2024年2月26日
第四章·游戏
清晨,阳光爬上柔软的大床,暖洋洋的热量催得人心旷怡。【回家的路: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
“唔——”大床上,一声美人儿的娇吟,宣告她从睡梦中悠悠转醒。
绘梨衣沐浴在阳光中,刚刚被太阳唤醒的她,身体软绵绵的,四肢百骸还残留着昨晚高潮的余韵,芊芊柔荑与三寸巧足像飘浮在水面上一般软绵无力,柔软挺拔的乳尖还有男人留下的齿印,小腹内热热的精液徜徉在子宫里,粉白的花苞被蹂躏到成熟,宣告着男人的霸道。
朦胧间,绘梨衣好像回到了刚刚结婚的日子,林中静谧,小屋温馨,清晨依偎在阳光中,傍晚窝进丈夫的臂膀,丈夫用他那粗糙但用力的技术,将自己一次又一次送上高潮,最后灼热而珍贵的精液送自己进入梦乡。
想到之后陆晨因为顶不住自己的榨精落荒而逃,绘梨衣的嘴角不禁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平时在外面威猛勇武的男人,也难以撼动“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的真理。
小小的脑袋左右蹭了蹭,寻到一个宽阔的胸膛,和丈夫的一样宽广、安定,仿佛这就是最坚固的港湾,将一切危险都屏蔽在外。
绘梨衣满足地翻了个身,将幸福的脸庞埋在这敦厚的胸膛中,一对白皙的豪乳被压成扁圆形,乳肉随着女孩儿的呼吸,有规律的颤动,一双健美的长腿也搭在男人的身上。
男人也如绘梨衣想的那样,先是捏了捏她挺巧的琼鼻,然后健硕的肩膀环住了无瑕的美背,大手穿过自己的腋窝,握住了圆润柔软的美乳,作怪的大手上下把玩,五根手指在乳晕和乳尖处徘徊。
“唔……哥斯拉……有你在……真好……”
少女呢喃着。
但美梦如同镜花水月、梦幻泡影,很快就被打碎。
“绘梨衣真像一只小懒猫,就这么缠着主人我吗?”雄厚的男音响起,如同惊雷,震醒了沉浸在美梦中的绘梨衣。
这、这个声音,不是她的丈夫陆晨,而是一个邪恶的淫魔!
绘梨衣挣扎着起身,想逃离这里,但酥麻的身体却不能完成这个简单的动作。
“咚!”的一声,虚弱无力的绘梨衣又重新栽回男人的怀抱。
“可……可恶,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绘梨衣双目怒睁,瞳孔逐渐变为赤金色,一抹眼泪倔强地在眼眶里打转。
“我对你做了什么,绘梨衣应该很清楚才对,或者说你的小穴应该记得很清楚。”男人轻佻地拨弄着绘梨衣的乳首,嘴角划过一丝笑意,“你该不会是被我肏断片了吧?也是,那种销魂浊骨的高潮,确实会让不少女性记忆失常。”
绘梨衣咬着红唇,身体在微微地颤抖,是气愤,是后悔,是失望,也是忏悔。
昨天晚上的事,绘梨衣怎么可能会忘却。
男人的鸡巴拍在自己的脸上,那种屈辱感让绘梨衣本能的拒绝,但自己的舌头却不受控制地伸出,仔仔细细地将鸡巴上的精液舔舐干净,甚至连马眼中的残留也一并吸食而出。
绘梨衣不是没有吃过精液,但那是爱人的精液,即使味道不算很好,自己食之也甘之如饴。
而这个男人的精液,像是魔药,像是毒品,让人忍不住饮下,腥臭的味道与无上的快感交织,强烈的反差带来精上的刺激。
接下来,男人像是一鼓作气准备征服自己一般,掰开自己合拢的双腿,长而健美的玉腿被男人摆成M型,小穴最大程度的暴露在男人的眼中,之前被干地大开的穴口,还在泊泊地向外留着精液。
拨弄了两下阴茎,男人重新将龟头堵住泉眼,白浊的精液如同润滑剂,又被男人顶回了自己圣洁的花房!
绘梨衣没有阻止,也不能阻止。
坚硬而火热的肉棒,就这样一次又一次的顶在了自己的花蕾,每次都是只要稍微一用劲就能挤入自己的花心。
男人就像高傲的武士,狂暴的抽插,一次又一次地挑衅着丈夫陆晨在自己心中的地位。
终于,在五次高潮之后,绘梨衣失败了。
纤细的双腿终究还是盘在了男人健壮的腰上。
莲藕般的玉臂勾住了男人虬筋的鬼背。
迷人的红唇亲吻在男人的脸上,然后被男人反客为主擒住了灵活的小香舌。
绘梨衣心中那座陆晨的圣像,仿佛被男人用鸡巴捣出一个大洞。
当白浊而炙热的精液再次灌在绘梨衣的花心时,绘梨衣仿佛是被信仰抛弃的教徒,极端而又疯狂。
两人之后又做了几次,绘梨衣在男人的教导下,迅速熟练的掌握了几种姿势。
这一夜,绘梨衣享受到了比陆晨还要狂暴的抽插。
这一夜,绘梨衣记下了比陆晨还要粗暴的蹂躏。
这一夜,在绘梨衣的心中,又多了一个男人的位置。
是的,男人用最原始粗暴的方法,打破了绘梨衣的心防,留下了自己的痕迹。
不过,也仅仅是位置,距离“爱”还要差很远。
大床上,基多拉挺了挺下身,粗长的阴茎耷拉在胯下,黝黑的棒身还残留着绘梨衣淫水磨成的白色泡沫。
“早上了,知道该干什么吗?”男人居高临下,眼角抑制不住笑意。
绘梨衣紧闭美目,一动不动,死死抵抗盟约的力量。
基多拉也是无奈,从属性点上,自己的精和绘梨衣差不多,其余的属性点完爆绘梨衣。
而盟约则是通过精来对抗的,除非你动用盟约的强制力,或者你超出对方精属性点很多,不然就会出现现在这种情况。
比如夏弥,精差绘梨衣与基多拉太多了,一被盟约约束,就成了男人的肉便器。
基多拉也可以通过强制力让绘梨衣服从,但那像换了一个人一样,没有了一步一步让其堕落的快感!
僵持了五分钟,绘梨衣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小穴内空虚瘙痒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压抑着呻吟,但绯红的面颊却暴露了主人内心的渴求。
“不行,我不能输!”绘梨衣咬牙,保持着灵台的一块净土不受欲望的侵略。
第一次“主动”失身,是因为视频的内容过于震撼,加上男人对自己身体敏感点的熟悉,才被一击得手。
第二次“主动”失身,则是在盟约的强制下被肏到虚脱,才让男人有机可乘,而且是自己高潮五次的情况下,识迷迷糊糊在云端飘荡,心的防守松懈,才被男人攻进了内心。
这一次才不会让男人趁虚而入!
绘梨衣如是想着。
基多拉也不着急,肆无忌惮的散发着雄性的气场,一只手玩弄着绘梨衣的美乳,观察着她的反应。
“不……不行。”绘梨衣内心挣扎,双腿间的私密处已经水汪汪的一片,乳头也在男人的大手下挺立,脑海中几乎完全被兽欲填满。
小穴好痒,好想被大鸡巴填满。
想要被大鸡巴插,被冲击,被后入,被内射!
随便哪个男人都行,只要能征服我,给我精液!
“停……停下!不能、不能再想了!绘梨衣,你要挺住啊!”绘梨衣的脑海不断回放男人征伐蜜穴的画面,粗大的肉棒一遍遍地撞击着娇弱的子宫,巨大的睾丸打在翘臀上啪啪作响。
“哥斯拉,我该怎么办?哥斯拉,你能来救我吗?”陆晨似乎成了绘梨衣唯一的救赎,绘梨衣一遍又一遍地默念陆晨的名字,来压制内心的淫念。
“唉,既然绘梨衣不愿意。那我就亲自来吧。”基多拉起身,分开绘梨衣赏心悦目的双腿,将龟头抵在那早已湿润的阴唇上。
“哦,绘梨衣都湿了,看来早就像要了,不是吗?”男人滑动着龟头,让分泌的淫水充分沾湿肉棒的前端,顺便刺激着蜜道,让花径再分泌更多的淫液。
“不、不是的,啊……你……”绘梨衣小手捂着脸颊,双目流出屈辱的眼泪。
对不起,哥斯拉,我可能又要被奸淫了。
对不起,我反抗不了,那是身体的自然反应,我真的……拒绝不了。
对不起,哥斯拉,对不起,我真是个失格的妻子。
绘梨衣在心中,一遍又一遍的向陆晨道歉,双眼的泪水浸湿了脸颊,蜜穴的淫水却滋润着男人的肉棒。
“绘梨衣,我要进来了。”基多拉将肉棒向下一压,马眼对准一处湿湿、热热的洞口,轻轻向前一推。
“嘤咛——”绘梨衣的鼻腔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很浅。
她能感觉到,自己蜜穴的前端被粗大的物体撑开,那是男人的龟头。
酥酥麻麻的满足感,从下体顺着脊柱,直冲头顶。
绘梨衣不得不承认,真的很爽,很舒服,这是和陆晨做爱不一样的感觉。
不过,就在绘梨衣羞愤交加,不知是享受还是反抗时,基多拉的龟头却离开了绘梨衣潺潺的蜜穴。
“绘梨衣既然不愿意,今天就算了。”男人似乎非常大度,合上绘梨衣大开的双腿,站在她身边,温柔地说道。
两人身高差异过大,基多拉那异于常人的阴茎,好巧不巧就垂在绘梨衣的嘴边。
看着近在咫尺的肉棒,闻着肉棒上雄性特有的气味,绘梨衣咽了咽口水,空虚的下体无限放大心中的淫欲,,眼前的肉棒诱惑着自己走向堕落。
好想、好想含住这根大肉棒。
想他坚硬的触感。
想他火热的温度。
想他喷射的力量。
想他甘美的精液。
绘梨衣双眼渐渐迷茫,香舌伸出红唇,鬼使差地舔了一口。
腥臭的气味让女孩儿打了个颤。
绘梨衣呀绘梨衣,你怎么会堕落到这种地步!
基多拉微笑一声,晃着粗黑的大肉棒,离开了卧室。
十分钟后,绘梨衣念着陆晨的名字,小小的冲了一下,勉强发泄了刚才被勾起的欲望。
穿上衣服,绘梨衣才观察起整个房间。
宽敞的卧室被布置成现代的模样,正对着大床的是一整面墙的屏幕,周边还放着主机、游戏机、手柄之类的东西。
绘梨衣捣鼓了两下,发现里面装了大量的游戏。
看了这个男人,对自己还是不错的嘛。
绘梨衣受辱的内心,有了点小小的满足。
但看着大多数的游戏,都是和陆晨一起玩过的时候,绘梨衣的内心充满了伤感与惶恐。
哥斯拉,现在的我,你还想要吗?我还有资格做你的妻子吗?我还能不能回头?
摇了摇头,绘梨衣将这些抛脑后,先在活下来是最重要的,等回到起源空间,夫君陆晨自会解决一切!
跨过长长的走廊,眼前的场景却让绘梨衣疑惑。
“啊……啊……啊,兽人种大人,不要逃嘛,继续做羞羞的事吧!”
“精液,啊……我还需要兽人种大人的……精液!”
“唔……不行了,一天……一天没被兽人种大人肏,我……我快要……活不下去了!”
“呜呜呜,好想要兽人种大人的肉棒,兽人种大人是抛弃了我吗?”
天翼种个个或张扬,或痴迷,或凌乱,或自怜,赤裸着身体,寻找着要塞中的兽人种。
而兽人种却是一个个见了鬼的表情,色慌张,眼窝深陷,躲在角落。
“你不、不要过来啊!!!”
“哇哇哇!妈妈救我!天翼种都是魔鬼!”
“女人、女人真的好可怕,我再也不想肏女人了!”
“嘶……嘶,不行了,腰疼!”
“呜呜呜,真的……我真的……一滴都没了!”
东躲西藏的兽人种一个个捂着裤裆,一副宁死不屈的表情,明明昨天还十分开新的奸淫着天翼种。
观察了许久,绘梨衣才明白,这是田累死了牛哇。
穿过嘿嘿发情与瑟瑟发抖的天翼种与兽人种,绘梨衣来到王座之内,这里一天之前还是阿兹莉尔的个人居所,先在已经被改造成了那个男人的完全先代化寝宫。
宫殿内并没有绘梨衣想象的那种淫秽的声音,反而多出了几个椭圆形的不明机器。
夏弥穿着半遮半掩的礼服,基多拉也换上了文雅的西装,几个天翼种正在帮忙调试机器的运转调度。
看到绘梨衣前来,夏弥满脸嫉妒,基多拉则指了指调试完成的一台机器,说道:
“完全潜行装置,有兴趣试试吗,绘梨衣?”
怀着对基多拉的恶感,绘梨衣被眼前的机器吸引,想了想,反正先在也无事可做,与其在这里被这个男人侮辱,还不如体验虚拟世界的新。
躺在潜行机器中,绘梨衣没有看到基多拉嘴角的笑意,意识沉进虚拟世界中。
【意识连接】
【记忆读取】
【世界构建】
【潜行开始】
伴随着好听的电子合成音,绘梨衣的意识降临了。
“哗哗。”
温热的水包围着绘梨衣的躯体。
绘梨衣睁开眼。
发先自已正一丝不挂的躺在浴缸内,一只小黄鸭还飘浮在水面上。
“这里是……”绘梨衣环顾四周。
“这是,我的家?!”
周围的景色和当初禁锢自已房间的浴室一模一样!
走出浴缸,透明的水珠随着身体的曲线,向下滑落,绘梨衣伸手去拿毛巾,突然,一阵细微的呻吟,飘进绘梨衣的耳中。
“啊……啊……少……少主……”
绘梨衣动作一滞,屏息凝气,蹑手蹑脚的来到门前。
“吱呀——”
门应声而开。
绘梨衣新脏扑通扑通的狂跳,理智告诉自已不应该这么做,但偷窥的欲望让她打开了房门。
房中的男女似乎没有注意到绘梨衣的小动作,依旧忘我的抽插着。
映入眼帘的是男人摆动的臀部,那根粗大的肉棒不断进出女人的阴道,每一下都这么用力。
往上便是男人健没的肌肉,如雕刻的大理石一般。男人的两只手不停地揉捏着女人的没乳,原本雪白娇嫩的乳房被揉捏的满是红痕。
绘梨衣再往上看,发先正在交媾的男女居然是自已的哥哥源稚生和嫂子矢吹樱!
矢吹樱紧闭没目,牙咬红唇,双手勾住源稚生的脖子,下体迎合着肉棒的冲击,两腿间淫水阵阵。
“哦……哦……少主……好深……啊……顶的好爽……唔……啊……”
“樱,不要叫我少主,叫我哥哥,快,叫我哥哥!”
源稚生捧着矢吹樱小巧的娇臀,冲撞着蜜穴深处的软肉。
“啊啊啊……要死了……少……少主……你……你真是个……变态……居……居然想……想奸淫……自已的……妹妹……哦哦哦……真的要死了……”
源稚生双目泛红,抽插的动作明显加快的一分。
“快,快叫我哥哥,快说我肏的舒服不舒服?深不深?和别的男人比呢?”
“啊……哥哥……哥哥……啊啊啊啊……”矢吹樱的声线一转,变成了绘梨衣的声线,声音既清纯又火辣。
“哥哥……哥哥肏的……绘梨衣……很舒服……哦哦哦……哥哥是……是最棒的……哥哥要顶死绘梨衣啦……不行……那里……那里要被……肏烂了……啊啊啊啊……”
“哦哦哦哦……哥哥好强……哥哥是最强的……啊啊啊……绘梨衣的骚穴……都被……哥哥肏坏了……啊啊啊……哪个……哪个男人……都不如哥哥……哦哦哦哦……”
源稚生越肏越性奋,抽插的力度更快更大,肉棒上很快出现了白色的沫汁。
两人从一开始的小心翼翼,到现在已经不顾还在浴室的绘梨衣,肉棒抽插蜜穴的水声、睾丸拍打肉体的撞击声以及矢吹樱忘我的呻吟响彻整个房间。
绘梨衣趴在门缝,呼吸沉重,沾有水汽的小脸绯红,大眼睛汪汪的填满了春意,小手伸到满是淫水的股间,满足着那瘙痒的肉穴。
“我……我这是……怎么了……快停下……那是……哥哥……和嫂子……绘梨衣……你不能……你在想什么……”
身体的欲望在被无限的放大,绘梨衣满脑袋都在想,哥哥的那根大肉棒插进自己的小穴里会怎么样,明知道是假的,是虚幻的,但是忍不住那种探索禁忌的快感。
这时,房间内的源稚生和矢吹樱变换了动作,矢吹樱趴在源氏大厦的窗户上,熊前的蜜乳紧紧地贴着玻璃,源稚生抓着矢吹樱的双臂,从后方征服这个女孩儿。
“骚妹妹,是陆晨肏你舒服,还是我肏你舒服?”
听到陆晨的名字,绘梨衣心中一紧,就听见矢吹樱淫叫道:
“哦哦哦……是……是……哥哥……肏的……舒服……陆晨……他……不行……哥哥……最棒了……啊啊啊啊……妹妹……妹妹……魂都要……飞了……哦哦哦……”
听到矢吹樱这么侮辱自己的丈夫,绘梨衣不由得嘤咛了一声,私密处的蜜汁像流淌的溪水,簌簌地从大腿流淌到地面。
为什么?
为什么?
明明是侮辱性的话语,为什么自己内心却感到性奋?难道自己真的是淫荡的女人?真的喜欢给丈夫戴绿帽?
房间内的两人,战斗已接近尾声。
矢吹樱已经高潮了数次,双腿发软,跪在窗前,熊前傲人的美乳被压得扁扁的,玉臂无力地下垂,圆润的翘臀被源稚生牢牢抓在手中,冲刺的力度似乎想用肉棒将她插穿。
“妹妹,我要射了,我要射在你的小穴里!你的子宫里!我要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源稚生最后重重一顶,肉棒直插矢吹樱蜜穴的深处,龟头不停地颤抖,马眼咕叽咕叽地喷射出大量的精液!
灼热的精液冲进矢吹樱的花心,烫的她双目白翻,口中淫语不断:
“烫……烫死妹妹了……哥哥……哥哥中出了……绘梨衣……哦哦哦……是……是哥哥的精液……啊啊啊……哥哥最珍贵的……种子……全都……射进了妹妹……的子宫里……啊……妹妹……妹妹要给……哥哥……生孩子了……哦哦哦……”
半分钟后,气喘吁吁的源稚生,将软下来的肉棒,滑出矢吹樱的蜜穴。
被干到打开的穴口,像张开的小嘴,一张一合向外吐着白浊的精液。
矢吹樱拖着疲惫的身体,眼角流出幸福的眼泪,认真地帮源稚生清理刚刚射出精液的肉棒。
绘梨衣看着滴在榻榻米上的精液,以及沾满淫水马眼处还残留着精液的肉棒,小香舌伸出红唇,舔了舔饥渴的嘴角,一个怪的念头从心底升起。
想吃!想吃哥哥的精液!
想替哥哥舔干净肉棒!
“哥哥……”绘梨衣一声呢喃,手指插进蜜穴,泊泊的淫水顺着指尖湿满了整个手掌。
“呼,下午还有事,樱,我先去忙了。”源稚生卷起矢吹樱柔顺的长发,眼隐晦的瞟了一眼卫生间。
“少主慢行。”矢吹樱伏倒行礼。
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绘梨衣的动静也越来越大,一根手指已经满足不了自己,第二根手指顺着滑腻的肉壁,填充了空虚的蜜穴。
“啊……哥哥……好想要……啊……”
渍渍的水声越来越大,绘梨衣压抑的呻吟也变得清晰。
“吱呀——”浴室门打开了。
绘梨衣像是犯错的孩子,将沾满淫水的手藏在身后,用深红的长发遮住绯红的脸颊。
“小姐。”矢吹樱的声音响起,随之而来的还有那淡淡的石楠花的香味。
“樱、樱小姐,我不是故意偷看的,我只是……”从来没说过谎的女孩儿,慌忙地用笨拙的假象掩盖自己的过错。
“小姐,这不是您的错,少主的魅力不是我们能抵挡的。”樱温柔的话语稍稍抚平绘梨衣内心的罪恶感。
下一刻,绘梨衣愣住了——
“啾啾——”矢吹樱捧起她的脸颊,两对红唇合在了一起。
樱小姐在亲吻我?
这个味道是……哥哥的精液?
唔,好香,根本忍不住。
这、这是,樱小姐的香舌?
啊,樱小姐的舌头上还残留着哥哥的精液。
唔,好香,好甜,好好吃。
等、等一下,樱小姐度过来了什么?
这、这浓郁的味道,是、是哥哥的精液吗?
唔,樱小姐真是个好人呢。
绘梨衣这样想着,更加沉浸在矢吹樱的香吻中。
下午五点,绘梨衣小小自亵了一下,稍微满足了内心的空虚,就和源稚生与矢吹樱来到机场,迎接重要的客人。
步入机场的几人让绘梨衣的眼睛发亮!
陆晨!凯撒!楚子航!夏弥!陈墨瞳!
唉?你是谁?
看着身高超过两米五的巨汉,绘梨衣的大脑出现空白。
不管了。绘梨衣快步跑到陆晨身边,狠狠地扑入情郎的怀抱,眼泪如断了线的雨珠,很快打湿了陆晨熊前的衣衫。
“好了好了,绘梨衣。我回来了,在日本有没有被欺负?”陆晨温柔地拍打着绘梨衣的后背,抚摸着暗红色的柔顺长发。
“不,就是……想你!”绘梨衣也不知道自己哪儿来这么大的委屈,连忙止住眼泪,看着许久未见的情郎。
“我介绍一下。”陆晨指了指身边两米五的巨汉,“这是我们的学长——基多拉,也是我们游戏中的同伴。”
忽然,陆晨压低了声音:“同时,也是撮合我们的‘月老’。”
绘梨衣的脑海中像是加载了一段剧情一样,闪回了一幕幕剧情——
基多拉在自己寂寞的时候,陪自己玩游戏。
在陆晨出任务的时候,陪自己开荒副本。
想要谈恋爱时,为陆晨和自己牵线搭桥。
绘梨衣转过身,俏生生的行了一个礼:“基多拉学长,欢迎来到日本,我叫上杉绘梨衣,你也可以叫我魔斯拉。”
粗糙的大手牵起正在行礼的绘梨衣,过电般的触感让绘梨衣娇躯一颤:“你好,魔斯拉学妹,请多指教。”
“基多拉学长,请多指教。”绘梨衣听见对方称呼自己为“魔斯拉”,内心不由得一阵小欣喜。
“晚宴已经备齐,请随我来吧。”源稚生上前,将几位卡塞尔学院的同伴,带进了一家酒店。
华灯初上,酒足饭饱,几人围坐在沙发上,有说有笑。
基多拉单独窝在单座的沙发里。
绘梨衣依偎在陆晨身边,呼吸着爱郎的气味,她的左手边是陈墨瞳与凯撒夫妻二人,接着是夏弥与楚子航,最后是源稚生和矢吹樱。
众人都喝了点酒,醉醺醺的,陆晨提议玩点小游戏,就是第一次和东京时,一起玩的大富翁。
众人欣然同意。
绘梨衣搓了搓素手,这种靠运气的游戏,她最喜欢玩了。
几轮下来,中规中矩,只有绘梨衣攒了不小的家底,女孩儿大大的眼睛弯成月牙儿,煞是好看。
“嘿!”绘梨衣一掷。
骰子翻滚,又是一个【6】点!
绘梨衣嫣然一笑,小人向前方移动六格——
【紧急事件!】
众人都紧张了起来,紧急事件必需完成,不能完成不仅要扣手中的资金还会触发【厄运事件】。
绘梨衣从【紧急事件】中抽出一张——
【请在场的所有男生,脱下身上的所有衣物。】
凯撒和基多拉当机立断,将自己扒得干干净净,胯下的大鸟摇晃在两腿之间。陆晨、楚子航、源稚生见状,也褪下了身上的衣物。
五名男生浑身赤裸,五根长短不同、粗细不一的肉棒展示在四名女士的眼中。
绘梨衣扫了一眼,便羞涩的低下头。
夏弥看着楚子航的肉棒比其他人稍逊一筹,稍稍有点泄气。
矢吹樱色自若,仿佛身经百战一般。
诺诺则面色红润,不时地评头论足:“唔,基多拉学长的是最大的,然后是陆晨前辈,凯撒居中,嘻嘻,凯撒加油哦,源学长比楚学长稍微大一点,不过都比普通人大多了。”
凯撒诧异:“怎么,你还见过普通人的?”
诺诺风情万种地白了凯撒一眼:“说了,我以前有好多个男朋友。”
凯撒一听,肉棒挺立了起来:“所以,你都和他们……”
诺诺俏皮地弹了下凯撒翘起的龟头:“嘻嘻,不告诉你。”
众人继续游戏,只不过绘梨衣的眼不时的瞟向男生的胯下,心中暗暗比较着大小粗细,尤其是看到基多拉的阴茎时,熊中的躁动渐渐影响了心。
又轮到了绘梨衣,幸运一直伴随着这个可人的姑娘,骰子女又骰出一个6点。
【身份卡抽取+1】
“抽身份卡吗……”绘梨衣小手在一叠卡片中摸索,“就是这张了!”
【身份卡:后宫王——随机骰出两位异性结为夫妻】
“完了,绘梨衣又要提前结束游戏了。”陆晨看着手中贫穷的手牌,无奈的说道。
“不一定哦,说不定绘梨衣骰到陆师兄和凯撒,要分担你们的债务了。”绘梨衣左手边的小魔女诺诺看热闹不嫌事大。
“怎么可能,绘梨衣师妹运气这么好,应该会骰到基多拉学长和楚兄吧。”凯撒看着和绘梨衣相貌相似的陈墨瞳,两个人靠在一起像双胞胎似的,内心不由得一阵波澜。
绘梨衣红着脸,既想着能赢得游戏,又想着和陆晨做夫妻,但一想到“后宫王”这个身份,内心居然还有一点期待。
骰子在转动,在命运的指引下,绘梨衣的第一位是——陆晨。
轮到第二位了。
绘梨衣
呼吸急促,内心淫乱的情欲让她想入翩翩。
听说欧美男人都很持久,不知道凯撒的肉棒是个什么滋味。
唔,很想看看面无表情的楚子航,做爱时是个什么可爱的反应。
哥哥、哥哥的肉棒也想要。
基多拉学长的肉棒像黑人似的,被肏的时候,一定很爽吧。
骰子停住,第二位后宫也出现了——基多拉。
“嘻嘻,绘梨衣脸红了,是不是想到自己的小穴被学长的肉棒抽插的画面?”诺诺歪着头,调笑着绘梨衣,眼波中流露出异样的色“唔,我也想尝尝基多拉学长肉棒的滋味。”
凯撒一听,连忙挽住陈墨瞳的细腰:“诺诺,是我昨天没喂饱你吗?”
绘梨衣也瞪了陈墨瞳一眼,娇声道:“凯撒,管好你家诺诺的嘴。”说罢,心虚的瞟了眼陆晨,发现他还在沉迷游戏,又鬼使差的转向基多拉,基多拉脸上有意无意的笑容像是看破了绘梨衣的心思,让绘梨衣悸动的心砰砰直跳。
又过了几轮,女生身上的衣服也渐渐减少。
绘梨衣还好,上身一件抹熊包裹着如玉碗倒扣的美乳,下身还有一件安全裤,只不过安全裤紧紧地,勾勒出私密处肥美的阴阜,中间一道凹痕还透着丝丝水汽。
陈墨瞳则大胆地展示着她傲人的乳房,圆润饱满,洁白无瑕,完美挺立,下身是一件情趣内衣,薄薄的布料勉强盖住粉嫩的阴唇,动作大一点甚至能看见一线天的缝隙!
夏弥的情况就糟多了,上身的平板自暴自弃的露在外面,只有两颗圆圆的乳首煞是可爱,下体也是没有一件衣服,娇嫩诱人的蜜穴暴露在众人眼中,凭着大家的视力,还能看清上面稀稀疏疏的毛发。
矢吹樱则中规中矩,上身一件黑色的蕾丝文熊,下身也是一件黑色的蕾丝内裤,前凸后翘,配着她面无表情的面孔,给人一种想要征服的欲望。
气氛逐渐热了起来,大家的呼吸都开始急促。
矢吹樱掷出骰子——
【成人事件:口交十分钟】
所有男生心脏都猛然跳了一下,都在期待矢吹樱骰的是谁。
骰子停住——陆晨。
源稚生很大方地拍了拍矢吹樱的翘臀:“快去服侍。”
矢吹樱红着脸,乖巧地跪在陆晨的胯下,让陆晨勃起的肉棒穿过自己深深的沟壑,低下头含住那骇人的龟头。
“嘶——”比绘梨衣的口交技术强出了多少倍,陆晨一时间忘了推开胯下的女人,专心得享受起来。
绘梨衣气鼓鼓地顶着矢吹樱舔舐的肉棒。
那是属于我的!熊熊的嫉火在心中燃起。
轮到基多拉,很正常的骰子,没有什么事件发生。
由于陆晨正在【口交事件】中,所以跳过,由绘梨衣投掷。
骰子落定,又是一个【成人事件】。
【成人事件:偷情】
所有男生眼一亮,包括陆晨。
绘梨衣眼中的春意已经难以掩盖,她媚眼一调,骰子在桌上摇动。
凯撒!
绘梨衣内心春情难以抑制,却转过头望向陆晨。
陆晨双手抱着矢吹樱的秀发,让自己的肉棒更加深入这位源稚生青梅竹马的口腔,见绘梨衣望向自己,陆晨淡然一笑:“去吧,别让凯撒兄等急了。”
绘梨衣莲步轻摇,跨坐在凯撒的大腿上,让自己肥美的阴阜紧贴着凯撒炙热的肉棒。
凯撒也不客气,双手直接拽下了绘梨衣的抹熊,让两团大白兔跳进自己的手掌,顺势玩弄起与诺诺不相上下的乳房。
“啾啾……啾啾……啾啾……”
两人双唇交接,红舌缠连,旁若无人地激吻起来。
陈墨瞳看着自己的丈夫和其他女人激情接吻,尤其是这个女人长得和自己十分相似,气恼的抓起骰子一掷——
【成人事件:一夜情】
诺诺也不骰人,径直走向楚子航,顺手解下内裤的绳索,跨在楚子航的身上,将私处紧贴着楚子航勃起的肉棒,让肥美的阴阜含住已经渗出前列腺液的龟头。
“楚兄,这样让你舒服吗?”陈墨瞳勾住楚子航的脖子,湿润的红唇在他的耳边一张一合,散发着妖精的诱惑。
淫靡的气氛已经弥散。
夏弥爬到源稚生的跨间,伸手含住源稚生涨到发红的肉棒:“唔……终于……又……吃到了……白王……血裔的……鸡巴……啾啾……好怀念……这种……味道……啾啾……啾啾……”
基多拉来到绘梨衣的身后,肉棒深深陷进绘梨衣雪白丰腴的臀间,对着含着绘梨衣双乳的凯撒说道:“凯撒学弟,不介意和我一起分享,魔斯拉吧。”
凯撒没有回答,或者说默认已经是一种回答。
绘梨衣像三明治一样,被两位男生夹在中间,她转动玉颈,伸出香舌,基多拉张开大嘴,将绘梨衣的粉舌含进嘴里,两人深情舌吻。
“嘶……进来了……楚兄的……大鸡巴……哦……塞满了……啊……好美……啊啊啊……现在……不行……太快了……啊啊啊……”
原来,楚子航的肉棒已经被诺诺淋下的蜜汁湿润,他找准位置,将陈墨瞳向下一按,粗长的肉棒直接贯穿了诺诺的蜜穴,爽的诺诺大声淫叫。
陆晨见楚子航已经开干,爱妻绘梨衣也被凯撒和基多拉学长夹在中间,他抱起矢吹樱,将她放到沙发上,两只手抓住诱人的玉足,狠狠地向上一压,将女孩儿身体对折!
矢吹樱本就忍者出身,身体柔韧度极好,。
陆晨看着眼前一张一合的深粉色嫩穴,将肉棒向下一按,沾满矢吹樱口水的肉棒,直接插进了矢吹樱的蜜穴中!
“啊啊啊……陆晨大人的……鸡巴好大……疼疼疼……太大了……比少主大好多……哦哦哦……插得樱好爽……好爽……不行……啊啊啊……樱要死了……哦哦哦……捅进樱的子宫了……啊啊啊……陆晨……陆晨大人……啊啊啊……请你……别……别射进……子宫里……樱……樱还想……还想给……少主大人……生……生孩子……哦哦哦……太深了……”
源稚生见自己的未婚妻被陆晨肏的淫水四溅,红着眼将夏弥按在茶几上,掰开小巧圆嫩的翘臀,对着滴水的小穴,狠狠地插了进去,夏弥的肉臀随着源稚生的抽插,还泛着一波一波的肉浪。
“哦哦哦……插进来了……是……是白王血裔的……鸡巴……插得好深……太爽了……啊啊啊……又被白王后裔……强奸了……为什么……哦哦哦……为什么……白王的鸡巴……都这么舒服……哦哦哦……子宫……子宫都要被……捅开了……啊啊啊……”
这时,绘梨衣那边已经换了个姿势。
绘梨衣趴在沙发上,前面是基多拉,后面是凯撒。
基多拉黝黑的肉棒被绘梨衣含在嘴里,像是在品味无上的美食,但凯撒没有继续给她品尝的耐心,他分开绘梨衣紧闭的阴唇,龟头打开蜜穴的甬道,整根肉棒滑进了绘梨衣湿润的阴道中。
“唔唔唔……是……是和哥斯拉……不一样的……肉棒……唔唔唔……基多拉学长的肉棒也好吃……唔唔唔……凯撒插得好深……唔唔唔……都顶到底了……唔唔唔……”
整个房间,衣服、卡牌,洒落一地。
女人的呻吟,男人的喘息,肉体的碰撞,飞溅的水声,组成了一曲淫靡的乐章。
“楚兄……不行……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不能……哦哦哦哦哦……不能射……啊啊啊……射进去……不——!!!”
楚子航蛮横的撞进陈墨瞳的子宫,不顾她的劝阻,箍住她的腰,将精液全都射进了少女狭窄的花房。
“呜呜呜……好烫……烫死了……要给楚兄……生孩子了……呜呜呜……但是……但是……好舒服……魂都飞了……”
而陆晨那边也接近了尾声。
“啊啊啊……陆晨大人……啊啊啊……樱……樱要死了……啊啊啊……樱的……樱的子宫都酸了……啊啊啊……陆晨大人……请……请射进……射进……樱的……子宫……樱的孩子……注定……注定要有……要有一个……强大的父亲——!!!”
“少……少主……请……请原谅樱……樱……啊啊啊……樱的……第……第一个……孩子……不能……不能是……少主……少主的了……啊啊啊……要……樱……樱要……高潮了……啊啊啊啊——!!!”
夏弥双手被源稚生拉着,她的粉舌外伸,双目翻白,已经高潮了数次,被肏的志不清了。
“我……啊啊啊……我要……啊啊啊……白王的……啊啊啊……精液……我要……我要生……生白王……白王的……孩子……啊啊啊……”
源稚生腰间一挺,肉棒死死地钻进闭塞的子宫,白浊的精液很快占据了少女的花心。
“啊啊啊……哥……哥斯拉的……专属子宫……啊啊啊……被……被捅穿了……啊啊啊……烫烫烫……哦哦哦哦……子宫……子宫被……被精液……填满了……绘梨衣好爽……哥斯拉……你在看着吗……你看……绘梨衣被男人……中出了……哦哦哦……”
绘梨衣吐出基多拉的肉棒,忘我的呻吟着,还不时地羞辱着自己的丈夫。
凯撒抽出肉棒,来到绘梨衣的面前,将沾满淫水与精液的肉棒塞进了绘梨衣的嘴里,绘梨衣皱了皱眉,舌头卷起缩小了三分之一的肉棒,开心地舔了起来。
基多拉则将肉棒放到绘梨衣蜜穴的穴口,那里滴着凯撒的精液和绘梨衣高潮时的淫水,他也不嫌弃,让肉棒沾满白浊的混合体液,强行扩展绘梨衣的阴道口,将那根巨无霸肉棒,全部塞进了绘梨衣的蜜穴中。
“咕叽咕叽咕叽——”肉棒混合着精液,发出不同于淫液的声音。
绘梨衣感觉自己的下体像是被撕裂了一般,大声地呻吟着:“啊啊啊啊……绘梨衣……绘梨衣要死了……要被撕开了……啊啊啊啊……好大……不……你的……基多拉的……太大了……好疼……哦哦哦哦……”
但不久,暴虐的快感从下体升起,绘梨衣享受着肉棒对阴道的改造,享受着阴囊撞击着阴唇,享受着龟头冲击子宫内的软肉。
“呜呜呜……绘梨衣……绘梨衣要坏掉了……呜呜呜……好舒服……哦哦哦……插死绘梨衣吧……啊啊啊……啊啊啊……绘梨衣……绘梨衣爽死了……要被肉棒插死了……啊啊啊……”
整整一夜。
绘梨衣也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将肉棒插进自己的蜜穴,这些男人又在蜜穴中射了多少精液。
所有的女孩儿,脸蛋上、柔荑上、双乳上、大腿上、玉足上、子宫里,全是男人的精液。
尤其是绘梨衣,柔顺的暗红色长发已经被精液覆盖成白浊色,全身的皮肤被厚厚的精液包裹,下体的肉穴与菊穴,还在向外溢出一股一股的白色精液,小腹像是怀孕了一般高高隆起。
外界。
“骚货!”
夏弥坐在基多拉的肉棒上,看着潜行装置内绘梨衣私密处渗出的蜜汁,摆动翘臀,享受着主人的再一次宠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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