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话还没说完,就被蒋昕余冷冷拒绝了,自顾自地对付面前的雪糕。『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你好过分,去嘛去嘛,大学生活怎能不参加各式联谊的,你哪个朝代的人啊?”李琦琦不死心,她想找个人陪啦,早听说这所大学的男生素质都很高,她好想找个白马王子。
“别再摇了啦,我快被你这肥婆给摇散了啦!”想不到小女生出口如此毒辣,与她那好骗的外表截然不符。
“什么肥婆?!我只是比较丰满一点好不?你这个人,私底下超邪恶的哦,说话不留情!”李琦琦杏眼一瞪,气得咬牙切齿,不甘示弱地回了几句,但面对身材苗条,肉该往哪长就听话不多长在别处一分的蒋昕余来说,这句话明显没有说服力。
“死心吧!谁教我们学校男生的魅力不及人家的监护大呀!”另一位女生朋友插话。
李琦琦顺势接了下去,“呜哇!就是送你入学那个超mn的男人?”
“哎呀!你们别乱说啦!他是我叔叔耶!”蒋昕余无奈脸频频摇头否认,这个话题让她觉得很不自在,也许这句话本身自己说起来都觉得心虚。
众女吵得不可开交,蒋昕余耐不住李琦琦的磨人功力,最后只好答应了联谊的事情。
徐浩尧把她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
他双手插袋,目光一刻没有从小女人身上移开,伸出修长的双腿踢了一下面前某男生的屁股:“喂,明天晚上的联谊几点?”
“我想喝CHAEAU MONTROSE,SAINT-ESTEPHE,2e CRU CLASSE。”
少女娇美嗓音说出了一连串名字,疯狂喧闹pub瞬间因为她沉寂下来。
“就是蒙罗丝红酒,谢谢”蒋昕余补充了一下,但侍应继续愕然。01bz.cc
难道自己发音不标准?没理由啊,这是她和叔叔时常喝的红酒中的一种,没理由会读错啊?
她的要求是那么理所当然,问题是,这种红酒差不多47欧元一支,还必须得5-10年才能有最佳口味,她好像还没搞懂自己目前自己只是在参加一个集体活动,而此pub更没有这种超贵价酒。
“小姐,我们这里没有供应你所要的酒水。”侍应有点暴汗,其他人也把目光纷纷投向她,一些妒忌心极重的女生只觉得她故意在显摆什么。
蒋昕余错愕,她点这种酒是因为叔叔从来不让她喝其他什么酒,红酒除外。叔叔说比较有益,喝一点不会醉,而且那种酒其醇厚着称,亦容易入口,想不到自己平时常喝的饮料看在其他人眼中是那么不可理喻。
“那……算了,就这个好了。”随便指了指个不知什么的东西,蒋昕余选择闭口。
“照小姐要的,给她所点的东西就对了。”席间徐浩尧淡淡开口,这间pub是他姐的物业之一。
“少爷,可是我们这里没。”侍应为难。
“打个电话给我姐,说是我要的。做生意怎么能不满足客人呢?”徐浩尧好想满足这个被保护过度的小女人的一切要求。她的存在是那么的显眼。周遭满是花枝招展的脂粉男女,在这个女子面前却反衬出市侩猥琐。
Pub里的环境昏暗,蒋昕余对男人道了声谢,但并不十分认得男人的面容。
“好过分的女人,故意在拽什么嘛。”一名风骚的女子滑坐入男人身畔,“你说是不浩尧?”
因为他们坐在包厢的另一边,蒋昕余并没听到她的说话。面对这些世故的面孔和尖酸交谈,这个女人全然不受影响,不是她清高自傲,而是她此刻在担心等下回去晚了不知怎么向蒋昕天交代。
“唔。”骚货,真想叫她闭嘴,别以为跟他睡过几次,就可以在他身边啰唆,今晚是建筑系和传媒系的联谊,这个女人跑来不知干嘛!徐浩尧极为不爽。
徐浩尧狠狠瞪了几下身边的公子哥儿,他们立马全数低下头,谁叫他们耐不住王筱文的美艳攻势,于是便把今晚的事情露了出来。
这座奢靡霸气的浮华夜店,大伙坐在VIP包厢内开始狂欢,舞池内时尚男女们乩童起舞,酒台又是一群人在来回海灌。蒋昕余在冷眼看着这一切,不是她接受不了,只是她实在觉得无聊,她有点想叔叔。
徐浩尧在远处观望着她,想伺机过去搭讪,想不到自己纵横情场现在居然在这个小女人面前怯懦。
黑暗中有个男人从门外进了来,他走到小女人身边在耳边嘀咕了什么。
徐浩尧不悦地皱起了眉头。
小女人和旁人说了两句,拧起了手袋就离开了pub。
良久,徐浩尧不顾旁人的目光,站起来问小女人身边的朋友:“她为什么这么早离去?”
哇,好帅,李琦琦等一群女生望着徐浩尧不禁面红耳赤。
“她,她,他叔叔派人来请她早点回去啦。”李琦琦害羞的口齿不清。
出师未捷身先死这句说话现在可以用在徐浩尧身上了。摇了摇头苦笑,徐浩尧拿起刚刚女人喝过的红酒杯子直接就呷了一口,又是叔叔?
包厢内的男女把徐浩尧的举动全数看进了眼底,任谁都察觉得到这个男人对蒋昕余产生了浓烈的兴趣。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还在纠结一些后续的处理,又不想偏废更新,所以先上徐浩尧的番外吧,这是早之前就写好的。
今天下午要考试,保佑偶顺利通过吧!呜呜、、、
把悲伤留给……
昏睡了一整晚,蒋昕余第二天中午才醒得过来,全身赤裸着的雪白肌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斑痕,强烈的对比显得触目惊心。屋子里只有她一个。全身疼痛不已的她饥肠辘辘,没哭没闹地梳洗好,就开始填肚子,她知道只有吃饱了她才有力气思考。
门被反锁了,桌子有一堆熟食和干粮,甚至连她的贴身内衣裤都准备了好多套,手机没了,电话线切断了,种种迹象表明这两个男人要软禁她,至少在短时间内不允许她自由。
这里是三十多楼的高层,她跳下去逃走必死无疑。
这种日子持续了十多天,徐浩尧不时会来找她,但她没和他说过半句说话,是气愤他们的行为,也是一种绝望。
不知第几天,有天门口有钥匙声,开门的是蒋昕天。
“怎样才能放我走?”蒋昕余一面无情直说,这种问题她也问过徐浩尧,但他始终不肯正面回答自己。
蒋昕天眉头轻皱,“走?走去哪?”
“那你们要把我怎样?想把我软禁起来吗?”蒋昕余苦笑。
“你走了便不再回来。”
“我和你是没那个可能的,你又何苦牺牲这么多人的幸福来满足自己?”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我的小余眼中已经不再只有我了,以前总是什么时候都是叔叔,什么心事都会和我倾诉,那时候的小余去了哪里呢?”
是从什么时候呢?蒋昕余自己也说不清。只是人越大,明白的事理越多,就知道就算你有勇气,也是无法摆脱世俗框框的束缚。她记得自蒋昕天决定娶黄芝芝为妻那天开始,她便更加明白到即使自己如何迷恋这个男人,他始终是她的叔叔,这种血缘关系无法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