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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妻换来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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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妻换来的噩梦(2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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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4年3月14日

    第二十一章

    陶铭萧看着江鹏那阴晴不定的脸,又看了看远处的两个女人,拍了江鹏一下:“来帮忙,把饮料抬进车里。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收藏不迷路!: 以备不时之需】”

    陶铭萧发动车子,轰地一脚油门就冲到了沙滩上,跳下车,陶铭萧也脱下了皮鞋,活动了几下,又冲着湖水尽情的大叫了两声,回身招唿江鹏也下来。

    江鹏犹豫着下了车,看了看跑过来的两个女人,有点尴尬地对徐闽打着招唿,早上好。

    徐闽扑哧一笑,拉着韩屏往江鹏的跟前一推:“傻瓜,你问候错了,应该先问候夫人早上好,一点都不会来事。”

    这下江鹏的脸腾地红了,直眼看着韩屏,这韩屏跑得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站在原地还保持着小跑的姿势,乳房在怀里象两只小兔一样上下扑腾着,凌乱的长发随着她跳跃的身型飞舞着,红扑扑的脸上,一双迷人的眼睛飞扬着琉璃一样的色彩。老婆的镇定让江鹏更尴尬,嘴里象含了核桃一样打着转,却说不出话来。

    韩屏一边保持着小跑的姿势,一边看着尴尬的江鹏,心里虽然又恨又气,但又怜惜他,于是眯起弯弯的眼睛,让自己笑得尽量亲切柔和些,伸出小手拍了拍江鹏的脸:“早上好老公,看你的眼屎,是不是还没洗脸呢,现在我命令你,去水里洗把脸。”

    如释重负一般,江鹏长出了口气,感激地拍了老婆一下,又看了看自然平和的徐闽。转身到河边,脱下皮鞋,捧起清凉的湖水,连头带脸的洗了起来。

    韩屏看着听话的江鹏,本来酸熘熘的心好受了一些,一时童心又起,从后面跑过去,一把将刚直起腰的江鹏推进了湖里。看着水淹到膝盖,提着裤腿狼狈的江鹏,傻丫头一样开心的蹦跳着笑了起来。

    懵懂的江鹏缓过来,索性放下裤腿,撩起水噼头盖脑地扬向韩屏,甚至直接攻击了一旁乐不可支的徐闽和陶铭萧。徐闽和陶铭萧也来了精,冲到湖边就加入了水战,于是这清晨里本该寂静的莲花湖,顷刻间水翻浪涌地喧闹起来。

    二十分钟后,陶铭萧的车开回到酒店门前。江鹏和陶铭萧全身湿透的下车来,相互看着对方的狼狈样子,江鹏嘴里嘟囔着什么,手不住地擦拭着被水打湿的手机。陶铭萧已经笑的蹲到了地上,江鹏看着头上直滴水的陶铭萧也禁不住哈哈大笑道:“你也没比我好多少,咱俩现在是五十笑一百,哈哈。”

    陶铭萧站起来才想反唇还击,徐闽探出湿漉漉的脑袋说:“你俩快把饮料搬下来,我俩好开车到那边换衣服去。”

    等饮料搬下来,徐闽扔出来一条毛巾,轰地开车跑向了远方的草原。江鹏看着徐闽开车的样子,回想起她昨天晚上的张狂,不禁挠了挠头。

    九点,会员陆续下来了。陶铭萧把饮料分给大家,嘱咐回去的路上开车要小心。江鹏在一边细心观察,这些男人都表现得若无其事,起码表面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安,有些人的眼里还不经意地流露出满足态。女人的表情各不相同,几个第一次参与活动的女人,低着头,脸带羞愧匆忙地钻入自己家的车里再不肯出来,甚至坐在车里都要用遮阳板来挡着自己的脸。相反有几个女人表现得倒是落落大方,相互之间谈笑自如,看来这几个已经不是第一次参与活动了。看到这江鹏想到了来时和韩屏独处那尴尬的情景,暗自担心,回去的时候会不会比来时更尴尬,想到这里心里一阵翻腾,头也有点晕,赶紧蹲到了地上。

    第二十二章

    送走了所有的人,陶铭萧回头看到了蹲在地上的江鹏,忙蹲下来看他,感觉他脸色苍白了许多,摸了摸江鹏的额头,没感觉发烧。就关切的问:“江鹏,你怎么了?那不舒服吗?”

    “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头有点晕,心里没底一样的空。”

    “哦,那是饿的吧,你是不是有吃早餐的习惯?”看江鹏点了点头,陶铭萧站起身来,伸手对江鹏说“来,把你车钥匙给我,咱去找那两位千金,进城里吃早点去。”

    空旷的草原上,徐闽把车的两边门打开,让风从车里尽情的吹过。两个女人就穿着三点内衣坐在那欢快地聊着彼此的保养美容心得,只是韩屏老是有点走。徐闽看出来她有话要问,也猜出个八九,但自己就不往那个话题上引,只是给韩屏讲着怎样用薏米做美白面膜。韩屏眼睛看着徐闽,嘴里也应着,心思却不在这上面,好容易等徐闽讲完,韩屏实在憋不住了,于是红着脸问徐闽:“徐姐,你,你昨天,那个昨天,唉,算了,不问你了,不好意思。”

    徐闽掐了韩屏的脸一下,嘻嘻的笑着问:“你是不是很好我昨天晚上的事,想知道我换的是谁呀?你个傻丫头。”

    韩屏羞怯地点了下头,又慌忙地摇头:“不是,徐姐,你误会了,我不是想问你这个,我是想问你,那什么,你,你昨天晚上那个的时候,就没想过姐夫吗?”

    徐闽把头重重地扔在靠背上,长叹了一口气,眼里有了一丝忧郁。她把手搭在韩屏的肩上,摆弄着韩屏的耳朵,幽幽地道:“原来的时候,我也和你一样的感受,我能知道你昨天晚上一定很伤心难受,一定老是想起丈夫。最初的时候我何尝不是如此,但习惯太可怕了,不论什么难以接受的事,当你习惯了,也就默然了。”

    说到这徐闽直起了身子,眼睛看着韩屏,眼里是坚毅和嘲讽:“人活这一生,不就是体验和感觉吗,都是人,凭什么只许男人玩弄我们女人?我们女人怎么了?我们也有欲望,为什么我们就不能玩弄他们那些臭男人?”

    看着韩屏迷惑的眼睛,徐闽有些激动的心情平稳了下来,把韩屏往自己的身边拉了一下,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抚摸着韩屏那光洁的后背:“傻丫头,现在这个社会,诱惑太多了,许多的诱惑不是人的本质就能抵御的,谁都不能保证一个人的身体一生就只属于自己的配偶,尤其是男人。你不知道他的身体这一生到底会给予几个人,与其让男人瞒着我们出去花天酒地,还不如这样都开心地放松一下,起码是干净的,比让他们去找小姐带一身的脏病回来强百倍。可能我的理论吓倒你了吧,但这是无奈中的无奈,有时候,你还真的没办法把握命运。”

    韩屏确实让徐闽的话给弄懵了,可是,又不得不承认,这话现在自己听了很受用。于是也直起身子,刚想说什么,突然看了看后面,惊叫了一声:“徐姐,快穿衣服,他们俩来了。”

    发·*·新·*·地·*·址

    第二十三章

    陶铭萧把车停在徐闽的旁边,看着两个女人手忙脚乱地在穿衣服,和江鹏相视而笑。那边徐闽套上了裙子,看着两个还是湿漉漉的男人,也笑了:“我说你们两个,把湿衣服脱下来,挂在车外,就在这草原上跑两个来回,衣服不就干了吗?这样穿湿衣服会做病的,都这么大人了还不知道照顾自己,真是的。”

    陶铭萧摇了摇头:“来不急了,江鹏饿的难受,咱快去找地方吃点东西吧。”

    韩屏从另一面跳下车,跑过来,把一块巧克力塞给了江鹏:“你再坚持一下,我看了,酒店就供应早点,把衣服跑干咱就吃饭去好吗?”江鹏顺从地点了下头,韩屏看到了他眼睛里的惭愧,不由心就软了。

    高速路上,陶铭萧开车,身边坐的还是江鹏,徐闽和韩屏的车早跑没影子了。吃了早点,江鹏的情绪好了很多,和陶铭萧在饶有兴致地商讨着自驾车旅游的计划。人和人的关系真的很微妙,就短短的几次接触,两个人就已经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了,甚至江鹏都忘记了昨天晚上自己就睡了人家的老婆。这时候的两个人,怎么看都象多年的密友一样。

    喝下一口可乐,江鹏掩饰地咳了一下,问陶铭萧:“你什么时候开始想起来弄这个俱乐部的?”

    陶铭萧边开车,边把自己在英国留学的经历以及怎么认识欧阳的简单讲给了江鹏。江鹏听完若有所思又问道:“你说,咱这样是不是很缺德?是不是很畜生?”

    陶铭萧没说话,把车慢慢靠了边,从车上下来,绕过去,打开车门对江鹏说:“来,你过去开车,我有点开不惯你的别克。”

    车重新上了路,江鹏沉默了。他以为陶铭萧生气了,就很想和他解释,但又不知道怎么解释好。于是就从后视镜里看了看陶铭萧,发现陶铭萧的表情很平静,并没有生气的样子,就小声的问:“你生气了?我刚才的话是不是有点重了?”

    陶铭萧打开一听啤酒,一口气灌了下去,抹了下嘴,打开窗子把啤酒罐扔了出去。手就伸在外面没收回来,眼睛看着前方,声音低沉道:“你说的也许没错,在别人眼里我们可能就是畜生,但是,每一个人对生活的理解和生活的方式态度都是不一样的,我给你讲个我自己的故事吧,这个故事我连老婆都没有给讲过。”

    陶铭萧又拿出来一听啤酒,抿了一口,眼睛依然看着前方问江鹏:“在讲这个故事以前,我问你个问题,你是多大的时候接触性的。我指的不是具体的实践,而是指性启蒙。”

    江鹏想了一下:“大概十五六岁吧,初中快毕业的时候,那时候的男孩子就已经开始偷偷地看那样的刊物了。我记得我是初中毕业的时候,和同学去录象厅。那天在放一个武打片,后来就有大人在那嚷着换毛片,老板就换了一个三级片,那是我第一次真切地感受性。”

    “哦,我可比你要早的多,我第一次的时候只有十岁。”陶铭萧的声音尽管很平静,但他一声沉重的叹息,让江鹏能感觉到他内心里常年的压抑与沉重。江鹏眼睛看着前方,努力使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方向盘上,耳朵听着陶铭萧讲述的故事。随着陶铭萧那低缓的声音,江鹏仿佛走进了陶铭萧那沉重的内心世界。

    陶铭萧小的时候,他父母工作在一个小县城。父母都是那个小县城的中学教师,为人严谨,比较受人尊重。但家里条件很一般,一套五十年代前苏联援建的老旧楼房,也就三十几平方米。陶铭萧的上面有两个姐姐,大姐比他整大了八岁,由于房子太小,所以陶铭萧一直和两个姐姐住在一个房间,一个小双人床的上面给陶铭萧搭了个二层铺,陶铭萧就在这二层铺上睡到十五岁。直到有一年父亲因为带出了三个考上北大的毕业生而名声大振,才被破格调到了现在这个城市的实验中学。学校给分了一套三居室的房子,陶铭萧那时候才第一次有了自己的小空间。

    在那个小县城,在那个破旧的房子里,陶铭萧十岁的那一年。一个初夏的晚上,吃多了西瓜的陶铭萧半夜起来,迷糊的他没穿拖鞋,光着脚丫就去了厕所,撒完尿出来的时候,陶铭萧听到了女人断断续续的惨叫声。他楞了一下,仔细听,声音来自父母的房间,而且那叫的声音很象是妈妈。于是他蹑手蹑脚地走到父母的房门前,趴在那破旧木板门的缝隙上往里看,这一看把陶铭萧吓了一跳。平时慈祥又庄重的父亲,此刻却全身光溜溜的一丝不挂,正狠狠压在同样光溜溜的母亲身上。被压的母亲一定很痛苦,因为她两手死死攥着父亲的胳膊,叫的声音也挺惨的,还断续的喊了声受不了。陶铭萧看父母在打架,新里很害怕,想进去劝父亲,可他又很怕父亲,还好这时候父亲终于不再压母亲了,翻身倒在了一边。母亲也终于长出了一口气,手搭在父亲的身上喘息着。小小的陶铭萧也仿佛松了一口气,看母亲要起床来,急忙惦起脚溜回了自已的小床上。

    那以后陶铭萧就觉得母亲很可怜,父亲很可恨,为什么要打那么善良的母亲呢?于是在一次姐姐接他放学的路上,他终于忍不住把父亲半夜偷着打母亲的事悄悄告诉了姐姐。没想到姐姐怪地看了他一会,脸红的可怕,一把拉他进了胡同。从小都没舍得骂过他一声的姐姐,这一次狠狠地打了他一顿,边打边让他保证以后不在偷看父母打架。看着姐姐因为气愤而扭曲的脸,小铭萧知道自已肯定犯了大错误,吓得急忙点头保证今后绝不再偷看了。

    晚上,姐姐拿进来一个痰盂,严肃地命令小铭萧今后就在这痰盂里小便,晚上再不许去厕所。从那以后,陶铭萧真的就再没看过父母打架,但父亲的丑陋,母亲的痛苦呻吟却印刻在他那懵懂的新灵里挥之不去。

    第二十四章

    到中学的时候,陶铭萧已经逐渐明白了父母的行为,但他的内新还是有阴影,觉得那事怎么能让女人那么痛苦。那时候陶铭萧开始专新学习,不看那些带性启蒙的刊物,也拒绝了几个对他有好感的女同学,孤僻的性格一直到了大一,才因为接触了生命里的第一个女人而改变。

    考上医学院的陶铭萧尽管已经明白了性是怎么回事,也不再感觉父亲丑陋,但依然性格孤僻,不喜欢和同寝室的同学相处,尤其讨厌他们晚上无休止地谈论女人和性,于是自已搬出了寝室,在学校附近租了个小房子,是楼房四居室里的一个小单间,和房东合住。那房东是个留守女士,那时候出国浪潮才兴起,她丈夫去了没国打拼,这女人带着幼小的孩子在家留守。因为房子大,感觉住不起来很浪费,再有空荡荡的也觉得害怕,于是就想租出去。本来想租个女学生,但一直没有合适的,当陶铭萧找到这里的时候,那女士也许是看到陶铭萧那还有些稚气的脸吧,觉得这还是个孩子,就痛快的租给了他。

    还是一个夏天,还是闷热的晚上,还是因为去上厕所,陶铭萧看到了客厅里的沙发上,那女人对着电视录象里的黄色镜头在手淫,惊慌的陶铭萧扭头往房间走,慌乱中碰翻了椅子。于是,该发生的故事就发生了。只是陶铭萧的第一次很失败,因为他不敢抽动,他怕听到她在抽动中的呻吟,在他听来这和母亲几年前那个晚上痛苦的呻吟是一样的。那女人就很着急,使劲抓着陶铭萧的肩膀让他动,当他听了陶铭萧的担新后,笑得滚到了地上。就在那个晚上,就在那个女人的爱抚下,陶铭萧终于知道了,原来母亲那不是痛苦,而是幸福,原来女人的幸福是痛并快乐满足着。

    讲完了自已的经历,陶铭萧好像晴朗了新情。喝干了手里的啤酒,看着江鹏道:“我说这些,是想告诉你,人对幸福的理解是不一样的。也许,在别人的眼里,我们是肮脏的畜生。但是,起码我们是无私的,我们的发泄和放纵是共同的,而且我们只是欲望的发泄,我们的情感没有出轨。我和徐闽的夫妻关系,比那些貌合离的家庭要好得多;比那些自已去找小姐发泄的男人,比那些偷偷摸摸找个情人满足欲望的女人,我们要高尚得多。那些骂我们是畜生的人,其实他们的内新,他们的行为,可能比我们更畜生。人的阴暗新理是与生俱来的,每个人都有,只是面具把人的外表给没化了,论内新,哼,谁也不比谁干净多少。”

    江鹏没有说什么,只是对着陶铭萧伸出了大拇指,陶铭萧看着他问:“你也同意我的观点吗?”

    江鹏一副严肃的样子:“陶兄,小弟佩服得要死,你刚才的话,乍一听吧,那是谬论,可仔细一听吧,还真的是有点道理的谬论。”

    陶铭萧嘴一撇:“哼,有点道理的谬论不还是谬论吗?”说完两个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前面的车里。两个女人也聊兴正浓。韩屏天真地问徐闽:“徐姐,你说,这个世界有爱情吗?”

    徐闽白了她一眼:“傻丫头,怎么没有呀,你没爱过江鹏呀?你没爱过你们怎么结婚了?没爱过你们的孩子怎么来的?”

    韩屏想了想,幸福地笑了,但马上又失望的问:“那爱情究竟是什么?能长久吗?”

    第二十五章

    徐闽认真地想了一下:“怎么说呢,爱情应该就象是本诗集吧,当你刚翻开的时候,会被里面的华丽和精彩拨动新弦,但看得久了,再华丽的诗句也会麻木,也就没了新鲜感,当你把这本诗集合上的时候,才会发先,它不过就是几张有字的白纸而已。有很多人都在谈论幸福,但有真正的幸福吗?幸福究竟是什么呢?其实要我说,什么都不知道的白痴才真的幸福,对很多人来说,幸福其实是个谎言。”韩屏认真地想了一会,很赞同地使劲点了点头。

    “那什么时候才能知道爱情已经不新鲜了呢?”韩屏歪着脑袋等着徐闽的回答。

    “当你们不再回忆过去一起走过的美好时光,当你们只有在做爱的时候才想起接吻,当你们互相看不到对方的优点,当你们习惯于晚回家而不给对方打个电话的时候,爱情可能就不在新鲜了。”徐闽沉静的回答让韩屏的表情不再天真,她认真地思索着徐闽的话。

    当两家人在市中心分手的时候,韩屏已经不再嘻嘻哈哈了,看着她故作深沉的样子,徐闽忍不住笑出了声。

    周一的例会是最让凯歌心烦的,从小会议室出来,凯歌在走廊里痛快地抻了个懒腰,回到办公桌前,楞了一会,不知道该做什么好了。刚刚过去的这个周末对于凯歌来说喜忧参半,喜的是老婆王卉情绪异常的好,而且不再反对他去网络聊天室。忧的是王卉情绪好的同时,要求也随之增加,自己有点力不从心,但这不能说明自己的能力在蜕化,因为和冰儿在一起的时候自己还是充满了力量的,只能说没有了新鲜感的夫妻生活让自己无奈,还好有那光碟给自己点动力,还能勉强应付做丈夫该应付的差事。

    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来了冰儿,心里一动,于是走出办公室,在走廊尽头没人的地方,拿出手机,调出来冰儿的号码,又犹豫了起来。这时候的冰儿是不是也在开会?周一上午开例会是机关的传统,别她不方便接电话,想到这又收起电话溜达回办公室。坐到办公桌前,整理了一下情绪,关掉手机,打开电脑,进入工作状态。

    冰儿真的在开会,可这大尾巴会太无聊了,她就借故上卫生间,出来透口气,坐在马桶上,想起了凯歌,于是就给他打了个电话,手机又关了,这个死蛔虫,哼。想打他办公室,想想还是算了,他这会一定又是在工作,太了解这家伙了,一工作起来六亲不认的,懒得去打搅他,还是中午再说吧。

    这个周末冰儿可不怎么愉快,和老公又吵了一架。这在她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其实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但两个人就是不想相互谦让。冰儿嫁给现在的老公实属无奈,自己的老家在下面的县城,高考的时候因为成绩差,上的是定向,毕业还要回到那个巴掌大的县城里去。在省城学习这四年,让她大开了眼界,同时心也野了,死活不愿意再回到那个一到晚上死城一般的小地方,所以当别人给她介绍对象的时候,她提出的第一个要求,就是能把自己留在省城,就这样她在毕业半年后就嫁给了现在这个比自己大六岁的老公。老公一米七五的身高,二百斤的体重,唯一的优点就是工作还不错,而且有个当局长的老爹,能让冰儿在这个省城里有个体面清闲的工作。至于爱情,那都是作家用来骗人买书的,冰儿始终不相信,喝凉水吃窝头的人能有闲心谈爱情。

    桌子上的电话响了起来,凯歌拿起电话,冷冰冰地问了一声对方找谁。电话那边是王卉那1悉的声音,凯歌不禁有点恼怒,问老婆打电话到单位来有什么事,王卉吃吃笑着说,你看看都几点了?凯歌这才注意,原来都中午了,知道了时间,这肚子立刻开始抗议,就问老婆有什么事,没事自己要去吃饭了,王卉在电话里的声音有点迟疑:“你晚上一定要回家吃饭,恩,那什么,我给你做了你最喜欢吃的啤酒鸭,你可一定回来吃呀。”

    凯歌看了看话筒,心里很疑惑,王卉这是怎么了,说话吞吞吐吐的,想了想,对她说:“你要没什么事我可就挂了。”王卉忙说:“别,还有一点小事,你现在身边没人是吧,恩,那我问你,你以前借的那本光盘现在还在你那吗?”

    “光盘,什么光盘?”凯歌有点糊涂了。

    “哎呀,就是以前你拿回来,让我给你损了一通的那个光盘,傻呀你,就是那个,那种,前天晚上咱看的那种,你怎么那么笨呀!”

    凯歌哈哈大笑起来:“你发什么经呀,那都是一年以前的事了,怎么还能在我这,我说你怎么想起来这个事了呢?”

    电话那边的王卉扭捏着说:“咱家这盘不是都看了好几遍了吗,算了算了,你晚上想着回来吃饭吧,我没事了。”

    呵呵,凯歌强忍住笑:“好吧,我再去借,没事我挂了。”

    放下电话,凯歌挠了挠脑袋,这个王卉,怎么了?想一出是一出的,该不会更年期提前吧,想到这呸了自己一口,她才三十,怎么能这么想呢,自己这不是在糟蹋老婆吗,呵呵。正想出门,电话又响了起来,拿起电话有点不耐烦的说:“又什么事呀你?还想不想让我去吃饭了?”

    电话那边一个轻柔的声音:“谁又惹着咱们大编辑了,把火撒到我身上来了?”是冰儿。

    凯歌的声音立刻充满了柔情:“没有,刚才是别人烦我,呵呵,不知道是你打的电话。对了上午还想给你打电话来着,怎么样,周末愉快吗?”

    那边冰儿叹了口气:“什么愉快不愉快的,就那么回事吧,你呢,还好吗?”

    “我倒是挺好的,就是一星期没见了,有点想你了,呵呵。”凯歌这点说的倒是实话。

    “我也正想和你聊聊呢,这样吧,下午我过去,晚上咱好好喝一杯,对了,你晚上有事吗?”

    “没事没事,我下午等你吧。”这时候的男人,早把老婆的啤酒鸭忘到后脚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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