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惠云被坐着绑在石屋中的一根木桩上,下面垫着草垫布物,这木桩似乎是矮子特意准备的。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石屋四面封闭,看不到外面。裴惠云好生后悔,自己一时奈不住寂寞,竟然换来更寂寞的生活,也不知道这种生活什么时候是个尽头。
矮子有时自己做点饭,但多数时候从外面带回来现成的。晚上矮子和裴惠云一顿云雨之后,就把裴惠云绑起来,自己在一边呼呼大睡,裴惠云只好靠着绑她的木桩坐在地上睡觉,时间一长竟也稍微习惯了。多数时候矮子每天白天回来两次,晚上都是半夜之后才回来,回来之后给她松绑,让她活动一下。矮子有时带回点金银珠宝、荤腥素食、馍米衣物之类。裴惠云在早晨、晚上各有一段身体自由的时间,加上白天的一两次,裴惠云每天有三四次的自由时间,如果有的时候矮子整天都在屋子里呆着,那除了矮子睡觉的时间,裴惠云整天都可以不被绑起来。
裴惠云心想:如果这家伙死在外面,我岂不是也被绑死在这里了。
天气稍稍凉了一点,矮子就给裴惠云脚边放上一张被子,裴惠云冷的时候就用脚把被子移上来,用嘴和脚摊开被子,尽量遮住身体。
裴惠云希望哪天有人会发现她,救她出去。等了三个月,除了矮子,没人来过这地方。这一天裴惠云赶到头晕恶心,直想吐,她以为是害了什么病。晚上矮子回来的时候也出现了这种反应。
矮子看着她,嘿嘿地笑着,「难道是有喜了?」裴惠云一听差点晕了过去:自己怎么能怀上这个人的孩子?呆了半晌忽然猛地捶自己的肚子,矮子一把抓住她,把她捆了起来,绑在木桩上,连脚也被绑住拉开。「好好养着,给我生出个娃来。」矮子嘿嘿地笑着。
「你这恶棍,我怎么能怀上你的孩子!难道孩子生出来就要当贼吗?」裴惠云嚷道。
「孩子出来至少暂时不愁吃穿,我前几日偷了一个大户人家,三百多两呐。当贼有什么不好,妈的,看谁还说我断子绝孙。」矮子高兴地说。
「你这恶棍,快把我放走,你休想,我不会让孩子生出来的,孩子出来我也把他掐死。」裴惠云疯狂地喊。
矮子狠狠地说:「你敢!」
从此矮子很少出去,偶尔出去带回来一些好吃的给裴惠云吃,裴惠云想饿着,矮子就硬给她往嘴里塞,再灌一些流食。每天把裴惠云绑绳解开的时候矮子都要捉住她的双臂,防止她捶肚子。有时候矮子把她的手捆在前面,身子仍然捆在木桩上,自己在前边拉着她手上的绳子。
天气好的时候,时不时的还拉着浑身绳捆索绑的裴惠云到周围山里溜达。
裴惠云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第二年的八月,孩子出生了,是个男孩。生孩子那天晚上,裴惠云疼得满地打滚。当孩子哇哇哭出来的时候,裴惠云无力地看了孩子一眼,她心里升起一种无比温暖怜爱和圣的感觉,现在就是B她掐死这个孩子,她也死活不肯了,她要保护这个孩子。
矮子仍不放心,每次给孩子喂奶的时候,矮子都把裴惠云双手反绑在后面,自己托着孩子。
裴惠云的奶水很足,孩子根本吃不了多少,每天喂五六次奶,每次喂奶之后不长时间,裴惠云觉得乳房涨得厉害,裴惠云本来硕大的乳房显得更大了,奶水从乳头点点渗出,一捏乳房,一股奶水就射了出来。
矮子看得高兴,有一天喂过奶后,矮子眯着眼睛说道:「孩子根本吃不了这么多,我来尝尝吧。」于是吮着裴惠云的乳头贪婪地啯了起来。「拿开你的臭嘴。」裴惠云想揍他,但双手被绑在后面,动弹不得。
裴惠云感觉乳房里被抽空,没有了涨的感觉,舒服了一些。
裴惠云想:「难道我要和这个丑陋的男人一起生活了吗?」孩子的屎尿让矮子不胜其烦,裴惠云倒是落得个轻松。
有一天喂奶,裴惠云直想抱抱孩子,可是双手被绑在后面,欲抱不能。「你把我放开,我不会跑,也不会掐死孩子。」裴惠云说道。
矮子眼睛转了转,「不行。」他还是不放心。
这一天矮子出去了,出去前把裴惠云绑在木桩上,双手捆在后面,腰也被固定在木桩上,双腿绑住拉直,胸前衣衫解开,让乳房露出来。把孩子放在中间稍微凹下藤条编制的篮子底,上面包着垫子和布片,用绳子吊在裴惠云脖子后面的木桩上,孩子正好吊在裴惠云的乳房旁边,靠着裴惠云身体的篮子边沿稍低,裴惠云硕大的乳房挺在上面,乳头几乎就在孩子嘴边,孩子稍微一转头就能碰到到裴惠云的乳房,篮子上左右两道绳索平行到裴惠云身后的的木桩系上,用以固定篮子。
裴惠云看着孩子吃奶的样子,心中无限的爱怜和柔情。「这孩子张得像我吗?」裴惠云脸上泛起慈爱的微笑。
忽然,矮子从外面跑了进来,瞪着裴惠云和孩子,口中流着鲜血,扑通一声栽倒在地。『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裴惠云惊呆了,随后几个人也跑了进来,对着趴在地上的矮子一顿刀砍。裴惠云闭上眼睛,不敢看这惨不忍睹的场面。
「喂,看这女人是谁?还有孩子。」
「不会是葛老六的孽种吧,他*的,这葛老六真有艳福,弄了个这么漂亮的女人,正好大家都尝尝。」「怎么把她绑起来了,哎哟,这奶子这么大。」几个人嘻嘻哈哈地笑着。
「这个孽种怎么办。」一个人问道。
「怎么办,斩草除根。」
裴惠云闻言大惊,睁开眼睛看见一个人走了过来,从她怀中拿出孩子,她没命地挣扎,撕心裂肺地嚎了出来「不,别动孩子!!」那人哪里管她,举起孩子向墙上摔去。裴惠云声音嘎然而止,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几个人轮番在昏迷的裴惠云身上撒野。都做完后,一个人问道:「这个女人怎么办?」「卖到*院,能卖个好价钱。」
不久后,一个表情木然,精恍惚的女人经常出现在*院门口,口中有时不知唠叨着什么,她就是裴惠云。
「真倒霉,怎么买了个疯子,花了我二百两银子。」老鸨看着裴惠云悻悻地说,「刚抬来那会儿我还以为一时想不开,没想到却是个精不正常的。」「是啊,和她睡过的客人都说她象个冷木头,什么反应都没有,有的客人还被她吓着了。」一个打扮妖艳的女子说道。
裴惠云坐在离门口稍远的地方,没人管她,她眼望着天空,一动不动,也许她在想自己悲惨的命运,老天为什么这样对她。也许她在为死去的儿子伤心。也许她已经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云妹,云妹,真的是你,你怎么在这里?」一个男人摇着裴惠云的肩膀。裴惠云呆滞的眼光看着那个男人,半天没有说话。
「云妹,你怎么了?说话呀,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张靖鸿啊。」男人的声音充满了关切和焦急。
裴惠云看着张靖鸿,迷离的眼慢慢清晰,眼中渐渐噙了泪水。「靖鸿!」裴惠云一下子扑到张靖鸿身上,哭了出来。张靖鸿抚慰着她,「别哭了,告诉我是谁把你弄到这里来的。」裴惠云在他怀中一个劲儿地摇头,哭得更厉害了。
小屋中,裴惠云躺在床上睡着了,睡了很久,张靖鸿一直守在她身边。
裴惠云睁开眼睛,张靖鸿正看着她,「云妹,你醒了。」裴惠云坐起来,看了看小屋四周,呆呆地说道:「靖鸿,我不能总一个人住在这里,如果你不想我再出事,就把我接到你们家里,否则,你还是把我送回*院吧,在那里总不会被人抢。
就是在以前,我一个人住在城里,也不似这样穷乡僻壤,贼人横行。你愿意我回到原来的地方去过原来的生活吗?「。
张靖鸿看着裴惠云的眼睛,点了点头,「你不在的日子我就想过了,你放心,我会和爹爹说,让你进我们家门,如果不行,我就出来和你在一起。」小屋中,裴惠云躺在床上睡着了,睡了很久,张靖鸿一直守在她身边。
裴惠云睁开眼睛,张靖鸿正看着她,「云妹,你醒了。」裴惠云坐起来,看了看小屋四周,呆呆地说道:「靖鸿,我不能总一个人住在这里,如果你不想我再出事,就把我接到你们家里,否则,你还是把我送回*院吧,在那里总不会被人抢。就是在以前,我一个人住在城里,也不似这样穷乡僻壤,贼人横行。你愿意我回到原来的地方去过原来的生活吗?」张靖鸿看着裴惠云的眼睛,点了点头,「你不在的日子我就想过了,你放心,我会和爹爹说,让你进我们家门,如果不行,我就出来和你在一起。」裴惠云偎在张靖鸿的怀里,张靖鸿抚摸着她的肩背,柔声说道:「我们今天就去我们家里,但是你要先在门外等一会儿。」裴惠云在张靖鸿怀里「嗯。」了一声。
张靖鸿眉头皱起,在思索着什么。
张月影这一天闲得无聊,到处跑着看。这时她来到二哥张靖飞的屋子里。张靖飞正在抚琴,情专注。张靖飞生得与其他同母的三个兄弟姐妹颇不相同,一双沉稳的眼睛中淡淡的忧郁,两道浓眉,笔直高挺的鼻子,厚实的嘴唇,不苟言笑的情,是看起来就让人觉得可以信赖的那种人。
「二哥,干什么呢?」张月影笑嘻嘻地问道。
张靖飞头也没抬,「没看着吗,弹琴呢。」
「多没意思呀,和我出去逛逛吧。」张月影哀求道。
「找你大姐。」
「大姐和靖雄在练功呢。」
「那你也去练功,就你武功最不济,整天只想着玩……要不找你三哥。」「三哥又出去了,他总是出去。再说他一回来就和三嫂在一起,哪有空理别人。」「哎呀,那你就自己去玩,不要再来烦我了。」张靖飞有点不耐烦了,停止了抚琴,瞪着张月影。对于异母所生的这个小自己十岁的妹妹,张靖飞平日最是纵容。张月影也最喜欢和二哥开玩笑。
「嗯,不。」张月影在张靖飞房内四处走动,这里瞧瞧那里看看。「二哥,这画是你画的吗?画的真难看。」张靖飞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抚琴,刚弹了一会儿,张月影在一边唱了起来,这一句那一句,偶尔还跑调,把张靖飞烦得不行,「我说你能不能安静一点。」张月影没有理会他,继续东一句西一句地唱着。
「哎,好好好,咱们一块儿去逛庙会。」张靖飞终于忍不住了,站起身来,走向张月影。
「真的,太阳从西边出来了,那我们走吧。」张月影欢天喜地的说着,忽然感觉腰眼一麻,身体软了下去。原来张靖飞趁她不注意点了她的穴道。张月影刚想喊出来,哑穴又被张靖飞封住。
张靖飞把张月影抱到了床上,微笑地看着张月影,「你老老实实地呆着吧。」说罢回身到琴边坐了下来,喝了一口茶,调了调精,继续抚琴。
张靖飞抚琴完毕,拿了纸笔铺在桌子上,准备作画,他歪头看了一下张月影,见张月影手臂微微动了一下。原来张月影对自家的点穴功夫了如指掌,加上张靖飞出手也不重,她正运气冲击被封的穴道,不长的时间就要得手了。张靖飞飞快地掠到她的身边,补点两下,张月影又不能动了。
张靖飞想了想,跑出屋子,不一会儿,拿着绳子回到屋内,来到张月影面前,张月影一看睁大了眼睛,嘴巴说不出话来,只好眼睛左右晃动,表示抗拒。
张靖飞笑了一下,翻过张月影的身体,就开始用绳子捆绑。和张海龙捆张月依的手法如出一辙,很快就把张月影上身捆的结结实实。又把张月影双腿并在一起蜷上,和大腿捆在一起,剩余的绳子系在腰间。张靖飞抱起张月影,用另外一条绳子把她吊在床边的房梁上。张靖飞捆绑完毕,觉得还有不妥,拿了一块毛巾塞进张月影的嘴里。张靖飞满意地看了看,回身继续作画。
没过多长时间,张月影又动了,嘴中呜呜地叫了起来,她已经冲开穴道,但是手脚被绑吊在房梁上,她使劲地挣扎,却一动不能动,嘴中堵着毛巾,只能呜呜地抗议着。
这点声音显然不能打扰张靖飞的心绪,他回头笑着看了张月影一眼,见张月影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张靖飞冲着张月影做了个鬼脸,回头继续作画。
这一幅画画了好长的时间,张月影的声音渐渐没了。张靖飞放下画笔,向吊在房梁上的张月影看去,只见张月影闭着眼睛,垂着头,因为被捆在上面半天没人理她,感到无聊之极,竟然睡着了。张靖飞微微笑了笑,走出卧室,踱到门口,舒展了一下,望着天空发了半天的呆。
自从自己妻子死后,他整日除了闷在家里弹琴作画,就是出去游玩一番,再也没有考虑继弦的问题。
张靖飞呆立半晌,回身走进卧室,见捆在上面的张月影还在睡着,便坐在琴边,又弹起琴来。
不一会儿,呜呜的声音响起,张月影醒了,歪头瞪着张靖飞。
张靖飞呵呵地笑了笑,「记住以后不要来捣乱,否则我还这样把你吊起来。」张月影头一扭,不看他。张靖飞走过来把她放下,见张靖影还在气鼓鼓地瞪着他,「喂,怎么着,还不服气,我再吊你两个时辰。」说着又动手要把她吊起来。
张月影赶紧一个劲地摇头,口中呜呜地叫着,眼中流露出乞求的目光。
张靖飞哈哈地笑了起来,「那就是服气了?」
张月影忙点头,张靖飞笑着把她身上的绳索解开,张月影手臂刚刚被解开,一伸手袭便向张靖飞,张靖飞早有防备,一纵身躲了过去,哈哈地笑着,「怎么这就翻脸了,刚才还可怜巴巴呢。」张月影拿下口中的毛巾,嚷道:「二哥,你欺负我,看我告诉大娘去。」张靖飞毫不在意地说:「哈哈,你去吧,看娘能怎么惩罚我。」张月影歪着头,眼睛转了转,她知道爹和大娘不能拿二哥怎么样,毕竟只是开了一个玩笑。「哼,二哥,就能欺负我,看我以后怎么报复你。」张靖飞微笑着摇了摇头,「你这丫头十八九岁了还这么疯,以后可怎么嫁人哦。」「我嫁人也不嫁二哥这样竟能欺负我的,我要嫁一个听我话,从不敢欺负我的。」「不知道谁会这么倒霉,我真可怜他。」张靖飞一副怜悯的情。
「二哥你真坏。」张月影转身跑了出去。
张靖飞笑着叹了口气,这时外面有家丁喊道,「二少爷,老爷叫你去吃饭。」「什么事情啊,又要一起吃饭了?」
「不知道。」
「哦,好,我一会儿就过去。」
饭桌上,老爷子的两个夫人、张靖飞张靖雄张月依张月影和梅琳柳香香在座,张海龙清了清嗓子:「管家从北边带了点土特产回来,大家尝尝。靖鸿还没回来?不管他了,我们吃吧。」话音刚落,张靖鸿走了进来,叫了声「爹。」
「大哥,正好你回来了,快坐下来吃饭吧。」张月依说道。
「爹,我想和你说一件事。」张靖鸿说。
「什么事,先吃饭吧。」张海龙说道。
「爹,我……我想娶一个女人。」张靖鸿有点吞吐。
一屋子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好啊,大哥,不知道大嫂是谁?」张月影高兴地说。
张海龙脸沉着,「不会是那个风骚女人吧。」
「爹,是云妹,但她现在已经不同以往了,您不是常说浪子回头,千金不换吗,那些杀人如麻的也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为什么不给云妹一个机会呢?」张靖飞在一边看着,见张海龙面色沉郁,插口道「大哥说得对,您以前总说三弟风流成性,不可救药吗?现在三弟自从三弟妹来后,便再也没有惹风流债。既然大哥这么喜欢那女子,多年来一直不变,您就成全了大哥吧。」一屋子的人纷纷为张靖鸿说话,七嘴八舌地劝着。
14.
张海龙闷了半晌,终于说了一句,「你自己的事情自己看着办吧,不过就不要大张旗鼓地办婚事了。先吃饭。」张靖鸿没想到爹爹这么痛快地就答应了,兴奋异常,「爹,谢谢你。」说完跑了出去。
张海龙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呆着干什么,吃饭吧。」饭后,张靖鸿带着裴惠云走了进来,向张海龙说道:「爹,这就是惠云。」张海龙看着面前这个眼光有些呆滞,面容憔悴的女人,点了点头,「以后你要尽心跟随靖鸿,我们张家不允许有伤风败俗的事情发生。」裴惠云的头呆板地点两下,低了下去。
「爹,我回来了。」张靖英从外面走了进来,「可惜没吃到这么好的饭菜。」「三嫂给你留着一点呢。」张月影在一边笑道。
张靖英看到裴惠云,问道:「这位姑娘是……」张靖鸿忙道,「她以后就是你的大嫂了。」
「啊,大嫂!」张靖英向裴惠云作了一揖,「大哥这么快就把大嫂给领回来,爹不会只催着我要孙子了。」裴惠云看着张靖英,心中一动,失了很久的眼中重新有了久违的光采。
转眼又是三年的时间过去了,三年里,江湖倒没发生什么大事。尽管张靖英对南坡镇的事情一直心存疑虑,但凤教和圣武帮四年里倒算安生,除了圣武帮又扩充了不少实力,凤教还是老样子。
张靖英嘴里说是尽快给张家续上香火,但是总也没生出一个孩子。张海龙知道,张靖英习练家传内功到了很高的境界,可以控制体内分泌,他如果不想让柳香香生,那谁也没有办法。
裴惠云那里也没什么动静,张海龙很是着急。
似乎一切都没什么变化,最大的变化就是张靖雄,四年来他的身体象竹节一样拔高,原来圆圆的脸蛋变得消瘦,武功更是比身体长得还快,几乎天天都能感觉到他的进步。
这一天,张靖雄在院中练功,身形翻转飞舞,疾快灵柔,忽地玄阴指指出,旁边一块石头四散碎开,粉末飞起。
「好!」张靖英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一旁。
「三哥。」张靖雄站定,看着张靖英,「我这点本事照比三哥差的远呢。」「哈哈,你还有自知之明。」张靖英笑着点点头,「但我象你这么大的时候还没你这般本事。」张靖英看着这个已经成人的弟弟,甚是宽慰欣喜。
张靖英继续说:「不过你莫要有骄娇之气,武功进展到一定境界,再想有大的突破极为困难,你现在的武功应该还不能算一流的高手,将来你能有什么成就还很难说。如果你目前在江湖中行走,需要要分外小心,遇到强敌不可恋战。」「你们哥俩说什么呢。」张月依从一边走了出来,她已年近三十,但因习练玄阴功,看上去仍然象二十多岁的样子,和以前没有丝毫的变化。
「三哥在教导我。」张靖雄答道。
「我在教他一些江湖的经验。」张靖英说。
「三哥,武林中有多少一流的高手呢。」张靖雄问。
张靖英想了想,答道:「圣武明王,圣武帮的摩灵护法,任兄,凤教的沌地使者,少林寺方丈,那个叫陈玉娇的姑娘,王天宇,卜斗道人,还有两个就在这几年死了。对了,王天宇就是你说的那个淫贼,当年他和我都被卜斗道人列在武林七秀之中,我还要谢谢他帮了姐姐。还有很多虽然不出名,但武功很高的人,天外有天,江湖中能人多的是。」「靖英,你的那个……任兄现在怎么样了?」张月依问道。
「他还是老样子,姐,你问他干什么。」张靖英笑着。
「哦,没什么,随便问问,我看他本事比你大呗。」张月依答道。
张月依看着张靖雄说:「才十八岁就往外面跑,二娘能放心吗?」张靖雄眨了眨眼睛,「我总不能在家里当公子哥,应该到外面历练一番。」张靖英看着张靖雄,他知道,这只雄鹰应该展翅高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