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白二娘一人杀了太行三侠,罗云躲在树后目睹了整个过程,大气也不敢出一口,心里头祈祷这女魔头快些离开。01bz.cc不料那白二娘突然冷笑一声:“我早就知道你这小贼躲在了树后,快些给老娘乖乖出来,免得受那皮肉之苦。”
罗云伏在树后大气也不敢出一口,不住提醒自己这女魔头是在诈自己出去,如果这样贸贸然出去,定会被其一剑杀了。
白二娘等了半晌,见没人出来,站在原地思索了片刻,接着身子一纵,整个人腾空而起,身形不断纵跃着离开了。
罗云在树后见其离开,心下方松了口气,又奔至太行三侠身边,见三人早已断气,心中黯然。又拿过瘦子身旁的长剑,掘了三个浅坑,将三人的尸身放入,再一一将土回填。
罗云站在三人墓前,他本想说些什么话来,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他又不是武林人士,也不懂这些江湖仇杀,虽然知道那白二娘不是什么好人,但他一文弱书生,又哪里管得了这些江湖之事。
罗云在林中驻足良久,待得日头西斜时方才转身离开,目光随便一瞥,却见不远处的地上落着一本小册子。罗云顺手捡起,翻开时就见上面画着皆是一些裸体的小人,小人上又标注了一些穴位,再翻几页,小人上又绘注了一些经脉的走向,这小册子竟然是一本练功的法门。
罗云不是武林中人,自然不懂这些练功的门道,他随手将其放入怀中,转身走出两步,刚出了林子,却见一人正冷眼盯着自己,正是先前那白二娘。
罗云吃了一惊,急忙转身欲躲入林中,刚奔出两步,就见面前白光一闪,一把长剑贴着自己的脸颊削了下去,剑锋冰冷,忍不住让罗云打了一个哆嗦。
白二娘从后赶上,待看清罗云面容后,笑道:“倒是个眉清目秀的小贼。”突然脸色一变,怒骂一声:“越是好看的男人越是留你不得。”说着剑光一闪,长剑就要往罗云前胸刺下。
罗云一惊,身子已然不及躲避,正待闭目等死,突见长剑离他前胸约三寸时又停了下来。白二娘一双美目冷冷看着他:“倒还是个不怕死的小贼。”说着飞起一脚,重重踢在罗云胸口,又踏上一步,一脚踩在罗云左手腕上。
罗云躺在地上,胸口一阵剧痛,左手手腕又被白二娘踩在脚下,不由开口说道:“我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要杀我?”
白二娘闻言一阵娇笑,直笑得整个身子花枝乱颤,胸前一对巨乳随着身子不停上下摇晃。她低下身子看着罗云,冷笑道:“老娘想杀什么人就杀什么人,哪里还用得着和你啰嗦。那太行三侠我都杀了,杀你这么一个小贼还需要其他理由吗。”
罗云强忍剧痛,又道:“你们武林中不是有规矩吗,不杀寻常百姓。我只是江南一介书生,途经此地,见你们四人厮杀不停,这才躲在树后,你若是杀了我,不怕破了这规矩吗。”
白二娘冷笑着抽出长剑,剑尖在罗云脸上不断比划,闻言冷冷道:“倒真是一个伶牙俐齿的小贼,再配上你这样貌,不知能迷倒多少姑娘呢。”说着面色再次一变,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堪回首的往事,手上猛然加力,剑尖就要刺破罗云面上的皮肤。
剑尖刺破皮肤,流出一点血迹,罗云怒目圆睁,恶狠狠瞪着白二娘。白二娘突然长叹口气,收回长剑,又道:“你这小贼还当真是不怕死,也罢,老娘就给你一个机会。”说着将脚收起。
罗云强忍胸前疼痛,勉强坐了起来,见白二娘望着自己不住冷笑,怒道:“你要杀便杀,如此作弄我,算什么好汉。”
白二娘一阵娇笑,道:“我只是个弱女子,又不是什么好汉。”罗云闻言暗忖:“你若是弱女子,那只怕天下间其他女子都不得活了。”
白二娘看着罗云冷笑连连,突然伸出手掌,一把掐住罗云的嘴巴,又将一粒药丸快速塞入他的嘴里。罗云猝不及防之下连连咳嗽,大声怒道:“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白二娘冷冷一笑,接着突然一指点在罗云胸前膻中穴上,罗云正欲说话,只觉眼前一黑,接着便不省人事了。「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待得罗云醒来时已是天黑,他挣扎着坐起身,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床铺上铺着大红色的喜被,窗棱上贴满了大大的喜字。
罗云一惊,急忙起身,暗想自己方才不是还被那女魔头挟持着,如今怎会到了这里。他四下打量着房间,见桌上点着两枝儿臂粗的大红喜烛,这分明就是一个洞房。
罗云有些摸不清头脑,他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见自己依然身穿原来的一身青衫,微微松了口气。走到房门处,轻轻拉了一下门闩。哪知这房门竟是纹丝不动,罗云又用力拉了几下,方知自己竟是被反锁在了房内,不由张口大呼。
罗云在门内呼喊了片刻,始终未有人前来开门。此时他觉得体内有一股热气上升,浑身一阵燥热,转身正要找口清水,突然发出一声惊叫,就见床尾处竟然还睡着一人。
那人穿了一身大红的喜服,头上盖了一个红盖头,看着竟是一副新娘子打扮。罗云悄悄走到其身后,轻轻唤了两声,见其没有丝毫反应,又用手推了几下。
那新娘子被罗云推了几下,终于是幽幽醒转。她掀起头盖,乍见罗云,不由愣了一下,继而发出一声尖叫。
“你是谁?”新娘子缩在床角,浑身发抖。
罗云打量了一下那个新娘子,见其脸上施了脂粉,被喜烛一照,竟是有些明媚动人。罗云苦笑一声:“我也不知道我为何出现在了这里,姑娘你莫慌,我不是坏人。”
新娘子躲在床角,看着罗云,随手从被褥下面摸出一把剪刀对准自己的咽喉,又道:“你不要过来,我夫君去了哪里,你把他怎么样了?”
罗云道:“不瞒姑娘,在下也是被人打晕了扔在了这里,我也不知道你的夫君去了哪里。”
新娘子闻言面色一变,小声抽泣起来:“我夫君定是被你害死了。”继而面色变得无比悲戚:“既然夫君已死,我一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说着举起剪刀,就欲扎入自己咽喉。
罗云大惊,急忙扑了上去,一番纠缠后终于从新娘子手中抢下剪刀,又苦笑着连连解释。新娘子见其暂时没有恶意,剪刀又被夺走,只能缩在角落不停小声抽泣。
罗云心下焦躁,在房中来回踱步,如今屋门被人反锁,只留自己与这新娘子在这屋里,不知其到底有何用意。
罗云来回踱了几圈,只觉浑身愈加燥热,有心想要脱去一件衣服,又想到房中还有其他人在,委实有些不妥,只得强自忍耐下来。
罗云思索半晌,始终想不出一个主意。突然觉得房中似乎过于安静,那新娘子原本的啜泣声似乎已经完全没有了。
罗云回头一看,见那新娘子此刻依然坐在床角,头颅低垂,长发披散在了脸前。罗云有些心惊,缓缓靠近一些,问道:“姑娘,你没事吧?”
不问还好,罗云话音刚落,那新娘子突然抬起头来,面上全是一种狂热,站起身子就往罗云身上扑去。罗云猝不及防被扑了一个正着,连连退后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那新娘子抱住罗云,娇唇如雨点般不停亲在他的脸上。
罗云一惊,正想挣扎,突觉小腹处一团热气上升,浑身的燥热感又加重了一些,忍不住双手环住新娘子的纤腰,任由其在自己脸上不是亲吻。
二人纠缠在了一起,此时新娘子的喜服早已被解开,露出半个酥胸。罗云双眼通红,只觉胯下肉棒猛然挺起,正好戳在了新娘子的下体处。
新娘子满脸媚笑,伸手抓住罗云的肉棒,隔着裤子不停揉搓。一对玉乳从喜服中蹦了出来,在罗云眼前不停晃动。罗云双眼通红,一把抓住新娘子双乳,用力揉搓起来。
二人紧紧纠缠在了一起,却不知屋外正有一对眼睛紧紧盯着屋里这香艳的一幕。白二娘满脸冷笑,看着屋内纠缠不定的二人,手掌却不由自主攀上自己身前这一对巨乳。
罗云揉搓着新娘子的双乳,胯下肉棒被其抚弄地甚是舒服,正想有进一步的动作,突然脑中闪过一丝清明,整个人立时清醒了过来。
罗云见到眼前衣衫不整的新娘子,大吃一惊,急忙挣脱开来,口中急道:“姑娘,你怎么了,你快醒醒。”他见那新娘子面色潮红,双目春意无限,又觉得自己浑身无比燥热,忍不住就想把衣服脱掉。
罗云努力想要控制自己,可自己的心思不由自主全往那新娘子身上去了,眼前只看见两个白花花的玉乳不停晃动,胯下肉棒一柱擎天。
眼见自己快要不受控制,罗云猛然用力咬了一下舌尖,那股剧痛让他瞬间又清醒了一些,他见新娘子不断撕扯自己的衣服,将整个乳房露在了外头,乳尖粉红,底下春光也是若隐若现,知道其与自己定是中了淫毒,再回想一下,料到罪魁祸首定是那白二娘。
二人不断撕扯,就听啪嗒一声,从罗云怀里掉出一件物事。罗云急忙伸手捡起,见正是先前在林子里捡到的那本记有练功法门的小册子,心下一喜,急忙翻开,学着里面的画像一般盘腿坐了下来。
罗云随手翻开一页,按照上面的画像一般盘腿坐下,又学着册子上的方法,闭上眼睛练了起来。
此时那新娘子早已脱光了全身衣物,缠在罗云身上,香唇不断亲吻他的全身。罗云不懂练功的法门,再加上身中淫毒,一时心没能忍住,忍不住睁开双眼,用力抱紧新娘子滚到了一起。
新娘子骑跨在罗云身上,伸手便要撕扯他的衣服,罗云伸手捉住两只玉乳,用力揉捏一番。新娘子口中发出一阵销魂的呻吟,手里的动作更加快了几分,几下就将罗云的上衣解了下来。
新娘子解开罗云的上衣,露出古铜色的胸膛。新娘子发出一声媚笑,身子伏低,趴在罗云身上不停亲吻他的胸膛,香舌不断舔舐。罗云双手环抱新娘子的玉臀,只觉一片潮湿,那淫水竟是流了他一手。
罗云此时体内欲火焚身,不断炙烤着他的五脏六腑,急需发泄出去。他一个翻身将新娘子压在身下,急不可耐解开了裤子,高涨的肉棒早已抵住了阴户,就要破瓜而入。
此时罗云突然看到新娘子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猛然清醒了过来,强自收敛心,慢慢滚到了一边,继而又盘腿坐了下来。那新娘子眼中的痛苦一闪而过,很快就被炙热的情欲所取代,嘤咛一声缠到了罗云身上,玉手抓住他的肉棒不断套弄起来。
罗云苦苦忍受被欲火炙烧的苦楚,浑身黄豆大的汗珠爆了出来。他紧闭双目,脑中努力回想方才在小册子上看得练功法门,努力将淫念从脑中祛除。
罗云忍得很是痛苦,赤身裸体的新娘子缠在他的身上,双手不停套弄他的肉棒,只差将一个湿漉漉的阴户套上去了。罗云猛然间发出一声大吼,整个人站了起来,挣脱开新娘子的纠缠,冲着一面墙壁狠狠撞了上去。
“咚”一声闷响,整面墙壁都似乎晃了一下,罗云的身子狠狠撞在了墙上,又反弹回来,在地上滚了几下。那新娘子见了急忙扑了上去,双腿跨坐在罗云下体处,抓住一根肉棒就要往阴户中送。
罗云嘴角流血,他为了抵抗淫毒,硬生生将嘴唇咬破,努力保持着脑海中的一丝清明。双手用力抓住新娘子,口中不断呼喊。门外的白二娘见了,面上闪过一丝冷笑:“我看你能熬到什么时候。”却浑然不觉自己也早已罗衫半解,胯下阴户也已经是潺潺流水了。
罗云与那新娘子苦苦纠缠,新娘子身中淫毒,变得犹如一只雌兽一般,脑中只有交欢二字。罗云脑中忽然生出一个无比荒唐的念头:“自古只有男人当淫贼采花,从没有女人当淫贼奸淫男人,难道自己今日就要成为千古第一个被女人奸淫的男人不成?!”
就在这时,罗云忽觉丹田中冒出一股凉气,这股凉气绕着身周跑了一圈,顿觉遍体生凉,舒爽无比,那燥热的欲火仿佛一下子就被压下去了一大半。罗云大喜,料想定是刚才所练的内功有所作用,当下又将心法默念一遍。
随着罗云不停默念心法,丹田处的凉气越积越多,绕身周游走的速度也是越来越快,原本滚烫的身体此时也早已恢复了正常。罗云睁开双眼,双目一片清明,突然伸出一掌按压在新娘子额头,紧接着将体内凉气一股脑输了过去,就见那新娘子原本潮红的身子慢慢转为白皙,双目中的欲火也是渐渐消褪,跟着嘤咛一声,整个人晕了过去。
罗云长松口气,将新娘子的一身喜服重新穿好,又将其平躺在床上,暗自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他自知自己不是那柳下惠,若是没有这突如其来的凉意,只怕到了最后不是屈从于体内那股欲火,与新娘子来一番颠鸾倒凤,就是被体内的欲火炙烤五脏六腑而死。
罗云重新穿好衣服,又拾起地上的小册子重新放入怀中,开始思索脱身之策。正想间突然房门被人从外打开,一人站在门口,正冷冷看着自己。
罗云抬眼一看,见正是白二娘站在那里。只见她鬓角散乱,一丝发丝贴着额头,发丝上还黏着微微汗珠,衣物虽然早已穿上,却仍然有着散乱的痕迹,小腿上则还留有一片水渍。
白二娘看着罗云,半晌突然一声娇笑:“好一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我倒是小瞧你了。”
罗云冷笑一声,道:“看你衣衫不整,呼吸紊乱,只怕方才你就在外头偷窥吧。”
白二娘被他说穿,也不着恼,笑道:“男欢女爱,人之常情,我也是一番好心想要成全你,你又何必如此恼怒。”
罗云怒道:“即使男欢女爱,那也须得你情我愿,你给人下淫毒,这种手段实在令人不齿。”说着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
白二娘俏脸一摆,冷冷道:“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着倏地伸出一掌,狠狠拍在罗云左肩,罗云一个跟头翻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继而爬了起来,对着白二娘怒目相视。
白二娘似乎仍不解恨,又飞起一脚踢在罗云右肩,罗云身子再度飞起,狠狠撞在了墙壁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白二娘快步赶上,对着罗云一阵拳打脚踢,罗云紧咬牙关,强自忍耐着不吭一声。
白二娘打了一阵,眼光瞥到一边床上的新娘子,见其睫毛微微抖动,冷笑一声:“原来你早就醒了。”身形闪到床边,一把将其抓了起来,狠狠扔到了罗云身边。
新娘子被重重扔在地上,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白二娘倏地拔出长剑,剑尖直指新娘子咽喉。新娘子花容失色,又不敢发出半声尖叫,只怕惹恼了白二娘,反被她一剑刺死。
白二娘剑尖微颤,不离新娘子咽喉三寸处,看着罗云冷笑一声,道:“如此娇滴滴的一个小美人,你竟然能够狠心不破她的身子,还能让你误打误撞破了淫毒,这份运气当真是让我叹为观止。”又转头看向新娘子,剑尖上抬数寸,在她面前微微比划了几下,叹道:“如此一张花容月貌,如今就要被毁掉,真是令人惋惜啊。”
罗云见白二娘似乎要将那新娘子毁容,急忙出声喝道:“这姑娘与你无怨无仇,你又何必害她,有什么事就冲着我来,我若皱一皱眉,那就算不得男子汉大丈夫。”
白二娘闻言笑得花枝乱颤,半晌面色一变,冷冷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再给你一个机会。”说着长剑一划,将新娘子身上大红色的喜服从上到下划开,那喜服从新娘子两旁滑落,露出里头白皙的胴体。新娘子吓得是花容失色,紧紧抱住身子,全身止不住的发抖。
白二娘一剑划破新娘子喜服,转头对着罗云冷笑一声,道:“我如今再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破了这新娘子的身子,我自然会放了你俩,若是不然……”白二娘说着长剑一动,剑尖复又停在了新娘子咽喉三寸处,继而冷冷道:“那我就一剑杀了她!”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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