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刹夫人前脚刚走,辛无命后脚就闪了进来,也不说话,只是看着谢安不住发出“嘿嘿”的笑声。更多小说 ltxsba.me
谢安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问道:“怎么了?”
辛无命笑道:“少爷,这‘罗刹夫人’可是传闻中吃人不吐骨头的,不知多少江湖高手死在她的石榴裙下,如今竟对你这般服服帖帖……”说着伸出大拇指对谢安比了一个佩服的手势。
谢安淡淡一笑,说道:“女人嘛,只要在肉体上将其征服了,让她忘不了你的滋味,剩下的事情就是水到渠成了。”
辛无命听了不住点头,又道:“少爷虽然没了武功,但这床上功夫是愈加精进了,这罗刹夫人不知玩弄过多少男人,竟能对少爷情有独钟,啧啧……”说着摇了摇头,口中更是发出“啧啧”的声音。
谢安看着辛无命,好笑道:“要不要少爷我教教你,日后也能像我一般风流。”
辛无命脸色一窘,急忙摆手道:“我可学不来少爷的功夫,还是算了。”
谢安饶有兴趣地盯着辛无命,口中说道:“老辛啊,你年纪也不小了,也该找个媳妇了,总不能一辈子玩刀吧。”
辛无命脸色涨得通红,连连摇头,又怕谢安再说出什么话来,急忙转身跑了,剩下谢安在屋内大笑不止。
再说欧阳林被辛无命一刀砍中肩膀后昏死过去,被谢安等人抬入里屋,七七又给他上了一些伤药,不大一会就醒了过来。
欧阳林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赤裸着上身,肩膀处的伤口早已被包扎好了,绷带处隐隐透出血迹,又轻轻抬了一下肩膀,剧痛之下忍不住呻吟出声。
这时房门忽然被人打开,然后一个成熟丰韵的美妇走了进来,手里端了一碗热汤,见欧阳林已经醒来,顿时笑道:“你可算醒了,先把这碗汤喝了吧。”
欧阳林看着那个美妇,双眼有些发亮,这美妇竟是少有的绝色,不仅长得美艳,身材也是出乎意料好,胸前一对巨乳更是让人垂涎三尺,小腹处不禁隐隐燃起一股欲火。
但欧阳林也知此时情况不明,强行按捺住心头那团火热,问道:“此地是何处?我怎么在这里?”
美妇将手中的汤碗放在桌上,又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说道:“这里是我家,是我家的下人发现你浑身是血的躺在了我家门口,就把你抬了回来。”
欧阳林方知是这美妇救了自己,急着就要起身道谢,哪知牵动了伤口,不由呻吟一声,脸也痛得有些变形了。
美妇急忙起身,双手扶着欧阳林的身体,帮他缓缓躺下,手指不经意间划过他的胸膛。
欧阳林慢慢躺下,美妇又道:“我找郎中熬了药汤,我来喂你喝吧。”
欧阳林本欲推辞,言男女授受不亲,怕到时候毁了她的名节。
美妇笑道:“你一个受伤的人,又何来能力毁我的名节。”
欧阳林还欲推辞,美妇有些不悦,说道:“我一个妇道人家都不怕,你又怕甚,难道怕我吃了你不成,我救你回来,也不图你什么,只是想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如今还亲手煎了药汤给你,你却还要推三阻四的……”说到最后,更是眼眶一红,泪珠直在眼眶中打转。
欧阳林见了,顿时急道:“倒是我孟浪了,夫人莫急,我喝了就是。”
美妇听了,顿时转怒为喜,端起汤碗,又轻轻吹了口气,方才小心翼翼舀起一小勺的汤汁,送到了欧阳林嘴边。
欧阳林张开嘴巴,任由美妇将汤勺送进自己口中,汤汁微烫,顺着喉咙滚落腹中,隐隐有股热浪流经四肢百骸,端的十分舒服,不由得轻轻呻吟一声。
美妇见他模样,笑道:“这可是我专程找了名医开的药方,治疗刀伤很有效,据说很多江湖人士都找过他。”
欧阳林又吸了一口汤汁,问道:“我倒是知道一个江湖郎中专治刀伤,不知与夫人找的是否是同一个。”
美妇笑道:“就算不是同一个,水平应该也差不了多少。”又喂了几勺汤汁后,不经意地问道:“你应该也是江湖中人吧,看你这刀伤很深,伤你的人武功一定很高。”
欧阳林听美妇说起这些,却又沉默不语,只是安静的喝着药。
美妇见他不欲说起此事,也不在意,转头又说起一些闲言碎语,都是一些东家长西家短的鸡毛蒜皮。『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二人闲聊了一会,一碗药汤也很快见了底,美妇见药汤喝完,起身说道:“厨房还给你炖了一些大补的汤,我去看看如何了。”说着扭动腰肢,款款走出房门。
欧阳林见美妇要走,心头忽然有股怅然若失的感觉,看着美妇的背影欲言又止。
美妇走到门口,忽然又转过身子朝欧阳林走来,欧阳林心头没来由的一喜,一脸期待看着美妇。
美妇走到欧阳林身边,看着欧阳林笑道:“倒是我疏忽了,你这大伤初愈,可不能受了风寒。”说着又给他将被子往上提了提,又将被角捻好,对着欧阳林笑了一下,方才转身离去。
欧阳林看着美妇离去的背影,又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不禁有些意乱迷,直到美妇走出房门,方才恋恋不舍收回目光,眼角却忽然瞥到散落在被子旁的一条白色锦帕。
欧阳林伸手取过锦帕,将它放在鼻子前嗅了一下,锦帕上散发出的香味正是美妇身上的味道,欧阳林不由大喜过望,将头深深埋在了锦帕上,用力吸着那股芳香,满脸的陶醉。
那美妇正是罗刹夫人,她走出房门后不远,又悄悄返回,隔着窗口的一道缝隙看了进去,见欧阳林满脸陶醉的闻着自己故意遗留下的锦帕,不由冷冷一笑。又伸手取过早已准备好的补汤,轻轻敲了敲门。
欧阳林正在房中陶醉,忽听门外一阵敲门声,赶紧收起锦帕,又微微闭上眼睛,假装正在闭目养。
门“吱呀“一声被推了开来,欧阳林睁眼看见美妇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补汤走了进来,巧笑倩兮道:“厨房刚炖好的银耳莲子汤,快来趁热喝了。”说着又走到床边坐下,如方才一般喂欧阳林喝那补汤。
欧阳林心不在焉的喝着汤,忽然手一滑,将那锦帕露了出来,美妇见了,顿时喜道:“我方才怎么都找不着这锦帕,原来落在了这里。”说着伸手就要去取。哪知欧阳林忽然伸出手,将美妇的一双玉手紧紧握入掌中,那双玉手甚是滑腻,入手有如温玉。美妇涨红了一张脸,一双手抽也不是,不抽也不是,口中轻声问道:“官人握着奴家的手了。”
欧阳林闻言依然紧紧握住美妇的双手,两眼直直看着她,眼中一股狂热,小腹处那团欲火似乎越烧越猛。
欧阳林本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见这美妇对自己甚是热情,自己醒了这么长时间了,也未见男主人来看望一眼,料想其定是一人孤居,便大起胆子抓住美妇双手,两眼直勾勾盯着。
美妇俏脸越来越红,假意嗔道:“官人若再不放手,我便……我便……”一连说了几个“我便……”,却是再没半分话出口。
欧阳林认定这美妇定是舍不得自己,不由调笑道:“便是什么,夫人倒是说啊。”
美妇大窘,用力抽出双手,埋头说道:“我便不再理你。”说着转过身子,将玉背对着欧阳林。
俗话说“色乃刮骨钢刀”,此言一点不假,这欧阳林即使伤成这样,也依然不忘女色。其实这也不能全怪欧阳林好色,需知他喝下的那些药汤,虽然有着疗伤的功效,但更多的却是催情。
欧阳林看着转过身子不再理睬自己的美妇,心中却是早已乐开了花,这美妇定还是名花无主,不然也不会做出如此小儿女姿态。又不禁暗自感叹自己这一刀挨得实在太值,竟然能让自己遇到如此尤物,心头更是隐隐对辛无命生出几分感激来。
欧阳林挣扎着坐起身子,又缓缓靠近美妇,手慢慢搭上她的肩膀。这美妇披着一层细纱,手摸在她的肩头,入手处一片滑腻。
美妇见欧阳林将手搭在自己肩头,猛然一惊,伸手就要推开欧阳林,哪知触到他的伤口,疼得欧阳林是大叫一声,重重躺了下去,脸上冷汗直冒。
美妇大惊,急忙伸手去扶,又不敢触碰他的伤口,一时有些无措。
欧阳林见美妇手足无措的样子,忽然笑出了声。美妇再看欧阳林时,见他正眉开眼笑看着自己,哪有半点疼痛的样子,方知自己上当了。
美妇见欧阳林如此作弄自己,气得狠狠一跺脚,转身就要离开。哪知身子方起,却被欧阳林紧紧抱住,一时挣脱不得,又怕牵扯到他的伤口,只好默不作声任由他抱着自己。
欧阳林抱着美妇,闻着她身上传来的芳香,一颗心更是蠢蠢欲动,有心将手往美妇胸前试探一下,却被她紧紧按住,无法再进数寸,他倒也不急,只是将手在美妇腰间慢慢划着圈。
美妇似乎有些动情,口中微微有些喘息,欧阳林心中暗喜,他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只是将手放在美妇腰间不停画圈,头靠在美妇肩膀处,往她耳朵边轻轻吹了口气。
美妇身子一颤,口中不由自主发出一声呻吟,身子有些发软,紧紧靠在了欧阳林身上。欧阳林心头暗笑,又在美妇耳边吹了口热气,想着这块美肉就要被自己吞入口中,胯下那根阳具更是坚硬如铁。
美妇似乎有些承受不住,身子几乎就是躺在了欧阳林怀里,欧阳林见时机差不多了,一双手划着圈慢慢往上移去,轻轻触碰美妇豪乳边缘,见她丝毫没有反对,一双大手直接就覆盖住了美妇的巨乳。
美妇嘤咛一声,脸色红得几乎就要滴出水来,双眼更是紧紧闭上,脸上一股春意更是让任何男人见了都会忍不住。
欧阳林隔着衣服揉搓着美妇的一对巨乳,心中不由是又惊又喜,惊的是他欧阳林也玩过不少女人,但从未见过如此巨乳,而且这美妇不禁有着巨乳肥臀,一张脸更是称得上国色天香。喜的则是如今这美妇正躺在自己怀里,双目紧闭,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欧阳林不由心一荡,将头一低,欲和美妇亲吻。美妇急忙伸手挡住,欧阳林一惊,莫非这美妇还未完全臣服于自己?!
欧阳林还未作声,那美妇倒先开口了,她满脸通红的问道:“官人是不是以为妾身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子,如此作践妾身。”
欧阳林急道:“夫人误会了,在下怎么可能会那样想,只是……”
美妇接口道:“只是什么?”
欧阳林笑道:“只是夫人实在太美,在下一时情难自禁,便……”说着又笑了一声,笑容说不出的猥琐。
美妇坐起身子,叹道:“妾身不是不愿从了官人,只是妾身乃是第一次见到官人,对于官人的来历一概不知,只怕官人是……”言下之意怕他来历有些不干净。
欧阳林见美妇满脸的疑虑,急道:“夫人原来是担心这个,我就说实话吧,不知夫人可听说过‘金狮镖局’?”
美妇眉头皱的更深了,说道:“我一妇道人家,又不是江湖人士,哪知道什么金狮银狮的,不过镖局倒是知道,以前也托镖局送过东西。”
欧阳林听了心头一阵窃喜,看来这美妇与江湖中人毫无瓜葛,不然也不会不知道金狮镖局这块招牌了,要知道金狮镖局在整个中原武林,那也是响当当的。
欧阳林看着美妇笑道:“夫人不是江湖中人,不知道我们金狮镖局也是自然,需知我们金狮镖局乃是江湖最大的镖局,镖局里高手无数。”接着又是自吹自擂一番,一脸的得意。
美妇心中暗笑,面上却丝毫不动声色,又道:“那这么说来你是金狮镖局的镖师了?那你的武功在其中又能排第几?”
欧阳林得意道:“正是如此,至于我的武功嘛,不是我说大话,除了我们总镖师‘金狮’裘猛,我‘无影剑’欧阳林就没怕过任何人。”
他这话说得巧妙,故意不说排名,反而说是不虚任何人,给人一种除了裘猛之外他就是老二的感觉。
美妇听了,更加好道:“你叫‘无影剑’,这外号好怪。”
美妇表现得越是单纯,欧阳林心里就越不提防。他闻言笑道:“这是江湖中某些好事之人给我起的绰号,因为我出剑极快,对手往往还没反应过来便即中招,久而久之便被人称作了‘无影剑’。”看他言外之意,似乎对这个绰号很是得意。
美妇又问道:“那你一个镖师,又如何满身是血地躺在我家门口呢?”
欧阳林闻言满脸的愤慨,半晌后才道:“我是去给我们总镖师报仇去了,哪曾想居然被仇家暗算,导致身受重伤,倒在了夫人家门口。”想了想又道:“如今我已将来历说出,夫人该不会再有疑虑了吧。”
美妇想了想,方才娇笑一声,倒在欧阳林怀里,欧阳林大喜,欲脱去美妇上身所穿披肩,美妇任由他脱下披肩,露出里头穿得一层薄薄的细纱。
欧阳林乍见美妇所穿细纱,眼珠都快凸出来了,那细纱极薄,又极为透明,穿上身上犹如赤身裸体一般,一对巨乳上两粒深褐色的乳头纤毫毕现,胯间一簇黑色毛发更是引人想入非非。
欧阳林紧紧盯着美妇的身体,眼中的欲望犹如火焰一般。美妇一脸娇羞的态,双手紧紧抱住胸口。
欧阳林颤抖的伸出双手,沿着美妇的腰身轻轻抚摸着,美妇口中发出一声细不可闻的呻吟,脸色更红了。
欧阳林将美妇捂在胸前的双手拿开,美妇温顺的任他摆布。欧阳林又将头深深埋入美妇双乳之间,然后深深吸上一口气,一股乳香直沁心脾。
欧阳林似乎有些按捺不住了,胯间一根阳具一直高耸着,他见美妇似乎已经默认了,急忙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早已坚挺的阳具,接着就要扒美妇身上仅存的那片细纱。
美妇似乎忽然清醒过来一般,一声惊叫,接着一个翻身躲过。欧阳林有些急躁,伸手去抓美妇,然而肩膀上的伤却让他忍不住呻吟一声,动作也变得迟缓起来。
眼见自己追不上美妇,满腔的欲火无处发泄,欧阳林急道:“春宵苦短,夫人何不珍惜这时辰。”
美妇咯咯娇笑一声,说道:“我方才想明白了,你先前的话定是骗我。”
欧阳林急道:“夫人何出此言,我对夫人是一片真心,天地可鉴。”
美妇又道:“你方才说你的剑法厉害,对手还没反应过来便即中招,那你又缘何满身是血的躺在我家门口,定是你打不过你那仇家,又不想落了自己威风,故意说的大话。你不以诚心待我,我又为何要委身于你。”话到最后,面色愈发冷漠,一把抓过披肩,就要起身离开。
欧阳林正是欲火焚身的时候,哪能容得美妇就此离开,急道:“是我太急躁了些,未将实情告知夫人。”又沉吟半晌,方才接着说道:“其实我那仇家武功已经废了,我是被他身边的护卫所伤。”
美妇闻言道:“既然如此,你又未见他出手,怎知他武功已经废了?”
欧阳林闻言笑道:“自然是有人告知于我。”又冷笑一声道:“他还不知自己得罪了凤家,这消息正是凤家派人告知于我的。”
美妇连连点头,恍然大悟道:“所以你就上门为总镖师报仇,只是却被仇家的护卫所伤?”
欧阳林面色一窘,讪讪道:“我也是一时大意才着了他的道,再说他们以二敌一,也算不上什么好汉行径,若是一对一,我也不见得怕了他们。”话到最后,竟隐隐然生出一股傲气来,好似他真打赢了一般。
美妇笑道:“原来如此,看来是妾身误会了。”
欧阳林听美妇这般一说,心头大喜,口中淫笑道:“夫人,春宵苦短,我们还是早些安歇了吧。”说着作势欲扑。
美妇闪身躲过,口中娇笑道:“官人莫急,说了这么多话,口也渴了,还是先喝些酒吧。”说着拿起桌上的酒壶,给二人各自倒了杯酒,一脸媚意看着欧阳林。
欧阳林伸手接过酒杯,正欲喝下,却被美妇一下按住手臂,欧阳林有些不解,美妇笑道:“官人可愿陪妾身喝杯交杯酒?”
欧阳林大喜,看来这美妇已经彻底顺从自己了,当下也不迟疑,将手臂从美妇臂弯里穿过,二人含情脉脉看着对方,一口喝干了杯中的美酒。
一杯交杯酒下肚,欧阳林体内的欲火似乎更加旺盛了,他急不可耐脱光自己衣物,一把将美妇按倒在了床上,连肩膀处的刀伤也顾不上了。
美妇张开双臂将欧阳林搂入怀中,满脸的媚笑,欧阳林张嘴欲亲吻美妇的脸庞,忽觉一阵困意涌来,美妇的一张俏脸也跟着愈发不真实起来。他努力站起身子,用力摇了摇头,努力想让自己清醒一些,又踉踉跄跄走了一步,忽然一头栽倒在地。
那美妇坐起身子,看着欧阳林恨恨道:“我虽然被人称作人尽可夫的淫妇,但凭你一个胖子也想上老娘的床,那是做梦。”说着又“呸”了一声,目光移到欧阳林那根依然挺立的阳具上,笑道:“都说胖子的阳具很短,今日见了,方知此言不虚。”又想起谢安,顿时浑身燥热,只想着此刻便与他欢好一番。
谢安很快便得知自己失去武功的消息是凤家泄漏了出去,但凤家又为何知道自己没了武功,这事一直没个头绪。
谢安在屋内不停来回走着,眉头紧锁,辛无命和飞云分立两端,七七则站在桌边,满脸的忧愁。
谢安思虑良久,忽然停下脚步,看向众人,眼中炯炯有,说道:“既然如此,不如就来个引蛇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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