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3月7日
第六章·女儿心思
三月将过,料峭春寒尽去,天地万物一派欣欣向荣。
洛府后院之中,几丛红棠迎风怒放,熏得院中花香阵阵,让人心旷怡。
栾秋水一袭白色镶金直帔,披着一件粉色披帛,头上戴着几样金玉珠钏,双手捧在身前,露出一双白藕一般玉臂,左手上佩着一支金镯子,右手上套着一支浓绿翡翠玉镯,行走间不时裙裾摆动,不时露出一只金丝白绫高底鞋,上面点缀两颗白珠,亦是熠熠生辉。
「烟儿还在书房么?」栾秋水随意问起女儿去向,续又问道:「彭公子这几日里可都来家读书么?」
近半月光景,彭怜只说夜里有事要忙,比之从前每夜都来,却是疏淡很多,尤其这几日里,彭怜已是连着四天夜里不来看她,栾秋水心中渴盼,今日便整束妆容、悉心打扮,打算寻个由头来探彭怜。
一旁丫鬟回道:「二小姐还在书房,彭公子每日都来,两人一起做学问,从来都不耽搁的。」
「天色正好,且过去瞧瞧。」栾秋水云淡风轻说了一句,迈着婀娜步子来到书房。
如今天气暖热,各处房门窗户尽皆开着,栾秋水一进前院,便听书房中一阵笑声传来,她抬手示意丫鬟们止步,只自己一人来到窗前偷听起来。
「……烟儿这般写法确实出人意表,只是若果然如此作答,怕不被考官当场撕了你的答卷?」
屋中传来男子声音,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少年情郎,栾秋水心中甜蜜,却听女儿潭烟说道:「终归只是胡诌罢了,若想求取功名,怎能用如此狂悖之言?」
又听女儿叹息说道:「权柄掌于人手,自然徒呼奈何,世间诸事,大概皆是如此罢了!」
「烟儿倒是不必妄自菲薄,你却想便是那天潢贵胄、帝室之尊,不也要看他人脸色?便是当今皇帝,只怕也未必能事事称心如意的吧?」
「这般胡言乱语,小心爹爹听见骂你!」
「骂便骂呗!若是老师知道我已将她宝贝女儿骗到了手,只怕反而舍不得骂我!」
「坏姐夫……」女儿声音瞬间娇软起来,栾秋水一听,不觉呼吸一窒,心中纳闷好,情郎何时已与二女潭烟有了勾当?
两人如此每日相处,如此结局不过早晚之事,栾秋水早与长女同床共侍情郎,对此早有预见,只是此时听着两人话里话外,只怕早已成就好事,不单将自己瞒过,便是长女行云,只怕也是蒙在鼓里。
果不其然,只听屋中女儿小声说道:「你既已与姐姐有旧,何必又来缠我……」
却听彭怜笑道:「不是云儿有意撮合你我,老师师娘尽皆默许,便是给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这般轻薄烟儿!」
「唔……」屋中传来窸窸窣窣异样响动,栾秋水不用亲眼看见也知两人此时正在亲热,心中酸涩欢喜五味杂陈,有心立即离去,却又依依不舍,只是驻足不动,继续偷听。
「姐夫……莫要……莫揉那里……人家……人家还未嫁你……怎能……怎能与你这样……」
小女娇喘声音不绝于耳,说话断断续续,显然也是情动至极。
栾秋水育有两女,又与彭怜多日欢娱,更与长女数次共侍情郎,于男女情爱一道早已谙熟于心,听见小女儿如此言语,便知两人定是早已有了肌肤之亲,若非今日被自己恰好撞见,只怕还不知要被他们蒙骗到何时。
「若依老师意思,只怕我要中了举人之后才能与烟儿定下婚约,而后不知何时完婚,岂不还要等个三年五载?」彭怜声音平和,却比少女从容许多,「若是未能高中,只怕你我便有缘无分了……」
「怎么会!」洛潭烟情急之下高呼一声,随即醒觉过来,小声说道:「我看父亲意思,大概你过了院试便肯将人家许配给你,左右不过七八月份的事,何必急于一时……」
「既是如此,不如烟儿便似昨日那般,为我纾解一二如何?」彭怜语调轻薄,窗外栾秋水听得娇躯一软,仿佛便是情郎调戏自己一般。
「又……又要来啊……」洛潭烟娇呼一声,犯难说道:「昨日人家累得手都麻了,你那坏东西忒也烦人,弄了那许久都不肯……不肯丢精……」
「对,就这样……」
「你与姐姐也是这般做法么?」洛潭烟口不对心,显然此时已是从了男子所求。
「云儿偶尔如此,多数时节还要用嘴儿含着服侍,有时天癸到了,才会手口并用,助我丢精。」
栾秋水闻言心中暗笑,果然情郎言不由衷,他有应氏母女相伴,便是女儿来了月事,也不耽误男欢女爱。
洛潭烟却信以为真,好问道:「用嘴……去……含……它?岂不……岂不撑坏了?」
「总要慢慢适应才成……」彭怜语调淡定从容,竟是丝毫不见波澜,想来也不怪,以他定力,便是潭烟动了口舌,怕也难以撼动他心志分毫。
「我……要不要……试试?」
屋中小女话音刚落,栾秋水差点摔在地上,世间女子,大概只有小女潭烟能说出这般话语了。
彭怜自然求之不得,连忙说道:「潭烟若是肯试自然最好,只是初次为之,莫要勉强才是,师……实在含不进去,便只用手就是……」
栾秋水窗外听得清楚,明明情郎要说「师娘也是习练好久」,只是话说一半才收了回去,一念至此,她不由心中暗笑,果然情郎有些急智,不然此时被小女识破,岂不反而不美?
却听屋中啧啧亲吻之声响起,想来便是小女儿在为情郎行那亲吻舔弄之事,不觉良久,才听彭怜「哦」的一声,随后说道:「烟儿倒是天赋异禀,这般小口竟能含下龟首!」
「啵!」一声轻响,却听少女小声问道:「姐夫可喜欢么……」
「喜欢!当然喜欢!」
栾秋水又听片刻,知道女儿已然渐入佳境,腿也站的酸了,这才轻咳一声,片刻后才迈步走向书房。
屋里两人慌乱收拾,彭怜自然不是真的害怕,倒是洛潭烟吓得半死,面色阵红阵白,玉手在脸上又抓又蹭,仿佛沾了什么东西一般。
「娘,您……您来了……」
栾秋水情淡然,轻轻点头说道:「你二人这会儿在忙些什么?」
「在……在写策论……」洛潭烟俏脸晕红,险些被母亲当场捉住,她心中早已慌得不行。
「拿来为娘看看。」栾秋水吩咐女儿取了两人所写策论,又对洛潭烟说道:「看你面红耳赤的样子,若是穿得厚了,不妨去换件衣服……」
洛潭烟如蒙大赦,赶忙辞别母亲,一溜烟落荒而逃去也。
栾秋水听着小女儿脚步声远,起身踱到窗前偷看,见丫鬟仆妇都在门外阴凉处候着,这才放下心来,转身扑进少年怀里,娇嗔说道:「还说怎的几日来都不到妾身房里来,原来是又搭上了奴的小女儿!」
彭怜抱住美妇亲昵温存片刻,轻按栾秋水肩头示意她蹲下为自己舔弄阳龟,这才笑着说道:「岳母师娘倒是冤枉了我,并非女婿喜新厌旧,只是这几日夜里实在有事抽不开身,若非如此,岂能轻易放过了宝贝岳母大人?」
两人男欢女爱日久,彼此情趣渐浓,尤其栾秋水既是洛行云母亲,又是彭怜师娘,床笫间禁忌之感颇多,每每徒儿女婿、岳母师娘一通乱叫,更是增添不少情致。
「相公总是这般羞辱妾身……」栾秋水跪坐地上,双手放在腿前,只用唇舌去含弄少年阳根,比之初次不知所措样子,如今她虽仍技巧远逊旁人,却已深得其中趣味。
「你若再听一会儿墙角,说不得我便能丢精在潭烟口中,」彭怜轻轻抚摸美妇面颊,「岳母大人肌肤倒是越来越滑腻了,一会儿丢在你脸上为你润肤可好?」
栾秋水面上春情弥漫,只是含着情郎阳龟仰首而视,双目不住开合,情柔媚乖巧,满是取悦之情,她闻言轻轻点头,又吞吐良久,这才吐出阳龟,不顾嘴角流出涎液,娇嗔说道:「妾身就是舍不得相公将精丢在潭烟身上,这才进来打断你们的……」
「小淫妇!」彭怜一把扯起美妇,将她按在书案边上,一把撩起襦裙下摆,却见一双白净玉腿赫然显现,栾秋水此来竟是未穿绸裤,不由大为惊讶问道:「岳母大人便这般光着屁股过来的么?」
「是……连日来有相公补益,奴这般穿着也不觉着冷……」栾秋水满脸娇羞,闭目娇声说道:「淫妇想着这般穿着,若是相公得便,岂不便能欢好片刻……」
彭怜被她如此春情诱得情难自禁,扶着粗壮阳根对准美妇牝户径自刺入,只觉一阵火热滚烫、汁水淋漓,轻呼口气赞道:「师娘这牝户真是人间至美,徒儿可是怎么都肏弄不够!」
「相公若是喜欢,淫妇愿每日都这般自荐枕席……」阴中骤然饱胀,栾秋水已是语不成声,娇喘吁吁求道:「只怕潭烟去而复返,还请相公快些……」
彭怜与潭烟亵玩良久,此时看妇人如此风骚,也是心中急切,闻听栾秋水如此相求,便拉住她白嫩玉手,大力抽插肏弄起来。
他身体强健又有功在身,全力施为之下,岂是栾秋水一人所能承受?尤其栾秋水身躯敏感,平素每每不堪挞伐,还要女儿过来救场,若非今日占了小女早与彭怜调情良久的便利,只怕难以哄出彭怜阳精来。
两人情投意合,阴差阳错之下,栾秋水最先丢了身子,彭怜则随后不久便也丢了阳精,果然少年丢精前抽了阳根出来,将浓稠精水淋了妇人满脸才算。
栾秋水面颊潮红、额头微湿,沉醉良久这才睁开眼来,只觉面上黏糊糊一片,这才坐起身来娇声嗔道:「相公好坏……眼下云儿不在,这般丢在脸上,谁能为淫妇舔净?」
她伸出玉指将脸上阳精勾抹擦拭送入口中,情娇媚,动作淫靡,如是良久,才对彭怜说道:「好相公,奴脸上还有么?」
彭怜帮她拈起发丝上一点阳精,正不知如何处置,却见栾秋水探首过来,张开红润檀口轻轻含住自己手指,直将上面精水舔弄干净,这才依依不舍吐了出来。
两人柔情缱绻亲昵良久,这才各自整束衣衫坐着说话。
「相公与烟儿何时这般亲近了?」栾秋水好问出心中疑惑,她每日夜里与彭怜盘桓亲近,日间偶尔也能见上几次,却从未发先他与小女儿已是如此亲近。
「那日县试中了,见过老师后她非要与我庆祝一番,便叫厨房备了两道小菜一起喝酒,」彭怜说起此时,脸上也是喜悦满足,「那几日我忙于备考,新放松之下,借着酒劲便牵了烟儿的手,见她并不反对,便将她抱在怀里亲热,自此之后,我俩每日在书房里便偷偷亲热,只是未曾真个欢好,才未与岳母大人说起此事。」
「坏相公……总这般叫人家……弄得妾身身子又热了……」栾秋水娇嗔一声,远远看着情郎,眼中满是热爱深情。
「小淫妇自已风骚,竟能怪到我头上来!」彭怜起身过来,抬手轻拍栾秋水俏脸,满意说道:「当日与水儿初见,便想着若是彻底痊愈,该是何等秀没,如今看来,果然龙生龙、凤生凤,若非水儿这般天生丽质,如何能有行云、潭烟那般国色天香的女儿?」
栾秋水捧住情郎大手在脸上磨蹭,也是娇媚笑道:「前日拜谒知府夫人,她也说奴这气色比年轻少女还要好些,还问我有何良方,便是多少金银都要买呢!」
「你怎么说与她听,其实是自家女婿阳精乃是大补之物?」
栾秋水扭身撒娇,竟是毫不做作,眼前少年比自已小女儿还要小些,却让她颇有依仗之感,仿佛只要彭怜在她身边,便是天塌下来也无所畏惧。
「那知府夫人姿色平平,若非如此,妾身倒是不妨为相公引介一二……」栾秋水娇笑声声,推彭怜回去坐下,这才又道:「相公于烟儿不知有何打算?」
「若依老师意思,总要小婿取了功名才肯定下婚约,在那之前,我却不想坏了烟儿贞洁……」彭怜沉吟半晌,又道:「只是以我新意,如今与岳母云儿情投意合,也舍不得烟儿另嫁,既已缘定此生,却又不必苦等如此之久。眼下左右矛盾,确实不知如何是好。」
栾秋水轻轻点头,柔声说道:「既是如此,便与烟儿私定终身成就好事便是,倒是万一相公乡试未中,难道还要与烟儿再等三年?直将生米做成1饭,老爷疼爱烟儿,必然不会过于苛责于你。」
「总要问过烟儿新意才成,若她不肯违逆父命,小婿自然不肯强求。」
栾秋水眼波流转,轻声说道:「相公就喜欢作弄人家……此刻无人也这般自称,弄得奴儿新里都乱了……」
「我先与云儿相好,将来又要迎娶烟儿,宝贝水儿两个女儿都从了我,不是岳母又是什么?」彭怜轻声说道:「岳母师娘,世间男子想得其一已是难上加难,我只得了水儿一个,便有如此艳福,岂能不细细品味、好好享受?」
栾秋水嗔他一眼,娇声说道:「奴与相公两情相悦,尤其相公于妾身有救命之恩,又不是真个岳母师娘偷了女婿徒弟!」
彭怜笑笑点头,转而问道:「潭烟那边倒是好说,小婿如今只担新一桩,将来若烟儿知道了你我之事,以她性子,只怕难以收拾,不知岳母师娘何以教我?」
栾秋水抬手遥指情郎,无奈笑道:「为娘也没甚良策,或者云儿出面,或者我亲自去说,奴想与相公长相厮守,自然不能瞒她一世……」
「此事从长计议,待我与云儿商议之后再做定夺不迟,」彭怜全无头绪,便即不再去想,两人又絮絮说了会儿闲话,这时有人来请,说洛高崖回府,请彭怜入内相见。
两人来到后院正房,却见洛高崖正居中而坐,下首坐着两个年轻妇人,正是洛府新纳的两房妾室,一位姓李,一位姓刘。
彭怜随在栾秋水身后入内,先后见过了老师及两位师娘,待栾秋水落座,这才在她一侧椅子坐下,听着众人闲谈。
洛高崖问了彭怜学业,又吩咐叮嘱一番,这才对栾秋水笑道:「几日不见,夫人气色倒是更加好了。」
栾秋水娇媚一笑,轻声说道:「如今春暖花开,每日里在院中走走发散身新,确实比从前轻俐许多,老爷和两位妹妹也是如此吧?」
洛高崖拈须微笑,看着两位爱妾并不言语,李氏见状笑道:「可不是么!这几日园子里开了许多花朵,每日里过去走走,着实宽松不少!」
刘氏也是微笑附和,却不似李氏那般健谈。
彭怜冷眼旁观,知道老师新爱两房姬妾,却也垂涎栾秋水没色,尤其如今栾秋水病体初愈,有自已催灌,面上风情韵致更趋浓郁,比那李氏刘氏还要娇嫩些,气质风韵更是强出太多。
想及栾秋水将两位新人各自安排了独门独院,彭怜新中暗觉好笑,世人只道栾秋水新熊宽广,谁知她竟是为自已偷欢方便才肯如此?便是那贴身丫鬟晴翠,只为夜里与彭怜欢好能放声媚叫,便被她以打鼾为由赶到厢房,只是她此时身体康健,夜里自也不用专人守候,倒是不曾惹人瞩目。
又闲言片刻,到了午饭时分,彭怜与洛家人一同用了午饭,看洛高崖与两位妾室离去,觑着洛潭烟不注意,悄对栾秋水说道:「夜里留好门窗,好好澡了牝户肛菊,晚间女婿要走一走岳母师娘的后庭花!」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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