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说到谢安借故出门,回来时却带了一群打手,欲将关平拿下。『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关平大惊,本欲反抗,却见谢安虎视眈眈盯着自己,不由气息一滞,被众人一拥而上捆了起来。关平看着谢安,冷笑道:“你果然是与马寿一伙的。”
谢安冷笑一声,道:“我也让你死个明白,马寿两天前方从地洞中出来,此前一直生活在暗无天日的地洞之中,半个月前怎么可能会在湖州杨家庄出现,定是你这厮招摇撞骗,想要入我庄园内图谋不轨。”说着狠狠一指点在关平胸前,关平只觉内息一滞,丹田处竟然空荡荡的,使不出一丝内力,不由大惊失色。
谢安看着关平冷笑道:“如今我封了你的气穴,饶是你武功通天,此刻也使不出半分力来,还是老实将你的幕后主使之人供出,我大可饶你一命。”
关平闻言大骂道:“所谓贼喊捉贼,某今日才知世上还有你等这般厚颜无耻之徒,敢做不敢认,算什么大丈夫。”旁边一人听着呱噪,伸手狠狠打了关平一巴掌,关平一个趔趄摔倒在地,满脸的冷笑。
谢安看了关平一眼,转身招来一人,在其耳边低语几句,那人躬身离去。关平见了,惟恐他们对杨敏不利,大叫道:“有本事冲着我来,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
谢安冷冷道:“此间事情颇多疑点,我们只不过是请她来一叙,壮士还是稍安勿躁的好。”
谢安端坐屋内,一人自斟自饮,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先前离去那人又去而复返,在谢安耳边说了几句,谢安将手一挥,那人喊了一声带进来,就见一个女子被二人押着,从门外缓缓步入,正是杨敏。
关平眼见谢安抓了杨敏,眼睛都有些红了,嘶声道:“你们如此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汉,有种冲着某来。”
谢安看了关平一眼,转身对着杨敏柔声道:“杨姑娘你不要害怕,此次请你前来,是有些事想要问清楚,除此之外别无他意。”
杨敏身子有些发颤,战战兢兢看了谢安一眼,颤声道:“求老爷不要伤害关大哥,民妇必定将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你们。”
谢安笑了一声,道:“杨姑娘,你再将当日发生在杨家庄的事原原本本说一遍给我听,一定要详细。”
杨敏见谢安似乎并没有恶意,定了定,又将当日之事叙述了一遍,并将遇到关平之后的事也一并说了出来,只是说到关平第二次去祠堂取木棍时,面色明显红了一下。
谢安认真听完,问道:“杨姑娘,那马寿长的何许模样,你可还记得?”
杨敏摇了摇头,道:“当时天色已晚,我只是见了个背影,待到我们被困在祠堂中时,我也是被夹在了人群中,看不清他的面貌。”
谢安沉吟了一下,忽道:“那人是否一头白发?”
杨敏愣了一下,继而摇头道:“这倒不是,我虽没看清他的容貌,但头发还是看清的,一头黑发,没有半丝白发夹杂其中。”
谢安在房中来回踱步,眉头深锁,杨敏又战战兢兢问道:“老爷,民妇已将所有事情都说出来了,老爷什么时候放民妇和关大哥离开?”
谢安闻言笑道:“此事不急,我欲留杨姑娘和关兄弟在庄内小住一段时间,二位可不要拒绝。”说着解开关平的穴道,又安排下人打扫两间客房供二人居住。二人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一来关平忌惮谢安的武功,二来他们一路行来,身上盘缠确实不多了,也只能就此在庄内住了下来。
谢安一人在房内不停来回踱步,思考着问题。忽然门闩轻响,凤九怜走了进来,笑道:“又是何事让无心公子这么伤脑筋?”
谢安见了凤九怜,心中一喜,笑道:“夫人来得正好,我这正好有一事,还需夫人为我解惑。”他知凤九怜素有智慧,说不定能帮自己分析一番,好捋清其中头绪。凤九怜听谢安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番,思虑再三,说道:“既然父亲说了马寿从没有出过地洞,那杨家庄之人就必定不是马寿本人,况且那人一头乌发,不似马寿满头白发般显眼,如今看来,要么那人假借马寿之名行凶,要么就是二人同名。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
谢安喃喃自语道:“我也想过这两种可能,可是真会有同名这么巧合吗?”
凤九怜又道:“假设二人不是同名,只是假借马寿之名行凶,那他又为何挑选杨家庄下手,按照杨敏所说,这个村子里住着的都是一些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那人将满村百姓尽数杀死,又将人头放在灵位前,又有什么用意?”
谢安忽然问道:“夫人,你可曾听说过‘蛇教’这个组织?”
凤九怜一愣,继而想了一下,缓缓摇头道:“倒是不曾听闻,夫君为何突然说起这个?”
谢安又道:“我听说在川贵边界,有一个名为‘蛇教’的组织,教众多崇信一些巨蛇,将其称呼为蛇,又常以年轻貌美的少女祭祀巨蛇,可说是极端残忍。杨家庄祠堂内供奉的那尊像,说不定也是与‘蛇教’有关。”
凤九怜抬头看向谢安,道:“既然如此,说不定那杨敏正是蛇教的教众。如此看来,当往湖州一趟了。”二人商议一番,要去见了凤啸天,凤啸天只是同意谢安一人前往湖州,却将凤九怜留了下来。谢安知道他是怕自己逃走,也不以为意,当下收拾好行装,准备第二天前往湖州一行。
待得二人从凤啸天房中出来,天色早已暗了下来,谢安一心想着湖州之行,草草吃了一点饭后便早早歇息了,凤九怜知道他的心事,也没再缠着他求欢,只是躺在谢安身旁陪着他一起入睡。
关平一人坐在房中,桌上摆着上好的酒菜,他却是看都不看一眼,双腿盘坐在床上,眼睛微闭,似乎正在习练内功。良久后,忽听一阵微弱的敲门声传来,关平双眼一睁,沉声道:“谁在外面?”
“关大哥,是我。”杨敏的声音透过房门传了进来,关平急忙起身,开门将杨敏让了进来,道:“天色已晚,妹子你来此又有何事?”他二人经过这么些天的朝夕相处,早已兄妹相称。
杨敏面色微红,看着关平低声道:“关大哥,我一人独处有些害怕,想要在这里歇息一晚,不知大哥是否同意。”
关平一愣,继而有些为难,道:“此事倒是没有什么不妥,只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日后传了出去,对于妹子的名声就有些不利了。”
杨敏盈盈一笑,也不说话,自行爬到床上躺下,扑闪着一双眼睛看着关平。关平只觉体内一阵气血翻涌,沉寂多日的欲火逐渐在体内开始燃烧,他急忙深吸一口气,继而坐到桌旁,对着满桌酒菜大快朵颐起来。
杨敏忽然起身,亦是坐到桌旁,将酒杯斟满,对着关平笑道:“这一杯酒,乃是小妹谢大哥救命之恩。”说着脖子一仰,一干而尽,关平哈哈一笑,亦是一口将杯中美酒喝干。
杨敏又给二人将酒满上,再道:“这第二杯酒,小妹感谢大哥一路相陪,为无辜死去的村民寻求一个公道。”说着再次一仰而尽,关平见此,也只能陪着一起喝干。
几杯酒下肚后,杨敏早已是面色通红,斜眼看着关平,口中吐气如兰道:“关大哥,如今像你这种义薄云天的大侠,只怕已经很少了,小妹只恨未能早些遇上大哥,要不然也不会让他人捷足先登了。”
关平不解其意,问道:“妹子为何会如此说?”
杨敏瞟了关平一眼,眼中风情万种,道:“若小妹能够早些碰见大哥,必定以身相许,如今看来,还是被嫂子抢在了前头。”
关平闻言笑道:“妹子可是喝多了,某如今虽然年近四十,却未娶妻,只是妹子如花似玉,只怕早已有了人家罢。”
杨敏闻言一阵娇笑,道:“原来大哥尚未娶妻,如今正是便宜了小妹,正好小妹如今亦是待字闺中,如果大哥不嫌弃小妹,小妹愿意,愿意……”后面的话虽然意思明显,却是怎么也说不出来。
关平闻言大喜,道:“某若真能娶到妹子,当真是三生有幸。”关平独身多年,哪里经得住杨敏的撩拨,此刻更是面色通红。
杨敏亦是一喜,笑道:“既然如此,你我二人不如就在这里拜堂成亲,此处就是洞房了。只是我先前在祠堂一事,还望大哥不要嫌弃。”
关平此时面色通红,激动地连话也说不出来,他自幼父母双亡,到了幼时便跟随师父在山上习武,到得武功大成之时,早已经过了适婚的年纪,山上又没有师姐师妹,是以一直独身至今,如今遇到一个肯委身于自己的杨敏,哪里还会嫌弃,当下连连点头。二人便在这屋子里拜了天地,接着再入洞房。
关平虽然年近四十,然而常年在山上习武,从来没与女子有过任何交欢,此时欲与杨敏洞房,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杨敏微微一笑,拉着他在床边坐下,柔声道:“还请夫君怜惜妾身。”
关平闻言只觉气血不断上涌,胯下一根阳具早已高高挺立,他双手颤抖着伸向杨敏的胸前,用力撕扯着她的衣服,杨敏惟恐其将衣服撕烂,急忙止住他,自己解下了身上的衣物。
眼见杨敏雪白的身子坦陈在自己眼前,关平不由呼吸急促,双目变得通红。他伸手握住杨敏身前一只玉乳,放入掌心小心揉搓着,杨敏膻口微张,发出一阵轻微的呻吟声。
关平揉捏了一会玉乳,却又不知下一步该如何,杨敏见了,笑了一声,一把抱过关平的脑袋,将其按压在自己的玉乳上,乳头塞入关平口中。关平张嘴含住乳头,如同婴孩一般用力吸吮,口中啧啧有声。
杨敏被关平如此吸吮一阵,觉得颇为受用,右手下探,隔着裤子捉住其阳具,放在掌中慢慢套弄着。关平只觉一股无法言表的快感直冲脑门,身子猛然一颤,阳具不停跳动着,龟头一突一突,竟是直接将阳精射了出来。
杨敏只觉手心一趟,继而一片湿滑,不由一愣,低头一看之下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关平面色通红,亦知此番却是丢人了,低着头默不作声。杨敏见了问道:“夫君可是第一次与女子交欢?”关平默默点了点头,仍旧不发一言。
杨敏心中暗喜,笑了一声,脱下关平的裤子,就见原本一柱擎天的阳具此刻软绵绵趴着,看着犹如一个毛虫一般,其上布满了白浊的精液。杨敏伸出手拨弄了几下,忽然低头,一口将阳具含入口中,仔细舔弄起来。
关平猛吸一口冷气,他方才射精,阳具自是无比敏感,被杨敏含入口中仔细舔弄着,整根阳具如充气一般快速勃起,不消片刻之后又是变得坚硬无比,一柱擎天。
杨敏感觉口中的阳具迅速胀大,伸出舌头将上面的精液一一舔净,又吞吐了几下,方才吐出。又将关平推倒在床上,淫笑一声,跨坐在他的下体处,玉手套弄了几下,将阳具对准蜜穴,缓缓坐了下去。
二人同时发出一声呻吟,杨敏甫一坐下,便迫不及待摇动身子,双腿发力,不停套弄着阳具。关平一边不断猛吸冷气,一边双手环住杨敏的臀部,不断用力揉搓。
杨敏双手撑在关平胸膛上,身子微微低伏,不断上下用力套弄阳具,胸前一对玉乳随着身子的起伏不停上下晃动,关平见了颇为心动,一手捉住一只玉乳,指间捏住乳头,不停用力揉搓。杨敏只觉体内快感频频,不由放声浪叫起来。
杨敏的浪叫声很快就惊动了其他人,谢安听得下人的汇报,不由一阵失笑,转头看着凤九怜道:“此二人如今被软禁在这庄园中,倒还有心思干这事。”
凤九怜亦是一阵笑声,道:“此亦算是苦中作乐了罢。”说着竖起耳朵仔细倾听了一阵,小腹处一阵火热,媚眼直瞟谢安。
谢安假装没看到凤九怜的媚眼,凝道:“关平此人虽然貌似粗狂,实则为人还算磊落,只是这杨敏看似柔弱,如果真是出身蛇教的话,只怕关平也会被她玩弄于股掌间。”
凤九怜笑道:“即使真是这样,如今他二人被软禁在庄园内,也翻不了天去,只待夫君你从湖州回来,一切便可水落石出了,而父亲与马寿口中的教内,到底是不是这蛇教,也就能明了了。”
二人在屋内商议事情,客房中的浪叫声亦是越来越响,此时杨敏已被关平压在了身下,一根粗大的阳具在其蜜穴中肆意抽插,带着一股股的淫水。杨敏高举双腿,眼睛瞪大,口中呼吸急促,浪叫声响彻天际。关平伏起上半身,双手不停揉着杨敏的玉乳,阳具不停用力抽插,口中气喘吁吁。他如今算是第一次与女子交欢,自然是无比兴奋,只是方才已经射过一次,今番不容易再射,不然的话怕是早已经一泄如注了。饶是如此,他亦觉得射精的冲动越来越强烈,怕是即将失守精关。
关平口中不断喘着粗气,阳具被蜜穴死死箍住,腔壁上有着无数褶皱,像是无数双小手一般不断按摩着阳具,关平只觉全身的毛孔都已经张开,那种无与伦比的畅快感是他这辈子第一次尝到,不由一声低吼,阳具在蜜穴中死命抽插几下,接着紧紧插至深处,龟头猛然跳动,一股阳精再次喷射而出,直接洒到了蜜穴深处。杨敏正在兴奋处,蜜穴中忽然涌入一股热流,急忙用力夹了一下阳具,方知关平又已经射精了。
杨敏心下有些不满,但此时关平也已射精,她也没有办法,遂将双腿缠在关平腰上,双腿发力,夹着关平在自己身上不停前后耸动。
关平趴在杨敏身上,张口衔住一枚乳头,含在口中细细舔着。
杨敏蜜穴紧紧箍住阳具,淫水不断从蜜穴中流出,将身下的床单都打湿了。关平趴在杨敏身上,只觉蜜穴中异常滑溜,阳具不由自主往外滑去。杨敏伸手捉住阳具,不停上下套弄,另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两个卵袋。关平毕竟是第一次交欢,阳具很快再次勃起,又是一柱擎天。
杨敏淫笑一声,捉住阳具塞入蜜穴中,双腿用力,配合着关平不断抽插着蜜穴。
二人抽插了一阵,杨敏一个翻身跪趴在床上,撅起一个肥臀,不停微微晃动,回头看着关平,眼中满是挑逗。关平哪里见过这种阵仗,一根阳具再度胀大几分,跪在杨敏身后,双手掐住她的腰,阳具对准蜜穴用力插了进去。杨敏高昂起头,口中发出一声极度销魂的呻吟,屁股用力向后撞击,发出啪啪的声音。
关平抓住杨敏的腰,阳具如打桩一般次次重击在最深处,杨敏双手抓住床单,口中胡乱喊叫着,蜜穴中的淫水不断被阳具带出,沿着大腿滴落在床单上。关平忽然扬起手掌,狠狠拍在了杨敏的肥臀上,发出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
杨敏只觉蜜穴中一股酥痒的感觉,肥臀被关平狠狠一拍,口中的浪叫声愈发大了起来,肥臀不断摇动。关平掐住杨敏的腰,阳具直插到底,偶尔画个圈,让阳具充分感受蜜穴的紧致。杨敏只觉体内的快感犹如潮水一般不断涌来,渐渐淹没自己的智,自己犹如一只只知道交配的雌兽一般,口中不断发出低吼。关平手掌不断扬起,狠狠拍在杨敏的肥臀上,不消片刻,肥白的臀部上便布满了鲜红色的手掌印。
二人抽插良久,杨敏忽然发出一声极其高亢的淫叫声,接着身子猛然颤抖,体内淫水直接从蜜穴中沿着缝隙喷了出来,关平急忙抽出阳具,就见一股透明的淫水犹如喷泉一般从蜜穴中喷了出来,足足喷了数息才停下。杨敏口中发出嗷嗷的叫声,上半身整个趴在床上,一个肥臀高高翘起,淫水不断向外喷着。
关平待蜜穴中的淫水不再喷射后,再次将阳具插了进去,杨敏方才泄身,此时全身软绵绵的,被关平从身后抱住,阳具不停大力抽插着。杨敏全身没有半丝力气,任由关平抱住自己抽插,口中偶尔发出几声轻微的呻吟声。关平又抽插了一会,终于感觉要射精了,赶忙抱着杨敏的肥臀狠命抽插了几下,接着阳具死死抵在蜜穴最深处,跟着龟头连跳,却没有射出半点精液。关平毕竟已经年近四十,又连射两次,这一次却是再也射不出半点东西了。
此时距离关平第一次射精时早已过了一个多时辰,二人皆是气喘吁吁,满身大汗抱在一起温存,杨敏靠在关平胸膛上,右手轻轻划着圈,凑在关平耳旁说了一句话,哪知关平却是面色大变……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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