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杭州,我再插一段,不知大家是否知道,杭州实在是偷窥者的天堂,出差去过杭州,只觉得到处都是冲水式厕所,少说也有几百个吧,杭州是大都市,不象我们小地方,很多的厕所,而且是很多的冲水式厕所,随便一蹲,就能够看上几个,还不耽误事,杭州山美水美人也美,姑娘少妇个个都是水灵灵的,杭州女人不光一般的肤色好,凹屄长得也象肤色一般丰满水灵又红嫩,就我的感觉,如果把凹屄分等,杭州女人的凹屄比别处女人的凹屄平均要好上一到二个等级。『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大家知道,脸蛋好看的女人凹屄不一定也好看,而杭州女人的凹屄是好看的占大多数。有关这个话题,以后有机会在跟大家聊。
看过了年轻妈妈的白虎凹屄,我跟了上去,先是夸奖孩子可爱,她听到我的夸奖象所有母亲一样开心甜蜜,聊了一会,见她没什么戒心,作出善意提醒的样子,悄悄告诉她被偷看了。恰好她疏于防范又比较健谈,把我当作了热心人,大概是因为出门在外,少熟人,寂寞的缘故吧,于是我们就聊上了,反正公园里清净,又有地方坐,她一边看着孩子一边跟我聊,反正孩子还小,不懂事,不用避讳。当然啦,在聊天过程中,我肯定要抓住机会或者创造机会把我看到的情景描述给她,她照例要害羞,我发现她虽然害羞,也不惯普通话,说话吞吞吐吐,却还是乐意跟我交谈、乐意回答我的问题的,心想今天可让我逮到机会了。我知道她是个少见世面的村妇,说话非常大胆,由浅入深,开始是用“那里”“那个”,后来用“阴户”“性交”,最后用上了“凹屄”“日屄”,这个过程我是进进退退反反复复来实现的,因为我文才不好,整个过程的发展实在写不清楚,只好请看官原谅了,反正有这么回事,只是说不清楚,比如我说了“我们语言不太相通,就说得直接一点,容易懂”,“他们在偷看你的那个……那个阴户,……阴户懂不懂,……就是那个……凹屄啊,……这样说你懂吧?”等等话语,目的都是为了把话聊得更赤裸一些,还别说,跟女人说这样赤裸的话,其滋味还真有说不出的好,我爱好偷窥,把对女人说淫荡语言也看作是偷窥的一部分,是广义的偷窥,偷窥她的害羞,偷窥她心里那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言谈之中,我按照自己的思维观念问她:“你下面不长毛,按我们这里的说法是白虎,丈夫有没有什么想法。”
谁想她听了我的话,却不肯承认自己是白虎,用她那只有升降调的生疏普通话说:“我有阴毛的,……我有的。”
听到她的辩解,我想:已经被我看得一清二楚了,还想隐瞒?以前也碰到过这样的女人,我告诉她以后,百般抵赖,非得让我一层一层剥干净了,才肯降伏。你也想赖,好啊,我正巴不得呢,你抵赖,不正好给我创造了剥皮的机会吗?
不料她告诉我:“我真的有阴毛的,我是剃掉了,所以就看不到了。……我们那里有剃阴毛的风俗。……我们民族很爱干净的,你看我们头上包着头巾,那是因为头发脏,男人带帽也是为这个。……头发不干净。……我们长大了要剃阴毛……阴毛也不干净,剃下的毛,剪下的指甲,要埋到土里,……我们那里都是黄土嘛,……一起埋到黄土里,……”她的普通话不好,说得颠三倒四,腔调也是怪怪的,但意思听得很明白,我的话她也能够听懂。
“经常要剃?”
“大概二三个月剃一次吧。……老公叫剃就剃了。”
“自己剃?”
“自己剃,……洗澡的时候剃。”
“老公不帮你剃?”我往深处引她。
“我们的风俗是要自己剃的,……结婚了,我们跟他们爸爸妈妈住一起的嘛……我们很听爸爸妈妈话的,……我们要自己剃的。”大概是长辈交代的意思。
“你们现在在外面,也听长辈的话?”
“现在嘛,不一定啦,……老公也有帮着剃的,……他愿意,……不能让爸爸妈妈知道。”
我东一榔头西一棒;“哎,我问你,你们那里把女人阴户叫什么的?”
“这个不能说的。……”
“说说又不要紧的,……我们又不认识,……我很想了解你们那里的语言的,还有你们那里的风俗,跟我们不一样。……我们这里是叫凹屄,你们那里叫什么?说说嘛。……我们走开了就不认识了,跟没说过一样的。……我很想了解。”
“都差不多的嘛,……我们那里叫……叫屄,……我们不说的,……。”(她们那里叫“屄”,我们这里叫“凹屄”,我还是喜欢我们这里的叫法,我特别喜欢这个“凹”字)。
“从来不说?”
“不说的。”
“夫妻之间也不说?……在床上也不说?”
“不说,……平时不说。……”
“那在床上说啦?”
“在床上,……他有时候说。……”
“他说什么呢?”我紧钉。
“说屄啊。”没想这次她倒干脆。
我继续:“那你们做那个事叫什么呢?……就是夫妻生活,……叫什么呢?”
她又吞吐了:“这个……反正差不多的嘛。”
“说说不要紧的……。”
“……叫日屄……”她还是说了。
我问得很乱:“哎,你们经常剃……剃屄毛,那屄毛不是要变硬吗?”
“不会的。”
“怎么不会呢,你看,我的胡子,很硬,常剃的缘故啊。”
“屄毛不会的。”她也跟着我叫屄了。
“孩子几岁了?”
“五岁,……还有一个儿子,八岁,在老家,爸爸妈妈带。”
“那你有三十岁了吧?看不出,看上去还很年轻啊。”我按照自己思维聊。
“没有,我二十四岁。”
“二十四岁?……孩子八岁?”我反应不过来了。
“是的。……我十五岁结婚,十六岁生。”
“十五岁?……还是孩子吧?”
“不,我大人了。”
“你几岁来月经的?”
“我十四岁来月经,十五岁结婚,大人了。”
“你们那里从结婚开始就要剃屄毛?”
“不是的。”
我又不懂了:“那是生了孩子以后?”
“也不是。”
“那什么时候开始剃屄毛呢?”
“什么时候长屄毛,什么时候开始剃。”她的回答越来越流利了。
“那你什么时候长的屄毛呢?”
“十七岁。”
“奥……生了孩子才长屄毛?”
“是的,……我十四岁来月经,十五岁结婚,十六岁生儿子,十七岁长出屄毛。”她象是在报流水帐。
“你们做那个是叫日屄吧?屄你老公几天日你一次?”(本来应该问‘你们几天日一次屄’的,我故意换一种问法‘你老公几天日你一次’,言下之意是‘你老公想日就日’,隐藏了羞辱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