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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寒九州(第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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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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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过了多久,关雄一式使完,身子向后一跃,朴刀驻地,口中不断喘气,这一招‘八方来雨’乃是他自身所悟,为他平日里极为得意的一招,一经使出,便要在八个方位连劈八刀,总共八八六十四刀,每一刀皆要用上十层功力。「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只是方才那一式,他只使出了五层,他虽是武痴,却也不想就此害了方勉性命。

    关雄收回朴刀,再看方勉,就见其左手驻剑,右膝跪地,右臂垂于身旁,右肩一道血痕长愈数寸,血痕颇深,皮肉外翻,连带着鲜血汩汩而下,不时便将整条右臂染红。方勉口中不住喘气,目光紧盯关雄,眼中既有震惊,亦带了几分佩服。关雄哈哈一笑,道:“你这人武功倒也不算太差,竟然能挡下我这招‘八方来雨’,不过内力还是差了一点,可惜了。”方勉眼睛紧紧盯着他,却是没有接话,他一来受伤体力不支,二来还要防着关雄接下来的杀招。不料关雄却就此收起朴刀,上前一把将他拉了起来,跟着从腰间拿出一瓶金疮药扔给了他。方勉心下有些不解,接过了药却没有立即敷上,只是带着疑惑的目光看着关雄。关雄随意在旁边一棵倒下的枯树干上坐下,忽而抓了抓脑袋,问道:“你使得是什么剑法,招式普普通通,这声音怎么这般大,让人听了心里烦躁。”方勉见他态轻松,与之前捉拿自己时判若两人,心下不知该不该回答,又怕他城府过深,假意装出这般模样来接近自己。关雄见他没有出声,抬起头来,见方勉眼中颇为疑惑,这才心下恍然,道:“我观你身手,不似盗马的小贼,那驿马一事其中定有曲折,先前我穷追不舍,一来职责在身,二来也是看你武功尚可,存着一较高下的心思,倒是让你误会了。”说着抬头看了看天色,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大步往林外走去,边走边道:“你还是先回客栈吧,驿马一事我自会向上禀明。”

    待得方勉回到客栈时已是半夜,他敲开客栈大门,那开门的伙计见了他登时吓得浑身一颤,不到半日功夫,几乎整个集镇的人都知道他是个盗马的强人,此时见他返回,那伙计还当是来杀人灭口的,颤抖着身子,就差跪地求饶了。方勉倒是不以为意,他此刻受了肩伤,虽然敷上了金疮药,但短时间内右臂还是不能剧烈活动,他回到房间歇息了片刻,忽而想起一事,起身便前往隔壁房间。

    方勉到得隔壁房前,这房中住的乃是与他同行的紫衣妇人。方勉伸手正欲敲门,忽而耳中一动,听得房内微微传出一阵呻吟声,这声音一闪而逝,仔细听又仿佛从未出现一般。方勉心生警觉,悄悄走到窗户前,用力戳破窗户纸往里仔细一瞧。但见房内床上,一男一女赤身裸体紧紧抱在了一起,那女的正是紫衣妇人,再看那男的,却是这客栈的掌柜。

    那掌柜的趴在紫衣妇人身上,下身不停耸动,口中不住呼哧喘着粗气。紫衣妇人一脸媚态,将胸前一对肥乳凑到掌柜的嘴前,任他大肆吸吮,口中发出一声低不可闻的呻吟。那掌柜的身材肥胖,一堆肥肉趴在紫衣妇人身上,略微动了几下便直喘气,再加上他年约五十,早已没了年轻人的精力,紫衣妇人下体只略微使了点劲,便让他口中直吸冷气,跟着便是一泄如注。紫衣妇人此时刚起兴致,被他这样一弄,登时不上不下,颇为难受。掌柜的一边抖着笑脸一边从其身上爬了起来,便要伸手去取衣服。紫衣妇人手快,一下将他衣服拿了过来藏在身后,那掌柜的脸一苦,急忙告饶道:“我的姑奶奶,快把衣服给我,一会被人看到了,我这张脸可没地方搁了。”紫衣妇人将脸一摆,哼道:“你还知道要脸?我可是你客栈里的客人,你三更半夜摸进我的房间,又这样对我,这事要传了出去,我看谁还敢来你这客栈。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掌柜的一听,忙不迭地就要讨饶,又道:“姑奶奶,我可没有摸进你的房间,我只是从外头经过,听得屋里有什么,便想着进来瞧一瞧,不想你竟然在……”话未说完,紫衣妇人已是一脸通红,她急忙对着掌柜的啐了一口,道:“我不管,如今你人在我的房间,还光着身子,我若是现在就喊人,看你到时候怎么见人。”说着张嘴就欲喊叫。掌柜的一急,急忙伸手捂住她的嘴巴,一张肥脸上满是冷汗,道:“姑奶奶,要不你提个条件,我照办便是。”听了这话,紫衣妇人这才得意地笑了。

    原来这紫衣妇人先前淫毒犯了,正自在房内自慰,声音大了一些,正好被路过的掌柜听见了。掌柜的以为她犯了什么病,便想着进去瞧上一瞧,也好给她找个郎中看一下病,却不料紫衣妇人正全身赤裸躺在床上,双腿大张,手指不停扣着两腿间那个蜜洞。那掌柜的进了门,见到这幅模样,虽说已是年近五十,但如此一个美妇在自己面前做着这种事情,任谁都会按捺不住,那紫衣妇人见了掌柜的,也不管不顾便勾引他,二人一个干柴一个烈火,就此一发不可收拾,上演了这么一出活春宫。

    紫衣妇人面露笑容,支起上身,凑到掌柜的面前,用手指勾了一下他的下巴,雪白的丰乳紧紧贴着他的手臂,道:“掌柜的,我初来这里,举目无亲,无依无靠,若是你能将我留下,方才之事,咱们便一笔勾销,你看如何?”那掌柜的初时还以为她会提出什么条件,紧绷了一张脸,听得这个条件,不由眉头舒展,心里一块大石头一下便落了地,只是忽而又想起一事,一张脸立马变得愁眉不展,道:“这事倒是不难办到,只是我家有悍妇,万一被她发现我俩之事,只怕……”话未说完,那紫衣妇人一下柳眉倒竖,作势就要喊叫,那掌柜的一下捂住她的嘴巴,连连点头,紫衣妇人这才转怒为喜。

    二人商量了一阵,此时那紫衣妇人体内欲火焚身,想再度交欢一番。那掌柜的年近五十,如何还能梅开二度,急得用手直搓下体,无奈人老体乏,下体始终不见抬头。紫衣妇人无奈,便让他躺倒在床,自己趴在他的下体处,先是用手上下套弄了一番,继而螓首一低,一下含了进去。掌柜的只觉下体一阵温热,一根丁香小舌一下裹住自己那根早已萎缩的东西,不时舔弄、吮吸几下。掌柜的活了五十来年,何曾体会过这种滋味,登时感觉整个人飘飘欲仙,下身那小兄弟一下就立了起来。紫衣妇人舔弄了一阵,觉得差不多了,方才抬头,先是对着掌柜的笑了一下,跟着便双腿跨坐在他下体处,肥臀为蹲,二人下体相对,一下坐了下去。

    但听得扑哧一声,二人下体紧紧贴在一起,那紫衣妇人撅起磨盘大的肥臀一下一下上下套弄着,时而紧紧贴住不停磨动,一圈又是一圈。掌柜的哪里享受过这种服务,下体用力拱起,紧紧贴住,又见那紫衣妇人一对豪乳不停晃动,一下伸出手捉住,用力掐那两颗黑褐色的乳头。紫衣妇人被他掐的痛快,口中不时呻吟两声。掌柜的一脸紧张,不时转头看向屋外,惟恐被人听见。那紫衣妇人见了眼珠一转,心中一动,一下抬起肥臀开始快速套弄起来,二人下体相撞,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那呻吟声也随之越叫越响。掌柜的大惊,一下坐起身来,双手环住紫衣妇人脖子,用力一按,他再把脑袋往前一送,二人双唇相对,一下封住了她的叫声。掌柜的下身急挺,用力抽送,只觉今日不同以往,似乎有无穷无尽的精力一般。紫衣妇人被他弄得浑身爽利,配合着一前一后耸动下体,二人抱着紧紧贴在一起,正是一个观音坐莲的姿势。

    二人连续交媾片刻,那掌柜的犹觉不过瘾,便要紫衣妇人趴在床上,他从后开始抽送。紫衣妇人见他状态猛,心下自然欢喜无限,依言趴在床上,高高撅起一个肥臀。掌柜的见那肥臀雪白,臀肉肥厚,忍不住伸出手掌狠狠拍了上去。但听得啪的一声,那臀肉犹如波浪一般一阵颤动,掌柜的看着兴起,又是连拍数下,那肥臀一阵颤抖,一下便印上了数道鲜红的指印。紫衣妇人的臀肉肥厚,倒也不觉得疼痛,只是下体那个蜜洞中实在酸痒难忍,忍不住用力晃了晃臀部。掌柜的一声淫笑,一下跪坐在其身后,用力掰开两片臀肉,先是伸手沿着臀缝摸了几下,摸出一手粘稠的淫液,反手在下体上抹了几下,跟着手扶下体,对准那个蜜洞,狠狠插了进去。

    掌柜的下体甫一插入紫衣妇人的蜜洞之中,她便仰首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那掌柜的双手用力箍住肥臀,下体只顾不断用力抽送,他似乎又回到了三十年前的那个洞房花烛夜,有着用不完的精力和体力。紫衣妇人此时将头埋在被褥之中,只顾着大声呻吟,蜜洞中的快感犹如浪潮一般,一阵又一阵涌来,将她的头脑冲的一片空白。一时间,男人的喘气声,女人的呻吟声,充斥了这个不大的房间。

    方勉此时早已回到了屋内,他见那紫衣妇人有了依靠,也放下心来,对于她白日里的举动,倒是完全没有放在心上。只是这客栈的墙壁隔音也忒差了一些,那呻吟声屡屡传入耳中,搅得他一时无法入睡。方勉叹了口气,索性坐起身来,将那匿身九变的秘籍再度拿了出来,细细看了下去。这一看便一直看到了天亮,方勉沉迷书中,又有了不少心得,此时见天已大亮,他倒也不觉得疲累,在房内略微梳洗一番,便即下楼去用早膳。

    方一出门,便在门口遇见了那紫衣妇人。但见其眉眼含春,满脸容光焕发,一看便知昨晚睡得极好。那紫衣妇人乍见方勉,不由吃了一惊,脚下微微一退,便即转身回了房内。方勉一愣,旋即便明白了她的心思,不由苦笑一声,自己又没有半分怪罪她的意思,不过一想到她便要在此安身,心下又渐感轻松。他想了想,上前轻轻敲了敲房门,站在屋外说道:“姑娘,昨日之事,在下并未有任何怪罪姑娘的意思,况且我此时已经清白,姑娘既然已经在此地安身,我也不便再打扰,些许薄银,权当贺礼。”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从门缝塞了进去。那紫衣妇人在房内听得方勉的话,知道他听得了昨晚自己与掌柜的一事,不由面上羞红,又见门缝内掉落的银票,急忙拾起,心中犹豫了一阵,这才将门打开,待要说话,却是不见了方勉。紫衣妇人急忙下楼去寻,大堂内食客众多,却唯独缺了方勉的身影,她拉住一个伙计问了一句,伙计告诉她方勉并未用早饭,只是结了房钱后便即离开,此时早已走了半刻钟了。紫衣妇人叹了口气,手里紧紧捏住那张银票,一脸的怅然若失。

    方勉再度上路前往无量山,他本欲去客栈后院寻那匹驿马,但一想到自己若是骑着驿马出发,一路不知会招惹多少麻烦,不如留在客栈内,关雄自会去取。他一路出了集镇,往无量山而行,走得半路,腹中有些饥饿,便掏出一块干粮边走边吃。干粮颇硬,他又不及打些清水,一时有些吃不下去,正想着收起来时,忽见前面站着一人,一声朗笑中手臂一扬,一件东西朝着自己面门打了过来,他心中一动,伸手接过,见正是一个水囊,抬头一看,约十余步处,关雄正一脸似笑非笑看着自己。方勉一愣,便听关雄在那喊道:“我这里有酒有肉,兄弟可愿与我小酌一番?”方勉闻言笑了一声,快步走了过去,道:“既然如此,小弟恭敬不如从命。”

    二人在道旁围着一块青石坐下,关雄打开随身行囊,从中拿出一壶酒、两个杯子外加一只烧鸡。他将酒杯摆好,将酒倒满,道了声请。二人端起酒杯一仰而尽,方勉这才问道:“兄台专程在半路等我,定有事情,不知是何事?”关雄摆了摆手,道:“兄弟不必如此客气,某姓关,单名一个雄字,兄弟直呼大名即可。”方勉拱了拱手:“原来是关兄。小弟姓方名勉,见过关兄。”关雄将酒杯斟满,说道:“方兄弟可是要去无量山?”方勉一愣,问道:“关兄何以知道小弟去向?”关雄哈哈一笑,伸手扯下一只鸡腿,狠狠咬了一口,吃得满嘴流油,这才道:“这条路乃是前往无量山的必经之路,我见方兄弟剑法不俗,况且此时离剑盟大会时日将近,便想着来这里等上一等,果然被我等到。”说着哈哈大笑,满脸得意。方勉笑了笑,问道:“既然被关兄等到了,想必定有什么事情,关兄不妨直说。”关雄也不卖关子,索性说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久闻剑盟大会名声,各路人士聚集,高手众多,其中不妨一些江湖中的绝顶高手。不瞒兄弟,关某乃是一个武痴,平生最爱与人切磋,此等大事,岂有不去之理,只是没个同伴,如今见了兄弟,正好结伴而行,一路上彼此也有个照应,你说是与不是?”方勉一愣,问道:“关兄有官职在身,平日里缉盗繁忙,如今与我一同去无量山,一旦上官找你,如何瞒的下去?”关雄嗤笑一声,吐掉口中鸡骨,将手在身上擦了几下,满脸不在乎说道:“此等差事,关某早就不想干了,不如浪迹江湖,以武会友,岂不人生一大美事。”方勉闻言一脸钦佩,拱手说道:“关兄如此洒脱,小弟佩服。”

    二人一边喝酒吃肉,一边聊一些武学心得,聊得兴起时还站起来比划几招。眼见得日头渐移正中,二人酒足饭饱,便欲上路。关雄从道旁林子里牵出两匹青骢马来,那马遍体油毛,身高八尺,时而昂首长嘶,四蹄不断刨着地,显得雄俊异常。二人一人一骑共同上路,这马虽不如驿马一般能够日行千里,但也比一般的马匹要强上一倍有余,两匹马载着二人不断奔驰,眼见着离无量山越来越近。

    一日二人到了一处小镇,此地离无量山已不远,若是骑上马奔驰,一日一夜便可到达。二人自从那日出发后连日奔驰,早已身心疲乏,眼见离无量山已经不远,索性在此停了下来,一来洗洗风尘,二来也可以让马休息休息。二人入了集镇,见镇中佩戴刀剑的江湖人士已然多了起来,经常有人在路上走着,发现对面走来的正是自己的生死仇敌,二话不说,拔出兵刃就开始恶斗,二人一路走来,见过颇多这种恶斗,方勉感慨道:“这些人在这里厮杀,胜者固然可喜,可若是败者再邀帮手,胜者成了败者,如此循环反复,不知要斗到何时才能罢休,所谓冤冤相报何时了,何不找一酒楼携手坐下,喝上一杯酒,谈论武学,冰释前嫌,岂不美事一桩?”关雄嗤笑一声,道:“方兄弟倒是菩萨心肠,可惜江湖中人的想法不同,今日你侥幸胜了我,明日我定要讨回场子,所谓携手坐下、冰释前嫌,恕我直言,关某这辈子还没见过。”方勉虽然知他所说实情,只是心中不喜,默然无声。

    二人寻了一家客栈住下,方勉注意到客栈中皆是一些凶恶煞的江湖中人,普通行商反倒不多。关雄谓方勉道:“剑盟大会将近,此间人士皆是前往瞻仰大会,你我到时随他们同去,也好见识一下各路英豪风采。”方勉将关雄拉在一旁,从包裹中抽出一件物事与他看了,原来正是当日下山之时辛无名所赠请柬。关雄见之大喜,急忙问道:“方兄弟如何有这东西?”方勉将事情说了,关雄又道:“原来如此,如今我们凭这请柬,自然也可入内坐一席位,到时或可与那些前辈高人亲近一番,如能承蒙指点两招,你我一生受用不尽。”方勉听其这么一说,自然也是心生欢喜,二人在大堂坐下,叫了酒菜,就此吃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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