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把我所能给的一切都献给了我的爱人,我自己也拿到了一份异样的、刺激的高潮。『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之后的生活里,我更加的放松,无拘无束地享受着生活的美好,工作生活顺心如意,牛哥殷勤爱慕,丈夫焕发青春,闺蜜如鱼得水。
一切都是如此美好,偶尔的小脾气会被丈夫包容。
丈夫拾回了荒废多年的打拳习惯,浑身散发着浓浓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随时待命征伐着我们两个小女人的身体。
一夫二妻的荒诞每隔几天就会上演,我和曾宝贝轮流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轮流帮助他征伐他胯下的美肉,还一左一右吮吸着张东的乳头,十指相握把大肉棒的杆身包裹在我们手心里撸动,甚至给他表演了几次女同互慰,刺激得他的大肉棒险些爆炸。
张东把给我的待遇复制了一份放到曾宝贝的身上,捧着她,照顾她的心情和身体,曾宝贝尝到了她心心念念的甜蜜恋爱的滋味,美满家庭的感觉。
她偶尔还穿着礼服把自己打扮成高贵典雅的姿态,变身成颐指气使的公主,摆着一副圣女的模样却任由大肉棒在她脸上磨蹭,刺激得张东用大肉棒在她身上各处流连忘返,最后才狠狠地操干她的肉穴,让她那一连串我望尘莫及的唱歌一般的呻吟在房间里唱响。
女人一旦心里认同了就会爱屋及乌,曾宝贝相当满足这段时间的感情和房事体验,表态如果没有合适的人出现就下半辈子只会有张东一个男人。
但是谁知道呢,曾几何时我也自认为一生里只有张东能把大肉棒插进我那骚痒的腔道里,但是现在却经常幻想另一个男人来干这事。
不过这种见识过上层世界的荒淫无道的女子也认为我的丈夫是个宝贝,让我深感欣慰,坚守了多年的爱情得到认同让我对自己当初选择而得意洋洋。
偶尔会因为想起跟牛哥进行幻想中的性爱,还是会有一丝罪恶,但是很快就消失。
我那么多的磨蹭,那么多的骚操作或者只是为了自己内心的安宁,为自己那汹涌澎湃要奔现的欲望找个借口而迟迟不能下决心。
牛哥已经在无形间进入了我的生活,虽然像一个NPC一样,不厌其烦地跟我若弃若离,小心翼翼好似小年轻的初恋一般。
而我明知道他馋我的身子,还能大方地跟他挨挨蹭蹭,牵手拥抱,从心里到身体仿佛已经对他完全不设防了。
习惯了每天上班都能看到牛哥,习惯了牛哥的关怀,要是他不在,就仿佛少了点什么。
他这个预备奸夫当得很称职,很照顾我的名声,从不在人前说过分的话,做过分的举动。
他很耐心地等待着,从不勉强什么,仿佛一个拥抱就能解决他所有的需求一样。
要知道牛哥年轻时可是一个浪荡公子,在物欲横流金钱至上的资本主义国家里各色人种的美女都品尝过,夜夜笙歌。01bz.cc
要不是因为一次危及生命的意外让他改变,让他回到国内,找到燕姐,完全顺从燕姐的意志改造自己的三观,无法想象他会对我进行怎样的攻势。
跟燕姐私下聊天,她说这种朦朦胧胧的接触让牛哥很高兴,品尝到了从未感受过的美妙感觉,床上很勇猛,已经很久没有吃药了,也没有出去猎艳了,安心地跟燕姐过着名不正言不顺的夫妻生活。
不过燕姐说她已经说服了她父亲,离婚的事情已经提上了日程,反正燕姐丈夫已经有外室了,夫妻之间很久很久没有对话了。
还怂恿我说,就算发生点什么,我还会是良家,因为我紧紧守卫的感情,因为丈夫的包容,因为这个浑然天成的氛围。
我也这样安慰自己,没有偷情,没有隐瞒,一切顺其自然,大家和和美美,万一发生了点什么也是在意料范围之内,也都是大家的期盼,甚至像握手拥抱那么自然。
燕姐也说过想尝一尝张东这幅健美的身材,但是我没配合,我感觉一旦让她的毛桃肉穴吃了张东的大肉棒,我就会有愧疚感,会主动献身给牛哥。
大家都很好,每天都很快乐,自从张东升职了之后,女儿就被公公婆婆接走了,说让我们专心事业,公婆都是有文化的人,不用担心隔代抚养的弊端。
日子一天天过去。
幻想了好几个月的事情就要来临了,因为燕姐离婚了,她要跟牛哥结婚,还要去环球旅行了。
她来求我给他们一次离别前的回忆,他们走的不是旅游的路线,而是划出了各大洲的新之地一一拜访,没有计划,就顺着心意走,去看牛哥说过的、没说过的新世界。
我能体谅她没有说出口的话,不走旅行路线就意味着有风险,大家心照不宣,挑白了就是愚蠢。
牛哥没有家人没有事业只有继承来的巨额财产,燕姐虽是独生女,但是老人却无需她烦恼,自有国家养着,这一去他们要洒脱得像脱出囚笼的鸟儿一样。
我默许了,无从反对,一直的磨磨蹭蹭让我开始自己都讨厌自己,觉得对不起牛哥和燕姐的殷勤,也对不起心里那期待已久的愿望。
我找不到别的借口来阻挡自己的欲念了,一直都想试试牛哥大肉棒的欲念,试试牛哥在床上的手段,却又心怀忐忑,怕牛哥的手段太高明,又怕自己的身体对不起牛哥那么久的殷勤侍奉。
燕姐辞职了,闭关两个月,说是养精蓄锐,但是我知道她为了什么,因为她特地带着牛哥去做了一次全面的体检,把报告单拍下来发给我,还说两个月之后结婚的前几天会再去做一次全面体检。
这种事情也要发给我看,无非是告诉我,他们夫妻俩没有任何传染病,让我再度弃守一些心防,却并没有要求我做同样的承诺,我很感动他们的信任。
这两个月里接手了燕姐位置的我明白了燕姐这些年对我的照顾有多细致,亲姐妹也不过如此。
工作上要决策,同事要拉拢,不停不断的各种应酬邀约要判断要不要去,去了之后还要面对各种裹挟,喝不喝酒,聊天的时候该怎么说话,该怎么委婉地拒绝那些一看就是想找一夜情的人,还要应付那些找禁脔的大老板步步紧逼的手段。
燕姐不烦其厌地电话教我该怎么应对,更是帮我打电话去处理那些我处理不了的麻烦。
这两个月我感觉我都变老了,只有躺在丈夫的怀里的时候才真正让心灵安宁下来,曾宝贝也隔着行业教我该怎么当领导。
本来悠闲的生活变得异常紧凑充实,荒废了多年的社交技巧开始恢复,但是还没等我习惯当领导的感觉,两个月过去了。
燕姐亲自找老总帮我请了假,办了一场简单却很精致的婚礼。
当天晚上,我和张东在洞房隔间看着幻想中的场面在牛哥和燕姐身上上演。
燕姐提前跟我商量过的,古代就有偷看新婚夫妇闹洞房的习俗,我们可以通过单面玻璃看他们夫妻进行一场别开生面的性爱表演,如果我们要进去一起玩,甚至交换伴侣燕姐也是欢迎之至。
牛哥的本钱果然很厉害,或者是因为明知道我们在隔间看的原因,或者是因为燕姐不顾一起的吞咽着那粗壮的黝黑大肉棒。
真的很粗!特别是在他们夫妻都在卖弄之下,那粗壮的大肉棒在燕姐的小嘴里、白皙的脸上磨蹭着,无时不在彰显着它的巨大。
牛哥表现着他的雄壮,也在表现着他的温柔,而燕姐却在他的胯下不停的挑逗、殷勤侍奉着那粗得不像话的黝黑大肉棒,呼唤着牛哥不要压抑自己,尽情地征伐燕姐那瘦弱的身躯。
场面就像一只小白羊面对面坐在一头大黑熊怀里一样,瘦弱却很长的乳房在牛哥的胸前晃荡着,有些下垂但是更显出女性的柔美,不像那些丰胸的女人,脱光了之后两只乳房硬得跟水泥似的。
对面操干起来了,我背靠着丈夫,他坚挺的肉棒隔着衣服在我的后背摆动,早已进入了状态。
而我双眼迷离地看着牛哥的身躯,纠正着幻想世界里的错误,下身的腔道里春潮涌动着,并拢双腿之间越来越潮湿。
而丈夫已经从衣领处伸进了一双大手,恣意揉捏着我的胸前的双乳。
我们都在幻想着同一件事情,我们都欲念高涨。
幻想了无数次的事情就在对面上演,那淫靡的气息仿佛传到了这边的房间,牛哥变着花样用各种姿势操干着燕姐,看着燕姐像玩偶一样被牛哥的大手变换着姿势,闪耀着光泽的粗大肉棒在燕姐瘦弱的胯间进进出出。
听着燕姐快乐的呻吟,我的眼睛越来越迷蒙,从心底把自己换成了燕姐的位置,企图去体验那销魂的快感。
如同本能一般,我们夫妻俩互相把衣服脱光,我转身就爬到了丈夫身上,双脚踩着椅子蹲在丈夫胯间把他那上下摆动的大肉棒套进身体里,已经契合过无数次的性器紧紧地贴合在一起。
熟悉的大肉棒带来的却是新的感受,燕姐的呻吟刺激着我闭上了眼睛,心里仿佛把自己换到了燕姐的位置,异样刺激的感受让鼻腔轻哼出声。
那轻轻的哼声却让对面的声音完全停止了,然后就突然激烈起来,燕姐的呻吟浪叫练成了一片。
而深受视觉刺激的张东,双手握着我的盆骨,手指包裹着我的臀部也大力操干起来。
我闭着眼睛哆嗦着发出呻吟的颤音,腔道湿滑的爱液保护着我接受丈夫大开大阔的抽插,每一次深深的插入响起的啪啪声都能得到对面房间的回应。
每一次丈夫充满棱角的冠状沟剐蹭整条腔道都给我带来销魂的感受,我的心已经迷失,耳朵听到燕姐的呻吟让我也期盼着丈夫给我同样的待遇。
两个男人隔着一块巨大的单向玻璃在进行比拼,两个女人也在互相用呻吟来表达自己的销魂快感。
这种从心灵到肉体的刺激实在太销魂了,不一会儿我就到了高潮。
然而丈夫浑然不觉地继续抽插着,那坚挺的大肉棒蛮横的抽插让我很快就渡过了高潮之后阴道的麻木期,燕姐的呻吟更是让我的欲念马上就高涨起来。
耳里听着对面的啪啪声和呻吟声,甚至还有牛哥呼呼的喘气声,感受着丈夫的大肉棒还在持续地征伐着。
第二次高潮也来了,这一次高潮太猛烈了,大脑一片空白,只有销魂的快感像潮水一般一波一波淹没我的灵魂。
没有潮吹,但是那感觉比潮吹猛烈得多,四肢全部失去了控制,耷拉下来,不时抽动一下,下巴挂在丈夫的肩膀上。
丈夫一双手臂圈在我的后背,蜜穴里还插着坚挺的大肉棒,像一个钩子一样勾着我的蜜穴,把我整个人挂在空中。
而对面牛哥的的喘气声已经没有了,啪啪声却在加速,燕姐的浪叫快要连成一道绵长的尖叫。
恢复了一丝力气的我刚准备把双手挂回丈夫的脖子,却听到燕姐的尖叫到达了顶峰,而牛哥发出了浑厚的「啊……啊」声。
搂着丈夫的脖子,转头看去,牛哥一副仰天长啸的样子,那厚实的臀部在一紧一缩地前后挺动,在燕姐体内喷洒出了一股股阳精。
销魂潮韵的褪去让我瞬间又有了点理智,虽然丈夫插在身体里的大肉棒让我觉得有点对不起丈夫。
但我还是坚持从他身上爬了下来,那脱离我温暖蜜穴大肉棒乱摆着向我痛诉它的不满。
脖子和脸火辣辣的,一边套上连衣裙,一边惭愧地吻了吻丈夫的乳头,帮他套上衣物。
然后不容他说话就手抓着我们两人的内裤,真空着装一声不吭地逃离了牛哥新购置的别墅,关门的声响就算是给他们道别的声音了。
我在心里告诉自己,新婚洞房可不能过去,兆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