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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与黑(报复、性奴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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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酒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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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年以后。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郊外,众所周知的富人区,秦楚的另一处住宅。秦楚正在接待两位贵客,一位是新加坡籍北京人,是个身家十数亿元的广告商人,另一个则是他的一个助手。

    谭波胡非已经有两周没有再骚扰她,她想,也许她们已经厌倦了不会再找她麻烦了吧,更也许,她们说不定在与流氓团伙的火拼中死于非命了吧,要是这样最好不过了,那天的一切便让它成为一场恶梦吧。但明显地,她想错了。

    “叮咚……”门铃好听地响起来。

    秦楚微笑地向来客点头致歉,然后款款起身走到门边拿起听筒,里面传出了胡非那恶魔一样好听的声音,“秦警官,在家呀?”

    听到这声音,秦楚眼前黑了一下,头也晕起来,好半晌,才回过来,支吾着:“你怎么知道我住这……”,刚刚问完这句话,她就明白过来,这不是费话吗,王丕五是何等人呀,“哼!我们知道的比这还多呢。”那边得意地说着,她似乎又看到了那魔鬼一般漂亮却又恶毒的脸,“我……家里……有人……有……客人……”

    “少费话,开不开门?”对方的口气不容她犹豫下去,她别无选择地按下了开门的按扭。

    之后,她稍稍醒过来,强力地面对着墙壁,定了定,才转过身来。

    “又有客人来,可能找我有点私事,我看今天是不是……”她是想说今天就到这里,那广告商人却操着一口地道的京片子说:“没关系,反正我们已经谈好了,下面的事情就是想请秦处长赏光一起晚饭了。”

    秦楚还想说什么,客厅门响,她又一次战抖着拉开了房门,谭波、胡非姐妹已经欢快地跳进门来。她努力装出镇静,等待着那恶梦的来临。

    “楚楚姐姐,你不太欢迎我们耶!”随着胡非一声嗲叫,秦楚还没反应过来,脖子已被胡非的手臂圈住,“姐姐不想我们呀。”

    两个美女撒着娇抱住秦楚亲昵,象是亲密的姐妹间调笑,这反到让秦楚一下子无所适从。不过秦楚毕竟是秦楚,她一下子镇静了自己,也作戏一般嗔怪地推开二人,“看你们疯的样子,没看到客人呀。”说着转身向客人介绍,“这是我的两个小妹,我们以前合作过节目的。”

    二人这才站定,调皮又不失礼貌地对客厅中的两位贵宾极快地点了一下头,“嗨!你们好!”

    看二人活泼可爱的样子,极象两个在读的大学生,引得色迷迷的周先生极喜欢地相邀:“两位小姐要是方便,一起晚饭好吗?”

    “好呀!肚子正饿了耶。”谭波一口答应了。

    二人还是遵守前约,没有让她当众出丑,秦楚多少放下一点心来。

    原来王志五团伙搞定秦楚后,便规定谭波二人绝对保证秦楚的身份地位不受影响,因为他们不想玩弄一个落魄的无业女人。他们要玩的是在本市有着相当影响力的美女警花,是全国知名的大牌主持。

    “二位先等一下,我去换件衣服就下来。”

    “姐姐,上次我们一起玩的录影制作好了耶,好好看,送给你一套”,说着话,谭波从包里拿出几张碟片。

    秦楚一下子又紧张起来。

    “什么好录影,我们一起欣赏好不好?”周先生揍过来打趣。

    谭波手举着影碟,双眼近近地看着秦楚:“要不要给他看?”

    秦楚吓的几乎说不出话来,眼中重又现出乞求的字句,只是差一点就要给谭波跪下去了。

    只一两秒种的时间,谭波担心继续下去会弄出麻烦,看看效果已经达到,便转过脸,假装生气地呶起小嘴,对着周先生:“去!不给你看。”

    秦楚悄悄长出了一口气,怕自己的脸色被客人察觉,没敢回脸,便说着:“我去楼上换衣服,你们稍等”,便迈步上楼。

    “我们帮姐姐挑件好看的衣服。”一边说着,胡非潭波也跟了上来。

    到了楼上,转到衣柜前,秦楚正要开衣柜的门,已经跨到她前面的谭波一把揪住了她的衣领,“啪、啪”就是两耳光。秦楚正待反应,胡非又一脚踢在她的膝弯处,“跪下!”秦楚本能地跪了下去。

    “要你开门,看你那个罗索劲,忘记自己是谁了。”谭波气势汹汹地骂着。

    秦楚想哭,可没敢,木木地跪在地板上,抬起头,可怜地看着谭波:“我……我……”

    “回来收拾你!”说着话,胡非从包里取出一个东西,“脱裤子。”

    秦楚乖乖地退下了裤子。01bz.cc

    “自己戴上。”

    这是一个新式的女用电子振荡器,秦楚羞怩地按照二人的逼迫戴上了那个玩艺。这个振动器不是直直的那种,而是弯钩状,火腿肠般粗细的弯钩状振动主体插入内阴,顶端恰好顶在内阴上侧的G点处。露地外面的部份则刚好按摩着阴蒂,上面有大中小三个档位,胡非动手将其打开,轮换了三个档,谭波又试了试状在衣袋里的摇控器,然后才允许秦小组换衣服。

    五个人开了两辆车来到了一处也在郊外的五星级酒店,要了一个包房,摒退了服务员,五人开始了晚宴。

    那个生长于北京而加入新加坡籍的周先生有三个美女相陪饮酒,喜形于色,酒喝的特别多,话也多,不停地说着各种荤笑话。谭波也加入进来,对秦楚问道:“周先生,听说有许多有身份的人特别另类,比如玩同志呀,玩SM呀,你在新加坡,一定遇到过对吧?”说着话,藏在认袋中的手悄悄打开了摇控器的开关。

    秦楚下体内的振荡器振动起来,她不由倒抽一口冷气。那玩艺太得害了,她身体中最要命的两个兴奋点全被快速地按摩着,让她无法控制自己。但她毕竟是在公众面前做秀习惯了的,仍就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用公用筷子夹住一个大虾递给谭波:“妹妹,尝尝这个,味道还不错的。”同时,用眼睛飞快地看了一眼谭波,又故意地转移话题:“我上次去新加坡,有一道菜,怪怪的味道,是用虾还有洋葱一起做的,那道菜叫什么名字来着?”

    周先生正要说的话被打断,却并不死心,恰好这时胡非却紧紧地抓住刚才的话题不放地问:“对了,我听说越是有身份的人越喜欢玩另类。”说着,又冲着周先生,“听说在新加坡玩SM是合法的,还有公开的俱乐部,而且全是些有身份的人才去的。”

    周先生在几杯下肚的酒的刺激下,胡乱地说开来,“新加坡不如日本,但也有各种另类俱乐部,象你们这样漂亮的小姐,如果要是喜欢,准受欢迎。”

    谭波接过话头,冲秦楚坏坏地一笑:“姐姐你看人家周先生很开明呢,姐姐干吗老是压抑自己呢?”说着话同时,将摇控器的开关又加大了一档。

    秦楚的下部已经出水,呼吸也已经变得急促,只是尽量地克制着,冲着谭波嗔怪道:“去你的,不说好话。”

    “哎呀,姐姐你脸红了耶。”谭波装作开玩笑,坏坏地对秦楚说。

    “我喝不了酒,你们非要我喝,我不喝了。”秦楚拿酒做档箭牌。刚才在秦楚家中还一直装出一副绅士风度的周先生也坏坏地,“秦处长未必也有什么不一样的雅趣?”说着故意挤了挤眼。

    “乱说,罚酒!”说着秦楚拿起了酒瓶,这时的谭波,又将摇控器的开关开到最大,以致于秦楚的双腿都开始抖动起来,似乎下面也有了些振动带来的嗡响,她不得不全身用力地夹紧大腿,她感觉到她的内裤大概已经湿透了。

    这时,刚刚进了洗手间回来的胡非从包里掏出了一个精美的饮料瓶,递给秦楚,又转脸对周先生,“不准欺负楚楚姐姐,再让她喝酒我要惩罚你们。”说完又对秦楚:“姐姐脸都红了,不喝酒了,喝妹妹给你准备的饮料,解酒、美容。”

    秦楚隐约意识到了什么,接过胡非弟过来的饮料瓶,打开盖子,犹豫着。

    胡非一支手在桌子底下,使劲地掐着她的大腿,劝说着,“喝吧,我知道你喜欢喝这个!”同时用眼睛看着她,那目光中隐含了威胁。

    秦楚被掐得差点叫出声来,看到胡非那样的眼光,她举起了瓶子,往嘴中灌了一口。

    “嗯……”,她本能地想喷出来,但她没有。那是一瓶还带着温热的胡非刚刚撒的一泡尿。

    为了不让人看出,她装作呛到了,使劲地假咳着。同时,她内心中不知生出了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是那一直不停在振动着的振荡器的作用,也许她想早点喝下去免得被两个男人发现,她在咽下了第一口后,竟然再次地举起了瓶子,抑起头,“咕咚、咕咚”地一气喝光了那满满一瓶的尿。

    “姐姐,慢点,我也给姐姐带了一瓶呢,你看是现在喝呢,还是过一会再喝?”谭波也趁火打劫地问道。

    “过一会吧!”秦波的眼里流下了羞辱的泪水,但为了掩饰自己,又假装地咳着。

    大概酒喝多了,周先生和他的助手也先后频繁地去厕所,趁着周的助手不在,周先生又正与胡非专心说话的当儿,谭波悄悄拿过秦楚面前的小调料碟,无声地将一口粘痰吐在里面,然后又推回到秦楚面前,冷冷地看了一眼秦楚,又看了一眼那小碟。秦楚明白,也赶紧趁着人不注意,将一小块生鱼片夹在里面,然后端起小碟,沾着谭波的粘痰吃了下去。

    秦楚起身去洗手间。“姐姐我也去。”谭波甜甜地叫着,追了上来。

    到了厕所,谭波与秦楚挤进了一个房间,不容分说,便一把揪住秦楚的头发,强行将其按跪在地上,然后快速褪下裤子,“张开你这骚屄嘴。”

    秦楚可怜被谭波摆弄着,屁股坐在两支脚上,抑着粉脸,正对着谭波黑丛丛的肉屄。

    “近一点,婊子。”秦楚的嘴贴上了那脏脏的不知被多少男人操过的肉屄。

    很快地,一股腥骚的热流喷进了她的喉咙……

    “一会我说什么你就只能说是,听到没有,不然看老娘收拾你。”

    “姐姐……奶奶……饶了我吧……我真的听您的话了呀。”秦楚不知谭波又要出什么坏主意,害怕地求饶。

    “当着那人的面让我们玩,听到没有……”

    “不……不能……姐姐好姐姐……说出去不好呀……”秦楚打断了谭波的话。

    “啪”,一个耳光打在秦楚的脸上,“听不听?”“姐姐……我……听……”

    二人走出了厕所。餐桌上那名助手已经不知什么时间走了,只有周先生和胡非一脸坏笑地看着秦楚。

    “周先生,有个小忙想请你帮助,嗯……”谭波做出欲言又止的样子。

    “说吧,我都和人家周先生说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周先生热心肠,保证不会往外说出去的”,胡非说着,又转脸问周,“是吧周先生?”

    周一脸坏笑,却也不无紧张地看着越发羞怯的秦楚,怀疑地问:“真……?”

    “哎呀,既然周先生知道了,姐姐就别害羞了,说吧,人家又不会出去乱说。”

    秦楚把头低下,“我……我……想……”,仍然没有说出口。

    “哎呀我替姐姐说吧,我楚楚姐姐确实有个另类一点的爱好,不过呢……”稍停顿后,谭波接着说,“她喜欢让人虐待,而且越是不把她当人看她就越兴奋,我们姐俩就是她请来专门对姐姐施虐的,哎呀!周先生,你不知道,开始我们好不适应耶,你想呀,楚楚姐姐是全国闻名的美人,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我们算什么呢,可姐姐非要我们这么做,姐姐对我们那么好,我们只好按照姐姐的要求做了,哎呀,你不知道,我们好难适应呀。”

    秦楚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全身都在抖,不知说什么好。下体内的振荡器正开在最大档振动着,她的阴水已经漫延开来。

    “开始吗还是我们三个人玩,可后来呢,楚楚姐又想当众玩,可毕竟不安全呀,刚才姐姐在厕所求我和周先生说,要周先生在旁边看着玩,说那样会更刺激,可她自己又不好说,周先生,你不会见怪吧。”

    “是的是的,很正常的,如果秦小姐喜欢,我到是愿意当个合格的看客。”说完又加上一句,“如果秦小姐有另外的要求,我也全力满足。”

    “哎呀,我刚才已经和人家周先生说好的,周先生愿意保密,更愿意配合,姐姐你就别不好意思了呗,人家周先生马上要飞回新加坡了,多难得的机会呀。”胡非说。

    秦楚象个可怜的落在恶猫爪下的老鼠,明明知道要被吃掉,却还要欲擒又纵的戏弄一番,她不敢申辩也不敢解释,二人说什么她都只能默默地承认着,她不住地点头应着,不敢抬头看周,连暴露出的后脖径都羞红了。

    谭波等的不耐烦,明显带着愠怒摧着,“哎呀楚楚姐姐,你到是愿意不愿意吗,你看你刚才在厕所时非要我们当着周先生的面虐待你,现在怎么又这样了,你要是不愿意等周先生飞走了你可别后悔。”

    “我……愿意……”

    “姐姐要是愿意,我们可就开始了”,胡非说着,又对周,“周先生,别见怪呀。”

    “哪里?哪里?在新加坡、日本我经常光顾SM俱乐部的,不过秦小姐喜欢这个到是很愿意看的。”

    “姐姐,开始吗?”

    “嗯……”秦楚低头答应着。

    “那你觉的这是你应该坐的地方吗?”胡非变了腔调,冷冷地说。

    秦楚略一犹豫,便站离了椅子,慢慢地,跪在二人脚旁。

    “啪……!”胡非一个耳光打去,“贱货,装什么装你,几天没舔脚了,还不快点给老娘脱了鞋舔。”

    当着周先生的面,秦楚低头含羞地为胡非谭波舔净了脚丫。

    “去,爬过去对周先生说你是个什么东西。”

    秦楚双膝跪着,蹭到了周先生面前,低着头,“我……我是……”

    “痛快点,告诉周先生你是一个喜欢让千人踩万人踏的贱货,求周先生用脚踩你。”

    “是……周先生,我是……一个……贱货,喜欢让人……虐待的……,别把我……当人看,用您的脚……踩……我……”

    周先生抬起了一支脚,“穿鞋踩还是脱了鞋踩呀,还是脱了吧,鞋底多脏呀,我都舍不得踩这俏脸。”

    秦楚为他脱去鞋袜,双手抱着那大臭脚,舔舐起来。

    …………

    “好了,贱母狗,喂你吃点东西了。”说着话,胡非将一个果盘中的水果用脚踩烂,又吐了几口唾沫,还从裆里掏出浸了经血的纸巾放入,谭波又将嚼了半天的饭吐在盘中,又要秦楚双手端着,跪到周先生面前,教幼儿学舌似地教秦楚求周先生吐痰并撒尿在盘中给母狗增加营养。

    秦楚乖乖地学说了。那个坏蛋周先生,竟然真的将果盘拿到了洗手间,尿了一泡尿在里面,然后端出来放到了地上。可怜的秦楚,跪趴在地上,用舌头一点一点地舔净了盘中有唾沫有尿还有嚼过后吐出来的剩饭的杂食。

    ……

    一会学狗叫,一会表演自慰,一会捆绑的一动不能动的挨耳光,差不多一个多小时后,游戏结束,秦楚又被请到了座位上。几个人重新又变回到原来的角色。秦楚恨不能一头撞死在桌角上,但她不敢,她只想早点结束,早点打发周先生离开这个城市,甚至离开这个地球。

    但那姓周的却打电话要助手一个人先走,而将自己的机票退掉了。谭波姐妹与周先生似乎兴致正浓,饶有兴趣地谈论起来,很明显是想要再羞辱她。

    “哎呀楚楚姐,跪疼了吧?”

    秦楚无语。

    “你还说呐!让楚楚姐说自己是婊子养的,连人家楚楚姐的妈妈都污辱了,坏蛋!楚楚姐,她坏不坏?”

    “是……小坏蛋……”,秦楚勉强作戏似地回答了一句。已经习惯于做秀的秦楚今天的表演却显得笨拙。

    “实在不好意思,上午打了半天网球,脚也没洗,是不是舔着很臭哇?”

    “臭死了。”秦楚很不想回答,却又不敢不回答。

    “那也没有周总的脚臭呀!”说着,胡非对着周,“周先生,你的脚也太臭了,隔几米都熏的我出不来气了。不过我楚楚姐到是满意了,你不知道,楚楚姐姐最喜欢闻臭脚臭袜子,平时经常要我们两个穿网球鞋还不准许我们洗脚,哎呀臭死了,可她总嫌我们的脚味道不够臭。”说着又问秦楚,“今天满意了吧,姐姐?”

    “哎,周先生,你从哪学那么多捆绑的花样,今天我们可学到新东西了。不过你把那么粗的腊烛塞进楚楚姐的肛门,你好狠呀,我们都舍不得插姐姐的肛门”,说着又转脸,“是吧姐姐,我们从没插过你肛门吧?”

    “去你的吧,你上次用鞭子把手插姐姐肛门,插完了又嫌姐姐的屁眼弄臭了你的鞭子,逼着姐姐用嘴唆干净,还要姐姐给你道歉,人家屁眼让你用鞭子把插了还得给你首歉,你多坏呀,是吧楚楚姐。”

    “我鞭子把才有多粗,周总的腊烛也太粗了,姐姐都叫你亲爸爸了也不拨出来,看你把我们姐姐的屁眼给插的,坏老总。”

    “对不起,秦小姐,没有得罪你吧?”周也又恢复了原来的态度,毕竟他并不知道这戏里还又有戏,但也觉得三人的关系似乎有某种微妙。

    “姐姐,你是第一次吃男人的尿泡饭吧,哎呀,看你吃我都想呕吐了,多脏呀。”

    “亲奶奶,求您……别说了……饶了我……”秦楚实在不愿意再忍受这语言上的羞辱。

    “哎呀!别介呀姐姐,游戏都结束了还叫奶奶,让做妹妹的怎么受的起呀。”

    胡非面对面地看着秦楚,“看,妹妹不好,刚才手重了些,看脸都打红了,哎呀!姐姐,你要是疼就说吗,看把脸打的,对不起呀姐姐。”

    说着突然惊叫起来,“姐姐,你嘴唇上沾的什么?”说着用手去秦楚的嘴唇上去摸,“哎呀……好烦……我的经纸巾。”说着狂笑起来,谭波也笑得用双手捂住了脸做害羞状。

    “坏蛋,你把带血的经纸巾让楚楚姐姐吃,好烦呀你。”说着又对秦楚,“姐姐,打她,下次不要她玩了,她太坏。”

    “怎么怪我呢,姐姐喜欢吗,不这样姐姐会觉的不过瘾呢,是吧楚楚姐?”

    秦楚努力地强撑着才没有当场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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