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一顿,看着石魁三人惊讶的模样,又道:“有道是拿了人家钱财与人消灾,你们拿子我的银子,绝用不到你们三位替我消任何灾,只口紧一点,该怎么做,你们该不会叫我明说吧!”
石魁三人面面相觑,不知这魔头在弄什么鬼?只想尽快离开这飞龙堡。「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他对另外二人示意,便向丁百年抱拳道:“就当我三人根本末到过飞龙堡。”
丁百年哈哈一笑,道:“你们上路吧,我不会留你们的。”
外面的太阳己偏西,热气更是浓,虽然如此,但比之在飞尤堡叫人透不过气的味道,石魁就觉得好多了。
石魁三人纵马驰出飞龙堡,头也不回地奔驰在往长安去的官道上,情景就好象马尾巴点着了火,狂奔鼠窜而去。
三人刚刚绕过飞龙堡的大山脚下,尚未踏上往西的官道,迎面便有个老者顶着一个半新的破草帽,帽沿盖到肩梢头,挡住了半张脸,迈着八字步走过来。
这老人见三骑奔跑来,楞了一下,急忙闪在道旁,低着头让过三骑。
尘土飞扬,怒马长嘶,老人忽然停在大道中央,只见他目凸嘴巴鼓,右腿直往地上跺,那样子就好象他突然掉进迷魂阵里,口中自语:“完了!完了!奶奶的,这下全完了,想不到丁百年也有慈悲心肠,他竟然放走这三人,难道那对龙珠会是假的,或者……”老人正在自语,突然又闻得怒马奔腾声,飞龙堡那面又出来两匹马来,眨眼间便到老人面前,老人忙闪开,差一点撞在他的身上。
两匹怒马驰的很快,刹时已在半里之外。
老人这下子笑了。
他心里明白,丁百年想来个一手遮天,巧妙地运用“欲擒故纵”,如今他放走石魁三人,可不知又用什么办法再捣回来。『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劳克本打算巧使“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手段,他把自己装扮成一个大黄雀,去折腾丁百年,却不料中途有了变,正好又叫他看见,看情况他只得等在赤阳镇,等侯丁百年得手以后再去盗啦!
劳克既追不上骑马的,便只好退之,决定按计去挖笑弥勒的肚脐眼。
于是,他想起那一回安家寨的事。
那一回如果不是有“黑桃爱司”帮忙拉一把,自己的老命就完蛋,看来有个保镖还是好。
这一回要弄弥勒的肚脐眼,就得去找艾慈那小子。
他抬头望望天,似乎还很早,劳克得意了。
他便往赤阳镇上走,突然刮起一阼凉风来,刮得道旁的柳树枝摇呀摆的,也刮得劳克全身好自在。
他走进赤阳镇,来到一家大酒店,找了个挨窗桌子坐下来,要了两样小菜一壶二锅头,浅尝慢吃,就等着日头落下山的时候,进入飞龙堡先探探路。
就在这时候,他的眼睛往外一看,突然一亮,他随手拿起一双竹筷子,隔窗抖手打过去。竹筷子箭似的飞出窗外。
不料,正缓步走在大街上的年轻人,身手矫健得吓死人,眼又明手又快,一把抄住那双竹筷子。
他有点愤怒的望过去。∷环夼艘幌伦樱成暇陀辛诵Α
他走向大酒楼,劳克已向他招手。
年轻人正是艾慈,他哈哈大笑走了进来。
艾慈走到劳克身旁坐下来,劳克立刻叫小二加上一副筷子来。
艾慈低声笑道:“劳大叔,你也摸到赤阳镇上来了。”
劳克眯眼一笑,骂道:“黑桃爱司,自上回咱俩合作以后,你又窝到什么地方去了,害得老夫好找一阵。”
艾慈眨了眨大眼睛道:“不用找,你想我的时候我就会来到。”
劳克愣了一下,道:“你怎么知道我想你?”
艾慈吃着菜,秘兮兮地说:“你不是需要保镖吗?没有我你就活不长了。”
劳克道:“真是赵老怪的徒儿,还真像他的作风。”
艾慈摆摆手,道:“我的劳大叔,我现在已经两袖清风一文不名,你不用找我,我自然就会找你。”
劳克此道:“你这小王八蛋,拿了那么多的银子,怎么两个月就花完了?不是往赌场里当傻蛋吧?”
艾慈摇摇头道;“赌场赚不到我的钱,你放心。”
劳克惊讶地道:“你有女人了?你才几岁呀!”
艾慈翻了个大白眼,道:“王八蛋才拿银子养女人。”
劳克道:“你把银子弄丢了。”
艾慈正经八百地道:“老实说,如今我与以前不同了,我现在有上百口人要养活,每日只要日头冒个头,总得个三十两银子开销,可不比你老轻松,吃饱喝足找个地方腰一挺,找周公聊天去。”
劳克道:“你哪来那么多的人要养?你胡扯。”
艾慈皱皱眉头,道:“别问得太多,劳大叔,我只得告诉你,我急需银子。”
劳克笑道:“眼下正有一票好买卖,你来了正好插一脚,我也正需要你保镖。”
艾慈笑笑,挟菜入口道:“户头是哪一个?”
劳克道:“镇北八里地,飞龙堡的丁百年。”
艾慈“噗”地一声,几乎把刚入口的菜喷出口来。他猛摇头,道:“劳大叔,什么人你不好去下手,偏偏捣马蜂窝,我可不愿早见阎王,要干你一个人去,我可不去!”
劳克道:“你也知道飞天堡?”
艾慈双手比了个大圆圈,道:“方圆三百里,哪个不知道。”
劳克撇搬嘴道:“啧啧赜!我说小子,你怎么要当缩头乌龟呀!别年纪轻轻的没出息,你以为老夫活腻了,就去叩阎王爷的门,告诉你,没有十成把握,我是不会找上飞龙堡的,你放心!”
艾慈心动了,他一阵急吃,扫光一盘红烧牛肉,嘴一抹,笑道:“说吧!我抽几成?”
“老规矩,只要动上家伙,咱们五五分帐,不动家伙三七折。”
艾慈摇摇头,不同意地说:“不,点子太硬,我又没有把握,弄个不好,小命又赔上了,劳大叔,你多原谅我小艾慈,我若死了不打紧,但我那些吃闲饭的就得喝西北风啦!”
劳克不悦地道:“小子,动手盗的可是我老头子,你只不过为我断断后,清除一下后面的追兵,至于有没有追兵还不一定,你就先敲我老夫一闷棍呀!”
艾慈连连摇手,道:“休得误会,我的劳大叔,你得听我把话说完再生气嘛!”劳克道:“说吧,我在听你是怎么唬我老头子的。”
艾慈把头压得低低地道:“咱们把行情稍变变,如果没有追兵,何妨二八折帐,我只要二成就成了。”
劳克闻言,一掌拍在艾慈的后背上,嘿嘿一笑,道:“黑桃差司呀!你的心又不黑了、你忽然香得多了,原来你是这么的体谅我老人家,奶奶的,就算老夫有一天躺在棺材里,我老夫依然怀念你。”
艾慈笑道:“不过要是有人追来,我得卯足了劲为你老人家断后,这个价码也得变一变了?”
劳克道:“怎么变法。”
“四六折帐。”
劳克一高兴,便伸出双手在自己红嘟嘟的鼻子上一阵搓,得意地指着艾慈笑道:“我的小老弟,你真的会体谅我老头子,好,四六折帐就四六折帐,咱们就这么说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