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江祥晔屈辱的颤抖让燕于威更兴奋,俯头继续啮咬他的唇、他的颈、他的胸……迫不及待地拉下江祥晔的裤子,露出笔直修长、在月光下白得让人眼花的腿。01bz.cc江祥晔颤抖更甚,惊惶与愤怒、屈辱和恐惧交织,挣扎着想要说服他:“你是堂堂北燕国皇子,强迫战俘做这种事……不觉得有失身份吗?”
燕于威低笑,“只要我高兴,什么事都做得出。”他粗鲁地强行分开江祥晔的双腿,埋身在他的秘所之间,舌头舐舔着他圆巧的肚脐,双手揉摸着他的小腹肌肉,享受着那柔滑而有弹性的触感,引来江祥晔更深的战栗。
江祥晔眼角迸出泪花,颤声叫着:“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燕于威的吻一路向上,“我怎么舍得呢?要杀也得办完事再杀。”江祥晔娇嫩的乳尖再度引起他的兴趣,以舌尖轻舔逗弄。
江祥晔发出一声闷吭,酥麻的感觉令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紧绷。
燕于威继续在江祥晔身上肆虐,一边的乳尖被他又含又咬,另一边则以手指仔细地捏揉调弄,江祥晔全身抖得象狂风中的树叶,拼命咬牙忍耐,不让那麻麻痒痒却又让他感到十分舒服的感觉掌控自己,但当燕于威的手抚上他的欲望中心抚摸时,难以言喻的强烈快感如浪潮般冲刷过他的身体,他的身子立刻反射性地弓起,“啊……”
燕于威再继续下去时,更多的呻吟压抑不住地从江祥晔嘴里冒出来:“嗯……别……不要……啊……啊!”燕于威一个激劲的动作带来强烈的刺激,江祥晔的腰立刻随之弹起,腿也痉挛起来。
江祥晔的反应令燕于威蠢动的心跳得更急更切,俯首在他耳边沙哑低语:“你真敏感啊……”江祥晔的脸倏地涨红,那愤慨懊恼中带着羞涩的表情惹得燕于威痴然相视,揉捏着他另一边乳头的手抚上他的面颊,“真青涩……你以前有过男人吗?”
江祥晔扭头避开他的目光不答。
燕于威的手摸上江祥晔乳白细滑的臀部,探索他的后庭,引起他惊怕的躲避。“说!”
“没……没有……”
“那女人呢?”
“也没有……”
燕于威满意地微笑,“好极了……”松开自己的腰带,下身用力一顶。
“啊!”因对话问答而防心渐懈的江祥晔被后庭传来的剧烈疼痛激得惨叫出声,所有的快感和舒适全都荡然无存。好疼好疼!他的全身肌肉都因疼痛而紧绷,冷汗泠泠而下,拼命挣扎着想躲开燕于威那个制造疼痛的“凶器”。
燕于威也疼得拧起眉,华亚卿的这个地方太紧了,窄小的通道干燥而且紧紧闭缩着,如果他用蛮力当然能顶进去,但现在只塞进去前端就这么疼,如果再硬往里进自己的分身会更受苦楚。
他一时找不到能润滑的东西,只好勉强压抑欲火,握住江祥晔的分身捋弄。
江祥晔倒抽一口凉气,“住……住手……干什么?”
燕于威理也不理他,只专心对付手中这块软肉,想让它尽快吐出液体来。
“唔……唔……嗯……”江祥晔狠命咬住下唇,但怎么也抑止不住泉涌而出的快感,欲望中心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迅速胀大起来,变得坚硬、火热而沉甸甸的。
江祥晔羞愤欲死,但即使心中充满屈辱和痛苦、即使后庭仍火辣辣地痛着,还是抵不过欲望中心产生的快感,含着精华的白液如愿地落在燕于威手心里。
燕于威稍稍退出一些,把液体抹在自己分身上,趁着江祥晔的身体因刚才的高潮而松驰下来的空档一鼓作气地插到了最底线!
“啊……”江祥晔发出不成声调的悲鸣,眼前一黑差点儿疼昏过去,鲜明的痛楚感如火烧一般从下身传开,挣扎不休。
燕于威用结实的身躯紧压住他,“别乱动!乱动会更疼!”
江祥晔咬牙切齿,“你休想我屈服!就算到最后一刻我也决不顺从!”
身下人儿痛得脸庞都扭曲了,但眼却仍是无比地明亮坚定,更激起了燕于威的征服欲望,“不听话苦的可是你自己!”他调整了一下姿势,抓紧江祥晔的腰部猛地往上一提,刺进得更深,快意地看到身下那美丽的人痛苦地皱起眉。
好痛……淡淡的血腥味儿在空气中弥散开,血液的润滑使燕于威的动作更顺畅,毫不怜惜的律动与冲撞给予江祥晔难以言喻的痛苦,扭曲着身子紧缩成一团,燕于威灼热的欲望象一把利刃不住贯穿着他,刮擦着他的下体,撕裂他的身躯,一次比一次更深入。01bz.cc
燕于威在拼命扭动抵抗的身躯里狂猛地穿刺,让自己的欲望得到充分享受与满足,“谁让你要逃跑?谁让你不投降?你如果现在求饶,我就对你温柔点儿。”
“就……这么……点……能耐……还想……让我求……求饶……呜……”优美却苍白的薄唇喘息着从牙缝中挤出不示弱的冷嘲,却在下一刻燕于威用力的一个贯穿下猛地咬住下唇,惨白了脸色,大颗大颗的冷汗从额上滚落下来。
他是代亲王的独子,一向被人捧在手心,娇生惯养,何曾受过一点罪,吃过一点苦?这种持续不断的痛苦对他来说如同酷刑一般,但他宁愿咬破自己的嘴唇也不愿喊叫出来。从来都挺得笔直的脊梁痛苦地佝偻着,身躯不自然地抽搐着,脸色苍白如纸,明明难过得随时都会昏死过去,但那双清亮的眼仍然不屈服地直视着敌酋。
这般傲然倔强的气质更激起了男人的嗜虐欲,想要撕裂他、践踏他……想听那冰冷的双唇吐出求饶的言语、破碎的呻吟……想让这具高傲的身躯在自己身下翻滚啜泣……
灼热的性器磨擦着干燥的肉壁,并不十分舒适,而且紧窒的肠腔夹得太紧,令半入其中的肉器无可避免地也有些生疼,但燕于威却无视于这种不适感,反而更有力地把自己的肉壁插进更深处。
江祥晔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全身虚脱,连动一根小指头的力气都消失了。内部被疯狂地蹂躏着,蚀心刻骨的疼痛加上惊吓、屈辱、愤怒、仇恨等等强烈情绪的冲击,他的意识渐渐模糊,不知不觉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全身不着一缕的躺在地上,硕大坚硬又烫人的男根在他体内不停地抽插,后洞已经麻痹得毫无知觉了,但为什么身体却有舒服的感觉呢?是痛极而生出的幻觉吗?
他在迷惘中呻楚痛绝,并不知道燕于威放缓了动作,温柔地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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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祥晔悠悠醒来,发觉身下已不是冰冷坚硬的土地,而是柔软温暖的床褥,双手的束缚虽解,股间的潮湿和酸痛却实实在在地提醒着他之前的恶梦。内心的痛苦比肉体所经受的更深重,他竟被人以如此屈辱的方式、如此轻贱的态度蹂躏!他为什么不干脆死过去算了?为什么还要醒来?
眼泪不受控制地簌簌落下,沾湿了他苍白冰凉的面颊。
突然,一双温热的手伸过来,拭去他的泪,江祥晔猛地一僵,是他?他还在身边?
燕于威强迫江祥晔转过脸来面向自己,这个少年紧闭双眼流泪的模样十分纤弱,看不见在山谷中和营帐里与自己对峙时的傲然双眸,让他既感到怜惜,又觉得失望。他占有江祥晔只源于一时冲动:整晚无眠令他烦燥,江祥晔的逃跑行为让他激恼,久居军营的寂寥,加上今晚月色很好……江祥晔在月光下看着很漂亮……总之,自己强占了他,而且在发泄过后的此刻仍没有后悔,还把他抱进自己的寝帐,让他睡自己的床。
江祥晔身上有种清爽的味道,令人闻了感到淡远、宁静、舒心。他把头埋进江祥晔的肩颈处,吸嗅着那因流汗而浓郁的清香,以往总是烦燥不安的心渐渐沉淀,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下他与他,被这种宁静的淡香包围着。
江祥晔全身僵硬,“放开我!”
燕于威抬头轻吻他的面颊,“求我,求我就放了你。”
江祥晔不理他。
燕于威被他冷淡的态度激怒,伸手从被下握住了他的男性欲望,令江祥晔倒吸一口气。燕于威在他耳根处恶狠狠地低语:“这是你自找的。”
江祥晔倏地睁开双眼,“求你有用吗?你真会遵守承诺放了我?算了吧,你只是想让我更感到屈辱而已,我又何必自取其辱?”
他说的一点儿也不错,把燕于威的心理完完全全展露了出来。燕于威不怒反笑,另一只手抚上他的面颊,称赞着:“你真聪明。”又俯首亲吻他的眼睫,吻着那双美丽清澈的黑眸,叹息道:“真漂亮!”
低叹声在江祥晔耳边回响,燕于威嘴一路吻向下,推开棉被,江祥晔虽然试图抵抗,但遭受折磨的秘所不断传来剧痛,腰和腿只要一动就酸疼不已,根本使不出任何力气,很快赤裸的身躯就呈现在燕于威眼前。
少年的身体非常美丽,起伏的肌理、匀称的骨架、细窄的腰和修长的腿……无一不美得令人叹息,若他扭着腰难耐地喘息时,会是什么样的媚态?燕于威用自己的全身磨蹭着江祥晔的身子,轻舔他胸前朱红的两点,那里已经被玩弄得如熟透的浆果一般,透着近乎靡烂的紫色,只要轻轻吮弄江祥晔就浑身打颤,手掌则在江祥晔身上灵活地爱抚,撩拨着他的敏感地带。
“呜……”,江祥晔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扭曲起来,忍无可忍地抓住男人作怪的手想掰开,但这只手抚弄他欲望的动作虽然是那么轻柔,他却用两只手也扳不动它分毫,蚀人的快感一波波地袭来,他的手渐渐无力,反而掐入燕于威臂上的肌肉里,他只能徒劳无功地扭动身躯,紧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欢愉的呻吟。
“不要强忍着,叫出来会比较好。”燕于威握着他渐渐勃起的男性象征,用手指细细描绘着上面的筋络,“上一次是我太急切弄伤了你,这次我会让你喜欢的。”
“嗯……呜……啊!唔……”江祥晔全身全部的意志和气力都用在抗拒令人蚀骨销魂的快感上。皇族那高傲的自尊心不容他流下一滴眼泪,他强咬住自己的唇瓣,不愿发出可耻的浪叫呻吟。但敏感地带被人挑弄的感觉是如此美好,令他无论如何也克制不住身体的原始反应。
“呃……咿呜……”身躯因屈辱与快感而不停颤抖,随着燕于威的手指玩弄肉茎渗出液体的前端小口随着燕于威加快唇与手在他身上的刺激,江祥晔的嘴唇都被自己咬破,却仍是倔强地不肯叫出声。
燕于威的嘴落到他唇上,辗转相诱,江祥晔硬是不肯张开嘴,燕于威干脆用手捏开他的下巴,舌头强行伸入,吸吮他的柔软与清纯。
江祥晔的呻吟声再也忍耐不了地冒出来,全数被燕于威吞没……
燕于威勉强忍住极欲刺入江祥晔体内的冲动,加快手指的律动,揉搓他火热的尖端,希望那双充满警戒与敌意的明眸为他软化、被他摧毁。
江祥晔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这声音令他羞愧欲死,却偏偏怎么也克制不住,汗水沾湿了他额际的散发,他用力摇摆着头、扭动着腰肢,双手紧抓住身下的床单,急促地喘息着,清明的眼化成一片氤氲……猛地全身一阵痉挛颤抖,释放在燕于威掌心。
燕于威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胜利,看着江祥晔在努力挣扎后彻底沉沦,虽极力压抑却最终放纵,他的心灵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释放过后的江祥晔虚弱无力,全身肌肉松驰,燕于威分开他的双腿,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抬高他的腰,把再也无法压抑的巨大一下刺入他诱人的身躯深处。
第一次已受创颇重的内壁猛地被强力撑开,再度破裂,江祥晔发出一声痛苦惨叫,从飞上天般的悦乐一下子坠入地狱,几乎又痛昏过去,拼命挣扎着要往后退,却被燕于威按得死死的动弹不得,冷汗遍布的身体反射性地用力抽搐扭曲,这次燕于威一直注意着他的情况,伸手再次抚上他的欲望轻揉慢捻,同时在他体内强劲地冲刺着……
江祥晔全身哆嗦,后庭象火烧一样地疼痛着,但前方被燕于威挑逗起的欲望之火也熊熊燃烧起来,甜蜜与痛苦交织,快感与疼痛交错,矛盾而强烈地刺激着他的感官。忽然燕于威硕大坚硬的欲望摩擦到一个妙的地方,一股异的感觉令他的脊梁骨都不由自主地战栗起,“啊……”
燕于威轻声问:“这里感觉好吗?”又在那个地方轻轻蹭了蹭。
“啊啊……”江祥晔高高拱起身子,不能自抑地呐喊出来,那个地方的感觉太强烈了,稍一刺激就会产生极大的反应。
“好极了……”燕于威满意地接受他的投怀送抱,抽插的动作更加凶狠,再次重重撞击发掘出的那一点娇嫩穴心,并在花心里狠狠研磨着。
硕大的男性器官在已经变得濡湿的小穴中猛烈抽动,江祥晔浑身打颤,连膝盖都不停地发抖,除了撕扯的痛楚外,被不断插入的那里竟渐渐产生出一种甘美的饱胀感,胯下的分身慢慢挺起,直直地杵于腹上。
看着身下的人儿渐渐展开身躯、情欲之花开始绽放,燕于威用力刺入温暖而富有弹性的花蕾深处,坚挺与不断蠕动的内壁快速摩擦,引发出无与伦比的快感,不由得逸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啊……啊啊……”江祥晔不自觉地抬高腰部迎合燕于威的进犯,火热粗大的分身深深贯穿他的身体,一路引起火辣辣的疼痛和浑身战栗的舒畅。
一个动作同时带来痛楚与快意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江祥晔在两种感觉的夹击中无所适从,舒服又胀热的感觉渐渐占了上风,原先拼命闪躲的身体慢慢地开始迎合摇摆,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呐喊不停地从口中吐出。
他顺从的态度取悦了燕于威,伸手捏住他挺立的玉笋前端,技巧地揉搓。
“呃啊……”江祥晔的内部倏地夹紧,燕于威却更深地推进他体内,紧紧收缩的肠壁与硕大的硬挺剧烈磨擦着,虽然艰涩了些,但二人受到的刺激却更强烈,江祥晔缠在燕于威身上的修长双腿不住地抽搐,“不……啊!啊……”
燕于威深深沉醉在江祥晔火热柔软的体内,几乎失去理性地放纵着,那高热而狭隘的通道把他的欲望裹得紧紧的,每一次磨擦都带给他无以伦比的快感,因疼痛而不住抽搐的内壁反而把他的巨大更往里吸,让他灼热的尖端得到更强烈的刺激。
透明的液体一滴滴从玉笋顶端溢出,江祥晔连脚趾都绷得笔直,燕于威晃动腰部,一次比一次深猛地捣进湿窄的小穴,江祥晔的眼渐渐涣散,意识一会儿清楚一会儿模糊,感觉到燕于威的热液在他体内迸射,他控制不住地尖叫一声,在绝顶的痛感与快感中释放欢愉,再次晕厥在燕于威怀里。
餍足的燕于威凝视着昏睡的江祥晔,目光里带着连他也未曾觉察的温柔,抬手拂开江祥晔因汗湿而沾在额上的散发,忍不住又吻上了已经被他吻得红滟微肿的唇,感觉到自己仍留在江祥晔体内的欲望又肿胀坚挺起来。
他好象要不够他,以前从未有哪个女人让他有过如此强烈的欲望,他想留下他,堂堂振武侯留下一个无足轻重的敌国俘虏,并不为过吧?他在京城的振武侯府中有十几个侍妾,再添个男妾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等他腻了后再丢到大牢里去好了。
江祥晔被粗鲁地摇醒,张开疲惫的眼,智犹有些模糊,感觉到体内异物的坚硬和肿胀,以及覆盖住自己欲望的手,他立刻清醒过来,僵直了身子,“不……不……”
累极倦极的他声音微弱,这一丁点儿抗议声自然听不进燕于威的耳朵,兀自把他的双腿架在肩上,把自个儿又胀大硬挺的火热插进红肿菊穴,再度强劲地冲刺起来。
“啊--”猛烈的贯穿疼得少年忍不住尖叫,被抚弄的欲望虽然无可避免地硬挺起来,但疲惫的精却感受不到多少兴奋,被不断抽插了无数次的后庭已经撑到了极限,除了无比的剧痛外再也产生不了另外的感觉,燕于威的进犯象是撕裂了他整个身体一般,“不……不要……会死……啊!啊啊……”
燕于威动作一顿,注意到江祥晔痛苦疲倦的色,但他胀痛的欲望呐喊着要解放,而且江祥晔既然是他的发泄工具,就该好好伺候他的欲望。他的意志决不许任何人违抗和左右,尤其更不许一个敌国战俘反抗!撇开心头异样的感觉,他不退反进,象是要证明什么似的将江祥晔的腿扳开到最大限度,让自己的欲望更深入,也带给江祥晔更深重的痛苦。
“不要!嗯啊啊……啊……”身体象玩偶般被无情地撕裂,江祥晔痛得死去活来,从昨天到现在已经被连续凌虐蹂躏了几个时辰的部位早已被折磨得红紫肿胀、疼痛不堪,紧闭着眼,他咬紧牙关承受着一波波剧痛,全身都被冷汗打湿了。
“噢……”经过一番冲刺,男人忍不住低吼一声,把全部热液都射在伤痕累累的肠道内。
“呜……”体内火辣辣地痛着,象被燎烧着一样又热又疼,江祥晔象熬过了一场刑罚,软瘫下身躯努力地平复呼吸。但不等他完全放松疼得紧张起来的身体,肿胀坚挺的器官再度狂猛刺穿流着血液和精水的后蕾!
“啊呜……”体内磨擦的苦痛令江祥晔疼得咬紧牙关,大腿重击臀部的浪荡声响回绕在密闭的房间里,燕于威播洒在他体内有限空间里的热液在燕于威狂猛的侵占动作中、随着张狂肉炬在紧窒肉壁间的来回抽插被挤出交合处……
江祥晔虽然出于自尊,咬紧牙关忍住了眼泪和哀求,无论男人折磨得多么狠,直到昏厥他都始终没说出一句求饶的话,但在意识坠入黑暗之际,仍然不自觉地逸出了破碎的轻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