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一听,原本身旁的人儿是苏州才子唐伯虎啊,她跟随着昭容小姐,唐伯虎之大名早已听得滚瓜烂熟,知道是一位多才多艺、少年高第的美少年,小姐曾这么说,可惜男女有防,否则真想结识这位吴门才子谈论绘画、应和诗文,如今他居然为我家小姐如此的颠狂,想他风流文采、大名鼎鼎,居然然来到了这儿,还真正可疑,我春桃也还要向他问个明白,若真的他倒不可错过了这个良机,想定主意,又向唐寅低声问道:「你说是吴门才子唐伯虎,又有何凭证,若是信口胡言,我可不会饶你。『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伯虎扬起手轻轻一笑道:「奴婢可以改装,姓名可不能假造,白天的画儿你是瞧见的,没听你小姐说似是胜过唐伯虎的画吗?若是真要凭证,我倒也可以拿一点给你看看。」说时,从贴身汗衫上摘下一颗小玉印,送到春桃面前道:「姐姐请瞧,这就是小生的书画印章,你总可以相信了吧?」春桃虽也未必认得印章上的篆文,但是寻常人也不会随身带那印儿,因此就相信伯虎所言,心中疑云消释之后,怔怔的对着唐寅望了好一会儿,两片桃腮之上,不知不觉的转出两片红云,轻启朱唇想要说话,可是反而嗫嗫嚅嚅的说不出口。
她一面想着自己是一个下人,高攀一位解元郎可是千载难逢,只是这位俊美的风流才子,与小姐入洞房时,将红娘踢出墙,也是无之奈何。边想着一面双眼盈盈的注视唐寅,脸上深深的映上一层红云,含情脉脉是欲语还羞,这含蓄的模样,更增加她的妩媚可爱。
唐寅在红粉堆中早就练就忖度女子心意的才能,春桃这种娇羞模样,定是芳心默许,於是抱起双拳对她深深一揖道:「姐姐请勿见疑,小生重情重义。」说罢就立个重誓,若是与昭容小姐得谐良缘,定要与春桃姐姐并结同心。
春桃听到此言,心中窃窃暗喜不已,只是仍然做着模样抿嘴一笑道:「啍!
堂堂解元公不做,不去努力功名前途,却鬼鬼崇崇的来此干这种勾当。『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这几句话,分明表示她已万分情愿一律默许了。
伯虎跪着说了这许久,腰杆也酸了,膝也痛了,脚也麻了,想要站起身来,却是「唉哟」一声,就要后倒的模样,吓得春桃赶紧一步上前将他扶住,这一片真诚的关心让两人深情的对看一眼,共结同心的想法,可就尽在不言中了。
这时早过三更,春桃忙活一天身子是乏了,经此一变之后虽是精旺盛,但总想要躺下来休息,但是如今知道伯虎是位男子,还能共睡一张被窝吗?只听伯虎说一句,小姐交待我们两人要睡一床的,怎的能不听小姐的吩咐?
对!这个理由正当,於是春桃就先睡到床上,伯虎等她睡定,这次选了与她并头睡。
伯虎在春桃背后说:「姐姐先前是脱了衣裳睡的,如今怎的和衣而卧,做人应当始终如一,待小生为你脱去衣裳吧。」对!果然做人应该始终如一,「嗯」的嘤咛一声,就算答应了。
於是伯虎像是得了一个异宝似的,先替她脱去了上衣,里面只有一片抹胸,仅仅围着两只挺起的乳峰,随着她均匀的呼吸,微微起伏着,接着帮她脱下裤子来,露出了两条白生生的玉腿,修长浑圆,让人爱怜。伯虎爱不释手的摸了一把,春桃被搔痒的吃吃娇笑的说:「你快将灯息了,我们快来睡吧。」伯虎笑着对她说:「古人说不欺暗室,禀烛夜谈,房里多了个亮,岂非更是光明磊落。」对!应当要光明磊落,灯就留着吧,只是伯虎没说的是,他可以不欺暗室,但他可会光明磊落的欺明室哟!
说着也将衣服脱去,睡在春桃身旁,他可算用那看淫书的法子,去勾动春桃的淫心,这时看倌可要问啦,都躲进被窝里了,这淫书怎的看啊,更何况那春桃也没认多少字,看起来多吃力啊!的确在床上看淫书挺麻烦的,不过也可以用说书的啊。
於是伯虎先摸一摸春桃的粉脸说:「姐姐,你的身上好香啊!」春桃先前将伯虎在床边扶起时,两人肌肤相接,早已失去男女心防,也就任着伯虎调笑回道:「嗯,你这个人,叫你睡了,还啰嗦个什么劲,明天还要起个早呢!」伯虎拉着她的一只手,笑嘻嘻的说:「姐姐,你今年几岁啦,有没有看过令你心动的人呢?」春桃抽回了手,白了他一眼说:「今年十七岁,才没有让我心动的人呢!」说完便朝里面一翻身。
春桃人长得也是青春美丽,体态丰腴,如今她一翻身过去,便越显得曲线毕露,那个圆圆大大的丰臀,像座突起的山丘,看得伯虎心中痒痒的,便又握住她的香肩说:「姐姐,我刚才被你一吓就睡不着了,咱们谈谈好么,姐姐可看过人家夫妇那种卿卿我我的缠绵呢?」春桃听了格格笑骂道:「你这个坏胚子,人家夫妇做那私密事,怎会给别人看到呢?」他一面讲,一面探手伸入那片抹胸里,轻抚摸她小巧玲珑的菽乳,一手往下按住了高高坟起的肥肉。
他接着说:「姐姐,我家隔壁张三哥洞房花烛的那天夜里,我偷偷的躲进他的房子后面,姐姐,那张三真是个急色鬼,一进房就搂着媳妇儿猛亲个不停,先把她的衣裳脱个精光,在红烛下好白的皮肤,就像姐姐的一样,张三哥又将自己的衣服脱了,我一看心里就打扑通扑通的直跳个不停,他下面的那个玩意儿,摇头摆脑的,跟眼镜蛇一个样儿,姐姐,你想想该有多粗多长啊?」他已将春桃的那片抹胸解掉,小裤子也脱了下来,整个人赤裸裸的,让伯虎软玉温香的抱个满怀。
春桃听着也是嘻嘻的笑个不停,伯虎在她的小腹旁一划,说道:「姐姐,那玩意儿在这里呢。」春桃被他说得春情大动,娇躯又被摸后酸痒不已,微微扭了一下腰,在他手上打了一下说:「寅郎,你坏死了,我不要听嘛。」伯虎顺势把个小指头,轻轻塞进她小腹下粉红色的肥缝中,春桃轻轻的哎了一声,伯虎便继续说:「张三哥硬要他媳妇儿握弄他的那玩意儿,她只是轻轻一把便放开,我看张三哥给他一握之后,那玩意儿更跳动得厉害,他便抓住张三嫂两只大奶子,人也伏了上去像是骑马一样,那条眼镜蛇便慢慢的钻进了她的身体去了,张三嫂先还是小声的哎啊哎啊的叫,到了后来就亲哥哥,我要上天了的叫个不停。」伯虎一面说着一面手指开始轻轻抽插起来。
春桃此时就更加难过了,一面听他说得天花乱坠,一面被他摸弄得春心难耐。
看准了时机,公子又对她说:「姐姐,那时候我看真是难过死了,恨不得找个妙龄少女玩玩,姐姐,今儿夜里,就让我做个丈夫,学着那个样子玩玩可好?」他说着,另一只手更加紧在乳上摸捏起来。
春桃被他弄得痒痒的,便在他脸上划了一道,笑骂道:「你想骗我,我才不要呢?你说要娶我家小姐为,娶我为妾,那有妻未娶就先纳妾的,怎可乱了规矩,让我走在小姐前面!」伯虎说:「看你如此维护你家小姐,就更要先与我学着玩了。听人家说在洞房花烛夜之时,处女破瓜极为痛处。若是遇到怜香惜玉会疼惜的人,可以让苦尽甘来终身珍惜;若是遇到了那莽夫,会让女子终身视男女之事为畏途,可惜我唐寅至今尚未遇到合适处女,无处学习,这怜香惜玉苦尽甘来之道,要是姐姐当真爱护你家小姐,就应当做个前锋开路军,好让小生学习学习才是。」对!这番言词果然肯切,无论是为了小姐洞房花烛时的幸福,或是为了寅郎这番好学精,今夜确实应当献身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