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说。『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他说:‘比如有个男人,生活在芬兰一个港口城市,他第一次做爱是跟一个卖鱼的女人,那女人身上自然带有的鱼腥气伴随着这男人的愉快记忆,慢慢的,这男人觉得鱼腥气味是世界上最最erotic的气味,以至于在后来的多年生活当中,特别喜欢闻鱼腥香味,一闻到鱼腥,就忍不住想起自己最愉快的体验,成为一种怪的addiction。你说这是喜剧还是悲剧?’
我说:‘也不喜也不悲啊。其实,鱼味仅仅是一种气味而已。’
他说:‘对啊。真正的跑偏,其实,我觉得啊,是放大了不该放大的内容,把偶发事件和偶发刺激强调抬升到一个不适当的高度。比如还有一个男人,是哪国人我忘了,小时候在灌木丛后无意中目击过一场强奸,受到极大震撼,结果他长大以后,总是喜欢把性爱和带有暴力色彩的游戏混在一起,也成了一种addiction。’
‘还有一个纽约的男孩,十三岁的时候,父母都上班不在家的时候,姐姐带回两个女同学,和他做游戏,按着他,脱光他的衣服,摸他,最终导致了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射精。他的体验当然很强烈,而且多年以后发展为专门喜欢年岁稍长的女性,而且对女性比较被动。还有一个公司女职员,小时候被轮奸过,当时还体验到强烈的多重高潮,结婚以后,如果不被绑起来操,就达不到高潮……’
我说:‘你想说,孩子好比一张白纸,画上什么,就牢牢记住什么,而且记忆可能格外深刻。以后都不容易擦掉。对吗?’
他说:‘对啊,这就是国外教育界着名的“铭刻”理论。更多小说 LTXSDZ.COM前段时间在网上偶然看到大陆女教师南琛写的一点儿东西,在其中你可以感受到早期教育对人的影响。’
我说:‘她说了些什么?’
他说:‘大意是这样的:……一种特的现象出现了,性在文学作品中被改头换面为一种变态的形式,而这种变态的形式又是以一种合法或者说合乎革命道德的形式主义来表现的,并被鼓励性地广为传播,于是出现极富中国特色的sm……落实到一种肉体层面……这几乎是中国人在近三十年时间里唯一能从合法的文字上得到的精抚慰……异性间的肉体摧残本身含有变态的成份和性的内涵,从很古老的时候起,奴隶主对于奴隶就有一种征服的快感,而女性天生是男性征服的对象……性心理总是蕴含着轻微的变态成份。’
‘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进行施虐行为时,他最大欲望并不是女人的屈服,而恰恰是女人的不屈服,但对于女人来说,要做到不屈服并非一件容易的事,除了肉体痛苦的难以忍受,更多的还是一种心理惯性。在红色经典中,这种女性心理显然与传统不符,她们不但能忍受,而且不断地反抗,刺激施虐者,以此激发起施虐者的动物性本能,继而用更残酷的方式进行施虐,而受虐者此时又表现出更为强劲的反抗,最后,这种近呼变态的对抗,往往以施虐者的失败而告终。’
‘如果我们注意看这类片段的结局,不难在其中发现一种象征意义的描写,侍虐者(特务,打手)最后精力耗尽,满头大汗,似一滩烂泥一样瘫倒,然后结束刑讯,受虐者者则奄奄一息,被抬回牢房,以等待下一轮的对抗。当施虐达到高潮的时候,读者这时的一种心理高潮也可能出现,这样极富象征意义的描写比比皆是……’
‘特别是在异性之间进行的刑讯,在《红岩》中,徐鹏飞在对江姐进行审问时,有一句话是: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让人脱光你的衣服。这句话看似无足轻重,其实在这一特定的场景种非常重要,是点睛之笔,它在提醒读者(作者),江姐是个女的,这一句话说出了江姐的所有女性特征,从而使人对后面的刑讯充满了期待,也为那种心理快感做好了必要的思想准备……脱光衣服吊起来……乳房、阴部被折磨,读者在阅读这类文学作品的时候,实在不能不为这样的发现而激动,更不能不对这样的词语所暗示的场景进行想像,于是一个女人(男人)的性感的肉体在阴森可怖的审讯室里受虐就成为一幅美妙的春宫图。至于这里里面蕴藏的变态和虚假,早已为性饥渴的人们丢到脑后……’
‘记得那时我还在上小学,有一天学校组织我们看电影,好像是讲的一个红军长征的故事,里面有一个小情节,一个挺漂亮的女红军被抓了,白军军官在几个人的帮助下把她按倒在地上,强奸她。女红军拚命地挣扎着,当时我们是在一个露天操场上看电影,放到这时全场响起了一片叽叽喳喳的声音,大家都在悄声问这是什么,老师们谁也不吭气……’
‘我后来看了一部革命小说叫《苦菜花》,对其中的一个情节很有印象,革命者的母亲被汉奸抓到了,于是汉奸就对她严刑拷打,用的刑法包括折磨她的脚心,用竹签钉进她的手指,最后用很长的钢针刺她的乳房。小说很细地描写这些细节,我觉得在当时肯定有很多男人在看这部小说的时候感到了快感,作者写的时候也一定会有快感,这样的细节描写肯定有变态的嫌疑……’
本帖最后由 中国联通√ 于 2009-12-5 14:34 编辑
‘随着我不断地长大,我不断地从各类小说电影和电视中看到这样的场面,于是我就认为,在革命时代这种变态的虐待是人所能得到的唯一快感,革命者是受虐狂而反革命就是施虐狂。我上中学的时候有一个玩得不错的朋友,她很有些变态的趋势,但她肯定不是同性恋,虽然小孩子都会有一点同性恋的表现,她有点受虐狂的表现,有一天我们两人去她家的煤棚里玩——那时几乎家家都有一个阴暗的煤棚,进去后她要和我玩一种游戏,她找来一根绳子,让我把她吊起来,当时我坚决不答应,她就哀求我,最后我勉强答应了。’
‘不过那时我的力气很小,不足以把一个人吊起来,她就帮助我,先是爬上煤堆把一根绳子挂在房梁上,然后踩着凳子把她的双手放到被我结成一个死结的绳子里,我再把凳子移开,这样她突然就被吊起来,她在空中荡来荡去,脸被憋得通红,而且喘不过气来,当时我吓坏了,以为要出事,就想把她放下来,她一个劲地摇头,还让我用另一根绳子抽打她,一边打还要一边问:“你说不说。”
我照办了,大约持续了十分钟,我很怕,就不顾她的抗议把她从上面弄下来,这事给我造成的那种心惊肉跳的感觉是以前从没有过的。’
‘后来她就一直来找我要我和她玩这种游戏,我答应过几回,有几次她甚至提出让我也来玩,说实在的,我也动过一点心,但我觉得这种行为太变态了,凭着一个少女的直觉认为这事不符合道德,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我一直认为性和虐待有关,除了受我朋友的影响,上小学的时候教我语文的一位老师也对我影响很大。她长得不错,而且很喜欢我,她是先进教师,参观渣滓洞和白公馆回来后,她把她自己拍的很多照片制成幻灯片,放给我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