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起床的时候,依依还在睡觉,看来昨天白天确实是累坏了,晚上又被我一顿折腾,体力早已透支,着实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了。『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我做好早饭以后,没有叫醒依依,把饭菜放在锅里,给她留了张纸条在桌上就走了。
依依从省师范学院毕业以后,在本市的一所中学担任教师,由于她已经开始休婚假了,所以今天不用去上班。
而我则进了市中心的希成公司工作,因为妈妈的大学学长陈巴良在那里担任副总裁,妈妈可能是觉得有个熟人在我身边比较容易管理我的行为,但我却很不喜欢她这个安排。我最大的目标是自己创业,或者是找份自己喜欢的工作,而希成公司显然不是我的菜。
我另外一个不喜欢希成公司的原因是陈巴良,此人风流好色,在上学时就把一个学妹的肚子搞大了,而且他还觊觎妈妈的美色,如果我长期在这里工作,恐怕他就会找到更多的机会接近妈妈,这是我最最无法容忍的事。
对于我的担心,妈妈没有做过多的解释,她只是说,陈巴良并不是那么糟糕的人,她劝我静下心来在希成公司好好锻炼一下,等把本事学到手后再走也不迟。
我仔细想了一下,妈妈说的也有道理,她毕竟是过来人,看人和看事的眼光都比我老到,她怕我这个愣头青初次走向社会,在一个陌生的工作环境里容易捅娄子,不如让我去一个她知根知底的公司上班,这样万一我惹出了麻烦也好收拾。
但是,妈妈并没有让我去她自己的公司上班,我想,她可能是不想让我离她太近了。
就这样,在妈妈的安排下,我成了希成公司信息部的一名职员。我的工作主要是负责网络安全和信息维护,这也多少和我大学所学的专业相关,也算是发挥了我的特长。到目前为止,我已经在这里工作了一个月,对于自己那摊工作基本上已经驾轻就熟了,就是还有一些同事不认识,因为公司太大了。
当我从公司门口走入大厅的时候,接待处的几个小姑娘都向我投来了热情的目光,我知道自己继承了爸爸妈妈的优秀基因,尤其是大学毕业之后,几乎完全褪去了学生时代的青涩消瘦,显得更加高大帅气,难怪依依总是显得没有安全感,跟她逛街的时候经常被她警告不要和别的女人眉来眼去。
我填好申请婚假延期一周的单子后,去找我的直属领导,信息部的经理贺以天签字。走到他的办公室门口,我正要敲门,忽然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银铃般的女人的笑声,显得清脆而又妩媚,就停住了脚步,接着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是不是这样做?”听他说话的腔调,正是经理贺以天。
那个女人撒娇似地说:“不是这样的,你弄反了。”
贺以天似乎调整了一下:“那这样行不行?”
女人叫得更嗲了:“不行呀,你夹住我的头发了。”听她的意思,好像是贺以天在帮她拉衣服上的拉链。
贺以天又摆弄了一会,终于帮她拉好了拉链。
那女人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埋怨他说:“你是不是故意的?拉个拉链要那么半天?”
贺以天低声笑着说:“你后面的肉真白……”
接着听到“啪”的一声,似乎是那个女人打了他一下:“讨厌,不理你了。”说完,向门口走来。
我怕她开门见到我,以为我在偷听,急忙闪离开门口,在附近找了一张椅子坐下,低头假装办公。
不一会,门开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子拿着一份文件走了出来,她脸上抹着厚厚的妆,嘴唇通红,眼睫毛又长又翘,耳朵上戴着两只硕大的耳环,穿着一件紧身的连衣裙,显得胸部高耸,屁股也圆滚滚的,她的一双眼睛满含万种风情,站在门口先把全场扫视了一遍,炫耀似地迎接着男职员们贪婪的目光,然后才扭动着腰身离去,给现场留下了一阵浓烈的香气。
她叫马尚瑶,是公司的高级助理,每天都打扮得性感妖艳,行为豪放大胆,据说和好几个领导的关系都很暧昧。
我待她走远后,才敲响了贺以天办公室的门,听到“请进”的声音以后推门进去,屋里还弥漫着马尚瑶留下的浓重的香水味。
我来到办公桌前,贺以天正在看着电脑,他转过头来见是我,就调侃着说:“是你呀,新郎官,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去度蜜月了吗?”
贺以天的年龄其实就比我大六七岁,中等身材,长相普普通通,但是很会讨领导欢心,所以能坐到部门经理这个位置上。妈妈安排我进这个部门工作,一方面是因为工作性质和我的大学专业还算是对口,另外一方面,她可能是想让我跟贺以天这个马屁精好好学习一下怎么跟领导和同事相处。
我微笑着对贺以天说:“经理,我想申请晚一周去度蜜月,请您签个字。更多小说 ltxsba.top”说完,把婚假延期的单子递到他面前。
贺以天看了一眼单子之后,提笔签上字,之后对我说:“你找陈总签字后,送到人事部就可以了。”
我说了声“谢谢”,转身就往门口走。
走到门口的时候,贺以天忽然叫住了我:“小凌,你等一下。”
我停住脚步,转身看着他:“经理,您还有事吗?”
贺以天站起身,走到我的面前:“今天晚上公司要谈一个项目,你跟我一起去吧。”
我心里暗暗骂了一句“混蛋”,嘴里却恭恭敬敬地问道:“经理,请问是晚上几点?”
贺以天看了看手表说:“晚上六点。”
我点头道:“好的,晚上六点我准时到会议室。”
贺以天摆摆手:“不在咱们公司谈。”
我疑惑地问道:“那去哪里谈?”
贺以天秘地笑了一下:“去‘情深深’酒吧。206包房。”
我只好答应道:“好的。”
贺以天拍拍我的肩膀:“你下午不用来了,好好捯饬一下,晚上一定要以精饱满的状态参加会谈。”
我一边点头应承下来,一边退出了他的办公室,心里暗自咒骂着:你这个马屁精,我才结婚第二天,你就安排我加班,真是没有人性。
拿着贺以天签完字的单子,我又去找公司的副总裁陈巴良。因为妈妈叮嘱过我,不要在公司透露出我和陈巴良的关系,所以贺以天到现在还不知道陈巴良是罩着我的。
我去陈巴良的办公室的时候,正好碰见一个少妇往外走,她穿着一条碎花裙,外加黑丝打底裤,身材很是婀娜,我俩打了个照面,均是一愣。
我看她觉得有些面熟,她似乎也感觉在哪里见过我,我们俩人对视了一会,又叫不出对方的名字,都觉得有点尴尬,就互相点头示意了一下。她手里拿着一张销假单,估计是刚刚放假回来。
少妇走出去没多远,我又回过头去看她,竭力在脑海中搜索在哪里见过这个人,正好她也站住脚步,不约而同地转过身来看着我,我俩的目光一撞,又是一愣。我觉得总盯着别人看不太好,就笑着点了一下头,转过头去敲陈巴良办公室的门。
陈巴良很爽快地在我的单子上签了字,还问我有没有什么困难,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说出晚上加班的事,我不能遇到一点困难就打退堂鼓,妈妈也会嘲笑我的。我应该想办法克服困难。
想到这里,我摇摇头笑着说:“谢谢陈总,我没有困难。”说完我就退出来了。
这时,手机收到一条信息,原来是安诺发给我的,告诉我下午别迟到。我一看时间快到了,心想,既然经理贺以天告诉我下午不用来了,那我就走吧。于是我就打了辆车,直奔与安诺约好的那家冷饮店。
进了冷饮店的大门口,迎面就遇到了一个白净漂亮的女服务员,年龄有二十五六岁,头发齐肩,脸庞微圆,眼睛很大,一闪一闪的像是会说话,她一看见我就笑起来,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和两个可爱的酒窝:“小东,你来啦!”
她叫俞知月,在这家冷饮店工作,我和安诺刚认识不久时,曾在这家店里吃过东西,安诺当时就在桌子底下偷偷用脚给我的鸡巴按摩,弄得我爽得要命,结果都被俞知月看在眼里,还跟店里另外一个女服务员分享此事。随后不久,我和安诺在烤肉店吃饭时又遇到了她,当时安诺正在桌子底下给我口交,结果又被她撞个正着,俞知月猜到了安诺在干什么,马上红着脸走掉了。
连续两次尴尬的相遇,而且每一次都是安诺在挑逗我的鸡巴,这让俞知月对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我一度不太好意思再去那家冷饮店。
后来有一次,我偶然经过冷饮店门口,恰好在地上捡到一张身份证,一看证件上的照片正好是她,就走进店里交给了她,俞知月非常感谢我,执意留下了我的联系方式,后来还加了我的微信。只是让我感到别扭的是,每次她看我的眼都很怪异,嘴角老是挂着怪的笑容,好像在提醒我,她曾亲眼目睹安诺在店里对我做过的事。
所以我每次见到俞知月也有点心虚,但她并没有歧视我,我也就渐渐释然了,又开始去那家冷饮店了,而且每次见到她还要开几句玩笑。
我一见到俞知月,马上也微笑到:“月亮姐姐,今天不太忙啊!”
俞知月笑着朝店里努了一下嘴,对我说:“你的女朋友在里边等你呢!”
我没法向她解释我跟安诺的关系,就半开玩笑地说:“她不是我的女朋友,我的女朋友正在跟我讲话呢!”
俞知月脸一红,左右环顾了一下,笑着说:“没看见啊!”
我上前一步,低声对她说:“难道要我抱你一下才肯承认是我女朋友吗?”她一看我作势要抱,吓得急忙闪开了。
我“嘿嘿”笑了一下,径直走入大厅,来到安诺面前。
安诺一看到我,马上开心地招呼道:“哥哥,你来了。”她今天穿着一件黑白图案的休闲服,在头顶处捆扎一款高马尾,发尾处烫得有一点卷,墨镜就顶在额头上,只有一只耳朵戴了耳环,而且一戴就是两个,整个人显得洋气又有气质,酷劲十足。不得不说,她的造型风格真是变化莫测、花样繁多。
我一边在椅子上坐下,一边对她说:“你要去跳街舞吗?”
安诺笑嘻嘻地说:“好不好看?”
我点点头:“好看,如果再骑一个扫帚就是哈利波特了。”
安诺噘着嘴说:“只要你肯跟我一起飞,哈利波特就哈利波特。”
我想起她送我礼物的事,急忙问道:“哦,对了,你送给我那个录音文件是怎么弄的?”
安诺得意地笑道:“怎么样?这个礼物特不特别?精不精彩?开不开心?意不意外?”
我好地问道:“你是怎么录的北北的声音?她应该不会说那些话。”
安诺充满成就感地说:“我偷偷录了好多北北说的话,还让她帮我念了几篇广播剧的稿子,最后找个电脑高手把这些录音重新合成、编辑了一下,就大功告成了,怎么样,是不是一点瑕疵都听不出来?”
我苦笑着说:“你可真有办法。”
安诺挑逗地对我说:“昨晚这个礼物派上用场了吧?很助兴吧?是不是大杀四方呀?战况很激烈吧?”
我只能承认她的脸皮比我更厚:“行行行,你最厉害。”
安诺眉毛一挑,洋洋自得地说:“那当然,我是最了解你的人。怎么样,是不是有一种马上就想娶我的冲动?”
我收起笑容,把胳膊放在桌面上,身子前倾,真诚地对安诺说:“安诺,你听哥一句话,找个靠谱的男朋友吧,我真的不适合你。”
安诺也把身子前倾,认真地对我说:“哥哥,从一开始,我就真的喜欢你,虽然我利用过你,但我对你的感情也是真的呀!”
我看了看左右,压低声音对她说:“我是你亲哥,你快别胡闹了。再说,我都已经结婚了。”
安诺喝了一口桌子上的奶茶,眯上眼睛看着我:“你的意思是,如果你离婚了,我就有机会了?”
我听到这话,吓得一哆嗦,“噌”地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指着安诺说:“你可不许胡闹啊!你把我爸和我妈拆散了,你还想拆散我和依依?”
安诺悠悠地说:“你激动什么?这话可不是我说的。”
我这时才发现冷饮店里的其他顾客在看我,俞知月也瞪大了眼睛,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了,急忙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缓缓地坐回到椅子上,对她说:“你是没说那种话,但我了解你,你为了达到目的,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安诺装作很无辜的样子:“你怎么能这样说你的妹妹呢?我对你可是真心真意的。”
我一脸愁容地对她说:“好妹妹,你就放过我吧,你放心,如果你以后遇到什么困难,我肯定全力以赴。”
安诺淡淡地说:“我现在就遇到困难了。”
我眼睛一亮:“好的,你说,我来帮你。”
安诺认真地看着我说:“我的困难就是,你不肯娶我。”
我无奈地把手一摊:“绕了半天,又回到这个话题了。”
安诺静静看了我一会,表情忽然变得严肃起来:“我也知道这件事不可行,我本来也没抱太大的希望。我只是……”她顿了一下,略带伤感地继续往下说:“……希望能再挽救一下……”
她忽然苦笑了一下,自嘲地摇摇头:“原本是我想得太多了,其实,所有的事都是一场梦,梦终归有醒来的时候。”
我看着她眼中闪烁的晶莹的光芒,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安诺看了看我,忽然“扑哧”一声笑出来:“我像不像一个哲学家?”
我点点头:“特别像。”
安诺又恢复了古灵精怪的表情:“你又哄我。”
我正要说话,忽然感觉到有东西正在触碰我的胯间,低头一看,安诺不知什么时候又把一只鞋脱了,正把一只脚伸到我的两腿之间,隔着裤子在轻轻踩着我的鸡巴。
我伸手把她的脚拨开,低声说:“别闹了,当心让熟人看见。”
安诺看了一眼俞知月,对我说:“你说的是那个圆脸的女服务员吗?她好像对你有好感。”她一边说着,一边继续把脚往前伸,始终在我的裆部附近徘徊。
我把一只手放在桌下,抵挡着她的进攻:“安诺,你听我说,你和我之间的事,你妈妈是不会同意的。”
安诺歪着头问我:“如果我妈妈同意呢?”
我听到这话以后吓了一跳,马上说:“就算你妈妈同意,咱爸也不会同意的。”
安诺低声说:“咱们可以瞒着他……”
我急忙打断她的话:“你快别说了,这事要是传出去,咱们都没法做人了。”
安诺没法再往下说,就赌气地继续用脚骚扰我,我只好用力捉住她的脚,让她动弹不得。
安诺用了几次力气,发现挣脱不开,就哀求我说:“好哥哥,你放了我吧。”
我说:“可以,但你不能再伸过来。”
安诺答应了,于是我就松了手。她悻悻地把脚抽回去,忽然对我说:“咱们去看电影吧。”
我一下子想起那次和依依、安诺一起看电影的情形,她就坐在我的旁边给我打飞机,虽然当时没有射出来,但是在依依的身边被另一个女孩手淫,实在是一件无比刺激的事情。
想到这些,我的身体情不自禁地火热起来,但理智告诉我,不能再错下去了,于是我毅然决然地对她说:“今天恐怕不行了,我晚上要加班。”
安诺可怜巴巴地对我说:“好哥哥,求求你,就跟我看一次电影吧,看半场也行。”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安诺又低声对我说:“我会很快的,保证不会耽误你的事。我刚学了一门新技术,会让你很舒服的。你不想试一下吗?”说完,她还暧昧地对我眨眨眼。
我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可是我实在不想再陷进去,因此还是没有答应。
安诺见我不松口,干脆站起身,走到我的身边,开始摇晃我的胳膊:“好哥哥,求你了。”她的软语相求和玉手摇晃令我的半边身子发麻,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这时,我看到周围很多人都在看我们,俞知月更是跟另一个女服务员笑着对我指指点点,感觉非常难堪,心想:安诺可真会挑场合来装可怜、博同情。
尽管场面有点尴尬,但我想安诺也许只是想和我多待一会,这也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我刚才那么生硬地拒绝了她,如果连看电影这个小小的要求也不答应,似乎有点不近人情。
转头看到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我忍不住心头一软,对她说道:“那咱们说好了,就看一会,我晚上要加班,时间一到就得走。”
安诺高兴地说:“好的,一言为定。”说完,她高高兴兴地挎着我的胳膊就往外走。经过收银台的时候,我把奶茶的钱结了,俞知月还跟我开玩笑:“恭喜你得偿所愿。”
我苦笑了一下,对她说了句“借你吉言”就拉着安诺逃离了冷饮店。
安诺出了冷饮店后就兴高采烈地搂着我的胳膊向电影院走去,我想挣脱也挣脱不开,只好任由她搂着。
在去电影院的路上,我给依依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自己晚上要加班,依依似乎刚起床没多久,她懒洋洋地叮嘱我晚上回来时要注意安全。
到了电影院门口,我忽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唐老师,她身边还有一个高大的男人,可能是她的丈夫。没等我打招呼,她就和那个男人从检票口进去了。
我问安诺看什么电影,她说看观众最少的那场,还让我买最后一排的情侣包厢的票。我在售票口排队的时候,她买来了两杯饮料,就在旁边等着我。
进到观影厅以后,电影已经开始了,我和安诺借着微弱的亮光找到最后一排的情侣包厢坐下来,我抬眼望去,前面果然没几个观众。
安诺一坐下来就紧贴着我的身子,她身上的香味一个劲地往我鼻子里钻,害得我心猿意马、坐立不安。
过了一会,安诺忽然把嘴凑到我的耳边,对我说:“哥哥,你喜欢我吗?”
我“嗯”了一声,她又问:“那你爱我吗?”
我拍了一下她的脑袋:“不要再问了。”
安诺没有住嘴,而是幽怨地继续说道:“人家的第一次都给了你了,难道你以为我是那么随便的人吗?”
我急忙对她解释说:“当时我不知道你是我妹妹啊!”
安诺没理我,继续发问:“那你喜欢北北吗?爱北北吗?”我没有搭茬。
她忽然提高了嗓门:“我可以告诉你,我喜欢你,我爱你!”我吓得急忙去捂她的嘴。安诺和我推搡了几下之后,忽然一把打开我的手,凑过来紧紧吻住了我的嘴,还使劲把舌头往里伸。
我想推她没推开,被迫和她吻在了一起,她的舌头攻势凶猛,我的舌尖闪躲不及,还是和她有了几番近距离接触。
就这样,我们两个人都不说话了,都沉浸在这个缠绵激烈的吻中,能听到的只有彼此沉重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