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妈妈这么一说,顿时又惊又喜:“妈妈,您说的是真的吗?”
妈妈白了我一眼:“一说这个你就来劲了。更多小说 ltxsba.top还不赶快去接亲?”说完,她匆匆去卫生间擦拭自己的下体。
我定了定,将恢复正常的肉棒塞回去,把衣服穿好,开门先走了出去。北北和我的好多同学、朋友都迎了出来。
除了我的同学林子凡、沈霄星、蒋一然之外,还有一个漂亮女生我似曾相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林子凡一拍我的肩膀:“唉,你怎么把她忘了,她是你的小学同桌,莫采欣呀!”
我的脑海中灵光一闪,一下子想了起来,就在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我把女同桌的辫子点着了,她的爸爸一怒之下,差点把我家的车也给点着了,那个女同桌,就是莫采欣。
我望着眼前这个身材苗条的年轻女子,忍不住有一种意外惊喜的感觉,她长着一双晶亮的眸子,眉目前似有一股郁郁之气,一张清丽白腻的脸庞上略施粉黛,却掩饰不住一丝的疲惫,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一丝微笑正准备随时绽开。多年未见,没想到她出落得这么漂亮了。我扫了一眼她的连衣裙,虽然偏保守,但是非常合身,把她的胸部和臀部勾勒得极为饱满,非常诱人,很容易让人产生冲动。
我收回辐射光芒的色狼眼,抢上一步握住她的手,热情地说道:“哎呀,是采欣呀,欢迎欢迎!你现在可真漂亮呀!”
莫采欣的笑容如约绽开,霎时间让我有春暖花开的感觉,她笑着对我说:“哎呀,凌小东,你的嘴可真甜!你现在也好高好帅呀!”
我一本正经地说:“当然,一直这么高,这么帅!”
沈霄星插嘴道:“是的,他的脸皮也一直这么厚!”
莫采欣听到以后,笑得更开心了,忽然,她头一歪,娇嗔着对我说:“凌小东,你还记得小学时,你对我做过一件令人难忘的事吗?”
我猜她是要说头发的事,马上换了一副忧伤的面孔:“是的,我点燃了你的青春之火,还被老师找了家长,真是对不起你。”
蒋一然的大嘴巴马上抢话道:“我知道,诸葛亮火烧藤甲兵嘛!哎呀,小东,你可不晓得,采欣到现在还没有……”
莫采欣一拍蒋一然的胳膊,制止他把下面的话说出来,然后转过头对我说:“当时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的头发再也不会长出来了。”
我也担心地说:“其实我当时很后悔,想让你把我的头发也点着了。”
莫采欣一甩自己飘逸的长发,笑着说:“你看我现在怎么样?”
我赞叹地说:“长发飘飘啊!我记得你小时候是短发啊?难道是我放的那把火使你的头发长得更茂盛了?”
莫采欣微笑着故意皱了一下眉:“凌小东,你还这么贫!”
这时,北北走过来对我说:“哥,一会再聊吧,车到楼下了。”
莫采欣也笑着催我说:“新郎官,快点去接亲吧,别误了你的正事。”
我应了一声,跟大家摆摆手,拿着一大捧鲜花就下了楼。
钻进接亲的车里,我捧着鲜花在后排刚刚坐定,突然,车门一开,又进来一个人,我一看,原来是安诺。
我愣了一下,问道:“安诺,你怎么进来了?”
安诺微微一笑:“不行吗?”她今天打扮得很艳丽,衣服也很成熟,是一条粉色的礼服裙,乳房的三分之一都露在外面,脸上的妆更厚,嘴唇红得像要滴血一样,但是非常性感,让我心里忍不住怦然一动。从没见过她这么成熟的样子。
我说:“当然行了。你怎么不和你妈妈坐一辆车?”
安诺笑着说:“我想和你一起去接嫂子,怎么,不欢迎吗?”
我忙说:“欢迎欢迎,不过接完亲了你得坐另外一辆车。”
她嫣然一笑:“好呀!”
车开动以后,安诺侧过头看着我,突然把脸凑了过来,我看她的动作和速度,以为要亲我,吓得忙用胳膊挡住她:“怎么了?”
安诺微微一笑,靠近我的耳朵,低声说道:“哥,你想不想娶我?”
我看了一眼司机,低声对安诺说:“不要乱说话。”
安诺顿了一下,无所畏惧地继续在我耳边低声说:“你要是肯娶我……咱们就在车里洞房……”
我怕她再搞出什么幺蛾子,低声哀求她说:“哥求你,别闹了。”
安诺“嘻嘻”笑了一下,离开我的耳朵,把身子坐正。『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我刚松了一口气,突然感觉到安诺把手放在了我的大腿上,我扭过头去看她,她却若无其事地看向前方。我认定她刚才是在开玩笑,就没有理会她那只手。
就这样,车继续向前开着,安诺不再说话,我也不敢吱声,怕再勾出她更大胆的话来。
过了一会儿,安诺的手开始缓缓动了,她慢慢沿着我的大腿向上移动,最终把手放到了我的裆部。
我意识到她要干什么,我试着用手去阻止她,但我手里抱着一大捧鲜花,只能用一只手去推她的胳膊,但她很固执地坚持把手放在我的裆部不动,我又不能发力,如果和她推搡起来,不但花抱不住,而且动作太大还可能被司机发现,只能向她投降了。我的手劲慢慢软下来,转而用哀求的眼看向她。
安诺一脸无辜地看着我,明亮的大眼睛一闪一闪,仿佛她什么都不知道。
我暗暗叫苦不迭,只希望安诺不要再继续下去,但她仿佛没有停手的意思,先是隔着裤子在我的肉棒上轻轻抚弄,继而加大了力度,来回揉搓,弄得我心惊肉跳,浑身发颤。本来刚才在楼上和妈妈一番交合,已经使我的肉棒软了下去,但是经安诺这么一刺激,已经偃旗息鼓的肉棒隐隐有抬头之势。
就在我极力控制之际,安诺忽然做出了更大胆的举动,她轻轻拉开了我的西装裤拉链,把我的肉棒从内裤里释放了出来。
脱离了裤子束缚的肉棒小苗,在安诺的妙手挑逗之下,很快就昂扬而上,茁壮成长,变成了一棵参天大树。
我哭丧着脸看着安诺这个小魔女,她是我命里的克星吗?连我结婚这么重要的日子也不放过我。
就在这时,安诺还促狭地对我眨眨眼:“哥哥,你难受吗?”她可真是个戏精,我好不容易在妈妈的帮助下泄了火,这可倒好,安诺又把我弄成了一柱擎天,一会到了依依家我怎么下车?这么薄的西装裤,下身被我支个大帐篷,这样上楼去好吗?我总不能把鲜花一直挡在裆前吧?
车里虽然开着空调,我的汗还是从额头流了下来。安诺很会演戏,还用一只手给我擦汗,另外一只手却也没闲着,开始上下撸动着我的肉棒。我的鸡巴在她的热情服务之下越发坚硬挺拔,没有一丝软化下来的可能。
万幸的是,我一直紧紧抱着鲜花放在身前,也幸亏这捧鲜花足够大,不但挡住下体,还几乎遮住了我的半边脸,否则难免会被司机发现疑点。
由于今天是周末,结婚的人比较多,加上我们走的是步行街旁边的一条热闹街道,车流量非常大,所以我们的车开得非常缓慢,几乎是几分钟才动一下,这给了安诺更充分的时间玩弄我的肉棒。
不过这样也好,车开得这么慢,只要安诺再加把劲,以她的技巧,完全可以在到依依家之前让我发射出来,这样我就会软下来,也就不会出丑了。
想到这里,我的心情稍微平稳了一些,开始全力享受下身逐渐升腾的快感,同时环顾四周,试图找到纸巾,以免一会射精时弄脏西装裤,这时候可没地方去换裤子。
安诺的手撸动得越来越快,而且还时不时刺激一下我的阴囊,简直叫人欲仙欲死,我紧紧咬住牙关,才没有发出呻吟。我费劲全身力气,终于在车里找到两张纸巾并紧紧攥在手中,准备一会迎接精液的洗礼。
就在我逐步攀向高潮之际,司机忽然踩了一下刹车,差点和前面的车撞上。而安诺的手也踩了一下刹车,停住了。我一下子从高峰跌到了谷底,别提多难过了。
我哀求地看着安诺,她笑了一下,只是缓缓在我的肉棒上轻轻撸动,并不发力,也不提速,这反而使肉棒更加发胀,我被她搞得不上不下,欲火升腾,难受至极。
我实在忍不住了,用口型对着她说:快一点。
安诺又笑了一下,才开始加速,在她娴熟的技巧之下,我很快攀向新一轮的高峰,我的双脚抵住前排座椅的下方,情不自禁地蠕动着屁股享受升腾的快感,同时慢慢地把手里的纸巾靠近肉棒,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喷射。
就在我快要喷射之际,安诺又停手了。我又一次跌到了谷底。
没等我哀求她,安诺的手又撸动起来,我再次踏上迈向高潮的道路。果不其然,在我即将射精之际,安诺又踩了刹车。
如此三番两次下来,我整个人都快要疯掉了,我知道再求她也没有用,决定不要脸了,自己把精液弄出来,我刚把手放到肉棒上,安诺却紧紧握住肉棒不让我撸,我心说这下坏了,我连给自己打飞机的资格都没有了。看来安诺这次是故意的,她存心让我射不出来,就这么挺着肉棒去接亲。
我无助地看着安诺,叹自己命苦,再次落入这个小魔女的魔掌。为了尽快射出来,我把头凑到她耳边,哀求她说:“求求你了。”
大概是安诺觉得耍我耍得差不多了,她忽然对司机说:“周哥,能靠个边吗?”
司机是妈妈单位的同事小周,他听到安诺这样说,以为出了什么事,急忙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把车停到路边,然后转过头问她:“怎么了?”
安诺说:“我哥头晕,你能去帮他买点药吗?”听她这样说,我急忙也装出昏沉沉的样子。
小周问:“是不是晕车了?”
我无力地说道:“可能是,很难受。”
小周又问:“那都买什么药?”
安诺说了几个药名,都是不太好买的药,在步行街深处的一家药店才买得到,而车又开不进步行街,小周就让我们等一会,他下车一路小跑向步行街赶了过去。
小周一走远,我马上对安诺说:“快点快点,一会周哥就回来了!”
安诺揶揄着问:“干什么呀?”
我着急地说:“快点帮我弄出来,我下面都硬成这样了,一会怎么去接亲?”
安诺眼睛一翻:“你求我。”
我连忙说:“好妹妹,好妹妹,哥哥求你了。”
安诺说:“你答应娶我!”
我苦着脸说:“这怎么行,你是我亲妹妹啊!”
安诺想了一想说:“那你答应当我男朋友!”
我为难地说:“这也不行啊!”
安诺“哼”了一声,攥着我的鸡巴说:“那咱俩就在这儿干挺着,我不撸,你也不许撸。”
我被她弄得心急火燎的,生怕小周一会回来,连忙没口子地对她说:“行行行,我答应你了,快点吧!”
安诺这才满意地一笑,开始上下撸动了起来。
我咬牙切齿地一把打开她的手:“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只用手?”伸手扶住她的后脖子,就把她的脑袋往我的鸡巴上摁。
安诺也知道现在是分秒必争,她也没进行什么前戏,就把我的鸡巴一口吞下,上下吞吐了起来,同时,还用手不断抚摸着我的阴囊。
随着安诺那灵巧的舌尖对我龟头的舐弄,我只觉得后脊一阵发麻,舒爽刺激的感觉遍布全身,忍不住按住安诺的头,同时肉棒也拼命向上挺动,完全顶到了她的喉咙深处。
安诺似乎有些不舒服,一边扭动着身子,一边发出“呜呜”的声音,可能是我顶得太深了,我可管不了那么多,继续按住她的头,谁让她来招惹我。
就这样,在安诺的舌头和手指的抚弄下,同时带着一点凌虐她的复仇感,我的快感迅速向下身聚集,那美妙的高潮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马上就要到来了!
突然,在我旁边的车窗上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脑袋,是北北!
我的天哪,怎么是她?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迅速把鲜花挡在我的胸前,但已经晚了一步。北北在车子外边瞪大眼睛看着我们,我也在车内同样瞪大眼睛看着她。
安诺可不知道北北的出现,她还在卖力地吞吐我的肉棒,而我无比尴尬地注视着车子外面北北的脸,那张脸上写满了惊讶、失望、意外,好像还有一点新鲜、刺激的感觉。
就这样,在北北的注视之下,在安诺的吮吸之下,我再也控制不住,只觉得脊背一麻,精关一松,一股股的精液如子弹般射进了安诺喉咙的深处。这次的快感尤其强烈,因为有北北在外边的注视,好像在给安诺呐喊助威一般,使我获得了双重的高潮。
北北这时候才觉得有点不妥,她脸一红,倏地闪离了车边。而埋头给我口交的安诺还在用力地裹着我的鸡巴,把我的剩余精液全部吸得一干二净。
高潮渐渐褪去,受到被北北发现这个意外的打击,我的鸡巴慢慢软下去,安诺也功成身退般抬起头,嘴角还挂着我的精液,报功般对我说:“这次满意了吧?”
我着急地指着她的嘴角说:“快点把精液擦掉,北北在外边!”
安诺“哎呀”一声,急忙用手去擦嘴角的精液,同时对我说:“你怎么不早说?”
我一边急急忙忙地收起鸡巴,拉上西装裤的拉链,一边对她说:“她来的时候我正在射精,跟你说也来不及了。”
安诺拿出镜子整理妆容,我急忙从车里出来,北北就站在不远处,我快步来到她身边,挠了挠头,尴尬地说:“北北,你来了。有什么事?”
北北低着头,脸上带着一点红,也不看我,只是把手上的一个袋子递给我,说:“你忘记戴领带了。”
我“哦”了一声,接过袋子,说了声“谢谢”。
北北还是没看我,只说了句“你快点去接嫂子吧,大家都在等你”,就转身一溜烟跑掉了。
我刚把领带戴上,小周就回来了。我接过他的药,说:“周哥,我感觉好一些了,咱们赶紧走吧。”
小周说“好”,然后我们就迅速启动,马不停蹄地赶到了依依家楼下。安诺一路上都在若有所思,没有再和我说话。
见到蓉阿姨时,她已经等得很不耐烦了,脸色不是太好,我陪着笑脸向她解释。蓉阿姨过了一会才低头对我说:“小子,你要是再晚来一会就别想上楼了。”我连声称是。
实事求是地说,蓉阿姨今天打扮得非常妩媚,和平时英姿飒爽的女警装扮完全不同,她穿着暗红色的套裙,款式新颖,配上一双高跟鞋,显得胸部高耸,臀部挺翘,我从未见过她这样的打扮,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心想:您早这样打扮,何至于相亲时找不到合适的对象?
蓉阿姨那饱满的酥胸半露,乳沟若隐若现,看得我差点流鼻血,我急忙挪开眼睛,生怕看得久了,再把肉棒看得硬起来。她好像生怕我看不够似的,说话的时候离得我很近,浓浓的香水味一个劲地往我鼻子里钻,搞得我心猿意马,赶快找个借口带着亲友团上楼去了。
上楼以后,没有遇到太多刁难,我就把依依抱下了楼,她今天打扮得也很漂亮,白色的婚纱裙显得修身而又隆重,刺绣的抹胸衬托得她整个人更加高贵。下楼的时候,她搂着我的脖子,身子紧贴在我的胸口,让我倍觉幸福。
我忍不住低声对她说:“依依,你今天真漂亮。”
依依娇嗔着对我说:“那是我的衣服漂亮,还是人漂亮?”
我马上回答她说:“那还用问,当然是衣服漂亮!”
“讨厌!”她打了我一下。
我笑嘻嘻地继续说:“但是,人更漂亮!”
她含羞啐了我一口:“没正形!都结婚了还这么油嘴滑舌!”
我低声在她耳边说:“等晚上进洞房的时候,让你知道我的嘴和舌头的厉害。”
依依轻轻捶了我胸口一拳,更加害羞了,两腮桃红的她配上新娘妆,显得愈发明艳动人。都说婚纱是女人心底一个最温暖、最柔情的梦,而现在的依依所经历的就是她梦想实现的最美时刻。
到了婚礼现场以后,看到妈妈爸爸都在。
妈妈乌黑的长发盘在脑后,穿着一件紫红色的旗袍,旗袍上绣着精美的图案,她那丰满的胸部、纤细的腰身、翘起的美臀,配上肉色的丝袜和高跟鞋,无一不在旗袍的映衬下显得整个人典雅高贵,气场十足,旗袍开衩的高度也正合适,一双美腿若隐若现,加上妈妈的好身材,一时艳压全场,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刚才看到蓉阿姨,一度觉得很惊艳,现在和妈妈对比一下,还是妈妈更为艳丽迷人。我忍不住在心里感叹一声:还是我的妈妈最漂亮,要是今天的新娘子是她该有多好。
爸爸则穿着一身西服,依然很帅气,只是比我上一次见他更老了一些,我的心里有点伤感,每次见到爸爸,都觉得他的白发又多了几根。
除了依依的妈妈蓉阿姨,依依的爸爸也来了,他叫陆厅达,长得油头粉面,一脸严肃,像个包子,全场只有他正襟危坐,官气十足,不太和别人说话,听说是在外地某单位担任要职。他的身边坐着一个和依依年龄差不多大的小美女,和他一直态亲密,偶尔还窃窃私语几句,估计是她的小女朋友,因为我经常看到蓉阿姨一脸不屑地看着他们俩,想必心里很是不爽。
结婚典礼开始了,司仪介绍到妈妈的时候,我从妈妈看我的眼里看到了浓浓的爱意,但在爱意中还透着一点幽怨和不舍,我很想大声对妈妈说:您想的正是我想的,我也希望能和您并肩一起站在这里,但是世人不会容许我们这样做。可在我的心里,最爱的还是您。我还想对全场来宾说:就在今天上午,我和妈妈还在我的房间里做爱,而且一起到了高潮,我们母子俩的身体相性才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