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步赶回自己的营帐,连林冲在身后叫我听没听到,到得营帐前,林冲正想随我一同进去,我把眼睛一瞪,说道:“小孩子回自己营帐去。01bz.cc”林冲委屈道:“末将只是想跟在主公身边保护主公。”我突然问林冲,“林冲,你今年多大了。”林冲挺起胸脯,大声道:“末将今年已有十九,和主公一般大。”我这才想起我现在这副身体也才二十岁不到的样子,没办法,前世我都快而立之年了,虽然一事无成。
我拍拍林冲的头说道:“今夜不用你守着了,你早些睡吧。”说着掀起帐帘步入帐中,林冲在外愣了一下,忽然露出一脸欢喜的笑容跑远了,我又将帐帘掀起一条缝,微笑的看着林冲远去的身影,忽然叹道:“真是少年不知愁滋味。”
待我转过身来,忽见一人坐在榻上笑道:“妾听将军的口气,还以为将军已过而立了。”这人正是文琴,她自从跟随我进了军营后便一直单独呆在一间营帐中,今日才被孙策派人送了过来。我细细打量着她,那日在太守府虽有一夜欢好,却不曾仔细端详过她,今日一见,见其身穿墨绿色上衣,下身一条粗布麻裙,色泽单调,中间用一条布带扎起,让腰身看起来盈盈可握,胸前鼓起两坨硕大的肉包,看得我直流口水。我又看向她的脸,见她眉眼间带着一丝风情,鼻子小巧,两片薄薄的嘴唇始终弯着一道弧度,只是细看时才能看见眼角已有些微皱纹,我又问道:“文琴今年芳龄几何?”文琴勉强笑道:“妾身今年刚满三十,却是已到而立了。”
我心中一乐,正是我喜欢的熟女类型,文琴见我脸上没有丝毫不满,一颗提着的心终于轻轻放下,她虽然对自己容貌颇有信心,奈何年纪偏大,怕我不喜欢她,心里始终七上八下,如今见我丝毫不介意她的年龄,心中自是欢喜万分。
文琴从榻上站起身,又服侍我脱下衣物,我一边享受着她的服侍,一边又伸手去摸她的乳房。文琴脸庞微红,任由我轻薄,帮我脱完衣物后又将玉手放至我双肩轻轻捏着,口中说道:“将军日夜辛苦,妾身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为将军捏肩捶背,尽一些绵薄之力。”我淫笑一声,说道:“既然如此,你就帮忙帮到底吧。”说着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嘴巴直往她双唇而去,文琴惊叫一声,双臂紧紧环住我的脖子,撅起嘴唇紧紧吻住我的嘴巴。
我快速除去文琴的衣物,一具雪白的胴体横在我面前,我双手轻抚她胸前巨乳,手上时轻时重捏着她的乳头。文琴紧闭双眼,任由我玩弄着,嘴巴里偶尔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声。我低头含住一只雪白巨乳,将乳肉放在齿间轻轻厮磨着,又猛嘬了几口乳头。文琴被我嘬的大为兴奋,一把将我的头死死按在她的乳房上,口中大声淫叫着。
我的头被文琴狠狠按在其乳房上,口鼻皆被其乳肉堵住,差点透不过气,好容易挣脱开来,看着她笑道:“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文琴轻吐舌头,露出一个俏皮的笑容。我又抓了几下她的乳房,又坐起身准备脱掉她的裤子。
文琴见我要脱她的裤子,自然是无比配合。我将她的裤子脱下,看着肉洞周围一片茂密的黑森林与她雪白的大腿,不由笑道:“真是黑白分明啊。”文琴羞红了脸,双腿紧紧夹住。我用手将其双腿掰开,就见肉洞中早已是湿漉漉一片,又用手沾起一丝淫水,放入文琴口中,文琴毫不犹豫的伸出舌头仔细舔舐我的手指,我笑道:“自己的淫水滋味如何?”文琴贪婪的舔着我的手指,口中吱唔道:“甚是美味,将军要不要试试?”我哈哈一笑,将嘴凑到其肉洞边上,伸出舌头舔了舔肉洞周围的淫水。
淫水入口有些咸,又带有一丝腥味,那股腥味狠狠刺激着我,让我心中越来越兴奋。我又伸出舌头将文琴肉洞周围的淫水尽数舔干净,如此还嫌不够,还将舌头伸进肉洞中不停舔舐。文琴浑身颤抖,又用手将我的头按在她的肉洞处,下体不停耸动,将淫水蹭的我满脸都是。我毫不在意,只是不停吸吮着肉洞中的淫水。
我又舔了一会,文琴忽然绷紧了身子,按在我头上的双手明显加大了力度,肉洞中的淫水也是一波接着一波,直让我来不及舔弄。她的另一只手此时早就按到了肉洞上方那颗肉芽处,不停揉搓着那粒小肉芽,口中嗬嗬有声。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肉洞中猛然喷出一股淫水,正好喷了我一脸,文琴的身子僵硬无比,好一会方才软了下来,身上到处都是一种桃红色的红晕,口中喘着粗气。01bz.cc我又淫笑一声,挺起肉棒插入文琴肉洞中,文琴长长呻吟一声,屋内又是一片春色。
第二天文琴一大早就伺候我穿衣起床,我又趁机对其上下其手,她被我摸得浑身酥麻,好不容易才给我将衣服穿上,我又在她肉洞里掏摸了一把,带出满手的淫水,文琴满脸通红,我哈哈一笑,凑到她耳边说道:“等我回来咱俩再大战三百回合。”文琴羞得哧溜一声钻进被窝,低声道:“将军太不正经了,也不怕外间有人听了去,到时传将军闲话。”我佯装瞪眼道:“本将乃是三将军,我看谁敢传我闲话。”又调笑了几句,这才往中军帐而去。
到了中军帐后,众将皆以聚齐,孙策顶盔掼甲跪坐在帅位上,我朝他行了一礼后,来到右手边第一个位置坐下。我所坐这一排皆是文臣,张昭、张纮皆在列,对面则是一排武将,第一位自然就是周瑜。
孙策见人都到齐,开口说道:“探马来报,刘繇已尽起大军,不日将越过亭岭而来,我欲迅速进兵,赶在刘繇前面在亭岭北下寨,将其迫至岭南,诸位意下如何?”张昭捋了捋胡子说道:“所谓兵贵速,主公此举甚好,只是如今张英下落不明,若趁我拔营之际忽然来袭,那当如何是好?”周瑜笑道:“区区一个张英,手下只剩几百老弱残兵,谅他也翻不起什么风浪,若是实在担心,大可再分一支兵殿后,以防张英。”张昭摇头道:“刘繇已尽起大军,我军数量远不及彼,若是此时再分一支兵出去,怕是……”话虽然没有说完,但却表示出了深深的忧虑。孙策哈哈一笑,豪气冲天,“兵在精而不在多,刘繇手下又无统兵之将,就算人数再多又如何。”孙策忽然将目光看向我,笑道:“三弟大才,前日以区区五百弓手大破张英,我今日再将这五百弓手拨付与你,再与你五百精兵,合共一千兵马,为我殿后以防张英,如何?”我此时正想着我昨日得到的奖励,想着那一名追随者和秘女将不知什么时候会来,心思早就飞到了不知何处,听到孙策叫我,嘴里下意识的连着哦了几声,孙策大喜道:“如此便拜托三弟了,一旦击败张英,三弟便火速前来会合。”我这才回过来,见众人都看着我,只得出列接下令箭,口中说道:“弟定不辜负兄长厚望。”
众人计议完毕,孙策便令进兵,大军往亭岭进发,留下我带着一千人马殿后。我在营门前送别二位兄长,周瑜拉着我说道:“三弟,观前日张英所为,他身边定有智谋之士,三弟万万不可大意。”孙策也在一旁叮嘱道:“三弟,若事不可为,可火速退往亭岭和为兄回合,千万不要以身犯险。”我看着二人满脸真诚,感动道:“还请二位兄长放心。”二人又千叮咛万嘱咐了一阵,孙策更是将林冲拉在身边小声嘱咐着,林冲在一旁不停点头,眼看日上三竿,这才和我们告别。
我和林冲送走二人,转身回了中军帐中,我坐在主位上不停思索,周瑜的一番话提醒了我,搞不好张英身边真的有谋士,我得小心提防着。
在离大营数里外的一座密林中,张英带着数百将士或坐或卧的正在歇息,张英本人则坐在一颗树下嚼着干粮,旁边一人穿了一件黑色长袍,满脸阴森的表情。张英喝了口水,站起身对着那人说道:“先生,据探马来报,孙策已率军往南而去,此时营中止剩千人。”那人叹了口气说道:“就算只剩千人,那也不是我们能够对付的。”又问道:“那殿后领兵之人是谁,探马可有探明?”张英说道:“领兵之人据说是孙策的结拜兄弟,名叫萧浪。”那人又道:“我只知孙策骁勇,周瑜多智,这萧浪又是何方圣?”张英不屑道:“先生未听说此人,此人只怕是个无能之辈。”那人摆了摆手说道:“孙策、周瑜皆为当世豪杰,此人能与他二人并列,必有过人之处,将军不可小看他。”
再说这个谋士,此人名唤孙文,乃是当朝大儒蔡邕的学生,蔡邕被王允下狱后,不久便死于狱中,王允又四处搜捕蔡邕的学生,孙文也在其列,只得逃出长安一路南下,又到了江东偶遇张英,被张英拜为军师,替其出谋划策,前日夜半劫营之策正是出自其手。
孙文皱了皱眉,对着张英说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将军不如与我一道前往萧浪营后一观,或许能想到破敌之策。”张英对孙文是言听计从,当下翻身上马道:“一切就依先生所言。”二人带了数名随从,悄悄摸到我的营寨后边,张英见营门处竟未有士卒看守,又见营中杂乱不堪,士卒无精打采,或坐或卧,嘲笑道:“先生怕是有些担心过头了,观此人营寨,便知此人完全不知行军布阵之法,我若能将此人擒下,当可将功赎罪。”孙文也是紧皱眉头,暗道莫非真是自己太过谨慎,此人真是一个不学无术之辈?!数人随后又返回密林,张英当即下令让士卒饱餐一顿,准备今夜前去劫营,孙文依然紧皱眉头,只是对于张英的命令并未出声反对。
我静静的坐在中军帐中看着手里的竹简,林冲站在我的身后,紧锁眉头低声说道:“主公,张英今夜真的会来劫营吗?”我将手中竹简一放,说道:“你以为我做出这副样子是给谁看的,就是给那张英看的,他见我军容不整,今夜必来劫营。”林冲又道:“可是他身边不是还有谋士吗,难道那谋士会看不出来吗?”我笑道:“可能一时之间会看不出来,但很快就能明白过来。”林冲不解道:“那主公为何还要如此做?”我叹了口气说道:“大哥与刘繇决战在即,若留着张英不管,难免会出乱子,我欲迅速击溃张英,只能出此引蛇出洞之策。那谋士虽然有可能看穿我的计谋,但他必不会轻易放弃这种机会,到时可能会先试探一番,若事有不济,那时再退也不迟。”林冲摸了摸脑袋说道:“那主公这一番折腾又是为了什么?”我笑道:“当然就是为了引他出来,然后断他后路啊。”我又唤过林冲,在他耳旁耳语几句,林冲皱眉道:“主公此举怕是有些犯险。”我笑道:“无妨,我自有分寸。”林冲担心的看了我一眼,自去准备了。
是夜,大地一片寂静,整座营寨一片漆黑,只有中军帐中还亮着烛火,我手捧竹简仔细读着,心中却有着一丝惊慌。做为一个从未经历过战争的现代人,如今却要带着一千人马与敌人厮杀,心中难免惊慌,但同时又隐隐有着一丝兴奋。我又抬头看了看帐外,又估摸了一下时间,应该到后半夜了,看来张英也快要来了。
此时离此不远的密林中,张英领着数百人早已悄然出发,他看着越来越近的营寨,眼中冒出一丝兴奋的色。他乃刘繇军中头号大将,此次被孙策击败,想着回去难免受到军法从事,轻则降职,重则斩首,无论结果是哪一种,对于张英来说都是难以接受的。不过幸好如今还有一个机会,一个可以让他将功赎罪的机会。
孙文走在张英身旁,他心中隐隐有些不安,觉得对方的主将不应露出这么大的破绽,他有些担心是计,但看着一旁兴奋的挥舞着大刀的张英,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做为一名下属,他当然不希望张英被降职或者是斩首,也明白眼前这个机会对于张英来说是多么的宝贵。他轻轻叹了口气,暗道,也罢,就算是为了报答这救命之恩吧。
数百人很快就摸到了营寨外,张英见寨门大开,里面未见半个人影,又见中军帐中有着一丝烛光,心中有些疑惑,看向一旁的孙文,问道:“先生,此时该当如何?”孙文紧皱眉头,刚想说话,忽见寨内火光四起,几十枝巨大的火把同时燃起,将整片营寨照得如白昼一般,又听一声长笑,一人朗声道:“不知张将军亲临,萧某未曾远迎,还望不要介怀。”话音刚落,只见寨内伏兵四起,数百人手持弓箭,箭尖直指寨外。
那一声长笑自然是我发出,我之所以这样做,还抱着另外一种心思,想着若能将张英收降更好,如此不仅能壮大我军实力,更能狠狠打击刘繇的士气。是以我才亮明身份,想试着招降一番,没有让弓手乱箭齐发。
我又深吸一口气,说道:“张将军,你今夜败局已定,何不就此归降,我家主公早先就说将军乃是一员大将,屈居在刘繇手下委实屈才,何不……”我话还未说完,张英哈哈大笑,“真是可笑,刘繇好歹还是个扬州刺史,也算一方诸侯 我在他手下就算是屈才了,但又凭什么去跟随孙策,要知道他还是袁术手下的一条狗呢。”说着又是哈哈大笑。
一旁的孙文低声说道:“将军,观此寨中只有数百弓手,我等后路上必有埋伏,眼前唯一一条生路就是杀入寨中,若能将此人擒下,就算全军覆没也无妨了。”张英眼中闪过一抹狠色,点了点头,忽然高举大刀,大喊道:“儿郎们,随本将杀进去,活捉萧浪。”说完大刀一舞,一马当先撞入寨中。
我心头一愣,我这还想着继续劝降呢,你倒是直接杀进来了,不按套路出牌啊。眼见张英已经突入寨中,手起刀落一连劈死好几名士卒,我忙大喊道:“放箭,快放箭。”弓手纷纷举起手中长弓,对准寨外杀进来的敌军,仰天抛射。
一轮抛射过后,前排弓手下蹲装箭,第二排弓手继续抛射,地上瞬间多了几十具尸体,张英见了眼睛里满是血色,大刀疾舞,又接连斩杀数名弓手。此时林冲不在身边,他被我安排埋伏在张英后撤时的必经之路上了,场中没人是张英的一合之敌。我见张英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忙指挥弓手对其齐射,张英早已料到会有此招,大刀一挥,刀尖挑起一具尸体,又狠狠往弓手群中砸去,弓手阵中顿时大乱,原本密集的箭雨明显出现了一丝空档。孙文敏锐的觉察出其中的机会,抽出腰间长剑,将剩下的三百士卒一股脑压上。这三百士卒是张英最后的精锐,他们红着眼睛,嗷嗷叫着往前冲杀,我手下只有不擅近战的弓手,被突然近身,瞬间倒下一片,剩下的弓手则不住往后退着。
我此时才觉得自己这次玩大了,若是先前不想着招降张英,只管乱箭齐发,这时说不定已经在打扫战场了,然而此时后悔也已经没用了,我努力指挥着剩下的弓手结阵,一边又暗自祈祷林冲能够及时赶回来。
张英此时正痛快淋漓的斩杀着我的弓手,暂时还想不到后顾之忧,但孙文很快就想到了这一点,他对着张英大叫道:“将军,敌军援兵随时可能会来,速战速决。”张英被孙文这一声提醒,抬头看了一眼我的方位,狞笑一声,策马直奔我面前而来。
我见张英直冲我而来,心头大惊,本能地转身而逃,弓手见主将后退,纷纷大乱,张英在人群中劈开一条路,策马急追。我不停向后退着,无奈还是及不上马快,刚跑出几步,张英便策马冲到我身后,我甚至能感觉到马鼻中冒出的热气直冲我的脖颈。
张英在我身后举起大刀,刀身反射出一丝冰冷的光芒,张英狞笑着狠狠劈下,眼看我即将丧命之时,忽然一支长箭射来,噹的一声正中张英大刀,这一箭力道甚大,带的刀身往旁边偏了数分,刀尖沿着我的后脑砍下,轰隆一声正中一块木头。
张英见有人坏了他的好事,心头大怒,忙抬头看去,见一弓手正举弓瞄向自己,弓身上的弦还在微微颤抖,知道正是此人射出的一箭坏了自己的好事,当下也不再追我,拍马舞刀直取那名弓手。
那名弓手见张英杀来,丝毫不惧,又从箭袋中取出长箭,看也不看,嗖的一声激射而出。箭刚射出,那边张英胯下骏马忽然发出一声悲鸣,前腿一跪,倒在地上,腹部插了一支长箭,正是先前那名弓手射出。
张英在马匹倒下的一瞬跳了下来,眼见自己坐骑被射死,张英眼睛都红了,但凡征战沙场的大将,皆有跟随自己多年的坐骑,感情深厚自不必说。此时张英见坐骑惨死,大吼一声,挥舞长刀直取那名弓手,一路上阻挡他的士卒皆被其一刀斩杀。
那名弓手见张英气势惊人,冷哼一声,收起长弓,拔出插在身边的一杆长枪,长啸一声,枪随身动,如一条光影一般直射张英,二人瞬间撞在一起,紧接着又是一触即分,张英长刀驻地,冷冷的看了一眼弓手,忽然张口喷出一股鲜血,缓缓倒了下去,其喉间赫然一个大洞,鲜血狂喷。
张英手下士卒见主将战死,阵势大乱,此时林冲又领军杀回,前后夹击之下纷纷投降,最后只剩孙文还在负隅顽抗,孙文见张英战死,剩余士卒又都投降,眼中闪过一抹悲色,长叹一声,拔出长剑往脖子上一抹,也追随张英而去。
我心有余悸的看着满地死尸,冷汗湿透了后背,那名弓手快步走来,单膝跪地,大声道:“末将花荣拜见主公,让主公受惊了。”与此同时我的脑中又响起系统机械的声音,“花荣,梁山好汉排名第九,马军八彪将之一,擅使弓箭,有百步穿杨之能,人称小李广。”我心中大喜,原来系统奖励的追随者竟是花荣,我扶起花荣,笑道:“若非你出手相救 只怕我早已成了张英刀下之鬼。”当即封花荣为校尉,与林冲并列,统领五百长弓手。我又取下身上所穿银甲赠与花荣,花荣大喜,再次单膝跪地大声说道:“主公如此厚待末将,末将愿肝脑涂地,永世追随主公。”我又好生抚慰了几句,这才转身回帐,花荣自与林冲一道率军打扫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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