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教我唱了《吻别》,《忘情水》,但最终都失望而归了。「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你怎么那么笨啊。我唱得嗓子都麻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一声不吭的坐到凳子上。
她跑到我的旁边,很不文雅的一屁股坐了下来。一阵很好闻的香气,让我紧张得挪了下身子。我知道她一直瞪着我,但是我没有勇气侧身看她的眼睛。
我感觉自己心跳的声音很快,而且很重地撞击我的胸口,撞得我有些疼的感觉。她忽然凑近我的脸,热热的鼻息呼到我的脸上。我紧张极了,但是我尽量让自己的呼吸不要很喘,那一定会和杀了我没有两样的。
“哎!李云,我发现你的睫毛很长哦。”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她伸手摘我带了七八年没有离身的眼睛,“让我看看仔细,好像比我长……”
“你干嘛!”我慌张地侧身,打开她的手,但是动作还是慢了。我的眼镜摔在了地上。
“啪”得一声,有个玻璃镜片碎了。我呆住了。看着地上的眼镜。
“你的眼睛很漂亮,不带眼镜好看。”林漪澜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评论着我的长相。
我的火趁得就上来了,因为我的眼镜碎了。
我有400度的近视,没有眼镜,坐在角落里我根本看不清黑板上到底写了什么。而眼镜对于我这种家庭出身的人来说是一件很奢侈的东西。
这幅眼镜跟了我很多年,只是因为实在看不清了才换过次镜片。
我狠狠瞪了林漪澜一眼。
她第一次看到我这个傻大个敢用这么凶的眼瞪她,似乎有些害怕地缩了下脖子。但很快地她又挺了挺已经发育很好的胸部,道:“凶什么,就副破眼镜。我赔你好了,有什么了不起。”
我真的很厌恶。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这种天之骄女似乎永远觉得用钱能赔偿任何的一切。我蹲下身,拣起破了一半的眼镜,重新带上,沉默地走回自己最后排的座位,就象只乌龟一样缩了回去。
林漪澜呆了半晌,觉得很没有面子。“哼”了一声,拿了书包甩门就走了。
似乎一切又回到了起点。我还是继续看我的书,没有再和她有什么交流。只是每天放学时,我都会用眼睛的余光瞟到她临走看我的眼。但是左眼碎了的镜片时刻提醒着我,我和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应该离她远些。
少女怀春总是诗。其实,对于这个年纪的男孩来说,又何尝不是。我真的没有办法不去注意她的一举一动。常偷偷看她。
这样又过了七天。
放学的时候,林漪澜没有走。
“明天就要开晚会了。”她吞吞吐吐地说,“你会唱歌的吧?!”
我没有抬头,盯着书上的排列组合题,发现那么多的数字象捣乱一样在那乱蹦,让我看不出任何的规律来。
“李云!”她重重地叫了我的名字。
我知道没有办法躲开的,粗声道:“我唱歌走音。”
“只要你唱就可以了,不管走不走音。”她有些哀求。
突然有些怨恨起这个女孩,她就想达到她自己的目的,并没有考虑到,如果我上台唱歌走音是多丢人的事情。她从来不是个顾虑别人想法的人。
“李云,你……”她看我默不作声,有些失望地低呼了声。
还是那双充满灵动的眼,在里面写着太多的期盼了。
我微微的点了点头。
“真的,你太好了。”林漪澜欢呼着冲上来抱住了我。我一下子惊呆了。
“漪澜!”一声惊呼从教室门口传来。我们象触电一样地分开了。
“爸!”她又一次的惊呼,狠狠撞击了我的经。
“你们在干什么!”林父有些臃肿的身体以一种很怪的灵巧冲了过来,一把抓住了他的女儿的胳膊。然后撇了我一眼。又是那种看抹布一样的眼。我的手握紧着拳头,指甲嵌入肉里面,疼痛让我心里感觉好受点。
“爸,你听我说……”
“跟我回家。”林父打断了她的话,拽着她的胳膊就往外走。
我一直目送着他们父女的离开。看着林漪澜父亲烫着一头怪卷毛的背影。心里说不上的滋味。
我曾听其他的同学议论过林父。他真的可以算改革开放来第一批富起来的人,听说很有经济头脑,赚了很多钱。林漪澜的成绩并不算好,能在这种学校读书,没有做官的爸爸,那么就一定要有个有钱的爸爸。看来,林父不惜血本送女儿来这里读书,真的是望女成凤的了。
第二天的晚上,晚会的最后一个节目就是我唱歌表演。
林漪澜报幕的时候,让原本在座位下偷偷复习功课的同学一下子集中了精到晚会上。因为他们没有想到会是我。
我有些紧张地上台,鞠躬,拉了拉校服的领子。
“我给大家演唱《水调歌头》”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惟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睛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蝉娟。
一首歌娓娓唱来,正好那天又是十五,非常应景。唱完了,我才如释重负地深吸了口气。
林漪澜是第一个鼓掌的。她欣喜地望着我,满眼的不可置信。
晚会结束后,我被林漪澜以帮她打扫教室卫生留了下来。
然后,又被以夜黑风高为理由强迫送她回家。
她似乎总能有理由让我为她做事。
“这歌怎么学的,你不是不会唱歌吗?”路上她终于问出了疑惑。
“我前两天逛新华书店,听到的,觉得很好听。这首词我特别熟悉和喜欢,它本来就是个词牌,能唱,我就曾一直琢磨古人是怎么唱的呢。呵呵,我连续2个下午去了新华书店就莫名其妙地会唱了。”我道出了事情的缘由。
“哦,是那几天吗?”林漪澜看了我眼,尽管黑暗中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我觉得那个眼很温柔。
“嗯。”我不好意思地答应了声。继续往前走。
她忽然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很软,很热。我一下子紧张极了,但是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我忽然用力握了一下。
“啊!”她的痛呼制止了我的愚蠢行为。
我猛地松开了她的手。可又被她拽了回去。
我们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就这么在月夜下慢慢地走。我真的期待,她的家能再远点。
但是她还是上楼了。我在楼下,看着她消失的身影。发现她握过的那个手全是汗,而另外一只手却是冰凉的。
第四幕 偷食禁果
传说中亚当和夏娃因为蛇的蛊惑
偷食了禁果
现实中我和她因为一种叫做“情”的激素
坠入了欲河
那晚我没有睡好。翻来覆去的没有办法入睡。鼻子总闻到林漪澜的身上的香气,那种香我从来没有闻到过,好像是她特有的。脑海中不停的回放着和她牵手的每个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