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来,我才感觉到,肩膀上这双满是肌肉的长腿重得跟两座山似的,连忙把它们抬下来才松了口气。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其实我这会蛮累的,想着干脆趴在秦龙身上歇一会儿,但是看到他满身的精液,最后打消了这个念头。考虑到射完精的他没了欲望的蒙蔽,很快就会有直男对同性抗拒的本能,我选择起身去洗澡清理身体。
当然,我如约把一千元转了过去。
那之后的一段时间他都没再找我借钱,看起来那一千块钱让他赢了一把大的,说话走路都轻飘飘的,连打游戏时的戾气都减少了百分之三十。
“怎么,赢麻了?”我冲他挤挤眼。
看起来他心情很好,得意地说:“当然。”
我搓了搓下巴,“看来被我操能显著改善运势啊~怎么样,要不多来几次?”
“滚滚滚。”
此时不缺钱花的秦龙当然不会考虑和男人做爱,从他这几天的夜不归宿和朋友圈里又开始更新的酒店和合照,也看得出这精力旺盛的傻逼玩意估计已经又开始了约炮和嫖娼。
呵,看你还能猖獗几天……已经把秦龙看作预备役肉便器的我在心里冷笑道。
找了个偶遇的机会,我明知故问道:“既然这么有钱了,这欠的五千是不是该还了?”
“还五千呢?哥们这种纯爷们屁股都给你操了一次,没问你要一万就不错了,抵了!”
“啧,屁眼镶钻了是吧。”
我摆出一副不爽的样子,倒也确实不在乎这五千块。我原本的计划也是用个一万来块把他给日了,没想到这家伙比我想象得还要廉价一点,一冲动就把自己的屁股贱卖了。
不过这样正合我意,虽然不差这点钱,但是能少花一点是一点,迟早让他倒贴钱也求着挨操。
正在打游戏的秦龙注意不到我不怀好意的目光,我能从他宽松的裤管里窥见他大腿根部茂盛的阴毛。
呵,迟早给你剃了。
我在心里恶狠狠地想着,构思下一步的调教计划。
其实成功睡到秦龙这件事我毫不意外,让他这种底线本就很低的人再次突破底线,简直不要太轻松。
我们常将“黄赌毒”归为一个概念相提并论,它们的共同点除了成瘾性之外,便是对正常人价值观的摧毁。
判断出秦龙有在嫖娼之后,我就知道他已经是我的囊中之物。早就接受了以钱来交换性这样的概念的他,又已经去捞了裸贷,其实已经在潜意识中做好了以自己的身体换钱的准备。
事实上,直男总是十分廉价的,只需要一点点钱就可以让他们出卖自己的性以及性取向,只不过你需要把握一点交涉的技巧——这是我观察男同买春直男的视频记录以及从小与他们相处的了解作的一个猜测。
男人是一种面子生物,所谓的交涉技巧,就是用柔和的话术来照顾他们的“尊严”。那些蓝鸟上的骚0,往往三五百块就能勾上想吃的外卖员和服务生,因为“他觉得我帅、甚至愿意花钱被我操!”的过程既保证了他们作为性主体的尊严,还肯定了他们的雄性魅力,使虚荣心得到了充分的满足。
但很可惜,我不是0,所以情况就要麻烦得多,因为挨操对于直男来说是一种有辱“男性尊严”的屈辱行为。『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拿秦龙来举例:如果我在平时突然上来就说“给你五千让我操你屁股”,恐怕被打一顿都算是轻的;但是当他赌瘾上头的时候,他的这个价值就松动了,只要能捞到够他赌的钱,他就愿意出卖自己的身体;而在他已经欠了我的钱舔着脸再次借钱的时候,他已经有了亏欠,这时候我甚至不需要五千块就能成功操到他。
之前看过一些性工作者的回忆录,她们在接受采访时都有多少提到,虽然最初从事这一行业多少有些不得已在,但是有了选择的权利后,她们仍然继续选择出卖身体换取金钱的原因是:“当你躺在床上两腿一张,就能获得辛辛苦苦工作许久都拿不到的钱后,你就没有办法适应正常的工作了。”
赌狗也是同理,赌得大的,一个晚上点点屏幕就是正常工作生活一个月甚至一年的流水,这样的他们还如何能适应辛苦工作一天不过百来元的金钱收入。
而现在,两者都沾了的秦龙,初次卖身的体验甚至还挺爽的——最大限度地降低了他被开苞的不适后,之后的秦龙一旦缺钱,就会想到找我卖屁股。
我不知道秦龙靠那一千块究竟赢了多少,但我知道久赌必输,凭借他的消费和停不下来的赌博,他迟早会再次身无分文。
果然,没过几天,秦龙就又找上了我。
那时候大概下午三点半左右,下午的后两节有课,而我正在奋笔疾书地抄上课要收的作业。
就在我写得手酸之时,难得比较安静的秦龙却忽然从床上爬了起来,拨拉我的肩膀:“舍长。”
“干啥?!”抄作业抄得正烦的我眉头一皱,甩开他的手,没好气地说。
被我甩开的秦龙自顾自的走到了门口,冲着我说:“出来一下,我有事要跟你说。”
旁边也在抄作业的室友还以为这家伙要欺负我,当场站了起来,指着秦龙就开骂:“秦龙你他妈的想干什么?!”
“啊,没事没事。”我按下室友的手安抚他坐下,已经想明白秦龙目的的我勾了勾嘴角:“我去和他聊聊。”
我跟着秦龙来到了走廊,看着秦龙关上了宿舍门。
“再借我点钱。”
“上次借你的你还没还呢。”
“不是扯平了嘛?”
“那是你说的,我可没答应。”我撅起嘴,长得显小就是这么一个好处,在装无辜的时候会很具说服力。
秦龙看着我沉默了一会儿,我听到他啧了一声。
适当也得给他点甜头,我说道:“打赌的那两千和后面那一千可以给你免了当辛苦费,那你还欠我两千呢。”
秦龙没理我,干脆直接撩起短袖,露出像巧克力般成块清晰排布的腹肌。:“给我5000,我再给你操一次。”
我忍着直接上手摸一把的冲动,移开了眼睛,“嚯,大哥你这是出来卖了啊。”
说完,我注意到他怒瞪的双眼和急促的呼吸,显然我这句话刺激到他的自尊心了。我可不想挨打,把进一步的嘲讽咽进了肚子里,“也不是不行,但五千也太多了,上次是看在你的第一次才加的钱。”
“那你说多少钱?”
我没有说话,竖起了三根指头。
“三千?也行。”
我摇摇头,“三百。”
“老子在你眼里就值三百?”
他的怒火蹭的一下几乎要从眼睛里冒出来。
“别激动别激动。”我看走廊四下无人,在他的腹肌上摸了一把,“那500,干不干。”
他咬着嘴唇纠结了半天,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最低两千。”
我没理他,轻轻笑了一声,打开了宿舍门:“我要回去补作业了,一会还要交。”
很显然,有债要还的秦龙远比我急迫,他一把将宿舍门推回去,那可怜的破旧木门被砸出了“邦”的一声。我听到他哑着嗓子低声说道:“最少一千八,再少对我也没用了。”
此时的场景很像校园霸凌,瘦小的我想要开门,却被痞痞的秦龙强行关上门堵在门边,他一手按着门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这个经典的壁咚姿势强弱关系一目了然,但实际上却是看起来绝对强势的秦龙在恳求着向我卖屁股。
这种反差让我得意万分,他越是着急,就越是把主动权推向我,在买方市场中占据绝对优势的我笑得很开心,“不行呢~你可以多卖几次呀。”
“行,一次九百,卖你两次。”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不过你要先给我钱,不然网贷要逾期了。”
“我转你两千。”我适当地让他尝到一点甜头,“不过下次会再次降价。”
“不会有下次了。”他声音很轻,似乎自己也不太有自信。
“呵,你最好是。”
我笑了一声,拨开他堵着门的手,开门进入宿舍。
秦龙没有跟着我进来,反而是还在奋笔疾书的室友循声瞥了我一眼:“你怎么笑得这么猥琐?”
“咳,哪有。”我清了清嗓子,收敛起了得意的笑容。
室友显然也听到了刚刚秦龙摔门的声音,关心起我来:“他找你干啥?兄弟们都在这呢,他要是敢为难你肯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谁为难谁可不一定呢,我在心里嘀咕着,答道:“没有,就随便跟我说了个事。”
室友狐疑地问道:“真没事?”
“真没事。”我在他背上拍了一把,“他什么智商我什么智商,在哥们面前,他只有被拿捏的份。”
“切。”此时室友已经先我一步抄完了作业,“他专业正数你专业倒数。”
“滚!”
室友哈哈大笑,收拾了书准备出发。
“喂!等我!”
我一边在作业本上留下龙飞凤舞的糟糕字迹一边呐喊。
彩蛋内容:
是的,秦龙的成绩比我好,或者说比我好很多,我并不耻于承认这点。
刚来的时候还没有网瘾的秦龙在学习上还没有完全脱离高中养成的习惯,虽然背着大家偷偷学,但是是真的有在用功,绩点在我们班前三。
至于有了网瘾又沾染了赌博之后,也开始学着旷课和糊弄作业的他不得不说在学习上颇有些天赋,在考前突击一下也基本都能通过,几乎没挂几科。
反观我,与乖巧的样子相反,则是从一开始就处在好学生对立面的存在。
一上来就各种旷课不交作业的我对于专业课十分不感兴趣,直接挂了一连串的科,如果不是我校这方面实在不严格,换个一般的学校我可能已经被劝退了。
室友们知道我挂这么多课惊讶之余,又觉得我这种无所谓的态度很潇洒:潇洒地旷课、潇洒地挂科、潇洒地出柜,我笑着骂回去说“挂科也能叫潇洒?怎么不说潇洒地吃屎啊?!”调侃归调侃,但我确实并不在意这个大学的学历。
事实上如果我不挂这么多科,我也没机会这样拿捏秦龙。
秦龙会找到我的原因自然是因为,宿舍里这一帮家境普通的贫穷男大如果有谁能随便拿出足够的钱借人,那一定会是我。
大一刚开始的时候我过得还是比较节俭的,还因此被秦龙嘲笑过小气。其实我生活费其实不算少,比起秦龙那种父母省吃俭用把钱都留给孩子,父母都是企业中层的我家真正有能力为我兜底;但是我对于亏欠别人,哪怕是花父母给的生活费都会觉得浑身难受——毕竟我到时候出柜的时候迟早会让他们生气伤心,早点经济独立,到时候讲话也能硬气几分。
这钱不来自于父母,那自然是我在旷课的时间赚来的——我从小就喜欢写点东西,初高中期间受限于时间没法花太多时间,只是偶尔给磕的cp产些同人,反响还算不错。到了大学远离了父母,按耐不住青少年躁动的性欲,下海写了几篇肉文抒发一下xp,没想到还颇受欢迎,靠几篇肉文在海棠赚了点钱,又接了些金主的短篇定制,搞定自己的生活费也算是绰绰有余,写了半年就攒了笔小钱。
不过看到那么多黄文作者锒铛入狱,我还是及时悬崖勒马了,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我决定上岸写点正常的网文。研究了一下榜单上高度同质化的流水线爽文后,就在晋江和起点各开了一本试水,好在这些廉价的流量密码还是比较好掌握的,一来二去赚得比下海还多。
每天的生活也很简单:放弃大脑按模板敲几章流水线网文,剩下的时间就用来打磨自己真正想写的小说,几个马甲的反响都还不错,特别是真正想写的那本底下的书友天天刷“急急急急急”的样子看起来实在是令人愉悦。
有了稳定的收入,自然就不太在乎那张毕业证,也就显得洒脱了。而且收入上来了,自然也就大方了,偶尔请请室友吃个饭带杯奶茶什么的,轻松收获几位义子,生活十分舒心。
除了秦龙以外,室友人都还不错,相处得也算融洽,作为一个负责任的舍长和慷慨大方好相处的舍友,我受到了室友的一致好评。以至于我某天为了加强自我认同顺便跟他们出了个柜的时候,即使本来有些恐同的室友都以逆天的回应表达自己的支持:“寂寞了可以来找哥们”、“我就说你天生就是穿女装的材料”、“是你的话可以理解,不过不要打我主意啊~”......
当然,以上这些发生在秦龙搬出去后,所以他对此并不知情。
回归正题,我清楚秦龙借走的钱大概率是还不上的,虽然我的消费观一向比较节俭,但是能用这样一笔钱把他变成我的玩物,我觉得很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