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发展的欲望从九八年下半年开始,公司的生意已经是日没西山了,原料进口的路子彻底断了,唐宛如虽然升职当了市经贸委的主任,但在生意上一时半会也帮不了我什么忙,剩下的几个小客户每个月只有二、三十万的营业额,吃饭都成了问题。『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好在前几年挣了不少钱,公司还不至于关门。
付蓉的服装批发生意因为竞争越来越激烈,也不像以前那么红火,再说,我也从来没有把她的生意看作一回事。我喜欢齐梦兰,但我并不爱她。肉体上我更迷恋付蓉,她总能让我满足;精上,唐宛如给了我最大的寄托;齐梦兰唯一能吸引我的,就是她的家庭背景。
在认识齐梦兰之前,和我打交道的女人中只有唐宛如的层次高一点,而我和她只能保持着情人与朋友关系,永远不会成为夫妻的。付蓉可以给我家的感觉,但是,我们一直不能克服那种障碍。齐梦兰就不同了,不仅受过良好的教育,人嘛,长得也还可以,最重要还有老爸这个靠山,也许我可以借着这层关系来发展我的事业。我就是怀着这样的目的结婚的。
我把公司交给老赵和姐夫共同打理,和齐梦兰到了加拿大。在这里,我才有时间仔细回想这几年来的特区生活。钱我有了,虽然还算不上有地位,但是起码也是个私企老总。女人玩了几个,我也不觉得有什么好炫耀的,这一切都是随着自己社会地位的改变自然而然发生的,我只承认自己是个好色之徒。
加拿大是个美丽的国度,很清净,清净得有时让人心烦。我们买了一栋小别墅,我和齐梦兰每天白天骑着自行车去语言学校上课,晚上我们甚至一起自己做饭吃,过着一种与世无争的生活。「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到了周末,我们会去远一点的地方旅游,陶冶自己的情操,呵呵。这样的生活虽然很享受,更多的却是无聊。如果我们一直这样生活的话,当时我们银行里的存款够我们用上20年。
不过,这样的生活只过了几个月我就腻了。
我本来就不应该过这样的生活。大概是在我们来到加拿大五个月后,一个在美国留学的同学给我发了一个EMAIL,说有同学到美国来访问,两人见面一聊,才知道我也在加拿大,约我一起去拉斯维加斯玩玩。
来美国访问的同学叫陈署,家里很有背景,现在已经做到市府秘书了,也是一个玩家,留美的同学叫丁敬,在美国做医生,在美国也算中产阶级了吧。接到这样的邀请我当然乐不可支,马上打点行李,和齐梦兰一起去了赌城。这里给我的感觉比我第一次到澳门给我的触动还要大,这才是人人想要的生活呀!
我只带了两万美金,没敢住很好的酒店。后来我才知道,其实外国人也很节省的,丁敬才带了五千美金。第一天我们只随便玩了玩就回酒店睡觉了,这个晚上齐梦兰在床上的表现比在加拿大激情了许多。
第二天我们一起去逛了逛商场,真是琳琅满目,可惜我们带的银子都不多,也没有买几件奢侈品。晚上我们一起玩到深夜两点,我和丁敬都小有收获,齐梦兰和丁敬的老婆叫着说太累了,要回去睡觉,我们正好顺水推舟地把她们送回酒店,又一起回到赌场。
一旦恢复单身,赌场里的流鸳就像苍蝇那样盯上你了。很快,就有个黄皮肤的女人坐到我身边。我在赌21点,正在兴头上,也没有注意到她。
有一次我一下下了五百美金赌注,给庄家通吃了,害得我仰天长叹,旁边的陈署捣了我一下,我才开始注意这个女人。女孩见我注意到她,故意用膝盖顶了顶我的大腿,说了一句外语,我没听懂,站在身后的丁敬赶紧翻译道:”小姐问你想不想请她喝一杯。“说句实在话,这个女孩长得最多也就是小波的档次,而且我不喜欢这个女人身上的香水味,但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骚劲却刺激着我这个好色的男人的性腺。
我们三个一起簇拥着这个女孩到了吧台,女孩向旁边示意了一下,又过来两个女孩。通过丁敬的翻译,才知道这几个女孩都来自菲律宾。丁敬开始和她们谈价钱,她们开价450美金,最后不知道丁敬和她们怎么谈的,250美金她们就跟我们走了。
路上我偷偷地问丁敬:”怕不怕得爱滋?“
丁敬笑着说:”怕你就带两层套子咯。“
我们各自找了一个女孩进了房间。这些女孩好象都在酒店开了房。
我和菲律宾女孩语言不通,所以根本没有什么交流,我们就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女孩指了指我的小弟弟,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我明白了,犹豫了一下还是说:”OK!OK!“齐梦兰虽然算是挺传统的女人,但口交她还是可以接受的。到加拿大之后,可能是生活太过闲情逸致了吧,每次做爱她都给我口交。所以宾妹口交没有给我太大的刺激。
我弯着手指抠了抠她的阴蒂和肛门,感觉还比较干净,就示意要插她下面。
她很熟练地用嘴巴给我戴上套,我插入了她的阴道。起初插进去的感觉很松,也没有什么分泌物,要不是避孕套上有润滑剂的滋润,可能动也动不了,很不爽。
慢慢地我开始感觉到她的阴道有收缩的功能,特别是在我往外拔的时候,她收缩的很紧,紧紧地包住我的粗大的龟头,我有了强烈的快感。
她的嘴唇在寻找我的舌头,我很勉强地递了进去。也许是我的舌头挑动了她的爱腺,她突然把我一推,让我躺在床上,一翻身屁股对着我坐了下来,上下套动。一边套着,一边把屁股翘起来,伸出中指插进自己的屁眼里。
我被她的这个动作激动了,小弟弟的硬度提高了很多,要知道,齐梦兰是绝对不会让我插屁眼的。我伸出大拇指插进她的屁眼,她兴奋得大叫,套动的频率和幅度也大大加强,手指和阴茎几次滑了出来。
看着粉褐色的菊门慢慢有了松开的样子,我抽出了阴茎,在已经有点干燥的套子上又戴了一个套。我让她跪在了床上,在她的屁眼上吐了口吐沫,很容易就把小弟弟插到她屁眼里去了。再烂的女人,直肠也是很紧的,我在她如狼嚎般的吼叫声中只坚持了不到三分钟就射了。
我和丁敬他们不约而同地几乎同时出现在了大厅,一看时间,刚过去不到一个小时。我不知道是这些妓女对执行程序的时间把握得好,还是我们三个的性能力差不多。一碰面,我们三个都笑了。
我跟丁敬说我真的戴了两只套子做爱,他们俩笑得前仰后合。
从拉斯维加斯一回来,我就决定回国了。我喜欢有挑战、充满刺激的生活。
我把我的想法和齐梦兰一说,她就哭了,我没有安慰她,我的决心已定。她看我这样,知道不能说服我,索性跟我来了个君子协定:我先回国半年,大家看看谁发展的更好,再做下一步的打算。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她,我现在只想离开加拿大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