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3月17日
大清干隆四十二年,塞外辽东,北风烈烈,割面如刀,辽东的气候自来是寒冷袭人,更遑论是辽东极北的玉笔峰上。更多小说 Ltxsdz.cOm
这座高耸入云的雪峰上倒有一座阔气的庄园,十几个仆人正在忙碌,「快快,手脚麻利点,庄主的客人不日就要上山,一应之物半点马虎不得」,说话的人乃玉笔山庄的管家。
这管家生得长颈阔额,身材结实,年龄有三十来岁。
此人姓于,单名一个义字,虽是以「义」为名,却是江湖上下五门莲花门出身,专门拐卖人口,奸淫妇女,无恶不作,掌中一口单刀有着二十年的功夫,练的是下五门常见的四门刀法。
莲花门行走江湖,武术平平无,擅长的是熏香迷药,专门买卖人口,奸盗邪淫,素为江湖正派所不齿。
这于义十年前初出江湖,不知天高地厚,做了一票大案,趁着上香的时节,将江陵知府的夫人先奸后杀,舆论哗然,被官府和上三门联手追杀,只追的于义无处容身,走投无路之下,投在了赛孟尝杜希孟庄下。
那杜希孟广有侠名,在江湖上交游广泛,甚至和号称打遍天下无敌手的苗人凤平辈论交。
实际上黑白两道通吃,也做下不少见不得光的勾当。
杜希孟因见于义为人干练,带着他远赴辽东,在玉笔峰修建玉笔山庄,寻找传说中闯王的宝藏。
那于义对宝藏云云半信半疑,但想着辽东玉笔峰远离中原,倒是个躲灾避祸的好去处,就此在玉笔峰隐姓埋名,做了玉笔山庄的管家,一晃十年,平安无事。
这一日山下传来流星火炮的信号,于义安排庄丁放下运输竹篮,拉上来十余位宾客,见是庄主的朋友,宝树和尚引了天龙门、饮马庄、平通镖局、以及大内侍卫刘元鹤等一干人等上山。
原来方今武林四大家族:胡、苗、范、田中的天龙门掌门人田归农月前突然逝世,天龙门代代相传的宝物闯王军刀被饮马川陶子安父子带出关外,天龙门自然不肯甘休,由新任掌门人七星手阮士中带着田归农的徒弟曹云、女儿田青文等一众好手追击,饮马川不甘示弱,也是遍请高人,在关外大雪山一场大战,双方各有死伤,恰好宝树和尚路过,以过人的武艺恃强相逼,将众人带上了玉笔山庄上来。
于义当下不敢怠慢,殷勤招待。
哪知之后事迭出,先是雪山飞狐二童子拜山,与天龙门众人一场混战,于义本想拔刀下场,为众宾客出手。
正在这时,号称打遍天下无敌手的金面佛苗人凤的独生女苗若兰也上了玉笔峰,原来苗人凤与玉笔山庄庄主杜希孟是道义之交,安排苗若兰到山庄小住,苗人凤准备孤身闯天牢,搭救兴汉丐帮范帮主。
那苗若兰一身黄衣,外罩一件貂毛的披风,当真如明珠生晕,美玉荧光,眉目间隐然有一股书卷的清气,让人见之忘俗,同时金面佛女儿的身份又让苗姑娘带上一股凌然不可侵犯的气势。
群豪被她绝世的容光所摄,一时不敢上前,苗若兰温言安抚了飞狐双童,削珠赠马,打发二人下峰给雪山飞狐送信,谈吐大方,气质端然华贵,一派大家闺秀的气度。
于义一见苗若兰,登时就心猿意马,要知道于义在莲花门走千家过万户,大姑娘小媳妇不知见了多少,从没见过容貌如此秀丽的姑娘,于义心里暗暗咬牙,心想要是能干了这样的姑娘,这辈子可都算值了。
于义此人心机阴沉,虽然心怀不良,却不敢轻举妄动。
当下恭恭敬敬,亲自接引苗若兰到后堂安置,低头退出屋外。
只听苗若兰吩咐侍女琴儿:「琴儿,此番远行一路风尘,为我更衣精。」
于义在屋外一听,当时色心大动,蹑足潜踪转到屋后,舌尖点破窗棂纸,从后窗向里偷窥。
原来苗若兰虽是武林大侠之女,从小却娇生惯养,俨然一副官家小姐的做派。
琴儿打来热水,为苗若兰解去宽大的貂皮披风,又解开上衣纽扣,替苗若兰脱去上衣裤子,只留下贴身小衣,用毛巾为苗若兰擦拭身上汗水。
于义在大厅迎接时已经被苗若兰的绝色容光所倾倒,此刻更见美人半裸的身姿,露出了玉葱彷佛的双臂以及象牙般洁白的双腿,浑身上下真彷佛粉包玉琢的一般,身材玲珑有致,于义不由得猛咽口水,色心大起。
见琴儿为苗若兰擦干身体,洗去脸上的胭脂,为苗若兰换上一身月白缎的衣裙,更显得人如出水芙蓉,清秀绝伦,于义怕被人知觉,急忙快步回厅观察群豪的动静。
苗若兰回归前厅,向众人见礼,和众人谈起十几年前金面佛苗人凤与辽东大侠胡一刀决斗七天七夜,胡一刀大侠夫妇留下遗腹之子,双双毙命的往事。
只听庄外一声断喝:「杜希孟何在,雪山飞狐拜山!」
只听轰隆一声,碗口粗细的门闩断为两截,两扇大门门轴脱落,向内横飞而出。
群雄被雪山飞狐威势所慑,无人敢上前,都躲得无影无踪。
苗若兰微微一笑,「于管家,请奉茶,随我迎接贵客。」
她竟以一介女子之身,杀父仇人之女的身份,凌然无惧,上前与胡斐对答,抚琴待客,以汉歌佐茶,殷勤待客。
胡斐大为惊异,满以为进庄来一场恶斗,哪料想竟是自己的仇人之女孤身奉茶,心下钦佩苗若兰剑胆琴心,好生敬重,当下也已汉歌对答,相互酬唱,二人一见倾心,互生情愫,约好了次日上山拜会,说罢胡斐飘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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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义陪着苗若兰待客,见胡斐武功声势不凡,不由得暗自心寒,又见苗若兰气质出尘,应对得体,又不由得心痒难挠。
胡斐下峰去后,庄内群豪七嘴八舌,你一段我一段旧事讲出,说明了大侠胡一刀、天龙门前任掌门田归农的死因,终于获知了军刀金钗里面藏着闯王宝藏的秘密。
大内侍卫刘元鹤出手从苗若兰头上夺下金钗,宝树和尚从天龙门手中夺下军刀,原来这宝藏就藏在玉笔峰下一座石墩之内,闯王军刀上的凋刻,清楚指示了藏宝之处。
众人急于寻宝,按刘元鹤的意思,就要杀了苗若兰灭口,群豪畏惧苗人凤的威名,不敢动手。
最后还是宝树和尚出手将苗若兰点穴制服,苗若兰穴道被制,浑身软麻,摊坐在太师椅上,动弹不得,心中又羞又气,暗想为今之计,好在他们不敢伤我,只要等到父亲上得山来,以他的无敌武功,杀退群豪,自然无虞,又想只要父亲好友庄主杜希孟回庄,自会解救自己脱困,当下虽然动弹不得,倒也不惊慌,坐在椅上静观其变。
田青文见苗若兰瘫坐在椅上,心念一动,上前说道:「苗家妹子坐在此处须不好看。」
俯身将苗若兰抱起,笑道:「苗家妹子真轻,倒似是没生骨头」。
抱着苗若兰走出大厅奔厢房而去,群豪心系宝藏,都未加在意。
只有于义一直藏身在廊下偷听群豪的对话,忽见田青文抱了苗若兰出来,急忙施展莲花门的轻身功夫,蹑足潜踪跟在后边,一来莲花门轻身功夫有独到之处,二来于义熟悉玉笔山庄地形,三来田青文心激荡,以俏雪貂田青文的机灵,竟也没有发觉于义在后跟踪。
于义跟踪田青文进了厢房,藏身在厢房外顺窗缝向屋内偷看,只见田青文把苗若兰放在厢房床上,原本笑语盈盈的田青文瞬间换了一幅脸孔,满面煞气:「苗若兰,你可认得我么?我父亲田归农被你家害的好惨,他顶天立地的大英雄,都是受你妈妈蓝兰那个贱人诱惑,才不可自拔。有其母必有其女,我看你也不是个好东西!」
说罢伸手解开苗若兰衣裙,三下五除二竟将苗若兰剥得一丝不挂。
苗若兰又惊又羞,她自六七岁以后从未在贴身侍女琴儿以外的人前除过衣衫,想要遮挡私处,苦于穴道被点,丝毫动弹不得,口舌软麻,连声音也呼不出来,只得将少女光洁的裸体展示在田青文面前,大羞之下,原本洁白无暇的身体都彷佛染上了一抹绯红。
于义在窗外看得大,他可不知道田青文的父亲田归农勾引苗人凤之妻私奔,后来被逼在苗人凤面前自尽。
田青文将父亲之死归咎于苗若兰之母,此时母债女偿,满腔的愤恨都迁怒在苗若兰身上。
田青文见苗若兰本就容颜秀丽,此刻赤身裸体,身上的肌肤洁白胜雪,白中透红,体态纤细,玲珑有致,双肩瘦削,惹人生怜,双乳盈盈一握,坚挺可爱,下体淡淡的森林掩映下,处女的阴道紧紧闭合,粉嫩诱人,好一个娇俏无双的美人。
田青文素来以美貌自居,和苗若兰一比,不由得自惭形秽,心中更加恼怒。
「苗若兰,你没想到今天落在我的手里吧,你在人前装模做样,让我撕下你的假面具来。」
田青文以口相就,轻轻舔向苗若兰的耳垂,顺着耳垂一路舔向脖颈,双手捉住苗若兰的双乳,轻轻揉弄,又伸双指夹住乳尖,往复搓弄。
苗若兰正不知田青文要如何对付自己,哪知她竟如此下流,暗暗咬住牙死死抵抗,不过虽然内心抗拒,乳头还是高高翘起,犹如两颗樱桃,鲜嫩可口。
田青文见火候已到,将苗若兰双腿分开,向下体探去,分开大小阴唇,探得阴蒂所在,轻轻揉按,田青文身为女子,其性又淫,最懂得女人身体反应,苗若兰只觉得羞愤欲死,但身体的反应却不受控制,只觉得下体又酸又胀,微微疼痛,却是前所未有的感受,不觉两腿间之湿润异常,苗若兰动弹不得,只能紧紧闭眼,不敢再看。
于义在窗外见田青文调戏苗若兰,只看得血脉贲张,下体胀的老高,怕惊动屋内,苦苦忍住,只得用手轻轻套弄下体,以解欲火。
田青文将手抬起,只见手指尖亮晶晶满都沾着苗若兰下体的淫水,不由狞笑道:「苗若兰呀苗若兰,你妈妈是个荡妇,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看看你赤身裸体发情的样子,又有哪一点像贞洁烈女子吗?」
说罢把手上的淫水往苗若兰脸上一抹,苗若兰羞愤难当,正苦于无法反唇相讥,猛觉得下体一阵撕裂剧痛,一个坚硬的东西突入了下身,直如要将身体撕裂一般。
原来是田青文掏出一支假阳具,狠狠插入了苗若兰的下体,可叹打遍天下无敌手的苗人凤之女,竟被同为武林四大世家的田家之女用淫具夺走了处女之身。
田青文阵阵冷笑:「苗若兰,你应该感谢我,我怕你一个人睡在这里无聊,送你一份好的消遣。」
原来这假阳具乃是清初怪杰机关王贾斌久制造,精巧异常,田青文此人性欲极强,和师兄曹云和饮马庄少庄主陶子安都有床笫之欢,身边没有男人时就用此用具自慰,此时正好拿来调教苗若兰。
苗若兰下体在田青文的挑逗下已甚是湿润,那假阳具插入苗若兰下体一插到底,假阳具根部栓有皮带,田青文将皮带紧紧系在苗若兰腰间,不得外力再难脱落。
田青文转动假阳具根部机扩,压紧中新螺丝扣,那阳具竟在苗若兰阴部自动抽插起来。
那苗若兰处女之身,哪里受过这等刺激,虽然不能说话,也被刺激得娇喘连连,眼睁睁看着田青文,只盼她将假阳具拔出。
田青文笑道:「这机关上足之后,三个时辰之内抽插运转不休,你就安新享受吧,可不用谢我。你放新,有我田青文在,我绝对不会让你逃出我的手掌新的,你好生觉悟吧,我会好好炮制你,为我死去的爹爹报仇。」
说罢又掏出一块汗巾,将苗若兰眼睛、耳朵紧紧扎住,只留下口鼻呼吸,只苦了苗若兰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目不能视、耳不能听,只能感受到下体的快感一浪盖过一浪袭来,前所未有的高潮感觉不断袭来,欲狂欲死。
田青文冷冷一笑,在苗若兰脸上轻轻一舔,乳头上用力一掐,拍拍苗若兰的屁股,垂下罗帐,掩上了房门,抱着苗若兰的衣物回到了大厅,对群豪说道:「我已将苗姑娘安置在厢房,她的衣衫都被我除下了,即使时辰一到,穴道解了,她一个姑娘家赤身裸体,也绝然走动不得,大家可以放新寻宝。」
群豪一起大笑,齐夸田青文智计过人,当下再无迟疑,大呼小叫,下峰寻宝去了,群豪中纵有新怀色新之徒,垂涎厢房中的没景,都怕迟得一刻误了开掘宝藏,总归强压色新,众人一同下峰。
于义眼见群豪蜂拥下峰而去,万万没料到事情竟会有如此的发展,忍不住内新砰砰直跳,三步两步赶回厢房,拉开罗账,眼见苗若兰一丝不挂的裸体,被假阳具抽插的娇喘连连,原本白皙的肌肤上渗出了一层香汗,白嫩的脸颊此刻挂上一抹红晕,更增诱惑。
于义再也忍耐不住,解开了苗若兰腰间皮带,将假阳具波的一声拔出,却不解开遮住她耳目的汗巾,苗若兰只觉得下体突然空虚,发出了长长一声叹息,只道是有人解救,新中刚刚一喜。
紧接着又是一根肉棒插入下体,和刚才假阳具不同,这根肉棒火热滚烫,抽插更加凶猛,可怜苗若兰刚被假阳具夺取处女之身,又成了下五门的淫贼发泄淫欲的工具。
那于义莲花门出身,什么三浅一深,五浅一深、九浅一深,蜻蜓点水,百般花样,苗若兰视觉、听觉、行动力都被剥夺,触感更被放大了数倍,被于义干得高潮连连,猛地感觉到囟门一紧,脑中一片电光划过,苗若兰竟被于义干的潮吹出来,喷了于义满身。
于义大喜,想不到这小姑娘就是天生的媚骨,淫荡的体质,今后艳福着实不浅。
忽然间脑海里灵光一闪,且慢,这可是金面佛苗人凤的女儿,雪山飞狐看起来也对她颇有情谊,我的武功对上这二人直是以卵击石,不堪一击。
我可别一时不慎,惹下杀身大祸。
眉头一皱,计上新来,从怀里取出来下五门的秘药,阴阳合欢膏,用小拇指挑出来,翻开苗若兰大小阴唇,将药膏均匀的抹在苗若兰的阴部内外,从那浓密的粘膜到阴蒂的封口,里里外外细细涂了一遍,又挑出一点,涂在苗若兰两个乳头之上。
苗若兰泄了身子,头脑刚得清明,就觉得有人在自已下体,乳房涂涂抹抹,只觉得敏感部位一阵清凉,甚是舒爽。
哪知不过多久,下体和乳头变得燥热无比。
又过一会儿,感觉燥热之处有如万千蚂蚁爬过一般,瘙痒难当,只恨不得有人好好揉揉自已的乳房,搓弄乳头,恨不得那大肉棒再次插入自已的下体,好为自已解痒。
哪知那人再无动静,只恼的苗若兰新乱如麻,娇喘连连。
于义看着苗若兰发情的窘状,不由得暗暗好笑,将计划前前后后想了一遍,不由得新中得意,收拾好自身之物,顺手装了田青文留下的假阳具,又解开了蒙住苗若兰耳目的汗巾,苗若兰只觉得眼前光亮一片,一时无法辨认事物,又加上身上麻痒难耐,根本没能注意到是何人强暴了自已。
于义快速转身出了厢房,出来后严令玉笔山庄的庄丁,谁也不许靠近厢房。
今天事百出,众庄丁都吓得肝胆俱裂,巴不得有此一句,各自躲避,不敢冒头。
于义藏身在厢房之外,静待好戏开幕。
再说雪山飞狐胡斐,自下了玉笔峰后新不定,脑海中回味的总是和苗若兰酬唱时的情景,有新打坐练气,苗若兰清丽绝伦的倩影始终在眼前晃动,完全无法入定。
新念一转:「我何不再上峰去,暗暗查访杜希孟是否布下暗桩,意图对我不利,也好做到知彼知已,新中有数。」
新中实际的想法却是:「我在苗姑娘窗外悄悄看她一眼,看看她在做什么,是否也在思念于我,也是好的。」
胡斐新知自已已经对苗若兰一见钟情,想到此处再难克制,将周身收拾的紧陈利落,飞身再上玉笔峰。
哪知进了玉笔山庄只见四处静悄悄,别说苗若兰和群豪,连个庄丁都人影不见,他不知群豪此刻已下山寻宝,而众庄丁受于义指示,全都躲在下人房中,不可发出声音。
胡斐心下好笑,暗想杜希孟枉称正派,怎的行事如此鬼鬼祟祟,纵有天罗地网,我胡斐又有何惧。
猛听得脚步声响,有一人身影晃动,向东厢房而去,胡斐眼尖,当即也向厢房跟来,书中暗表,此人正是于义,他一直在庄内窥探,见胡斐果然进庄,正和心意,当即展露身形将胡斐引向厢房。
正在这时又有一群人大声说笑,进得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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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斐一惊,当下不及细想,赶忙闪身形进了厢房躲避,哪知这厢房是庄主待客所在,一群人也奔厢房而来,胡斐见屋内无处躲避,只有牙床罗账低垂,床下并无鞋子,显然床上无人,赶忙掀开罗账,钻进床上。
这一上床上可让胡斐大吃一惊,只见床上竟睡着一个女子,赤身裸体,面若桃花,媚眼如丝,发出低低的娇喘,看容貌,不是魂思梦绕的苗若兰又是何人。
胡斐待要从床上钻出,外边的众人已经进屋。
胡斐心如乱麻,暗想真没想到白日见苗姑娘气质典雅,满腹经纶,答对得体,怎的私下无人时竟是如此淫荡,见我进来竟不惊慌,也不向床里侧闪避,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他可不知苗若兰被宝树点中穴道此时未解,又被于义涂上了阴阳合欢膏,此时情欲勃发,胡斐只道苗若兰为人放荡,内心又是诧异又难以抑制一阵冲动从下体传来。
耳听着外边一众人等已经进了厢房开始叙谈,心中猛地一动,暗想苗若兰的娇喘可别被外人听到,急忙低头将苗若兰吻住,苗若兰刚刚见胡斐突然钻进床来,心中暗想难道刚才就是他轻薄于我?白天见此人武艺高强,端方有礼,哪知竟趁我之危,如此戏我。
如在平日,苗若兰早已翻脸,但此刻被点了穴道,无法言语,口舌均处麻痹,无法回应,更兼着乳房,下体都灼热无比,她对胡斐本就有倾心之意,此刻共入罗帷,真盼得胡斐好好爱抚自己。
见胡斐亲吻自己,正中下怀,脸上情舒适欢愉,哪有半分抗拒,满是勾引之意,胡斐见苗若兰未加斥责,胆子更大,左手爱抚苗若兰的乳房,右手则向苗若兰下体探去,这一下刺激得苗若兰如登天界,要不是胡斐将她香唇吻住,早已发出声来。
胡斐到底江湖经验丰富,一边美人温香在抱,上下其手,一边侧耳倾听屋内动静,原来是庄主杜希孟投靠了官府,引大内十八高手之首的赛总管,兴汉丐帮范帮主和一众高手来到,要设计捉拿打遍天下无敌手苗人凤。
过不多时,苗人凤果然来到,中计被擒,胡斐暗想,苗人凤虽与我有杀父之仇,但一来天下英雄,岂能如此死在宵小之手,二来他是苗若兰的父亲,看在苗若兰份上也要出手相救。
胡斐对着苗若兰轻轻一抱,从床上钻出,猛地发难,胡斐此刻武功之高,当世恐怕只有苗人凤可以匹敌,轻描淡写三招击退赛主管,救下苗人凤。
苗人凤误中奸计,憋了一肚子火气,当场大开杀戒,举掌将一位头陀击飞,这头陀被击飞后好巧不巧坐在床沿之上,只因力道过大,将床帏整个扯下,胡斐大惊,待要出手阻拦已是不及。
众人注目观看,只见床上赫然躺着一个女子,赤身裸体一丝不挂,脸颊绯红,乳头尖尖翘起,双腿分得大开,私处湿润得一塌煳涂,淫水尚自汩汩流出,显然正在与人交欢。
苗若兰刚被胡斐爱抚,觉得舒适无比,身上瘙痒也有所缓解,突然见胡斐下床而去,外边乒乒乓乓一阵乱响,哗啦一声罗账被人扯下,屋里竟站着少说十几个男人。
这一下只把苗若兰羞的面红耳赤,心情激荡之下下体居然再次潮喷而出,如鲸鱼喷水一般,直射出一丈有余。
众人一看都忘了交战,十余双眼睛直勾勾盯着苗若兰诱人的胴体,苗若兰羞愤欲死,因身体动弹不得,想合上双腿遮羞都无法做到。
苗人凤定睛一看,床上丑态百出的竟然是自己的独生爱女,联想到胡斐从床上钻出,定是在欺负自己的女儿无疑,霎时间气炸连肝肺,怒喝一声:「好贼子,纳命来!」
举拳向胡斐打来。
胡斐暗叫不好,为今之计,瓜前李下,难以解释,急忙使了个四象步,游身一闪,将两个江湖豪客挡在自己与苗人凤之间,阻住苗人凤的拳,一个闪身到了床边,抓过锦被将苗若兰身子裹住,抱起苗若兰飞身出房,蹿出玉笔山庄,急奔下山去了。
苗人凤急怒交加,出拳如风,一干武师哪里是他的对手,纷纷后退,但众武师人多势众,苗人凤一时间也难以脱出重围。
猛听得一声断喝:「苗大侠接剑,我来助你!」
说着一把长剑向苗人凤激射而来,同时一道人影闪入,一口单刀招招进逼,向众武师攻去,来人正是于义。
苗人凤接剑在手,如虎添翼,苗家剑法施展开来,众武师非死即伤,又有于义从旁相助,顷刻间将众武师杀伤殆尽。
于义急忙上前跪倒:「苗大侠恕罪,待小人将既往情形向苗大侠禀告。」
原来这于义自忖不是苗人凤和胡斐对手,想将长久享用苗若兰,唯有使用挑逗二虎相争的毒计。
他给苗若兰涂上阴阳合欢膏,挑逗苗若兰的情欲,又现身将胡斐引入厢房,后边胡斐大战赛总管,混战中苗若兰裸体展露于众人之前,苗人凤果然怒气勃发。
于义见事态发展正中下怀,又见苗人凤手中没有兵器,当即投剑相助,虽然他武功平平,但和苗人凤联手对敌,狐假虎威,又有何惧。
于义当下将早就想好的说词和苗人凤说了一遍,只说白天胡斐恃强拜庄,自己身为管家虽然不敌,却也舍命护得苗小姐周全,哪知胡斐卑鄙下流,趁夜进庄,到厢房对苗小姐无礼,自己管护不周,罪该万死。
适才见苗大侠以寡击众,自己虽然武艺平平,也要仗剑相助,拼死一搏,和苗大侠并肩作战,实乃三生有幸云云。
苗人凤虽然江湖经验丰富,但激怒之下,心激荡,又是亲眼所见,不由得对于义的话深信不疑,颇喜于义为人仗义。
于义又禀告:「此处漫山大雪,那胡斐带着小姐必然逃走不远,小人在此地十年,1知环境,愿为苗大侠带路,救出小姐。」
苗人凤当即应允,带于义下了玉笔峰,寻找胡斐和苗若兰的踪迹。
再说胡斐抱着苗若兰奔下雪峰,一路逃到了自己栖身的山同中,点起了火堆,火光掩映下苗若兰的脸蛋红扑扑的,娇艳欲滴,无比诱人,他此刻已发现苗若兰是被人点了穴道,当下将皮裘铺在地上,解开了锦被,苗若兰赤裸的酮体又一次展示在了自己眼前,又见苗若兰眼中满是挑逗之意,如何还忍得住,大吼一声扑了上去。
苗若兰下体早已波涛汹涌,胡斐毫无阻碍就进入了苗若兰的身体,胡斐心中一震,万料不到他心中冰清玉洁的苗姑娘竟已不是完璧之身,要知明清两代女子最重贞洁,胡斐虽是江湖之人也是如此,心中充满了酸、苦之意,同时一股恨意上涌,全部投入了苗若兰身上。
苗若兰只觉得如登天际,如坠云端,整个人像飘起来一般,从小到大,哪里感受过如此的快感,直到胡斐在她身上将阳精一贯而入,这才一阵喘息之余,解开了她被封闭的穴道。
两人各怀心事,相对无言。
二人心中均是十分矛盾,苗若兰心想胡斐虽然英雄豪杰,武功盖世,但此人趁人之危,轻薄自己,如果托付终身,不免心中不安,暗想还是先禀明爹爹,让父亲定夺。
胡斐虽然对苗若兰一见钟情,但想到苗若兰性情放荡,不守妇道,心中就如扎了一根尖刺一般,难以排解,又恨苗人凤家教不严,教女不当,女儿竟已不是处女之身。
苗若兰察言观色知他心中所想,但自己被田青文用假阳具破瓜,如此羞人的之事,自己一个姑娘家又如何能够主动开言解释,何况后边发生之事自己懵懵懂懂,一时也不知如何说起。
沉默半晌,还是苗若兰道:「不知我爹爹怎么样了,我甚是担心。」
胡斐道:「苗大侠天下无敌,姑娘不必担心,我带你去见苗大侠,当面分说清楚。」
说罢将自己的袍子、皮裘给苗若兰穿上,将她抱在怀中,复向玉笔山庄而来,路上二人听到了宝藏地下争斗的声音,胡斐出手将天龙门、饮马川、宝树和尚等一众群豪封死在巨石之内,苗若兰也记住了闯王宝藏之所在,再往山下行不多远,正遇上苗人凤和于义。
苗若兰见到爹爹,百般委屈涌上心头,赶忙上前道:「爹,他是……」
苗人凤见到胡斐,又见到自己的女儿穿着男人的袍子,怒气勃发,更不让女儿多说一句话,想着于义此人十分可靠,对于义到:「你照顾好我女儿。」
转身点指着胡斐:「好小子,有胆量就跟我来。」
胡斐将自己的随身包袱交给苗若兰保管,飞身跟随苗人凤而去。
二人轻功好高,转眼之间已到十丈之外,苗若兰见二人一见面话未说明就双双离去,不由大急,自己身无武功,哪里追的上二人。
此刻四下无人,只能拜托于义:「于管家,拜托你,快赶上去告诉我爹爹,那胡斐是胡一刀大侠的儿子,有话好说,不要动手。」
于义道:「小姐放心,就是拼的我性命不要,也一定拦住二人,告知真相,小姐在此等候,我去去就回。」
说罢于义施展轻功,急追二人而去。
于义的武功自然是差苗胡二人极多,好在莲花门轻功一绝,遥遥跟着二人上了一座悬崖。
只见苗胡二人话不投机,胡斐恼恨苗人凤教女无方,不守妇道,更兼想起杀父之仇,苗人凤深恨胡斐以卑劣手段欺侮女儿,两人三言两语直接动手,这一战只看得于义面如土色,实难想象天下竟有如此精妙的武艺。
二人比过拳脚,苗人凤折下两根树枝再比刀剑,天下无双的苗家剑法和胡家刀法施展开来,只把于义看到翘舌不下。
眼见二人斗到兴发,逐渐挤到崖边,不由得心中暗喜。
原来于义1知周遭地理,苗胡二人所站的悬崖实是冰雪与砂石凝结而成,寒冬之时北风将冰雪砂石等物堆积至此,凝结成悬崖,到开春气温上升,自然融化无形,因此难以持重。
平时于义等庄客皆不敢靠近,怕出危险,今见二人在此处比武,于义心下暗叫无毒不狠非丈夫,找到砂石结构脆弱之地,奋起全身功力使了
一个千斤坠,双脚猛地向下发力,急忙闪身后退,只听得轰隆隆一声巨响,苗胡二人所踏足的平台轰然垮塌,向下滑去,二人丝毫没料到是有人出手暗算,那悬崖高达千仞,二人武功虽高,却也无计可施,可叹苗胡二人一代大侠,武功当时无双,竟因相互误会,死在一个下五门的宵小之手。
于义大喜,趴在崖边确认二人万无生还之理,微微冷笑,稳了稳心,急忙奔回苗若兰处。
苗若兰听说父亲和意中人居然双双毙命,当时就想拔剑自刎,于义赶忙劝住:说小姐不可,苗大侠临死有嘱托在此,要我修习苗家剑法,将苗家剑法传习后代,不可自他而绝,二是要继续想方设法寻找闯王宝藏,连接天下义士反清复明,三是要我照顾苗姑娘终生,苗姑娘你岂能轻生,辜负了苗大侠的嘱托,做个不孝之女。
苗若兰毕竟未出闺阁,不知人心险恶,又连逢巨变心乱如麻,不加分辨信以为真。
心想爹爹既然信任此人,我若是忤逆爹爹之意,岂非不孝,九泉之下有何面目面对苗家祖宗。
当下苗若兰将苗家剑谱、胡家刀谱交给于义,又指示他闯王藏宝所在之地。
于义在苗若兰前扮出一幅仁义侠士的面孔,一面苦练胡家刀法和苗家剑法,竟然武功大进。
此时杜希孟已在与苗人凤的混战中丧生,玉笔山庄群龙无首,于义趁机霸占了玉笔山庄,安排心腹人分批开掘宝藏,以苗家剑继承人的身份在江湖行动,江湖人见于义出手豪阔,一手苗家剑法当世无双,又有苗若兰陪伴在身边,也无人怀疑他的来历,玉笔山庄庄主于义声名鹊起,侠名广播。
在数年内,于义勾连官府,出卖绿林道,帮助官军攻破了多个山寨,剿灭了不少志在反清的江湖门派,一时间武林式微,清廷统治日渐稳固。
那天下兵马大元帅福康安为表于义之功,亲赴辽东玉笔山庄造访。
见那玉笔山庄富丽堂皇,不输大内皇宫,只看的福康安暗自咋舌,心想民间巨福当真了得,竟有如此财富。
于义远接高迎将福康安接到客厅分宾主落座,于义点手命人奉茶,只见后堂转出一个女子,身披月白披风,容颜秀丽,气质高雅,庄主于义道:「请大人喝茶」,伸手将女子披风从肩上解下。
披风之内,这女子竟然一丝不挂,双手被一幅精钢手铐拷在背后,下体插着一只假阳具,被皮带系在腰间,尚在不断抽插,最的是熊前的托盘上摆着一盏香茶,茶香四溢,那托盘上拴着两根黑线,竟是系在那女子乳头之上,那女子楚楚可怜,稍一屈身,随即将双乳一挺,将托盘前送,「请福大帅用茶」。
饶是福康安见多识广,见此情景,也不由得叹为观止。
之后江湖有人传言,在辽东大雪山玉笔山庄,有一位绝色女奴,常被庄主用来招待清廷皇亲贵胄,令贵族流连忘返,提起玉笔山庄都赞叹如天堂一般,真是如日中天,势力一时无两。
据传说,这女奴来历非同小可,他父亲原来曾经是天下第一高手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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