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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的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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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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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拼命晃动着脑袋徒劳地想挣脱手的纠缠,却无济于事,眼睛渐渐突出来,眼泪鼻涕水都在淌落!身体在微微的前后抖动着,颈项处的勒绞力反而令舌头也伸出口外在空气中伸卷着,一股黄水从她被堵塞严密的阴户缝隙中迸射出来,溅落在身后的地上,她一直在失禁,意志对身体失去了控制,她在肉体绝望的挣扎中想:再撑一会就好了,一会就能死了,就再不会这么痛苦了……

    望着由美子迷人的表情,他感觉火热在自己的体内越来越快地流动着,情不自禁地又加快了抽插的节奏。01bz.cc

    由美子拱收缩了她引以为豪的胸部。

    她的舌头略微伸出在嘴唇的右侧,双眼向上翻着好想要看看天堂的样子,头颈被手勒得深深的陷了下去,乳房依旧高耸着,紫红色的乳头上微闪着红韵,下身还挂着丝丝的淫精,双脚笔直的紧绷着,大腿内侧还有黄色的尿液缓缓的流下……最后的一次剧烈的痉挛掠过了她的全身。

    由美子的鼻子里早就没出气了,可瞳孔却还没扩散开,凸出的眼珠里若有若无的闪烁着微弱而顽强的光芒。

    由美子的大腿剧烈抽动起来,脖子向上扬,腰向上顶着,开始了最后的挣扎,但很快停止了。

    由美子全身抽搐着,一种死灰的颜色终于浮在脸上,但她的眼睛还是空洞地瞪大着的,那种眼,甚至让杀人不眨眼的他也感到一丝的害怕。

    与此同时,他感到由美子的阴道开始猛烈收缩。

    难道这就是通常说的临终快感?这样又过了半分钟,由美子的身体略为挺了一下,眼睛睁得很大,眼珠却不再转动。

    她的喉咙里发出最后的一次响声,由美子那双伸的笔直的茁壮大腿,经过最后的斗争停止了颤动,脚面也绷的直直的。

    她的娇躯象烂泥一样瘫软了下来,臀部最后惯性地摆了几下就停止了一切动静。

    这个男人的手一松,由美子的身子就软软地瘫在了地上,她刚才还死死扣着脖子的一双玉手也不动了,轻轻的滑到了两边。

    桥田由美子死了。

    当他发现由美子的脸成紫色,眼睛睁得圆圆的,瞳孔也散了,舌头也伸了出来,而且身体一动也不动了时,知道这个姑娘确实已经死亡,他继续勒了一会再放了手。

    然后接着用力在她还温热的肉体中冲刺,冲刺,一次又一次,直到把精液一股脑儿灌进她的阴道为止。

    他从桥田由美子的尸体中抽出肮脏的工具,带出了大量腥骚的液体。

    男子放开手,由美子被勒毙前的整个俏脸都露了出来,那表情里面有惊恐有绝望也有一丝茫然,她的脸上已经被汗水沁透,她长及腰间的秀发也被弄的乱七八糟,湿露露的贴在额头上。

    她的一双眼睛已经完全翻白,嘴很大的张着,像是在呼救,搞不清是汗水还是唾液顺着嘴角向下流着。

    由美子的两条赤裸的大腿毫无意识的向两边伸展着,男子抓住由美子的肩膀又摇了几下,由美子的头和秀发都随着身体的晃动摇摆着,在男子停下的时候,她又歪在一边,由美子的脸这时正对着男子,但是她的表情还和刚才一样,她的眼睛依然向上翻白。更多小说 LTXSFB.cOm

    男子的手顺势在她丰满的美臀上掐了几下,感觉软软的像是球般很有弹性,由美子还是一动不动一点反应都没有,看来眼前这个成熟美艳的鲜嫩美女确实是死了,男子叹了口气,又重新坐到由美子横陈着的尸体旁边。

    由美子全身赤裸,她的两只粉臂向两边张开,饱满结实的乳房高高耸起,因为高潮的余韵还没有消散,两粒诱人的乳头依然如同红樱桃般坚挺。

    由美子两条黝黑丰满的撩人大腿张开着,将平坦的小腹和鼓鼓的阴阜呈现在男子的眼底,带血丝的淫精从她紧紧的阴道中渗出,在两片肥大的阴唇间淌出来,大股大股的淫水和淡黄的尿液将她肥厚的臀部下的草地淋湿了一大片。

    少女最秘、最宝贵之处也完全呈现在男子眼前,还在往外滴尿。

    男子心想,这个美女还真能尿啊。

    他望着由美子全裸的尸体,性欲再次勃发。

    双掌分别放在桥田由美子的两侧,阳具对准由美子的洞口,臀部施力向她的阴道顶去。

    虽然已经不是处女,但由美子的阴道窄,因此尽管肌肉在死后有些松弛,男子的阴茎插进去后依然被夹得紧紧的,舒服得男子浑身酥麻麻的。

    在一伸一缩中,男子的身体像是驰骋在平原上,他逐渐加大力量,愈来愈快。

    由美子的头偏向一边,双手无力的放在身体两侧,男子每推进一次,她的身体和双乳就颤动一下,像豆腐一样。

    男子的阴茎在少女的小穴里忽出忽进的抽动着,而他的手也没有闲着,握住由美子的乳房,努力的揉捏着。

    在抽插了几十次之后,男子也再挺不住了,一股尿意传来,麻舒舒的感觉从他的阴茎一直传到了大脑里,他在由美子已经死去的阴道里射精了……

    奸尸完毕,男子把桥田由美子小姐的下体擦净,女人嘛,死了也要体面一点。

    他望着那个刚才还温热的姑娘的尸体,由美子小姐全裸的尸体两腿叉开仰卧在地上,显出高耸的臀部曲线,她胸口的一对乳房挤在一起,两条大腿斜斜张开,可以看见浓黑的阴毛和肥大的阴阜,还有依然在汩汩流淌出来的淫水和尿液,以及一丝丝白色的淫精。

    她修长的腿搭在地上,她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凄美与无奈,他看着女人,她的裸体上落满了自己的体液,在月色下泛着瑰异的光芒!不由心中再一次地嗟叹:“生命啊!你太脆弱了!”

    这个昔日的柔丽少女,在他兽性淫欲的摧残下面目皆非,死状惨不忍睹。

    看着眼前这具被自己糟蹋的一塌糊涂的美女尸体,他一记重拳狠击在女尸的小腹上,“嗤”的一声,桥田由美子的尿液从她的阴户里喷射而出,接着“噗噗”几声,浅黄色的粪便也从由美子的屁眼里挤了出来。

    他满意地离开了这里。

    一路上还回味着奸杀桥田由美子的过程。

    而可怜的桥田由美子静静地躺在这里,两腿叉张着,显得非常凄婉,由美子就这样软软的仰躺在地上,一双美目无的望向天空,早已香消玉殒了,月光照在她的裸尸上,显得很凄惨。

    六日上午六点七分,世田谷警察局的刑警接到了命案的报警。

    报警者声称,在芦花公园附近的杂木林中发现一个年轻女人的尸体。

    刑警安井和田岛闻讯后,迅即赶赴现场。

    杀人现场还留有相当浓厚的往昔武藏野的风貌,但因建筑工程的拓展,使原有的绿树逐渐减少。

    陈尸的杂木林算是少数留有绿意的地方。

    枫叶尚未红。

    那遗体躺在微微泛黄的树叶下,全身赤裸,下身一塌糊涂。

    然而因为这位年轻女尸经过良好的太阳浴,使得安井以为她身着比基尼泳装,因这已逝的年轻女郎晒得格外黑,致使泳装的痕迹特别鲜明,看来恰似穿了白色的比基尼。

    田岛蹲下,观察起尸体,这女尸的胸部仿佛戴着白色的乳罩,下身也像穿着三点式泳裤,因而比一般赤裸的身体更显得性感。

    她的脸孔朝上,浑身粘满了泥土。

    安井看了看女尸,嘴里咕嘟了一句:“二十四五岁吧”

    田岛不无惋惜地:“真可惜,竞杀了这样年轻的女郎。”

    法医着手检查尸体。

    安井会见发现尸体的人。

    发现这具女尸的是位古稀老人。

    他喜欢早晨跑步。

    今晨他五时半开始跑步,因尿急进入杂木林解手时,发现了这具尸体。

    老人叙述了简单的经过后,抽下拴在腰间的毛巾,边擦汗边说:“这么年轻,怪可怜的。”

    “认识她吗?”

    “不认识,但好像在哪里见过。可能是在车站遇见她二三次”

    “是这一带的人?”

    老人沉思一下,说:“我想准是这一带的人。”

    刑警施行现场拍照,法医验尸完毕。

    安井问验完尸的小仓法医:“怎么样?”

    小仓用手指扶了扶深度近视镜,说:“显然是勒死的,颈部淤血痕迹明显。大概是昨天深夜被杀。还有,她被强奸了。”

    “真的?”

    “是典型的强奸杀人案。”

    “真的吗?”

    “怎么?你有什么不相信吗?”

    安井抱歉地说:“啊,不,没有,没有。你辛苦了。”

    小仓君有个爱用“典型”的口头禅。

    因用在强奸杀人案上,这个“典型“的形容词对安井刺激很大,使他无限伤感。

    “安井君。”田岛在杂木林里边叫他。

    安井踩着落叶走去,脚下发出沙沙的声响。

    距陈尸十二三米的地方,有一个烧篝火的浅坑,坑里放着可能是被害人的衣裙、高跟凉鞋和手提包。

    田岛手上戴着手套,正翻弄着手提包里装的东西。

    见安井来到身边,田岛说:“这里有身份证,她叫桥田由美子,年龄二十四岁,在RS贸易公司会计课工作,家住世田谷区粕谷二巷,离这儿不远。”

    “这么说来,她是下班回家途中,遭到埋伏遇害的。”

    “也许。这一带可能常出现色狼。

    这里是新兴社区,有空地和杂木林。喂,你过来!”田岛说完招呼附近的警官,并将身份证递给他:“你到这个地方去,如有家人在,请他们到现场来一下。”

    安井看着死者的衣物,问田岛:“钱包呢?”

    田岛把手提包又检查一遍,说:“没有发现钱包,可能被凶手强奸后,顺手牵羊拿去了吧!”

    “是因为抢钱才导致强奸杀人吧?”

    “不管哪一种,结果都一样。”

    “不,绝不一样。”安井说:“最初的目的不管是强奸还是强抢,结果虽然一样,但凶手的类型却是根本不同的。”

    被害者的亲人闻讯飞奔而来。

    被害人的父亲确认了自己的女儿后,向警方说,昨晚女儿没有回家,所以他今天没去上班,正在到处寻找女儿的下落。

    被害人的母亲个子矮小,一看到女尸,就“哇”地一声,抱住由美子的尸体,放声痛哭。

    安井默默地望着被害者的父母,倾听了他们的哭诉后,心里十分同情,他不想立即询问他们。

    这样,询问死者父母的工作只好由田岛干了。

    在这种情况下,安井倒觉得田岛比自己更适于做刑警了。

    死者的父亲说,昨晚七点钟的时候,由美子曾打电话回家,说要到银座见专科学校时代的朋友。

    晚上十点又从银座打电话回来说,马上就回家。

    “我说,要是晚了,从芦花公园车站打电话回家,我去接你,”父亲懊恼地说。

    母亲饮泣着,艰难地从尸体边站起来。

    尸体被用毛巾被裹着抬走了。

    送去解剖。

    “只有一个孩子吗?”安井开始问死者的父母。

    “不,还有个大女儿,已经出嫁了。”母亲低声说。

    “受害的由美子小姐晒得好黑,今年暑期到什么地方去玩了,是不是?”

    “请五天假,到菲律宾宿务岛去了一趟。”父亲回答,“这与她被害有什么关系吗?”话中带有责备意味,他觉得刑警这样问不大得体。

    “不知道”安井没明确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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