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半刻钟后,玉玑子方才渐渐停了下来。更多小说 ltxsba.me他收起长剑,沉默地站在棺木旁边,低头看着史婆婆的面庞。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几步走到方勉面前,一下掐住他的喉咙,狞声道:“我记得先前在甬道口,你曾叫小翠为师父,看来她是把赤练功传给了你是不是?”方勉一惊,方才想起在甬道口时,他的确在秀儿面前说了一个‘师’字,但他当时及时改了口,想着未被玉玑子发觉,如今想来,他当时定是有所察觉,但却一直不动声色。玉玑子看着方勉的面上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慌乱,登时得意地笑了起来,“既然你叫她师父,看来小翠是把赤练功传给了你了。”
玉玑子走到棺木旁边,俯身看了一眼躺在其中的史婆婆,面上抹过一丝犹豫,想了片刻,轻轻叹了口气,将棺木盖上。又走到池边,看着跪着的几个美妇,缓缓走出了屋子,走到门边时回头露出一抹不可捉摸的表情,对着那几个妇人说道:“你们替我好好招呼招呼方少侠。”
待得玉玑子离去,那几个妇人方才起身,先是看了一眼门外,见他已经出了暗道,轻轻舒了口气,回头看向方勉,几人不约而同露出一丝暧昧的表情。她们住在这间石室中,终年无法出去,虽然有着锦衣玉食,但时间长了,难免心生厌倦。再加上几人皆是三十左右年纪,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再加上玉玑子年事已高,对于男欢女爱之事不甚热心,时常隔着十天半月方才下来一趟,更是憋坏了这几个妇人。昨日玉玑子抓了方勉到这里,几人登时蠢蠢欲动起来,只是碍于玉玑子淫威不敢下手,如今得了他的命令,自然是要使出浑身解数,好好招待招待方勉。
几个妇人围在方勉身边,眼中满是情欲。一人扭动着腰肢走到方勉面前,那妇人穿着极薄的一件纱衣,一对豪乳呼之欲出。她缓缓靠近方勉,伸手抚着他的脸庞,口中呵气如兰,轻声笑道:“方少侠,主人要我们好好伺候你,你看中我们之中哪个姐妹了,尽管说出来,她一定会好好疼你的。”她的手掌渐渐下移,停留在了方勉的双腿间,淫笑道:“还是说你同时看上了我们这么多人,要我们姐妹一起好好伺候你?”话刚说完,几个妇人笑得是花枝乱颤,乳波臀浪看得方勉一阵面红耳赤,随即闭上眼睛,发出一声冷哼。
那妇人见方勉闭着眼睛不言不语,回头看着其他几个妇人道:“姐妹们,方少侠真是铁骨铮铮,是个响当当的少年英雄呢。”其他几个妇人跟着随声附和,又有一个妇人娇笑道:“可惜老话说得好,英雄难过美人关,方少侠,你到了这里,就别挣扎了,还是好好享受吧。”
先前那个妇人一边抚摸着方勉胯下,一边调笑道:“方少侠,你可知道,主人先前曾经抓了不少江湖好汉回来,其中不乏你这样的少年英雄,可惜从来没有一个能够挣脱我们的温柔乡,我劝你呀,还是将主人要的东西给他,然后再和我们好好快活快活。”方勉猛然睁开眼,大骂一句无耻荡妇,跟着喉咙一声响,一口痰直吐那妇人面门。哪知那妇人丝毫不恼,反而伸出舌头将那口痰卷入口中,面带陶醉,啧啧有声。这时另有妇人转到方勉身后,身子紧紧贴住他的后背,豪乳在其背上不断游走,凸起的乳头不断刺激着方勉,令他几欲承受不住。
抚摸方勉裤裆的那个妇人身披一件白纱,似是她们之中的老大,此刻感受到手掌中原本萎缩如豆的东西逐渐胀大,笑颜如花。她轻轻套弄了几下,只觉下体一片湿润,一股欲火从小腹升起,烧得她百爪挠心,其余几个妇人见了,道:“姐姐何不先享受一下,待得姐姐享受晚了,再让妹妹几人也好好快活快活。更多小说 ltxsba.me”那白纱妇人斜着眼睛瞥了几人一眼,笑道:“既然如此,我便不客气了,待我享受完了,再让几位妹妹快活。”说着缓缓蹲下身子,一把扯掉了方勉的裤子。
巨大的阳具一下从裤头中弹了出来,轻轻打在了那白纱妇人的脸上。那妇人一脸惊叹,继而十分欣喜,用力抓住阳具不停上下套弄。顶端的龟头冲破包皮的束缚,变得犹如鸭蛋般大小,泛着一股紫红的的光泽,龟头顶部的马眼中,一滴液体已然渗出。那妇人右手抓住阳具,左手手掌抵住龟头轻轻研磨,那滴液体落在她的掌中,又交互着上下套弄阳具。原本就已怒胀的阳具变得愈发巨大,青筋犹如纵横交错的脉络一般,遍布其上。白纱妇人不停套弄着,突然低头,一下含住了那根阳具。
方勉只觉一阵温暖湿润的感觉从阳具上一直传到了脑中,他知道这是玉玑子对自己下的美人计,然则他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又如何能够抵得住女色的诱惑,虽然苦苦忍受,但随着那股快感的加深,终于有些忍不住了。白纱妇人似乎知道方勉已到极限,伸出香舌裹进阳具,双颊因为用力吸吮而有些凹陷,她抬起媚眼看着方勉,眼中的魅惑让方勉的精完全无法集中,再加上其他几个妇人围在身边推波助澜,更是让方勉感受到了极限。
随着一声低吼,方勉终于忍不住了,阳具一下在白纱妇人口中爆发开来,浑浊的白浆一下爆射在她的口中。这股白浆实在太多,足足射了数息时间方才停下。白纱妇人猝不及防之下只能不停吞咽,然而由于实在太多,那些来不及吞下的白浆便沿着她的嘴角不停滑落到了她的胸口,再一路滴到地毯上,乳白色的液体趁着她白皙的胸脯,再被夜明珠一晃,整个室内一片淫靡。
待得那白纱妇人吞下阳精,早有其他妇人一涌而上,争着要舔舐地上残余的阳精。这几个妇人深信,男人的阳精对她们有驻颜美容、延年益寿的功效。那白纱妇人见其他人一涌而上,心下一急,急忙蹲下张口,再度将方勉的阳具含入了口中,舌头用力裹紧,死命吸吮。方勉方才射过阳精,此时阳具正是极度敏感的时候,被其这么一弄,一股又酸又麻的感觉瞬间充斥全身,原本已经疲软的阳具再度变得坚硬。那白纱妇人大喜,又裹弄几下之后便即吐出,三两下脱下身上披的白纱,转过身撅起一个肥臀,就要套弄进去。
方勉被绑在木架上,浑身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那些妇人玩弄。那白纱妇人此时撅起肥臀背对着他,手从身下伸了过来,抓着方勉的阳具就要往下体塞,无奈方勉极为不配合,身子不停乱动,急得那白纱妇人口中吱哇乱叫。其余几个妇人见了,俱是笑得花枝乱颤,有好心的过来帮忙,一下抓着方勉的身子不让他乱动,再有其他人从旁相助,终于将阳具塞入了白纱妇人的下体之中。
阳具方一进入下体,那白纱妇人便即发出一阵满足的叹息,继而手扶膝盖,不停前后耸动身子,肥臀与方勉下体相撞,发出啪啪的声音。方勉感受着阳具传来的快感,心中却是感到十分屈辱,自己少年英雄,没想到却让一群妇人玩弄了。那白纱妇人如此玩着还不过瘾,又叫了其他几个妇人一起围住方勉,一人搬来一张凳子,跪坐在了凳子上,将一对豪乳塞入方勉口中,方勉极力挣扎,狠狠咬了一口,不想那妇人丝毫不觉疼痛,反而更觉刺激,反手掰住他的脑袋,用力按在豪乳上,肥美的乳肉将他的嘴巴塞得满满当当。此时又有一个妇人将丰乳露了出来,那妇人的乳晕极大,乳头呈褐色,用力一捏,乳头处甚至还有乳汁飚出,想来正是哺乳期。那妇人接替着将乳头塞入方勉嘴中,手掌用力掐着肥乳,将乳汁不停射入方勉口中。方勉只觉那乳汁温热,又带着一点腥味,直冲入喉咙中,不由呛得连连咳嗽。此时先前那白纱妇人似已到了高潮,口中连声发出高亢的呻吟,身子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方勉只觉阳具被箍得死死的,紧跟着便是一股温热的淫液直洒龟头,那妇人竟然就这样泄身了。
白纱妇人方一离开方勉的身子,自有其他妇人接上,众妇人将方勉当成泄欲的工具,不停压榨着他体内的阳精。待得一轮过后,方勉面色苍白,奄奄一息。此时的他早已被连人带着木架一起推倒,还有妇人正骑坐在他的身上,耸动肥臀不停上下套弄着他的阳具。方勉艰难地闭上眼睛,只觉浑身无力,身子越来越冰凉。
就在此时,那铁门再度被打开了,众妇人正玩得尽兴,丝毫没有察觉。但听得一声惊呼声响起,众妇人急忙抬头,便见寒光一闪,骑坐在方勉身上的妇人瞬间就被剑光卷走了脑袋。众妇人先是一愣,待得热血洒在脸上,方才惊醒,随即发出一阵尖叫,有人急欲往外面逃跑,却被来人追上,一剑刺了过透心凉。剩余那些妇人见了更是吓得不停大叫,但却谁也不敢再往外跑,一个个缩在了角落里,战战兢兢间一股屎尿沿着大腿留下,登时充斥了整个石室。
来人正是关雄与程素二人,他二人离开湖心小屋后,关雄留了个心眼,拉着程素悄悄伏在了林中,他二人居高临下,正好可以从窗口看清室内,看清了玉玑子的所有动作。待得玉玑子离开木屋之后,他二人便悄悄溜进了屋内,又打开暗道,一路到了这里,恰好救下了方勉。
此时关雄守在石室外,自有程素将方勉从木架上放下。程素看着方勉苍白的面孔,心中自是心疼无比,恨不得将这些妇人一一杀尽。但她知道玉玑子既然将方勉关在了这里,便随时可能会回来,急忙扶着方勉往外走去。关雄见了方勉的样子,转身将其背在了背上,三人一起迅速出了暗道。程素原本想要回去与罗世泽等人会合,关雄一把将她拉住,道:“虽然大哥和五妹不会出卖我们,但毕竟罗大人是此次大会的见证人,说不定此事也有参与,安全起见,我们还是不要回去,先找个地方躲上一躲。”程素深以为然,然而地处无量峰上,二人竟一时不知该往何处。方勉从昏迷中醒来,挣扎着指了一个方向,二人会意,顺着他指的方向一路疾奔,竟是再度来到了后山。
三人顺着方勉的指点一路从后山石洞中穿出,又绕过瀑布到了石室内。关雄将方勉放在地上,打量着整间石室,又见石门上被人破开一个大洞,不由问道:“三弟,你怎知此处有个石室?”方勉此时已经稍微恢复了一些精,他半靠在墙壁上,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将先前之事一并说出,又道:“我与秀儿被困在石室内,那玉玑子将师父的遗体带走,我趁着他再度返回时出手,缠着他一番恶斗,秀儿趁机逃了出去,我被玉玑子抓住,关在了湖底那间石室里。”二人方知先前方勉被抓的那间石室竟然就在湖底,程素感叹道:“幸好大哥留了一个心眼,不然任谁也猜不到,你竟然会被关在湖底。”三人一阵沉默,关雄又道:“为今之计我们要先通知二弟和五妹,然后再商量如何逃出这无量峰。”方勉点了点头:“师父临死前托我照顾秀儿,如今她下落不明,我一定要将她找到。”程素听得方勉挂念秀儿,心中浮出一股酸楚,想着自己冒着生命危险将他救出,他的心中却惦记着别人。程素悄悄转过身子,擦拭了一下眼睛,说道:“玉玑子短期内绝想不到我们会在此处,而且他尚未怀疑我和大哥,不如这样,大哥留下陪伴三哥,我去找二哥和五妹商议接下来的事情。”关雄原本想要她留下陪伴,自己去找罗氏兄妹,但见程素如此坚决,也便由着她了。
这一日正是五月初八,天色晴朗,碧空蓝天,连一丝云彩也无。无量峰前的大广场上,南面早已搭起了数座高台,台高两丈,三面用栏杆围了起来,顶上再搭起一个棚子,台上再放一张桌子外加数把椅子,桌上放着茶水,另有瓜果小吃。其余三面则是用木头搭成了层层叠叠的看台。广场中间更是搭起一座丈高的平台,台上铺着红色地毯,地毯中央写着一个大大的剑字,字如其名,写得是铁划银钩,刚劲非凡。此时三面看台上早已坐满了人群,其中各色旗帜飞扬,一些是各大门派的弟子,另一些则是应邀前来观礼的江湖散客。南面高台上亦有一些人已经到来,正南面那一座高台乃是无量剑派所在,左右高台则是沧浪剑派和楼兰剑阁,其下依次往外排开。
其时正值正午,广场上人山人海,高台上亦陆陆续续坐满了人。一个身穿白衣的中年人从南面正中那座高台上站了出来,缓缓走到台前,清了清嗓子,连喊数声肃静。无奈广场上人数实在太多,熙熙攘攘的声音一直压不下去,那人心头有些恼怒,张口发出一声尖啸,啸声中隐含内力,如九天雷霆一般在众人耳边炸响。有些内力不继者,更是被这一声怒吼震得心脏直颤,如此这般,广场上才逐渐静了下来。
中年人似乎极为满意方才的效果,他环视一眼台下,见众人皆望着他,目光中各种色,或有畏惧,或有憎恨,还有一些不屑。中年人洒然一笑,纵身一跃,身子在半空中一个折身,轻飘飘落到了广场中间那座巨大的平台上。他有意卖弄一二,使得正是无量剑派独有的轻功‘天蟾步’。
中年人甫一落到高台上,看台一角猛然爆发出一阵喝彩声,那一角所坐的大都是无量剑派及其交好门派的弟子。中年人得意地笑了一下,继而整理了一下衣裳,张口说道:“诸位,今日正逢五月初八,百年前我无量剑开宗立派,上应天命,下承人望,到今日已传三代,无数弟子在江湖中惩恶扬善,扬我无量剑派的威名,三年前更是凭着掌门玉玑子的无上剑法夺得剑盟大会盟主一位,今日三年期满,我无量剑派广邀同道,再度召开剑盟大会,欲再次选出剑盟大会的盟主,还望各位不吝赐教。”他这一番话说得极为傲慢无礼,似乎盟主一位已是无量剑的囊中之物,其他人只是来走个过场。
中年人话音刚落,看台上早有喝骂声响起。中年人冷冷环视,目光所及之处一下变得鸦雀无声,要知道那些出口喝骂之人其实只是一些江湖散客,各大门派的弟子此时都被各自门内长老约束着不得出声,那些江湖散客大多武功平平,又被方才那中年人一声尖啸震慑了心,此时见他目光冷冷看了过来,一下静若寒蝉,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过得半晌,待广场上再无半点声音之后,那中年人方才接着说道:“今日既是剑盟大会开幕之日,亦是我无量剑派一年一度的祝典之日,为表心意,我派掌门特派弟子从极西之地取来葡萄美酒,与诸位共饮。”说着早有数十名无量剑派的弟子端着酒坛来到广场。这葡萄酒产自极西化外之地,十分难得,今日无量剑一连拿出数十坛酒,可谓是费了极大的功夫。众人一边交相称赞,一边眼巴巴看着那些酒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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