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姐,我不吸烟”
“哦,我是说过些日子,上了大学你就会了”
靠,不是吧,上大学还要吸烟??妈的那玩意死呛死呛得,我一定得学吗?
总之,我的大学生活开始了。更多小说 LTXSFB.cOm我们宿舍八个人,操,和高中一样?我听说大学都是四人间呢。后来听说黄岛校区那边是六人间,干,羡慕的要死。八人间不是不坏,就是那个天南地北的……脚丫味,真是南甜北咸东辣西酸的接地气版本。和我最好的是老弓(名字他妈怪怪的),长春人,说话含蓄但一针见血,够幽默的主。还有一个娘娘腔,我们叫她孙娘子,孙娘子是个非常非常文采的人,但是说话有点那个,所以是娘子,也是我们寝室的招牌,在大家各自出去租房和姘头(难听死了,叫相好吧)钻研周公之礼之前,男生间说起那事,我们都异口同声,毛!有什么,我们宿舍一人一周一晚弄一次,孙娘子轮班陪,特敬业。孙娘子总是一脸很干的表情看我们,苏州人,真好玩。
说说我的花儿吧,上一集许诺的。的确,大学时,我的花儿都绽放了。
我当时很努力的想在同年级里找到牵手的人。但是我的噩梦却先于爱情发芽了。我们要在公共浴池洗澡,高中我们都是周末回家洗,平时在寝室里擦身子。
我原本也是这么打算的,但周末回去对着文姐,我实在别扭。于是第一次去了公共澡堂,一脱衣服才知道,这群孙子的JJ都吊儿郎当的挂着,连孙娘子也想个海参似的。我操,怎么会!我看我的宝贝,太自卑了,我量过的,勃起后拼了命的从根上测也只有十四厘米,实际使用长度只有十一厘米,而丫的小宇宙在唤醒前,就是个五厘米左右的豆丁。我有意无意的用毛巾搭在小腹前。进了隔间,看这群孙子们谈笑分声,那一瞬间,我觉得我们不是一个层次的人,衣着光鲜的时候我可以调戏孙娘子,光起屁股我却只能蹲在墙角了。01bz.cc那天没人注意我,可我真的很受伤。男人,还有比这个更自卑的吗?
第一个学期快要结束的时候,我们寝室的两位高人就已经飞出去了。姥姥的,真快。然后孙娘子也出去了。这回到好,这下叫做五人间了。我有时会手淫一下,但是脑子里的对象不好确定,YZ也好,好好也罢,还有莫言,都太模糊了。而我还不知道做爱的真谛是什么。我周末回家,就是文姐那,到是经常吃的不错,文姐好手艺,谁将来娶她,除去那眼镜片都是很幸福的。文姐没有男朋友,起码我周末回去,家里总是那个样子,素的一看就是女人打理的。我有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第一次看到了长春爷们老弓拷给我的A片,美竹良子姐姐,虽然有码,但我第一次了解男人和女人的身体要有一部分相对的结合,才会那么的欢娱,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开始回味和思考我和莫言的那个晚上,我想起她那天虽然无可奈何但长长舒的一口气是什么,我们没有真正的做,所以她不用解释为什么没有流血,我想,她已经做过了,可能是军校的同学,也可能是领导。总之那晚她的心里很矛盾,却因为我的无知而以外解脱。我想着她,开始了手淫,很快就喷薄而出,主要也有美竹姐姐的功劳。
我的大学爱,她叫乐乐,长春人,老弓的同乡(这个鸟名字真让人无语)。
高子高高的,我一米七九,她一米七七,操,穿上裤子走路的姿势最让人无语,我第一次是在餐厅注意到,这妞的每一步抬起来,都好像经过了很久很久才落地,因为她说好听了是骨感,难听点,唉,麻秆!
我们是在上机科上开始交流的,我从第一天就坐在第一排,这是田姐传授的经验。很拉风,但是真傻逼,我一人对着教授,后面的花花草草我全看不见,专业课还好,马哲的时候我几乎死掉,任老头特慈爱的看着我,几乎每讲一句都要用眼确定我听懂没有。我操,我身后的孙子和他们的马子们都在唧唧歪歪,还有狂按手机发短信的声音。
真他妈的勾魂。而我只能和任老头眉来眼去。一次都翘不得,任老头在校园里遇到我就说,贝壳,上自习去呢。“嗯,任老师,遛弯呢?”
操,他记得我的名字啊,战友们,你们应该晓得,有些时候让教授熟悉你甚至记住你的名字是多么凄凉的事情。那天下雨,我腋下夹着报纸狂奔,刚蹿过一个打伞的人,后面就喊,贝壳,别跑了,然后人也举着伞跟过来。我跟个王八似的缩着肩顶着雨使劲想看清是谁,老子不认识。但应该是我们班的。
“贝壳,你拿报纸挡着不就得了”
“啊?这个是体坛周报”
“什么意思?”
我晕,“我是说这是今天的体育报,我还没看,舍不得”
她在伞里乐了“真逗,祖宗,你不怕淋透了”
嘿嘿,这女孩有意思,什么叫祖宗。“得了,快让我钻进来”
她把伞交到左手,说,“你打着”
得,那我打着吧。我继续无语,但我用泛着泪光的笑容表示她的施舍有多么的及时和伟大。我们一直走到二教门口,她问我“把你放这行吗?”“没事,我一会就从这去吃饭”我看出她沉思一下“哦,那我走了”。我在后面喊谢谢谢谢,她很潇洒的在伞里摆手,头都没回。唉,真潇洒。
第二天上专业课的时候,我一进教室就死死的扫描,昨天那个瘦高个,没有。
我坐在前排,低头玩手机。一会有人擦着过道坐在了旁边,我赶紧抬头,这是哪位爷终于到前排来了,就算跟我没话,我也不再孤单了。我看到了弯弯的咪咪的笑眼,她笑着说“没病吧?”。这话听起来太诡异了,什么叫没病,你觉得我有病怎么着?她又笑,看得出来她对自己找话头的结果并不满意。我回身看看后面的信众们,然后跟她说“你和GG吵架了?今天不坐后面了?”。乐乐使劲地撇嘴“你可真俗,探听别人有没有对象也不换个方法。”我说你坐好,我给你擦擦桌子,这前面就没别人用过。乐乐把书摔到桌子上,人也趴下,一脸睡意的说,我今天就想体验一下你是怎么一节节课熬下来的。
果然是个坐不住的女孩子,她的小手一直在下面发短信,和我挺得笔直的腰杆还有一脸的貌似忠良完完全全的不搭调。中午我们一起去吃饭,自然而然的坐在对面,下午上课,她还是前排,继续短信,加瞌睡。然后下课时,把我的笔记收起来,“给老娘看看”555555,哪有这么说话的,怎么还老娘呢。我无语,她问“不乐意?这么小气?”
我赶忙说“没,我就是觉得该整理好了,最后考试前一次给你,你也思路清晰”乐乐特别认真地说“那说好了,你的笔记要先借我复习”“可以可以”“请你吃饭”哈哈哈,顺利地搭上了线,以后我和乐乐每天都坐在前排,我继续貌似忠良的对着教授强颜欢笑,乐乐无所谓的在旁边按手机,很无聊的时候会把头搭在我肩膀上,一脸瞌睡的说,真行,贝壳,你打鸡血了。唉,别靠着我啊,我心想,我们手还没有拉过,你这样会让我直接冲动的。我们依旧每天一起,上课,食堂,我记笔记,她不停的摁手机,然后不时地拿各种无聊的手机冷笑话给我看,妈的不看她还撅嘴,看了她又问看懂了吗,你讲讲怎么回事。菩萨,看在我一路艰难的份上,你还是把乐乐收了吧。她太闹了。后来干脆她在我旁边说,你别乱动,我给你打打耳朵,居然就真的拿出了精致的挖耳勺。我真的得罪不起她了,我只好不动,任由她折磨我的耳道。第一天她颇有战祸,但是我耳道肿了。第二天我礼貌的谢绝被拒,她又用那个小勺子强奸了我的耳道。第三天,第四天,她大脑不正常吧,怎么天天要掏。终于有一天寝室的老弓说,“你丫现在真是前排的一景,你们可够腻的,差不多行了,我们都知道了,保证本班没人跟你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