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道德败坏的女人。01bz.cc
我背叛了我的家庭。
我背叛了我的事业。
我不配当一名教师。
自从那次在教学楼和陈言发生了更进一步的亲密接触,我算是彻底忘不掉他了。
有好几个夜晚,躺在宿舍冰冷的床上的时候,我都似乎闻到了陈言身上,那种洗发水的味道。
陈言好几次进入了我的梦里,有时是亲吻,有时是拥抱,有时……
也是强行的占有。梦里的感受是如此的不真切,他时而温柔,时而粗暴,时而小心翼翼,时而大开大合。
一次比一次火热,一次比一次坚硬,一次比一次粗大,我想着说“不要不要”但发出来的都是“轻一点……快一点……”不知在梦里高潮了几次,弄得我好几晚都失眠。
陈言却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安心地做着他这个年龄应该做的事情,努力读书,认真享受集体生活。
那天之后,出人意料地陈言一次都没来找过我,顶多是在学校里遇见了,给我一个微笑。
我欣慰于他的成熟和稳重,但有时也有一点点的失落,好几次心想要是那天晚上如果我不是用手给他弄出来的,会是怎样……
只有一次,我晚自习坐班的时候,班上开的热空调,我觉得很热,脱掉了羽绒服。
我感到有一种熟悉的炽热的目光聚焦在我身上,是陈言。我穿的是一件黑色的毛衣,很容易看出我胸部的形状。
小男生还是在乎我的。我假装生气,瞪了他一眼,却有意地摆了一个姿势,方便更好地向他展示我的胸部。
时间就在这种氛围里很快地过去了,高第一个学期眼看就结束。
临放假的时候,教研组长给我们开了个会,省里面打算抽放假到过年的这个间隙举行一次写作冬令营,为明年的省作文比赛选一点苗子。我第一时间想到了陈言。
去找陈言的时候,他正在公告栏前看排名。我喊了他一声,他乖乖地跟在我后面,走到一个僻静的地方。
看到他的衣领敞开着,我伸手去帮他拉拉链,却发现校服下面只有几件单衣。
我有些心疼:“怎么不穿毛衣啊。”
他憨笑了一下:“上次月假的时候,忘记买了。”
我拧了拧他的脸:“你啊,爸妈不在身边,你就多关心一下自己啊,天冷了都不知道加衣服,你爸妈回心疼。”
我顿了顿说:“老师也会心疼的。”
他抓住我的手,亲了亲我的手背:“我知道的。”
我瞪了他一眼:“你要死啊……大白天你也敢……”
他立马松手,变回了乖宝宝。我哼了一声,踮起脚尖,在他嘴唇上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听说你考年纪第一了,给你的奖励。”
陈言有些失望:“就这?”
我伸手敲了他的头:“那你还想怎样?对了,和你说正事。”于是就把冬令营的事情和他说了,他没有立刻答应,只是说要和家里先说一声。
我点头答应了。
第二天陈言给答复,他爸妈很支持他参加这次活动,并且很感谢我给了他这次机会。
“那……地点在哪里?”陈言问。
“我们市的话就在我们学校了,因为这次算是集训嘛。所以要辛苦你,多在学校住几天了。”我说道。
他看了我一眼,期期艾艾地想要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
我噗嗤一笑乐了:“这么想我啊,就直说咯。”
他害羞地点点头。我看看四周没人,主动拉起了陈言的手:“老师是咱们学校派的指导老师,会全程参加的……而且你要是能进入到省作文比赛,老师答应你,会给你一点特殊的奖励。”
“又是用手啊?”小男生欠打地说。
我抬腿就踢,陈言笑着躲开了。看着他奔跑的背影,我心里却突然打起鼓来。
不用手……难道真让他……
插进来?
很快学生们就放寒假了,校园里一下子变得安静下来。
这次冬令营,好像学生们都不怎么热情,总共只来了不到三十个。
我和教研组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辈组成了指导教师阵容。前辈是个老爷爷,说话做事一直都很关照我,就是年纪大了,精力不够。
其他学校参加的学生和老师也陆续来到我们学校,进行为期两周的封闭训练。
这期间陈言来找过我一次,跟我说了宿舍只剩下他一个人。
“然后呢?”我逗他:“你是想半夜老师来敲你的门还是你半夜来敲老师的门?”
没想到陈言这个傻小子当真了,他略一思索,正经地说道:“还是我来找老师好了……宿舍床太小……”
“你要死啊?”我笑骂道:“什么学生啊,想着跟自己的老师上床?”
他认真地看着我说:“其实……李老师你不知道……班上有好多男生说你……”
“说我什么?”我来了兴趣。
“说你长得漂亮,而且都很喜欢你……”陈言说。
哈哈,能被班上的男生喜欢我当然开心啦。我说:“那你呢……你喜欢老师吗?”
“喜欢。”他加了句:“喜欢得不得了。”
我有种吃蜜的感觉:“那你说说,除了我长得好看,还有哪里是你喜欢的?”
“嗯……”他盯着我的胸说:“身材也很好。”
下流胚子,外貌协会。我心里暗骂。
“还有……”他的眼和我的眼交汇,我感觉到他眼里的真诚:“老师对我很好。老师经常点我回答问题,就是为了让我多说说话,让我和同学们都接触,我懂的,我都懂的。”
“臭小子,不笨嘛。”
“还有……”他顿了顿:“和老师在一起的时候……很开心,没有压力。我最喜欢李老师了,不只是……有的时候,我只要多看你一眼,我就觉得开心……有一种被人爱着的感觉。”
我看着眼前的少年,话不动人,但是感情很真挚,至少能让我在这个寒冷的冬天感受到温暖。
原来他的要么那么少,仅仅只是希望能多看我一眼。
我自觉不自己觉地慢慢朝陈言走过去,陈言打开了怀抱,我很自然地靠进了他怀里。
“笨蛋……谁爱你了……”我把脸贴进他的胸膛。
闻着那浓烈的青春味道,我觉得此刻幸福极了,和丈夫在一起的时候完全没有这种感觉,也许这就是恋爱的滋味吧。
我和丈夫是相亲认识的,我和丈夫没有什么感情基础。
嫁给他更多还是抱着一种凑合过的心态,因为他的工作稳定,父母健在,还能帮我带女儿。
由于丈夫有些木讷的性格,我们交往时谈不上有什么浪漫,水到渠成一般的牵手、拥抱、亲吻、结婚、性爱……
我也会羡慕偶像剧里男男女女间刻骨铭心的爱情,但我和丈夫的感情还有婚姻,就像我的名字一样,平平无,淡如水。
我很庆幸能够遇到陈言。和陈言的相遇,重新点燃了我对爱情,对浪漫的憧憬,更重要的是,这种有悖人伦的感情带给我的刺激,比高潮要爽快的多。
我打算给陈言一个机会。
“那你今天晚上到老师宿舍来吧。”我推开傻呆呆地站着的陈言。
早早地洗漱完毕,我对着衣柜挑挑拣拣,最后选了一条黑色的丝质睡裙,领口比较低而且上面有蕾丝,在我空间有限的衣柜里这算术比较暴露的衣服了,而且适合气温高的时候穿——鬼知道为什么我要在大冷天穿这种衣服。
我本来还有一个情趣的文胸,联想起上次陈言笨手笨脚的样子,我觉得这次还是干脆一点,不要搞什么乱七八糟的束缚,让他摸个够就是了。『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底裤我犹豫了一下,紫色的魅惑但是老气,黑色的和睡裙搭但是没什么新意,白色的……穿上去像是大妈。
找了半天发现有一条红色的类似丁字裤的内裤,穿上以后发现薄薄的布料刚刚能把前面的毛遮住,而且图案是个蝴蝶——我已经能想到陈言看到以后激动的样子了。
至于袜子,我本来不想穿的,但是想起陈言那次主动把玩我的丝袜脚,而且亲吻了我的脚背,这臭小子应该有一点恋足。
我本身也蛮喜欢穿丝袜的,黑丝肉丝灰丝都有,选来选去选了一对网袜,陈言肯定会喜欢。
一切准备妥当,我像是古代等待临幸皇帝宠幸的妃子一样钻进了被窝,等着陈言来敲门。
等待是最让人心焦的,尤其是不知道陈言会不会来,什么时候会来,我心里直打鼓。
说实在的,我并没有完全做好和陈言发生关系的准备,尤其是当我看到我右手无名指的婚戒的时候。
今天晚上虽然约了陈言,但我更希望是用除了我阴道以外的地方去奖励他。
可以是手,是脚,是胸,甚至是嘴和肠道。不过内心更期待陈言能够当个柳下惠,只蹭蹭,不进来。
一想到陈言,我的浑身都泛起了鸡皮疙瘩,上次帮他手淫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我的乳头都不自觉地挺立起来。
上次还穿着衣服都射那么多,这次我穿成这样……
我打量了一下宿舍和我的床,总觉得他会射得满处都是。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校园里零星的几盏灯开始陆续关闭。
因为要准备过年,哪怕是平时住在教师宿舍里的老师和老师家属也基本都走了,整栋楼黑漆漆的,也没啥声音,更不用说我的房间了。
眼看着陈言一直不来,我的心里开始有些着急了。
做语文老师的人最喜欢脑补,我的脑袋里开始浮现出一幅幅怪的画面。
等下敲门的不是陈言,是某个男教师怎么办?是坏人怎么办?我现在还不跟待在的羔羊一样?
如果是陈言,我有信心劝说他不插进来,真要是来了别人强迫我怎么办?
我越想越害怕,越害怕却越要想。一个少妇面对着无边的黑暗能怎么办?我居然开始抽泣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脑袋昏昏沉沉的时候,听到有轻微的敲门声。
我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批了件单衣就冲向了门口,手碰到把手的一刻才想起来,要问清楚来人是谁。
“谁啊?”我问了一句。
“是我。”门外,陈言压低了声音说道。
我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立马打开门,一把扑进了陈言的怀里。
“呜呜呜……你怎么才来……我……我害怕……”我也顾不上什么为人师的尊严了,一个劲地搂着陈言的脖子,眼泪止不住地掉下来。
陈言先是愣了一下,再然后轻轻抚摸着我的头顶,像是安慰受伤的小女孩一样,轻声地说:“不怕不怕,我来了,老师不要怕。”
我抬头,完全确认了是陈言,这才破涕为笑:“臭小子,笑什么……我还以为你不来呢。”
陈言先把门带上,然后仔细地打量了我一番,好像是看呆了一样。
我白了这个呆头鹅小子一眼,内心知道今晚没有白准备,调皮地在他面前转了一圈,问道:“陈言,你老实告诉我,老实好看吗?”
他连连点头:“好看好看,比仙女还好看。”
我挽住了他的手:“那还不把仙女抱到床上?”
陈言嘿嘿一笑,就把我拦腰抱起,慢慢走到床边,轻轻把我放在床上。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陈言没有穿外套,就穿了个贴身的衣服,我关心地问道:“怎么就穿这么一点,不冷吗?当心感冒。”
陈言说:“穿外套就不好从宿舍楼里翻出来了……宿管大叔在打牌,我等了好久他们才睡觉。我想马上见到老师,就来了。”
“那还不上来?”我掀开了被子:“脱衣服。”
陈言解开了单衣,里面是个背心,脱掉了裤子袜子,只穿了一条短裤就上了我的床。
当我碰到陈言冷冰冰的皮肤的时候,禁不住打了个冷颤:“好凉……你抱着老师吧,一会就热了。”说着侧过身,抱住了他。
虽然这是第一次和陈言睡在一张床上,但我们之间好像充满了默契,他伸开了胳膊,让我的头赈灾他的手臂上,另一手很自然地握住了我的手。
谁能想到,在这样一个寒冷的夜晚,在高中的教师宿舍里,一个女教师会和她的学生如此紧密地贴合在一张床上呢。
我和陈言都没有说话,只是交换着鼻息。陈言比我想象中的要老实好多,只是握着我的手,话也不说,也没多余的举动。
双腿乖乖地屏住,只有嘴唇偶尔不老实地划过我的额头,在我的发丝上留下一个个吻。
“喂!”我主动打破了沉默:“陈言你在想什么?”
“嗯……在想老师……”
“想我什么?”
“想老师在想的东西。”
“臭小子,不要脸。”我挣脱了他的手,拧了下他腰间的嫩肉,这一次他没有躲闪,只是发出了嘶嘶的声音,看起来特别享受。
“陈言……我希望你能明白。”我不敢正眼看他:“老师走到今天这步下了多大的决心。”
陈言嗯了一声,用手按了按我的肩,表示同意。
“今天是给你的特殊奖励。”我顿了顿:“但你能不能答应老师……等下……别……进来……”
陈言一下子坐了起来,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我,有激动,有沮丧,但更多的是兴奋:“我……我真的可以吗?”
我以为他没听清楚我的意思,陈言有时候还蛮一根筋的。
“我说……老师可以像上次一样帮你,但是你……请你不要进入老师的身体好吗……我不是说一直不可以……但,但老师需要自己过这关,你可以吗?”我红着脸说。
“当然可以。”他一口答应,兴奋地在我脸上啵了一口。
我有些莫名其妙——难道这小子就没想过这事?
我有些生气地坐了起来,瞪着他:“你听清楚了吗?你……你不可以进来!”
陈言的脸上笑更浓了,我注意到他的视线落在我的胸口——原来我刚刚起身的动作太大,肩上的带子滑落了下去,露出了大半个乳房。
陈言看懂了我的眼,帮我把肩带拉好,破天荒地捏了捏我的下巴:“我听清楚了……这奖励比我想得好多了……”
“嗯?那你想的是哪样?”我问。
他啄了一下我的嘴唇:“就亲亲抱抱啊。不过老师啊……”他停顿了一下,眼睛里开始产生了欲望:“你对我真好。”
我有些泄气。真是白做了这么多准备功夫,原来这个小子直想着亲亲抱抱,真是明月照沟渠。但是随之而来的,就是我之前担心的问题飘然无踪影了。
我哼了一声,有意戏弄他:“那亲也亲了,抱也抱了,你走吧,你快走……”
我假装要踢他,他笑嘻嘻地抓住了我的脚踝,也许是发现我穿的网袜,他的眼珠一下子瞪大了,嘴巴也张得老大,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我对我的腿还是比较满意的,又长又白又瘦,没有什么多余的肉,倒是生完了孩子,有一些走样,不过吸引陈言这种比处男还处男的小男生绰绰有余。
“陈言……”我勾住了他的脖子。
“今晚我是你的。除了不能进来,其他老师都可以满足你。”说完我躺在滑到在床上,闭起了眼睛,鼻子里哼出快活的鼻息,一幅躺平任干的架势——我丈夫都没有这样的待遇。
比陈言的身体更早接近我的,是陈言的吻。从额头开始,眉毛,眼睛,鼻梁,脸颊,嘴唇,下巴,然后又是嘴唇。这一次我不再反抗,反而主动回应他的亲吻。
陈言的嘴唇是温热的,湿乎乎的,有一种好闻的味道,我本身嘴唇比较干,被他一阵湿吻,反而得到了滋润。
我轻轻扭动着身体,陈言自然地把手伸进了我的背和床的中间,慢慢划向我的腰,这样就变成一种我被他抱在怀里的姿势。
我享受着陈言的吻,和他打舌战,然后把我的口水渡给他。
陈言倒是没有渡口水给我,不过他有些调皮,喜欢用牙齿轻轻嗑我的嘴唇,等我吃痛向后缩的时候,猛地吸住我的舌头,好像在玩什么游戏。
有好一会,他才慢慢地向下吻,经过我的脖子,在我的锁骨上留下吻痕,然后把头埋进我的乳沟里。
除了我的腿,我引以为傲的还有我的胸,还在上中学的时候就让一众女同学羡慕,因为发育非常得好,胸型是水滴,整体感观像是两个丰润的水蜜桃。
不过对当时我的来说,湿非常讨厌胸给我带来的负担的,所以一般就会满勒的很紧的胸衣。
偏偏今天遇上了陈言,我反而觉得当时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要是能再大一点,再挺一点就好——男人不都喜欢这样吗?
“唔……老师身上好香。”陈言的脑袋从我的乳沟里抬了出来。
“喜欢吗?”我有些娇羞地问。
“喜欢。”陈言说着伏起身来,看着我的眼睛说:“老师,能把睡裙脱了吗?”
我嗯了一声,表示同意。陈言慢慢撩起我的睡裙,很快就把本来就很单薄的睡裙彻底脱掉,我的身体也就这样,赤裸裸,一丝不挂地彻底暴露在陈言的面前。
“好美。”我听到陈言由衷地赞美,心里既是高兴,又有些担忧,真害怕陈言接下来万一忍不住会怎样。
“老师……”陈言有些嗫嚅着问我:“我能亲亲它们吗?”我看了他的眼,是指我的乳房。
“笨蛋,还等什么?”有了我的许可,陈言兴奋得握住了我的乳房,如获至宝一般把玩着,轻拢慢捻抹复挑。
我毕竟生过了孩子,乳头不像是没结婚之前一样粉嫩,现在有些色素沉淀。
但是陈言对它们特别感情去,又摸又亲,尤其是看到我因为情动乳头勃起的样子,更是像发现新大陆一般,深深地嘬了好几口。
“嘶……”我吃痛,抓了抓陈言的头发。
“你……你怎么像没吃过奶一样,比我女儿还馋。”说完我都觉得有些好笑,给女儿喂奶是天经地义,可现在叼着你奶头的,是一个十八岁正青春的男孩子啊。
陈言不理会我,犹自吸吮着我的乳头和乳肉,一边有舌头在我的乳晕上打着圈,好像我的乳房就是天底下最好吃的东西。
臭小子毕竟是臭小子。我心里暗想,你还没吃过我下面……
好像和我想到一块去了,陈言满足地停下了嘴,还故意砸吧了两下,嘴唇的一圈都是口水印。
“好吃吗?”我咬着嘴唇问他。
“好吃。”陈言笑得像个孩子。
我把腿抬了起来,架在陈言的肩上:“那你说,是老师的乳房好吃呢还是老师的脚好吃呢?”
陈言会意一笑,抓住了我的右脚:“哪个好吃,不得先尝尝?”
在我咯咯的笑声中,陈言开始舔弄的我脚趾,脚背,脚心。他并没有什么技巧,甚至有一点笨拙。
从刚刚吃我的乳房就能看出来,像是小兽吃东西一样,既贪心想要一口吃掉,却发现一口吃不掉要啃好几口,光是十个脚趾就能让他好好地舔一阵。
虽然有网袜的阻挡,但是他好像连一寸地方也不愿意放过。
幸亏我提前做了准备,确保脚上没有味道和死皮,这才放心的享受陈言带给的这种特殊的享受。
随着陈言事无巨细地舔弄和亲吻,我感觉到他正在一点点地向上,先是胫骨,然后是膝盖,大腿……然后像是打游戏到了最后一关,在满意的吸吮完我两侧的大腿根后,我身上除了屁股,就只有地方没留下他的吻了。
“是蝴蝶!”陈言说。
果不其然,他发现了我内裤的秘密。这个可以说是丁字裤的内裤根本没有多少布料。
此刻我大腿被陈言完全打开,只要他足够细心,他完全能够透过内裤,穿过我茂密的丛林,发现那桃源洞里,已经春水泛滥。
“老师……”陈言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这里……这里也能亲吗?”
我扭过脸,不想让他看到我满脸的臊红:“你不嫌脏……就亲嘛,我……我又不会拦你的。”说完还配合似的顶了顶胯,把腿分得更开。
我感到下身传来热乎乎的感觉。陈言用牙齿解开了内裤根本不算保护的绑带,然后一下子叼走了那团部。
至此,我的身体终于毫无保留地暴露在陈言的面前。
我感觉到陈言的呼吸明显加重了,但却始终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我疑惑地看了看他,发现他一脸问号地在看我。
“怎么了?”我问他。
他脸红的像是一块红布:“老师……这……和我……和男孩子的不……不一样,怎么有三个……”
我听完差点眼前一黑。我的上帝老天爷啊!陈言也太单纯了吧,这点性知识不应该是从小学就开始普及的吗?我一边暗骂性教育的缺失,一边坐了起来。
“陈言,你老实告诉我。”我问他:“你有没有……有没有看过成人片?”
他先是摇了摇头,然后在我一脸不相信地眼里点了点头:“看过。”
“谁给你看的。”
“……”
我上去就是一记爆锤:“喂喂喂,陈言同学,老师都和你这样了,你还有什么不能告诉老师的?是周鹏吗?”
“嗯。”陈言低着头说:“不过……不过都是打码的……我没见过。”
“笨蛋,小笨蛋。”我忍不住地骂:“不对,是大笨蛋。就这还想着和老师上床呢?你就真以为上床是睡觉啊。”
“不是。”
“那是什么?”
“是……”陈言飞快地扫了我一眼:“是操逼!”
这是我第一次从陈言嘴里听到粗口,但还是忍不住给了他一记毛栗:“什么操逼?小孩子家家也不知道都和谁学的,明年一开学我就跟王老师说把你从周鹏旁边调走。那叫做爱,文雅一点可以叫敦伦,或者行周公之礼。还操逼,粗俗,下流,不要脸!”
陈言不言语了。我发现我这个人简直是虚伪到了极点,明明和学生干的是最见不得人的事,却还在想着教学生怎么文明用词。
我吸了一口气,拉住了陈言的手,伸向我的阴部:“手指拿出来。”
他听话的竖起了十指,我把他的手放在我的阴阜上:“这个有点鼓起来的地方叫阴阜,作用嘛……你现在肯定不用知道。”
然后滑到了阴唇上:“这个是阴唇,外面的一圈是大阴唇,下面的是小阴唇……”
我一点点地向陈言介绍着。我能感受到陈言的情绪明显发生了变化,他舔嘴唇和喉结活动的频率加快了一倍不止。
这可能是他人生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观察一个女人的阴部,而且是一个成熟女人的阴部。
幸亏我的阴部各个器官长得都算规整,阴唇的褶皱不是很多,也没有过多的色素沉淀,还算是粉嫩,不至于给陈言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
“最后就是阴道啦,你看一下就行,别……别想着其他的事情。”终于解释完了,我这时候才发现我脸红的不比陈言好到哪里去。
“有水……”陈言咽了口唾沫。我低头一看,原来不知不觉,我强忍着的欲望还是发散了出来,潺潺的春水顺着阴道里流了出来。
“干嘛?”
“我……我想尝尝……”陈言支吾地说。
“舔到我尿道我可不管。”天知道我为什么说这种丧尽天良的话。
于是小小的房间里就出现了一个诡异的景象:一个浑身赤裸的美少妇坐在床上,打开的大腿间里能看到一个男孩的脸。
男孩捧着少妇的阴部上下来回舔弄,发出吸溜吸溜的声响,一会亲亲阴毛,一会吻吻阴唇,一会把阴核含进嘴里仔细地品味,一会伸出舌头往少妇身体的最深处探去……
当陈言的嘴唇贴上的那一刹那,我的浑身就忍不住地颤抖起来,我死死地抓住被单,防止我做出更激动的动作。
陈言的笨拙,此刻却是能够将我彻底杀死的毒药,一波波的快感随着他完全没有章法的进攻巨浪一般的袭来。
我并不习惯于口交这种调情方式,无论是我给丈夫,还是丈夫给我。
印象里丈夫只给我舔过一次,而且只有短短几秒钟,就忍不住地干呕起来,又哪里像是陈言小熊吃花蜜一样,恨不得把我分泌出的所有东西都吃到肚子里。
“陈言,陈言……”我的意识快要模糊了,我完全没有经受过这种未经插入,却不亚于插入带来的快感。
我的视线模糊了,迷离了,只能在意识快要完全丧失之前,喊着陈言的名字:“小宝贝……好宝贝……别舔了,老师……啊……啊”
听到我喊他宝贝,陈言就更有动力了,他飞快地转动着舌头,把对我的爱通过舌头,经由我的阴道传到我的大脑。
宝贝……我知道你爱我,但我真的坚持不住了。
最终让我意识彻底解放的,是陈言用牙齿咬我的阴核。
我再也忍受不住了“啊!”的喊出了长长一声满足的呻吟。阴核被啃咬的酸麻,不仅刺激我的阴道伸出喷射出强有力的激流。
更羞人的是,伴随着阴道的揉动,我的尿道也松弛了,腥臊的尿液和迷人的爱液同事无预兆地,无保留地,劈头盖脸地喷到了陈言的脸上和身上。
完了,居然被陈言舔到失禁了。我长叹一口气。
高潮的余韵让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镜子里陈言震惊的表情一览无遗。一个女人在他面前高潮,甚至是失禁,对他来说,本身就不亚于一次破处。
当我还在喘息的时候,陈言已经下床拿纸巾擦干了脸上尿液和爱液的混合物,然后很温柔地帮我擦干腿上还有身上残留的液体。
清理我身体的时候,还征求了我的意见,把我的网袜也脱了下来。等一切都完事了,他才躺回了我的身边,抱紧了我。
“呼……”我听到他长出了一口气。同时,硕大火热的阴茎也顶在了我的臀沟里,我顿时僵住了。
只顾着自己舒服,忘了身后这个男生也是一个活力满满的人啊。
“陈言……老师给你的奖励你满意吗?”我问他。
“太满意了。”陈言吻着我的脖子说:“还有,老师能不叫我名字吗?只有我们的时候。”
“那叫你什么?”
“刚刚老师叫我宝贝,我很喜欢。”
“呸,我女儿才是我的宝贝。”
“我就不是吗?”
我反手握住顶在我后面的东西,咯咯笑道:“你是我的大宝贝。”
陈言沉默了一会,像是鼓足了勇气,说:“我能喊老师琳琳吗?”
我迟疑了一下,显然是刚刚的高潮让我丧失了最后的理智:“只要你不喊我老婆,其他都随你。”
“哦,琳琳你太好了,太好了。”陈言开心地吻着我的脖子,肩头和背。
我们拥抱了好一会,等我的心跳完全恢复了正常的时候,我翻了个身,和陈言面对面。
“你……宝贝,今天又憋了好久了吧。”
“琳琳,我没有事的。”
“这样憋着不好。”我翻身坐了起来,咬了咬牙,又狠了狠心,跨坐在陈言的腰上。
“宝贝,我们讲好的。等下无论怎样,你不许进来。”我看着陈言说。
陈言伸手我的乳头,被他一碰我又有一种要高潮的感觉。“琳琳说不许进去,我就一定不进去。”
我含住了他的一根手指:“等下,琳琳就让你知道,不进去也可以很舒服。”
说着我脱掉了陈言的内裤。粗大的阴茎早就是一柱擎天,而且和上回不同的是,这次他的马眼上已经分泌出了一些东西——臭小子光知道逞能,其实早就憋不住了。
我改成跪坐的姿势,伸手从阴道里抠了一些残留的爱液抹到陈言的阴茎上,然后小心地坐了下去,让陈言的宝贝就擦着我的肉缝运动。
陈言哪里经受过这个,立刻就倒吸一口冷气。我笑着说:“琳琳压的宝贝舒服吗?”
“舒服,宝贝舒服死了。”
“那宝贝要多坚持一下哦。”说着我开始加快了速度,既帮助陈言达到巅峰,同时也感受着这根东西带来的快感。
只有真正坐上来,才知道陈言的伟岸,虽然没有插入,但仅仅是阴唇和肉棒的接触已经让我感到无比的快乐。
我的身体和大脑做出了相同的反应,刚刚高潮后的阴道里又分泌出一波波的春水,全部被我淋在了陈言的棒身上,滑腻腻的。
有好几次我差点控住不住,就想一下子把陈言吃掉就算了,但那硕大的龟头让我瑟瑟发抖,恐怕光是这个头我就好要好一阵子才能适应。
我的身下,陈言努力地想让自己在坚持地久了一些,从我们紧握在一起的手我就知道。
没有一个男人会在喜欢的女人面前表现得不行,这是雄性的天赋,哪怕他只是一个未成年的学生,而他喜欢的人是他的老师。
我有意逗他:“别逞强啦,早射出来早舒服。”
他看了我一眼,有些恶作剧地抬了抬要,肉棒就偏离了我的预设路线,差一点滑进我的阴道里。“我还能坚持。”
臭小子。我暗骂一声。干脆整个人就趴在了他身上,乳房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像是在旱地游泳一般,用浑身地力气蹭着他的阴茎。
陈言的回应也来的很快,他轻轻拍打我的臀部,又吻住我的嘴巴,不让我发出抗拒的声音。一时之间,我们陷入了僵局。
啪啪啪,嗯嗯嗯,唔唔唔。几种声音交织在一起,成了一手充满爱与欲的交响乐。
陈言的射精还是来了。他低吼一声,腰猛地向上抬了几下,这是在给我示意。
我连忙从他身上爬了起来,就看到一束又一束白色的喷泉迸发而出,虽然我保全了我的阴道,但是乳房和脸庞还是遭了秧,被臭小子的精液多少洗礼了一下。
这次轮到陈言大声地喘着气,我帮他清理。
虽然刚刚射完精,但是仍保持着一个丈夫完全勃起时都达不到的尺寸。我又一次为我能否承受得住这等规模的攻击而担忧。
清理陈言冠状沟的时候,陈言不自然地抖动起来。我可能发现了他的软肋,好好把玩了一会,直到他苦苦求饶,我这才发现他的龟头的下沿,有一圈类似小肉芽一样的东西,正是这种东西让他无比的敏感。
这个夜晚注定是难忘的。一切完事之后,陈言抱住了我:“琳琳,我们以后还能这样吗?”
是啊,以后还能这样吗?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能轻轻拍着他的备,像是哄孩子一样,哄他入睡。
但不知为何,我有一种预感,离陈言真正成为男人的那一天不远了。
这么大,怎么塞得进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