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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神霸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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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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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当黎明到来之时,唐云凯的七个手下通知要他到办公室去,他一收线,便从远处看到尼克疲惫的向他挥手,他暗示尼克往右手边走去。『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他们来到电梯前会合,然后一起回到办公室,他的七个手下全都坐在里面等着。

    尼克一看到美丽的唐娜,眼睛立即发亮。「嗨,美女,最近过得好不好?」「只要不看到你,我都过得很愉快。」唐娜十分不给面子的说。

    「哇!真是太伤我的心了,像你这样的美女,怎么舍得让我这个帅哥难过呢?」唐娜根本就不理会他,只是对着唐云凯说:「老板,恶已经查到一些资料了。」唐云凯看向一个瘦高、脸上覆着半边银丝面具的男人。「恶,你查出来了?」「嗯。」恶对众人淡淡的扫一眼。「我所得到的资料和老太爷给我们的任务比起来,这件事显得复杂多了,它并不像表面所显不的那样,只是一个诈骗集团那么单纯。」白崔格怪叫一声。「一个横行世界各地的诈骗集团还叫单纯?」杜萨只是对他温和的笑了笑。「欲,等你听我说完,你也会认同我所说的。」尼克忍不住扫嘴:「拜托,你这家伙能不能改政那种慢条斯理的说话方式?」杜萨不以为意。「麦米所领导的诈骗集团只是其中一项,他还有另一个外号——米老鼠。专门从事贩卖黑枪、禁药、女人,一切暴利而非法的买卖。调查局已经追踪他好几年,却拿他没办法,因为每当调查局掌握到他的行踪时,他总是能事先得知而轻易脱逃。」「该死!这里面绝对有鬼。」这件事好象远远超过唐云凯的预估,他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尼克马上又开口道:「被你猜对了。根据我打听到的消息显示,这位米老鼠后面还有一个幕后主使者,不,应该说是合伙人,而且可能是一名高阶警官,虽然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和真实身分,可是根据我们的人指出,他们时常更换不同的地方见面,每次都不一样,最后我干脆把那一区的负责人全都找来,结果你们知道怎么样吗?」杜萨马上答道:「每个地方他们都几乎去遍了。」「没错,老鼠们总认为最舒适的地方就是那些三教九流的地区嘛,近几年来,他总是和一个高大又秘的男人会面,听说这个男人的代号叫——上帝。」「我的天!」白崔格呻吟一声。「上帝?看来我们碰到一个极其自负的男人。」「精采的还在后面呢!」杜萨接着说:「柳月生拿到的那个袋子既然是集团内部的重要机密,为何柳厚生会有呢?」乔俊优雅的坐下了来,「我猜,他若不是那个自称上帝的人,就是他窃得的。」「宾果!」尼克弹了一下手指。「没错,就是这两个答案,在还没有进一步的查证下,我不愿意这么说,可是我认为前者的可能性较高。」唐云凯看着杜萨,「恶,你的看法呢?」杜萨点点头,「我的结论和尼克一样,柳厚生的嫌疑最大,讽刺的是,他在警界的名誉是特佳的,形象也最好,因此从没有人怀疑过他,所以几乎较重大的案子调查局都会考虑和他合作,尤其是麦米这件案子,他每一次行动都有参与,照理说他应该会最在意这件事才对,可是他却放弃了,改而让自己的儿子来做暗盘,这点,我怎样想都觉得怪。」「还不只这样呢!我在怀疑,说不定他让自己的一双儿女帮他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而这件事他们应该都知情。」尼克肯定的说。

    唐云凯猛然震了一下。「你的意思是说,月伶有些事情没告诉我?」他的话里有着令人害怕的冷寒。

    「嘿!别那么敏感好不好?我在想,她并不是在利用你,而是因为羞愧,有这样一个伪君子父亲,你能忍受吗?」毕克突然开口:「我倒有不同的看法,说不定她是真的在利用我们,老板,你最好把事情问清楚。」每个人听到这句话,全都停下动作看着他。

    只见唐云凯站了起来,不说一句话便离去。

    「可恶!」尼克首先发难。「你少说句话会死啊?干嘛一定要把话讲这么白?」「总比你没有胆量说出来来得好吧!这件事非同小可,一定得弄清楚谁是敌人、谁是朋友?这样以后才不会有麻烦。」众人皆沉默下来,因为哀说得对,他们的任务只能成功,而且绝不容许有人背叛他们。

    唐云凯和守在门外的警卫颔首示意。他一进入屋内,立刻锁上房门,并脱掉身上的西装,心中的怒火已渐渐平息下来。

    他沉思的走向浴室去洗澡,刚才的话只是证实她确实对他有所隐瞒,只是没想到会和这次的任务有关,他一直以为,她不愿意说的是有关她个人的私事。

    关于这一点,他并不想太逼迫她,给她一点时间,或许她就会说出来,只是,没想到他还是得这么做——逼她道出所有的事。

    他一向对人并不会像德斯那样表面上的温和,但也绝不会太过具胁迫性,只是,一见到她,她总有本事让自己变成另一个不同的人,让他一心只想要掠夺她、无赖地逗弄她,看到她又气又无奈的样子,真的让他心情大好。

    看来,他得和她好好谈谈了,他不想和一个可能利用他的女人再纠缠下去。

    下定决心,他关掉水龙头,围上一条浴巾走出浴室来到他的套房。

    他得承认,当他看到她躺在床上时,他体内的欲望便开始骚动。被子滑落到她的腰部,露出她身上性感的丝质短睡衣,裸露的部分直达乳沟处,而在蕾丝的覆盖下是隐约可见的柔软乳房,两条细细的肩带支撑着它。

    唐云凯为了克制自己想要抚摸她、拥抱她、吻她的冲动,而紧紧的握住双手。『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他想要从她柔细的肌肤上卸下她的睡衣,脱去自己的浴巾,爱抚她直到她愿意接纳自己。然后,他就可以带着热情进入她的世界,他们将合而为一。

    柳月伶身子动了一下,使他猛然清醒过来。甩甩头,他到底怎么了?为何这个女人能如此轻易的打破他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呢?看来,他真的得小心了。

    他走近她,在床边坐了下来,一只手轻推她的肩膀。「月伶,醒醒。」当他的手碰到她的肩膀时,她猛然跳了起来,多年的特训让她做出防备的反应,很快的睁开眼睛半跪在床上,当她的目光接触到他的时,她才慢慢放松下来。

    「是你,有事吗?」她又恢复淡漠的色。

    「我有些问题想要问你,我希望你……」他的话突然停止。因为他的目光从她的脸孔往下移,她的半跪姿势让她光裸而修长的迷人曲线毫不保留的呈现在他眼前。

    柳月伶也意识到他的注视,连忙坐了下来,把被子盖到自己的腿上。

    当她抬起头时,却发现他眼中闪现更炙热的欲火,睁大眼直直的盯着她的胸前,她心一惊,连忙低头一看,发现自己因为刚才猛烈的拉被动作,让肩膀的一边细带滑落到手臂上,使她洁白丰嫩的乳房暴露在他灼热的视线下。

    她伸手想要遮住时,却被他在半空中给握住。「不,别遮住它,它好美。」他因欲望而沙哑的声音,让她一颤。

    当她看到他低下头的动作时,急着想阻止他,他却已将性感的蓓蕾含在嘴里,并用舌尖爱抚着,根本不理她的抗议。

    「你不可以。」

    「没有什么是我不可以的,只有我要不要而已。」他十分自负的说着,抬起眼来看着她。「而你该庆幸,目前我很想要。」不理会她的微弱抗议,他再次低头吸吮、舔舐,像是在品尝着最甜美的甘露,他移向另一边,再次重复这挑逗性的侵略,而她口里只能不自主地逸出一声声欢愉的呻吟。

    唐云凯依依不舍的离开她的胸部,来到她的红唇上,开始深入的吻着她,舌尖十分有技巧的滑入她因呻吟而微启的唇,贪婪而用力的吸吮着她唇内的甜蜜。

    一只手来到她裸露的小腿,开始从下而上的抚着、揉着,直到她的大腿处,他的手没入她的垣睡衣里,温热的手掌贴伏在她的女性私密处,开始轻缓的揉着,这让她反抗的意识更加抬头。

    她的一只手握住他的手腕想阻止他,但他却改变动作,反而开始一轻一重的按压着,甚至滑至她的内裤边缘,在她的穴口徘徊了一会儿,倏地将一指插入她的体内。

    这突如其来的侵入让她倒抽口气,并激烈的反抗,然而他却没有退出的意思,执意停留在她体内的手指,开始邪恶的动了起来,在她里面不停的反复抽插,并且用大拇指在她的外部上旋转、按压……这种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她一下子无法承受,只能不停的吟叫出声,根本无力再有任何的反抗动作,所有的思绪早已被这种强烈的欲望给占满。

    看到她微昂着头,如此痴迷的表情,微眯着的眼里透着明显的渴求,大大的取悦了他。他得意的一笑,快速的扯下柳月伶的睡衣,让她一丝不挂的在他眼前呈现最美的自己。

    他的喉咙一紧,贪婪地看着她每一寸肌肤,他的手并没有因此停止,反而加速手上的律动,当她的内裤也被褪去时,他又加入另一根手指,令她更加沉醉……柳月伶早已忘了一切,她只模糊的感受到,自己在他的身下、手下发热、燃烧,她从未有过这么强烈的感受,令她深感震撼,让她所有的感官都敏锐的感受到他的爱抚,而她的每一个呼吸,也都因他而呐喊出体内最深处的渴望。

    她渴望他能满足她所有的空虚、所有的需求。

    她终于主动向他伸出手。「求求你,云凯。」

    她的请求让唐云凯失去控制,也失去自我,从他喉咙里发出的呻吟显示出他的急迫,在他的世界里只剩下柳月伶和他的欲火。

    他的手指沾染到她的汁液,知道她已为他准备好,于是他以身子覆住她的身体,将他勃起的男性置于她女性的穴口处,然后毫无阻碍地进入她的甬道里,顺利的直达她体内深处。

    他有些讶异她并不是处女,虽然他不是一个十分在意这种事的男人,可是据他所知,她并没有爱人啊!以前没有,现在也没有,那为什么她不是处女呢?莫非这其中还有其它他所不知道的隐情?还是他的调查出了什么问题?

    而最重要的是,他嫉妒那个曾拥有她的男人。

    不过,现在并不是思考这个问题的好时机,因为他已经快爆炸了,根本没有办法再等下去,至少他不必担心会弄痛她,不是吗?

    他快速的在她体内移动着,她配合着他,因为他一开始的迟疑而产生的不安也跟着消失,看来,他已发现了他并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当他们互相凝望时,他的眼里有着怀疑,还有着更强烈的欲火,他的律动狂乱而有力,他们四肢紧紧的纠缠在一起,体内的兴奋逐渐凝聚高张,直到高潮来临——唐云凯离开她,仰面躺在床上,将手臂盖在眼睛上。他满脑子疑惑和问题想问,但是此刻的他却感觉筋疲力竭。刚刚和月伶分享的性爱远比他想象的美好,在他品尝过这滋味后,他竟上瘾了,奸希望能再度占有她,想到这里,他觉得自己好象又有要她的冲动了。

    只是,他心中的问题更急着得到答案。「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柳月伶眨眨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一直避免和这个男人上床,也一直告诉自己要坚持住,结果呢?一下子就被攻城掠地了,而且听到他这种质问的口气,她心中十分的不悦。

    「别以为我们上过一次床,你就有权利来质问我。」唐云凯突然挪动身体,将她压在身下,让她柔软的胸部触着他坚硬的胸膛,一只手亲昵的抚着被他吻肿的红唇。「是吗?我想你可能到现在还弄不明白一件事,不过我会很乐意告诉你的。」他的眼睛危险的眯起。

    而她原本熄灭的欲火,在他的抚弄下,竟快速的燃起,她只能轻喘着。察觉到她的欲望,他突然邪恶的一笑,在没有预警的情况下,将一根手指大胆的探入她的体内,让她惊讶的尖叫出声。

    「你觉得像我们这样亲密的关系,我有没有权利知道呢?」他突然抽动了一下,让她拱起身子,体内也猛然一缩,这种酷刑让她既欢愉又痛苦。

    「你别这样……」

    「要我放手也可以,除非你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他现在又在哪里?」说真的,他真的很想把那个男人找出来,然后宰了他。虽然他比那个人晚认识月伶,可是,她是他的女人,他竟敢不识趣的碰了她,真是找死。

    「没有那个男人啊……」她的话才落下,他的手劲即随之加重,那种又渴望又无法得到满足的折磨,让她情不自禁的叫出声来。

    「你以为这么说,我就会信吗?我曾调查过你从小到大的资料,没有一项遗漏,资料上显示你根本就没有男人,那为何不是处女?」她呜咽出声,知道他执意知道。「好,我说,你快放手。」他的手一松,她正要开口时,他突然又出声:「如果你敢再骗我,我绝不会饶过你。」柳月伶专注的看着他,知道非说实话不可,因为他一定能看出自己的谎话,连弟弟都能看出她笨拙的谎言,精明如他又如何能瞒得过?只是如此羞耻的事,她怎么说得出口。

    看出她的迟疑,唐云凯的眼绽出威胁之意,她看出他的企图,连忙大喊,并推开他的手。

    「我说就是了,我不是处女,确实是因为一个男人,只是他并不是我的爱人,他只是一个畜牲。」她愤恨的说,眼底有着羞辱的泪水。「因为他强暴了我!」她嘶哑而伤痛的大吼着,完全失去平时的冷淡和冷静自持。

    唐云凯惊愣的看着她,而她却依然大喊着。

    「这样你满意了吧?还是要我详细的说出过程让你听听看?」震惊过后,怒火在唐云凯心底熊熊燃烧。「我要你全都说出来。」柳月伶不敢置信的瞪着他,突然扑向他,双手用力的槌打着他。「我恨你,我恨你们,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臭男人,我恨、我恨……」他任由她发泄的搥打着,并不阻止她,反而紧紧的抱着她,心中为她而心疼,第一次感到泪水刺痛他的眼。

    待她疲累、手劲也放松了,而颊上的泪水无声的流下时,他才再度开口:

    「告诉我,月伶,把事情发生的过程全都说出来,让我替你分担那份恐惧与痛苦。

    这样以后你就会记住你并不是一个人,而是还有我在支持着你!」他的话异的温暖了她的心;这个男人已得到了她的信任,在她发誓不再相信任何人时。

    「那件事发生在我十六岁时。」她看见他愤怒的情时,自嘲的继续说:

    「很难置信的是,这一切全都是为了特训。我想你也知道我父亲那魔鬼式的训练是在我母亲去世后不久就展开的,那一切严厉的考验我都能咬牙承受,直到这件事的发生,而他唯一给我的理由是,如果他不那么做,他不知道他对我的特训是否有效果。」泪水再次奔流,浸湿他的胸,却熨烫了他的心,他明白她话里的意思,这件事情的发生竟然是她的亲生父亲一手造成的!?这是人为的,根本就不是意外。

    怒火在他心中炽热的烧着,好似火山要爆发般,他发挥了全部的自制力才能够再度开口。

    「怎么发生的?」他僵硬的问着,该死!他真的不想再逼她,也不想让她再想起那些肮脏的事,可是他必须知道该去找什么人算帐,怎么解决那些人渣。

    柳月伶闭起眼睛,心中的麻木感在扩散,若不如此,她真不知道自己要如何说出口。

    「那一夜,我在床上睡觉,因为白天的操练让我十分的疲累,当一个沉重的物体压在我身上时我才惊醒过来,一张淫笑而扭曲的脸呈现在我的眼前,他不停的笑着,眼中那种兴奋的邪恶令我害怕,我本能的反抗,可是……」她突然停了一下,「我没有办法,我真的尽力了,可是我还是没办法挣脱他,我开始感到深切的恐惧,并大声的尖叫、喊救命,我盼到了我的父亲,我像看到一道曙光似的向他求救,但不论我怎么哀求,叫得嗓子都哑了,他依然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我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他却只是冷静的看着我,并冷冷的说:若想得救就要靠自己,这么久的特训,应该要验收成果了。我震惊的瞪着他那张毫无感情的脸,放弃了挣扎。」她的眼毫无生气,「当那个男人在我体内移动时,我只感到有两个男人在强暴我,而其中一个竟然是我的父亲,当那男人从我身上离开后,他竟和刚强暴了他女儿的男人若无其事的谈笑着。」她到现在依然可以清楚的记得父亲脸上那鄙夷的眼光,好象认为这一切会发生全都是她的错,因为她没有使出他平时救她的功夫,以及那些要对付敌人的手段。

    可是,他似乎忘了,她还只是一个十六岁、没有杀过人的孩子。

    而他们旁若无人的谈话,让她明白一切全都是他为了特训而安排的,而她让他失望,仅仅这一句话,终于让她明白,父亲这个名词对她而言,只是一种无意义的代号而已。

    「当时怒火在心中狂烧,我一跃而起,拿着刀子疯狂的刺进那个男人的体内,当鲜红的血溅洒在我的脸上和身上时,我才猛然清醒过来,我当时的眼和表情大概充满强烈的憎恨和不顾一切吧!那一刻我彷佛看见父亲眼中闪过一抹退缩,可是他最后还是在我的肩上称许的拍一拍,说我已经通过他的测试。

    我只是一阵狂笑,真没想到他竟然只有那些话好说,从那一刻起,我告诉自己,那个令我深爱、敬爱的父亲,已经被我杀死了,就在那一夜,我失去了父亲。

    隔天一大早,我坚定的告诉他,我要搬到爷爷那里去住,但是他以那个男人的死来威胁我,因为我犯了杀人罪。

    他并且以月生来威胁我,说如果我不愿意替他做事,他就要对弟弟下手。月生虽然受过他的训练,却没有我涉入的那么深,艺术依然是他的最爱,当时他才十三岁,是艺术学校的跳级生,每星期才会回来一次,我不喜欢他因为我那么快就被父亲利用,所以我替父亲做了许多事。

    因为他是警官,所以我没有怀疑他的所作所为,毕竟他告诉我他是受上级指示培训一群密探协助他办案,虽然我因为这件事憎恨他,但月生对他还有敬爱,所以我不得不屈服。

    直到二年后,我知道了他的假公济私,拒绝他要我接的案子和他大吵一架,因此把这件事也给吵了出来,正好被月生听见,他十分愤怒,二话不说的和父亲打了一架后拉着我就要走。

    只是,他握有我杀人的证据,那带血的刀子和刀上的指纹全都在他那里,他以此威胁,得寸进尺的让月生也卷了进来。「她说完后,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唐云凯才开口问:「他如何肯对你放手呢?」「我说过了,是爷爷的关系。他是爷爷的独生子,有些事爷爷根本就不知情,只知道他是一个十分严厉的父亲,想训练子女和他一样变成一个人人尊敬的警官,所以他没有很反对,直到月生出事,爷爷才跳出来,他发现月生学艺术至少要安全多了。」「你没有告诉你爷爷实情?」「我说不出口。」她突然专注的看着他。「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独自去救月生吗?因为我对他有一份愧疚,要是他发生了什么事,这全都是我害的。要不是因为我,他根本就不会被父亲威胁,也不会面临生命的危险。」她泣不成声,担忧的说着。

    「你别这么想,这一切的帐全部要算在你父亲身上。放心好了,我会从他身上一一讨回,你知道我这个人一向最会讨帐,谁欠我的,一毛也别想少,何况你的事就等于是我的事。」他温柔的抚着她的发,接着轻柔的一笑。「你知道吗?

    听你这么说,我非要会会你弟弟不可。」

    她关心的抬起头。「你想,他不会有事吧?」

    「根据我所得到的沽息,目前他应该还不会有事,因为对方好象没还有从他身上得到想要的东西,至少这样还能保住他一命,你放心吧!对于我想救、或是想见的人,还没有人敢动呢!」他自信的说着。

    她皱起眉忧虑的说:「那……如果动了呢?」

    他爱怜的点了一下她的唇。「嘿!你对我还真是没信心呢!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若是动了的话,那个动手的人要付出的代价绝对不是他们所能想象的。」看她依然眉头深锁,「别担心,我会在他们动手之前将他救出来的。只是有一点,我到现在还是不明白。」「什么事?」「你父亲为什么要把那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你弟弟?他这次是和调查局合作的,不是吗?再怎么样,也应该可以利用这些捉人了。」「你们查到什么了吗?」她敏锐的察觉他所得到的资料绝对是深入的。

    他淡笑。「我也不想瞒你,我怀疑那个自称上帝的男人,应该是你父亲。就因为这样更让我不解,他们既然是合伙人,为什么麦米要得到那份文件呢?」「你说得对,他们确实是合伙人,只是他们却彼此不信任;原本所有的内部资料都在麦米那里,我父亲是利用他不在公寓的时间,由一个保险柜里窃取的,里面有一张涉嫌非法贩卖枪枝给一群有钱有势的美国公民的名单,单子上非但有人名,还有他们交易的时间、金额、枪枝的去向和运货的地点。」「这我更不懂了,他到底想做什么?难道他不怕自己也会被牵连?」「因为其中一份名单和他有关,那就是贩卖女人,那份资料在他书房的保险柜里,其它的资料则在那个小袋子,全都是那个诈骗集团的犯罪证据,他想要甩脱他们,于是要月生将这些拿给同样单位派出的密探,怎样也不愿让调查局居功,因为和他同行的人,都是他的同期同事,绝不会怀疑到他的身上,而调查局的人太过精明,对他已经有些起疑。」「原来他想要过河拆桥。你还知道什么?」她摇摇头。「没有了,我只希望能救出月生,因为麦米是个危险而残暴的人,专干些龌龊的勾当,我好担心月生。」而他唯一给她的慰藉是一个轻怜蜜意的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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