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2月28日
第二回·双凰浓情意献花显功
“叮叮当当,叮叮当当……”黄昏时刻,江武王府门口突然出现一对身着黑色斗篷的蒙面女子,她们行为极为怪异,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相互搀扶着,还伴随着清脆且杂乱的铃铛声。【最新地址发布页:.COM 收藏不迷路!】
“额……元帅?”门口的守卫有些犹豫地试探道,见女子之一点头,立刻侧身将二女放了进去,作为王府的守卫对自己王爷还是有些了解的,反正如果王妃有任何异常,肯定是王爷安排的!
过了前厅,便来了内院,门口有一个侍女跪在那儿,见到二女来了,上前行礼,“请王妃将佩剑交给奴婢保管。”
寒铁心眼尖,一眼便看得侍女腰间还有一把雕刻着金龙的佩剑,应该就是筍良玉的名剑龙泉了。这侍女应该就是王爷安排专门保管她们佩剑的丫鬟。
进了内院,内院寂静的连鸟叫声都没有,因为没有安排佣人,所以自然也没什么人影,那过分的静谧衬托得女人们的铃铛声更加响亮了几分。
此刻的筍色正安坐湖心小亭之中,石桌上摆着笔墨纸砚,似乎是在写什么东西,写了几笔便踌躇几刻,过会又添上几笔,然后烦躁地将宣纸揉成一团扔到了一旁。
他天生无法习武,自然只能以文人自居,实际上外边的人也都知江武王乃是一介青衣书生,只是实际上他作为文人书生也是大大的不合格!他不仅根本就不喜欢看那些什么古人名家的诗词歌赋,甚至连字都写的歪歪扭扭,那字迹就如同初学写字的幼孩一般不堪入目。
“真没意思,还不如打打杀杀的来的有趣,听那什么三宗在江南闹的格外欢腾?过几日我武烈军到了不知他们还是否欢腾的起来!”这般抱怨着筍色干脆将毛笔也随意往桌子上一扔,在雪白的宣纸上留下一道肆意的墨迹来。
“王爷。”
是良玉的声音,筍色顺着声音看去,瞧见良玉铁心二女正跪伏在亭子口,不知何时身上的黑色斗篷已经被她们脱去了,此时寒铁心的白衣甲也被改造得暴露无比,鹅颈顺着整个香背都裸露着,就连美臀的股勾都清晰可见。而背上果然也纹上了血红色的凤凰,只是与良玉背上的凤凰正好相对而鸣,二女并排而跪时,二只凤凰恰好比翼齐飞,倒是颇有意境。
“过来。”
二女便站起身如同二只美女蛇一般缠入筍色怀中。
“王爷,缚仙环做好了,妾让张大人改成了二人的,从此我们再也不离开王爷了,除非王爷不要我们了。”筍良玉香舌吮舐着王爷的食指,极为诱惑地说道。
寒铁心听得良玉提醒,便伏着脑袋,将下巴落在男人的另一只手上,从嘴中吐出一枚精致无比的戒指,那戒指上雕刻着一条盘螭,螭头上上着一个环,便使那戒指处突出一个小环儿来,细细看去,才发现那环上系着反着淡淡光芒的细线。
“此乃西域进贡的金蚕丝,这丝细的常人难以用肉眼察觉,但却坚韧无比,就是寻常刀剑都砍不断它。”男人突然凭空一抓,将那金蚕丝捋在手掌中解释道。
接着男人把金螭戒指戴在了右手食指处,又笑道“原本这是为良玉准备的金丝,长四尺六寸,如今你们二人用,便只剩二尺三寸了。”说着拍了拍怀里良玉的屁股,良玉知他意思便起身伏在中央的石桌之上,将美臀高高翘起,正见的后庭处被塞入一根粗大的玉质水滴型的塞子,其上还镶嵌着粉红色的宝石,塞子末端正好连着金丝的另一头。
男人伸手去拔那个塞子,只是刚刚使劲,良玉便吃疼责怪道“王爷,那玩意大的很,好不容易塞进去的,要去被你祸害了出来,妾又得在折腾好久呢!”她们宗师境界身躯已经超凡,所以也没有什么排泄的烦恼,那玩意就算放在她们体内几月也没什么问题。
“二尺三寸。”男人心中算了算,用膝盖掂了掂怀里的铁心,极为不要脸问道“铁心,这二尺三寸不过本王如今到亭子边的距离,从此没本王的允许,本王若是安坐于此,你连这个亭子都出不去,你会伤心吗?”
寒铁心翻起一个白眼,自己如今这番境地还不都是被这个笑眯眯的男人盘算加威胁才沦落至此的,他居然还好意思这么问,嘴角撇了撇,翘鼻耸起怪声道“王爷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男人冷哼一声,旋即轻笑着掐住铁心的下巴,叫她半跪着抬头仰视着自己,“本王自然是要听爱妃说真话。”
待寒铁心正想板起脸“硬气”一回的时候,男人的腿适时的穿过她的身下,脚尖寻得她后庭处的塞子,男人只需脚尖稍稍翘起,便死死抵住那个塞子,一股巨大的撕裂感伴随着浑身酥麻无力的刺激立刻席卷了她全身,片刻她便再也板不起脸了,只好温顺地学着筍良玉先前的模样,整个身子扑到男人怀里,娇躯扭曲着躲避男人的脚尖,“开心,做王爷的王妃是妾最开心的事情了,只求王爷好好怜惜妾身,妾便再无所求。”
见她服软,男人这才满意地抚摸了她的脸颊,将那蟒袍往旁边一抛,一杆长枪霎时出现在两女的面前,那枪头朝天刚刚耸起,大有一番醉卧沙场的气势,女人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场景惊得颤了下,酥胸前两对银铃便又叮叮当当地伴奏起来。
男人得意地摆弄了一番铁心胸前的铃铛,用脚踢了踢铁心的屁股,寒铁心则眨了眨美目,直到筍良玉向她使眼色,这才明白,立刻学着良玉模样伏到石桌上,二女就这么并排跪伏着,将私处毫无顾忌地正对着男人,后庭处的宝玉塞子似乎是因为二女内心的悸动随着幽穴处不停吞吐的软肉一进一出,给人一种别样的诱惑。
如此诱惑,长枪哪还肯多等半刻,直冲铁心的花心而去,不过寒铁心终归是处子,回想起初要了良玉的第一夜,杀人都不眨眼的妹子愣是哭着喊着哀求了他一晚上,不过事到临头也不容退缩,男人干脆一挺,长枪穿丛而去,一挑到底,正中那摇曳凋零的花心。
“呜!!!!好痛!!!”铁心眼眶都被激出几滴泪来,只觉得大腿出一片潮湿的感觉,应该便是自己的处子之血了。
筍色取出一颗透明的珠子,将那珠子靠近血迹,珠子立刻便将铁心大腿上的处子血给吸了进去,然后化为一颗血红色的珠子,接着筍色将那珠子又串回自己的手串之中,此时那串由透明珠子串成的佛珠链其中两颗血红色的珠子格外扎眼。
做完这一切,筍色又看着身下两位美人儿,两女扭动着娇躯,使得一对凤凰彷佛活灵活现过来比翼而鸣,只见那厮一杆长枪戏弄着寒铁心,右手中指则探入筍良玉的美穴之中,两女喘息声呜呜相鸣此起彼伏,伴着铃铛声在这幽静的内院平添无限风光。
……
外院的守卫看了看早就高挂夜空中的明月,“这快午夜了,怎么王爷还没荒唐结束。”
“嘘,咋们那王爷你还没个数?何况听说今天来了位新王妃,反正咋们就当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不知道就是了。”
“听说新王妃是寻剑阁的人。”
“啊?消息准不准啊?哪儿听来的?”
……
外院护卫们八卦得乐趣,内院湖心小亭中,男人已然有些疲惫了,见两女满身淫液夹杂着尽兴时在她们背上用毛笔肆意而为写下的歪歪扭扭的墨渍,便得意得轻笑了一声。
“王爷,妾不行了,今日就到此为止吧。”良玉软弱无力地哀求道。
筍色正想点头,却听铁心低声关切道“良玉姑娘,你没事吧,按理来说你气息平稳,应该不该这么虚弱才是啊,倒是王爷气息紊乱,须得多休息才是。”
小小的庭院内突然寂静无声起来,铁心觉得自己似乎说错了什么……
“良玉。”筍色脸色一沉。
筍良玉仍旧那副软糯无力的模样,只是狠狠瞪了寒铁心一眼,这个女人真是不懂得女子的生存之道,这次怕是要给她害死了!
寒铁心虽然对男女之事单纯,但好歹还是明白男人最避讳的事情的,尴尬地抿了抿嘴,身子忽地一软,娇滴滴道,“王爷……铁心也不行了……”只可惜她完全没掌握女人撒娇的精髓,虽然语气学的挺像的,但过于做作的模样完全没有可以骗过人的潜质。
“王爷……我们可是宗师境界的武者,身体都趋于完美不是凡躯了……王爷能坚持大半天已经算是世间少见了。”筍良玉见是搪塞不过去了,只好开口安慰道。
“哼。”筍色狠狠对着铁心的屁股拍了一巴掌,惹得美人立刻嗔道“良玉说的,你打我作甚!”
“还不是你没眼力见儿?我觉得王爷打的没错!”筍良玉也是一阵无语,没好气道。
铁心瞧得男人脸色难看,一阵心虚,心里忙不迭盘算着该怎么安抚这位显然有些烦躁的男人。
“王爷,妾曾听闻那幽月宗里有门功法叫做献花功。”寒铁心像是想起什么救命稻草连忙道。
“王爷天生筋脉堵塞,习不得武。”筍良玉低声提醒道。
“那三宗之一幽月宗乃是以合欢修武的宗门,其中合欢分为采补,双修,献花三门,其中献花是鼎炉修献花之功,使得受功者就算没有武学资质也同样可以增长修为。”寒铁心只觉得自己屁股正对着男人火辣辣般,连忙解释道。
“哦?世间竟有如此功?那做为鼎炉当如何?”筍色眼中一亮,一拍铁心的翘臀,催促道。
美人儿抛过一个白眼,极为诱人地扭了扭,嗔道“怎么又拍我的,王爷得拍下良玉的。”
“你自己惹的祸事,怎么得还害我?”筍良玉没好气,话才说一半,翘臀已然被男人赐了一巴掌,只得闷哼一声。
“这献花功,只需我和良玉修炼了,到时将功法渡给王爷便可以了,虽说作为鼎炉一般会有所损伤,但以我们宗师之力最多也不过虚力半天,其余倒没什么伤害。”铁心得意地扬了扬脑袋,旋即感受到男人揉捏自己的翘臀,脸便羞红着又低了下去。
筍色眉梢闪过一丝喜色,这才起身挥手轻拍了拍二女的屁股,收拾起自己的蟒袍来,“不错,明日咋们便南下去那江南会会三宗。咋们三人微服先行,比起武烈军大概会提前半月到江南,有充足的时间去寻那献花功。”
余光又见两女期待的目光,筍色淡淡道“此次出行乃是奉旨平江,自然不好如在京都这般荒唐行事,明早你们卸了这缚仙环,换上武烈军的帅甲,倒是佩剑也会交还你们。”
寒铁心闻言喜不自禁,就差欢呼出声了,这才离开翡翠半日,她便已经快“思郁成疾”了,同为剑武者,就连筍良玉听到能随身佩戴龙泉后都面露喜色。
“不过一把破剑,有什么好开心的。”筍色则阴沉着脸低声骂了句。
“王爷你不习武,自然不知道一柄相伴多年的兵器对武者来说的重要性了。”寒铁新下意识地驳了一句。
下一刻见男人脸色更差了,女人们这才知道又出幺蛾子了!
“再重要也不如王爷,王爷说不带,我们就不带了。”良玉难得低着头有些委屈地说道。
“听王爷的……我……我也不带了……”比起良玉的委屈,铁新眼眶都快红了一圈了,只是形势比人强。
没人泪对所有男人来说都是最具杀伤性的武器,就连铁石新肠的江武王都无言了,也得亏这两位都是骑马上战场的女巾帼,若是叫她们这么天天哭哭啼啼的,怕是真要管不住她们了。
“哭什么哭,又没说不让带了,带呗带呗!”筍色难得有些兜不住场面,竟服软道。
“王爷真好!!”二女异口同声一时竟忘了往日的尊卑礼节,如同小姑娘见着许久未见的情郎一般扑到筍色身上。
筍色撇了撇嘴,新里还是对那两把破剑耿耿于怀的,只是嘴上却不好再说了,只好大大咧咧地摆摆手,“爱妃们还不伺候本王更衣,若是伺候不好,你们便带着缚仙环与本王下江南吧!”
一想到与别人武斗时后庭居然还塞着这般玩意,二女便一阵害臊,连忙一人一边扶住王爷伺候起来,生怕王爷改了主意。
次日清晨。
筍色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方才苏醒,双手搂向身边,却扑了个空,原本该在床上的两位王妃早就不知去向了。
翻起身走出屋子,这才瞧得两名身着劲装的飒爽女子正在斗剑,武烈军本就是精甲骑兵,帅铠更是由筍色亲自督制的,乃是浑身精金的凤凰铠,两女此时斗剑正酣又身着一模一样的凤凰金铠,一时间竟分辨不出是谁来。
“王爷!您醒了!”筍良玉见到门口的王爷立刻停下比试行礼道。
“王爷。”寒铁新依样画葫芦,连忙接了一句。
“怎么,换了战甲,拿了佩剑,便不是本王的王妃了?”筍色摊摊手,原来此时的他还未曾更衣呢,浑身上下仅仅穿戴了一块遮羞布。
“王爷,臣妾服侍王爷更衣!”二女哪敢都说,生怕男人拿这件事做文章,要收她们的宝剑呢,或是又取出什么缚仙环来。说起来昨儿夜里两女相互替对方取下缚仙环疼的险些相互依偎着大哭一场,真不晓得那张婷婷同为女人,为什么要将着塞子做的这般大来祸害她们。
虽然二女“认错态度”积极,并且在更衣时百般讨好,但无情的王爷还是收走了她们的佩剑,说待出门了再归还。虽说只是一顿午餐的功夫,但二女还是失落了好一会儿。
饭后三人换了寻常人家的便服,二女1练得戴上面纱,搭坐一辆不起眼的马车朝南边而去。
此次筍色就带了二女,他须得先到江南低调着先探清了情况,倒是待武烈军到了便要大刀阔斧地对三宗正式下手了!新里这么想着,筍色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自已上身的粗布衣服,比起坐在马车里的两女,他作为车夫的衣服自然是要更加粗劣一些,虽然便服刺探情报这种事情他先前对服大周时也曾做过,但为自已女人驱车这种事倒还真是第一次。
身后马车内的两女也是面面相觑,因为她们发先,仅仅一顿午饭的功夫,王爷交还回来的两把名剑不知什么时候在精铁铸成的剑身上已经被刻上了“天下第一江武王”的字样,自家王爷还真是……这下江湖中的两把名剑彻底归属朝廷江武王府了。
“明明是天下第一王爷,光写个天下第一,还以为是武艺天下第一呢。”寒铁新低声嘀咕了一声,不过这几日受了筍良玉的影响,她新里怕这位王爷怕的紧,就是寻常走路先迈哪只脚走忍不住看王爷的眼色,此刻虽然嘴上抱怨,新里也只道这王爷霸道。
“就是,他啊,在外边要摆出那副完没王爷的模样,也就只好在家里欺负欺负我们了。”筍良玉则受了寒铁新的影响,居然也会开口调侃自家王爷了。
两女相视而笑,却听帘外王爷咳嗽了一声,连忙正襟危坐,就差把剑藏起来了。
“前边就到江宁县了,已经是扬州的地界了。传言江南淮扬十八县,三宗占十五,也不知这说法如何。”筍色轻笑一声,实在很难想象江南如此大块的地界居然被三宗瓜分殆尽,当地人只知三宗却不知有大筍朝廷,扬州刺史不如三宗执事的说法都比比皆是。
“既然有这俗言流传如此之广,自然多少是所实据的,至少在蜀地,那三阁说话当地的官员也不敢反驳这种事情我可以亲眼见过的,想比扬州也是如此吧。”寒铁新撩起车帘应道。
“王爷,这三宗中玄音宗以古琴入武,江南的琴馆酒楼多半都是她们的产业;巫蛊宗则以蛊毒入武,但却在江南广设医馆在百姓中颇有威望;至于那幽月宗则是垄断了江南的青楼楚馆,朝拢些采补的鼎炉。说起来幽月宗似乎也为达官培养些女子作为拉拢之用。”筍良玉自然是早就做了功课的,当下提醒道。
筍色想起什么,调笑道“若是三宗宗主都和铁新一样乖乖送上门就好了。”
听得此话寒铁新新头一阵气堵,当即呛道“正好三宗宗主都是没人呢,号称什么江南三美,正叫你这色魔去将她们全给收了,一了百了!到时候我们五个宗师给你做鼎炉,叫你一夜宗师,成为真正的天下第一!”
要说前面的话还有可行性,最后什么鼎炉什么一夜达宗师之境,以筍色的资质纯属是鬼扯了,筍色冷哼一声,“或无不可,若真有那么一天,本王便叫你们五人戴上缚仙环去大街上走一整日,不过到时候良玉你可得和其他人说明白了,是铁心今日的话才害的你们有次一劫的!”
这次铁心可不敢再犟嘴了,只是心里暗道三位宗主你们可得有骨气些,可别让这个小人得逞!!
良玉则是一阵心虚,她心知自家王爷别的不行,算计别人最是拿手,尤其是算计漂亮女人,纵使铁心这般女巾帼还不是几句话就被他说的心防全失,安心来王府做了王妃……
三人谈话间便到了江宁县了。
小县倒是典型的江南水乡之县,市集上的女子个个水灵灵的,只可惜却了些灵气儿,落了下风。此次提前来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为了献花功而来的,筍色未曾有过多停留,打听了一番便直接驱车朝县里最大的青楼而去。
瑶台楼。筍色瞧着楼间巨大的牌匾,摇了摇脑袋,若当真瑶台,世间当有几位女子才有资格踏入其中?
“不过我带的这两位却是有资格的。”筍色有些得意地自言自语道。
筍色带着两女走进其中,只是刚踏入这瑶台楼,一声热切无比的大婶声音便传了来“呦~这位大爷是新来的吧?也不知是哪里来的爷,今天楼里刚来了位丁香姑娘,爷要不试试?”筍色还来不及反应呢,便被半推半攘着推坐在大堂之中。
那老鸨愈加殷勤,双眼笑着都快眯成一道缝儿了。
筍色皱了皱眉,片刻后正坐中庭,大声道“爷来了!叫墨黛月来伺候!”
大厅里一些暗搓搓的目光立刻投向了这位中庭的男人,显然这些人是知道墨黛月的,这可是幽月宗的宗主,宗师之境的武者,究竟是何人敢在幽月宗的地盘上这般放肆挑衅?
“我的爷,咋们瑶台楼没有一位叫墨黛月的姑娘啊,爷怕是记错名字了?不如就丁香姑娘吧,保准让爷满意!”老鸨愣了片刻,便又笑嘻嘻起来。
“呵,本王今日一副车夫穿着,身后跟着两位面纱姑娘,如此进了青楼,你先是一眼瞧出本王才是主事人且不怕本王付不起嫖资?而后又对带姑娘进青楼之事一概不问,你说说,你这戏演的是不是太烂了些。”
“今日若是没认出本王便也罢了,既然已经知道本王来了,若不是墨黛月,谁也没资格伺候本王。”筍色平静地说道。
那老鸨闻言脸色骤变,当下不知如何是好……
“呵呵呵……爷,您来便来了,黛月自是伺候的,可却连奴家上个钗环的时间都等不得吗……”一道妩媚至极的迷音从阁楼二楼传来,紧接着一位风姿绰约的美妇人出现在楼梯处,那女人似是春药捣成似的,出现的一刹那,在场的所有男性下体几乎全都不受控制的疯狂膨胀起来,她的一颦一笑似乎都带了异的诡香,那副媚骨浑然天成,似是天生便是祸国殃民的主儿。
“怎么,天底下还有爷等小姐的道理?”筍色深吸口气,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开口笑道。
咯咯咯,墨黛月先是拿着手绢轻掩红唇笑了起来,只是片刻,眼角竟冒出几滴眼泪来,撒娇道“黛月知错了,爷若是要罚,黛月自受着便是了。”
“那本大爷可要狠狠地罚你才是!”筍色大声的回应道,嘴上倒是昏话不断。
在场都哪里有什么雏儿,自然都明白他说的“罚”当如何罚,当下哄堂大笑起来,毕竟调戏一个绝色美人是每个男人都不会错过的事情。
筍色学那二世祖乃是颇有心得,一副体虚垂涎的模样,欲去抱那墨黛月。
可巧那墨黛月堂堂宗师岂能被他给沾了身子,娇躯只这么一扭,便叫他扑了个空。
“好你个墨黛月,快让本大爷抱抱!”筍色依旧厚着脸皮凑上前去。
墨黛月大庭广众之下自然不能自报身份,也没法揭穿男人的身份,翠眉微皱,传音道“王爷请您自重,您代表的可是朝廷的颜面!”
筍色仿若没听见似的,依旧我行我素,甚至还拉过一旁的老鸨道“瞧瞧你们家的姑娘,连抱一下都不让?你们开的什么青楼!”
墨黛月皮笑肉不笑地走上前环住筍色,“大爷满意了吧,要罚奴家便到奴家房里去,这儿人多了些,奴家也要脸呢……”这话暗戳戳说筍色不要脸面呢。
可惜碰上这位天下第一王爷,人是真不要脸面,连忙一副猪哥相道“那快些去,快些去!”
墨黛月黑着脸将这家伙给搀进屋里,银牙磨地嘎嘎响,恨不得立刻砍了现在抱着自己的这个男人,只可惜这男人是大筍江武王,她杀不得,幽月宗惹不起。只好又冷笑道“王爷抱够了吧,是不是该放手了?”
“黛月姑娘怎么了,是怕被本大爷罚吗?”筍色嬉皮笑脸道。
听墨黛月没回话,只觉无趣,松手径直走到桌案前,气氛似乎瞬间剑拔弩张了起来“墨宗主,这是宫里的探子还是本王府上的探子啊?”
他们前脚刚进扬州,后脚就被这幽月宗盯的死死的,三宗手段倒是不凡。
墨黛月见他突然凌厉起来,完全没有了刚刚纨绔气息,心中暗自警惕,刚刚差点真以为这王爷被自己迷的要急色了,到底是自己轻敌了。
“容本王猜猜,大筍大势初成,无论是陛下还是本王对四下的侍从极为谨慎,想必你们有心也混不进来,以你们幽月宗的尿性,怕是贿赂了哪路高官吧?知道本王行踪且如此详细的,嗯……扬州刺史无疑。好一个扬州刺史,好一个幽月宗!”
“哼。”墨黛月自然不可能做任何回应,只是冷哼一声,目光投向筍色身后的二女,倩笑道“两位妹妹站着且不累,王爷也真是的,哪有带女人进青楼的道理。”
筍色笑了笑,“怎么,怕本王叫她们在这里将你拿下啊?”
闻言反倒是墨黛月咯咯咯笑了起来,“王爷进扬州的消息想比现在三宗上下已经是人人皆知了,王爷是聪明人,应当明白做事有所分寸。”
这话点的倒是通透,就连铁心都听明白了,以幽月宗的性格没理由将消息与其他两宗共享,但既然这么说了,说明三宗联手了,玄音宗主秦媛与巫蛊宗主巫瑶此刻多半都在这小小的江宁县之中,以她们三位宗师联手自然是不怕她与良玉二人的。
“三宗往日关系似乎不好吧?你们倒是看得起本王。”毕竟都是在扬州发展,彼此间竞争,关系自然不可能好,但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如今他江武王大敌当前,她们联手也倒是情有可原。筍色半打趣道。
“嗯哼。”墨黛月对于压了这男人一头这件事颇为满意。
“得了,你们三宗就是联合也抵不住我大筍大军压境,放任你们只是因为我王兄如今暂移不开手来收拾你们,你们现在搞的气势汹汹,是想与本王好好谈谈吧?比如谈谈与朝廷和平共处?”筍色撇了撇嘴,这女人得意的样子真让他气堵,恨不得立刻剥了眼前这个女人的华服叫她好好求饶才是。
墨黛月别扭地扭过头去,朝廷若是真大军压境她们确实毫无办法,不过现在朝廷没有也不可能有这样的机会,这就是她们的优势,但若是眼前这位王爷真胡闹起来,怕是真能拉着三宗去陪葬,所以她确实惹不起这位大爷。
“两位妹妹,这乃是幽月宗献花功的修炼口诀,便当作姐姐我的见面礼吧。也算是给王爷表表诚意。”墨黛月取出早就准备好的手绢递给一旁的筍良玉。
“你们倒是了解的很,本王现在觉得不仅是扬州刺史,就是京都里那些官差的后院里怕也是有你们幽月宗的女子。不过看着东西不错的份上,本王且不追究了。”筍色满意地笑了笑。
墨黛月媚眼轻飘,暗笑,这王爷倒也是有趣,一个凡人偏偏挑了两个宗师王妃,日日鞭挞,若是没这献花功,怕是这两个王妃得把他活活吸死。“王爷,这献花功需要鼎炉,我幽月宗早为王爷寻得了十三处子,已然修成了献花功,她们皆是二流武者,有三位更是以入一流之境,今日便献给王爷。”
“本王有王妃何须那些,以此做为交换怕是不够。”筍色摇了摇头。
“三宗自此每年都会向朝廷进贡粮食十万石,黄金万两,布匹千卷,马匹百匹。若是王爷需要,每年或可多些加美人。”墨黛月也不装了,干脆得报出了条件。
“美人就免了,进贡之物还可商量,只是朝廷需要的是你们的忠诚,你们需要证明自己的忠诚。”筍色依旧摇了摇头。
墨黛月翠眉紧蹙,她自然是知道这些的,也没指望这家伙这么好打发,犹豫再三,竟看向一旁的寒铁心,旋即脸色有释然道“奴家前些日得知王爷要来扬州,又知王爷郁结,特地习了献花功,如今甘愿做王爷鼎炉。”
筍色皱了皱眉头,“先前本王瞧墨宗主似是不喜本王吧,为幽月宗也罢了,其余两宗若是知道墨宗主如此付出,真乃大义啊!”
墨黛月俏笑一声,“王爷也不必试探,这本就是三宗商量好的事情,奴家随王爷去了京都,这幽月宗自然也有副宗主打理,到时候另外两宗也会将资源优先提供给我幽月宗。所以王爷就放心的享用奴家便是了。”
见筍色依旧犹豫,墨黛月银牙一咬,恨道“王爷莫不是嫌弃奴家出身幽月宗,以合欢入武,身子脏了吧?我幽月宗虽然以合欢入武,但交欢修炼乃是下下乘的工夫,我们所谓的双修乃是两者循环体内的真气即可,本宗主……本宗主如今尚且还是处子,王爷这下放心了?”
这下不仅是筍色,就是良玉铁心二女都诧异地呆滞了片刻,这幽月宗产业满是什么青楼,又培养狐媚子送给当朝大臣,任谁都会误解这个双修的意思吧?合着幽月宗除了下层没什么资质的弟子才会采补之外,竟都是如此正常的修炼之道?
“哼,你们四阁向来瞧不起我们三宗,称我们为什么邪门歪道,自然在功法上也要肆意胡诌我们,可笑你们误解我幽月宗的双修之法,又鄙视巫蛊宗的丹毒之流,最后还不忘称一句玄音宗戏子罢了,只可惜我幽月宗靠着青楼富可敌国,巫蛊宗非但没有毒害武林还广设医馆悬壶济世,玄音宗也不过在酒馆弹弹琴,外出的弟子从不无故伤人,比起你们这些所谓的正道之流好上太多了。”墨黛月眼眸余光扫了一下寒铁心,显然对自己被称作魔道的事情耿耿于怀。
“是啊,所谓正道也不过道貌盎然之辈,只不过这些都和我没关系了,我现在是武王妃,寻剑阁也依附朝廷不再位列四阁了。”寒
铁心偷偷瞄了眼王爷,见王爷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长舒口气。
这些都被墨黛月看在眼中,不经意道“王爷倒是霸道的很,将曾经威风凛凛的剑仙子寒阁主给调教得这般听话,说起来武烈帅也是个铁娘子,怎么王爷就好这口?享受征服她们的乐趣?”
“是啊,不过很快你也会和她们一样怕我,甚至比她们更怕我,到时候堂堂幽月宗宗主别哭鼻子才好。”
“那依王爷的意思是答应这条件了?”
“三宗此次确实颇有诚意……不过……还是不够。”筍色话刚说到一半却话锋一转。
墨黛月本就内心恼怒呢,却听得这般委曲求全男人还不满足,立刻冷冰冰道“王爷还想要什么!”
“墨宗主,您想想,你只能代表你们幽月宗,但若是其余两宗到时候给我朝廷使绊子,我就是日日折磨你,她们怕是也不会心疼吧,说不得还得在背后笑本王哩。”这次变了角色,换成筍色笑眯眯地谈起了条件。
墨黛月听他这话一时也不敢替其他两宗担保,毕竟就在半年前她们还为了扬州的几处商铺吵的不可开交呢,若是自己去京都天天受这王爷的肮脏气,她们却逍遥快活,这一时心里还真咽不下这口气。
“那依王爷呢?”
“都说江南三美,那自然得是整整齐齐才好。”
此话一出在场的三女各自低着头似乎各有心事的样子,寒铁心显然是还担忧着先前王爷的狠话,心里不停保佑苍天不要让这个色魔得逞。筍良玉则有些苦恼白了一旁的铁心一眼,她是最知道王爷厉害的,而且王爷还记仇的很,这次怕是要遭殃了。至于墨黛月,干脆笑的花枝乱颤“王爷倒是好胃口,且不怕吞不下这口饭,你若是真有这本事,奴家自是帮你到时候就是你叫我们三做了姐妹一起伺候你,奴家都依王爷。”
“待本王调来朝廷的军队,将她们掳回京都,一了百了。”筍色半开玩笑道。
“呵,宗师岂是你说掳就掳走的,何况秦媛与巫瑶那两货,乃是真真正正的死板家伙,把自己的贞洁看的比什么都重要,平日里男人多看了她们一眼都是要挖眼睛的!哪像我,还懂得拿自己的身子与王爷换些东西,她们,就是你拿皇位给她们,她们也不会与你走的。”墨黛月自然是最了解自己老对手的人,在她看来这王爷真是打错算盘了。
筍色不理会她的奚落,反而道“这事你不用管了,本王自由法子,你只需别添乱,到时回京,本王会上述陛下,封你们三宗为金陵护国三宗,将江南扬州十八县作为你们的封地,你们只需按时上贡即可。”
墨黛月闻言面露喜色,有封号,那可就是名正言顺了,这男人倒是大气,顿时觉得眼前这位王爷顺眼多了。嘴上道“我们三宗现在还是盟友,我不好在明面上帮你,但若是你要些春药什么的,我幽月宗还是多的很的。”
筍色撇了撇嘴,这种手段还是算了吧,何况宗师之境,这种药物怎么可能还有用,只是色迷迷的目光扫了扫墨黛月的娇躯,“那墨宗主,该给本王验验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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