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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大师群侠传黄蓉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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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大师群侠传黄蓉篇(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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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4年2月25日

    第三回·苦役

    “典史大人,人犯带来了。【收藏不迷路!:WWW.wwW.01bz.cc  以备不时之需】”

    崔典史屏退牢婆,拱起手向黄蓉恭敬道“黄帮主,在下崔皓,您以身犯险之大义,某深感敬佩,今日得见英姿,不胜荣幸。”

    黄蓉见他通了名号,言行举止颇有文人风骨,全无牢城营上下差役粗鄙之气,虽未见过此人,但料想应是襄阳名门崔氏之人。黄蓉暗作打算,还礼道“民妇薄柳之身,岂敢当典史大人口中大义?不过是因目中无人触犯国法,不得不获罪服刑,多日来亲感官法威严,民妇已牢记教训,再不敢犯。”

    “哪里哪里,黄帮主请上座。”一番推辞,崔皓坐于上首,黄蓉接着小心翼翼虚坐在侧,因在匣床里熬了一夜未曾休息,臀腿伤势十分难受。

    “典史大人,我入狱前已不再是丐帮帮主,更担不起大人抬爱,这称呼烦请……”崔皓道“也罢,贵帮现在是耶律齐耶律帮主统领全局,但崔某心里只认黄……黄夫人一人。”崔皓眨眨眼,故作心酸道“黄帮主、郭大侠乃是我襄阳军民之救星,多次击败蒙军化解危机,挽大厦于将倾,便是言行举止稍有过界,吕大人也不应完全如实惩处,又罚军棍又杖股刺配……”又扫了一眼黄蓉坐立难安的窘境“还要在这牢城营中受罪,有时我真不知道吕文德是怎么想的,黄夫人您说呢?”

    黄蓉微笑道“吕大人身为襄阳安抚史,履行攘外安内之责,责无傍贷。我行走江湖不受律法束缚惯了,才一股脑儿犯下不可饶恕的大罪,吕大人明正典刑,军棍杖臀虽痛,赤身裸体虽羞,板责呵斥虽辱,我却也心甘情愿心服口服,绝不敢对吕文德有丝毫妄言,倒是崔典史身为下属,又出身名门望族食朝禄受君恩,怎能如此不分是非曲直?崔典史又是以何种立场来向我一个楚囚相对、缧绁之厄的人循循善诱、旁敲侧击?我却有些不太明白了。”

    黄蓉一番言辞正义凛然铿锵有力,让崔皓言语攻势落于下风又无形中驳了他的面子,崔皓见言辞占不到便宜,于是转过话头道“听闻黄夫人昨日在牢中遭受无妄之灾,我身为典史倒是失职了。来人,把昨日冒犯黄帮主的女犯提上来。”黄蓉明白崔皓此举是在向她证明这牢城营有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以此向她示威,但黄蓉可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索性不动声色静等崔皓露出马脚。

    不多时马婆子进屋回话,身后两名牢婆提着一脸懵然的章二娘。

    马婆子扫了一眼高坐的黄蓉,道“启禀典史,此女便是章二娘。”

    崔皓佯怒道“好一个胆大包天的贱婢,仗着几分美色与钱财,竟敢对黄蓉黄夫人无礼!该当何罪!”

    章二娘一惊,原本她见黄蓉容貌姿色胜于自己,出于妒忌才百般责难,现在得知她是武功卓绝的黄蓉女侠,又见到方才还是阶下囚的黄蓉如今高高在上坐着,哪敢放肆?磕头惊呼道“是奴婢眼拙,冒犯了黄女侠,求大人饶命!”当下磕头如捣蒜,黄蓉冷眼旁观,却不在意她。

    崔皓又道“马婆子,这章二娘昨夜用美色贿赂逃过匣床禁闭,你可知晓么?”

    马婆子知道典史的手段,忙道“典史大人明鉴,婆子疏于管理让这等宵小偷奸耍滑,婆子知罪。”

    “既然如此,我倒要看看这女牢是如何纠正风气的。”

    马婆子道“是!”又吩咐左右牢婆“你俩把她给我按好了,裤子扒了!”

    章二娘惊惧地直呼饶命,可牢婆却不管许多,雷厉风行地按住她的肩膀压下去又松开裤腰分开双腿,摆成标准的塌腰耸臀的姿势,章二娘赤裸下身,昨日臀上所受竹篦的红痕未褪,依旧杂乱无章充斥着。

    这边马婆子走回室内,另带着一只木箱,从中捞起一条两尺长的厚竹板,狠狠甩在章二娘的屁股上,每一记竹板都以力道最集中的板尖落在她毫无遮掩的腚肉上,一时板声大作,不过十板章二娘就痛得大叫起来“饶命啊大人!奴婢知错啊!”

    崔皓笑而不语,欣赏着章二娘成熟地臀部在板子责打下不顾羞耻的扭动,又往黄蓉的方向瞥了一眼,心说明明是生育过十八岁女儿的少妇,岁月却不曾在她脸上留下痕迹,反倒是留下历经世事的成熟韵味。他不由得遐想若是将黄蓉拖下凳子按在地上痛责一番,这威名赫赫的女侠光屁股挨板子时那张冷艳却不威凌的脸上会是怎样的表情!

    马婆子将厚竹板舞得虎虎生风,凌厉地落在眼前通红的屁股蛋子上。边打边训斥“贱婢,让你偷奸耍滑!”

    “啪——啪!”章二娘疼得双脚乱蹬,屁股扭来晃去,可身子却被牢婆按得死死的动弹不得,“哇!奴婢不敢啊,求大人饶了我!”

    “啪——啪!”“让你欺上瞒下!”

    “不是我!屁股疼死了啊——!”

    马婆子毫不留情,罚厚竹板可不是罚竹篾时的留力责打,她可不敢在典史大人眼前放水,这就苦了章二娘两瓣肥臀,肉厚硕实的臀峰自然是轮番地重复揍上几十遍,抽得又红又紫,好似烧红的铁锅紧贴地压在腚肉上炙烤生煎,滚烫红肿地冒烟,她可好久没挨过这种滋味的痛打了,疼地连喘带嚎“别打屁股了!受不了了啊——!”

    黄蓉向下看去,章二娘哭叫求饶的惨状尽收眼底,心里倒是有几分解气,待见章二娘两瓣屁股逐渐肿起两座青紫瘀血的小山丘,她联想起自己挨军棍时的痛楚,感同身受间腚肉顿时一紧,好似马婆子的板子落在了自己的屁股上。

    “啪!—啊!—啪!—呜!—啪!—哇!”一连串板子飞快抽击在章二娘肿胀不堪的双臀上,她已止不住哭泣,发疯似地扭动腰臀,就差满地打滚了。

    “啪——啪!”马婆子往她臀沟连扫两板,章二娘两腿大张,臀沟里的丘陵春光毕露,褐色菊门以及粗犷深灰的两片阴唇凹凸起伏,嘴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

    “啪——啪!”“我让你拨弄是非!”

    “婆子饶命!黄女侠饶命!饶了奴婢的屁股吧!”章二娘语无伦次地哭嚎着,早就顾不得塌腰撅臀的规矩,身子像濒死之鱼一般跳动着,两名牢婆满头大汗地摁住她不让她挣扎。

    马婆子最后狠狠再补了十板,两瓣屁股层层叠叠交织着四指阔的板花儿,渗出丝丝血迹,臀峰臀根上青紫斑斓的肿块也被打到破皮流血,肉眼可见的痛不欲生。

    马婆子气喘吁吁地回禀“典史大人,罪妇章二娘已笞臀一百板。”

    崔皓眯眯眼道“黄夫人,您看可还满意?”

    黄蓉道“这可了,崔大人纠正女监风气以正视听,又何必询问民妇。”

    崔皓道“黄夫人适才不理解我为何向你征询对吕文德的看法,现下又不明白我为何向你询问拨乱反正的建议,久闻黄女侠聪慧过人,如今看来多少有些名不符实。”

    黄蓉不喜不怒道“典史有话尽情明言。”

    崔皓向下一指道“黄夫人可知这章二娘原是绿林女匪,匪寨被官军剿灭后捉回衙门判了刺配充军?”

    黄蓉问道“知道又如何?”崔皓继续道“敢问黄夫人因何获罪?”

    黄蓉沉吟道“纵女行凶,无视法度,袭伤命官,假传军令。”

    崔皓微笑道“夫人与她谁罪更重?”

    “这……”黄蓉承认道“自然是我罪名更重。”

    崔皓抿嘴道“既是如此,为何是夫人高高在上坐于上首,章二娘赤身裸体趴在地上苦挨光屁股板子?”章二娘含胸低头,不敢直视,生怕惹恼崔皓或者黄蓉,屁股再挨板罚。

    黄蓉一时语塞,道“自是因为章二娘嚣张跋扈,惹了众怒,才落得此下场。”崔皓纠正道“此言倒也未必,昨日我未在此,章二娘嚣张跋扈之后是何光景?马婆子,你复述出来。”

    马婆子不敢怠慢,道“是!昨日虽是章二娘主动闹事陷害,但女监的规矩就是犯事者罚不问缘由,于是章二娘和黄夫人各罚五十竹篾。”又补充道“是扒了裤子,打光屁股。”

    黄蓉脸色一红,谈论自己光屁股挨揍终是羞愧,大声道“崔典史,有何话尽情明言!”

    崔皓饶有兴趣道“夫人还不明白么,若非你位高权重,言语分量,我欲拉拢你为助力,才对你诸多优待,不然若夫人真只是一名刺配配军,这章二娘身受之苦一样可以付诸在夫人身上。”话到此处,已经是明目张胆的威胁了。

    黄蓉耐心用尽,一掌拍在桌角,一大块整齐的木桌应声断裂摔在地上,切面如利刃切过般光滑平整,一丝木屑都没有。崔皓心里一惊,只听黄蓉一字一句道“崔皓,你想做什么老娘不想管,但你若是对襄阳对百姓不利,我必取你性命,你别忘了,我可是犯了袭伤命官的罪才被刺配充军。老娘连假传军令的大罪都没被处斩,就算此刻杀了你,也不过是再刺一枚“金印”,充军三千里罢了,又有何惧。”

    崔皓暗暗后怕,心知黄女侠一言九鼎,说到做到,要是真惹急了她真会取走自己的头颅,不得不服软。先是道“马婆子,你将章二娘拖下去,再打三十皮带抽阴,好好长长记性。”

    “不要,不要!典史大人奴婢知罪了,饶了我吧!”章二娘满脸惊恐,马婆子也不给她提上裤子,提起来拖出门外。

    崔皓见屋内无人,才拉下脸面低三下四道“黄夫人见识再多名望再大,终究只是江湖女侠没有在朝为官,审不清局势本官也不责怪。”黄蓉嗤笑道“若是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便能审清局势,那我大宋江山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般山河破碎摇摇欲坠的惨状!”崔皓黑脸道“黄夫人,本官就明说了吧,中原两湖军事被吕文德吕氏一族把持已久,已然尾大不掉,贾似道丞相上呈君恩拟旨襄阳安抚副使崔达取而代之。黄夫人若能说动郭大侠和耶律帮主支持我堂兄崔达,排除阻力,堂兄上任之后,自然免去黄夫人母女之罪,恢复您的名望地位,如此岂不美哉?”

    黄蓉恍然道“原来你打的是这般算盘,那崔达谋略声望都不如吕文德,更遑论襄阳军民人心所向,若是蒙古率军来犯,他岂能担当安抚使这等重任?如此误国误民之举,你就不怕百姓唾骂么?”

    崔皓劝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这是圣上的意思,兵不血刃取了吕文德的兵权后,崔达对待郭大侠等江湖豪杰如旧,甚至比吕文德更加慷慨,联手抗蒙多是幸事。您可放心,有我堂兄出面,襄阳上下氏族一起绝不会再为难黄女侠,更不会像吕文德那样逼迫您饱受军法家法……黄女侠也不必灰新,前朝狄青将军也是脸刺金印,一样留名千古,只要您答应支持崔将军,立刻便能离开这牢城营。”

    黄蓉受郭靖耳濡目染的熏陶,早已不是那个古灵精怪,视礼法如无物,不明家国大义的少女了。道“若是我不答应呢。”

    崔皓生怕黄蓉就此翻脸,道“若是不答应,那便该如何就如何,女监的规矩照旧,时日一到便发配到苦役所服劳役,黄夫人锦衣玉食,只怕受不得那般辛劳。”

    黄蓉听后站起身来,恭恭敬敬给崔皓行礼,道“崔典史可莫把我瞧小了,若是无事民妇就回牢里休息,还请典史大人行个方便。”黄蓉能屈能伸,不想与他就此撕破脸皮,若是真闹掰了,崔皓仗着牢城营典史之职陷害自已可谓易如反掌,那章二娘的惨状可还历历在目,黄蓉性格再怎么高傲坚韧,人在屋檐下,这屁股板子也是能免则免,嘴上服软总比厚竹板子抽在屁股上屁股服软体面。

    崔皓见黄蓉作派新说从她这突破是不成了,崔达上位之事只得从长计议,又见黄蓉一丝不苟的样子,不敢也不能发作。既怕惹来郭靖寻麻烦又怕使吕文德打草惊蛇,总而言之是不能明面上对黄蓉不利,于是笑道“黄夫人哪里的话,请便。”

    牢婆带着黄蓉回牢,未走多远隔壁牢房内传来章二娘放浪的惨叫,“婆子饶了我吧——!”“啪——!”“饶命,饶命——!”“啪——!”尽是皮带抽在皮肉上的声音,黄蓉强忍新慌跨步离去。

    回到牢里,黄蓉侧躺在草席上,这监牢里剩下的女犯全都离她远远的,显然是她的身份已经让牢婆吩咐过了,黄蓉一声轻哼,也乐得清净。又过了一会儿,牢婆拖着下身一丝不挂,涕泪交流的章二娘回牢,将她扔回草席又丢下一个瓷瓶,让几名章二娘一伙的女犯给她上药。黄蓉不动声色瞅过去,但见她两臀间一片血肉模糊,恰如两只烂桃,胯下腿根是一层层皮带抽出的淤肿,杂乱的荫毛下是通红肿亮的两片蚌唇,像是两瓣烤过了火的微黑小馒头,两片馒头间还有一道微张的蚌嘴,正从中吐出粘稠乳白的汁液,沾染下身,甚至蹭到草席上。

    瓷瓶里白色粉末铺在章二娘伤处,顿时唤醒疼痛,她使劲耸动着肩膀下身拼命扭动,嘴里发出凌厉的惨叫,周遭女犯们寂寞无声,实则各个新里都在嘲笑于她让你平日里仗着关系趾高气昂耀武扬威,这下风水轮流转,也让你好好丢丢丑!

    到了晚上,牢婆敲打着牢房的铁栅栏放饭,女犯们纷纷拿着肮脏不堪的破碗,接住一勺勺饭菜汤的混合物,就是这样的饭食一天也只有两餐。得了饭食的犯人,立刻捧着碗将食物扒拉进自已嘴里,舔了个干干净净。黄蓉瞧着碗里如同猪食的饭食,胃里一阵恶新,只是在这牢里时日还长,自已又两天滴水未进,强迫着吞咽几口,就在这时放饭的时间到了,牢婆们将一只只破碗收走。

    放完了饭,如厕的时间到了,若是小号各个监牢角落里有只木桶就地解决,而大号则每天放饭后在牢外统一解决。牢城营内的女厕建在监牢后面,一人来高的木棚子,没有厕门,进去了就是一溜的蹲坑,臭气熏天。牢婆们带队押着一屋屋的女犯,依序进入茅厕排泄,若是谁动作慢了,直接拿着竹篾就是一番教训。

    黄蓉跟在队伍里屏着呼吸进去,浊气刺激地睁不开眼睛,几十个脱个精光溜圆儿的屁股撅起来互相对着,一人一个坑位,沥沥拉拉地解决问题。黄蓉强迫自已接受这种脸对脸,腚对腚的尴尬,飞速地清理干净自已,提起裤子快步走出茅厕,饶是这样动作还是慢了,与另外几名女犯一起被按在茅厕外,各打了二十竹篾,臀上火辣辣地,赤霞连片。

    就是这样的日子一连过了半个月,黄蓉再是冰清玉洁,一直在这昏暗闷热的牢房里打滚,也是造得蓬头垢面,头发发黏身上发臭,苦不堪言。这天管营相公派人来提黄蓉,要将她发配到服苦役的地方了。

    这段日子黄蓉见过同牢女犯被发配走的样子,每一个都是满脸愁容,如丧考妣的样子。听她们说若是发配到采石场,造船厂,大日头一晒没几天累也累死,就算累不死也得害上热病,到时候铺盖一卷直接扔山沟扔河里,哪敢得上在这女牢里安安稳稳保条性命来得好。尤其是前两天章二娘好日子也到头了,靠着银钱在这牢里住了三年,眼看再熬两年就能出狱恢平民籍贯,可惜接下来两年就得看她能不能撑过城防修筑的艰苦了。发配的时候章二娘撒泼打滚不肯走,牢婆着实打了四十记厚竹板,才哭哭咧咧地拖走。

    来到牢城营公堂,黄蓉并腿跪好,暗中打气一定要挺过五年的苦役,芙儿,襄儿,破虏还等着自已。就在这思绪万千的劲儿,管营相公一拍惊堂木“罪妇黄蓉,即日押送襄阳城郊酒厂服苦役五年,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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