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琼感觉自己这辈子都没有跑得这么快过,好在她没有受这些年流行的白瘦幼审美所影响,追求什么A4腰筷子腿之类的,依旧保持了一副颀长健美的身材,虽然不胖,但却充满质感,还能撑得住眼下的全力冲刺。01bz.cc
她上气不接下气的拨开重重低矮的树杈,帆布鞋踏在松软的泥土里非常费力,几次都差点滑倒,但她还是拼尽全力扑向眼前的大树,两双手接住她,帮助她一下就登了上去。也就在此时,一张血盆大口追寻而来,只可惜差了一点点,只咬下了她的一只帆布鞋,几只灰毛的犬科动物立刻凑上来撕咬,结实的布鞋在他们的钢牙中就像卫生纸一样,轻易的被撕了个稀烂,让树上的三个人不由得一阵恶寒。
刚刚爬上来的虞琼来不及多想,努力登上几个树杈,跟着前两个人一起往上爬,这是一棵歪脖子的泡松,三个人并排坐在树梢处,愣是把树头往下压了半米多。树干发出一阵不满的抗议声后,还是稳稳的保持了平衡。虞琼也来不及多想,一边往上爬,一边抱紧树干,用力的踹断了靠下的几根树枝,让本来想爬上来的几头野兽没了支撑,只能围着树四处乱转。
「虞姐,你没事吧,有没有被咬到?」卢宁顾不得擦一擦眼镜片上的泥土。急忙关切的问了一下,虞琼勉强的笑了一笑:「我没事,你们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我和向导都没问题,他可跑得最快了,我们采集的样本、所有的背包都丢了,只有他还不忘记把背包带上。」卢宁的话里有着淡淡埋怨的意味,喘息刚定的虞琼瞪了他一眼:「向导这么做是对的,看到树下这几只怪物没有?都留在树下不肯走了,是想等我们下来,这帮家伙比狼大,比狼还凶残,看起来邪门的很。咱们来之前,林业局从来没报告过有大型食肉动物,我看现在情况不妙,咱们的通讯设备又都没了,搞不好要在树上待一段时间呢。」
就在这时,被称为向导的那个中年男人干笑了一声:「还真指望从政府部门拿到真实消息啊。」
虞琼顿时心中一凛:「这么说,你们之前就见过这些怪兽?」
「隔几年就出现一次,你们俩碰上可要倒霉喽。」向导意味深长的打量着虞琼,让后者感到不舒服的是,这个中年男人眼睛雪亮,却总是眯着,就像在瞄准猎物一样,总是有意无意的在自己丰满的胸脯和平坦的小腹上下打量,让她感觉有如芒刺在背。定了定心,虞琼赶紧把这些可怕的想法排出脑外,仔细再看看,那向导的目光似乎又变得平常乃至有些木讷呆滞了,就像是这里常见的村民那样。
「这话说的,难道你就比我们俩强了,还不是一样困在树上。」年轻气盛的卢宁忍不住反唇相讥,他骑在树杈上,非常艰难的掏出了裤兜里的phone16,左摇摇右晃晃,寻找信号。
「你还想求救吗?眼下没人能救咱们了,在这里熬着吧。」向导打量着树下的几只野兽,此时三个人并排坐在树上,无论谁轻轻动一下,树梢都会上下颤颤巍巍的摇晃。虞琼实在心里害怕,按住了卢宁的手:「别试了,没有用的,这里基本上没有信号,只有之前给咱们配的对讲机可以联系外界。」
向导又干笑了一声,眯起眼睛,似乎开始打盹。
「虞姐,你刚才真厉害,一斧头就劈死一只。以前我总听说勘测队是和尚庙,一个女队员都没有,所以刚入队的时候看见你还觉得怪,没想到虞姐这么厉害。」穷极无聊的卢宁左看看右看看,实在没什么能做的,只好和虞琼聊天。后者闻言轻轻笑了笑,然后叹了口气。
「你刚才也不差啊,好多人见到这种情况都脚软跑不动了。你第一次出田野,就碰上这种事情,也真是难为你了。」
「是啊,什么困难都想到了,就是没想到遇到这种东西。这几头畜生也真有耐心,在这儿等了快一天了吧。唉,我肚子都饿了,喂!哥们,你那包里有吃的吗?」
被推醒的向导转头看了卢宁一眼,没有说话,又微微眯上了眼睛,虞琼赶紧说:「大哥,我们三个还得在这里停很久呢,咱们先清点一下食物,看能支撑几天吧,这帮畜生也是要捕猎的,一两天之内应该就得走吧。」
「食物吗……」向导拍了拍自己的包:「这里有的是,走之前拿了好几个馒头,还有你们城里的瓶装矿泉水,我这底下还有两条腊肉。但说实话,这么一包也只够三天吃的,你们饿上三天也死不了,我这包东西只能我一个吃。」
「你这是什么意思?」卢宁一听火气就上来了:「咱们三个都到这种地步了,还不应该有难同当啊,大不了出钱,从你那里买几个馒头,我能出十倍的价给你。」
「哦,那是不错。」向导意味深长的打量着卢宁:「那你准备掏钱吧,钱在哪里?」
「这……」卢宁一下子泄了气,此时手机没有信号,装着现金的包裹都扔在采集处了,他只好强装成竹在胸「等出来之后,我花一百倍的价钱都没问题,看见我这手机没有?苹果的,这是个美国牌子,这手机就能换你一包馒头的……」
然而向导似乎没有听见卢宁喋喋不休的话,他的目光越过那张喷着唾沫的嘴,继续在虞琼身上打量:「女的,你的胸要是让我摸一摸,我可以给你半个馒头。」
虞琼浑身一颤,差点没从树梢上滑下来,赶忙双腿夹住树干,还未及说话,旁边的卢宁已经勃然大怒:「你他妈找死啊。」一只手已变爪伸了出去,就要抢向导怀里的包。
说时迟那时快,向导那双铁钳一样的大手轻轻一举,夹住了卢宁的手腕,后者怒骂的尾音瞬间滑过一个八度,变成了一阵凄厉的哀嚎。那向导微微冷笑着翻动手腕,卢宁顿时在树干上坐不住,直接滑了下去。
「啊——」同时发生了虞琼惊恐的尖叫和卢宁绝望的惨叫。然而,那个向导双腿紧紧夹着树梢纹丝不动,左臂轻轻一提,已经从树上滑下的卢宁被他单手举了起来,两只脚胡乱踢蹬。就在这时,察觉到树上有变化的几头怪兽兴奋起来,开始低声嘶吼,个别性急的已经在跳跃尝试,牙尖都快碰到了卢宁的脚尖。
「啊啊啊啊啊啊,拉我上去,拉我上去!」卢宁的声音都变了调。而向导却只微微笑着,好整以暇地盯着虞琼。后者急出了一头冷汗,低头想要去拉住卢宁,但是此时卢宁已经昏了头,另一只手只是胡乱的挥舞,根本不理会虞琼伸出的救援之手——而且虞琼也没把握把他拉上来,卢宁起码有150斤重,十有八九会把她一起拽下去。
抬起头来,看在在摇晃的树干上稳若磐石的向导,虞琼似乎明白了什么,一手冷汗的她想办法往前挪了挪:「大哥,他不懂事,你别怪他,你摸吧,我愿意让你摸。」
向导看了虞琼一眼,又一次意味深长的笑了,左手轻轻一提,喊一声起,就把卢宁拽了起来,扔到自己的左手边距离树梢头最近的位置,这里枝条非常细软。卢宁一阵扑腾,四只爪子紧紧的抱住不粗的树干,才勉勉强强的稳住身躯。一身是汗、脸色煞白的他再也不敢动了,趴在树干上,一个劲的牙齿打颤。
向导转头看着虞琼:「这样摸可不行,你把衣服给我脱了。」
卢宁还在树梢那里吓得直叫唤,虞琼定定地看着向导,他的脸上似笑非笑,但一双灼热的双眼似乎要烧穿自己的衣服。让她感到头上一阵一阵的眩晕,片刻之后,虞琼咬了咬牙,解开了衬衫上的第一对纽扣,一个,两个,三个……随着衣襟的开口增大,一双饱满的半月形的玉乳逐渐露了出来。这双色泽白皙的浑圆被黑色的乳罩托着,挤出一个深邃的乳沟,跟着主人轻轻抖动,似乎还很羞怯。
虞琼只留下最后一对纽扣,然后脱掉上衣的袖子,露出一双饱满浑圆又结实有力的双臂,洁白的犹如象牙一般。双臂轻轻挥舞,让衬衣环在腰间,露出了整个上半身。虞琼低下眼睑。不敢抬头看人,只是听见远处的卢宁似乎已经不再打战,还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吞口水的声音。
「靠近一点,把胸罩也脱了。」而向导的声音却古井无波。虞琼无奈的双手伸到背后解开胸罩,一双饱满的玉兔瞬间弹了出来。「底气充足」的乳头结实的微微向上挺立,显示出一对酥乳的饱满浑圆。这乳头是淡淡的粉红色,显然还没有被人品尝过,被山风轻轻一吹,竟然有些凸起。
就在这时,一双怪手伸了过来,先是劈手夺过虞琼手中的胸罩,直接扔下树去。怪物们兴奋的嚎叫起来冲上来撕扯,喉咙发出的低沉嘶吼让虞琼一阵恶寒。就在此时,这双大手猛的抓住了她的一双玉乳,让虞琼痛的差点叫出来。
然而这双手的主人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意思,一双玉乳在他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时不时用用掌心摩擦着乳头。这种痒难耐的感觉让虞琼更加紧紧地夹住树枝。双手无力的搭在向导的肩头,任由对方肆意的搓弄揉玩。
向导张开右手,用两只手指分别揉捏着虞琼的两个乳头,而另一只手则在虞琼身上轻轻摩擦。那双粗糙的手似乎通了电一样,手指点到哪里,虞琼哪里就一阵战栗与悸动,也就几分钟的功夫,她就气喘吁吁的快要坐不住了。
「你这双奶子不错,值一个馒头。」正当虞琼快要忍不住呻吟出声的时候,那双手突然撤去了,接着一个馒头就递了过来,让她顿时有一种空虚的感觉。虞琼惊恐的发现,在那么一瞬间,自己似乎希望对方再继续揉搓。
「不过嘛,如果你愿意自己再好好揉揉你这双奶子,我可以考虑给这个废物一个馒头。」突如其来的话语让虞琼又是一惊,抬起头来,向导还是那永远不变的似笑非笑的表情。而他后面的卢宁也被这话惊了一跳,抬头望向虞琼,似乎有所期待,但转瞬间就低下头去,肩膀一阵颤抖,但还是说不出话来。
沉思片刻,虞琼的一双素手轻轻抬起,各自托住一只乳房,开始缓慢的画着圈。不知出于何种原因,她却有意无意的模仿起向导的动作,先是用力揉搓,然后轻轻用掌心绕着乳头打转,纤长的手指在乳尖处轻轻摸索逐渐向下,螺旋着滑到乳根。更多小说 LTXSDZ.COM渐渐的,白皙的皮肤开始泛红,虞琼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粗重。
「嗯~」她终于忍不住叹息出声。
那向导似乎饶有兴致的看完虞琼的表演,之后才缓缓的从包中拿出一个馒头,伸给卢宁,此时,可怜的卢宁还四肢紧紧抱着树枝不敢动换,用嘴叼过这个馒头,继续低下头,似乎不敢看,不敢直视……
本就幽暗的森林似乎越来越暗,太阳马上就要落下了。完成那套小把戏后,一直在闭目养的向导突然直起身来,在另外两人的惊叹声中居然直接站了起来,仿佛猿猴一般灵巧地绕过虞琼,跳到虞琼身后树干更加粗壮的地方,靠着一根突出的树杈坐下:「我要休息一会儿,别的事儿等等再说吧。」
又过了好一会儿,向导这边传来微微的鼾声。卢宁终于壮起胆子,活动着麻木的手臂,开始向前一寸一寸的挪。已经穿好衣服的虞琼赶紧倾身向前,扶着卢宁慢慢蠕动到树干足够粗的地方,卢宁终于坐起了身。尽管如此,用了一天劲的双臂还是微微颤抖的,他红着眼睛看着虞琼,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没事,没事的,姐姐比你入行早几年,什么事情没见过?以前在西双版纳做采集的时候比这更过分的事还有呢。这帮村民压抑久了,总归是想点花样,其实没有多大的恶意。」虞琼尽量安慰着卢宁:「你这次可是占了便宜了,等回去之后记得要请姐姐吃大餐啊。」
「好,一定的,就去龙。」被虞琼一阵劝慰之后,卢宁的心情终于安定下来,又恢复了原来的本色。龙酒店是勘察院斜对侧的一家五星级,平时大家连正眼看一下酒店的大堂的胆子都没有,也就卢宁这样的二代小开可以经常性的去消费一下。
「这次真是难为你了,刚一入职就遇到这样的事情,话说你这么有钱,怎么想着干我们这么苦的这行啊。」
「唉,我从小就对勘测挖宝之类的事情感兴趣,所以就选了相关专业,虽然说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样,但还好有虞姐你这样的人帮忙。」卢宁也叹了口气:「我爸一直想让我学工商管理,将来接他的班,现在想来还是应该听老人家的话。反倒是虞姐,你一个女孩子,怎么倒是进勘测队了?」
「你以为我想啊。还不是被逼出来的。你觉得我在勘测队里什么都能干,其实都是从小下田干活忙出来的。上高中之前,每年都得下地帮家里忙活,直到考了高中,暑假回来再想下地的时候被我爸拦住了,说没想到我的囡囡还能考上县里的中学,以后是个文曲星,不能留在家里种地,只管学习就好。结果呢?好不容易考上个学校,那时也不懂,懵懵懂懂选了这个专业。等到毕业,大学生到处都是,已经不值钱了。校招的时候,投的简历全都石沉大海,只有一家房地产招聘销售让我去面试。
等进了人家的面时间,办公室里只有个大腹便便的男经理,把一摞百元大钞,喏,就这么厚,往桌上一拍,跟我说房地产吃香,挣钱,但是干这一行就是要放下自尊。只要我把上衣脱了,把自己想象成一条狗,跪在地上给他学狗叫。,他就让我挣这笔钱。」
「我操!」卢宁忍不住骂了出来。
虞琼反而摇摇头笑了笑:「弟弟,你信不信?当时我真心动了,差点就真的跪下来,现在经济不景气,大学生这么多,找一份挣钱的工作太难了,我爸还欠着县医院医疗费呢。可是犹豫半天,到底还是一头冲出了办公室,之后听说勘测队招人,说危险性高,条件也艰苦,好多队员都有慢性病,出意外死了的也不少。但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就这么过来了。唉,有时候我也不敢想,假如当时我真的给那个经理跪下了,现在会过怎样的日子?大概不用像在勘测队一样,燃烧生命卖命干活了吧。」
突然一阵阴冷的干笑传来:「一样的,人活着就是靠卖,无非卖命或者卖身。」
两个人顿时都是一个冷战,全都噤了声,一起向后看去。向导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饶有兴趣的从包里掏出一条咸肉,那根结实的咸肉在他一双铁手中就仿佛纸片一样被轻易的撕成一条一条的,被向导扔了下去,每扔一块都能听到树下怪兽的一阵吼声。
「你!这,这些怪兽是你养的?」
「不是。」向导的回答简明扼要:「不过确实很熟悉了。休息了这么久,体力都恢复了一点吧,女的,你把裤子脱掉。」
虞琼的眼睛瞪得滚圆,双手条件反射一般护住了领口。卢宁也怒火中烧,直起身来指着向导,但是顿了半天,还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看样子你现在还不肯卖身啊。」那向导并拢双腿坐在树干上,丝毫不怕失去平衡,一不小心侧摔下去。突然这人腰身一挺,一个平地起立,就站在了弯弯的树干上,健步向虞琼走来,顿时引起了树梢的一阵晃动。原本直起身的卢宁和虞琼赶紧抱紧树干,生怕被颠下去。就在这时,虞琼感觉自己的后衣领被抓住了,她紧紧抱着树干,还想抗争。但是男人的另一只手却顺着她的腋窝滑了下去,开始肆意的摸着那对乳房,无法忍受这样肆无忌惮的玩弄,虞琼两只手赶紧想护住双乳。但随即感到后领一个用力,自己就被拽起身来。
向导轻轻的把自己提起来,虞琼顿时感到一阵飘忽和恐惧,轻轻被晃动两下之后,双脚离地的虞琼终于忍不住,双手紧紧抱住向导。
卢宁抬起头看到这个状况,还想起身营救,但是向导只是脚上微微用力弹了一下,树梢就一阵剧烈的晃动,卢宁又像是狂风中的蝗虫一样,抱着树干不敢动了。
此时的虞琼双股战战,抱着向导不敢松手。在她看来,这个人简直有的魔力,在树干上如履平地,走来走去。片刻之后,那双魔手开始摸上自己的臀部,一只手直接向双股之间摸去,虞琼忍不住夹紧双腿。但是另一只手轻轻的在自己的臀上、大腿上来回抚摸,似乎在安慰着她未定的惊魂,慢慢的,虞琼也不那么抗拒了,已经撑的微酸的双股轻轻松开,那只魔手立刻伸了进去,开始慢慢的摩擦。
「大哥,我知道错了,我让您再摸一摸,求求你把手伸出来吧。」虞琼带着一点哭腔,轻轻在向导的怀里说着,但是这个男人皱起眉头:「这可不行,已经到这个份上了,我要操你。」
「我要操你」这四个字,仿佛烧红的铁水灌进虞琼的耳朵,让她条件反射的突然惊悚而立,也不顾是在树干上,一手推开向导。但是她随即就一阵飘忽不稳,一低头就从树干上栽了下去。
尚未惊呼出声的时候,虞琼猛地感觉自己的双脚被拽住了。她赶紧双手抱住树干,而那双手慢慢的分开了自己的双腿,引导着自己两条腿慢慢的夹在树干上。就这样,虞琼仿佛蝴蝶,用一种头朝下的姿态趴在树干上,也看不见背后的男人要做什么,一种恐惧顿时弥漫上心头。
不知道那个男人究竟是在树上怎样如此灵活的行动的,突然间虞琼感觉两只手慢慢塞进自己与树之间,摸索着找到了腰上的皮带扣,慢慢的解开了腰带。她吓得只能呻吟两声,但却无法阻止皮带被慢慢抽出,紧接着传来一阵布匹被剪开的让人牙酸的声音,突然感觉臀上一松,接着,一个冰冷锋利的东西已经贴上了自己的大腿,顿时吓得虞琼不敢动了。
那只小刀轻轻的从虞琼的腿上划过,一点一点的划开了裤子的大腿部分。凡是刀锋划过的地方,虞琼都感到一阵鸡皮疙瘩。先是左腿,再是右腿,双股战战的她只能两腿的膝盖紧紧夹住树干。但这样的话,双腿就不得不分开,等两腿的裤子都被划开之后,那个人轻轻伸手揭开残破的布片,自己的臀部就已经完全暴露出来了,一双冰冷的手开始在她的双腿上摸索。
「这件小内裤不错,不要划破了,留给我做纪念吧。」说着这样的话,男人的声音却不带有任何情感,轻轻的拨开内裤。至此,虞琼那粉嫩小穴已经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你,你不要再继续了,把我拉上去,我让你怎么摸都行。」此时虞琼的声音已经带有一点哭腔。不仅如此,她的双腿之间被突然的空气刺激,阴核开始一阵阵的酸痒,让她忍不住想夹紧双腿,这样就无法紧紧夹住树干,感觉自己快要掉下去了。
然而男人却没有说话,又过了片刻,突然间一个温暖、光滑、坚硬的东西轻轻的顶在了虞琼的玉门上。
「啊!」虞琼惊叫出声,想要摇摆玉臀躲开那个恐怖的攻城巨锤。但是抱着树干,能活动的范围有限,在向导看来简直就是无法察觉的细微颤抖而已。龟头慢慢的渗进玉门,马上就要进入阴道了,虞琼顾不得别的,努力的挪动双腿,顺着往树下爬了一步,终于摆脱了那恐怖的催命巨棍。
虞琼叹了口气。再次想努力夹紧树干,就在这时,那个要命的东西居然又来了,她赶紧重复之前的步骤,先是夹紧膝盖,双手往下挪动一点,然后紧抱双手,慢慢的双腿往下蹭,一次一次的躲避着那根肉棒纠缠不清的追击。
终于,男人似乎迟疑了片刻,肉棒轻轻贴了玉门一下,就后退了一点点,正当虞琼想舒一口气的时候,感觉自己面前传来一阵稀稀疏疏的声音。犬科动物那特有的嘶吼声让她浑身汗毛一竖,知道自己已经来到了太低的位置,那怪兽鼻孔喷出的气息似乎都要到她脸上。虞琼经反射一般猛地往后一退,突然,后退的双臀就碰到了那男人坐待已久的肉棒,整个龟头一下子都插入了缝内。浑身犹如过电一般的虞琼再也抵挡不住刺激,顿时浑身一松,就在这时,男人的双手再次拉住了虞琼的双腿,避免了后者葬身兽口的悲剧。
树下的怪兽肯定不满这样的结局,令人齿寒的爪牙触碰树皮的声音嗦嗦响起。并且越来越近,恐惧不已的虞琼努力睁大双眼,却只能看到树下一片黑暗,只有那一阵声音仿佛黑暗中的毒蛇一样摸索而来。怪兽血口那致命的恶臭似乎都要喷到她眼前的时候,终于忍耐不住的她彻底放弃了,虞琼再次恐惧的浑身向后一退,粗长硬直的肉棒,猛地突破了狭窄弯曲的阴道。顿时,夜空中响彻一声长长的悲鸣。
感觉自己的双腿被紧紧的抓着,虞琼双手用力的向前推,想要反蹬回树上,却一次次的只是徒劳的用玉臀撞击向导的小腹,毫无润滑的阴道被摩擦的又酸又痛,连带着自己浑身都没了力气,但是眼前怪兽的嘶吼又逼着他徒劳的连续向后挺动。终于,在连续这么四五次之后,男人的肉棒向后抽离了一点,似乎就要从他的浴护中拔出。而虞琼则随即。努力向上蹬了一步,一双玉臀仿佛寻找追逐的肉棒一样跟了上来。连续十几次冲击之后,向导在黑暗中有些得意的翘起了唇角,他已经感觉到阴道逐渐湿润了。
已经听不到怪兽的声音。但是黑暗之中传来女人低声的啜泣:「畜生,你这个畜生。」
「哦,是吗?」突然间,虞琼感觉那个人略微抽出了肉棒,但随后那根又硬又长的东西冲破了自己温热湿润又褶皱遍布的阴道,一个劲的向前突入,直到最隐秘的阴核深处,让她顿时浑身一麻,再没有一点力气,整个身子都往下一沉,然后是第二下,第三下……坚硬的肉棒像打桩一样在自己的玉户里面连续的捣击着,带出一串串啪啪的水声,而自己的身体也在这狂乱的感觉当中变得越来越沉重,一寸寸的下沉……
对于男人来说,现在事情才开始变得有意思,他强壮的双腿紧紧夹着树干,躯干核心的力量一次一次的重压在女人身上——这女人一定是个处女,虽然野外工作应该让她的膜已经破掉了,但是这紧窄幽闭的感觉是无论如何都无法伪装的。温热的阴道极为狭窄,而且褶皱遍布,轻轻刮着龟头的皮棱,带来一阵又一阵酥麻的感觉。慢慢的,女人承受不住,双手交错着一点点往下滑。突然间又一阵怪物的咆哮传了出来,女人惊恐的尖叫一声,双腿紧紧夹住男人的肉棒一阵颤抖,向导顿时感觉似乎有一股热流喷了出来,无比粘稠的粘在自己的腿上,慢慢滑下。
也就那么一瞬间,男人突然用力地扳住了女人的腰,往上轻轻一提,虞琼的双手还想抓紧树干,但是这股力量让已经浑身酥软的她无法抵挡,顿时她完全由这个男人从背后抱着,之后又是一阵努力的挺动。
「叫啊,叫出来我就把你带上去。」
「畜生,你这个畜生,你让我被狼吃了吧。」虞琼哭喊着,但随即她就感觉腰上的力量松了,浑身无力的自己好像真的要栽倒在无边的黑暗中,一阵惊恐让她赶紧夹紧双腿,似乎想要挂在男人的肉棒上,往下一沉,狭窄的阴道刮着肉棒,又让女人浑身一阵酥麻,一双乳房如同过了电一样不断的颤抖。喉间忍不住传来一声低沉的呻吟。
「怎么样?现在还想被狼吃掉吗?」向导有些得意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无法发出任何言语的虞琼此刻酸爽的双目微闭。咬紧牙关,只发出轻微的哼声,但随即她又感到一阵头脑发晕,似乎身体还在向下降,那个男人下身不知疲倦的不停的抽插着,这种既甜美又恐怖的感觉让她觉得有些窒息了。
「大,大哥,你饶了我吧,我让你插你到树梢上去插我,你到树梢上去插我。」终于,虞琼屈服了,带着哭腔喊了出来:「我不想被吃,我不想被狼吃掉,你操我吧,你到树上去操我吧。」
此时此刻,一片黑暗之中。卢宁还在紧紧的抱着晃动不停的树梢,这树的晃动一会儿快一会儿慢,有规律的传递着一阵阵律动,让他从心底冒出无名业火。终于,这种晃动终于停了,他刚想坐起身来,就感觉前面的树梢一弯,向导抱着虞琼已经回到了原来的位置。突然,几个人眼前一亮,让虞琼和卢宁都忍不住眯起眼睛。原来向导的背包里居然还有一个手电,向导打量一下四周,把手电挂在高处的一个枝桠上,光柱刚好能照见虞琼白皙完美的肉体上,卢宁想低下头,努力让自己不去看那饱满的乳房、泛红的皮肤、修长而颤抖的四肢以及黝黑丛林当中反射着晶莹光芒的液体。
「你的阴毛很重啊,看样子性欲会很强,以前没有自慰过吗?」向导轻轻的在虞琼的阴部抚摸着,抚平她刚刚经过一次高潮的肉体。虞琼此刻脑海中还在翻江倒海无法平息,一阵又一阵的余韵既有性上的高潮,又有劫后余生的刺激感,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双手本能的紧紧抱住向导,而向导轻轻掰开她的右手,握到自己的肉棒上。
「没有自慰过,总该学过怎么伺候男人吧?把它弄硬一点,我再操你一次。」
虞琼此时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在树梢上站不稳,她本想再像以前那样骑在树干上,但是裤子已经被撕开,终究无法用娇嫩的玉蛤摩擦坚硬的树皮。而那男人又有意逗她一样,始终提着她的左手,让虞琼连蹲都蹲不下去。无奈的虞琼只好把那根肉棒当把手一样仔细扶着,说来也怪,那男人就像久经大海的水手一样,在颠簸晃动的树梢上纹丝不动,连动着让虞琼也感到心情安宁。终于,她的右手开始缓缓的前后撸动,比量着这根巨大坚硬的肉棒。
「不错,动作非常熟练,而且手非常细嫩。你真的是干野外工作的吗?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向导的话有些怪,但是虞琼根本不及多想,也不知从哪里来的经验,她慢慢的撸动着男人的分身,嘴里还发出一阵阵若有若无的叹息之声,缓缓靠近男人的身体,噙住了已经脱光上衣的向导左面的乳头。温热的舌头沿着乳头缓缓的画圈,向上到颈部,舔到耳垂处,慢慢的在男人耳边吹着热气。这一阵无师自通的动作做的行云流水一般,那根本来就粗大的肉棒一下子又膨胀了几分。
「喂,那小子,你过来看看这个女的动作做的怎么样?真的像是个处女吗?你说你这个同事是不是很像经常出来卖的?」向导戏谑一样的叫着,顺道轻轻踩着树干,引起一个晃动来催促卢宁回答,后者赶紧又抱紧树干:「是的,你说的是的。」
随即的回应是一阵更猛烈的晃动:「太敷衍了,你说说她怎么像是出来卖的?」
卢宁被吓得大叫一声,结结巴巴的喊着:「她长得这么好看,动作还这么熟练,一定不是处女,她一定经常跟人做爱,经常跟很多不同的人做爱,特别擅长做爱。」
晃动还没有停止。虞琼却顾不得这些,依旧在专心致志地舔舐着眼前男人的脖颈。此刻她不知道别的,只知道唯有取悦好眼前这个男人,才不会像刚才那样险些被扔下树去。绝望的卢宁只好声嘶力竭的喊起来:「她绝对就是经常卖的,她的工作就是在办公室里给领导吹鸡巴,给同事舔屁眼,被千人操万人骑,玩坏了才扔到这里的。她最下贱,我都不想对她那个臭逼下吊。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她那个逼太好了,只有大哥你才能操,我不配,我不配!她的逼贱,我的屌更贱!。」
终于,晃动停止了,向导笑着微微后退让开还在追逐他的虞琼的柔舌,似乎调教似的询问眼前的女人:「这个男的说的对吗?」
虞琼有些颤抖的沙哑着回答:「他说的对,说的都对,我就是出来卖的,我就是出来卖的。你可以随便插我的逼,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把我扔下去。」
「那我要是不想插你的逼,插你的嘴怎么样?」男人话音刚落,虞琼还未及答话,自己的头就被按了下去,那根又长又粗又直的东西顶到了自己面前。根本来不及多想,刚刚张开朱唇,这根东西就鱼贯而入,一下子顶到喉咙,引起一阵干呕。但是虞琼不敢随意动作,双脚一软跪在了树梢上,抱着男人的双腿,脖颈开始慢慢前后缓缓移动,用香腮的肌肉压迫着嘴里的肉棒,慢慢的套弄起来。
此刻,向导终于改变了表情,嘶的一声出一口凉气,好像非常舒服的样子。双手紧紧抱着虞琼的头轻轻挺动着自己的肉棒,动作越来越快。虞琼开始顶不住了,只是感觉呼吸越来越不畅,两条腿不停的颤抖,开始无力的轻轻摆动,两只手抓着男人腿上钢铁一般坚硬的肌肉,不断的拍打着、揉搓着,想要祈求片刻放松,但是男人的动作却丝毫不见放松,越来越重,粗长的肉棒在喉咙里面不停的进出,慢慢的,虞琼的白眼翻了上来,双手也越来越无力了。
就在此时,男人快速的把肉棒拔出来一点,陷入半昏迷的虞琼顿时精一振,连忙紧紧裹住龟头,紧接着一股热流就涌进嘴里,然后是第二股,第三股……直到虞琼的腮帮子都鼓了起来,男人才慢慢的抽出肉棒,龟头脱离两瓣柔唇,留下一根长长的拉丝。最后几滴精液滴落到男人的脚上,男人顿时眉头一皱,喉头发出一声疑问的哼声。
虞琼犹如遭到雷击,喉咙咕噜一动就把嘴中的精液全都吞了下去,急忙俯下身,开始舔男人的双脚。一双柔软的舌头灵巧的在男人粗糙的脚面上左右摆动,留下一道道透明的水痕,刷洗着男人的指缝。此时从男人的视角应该看不到,但是卢宁抬头的时候却发现,虞琼的隐秘森林里面泛滥成灾,变得无比湿润晶莹,粘腻的爱液不断分泌,已经流到了腿弯处。
等到虞琼完全清理完毕的时候。第一束晨光已经透过密密的树叶。向导拿下手电放回包里,又给了虞琼一个馒头,操劳了一夜的虞琼根本不急多想,三口两口就吃了下去。
向导盯着远处的卢宁,又掏出两个馒头似笑非笑的说:「你也饿了吧,要不要吃一个?」
卢宁根本不敢搭话,只是暗暗咽了一口唾沫。
向导站起身来,稳稳的站在树干上,像是做操一样活动了一下关节,然后转头看着卢宁:「来吧,你也操这个女人一顿,我就把这个馒头给你。」
刚刚喝了一瓶水,才刚刚缓解一下的虞琼顿时又坐直了身体。一双眼睛飞的浑圆,看了看向导,又回头看了看卢宁,而后者同样震惊不已,虽然没有说话,可是两只手却各往前爬了一点。
「这么好的逼,不多操几次浪费了。你这次跟着我也算走运,可以好好玩一玩。你放心,我把住她,绝对不会掉下去的。现在往前挪一点,对,坐直身体,然后往后仰,是往后仰,对,对,慢慢躺倒,双腿要夹紧树干。」
卢宁全都照做了,两条腿向后紧紧夹着树干,让他的胯部更加突出。显然此时他已经十分兴奋,裤子里顶起一个小帐篷。向导踢了虞琼的屁股一下:「骚货,还在等什么?赶紧上去。」
虞琼不情不愿的一样把空的水瓶扔下了树,也不管野兽们的嘶吼,缓缓的向卢宁那边爬了过去,缓缓拉开了卢宁的裤子上的拉链,一只怒根弹了出来,比起向导的那一根可真是逊色很多,但是已经完全兴奋,紫红的龟头上面青筋暴露,显示出主人急不可耐的心情。
虞琼想要继续往前爬,让自己的肉缝对准男人的阳具,但屁股上又挨了一脚:「一点礼貌都没有,应该先吹一吹。」
无奈的虞琼闭上眼睛,往后退了一点,俯下头去,一下子含住了整个龟头。她双手抱紧树干,没有上来扶着肉棒,仅仅靠臻首的左右摆动,不断舔弄着男人的阳具,留下诱惑的湿痕。接着,分别含住两个睾丸,一点点的舔弄,那温暖湿润的柔舌顺着继续向下,一直到卢宁的耻骨处,用力的舔弄几下,然后再重新向上,快速的滑到龟头顶端,然后猛的一低头,再次让卢宁的整个阳具都陷入到一阵温暖之中。就这么反复几次,又开始非常用力的给男人口交,头激烈的上下摆动着,每一下都认真到底,让卢宁发出一阵的叹息声。
终于眼看着卢宁快要发射的时候,虞琼又挨了一脚,停了下来,这次才开始缓缓向前,慢慢的趴到卢宁身上,双手环抱着卢宁的肩膀,这下就算不愿意,两个人也必须对视一下。虞琼的眼充满无奈,低下头轻轻亲了卢宁的左颊一下,紧接着屁股一沉,卢宁顿时「啊」的一声,感受到了虞琼下身的紧窄与温润。
一下,一下,慢慢的,虞琼开始感觉到自己阴道传来一阵异的酥痒,原本不情不愿的动作变成了主动的渴求,紧接着变成了疯狂的索取。她紧紧抓着卢宁,支撑起胳膊,看着眼下男人那舒爽难耐的样子。而自己同样香汗淋漓,以至于双眼无,朱唇微起,喉咙间只能发出一阵阵无意的呻吟,只是集中精力感受下半身每一次摩擦所带来的重重快感。就在此时,突然之间她感觉身后又一股热气逼近,紧接着臀缝之间就传来一阵轻微的触感,向导那个要命的东西居然顶到了自己的后庭,还未及多想,只感觉一阵剧痛,胯部顿时一阵抖动,不敢行动。而那根巨龙就趁此机会撑开括约肌,直接顶了进去。
「啊!」女人昂首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脖子上青筋毕露,显示出极痛苦的样子。然而就在此时,身下原本一动不动的卢宁却突然兴奋起来,双手突然起来揽住女人的身躯,紧紧抱在自己胸前,一双嘴唇在虞琼的脸上来回亲啃着,下半身也开始主动挺动起来。
而身后的向导也没有让虞琼多适应一点时间,而是立刻开始狂热的抽插,两根肉棒不停的进出,频率和轻重不断变化,慢慢的,原本紧紧夹着树干的两条玉腿逐渐分开,无力的垂了下去;一双眼睛的眼更加涣散;一点香涎从口中流出,慢慢滴落;最后,就连紧紧抱住卢宁的一双玉手也无力的脱开。女人的身体就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被两个男人随意的顶弄着,只有下半身不停分泌的爱液,显示出女人此时已经陷入了极度的快感之中。终于。卢宁的身躯一阵抖动,狠狠的向上顶了两下,紧接着男人大叫一声,紧紧箍住虞琼的身体,几乎快要把她勒断气了。
也没有多坚持一段时间,向导在后面也快速进出了几下,之后又是一阵抖动,随即一收腰身,肉棒完美脱出,一股白色的浊流登时就涌了出来,慢慢流到卢宁和虞琼的交合处。只有虞琼的菊蕾还在一阵一阵的颤抖,不停的一张一合,似乎还在呼唤着肉棒回来,继续给她无比的高潮。
向导后退两步,靠着树杈休息,看着眼前两个人不停的喘息,过了好久似乎才慢慢恢复精力。就在此时,他突然又向前去,踢了一下卢宁:「你现在该怎么办?」
「什么该怎么办?」卢宁还在极度的兴奋当中,刚刚回过来,不明白向导所说的是什么意思。这个在三个小时前还为他视若仇雠,恨不得食肉寝皮的人现在似乎已经变成他亲爱的大哥和人生导师了。卢宁轻轻抚摸着虞琼的玉背,很客气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我是说,当你因为强奸罪被判刑七年,进监狱后,拿不到你那个苹果手机,继承不了你爹的家业之后,该怎么办?」
卢宁顿时浑身一颤,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你,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咱们刚才在干什么你不知道吗?这是强奸,她现在不跟你翻脸,但是等你们回到城里之后,你猜这个女人会不会把你告到法院去?你射已经射进去了,证据是清除不掉的。」
卢宁顿时浑身颤抖起来,虞琼也有点惊慌,轻轻抱住卢宁:「弟弟,你别担心,我知道你是被迫的,我不会去告你的。」
「好,那你来告我,难道警察调查的时候就查不出来这个男人也有份吗?就算警察查不出来,卢宁你好好想想,你们两个人一块出任务,咱们三个被困在树上,我把你的同事强奸了,你动都不敢动一下,以后传出去的话是什么情况?」向导立刻反驳,卢宁的脸顿时阴晴不定,眉头越皱越深。
「必须想办法让这个女人不敢说出今天的事情,或者是不能说出今天的事情。」向导的声音低沉有力,一个字一个字的敲入卢宁的耳中,后者的心中翻江倒海,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突然坐起身来,把虞琼往前一推:「把她扔下去喂狼。」
「说的对,把她扔下去喂狼。」向导赞许的跟了一句,虞琼还未来得及说话,顿时就感觉自己挨了重重的一耳光。卢宁红着眼睛,连续扇了几个巴掌,接着就努力晃动虞琼的身体:「骚货,叫你勾引我,去死吧。」
被打的眼冒金星的虞琼拼尽力气,在滑落之前的一瞬间双手紧紧抓着树干,但是自己先是被抽插,后是被爆菊的身体也早已没了一丝力气。如果不是卢宁还要尽可能保持平衡避免掉下去的话,早就一脚把虞琼踹下树去了。他有力的臂膀扒着虞琼的双手,虞琼的指甲都被抠裂了,然而,鲜血淋漓的一双玉手却狠狠抓住树干,手指几乎都要插进树皮里面去。
「别杀我,我什么都不说,别杀我」虞琼一阵哀求,声嘶力竭的喊着,但是红着眼睛的卢宁充耳不闻,眼看掰不动她的手指,开始上牙去咬。绝望的虞琼闭上眼睛,似乎就要认命,这时脑海中鬼使差的传来向导当初那句话:
「人活着就是靠卖,无非卖命或者卖身。」
「出卖肉体。」在那么一瞬间,虞琼似乎感觉不到卢宁那野兽一般的啃咬了,也感觉不到双手传来的钻心的剧痛,感觉不到自己下身还一阵一阵的颤抖,感受不到树下的怪兽,哪怕张开手也无所顾忌,没有感觉,没有重力,甚至没有廉耻……此刻的她突然心明眼亮,似乎找到了拯救自己的办法。
卢宁一阵撕咬,却怎么也无法把女人弄下树去,气恼的抬起头来。恍惚之间却好像突然看到刚才还惊慌失措,眼泪鼻涕淌了一脸的女人突然收敛形容,似乎对旁边还在看好戏的向导抛了一个媚眼。
卢宁眨眨眼睛,还想确认一下自己是否看错了,突然就感到了树枝的一阵狂乱的晃动,吓得他立刻又赶紧趴下去。向导非常矫健的一手把虞琼捞起来,高高抛起,而女人的脸上充满幸福的采,兴奋的好像腾跃而飞的天使一样,轻巧的张开双腿夹住向导的身子,身体往下一沉,向导那黝黑粗长的肉棒就滑进她的欲缝当中,紧接着是女人一阵悠长滑腻的呻吟。然后,女人就抱住向导的头,湿润的舌头舔舐着男人的脸颊,双手开始在浑身爱抚起来。
眼前的怪异情景让卢宁感到一阵心悸,可他还未及询问,那两人激烈的交媾就使得树干前所未有的疯狂晃动起来,即便他拼尽全力,也无法再保持平衡,终于身子一歪,两条腿滑落下去,卢宁紧紧抓住树干,发出惊恐的嚎叫。
就在这时,向导也把虞琼放了下来,让她面朝下趴在树干上,之后抬起她的双腿,使出老汉推车的架势,此时虞琼正对着卢宁,一脸的媚笑让后者感到尤其的恐怖。
虞琼就这么笑意盈盈的看着卢宁,被顶的一步一步前进,凑的离卢宁越来越近,接着,那双还沾着血的玉手轻轻向下,在卢宁的胸前抚弄起来。
「别,别这样。」卢宁惊恐地喊出声来,但是为时已晚。那双魔手到哪里,快感就跟到哪里,终于,一阵阵的酥麻让他双手彻底失去了力量,紧接着就是笔直下坠的感觉。
虞琼笑着看着眼前的一切,她对此完全无所谓,只要身后的交合还在进行就无所谓,一阵阵激烈的快感让她眼皮发酸,终于忍不住嚎叫出声:「我的必完全卖给你啦。」
这一声尖叫在办公室的墙壁上发出令人不安的回音,让还在旁边办公的文员吓了一跳,推开键盘,走到经理的桌前,看着睡眼惺忪的经理突然抬起头来,似乎是刚做了一个噩梦的样子。
嗯,这里可以解释一下,常大地产中原省管城市销售部经理虞琼刚刚从午睡中醒来。
「经,经理,你还好吗?」内勤卢宁结结巴巴地问了一声,而后者眼涣散了一下,似乎还在追寻梦中的快感,但随即双眼就清澈精明起来:「哦,我没事,有什么情况吗?」
「总部那边来电话了,说保安部的人马上就到,一会儿该怎么行动,由您完全指挥。」
虞琼揉了揉睡眼,打开保温杯喝了一口:「今天来维权的有几个人??」
「倒也没有几个,但是在网上录视频火了的那对夫妻也来了,还开了直播摄像头,保安队的人说很不好办。」
「没有关系,之前已经开会商量过了,等保安部的人到,我这边一发信号,你们就关灯,保安会解决问题的。」
「可是,经理,可是……」卢宁有点不安的摆动双脚,不敢看眼前海棠春睡,姿态慵懒的经理:「这样做影响也太大了,舆论会发酵的,而且是不是有点太缺德了……」他嚅噎着,似乎说不出话了。
「没关系,我已经约了城建局和房管局的几位领导今晚一起喝茶。」虞琼打开化妆镜,开始仔细的补口红:「该做什么你们就做什么。人活着就是靠卖,无非卖命或者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