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的暴雨总是来的太急,今早顾温刚觉着身上潮乎乎的,还未到午食,外面便开始稀稀落落的掉下雨点,眨眼间便像天漏了似的落下了漫天的大雨。01bz.cc
卫王府的大门就是此刻被敲响的,她陪着卫王一同看着擦着脸上雨水的外务宫女,心里隐隐作怕,怕她打开手指中被雨浸湿的金卷,怕里头是她不想听到的消息。
毕竟雨那么大,宫里消息来的也太急,这场雨也来得太急了。
宫女收起卷轴,很快便冒雨回了车轿,向下个地方赶去,留下母女二人在厅中静坐着。顾温不知自己就这么坐了多久,但外头的雨还在下着,小世子转头看向自己的母亲,卫王一直在默默的注视着她,看她终于有所动静,她的母王站起身来,把她揽入了怀里。
“哭会吧”
宁安也没想到这事安排如此之快,快到她来不及有所反应就被安排了明白。
倒是她的母后,拍着桌子狠狠骂了她母皇一通。
其实皇后在知她有孕之时便被气得七窍生烟,她派去送避子汤的人被女皇摆了一道不说,之后女皇更是瞒了她近一个月,在暴露后女皇更是处处躲着她。
如今好了,要办白事,再怎么也少不了她这个做皇后的,用的着她了,女皇又巴巴的凑过来了。
女皇在那边怂着耳朵乖乖挨训,一边心里打着算盘,她自不是全因急色才急着造出宁安的新身份,她想要这个孩子光明正大的来到这世上。
她就得委屈她的小女儿早些“过世”了。01bz.cc
焚香,祭酒,在皇后的操持下丧礼有条不紊的进行,王宫贵族,大小百官皆出席,远超了一个帝姬该有的丧葬之礼。
所以女皇虽未出席,但也无人怀疑她所受的丧女之痛。
在细雨笼罩的宫殿里,京城里有头脸的人物都在里面听着悼颂的经文,宫中华丽的棺椁昭示着她的主人受到的宠爱,但同样也暗示着这位小帝姬的过世可能并不突然。
但无人来得及去想,或是无人来得及去说。就被一齐拖入了这沉郁的气氛里。
而女皇缺席已经被宫中的众人被认为是伤心过度,若不然,她又是为何不在此处悼念自己的女儿呢?
“看到的吗?”宁安被女皇圈在怀里,压在一旁的栏杆上。
高塔上的远景一片雾雨朦胧被遮挡的干净,她哪里看到到宫内的情景,更遑论女皇的手指此刻已经游鱼一样探进了她的小衣内,熟练的滑入了穴口里。
熟知她身子的母皇只轻轻揉捏搅动了几下就让她软了身子,红着脸喘着气靠在栏杆上。
宁安抬眼看着这夏季少有的细雨,她已经听见了她身后女皇的解衣声。就算看不到,她也自是知道朦胧的雨里正上演着怎样一场闹剧。
屋里王公贵族,文武百官正操办着她的葬礼,而她这个逝者,竟在宫里的凭栏处被她的母皇肆意的玩弄着。
若是,若是后人能窥得这情景一角,怎可能不道一句荒唐?
但即便是她再谓叹,再不安,她的身子动情永远要比她想象中要快。
待女皇解开亵衣,散出信香之后,她几乎瞬间便握紧了栏杆,塌下身子翘起了自己的屁股来求欢。
她在做什么?
这才多久她便像刻入骨髓一般养成了如此淫靡的习惯?宁安的脸在意识到的瞬间便红了透彻,急忙想直起身子,却被女皇伸手压住。
粉白色的穴口就这么在微冷的空气里,女皇抬手掰开了紧闭的缝隙,里头嫩红的穴肉像是呼吸一样可爱的收缩着。
可口的佳肴。
女皇怎么想,也怎么做了,细嫩的舌尖破开了穴口,在小帝姬的身子里肆虐着。
宁安攥紧了栏杆,绷紧了腿,全身都在阻挡着源源不断的快感,却在一次次的颤栗中不断落下更多的淫液。
女皇的小舌比她的手指更加灵敏,略带着粗糙的细软触感太容易就勾起了她的情欲。
“不行”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状态的小帝姬瞬间夹紧了自己的双腿,试图阻止她母皇的继续动作,她母亲的脸可就在她穴口跟前。
小帝姬的身子可以说是绷紧到了极致,可越是这样她的身子便好似越敏感,女皇的舌头仅仅挑弄了外头通红的小豆一下,她的脑子里便一片空白,随后身子便决堤一样涌出了大量的液体,自然也喷到了她母皇脸上。
宁安的头抵在栏杆上,甚至不敢回头,她是失禁了吗?她喷了她母皇一脸的尿,尿水?
宁安羞愧欲死的趴在栏杆上,埋在自己的双臂里,逃避一般的不敢回头看,她已经到了什么年龄了?竟像个婴童一般失禁到了她母亲的脸上。
外头的雨渐渐小了些,却被风吹的更加歪斜,有些从房檐上窜了进来,落在宁安的手臂上,凉丝丝的,引的她抬头看了一眼。
稀薄的雨下,那停灵的宫殿竟是离得如此之近!
近到她能清晰的看到殿内的人脸,她母皇怎么选了如此地方?若是,若是被人看到,那可怎……
宁安的身子被女皇的阳物毫无预兆的贯穿。
“啊——”没做任何准备的小帝姬避无可避的叫出声来,要被发现了——,惊恐的宁安扭动着身子试图弯腰躲到栏杆下,却被她母皇压在了栏杆上。
“不要,母皇——”不行,不能这样,要是被看到她还有什么颜面活在这世上。惊惶的宁安实实在在的哭出了声,软绵绵的抽噎着。但被她哀求的女皇口中的喘息却越发的艳丽,身下的动作也不断的进行着加速。
有人看过来了,敏锐的宁安立刻察觉到了,但被女皇揽在怀里的她被肏弄的根本抬不起头来。
“这个混账”面朝着殿门的皇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种事亏她能想得出来!虽然只能看到胸口以上,但看着宁安潮红的小脸以及两人的姿态,她还哪里猜不出来母女二人在做什么?
但她却不得不挪开了自己的视线,避免被身旁的人察觉,但为时已晚,以及有人看出了她刚刚面容表情的不对劲,顺着她的视线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