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五个男人进入过自己的身体了,杨丹算得很清楚。更多小说 ltxsba.me下体仍然在不停地抽痛着,但一根新的肉棒还是毫不留情地又插了进来。
「啊……」她皱着眉头轻哼一声。
上身仍然还是被那根绳着绑住吊着,但现在又有一根新的绳子缠在她左腿膝盖上方,将她的左腿高高吊起。杨丹现在被迫大大张开着双腿,迎接着第六根肉棒的奸淫。
一个男人走了上来,将他刚刚软了下来的阳具塞进了她的口里。那是刚刚从章璐凝的阴户里离开的。杨丹下意识地避了一避,但头很快被扭了回来,她只好顺从地张开小嘴,将那阳具含了进去。
章璐凝已经又一次昏了过去,她受到的奸淫和杨丹一样多。
「又昏了?放下来让她休息一下吧。」冠雄慈善家地一怜悯着他的员工。
但杨丹没有晕,所以她还得继续被奸淫。正在奸着她的男人双手抓紧她那对因被绳子勒住而血流不畅的乳房,肉棒肆虐在少女刚刚被开苞的阴户里。
「呵……喔……」随着他几下快速的冲击,杨丹被阳具塞住的小嘴发了一阵低闷的呻吟。
一丝不挂的章璐凝被放到地上,杨丹看着她的同伴已经被解开捆绑了,那几个本来排着队要奸淫章璐凝的男人现在加入到等待奸淫她的队列中来。杨丹痛苦地呻吟着,她知道苦难的日子还在后头。
「好在还有另一个女人……」杨丹为自己的这个念头脸红。将阳具堵在她嘴里的男人顺便挡住了她的视线,刚才,她刚好看到两个男人正一上一下地分别将肉棒插入到那个女律师的阴户和肛门里。
女律师刘家颖正跪着趴在地上,在吞下袁显的精液之后,又一根肉棒来到她的面前,她只好又屈辱地将它含到嘴里。
衣服一件一件地离身而去,刘家颖感觉很多粗糙的手掌摸上了她赤裸的胴体,紧接着她的阴户也被人摸在手里了,男人的手指不客气地侵入了她的肉穴,肆意玩弄起来。
「啊……」强烈的羞辱感持续地冲击着女律师的脑部经,但被玩弄着的肉体却不听话地性感起来。
男人们用从她阴户里挖出来的淫液胡乱涂抹着她的身体,不停地哄笑着羞辱着她。
「他妈的!原来女律师也是个浪婊子,碰一碰就湿成这样。要是把这些淫水收集起来,可以装满两个大水缸呢!」
刘家颖羞耻地闭上眼睛,将头埋入面前这男人的胯下,嘴巴紧紧地含住那根阳具,小心地套弄起来。硬硬的阴毛刺得她脸痒痒的,但女律师已顾不得了。
肉洞开始被插入了,刘家颖哀怨地叫了一声,她知道,一轮新的轮奸正式启幕了。
李冠雄现在坐在沙发上,刚刚一直缩着身子躲在一旁的美美乖乖地爬到他的脚边,伏在地上一动不动,李冠雄伸着腿,架到她背上。
「别对那姓杨的小妞玩得太狠,玩坏了你们可赔不起。这大律师你们就不用客气,玩坏了也不用赔!」他叉着手吩咐着,双腿交换了一下互迭的姿势,脚下这肉凳还真舒服!
于是更多的人拥向女律师那边,玩杨丹要慢慢排着队一个个来,玩这女律师可不用那么多顾虑。当下便有人骑到正从后面被奸淫着的刘家颖的屁股上,将肉棒插入她的肛门。
「喔!」刘家颖羞耻地闷哼一声,下身两个肉洞同时被插入,嘴里还得仔细地舔着一根根不知姓名的男人的阳具。自从前一次被强行开肛之后,女律师自己都记不清究竟有多少根肉棒奸淫过自己的肛门。那个本来专供排泄的可怜小洞,现在彷佛已经习惯了肉棒的插入了。
「叮铛」一声,被扯着头发的女律师不由自主地摆动着脑袋,将整个脸沿着男人的胯下前后左右扭动着,终于,架在鼻子上的眼镜给碰了一下,掉落到了地上。
一万多块呢!
刘家颖想低头找寻她那副昂贵的眼镜,但眼前只有男人的阴毛和一端插进她嘴里的阴茎,地上模模糊糊的,哪里看得真切?
她想伸手去地上摸索,但手臂刚刚一动,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引导到一根还软垂着的鸡巴上。
「老老实实地挨操吧!」一个男人说,一脚将掉在地上的眼镜踢到一旁。
「呜……」听着玻璃镜片磨擦着地面的声音,刘家颖心疼地轻叫一声。
但她很快地就顾不上这个了,侵入她阴户里的肉棒喷发了,没等女律师从子宫被精浆冲击的震荡中反应过来,另一根肉棒已经又占据了她的禁地。『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口里不停地发着呜呜呻吟声的女律师强提着精,用自己那活动着发酸的嘴巴和舌头努力应付着一根紧接着一根的肉棒,被轮奸中的她给包围在男人们兴奋的兽欲中,一刻也不得喘息。
清秋的下午,在这开着空调的房间里,满身汗珠的女律师刘家颖像刚刚跑完马拉松一样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扭动着她赤裸的胴体迎合着男人们对她的奸淫。
「越看越贱……」李冠雄低声哼了一句,脚背搓了搓肉凳赤裸的背部。
「这贱人……」李冠雄想,「帮那笨女人讨遗产也罢了,还想害我坐牢?你妈的!」
想起死鬼老父的一半遗产,几乎便因为这个女人,落到那双孤儿寡妇手里,自己要不是见机得快,现在只怕早已在牢里了。越想越气,抬头大声道:「今天没操过这贱人的人,罚一个月不许碰女人!」
「哈哈……」一片哄笑声淹没了刘家颖还没叫出口的惊呼。
「不是吧老板……」有人小声道,「我刚刚……才在这两个小妞儿身上出过两次水了……」
「谁叫你!」李冠雄笑道,「我可不管,谁叫你贪新厌旧,你自己看着办吧!」
那家伙大声地叹了一声「唉」,站起身来,扯着杨丹的头发,道:「老子给你这小美人榨干了,没气去操那婆娘了,只好委屈一下你的小嘴巴喽!弄好点,别害我一个月玩不了女人!」将阳具塞到杨丹的嘴里。
杨丹眼也不抬一下,默默含着他的鸡巴轻舔起来。
丁尚方笑道:「老陆你活该呀,想不到会有被迫操穴的一天吧?哈哈……」
老陆一手摸着杨丹的头,一手伸到她身下玩弄着她的乳房,忙得不亦乐乎,只装作没听到。
「婷儿回来了没有?」李冠雄突然记得凌云婷,转头问袁显。
「在睡觉呢。」袁显道,「那个什么罗大公子可真厉害,昨晚不知道给他怎么搞法,凌美人回来时站都站不稳,整个人好像散了架一样,是我帮小年把她扛回房的。」
「人家是付了大价钱的,当然要玩够本。」李冠雄淡淡一笑,「那小子昨晚那么玩命,肯定给婷儿榨干了,我看不到明天早上他是起不了身的。哈哈!」
「哈哈!」袁显跟着笑。
「一会醒了叫她过来。」李冠雄道,「这儿有两个小师妹需要她的特别辅导呢,哈哈!」
「好的。」袁显笑着,看了看杨丹和章璐凝,赞道,「这两个小师妹的脸蛋身材,装扮起来不比凌美人差呢!」
李冠雄道:「那当然,千挑万选出来的,刚刚才给开了苞。很爽的,你玩过就知道,嘿嘿!」淫淫笑了起来。
「当然要玩的,长得那么可爱。」袁显跟着淫笑,「不过我看这两个妞都快不行了吧?」看了一下昏迷着瘫在地的章璐凝,和仍被奸淫着但却双眼无的杨丹,不由有点怜香惜玉了起来。
「呵呵,你不妨直说别在你还没上之前,就把两个小美人给操坏了。」李冠雄拍着袁显的肩膀哈哈大笑,「让这姓杨的小妞也歇一下吧,搞坏了我可舍不得!哈哈!」
于是,当最新一根肉棒在体内喷发后,杨丹也像章璐凝一样给解开捆绑放到地上,疲倦不堪的胴体瘫倒着一动也不动,只有不停起伏着的胸部在不停地喘着气。两只美玉般的可爱乳房,现在布满着男人的爪痕,随着杨丹胸口的起伏一晃一晃的,袁显看得哈哈大笑。
「真没用,才六个男人操过你就不行了。你看人家大律师,给十几个人操过了,还越操越淫贱!」丁尚方吹着口哨,蹲在杨丹的面前调笑着。
「嗯,还得加强训练,好好向刘大律师学习。」老陆将刚刚被杨丹吹硬的肉棒插入刘家颖的肛门,一边插送着一边附和,「你看,刘大律师的屁眼还在拚命地夹着呢。」拍了拍刘家颖的屁股。
「人家刚才还是黄花闺女嘛,是这样的啦……」李冠雄打圆场道,「不过,看来得加强一下体力训练……」
「体力训练……」杨丹脑中跟着闪过这个词。是什么来的,她可不会去想,她知道自己想不过。但直觉告诉她,那绝不会是什么好事,自己会吃不消吗……转头看了跟自己一样瘫在地上的章璐凝一眼,那个小自己一岁的同伴已然醒来,正在用同样迷惘的眼光看着她。
李冠雄咬上一根雪茄,翘着腿欣赏着面前的好戏。
一直扭扭捏捏的女律师现在已经忘了羞耻了,上半身伏在地上,高高翘着屁股听任着男人们轮流奸淫着她下身的两个肉洞。由于看起来快脱力了,男人们暂且放过她的小嘴,现在她可以尽情地高声呻吟着。
「啊……呀……」但那呻吟声其实并不如何好听。夹杂着剧烈的喘息和不时的几声尖声,女律师的叫床声听起来十分凄厉。
男人们可不管那么多,只顾尽情地折腾着她的身体。反正老大已经放话,操坏这个婆娘不用赔。
刘家颖已经不太会动了,满是汗珠的雪白肉体趴在地上,齐肩的一头秀发现在飞散开来,被汗水和另外一些粘乎乎的东西粘在脸上,粘在地上。一个男人正用他的脚掌按摩着她赤裸的背部,围在她身边的人越来越少了,但轮奸还没有结束。
「叫着真难听。」李冠雄批评道,「以前在法庭上,还觉得这娘们的声音还挺不错的嘛,又清脆底气又足,我还打算签她来做歌星呢!哈哈!」
「哈哈!」袁显跟着笑。
「不过那时也真好险,差点给这娘们废了。」丁尚方意犹未尽地摆弄着杨丹的乳房,一边插嘴道。
「嘿嘿!」李冠雄看着被折磨着奄奄一息的女律师,冷冷笑着。脚背拍了拍肉凳的屁股,美美乖觉地挪了挪身子,四肢向上撑了一撑。李冠雄满意地叉着腿,吹出一口烟。
八年前,李冠雄的老父翘辫子时,留下了这家大集团和天文数字的遗产。但继承人有两位:带着小孙女的寡长媳卢雪嫒和幼子李冠雄。按死鬼的意思,是集团由李冠雄继承,但手头的另外几十亿净资产,八成归卢雪嫒所有,以便让她好专心养孩子,不图他嫁。
但这时却冒出多个版本的传言,说卢雪嫒在好几处养有小白脸。于是李冠雄便跳了出来,说大嫂对不住他死去的大哥,根据老父的遗言不能继承遗产,我李家的遗产可不能让淫妇拿去养野男人。将卢雪嫒赶出李家,只丢了十万块说是给她养小侄女的。
卢雪嫒当然不服,告上法院,辩称那些谣言纯属子虚乌有,自己绝无红杏出墙,是小叔子为侵吞遗产编出来的。那时她请的律师,便是刚刚出道不久,风头正盛的初生牛犊刘家颖。
结果一阵风风火火的调查之后,居然真给她找出谣言的源头来。这也罢了,要命的是刘家颖还找出一些蛛丝马迹:在此之前突然暴毙的李冠雄长兄很有可能死于谋杀!
而幕后黑手的一切迹象,直指意欲篡班夺权的李冠雄。
这下卢雪嫒当然不依,哭叫着要追查杀人凶手什么的,在法庭上更是声声泣下,催人动容,加上刘家颖辛辣之极的言辞,李冠雄的处境极为不妙。要不是那时当机立断,兵行险着使出杀手镧,只怕他一辈子就要在监狱里度过了。
法庭判决的结果,是卢雪嫒行为不检,依死鬼的遗嘱,已无权继承遗产,本来已划归她名下的所有遗产一律冻结。只是监于事实尚有疑点,李冠雄暂时也不能动那笔钱,除非有新的证据更确切地支持卢雪嫒红杏出墙或者李冠雄阴谋造谣的说法,对方才能接管遗产。否则,只有等死鬼的小孙女也即是卢雪嫒的女儿长大成人之后来继承了。
李冠雄虽然也未能得到钱,但他是胜利者。正当他积极地继续「搜寻」寡嫂的罪证时,卢雪嫒却带着小女儿失踪了。
可怜的女人不仅一败涂地,李冠雄丢给她的十万块钱连支付巨额的败诉的诉讼费都不够。而一腔心血付诸东流的刘家颖一怒之下,跟在美国也当律师的未婚夫结婚,举家西迁,在美国重新进修了好几年,去年因为想让已届学龄的儿子上中文学校,才独自带着儿子搬回父母身边。
「我真不应该回来的……」翘着屁股仍在接受着轮奸的刘家颖悲哀地想。她真没有料到,八年前得罪的这个恶棍,不仅一直记着这笔帐,还拥有着比以前更为庞大的黑势力。
李冠雄笑吟吟地看着女律师,那无助的肉体在最后一通精液喷发后,软绵绵地瘫倒在地上,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
「要不是你太嚣张,我还倒没记起你。」他笑道。
不久前刘家颖在电视上大言炎炎,嚷嚷着要跟一切恶势力抗争到底的镜头他记忆犹新。
看着当年初出茅庐的女孩已经变成风韵撩人的成熟女人,他本就性趣大发,再听着她居然还翻出多年前的某桩「错案」来为她的英勇作脚注,更将他的旧恨全翻了出来。
「这娘们晕了……」有人报告道。
「嗯!」李冠雄站起身来,朝刘家颖走去。
充当了好久肉凳的美美连忙缩到一旁,悄悄活动着她酸痛的身体。
眼前女律师的双腿已经没法合拢,下身两个肉洞大大敞开着,还在向外不停地流出白色的液浆,连阴阜上的黑森林也给涂得白花花一片,更显淫贱不堪。
「真贱!」李冠雄踢踢她的大腿。
刘家颖轻轻动了一下,又没了声息,倒是胸前一对巨乳仍随着胸部的不停起伏还在颤动着。
「哗!」一盆冷水泼到刘家颖脸上,迷迷糊糊的女律师在一声惊呼后攸然醒来。面前正是李冠雄笑眯眯的脸,女律师反射性地向后缩了一缩。
「给人操得很过瘾是吧?」李冠雄笑咪咪问道。
「是……」刘家颖缩了缩身子,轻声道。
「多过瘾?」李冠雄仍是笑咪咪地。
「很……很过瘾……」刘家颖不敢不答。
「怎么过瘾法?」
「……」
「怎么过瘾法?」李冠雄音量提高了八度。
「很爽……很……很性感……」刘家颖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很喜欢是吧?」李冠雄回复了笑容。
「……」刘家颖脸上一红,咬了下嘴唇。
一旁的袁显哼了一声,一脚踩到她的脖子上,道:「上次教你怎么说的,大声说给这两个小妹妹听听。」眼角瞄了杨丹和章璐凝一眼,两个女孩显然正有些不知所措,红着脸缩成一团。
「啊……」刘家颖惨叫一声,给人踩在脚下的滋味实在不好受。眼见李冠雄的脸突然阴了下去,连忙大叫道:「我……我……我刘家颖是个贱人,最喜欢给男人操,操得越多越开心!」
「什么烂台词!」李冠雄哈哈笑着看了袁显一眼,「你这小子没文化,就会教这种话。」
袁显笑道:「贱人嘛,当然是说贱话。」脚抬了一抬,让刘家颖的头恢复自由。
「呜……」女律师一口气念完台词,羞耻地呻吟一声。
「既然很喜欢,再来干一次好不好?」丁尚方笑道。
「不要!」刘家颖尖叫一声,顿了一顿,怯怯地看了李冠雄一眼,低声求道:「我今天真的不行了,李老板放过我这一次吧……」
「喔,这样啊……」李冠雄一付怜香惜玉的样子,在刘家颖期待的目光中站了起来,向外踱了几步,突然道:「Camera!」
「不要拍照啊……」刘家颖一听,连忙求道,「求求你,我听你们的话。别拍照……」
李冠雄笑道:「不是拍写四级写真集,拍点录像留念而已。」说话间摄像机已经架好。
「不要……」刘家颖继续求饶,「李老板……」
话未说完,脸已给李冠雄一手捏住,顿时语塞。
李冠雄对着她的脸,冷冷笑道:「听话!知道吗?」
感受到李冠雄眼中的寒意,刘家颖木然点了点头。
章璐凝紧紧握着杨丹的手,抱膝缩成一团,闭着眼睛不敢去看眼前羞耻的画面。
杨丹轻轻捏着这刚刚认来的妹妹的手,双颊也一片赤红,眼睛呆呆地看着刘家颖的演出。
怎么办?她的心中一片混乱。她只知道,此番真的是羊入虎口了。
在镜头前和男人们嘻嘻哈哈的淫笑声中,疲倦不堪的女律师强打着精,依照着丁尚方的指挥,做着平日自己想都不敢想的淫秽动作。
她赤裸的身体半倚在一个男人的怀里,一对乳房被有力的手掌掐着,乳头向外突出。
她双腿曲膝向两旁大大分开,将女人的私处暴露在镜头的焦点上,一根粗壮的假阳具在她自己双手的带动下,正在她的阴户中进进出出。
刘家颖青里带红的脸上强挤出一丝微笑,刚刚涂上新口红的双唇微微张开,从嘴里发出着媚人的呻吟声。
「我,刘家颖,是条淫贱的母狗……」女律师颤着声念着举在她面前牌子上写着的台词。一边叫床一边念着这东西,刘家颖只觉舌头在打结。
接下来还要再做什么?她眼光不经意间扫过李冠雄的脸,不由打了个寒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