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又你来我往喝了数口,皆是情欲高涨。更多小说 ltxsba.me张氏又含了一口酒,手指朝着那下人勾了勾,那下人不知所以,将脸凑了过去。张氏忽然伸出双臂环绕下人脖子,一张樱唇早已送到下人嘴边,下人急忙含住张氏樱唇,张氏顺势张口,将满口的美酒尽数吐入下人口中,一根舌头更是紧随其后,紧紧纠缠。下人只觉满口酒香,方才将美酒吞入肚中,又觉一根柔软滑腻的物事伸入自己口腔,他知那是张氏的舌头,丝毫不客气的一口含住,仔细吸吮。二人抱在一起如胶似漆的吻着,口水沿着嘴角慢慢滴落下来,将身下锦被也打湿了一些,房中一片淫靡。
二人拥吻良久,方才依依不舍放开。此时张氏一双玉手早已从下人脖子处拿下,转而握住了他的阳具,轻轻套弄起来。下人只感觉一阵舒爽,不由轻哼一声,满脸的享受。张氏见了,心生戏弄之心,有心要让他出丑,一双玉手猛然加快速度,又用手掌在龟头处轻轻摩擦。下人连吸数口冷气,只觉阳具快感频频,似有射精的冲动,急忙叫道:“夫人且住,小人快要受不了了。”哪知张氏犹如未听见一般,反倒再次加快了速度,下人虽然有心想要忍住,无奈实在太过舒爽,终于忍不住了,低吼一声,阳具连连挺动,一股浓稠的精液喷薄而出,射在了张氏的掌心处。
张氏见那下人射了精液,咯咯直笑,说道:“还真是个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那下人虽然恼怒,但也暗恨自己定力不足,竟会被她用手套弄了三两下就射精,正自懊悔时,忽见张氏冲他淫笑一声,舌头一伸,竟然将掌心处的精液一一卷入口中,如此似乎还嫌不够,又用手在阳具上刮了数下,将剩余的精液也一并吞入了肚中。那下人在一旁看了有些发呆,他万料不到平日里看着端庄文雅的夫人,私底下竟如一个淫妇一般。他又哪里知道,先前所喝的那壶酒可是林岳专门用来助性的药酒,这酒男人喝了可以壮阳,一晚数次也是不在话下。女人若是喝了,任你平日里如何贞洁,喝了之后也会如同淫妇一般,满脑子只想着如何快活。好在这种药酒极难配制,也只有江湖中有名的淫贼“千里追香”秦无贺才有,这林岳早些年贩卖私盐时,机缘巧合之下结识了秦无贺,二人私交甚好,秦无贺便送了一壶给他,只是林岳后来捐了官职在身,又整日忙于应酬,这酒也难得用上一次,如今倒是便宜了这对奸夫淫妇。
张氏此时早已将精液吞入肚中,又见那下人阳具萎成一团,咯咯一笑,满面潮红,口气如兰道:“小冤家,今次真是便宜你了。”也不待那下人回话,忽的伏下身子,樱唇一张,将整根阳具含入口中,慢慢吞吐起来。那下人见张氏竟会如此淫荡,早已没了儿,只会躺在床上,任由张氏在自己身上肆意弄着,口中不时吸着冷气。张氏吞吐了一会,感觉阳具在自己口中渐渐膨胀,又吐了出来,用手套弄几下,方才挺起身子,跨坐在下人的下体处,肥臀轻抬,又用手扶住阳具,对准了自己双腿间那条缝隙,慢慢坐了下去。那下人只感觉自己的阳具进了一个极其温暖潮湿的所在,又被四周的腔壁紧紧裹着,情难自禁下不由发出一阵呻吟,更是忍不住挺了挺下身,恨不得将一根阳具直直刺入张氏体内最深处。『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张氏发出一声淫笑,说道:“别急,一会就美死你。”说着轻轻抬起肥臀,待得龟头堪堪要滑出阴道时,又猛然往下一坐,如此数番后,二人都是大呼畅快。那下人更是一手抓住张氏的一边肥奶,狠狠揉搓了起来。张氏一边淫叫一边又是连着套弄了几十下后,觉得有些气喘,便俯下身子与下人紧紧抱在一处亲着嘴儿。
二人抱在一起亲着嘴,那下人尚还未觉得痛快,又挺了挺下身。张氏娇喘道:“我是没了力气了,要不换你来吧。”说着放开下人,从他身上滚了下去,四肢大张着,嘴里微微喘着气。那下人正欲如此,一下扑在张氏身上,腰部用力一挺,一根硬邦邦的阳具直直插进了张氏滑腻腻的阴道中,又迫不及待的连连挺动身子,放肆抽插了起来。张氏四肢紧紧缠在他的身上,嘴里大声淫叫着,阴部也配合着用力紧紧夹着阳具。那下人感觉甚是痛快,不由得又加快了速度狠狠肏弄起来。
二人这一番肏弄,虽然隐秘,却还是惊动了一个仆妇,那仆妇不是别人,正是林文、林武两兄弟的奶娘。这奶娘是先前早已故去的林夫人从娘家所带,虽然名为主仆,实则情同姐妹,先前随着林夫人入府后,一直伴在林文、林武两兄弟身侧,在府中地位甚高,只是林夫人死后,又逢张氏入主林府,自然要大肆清除林夫人的心腹,这才被一路打压,最终成了一名烧火的仆妇。
其实张氏也知道这名仆妇原先在府中的地位,若是任由她留在府中,自己毒杀林文的计策必然无法实行,是以当初她回娘家时,以娘家缺少烧火的下人为由,强行将那仆妇一并带走。待得噩耗传来之时,才将那仆妇放回了林府。这仆妇虽然也知林文之死一定与张氏脱不了干系,无奈没有半点证据,再者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下人,只能将满腔的恨意藏入心中,自己则是紧紧盯着张氏的行踪,想要找出一星半点的蛛丝马迹来。今夜她见那下人鬼鬼祟祟进了张氏的屋子,又很久没有出来,好之下便偷偷靠近想要偷听,哪知里面竟然传来了一阵淫声浪语,不由得大惊失色。
“好一个不要脸的荡妇,竟然背着老爷在此偷情。”那仆妇恨恨的小声说道,转身便欲离去,走到一半时忽然又停住了脚步,不由自主又回到房前,想着或许还能听的一些消息,哪知听来听去尽是二人的浪叫声,不由的一阵面红耳赤。
房内的二人此刻正到酣处,哪里知道屋外此刻还有人在偷听。张氏跪趴在床上,挺起一个肥臀,如同一条母狗一般,任由那下人的阳具在其阴道内进进出出,头颅高昂着,口中尽是一些令人不堪入耳的淫语。那个下人看着跪趴着的张氏,一股征服感油然而生,口中则是恶狠狠的骂着骚婊子、浪婊子之类的话。那张氏听了也不觉得脸红,反而愈觉刺激,下体牢牢箍住那下人的阳具,一个肥臀更是不停用力向后挺动着,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那仆妇在屋外偷偷听着二人的淫语,心里想着要去老爷书房中禀告这二人的奸情,哪知刚迈开步子,却是双腿一软,坐到了地上。原来她在外听了这么久,虽然心中没什么想法,但是下体却不由自主分泌了不少淫水,身子更是软绵绵的,是以才会跌倒在地。屋内的二人玩的正欢,忽听屋外“扑通”一声,不由得都是大惊失色,张氏急忙拉过锦被盖在身上,那下人也是飞快穿上裤子,又到了窗前悄悄戳破窗户纸偷偷向外细看。
那仆妇跌倒在地,又听得屋内声音嘎然而止,也知必定惊动了二人,急忙想要站起来离开,哪知双腿竟是软绵绵的,竟然完全无法站起来。又听得屋门一响,一个人影走了出来,那仆妇回头看去,顿时骇然失色,就见那下人手拿尖刀,正一步步走过来,那尖刀闪着寒光,正慢慢靠近自己。仆妇慢慢向后爬着,眼见着那个下人离自己越来越近。那下人满脸狞笑,口中说道:“原来是你这个老婆子,夫人早就想要除掉你了,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今日正好送你去见你那个小主子。”说着高举尖刀,对着仆妇恶狠狠扎了下去。那仆妇也知今夜必死无疑,不由紧紧闭上双眼,双手绞在一处,又想起以前林夫人对她的种种好处,想起林文、林武兄弟,不由流下两行清泪……
……
一曲新词酒一杯,去年天气旧亭台。夕阳西下几时回?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似燕归来。小园香径独徘徊。转眼已是数年光阴飞逝,如今的扬州虽然还是旧时模样,那林府却又是变了一番模样。如今的林岳早已贵为扬州通判,在扬州可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数年前因长子离世所带来的悲痛早已随着时间被悄然抹平,况且其幼子林稚也还算争气,其才学也不下于长子,更是生得一副好皮囊,如今在这扬州城里,也是个有名的才子,但凡谈到林稚,谁不翘起大拇指,赞上一声“小林公子好文采”。尤其今日更是林稚行冠礼之日,等行了冠礼,再取了表字,这小林公子可就算是成年了,也可以娶妻生子了,这扬州城中多少怀春的少女,都等着这一天呢。
今日的林府可说是分外的热闹,如今的林府早已搬离了旧时的地段,又在城中心重新起了一个宅院。这宅院占地极广,前院和后院加起来足足占了十余亩地。整座府邸采用了前厅后院的格局,中间又以大量亭廊相连,其中房屋更有上百间之多,府内奴仆足足有着数百人。又在后院挖了一口池塘,池塘上搭建了大段的廊桥,中心又有一间池心亭,常年备有瓜果小吃等物,又在池塘边栽了大量四季花卉,以供林岳与其家人四季欣赏。
今日林府众人皆是起了一个大早,林岳更是早早地就到了前厅等候众位宾客的到来。这林府的前厅也是造的极大,内里墙壁上挂着数副书画,其中更有一副周昉的《挥扇仕女图》,据说乃是林岳花了大价钱购得,但也有人暗地里称这副画是副赝品,暗自嘲笑林岳。
林岳此时正在前厅椅子上坐着,手边放着一杯热茶,但他却丝毫没有心情品茗,今日是其爱子林稚行冠礼之日,他在一个月前就派人去了北方七极剑派,让林武能够尽快回家,然而直到今日,也没有任何林武的消息传来。林岳虽然不喜爱林武这个儿子,但好歹也是他的骨肉,心头自然也是有些想念的。无奈自从林文死后,林武对这个家是愈发的冷淡,自从在林文葬礼上见了一面后,此后竟是一连数年都不再回家。林岳心里也知道,林武和林文的感情一直都很好,他如今数年不愿回家,一来是恨自己当年纵容张氏害了林文,二来也是觉得自己母亲和大哥都已不在,这个家回不回也是毫无关系了。
林岳站起身在前厅不停走动中,此时天色虽早,但也有一些宾客来了,林岳一面心不在焉的应付着众宾客的寒暄,一面又让管家将众位宾客带入后院用茶。眼光一瞥间,忽见一个红色身影一闪而逝。林岳揉了揉眼睛,细看又没什么人,暗自嘲笑自己老眼昏花,又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就见两人穿过府门,正往前厅而来。
林岳急忙起身出厅相迎,来者不是别人,正是他的顶头上司,扬州的知州。这知州姓杨,乃是前年才上任的,据说是朝中某位极有权势的大人物的门生。林岳打听到这层关系后,便紧紧攀上了杨知州的这层关系,如此才能平步青云,短短数年便当上了扬州城的通判。
林岳对着杨知州躬身行了一礼,口中笑道:“劳烦大人前来主持犬子冠礼,下官真是感激不尽。”杨知州笑道:“哪里的话,你我情同兄弟一般,稚儿我也是一直视他如自己孩子一般,又哪来的劳烦这一说。”林岳又说了一些客套话,这才转向另外一人,问道:“大人,这位是……”杨知州呵呵一笑,说道:“容我向老弟介绍一下,这位乃是六扇门玄字部的总捕头,江湖人称一剑东来的关若海关大侠。”林岳听了大吃一惊,急忙问道:“可是六扇门花总捕头的得意弟子,天榜排名第一的剑圣关山月的侄子,关大侠?”杨知州得意的捋了捋胡子,点了点头。
林岳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要知道六扇门分为“天”、“地”、“玄”、“黄”四个部门,每个部门都设有总捕头一人,副总捕头二人,均是天下总捕头花弄影的得意弟子。这花弄影更是江湖中绝顶的高手,据说若不是他身上有着官职,那天榜和地榜中也定然有其一席之地,由此可见他的武功有多高。而经由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弟子,武功也属顶尖,更不用说这位关总捕头还有一个剑圣叔叔,这剑法不消说,也可知道有多厉害了。
林岳又抬起头仔细打量了一下关若海,只见他大约三十四五的年纪,一张方脸冷冰冰的,两条浓黑的眉毛下一双眼睛炯炯有,鼻翼下方两片薄薄的嘴唇,满脸都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情。林岳朝他拱了拱手,说道:“关大侠,久仰大名。”关若海嗯了一声,又点了点头,算是回礼了。林岳也不以为意,像关若海这些人都是京中有名的人物,自己若是能与他攀上些许交情,对于日后的仕途,那是大大的有利。当下又是亲自领着杨知州和关若海二人到了前厅落座,又让下人将他珍藏的上好的竹叶青拿了出来给二人泡上。杨知州端着茶碗深吸一口气,赞了声好茶,关若海似乎对于茶水毫无兴趣,只是背着手欣赏着厅中的几副字画。林岳皱了皱眉,忽然伸手唤过一个下人,让其速去将张氏和林稚唤来见客,下人低头应了一声,急匆匆的去了,林岳则和杨知州坐在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又说起了前些日子在城外发生的一起命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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