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看看录像吧”,胡非凑过来说着,大屏幕上立刻出现了秦楚母女跪着给她们舔脚和任她们玩弄的镜头。更多小说 LTXSFB.cOm”秦警官这方面是行家,我们拍的可能不是很楚,还得请秦警官给我们指导一下。”
看着自己如此下贱的镜头,秦楚的脑袋象是遭遇到了雷击一样,她竟然不敢想象这是真的。胡非又接着说了,“怎么样,这样的录像要是给你父母看到了,或者给你们领导看到了,或者上了网让全国的网民都看到了,可能秦大警官的名声比现在还要响吧。”
“不,不要,你们不能这样,我已经按照你们要求的做了。”
“五年以前,你给我们做节目时,我们也说过这样的话,你是怎么训斥我们的,还知道吗?”
“是……我知道,我错了,对不起你们,但……”
“但什么?”见秦楚想不出什么来,谭波说话了,,“不过呢你也别怕,只要你听话,乖乖地按我们说的去做,让我们把七年来的仇恨发泄了,让我们开心了,我们也不会很快就给你公开的。怎么样,你考虑一下好吗?”
“我全答应你们,只要你们别公开出去,还有,别为难孩子,让他们出去,我保证他们不会去报警。”
“你看你看,我刚才怎么和你说的忘记了,你没权和我们这样说话,你对于我们的话,只要服从就是了,如果你表现好了呢,我们也许会考虑放你和孩子一马的。”说到这,谭波又补上一句,“我看你得训练一下,就象我们刚刚进入妇教所时一样,得学会服从,学会规矩。”
“为了惩罚,也为了让你记住,你得加深点记忆。”说着话,胡非冲一旁的几个打手一努嘴,两个大浴缸被推了出来。浴缸上各放置着一块长长的木板,嫣儿与林康被架到森板上,手脚都被紧紧地绑在木板上。再看浴缸中,已放满了水,她一下子明白了她们想要做的事情。
“不……别……我听你们的……别”
“晚了,我们感觉你每次似乎都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着,胡非用手抓住了嫣儿脚底一侧的木板,轻轻地一拉,将脚底一侧向后拉出,头部一侧的木板落入水中。
“别……我听话……求你们,放他出来,要浸死的。”秦楚看着女儿的脚趾拚命地扭动,大腿也在用力,缸中“咕咕噜噜”地响着,冒出气泡。
大约过了三分钟,嫣儿被翘出了水面,大口咳嗽着。
“让你的宝贝儿子也进去尝一尝,不然你不会真的动心记住我们的话”,说话的同时,林康的头部也埋入水中。
“怎么样,你一次次的错误,让你的儿女一次次的受苦,你这做妈妈的不太善良呢。”
秦楚不再说话,看着呛过水后被压出水面的宝贝儿子大口大口地咳嗽,她的心疼死了。谭波二人已经为她设下了个圈套,她死也不得行,活着就得受她们摆布。在答应后,她被松绑。她们也知道松了绑的秦楚也已经被她们用录像牢牢地套住了。
“跪直。”二人面对着她,由胡非下达了口令。秦楚将本来已经跪的挺直的上半身又挺了挺。
“啪!”一记耳光打在脸上,“我要你跪直听到没有。「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我……已经跪直了呀。”
“啪!””对于我们的任何命令,你只要回答‘是’就行了,不许申辩,不许和我们犟嘴,知道吗?”
“是。”
“跪分三种。跪直了称听罪”,说到这胡非补充说,“对于我们来说,你现在是罪人,跪直时要正面看着我们,你看你的眼睛,你很不服气呀,这可不行。你们的妇教所规定的,进来后先要端正思想认识,先要洗脑。跪直了,看着我们,用你的虔诚回答我们的问题。”
秦楚又一次跪直在二人面前,她的脸向前正视着,却不愿意看二人的脸。虽然脸上正面对二人的,眼却是向着下方。
“看着我们,跟我们说,你是个贱屄,是个变态的受虐狂,是个表面衿持而骨子里淫贱的骚货。说。”
秦楚不语,脸上痛苦地扭动着。
“啪!”“我们不愿意等,回答我们的问题不要超出半分钟。”
“是……我……是个贱屄,是个变态的受虐狂,是个表面衿持而骨子里淫贱的骚货……”
“不行,我们不要你来给我们背书,我们要你从心里把这话说给我们,关于这个,秦警官大概比我们内行吧。”
这可比在演播厅表演难多了,她恨这两个卖淫女,却又不得不跪着给她们说话,光说出她们要说的字句还不行,还得象演戏一样说的那那么回事,她受虐的已经不仅仅是肉体,她的精在遭遇着前所未有的虐待。没办法,她反复地说了五遍,才终于得以通过。可秦楚自己也不明白,在这时,她的体内似乎有一种东西在配合她说出刚才的话似的,一种莫名的感觉在她身上跳跃着向她袭来。
“贱货,你装什么样子,低头看看你大腿上是什么。”
秦楚低头,果然看到赤裸的大腿内侧已经有大片的淫水从她的私处向下流淌,比平时她和华刚亲热时要多出许多,可现在并没有谁动她一下,却流出这么多让她丢人的淫水,难道她真是个受虐狂吗,只是让二人羞辱的几句话,就让她流出了这么多水。
“好了。现在练习请罪的姿势。跪在地上,上身向前倾斜四十五度,跟我们说,请我们惩罚你这没教养的贱货。我们抽你嘴巴时要看着我们面带微笑,而且每挨一次抽要说一句‘谢谢’,听到了吗?”
秦楚听话地将上身向前倾斜四十五度,对二人说:“请您惩罚我这没教养的贱货。”
“不行,角度不够。”秦楚调整着将身子向下更低一些。”把脸抬高看着我们。”说着话胡非用手揪住秦楚的头发,粗暴地扭动着她的头,将其固定在某一角度,又命令秦楚将双臂向后伸出,于是秦楚的样子便象天鹅湖中的某个造型了。
“好妹妹,你从哪学来的这个造型,很美呢,象个要飞起来的天鹅呢。”谭波凑趣。
“啪!”一个耳光,秦楚没敢动一下。
“要笑着说谢谢,贱货。”
“是,谢谢。”秦楚努力装出笑脸,却分明是在哭了。
“好,下面练习认罪。手背在后面,脸贴在地面,这就是认罪了。不过呢,脸上要贴着某件我们给你的东西,这样才表示你对我们的屈服和崇拜”,说到这,胡非用手支起脑袋,调皮地想了想,“给你什么呢,暂时先找不到东西,给你一口口水吃吧。”说着仰头,鼻子里”吭……”的一吸,喉咙里又”咳……咳……”几下。然后低头对着桦木的地板吐下了一滩粘痰。”跪下,要一边舔,一边告诉我们,你十分的感谢我们给你的惩罚,并赞美我们给你吃的任何东西。”
秦楚跪伏地地板上,将脸低下伸向那块脏东西,胡非刚刚吐出的痰,她本能地想呕吐,想抬起脸来,但一想到自己的儿子和那一缸水,她合上眼,将嘴对准了那堆浓痰,伸出了舌头……好恶心,她将那粘痰全部地舔到了嘴里。同时按照她们说的,“谢谢姐姐给我的惩罚,姐姐的粘痰好吃。”
“听好了,现在规定你的立姿三种,一,鞠躬;二,弯腰;三,做飞机。我喊号,你来做,一!”
秦楚立在那里,仍旧低头。”啪!”胡非上前又是一记耳光,臭婊子,还警校出来的呢,对口令的反应这么慢,身子要低成四十五度,臭猪。还有你这腿,要并直,听到没有。”说着又朝着秦楚的腿上踢了一脚。
“重来,一!”
秦楚勉强按照她们说的将双臂并在大腿上,腰向前倾斜四十五度。自己已经三十八岁,全国闻名的警花主持,现在却沦落到让两个女流氓如此的摆弄,她只顾按她们说的做着,却怀疑这是不是真的。
“我比你们大十多岁,都叫你们姐姐了,你们也别太……”她的话刚刚说到一半,胡非上前一个耳光打的她把余下的话咽回到肚子里,“你现在是我们的奴隶,你现在需要的只是服从。”
秦楚只好这样了,她没有别的方式方法。
“二!”
秦楚将身子弯下去成九十度,双臂抱在后脑上。
“臭婊子,这个做的还可以,三!”
秦楚并不知道坐飞机是什么,到是胡非不知从哪里学到了这种文革中批斗会上经常用到的姿势,在胡非的耳光和辱骂声中,秦楚将腰弯成一百二三十度,双臂从背后向上高举起来,那姿势颇象一架喷气式飞机。主要的是想借这个难受的姿势体罚秦楚,也为了更加地征服羞辱她。谭波笑着说:“这个姿势好看,就先练习一下,让她这样呆上一会,我喜欢看,好美。”
秦楚被迫大弯着腰,将双臂向背后高举着,那滋味既羞辱又累人,不一会就腰酸臂也酸。她的手臂动了一下,马上就招来几下皮鞭。
“告诉我们,你的淫水为什么一直在流,你在想什么好事呢?”
哇!该死,我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总有一种怪的感觉,全身被扒光了,淫水一点也瞒不过二人的眼睛。
看她不说话,谭波提示着:“是不是感觉让人玩弄就很兴奋呢?”随着一记皮鞭抽在屁股上,秦楚弯腰低头地应着:“是……”声音小的象蚁子叫。
“是什么?说完整,说大声,我们听不清楚。”
“我……是……让人欺辱后……可能……不……我以前没有过……我是……”秦楚说的语无伦次。
“别他妈的装,老实交待,你他妈的就是个骚货,贱货,只有让人虐待才会有快感的贱母狗。说,是不是?”
“我……是……”
“是什么,为什么总要让我们抽你才会记住我们的话呢,你不能一次就把话说完整说清楚吗,看来你的确是想找抽。”说着话,屁股上火辣辣地挨了几鞭子。
“啊哟……别打……我……我说,我是……骚货……贱货……让人虐待了反而会……会感觉……”
秦楚坐着飞机,谭波二人坐在她的旁边,翘着二郎腿,悠闲地晃着脚丫,并不时用脚丫蹬着秦楚低着的脸蛋。
“告诉我,你这是什么”,胡非将鞭子把插着秦楚的屁眼。
“肛门。”
“什么叫肛门呀,这么文化的词我们这样的文盲听不懂,告诉我们肛门是什么。”
“是……屁眼。”
“谁的屁眼?”
“我的屁眼。”
“你的屁眼是用来干什么的?”
“是……排便用的。”
“还用来干什么?”
“还……只能用来排便呀。”
“说!”秦楚屁股上挨了一鞭子。
“是……还用……还……可以……放屁。”
“哈……放你妈的屁。”听秦楚这么说,二人笑的前抑后合。
笑够了,胡非又用力将鞭子把插进秦楚的屁眼。
“啊……疼……”
“说,还可以用来干什么?”
“啊……别插……我说,还可以让姐姐插着玩……”
“告诉你,还可以挨操,知道吗?”
“是……知道了。”
“臭婊子,手不许晃,举高点。”随着一声喝斥,鞭子打在因高举过久而晃动着的秦楚的手臂上。
“我好喜欢她这个姿势耶!”
谭波让人拿来了三个烛台,一个摆在了秦楚高高撅着的屁股上,另两个托在秦楚反背着向后高举着的双手上。
“老实给我们撅着,要是打落了烛台扫了本姑娘的兴,让你吃屎,听到没有?”
“听到了。”
“哇!好美的烛光,好美的烛台,来来来,喝酒。”
秦楚上身极低地弯着,屁股上摆了个并不稳当的烛台,她的姿势就更不敢动,因那烛台的底座只有碗口大,稍动一下就会掉下来。双手托举着的烛台也不敢稍动,而必须时时保持一定的高度举着。没过十分钟,秦楚已经是腰臂酸疼难以支撑了。
二人和几个打手到了酒,互相碰杯喝起来,喝着,又互相拥抱在一起跳起了舞。秦楚则一动不敢动地撅着屁股高背着手臂,还要不时地忍受着一群人的污辱和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