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说到杨敛被飞鱼帮包围,一番激战后连杀数十人,言语间又让一干飞鱼帮众竞相逃命,到得最后竟是只留任天野一人。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
其实这也是杨敛实力所致,他先前被飞鱼帮与天门派的大阵围困,受了不轻的伤,其后一路被追杀,疲于奔命,更是没有发挥出原本的实力。而这也造成了他武功不济的假象,如今他伤势痊愈,猛然发挥出全力连杀数十人,前后落差之大让众人猛然惊醒过来,那任天野先前还想着击杀杨敛立一大功,此刻见其三言两语就将众多手下吓跑了,登时心底生出一股畏惧。
杨敛手持金刀缓缓上前,冷冷看着任天野,说道:“任帮主,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任天野双股战战兢兢,汗出如浆,强自撑着一声不吭,手中钢叉被他紧紧握在手中,横在了身前。杨敛见他默不作声,当下冷笑一声,足尖一点,身子猛然冲上,金刀霎时连劈数刀,刀刀都从不同方位劈向任天野,金色刀光有如实质一般,如一条玉带般滚滚而来。
任天野蓦然睁大了双眼,竟发现此刻自己完全动弹不得,在自然界中,若是一种生物遇到了另外一种比它强上数倍的生物,就会产生这样的反应,这完全是因为恐惧所致,如今任天野就是如此状态。
任天野睁大双眼,眼睁睁看着刀光临头,继而脖子一凉,跟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杨敛一刀击杀任天野,耳边忽然听得一阵动静,头也没回,反手将金刀掷出,就听一声惨叫,一个身影被金刀死死钉在了树上,挣扎了几下后便不再动弹,正是先前晕死过去的齐良。
杨敛拔出金刀环视四周,见周围再无一个活人,他忽而半跪驻刀喘了一口粗气,跟着缓缓坐倒身子。吴氏从藏身处跑了出来,见到满地尸体,不由吓得花容失色。她小心翼翼从尸体边上走过,一直走到杨敛身旁,看着杨敛略显苍白的面色,满是心疼。
杨敛盘腿坐在地上,双手放于膝盖上,内力在体内不断游走,过了片刻,方才长长吐出一口气,睁眼看着面前的吴氏,笑道:“夫人,你我如今可放心前往金陵了。”
吴氏将杨敛扶了起来,说道:“夫君,我们还是先找个地方歇息几天,然后再上路吧。”
杨敛点了点头,道了声也好。只是如今二人身处荒郊野外,一时也找不到地方借宿,二人稍微商量了一番,未免意外,决定连夜赶路,先找到住处再说。
好在二人运气不差,走了尚未有半个时辰,便远远看见一座木屋,二人心下一喜,急忙奔了过去,见屋前杂草环生,屋檐下亦结满了蛛网,似乎久未有人居住。
二人到得屋前,杨敛示意吴氏留在原地,他则走上前去轻轻敲了敲门,见门内久久无人应答,又用力推了一下屋门,屋门应声而开。
二人对视一眼,一前一后进了屋子,屋子不大,其内空无一物,只有墙角堆了一些干稻草。即便如此,二人见不用露宿野外,心下也是十分欢喜。
吴氏将屋角的干稻草略微收拾一番,杨敛又到外头砍了一些树枝回来,二人在屋内生起火盆,很快将屋内烘得暖洋洋的。杨敛又取出干粮与吴氏一同吃了,然后方才躺在屋角的稻草堆上歇息。
杨敛一路疲于奔命,又经过一场恶战,此刻早已是身心俱疲,身子方一躺下,立时沉沉睡去,不一会便鼾声四起。吴氏躺在他的身旁,一时却是有些睡不着,干脆支起脑袋静静看着杨敛。
火盆燃得正旺,屋内犹如初夏一般,不多时吴氏便感觉到一阵燥热。她抬眼看了看四周,又侧耳倾听了片刻,屋外一阵夜风吹过,将周围树丛吹得哗哗作响,吴氏愈觉燥热,干脆将上衣衣襟解开,露出一道白皙光洁的乳沟。
吴氏又重新躺下,火盆中树枝燃烧时发出的噼啪声不断响起,让她有些心烦意乱,翻来覆去却是睡不着,干脆坐起身子,盯着火盆发呆,又过了片刻,直到睡意姗姗来迟,方才继续躺下。
屋内一片寂静,火盆熊熊燃烧。更多小说 ltxsba.top到得半夜,杨敛忽觉下体一阵酥麻,猛然从梦中惊醒,正欲起身,突然胸膛被一只玉手按住,杨敛吃了一惊,待看清那是吴氏的手后,方才松了口气,他又低头看去,见吴氏不知何时已然跪在他的双腿间,螓首伏在他的胯下,一上一下不断吞吐着他的阳具。
原来吴氏躺下后,依然无法睡着,体内又渐感燥热,索性将手伸入胯间,不断揉弄阴户,想要籍此来打发漫漫长夜。
只是吴氏如此,反倒将体内的欲火撩拨地愈发旺盛起来。她见身旁杨敛睡得正沉,干脆将他的裤子脱下,埋头在他胯间快速吞吐起阳具来了。
吴氏见杨敛醒来,抬头对他抛了一个媚眼,跟着继续伏下脑袋,舌头紧紧裹住阳具,用力吞吐起来。杨敛深吸一口气,下体不自觉轻轻耸动起来。
吴氏吞吐了一会,只觉阳具愈发坚硬,遂抬起头来,又对着杨敛淫笑一声,跟着双腿跨在杨敛下体两侧,玉手扶住阳具对准阴户,跟着肥臀缓缓往下一坐,噗哧一声直插到底。
阳具甫一插入阴户中,吴氏便迫不及待开始上下起伏身子,她将双手撑在杨敛胸膛上,低头看着他的眼睛,一对玉乳不断上下晃动。杨敛伸手捉住玉乳,用力握住玉乳根部,使得乳房看起来比原先更要大上一分,手指不停拨弄乳头。
吴氏情到浓处,一把拉起杨敛的上半身,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用力按向自己胸前,杨敛张口含住乳头,不停用力吮吸,时而用牙齿轻轻咬上一口。
吴氏承受着上下双重刺激,体内的兴奋感越来越强,不由张口发出一声低吼,套弄的速度更是比先前快上一倍,二人下体不断撞击到一起,发出啪啪的声音。
过了半晌,吴氏渐感腿酸,口中娇喘吁吁,套弄的速度也慢了下来。杨敛见状,一把将她的肥臀托了起来,继而不断挺动下身,阳具在阴道中快速抽插,直插得吴氏连声浪叫。杨敛还不过瘾,又翻身将吴氏压在了身下,用力分开她的大腿,阳具在阴道内横冲直撞,直插她的花心。
吴氏花心被阳具狠狠撞了几下,浑身不断颤抖,口中淫叫连连,双手死死抓着杨敛的后背,情不自禁之下更是一口咬在了杨敛的肩膀上,咬出一道深深的齿印。杨敛浑然不觉得疼痛,口中喘着粗气,阳具不断在阴户内奋力抽插,阴道内的淫水越流越多,每一下抽插都发出一阵咕叽的声音。
吴氏只觉花心处的酸麻感越来越强烈,忍不住身子开始剧烈颤抖起来,淫水一股接着一股不断流出,将二人身下的干稻草尽皆打湿。杨敛只觉阴道越来越紧,死死箍住自己的阳具,阴道内壁上的嫩肉不断挤压,让他抽动都有几分困难。他心知吴氏即将泄身,又连着用力抽插了几十下,突然间吴氏发出一声响彻天空的尖叫,继而双手用力搂住他的脖子,口中呼哧呼哧喘着气,眼珠用力瞪着杨敛,身子也开始变得僵硬,淫水更是如喷泉一般沿着二人交合处的缝隙喷洒了出来。
如此过了片刻,吴氏方才长长吐出一口气,原本僵硬的身子也逐渐变得绵软,她躺在稻草堆上,对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杨敛露出一个笑容,面带桃花,樱唇鲜红如血。
杨敛看着身下娇艳的吴氏,低下头一口含住她的娇唇,舌头顶开她的牙缝,在她口中不断探索着。吴氏也配合着伸出舌头,二人舌头紧紧纠缠在了一处,口水在彼此口腔中混合,然后沿着嘴角不断滴落。
吴氏虽然泄身,但杨敛欲火仍旺,他大手抓着吴氏的玉乳用力揉搓着,阳具再度开始抽动起来。吴氏高潮方过,身子有些敏感,被阳具略微抽插一番,忍不住又开始大声浪叫起来。
杨敛抽插了一阵,反手将吴氏拉了起来,二人紧紧抱在一起,呈一个观音坐莲的姿势,吴氏坐在杨敛腿上,玉乳正对着他的嘴,杨敛丝毫没有客气,一口叼住其中一只玉乳,将乳头含入口中不断厮磨,双手托着吴氏的肥臀,将她狠狠托了起来。
杨敛将吴氏托了起来,待其阴户快要抽离阳具时,又将手一放,吴氏一下子又坐了下去,阳具猛然直插阴道深处,重重撞在了花心上。
吴氏身子猛然一颤,淫水再度喷涌而出,花心处的酸麻感让她忍不住开始放声大叫。杨敛趁机抓住她的肥臀又是用力一抛,一如先前一般一上一下抽插起来。
吴氏双手搭在杨敛肩膀上,阴道承受着阳具不断地抽插,全身香汗淋漓,长发不断飞舞,赤裸的身体浮现出一种桃红色。杨敛双手不断上下抛动,弄到兴起处,猛然站了起来。
吴氏一声惊呼,双手抱住杨敛的脖子,杨敛托着她的肥臀不断向上抛动,待吴氏落下时阳具狠狠往上一刺,龟头直刺花心。他每走出一步便用力抛一下,片刻之间连走几十步,一阵抛弄下来,吴氏早已是娇喘吁吁,浑身瘫软无力,四肢缠在杨敛身上,若不是杨敛用手托着,只怕她立时就要滑下来。
杨敛又抛弄一阵,方才停下将吴氏放了下来,又将她跪趴在干稻草上,高高撅起一个肥臀,自己则跪在她身后,手扶阳具对准湿漉漉的阴户,跟着腰间略一使力,阳具迫开两片阴唇,直直刺入了阴道中。
阳具甫一刺入,杨敛便迫不及待开始用力抽插起来,他双手扶住吴氏的肥臀,阳具大起大落,在阴道中横冲直撞,每一次插入都直到花心,然后龟头在花心处研磨一阵,方才将龟头抽到阴道口,然后顺势再次狠狠插入,如先前一般周而复始。吴氏将头埋在稻草中,浑身瘫软,若不是杨敛托着,此刻早已瘫在地上了。
杨敛双手抓住吴氏的肥臀,阳具在阴道里犹如打桩一般一下接着一下,吴氏早已没有了淫叫的力气,只剩下不停地哼哼声。杨敛越觉畅快,忍不住连声长啸,阴道挤压着阳具,那快感令他脑中一片空白。他又抽插良久,猛然间发出一声低吼,跟着一股滚烫的阳精直射阴道深处。吴氏被阳精一烫,再度发出一声犹如哭泣般的尖叫声,接着双眼一翻,就此晕了过去。
二人一夜激战后沉沉睡去,直到日上三竿方才悠悠醒转。屋内火盆虽然早已熄灭,余灰将屋内依然烘得犹如暖春一般。夫妇二人赤身裸体躺在一起,吴氏脑袋靠在杨敛胸膛旁,玉手搭在他的下体,尚且握着那根早已疲软的阳具,一条光洁白皙的大腿搭在杨敛的大腿上。
杨敛率先醒来,见屋外阳光顺着窗户照了进来,将屋内照得一片明亮。他伸手将吴氏搭在胸前的手轻轻拿开,起身将衣服穿好,又找来一些清水洗漱一番,又见吴氏沉睡未醒,索性走出屋门,在屋前空地上练起了刀法。
约莫过了半刻钟,吴氏方才醒来。她睁开慵懒的睡眼,环视屋内一周,见杨敛不在屋内,慌忙起身穿衣,又听得屋外传来的练武声,方才露出一抹笑容,跟着洗漱了一番,这才开门走到屋外。
杨敛见了吴氏,收起金刀笑道:“天色尚早,夫人何不再睡一会?”
吴氏看着杨敛,眼中满是柔情,轻声问道:“夫君,今日我们还要赶路吗?”
杨敛看了看天色,正色道:“我们如今已经摆脱了飞鱼帮,正可赶路前往金陵,如今我们已过了黄河,再一路快马加鞭南下,月余或可到得金陵。”
二人计议已定,杨敛又去附近集镇上买了一匹好马,夫妇二人同乘一马,一路南下前往金陵,好在如今任天野已死,飞鱼帮群龙无首,天门派追杀罗云后又不知去向,二人一路倒也是平安到了金陵,只是比罗云要晚到了几日。
二人入了金陵城,尚未来得及找家客栈住下,迎面走来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见了杨敛急忙抱拳行了一礼,问道:“两位可是杨大侠伉俪?”
二人一愣,杨敛见其打扮,似乎是某个府内的管家,急忙抱拳回了一礼,道:“在下正是杨敛,不知有何贵干?”
那人得知面前之人正是杨敛,急忙笑道:“不瞒杨大侠,小人乃是秦府的管家,奉命前来迎接大侠,府内早已备下了接风宴,还请杨大侠赏光。”
杨敛闻听此言,面色略微有些凝重,他看着那人,问道:“杨某初来金陵,在此地也没有什么朋友,不知你家主人如何得知杨某的行踪?”
那人听了杨敛的话,笑道:“杨大侠误会了,家主人姓秦,在金陵一带无人不知,只是杨大侠乃是外乡人,或许不知家主人的名号。不过如今还有一位少侠在府上做客,若是说出他的名字,杨大侠一定知道。”
杨敛一听,哈哈一笑,道:“若是杨某所料不差,在贵府做客的那位少侠一定姓罗吧?”
那人亦是笑了一声,说道:“杨大侠果然机妙算,罗少侠正在府上做客,他估摸着杨大侠这几日也快要到金陵了,故而让小人这几日都在城门口等候,定要第一时间接上杨大侠到府内接风。实不相瞒,小人已在这里等候了好几天,每日接不到杨大侠,回去都会被老爷训斥一番,不过今日既然接到了大侠,想必老爷也不会再责罚小人了。”
杨敛闻言哈哈大笑,又道:“你家老爷今日非但不会责罚你,说不定还要多赏你几两银子才是。”
那人闻言大喜,又恭维了杨敛几句,这才在头前领路,将杨敛夫妇一路带往秦府。
杨敛夫妇随着那人一路前往城东,尚未到得秦府,老远就见一人大笑着迎了上来。杨敛仔细打量了那人一眼,见其年约四十上下,穿着一件黑色长袍,下巴上一撇山羊胡甚是惹眼。那人见杨敛正在打量自己,拱手笑道:“在下秦如海,可算是把杨大侠盼来了。”
杨敛听其自报家门,知道此人定就是秦府老爷,急忙拱手行礼,又道:“杨某初来金陵,还要劳烦秦老爷,实在过意不去。”又见秦如海身周站着数人,其中并未有罗云的影子,微微有些诧异,问道:“秦老爷,怎么没见到罗兄弟?”
秦如海微微一笑,一边引着杨敛往秦府去,一边说道:“罗少侠今日一早便陪着两位姑娘逛街去了,杨大侠放心,我已经派人去找罗少侠了,想来一会就会回来了。”
杨敛随着秦如海一路到了秦府,见府邸颇为雄伟,不由心中感慨,又跟着秦如海一路穿过影壁,过了三道垂门,这才到了前厅坐下。
其实按说杨敛久在江湖行走,本不该如此轻信人言,只是他一来见罗云心切,二来他也暗中观察过秦如海,见他走路脚步虚浮,看着并不像是习武之人,而且其府邸虽大,但守卫也并不严密,,就算自己不慎被人围住,也可以轻易脱逃。
杨敛几人在厅中落座,秦如海又吩咐下人上茶,一面又招来几人询问罗云下落,闻得罗云正在往秦府赶来,杨敛心中微微松了口气。
秦如海挥退下人,端起茶盏对着杨敛笑道:“杨大侠一路辛苦,且先喝口茶解解乏,待得罗少侠回来,我再安排酒宴给杨大侠接风。”
杨敛虽然心中略微松了口气,但一刻没有见到罗云,他是一刻也不敢放松警惕,此时见秦如海不断招呼他喝茶,心中有些起疑,只是端起茶盏做了做样子,并没有喝上一口。
秦如海也不在意,又与杨敛聊了几句。这时一个下人匆匆跑了进来,对着秦如海说道:“老爷,如玉姑娘回来了。”说着一抹白色倩影从门外飘来走了进来,正是如玉。
杨敛见了如玉,心下大喜,笑道:“还真是如玉姑娘,如玉姑娘,怎么你一人在这里,罗兄弟呢?”
如玉先是对秦如海行了一礼,这才走到杨敛身旁,嘴角微微露出一抹笑容,又听得杨敛问话,笑道:“杨大哥你怎么才来,公子这几日天天念叨你,听得我耳朵里都长出老茧了。”
一旁的吴氏见了如玉也是心喜,上前与她说着闲话,如玉笑着一一回话,只是她眉宇之间却隐隐有着一抹愁色,只是杨敛夫妇如今心中高兴,反而将此忽略了。
几人说笑了一阵,秦如海正要安排酒宴,杨敛见罗云迟迟未到,不禁有些疑惑,他正要转头去问如玉,忽觉腰间一阵刺痛,跟着全身一麻,身子不由自主倒了下去。他艰难地转过头去,却发现身后如玉正手持一根银针色复杂看着自己,口中喃喃说了一句:“杨大哥,对不住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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