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偶遇
初夏,天气还不是非常炎热,微风拂过大地,带来一阵凉爽的气息。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七星城,位于C国西南部,因绕城而过的七星河而得名,自古以来这里都默默无名,但自从国家的政策风吹过之后,古老的七星城忽然焕发了新的生机,几十年的改造升级,让这座不起眼的小城脱胎换骨,逐渐成为了西南部地图上一颗耀眼的明珠,虽然不是省会城市,但风头却一时无两,甚至有传闻说要特立为独辖市了!
七星大学坐落于七星城的东北部,背靠着青山,面临着清澈的七星河,可谓依山傍水,风景秀丽。
七星大学前身本是国立的师范学院,得益于七星城迅猛的发展和政府的扶持,这所学校也水涨船高地成为了中南部地区数一数二的名校,更难能可贵的是,这些年虽然学校名气和规模每日俱增,但整个大学依然保持着浓厚的学术氛围,并没有被世俗所侵扰,也算得上是现代化的七星城里为数不多的净土了!
七星大学门卫室里,年轻的保安小张坐在椅子上,脸上洋溢着满足的微笑,对于他这种学历不高的人来说,能来七星大学这样的名校当一个门卫,已是难能可贵了,在这里,他不仅能每天感受到文化的熏陶,而且还有别样的期待。
小张目不转睛地盯着校门外宽阔的广场,当看到一辆银灰色沃尔沃XC90缓缓而来时,他顿时两眼发亮,跑出了门卫室,虽然车离他还有二三十米的距离,但他早已激动地举起右手行礼了。
随着车窗缓缓摇下,一张优雅精致的鹅蛋脸出现在小张面前,虽然小张已经看过许多次了,但每次再见时还是忍不住心潮澎湃,当接触到美人那清澈的目光时,小张又不由自主敬了个礼,身子站得更加笔挺了!
车内的美女对这个俊俏而又腼腆的小伙子并不陌生,见小张这副一本正经的样子,有点忍俊不禁,心中兴起调皮的念头,她伸出白嫩的小手,娇声道:「小帅哥,麻烦你帮我取下卡好么?我拿不到……」娇滴滴的软语让小张浑身一震,他一个箭步就冲到取卡机前,按了一下按钮,然后将卡郑重地双手交给车中的美女,一系列举动颇有些举行庄重仪式的味道。
美女接过卡,莞尔一笑道:「谢谢你啦!小帅哥!」说罢,美女轻踩油门,车子驶进了校园,只留下怅然若失的小张仍在回味着刚才的一切。
那妩媚的脸庞、迷人的微笑、淡淡的体香、白嫩的小手、涂着淡红色指甲油的春葱玉指,以及那软绵绵娇嗲嗲的话语,都让小张无比沉醉!
开车的美女名叫于素素,在这七星市可谓家喻户晓,她主持的谈话类节目《素昧平生》是电视台的王牌节目,以前小张只能在电视上看到她,自从来了七星大学当门卫后,小张时不时能亲眼目睹她的风姿,偶尔还能像今天一样与她搭上一两句话,在心底,小张将每次与于素素的碰面当成一种奖励,让他对这份来之不易的工作更加珍惜!
七星大学占地很广,校内古树林立,各式建筑错落有致,时值初夏,校园内的道路都被浓密的树荫遮盖,让行走在其中的人们感到十分的清凉和舒爽。
于素素的车停在了体育馆前,她并没有立刻下车,而是取出了化妆盒,精心补了一轮妆,然后仔仔细细地端详着镜中自己的俏脸,唯恐有一点瑕疵!
虽然已经三十六岁了,但岁月几乎没有在于素素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白嫩的皮肤依然吹弹可破,弯弯的凤目眼角微微上翘,眼波流转间万种风情自然流露,秀挺的瑶鼻下,樱桃小嘴不抹而赤,再配上椭圆形的鹅蛋脸,尽显成熟女人的妩媚与风情。
女人都是爱美的,更何况像于素素这样出名的女人,更是不能有一丝马虎,出现在公众面前时,必须跟电视节目里的形象保持一致!于素素深知自己的成功离不开美丽的容颜和性感的身材,所以在保养和锻炼上都不遗余力,出现在公众场合时更加注重形象的维护。
对于公众来说,于素素性感而优雅、妩媚又知性,几乎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她的生活也是完美的,工作稳定,业绩突出,丈夫事业有成,家庭和睦,还有一个乖巧懂事的女儿,一切都是那么让人称羡!但俗话说得好,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抛开人前的这些光环,于素素终归还是一个女人,她也有她的烦恼,也会有感到疲累的时候,尤其是年岁渐长后,各种无形的压力接踵而至,让她身心俱疲!
说到工作,于素素在电视台已经待了整整十五年了,并于三年前成功升任了副台长,跟复杂的社会一样,表面一团和气的电视台里也充满着各种勾心斗角,这让性格温和,不喜纷争的于素素不胜其烦,尤其是近几年随着电视台的影响越来越大,几次扩招之后,人员也越来越多,年轻漂亮而又野心十足的小姑娘比比皆是,明里暗里对于素素这个电视台一姐的位置发动了无数次攻击,虽然于素素地位依旧稳固,但作为人人注目的焦点,她的压力也越来越大,她曾经想要离开,或是退居二线,但她仔细盘算后,既舍不得这份优越的工作,也舍不得人前光鲜亮丽的身份,所以只好继续忍耐着。
于素素排解压力的方式之一,就是来这七星大学散心,因为跟蝇营狗苟的电视台相比,七星大学就像是世外桃源,每次到了这里,她都感觉身心舒畅,这不仅是因为校园内的环境,还因为她可以见到自己的宝贝女儿萧雅!
想到女儿萧雅,于素素的嘴角就不自觉地洋溢出幸福的微笑,她再次看了看镜中的自己,确保万无一失后,方才打开车门,快速向体育馆内走去!
如同七星大学的校园一样,体育馆内空间也很大,不仅有数个篮球场、排球场、羽毛球场,甚至还有网球场和游泳馆,而且都是分别独立隔开的。
于素素沿着体育馆向里面走去,每走过一处都会引来一阵惊呼声,打球的男生不约而同地向她行注目礼,甚至有人被篮球砸中脑袋都不自知,仍然傻愣愣地看着于素素离去的背影!
于素素今天穿的是一套样式极其简单朴素的淡青色职业套装,里面是一件白色的衬衣,一对37F的豪乳将胸前撑起了两座伟岸的山峰,由于太过丰满,衬衣领口的扣子根本就扣不上,让人一眼就能看见那条深不见底的乳沟,一个做工精致的凤型翡翠吊坠深垂于乳沟中间,那碧绿的色调与白嫩的乳肉互相映衬,令人心驰往!
量身定做的套装极其合身,酥胸之下便陡然收紧,纤细的蜂腰下,柔软贴身的套裙紧紧裹住于素素丰满圆润的翘臀,如同素描一般,将臀部浑圆饱满的曲线完美呈现出来,套裙长度刚好及膝,将丰腴紧实的大腿恰到好处地遮盖起来,显得既性感魅惑又不失优雅。
修长的美腿上套着一双半透明的黑色长筒丝袜,轻薄的黑丝与白嫩幼滑的皮肤相得益彰,将美腿的修长、圆润和匀称更加立体地呈现出来,再配上十厘米高的细跟黑色皮鞋,让身高一米七二的于素素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一道靓丽的移动风景线,这也难怪这些正值青春期的男生会目瞪口呆了!
这一套再平常不过的衣服,一般女人却很难穿出韵和美感,尤其是大学里这些年轻的女生,虽然青春活力有余,但说到举手投足间的风情和性感,就离于素素这样的成熟美妇差之甚远了!
在众人注视的目光下,于素素走得很慢,似乎在刻意展示着她优雅性感的身姿,柔若无骨的腰肢和挺翘浑圆的肥臀随着轻盈的脚步轻摇款摆,摇得身后的众多男生心荡漾,她显然很享受自己造成的轰动,相比于电视台前让人仰望的优雅知性形象,身后男生眼中赤裸裸的情欲之火,让她更加满足,虽然同样受人瞩目,但在这里,她感觉到更多的青春活力,也让她觉得自己更年轻。
大约走了二十分钟,于素素才来到体育馆最深处的练舞厅,里面一群青春靓丽的女生正在排练啦啦队舞蹈,其中个子最高的女孩就是于素素的宝贝女儿萧雅!
芳龄十八的萧雅正值最美好的青春年华,浑身上下都洋溢着少女的活力,得益于母亲优良的基因,刚成年的萧雅已经出落成了一个大美人。
由于训练,萧雅将一头乌黑柔顺的秀发高高扎了一个丸子头,显得十分可爱,小巧的瓜子脸上,一双弯月似的眸子闪着清澈的亮泽,同于素素毫无二致的鼻梁高而秀挺,樱桃小嘴鲜艳夺目。
常年的健身操和舞蹈训练,让身高一米七五的萧雅身材显得既苗条修长又性感健美,天鹅般优美的脖颈下,性感的锁骨隐约可见,圆润丰满的34D美胸高耸入云,将紧身的训练服撑的鼓鼓囊囊的,似乎随时要破衣而出,纤细的柳腰不堪一握,圆润的臀部虽然不像于素素那般肥美硕大,但却更加结实挺翘,纤细笔直的长腿上没有半分多余的赘肉,平坦的小腹上更是隐约可见迷人的马甲线。
萧雅早就看见了于素素,排练一结束,她立马就飞奔了过来,像一只小鹿般扑进了母亲的怀中。
于素素宠溺地捏了捏女儿的鼻子,柔声道:「丫丫,你还小呀?当着这么多同学的面,像个小女孩似的,你这个刚上任的啦啦队长不怕威严扫地?」萧雅撒娇地蹭了蹭母亲柔软的胸脯,嘟着嘴道:「女儿才不管呢!女儿永远是妈妈的小宝贝,女儿就要撒娇,她们敢笑话我,就让她们加练一个小时,哼~ 」于素素装作生气地道:「不行!你才刚当选队长,怎么能滥用权力呢?让你爸爸知道了,又要责罚你了!」
萧雅调皮地撇了撇嘴道:「妈妈不说,爸爸怎么会知道呢?对了,怎么好久没看见了爸爸了?」
一丝浅浅的忧虑在于素素眼中转瞬即逝,她温柔地道:「你爸爸工作忙呢,最近市里又要换届了,你爸爸很有可能晋升常务副市长,所以这段时间他都在四处打点,怎么有时间来看你?」
萧雅嘟哝道:「可是女儿都有两个多月没看见过他了,就知道工作,也不关心关心我,女儿都不想理他了,妈妈你也不要理他!」于素素宠溺地笑道:「好好好,咱们娘俩结成统一战线,共同进退,一起对付爸爸这个恶霸官僚,好不好?」
萧雅连连点头道:「好好!那我们拉勾!」
于素素伸出玉手,与女儿拉勾,然后道:「这下你满意了?走吧!妈妈带你去吃好吃的!」
见于素素要带自己出去吃饭,嘴馋的萧雅立时欢呼雀跃起来,她亲了一下于素素的脸颊,飞跑去收拾东西,然后挽着于素素的手出发了!
吃饭的地点选在七星河边的一家家庭式餐馆,这里的菜式虽然简单,却非常地道,原汁原味,萧雅尤其钟情于这里的多宝鱼,每次来都要点两盘,吃得干干净净方才算数!
酒足饭饱后,母女俩选择沿着美丽的七星河散散步,消化一下肚中的美食。
此时已是华灯初上之时,河边的风光带也亮了起来,花样繁多的炫彩灯光倒映在清澈的七星河中,波光粼粼,摇动满天星辰,犹如九天银河近在眼前!
走了大概一个小时,母女俩都有些倦了,于是决定回去,走到一个转角处,却见一个衣衫褴褛的流浪汉趴在垃圾桶上,正仔细地翻找着别人丢弃的食物,找到半个干硬的馒头后,便立即狼吞虎咽起来!
虽然还隔着十几米远,但流浪汉身上的酸臭味已经随着夜风吹送到了母女俩跟前。
有洁癖的萧雅眉头一皱,拉着于素素疾走两步,想要绕道离开,心存善心的于素素却摇了摇头,反而向流浪汉走了过去,萧雅心中极不情愿,却又不便阻止,只得悻悻地看着母亲向那个散发着恶臭的流浪汉走去!
流浪汉显然已是饿的发昏,压根顾不上馒头的干硬,几口就把它塞进了肚中,由于吃得太急,馒头噎在了喉咙中,让他剧烈咳嗽起来!
于素素其实也有洁癖,但看到流浪汉那副可怜的模样,不禁想到自己当年的苦难岁月,恻隐之心大动,她走到流浪汉背后,拍了拍他肩膀道:「这位大哥,噎着了吧?喝口水吧!」
流浪汉浑身一颤,条件反射似的抱着头蹲在了地上,连声哭喊道:「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我马上就滚!马上就滚!」
流浪汉失魂落魄的模样让于素素颇有些心酸,她蹲下身来,将手中的水瓶递到流浪汉眼前道:「放心,没人打你,我只是看你噎着了,给你点水喝……」流浪汉从指缝间偷偷瞄了于素素一眼,惊魂未定地道:「真……真的……你不要骗我……」
于素素晃了晃手中的水瓶,将盖子扭开,递给流浪汉道:「不骗你,你喝一口吧!」
流浪汉颤抖地接过水瓶,一仰脖便将水一饮而尽,显然不仅饥饿,而且十分口渴!
于素素看着流浪汉喝完水,又从包里拿出了一百元,递到流浪汉手中道:
「你是哪里人呀?赶紧回家吧,别让家人担心,这点钱就给你当路费吧!」流浪汉迷糊地看了一眼于素素,那俏美和善的容颜让他不敢直视,心中只当于素素是观音菩萨降世,颤抖地接过钞票,有些哽咽地道:「我……我本是康庄人……不过现在已经没有家了……谢谢女菩萨,您好人有好报……」于素素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色,喃喃地道:「康庄……八里坡那个康庄?」流浪汉似乎缓过了劲,浑浊的眼睛也清晰了许多,他嘴里连声应是,眼睛却不由自主地被于素素深邃的乳沟所吸引了,当看到那个造型独特的翡翠吊坠时,流浪汉眼中陡然射出两道惊喜的亮光,禁不住伸出手探进了于素素深不见底的乳沟中,将凤型翡翠吊坠拨了出来!
于素素正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中,压根就没想到刚才还可怜兮兮的流浪汉会如此胆大妄为,她只觉胸口一凉,心爱的吊坠已被流浪汉拿在了手中,刚想斥责流浪汉,却又忽然呆住了!
流浪汉反复观察着翡翠吊坠,嘴角露出了一丝怪异的笑意,他拨开自己乱蓬蓬的头发,露出脸上那个茶盅大的胎记,低声道:「素梅,是你吗?我是赵文革啊!你还记得我吗?」
这一声「素梅」瞬间激活了于素素尘封的记忆,她娇躯如同触电般猛地一颤,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这张陌生又熟悉的脸孔,颤抖地道:「你……你认错人了……」
于素素掩饰不住的惊慌让流浪汉心中更加有了把握,他猛地一扯,将翡翠吊坠从于素素脖子上扯了下来,晃了晃道:「要不是这个凤凰吊坠,我还真没认出来!嘿嘿,快二十年了,很多事我都记不起来了,但我却永远忘不了你,我时常回想我们过去的日子,那是多么美好呀!啧啧,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这么美,不,应该说你比那时候更美了!你说对吗?素梅!」一贯冷静沉着的于素素此时却乱了方寸,她没有喊叫,也没有反驳流浪汉露骨的言辞,只是慌乱地去抢夺自己的吊坠,无异于不打自招。
流浪汉灵巧地闪过了于素素的玉手,并做出了更加让于素素绝望的举动,他竟然将吊坠塞进了裤裆之中!
见于素素目瞪口呆的情,流浪汉得意地淫笑道:「来拿呀!反正那里你熟悉得很!」
流浪汉的流氓行径让于素素着实无可奈何,她只得银牙一咬,站起来准备离开!
恶行得逞的流浪汉并未阻拦,他望了一眼不远处的萧雅,嘿嘿笑道:「前面那个小姑娘是你的女儿吧?长得跟你年轻时真像!嘿嘿!没想到还真能再遇见你!
我赵文革真是有福分哪!哈哈!」
于素素有些胆怯地回头看了一眼流浪汉,然后快步离开了!
见于素素许久才回,萧雅颇有些抱怨道:「妈,你怎么去那么久呀?跟这种人有什么好说的,不怕那人把你熏臭了?」
于素素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别说了,天已晚了,妈送你回学校吧!」萧雅见于素素额头上冒出了冷汗,不禁皱眉道:「妈,你是不是不舒服?怎么脸色那么差?」
于素素生怕女儿看出什么端倪,强装镇定道:「哦……可能是风吹太久了,有些着凉,妈回家睡一觉就好了,咱们赶紧走吧,等会你宿舍都该关门了!」萧雅看了看手表,发觉已到九点半了,于是不再纠结,挽起于素素的手,绕开流浪汉,往另一条道而回。
送萧雅回学校后,已是十点多了,于素素没有停留,直接开车回家。
*************************************************************第二章?自渎
于素素的家在玉龙岛别墅区,这个不大的岛屿是七星城几度扩建后人工兴建的,专为富人设计,别墅之间相隔甚远,环境优雅而安静,尤其在安全保障和保护个人隐私方面更是做到了极致,要想进入这个岛屿,首先要通过连接城区与岛屿唯一的一座桥梁,桥梁的入口处有一道岗哨,没有经过某个业主的同意,陌生人根本无法进入,进入别墅区后,还有五米高的围墙和电子识别系统双重保障,别墅区外围日夜都有保安巡逻,正因为如此,所以七星城的权贵们全都选择在玉龙岛安家,这里也被七星城的百姓们戏称为「紫禁城」!
回到了家中,于素素终于松了一口气,在这个只属于自己的私密空间里,她才能感觉到百分之百的安全。
别墅占地颇广,三层的欧式建筑内共有二十多个房间,棋牌室、歌厅、台球室、家庭影院等娱乐设施一应俱全,地下酒窖中存放着各种酒类,别墅后院除了花园和凉亭外,还有一个四百平的游泳池,整栋别墅极其奢华,价格自然不菲!
一天的奔波让于素素颇觉劳累,河边令她极度后怕的偶遇更是让她身心俱疲,她决定先泡个澡,来舒缓经,驱走疲劳!
于素素仰躺在浴缸里,头枕着靠枕,任由温暖的热水流遍每一寸白嫩的肌肤,最终慢慢盖过那对高耸乳峰上的蓓蕾,温热的感觉让她渐渐放松下来,她妙目微闭,渐渐进入了梦乡!
梦里,于素素回到了八里坡,那是她知青下乡时待过的地方,存放着她的青春记忆,那是一段掺杂着苦涩与甜蜜的记忆,但苦涩远远多于甜蜜!
春风拂过绿色的旷野,暖春的阳光温柔地撒照在八里坡层层叠叠的茶海之间,金黄的光线被嫩绿的茶叶温柔地揉碎,如同一条金色巨龙醉倒在绿海之中,一阵阵茶叶的清香沁人心脾,让人忍不住想要敞开怀抱,去拥抱这片美丽的茶海!
一群朝气蓬勃的少男少女奔跑在漫山遍野的茶树之间,如同叽叽喳喳的鸟儿一样,欢快的唱着歌,虽然他们穿着都很朴素,简单的衣裳甚至都洗得发白,但也掩盖不住他们脸庞上洋溢着的青春活力!
于素素就在这队伍中间,身材苗条高挑的她即使跟男孩站在一起也丝毫不落下风,在女孩当中更是鹤立鸡群,虽然于素素格外出众,但由于温柔如水的性格和不喜纷争的心态,她并没有被其他女孩孤立,而是跟大家打成了一片。
最初的岁月就像这梦境的开始,一切都是那么甜蜜,让人回味无穷,让睡梦中的于素素嘴角不自觉地流露出了一丝笑意!
然而,生活并不只有欢笑和甜蜜,就像天空不会只有晴朗和光明一样,当夜幕降临,黑暗就像一只恐怖的大手一般,笼罩在每个人的头顶!
晴朗的天空突然乌云密布,伴随着隐约的雷鸣声,一个长相阴狠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缓缓走了过来,拦住了前行的青年男女们,他身材不高,但却像笼罩天空的乌云一般,驱走了众人脸上的欢快,让大家感到莫名的恐慌与紧张!
这个男人名叫赵文革,乃是八里坡康庄人民公社的大队长!
赵文革原名赵发财,祖上几代都是贫农,他娘生他时死于难产,他爹赵有田给他取这个名,就是想甩掉贫困的帽子,小时候的赵发财倒是让赵有田看到了希望,他从小聪明伶俐、记忆力过人,个子虽然瘦小,力气却比同龄人大好几倍,连庄里的大地主也很是看好他,让他给自己的小儿子陪读,赵发财也有幸读了几年私塾。
然而好景不长,土改后,地主家彻底没落,他爹赵有田也因病去世,赵发财不仅无书可读,而且还变成了孤儿,才十来岁的赵发财在地主家过了几年的好日子,很不适应终日劳作的生活,再加之没人管教,赵发财渐渐变成了一个游手好闲的小青年,只会做一些偷鸡摸狗、调戏妇女的事情,在八里坡可谓臭名昭着,后来甚至到了过街老鼠一样的地步。
赵发财见在八里坡混不下去了,于是便翻山越岭,走出了家乡,只身一人到县城闯荡,一去就是五年,当村里人都以为赵发财饿死在外面时,赵发财却突然回村了,而且还改了名字,叫赵文革。
更让村民们感到诧异的是,赵文革回村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到处贴大字报,天天奔走呼喊口号,张口闭口就是某某语录。
村里人以为赵文革发疯了,也没在意,但没过几天,县里便派来了考察团,前来宣传视察工作,传播文化大革命的精,他们惊讶地发现这个几乎与世隔绝的穷困山村已经有了革命的火种,于是乎,赵文革便一举成了红人,鉴于他祖宗十八代都是贫农,无比的根正苗红,又积极响应文化大革命运动,所以考察团开会讨论后,决定让赵文革当这个新成立的康庄人民公社的大队长,至于他以前的那些劣迹,都是不足一提的小事,考察团自然就忽略了!
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赵文革上任后很快就展示了他最擅长的本事:打击报复!
赵文革将整个八里坡的流氓懒汉都召集起来,成立了打击资本主义和知识分子臭老九批斗小组,简称为打资组,自任组长,然后对八里坡所有得罪过他的人展开了疯狂的报复,连瞪过他一眼的人都要被关牛棚,更别说那些骂过他的人了,而且只要有人敢站出来说一句公道话,就会立刻被他打成反革命,抄家游街批斗自是不可避免了!
八里坡说起来算得上一个环境优美的地方,但因其四面环山,交通十分闭锁,所以要想出去一趟,非常不容易,就是脚力较好的人也需要走上三天的山路,这也从客观上成就了赵文革的土皇帝地位,为了防止有人举报,赵文革还在出山的路口都设置了岗哨,在山中一些小道上还埋了夹野猪的夹子,挖了陷阱等等,一切的一切,就是为了巩固他大队长的地位!
八里坡的村民祖祖辈辈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骨子里逆来顺受的性格让他们对赵文革的暴行敢怒而不敢言,久而久之,赵文革真的成了称霸一方的土皇帝,谁要是惹他不高兴,几乎就等于惹上天不高兴!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但反抗却并不是来自八里坡的村民,而是那些有文化有理想的外来人:下乡知青!
这些知青从祖国各地而来,胸中满腔热血,怀抱着拥护革命改造农村的梦想,但美丽的梦想和残酷的现实碰撞时,往往如同玻璃撞到石块,脆弱不堪!
知青们知道自己的力量薄弱,想号召全公社受苦的人们一起来反抗赵文革的暴力,但却收效甚微,这帮被压迫惯了的农民宁可继续忍耐,也不愿意相信这帮乳臭未干的年轻人,于是乎,零星的反抗很快被赵文革的暴力镇压,在一个男知青爬山出去告状被抓获后,赵文革当着全公社人的面,以对抗改造,煽动反革命的名义,活活打死了这个男知青,并将他的尸体捣碎了扔进猪圈喂猪!
在残酷的现实面前,梦想和热血被轻易地镇压,出于生存的恐惧,知青们终于农民们一样,选择了沉默和逆来顺受,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十年!
于素素也是知青中的一员,但她是来得最晚的一批知青,她来到康庄时,这里早已没有了反抗,有的只是对赵文革的惧怕和顺从,于素素虽然很不理解,但性格柔顺的她并未多问,跟大家一样保持着缄默,这样反倒让赵文革找不到欺负她的由头,于素素也安稳地在康庄生活了下来!
让于素素唯一感到受不了的,就是赵文革那赤裸裸的淫邪目光,每次碰面时,赵文革那淫邪的目光就像刀子一般,让她感到浑身冰冷,无奈的于素素只有尽量选择避开赵文革,但正如小羊喝水的故事一样,赵文革总是如同附骨之蛆一般缠着于素素,千方百计地占她便宜,幸亏有同批到来的知青帮忙解围,才没有让赵文革得逞!
然而,即便于素素日夜防范,始终没能逃过劫难,一个偶然的机会,赵文革发现了于素素收藏的翡翠吊坠,便以走资派为由,将她关了禁闭,并趁机玷污了她,从那以后,于素素便身不由己地陷入了赵文革的魔掌,经历了人生中最灰暗的一段岁月!
简陋的草屋内,秋风吹得油灯晃个不停,微亮的灯芯忽明忽暗,像风中即将凋零的黄叶!
于素素蜷缩在床角,泪眼婆娑地求着情,但面前的男人却依然狞笑着,慢慢伸出了那双罪恶的黑手,于素素惊恐的目光中,只剩下了男人脸上那茶盅大的胎记!
「嘶!」
衣服被强行撕裂的声音!
「啪!」
手掌狠狠打在脸上的声音!
「啊!」
女孩痛苦的哀鸣!
「不!不要过来!」
于素素猛然从噩梦中惊醒,酥胸剧烈起伏着,激荡起一阵阵的水花!
当看清楚周围的一切,于素素才惊觉是一场噩梦,但这场噩梦是那般真实,让她重回了那段屈辱的岁月!
不知道是因为心中尚留有余惧,还是浴缸中的水冷却的原因,于素素不自觉地打起了冷颤,这个初夏的天,却让她感到了凛冬的寒意!
于素素有些慌乱地从浴缸中爬起来,随便擦了下身子,裹上浴巾,走出了浴室,来到卧室里!
由于是深夜,佣人早已睡着了,偌大的别墅中显得特别空旷寂静,也让于素素的孤独更加明显!
于素素躺在床上,拿出手机,拨动了那个最熟悉的号码。
「嘟……嘟……」
十几声过去了,对方仍然未接,于素素有些失望,正准备挂电话,手机却通了!
「喂!这么晚怎么还不睡?你知道现在几点了么?我明天还有一个重要的会议要开呢!」
明显带着怒气的话语让于素素有些发懵,她沉默半晌后才呐呐地道:「国栋……我只是想你了……」
电话的对面正是于素素的丈夫,时任七星城江南区区长的萧国栋,他显然也意识到自己语气有些过激,叹了口气道:「对不起,素素!我最近事太多了,有些心烦,刚才不是成心冲你发火的。对了,这么晚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么?」于素素想起河边的遭遇,心中不免又是一阵恐慌,本想将心中的忧虑说给萧国栋听,但话到嘴边还是没有出口,只是幽幽地道:「嗯……我明白的……只是做了个噩梦,睡不着,所以给你打个电话……」萧国栋道:「睡不着就听会音乐吧!我明天清早要去省里开会,不跟你说了,等忙完了,我一定回来看你和丫丫!」
于素素还想说话,手机里却传来一阵忙音,她有些失落地放下了手机,拿出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深夜的电视里,大多数台都已经没有了信号,于素素百无聊赖地转了一圈,没找到一个感兴趣的节目,只得无奈地关上电视,仰躺在床上!
墙上的时钟指向了凌晨三点,这个时间点,几乎整个七星城都陷入了深深的睡眠之中,但于素素却怎么都睡不着,只要一合上眼睛,眼前就会出现那张有茶盅大胎记的丑恶嘴脸,辗转反侧许多遍后,于素素再次爬起来,向浴室走去!
于素素解开了浴袍,缓步走到浴室中两米高的落地镜前,优雅地转动着身体,仔细端详着镜中自己性感成熟的娇躯!
如丝如瀑的披肩长发慵懒地披撒在洁白的美背上,圆润的香肩下,精致的锁骨性感动人,那对高耸入云的乳峰没有了胸围的衬托,略显沉重地垂在了胸前,平滑的小腹和柔软的蜂腰下,肥美硕大的圆臀微微上翘,圆润丰满的大腿中间,秘的女性花园引人入胜。
高高凸起的阴阜上长满了茂密而黑亮的耻毛,耻毛非常浓密,从凸起的阴阜上一直蔓延到紧闭的臀沟处,甚至连菊穴周围都生长着卷曲的软毛,显示出这个成熟美妇旺盛的性欲。
饱满的大阴唇微微发黑,但却羞耻地紧闭着,警惕着外物的入侵,粉嫩的小阴唇却偏要跟大阴唇作对,如同轻吐唇外的香舌一般露出一点点肉瓣,调皮地引诱着外物的探索,由于夹得太紧,鲜嫩多汁的桃源洞被完全遮盖在肥厚的肉唇下,看不出一丝端倪!
于素素双手托了托微微下垂的乳峰,感叹着韶华易逝,但修长匀称而又肉感十足的娇躯还是让她十分满意,甚至于有些陶醉!
于素素纤长的玉指情不自禁地爬上了陡峭的乳峰,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深紫色的乳头,来回转着圈爱抚揉弄着,很快,敏感的乳头便高高地挺立了起来,硬得跟小石子一样!
乳头上传来的阵阵酥麻感刺激得于素素娇躯微颤,她无力地靠在浴室的墙壁上,更加用力地揉捏起饱胀发热的乳峰,浑圆的大腿也紧紧夹在了一起,反复厮磨着,一声声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声从鼻翼间唇齿中溜出,回荡在空旷的浴室里!
「唔……好热……摸我……揉我的胸……快……用力点……国栋……好……唉……好……揉素素的胸……我的胸口好胀啊……国栋……快吸我的乳头……」于素素凤目微闭,俏脸上满是情欲勃发的红云,她一边用力地揉搓着自己丰满白嫩的巨乳,一边幻想着丈夫萧国栋与自己亲热的场景,嘴里不知羞耻地浪叫呻吟着,胯下的淫穴不知不觉中流出了湿滑的淫水!
蜜穴的空虚瘙痒让于素素不得不分出一只手来,去扣挖那紧窄湿滑的肉洞,但纤纤玉指怎能止得住久旷蜜穴的空虚,于素素从一根手指抽插增加到了三根手指,却丝毫没能压制住心中的欲火,反而让它越烧越旺,蜜穴内层层叠叠的肉壁蠕动挤压着,黏滑的淫液不断被挤出穴外,将浑圆紧实的大腿润得滑腻无比!
三十六岁,正是女人如狼似虎之年,于素素也是女人,而且是性欲特别旺盛的女人,虽然人前她总是保持端庄典雅的形象,但背后她却深深渴望着男人的疼爱和滋润,只是,她的身份不允许她表现出来而已!
隔靴搔痒式的抚摸如同饮鸩止渴,不仅不能让于素素泄欲,反而挑逗起更多的绮念,三个月没有尝过鱼水之欢,让她的心中积聚了深深的怨念,这怨念更多是对丈夫萧国栋而言的!
于素素艰难地站起身来,发现自己的右手手掌上已经满是黏滑的淫液,羞耻和罪恶的快感同时涌上心头,她不知道自己今天为什么会如此敏感,以往寂寞难耐时,最多只用手指揉弄一下,就能安抚住躁动的内心,而今天却像火上浇油一般,徒增烦闷而已!
「难道?是因为他?」
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从于素素心底迸出,虽是一闪而过,却足以让于素素芳心巨颤了!
「不!不可能的!他害得我那么惨!我应该痛恨他一辈子才对,怎么会对这个又丑又凶的老男人有感觉呢?」
于素素无意识地自言自语着,努力试图说服自己忘掉那可耻的念头,但这罪恶的念头就像夏天郊外盘旋在头顶的蚊虫一样,越是驱赶便越是纠缠不清,甚至还越聚越多,脑海也越来越模糊,羞耻的绮念此消彼长,牢牢占据了于素素的意识!
在那简陋的茅草屋中,年轻的于素素如同被驯服的战马一样,浑身赤裸,战战兢兢地跪在一卷破烂的草席上,高高撅起粉嫩浑圆的大屁股,而比她矮一个头的赵文革则像威武的骑士,两腿分立在于素素左右,居高临下地骑在她浑圆的大屁股上,他一手揪着于素素的如云秀发,如同握住战马的缰绳一般往后拉,让于素素只能羞耻的昂着头,同时,赵文革那粗如儿臂,长如烧火棍的黑硬肉棒凶猛而快速地顶肏着于素素粉嫩的肉穴,剧烈的抽插顶得于素素苗条纤细的娇躯猛烈地摇晃,丰满圆润的乳房像两个熟透的木瓜一般,在风中摇摇欲坠,粉嫩的膣肉被壮硕的龟头带进带出,温热的淫水源源不断地泄出体外,将草席淋得湿漉漉的,婉转求饶声和响亮的啪啪声此起彼伏,让深秋的夜晚不再寂寞!
「啊……求……求你……轻点……好痛……唔……呜呜……慢点……让我……让我休息一下……嗷……呀啊啊……不……不行了……求你……饶了我吧……」于素素纤细的玉臂已经支撑不住男人凶猛的顶撞,半趴伏在了草席上,白嫩的臀肉也被撞出了一片片红云,她只能梨花带雨地乞求着,期望身后粗丑的男人能稍微动一动恻隐之心!
赵文革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对于素素的哀求置若罔闻,粗壮的肉棒一下下狠狠地顶进于素素的蜜穴,壮硕的龟头蹂躏着于素素最为敏感的花心软肉,粗野地嘶吼道:「你是老子的女人!老子的女人就是用来干的!想让老子饶了你,先等老子尽了兴再说!干死你这骚货!肏烂你这骚逼!」「不……饶了我吧……」
于素素再次惊醒,发现自己就像回忆中那样,四肢着地跪在浴室中,高高撅着浑圆肥美的大屁股,不过深深插在她蜜穴里的并不是男人的肉棒,而是那二十厘米高的圆柱形护发素瓶子!
于素素羞耻不已,她没想到自己今天居然如此疯狂,她只得捏住瓶子的底部,慢慢用力将它拉出来,玻璃质的瓶身甚是光滑,插进去时轻松,取出来却并不容易,因为蜜穴内那层层叠叠的肉壁就像蛤蚌一般,紧紧地咬住了瓶身,而且拖动瓶身时,蜜穴内便不自觉地传来阵阵舒爽的快感,刺激得于素素浑身发软,让她禁不住想放弃。
快感如潮水般再次涌上心头,舒爽无比的感觉让于素素几乎要缴械投降了,但残留的理智让她战胜了绮念,于素素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慢慢放松下身,将瓶子徐徐地拉出了体外!
随着瓶子的抽离,蜜穴处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啵」声,大汩温热的淫水如同放尿般从蜜穴内涌出,在大理石地板上淌出了一片浅滩,被撑开成O型的穴口不由自主地噏动着,缓缓闭合,但肉穴深处的空虚麻痒感却怎么也驱散不了,持续地困扰着这个成熟的美妇人!
于素素勉力站起身来,取下莲蓬头,扭开热水开关,将全身的汗液冲洗干净,再张开丰满圆润的大腿,将莲蓬头对准肿胀发热的蜜穴冲洗起来,温热的水流透过肉缝,冲进了蜜穴深处,热烫的感觉稍稍抚慰了穴心的空虚,冲了许久,于素素才将满腔的欲火勉强压制下来,疲惫地走出了浴室!
由于洗得太久,于素素白嫩的皮肤有些起皱,她换了一条浴巾,靠着床头坐下,想要休息一会,墙上的时钟却清晰了响了五下,原来已是凌晨五点了!
于素素知道自己没有多少时间可睡了,只得起床,吹干了头发,下楼而去。
由于时间还早,佣人还未起床,于素素选择亲自做早餐,她煎了两个蛋,冲了一杯脱脂牛奶,独自坐在空旷的餐厅用餐,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再次回想起昨夜的疯狂!
「不行!这样下去我迟早会发疯的!或许,我应该找个心理医生看看,让我不再回想以前的事,忘掉那个魔鬼!可是……吊坠还在他手上,该怎么办呢?唉……」
于素素心乱如麻,连牛奶都没有喝完,就上楼去换了衣服,开车出门了。
*************************************************************************第三章?百合
于素素并没有真的去找心理医生,因为对于关注度如此之高的她来说,随意向人坦露心声等同于自寻死路,她漫无目的地绕着七星河转了一圈又一圈,等到快九点时,才将车驶入了一栋大厦的地下停车场!
这栋大厦对于素素来说再熟悉不过,她的好姐妹陈雨湘的私人会所就设在这里,但于素素并没有直接上楼去找陈雨湘,而是犹豫了许久后,才拨通了陈雨湘的电话。
「喂!甜心,你怎么舍得给我打电话了?人家还以为你忘了我这个好姐妹了呢!」
娇嗲的拖音软酥酥的,充满着诱惑,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向情郎撒娇。
于素素脸上紧张的情放松了一些,回道:「雨湘,你在上面么?我找你有点事……」
「嗯嗯,我在呢?你直接到我的办公室来找我吧!」于素素挂断了电话,叹了口气,仔细看了看后视镜,确认无人后,方才下车,快步走向电梯,按了88楼!
虽然只是来见闺蜜,但于素素一系列的行动却像偷情一般,或许,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心虚!
88楼是这栋大厦的顶层,也是私人会所的办公区域,几乎由女老板陈雨湘独享,往下十层都是陈雨湘的私人会所,与下面会所里的热闹不一样的是,顶楼显得格外的安静。
到了顶层,于素素放松了不少,她不再忐忑,甚至都没有敲门,就径直走进了陈雨湘的办公室。
说是办公室,但却没有半点公务场所的味道,反而布置得像私人住所一样,宽敞得有点过分,除四百多平的会客厅外,里面还有一间健身房、一间茶室和休息间,休息间里连床铺被褥都一应俱全!
陈雨湘优雅地翘着英式二郎腿,嘴角含笑,靠在舒适的老板椅上,等待着于素素的到来。
作为七星城最大私人会所的女老板,陈雨湘名气丝毫不亚于知名女主持人于素素,白手起家的她在上层社会中名气甚至更胜一筹!
陈雨湘与于素素本是同批下乡的知青,相识二十余年,一起经历了风风雨雨,回到七星城后又相互照应,彼此之间的感情早已胜似姐妹了!
祖籍湖南的陈雨湘身上有着三湘女子特有的韵味,一头如云的秀发烫成了波浪形,遮住了半边脸颊,慵懒地披在圆润的肩头,她的脸庞圆润而柔美,弯弯的柳叶眉下,一双又圆又大的桃花眼勾魂夺魄,仿佛蕴含着三江春水,既灵动又妩媚,小巧而秀挺的鼻子很讨人喜爱,樱桃小嘴抹成了艳丽的红色,与白嫩的脸庞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陈雨湘个子并不像于素素那般高挑,一米六三的她比于素素将近矮了一个头,身材却毫不逊色,38G的豪乳甚至更加惹人注目,圆润高耸的乳球将胸前的衣物撑起了两座伟岸的山峰,让人心驰往,软软的水蛇腰很有肉感,在豪乳和肥臀的衬托下,显得十分紧致纤细,没有生养过的肥臀意外的浑圆硕大,肥厚而多肉,走起路来臀肉一颤一颤的,让看到的女人艳羡嫉妒,男人心猿意马!
陈雨湘身材比例极佳,个子比于素素矮了将尽十公分,一双美腿却丝毫不显得比于素素的短,大腿浑圆紧致,小腿笔直纤长,玉足小巧玲珑,实乃可遇而不可求的性感尤物。
与于素素温柔如水的性格不同,陈雨湘身上有着湘妹子的泼辣和蛮劲,做事大胆而果断,有着极强的好胜心,不服输的个性和闯劲让毫无身份背景的陈雨湘在这偌大的七星城中闯出了一片天地,成为了众人交口称赞的女中豪杰!
同她的行事风格一样,陈雨湘的穿着也很性感开放,超低胸的紧身红色套裙上部刚好盖住高耸的乳峰,露出一大半丰腻洁白的乳肉,裙摆则只能勉强包住肥美肉感的圆臀,稍稍一弯腰,大片肥腻的臀肉便会暴露在外,如果仔细观看的话,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里面巴掌大的丁字内裤和鼓鼓的阴户!
陈雨湘与于素素穿着方面只有一个共通点,那就是她们都无比喜欢丝袜和高跟鞋,不同的是于素素喜欢黑色的丝袜,能让她美腿显得更加纤瘦,而陈雨湘则钟爱肉色的丝袜,能更加凸显她美腿的白嫩性感!
陈雨湘见于素素走了进来,微笑着走过去,拥抱住了于素素,娇嗲地道:
「宝贝儿,你可好久没来看我了,来,让姐姐亲一个!」说完,陈雨湘捧住于素素性感的鹅蛋脸,热烈地吻住了于素素丰润柔软的双唇。
于素素并没有拒绝陈雨湘过分亲昵的举动,而是任由陈雨湘亲吻自己,末了才道:「没大没小,别闹了,我有事跟你说……唔……」陈雨湘似乎并不打算就此作罢,趁于素素说话时,舌头如同灵巧的小蛇一般溜进了于素素嘴里,舔舐着贝齿,趁于素素惊叫时,更是趁虚直入地钻入了口腔,熟练地搅动着于素素的香舌,同时双手顺势而下,隔着薄薄的衬衫和胸罩,握住了柔软绵弹的乳峰!
于素素好不容易才压住的欲火轻易地被陈雨湘点燃,她没有反抗,而是搂住了陈雨湘软软的腰肢,低下头回应着陈雨湘的热吻。
七星城着名的两大美妇光天化日之下,在办公室里忘情互吻抚摸着,演绎出一幕精彩香艳的百合戏剧。
相识二十年,于素素和陈雨湘共同经历了人生最艰难的知青岁月,后来又在七星城重聚,彼此照应,相互扶持,她们之间的感情早已超越普通的朋友和姐妹关系!
最初的时候,陈雨湘对于素素的依赖更多,尤其是陈雨湘事业刚起步的初期,于素素利用自己的人脉给予了陈雨湘诸多支持,而陈雨湘给予于素素的,更多是精上面的鼓励。
性格温顺的于素素遇事优柔寡断,遇到棘手问题时往往束手无策,于是性格坚强果断的陈雨湘就成了于素素坚实的后盾,在于素素迷茫时帮助她做出选择!
随着陈雨湘的生意越来越红火,两人之间的依赖关系潜移默化地发生了转变,于素素能帮忙的地方越来越少,而她对于陈雨湘的依赖却越来越严重,在很多方面来说,陈雨湘才是于素素最亲密的人,在陈雨湘面前,于素素可以毫无顾忌,无话不谈,而陈雨湘也总能恰到好处地帮于素素解决各种困扰和难题,帮助于素素释放心里的压力,久而久之,两人感情越来越浓,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她们终于越过了那条禁忌的边境线,踏入了不为世俗所接受的禁区。
于素素出身书香门第,从小接受着正统儒家教育,思想有些守旧和传统,但压抑的内心却又渴望着自由和解放,对于与陈雨湘之间的禁忌关系,于素素十分的矛盾,理智告诉她必须要制止这种行为的发生,内心深处却渴望继续发展,所以每次于素素来见陈雨湘时,她都会犹豫再三,因为她知道,一旦进了这个门,她就逃不了陈雨湘的柔情包围!
然而,整个七星城没有人能像陈雨湘一样,让于素素敞开心扉,尽释压力,所以,她每次遇到棘手的问题时,都会不由自主地来找陈雨湘帮忙,每次会面自然也少不了一番禁忌性爱,这已经成了她们之间约定俗成的相处方式了。
平时,年纪略小的陈雨湘尊于素素为姐姐,但在这场禁忌游戏中,陈雨湘却是绝对的主宰者,而年长的于素素则是那个被动承受的小妹妹!
「嗤啦」,陈雨湘熟练地解开了于素素灰色职业装的所有纽扣,并将黑色的文胸推到了乳峰上面,没有了胸围的束缚,于素素那对37F的豪乳如同受惊的白兔一般蹦跳出来,落在了陈雨湘的玉手中!
「哦不……不要在这里……嗯……」于素素一双凤目中满是情欲的火花,俏脸绯红,娇喘吁吁的样子格外惹人怜爱。
陈雨湘看透了于素素心中的想法,不紧不慢地捏揉着于素素挺立的乳头,安慰道:「放心,不会有人来的,没有我的吩咐,谁敢进来这里?我的好妹妹,你就只管享受好了!」
「可是……唔……」于素素还想说话,却被陈雨湘利落地封住了嘴唇,只发出了几声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陈雨湘熟练的吻技让于素素慢慢放松下来,玉手也不自觉地去抚摸陈雨湘柔软丰满的酥胸。
敏感无比的酥胸被轻柔的抚弄,让陈雨湘发出一声舒服的娇喘声,她熟练地将于素素的香舌吸出口外,像品尝美食一般吸吮着,偶尔还轻轻啮咬两下,弄得于素素甘醇的香津如同一汪清泉流淌而下,香津从深邃的乳沟中缓缓流过,润湿了于素素平滑的小腹,最终消失在浓密的黑森林中!
许是觉得不过瘾,陈雨湘突然拉住了于素素文胸的系带,用力将它扯了下来,随手丢在了地上,昂贵的文胸无奈地脱离了主人的怀抱,被当作垃圾丢弃了。
于素素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玉手有样学样地伸进陈雨湘的红色套裙,绕到背后解开了胸罩的搭扣,陈雨湘的胸围本来就是背扣型的,没有肩带,搭扣被解开后,胸围也顺势滑到了腰间。
两个丰满性感的成熟美妇较劲似的揉搓着对方的豪乳,娇喘呻吟不绝于耳。
陈雨湘从未结过婚,但在性爱方面,她远比于素素要经验丰富,对于于素素这具丰满成熟的娇躯,她甚至比于素素更清楚它的渴求和需要!
只见陈雨湘双手托着于素素沉甸甸的乳峰,时轻时重地揉捏着,涂着红色指甲油的玉指轮番扫过乳峰顶端那两颗深紫色的葡萄,偶尔还用长长的指甲去掐弄,弄得于素素敏感的酥胸内如同火烤一般热胀难受,同时,陈雨湘踮起脚尖,细长柔软的香舌如同灵蛇出洞,游离于于素素白嫩柔滑的脖颈之间,含住于素素圆润的耳珠,细细品味着,双腿也没闲着,紧紧缠绕住于素素纤长的美腿,反复磨蹭!
在陈雨湘的三路齐攻之下,于素素很快情欲勃发,一双凤目似睁还闭,秀挺的鼻翼间娇哼连连,小巧的香舌频频伸出口外,去舔舐那干燥的嘴唇,揉弄陈雨湘丰胸的玉手也渐渐失去了力气,软软地垂到了身侧,羞怯地任由陈雨湘摆布自己的身体!
姐妹间的较量再次以陈雨湘的胜利而告终,陈雨湘妙目中闪着得意和狡黠的光彩,宣示胜利似的将于素素深紫色的乳头拉得老长,并强行分开于素素紧夹的双腿,右脚微抬,用那包裹着肉色丝袜的膝盖顶撞摩擦着于素素的秘花园!
「嗯……嗯……哈啊……哦……」
败下阵来的于素素认命地搂着陈雨湘的腰肢,娇喘吁吁地呻吟着,迷离的眼里半是痛苦的乞求,半是愉悦的满足。
陈雨湘放过于素素的美乳,利落地脱掉了于素素的灰色OL套装,只留下那条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以及紧裹住圆臀的黑色蕾丝内裤,自己也脱掉了红色套裙,仅着肉色丝袜和红色的丁字裤。
陈雨湘拉着于素素来到窗前,让于素素躬下身去,分开双腿趴在窗台上,自己则站在于素素身后,一双玉手从圆润柔滑的肩部开始,沿着性感的背沟往下轻柔地抚摸着,直至于素素那肥美浑圆的黑丝肉臀。
陈雨湘这栋私人会所是七星城的标志建筑物之一,高度也数一数二,如今她们身处在最高层,往下看去,一览众山小,川流不息的车流就像蚂蚁行军一般,这也是陈雨湘放心大胆地让于素素裸露在窗前的原因。
于素素娇羞地紧闭妙目,不敢看窗外的一切,这并不是因为她恐高,而是怕被人发现,虽然理智告诉她这是杞人忧天,但那种暴露的恐惧感让她羞愧难当!
长年累月的亲密接触让陈雨湘对于素素的敏感部位了如指掌,深知于素素在端庄优雅外表下,一颗芳心却是淫荡异常,所以陈雨湘特意让于素素来到这开阔的透明玻璃窗前,进一步开发于素素那颗淫荡的春心。
陈雨湘快速而熟练地将于素素身上的性感带一一开发出来,然后着重进攻那浑圆挺翘的肥臀,她的手法轻盈而富有技巧,如同按摩一般,纤纤玉指忽轻忽重地揉搓着于素素弹性十足的臀肉,指尖绕着肥臀那完美的弧度画着圈!
陈雨湘温柔的抚摸让于素素情欲之火愈燃愈烈,雪白柔嫩的娇躯兴奋地微微颤抖,偶尔还不自觉地左右扭动着肥美的黑丝肉臀,显然在暗示她更加用力地揉捏,但陈雨湘偏偏不如于素素的意,继续不紧不慢地揉弄着,而且绝不触碰肥臀中间隆起的肉缝,惹得于素素发出一阵阵压抑的呻吟。
「好妹妹!你的屁股真美,又圆又大,摸起来还这么舒服,羡慕死姐姐了!
姐姐要是男人,天天都抱着你这大屁股,狠狠地插你的嫩穴,插得你下不了床!」
陈雨湘粗鲁露骨的话语让于素素不禁想起了丈夫萧国栋,对于萧国栋,于素素原本心中是有愧的,虽然不是偷情,但对于思想传统的于素素来说,这种超越姐妹的禁忌关系也算得上是对丈夫的背叛,而如今她突然间没有了愧疚感,转而生出了隐隐的埋怨,觉得一切都不能怪她,谁让丈夫只顾着争权夺利,放着她这个大美人在家里独守空闺?
「好妹妹!别害羞了,睁开眼看看外面吧!外面多美呀!几乎整个七星城都在我们脚下,我们就像女皇一样,接受着群臣的朝拜!」陈雨湘的话语充满着诱惑的魔力,让于素素缓缓地睁开了双眼,隔着玻璃往外望去。
陈雨湘所言非虚,这座大厦矗立于七星城的正中,放眼望去,七星城的美景尽收眼底,蜿蜒的七星河绕着繁华的城市,缓缓流向远方,如同俊美的少年身上缠着的玉带。
见于素素痴痴地望着窗外,陈雨湘狡黠地笑了:「唉哟!谁能想到我们大名鼎鼎、端庄优雅、气质如仙的于素素于大美女,正像一条母狗一样,全身赤裸地趴在这窗台上呢?啧啧!要是报道出去,绝对是七星城最轰动的新闻!」于素素娇羞地回过头,不敢再望外面一眼,嘴里怯怯地道:「雨湘,别这么说……姐姐好羞耻……」
陈雨湘心知外表端庄的于素素心中住着一只淫荡的妖魔,而粗鲁淫秽的言语刺激正是激活这淫魔的良丹妙药,她突然狠狠地拍了一下于素素浑圆的黑丝肉臀,直打得荡起了一层层的肉浪,训斥道:「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在这里我才是姐姐,况且,你又不是没当过母狗,有什么好害羞的!」臀部突然受袭让于素素发出一声痛苦的娇呼,只觉屁股一阵火辣辣的,但心底却同时涌现出一种妙的刺激感,「母狗」这个词拨动了隐藏在她内心深处的那根心弦,让她不敢质疑和反抗,她甚至都不敢看向陈雨湘的双眼,而是半乞求地道:「能……不提过去的事情么?」
陈雨湘笑了笑,脸色缓和了一些,她轻柔地抚摸着于素素被打的屁股,幽幽地道:「唉!没想到二十年都过去了,我们还是忘不了过去!不过这样也好,能让我们记住那段苦难的岁月,更加珍惜现在的美好,你说是么?好妹妹!」于素素低垂着头,紧抿着嘴唇,对陈雨湘的感慨置之不理。
陈雨湘心知触碰到了于素素内心中最耻辱的部分,目的已经达到,也不再纠缠于这个问题,而是拉住于素素裆部柔滑的丝袜,猛地一撕,将丝袜撕成了两半,让于素素那穿着蕾丝内裤的硕大圆臀完完整整地暴露出来!
陈雨湘轻轻拨弄了一下胀鼓鼓的蕾丝内裤,调戏道:「好妹妹,你真是越来越大胆了,当初姐姐送你这套内衣时,你还扭扭捏捏的,现在都敢穿出门了,要是让你电视台里那些老色鬼看到了,还不兴奋得鼻血直流啊?」「啧啧!真骚!都湿透了!」
于素素还未来得及反驳,陈雨湘的玉指已经将她的反抗全部压了下去,只剩下一阵阵娇媚的呻吟声!
陈雨湘将蕾丝内裤提拉起来,拧成了布条,深深地勒进了于素素潮湿火热的蜜缝之中,并前后拉动起来,嘴里道:「好妹妹,你的水好多呀!是不是穴儿痒了?要不要姐姐帮帮你呀?」
于素素只觉蜜穴深处如同万蚁爬行,而那布条的拉动如同隔靴搔痒,完全起不到作用,于是主动地扭摆着肥臀,娇声求饶道:「好姐姐,妹妹认输了,别折磨妹妹了。」
陈雨湘双手温柔地抚摸着于素素弹性十足的翘臀,幽幽地道:「光是认输可不行,该怎么做,姐姐教过你许多次了,总该记住了!」被提醒的于素素肥臀撅得更高了,纤细的腰肢完全压在了窗台上,她双手从身后绕过去,主动掰开了肥美的肉臀,娇嗲地道:「雨湘姐姐,素妹妹的小骚穴好痒,求姐姐疼爱……」
羞耻不堪的话语让于素素绯红的脸颊更加滚烫了,但此番话语一出口,她也由衷地觉得身心放松了许多。
陈雨湘满意地点了点头,蹲下身子,将于素素的蕾丝内裤拉到一边,双手轻柔地抚摸着充血肿胀的阴唇,灵巧的舌头如同寻幽探秘的灵蛇一般,钻进了于素素湿淋淋的穴腔内。
「唔……」
于素素忍不住仰头发出了一声娇媚舒爽的呻吟,娇躯触电般颤抖着。
长而灵巧的舌头反复舔扫着于素素湿淋淋红彤彤的媚肉,虽不像男人的肉棒一样粗硬有力,但却分外柔软灵活,舌尖扫过之处,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电流,让于素素舒服得媚眼紧闭,呵气如兰。
陈雨湘头埋在于素素深邃的臀沟内,大口大口地吸吮着淌出的蜜汁,玉指时重时轻地按压揉搓挺立的阴蒂,熟练地挑逗着于素素积压的情欲。
不多时,于素素便达到了第一次高潮,娇美的身躯剧烈颤抖着,肥美的白臀荡起了一层层肉浪,穴心深处也涌出一小汩温热的花浆,顺着绽开的阴唇流入了陈雨湘口中。
陈雨湘毫不客气地将于素素的花浆吸入口中,津津有味地品尝后,才吞入腹中,脸上满是胜利的微笑!
意犹未尽的陈雨湘只让于素素休息了两分钟,便搂着于素素来到了沙发上,让于素素平躺,自己则走进了里面的小隔间。
不多时,陈雨湘就拿了一堆情趣用品出来,在一堆大小各异的电动阳具之中,一根长达三十多公分、粗如儿臂的双头龙煞是显眼!
陈雨湘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了于素素脸上,将湿漉漉的肥美肉鲍贴在于素素嘴上,微微扭动腰身,让于素素高挺的鼻梁磨蹭她敏感的蜜缝,同时俯下身躯,一手拿着一颗粉红色的跳蛋,按压在于素素豆芽般的阴蒂上,一手则将一个嗡嗡直响的白色电动阳具塞入于素素半张的肉穴内,动作娴熟而巧妙。
于素素正在回味高潮的甜美,猝不及防间,身体已被陈雨湘压住,尤其是俏脸被陈雨湘肥硕的大屁股当凳子般坐着,更是让于素素几欲窒息,随着陈雨湘肉臀的扭动,那散发着女性浓烈腥臊味道的淫水如潮涌般喷湿了于素素的俏脸,有些甚至流入了于素素的鼻腔,于素素想挣脱,但淫穴内阵阵的快感却刺激得她浑身发软,无力抗拒的她只得认命地让陈雨湘骑坐着俏脸,发出一声声可耻的呻吟声!
陈雨湘对于素素媚体的了解更胜于素素自己百倍,深知于素素一旦无法反抗后,便会逆来顺受,而且越是粗鲁越是蛮横,于素素就越是怯懦越是温顺,于是疯狂地扭动着腰肢,大屁股磨豆浆般在于素素脸上研磨着,时不时还抬起肥美的肉臀,重重地坐下去,嘴里命令道:「于大主持人,张开你的小嘴!喝我的骚水!
舔我的骚穴和屁眼!」
不出陈雨湘所料,身体被完全压制的于素素反抗无果后,很快便顺从地张开了小嘴,将陈雨湘腥臊的淫水吞入了口中,香舌也乖巧地来回舔舐陈雨湘湿漉漉的淫穴,偶尔还伸到陈雨湘深褐色的肛门处,去舔那布满螺旋形褶皱的菊穴!
强烈的屈辱不仅没有唤醒于素素的反抗,反而让她心生被征服的快感,平常的优雅端庄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此时的她就像是个下贱的妓女一般,使劲浑身解数去满足身上的恩客!
「嗯……好……婊子……你舔得很好……再用心一点……让我满意后,我便允许你一起高潮……」
陈雨湘此时已经化身成了于素素的女主人,用粗鲁严厉的语气和手段调教着自甘堕落的人妻女主播!
于素素早已到了高潮的临界点,陈雨湘辱骂的话语不仅不刺耳,反而成了情欲的催化剂,让她更加亢奋!
于素素双手攀住陈雨湘软软的腰肢,努力抬起头,将俏脸埋进陈雨湘深邃的股沟内,樱桃小嘴印在陈雨湘娇嫩的穴口上,大口大口地吸吮着外溢的蜜汁淫水,香舌最大限度地伸入陈雨湘淫穴内,快速地反复舔着陈雨湘最最敏感的G点,表情极其淫荡下贱!
G点被反复扫舔让陈雨湘快感如潮,她忍不住昂起臻首,发出一串串高亢的淫呼,酒红色的波浪卷发随着臻首的摇晃在空中四散纷飞,肉感十足的腰肢猛烈地前后摇摆,肉嘟嘟的大白屁股紧紧贴在于素素俏脸之上,拿着假阳具的手抽动得更快了!
「嗯……哧溜……哧溜……嗯嗯……呜呜……」「呀……呀啊啊……哦……丢了……嗷……」
高亢的淫呼与闷绝的呻吟交相辉映,此起彼伏,两具近乎全裸的白嫩娇躯不约而同地剧烈颤抖着,共同达到了情欲的巅峰!
身经百战的陈雨湘稍稍喘了两口气,便恢复过来,将仍然嘶鸣着的白色橡胶阳具从于素素蜜穴中抽出,然后俯下身躯,用香舌仔细清扫于素素白浊淫靡的骚穴!
于素素俏脸上满是黏腻的花浆淫水,身娇体弱的她历经两次高潮,基本上已是动弹不得,只得勉力伸出香舌,投桃报李地清扫着陈雨湘湿滑的淫穴!
两人足足互舔了十多分钟,陈雨湘才放过于素素,抬起肥硕的圆臀,从于素素身上下来!
「好妹妹,看你饥渴的样子,是不是许久没有尝过荤腥了?你今天的表现可比以前要风骚得多呀!」
陈雨湘来回抚摸着于素素平坦的小腹,不无感慨地调侃。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仍然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于素素瞬间清醒了不少!
「对呀!为什么我今天这么敏感呢?以往与雨湘玩耍嬉戏时,从没有像今天这么敏感呀!难道真如雨湘所说,是因为很久没有跟国栋做爱了么?」「不不不!这才三个月,国栋哪次出差或者学习不是三四个月?也不见自己如此饥渴呀?莫非……不不不!不会的!都已经过去二十年了!我早已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小女孩了!他也不再是只手遮天的大队长,而是一个落魄的流浪汉!
我不应该怕他的!
我绝不会像过去那样被他欺负了!可是……吊坠还在他那里……对了,我来找雨湘,不就是为了吊坠之事么?」
于素素勉力坐起身来,犹豫了一下道:「雨湘,我有事要你帮忙……」陈雨湘摆弄着那个三十多公分长的双头龙,微笑道:「什么事呀?是不是想要更多的高潮呀?姐姐这就来帮你!」
说完,陈雨湘一把推倒于素素,将那粗如儿臂的双头龙一头插入自己穴中,另一头对准于素素半张的淫穴口,缓缓地挤了进去!
浑身绵软无力的于素素压根就无法抵抗,虽然刚刚才高潮过,但淫穴被双头龙一点点塞满的充实紧胀感让刚刚平息的情欲之火又焰腾腾地燃烧起来,趁情欲之火还没有完全驱散理智,于素素费力地道:「慢……慢点……雨湘……我真的有事…
…唔……」
陈雨湘强势分开于素素试图夹紧的双腿,像男人一样,扶着双头龙继续向于素素穴心深处进发,嘴里道:「别让那些俗事搅扰了兴致,有什么事情,等我们玩够了再说!」
于素素还待争辩,双唇却早已被陈雨湘吻住,只得将话语吞回了肚中,回报以热烈的亲吻!
「唔唔唔……嗯……哎……嗯哦……」
空旷的办公室内再度响起羞人的娇喘呻吟声,而且这次更加持久,从十点多钟一直持续到了晌午时分!
享誉七星城的两位大美人不知道各自高潮了几次,只是疯狂地发泄着心中的情欲,真皮沙发早已被两人的淫水阴精所淌湿,空气中散发着一种女性体液独特的腥臊味!
心满意足的陈雨湘背靠在沙发上,回味着刚才的无穷快感,性感迷人的女主播于素素则有些失地仰躺着,头枕着陈雨湘圆润丰腻的大腿,白嫩的乳峰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着,如同绵延起伏的山峦,饱受奸淫的小穴半张着,仍在汩汩地流出淫水,仿佛在诉说刚才的不堪!
不知过了多久,陈雨湘见于素素渐渐恢复了平静,于是道:「素素姐,你饿不饿,我们找个地方吃饭去。」
于素素回过来道:「不在你这里吃么?」
陈雨湘撇了撇嘴道:「这里的菜你我早已吃腻了,难得你来一趟,我怎么忍心亏待你这个大主播呢?」
于素素看了看满地狼藉的衣物道:「你不是亏待,你是虐待!看看你,都把姐姐折磨成什么样了?衣服都被你扯烂了,让姐姐我这么出门呀?」陈雨湘得意地笑了笑道:「可是姐姐很喜欢我的折磨呀!你都不知道,刚才你浪叫的声音有多大,把我这层楼都震动了!嘿嘿,要是让人知道端庄优雅的于素素于大主播如此淫浪,还不得大跌眼镜?嗯,早知道就在这里装个摄像头了,把我们大主播羞耻的样子全部拍下来,然后慢慢欣赏!」陈雨湘的玩笑话让于素素羞臊不已,不禁回想起高潮时那些下流淫贱的淫词浪语,这跟平时的温声细语形成了巨大的反差,让于素素不仅怀疑自己是否就是个淫荡不堪的女人!
于素素发愣之时,陈雨湘已经找出两套内衣裤和紧身连衣裙,款式都是一模一样,只是色彩各异,她将淡紫色的那套给了于素素,自己则依旧选择了鲜艳的红色!
陈雨湘穿衣的品味充满个性,衣柜里的衣物几乎都是自己设计,然后找专人订做,这套紧身连衣裙样式简洁大方,却又不失性感妩媚,后背采用了镂空式设计,几根二指宽的布条交叉搭在一起,恰到好处地展示着背部柔滑白嫩的肌肤,前领呈深V形,刚好遮住浑圆高耸的乳峰,将精致性感的锁骨、天鹅般优美修长的脖颈完美呈现,收紧的腰身设计让布料紧紧地贴在蛮腰之上,尽显腰肢的纤细柔软,再往下,柔软而富有弹性的棉质布料紧紧包裹住肥美的圆臀,将那完美的圆弧形曲线展露无遗,圆筒型的裙摆刚好及膝,整套衣装既性感妩媚而又不显得放荡,穿在于素素和陈雨湘这两个大美人身上,显得极为合身而得体,将成熟美妇优雅端庄的气质和丰满性感的身材毫无保留地展示出来!
于素素换上连衣裙,看着镜中性感魅惑的倩影,不由得俏脸绯红,娇羞地道:
「雨湘……这衣服会不会有点太暴露了?姐姐……从没穿过这样的衣裳……」陈雨湘也换好了衣服,她走到镜前,仔细欣赏着于素素高挑性感的身姿,羡慕地道:「唔,真漂亮!素素姐,你身材实在太好了,这套裙子就像为你度身定做的!羡慕死妹妹了!」
于素素指了指开领的深V和镂空的后背,扭捏道:「可是……这大白天袒胸露背的,姐姐怎么敢出门呀?要是被那些小报记者看到了,那就羞死了……雨湘,还是换一套吧?」
陈雨湘手托香腮,摇了摇头:「不换!让那些屌丝嫉妒去吧,憋死他们!女人如花,娇艳转瞬即逝,花之美丽就是给人欣赏的,难道锁起门来孤芳自赏么?
好了好了,素素姐,就穿这套吧!妹妹带你去的地方安全得很,不会有很多人看到的!」
于素素心底其实也很喜欢这套连衣裙,在陈雨湘一番恭维之下,虚荣心开始占据上风,她点点头道:「好吧,我们尽量小心点……」陈雨湘微微一笑,拉着于素素出了门。
大概是红色的热情和火辣格外贴近她的性格气质,陈雨湘格外钟情于红色,车库里的车八成都是这个鲜艳张扬的色彩,她转了一圈,挑选了一辆法拉利F12,载着于素素从地下停车场驶出,往城北而去。
*************************************************************************第四章?古宅
与繁华的城南不同,七星城的北区并不十分喧闹,北区是七星城的老城区,有着一千多年的悠久历史,由于被立为文化保护区,北区很幸运地逃过了城市化的铁轮,这里既没有矗立云霄的高楼大厦,也没有标准格式化的现代化居民小区,而是仍然保持着千年古城的古朴风味,生活节奏相对缓慢而舒适!
陈雨湘的红色法拉利跑车行驶在不太平整的青石砖地面上,那艳丽的色彩在此地古朴的风韵面前显得有些格格不入,超低的地盘不时摩擦出「咔咔」的响声,似乎在预示着现代西洋文化和中华传统民俗的激烈碰撞。
七拐八弯之后,陈雨湘将车停在了一处宽敞的仿唐式建筑门前,大门上锈迹斑斑的硕大铜环和斑驳脱落的红漆无声地诉说着这座古楼的历史,向年轻洋气的美妇敞开了胸怀!
于素素有些忐忑地下了车,她的担心还是因为身上的暴露衣着,毕竟在繁华的城南,像她这样打扮的比比皆是,但在这古朴而传统的北区,她这样的打扮就显得格外突兀了,幸得陈雨湘的打扮也是如此,于素素才稍微觉得宽心一点。
陈雨湘并没有于素素那些多余的考虑,她似乎对此地十分熟悉,轻车熟路地走在曲折的长廊之间,向古楼深处走去。
「唉……雨湘,咱们不是来吃饭的么?怎么……来这种地方?」于素素见越走越深,里面光线也越来越暗,心中有点隐隐不安。
陈雨湘回头笑了笑,拉着于素素的手道:「有妹妹在,怕什么?这里有最原始风味的七星城小吃,相信你尝过之后,一定会赞不绝口的!」于素素将信将疑,只得随着陈雨湘继续往前走。
穿过十多条曲折蜿蜒的走廊后,又爬了一段木制的楼梯,两人终于到达了目的地:一座矗立于断崖边的八角凉亭。
于素素看了看四周,见这里地势险要,凉亭几乎独居于山崖之上,往下即是数十米高的断崖,清澈见底的七星河正巧从山底流过,显得恬静而富有诗意!
美丽的风景让于素素身心都舒畅起来,她陶醉在诗情画意的山水之中,一时间竟忘了自己是来吃饭的,而这孤零零的山顶凉亭上却并没有任何生活的气息!
陈雨湘带着于素素来到凉亭坐下,玉掌轻合,连拍三下,不多时,山下脚步声渐起,六个穿着青色旗袍的少女手托银盘,款款而来,银盘上摆设着几个精美的菜肴,还有一碟糕点和一碟瓜果。
于素素被这里的秘深深吸引住了,只觉得这里就像是陶渊明所说的世外桃源,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新,那么秘,不禁开口问道:「雨湘,这么美的地方,你是怎么找到的呀?怎么以前不带姐姐来看看?」陈雨湘微微一笑道:「这里是妹妹度假散心之时偶然找到的,刚开始不太熟悉,来了多次之后渐渐跟这里的老板混熟了,这才带姐姐过来玩。」于素素感叹道:「此地远离世俗纷扰,风景又是如此优美,姐姐真想常住于此,赏山玩水,终老此生。」
陈雨湘调侃道:「行了,于大主持人,这里除了山水和美食,其他什么都比不上城南,你舍得你的豪宅名车,舍得风光无限的身份么?还有,你那文质彬彬的区长丈夫呢,你就不怕他在外面花天酒地?」提起萧国栋,于素素不由得瘪嘴嘟囔道:「还是别提他了,他都三四个月没回家了!真不知道他到底是工作忙,还是不想见到我。」陈雨湘惊讶道:「什么?三个月不回家?那你可得小心提防了!像他这种年纪,事业有成,前途无量,人又长得帅,身边的狂蜂浪蝶肯定不少,一旦把持不住,很有可能出轨!」
陈雨湘所言正是于素素心中的隐忧所在,她叹了口气道:「我相信他不是那种没分寸的男人,这些年虽然他忙于工作,但对我的体贴照顾一样不少,或许是这段时间为升迁做准备,才会疏忽了我的感受吧?」于素素虽然极力为丈夫辩护,但语气中淡淡的隐忧还是让陈雨湘听出了不自信的味道,她拍了拍于素素的肩膀道:「不论如何,你都要对你自己好一点,要知道,整天唉声叹气,满脸愁容,可是很容易老的,你也不必为他担心,如果他敢对不起你,妹妹我第一个就饶不了他!」
于素素眼眶微红,握着陈雨湘的玉手道:「谢谢你,雨湘,这些年要不是有你,姐姐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陈雨湘一边夹菜,一边大大咧咧地道:「你我姐妹一场,谈感谢也太俗套了吧?来来来,尝尝这些菜,这可是这里的招牌,原汁原味的七星古城风味!」于素素细心地品尝着精美的菜肴,觉得美味无比,让她胃口大开,赞叹之余,不禁问道:「雨湘,你那个老板朋友呢?怎么不见他露面?姐姐想当面向他讨教一下这菜的做法。」
陈雨湘笑道:「结了婚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处处都想着自己的丈夫,你想抓住姐夫的胃,那好办,等会叫厨师给你详细的菜谱和做法就是了!至于这地的老板……他是个十分低调的人,不与生人见面,你多来几次,兴许就能见到他了!」于素素不禁对这个秘的老板产生了兴趣,但她没有追根究底,只是点头表示认同。
伴着清凉的山风,姐妹俩吃了许久,才将菜肴和糕点吃完,心满意足地下了山。
回城的路上,于素素半眯着眼躺在副驾驶座位上,回味着刚才那秀丽的景色和美味的佳肴,竟忘了自己来找陈雨湘的目的。
倒是陈雨湘提醒了于素素,她一边开车,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素素姐,你不是说你有事找我么?究竟何事?」
一言惊醒梦中人,于素素猛地从座椅上弹起,吓了陈雨湘一大跳,手中方向盘一拐,差点撞上了迎面而来的一辆货车!
陈雨湘惊魂未定地将车停在了路边,转身问道:「什么事让你这么烦心?怎么失魂落魄的?」
于素素犹豫了片刻,呐呐地道:「是这样的,昨天我和丫丫在河边散步,突然跑出来一个流浪汉,把我的吊坠抢走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才来找你帮忙……」
陈雨湘弯弯的柳叶眉皱成了两条卧蚕,满腹疑云地道:「就这事?你报警不就行了么?简单的一个抢劫案!」
于素素支吾道:「我也想过报警,可是报警的话也不一定能快速找回我的吊坠,反而有可能被好事者宣扬出去,你也知道我的身份敏感,一点小事都会被大肆报道,这种题材一定会被那些小报记者曲解抹黑的!」陈雨湘将信将疑地道:「是你那条祖传的凤凰吊坠么?这东西也太邪门了吧?
当初在康庄就害你不浅,你还一直带着?」
于素素有些尴尬地道:「这有点迷信了吧?再说,事情都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就别提了!这个吊坠是我家的传家宝,也是父母留给我的唯一遗物,我必须得好好保存。」
陈雨湘撇了撇嘴道:「好好好!算我迷信,反正我就是觉得那吊坠不是什么好东西!这种小事,轻而易举,我让下面的弟兄帮你找就是了!对了,那个流浪汉长什么模样?」
那张长着茶盅大胎记的丑脸突然出现在于素素脑海中,让她有些发懵,甚至忘了回答陈雨湘的问题,只是愣愣地看着前方。
于素素失常的表现让陈雨湘隐约感觉到事情并不简单,她摇了摇于素素的香肩道:「素素姐,你想什么呢?」
于素素这才回过来,支支吾吾地道:「哦……我在努力回想那个人的相貌,一时间走了……」
陈雨湘追问道:「那你想起来了么?」
于素素连连摇头否认,末了才缓缓地道:「不不……当时太黑了,我没有看清楚他的脸,不过,那个人的身材不高,大概一米六出头……」于素素一惊一乍的表现让陈雨湘心中疑问更盛了,但她没有继续追问,只是点点头道:「好了,你不用担心,我明天就让手下的弟兄们挨个挨个地找,一定能帮你找回吊坠的!」
于素素突然紧紧握住陈雨湘的双手,感激地道:「谢谢你,雨湘!」陈雨湘苦笑着摇头道:「素素姐,你今天怎么了?怎么这么反常?」于素素触电般收回双手,理了理头发,故作镇定地道:「哦……是吗?或许是这段时间没有休息好吧?有点经衰弱……」陈雨湘略带深意地瞟了于素素一眼,感叹道:「那你别开车了,我送你回家吧!」
于素素摇头道:「不,回你那里吧,我自己开车回家,明天电视台有事。」陈雨湘也不坚持,挂上档,一脚油门,跑车带着轰隆的响声,疾驰而去!
***********************************************************************第五章?阴谋
夏日的天黑得特别慢,电视里早已响起了熟悉的新闻联播声音,太阳却仍然赖在天边,不肯归巢。
「是!是!雨湘明白!」
平素高高在上的陈雨湘,此时语气却无比的谦卑恭敬,她甚至没有坐在老板椅上,而是站立着,低垂着头接电话,不时点着头回复着。
挂掉电话后,陈雨湘才如释重负地瘫在了舒适的老板椅上,点起一只女士香烟,深吸了两口,慢悠悠地吐出一个完美的烟圈,回想着白天的一切。
卸下了一身的伪装和防备,陈雨湘显得有些疲惫和脆弱,精致的妆容遮盖不住眼里的空虚和失意,她觉得自己仿佛是一个旋转的陀螺,想要停下休息时,却又被狠狠地抽了一鞭,让她不得不保持着高速的旋转,为观众奉献出优美的舞蹈!
于素素的请求对于陈雨湘来说并非难事,但反常的举止却让陈雨湘感觉事情并不简单,心中甚至有些莫名的恐慌,这种感觉,陈雨湘已是许久都没体会过了!
反复思索之后,陈雨湘掐灭了香烟,按了一下椅子旁边的通话器。
不多时,一个身高近两米、穿着黑色西装的中年汉子走了进来,恭敬地垂首道:「湘姐,您有什么吩咐?」
人前的陈雨湘瞬间恢复了她的强大气场,脸上的疲惫和虚弱瞬间消散,一双美目散发着迷人的光彩,她淡淡地道:「你找几个弟兄,沿着七星河边,寻找一个流浪汉,他手上有一个凤凰形状的吊坠,帮我拿回来!」汉子点头道:「明白!那人怎么处理?」
陈雨湘略微思考了一下道:「拿到东西之后,给点教训,赶出城就好了,你下去吧!」
汉子恭敬地鞠了一躬,转身离去。
清澈的七星河边,赵文革窝在一个草丛之中,一边啃着半根路人丢弃的鸡腿,一边回想着以前作威作福的美好生活。
一阵清凉的夜风吹来,衣衫褴褛的赵文革不禁打了个哆嗦,身子蜷缩得更紧了!
「他娘的!好端端的搞什么改革开放!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怎么说停就停了呢?现在,这些走资派、臭老九又爬到我们无产阶级头上了!造化弄人哪!」赵文革狠狠地咒骂着,发泄似的咬着那半个鸡腿,仿佛在咬资本家的肉,但鸡腿上的肉早已被啃得差不多了,赵文革一口咬下去,反而磕到了自己的牙,疼得他一阵呲牙咧嘴,仿佛被踢了一脚的流浪狗!
牙一痛,全身不舒服,赵文革白天被城管踢过的肋骨又隐隐作痛了,他只得冲着静寂无声的七星河大声叫嚷,发泄着心中的怒气!
「老子是大队长!你们这些资本主义的狗腿子别得意!你们给我等着!等老子翻了身!让你一个个轮番跪在老子脚下求饶!」喊了一阵,赵文革感觉浑身都舒坦了,虽然肚子还有点饿,但此时此刻他也懒得去找吃的了,随便找了一块看似干净平整的草地躺了下来,准备美美地睡上一觉!
赵文革眯缝着眼,满足地咂巴着嘴,仰望着星空,天上的闪烁的点点星光不禁又勾起了他的回忆,他拿出从于素素身上抢来的凤型吊坠,反复摩挲观看着,心中浮想联翩!
「素梅这骚娘们真是越长越水灵了!呵呵!那奶子好像又大了许多!一定是生了孩子的原因!唔,那小姑娘肯定就是她女儿,长得真标致!叫起床来肯定好听!嘿嘿!要是能重温旧梦,我赵大队长少活二十年都愿意啊!唉……素梅那骚娘们怎么就不来找我呢?她这宝贝吊坠不要了?想当初她可是要死要活的,随便老子怎么玩,也要拿回这吊坠,难道现在生活好了,不在乎了?女人真是善变哪!
就该像对待牛羊一样对她们!唔!对的!这些恶霸地主和臭老九的孽种,必须要好好接受人民的改造!」
赵文革越想越起劲,仿佛真的回到了那段当土皇帝的岁月,胯下的肉棒也直挺挺地立了起来!
「唔!真爽!骚娘们,好好舔!嗯!奶子真软,真滑!老子真想捏爆你!哈哈!好,吸得老子好爽!等下用力干你的小嫩逼,干得你喷水!」赵红专一边撸动着自己脏兮兮的肉棒,一边胡言乱语着。
突然,一阵「咔咔」的脚步声响起,伴随着耀眼的手电筒光柱,慢慢朝赵文革所在之地而来!
「城管?不对!这么晚哪有城管?那帮狗孙子早就睡大觉去了!那这些人是来做什么的呢?不管了,先躲起来再说!」
多年养成的见事就溜的良好习惯,让赵文革警觉地爬了起来,他悄悄地钻出草丛,匍匐前进,爬了数十米,来到一个拐角处,将身体缩成一团,拿起路边的垃圾桶倒扣在自己身上,伪装成翻倒的垃圾桶。
装过各种生活废物的垃圾桶散发着难以形容的恶臭味,并且空间极小,连瘦弱如猴的赵文革也挤得十分难受,但这些他不得不忍受,因为脚步声已经离他越来越近了!
「黑哥,咱们这整个岸边都走遍了,也没看见什么流浪汉哪,不会是搞错了吧?」
「瞎嘀咕什么?好好找就是了!刚才我好像听见这边有响动,怎么一走过来就没了声响呢?」
几个人就站在垃圾桶旁边,来回踱着步,翻看着草丛里,用心的寻找着,这可苦了赵文革,他蜷缩在垃圾桶内,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生怕被这些人发现他的藏身之所!
从几个人的对话之中,赵文革猜他们正是在寻找自己,但他们为什么要找自己呢?
「难道,是王素梅那个骚娘们找他们来的?为的是拿回吊坠?对!肯定是这样!这些人一个个凶恶煞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人,被他们发现了,不被打死才怪!」
赵文革思考着,更加不敢动弹了。
「黑哥,快来看,这里有人躺过的痕迹!」
听到呼喊声,站在垃圾桶旁的几个人一齐向草丛方向走去,让赵文革砰砰直跳的心暂时落了肚。
「嗯,看来这里确实有人来过,你们几个仔细搜索这边的草丛,你们几个跟我往那边看看!」
脚步声再次往赵文革这边走来,让他刚刚放下的心又悬到了喉咙上。
一拨人来回寻找了半个多小时,赵文革也在垃圾桶内足足憋了半个多小时,最终,还是赵文革坚持到底,取得了胜利。
「算了,那家伙肯定是看见我们的灯光,提前开溜了!明天再多叫几个弟兄,把这一片都翻过来,看那个叫花子能躲到哪里去!走!」随着黑哥的一声令下,脚步声渐渐离赵文革远去了!
赵文革生怕这些人杀个回马枪,没敢第一时间出来,而是又静静地蹲了二十来分钟,才掀开垃圾桶,站了起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不行,这里肯定是待不下去了!老子得赶紧离开!」赵文革攥紧了手中的凤型吊坠,跺跺脚往另一个方向而去。
三日后,私人会所顶楼办公室内。
陈雨湘翘着英式二郎腿,目光如箭,盯得身高两米的黑大汉低垂着头,不敢吭声。
陈雨湘杏目微微一闭,弹了弹烟灰,不紧不慢地道:「连个人都找不到,你们干什么吃的?」
黑大汉紧张得冒出了冷汗,忙道:「湘姐,是我们没用,可是……这偌大的七星城,流浪汉那么多,我们已经找了两百多个流浪汉,都没找到您要的东西,说不定……那人已经离开七星城了吧?」
陈雨湘杏目之中猛然射出两道骇人的冷光,打断道:「少给自己找借口!我再给你们三天时间,找不到不要回来见我!」
「是是……」
黑大汉一脸惶恐,唯唯诺诺地退下了!
陈雨湘似乎余怒未消,粉脸上仍然带着些许煞气,跟平常妩媚的模样大相径庭,她悠悠地吸着香烟,思考着于素素那天话语里的蛛丝马迹,一丝灵光突然从脑海中闪过。
陈雨湘掐灭了香烟,拿着手包,急匆匆地出门而去,驾车直奔目的地:七星大学!
七星大学操场上,萧雅正在和一帮同学嬉闹玩耍,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跑道外,笑盈盈地看着她。
萧雅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了过来,兴奋地呼喊道:「湘湘阿姨,你怎么来了?」陈雨湘拥抱住活泼的萧雅,满脸含笑地道:「来看我的丫丫宝贝呀!怎么,不欢迎?」
萧雅嘟着嘴道:「哪会呢?您可好几个月没来看我了,快说,怎么补偿人家受伤的心灵?」
陈雨湘变戏法似的从背后拿出一个女士手包,在萧雅眼前晃了晃道:「喏,这个作补偿,够不够?」
萧雅惊呆了,樱桃小嘴张成了大大的O字形,惊呼道:「这是上周刚刚发行的LV限量版包包?太感谢了!湘湘阿姨,您对我真好!」陈雨湘没说话,而是指了指自己的脸颊,萧雅会意,捧着陈雨湘的俏脸,接连给了几个香吻,陈雨湘这才将包包递到了萧雅手中。
萧雅爱不释手地抚弄着手包,问道:「湘湘阿姨,您是特地来看我的么?」陈雨湘点点头道:「对,还是特地来带你出去玩的!」萧雅兴奋得蹦起来,开心地道:「这世上,湘湘阿姨对我最好了!」陈雨湘笑道:「如果这番话让你妈听见了,不知道会如何感想?」萧雅吐了吐舌头道:「嘻嘻,我妈除外,她不会怪我的。你等等我,我收拾一下,马上回来!」
也许是因为膝下无出的原因,陈雨湘对萧雅特别溺爱,有些方面甚至超过了于素素,比起萧雅的父亲萧国栋更是周到体贴多了。
萧雅换了一身连体背带牛仔裤,将头发梳了一个马尾,显得活力无限而俏皮可爱,两人手挽着手,如同亲母女一般步出了校园。
陈雨湘带着萧雅整整疯了一天,逛商场、看电影、去水上乐园,玩得不亦乐乎,直到吃完晚饭才送萧雅回学校。
回程的路上,陈雨湘一边开车,一边有意无意地问道:「丫丫,你妈妈最近是不是特别忙呀?」
萧雅道:「没有呀?妈妈前几天还来看过我呢,爸爸倒是特别忙,好久没看见他了!」
陈雨湘「哦」了一声,继续道:「她带你出去玩了吧?有没有今天这么开心呀?」
萧雅仔细回想了一下道:「还算好吧!就是回来的时候遇到个怪人,有些扫兴!」
陈雨湘立时来了兴趣,声音也明显提高了:「什么样的怪人?他怎么让你们扫兴了?」
萧雅见陈雨湘很感兴趣,随口回道:「也没什么,就是碰见一个捡垃圾吃的臭流浪汉,有点恶心。」
萧雅的话证实了于素素之言,却让陈雨湘更加困惑了:「既然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为什么她要那么遮遮掩掩呢?」
陈雨湘皱了皱眉,继续寻根究底:「流浪汉这边不少吧?有什么好怪的?」萧雅撇了撇嘴道:「本来是没什么,可是妈妈善心大发,硬要上前去慰问,让我在冷风中等了好久!」
这下陈雨湘发现了两人述说中不相符的地方,她问道:「丫丫,你看清楚那个流浪汉的长相了么?」
萧雅怪地道:「那人臭烘烘的,脏兮兮的,头发老长老长,连脸都遮住了,我哪看得清?唉,湘湘阿姨,你怎么跟妈妈一样,也对这些臭叫花子感兴趣呀?
真搞不懂你们大人是怎么想的?」
陈雨湘微笑道:「没什么,只是好罢了!你妈妈身为公众人物,关心下众生百态也是理所应当的,说不定她马上就要做一期对话城市流浪者的节目呢?」萧雅点点头道:「或许是吧?反正我觉得妈妈那天有些怪,她跟那个流浪汉聊了好久,回来时脸红红的,应该是被那流浪汉的遭遇感动了吧?」陈雨湘心中似乎有数了,她赞许道:「关心民间疾苦,在寻常的点滴事情中发现背后隐藏的黑暗面,也是媒体人必备的行业素质,你妈妈不愧是最出色的女主持人!」
听着陈雨湘对母亲的赞扬,萧雅心里高兴又自豪,开口道:「湘湘阿姨,看来还是您最懂妈妈,我也要像您和妈妈一样,做一个让男人仰望的女强人!」陈雨湘微笑道:「有志气,阿姨看好你,等你毕业后,阿姨就聘你来我们会所工作,好好锻炼你,怎么样?」
萧雅喜出望外地道:「湘湘阿姨,那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陈雨湘郑重其事地道:「那当然,阿姨什么时候骗过你?」两人有说有笑,不觉已到了大学门口,由于夜晚禁止外人入内,萧雅只得下车告别,独自往校园内走去!
黑暗中,一双猥琐的眼睛紧紧盯着校门口,目送着萧雅离去,猛地站起来,慢慢向陈雨湘的车靠近,昏黄的路灯闪过,映照出那蓬头垢面的形象,这个人显然就是陈雨湘一直在寻找的流浪汉赵文革!
赵文革侥幸逃过了那天夜晚的搜查之后,料定那些搜捕他的人必是于素素指派的,于是经过多方打听,几经辗转来到了这七星大学外,目的就是等候于素素的出现!
赵文革这一招颇有些孤注一掷的味道,与其到处东躲西藏,过着耗子一般的生活,倒不如主动出击,去找于素素摊牌!
来此之前,赵文革仔细考虑过失败的下场:他或许会被那些人抓住,拉到暗处暴打一顿后丢到河里,又或许会被警察捕获,当成抢劫犯丢进大牢,而成功的唯一可能,就是趁于素素独自一人时,用过去的事情威胁她。
赵文革虽然不知道于素素现在的身份,但从她的穿着打扮上,也能看得出非富即贵,他知道过去的那段经历对于素素来说,绝对是不可磨灭的耻辱,这一点从那天偶遇时于素素的表现就可以看出来!
赵文革本来幻想着于素素会主动来找他要回吊坠,没想到等来的却是一帮凶恶煞的大汉,这让赵文革心里多少有了些恐慌,再次染指于素素的幻想渐渐破灭,但他还是不死心,因为吊坠还在他手中,这是他唯一翻身的机会,即便不能重温旧梦,至少要狠狠敲诈于素素一笔钱财,然后远走高飞,去过逍遥快活的日子!
苦等了几日,赵文革都没有再见到于素素的身影,这让他多少有些失望,但好在那帮搜寻他的大汉也没有出现,而且大学生大多出手阔绰,赵文革不用过饥一顿饱一顿的生活,而是天天可以吃上各种食物了,偶尔还有人施舍个几块钱,让好几年没有看见过钞票的赵文革恍惚间有了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
吃饱喝足的赵文革心安理得地在七星大学周围生活下来,除了期盼于素素出现外,偶尔还能偷瞄一下女生白嫩的大腿和色彩各异的裙底,日子过得惬意而舒适!
这一晚,赵文革正在满足地剔着牙,忽然看到一辆豪车疾驰而来,停在了校门口,于素素的女儿萧雅从车上下来,挥手与车内之人告别!
赵文革本能地以为开车之人就是于素素,于是等到车子驶离校门口,来到转弯处时,突然从暗处冲出,拦在了车前!
「嗞」
一阵尖锐刺耳的摩擦声响过,红色的法拉利跑车急停下来,车前的保险杠距离赵文革的腿仅有几厘米之隔,若是晚一毫秒刹车,赵文革余生就真的只能靠乞讨为生了!
虽然没有撞上,但赵文革还是被呼啸的风声和飞驰的速度吓坏了,他压根没想到这个女司机开车如此之猛,过弯的时候车速还那么快,只感觉车如同离膛子弹一般向他冲来,让他一时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赵文革好歹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短短数秒之后,他便从惊吓中回过来,施展起毕生绝学:「精湛无比的演技!」
只见赵文革愣了一下,突然双膝一软,倒在了车前盖上,然后如同葫芦一般向后倒去,在地上翻来覆去地滚起来,一边滚还一边发出凄厉的呼喊声!
时值深夜,大学周围已是一片寂静,周围的店铺也大多数打烊了,空旷的街道上甚至连个鬼影都没有,但随着赵文革这声嘶力竭的鬼叫,许多楼层上都接连亮起了灯光!
车内的陈雨湘初时还以为撞到人了,她并没有打算驱车离开,也没有下车前去察看,因为摊上这样的事情,对于她这个七星城的红人来说,影响也不小!
陈雨湘冷静地思考后,拿起手机,决定让手下的小弟前来收拾残局,但她还没拨通电话,赵文革就已经在车前演起戏来,这让陈雨湘有点哭笑不得!
「碰瓷?居然敢碰老娘的瓷?好,看你要钱还是要命!」陈雨湘冷笑一声,将车往后倒了几米,然后一脚油门,往地上翻滚的赵文革冲了过去,待到快要撞上时又是一脚急刹!
赵文革正在努力施展他精湛的演技,整个干瘦的身体如同被放入油锅的大虾一般,左右翻滚,上下蹦跳,扯着嗓子,嚎得像待宰的公猪,原以为女司机会下车来察看,冷不丁间却瞧见那车子往后退了几米,又向自己冲过来了!
「操你娘!于素梅你这个骚娘们!想杀人灭口啊?」原本还在痛苦哀嚎,翻滚不已的赵文革突然连滚带爬地跳起来,向后连退了几大步,扯着嗓子一番痛骂!
这场闹剧让静寂的夜空突然变得喧闹起来,周围楼里的灯越亮越多,不少人都趴在阳台上,往事发的拐角处张望,甚至还不乏好事者鼓掌喝彩!
「嘿!兄弟,演技可以呀!今年奥斯卡小金人归你了!」「就是!中国演艺界的希望啊!加油,你可以的!」「嘿嘿!什么时候电影上演了,记得通知哥们一声,哥们去捧你的场!」「电影名字是《一个演员的自我修养》么?」
「不不不!应该是《论碰瓷的各种方式和可行性》吧!」「哈哈,应该是《脑残与体残的区别和具体表现形式》!」哄笑声越来越大,却丝毫影响不到赵文革,因为多年的修炼,已经让他的脸皮厚如城墙了!
赵文革挑衅似的重新躺倒在地,对着嘲笑声音的来源出高喊道:「要你管!
老子爱怎么躺就怎么躺!又不是躺你家里,你管得着么?」调侃声和谴责声四起,显然都是针对碰瓷者赵文革,其中也不乏称赞车主果断行事的声音,但当事人陈雨湘却高兴不起来,赵文革咒骂的那几声回荡在她脑海里,让她陷入了沉思!
陈雨湘打开大灯,仔细观察着面前的碰瓷者,发现他衣衫褴褛、蓬头垢面,显然是一个流浪者、乞丐!
「这难道就是我正在寻找的那个流浪汉,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呀!只是……他怎会知道素素姐的真名呢?莫非……」陈雨湘打开车门,缓缓走到赵文革跟前,冷傲地道:「喂!叫花子,抬起头来!」
被车大灯照得头晕目眩的赵文革正在揉眼睛,冷不丁听见陈雨湘的声音,不自觉地抬起了头,却见一个衣着性感、身材丰满的美妇站在了自己跟前,连忙擦亮了双眼,用淫邪的目光从下往上扫视起来!
首先映入赵文革眼帘的是一双踩着裸色鱼嘴高跟鞋的秀美玉足,三十五码的小脚被紧紧包裹在半透明的肉色丝袜内,但也丝毫遮掩不住玉足的白嫩和柔美,编贝般的玉趾如同小扇子一般整齐排列在高跟凉鞋之内,涂着鲜艳指甲油的脚趾甲从鱼嘴处微露出来,显得俏皮而魅惑!
顺着纤细笔直的小腿往上,便是那圆润丰腴的大腿,半透明的肉丝如同第二层肌肤一般,紧紧贴在白嫩柔滑的美腿之上,在玉腿的圆润、纤长、白皙基础上,更添了几分欲遮还露的秘感!
美腿之上,是那硕大浑圆的肉臀,虽被高腰的红色套裙紧紧裹住,但从那圆滚滚的外部弧线就可以轻易地看出这大屁股的肥美圆硕!
臀部往上,柔软流畅的腰肢陡然收紧,虽然不是盈盈一握,但却更加契合成熟美妇的妩媚气质,凸显出娇躯的丰腴和肉感!
高耸入云的乳峰傲然挺立,将胸前的衣服高高撑起,仿佛随时要破衣而出,大片白皙嫩滑的乳肉从低胸的领口露出来,紧紧相夹,在胸口中间形成了一条深不可测的沟壑,沉甸甸的乳峰随着呼吸起伏着,颤动着,让人忍不住想扑上去一亲芳泽!
天鹅般的脖颈修长而优美,精致的瓜子脸上没有一丝瑕疵,也没有一丝表情,冷冷的,如同这夜空中的星辰,虽然隔着墨镜,但赵文革猜想她此时的目光一定也是带着冷傲,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
赵文革的心跳得如同暴烈的鼓点,从他这个角度,可以隐约地看到陈雨湘最私密的女性花园,巴掌大的红色透明内裤在肉色的丝袜下分外明显,将微隆的阴阜和肥厚的阴唇勒得原形毕露!
赵文革已经许多年没有碰过女人,如此近距离地欣赏女人性感火辣的身体,对他来说都是不可想象的,微凉的夜风吹过,脂粉味和女人身上独有的幽香不断钻入他的鼻孔,更是让他呼吸急促,欲火焚身!
赵文革的眯眯眼中跳动着情欲的火苗,毫无顾忌地盯着女人诱人的秘花园,贪婪地呼吸着,欲火越来越旺,胯下的软皮蛇不知不觉间早已进化成巨蟒,从裤裆间的破洞中强势钻出,昂首吐信,随着准备扑向猎物!
陈雨湘本是情场老手,见流浪汉痴痴地望着自己,瞬间明白他心中所想,眼也习惯性地瞟向了流浪汉的两腿之间,只见那黝黑肮脏的肉棒高高耸起,足有二十多公分长,粗如儿臂的棒身顶端,紫黑色的龟头正一抖一抖地冒着热气,其粗圆硕大足可以媲美陈雨湘自己的粉拳!
流浪汉雄赳赳气昂昂的粗壮肉棒和淫邪的目光,让身边从未缺少过男人的陈雨湘破天荒地脸红心跳,她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暗道:「这臭叫花子好有本钱!
不知道功夫怎么样?」
正在陈雨湘心荡漾之时,流浪汉身上浓浓的酸臭味及时将她拉回了现实。
「呸呸呸呸!想什么呢?再饥渴也轮不到这臭叫花子享福呀?大不了回头找几个猛男一起玩玩,还是办正事要紧!」
陈雨湘定了定,警觉地后退了一步,夹紧双腿,仔细打量着趴在地上的赵文革,由于赵文革的脸被乱蓬蓬的长发遮盖了一大半,陈雨湘还未认出这个故人,而赵文革也丝毫没有料到眼前这个戴着墨镜,衣着暴露,身材性感的贵妇曾是自己的胯下之臣,只是垂涎于她的美貌和妩媚,呆呆地看着她!
「咦?这臭叫花子看起来怎么那么眼熟?还有,他是如何知道素素姐真名的呢?」
「原来不是王素梅那骚娘们!不过这小妞也不差,皮肤嫩嫩的,白白的,比奶豆腐还细滑,那对奶子只怕比那骚娘们的还大吧?真想抓一把!嘿嘿,她直勾勾地看着老子,是不是被老子的魅力吸引,不可自拔了?唔,不对劲,这个骚货好像在哪见过,又想不起来!」
两人默默地对视着,时间仿佛被凝固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在两个人的目光中流动,那是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周围楼上看热闹的人见场面已经平息,也失去了热情,纷纷熄灯睡觉去了,毕竟,此时已是十一点多了!
尴尬的局面持续了好一会,陈雨湘打破了平静,她轻咳一声道:「喂!你起来!我问你,你刚才说的王素梅是谁?你认识她吗?」赵文革可没有那么听话,他非但没有起身,反而又躺下了,嘴里道:「你又不是王素梅,说了你也不知道,问那么多干啥?」说完,赵文革忽然坐起来道:「除非,你让我摸一摸你的腿,我就告诉你!」听着赵文革的声音,陈雨湘更觉得熟悉了,她正想证实对方的身份,冷不丁间小腿已被赵文革的脏手碰触到!
紧裹着肉色丝袜的纤细美腿整个落在了赵文革满是污垢的脏手之中,让陈雨湘既恶心又愤怒,只觉赵文革那脏兮兮的臭手就像吸血蚂蝗一样,她银牙一咬,抬起另一只美足,狠狠地踩在了赵文革的脏手之上,尖细的高跟正中赵文革的手背,瘦骨嶙峋的手背上顿现出一个小小的血洞!
「啊!你这婆娘怎么这么狠心呀?快……快……你快放开我的手!再不放开,老子就要跟你拼命了!」
钻心的痛楚让赵文革疼得呲牙咧嘴,他撕心裂肺般叫喊着,另一只手慌忙去拨弄陈雨湘的玉足!
陈雨湘恼恨于赵文革的猥亵行为,踩了一下之后并未松开,而是发力转了几圈,让赵文革手背上血洞越来越深,黑红的鲜血汩汩而出,流到了水泥地面上!
陈雨湘只顾着报复,没料到吃痛的赵文革会反抗,着地的那只玉足被赵文革猛力一拉,顿时站立不稳,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养尊处优的陈雨湘对自己的身体极为爱惜,尤其是性感丰满的乳房和浑圆肥美的肉臀,更是每日护理中的重中之重,为了保持臀部完美的弧线,不让落座之处结上难看的死皮和黑痂,陈雨湘每天都让手下的技师按摩护理臀部,平常外出之时也极少在硬质的地方落座,连办公室的老板椅也是经过精心设计,完美贴合臀部的弧线所制而成!
「哎哟!」
这一屁股墩摔得挺重,肥臀直接着地,虽有厚厚的臀肉缓冲,却让陈雨湘更加心疼,她顾不得起身,一边揉弄着受伤的肥臀,一边杏目圆瞪怒骂道:「你这臭叫花子,放肆!找死!」
红了眼的赵文革如同受伤的野兽,压根不顾自己血流不止的手背,咬着牙向倒在地上的陈雨湘爬去,一把将陈雨湘扑倒在地,抬手狠狠地给了陈雨湘两巴掌,恶狠狠地道:「打死你这臭娘们!老子倒要看看是谁找死!」陈雨湘终究是个女人,论个头虽然比赵文革还高一点,但论力量始终不是赵文革的对手,更何况此时凶恶煞的赵文革已如愤怒的野兽,将她牢牢压在身下,让她更是难以抵挡!
赵文革狠狠的两巴掌打掉了陈雨湘脸上的墨镜,也打掉了她的傲气,白嫩的瓜子脸上顿现出两个清晰的五指印,陈雨湘颤抖地道:「别别……大哥……别打……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高贵冷傲的美妇瑟瑟发抖,哀声求饶的模样让赵文革多年来郁积的怨气得到了完美的发泄,仿佛又回到了二十年前那个一手遮天的时代,没有了墨镜遮掩,他觉得身下的美妇更眼熟了,但此时的他已被逆袭的喜悦冲昏了头脑,根本来不及细想!
赵文革调整了一下姿势,一屁股坐在了陈雨湘平坦紧实的小腹上,一只脏兮兮的手掐住陈雨湘的脖颈,另一只手则轻佻地抚摸着陈雨湘滑嫩的脸颊,恶狠狠地道:「老子向来看不惯你这种有几个臭钱就盛气凌人的婊子,今天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记住,老子不是什么臭叫花子!老子姓赵,要叫我赵大队长!」陈雨湘小腹被压,喉咙又被死死地掐住,让她呼吸无比困难,白嫩的小脸涨得通红,快要窒息的痛苦和对死亡的恐慌让平素高高在上的陈雨湘傲气全无,她小脚乱蹬,玉手无力地拨弄着死死掐住她脖子的脏手,无比艰难地喘着气,恐惧的泪水止不住地往外流,压根无法理会赵文革的辱骂!
赵文革只想教训这个高傲的贵妇,在陈雨湘行将窒息,两眼泛白之际,适时地松开了掐住喉咙的手,像猫戏弄捉到的老鼠一般,左右拨弄着陈雨湘涨得通红的俏脸,嘴里嘿嘿淫笑不断!
在地狱门口走了一遭的陈雨湘涕泪横流,樱桃小嘴大张着,红润的香舌长长吐出口外,毫无形象地大口喘着粗气,涎水无意识地从嘴角溢出,与泪水和鼻涕混成一块,将身下的水泥地弄湿了一大片,苟延残喘的模样像极了夏日的母狗!
赵文革趁势捏住那小巧红润的舌头,咳嗽了一声,将一口浓痰吐在了丁香小舌之上,轻拍着陈雨湘的脸颊道:「臭婊子!吞下去!让本大队长纯洁的无产阶级圣水净化你资本主义的黑心!」
死里逃生的陈雨湘哪敢不从,她下意识地卷起香舌,将浓稠而恶心的痰液小心翼翼地保留在香舌中间,再慢慢地缩回口中,闭着眼睛咽了下去,整个动作一气呵成,熟练之至,仿佛经过千百次训练一样!
陈雨湘乖顺的行为让赵文革成就感更足了,他满意地盯着陈雨湘怯懦的俏脸,淫笑道:「不错!只有虚心地接受劳动人民的改造,才能洗净你资本主义的肮脏灵魂,投入到无产阶级革命的队伍之中来!」
陈雨湘渐渐从恐慌中回过来,听着赵文革那与时代格格不入的话语,不禁回想起刚才快要窒息时赵文革的自我介绍,心中已经基本确定了赵文革的身份,为了进一步确认,陈雨湘抬起头,怯生生地望向赵文革的脸!
昏黄的灯光下,赵文革被乱草似的长发遮盖住的脸庞与陈雨湘的俏脸近距离相贴,黝黑肮脏的脸上满是得意的淫笑,笑得那颗茶盅大的胎记一抖一抖的!
「果然是他!他不是死了么?怎么会来到七星城呢?怪不得于素素会害怕,他可真是阴魂不散哪!唉,没想到又会落入这个魔鬼之手,我真是太倒霉了!换在平时,他连帮我舔鞋的资格都没有,可现在……唉!难道又要被他奸污玩弄了么?为什么我努力了这么多年,最终还是落入了他的魔掌,难道他真的是我命里的煞星么?」
陈雨湘怔怔地望着赵文革的丑恶嘴脸,往日屈辱的画面一一浮现,正如她此时的处境,充满着无奈和屈辱!
赵文革迫不及待地将她的低胸外套往下拉,隔着轻薄的乳罩揉捏起弹性十足的豪乳!
「哈哈!这奶子真大!呼!真软!还弹手!臭娘们,叫你凶!老子捏爆你的奶子!」
赵红专喘着粗气,用力揉捏着酥软白嫩的乳峰,口里辱骂之声不绝于耳,似乎是嫌胸罩碍事,赵文革突然发力一扯,硬生生地将胸罩的背带和挂钩齐齐扯断,扔在了一边!
没有了文胸的保护,陈雨湘圆润高耸的乳球如同受惊的白兔一般蹦跳而出,被赵文革瘦长的手指牢牢抓住,肆意揉捏,耻辱地变化着各种形状!
这些年陈雨湘虽然从不缺乏性爱伙伴,但由于她的身份和性格,大多数情况下都是陈雨湘主宰着鱼水之欢的主动权,更别提被男人如此屈辱地压在身下暴力虐乳了,赵文革肆无忌惮的动作让陈雨湘时隔多年,再次品尝到了任由男人摆布欺凌的滋味,也一步步地摧毁着她多年来辛苦建立的自信和骄傲!
「唔……好痛……不要这么用力……呜呜……谁来救救我……」「呜哇!呜哇!」
突如其来的警笛声打断了赵文革的暴行,也让陈雨湘瞬间清醒过来,局面霎那间发生了转变,仿佛是上天听到了陈雨湘的求救,特地来解围一般。
虽然警车还未到,但光是刺耳的警笛声就已经把赵文革吓得不轻了,多年来东躲西藏的生活让他饱经风霜,对警笛声也有着刻骨铭心的恐惧,他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手,条件反射似的抱着头缩成一团,蹲在了地上!
陈雨湘瞟了一眼惊慌失措的赵文革,深吸一口气,抬起右腿,一脚蹬在了赵文革的腹部,她顾不得掉落的高跟鞋和墨镜,连爬带滚地起身,赤着脚跑回了车中,迅速发动车子,离开了现场!
赵文革猝不及防,被陈雨湘踢得滚了一圈,但这一脚也恰恰让他清醒过来,趁警车未到,赵文革捡起陈雨湘掉落的物品,几大步就窜进了路边的草丛里,迅速消失在夜空中!
出乎两人的意料,警车并不是为他们而来,而是巡逻经过此地,警察甚至没有注意到路口的异常,而是缓缓地沿着公路朝另一个方向驶去。
直到回到会所顶楼办公室里,惊魂未定的陈雨湘才感到一丝安全感,她觉得身心无比疲惫,连灯都没开就软瘫在真皮转椅上,迫不及待地点起一只香烟,贪婪地吸吮着,半晌才缓过来。
「好险!要不是我面容改变了一些,就差点被他认出来了!而且……还会重温噩梦!这个该死的家伙,怎么就是阴魂不散呢?」陈雨湘小心翼翼地抚摸着被虐玩过的酥胸,白嫩的乳肉上那几道淤青的指印让她既心疼又感到后怕,轻轻触碰一下,就会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这该死的莽汉,还是这么没轻没重的,对待女人也不知道温柔点!哼,他虽然没死,不过现在这副模样也算是报应了,谁叫他当初害得我那么惨!不,不行,不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
陈雨湘头枕着椅背,两眼微闭,陷入了沉思,半晌后,突然从软椅上弹了起来,自言自语道:「要报复自然要一起报复,而且还能顺便完成圣父交给的任务,一箭双雕,两全其美!对,就这样办!」
陈雨湘坐回软椅上,拿起了身边的话筒,她脸上不见了惊慌,也没有了平时的妩媚,而是充满了冷漠和狠毒,让人不寒而栗。
虚惊一场的赵文革躺在一张废弃的海绵床垫上,把玩着缴获的战利品,回想起不久前销魂而刺激的经历,他兴奋不已,忍不住地嘿嘿傻笑,嗅闻着乳罩的幽香,赵文革渐渐进入了香甜的梦境。
在梦里,赵文革意气风华,高高在上,艳福无边,一手搂着端庄优雅的于素素之纤腰,一手则揉捏着妩媚性感的陈雨湘之肥臀,而高挑健美的美少女萧雅,则乖巧地跪在他两腿之间,顺从地吸吮着昂然挺立的肉棒!
「起来!起来!」
赵文革正陶醉在美梦中,突然被一阵嘈杂声惊醒,睁眼一瞧,发现他已被一群身着黑色西装的大汉团团围住,出声的正是那天七星河边搜索他的「黑哥」!
赵文革反射性地跳起来,双手猛地用力一推,想要逃走。
牛高马大的黑哥见赵文革瘦骨嶙峋,并无防备,一愣只见竟被骨瘦如柴的赵文革推了个趔趄,两百多斤的身子差点倒在了地上,幸而黑哥下盘较稳,晃了晃之后迅速直起身来,再次挡在了赵文革身前。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赵文革见逃跑计划失败,竟一头扎在地上,鸡啄米似的磕起头来!
赵文革的怂样让众人面面相觑,好几个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黑哥从赵文革的怀中搜出了凤型吊坠,扬了扬手道:「把他带回去,按照大姐的指示办!」
两名大汉走过来,分别抓住赵文革的左右手,老鹰抓小鸡似的将赵文革提了起来,往外面的大道上走去。
赵文革心中惶恐不安,不知道这些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得挣扎着乞求道:
「各位大哥,各位爷!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只是个捡垃圾的臭叫花子,抓我只会脏了你们的手!黑大爷,黑祖宗!您就把我当作一个屁放了吧!反正您要的东西也到手了!求求您了!」
身高仅有一米六出头的赵文革被两个一米八多的大汉架着,双腿都着不了地,他的乞求也形同空气,黑哥等人根本就不理睬,反而回身给了他肚子一拳,打得赵文革头昏眼花,直吸冷气,半天都没敢再放半个屁!
赵文革被蒙上双眼,带上了一辆面包车,不知开了多久,面包车才停下,但出乎赵文革意料的是,迎接他的并不是棍棒皮鞭,也不是冰冷的牢房或仓库,而是一个温暖的澡堂,虽然被蒙着双眼,但那温热的水汽和澡堂特有的味道,赵文革还是能感觉到。
「他们想干什么?难道想要淹死我?不,不会,想弄死我,何必这么大费周章呢?不管了,既来之则安之,走一步看一步吧!」赵文革正在思索之时,蒙眼布已被揭开,黑哥踢了赵文革屁股一脚,喝道:
「去!把你一身脏泥臭水洗干净,等下有人要见你!」赵文革被踢得一个趔趄,但他压根不敢发火,只是唯唯诺诺地点了点头,在众人的注视下脱掉那身多年未洗的破烂衣裤,慢吞吞地探入水池中。
瘦弱的身躯被温热的池水缓缓盖过,赵文革感受到一种许久未有的舒坦,这是一种从骨子里往外透的舒坦,仿佛全身的毛孔都被热气撑开,他甚至忘了还有一群凶恶煞的大汉在注视着自己,只是惬意地仰着头,享受着难得的安逸和舒适!
「他娘的!太爽了!老子多久没洗过热水澡了?七年?八年?还是十年?太久了,记不清了!管他娘的!今儿个就要好好洗个够!让这群王八孙子等着吧!
嘿嘿!看他们那熊样,也不敢动真格的!到底是谁要见我呢?唔,有可能是王素梅那骚娘们,不然这大黑狗怎么会知道老子身上有那个吊坠呢?对,一定是她指使的!」
赵文革认定要见他的就是于素素,原本的焦虑惶恐一扫而空,毕竟于素素有太多的把柄捏在他手上了,有恃无恐的赵文革慢吞吞地泡着澡,偶尔还得意地朝等候的众人笑笑,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黑哥等人表现出了难得的忍耐力,硬是等了足足两个小时,赵文革才心满意足地从热水池中爬出来,虽然个个脸色微愠,但黑哥不发命令,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黑哥扔了一套衣服给赵文革,喝道:「换上!跟我来!」许久没穿过新衣服的赵文革如同过年时的小孩子一般,手舞足蹈地穿上衣服,虽然极不合身,但他仍然自顾自地左转右扭,炫耀似的看着镜子中瘦弱的身影。
黑哥已是等得心焦,挥了挥手,忍无可忍的两个大汉走上前去,再次提起了赵文革,蒙上他的双眼,带上面包车,往下一站而去。
半晌后,面包车再次停了下来,赵文革被带到了一个很是嘈杂的地方,这里尽是男男女女的欢呼和喧闹声,还有一股浓浓的酒味,赵文革判断,这一定就是传说中的酒吧了!
穿过几条狭窄的甬道,赵文革终于来到了目的地:一个昏暗的房间里。
黑哥解开了赵文革的蒙眼布,恭敬地对着房间里端坐的一个美妇鞠了一躬道:
「湘姐,您要的人带来了!」
美妇就是陈雨湘,她慵懒地坐在沙发上,翘着英式二郎腿,脸上充满了高高在上的骄傲,跟那天被赵文革制服时的狼狈判若两人,尖尖的高跟鞋头如同蛇信一般正对着一脸茫然的赵文革。
房间比外面的大厅安静许多,但是却一样的昏暗,赵文革瞄了很久,也没看清楚对面而坐的美妇面貌,只是从她的体态上得知,她一定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人!
陈雨湘面带微笑地打量着这个熟悉的陌生人,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慌,但转瞬间就被自信和从容所取代,毕竟,这是她的地盘,门外都是她的手下,在这种地方,谁都不敢对她乱来!
「坐吧!」
一声慵懒而甜腻的招呼打破了房间内的平静,这似曾相识的声音让赵文革心中「咯噔」一下,稍稍犹豫之后,他坐在了陈雨湘的对面,借着房间内微弱的灯光,进一步打量起面前的美人来!
只见面前的美人身着一件低胸V领的黑色针织连衣裙,面罩轻纱,遮住了美目和琼鼻,只露出丰润诱人的红唇,圆润修长的美腿套着一双薄如蝉翼的肉色长筒丝袜,优雅地交叠在一起,将两腿之间的秘花园恰到好处地遮盖住,却又勾勒出肥臀那浑圆的弧线,让人更生寻幽探秘之心!
陈雨湘玲珑剔透的身体曲线在昏暗的灯光下,更显得性感诱人,把许久未曾品尝过女人身体的赵文革迷得魂颠倒,赵文革半张着嘴,嘴角不断溢出的涎水滴落在地毯上,形成了一条细细的水线,但他仍恍然未觉,只是痴痴地望着陈雨湘诱人的娇躯,眼冒火,呼吸急促!
「你是在找这个女人吧?」
一张照片突然甩在了赵文革面前的玻璃桌上,打断了赵文革的遐想,他定睛一看,照片上的女人正是于素素,她穿着一身橘黄色的晚礼服,态端庄而从容。
赵文革弄不清楚对方来意,谨慎地看了看对面美妇,见她面无表情,于是犹豫地点了点头。
陈雨湘嫣然一笑道:「那你想不想重温旧梦呢?」赵文革颇有些惊诧,大惑不解地道:「你……是谁?怎么会知道……」陈雨湘不动声色地道:「这个你不用管,你只需要回答,想或是不想?」重温旧梦,再续前缘,对于赵文革来说完全是幻想,虽然在河边偶遇时他曾经这样威胁过于素素,但赵文革心里明白,如今他和于素素的身份太过悬殊,他是绝没有可能再染指于素素的,陈雨湘的话语让他又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赵文革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动作像是鸡啄米!
陈雨湘满意地笑了笑,朱唇轻启道:「你只需要按照我的安排做,就可以如愿以偿,如果你表现得好,甚至还能长久占有她,怎么样?有兴趣么?」赵文革满腹疑云,问道:「你为什么要帮我?我们认识吗?」陈雨湘秘地道:「你没有必要知道,知道太多对你来说并无好处,你只需要记住一点,按照我的安排行事,即可梦想成真!」赵文革心知这美妇肯定是利用自己达到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暗道:「反正老子已经是一无所有了,与其天天挨饿,还不如舍命一拼,让人当枪使就使吧!
至少还有那么一丝机会,万一成功了呢?至于对面这骚娘们,听声音总觉得很熟悉,到底在哪见过呢?」
赵文革拿起照片,放入口袋中,拿照片时,赵文革特意弯腰,贴近了美妇那纤细圆润的美腿,见她的脚踝处果然有一处淤青,于是得意地道:「原来你就是昨天晚上开车撞我的女人,当时那么凶,现在怎么又突然对我这么好了,你的胸罩还在我那里呢,不怕我又对你动手动脚?」
陈雨湘微微一笑道:「你摸了我的胸,我踩了你的手,彼此彼此!正所谓不打不相识,重要的是,我们都有同样的目标,昨晚的事情就当是一场误会好了,你认为呢?」
赵文革点点头道:「好,是个爽快人!我答应你,按照你的安排行事,现在你就告诉我该怎么办吧!」
陈雨湘道:「不用着急,我已经安排好了,你先养好伤再说。喏,这部手机给你,里面只有我的号码,行动时我会通知你的。小黑会安排好你的住处,还会教你一些基本的技能。」
说完,陈雨湘拍了拍手掌,等候在门外的黑哥开门而入,将赵文革带走了。
赵文革前脚刚走,陈雨湘便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很快,电话就接通了。
「喂,甜心,这么晚给我打电话,是不是想我了?」陈雨湘甜甜地笑道:「哎哟,萧大区长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甜了?是不是就快要晋升常务副市长了,心花怒放?」
电话对面居然是七星城江南区的现任区长萧国栋,也就是于素素的丈夫,他此时完全没有跟妻子打电话时的不耐烦,而是含情脉脉地道:「这还不是托甜心你的福,没有你的美言,我萧国栋只怕猴年马月也晋升不了呀!甜心,等我开完会,我连夜赶回来,好好犒劳你!」
陈雨湘娇嗲地道:「好了,你这个大忙人,人家就是打个电话关心一下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萧国栋道:「宝贝儿,我向你保证,这次一定伺候得你舒舒服服的,为了让你满意,我可是足足禁欲了半个月呢,我的大鸡巴早已饥渴难耐了!」萧国栋一番话语粗俗不堪,让人很难相信,这就是那个温文尔雅的江南区区长。
陈雨湘调侃道:「好个萧大区长,你也不怕隔墙有耳?」萧国栋哈哈笑道:「我在酒店房间里,安全得很,你不用担心!周六我就回来了,你乖乖地洗干净,看我不肏得你水流成河,浪叫求饶!」陈雨湘配合地呻吟了一声,娇滴滴地道:「哎哟,大鸡巴哥哥你好厉害,湘妹妹的小穴儿都要被你插坏了,轻点儿嘛……」这一声浪吟刺激得电话那头的萧国栋头皮一热,禁不住啐道:「好你个小骚娘们,看我周六晚上怎么收拾你,你等着!」
陈雨湘咯咯娇笑道:「来呀!你来呀!就怕你撑不住,一泻千里!」两人又是一番打情骂俏,言语间淫词浪语不断,闻者羞臊,听者耳红。
初夏的夜晚来得很慢,虽然已经接近七点钟,外面仍然是一片光亮,太阳恋恋不舍地攀在山头上,贡献着余晖,将变化莫测的云朵染成绚丽的红色。
这个时间段,大部分家庭都围坐在餐桌前,看着那几十年不变的新闻套餐,平淡而真实。
七星城北,一座独立的老式阁楼内,却传来一阵阵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哦……嗯……嗯哼……用力……啊……再深一点……我就快到了……」「嗯……呼……呼……干死你……干死你这小骚货……呼呼……夹得好紧……」
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女如同交媾中的蛇一般,四体相叠,紧紧地缠抱在一起,男人的肉棒如同捣蒜一般,频频捅入身下那个鲜嫩多汁的蜜穴之中,直弄得水花四溅,响亮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快……快点……人家就要来了……唔……好……好美……又捅到人家的心头肉了……哎……好哥哥……湘妹妹快不行了……哎哟……好酸……好舒服……」
「嗯……雨湘……你的嫩穴好紧……好会夹……我也快忍不住了……我们一起来吧……我要灌满你的子宫……让你给我生儿子……」「你……你这个坏蛋……不带套……成心就想给人家下种……弄大雨湘的肚子……好给你生崽……你好坏呀……人家不依……」「雨湘……好妹妹……乖老婆……你太美了……我永远都爱你……宠你……给我生个儿子吧……我马上离婚,跟你在一起……永远在一起……」「你真坏……就知道欺负人家……怎么不……不去欺负素素姐……唉……真是冤孽……为什么我会喜欢上你呢?」
「别提那个木头美人了……这些年我早已受够了……在床上一动不动,像个死人一样……呼……呼……哪能跟湘妹妹你比……你就是一团热烈的火焰……烧啊……烧啊……烧得我全身热腾腾的……是你给了我无穷的力量……宝贝儿……嫁给我吧……我会用全部的生命呵护你……」「唉……可是素素姐怎么办……她真的好爱你……或许……我们就不该在一起……嗯……用力……啊……又顶到了……好舒服……冤家……谁让我爱上了你呢……素素姐……雨湘对不起你……哎哟……冤家……你好猛啊……射进来吧……让雨湘怀孕……国栋……妹妹爱你……」
就要攀上情欲顶峰的陈雨湘俏脸绯红,一双藕臂紧紧缠住萧国栋的脖颈,如丝的媚眼中满是深情的渴望,颤抖的红唇如同秋风中萧瑟的红叶,娇滴滴的轻语让萧国栋意乱情迷,动力倍增!
萧国栋猛然直起身子,搂住陈雨湘柔软的腰肢,臀部发力猛冲,肉棒如同打桩机一般,疯狂地冲顶着陈雨湘温热湿软的嫩穴,直顶得身下的美人花枝乱颤,一汩汩浓稠的花浆不断喷出,鲜红色的膣肉翻出卷进,口中咿咿呀呀的浪叫声一浪高过一浪!
「到了!到了!哎哟……小骚穴儿要被插坏了……萧哥哥……亲汉子……你好猛……雨湘是你的人了……唔……呜呀……丢了……泄了……死了……呀啊啊啊……」
一股热烫的阴精劈头盖脸地浇在萧国栋龟头之上,萧国栋只觉马眼处一阵发麻,禁不住打了个哆嗦,精关一松,万千子孙种如同暴雨般喷射而出,灌满了陈雨湘的子宫!
高潮的余韵持续了许久,心满意足的两人紧紧相拥,共同回味着难得的销魂滋味。
陈雨湘头枕着萧国栋粗壮的胳膊,赞叹道:「国栋,你果然没有骗我,刚才我真的好舒服,就像飞上天一样。」
萧国栋抽着事后烟,仰望着天花板,徐徐吐出一口烟圈道:「还不是你这个小妖精太迷人,半个月没碰女人,被你一次就榨干了!」陈雨湘媚笑道:「哦?是吗?难道我真的比素素姐要出色?她可是万千人眼中的女呢!」
萧国栋轻哼了一声,不屑地道:「女?是寺庙里供人供奉的那一种么?徒有美丽的容颜和曼妙的身材,却像木头人一样毫无情趣!宝贝儿,你不知道,她每次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任我施为,我辛苦大半天,她却连哼哼都没两声,我甚至有种奸尸的感觉,太扫兴了!」
陈雨湘暗道:「呵呵,同居将尽二十年,你居然一点都不了解她,责任难道全在于她么?以前她跟姓赵的在一起时,不知道有多风骚,在我这里也是,跟平时简直判若两人,你自己没有找到开发方式,却怨她不配合,真是暴殄天物了!」陈雨湘心里嘲笑,嘴上却安慰道:「行了,素素姐为人守旧而传统,对于夫妻恩爱之事心中可能有所畏惧,这也不能全怪她,你这个做丈夫的,应该多关心她才是,怎么能一味抱怨呢?乖,听我的,给她打个电话,告诉她你晋升的好消息,我相信,你们重聚时,她一定会给你百分之两百的热情!」萧国栋尴尬地笑了一下道:「雨湘,你真好,我刚才是有点失言了,我听你的,现在就给素素打电话。」
陈雨湘依偎在萧国栋的怀里,像撒娇的猫咪一样,纤长的玉指轻轻地挠着萧国栋的方形下巴,轻声道:「我可不想做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尤其是我最亲爱的姐妹,我不求什么名分,只要你来到我身边时,能像今天一样,让我快乐,我就心满意足了!」
怀中美人的挑逗让萧国栋心猿意马,但他脸上却始终保持着镇定自若的情,用万分欣喜的口吻与电话中的妻子交谈,这就是政客的基本修为!
电话一挂,萧国栋就卸下了伪装的面孔,国字脸上堆满了淫邪的笑意,一把搂住怀中的美人,滚在了软床上,再次掀起一阵旖旎!
*************************************************************************第六章?噩梦
周日,黄昏的玉龙岛,一辆大红色的玛莎拉蒂疾驰而来,一脚急刹停在了外围的岗亭前,车窗缓缓摇下,一张妩媚的瓜子脸出现在门卫面前。
这张俏脸对于门卫来说再熟悉不过了,他只是简单地扫视了一下车内,便放行了!
看着疾驰而去的豪车,门卫不禁感慨道:「有钱就是好啊!天天开豪车,钓凯子,不过今天这个看起来可没以前那些帅气呀!难道她换口味了?有钱人的世界,实在搞不清楚!」
几天以来,于素素总是心不宁,眼皮儿也是跳个不停,吊坠的下落毫无消息,于素素知道,要在这偌大的七星城中找一个毫无特点的流浪汉有多困难,因此她也不好意思催促,只是静待陈雨湘的回复。
周六的早晨,于素素在家休息,好消息不期而至,但却不是好姐妹陈雨湘打来的,而是丈夫萧国栋。
分隔数月的萧国栋打电话告知于素素,他晋升常务副市长的梦想就快实现了,等到开完会,他就会连夜赶回家与她团聚,时间就定在周日的晚上。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接到丈夫电话后,于素素心中充满了喜悦,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她立时开车外出采购,买了一大堆诸如红烛、气球、蛋糕、彩带之类的东西,将客厅装饰得绚丽多彩,为的就是给丈夫一个惊喜,共度甜蜜一夜,为了不让其他人打扰,于素素让佣人布置好客厅后便放了她们的假,甚至连宝贝女儿萧雅,于素素也没有告知,可谓用心良苦了!
偌大的客厅布置得华丽而又温馨,几盏烛灯均匀地分布在大理石餐桌两侧,上面摆着几盘精致的菜肴,有烧鹅、蔬菜沙拉、三文鱼片等,这些都是萧国栋爱吃的菜,于素素花了不少时间亲自烹饪的,除了菜肴外,还有一瓶尚未开封的红酒,放在玻璃质的器皿中,用冰块包裹冰镇。
于素素斜倚在沙发上看电视,手中的遥控器早已按了好几轮,目光却根本不在屏幕上,她时不时地瞟向墙上的挂钟和外面紧闭的大门,甜蜜的期待中又掺杂着一丝莫名的慌乱。
「怪,国栋怎么还没回来,不是说七点到家么?现在都已经快八点了。嗯,眼皮跳得更厉害了,是因为久别重逢的期待吗?也许只是没有休息好吧?」于素素自言自语着,索性关了电视,缓步走到落地窗前,凝视着黑暗的夜空。
为了给丈夫一个惊喜,于素素特地精心妆扮了一番,她一改往日端庄优雅的保守穿着,打扮得分外妖娆性感,弯弯的柳叶眉细细描过,更显纤长,妩媚的丹凤眼角涂着淡青色的眼影,为深邃迷人的眼睛更添了一分忧郁,鹅蛋形的俏脸上微施傅粉,丰润的红唇也涂上了一层透明色的唇彩,显得更加晶莹诱人,一头如丝如瀑的秀发随意披洒在肩头,正好遮住了全露的美背!
如果说面部的妆容只是稍改的话,那身上的衣装则完全颠覆了以前典雅的形象。
于素素上身仅着了一件半透明的黑色镂空绣花胸围,胸围的整体造型如同一朵盛开的玫瑰花,将丰润白皙而又浑圆高耸的乳峰紧紧簇拥,深不可测的乳沟浑然天成,如同一道天堑一般将东西半球分隔开来。
平滑紧实的小腹上,圆润的肚脐清晰可见,纤细柔软的小蛮腰上没有半分多余的脂肪,而纤腰之下却如同伞骨一般,陡然放开,圆润丰盈的桃型美臀微微上翘,肥美而白嫩。
肥臀上系着一条半透明的黑色蕾丝吊带内裤,用几根细长的黑带,与美腿上的长筒黑丝相连,内裤的样式是大胆暴露的丁字形,背部的系带深深地勒进深邃的臀沟中,不见半点踪影,前面的裆布也是形同虚设,窄小得过分,不仅遮不住饱满丰隆的阴阜,甚至连两片肥厚的阴唇也不能完全掩盖,纤薄的丝质面料紧紧包裹住发育成熟的美鲍,如同面罩轻纱的青楼花魁初次见客,半遮半露,欲说还羞,而那阴阜上丛生的浓密乌黑的软毛,则是那娇嫩花魁的三千青丝!
于素素与萧国栋结婚十九载,可谓老夫老妻了,但像今天这样的暴露穿着却实属初次,这不仅仅是因为夫妻久别重逢,而且还因为于素素心底有着深深的愧疚。
这些年来,于素素与萧国栋的事业可谓是齐头并进,在各自的领域出尽风头,于素素在电视台的风光自不用多言,丈夫萧国栋本是一个基层教师,在于素素建议下,弃教从政,从一个小小的科员一路飙升,前年还升任了经济繁荣的江南区区长之位,仕途可谓一帆风顺,但夫妻之间的感情却并未像他们的事业一样齐头并进,反而渐有貌合离之感,萧国栋每每以工作繁忙为由,几十天不归家,夫妻之间缺少交流沟通,感情自然也深厚不起来。
在夫妻感情问题上,于素素心知自己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夫妻欢好之时,于素素总是不在状态,难以让萧国栋满意,下乡时受过的种种虐待让她对于男女之事有一种异于常人的癖好,在欢好之时,于素素希望丈夫能对她暴力一点,粗俗一点,但性格保守的她却羞于启齿,只是用简单的肢体语言晦涩地表达自己的感觉,温文尔雅的萧国栋压根不能理会妻子之意,反而试图用温柔感化于素素,结果可想而知,久而久之,夫妻之间在房事上互有怨言,感情也渐渐淡薄,若不是有宝贝女儿萧雅夹在中间,只怕夫妻间的感情早已走向终点了!
面对感情危机,于素素没有选择与丈夫沟通交流,而是选择向好姐妹陈雨湘倾诉苦衷,深知于素素过去的陈雨湘对于素素的种种表现见怪不怪,但陈雨湘并没有引导于素素回归家庭正道,反而引诱于素素走向了百合之路,个中原因只有陈雨湘自己心知肚明了!
在心底里,于素素还是深爱着丈夫萧国栋的,在反复思考过后,她终于决定用实际行动来唤回离她越来越远的爱情,但是,造化弄人,这一切都太晚了,她的最后努力换来的并不是久别回归的丈夫真心,而是一场重演的噩梦!
「呲」
客厅的吊灯闪了几下后,突然熄灭了,与此同时,整栋别墅的灯也全部熄灭,灯火辉煌的别墅瞬间陷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
偌大的别墅内,只有于素素一个女人,孤零零的她在黑暗之中更显得彷徨无助了,幸好于素素并不是未经世事的小孩子,短暂的惊慌过后,她找到了手电筒,拿了一件长款睡衣穿上,并拨通了物业的电话!
物业十分尽职尽责,不到十分钟便派来了抢修的电工,排除故障后,很快就恢复了供电。
电力的突然中断让于素素焦虑的心中又多了一丝隐忧,因为电工告知她是有人在电闸上做了手脚,以至于烧断了保险丝导致断电的,然而于素素万万没有想到,在断电的十分钟里,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偷偷越过了五米高的围墙,翻进了大院之中,并尾随着她和电工进入了别墅,躲藏在一间房内。
送走电工后,深感不安的于素素拿起手机,准备询问一下丈夫何时归来,还未拨通,一双瘦骨嶙峋的手却突然从背后伸出,捂住了她的嘴!
「呜……」
于素素挣扎,但却无济于事,身后的男人虽然并不强壮,但应付手无缚鸡之力的她却是绰绰有余,紧接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慢慢伸到了她的眼前,吓得本就惊慌失措的于素素浑身一颤,乖乖地闭上了嘴!
于素素的反应丝毫不出不速之客所料,他一边转动着手中的匕首,一边得意地笑道:「这才对嘛!转过身来,看看我是谁?」于素素不敢转身,但却不得不照做,异常熟悉的声音让她更加恐惧,她捂着脸,生怕被刀刃划伤,然后小心翼翼地转过身来。
「你……不!」
伴随着绝望的尖叫声,一张让于素素无比恐惧的脸出现在她眼前,短而粗的眉毛,细长的眯缝眼,红通通的酒糟鼻,咧开的臭嘴里长着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更让人触目惊心的是左脸上那茶盅大的胎记,如同地域恶鬼脸上溃烂的疮疤一样,异常的恐怖和恶心,这个闯入家中的不速之客,竟然就是困扰于素素多年的梦魇:
赵文革!
于素素身子无力地软瘫在地上,极度的恐惧让她只是干张着嘴,却喊不出半点声音,其实即使她呼救,也是无济于事,别墅的隔音系统十分优良,就算喊破了嗓子,外面也听不到半点声音!
赵文革蹲下来,用锋利的匕首轻轻拍打着于素素脸色煞白的俏脸,狞笑道:
「没想到吧?我说过,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刀刃冰冷的触感如同雪上加霜,于素素噤若寒蝉,不敢动弹半分,两道屈辱而恐惧的泪水夺眶而出,顺着嫩滑的脸颊流到了刀刃上。
赵文革嘿嘿一笑,伸出粗肥的舌头,舔了舔匕首上微咸的泪水,咂巴着嘴道:
「好甜!美人的眼泪就是不一样,真是美味!」说罢,赵文革变本加厉,竟将舌头伸到了于素素脸上,上下扫动,将泪珠尽数吸进嘴里,末了还假惺惺地道:「别哭别哭!再哭就不漂亮了!大队长我最怜香惜玉了,看到你哭,我的心儿都碎了!」
赵文革满嘴的臭气让于素素几欲窒息,她只觉那扫舔的舌头如同蠕动的天蚕幼虫一样,既恶心又恐惧,她很想推开这个魔鬼,但身体却软绵绵的,使不出半分力气,素手抬了抬,又无力地垂下,无可奈何的于素素只得紧闭着双眼,任由赵文革轻薄。
嫩滑的肌肤和淡淡的脂粉香让赵文革几欲癫狂,他的舌头疯狂地扫舔着,又吸又吮,直到于素素白嫩的脸颊上红晕阵阵,而且满脸都是腥臭的口水,赵文革才意犹未尽地缩回了脑袋!
赵文革疯狂的举动让于素素无法抗拒,她只得被动承受,俏脸上黏糊糊的感觉让一向爱洁的她实难忍受,赵文革一放手,于素素就急忙用手去擦拭脸上的口水。
于素素一脸嫌弃的举动激怒了赵文革,四处流浪时路人的鄙夷和辱骂瞬间涌上心头,他突然伸手捏住了于素素圆润的下巴,攥紧了手里的匕首,歇斯底里地喊道:「贱人!老子的口水就难么恶心那么脏吗?你这个臭老九和走资派的杂种,凭什么践踏我们伟大的无产阶级?就因为有几个臭钱吗?老子不服!你嫌弃老子的口水,老子偏偏要你吞下去!」
说罢,赵文革气呼呼地咳了一声,将一口浓稠的痰液吐进了于素素口内,挥了挥手中的匕首,恶狠狠地道:「给老子吞!吞下去!不然老子把你舌头割了!」于素素早就被吓得浑身瘫软,面对恶鬼一般的赵文革之命令,此时的她哪敢违抗,她只得闭着眼,强忍着呕吐的冲动,将那口浓痰吞入了腹内,深深的屈辱让她忍不住又轻声抽泣起来。
赵文革出了一口恶气,心中舒坦多了,他松开手,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全身赤裸地站在于素素跟前,还未完全勃起的肉棒如同大树新生的树枝一般,在空气中微微颤动,充满着生命的活力!
赵文革伸手抚摸了一下于素素的俏脸,命令道:「别哭了!这地方进来一次不容易,大好时光,老子可不想白白浪费!来,帮本大队长舔下小兄弟,等会让你快活无边!」
于素素一抬头,发现那肉棒恰好悬在她额头上,虽未完全勃起,但已比寻常人的要大上许多,粗长的棍身上鼓起条条青筋,犹如虬龙盘柱,紫黑色的龟头半遮半露,如同初生的茄子,顶端的马眼半睁半闭,恰似睡眼朦胧的恶蟒,于素素深知这家伙的厉害,听得赵文革之言,一惊之下,身子一软,坐倒在了地上。
赵文革人长得丑陋猥琐,身材也矮小瘦削,但胯下肉棒却是万中无一,众所周知,女人不仅相貌身材有高低之分,那桃源蜜洞也有上下之别,但很多人不知道,其实不止有女子名穴之说,男人的肉棒中也有名器之分,古人就有过六大名器的记载,传到近世,更是细分成了十大名器,并用兵器命名,寻常男子身具其一即可傲视群雄,以此为夸耀的资本,但赵文革不然,他的肉棒之所以能称之为万中无一,是因为它兼具霸王枪的长、擎天柱的粗、烧火棍的烫、紫金钩的紫和瓮瓜锤的头大为一体,十大名器独占其五,不可谓不稀了!
凭借着与生俱来的天赋和本钱,赵文革在床第之间征战多年,未逢敌手,年轻时便经常混迹于村内艳名远播的妇人之中,很受那些年轻少妇的喜欢,赵文革乐此不疲,连祖传的那点家当也悉数变卖了,只靠着情人们的接济和偷鸡摸狗度日,渐渐变成了游手好闲的懒汉,文革兴起后,赵文革麻雀变凤凰,只手遮天的他变本加厉,八里坡内稍有姿色的女子他都会想方设法地得到,其中就包括下乡知青于素素和陈雨湘!
于素素跌坐在地,连声求饶道:「不不不……别这样……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钱……我可以给你很多钱……求求你……放过我吧……」到了嘴边的肥肉,赵文革怎么可能舍得放过?他嬉笑着道:「钱嘛,老子是想要,但是老子现在最想要的,还是你这个大美人!嘿嘿,其他的事情,等老子爽过了再说!」
说着,赵文革猛地向前,将那半硬不软的肉棒强行塞到于素素嘴边,喝道:
「给老子舔!让老子舒服舒服!」
一股强烈的腥臭味扑鼻而来,让于素素本能地别过了头,她连声道:「不不……不可以……求你了……」
于素素的不配合让赵文革怒气再起,他猛地伸出双手,提起了于素素的玉臂,将她强行拖拽至沙发前,背靠着沙发坐在地上,同时两腿分跨在于素素娇躯两侧,身子前倾,粗长的肉棒如铁杵一般,频频向于素素的小嘴发起攻击!
粗鲁的动作,强势的压迫,弄得于素素气喘吁吁,惊叫之时,那滚圆火烫的龟头好几次都趁机侵入了她的小嘴,虽然只是浅尝辄止,但于素素还是被迫品尝了那浓郁的咸涩味道,说来也怪,本来于素素是十分排斥这种味道的,跟丈夫同房时她也从未主动给丈夫口交过,可是品尝过赵文革肉棒的味道后,她心中却泛起了一阵莫名的兴奋和激动,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却又模糊不清,而随着肉棒更加频繁地插入小嘴,这种感觉也愈发强烈和清晰起来!
于素素渐渐明白了,她如今身处的状况宛若少女时被赵文革奸淫污辱的场景再现,虽然已经过去了将尽二十年,但赵文革依然是那个强势的施暴者,而她仍然是任他欺凌的小绵羊!
「怎么办?又要……被他强奸了么?根本就不能反抗,就像过去那样……唔……不行……快要撑不住了……谁来救救我?国栋,你怎么还不回来呀?」煎熬之中,于素素脑海渐渐变得空白起来,她的反抗越来越微弱,紧闭的双唇也渐渐放松,那硕大的蘑菇头趁机撬开了红唇,顶开了贝齿,强势而霸道地侵占了口腔内的每一寸空间,并在温润的香津浸润下,变得更加粗硬圆硕了!
于素素被顶得呼吸困难,樱桃小嘴也被迫张成了O字形,她渐渐屈服于赵文革简单粗暴的顶撞,微闭的凤目中惊恐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春情,柔软的香舌不自觉地去舔舐那硕大的龟头!
赵文革虽然前日在澡堂中清洗过身体,但他早已养成不洗下体的痼疾,所以只是草草地搓了两下,在于素素温热的口水浸润下,多年形成的汗泥和包皮垢纷纷软化脱落,融化在口水中,被浑然未觉的于素素一点点吞入了腹中。
侵淫房中术多年的赵文革敏锐地察觉到了身下美妇的细微变化,他决定再加一把火,让于素素心底郁积的情欲全部燃烧起来。
赵文革突然将肉棒从于素素嘴里抽出,转而用肉棒左右轻轻拍打于素素臊红的脸颊,并将肉棒贴在于素素俏脸之上,轻轻磨蹭着,调戏道:「骚娘们,看来你挺喜欢老子的小兄弟嘛!来,叫声好听的,老子就继续让你舔!」突然的空虚让于素素不自觉地将香舌伸出口外,去追逐那粗硬的男根,赵文革猥亵的话语适时提醒了她,她这才察觉到自己不知廉耻的举动,急忙羞耻地闭上了眼睛,任由那粗硬的肉棒在脸上磨蹭跳动。
然而,虽然于素素紧闭着双眼,但却丝毫抵挡不住那魔鬼般的诱惑,火烫的触感和男根独有的腥臭味道侵蚀着她的意识,让她忍不住想要放弃抵抗,抛弃廉耻,去拥抱它,亲吻它,尤其当肉棱刮过嫩滑而滚烫的脸颊时,更是有一种过电般的微妙快感油然升起。
于素素知道再这样放任自己的意识,就会沦陷在赵文革的淫欲诱惑下了,她深吸了一口气,将俏脸偏向一边,顽强地抵抗着赵文革的双重侵扰!
赵文革冷笑一声道:「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要给你点颜色看看了!」说罢,赵文革直起身子,双手抱住于素素的臻首,精瘦的屁股加速耸动,粗长的肉棒闪电般进出于美妇大张的小嘴内,将于素素的小嘴当作肉穴一般抽插起来,硕大的龟头越过湿滑的口腔,直接顶进了更加狭窄的喉咙内!
于素素猝不及防,那深入喉腔的肉棒粗硬无比,仿佛铁棒一样,而且还无比火烫,将狭窄的喉腔强行撑开,从外表都能看到那硕大龟头的大半个轮廓,刚调匀呼吸的于素素骤然经历如此猛烈的深喉口交,差点背过气去,幸亏于素素曾经有过跟赵文革深喉口交的经历,不然真的要香消玉殒了!
于素素想呕吐,但喉腔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哪里吐得出来?她只得努力张大嘴,趁肉棒抽出的霎那间快速换气,一双玉手撑在赵文革精瘦的大腿上,虽无力推搡,但也着实缓解了肉棒暴力抽插时的寸劲!
多年未曾实战的赵文革感觉肉棒被湿滑紧窄的喉腔紧紧箍住,不多时就有了射精的欲望,他并不打算强行压制,而是快速地抽插了数十下后,便痛快淋漓地将精液全部射进了于素素喉腔中。
于素素整个脖子都胀痛难受,小嘴内也酸麻无比,大片的口水顺着嘴角滴落下来,淌湿了黑色的蕾丝胸罩,赵文革突如其来的射精让她猝不及防,一汩汩浓稠的阳精如炮弹般射进胃里,烫得于素素眉头紧蹙,娇躯猛颤,她只觉整个胃都被精液泡满了,而且还有倒溢的感觉!
赵文革这一管精液射得足够酣畅淋漓,足足持续了四五分钟,才心满意足的将肉棒从于素素的小嘴中抽离,但射精过后的肉棒却丝毫未露疲态,仍然精抖擞地挺立着,紫黑粗圆的龟头上满是晶莹的口水,马眼处甚至仍有点点精液溢出来!
赵文革挺了挺硬翘的肉棒,再次送到于素素嘴边,淫笑道:「帮老子舔干净,别浪费了!」
被强行凌辱的于素素仿若经历了一场劫难,无力地瘫软在沙发上,但她并未像初时那样哀声哭泣,反而有一种被征服被占有后的堕落快感,那媚眼如丝的凤目和潮红的脸颊就是心中思想最直接的写照!
听到赵文革的命令,于素素只是稍稍迟疑了一下,便顺从地张开了小嘴,并用心地将赵文革肉棒内残留的精液全部吸出来,吞进了腹内。
正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赵文革并不打算浪费这来之不易的机会,他心知于素素正被情欲之火包围,所以决定趁热打铁,将于素素抱到沙发上平躺着,然后俯下身躯,去亲吻于素素红润丰盈的双唇!
刚刚平复呼吸的于素素本以为满足了赵文革的要求后,赵文革就会让她休息,她也好趁此机会呼叫救援或者逃脱,却没想到赵文革如此急色,连一丝喘息的机会都没给她!
于素素嘤咛一声,无奈地奉迎着赵文革的索吻,刚刚平息的欲火又再次被赵文革挑拨起来,而且燃烧得更加热烈了!
赵文革干瘦的身材完全压在人妻女主播成熟性感的娇躯上,紧裹着美妇性感娇躯的睡衣被他轻而易举地解开,只剩下那套黑色蕾丝情趣内衣裤,而这套原本为丈夫萧国栋准备的暴露衣装,此刻却成了诱惑流浪汉犯罪的下流装扮!
赵文革干瘦如柴的手掌毫不客气地攀上了于素素丰满高耸的乳峰,先是隔着乳罩揉弄乳瓜的根部,继而将碍事的胸罩推到了乳峰上沿,十指成爪,紧紧地抓握住颤巍巍的白嫩乳肉,时而暴力时而轻柔地抚摸揉弄起来,食指和拇指还时不时地去逗弄那淡紫色的乳珠,同时,他的嘴巴也没闲着,趁着于素素意乱情迷之际,粗肥的舌头灵巧地撬开了美妇的红唇,熟练地吸卷住人妻美妇的丁香小舌,品尝着芬芳四溢的香津!
娇躯被死死压住,敏感无比的胸部被反复揉弄,小嘴也被野蛮侵占,让于素素毫无反抗的机会,虽然还没有失身,但她内心里其实已经放弃了抵抗,因为相比于忠贞、廉耻等虚无缥缈的东西,身体内频频涌现的快感实在太过强烈、太过真实了,她不能抗拒,也不想抗拒,此时此刻,于素素觉得自己身心都完全被身上的男人占据了,她不能动弹,只能被动承受着男人或轻柔或暴力的动作,甚至连呼吸都要经过男人的允许!
一团许久未见的火焰从于素素的小腹处燃烧起来,而且愈烧愈旺,渐渐蔓延至全身,直至吞没了脑海,焚烧了最后一分的意识。
于素素不由自主地抱住了赵文革的脖颈,她完全忘记了矜持和羞怯,热烈地回吻着,香舌主动伸出口外,与赵文革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互相渡送着口水,白皙如脂的肌肤不知不觉中染上了一层浅浅的红晕,细细的汗珠点缀其上,如同白玉上洒下了点点露珠!
赵文革对于素素的主动逢迎十分满意,深吻之后,他低垂着头,舌头细细地舔舐着于素素天鹅般优美修长的脖颈,并张嘴含住那红珊瑚般的耳珠,温柔地吸吮着,双手也从暴力的揉捏转换成了轻柔地抚弄,手指绕着那深红色的蓓蕾缓缓地转着圈,时不时拨弄一下那硬挺耸翘的乳尖!
「哦……」
流浪汉高超的指技和温柔的吸吮让人妻美妇完全陷入了情欲的深渊,她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也忘了身处何境,只是陶醉地微闭着美目,发出了一声悠长而娇媚的轻哼声,将心中的舒爽毫无遮掩地表露出来。
美妇的轻哼声简直就是对赵文革的最佳鼓励,他的嘴巴沿着美妇的脖子一路下滑,扫过那精致的锁骨,停留在高耸入云的双峰前,随手一脱,便将那黑色蕾丝胸罩从美妇的娇躯上取下,万分欣喜和激动地吸吮起人妻美妇饱满白嫩的酥胸来!
「嗯……」
于素素顺从地举起双臂,配合着身上的丑男解除掉自己上半身最后的屏障,并主动挺起丰满白嫩的酥胸,送到赵文革嘴边任其品尝,鼻翼间快乐的轻哼声动人心魄。
赵文革炫耀似的将三寸长舌完全伸出口外,绕着肥乳的根部转着圈,最后才停留在峰顶的紫葡萄上,一口咬住,疯狂地吸吮起来!
「呀……」
突然的暴力动作让于素素娇呼一声,不自觉地弓起了上半身,但短暂的阵痛过后,便是源源不断的快感,翘立的乳头被牢牢吸住,一股股强劲的吸力仿佛要将饱满酥胸内的所有养分完全吸干一样,带来一阵阵钻心般的舒爽,原本的热胀感完全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麻酥酥的快感,仿佛被万根小刺轻轻扎着酥胸,而且并不是在表面,而是刺入了酥胸最深处,搅扰得每一个细胞都欢腾起来!
「啊……不……」
在赵文革暴力的揉捏和猛烈的吸吮下,于素素37F的豪乳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很快就超过了原有的尺寸,目测至少有H杯了,更的是,乳房膨胀的同时,翘立的乳头上竟然喷出了一道乳白色的液体,正喷在了惊讶的赵文革嘴内!
赵文革品尝了一下,惊道:「居然是奶水!你竟然还没断奶?」出乎意料的喷奶不仅惊到了赵文革,也让于素素羞赧不已,她吞吞吐吐地解释道:「这……这个……当初断奶的时候没断干净……后来好几年都还有……这些年倒是好多了……只有……只有我那个的时候……才会有一点……今天不知怎么……哎呀……不跟你说了……」
于素素不经意间露出的小女人羞态让赵文革心醉不已,他双手合捧住那喷乳的左胸,一边吸吮一边调戏道:「你的意思是,只有在你发骚发浪的时候,才会有奶水出来?那刚才喷出来这么多,是不是证明你非常兴奋哪?」惊觉自己说漏了嘴的于素素只得紧闭着妙目,她本想反驳,但酥胸内传来的阵阵酥麻快感却印证了赵文革的论断,刚刚喷完乳汁的酥胸又再次鼓胀起来,随着赵文革大力的揉弄和吸吮,一汩汩甘甜的乳汁不可遏制地喷射而出,射在了赵文革兴奋无比的丑脸上!
「哈哈!果然如此!你这个骚货!别人最多是骚得流水,你却是骚得喷奶,怪不得你那个窝囊废老公满足不了你,你这样的稀世骚货也只有本大队长这样的伟男子才能征服了!」
赵文革一边哈哈大笑,一边将满脸的乳汁抹下来,递到于素素嘴边道:「来,尝尝你自己的奶水吧!甜的很哩!」
于素素可以忍受赵文革对自己的百般羞辱,但却听不得对丈夫的一丝贬低之词,她愤而转过脸,没好气地道:「不许你污蔑国栋,他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汉,而你只会欺负弱女子,怎么配与他相提并论呢?」赵文革没想到在这种时候于素素还会翻脸,于素素的这番话无疑又深深刺伤了他那敏感而脆弱的自尊,他突然暴戾起来,将满手的乳汁胡乱涂抹在于素素俏脸之上,恶狠狠地道:「贱人!骚货!你凭什么教训老子!你只不过是老子玩腻的破鞋,摆什么谱?装什么清高?你老公他再牛,你还不是乖乖跪在老子的脚下,为老子舔鸡巴么?老子反正什么苦都吃过了,什么都不在乎了!等那个窝囊废回来,信不信老子一刀捅了他,然后把他心肝挖出来下酒?」于素素情急之下为丈夫辩白,却不想失言触怒了这个恶心的魔鬼,她深知赵文革睚眦必报的个性,也亲眼见过他的暴行,深恐赵文革会加害丈夫,于是忙不迭地求饶道:「不不不,赵大队长,是我一时失言,您消消气,他跟你无冤无仇,不关他的事,求你不要伤害他……」
赵文革冷哼一声道:「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怎么办?如果不顺从他,他一定会对国栋不利的!不,绝不能让他伤害国栋!那……只能委屈自己,尽力讨好他了……唉……反正一切的根源都是因我而起,那结果也该由我来承担,或许,这就是命吧!」短暂的犹豫过后,于素素做出了选择,她决定牺牲自己的身体,来保全这个家庭,保全丈夫,虽然她知道这条路走下去可能是万丈深渊,但此时此刻,她没有别的选择了!
于素素深吸一口气,努力装出一副娇媚的模样,晃动着那对颤巍巍的白嫩酥胸,屈辱地道:「请……请大队长……品尝……乳汁……」虽然赵文革明知于素素是迫不得已,拙劣的演技也让他嗤之以鼻,但那卑贱的挑逗还是让赵文革报复感十足,他冷着脸,故意用力捏了捏送到嘴边的乳头,鄙夷地道:「这是哪个骚货的骚奶子呀?好臭啊!」说出那番羞耻的话,已经让于素素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却不料赵文革并不领情,反而继续刁难,骑虎难下的于素素只得咬牙道:「是……素梅的奶子……素梅不是……骚货……」
说完这番话,于素素羞耻得已是浑身颤抖,多年来被众人抬着捧着,甚至被视为大众女的她,何曾如此卑微过?就算有,那也是少女时代的陈年旧事了!
于素素自觉到了她的极限,但她却怎么也猜不到赵文革的底限何在!
赵文革冷哼一声,突然一巴掌甩在了于素素高耸的酥胸上,直打得乳肉一阵乱颤,白嫩柔软的乳肉上顿现出一个鲜红的掌印!
赵文革斥道:「背着丈夫在自己家中偷汉子,又是舔鸡巴又是吸奶的,你可真是下贱淫荡!平时在电视上装得那么清高,在本大队长面前三两下就现原形了,看你刚才那身穿着,连奶子都罩不住,还敢说不骚?只怕电视台上到台长,下到清洁工都摸过你这对大骚奶了吧?老子抽烂你这骚奶子,让你不能到处去浪!说,你是不是骚货?这骚奶子给多少人摸过?」
于素素惊叫一声,只觉酥胸火辣辣的,屈辱的泪水又禁不住涌上来,但她却不敢哭泣,因为她不知道会不会再触怒面前的恶魔,只得强忍着泪水,让它在眼眶中打转,同时怯生生地回道:「是……是……人家是骚货,可是……人家只在大队长面前骚,要摸也是让大队长摸,人家在外面可是规规矩矩的,从不敢让其他人摸这对大骚奶!」
此言一出,于素素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这么卑贱奉迎的话真的是自己口中说出来的么?为什么自己会说出这般寡廉鲜耻的话语呢?难道只是因为恐惧?」在赵文革反复的言语刺激和逼迫下,于素素心中封印已久的恶魔悄然复活,这个恶魔代表着卑贱和淫欲,它让于素素不由自主地想要顺从于眼前的男人,就像从前那样,没有思想,没有顾虑,逆来顺受,唯命是从!
恰到好处的恭维和服软让赵文革成就感飙升,他得意地摸了摸于素素惊吓过度的俏脸,淫笑道:「果然不愧是七星城最好的女主持人,这小嘴就是会说话,哈哈!不过本大队长很喜欢!你刚才说,这对大骚奶只给老子本大队长摸,那要是你那窝囊废丈夫要摸呢?」
于素素深知赵文革最是喜怒无常,生怕他再次翻脸,于是银牙一咬,颤抖地道:「当……当然是大队长您优先,国栋他……他已经很久没摸过了……」说来也怪,刚才卖力讨好时所说的每一句话,于素素都自觉羞愧,说起来的时候也很不自然,但这番更浪荡更无耻的话却是脱口而出,仿佛在倾诉心声一般,不仅不觉得羞耻,反倒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感!
赵文革哈哈大笑,回身一探,将手掌搁在了于素素胀鼓鼓的阴户上,发现她那成熟饱满的蜜穴早已经淫水泛滥了,隔着薄薄的蕾丝内裤,也能清晰地感觉到微张的蜜缝处传来的阵阵湿热之气!
「果然够骚!」
赵文革笑骂一声,拨开那过分窄小的内裤,食指和中指并拢,插入了那潮湿温热的蜜洞之中,大量淫水的润滑让手指轻而易举地插进了幽深的蜜径,久旷的熟女肉穴对手指的入侵感到十分亢奋,层层叠叠的肉壁自然而然地收紧,并不断蠕动着,引导着手指往更深处探索!
「嗯……」
于素素满足地轻哼一声,期盼地望向赵文革,眼中充满了无限的渴望。
赵文革笑了,笑得无比得意,无比淫邪,他略一用劲,手指便突破了层层肉壁的包围,旋转着往更深处进发,不能再进之后,又闪电般抽出手指,再旋转着插入,如此往复,如同钻井的探头一般!
「哦……嗯……哎……」
简单的手指戳弄,便弄得于素素娇躯猛颤,小嘴一张开便再也没有闭上,一串串让人面红耳赤的音符从她的小嘴和鼻翼间哼出,仿佛在吟唱一只动听的小曲,为玩弄自己蜜穴的男人助兴!
赵文革的手指很有节奏地抽插着,带出一汩汩晶莹的蜜汁,「咕叽咕叽」的声音越来越响亮,像是为于素素的浅吟低唱配上更加淫靡的和鸣!
「哦……哼……不!」
正享受着被指奸快感的于素素快乐地哼唱着,突然却疑惑地睁开了眼睛,嘴里也不自觉地发出了挽留声!
原来赵文革敏锐地感觉到于素素快要泄身,在快到高潮顶峰时却突然将手指从蜜穴中抽离,让于素素从快乐的巅峰直坠地面,巨大的心理落差让于素素满心哀怨,眼中不仅有不解、埋怨和委屈,甚至还有一丝丝愤怒!
一切都在赵文革掌控之中,他的目的就是要挑起于素素积压的欲火,让她抛弃矜持和廉耻,重新做回当初那个任他摆布的美肉玩具!
赵文革得意地将满是蜜汁的手指伸到于素素眼前,用不容置辩的口吻道:
「舔干净!」
完全被情欲控制的于素素来不及思考,本能地张开了嘴,像一只听话的小狗一样,细细舔着手指上晶莹的淫水和泡沫状的白浆,时不时还讨好地望向赵文革,等待着他的褒奖!
于素素卑贱的模样让赵文革充满了成就感,他温柔地抚摸着于素素的秀发,像是在爱抚宠物,然后突然从沙发上起身,站在了地毯上,翘了翘粗长的肉棍,命令道:「起来,跪在地上,按规矩来!」
于素素清澈的双眸中笼罩着一层迷蒙的雾气,像是被洗脑了一般,她乖乖地从沙发上爬下来,双膝跪地,仰起粉脸,等待着赵文革的下一步命令。
这一套正是赵文革当年教给于素素的规矩,幼年时期的赵文革曾在地主家陪读,亲眼目睹过老地主玩弄手下的丫鬟奴婢,也将那套辱没人格的规矩记在了心头,长大后,虽然赵文革满嘴都喊着革命口号,但内心里却对童年时的那段经历念念不忘,深深艳羡着老地主的为所欲为和那种生杀予夺的权力,当上公社的大队长后,赵文革终于如愿以偿,过了十几年的土皇帝生活。
在暗地里,赵文革时常强迫被他奸污的女人说一些不堪入耳的荤话,煞费苦心得到的于素素自然不例外,在那段黑暗的岁月里,于素素几乎被调教成了听话的木偶,被赵文革强奸时更是受尽了各种污辱和折磨,这也为日后于素素与丈夫的房事失和埋下了伏笔!
如今,赵文革卷土重来,软硬兼施下,很快就唤醒了于素素心中的恶魔,又要再次奴役于素素的身心了!
于素素脑海中一片空白,她战战兢兢,满是畏惧地望着赵文革,赵文革矮小干瘦的身躯此时在她的眼里变得无比高大,甚至连那满是淫邪的眯眯眼,于素素都觉得无比威严,此时此刻,赵文革已经化作了她的天,成为了她的主宰,而她只是他卑微的奴婢,她所做的一切事情都只为讨好他,连生命和灵魂都是他的,更别说身体了!
「舔吧!」
随着一声低沉的命令,于素素供奉似的举起了双手,颤抖地捧住象征着男性统治地位的权杖,媚眼微闭,檀口半张,香舌轻吐,崇敬地吻住了吐着恶涎的马眼,将那苦涩咸臭的淫液吸进了嘴中,然后轻轻吸吮起来!
赵文革双手背在身后,得意洋洋地看着身下为自己品箫的人妻美妇,不禁感叹命运的无常,对安排他来此的陈雨湘也心生了一丝感激!
与最初的被迫口交不一样,现在的于素素已经解放了心中的淫魔,她舔得无比卖力,灵巧的香舌沿着肉棒上下翻飞,时而绕着肉棱打转,时而上下快速扫舔棒身,时而轻舔微张的马眼,偶尔还将头埋到赵文革胯下,去轮流吸舔那鸭蛋大小的卵蛋,整个肉棒上都沾满了她晶莹的口水,甚至连粗硬的卷毛都被她的口水打得湿漉漉的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墙上的挂钟指针已指向了九点半,但萧国栋却并未如期赶回,这也恰好便宜了赵文革,让他有足够的时间去调教玩弄于素素!
于素素卖力的舔弄着,直到口舌酸麻,也未能让赵文革的无双巨棒出精,但她丝毫不敢懈怠,继续努力地吮吸着。
赵文革暗笑道:「想让老子出精,就你那几下功夫还差了点,不过看在你还算努力的份上,老子就先饶过你吧!」
赵文革将肉棒从于素素嘴里抽出,示意她跪趴在沙发上!
如释重负的于素素心领会,乖巧地趴伏下来,玉臂攀着沙发背,沉下小蛮腰,双腿分开,将浑圆挺硕的肥臀高高撅起,忐忑地等待着赵文革的穿心一击!
赵文革站在于素素身后,面对着眼前的无边艳色,却并没有像别人意料的那样,急吼吼地扑上去,他之所以能征服那么多女人,不仅仅因为他天赋异禀,身怀绝器,更因为他懂得收放自如,软硬兼施!
于素素成熟性感的娇躯静静地跪伏着,如同精雕细琢的艺术品,如丝如瀑的长发均匀地披洒在肩头,秀发的乌亮和肌肤的白皙相互映衬,如同一幅简约的山水画,那乌黑的青丝是各处山涧中流淌而下的溪水,在脑后汇成了一道不疾不徐的河流,而白皙柔滑的美背则是河边那平静的浅滩,温柔地注视着河水流向远方!
紧致瘦削的小蛮腰下,便是那白玉圆盘般的美臀,虽然已经三十六岁,但肥美的肉臀却依然保持着完美的形状,肥厚的臀肉并没有因为岁月的侵蚀而变得松垮,仍然微微上翘着,如同上好的油脂,既白嫩又弹性十足,一根细小的布条深深嵌入肥臀中间的沟壑之中,虽不能遮住那肥厚的阴唇和紧致的菊肛,但却又恰到好处地留下了一丝遮掩,曲径通幽,对于男人而言,半遮半掩往往比直接的裸露更加能激发心中的探索欲望!
赵文革看得有些呆了,虽然于素素曾是他的禁脔,但多年未见,他却不曾料到于素素会比当年更具魅力!
褪去了少女的青涩,身为人妻人母的于素素容颜未见半点衰老,身材却更加凹凸有致了,眼角眉梢不经意流露的风情更是少女时从未有过的!
少女时期的于素素就像树上新生的苹果,青翠欲滴,品尝时却难免有一些酸涩,让人不忍采拮,那如今的于素素就是饱经风霜后熟透了的红富士,她的外表更加光鲜亮丽,果实也更丰润硕大,咬一口甘甜可口,水分十足,芳香四溢,让人恨不得连核都吞下去!
赵文革狠狠地咽了几口唾沫,抹了抹嘴角长流的口水,将干瘦如柴的爪子伸到了于素素浑圆如满月的雪臀之上,感受那臀肉的绵软肥腻和良好的弹性!
轻柔的抚摸让于素素发出一声声梦呓般的轻哼声,她情不自禁地轻轻摇晃着雪白的玉臀,渴求着男人的进一步玩弄!
赵文革的手滑到了于素素丰盈的大腿外侧,勾住那丁字内裤的系带,轻轻一扯,便将系带扯开,然后慢慢地将濡湿的内裤揭下,撕下了人妻女主播最后一道遮羞布!
没有了内裤的遮挡,肥臀中间幽深的股沟便完全暴露出来,如同一条狭窄的沟壑,将浑圆一体的磨盘圆臀一分为二,微黑的肛穴紧紧闭合,一圈圈螺纹形的褶皱在密闭的肛穴周围围成了一个紧密的圆圈,像是一朵即将绽放的菊花!
顺着深邃的沟壑往下,便是那发育成熟的蜜穴,两片乌亮的大阴唇相当肥厚,如同扣肉一般惹人垂涎,微微隆起的阴丘上生长着浓密卷曲的软毛,阴毛十分茂盛,甚至蔓延到了大阴唇两侧,显示出人妻美妇的旺盛性欲。
在一簇簇黑毛的簇拥下,最最敏感的阴蒂脱离了包皮的保护,高高立起,粉嫩粉嫩的,如同一颗闪闪发光的红宝石。
由于大张着双腿,于素素的整个蜜穴都一览无余,粉嫩的小阴唇外翻着,如同蝴蝶扇动的翅膀,将那紧窄湿润的嫩穴完全暴露出来,紧张和期盼的心情在于素素心头交织,让那微张的蜜穴不断地收缩张开,一汩汩晶莹的花汁从蠕动的蜜穴口潺潺流出,顺着大张的穴缝,流到了峰顶的阴毛之中,为这片沉寂已久的森林带来久违的生机!
赵文革双手捏住肥腻滑嫩的臀肉,探下头,近距离欣赏着成熟饱满的美鲍,那浓郁的腥臊味道向赵文革证明,这个原本端庄优雅的人妻美妇,已经完全变成了淫欲的奴隶,只等他来享用这性感美妙的身体了!
赵文革淫心大动,拇指用力,将半张的蜜穴向两边掰开,卷起三寸长舌,缓慢而坚定地戳入了粉嫩的蜜穴中。
「唔……」
敏感的蜜穴被异物侵入,让于素素忍不住猛地仰起臻首,发出一声悠长娇媚的呻吟,她紧咬着红唇,美目半睁半闭,脸上半是苦闷,半是舒爽!
舌头虽不如肉棒坚硬粗壮,也不比手指短小精悍,但它的柔软和灵活却同样受女人的欢迎,有些女人甚至爱舌交胜过于真正的性交。赵文革的舌头不仅长,而且十分灵活,卷起来时如同春卷一般,伸入穴腔后便如灵蛇戏水一般颤动起来,舌尖快速反复地伸缩着,恰似蛇信,周密而细致地舔舐着蜜穴内粉嫩敏感的膣肉,同时大嘴牢牢印在蜜穴口,大口大口地吮吸着,将源源不断地流出的淫水花汁悉数吞入腹中,吸得两片薄薄的粉色小阴唇滋滋直响!
「哦……嗯……咿呀……」
高超的舌技让于素素意乱情迷,她气喘吁吁,娇哼不断,雪白的圆臀左右扭摆着,似乎要逃脱舌头的侵袭,却又不自主地向后挺耸,去追逐那让人心颤的快感!
赵文革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淫笑,右手突然掐住于素素那米粒大小的阴蒂,反复揉捏着,同时舌头最大限度地伸入蜜穴内,舌尖闪电般轻点那敏感无比的G点!
「啊……」
身体上两处最敏感的要害同时被玩弄,让于素素如遭电击,快感如决堤的洪水般涌上脑海,吞没了她全部的意识,她高昂着头,美目泛白地望着房顶,香舌长长地吐出口外,发出一声短促而嘶哑的惊叫声,香津不自觉地从嘴角溢出,将久旷的人妻美妇绝顶高潮时的痴态展露无遗!
与此同时,于素素穴心深处再次喷出一汩温热的阴精,被守候多时的赵文革照单全收,如饮琼浆般细细品味后,方才一点点吞入腹内!
高潮过后的于素素无力地趴伏在真皮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美背剧烈的起伏着,雪股抖颤,一丝淫汁从噏动的蜜穴口滴落,拉成了一条长长的银线!
这也难怪,于素素正值如狼似虎的年龄,又是敏感无比的体质,身为大众女的她却偏偏得不到应有的关爱,长年累月地独守空闺,心中的怨恨和对男人的渴求可想而知,出于对丈夫的忠贞和保守的思想,于素素一直将这份苦闷和渴求埋藏在心底,谨慎地抵抗着身边花红柳绿的世界的诱惑,忍无可忍之时也只是选择找陈雨湘倾诉和宣泄,但正如治水之道一样,欲望就像汹涌的洪水,得不到疏通就会慢慢堆积,就算心里的大坝修得再高再牢固,也终会有被冲垮的一天,而且越是压制,爆发起来就越发凶猛,直至吞没一切!
「我……这是怎么了?明明被奸污,被玩弄,却叫得这么放荡,甚至比那些妓女还不知羞耻!」
「可是……那种感觉好舒服……我都不记得多久没有这么舒服过了……在那一刻,仿佛全身的毛孔都同时张开了,整个人也像飘起来一样……真想再来一次……一次就好……」
稍稍清醒后,自责和堕落的快感就在于素素脑海里交缠,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既恼恨自己的淫贱和懦弱,又怀念那欲仙欲死的快感,此时此刻,她早已忘了丈夫萧国栋迟迟未归之事,只是在欲望和内疚中反复煎熬!
在于素素矛盾之时,赵文革适时地用行动帮助她做了选择,他搂住于素素的纤腰,将她拖拽到地毯上,粗长壮硕的肉棒抵在那微张的湿润穴口上,上下摩梭起来,偶尔还敲打着湿漉漉的肉缝,发出一声声响亮的「啪啪」声!
肉棒的坚硬和火烫立时驱走了于素素心中的抵抗,她感觉那硕大的龟头强行挤开了肿胀的阴唇,敲打着娇嫩敏感的蜜肉,让她心中又泛起了深深的渴望,蜜穴内也再次吐露出粘稠的晶莹花蜜,讨好地润滑那硕大无朋的紫黑色蟒首,尤其是肉棱滑过挺立的阴蒂时,那麻痒无比的感觉更是刺激得于素素娇躯轻颤,只觉蜜穴内如同虫行蚁爬,空虚无比,急切需要巨蟒粗鲁的入侵!
于素素整个上半身都趴伏在厚厚的地毯上,似是羞于见人,但磨盘似的的肥美白臀却高高地撅着,浑圆白嫩的大腿也尽力分开,将水蜜桃般红润多汁的成熟美鲍彻底展露,任由身后矮小干瘦的丑男狎玩!
赵文革有意挑逗,肉棒反复地磨蹭着,却不插入,逗得于素素心痒难耐,不住地旋扭那肥美的大屁股,鼻翼间也不断哼出了埋怨的呻吟声!
「想要吧?」
赵文革拱了拱腰,将硕大龟头放到半张的穴口,戏弄地询问。
「嗯……」
于素素臻首深埋在地毯上,娇羞无比地哼了一声,声音几不可闻,但雪臀却不自主地向后拱去,想要将那挑逗她的巨蟒全部吞没!
赵文革当然不会那么轻易地满足她,他肉棒轻抬,灵巧地躲过了蜜穴的吞食,淡淡地道:「想要的话,你应该知道怎么做!」赵文革的心思,于素素怎么不明了?她曾经在赵文革的调教玩弄下,过了两年木偶般的日子,深知他的手段和癖好!可是,如果照他的意思做,那也未免太羞耻太下贱了!
于素素犹豫着,虽然她之前就说了许多不堪入耳的话语,但那些至少是被逼迫的,很大程度上是为了平息赵文革的怒气,刻意讨好他才说的,但如今赵文革却并未强迫她,一旦开口,那真的是颜面无存了!
于素素迟迟不语,赵文革却并没有像之前那样暴怒,而是很有耐心地继续用肉棒刮搔磨蹭那湿热柔软的蜜缝!
经过刚才的一番试探,赵文革胸有成竹,他确信于素素抵挡不了淫欲的诱惑,终究会向他低头,他不用暴力,就是不想给于素素任何的借口和退路,让她像从前那样,全身心地臣服于自己!
于素素紧紧抿着双唇,竭力控制着不发出任何声音,因为她怕一松口,自己就会不知廉耻地向这个奴役过她的恶汉臣服,哀求他用各种卑劣的手段玩弄自己的身体,但是,虽然她竭力抗拒,但敏感的身体却早已背叛了她的意志,每当那粗壮的肉棒蛮横地挤开肿胀的阴唇时,一股强烈的电流便从蜜缝处传遍全身,让她一身白花花的美肉快乐地颤抖,粉红色的膣肉挤压蠕动着,吐出一口口黏腻的花浆,不仅将整个肉棒都润得黏滑无比,而且还淌湿了浓密卷曲的耻毛!
「啊……不行!我快受不了了!那里……好痒啊……他的那个太粗太硬了……还那么烫……插进去的话……一定会填的满满的……哦不,小穴会被弄坏的……哎哟……光是想想就受不了……好羞耻……」「不可以……你已经为人妻为人母了!怎么可以向别的男人表示屈服呢?你这样如何面对你的丈夫?丫丫又会怎么看待你?加油,坚持住!你能行的!」「可……可是……我太想要了……那种全身心放开的感觉……真的太刺激了……何况……我的身体早就给了他了……他是我第一个男人……一日夫妻百日恩……纵使他有百般不是……但是他确确实实让我感受到了做女人的快乐……我早就对不起国栋了……就从了他这一次吧……就一次……」「不行!坚决不行!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以后你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于素素心中如天人交战,理智和淫欲轮番占据着脑海,各执一词,劝说着于素素,向来有选择困难症的于素素更加迷茫了!
赵文革耐心地挑逗着,一言不发,此情此景下,他本可以轻而易举地占有于素素的身体,但那并非他的初衷,眼看着于素素就要屈服于淫欲,他更舍不得放弃!
思来想去,赵文革强忍住了直捣黄龙的冲动,他决定加强挑逗的强度,在于素素熊熊燃烧的欲火上再浇一桶油!
赵文革俯下身躯,伸出粗长的舌头,从于素素的后颈开始,沿着深深的背沟一路往下,一直舔到尾椎骨上,同时双手向前探,握住那对沉甸甸的乳瓜,很有节奏地揉捏起来,肉棒则仍然顶在于素素湿滑的肉缝内,小幅度地耸动!
「唔……不要……」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徘徊在崩溃边缘的于素素绝望地呼喊着,只觉那被舌头舔过的每一寸肌肤都麻酥酥的,早已热胀难忍的酥胸被强有力的双手紧紧握住,让她禁不住又有了喷乳的冲动,快感如拥堵许久的洪流,而赵文革看似简单的动作在心灵的大坝上捅了一个小小的窟窿,继而,郁积多年的情欲之潮在一瞬间便冲垮了心理的防线,汹涌澎湃,波浪滔天,一发不可收拾!
深埋着臻首的于素素猛然直起身子,发狂似的左右摇摆着臻首,任由乌黑亮丽的长发在风中飘洒,同时,一汩汩乳白色的奶汁从深紫色的乳头上喷出,在空中划过一道白色的长虹,喷洒在沙发上,将棕红色的真皮沙发染成了一片乳白色!
于素素近乎癫狂的痴态让赵文革有些始料未及,但他却乐在其中,他兴奋地大力抓揉着仍在滴着乳汁的肥白乳瓜,斥骂道:「你个装正经的骚母狗,又爽得喷奶了!老子今天就替天行道,好好教训教训你这表里不一的骚货!」酥胸传来的阵阵痛楚稍稍冲淡了蓬勃的快感,也让于素素清醒了不少,但是受虐的刺激也伴随痛楚而来,短暂的清醒也再次被羞耻的欲望替代!
「好痛……但是……为什么我会觉得舒服……还没被他插入……就已经泄了好几次了……要是插入……都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一定很刺激……好想要……他随时都能要了我……我根本拒绝不了……那……抵抗还有什么意义呢……反正最终还是要被他……还不如放下负担……好好享受吧……那种感觉……实在太刺激了……国栋……对不起……」
于素素回过头,颤抖地道:「我……我认输了……请你放进来吧……我……想要……」
「好!如你所愿!」
赵文革等的就是这一句,见于素素终于屈服,他也不再挑逗,心满意足地提枪上马,粗长的肉棒蛮横地顶开紧窄的膣肉,捣入了蜜径深处!
「啊……哎呀……好胀……」
于素素只觉蜜穴内塞入了一根烧红的铁棒,既粗又硬,而且还火烧火燎的,将温暖湿热的蜜径塞得水泄不通,甚至还有一种被破身般的胀痛感!
这也难怪,虽然于素素曾体会过这根无双巨棒的威猛,但已时隔多年,婚后纵使萧国栋百般呵护,但萧国栋的肉棒只是寻常尺寸,根本不能与赵文革的驴阳相提并论,这些年由于夫妻房事的不和谐,恩爱次数更是少之又少,如今陡然容纳如此大的器物,自是有些不顺,背对着赵文革的于素素并不知道,其实赵文革的驴阳只是插入了一半而已,要是尽根而入,只怕她当场就要痛得晕厥了!
赵文革只觉肉棒被层层蜜肉紧紧包裹住,即便肉棒不动也能感觉到蜜穴的蠕动,如同许多双玉手合捧住棒身,温柔地爱抚揉弄,让他爽的不能自已,听到于素素呼痛,赵文革知趣地将肉棒抽出,只留龟头在穴内,然后借着蜜汁的润滑,慢慢地耸动!
在赵文革的温柔攻势下,娇嫩的蜜穴渐渐适应了肉棒的粗壮,于素素只觉胀痛感大减,酥麻和畅快感渐生,穴心深处也急切地渴望着肉棒的慰藉,她禁不住轻摇雪臀,主动套弄着粗长的肉棒,邀请大肉棒更深入的探索!
赵文革会心一笑,双手搂住于素素纤细的小蛮腰,用力一顶,粗长的肉棒呼啸着顶入柔软紧窄的蜜穴之中,硕大的龟头挤开层层阻隔,势如破竹地顶在了娇嫩的花心上!
「啪!」
这一击势大力沉,直顶得于素素娇躯剧颤,雪股猛摇,淫水四溅飞洒!
「哦不!」
于素素高昂着臻首,发出一声闷绝的娇呼,玉指紧紧抓住地毯上的绒毛,俏脸上半是愉悦,半是痛苦!
「啊!」
还未从穿心一击的汹涌快感中缓过,于素素便再次品尝到了与之前无异的痛快与舒爽,紧接着便是第三下,第四下,快感越来越凶猛,越来越密集,让于素素顾不得其他,只是半张着嘴快乐地呼喊着!
「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和「噗嗞噗嗞」的水声交替响起,粗长的肉棒流畅而迅速地抽插着鲜嫩多汁的蜜穴,激荡起阵阵水花,粉嫩的膣肉在凶猛的抽插下不断被卷进翻出,窄小的穴口也被扩张成了一个大大的O字!
「嗯……嗯……哦……哎……」
火烫的龟头如同拳头一般,频频击打在柔软娇嫩的花心上,酸麻无比却又舒爽异常,这种刻骨铭心的快感于素素已是多年没有体会过了,她完全沉沦在欲海中,忘记了身处何境,只是高高撅着肥美浑圆的雪臀,被动地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冲击,娇媚的呻吟声不绝于耳!
干瘦如猴的赵文革两腿分立在于素素肥臀左右,双手掐着柳腰,像一只大马猴般骑坐在肥美滚圆的大屁股上,粗长硕大的肉棒从上往下,呼啸着顶入人妻粉嫩的蜜穴中,黝黑粗糙的皮肤与于素素的白皙嫩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无论身材、相貌还是身份地位,这两人都有着天壤之别,于素素高挑性感,肤白貌美,娇嫩如花,身居电视台副台长之位,又是名满天下的女主持人,豪车代步,别墅安身,万众仰望,爱慕她之人不可胜数,而赵文革干瘦猥琐,黝黑丑陋,肮脏不堪,常年混迹于垃圾堆旁,出没于肮脏腐臭之所,居无定所,四处流浪,路人鄙夷,唯恐避之而不及,但命运就是如此捉弄人,看似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偏偏会发生,让人大跌眼镜!
在这场荒诞的交媾中,地位低下的丑男牢牢占据着主导地位,如同驯马的骑士一般,纵横驰骋,为所欲为,而高贵优雅的美妇则成了被驯服的母马,哀羞逢迎,婉转娇呼,在自己的爱巢内,与奸夫合演出一幕香艳刺激的偷情好戏!
「哦……哦……好美……受不了……又要泄了……」于素素双手撑在沙发的边缘上,努力将身子撑起,娇喘吁吁地呻吟着,白皙的肌肤上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细细的香汗犹如清晨的朝露,均匀细密地洒在羊脂白玉般的娇躯上,满月似的雪臀倔强地高举着,默默地承受着男人的凶猛撞击,娇嫩的身体也随之前后摇晃,两个沉甸甸的乳瓜无奈地垂在胸前,不断地挤压碰撞着,荡起一波波的乳浪!
赵文革调整了一下姿势,用了一招「老汉推车」,双膝跪地,抱定于素素浑圆肥美的肉臀,挺动公狗腰,将粗长的肉棒重重地捣入于素素的蜜穴深处,如同一面大旗,搅动三江春水!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转眼就将尽十点半了,也就是说,赵文革分秒不歇地抽插了大半个小时,但他却丝毫未露疲态,反而更加精抖擞,肉棒如同打桩一般,坚实有力地顶肏着于素素娇嫩的蜜穴,而饱经征伐的于素素看似娇弱,此时却展现出惊人的耐力,她依然高撅着肥臀,摇动着柳腰,努力迎合着男人的凶狠顶插!
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好爽!老子都不记得多久没碰过女人了!哈哈,看来是那些庸脂俗粉配不上老子,只有像你这样的极品才够资格让老子肏!」赵文革有节奏地挺动着腰身,将十几年来积压的兽欲尽情发泄在于素素身上,扬眉吐气的感觉让他仿佛回到了当土皇帝的岁月里,颐指气使,目空一切!
「唔……嗯……嗯……慢点……美……好美呀……插死素梅了……素梅的身体只属于你……哎……好……又要来了……」
于素素已经记不清自己泄了多少次,久旷的身体在赵文革的挑逗下变得从未有过的敏感,一波高潮刚过,便又被推上了另一波高潮,她索性彻底放纵自己,无止境地索求着男人粗硬肉棒的慰藉!
「爽!你总算记得你自己是谁了!哈哈,王素梅!你这条小母狗!终究还是没有跳出老子的手掌心!哈哈!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什么良辰美景,算了算了!
记不清了!反正是好时光就对了!可惜没有酒,要是来两斤烧刀子,老子管保肏得你三天起不来床!哈哈!」
赵文革狂笑着,胯下肉棒也更加凶猛地抽插起来,双手使劲地揉搓着于素素绵软肥腻的臀肉!
「轻……轻点……哦……素梅一直忘不了……忘不了被你强奸的感觉……呜呜……你好狠啊……又要泄了……好哥哥……让素梅高潮吧……素梅愿意继续做你的小母狗……」
狂风暴雨般的抽插让于素素终于败下阵来,她无力地趴伏在地毯上,瘫软如泥,身体内汹涌澎湃的快感淹没了所有的意识,她胡言乱语地呻吟娇呼,淫词浪语不断,任谁也不会相信,这些不堪入耳的词汇会出自于端庄优雅的知名女主持人之口!
「很好!老子就成全你!」
赵文革直起身子,高高抬起于素素的雪臀,强行让她摆出一副母狗撅臀的姿势,深吸一口气,肉棒携风雷之势,勇猛无比地深深插入于素素幽深的蜜穴内,硕大火烫的龟头如雨点般击打着娇嫩柔软的花心,动作流畅而连贯,力道十足,迅猛无比!
「哦不……来了……来了……要飞了……要死了……呀……」于素素忘我地浪叫着,双手死死地抓住地毯,娇躯痉挛般剧烈颤抖,随着高潮到来的猛烈冲击,她双膝一软,整个身体都趴在了地毯上,玉腿绷得直直的,脚趾紧紧蜷缩,秀美的玉足弯成了一张弓!
赵文革只觉于素素的花心突然张开,如同一张嫩嘴牢牢含住了他壮硕的龟头,滚烫的阴精疾喷而出,喷洒在龟头上,浇灌得整个龟头都麻酥酥的,阴精的洗礼和花心强劲的吸力让赵文革把持不住,精关一松,炽热浓稠的阳精如同火山爆发时汹涌的岩浆一般喷薄而出,源源不断地灌入孕育后代的子宫之中,再一次灌满了于素素的花房,那滚烫的热度刺激得于素素又是一阵剧颤,黄白色的尿液淅沥沥地流了出来,混合着满溢而出的浓白色精液,在其身下的地毯上堆成了一个浑浊的浅滩!
只听得「啵」的一声,赵文革心满意足地将肉棒从蜜穴内抽离,饱受奸淫的蜜穴犹自快乐地噏动着,失去了肉棒的阻塞,晶莹的蜜汁如同开闸放水一般,源源不断地流淌而出,过量的精液也随着淫水蜜汁一波波泄出体外,身下的浅滩不知不觉中已变成汪洋大海了!
赵文革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见已是十一点多了,想起陈雨湘的嘱托,该是离开之时了,但看到软瘫在地毯上动弹不得的于素素,他又舍不得离开!
「格老子的!管他那么多干啥?反正老子烂命一条,享受了今晚也值得了!
被发现了大不了找他拼命!」
赵文革把心一横,抱起赤裸裸的于素素,坐在了沙发上,让于素素躺在他怀里休息!
说来也怪,于素素虽然只有一百来斤,但浑身瘫软的她并不好移动,而赵文革骨瘦如柴,身无三两肉,看上去更是手无缚鸡之力,却能轻而易举地拦腰抱起于素素,让人不得不咄咄称!
于素素渐渐回过来,一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便是那个茶盅大的胎记,继而整张丑陋黝黑的脸庞也渐渐清晰起来,他带着得意的淫笑,目不转睛地凝视着自己!
「哎……兜兜转转二十年,终究还是躲不过……或许,这就是命吧!」于素素暗叹一口气,想要挪动身子,却只是徒劳,身体内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一样,使不上半点劲,而赵文革枯瘦如柴的双手肆意游走在凹凸有致的娇躯上,手上的老茧划过娇嫩的肌肤,带来一种异样的酥麻快感,于素素索性闭上了妙目,舒服地躺在赵文革怀中,默默地享受老男人温柔的爱抚!
赵文革只觉手下的肌肤娇嫩雪白,滑不留手,如同羊脂白玉一般,手感温润而富有弹性,他爱不释手地抚摸着,运用起从地主家搜出的禁书中学到的调情手法,恰到好处地把握着力道,手到之处,既能让于素素感觉到捏揉和按压的力度,又不会让白皙的肌肤变得红肿,十指也灵活地在弹性十足的肌肤上跳动着,如同钢琴家在演奏悦耳的乐曲,这套按摩的手法是赵文革的绝技之一,曾经凭借着这套手法征服了一位以冷艳着称的单身母亲,让她心甘情愿地臣服于胯下,甚至在她年幼的儿子面前也毫不避讳,可见堕落之深。「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赵文革鲜少使用这套秘技,当上大队长后更是沉迷于权力和暴力胁迫,懒得用这些调情的手段,所以于素素虽然被其淫辱了两年,但却从未享受过这套指技,今日在数次绝顶高潮后,又被如此温柔的爱抚,自是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唔……哦呵……」
于素素只觉赵文革的手充满了魔力,手掌滑到哪里,哪里就热乎乎麻酥酥的,舒爽无比,掌心处仿佛有一股热气,透过肌肤传到了骨头里,让每一个毛孔都舒服地张开,每一个细胞都快乐地跳舞,快感层出不穷,由内而外,从手掌按压揉捏之处扩散,直至全身四肢百骸!
「哦……哦……嗯……哼……」
于素素妙目似睁还闭,半是幽怨半是感激地看着赵文革,脸颊绯红,呼吸急促,娇喘吁吁,一声声娇媚的呻吟听得人面红耳赤,绮念丛生,此时此刻,她甚至觉得赵文革恶鬼似的丑脸也不再碍眼了,反而有一种与众不同的男性魅力,让她着迷!
「啊……文革……队长……素梅爱你……好哥哥……亲我……爱我……」于素素意乱情迷,主动伸出玉手,环住赵文革的脖颈,将两片温润丰盈的红唇送至老男人嘴边,任其品尝,嘴里轻哼着臣服的轻语,仿佛情窦初开的少女向自己的情郎倾诉衷肠!
这份意外之喜让赵文革喜出望外,在他的印象中,于素素始终有一些腼腆和保守,即使在那段完全迷失的岁月里,她也从未如此主动热情地亲吻过,她像被驯服的家畜,逆来顺受,对于所有的命令都不违抗,但失去了抵抗心的同时,于素素也失去了情感,仿佛一尊会移动的木偶,任赵文革施为,只有在床上时,她才会展露出一丝本能的欲望,没有了灵性,就算外表再美丽动人,也让人觉得索然无味,这也正是赵文革放于素素返回县城,转而寻找替代者的原因所在,而现在,赵文革却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了于素素对他的爱意,这种爱并不是出于恐惧,也不是出于无奈,而是由心而发的,女人对男人倾慕的情意!
赵文革兴奋得有些颤抖,作恶一生的他竟头一次生出了些许感动之情,他有过许多的女人,也曾经付出过真心,但最终还是被现实的残酷击败了,他渐渐明白一个道理,像他这样长相丑陋、矮小猥琐又穷困潦倒的男人,是不会有女人真心喜欢的,即使在床上再怎么缠绵悱恻,穿上裤子后便可以翻脸不认人。
从那以后,赵文革便暗暗发誓,一定要出人头地,要做人上人,什么善良美德,什么公平道义,全是糊弄人的鬼把戏,只有权力和暴力才是至高无上的,可以征服一切,让瞧不起自己的人跪在脚下哀声求饶,让清高冷傲的女人不顾廉耻地臣服于胯下,即便受尽委屈也要强颜欢笑!
赵文革的确实现了自己的愿望,他敏锐地把握住了机会,搭上了时代的列车,从人人唾弃的懒汉惯偷摇身一变,成了主宰全公社群众的大队长,过了十几年的逍遥日子。
那场影响深远的大运动结束后,赵文革不甘心于权力的丧失,于是利用闭塞的交通环境强行阻隔了信息的传播,继续作威作福但纸终究包不住火,于素素等最后一批到来的知青们利用书信和收音机,接收到了外部的信息,陷入恐慌的赵文革变本加厉地用暴力压制,想要维持他的地位,继续过土皇帝的生活,在最后那段黑暗的岁月里,几乎所有的知青都受到了赵文革疯狂的迫害,尤其是女知青,这种局面一直持续到于素素回城后向县里反应情况,县里派人来重新接管康庄才结束!
作恶多端的赵文革意识到自己的好日子到了头,他心知留下去下场一定凄惨无比,即使逃过了政府的审判,也会被愤怒的民众用唾沫星子淹死,所以他选择了逃亡,在公社改革之前就逃离了康庄,四处漂流,直至近年内才返回故地,来到了这个与康庄相隔不远的七星市,没想到却阴差阳错,又遇上了故人于素素!
往事一幕幕浮现,让赵文革心潮澎湃,好在怀中的温香软玉及时拉回了飘散的思绪,也让他清醒地认识到了自己的处境!
「呸!差点就被这骚娘们迷倒了!果然越是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像她这种身份的女人,怎么会喜欢我呢?就算是喜欢,也只是喜欢老子的大鸡巴而已,等她爽完了,指不定会怎么对付老子呢!哼!幸亏老子机灵!既然你喜欢让老子摸,老子就让你好好爽一次,让你以后都忘不了老子,一想到老子的双手就骚得流水!」赵文革嘴角露出一丝阴笑,毫不客气地吻住了于素素颤抖的红唇,吸取她嘴内甘甜的香津,双手也沿着于素素纤细的小蛮腰一路往上抚摸,停留在高耸的乳峰上,用独特的指技按捏起白嫩饱满的乳肉来!
「唔……哎……」
于素素丝毫没有察觉到赵文革的心理变化,完全陶醉在赵文革温柔的爱抚中,她热情地亲吻着,丁香小舌与赵文革粗大的舌头卷在了一起,互相吸取着对方的唾液,甚至还主动挺起酥胸,以便于赵文革更舒适地玩弄她的傲人美乳!
赵文革来者不拒,手掌盖住乳峰上的浅色乳晕,十指成爪,又是按揉又是挤压,让柔嫩绵软的乳瓜在自己手中不断被搓圆捏扁,变换着各种淫靡的形状,食指和拇指捏住翘立硬挺的深紫色乳头,得意地牵拉着,似乎在测试它的极限弹性!
「啊……不行……好热……好胀……又要出来了……好哥哥……快帮人家吸吸……」
对于这样的请求,赵文革怎么会拒绝呢?他低下头,大嘴一张,含住左边那颗深紫色的乳头,用力一吸,甘甜的乳汁便像打开了水龙头一般,源源不断地涌入他嘴里。
赵文革津津有味地品尝着,双手捧定那硕大绵软的乳瓜,一边大力吸吮一边反复挤压,将乳汁榨得干干净净,然后迅速转移阵地,如法炮制地吸吮另一只胀鼓鼓的乳房!
「哦……哦……慢点吸……别咬」
于素素搂着赵文革的头,温柔地安抚着他,仿佛在安抚自己的小宝贝,珍贵的乳汁一滴不剩地被老男人吸干,原本胀鼓鼓的乳房也空了不少,软绵绵地垂在了胸前,但于素素并不觉得可惜,她只是温柔地看着老男人吸奶,眼中充满了幸福和满足!
赵文革吃了个半饱,他直起身子,吻了吻于素素颤抖的红唇,将她平放在自己大腿上,双手则顺着于素素平滑的小腹往下,抱起那浑圆修长的双腿,让美腿朝天立起,小巧秀美的玉足高高举过他的头顶!
于素素不明所以,只得微闭着凤目,任由赵文革施为!
赵文革嘿嘿一笑,双手分别握住一只玉足,拇指指腹轻压脚心,在足心的几处穴位上反复游走,然后顺着纤细的脚踝往下摸索,干枯如柴的手掌如蟠龙绕柱般绕着美腿打转,极其细腻地摸过美腿上每一寸娇嫩柔滑的肌肤,直至圆润丰腻的大腿根部,继而迅速向上,从大腿内侧直接摸至脚踝,如此往复!
「哎……咦……咿呀……」
于素素修长圆润的美腿绷得笔直,编贝般的脚趾头紧紧蜷缩,难掩兴奋地呻吟起来!
赵文革见状,让于素素的双腿略微弯曲,并排在一起,张嘴咬住小巧秀美的玉足,如同吹口琴一般轮流吸吮可爱的脚趾头,三寸长舌则偷偷扫舔着嫩白的脚心!
「啊……不……不要吸……好痒啊……咯咯……快停下……」这一招果然奏效,于素素娇躯猛地弓起,兴奋的惊叫声脱口而出,她疯狂地扭摆着雪臀,想要摆脱那种钻心的麻痒感,但玉足却被赵文革死死钳住,根本不能动弹,只得依靠身体的扭动来减轻刺激!
直至舔得玉足上沾满了透明的涎水,赵文革方才作罢,而此时的于素素已经被挑逗得浑身瘫软了,赵文革轻而易举地分开于素素的双腿,只见那饱满丰隆的熟女美鲍早已湿的一塌糊涂,两瓣微微发黑的大阴唇如盛开的花瓣般自动绽开,在淫水的浸润下显得油光发亮,淡粉色的小阴唇则完全浸泡在粘稠的花汁淫水里,显得愈发鲜嫩,饱经奸淫的蜜穴不断吐露出晶莹透明的蜜汁,颤抖地翕动着,随时准备迎接男人粗鲁的侵入!
虽然已经看了无数遍,但这性感成熟的美鲍赵文革还是看不厌,他将手掌轻轻印上那温热湿润的蛤蚌,轻柔而缓慢地按压着,两根手指自然而然地滑入紧窄湿滑的蜜径内,扣挖着敏感的肉壁!
「啊……哦……好……好美……舒服呀……」
于素素满是崇拜地望着赵文革,娇喘吁吁地倾诉着心中的愉悦。
赵文革双手搂着于素素白嫩纤长的美腿,猛地往上一提,竟然将于素素的身体整个倒悬起来,双腿倒挂在沙发背上,而温暖湿润的蜜穴则正对着赵文革的下巴!
赵文革深吸一口气,双手环握住于素素纤细的柳腰,埋下头去,舌头抵住张开的蜜缝,上上下下地吮舔起来。
于素素双手撑在赵文革的膝盖上,努力昂起头,投桃报李地含住赵文革一柱擎天的肉棒,用尽全身解数去舔舐那坚硬如铁的肉棒,去讨好自己的情郎!
「叽咕叽咕……」
「哧溜哧溜……」
黝黑干瘦的流浪汉与白皙高挑的美女主播热火朝天地纠缠在一起,以极富挑战性和难度的姿势吸舔着对方的性器,描绘出一幅色彩鲜明的春宫画卷!
赵文革兴致高昂,竟然从沙发上站起身,绕着偌大的别墅溜达起来,他双手牢牢地箍住于素素的柳腰,舌头深深地探入湿滑紧窄的膣腔内,品味着人妻美妇那腥臊味浓郁的淫汁蜜水,于素素一双修长圆润的美腿紧紧盘在赵文革的脖颈上,玉手合握着老男人那粗长壮硕的棒身,樱桃小嘴反复吞吐着紫黑色的肉菇,红润的香舌灵活地绕着肉冠打转,这两人配合默契,相得益彰,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绕了一大圈,赵文革自觉有些疲累,于是回到了沙发上休息,于素素也知趣地从他身上下来,温顺地趴伏在赵文革胯下,继续吸吮老男人铁棒一样的生殖器!
赵文革慵懒地靠在沙发上,不经意间看到了餐桌上摆放的种种美食,鏖战了几个小时,他早已经饥肠辘辘了,看到这些美食,他立刻两眼放光,拍了拍于素素赤裸的美背,示意她将桌上的菜肴和美酒端过来!
于素素站起身,娉娉婷婷地走到餐桌前,将原本为丈夫萧国栋悉心准备的精美菜肴端起,放到了赵文革面前!
赵文革流浪多年,一直以残羹剩饭为食,过着饥一顿饱一顿的生活,虽然近几天受到了特别照顾,但看到面前样式精美,芳香扑鼻的菜肴,还是兴奋得两眼发光,他乐得跳起来,抓住一只烧鹅腿就大肆啃起来,流浪汉的本质原形毕露!
于素素见赵文革这副饥不择食的模样,心中莫名地泛起一阵酸楚,此时此刻的她,已经淡忘了赵文革对她所做的种种恶事,被眼前的些许柔情蒙蔽住了双眼,空虚寂寞的心门渐渐打开,接纳了这位不怀好意的不速之客!
空虚和寂寞,对于女人来说是极为可怕的,它可以轻而易举地侵蚀女人的心灵,让女人变得脆弱不堪,经受不住诱惑,如同飞蛾扑火般掉入不怀好意的男人的温柔陷阱!
赵文革狼吞虎咽地吃完了所有菜肴,甚至连骨头都咬碎吞进了肚内,于素素细心地拿出纸巾,为赵文革擦拭掉嘴角的油污,自然得像是老夫老妻一般!
俗话说饱暖思淫欲,吃得饱饱的赵文革浑身上下又充满了力气,对娇柔温顺的于素素再次动起了心思。
看着桌上的红酒瓶,赵文革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歪点子,淫笑着示意于素素仰躺在沙发上。
于素素不明就里,温顺地依言躺在了沙发上,她以为赵文革又要再次占有她的身体,乖巧地自动分开了双腿,娇羞地别过了头,微闭着凤目,等待着老男人的再次临幸!
「啊……」
出乎于素素的意料,她等来的并不是充满力道的穿心一击,而是冰冷的红酒带来的彻骨寒意!
原来赵文革扭开了瓶塞,却并没有品尝,而是将红酒洒在了于素素赤裸的娇躯上,冰镇过的红酒冰冷刺骨,而于素素的娇躯火热似炭盆,一浇之下,那感觉可想而知!
然而赵文革很快就用行动驱走了于素素身上的寒意,他俯下身躯,张开大嘴,狂热地吸舔着于素素身上的红酒,让于素素在冰冻之后又马上感觉到了他口舌的温暖体贴。
于素素在冰火两重天的快感中煎熬,这种深入肺腑的刺激感让她迅速沉沦,娇躯如蛇般扭动着,半是痛苦半是愉悦地享受着赵文革一次又一次的刺激!
上等的红酒从酒瓶中徐徐倒出,蔓延在于素素娇躯上,流过高耸的乳峰,沉积在平滑柔软的小腹出,堆成了一个小小的浅滩,残留的浅红色酒渍如同鲜血一般,为白嫩的肌肤染上了一层妖艳的红妆,两相映衬之下,更加显得肌肤水嫩柔滑!
赵文革粗长的舌头肆意而狂野地游走在于素素的娇躯上,精致的锁骨,优美的脖颈,纤长的玉臂,浅浅的腋窝,高耸的乳峰,全部不放过,将那些残留的酒渍舔得一干二净,那甘醇而略带酸涩的味道让他深深着迷,一股股浓郁的葡萄酒香与美妇淡淡的体香混在一起,又让他仿佛置身于硕果累累的葡萄园中,心驰往,未饮先醉!
于素素高举着玉臂,颤抖地接受着赵文革的口舌洗礼,娇媚的喘息声不绝于耳。
赵文革将头停留在于素素的小腹处,长舌抵住那圆润可爱的肚脐,如同黄牛饮水一般,用舌头反复卷吸着红酒形成的浅洼,「哧溜哧溜」的吸水声和「咕咕」的吞咽声此起彼伏。
小半瓶红酒浸润过于素素的娇躯后,又被赵文革吞下肚中,不知是兴奋,还是酒劲,连赵文革黝黑的猴脸也变得黑中透红了。
赵文革兴致高涨,抬起于素素的肥臀,双膝垫在于素素的美背之下,将她身体折叠起来,屁股朝上,修长的美腿与上半身齐平,然后将红酒瓶口对准于素素微张的蜜穴,瓶底朝天倾倒下去。
「啊……好凉……」
虽然已有心理准备,但冰凉的红酒灌入温暖的膣腔时带来的刺痛感,还是让于素素忍不住娇呼起来,她不自觉地收缩着粉嫩嫩的穴肉,想要驱走寒意,却歪打正着地将瓶中的红酒源源不断地吸入了穴中,有一部分甚至突破了花心软肉的间隙,流入了子宫内!
赵文革手扶着酒瓶,将细长的圆柱形瓶嘴上上下下地抽动着,如同性交一般抽插起来。
淫水的润滑让酒瓶越来越深入蜜穴,不断灌入的冰冷酒水洗刷着敏感的肉壁,带来一阵阵异样的快感,于素素花心大开,毫无抵抗地任由酒水侵入幽宫,紧窄的蜜径也放松了抵抗,粗壮的酒瓶越来越深入穴心,圆圆的玻璃瓶嘴抵住了花心嫩肉,反复刮蹭着,跃跃欲试,要不是瓶身太过粗圆,只怕已突破了子宫颈的阻碍,插入到满是红酒的幽房里了!
「呀……不行……不行了……太深了……好胀……小穴快要裂开了……子宫都被灌满了……凉凉的……好刺激……又要去了……」于素素高举着肥臀,一双玉手主动掰开肿胀的唇瓣,方便那酒瓶更深入地奸淫自己的蜜穴,不多时又被那圆圆的玻璃瓶嘴送上了高潮。
赵文革握紧瓶身,旋转着慢慢将酒瓶从蜜穴中抽出,只听得「啵」的一声闷响,酒瓶彻底脱离了蜜穴,留下了一个乒乓球大小的圆形肉洞,一汩汩透明的淫水伴随着红酒倒涌而出,浑浊的水流当中甚至还有浓白色的精液,白的、红的、透明的混杂在一起,如开闸泄洪般涌出,流到了于素素的胸前,弄得一片狼藉!
于素素已经记不得自己高潮泄身过多少次了,但有一点她很肯定,她与丈夫同房十九年,加起来也没有今晚高潮的次数多!
赵文革只觉手中的红酒瓶轻飘飘的,摇了摇之后才发现,酒瓶内的大半瓶红酒已只剩下不到五分之一了,不由得为蜜穴的超大容量感到惊叹!
看着仍然汩汩涌出的红白相间的黏液,赵文革兴奋得头皮发麻,他也是第一次玩这种刺激的游戏,没想到效果如此之好,他低下头,大嘴罩住淫水潺潺的蜜穴口,大口大口地吞吸着红酒与阴精淫水的混合黏液,丝毫不忌讳那腥臭又酸涩的古怪味道!
正当两人都沉浸在性爱游戏带来的新鲜和刺激时,别墅的电子大门却缓缓地打开了,一辆奔驰S320驶了进来。
于素素惊得花容失色,这才想起丈夫萧国栋约定今晚回家,连忙推开赵文革,从沙发上爬起来,捡起散落一地的衣物,惊慌失措地往楼上跑去!
赵文革到底见过世面,短暂的惊慌后便冷静下来,紧随于素素上了楼。
于素素本想换身衣服下去迎接丈夫,又害怕丈夫闻到自己身上的一身异味,于是跑到了浴室,打开莲蓬头,想冲洗掉身上的污渍和气味。
于素素万万没想到,自己前脚刚踏进浴室,色胆包天的赵文革就紧随而至,笑眯眯地抱住了她!
「不不不,你不能在这里,赶紧离开,要是让国栋看见就不得了了!」于素素忙将赵文革往外面推,语气中充满了惊慌和恳求。
赵文革双手搭在于素素圆润的肩膀上,无所谓地道:「怕什么?你刚才不是还说只属于我么?怎么转眼间就变卦了?」
于素素急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连声哀求道:「算我求求你了,你快走吧!要不然就走不了了!求求你……」
赵文革大大咧咧地一笑,将于素素拥入怀里道:「乖!他不敢把我怎么样,不用担心!」
于素素拿这个老流氓没辙,只得道:「那你答应我,绝对不能出声,我来应付国栋,你自己找机会离开,行么?」
赵文革见于素素一脸恳求,微笑道:「好,这次本大队长听你的,不出声就是了!」
两人交谈间,楼梯上的脚步声也越来越清晰,一个声音浑厚的男人高声喊道:
「素素,我回来了,你在哪儿呢?怎么连灯都不开呀?」发声之人正是这栋别墅的男主人,于素素的丈夫萧国栋,他见楼下大厅灯火辉煌,楼上却一盏灯都没亮,心中疑惑,故而有此一问。
于素素心慌得快要跳出来,张了张嘴却什么话也没说出来,过度的紧张让她呼吸急促,甚至有点失声了。
萧国栋扫了一眼宽敞的卧室,见最里边的浴室亮着灯,于是走进问道:「素素,你在里面么?」
于素素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生怕萧国栋推门而入,只得紧紧握住门把手,吞吞吐吐地答道:「嗯……是……我在呢……国栋,你回来了呀?」于素素的支支吾吾让萧国栋疑心更重了,继续问道:「素素,你在里面做什么呢?怎么感觉怪怪的?」
赵文革心里嘲笑着于素素的胆怯和紧张,眼睛扫了一圈浴室,发现这浴室装修得十分豪华,而且十分宽敞,比一般人家的卧室还要大,但这里一览无余,并无任何东西可以遮挡和躲藏,唯一可以利用的东西,大概就是那个一米高两米长的U形陶瓷浴缸了,可惜赵文革并不知道浴缸怎么使用,只得努努嘴,示意于素素打开。
于素素还算机灵,马上就领会了赵文革的意思,她锁上浴室门的按钮,扭开了浴缸的水龙头,并倒进去一大瓶沐浴露,温热的水面上顿时浮起了一层厚厚的泡沫。
赵文革的镇定也感染了于素素,她渐渐平复了呼吸,回道:「国栋,我在洗澡呢?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呀?人家等你都等得快睡着了。」于素素的反问让心中有鬼的萧国栋局促起来,他这两天都跟陈雨湘厮混在一起,除了吃饭睡觉就是享受鱼水之欢,好不容易积攒的那点精力轻而易举地被陈雨湘榨的精光,原本跟于素素约定八点前回家,但晚上又被陈雨湘硬拉着吃饭,还被灌了不少酒,喝得昏沉沉的,等到醒来时已是十点多了,而陈雨湘也早已不知去向,他这才匆匆驱车赶回,如今听到妻子发问,自然心底发毛。
萧国栋到底是久混官场之人,撒谎那是信手拈来,压根不用打草稿,马上回道:「哦,是这样,路上遇上点小事故,跟别人摩擦了一下,因此耽搁了。」于素素急忙关切地问道:「怎么样?你人没事吧?要不要紧?」萧国栋打了个哈哈道:「一点小事,已经解决了,不用担心。」各怀鬼胎的夫妻俩隔着半透明的玻璃门一问一答,虚伪的柔情蜜意让赵文革暗自鄙夷,使坏地从背后抱住了于素素娇躯,双手紧紧抓住于素素饱满丰隆的美乳,弄得猝不及防的于素素娇呼了一声!
萧国栋正待转身,却听见妻子的一声尖叫,连忙问道:「素素,你怎么了?」于素素妙目瞪了使坏的赵文革一眼,想拨开那对袭胸的禄山之爪,却不料赵文革并未满足于摸奶,反而得寸进尺地按着她的柳腰往下沉,同时分开她修长的美腿,粗长的肉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插入了她紧窄湿滑的蜜穴之中!
「啊……」
毫无征兆的插入顶得于素素娇躯猛地一颤,玉手无力地撑在了玻璃门上,浑圆硕大的乳房晃个不停,闷绝的娇呼声脱口而出,她急忙咬住了自己的玉臂,努力制止自己出声!
如果说前一声呼喊还算吃惊的喊叫的话,那后面这一声惊呼就明显带着一丝满足的娇媚了,常年混迹于女人床上的萧国栋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呢?他想打开门一看究竟,门却被锁住了,这让他疑心更重了,沉声道:「素素,你在里面干什么?为什么要锁门?」
于素素双手撑在门把上,死死地抓着把手,纤腰低沉,肥臀高举,极度的羞耻和恐惧让她慌了,想要开口解释,但穴心传来的阵阵酥麻快感却让她舒爽得头皮发麻,一开口便是快乐的呻吟,她连忙掩住自己的嘴,将那串快乐的音符竭力咽回肚里。
赵文革双手扶着于素素圆润硕大的肥臀,不紧不慢地抽送着,每一次插入都是尽根而入,火烫的硕大龟头挤开层层叠叠的软肉,狠狠地顶在子宫颈上,转着圈研磨着,缓慢而沉重的顶撞顶得于素素花心酥麻无比,快感如潮,纤腰款摆,雪臀轻摇,她顾不得回应隔门而立的丈夫,只是紧咬着红唇,努力挺耸着白嫩肥美的大屁股,去迎合奸夫那一波狠似一波的大力冲顶,隐忍的痛苦和舒爽的愉悦在脸上混杂,将这个当着丈夫面偷情的美妇内心的矛盾展示得淋漓尽致!
「素素!你开门!再不开门,我就要硬闯了!」妻子的迟迟不应答,再加上若有若无的喘息声让萧国栋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疑惑,他高声呼喊着,猛烈地摇动着门把手!
男人的直觉让萧国栋隐约感觉到妻子背叛了自己,但他却不愿意相信,他生怕一开门,看到的就是不堪入目的画面,所以他又犹豫了。
萧国栋的一瞬间犹豫给了赵文革机会,赵文革让于素素松开了门把手,然后抱着她滚入了浴缸中。
浴缸里此时已放满了热水,蒸腾的热气充满了整个浴室,让浴室都变得暖洋洋雾蒙蒙的,再加上浓厚的白色泡沫,赵文革那瘦小如猴的身体隐藏在里面,竟然一点都看不出来,而于素素则躺坐在赵文革身上,为赵文革的隐藏提供了全面而周到的保护!
准备停当后,赵文革推了推于素素,示意她出声。
忐忑不安的于素素别无他法,只得清了清嗓子道:「国栋,进来吧!」萧国栋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颤抖地推开了浴室门,走了进去,他狐疑地环顾了一下四周,浴室里空荡荡的,并无外人隐藏,而妻子于素素躺在浴缸内,轻舒玉臂,高举美腿,无限娇媚地看着他!
「国栋,你在找什么?找到了么?」
身处背水之势的于素素此时反而冷静了下来,略带调侃地看着丈夫,眼里除了揶揄,还有一丝挑逗。
「没……没什么,只是担心你,素素,你刚才怎么了?」扑了个空的萧国栋好不尴尬,他暗笑自己的多疑,紧张的心终于放松下来,坐到了浴缸边,抚摸起那露出水面的纤长玉腿。
于素素故作委屈地道:「你数月不归,可知人家独守空闺,是何等的空虚寂寞么?人家本来精心妆扮,只等你归来给你一个惊喜,你却深夜才回,让人家等得好生辛苦,所以故意让你急一下,看你心中是否还有我……」萧国栋白净的脸顿时涨成了猪肝色,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意外,确实是意外,你看我,这不就回来了吗?老公这几个月工作太忙,冷落你了,今夜一定加倍补回来!」
于素素娇羞地垂下粉颈,低声道:「那可是你说的,等下可不要喊累……」于素素这副女儿家的羞态,萧国栋已是许久未见了,于素素本就娇艳动人,在昏黄的灯光和雾蒙蒙的热气衬托下,越发显得千娇百媚,看得萧国栋口干舌燥,他甚至有些后悔了:「娇妻如此,何必要到外面偷腥呢?」心怀愧疚的萧国栋没想到的是,在他娇妻丰满性感的身躯下,竟然躲藏着一个干瘦黑丑的流浪汉,他与妻子情意绵绵地对话时,这流浪汉正双手掐着他娇妻的柳腰,温柔地舔舐着她的美背,那粗长壮硕的肉棍也深深地插在那湿滑紧窄的蜜穴里,享受着熟女蜜壶的温润和挤压,而妻子于素素露骨挑逗的情话,也只是为了掩饰奸情而已。
萧国栋只觉妻子俏脸红扑扑的,如同熟透待摘的红苹果,湿漉漉的长发披洒在肩头,锁骨和酥胸半隐半现,说不出的性感诱惑,他咽了一口唾沫,双手不由自主地向浴缸内伸去,想去拥抱娇妻。
害怕前功尽弃的于素素心中一惊,有些急躁地推开了萧国栋,见他疑惑不解的模样,又娇笑道:「别急,你回床上等着,人家吹干了头发,就过来陪你……」
萧国栋被于素素罕见的娇媚挑逗得心猿意马,他连连点头,像个听话的孩子一样,乖乖地出了浴室,快速地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等着妻子出来,共度一个毕生难忘的夜晚!
这夜晚确实让人难忘,不管是对谁而言!
萧国栋一出浴室门,赵文革就迫不及待地从于素素身下钻出头来,附耳轻声道:「没想到你这么会演戏呀!看把你老公唬得一愣一愣的!哈哈!刚才真刺激,差点就露馅了,还是你机灵!」
于素素没好气地瞪了赵文革一眼,从浴缸中爬出来,有了之前的缠绵,于素素一点也不避讳赵文革的存在,连浴巾都没有围,拿起电吹风对着镜子自顾自地吹头发。
于素素婷婷玉立的性感身姿让赵文革淫心又起,刚才在浴缸里,他的肉棒虽然一直都插在蜜穴里,但却一动也不敢动,看到于素素那微微上翘的肥美圆臀,他更是情难自禁!
赵文革爬出浴缸,蹑手蹑脚地来到于素素身后,双手捏住于素素那两瓣柔软绵弹的臀瓣,腰身一挺,肉棒便轻车熟路地顶进了人妻美妇的娇嫩蜜穴之中!
「啊……」
正在吹头发的于素素被顶得娇躯一颤,上半身都伏在了洗手台上,娇媚的惊呼声脱口而出,幸而浴室隔音效果良好,电吹风的声音又很大,这才让她的惊叫声显得没那么突兀和刺耳。
「你……你干什么呀?快……快停下……」
持续的勇猛抽插顶得于素素连电吹风都抓不住,任由它掉落在洗手池中,她双手紧紧地攀着花岗岩台边,肥臀高举,气喘吁吁、娇哼连连地斥责着赵文革胆大包天的鲁莽行为!
赵文革并不回答,他双手掐着于素素纤细的柳腰,用凶猛的冲顶镇压于素素心中的抗拒,比于素素矮一个头的他仗着肉棒的粗长,毫不费力地从下后方顶肏美人妻那高高撅起的肥美大屁股,肉棒呼啸着插入抽出,带出一波波晶莹的淫水!
快感连绵不绝,如同海浪一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于素素只觉自己如同海上的一叶扁舟,在汹涌的海浪中不断起伏,时而被滔天巨浪掀到百米高空,时而被卷入深深的海底,在这无边无际的海洋里,无助的自己只能紧紧抓住船舷,随波逐流,任由海浪疯狂的轮番洗礼吞没自己,直至沉没为止!
意乱情迷的于素素已经没有丝毫精力去抗议赵文革的暴行,她浑身绵软,无力地趴伏在洗手台上,玉手掩住半张的樱桃小嘴,竭力制止着快乐的呻吟冲出喉咙!
赵文革存心要折磨于素素,明知道她已竭力隐忍,却恶作剧地抓着她一双玉手往后拉,迫使她上半身直起来,然后卯足力气发狠地冲顶着娇嫩敏感的花心,「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和「咕叽咕叽」的抽插声响亮地回荡在浴室中!
于素素被顶得花枝乱颤,丰满的玉乳上下抛飞,左右激荡,肥美的雪臀也被顶撞出了一片嫣红的颜色,一波波臀浪此起彼伏,粉嫩鲜红的膣肉频频被卷进翻出,乳白色的浓浆泡沫沾满了粗长壮硕的肉棒,甚至连浓密卷曲的耻毛也涂上了一层奶油色!
赵文革凶猛地抽插了几下,松开了于素素的双手,转而抬起她一条修长圆润的美腿,搁在了洗手台上,让她单腿着地,骚穴自动分开,肉棒放缓速度,以九浅二深的节奏抽插着,鄙夷地道:「睁开眼,看看镜子里你自己的骚样!别以为那个窝囊废回来了,你就有恃无恐,告诉你,老子什么都不怕!信不信老子当着那窝囊废的面把你肏得死去活来的?」
于素素不由自主地抬头,看向镜中的自己,只见自己面色潮红,凤目迷离,脸上半是哀羞半是愉悦,娇喘吁吁、媚声连连,而身后的老男人则手按着美背,抓揉着雪臀,有节奏地挺耸着公狗腰,将那火烫粗壮的肉棒一次次顶入自己幽深的蜜径之中。
于素素只看了区区一眼,便羞臊得抬不起头来,她不敢相信镜中那个婉转承欢的人竟然就是自己,屡次高潮时于素素都是魂颠倒,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说过什么话,而现在,她却是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自己哀羞婉转的痴态!
「唉……我果然还是逃不过他的控制……国栋就在不远处的卧室里等我,我却在这被他肆意玩弄……不仅毫无抗拒,而且还主动迎合……难道当真如他所说,我就是那种天生的淫娃荡妇么?」
「好羞耻……但是却好刺激啊……认命吧……反正都回不去了……他这种人什么事都干的出来……我如果不服从,说不定他真的会当着国栋的面强奸我……」
「呃……想到那副画面,我为什么会激动呢?是害怕?还是……期待?」「过去了这么久,国栋应该等得心急了吧?他会不会来浴室看看呢?
看看他的娇妻是如何被一个又丑又老的流浪汉奸淫到高潮的……哎呀……不要……我没脸见人了……」
于素素脑海里一片混沌,胡思乱想着,身体内的快感一阵强似一阵,她心知很快又将达到绝顶高潮了,但就在这时,赵文革却突然鸣金收兵,将肉棒硬生生地从蜜穴中抽出,面如寒霜地看着于素素!
蜜穴的突然空虚让于素素不自主地伸出玉手,去抓那根让她意乱情迷的大肉棒,但却扑了个空,那种不上不下的煎熬滋味如同百爪挠心,她忍不住从洗手台上爬下来,跪坐在赵文革跟前,抬头仰望着赵文革,眼里满是哀怨和委屈。
赵文革挺了挺硬梆梆的肉棒,在于素素眼前晃了晃,淡淡地道:「想要的话,自己说吧!」
赵文革冷冰冰的话语让于素素清醒了不少,她知道赵文革要的是什么,而她也无法拒绝,只是太过耻辱而羞于开口,面前不断晃动的硕大肉棒诱惑着她,那浓郁的男性荷尔蒙味道加上她自己淫水的腥臊味滚滚而来,让她意乱情迷,她禁不住张开樱桃小嘴,去亲吻那滴着乳白色黏液的粗硕肉棒!
赵文革屁股往后一翘,轻而易举地躲开了于素素的索求,然后又往前一顶,肉棒「啪」的一声甩在了于素素潮红的俏脸上,不动声色地等待着于素素的回答。
于素素只觉俏脸被肉棒抽得火辣辣的,早已屈服的心变得更加卑微,一种被征服被践踏的受虐感油然而生,她终于放弃了最后一份矜持,也放弃了最后的尊严,怯生生地抬起头,颤抖地道:「我……我想要……请让我舔……」赵文革满意地点了点头,威严地道:「舔吧!」于素素双手小心翼翼地捧住那粗长壮硕的肉棒,仿佛虔诚的信徒供奉自己的真一样,然后颤抖地伸出香舌,轻柔地舔舐起沾满黏液的肉棒!
赵文革惬意地享受着于素素的口舌服侍,脸上露出一丝得意和狡黠,开口道:
「行了,你回卧室吧!你那窝囊废丈夫该等急了!」于素素生怕丈夫再来察看,于是急匆匆地起身向卧室走去。
浴室内于素素与赵文革干得热火朝天,卧室里萧国栋却等得心急如焚,为了烘托气氛,萧国栋熄灭了灯光,点上了烛光晚餐用的烛灯,并在自己身上喷了一些古龙香水,背靠着枕头,妻子不同寻常的种种表现让他期待不已,然而等了二十来分钟,于素素却还没从浴室出来,这让一向沉稳的萧国栋也不免心焦起来,自言自语道:「怎么吹个头要那么久?难道她还要化妆吗?」卧房和浴室距离仅有二十米,但却像两个不同的世界,浴室里温暖明亮、激情四射,而卧房则昏黄阴暗、寂静冷清,萧国栋终于按捺不住,起身准备再去浴室看看,还没下床,却见于素素一丝不挂地出现在门口了!
未及萧国栋开口询问,于素素便斜倚着门,一手搭在脖颈下,一手叉腰摸臀,娇嗲嗲地道:「国栋……人家美吗?」
似乎感受到了某种莫名的力量,原本一动不动的烛灯忽然摇曳闪烁起来,忽明忽暗的昏黄灯光映照在于素素高挑婀娜的性感身姿上,更显得她妩媚动人。
乌黑柔亮的披肩长发,白嫩椭圆的鹅蛋脸,柳叶弯眉,狭长凤目,鼻如悬胆,嘴似樱桃,绯红的双颊如抹胭脂,细长的脖颈优美如天鹅,香肩圆润、锁骨深邃,白嫩浑圆的酥胸挺拔高耸,玉臂纤长而圆润,小腹平滑而紧实,小蛮腰盈盈一握,大肥臀圆如满月,美腿修长、匀称、笔直,玉足小巧而精致,眼波流转间风情万种,一举一动下妩媚丛生,性感魅惑中又透着一丝知性和优雅,着实称得上芳华绝代、国色天香!
萧国栋看得痴了,依稀又记起了两人初次相见时的那一幕!
那年萧国栋还只是个穷困潦倒的乡村教师,为了准备高考而去七星大学查阅资料,在那操场旁的榕树下瞥见了于素素的倩影,萧国栋记得,于素素穿着一件极其简单朴素的蓝色长裙,斜倚在榕树粗壮的树干上,一手搭在额头上,遮挡树叶间漏下来的阳光,一手则捧着一本书潜心阅读,微风阵阵,裙角飘飘,那秀丽的容颜和高挑挺拔的身姿瞬间就迷住了萧国栋,在那一瞬间,萧国栋仿佛被定在了原地,只顾着痴望这个迷人的女孩,完全忘了来此的目的,而女孩发现之后,只是瞟了他一眼,便合上书本迅速离开了。
女孩离去的身姿深深印刻在萧国栋脑海里,牵动着他的心,带走了他的魂,从那以后,他开始疯狂打探这个女孩的事情,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多方介绍,萧国栋如愿认识了这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姑娘,并对她展开了猛烈的爱情攻势。
年轻时的萧国栋高大帅气,又有着学者的儒雅气质,起初抗拒的于素素渐渐被萧国栋的执着和热情所打动,并接受了他的爱意,于素素的父母本就是知识分子出身,对于好学而又有强烈上进心的萧国栋很是满意,很快就为他们操办了婚事,并利用自己的关系扶持萧国栋走上了仕途,从此萧国栋便一路高升,前情已提,不再赘述。
萧国栋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要飞出来了,像个从未见过女人身体的小孩子一样,目瞪口呆,吞吞吐吐地回道:「美……美……真美……」于素素缓缓俯下身躯,双手沿着自己的美腿一路往上抚摸,最后捧住高耸入云的乳房轻轻一推,轻咬嘴唇,暗送秋波道:「那……你想要我吗?」弹性十足的美乳在玉手的推动下不停颤动着,晃起了一阵让人目眩迷的乳浪,萧国栋呼吸急促,忙不迭地点头道:「要!要!当然想要!」说完,萧国栋迫不及待地从床上跳起来,扑向那让他着迷的性感娇躯,心中的疑虑和等待的不满通通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此刻,他只想抱着性感娇艳的妻子,共赴那销魂的极乐世界!
于素素嘤咛一声,软在了萧国栋怀里,任由他抱着自己快步走向大床,但她的眼睛却痴痴地望向了丈夫身后,那是浴室的方向,发出了一声无奈的叹息,只可惜萧国栋已被欲火冲昏了头脑,对妻子的细微变化已是察觉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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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30
**********************************************************************第七章?沉沦
或许是应证了久别胜新婚这句俗语,又或者是各自心里都怀着一丝愧疚,想要竭尽全力地满足对方,夫妻俩这次房事看上去十分的美满,足足缠绵到半夜两点才结束,萧国栋精疲力竭,倒头呼呼大睡,而于素素却迟迟不能入睡,心中依然记挂着那个带给她快乐与羞辱的老流氓!
于素素生命中只有过两个男人,一个是自己的丈夫萧国栋,另一个就是赵文革,虽然她与赵文革相处的时间不足两年,但在那短短的两年里,她与赵文革交媾的次数却比相处十九年的丈夫还多,况且赵文革还是她第一个男人,在赵文革花样繁多的性爱手段调教下,于素素从一个对性事一窍不通的懵懂少女,变成了通晓各种姿势的性爱玩具,潜移默化中,于素素不知不觉地爱上了性爱带来的绝美快感,顺理成章地接受了赵文革的强势和霸道,甚至可以说,于素素对性爱中男女的定位以及自身的癖好都是赵文革一手调教出来的。
于素素的过去,萧国栋一无所知,在他的眼里,于素素是超尘脱俗的仙女,清冷高傲,不食人间烟火,两人相处时,萧国栋总是小心翼翼的,唯恐让于素素不开心,结婚之后,萧国栋感激于老丈人的栽培,在于素素面前更是低声下气的,即便夫妻同房时,他也生怕弄疼了于素素,连抚摸于素素身体时都是战战兢兢的。
习惯了被赵文革粗鲁对待的于素素突然过上了被捧着举着的生活,这种强烈的反差让她很不适应,尤其表现在房事上,于素素渴望被征服、被辱骂、被呼来喝去,但萧国栋却像服侍女王一样畏首畏尾,性格内向的于素素只得晦涩地提醒萧国栋,让他不要那么拘谨,不料书呆子萧国栋却会错了意,以为于素素嫌他不够温柔,行房时更加谨慎小心了,于素素心中大为不悦,但却羞于表达,纵使她偶尔使使小性子,借机向丈夫倾诉怨气,换来的也是丈夫的自责和更加温柔的呵护,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萧国栋的百依百顺让于素素有苦难言,只好把这份苦闷埋藏在心里,实在憋不住时就去找好姐妹陈雨湘倾诉。
反观萧国栋,随着他仕途的步步高升,他的个人欲望越来越膨胀,渐渐厌烦了这种奴仆似的生活,他觉得于素素太过冷淡,在床上时像个菩萨一样纹丝不动,这样的生活一过就是十几年,就算于素素的容颜再美,也总有看厌的时候,在家里找不到关爱,萧国栋就选择去外面寻找,以他的身份地位和人才相貌,投怀送抱的女人比比皆是,偷腥一次后,萧国栋便爱上了这种刺激的感觉,后来更是用尽心机爬上了于素素的好姐妹陈雨湘的床,在萧国栋眼里,陈雨湘与于素素身材相貌不相上下,但在床上的态度却有天壤之别,于素素冷谈如冰,而陈雨湘热情似火,两相比较下,萧国栋毫不犹豫地投入了陈雨湘怀抱,对妻子自然越来越冷落。
夫妻二人的隔阂越来越深,若不是有萧雅这个宝贝女儿维系,只怕婚姻早就走到终点了,而恰恰在这个时候,赵文革从天而降,突然闯入了夫妻俩的生活里,将这一潭沉静多年的死水搅得天翻地覆!
于素素心情无比矛盾和煎熬,通过今晚的表现,她知道丈夫还是爱着自己的,以前的冷落只是缺少沟通而已,只要自己主动一点,就能唤回丈夫渐行渐远的心,但可怕的是,与丈夫行房之后,她惊讶地发现,丈夫已经满足不了她了,而赵文革的勇猛表现却越来越深刻地烙印在她脑海里,跟丈夫欢爱时,她脑海里总会情不自禁地浮现出赵文革那黑瘦丑陋的嘴脸,不由自主地拿丈夫与赵文革做着比较。
曾经沧海难为水,于素素的身体是赵文革一手开发的,在男女之事上,赵文革对于素素的影响已经深入骨髓,追根究底的话,于素素和萧国栋房事的不和谐,赵文革要负主要责任,赵文革不仅让于素素爱上了被虐的滋味,还用那威猛无比的大肉棒在于素素身体里面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迹,历经二十年,这印迹虽然已经淡化,但却并没有消失,仍然隐藏在于素素心底,如今又被赵文革重新激活了,压抑多年的于素素再次体会到了绝顶高潮的美妙,这让她无法拒绝。
诚然,萧国栋今天的表现已经很努力了,但有些天赋是与生俱来的,与努力无关,萧国栋的性器在普通人中也只能算是中等,又如何与赵文革粗长壮硕的绝世名器相提并论呢?本钱上已有差距,那就从其他方面弥补?但可惜的是,体力上萧国栋也比不过赵文革。
年轻十几岁的萧国栋常年混迹于酒桌和娱乐场所,身子早已亏虚,回家之前又和陈雨湘没日没夜地缠绵了两日,身体更是疲累不堪,在于素素破天荒的挑逗诱惑下,方才重展雄风,而赵文革本就精悍结实,十多年的流浪生涯虽然让他吃了不少苦,但环境的恶劣和生活的困苦同时也造就了他强健的体魄,十几年未近女色,更是让他充满了对肉欲的渴望,他的精力仿佛用之不竭取之不尽,碰上性欲强烈的久旷怨妇于素素,正可谓干柴遇烈火,一发而不可收拾也!
于素素虽然努力迎合着丈夫的动作,但即便倾尽全力,萧国栋的肉棒也无法填满她深邃空虚的蜜穴,无论从长度、粗壮程度、硬度还是热度来比较,萧国栋与赵文革都相差甚远,萧国栋埋头苦干、哼哧哼哧地抽插时,于素素却在怀念被赵文革的粗长肉棒狠狠蹂躏花心的舒爽快感,萧国栋越是努力,于素素心里的落差感越是强烈,整个花心都痒得难受,恨不得把丈夫从身上赶下去,换那个猥琐的老流氓来干自己,但表面上还要装出一副满足愉悦的模样来讨好萧国栋,当萧国栋终于一泄如注后,于素素心里没有一丝满足和畅快感,反而有一种解脱的感觉。
「唉,怎么办?我已经忘不了他了……小穴好痒,又想被他欺负了……唔……好羞耻……丈夫就躺在身边……我却在想别的男人……无耻……下贱……」
于素素不自觉地将玉手伸到了睡裤里面,去爱抚那瘙痒难耐的蜜穴,这才发觉蜜穴早已湿的一塌糊涂了,随手一摸,手掌上便沾满了晶莹黏滑的淫液,她将手放到鼻下闻了闻,一股腥臊味道扑鼻而来,熏得于素素直皱眉,但于素素很快就惊讶地发现,自己不仅不抗拒这种难闻的味道,反而有些迷恋它,她鬼使差地张开嘴,含住了湿淋淋的手掌。
「唔……好咸……好腥……还有一股涩涩的味道……嗯……好美味……自己的骚水……好好吃……我还要……」
于素素津津有味地吮吸着手掌上的淫液,舔得「呲溜呲溜」直响,压抑的欲望不经意间爆发,她自言自语着,再次将手伸到湿淋淋的胯下,反复搓揉抚摸着,直至完全沾满黏液后,方才放回口中,心满意足地舔舐起来!
精疲力竭的萧国栋睡得跟死猪一样,响亮的呼噜声与于素素娇媚的呻吟声比赛一样,此起彼伏,不绝于耳,而破坏夫妻关系的始作俑者赵文革此刻就站在门口,静静地观赏着于素素的痴态,不打扰也不出声,脸上带着得意的淫笑!
这厮,竟然一直在听房!
「好热……嗯……水好多……小穴里面好痒……好难受……胸脯也涨涨的……好想被狠狠地揉搓呀……下面也是……想要被大肉棒塞得满满的……不行了……我又要来了……」
于素素微闭着凤目,紧咬着嘴唇,娇躯难受地左右扭摆着,一只玉手伸进睡衣里面,放肆地揉捏着软绵绵的肥乳,另一只玉手则伸入睡裤中,反复按压揉捏那高高勃起的粉嫩阴蒂,虽然她竭力克制,但一声声愉悦又苦闷的呻吟声仍然时不时地从嘴角鼻间漏出来,气若游丝的呻吟声在万籁俱寂的夜空里飘荡,显得那么清晰、那么淫荡!
赵文革死死地盯着床上扭动的白嫩娇躯,时有时无的呻吟声声入耳,不断挑逗着他的经,让还未尽兴的他欲火更盛,忍不住呸了一声道:「好个骚浪的贱货!被老子肏得高潮那么多次,又跟她这个窝囊废丈夫玩了一两个小时,却还不满足,果然不是一般的欠肏!老子今天就勉为其难,代你这窝囊废老公好好地喂饱你!」
赵文革蹑手蹑脚地来到床前,细心地观察了一下,见萧国栋呼噜声震天,知道他已经睡得很沉,再反观自渎中的于素素,俏脸潮红,妙目紧闭,睡衣的纽扣早已被于素素自己解开,露出了丰满白嫩的酥胸,深紫色的乳头高高地挺立着,被于素素的纤纤玉指反复揉捏拉扯,伸入睡裤中的玉手频频抖动,那薄薄的浅绿色睡裤裆部被溢出的淫汁润湿,呈现出一大片淫靡的水渍!
欲火焚身的于素素只顾着缓解身体内的苦闷和瘙痒,浑然不觉赵文革已悄然接近,就蹲在床头欣赏着她的自渎丑态!
「唔……不行……为什么……明明就要来了……为什么总是差那么一点点……好难受呀……」
于素素娇躯扭得跟灵蛇一样,樱桃小嘴大张着,艰难无比地喘着热气,性感的鹅蛋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尝过了赵文革粗壮肉棒暴奸滋味的她,怎么会满足于手指的亵弄呢?
赵文革仿佛看透了于素素的心思,他慢慢地伸出双手,一手探向于素素饱满圆润的酥胸,一手则迅速掩住了于素素的小嘴。
「啊……」
于素素受惊匪浅,但一声惊呼还未出口,就被未雨绸缪的赵文革堵在了喉咙了,只发出了一声沉闷的低哼,她惊恐地看向床下,发现是赵文革,乱跳的芳心这才稍微安静下来。
赵文革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于素素坐起身来,于素素没法,只得依言起身,背对着酣睡的丈夫萧国栋,坐在了床沿上。
赵文革双手捧住于素素火烫的脸颊,安慰地亲吻着她颤抖的嘴唇,同时很自然地分开了于素素纤长的双腿。
于素素心跳如鼓锤,十分担心酣睡的丈夫会突然起身,但燥热的身体却又极度渴望赵文革的爱抚,在丈夫身边偷情的滋味让她感到无比刺激和紧张。
赵文革的亲吻像是一针强心剂,让于素素矛盾的心逐渐变得坚定起来,她顺从地张开双腿,回吻着赵文革,心中的天平渐渐向原始的情欲倾斜,理智和忠贞都抛在了脑后。
赵文革一只手拨开于素素微敞的睡衣,托住于素素胀鼓鼓沉甸甸的乳峰,反复把玩着,另一只手则伸到于素素两腿之间,隔着纤薄的睡裤按压撩拨那湿淋淋的蜜缝,被淫水湿透的丝质睡裤紧紧地贴在人妻美妇饱满丰隆的美鲍上,清晰无比地勾勒出肥嫩蜜穴那无比诱惑的形状。
于素素被赵文革撩拨得娇躯抖颤,她很想快乐地大声淫叫,但却碍于丈夫就在身后,只得硬生生地将快要呼出口的浪吟吞回喉咙,情压抑而痛苦。
赵文革俯下身躯,温柔地吸舔着于素素白嫩柔软的酥胸,轮番吸舔那两个硬如石子的深紫色乳头,右手则耐心地拨弄着于素素湿淋淋的蜜缝,直到手指上沾满了黏滑的淫液才作罢。
「舒服吗?夫人!」
赵文革突然停住,轻声问道。
这一声「夫人」叫得于素素羞臊不已,老男人不怀好意的提醒像是一根毒刺,深深地扎入于素素心中。
在自己的爱巢内,近在咫尺的丈夫身边,这个原本优雅贞淑的人妻美妇近乎赤裸地坐在床前,无比配合地享受着奸夫带来的舒爽快感,这是何等的羞耻和淫荡!
于素素禁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萧国栋,见他仍然双目紧闭,鼾声如雷,心中羞愧之余又感到一丝侥幸,被撩拨得旺盛无比的欲火轻而易举地烧掉了一闪而过的羞耻念头,她低垂着臻首,轻轻哼道:「舒服……」赵文革满意地点点头道:「裤子脱了吧!让本队长好好看看你的骚穴!」于素素顺从地抬起屁股,将睡裤脱下,然后主动分开双腿,将饱满肥嫩的熟女美鲍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赵文革眼前。
赵文革伸手捏住两片肿胀黑亮的大阴唇,用力往两边分开,露出里面粉嫩嫩湿淋淋的媚肉,连两片薄薄的淡粉色小阴唇也被迫张开,深邃湿热的蜜洞失去了遮蔽,害羞地反复开合噏动,显然已经兴奋到了极点!
「要我舔吗?夫人。」
赵文革手指揉搓着湿淋淋的唇瓣,坏笑着问道。
于素素羞愧难当,但却抵挡不住身体内愈来愈强烈的欲望,她眉头紧蹙,痛苦地别过脸道:「请你……舔我……」,声音几不可闻。
赵文革嘿嘿一笑,恶作剧地用食指拨了拨淫水潺潺的蜜缝,另一只手则按住微凸的阴丘,拉扯着浓密卷曲的耻毛,故意装糊涂地问道:「舔哪里呀?我是乡下人,没读过书,夫人不说清楚,我可不知道。」于素素急得秀发乱甩,蜜穴深处又麻又痒的滋味深深折磨着她,让她的理智和意识渐渐迷失,她紧咬着嘴唇,低声哀求道:「求求你……别折磨我了……好难受……快给我……」
赵文革突然按住那翘立勃起的粉红色阴蒂,并用力一捏道:「说吧!说出来,老子就给你!」
「啊……」
一声痛快而愉悦的娇呼声从于素素的小嘴中脱口而出,吓得她马上掩住了自己的嘴,战战兢兢地望向身后的丈夫,见他依然未醒,这才松了一口气,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于素素绷紧的心弦再也承受不住,她知道如果不满足赵文革的要求,他还会用更恶劣的手段折磨自己,心理和身体的双重压力让于素素不堪承受,只得哀求道:「我错了……错了……请原谅我……是小骚穴……请你……不……求你……舔我的小骚穴……呜呜……」
心理防线彻底崩塌的于素素声泪俱下地低声哀求,耻辱的泪水夺眶而出。
「好!给你!」
赵文革拉扯了一下娇嫩的阴蒂,大嘴一张,印上了淫水潺潺的蜜穴。
「呜……」
于素素痛苦地扬起臻首,娇躯一软,差点跌倒在萧国栋身上,她只得双手后撑,紧紧地抓住被褥,来稳住颤抖的娇躯,雪臀不由自主地抬高,去迎合老流氓熟练的舔吸。
赵文革将头完全埋在于素素浑圆丰满的双腿中间,粗肥的舌头上上下下地扫舔着湿漉漉的肉缝,大口大口地吮吸着晶莹透亮的淫水蜜汁,时不时还用牙齿轻轻啮咬那肉缝顶端米粒大小的粉红阴蒂,「悉悉索索」和「哧溜哧溜」的声音越来越响亮。
高超的舌技舔得于素素舒爽不已,她一手撑着床,一手去爱抚跳动不已的白嫩乳瓜,贝齿紧咬着,竭力抑制住叫喊的冲动,一双丰腻雪白的大腿不知不觉地搭上了赵文革的肩膀,浑圆肥美的雪臀痉挛似的颤抖,兴奋地左右扭动,剧烈的动作摇得软床都吱吱呀呀地响了起来!
赵文革暗笑一声,双手上举,抓住了那对颤动的肥白美乳,食指和拇指掐弄揉捏着乳峰顶端的紫葡萄,手肘恰到好处地压住了于素素丰盈圆润的大腿,将双腿强行分开,按在了床沿上,这样既方便他的舌头更深入地舔舐蜜穴,又止住了于素素过分剧烈的扭动,一举双得!
「嗯……哦……」
上下同时被爱抚玩弄,让于素素舒爽得快要哭出来了,甜美的电流在娇躯内四处窜动,她檀口大张,喘得像夏日烈阳下的小狗,汹涌的快感洗刷着她的脑海,刺激得这个人妻美妇头晕目眩,她疯狂地摇着头,柔顺的长发随风飘洒,胡乱地披散在肩头、胸前和玉背上,一缕缕发丝粘在汗涔涔的额头和俏脸上,慵懒而魅惑。
「嗯呃!」
一声沉闷的清嗓声突然响起,盖过了于素素娇媚的低哼声,柔软的大床也剧烈晃动了一下!
快要到高潮的于素素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动惊得花容失色,她连忙将敞开的睡衣紧紧合上,盘起双腿,让赵文革躲到了床下,内心的恐惧让她惶恐地低下了粉颈,压根不敢向身后看!
紧张的气氛在空气中弥漫,时间仿佛被凝固住了,空旷的卧室静得出,只有挂钟那滴滴答答的指针走动声和于素素急促的呼吸声在空中回荡,甚至能听得见于素素那「砰砰」的心跳声!
于素素紧紧攥着衣角,忐忑地等待着丈夫的爆发,而赵文革则暗暗攥紧了拳头,随时准备放手一搏!
然而许久过后,卧室内依然安静,于素素怯怯地回头一看,却见丈夫萧国栋翻了个身,背对着她,再次发出了如雷的鼾声!
虚惊一场的于素素下了床,俯下身躯去查看赵文革的动态,却被眼疾手快的赵文革抓住胳膊,用力一拉,整个人都滚到了床下。
赵文革用力抱紧于素素软绵绵的娇躯,将她逃离的想法扼杀在了摇篮里,同时霸道地吻住了于素素的双唇,吸吮着她甜蜜的香津。
于素素连一声惊叫都没出口,就被赵文革控制了整个身体,娇躯被男人强而有力的双手紧紧箍住,半分不能动弹,只能认命地投入男人怀里,一股浓烈的男儿气息扑面而来,让她芳心紊乱,刚才的惊慌霎时间被抛到了爪哇国,她嘤咛一声,全身心地投入到老男人的怀抱,享受那热烈的湿吻!
就在这大床之下狭窄的空间内,性感美艳的人妻于素素与干瘦猥琐的流浪汉赵文革热烈地拥吻着,舌头相互交缠,互相渡送着口水,仿若一对久别重逢的痴情爱侣,完全无视上方酣睡的男主人萧国栋的存在!
于素素主动将睡衣脱下,抛在了身后,一丝不挂地融入到赵文革怀里,丰满绵软的酥胸紧紧压在老男人肌肉紧实的胸脯上,感受着老男人那强有力的心跳,香舌长长吐出口外,任由老男人吸舔。
软玉温香在怀,让赵文革仿佛身处美梦之中,那温暖绵软而又富有弹性的酥胸沉甸甸地压在他胸前,随着身体的颤动频频挤压着他的胸肌,让赵文革舒爽得频频皱眉,他一双干瘦的手掌抱住了于素素浑圆挺翘的雪臀,大力揉捏着那绵软弹手的肥腻臀肉,早已怒涨难受的肉棒高高竖起,一下一下地拍打着于素素湿淋淋的肉缝,打得那潺潺流出的淫水四下飞溅!
少顷,赵文革拍了拍于素素的雪臀,示意她转过身,于素素心领会,将身子倒转过来,臻首埋在赵文革胯下,贪婪地吸吮那火烫粗壮的男根,同时双腿跪在赵文革两侧,肥臀往下压,将那淫水潺潺的蜜穴送到赵文革嘴边,让他吸舔!
这副首尾倒转的六九式姿势正是当年赵文革教授给于素素的,萧国栋与于素素同床共枕十九年,却无福消受过,反倒是这丑陋猥琐的流浪汉赵文革一次又一次地享受了绝美人妻的倾心伺候,不得不说造化弄人了!
「哧溜哧溜……」
「叽咕叽咕……」
偷情的奸夫淫妇热烈无比地亲吻舔舐着对方的性器,一声声淫靡的响声在床下回荡,只可惜萧国栋依然睡得像头死猪,并未察觉到自己的娇妻已投入到别人的怀抱!
「啊……」
于素素满足地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恋恋不舍地将火烫的龟头从嘴里吐出,一丝晶莹的涎水从她嘴角悄悄垂下,落在了昂首翘立的肉棒顶端,在空中拉成了一条细细的银线。
赵文革又拍了拍于素素的肥臀,让她转身,于素素顺从地转了过来,伏在了赵文革身上,迫不及待地送上甜蜜的亲吻。
赵文革扶着膨胀到极点的肉棒,轻轻叩击着于素素娇嫩的蜜穴,低声道:
「想要么?夫人。」
于素素早已饥渴难耐,只觉蜜穴内如同虫行蚁爬,亟需肉棒的凶猛插入,此时的她哪顾得上什么脸面廉耻,忙不迭地呢喃道:「要……人家想要……队长哥哥……快……快将你那粗硬的肉棒插到人家的骚穴里……骚穴好痒……好难受……好哥哥……快给人家嘛……人家爱你……」
赵文革嘿嘿一笑道:「当着你那窝囊废丈夫的面,你竟然如此放荡,真是骚的可以呀!」
于素素肥臀左右扭摆着,极尽讨好之能事,娇嗲嗲地道:「别……别说他了……在队长哥哥面前……人家就是骚货,是队长哥哥的小母狗……人家只想要队长哥哥的大肉棒……狠狠肏人家……」
赵文革赞了一声好,将硕大龟头抵住那紧窄湿润的蜜洞,屁股一耸,粗长的肉棒便呼啸着顶入了于素素紧窄湿热的膣腔中。
「唔……」
于素素满足地发出一声舒爽至极的呻吟,乖乖地送上感激的亲吻。
赵文革双手抓住于素素的腰胯,屁股一耸一耸地挺动着,同时拉动着于素素的肥臀,让肉棒更深入穴心,鸭蛋大的卵子甩在肥腻的臀肉上,发出一声声响亮的「啪啪」声!
床下狭窄的空间让赵文革根本施展不开手脚,肉棒也能勉强插入大半,他停下来,拍了拍于素素的肥臀,附耳道:「骚货!自己动!」于素素乖顺地扭着小蛮腰,将肥硕浑圆的屁股频频向后坐去,吞吐着那根粗如儿臂的硕大肉棒,虽然不是尽根插入,但这种被火烫粗壮的肉棒插入抽出的感觉大大地缓解了蜜穴内的瘙痒,而且这种姿势更是让她掌握了主动权,取悦自己的同时也讨好了身下的男人!
赵文革惬意地仰躺着,享受着于素素的卖力侍奉,把玩着那对沉甸甸的白嫩乳瓜,仿佛在揉搓面团,柔软嫩滑的乳肉在他手指间变换着各种淫靡的形状。
「嗯……哦……」
快感如潮水般涌上脑海,刺激得于素素浑身轻颤,肥腻的大屁股摇得更欢了,她紧咬着嘴唇,竭力抑制住放声浪吟的冲动,但愉悦的喘息和娇媚的低哼声却像指间流水一般,抑制不住地蹦出来,她只得低下头去,主动亲吻赵文革,将那冲动的欲望转换成绵绵柔情。
对于素素的投怀送抱,赵文革自是却之不恭,他放开那对肥腻柔软的乳瓜,双手移到那浑圆挺翘的肥臀上,用力将臀瓣分开,同时腰身上挺,配合着于素素扭腰的节奏,极其狭窄的空间让赵文革和于素素紧紧交缠在一起,仿佛要融入对方体内一样。
这种频率的交合显然无法让赵文革满意,他推了推于素素,示意她爬出去,然后挪动了一下身子,将下半身伸出床外,与床沿呈垂直状,低声道:「来吧!
小骚货!」
于素素局促不安地看了床上酣睡的丈夫一眼,见睡梦中的萧国栋脸上满是幸福的笑意,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愧疚之情,但数秒之后,她便被蜜穴内的空虚和麻痒感击败,双腿分开,玉手扶住那根一柱擎天的肉棒,对准自己湿淋淋的穴口,缓缓地坐下去,当紫黑色龟头接触到蜜穴的那一瞬间,一汩晶莹温热的淫水如同开闸放水般泄下来,劈头盖脸地浇了肉棒一身,于素素之饥渴难耐可见一斑。
于素素双手扶着床沿,缓缓地扭腰挺胯,将那粗壮如儿臂的大肉棒徐徐吞入,直至完全吞没,才又缓缓起身,不同于床底下的狭窄,现在她可以完全感受到肉棒的粗长,肉棒辟疆拓土般深深扎入穴心,那滚烫的热度烫得于素素雪股轻颤,玉手紧紧揪住了床单。
赵文革上半身仍在床下,看不到于素素是何表情,但是凭直觉,他也能感觉到于素素的紧张和矛盾,于是猛地一挺腰,肉棒尽根而入,直捣黄龙,顶在了于素素娇嫩无比的花心上。
「啊……」
伴随着半声惊叫,于素素再次被淫欲所折服,她不再矜持,主动扭起了腰肢,让那硕大滚烫的龟头反复研磨自己敏感的花心,去追逐那让人迷醉的快感。
赵文革只动了一下,便停了下来,任由于素素按照自己的节奏起落,他只觉肉棒被滑腻无比的膣肉层层包裹住,既紧窄又润滑,舒爽无比。
于素素双手撑着床沿,雪臀起落如飞,娇嫩的花心不堪承受肉棒的反复顶撞,已然完全张开,酥麻无比的快感让她目眩迷,高昂着臻首,发出一声声压抑的娇媚淫哼声。
正在此时,床上的萧国栋突然又动了一下,翻了个身,面对着于素素方向,但此时于素素已经完全沦为了欲望的奴隶,她紧张地看着床上的丈夫,一只玉手紧紧掩住了嘴,但身体却依然扭动着,丝毫没有放慢吞吐肉棒的频率,见丈夫依旧未醒,她主动转过了身子,背对着床铺,双手后撑,大屁股扭动得更剧烈了。
「啊……啊……哦……」
于素素自顾自地扭动着腰胯,口中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丰满的酥胸随着身体的挺动上下抛飞,在空中荡起了一圈圈的乳浪,「啪啪」的撞击声和「咕叽咕叽」的抽插声甚至盖过了她的浅吟低哼。
赵文革从床下爬出,与于素素对面而坐,两人双腿同时张开,下身相叠,彼此的性器紧密地交接在一起,他双手搂住于素素纤细的腰肢,大肉棒用力冲顶着那紧窄滑润的蜜穴,顶得于素素娇躯不住地前后摇摆,一波波温热的淫水泄了又泄。
于素素双手支撑着身体,勉力抬起雪臀,抵死逢迎着赵文革的凶猛抽插,这种面对面的交合姿势可以让她清晰无比地看到紧密连接的部位,眼看着硕大无朋的肉棒呼啸着狠狠顶入自己娇嫩的蜜穴,带出一波波晶莹的淫水,于素素感到既羞臊又刺激,她紧咬着红唇,气喘吁吁地看向对面的老男人,眼中满是愉悦和感激!
赵文革俯下身躯,去亲吻于素素颤抖的双唇,胯下肉棒攻势不减,龟头顶在娇嫩的花心上,短促而激烈地研磨着婴儿小嘴般的子宫颈,附耳问道:「舒服吗?
小母狗!」
已到高潮边缘的于素素热烈地回吻着,颤抖地回道:「舒服……」赵文革顺势搂住于素素的肩膀,将她抱了起来,以坐莲的姿势抽插了十几下后,又将她平放在地毯上,准备进行最后一轮的征伐。
于素素很自然地分开双腿,玉手还主动捏住那两片肥厚的肉唇向两边拉开,以便于赵文革的大肉棒更轻松地插入那空虚的小穴。
赵文革揉了揉蜜穴顶端那挺立的粉红肉粒,腰身一挺,将肉棒深深地插入了人妻美妇湿滑的蜜穴之中,并快速抽动起来!
猛烈的抽插带来阵阵强烈无比的快感,将于素素一次次推上了高潮的顶峰,她阴门大开,阴精狂泻,只是被动承受着巨蟒的反复蹂躏,兴奋无比地喘着热气,脸上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白嫩的肌肤也早已染上了一层红晕,一双玉手不知所措地胡乱挥舞着,时而低垂身侧,紧抓着地毯,时而高举头顶,紧握成拳头,时而交叉在胸前,去挤压揉弄那对颤动不已的酥胸,时而紧掩住小嘴,以防止那高亢的淫呼声脱口而出,玉腿绷得笔直,高举上天,脚趾头紧勾着,精致的玉足弯成了一张弓。
赵文革也已到了射精的边缘,他气喘如牛,喉咙里传来一阵阵含混不清的低吼声,腰胯如电动马达般猛烈抽动,粗长的肉棒势大力沉且迅猛无比地抽插着完全张开的蜜穴,「啪啪」的肉体交合声在空旷的卧室里回荡!
「呼!射了!全射给你个骚货!」
赵文革奋力一顶,将肉棒完全塞入了于素素的蜜穴,饱受蹂躏的花心受不住这势大力沉的一击,竟被强行扩张开了,硕大的龟头冲破了子宫颈,插入了孕育后代的幽宫之中,猛烈地喷射起滚烫的浓浆,不仅灌满了美熟女的幽宫,甚至还沿着输卵管倒流而上,灌注到了卵巢里!
「呃……哦……」
于素素媚眼翻白,发出两声悠长的低哼声,娇躯猛地弓起,弯成了一座拱桥,一汩淡黄色的热流从胯下激射而出,喷洒在赵文革的小腹上,然后娇躯一软,如烂泥般瘫在了地毯上,胸口剧烈起伏着,美目泛白,口里只有入的气没了出的气!
赵文革休息了片刻,心满意足地站起身来,用于素素的睡裤擦干了身上的秽物,丢在她赤裸的娇躯上,悄悄离开了卧室。
**********************************************************************第八章?晨练
等到天边露出了鱼肚白,于素素才悠悠醒来,一夜的鏖战让她精疲力竭,饱受奸淫的蜜穴犹自半张着,两片肥厚的阴唇红肿不堪,蜜穴口也被凝固的乳白色浓浆完全糊住,像是贴上了封条一般。
于素素只觉浑身酸痛无比,想要上床歇息,又想到萧国栋有晨跑的习惯,只得赶紧爬起来,草草收拾了一下,去浴室淋浴。
温暖的水流喷洒在身上,稍稍驱散了一些身体的疲累,素手拂过浑圆饱满的乳峰,不禁又让她回忆起昨晚被赵文革强制榨乳的情景,那种痛苦中掺杂着快乐的刺激感觉是那般强烈,只是稍微回忆一下,于素素就激动得娇躯轻颤,峰顶那两颗紫葡萄也很应景地翘立起来,硬得如石子一般。
「唉……怎么老是胡思乱想呢?明明昨晚已经被他弄得死去活来了,难道我就是那么贱,喜欢被凌辱和虐待么?唉,他真是我命里的煞星,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是否还留在这别墅里呢?」
于素素分开双腿,将莲蓬头对准那肿胀的蜜穴,仔细清洗着老流氓留下来的秽物,冲掉外面凝固的白浆后,穴内竟然又猛地喷出了一汩黄白色的浓稠阳精,原来由于赵文革射出的精液太多,竟还有一部分被凝固的阳精堵在了穴内,直到此时才流出体外。
猝不及防的于素素被喷得满手都是,她禁不住将玉手放到鼻下闻了闻,那阳精在蜜穴内被堵数小时,不仅有精液本来的味道,还掺杂了阴精和淫水的腥臊味,气味更是怪异。
于素素被熏得眉头紧皱,但那浓烈的男性荷尔蒙味道像被施了魔法一样,深深地引诱着她,让她忍不住张开樱桃小嘴,吸吮起那古怪腥臭的黏液来,并且还越吸越上瘾,俏脸上满是迷醉的情!
「宝贝!在吃什么呢?让老公也尝尝?」
一双大手突然抱住了于素素的柳腰,并顺势而上,攀上了那高耸的乳峰。
于素素被吓得打了个寒颤,连忙把手藏了起来,呐呐地道:「没……没什么……国栋,你怎么起得这么早呀?」
抱住于素素的正是萧国栋,他温柔地爱抚着那对白嫩浑圆的美乳,附耳轻声道:「我想我的大美人呀!一醒来发现你不在身边,老公心里都慌了!宝贝儿,你昨晚真是太棒了!让老公都不想起床了!」
说罢,萧国栋一只手悄悄滑到了于素素两腿之间,去抚摸那微微翻开的蜜穴。
饱经奸淫的蜜穴犹在吐露着奸夫留下来的精液,于素素心中一急,连忙拨开了丈夫的手,动作一出,才惊觉自己的鲁莽,连忙撒娇道:「别弄了……老公……就知道欺负人家,昨晚被你整得还不够么?人家那里现在还火辣辣的呢……」
说完,于素素还假意娇羞地低下了头,实则是害怕萧国栋发现她闪烁的目光。
娇羞的模样果然欺骗住了萧国栋,他温柔地抱住了于素素,轻声道:「对不起,素素,是我太鲁莽了,只顾着自己享乐,却没顾及你的感受,老公今天哪里也不去了,就在家陪你,好不好?」
萧国栋的话让于素素吃了一惊,她担心赵文革仍然躲藏在别墅内,脱口而出道:「你……今天都在家?不出去了?」
惊觉自己失言的于素素又补充道:「我是说……你不用上班么?现在可是换届的关键时候……」
萧国栋被妻子的体贴感动了,他吻了一下于素素的额头,笑道:「现在基本上局势已定了,组织部的考察和约谈都很顺利,这段时间我会轻松一些,正好趁此机会多陪陪你还有丫丫,哦,对了,我们今天一起去接丫丫,在外面好好玩一天,你说怎么样?」
于素素愧疚地低着头,不知该如何回复,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萧国栋放开于素素,摆摆手道:「你先洗澡吧!我出去跑一圈,咱们一起出去吃早餐。」
于素素愣了一下,开口道:「不用了!外面的早餐不太干净,还是我来做吧,反正也闲着没事……」
萧国栋笑了笑道:「那就辛苦老婆你了。」
说罢,萧国栋快步离开了浴室。
心事重重的于素素快速冲洗了一下身子,换了一身简单的家居服便下了楼,她脑海中一直有个疑问,那就是赵文革如何通过层层关卡,来到这别墅的。
于素素一边煮早餐,一边思考着,越想越觉得蹊跷,连一向拿手的煎蛋也烧糊了,只得重新来过。
「早啊!夫人!」
一声怪异的叫声突然响起,惊得于素素菜勺都跌落在地上,她转身一看,只见那让她又爱又怕的老流氓赵文革就站在厨房门口,略带促狭地看着她,而且身上连一条内裤都没穿,赤条条的,胯下那根粗壮的肉棒昂然挺立,如同离巢巨蟒般昂首吐信地看着自己的猎物。
「你……你怎么还没走……你快离开这里,等下国栋回来就麻烦了!」于素素勉强镇定住心,劝解着赵文革,眼睛却被那根威武雄壮的肉棒深深吸引住,一眨不眨地紧盯着,目不能移。
于素素的这番举动被赵文革看在眼里,他嘿嘿一笑,走上前来,隔着衣裳一把抓住了那对浑圆高耸的酥胸,毫不客气地揉捏着,调戏道:「夫人这么美,我怎么舍得轻易离开呢?你那老公反正是窝囊废,回不回来,老子都不在乎,昨晚在他眼皮子底下,夫人不也被我干得欲仙欲死么?怎么样,还想再来吧?」于素素挣扎着扭动娇躯,想要摆脱赵文革的魔掌,奈何酥胸被紧紧抓住,竟是分毫不能动弹,抗拒的动作反而像是献媚一样,徒增胸部的痛楚,想往后退,却已到了灶台边,再难挪动半步。
逃脱不成的美人妻只得任由老流氓把玩自己的酥胸,可怜兮兮地求饶道:
「不……求你住手吧……昨天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你快离开这里,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赵文革紧紧贴住于素素,手指挑起她圆润的下巴,反问道:「没有发生过?
你能当没有发生过么?你昨天可是亲口说过,要当老子的小母狗的,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
于素素羞得无地自容,赵文革火热的鼻息吹拂在她脖颈上,让那俏脸上的红晕都蔓延到脖子下了,她支支吾吾地答道:「那……那是你逼人家的……不能作数……」
赵文革突然抓住于素素的衣领,一把将身上的家居服撕开,露出了那性感的娇躯,冷笑道:「给你三分颜色,你还真想开染坊!看来老子不动点真格的,你是不知好歹的!」
于素素惊叫一声,双手连忙护住胸前,却被赵文革粗鲁地甩开,只听得「啪啪」两声脆响,胸前传来一阵剧痛,原来竟是被赵文革狠狠地拍了两巴掌,直打得酥胸激荡,白嫩的乳肉上顿时显露出两个红红的掌印!
暴力的举动震慑住了于素素,她双手乖乖地垂在身侧,屈辱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不敢哭出来。
赵文革冷哼一声道:「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这骚娘们就是犯贱!给老子跪下,用你的骚奶子夹老子的大鸡巴,弄得不爽,老子抽烂你这骚奶子!」于素素被吓得脸色煞白,她乖乖地跪了下来,捧着那对浑圆高耸的美乳,强忍住火辣辣的痛感,将赵文革那根粗如儿臂的肉棒夹在了乳沟内,并揉动乳肉,挤压按摩起那根火烫的巨棒来!
赵文革看着战战兢兢的于素素,心中大为得意,继续道:「嘴巴别闲着,给老子舔,舔舒服了,老子就饶了你!」
于素素哪敢不从,忙张开嘴,含住那突出乳沟包围的硕大龟头,卖力地吸吮起来。
未经清洗的肉棒带着一股浓郁的腥臭味,上面甚至还有点点干涸的精斑,但这味道对于素素来说仿佛催情剂一般,她越舔越主动,「哧溜哧溜」的吸吮声不绝于耳,一大片晶莹的口水顺着嘴角和肉棒流下去,淌在了胸口上,无形中给耸动的肉棒增添了一些润滑剂,让它更顺畅地在深邃的乳沟之间穿梭起来!
于素素不知不觉中又陷入了情欲的泥潭中,她俏脸绯红,时不时地看向赵文革,迷朦的眼中满是情欲的春潮。
灶台上的平底锅「滋滋」的响着,被忘却的煎蛋已经烧得发黑,并发出了阵阵刺鼻的气味。
经历了多场鏖战的赵文革早已饥肠辘辘,连这烧焦的煎蛋味在他闻来都觉得香喷喷的,于是将肉棒从于素素嘴里抽出,指了指灶台道:「骚货!老子的蛋那么好吃么?连蛋烧焦了都不管!咦?三个蛋?是为老子准备了一份么?哈哈,算你有心,不过以老子的胃口,三个蛋只能塞牙缝,你多煎几个,犒劳犒劳本大队长!」
于素素正吸吮得津津有味,肉棒突然的抽离竟让她心生了一种不舍的感觉,她站起身来,扯了扯衣服,遮住那外露的胸口,将锅里烧焦的煎蛋倒掉,重新拿出几个鸡蛋煎起来。
赵文革站在于素素身侧,眼睛上下打量着她性感的身体,心中又冒出了一个歪点子,开口道:「把那碍眼的衣服脱了吧!只穿那件围裙就好了,本大队长要好好欣赏下你的身体!」
于素素心中一惊,因为她并没有穿内衣裤,全身上下除了家居服外,就只有做饭时穿的围裙了,她本想求情,但看到赵文革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又只得将求情的话咽回了肚里,慢吞吞地脱下了蔽体的家居服,只留下那件单薄窄小的围裙。
没有了衣服的遮蔽,于素素凹凸有致的身材几乎完全展露出来,虽然还有一件围裙,但单薄的围裙根本就起不到遮羞的作用,胸口被高耸的酥胸顶出了两座连绵起伏的山峰,深不见底的乳沟若隐若现,裙摆则刚好遮住微隆的阴丘和浓密的耻毛,将那肥厚肿胀的熟女美鲍展露无遗,背面则是完全赤裸,光滑洁白的玉背和浑圆挺翘的雪臀一览无余,这种半遮半露的穿着就像情趣内衣一样,更加勾起了男人心中的原始欲望!
赵文革狠狠了咽了两口唾沫,悄悄走到于素素身后,双手从于素素胯下绕过,伸进了围裙里,抓住那对高耸浑圆的酥胸,大力揉捏起来,下半身则紧紧贴在美人妻的翘臀上,狰狞的巨蟒抵住那肥厚湿润的蜜唇,但赵文革并没有选择插入,而是停留在表面,借着淫汁的润滑,前前后后地缓缓抽动起来!
「嗯……」
猝不及防的于素素上下失守,鼻翼间哼出了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轻哼声,她俏脸绯红,娇躯轻颤,差点连锅铲都拿不稳了!
赵文革咬住于素素的耳珠,轻轻啮咬着,反复吸吮着,双手娴熟地玩弄着那对蹦跳的玉兔,在他的拨弄下,于素素敏感的酥胸很快就有了感觉,乳峰顶端的紫葡萄高高挺起,在围裙上顶起了两个圆圆的凸点,她本能地夹紧了双腿,想要阻止赵文革的猥亵行为,但却弄巧成拙,紧窄的压迫感刺激得赵文革舒爽不已,让他更用力地挺动起公狗腰来!
于素素被撩拨得欲火焚身,她嘤咛一声,无力地趴伏在灶台上,手中的锅铲也掉在了一旁,紧夹的双腿也不由自主地张开,任由那凶猛的巨蟒来回穿梭,她只觉那火烫的龟头如同熨斗一般,烫平了所有的阻碍,粗壮的肉棒轻而易举地挤开了肥厚黑亮的阴唇,反复穿梭着狭窄泥泞的蜜缝上,勃起的阴蒂被肉棒反复地蹂躏,荡起了一阵阵难以名状的快感!
「哦……哦……不要……」
于素素情迷乱,不断地浅哼低吟,她只觉空虚的蜜穴内瘙痒不已,如同万蚁爬行,一汩汩晶莹的蜜汁不知羞耻地流淌而出,润得那凶猛的巨蟒晶莹透亮,黏滑无比!
平底锅内再次升起了一阵烧焦的黑烟,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赵文革发觉自己的早餐又泡汤了,心中恼怒的他将怨气撒在了于素素身上,他后退一步,狠狠地拍了于素素的雪臀一巴掌,直打得肉浪阵阵,白嫩的雪臀上顿现出一个殷红的手印,嘴里还斥道:「你这骚货!就这么想被老子肏么?
你看看你做的好事,成心不想要老子吃早餐是吧?」于素素委屈地直起身子,呐呐地道:「对……对不起……我再做一次……」赵文革鄙夷地道:「真是犯贱!老子去餐桌那里等着你,省得你只顾着发骚发浪!」
望着赵文革离去的背影,于素素长舒了一口气,但很快又忐忑不安起来,因为丈夫萧国栋就快要回来了,她只得快手快脚地做好早餐,想要快点打发走这个无赖、恶棍!
不多时,于素素便端着早餐来到了餐桌边,一式三份,分量却不一样,赵文革的那一份格外多。
赵文革大刺刺地坐在主位上,两只脚还极不文明地搭在餐桌上,一副流氓痞子的做派,赤裸的身体黝黑发亮,与乳白色的餐桌和椅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于素素眉头皱了一下,却又不敢明言,只是呐呐地道:「那个……你先吃……我去泡牛奶……」
赵文革一欺身,拽住了于素素的玉手,一把将她拉到自己怀中,坏笑道:
「泡什么牛奶?这里不是有现成的么?新鲜得很哩!」于素素顺着赵文革的目光往下看,却见他淫邪的眼停留在了自己胸口上,这才恍然大悟,惊恐不已地道:「不不不!这个不行!昨天你吸得太多了……都被你吸光了!」
察觉到自己失言的于素素羞怯地低下头,双手不自觉地护住了胸口。
其实于素素并不知道自己是否还会分泌乳汁,但她却打心眼里害怕喷乳时的那种感觉,那是一种极度兴奋刺激却又极度屈辱的感觉,她害怕再次体验那种啃骨蚀心的刺激感,害怕自己摇摇欲坠的芳心会被这种感觉所奴役,彻底沦为赵文革的玩物!
赵文革冷笑了一声,却没有强迫于素素,而是用手捏起了一块煎得又软又黄的蛋饼,咬了一大口,细细品尝后又递到于素素嘴边,赞道:「你这手艺还真不错,本大队长许多年没有吃过这么香软的煎蛋了,来,你自己也尝尝!」于素素暗自庆幸着没有被强制吸乳,忙张开嘴,乖巧地接过煎蛋。
赵文革指了指胯下道:「看在你乖巧的份上,本大队长就饶你一回,并且还赏你吃我的奶,来吧,吸出多少算多少,全部赏给你吃!」于素素心知若是一味抗拒,势必会激怒赵文革,以他的个性,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倒不如满足了他,等他心情大好的时候,再借机劝他离开。
打定主意的于素素依言跪倒在赵文革胯下,双手托住那沉甸甸的卵蛋,香舌轻吐,小心翼翼地舔舐起硕大无朋的龟头。
为了讨好赵文革,于素素主动施展起赵文革所授的口舌之技,轻吸慢吮,深吞浅吐,灵活的香舌上下翻飞,绕着肉柱和龟头打转,一双玉手则轻轻地揉捏着土豆大的卵子,迷离的凤目时不时献媚地瞟向赵文革,极尽挑逗之能事。
赵文革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他大口大口地吃着于素素精心烹制的早餐,惬意地享受人妻美妇的口舌侍奉,偶尔还赏赐似的递一块蛋饼给于素素,让她一边品尝一边为自己吹箫,兴致来时,更是将两条毛腿都搭在了美人妻的玉背上,紧紧地禁锢住她的臻首,让她只能为自己效力。
于素素被夹得呼吸急促,只得更加尽心尽力地取悦赵文革,主动求欢的态度和被禁锢的感觉让她的身体和心理悄悄发生着转变,刚刚平息的欲火再次焰腾腾地燃烧起来,而且极为猛烈,于素素只觉蜜穴空虚騒痒,忍不住想要伸手去爱抚,又碍于被牢牢禁锢住,不方便伸手,只得徒劳地摇晃着肥臀,俏脸上满是苦闷的色。
于素素的一举一动,赵文革都看在眼里,他突然松开了双腿,将屁股抬高道:
「夫人!你煎的蛋味道不错,你也尝尝老子的蛋吧!」「唔……」
被放松的于素素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一只玉手不管不顾地伸到了胯下,去揉捏那瘙痒不已的阴蒂,手指刚一触碰到那米粒大小的粉红蒂豆,她便难以自制地呻吟起来,兴奋得娇躯抖颤。
意乱情迷的于素素并没有拒绝赵文革过分的要求,她乖巧地张开嘴,含住那大如鸭卵的睾丸,仔细地吸吮舔舐着,那股男人特有的腥臊味和小嘴被塞满的充实感让她越舔越兴奋,纤纤玉指也越来越快地插入了自己的蜜穴。
吃饱喝足的赵文革双手枕在脑后,得意洋洋地看着性感美艳的人妻女主播为自己口交,想到前几日还过着食不果腹的生活,此时却享受着帝王般的待遇,心中的成就感简直爆棚,不禁又想起为他安排这等美事的陈雨湘来:「这个女人究竟是谁呢?总觉得很熟悉却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她又出于什么目的帮自己呢?」众多谜团在赵文革心里打转,让他产生了些许困惑,但很快他就释怀了:
「被利用就被利用吧,反正自己也爽到了,至少证明自己还有被利用的价值,人生得意须尽欢呀!」
赵文革心满意足地摸了摸埋头苦干的于素素,示意她起身,并开口道:「夫人,很难受吧?让本大队长来安抚安抚你这骚货吧!」于素素正苦恼于纤细的手指无法满足空虚蜜穴的需要,闻言连忙站起身来,娇嗲嗲地道:「队长哥哥……人家好难受……人家要你……要你爱我……」赵文革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指了指一柱擎天的肉棒道:「既然想要,那就自己来吧!」
于素素娇羞地看了干瘦矮小的赵文革一眼,玉手勾住赵文革的脖子,两腿分跨在赵文革两侧,将那淫水潺潺的蜜穴口对准那高耸入云的粗壮肉棒,银牙一咬,缓缓地沉腰坐了下去。
由于淫水蜜汁的润滑,粗壮的肉棒没费多少劲便顺利地插入到了蜜穴深处,硕大火烫的龟头深深扎入了花心嫩肉之中,粗壮的棒身将紧窄的蜜径填得满满当当!
「啊……好胀……」
虽不是初次交合,但每次肉棒尽根而入还是让于素素感受到撕裂般的胀痛感,那粗圆壮硕的龟头顶开花心软肉的一瞬间,更是有一种酸麻感直冲脑门,刺激得人妻美妇头晕目眩,她紧紧地搂住赵文革的脖子,将身体靠在老男人怀里,雪股痉挛般颤抖着,感受着穿心一击带来的强烈快感!
过了好一会,于素素才缓过来,她缓缓地睁开眼睛,去亲吻赵文革的臭嘴,同时雪股轻摇,让那肉棒在穴心处慢慢耸动起来!
赵文革一手搂定美人妻纤细的腰肢,一手则把玩着嫩滑软弹的雪股,毫不客气地吸吮着美人妻主动送过来的香舌,将那香甜的口汁吸得滋滋直响。
渐渐适应过来的于素素纤腰款摆,雪臀轻摇,将那根粗壮火烫的肉棒完全吞纳入体内,一阵阵酥麻痛爽的快感自穴心深处涌出,蔓延到身体的每个部位,让她圆润如桃的雪臀扭摆得更厉害了,浑圆高耸的乳房紧紧贴在老流氓胸口,被挤压成了两团肉饼,勃起的乳头不断刮擦着老男人粗糙的皮肤,带来一阵阵过电般的刺激爽快感。
赵文革双手伸到于素素身下,搂住两条丰腻浑圆的玉腿,一把就将她抱起来,上下抛耸着,粗长的肉棍频频捣入蜜穴深处,大旗挥动,搅翻三江春水,带出一汩汩晶莹的浪花!
于素素玉手紧紧勾住老流氓的脖颈,纤长的美腿牢牢盘在流浪汉的公狗腰上,性感丰满的身体随着老男人的抛耸上下纷飞,柔软浑圆的乳瓜频频碰撞着,荡出了一波波汹涌澎湃的乳浪!
「哎……好美……队长哥哥……你好棒……人家爱你……哦……不行……要泄了……泄了……」
于素素媚眼翻白,指甲深深地抠进了赵文革黝黑的皮肤里,留下一个个清晰可见的指甲印,同时臻首猛地向后仰起,一汩汩炽热的阴精不可遏制地喷洒出来,浇在了赵文革的龟头上!
赵文革被浇得一阵酸麻,差点抑制不住射精的冲动,但他还是咬牙挺住了,稍稍歇息过后,便马上挺动起公狗腰,精瘦结实的屁股如同电动马达一样剧烈震动着,肉棒像打桩机一样猛烈而快速地撞击着于素素的花心。
高潮余韵还未过去的于素素怎经得起这番狂轰乱炸,转瞬间又被强制性地推上了另一个高峰,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层层叠叠,连绵不绝,如同大浪淘沙一般,洗刷着她的意识,让她忘了所有的一切,只记着那份刻骨铭心的痛快!
「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又要泄了!好哥哥,亲汉子……你好狠呀……素素要被你弄坏了……呜呜……弄死素素吧……素素是你的了……」于素素秀发乱甩,娇躯痉挛似的颤抖,她声嘶力竭地喊叫着,如同一头发狂的雌兽。
赵文革感觉到自己也即将射精,于是将于素素软绵绵的娇躯平放在餐桌上,他牙关紧咬,呼呼地喘着粗气,大肉棒不知疲倦地狠狠捣入抽出,誓要将于素素再送上一次高潮才肯罢休。
短短的时间内,于素素已经达到了两次绝顶高潮,这种啮骨蚀心的刺激感已深深印刻在她脑海里,再也抹不去了,但让她始料未及的是,赵文革依然在孜孜不倦地抽插着,似乎要将她那娇嫩的花心捣烂,每一击都势大力沉且迅猛无比,顶得她娇躯猛颤。
赵文革的穷追猛打让于素素彻底败下阵来,被扩张过的子宫颈再次耻辱地张开,而且这次比上次还要狼狈,不仅那狰狞的蟒首强行突破了子宫颈的限制,甚至连一大截的棒身也顺势插了进去,火烫硕大的蟒首更是凶狠地撞击到子宫壁上,将那从未有外物触及过的娇嫩肉壁顶得颤抖不已!
一阵分娩般的剧痛直冲于素素脑门,让她娇躯猛地绷紧,檀口大张,但却没有呼喊出一丝丝声音,仿佛哑了一般,凤目失,鼻息微弱,一缕香魂仿佛要离体而去,飞到极乐天宫之上,然而转瞬间,于素素又被剧痛拉回了人间,原来赵文革突破子宫颈后并未作罢,而是继续狂野抽插,拳头般的肉菇往回抽的瞬间,竟再次卡在了紧缩的子宫颈上,一时抽不出来!
赵文革此时已经红了眼,哪顾得身下美娇娘痛不欲生的体会,他抽了两下没有将肉棒抽出,一咬牙,再次往子宫内进发,狠狠地撞击在子宫内壁上!
「啊……」
于素素惨呼一声,不知哪来的力气,双脚乱蹬,双手也乱抓乱打,状若癫狂。
赵文革死死压住于素素的大腿,憋足气,将肉棒再次往回抽,终于如愿以偿地抽了出来,但他并没有善罢甘休,而是趁着子宫颈未闭合的瞬间再次插了进去!
火烫的龟头反复蹂躏着娇嫩的子宫颈,凶猛地插入,抽出又拉着子宫颈往外拖,这种痛楚更甚于分娩时的疼痛,出于对身体的自我保护,饱经蹂躏的子宫颈迅速臣服,被迫扩张成适合肉棒插入的形状,无奈地承受肉棒猛烈的穿插,放弃了守卫女人圣领地的最后一道关卡!
对于抽插子宫,赵文革并不陌生,当年他仗着大权独揽的淫威和惊人的肉棒,曾多次体会过抽插子宫的滋味,甚至还有好几次弄得对方子宫脱垂,差点命丧当场,如今再次品尝这般绝妙体验,更是驾轻就熟!
只见赵文革将肉棒抽出,只留龟头在蜜穴内,然后猛地一耸腰,肉棒势大力沉地顶入穴心里,感觉到子宫强烈收缩带来的紧实感后,又快速抽出,如此往复!
疯狂的哭喊过后,于素素无力地瘫软在餐桌上,任由赵文革的肉棒在体内肆虐,她早已无力抵抗,只是本能地放松身体,方便那个野蛮的侵略者更轻松地玩弄自己的小穴和子宫,以减轻身体的痛楚,但就在这种极度的痛苦和屈辱煎熬下,于素素竟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这是一种从身体到心灵彻底堕落的快感,最圣洁的子宫被肮脏的肉棒粗鲁地抽插,让她彻底臣服,感觉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而是为赵文革玩弄而生!
肉棒深深地插入穴心内,顶得于素素花枝乱颤,一汩汩温热的阴精泄了又泄,伴随着肉棒的抽插喷洒而出,流到了花岗岩桌面上,弄得一片狼藉!
赵文革的肉棒早已被浓稠的白浆沾满,仿佛涂上了一层白腊,插穿子宫的绝美滋味让他乐此不疲地抽插着,坚硬如铁的肉棒没有一丝射精软化的迹象,随着肉棒最大限度的插入子宫,一个鼓鼓的小包频频呈现在于素素平坦的小腹上,把手放在小腹上,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肉棒抽插的凶猛力度!
鱼水之欢已经足足持续了一个小时,虽然胜负早已有了分晓,但激烈的交媾仍在继续,对于素素来说,短短的一个小时,却像过了一个世纪,她早已无力承欢,但身上的男人却不依不饶,眼看着时钟渐渐指向了八点钟方向,于素素心里也越来越焦急,因为她知道,丈夫萧国栋晨跑就快结束了!
心中的担忧让于素素清醒过来,双手攀住赵文革的胳膊,可怜兮兮地道:
「好哥哥,求求你了,饶了我吧,国栋他马上要回来了……」紧张的心情让于素素的蜜穴不自觉地频频收紧,夹得赵文革的巨蟒舒爽无比,也让他终于有了射精的念头,但他还是故作姿态道:「慌什么!老子还没爽够呢!
就让那个窝囊废见识一下什么叫真男人,让他好好瞧瞧,本大队长是如何将你干到高潮虚脱的!」
于素素忙哀求道:「不,求你了,他是无辜的,求你不要伤害他,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求你……不要……」
赵文革装模作样地考虑了一番道:「是么?让你当老子的母狗,你会答应么?」于素素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连连点头道:「我……我答应……我答应……」
赵文革嘿嘿一笑道:「那好,你先叫两声来听听!」于素素强忍住心中的屈辱,硬是学母狗「汪汪」地叫了两声,叫完之后,泪水已是沾湿了她的脸颊。
赵文革满意地点点头道:「好!既然如此,老子就暂且放过你!从今以后,你就是本大队长养的一条母狗,凡事都要听我的,要称呼我为主人,自称母狗,明白了么?」
于素素已然完全豁出去了,心知自己没有回头的余地,只得含着泪点头道:
「知……知道了……」
赵文革微愠道:「这么快就忘了么?没规矩!」于素素心中极度紧张,又极度屈辱,几乎是颤抖着回道:「母狗……母狗知道了……主人……」
赵文革嗯了一声,满意地道:「这才乖嘛!好好做本大队长的母狗,本大队长会让你高潮无数的!说,你想要本大队长把宝贵的子孙种撒在哪里呢?」于素素稍微犹豫了一下,屈辱地回道:「母狗的身体是主人的,主人想撒在哪里就撒在哪里,母狗都会感到十分荣幸的……」经历了最初的屈辱和窘迫,于素素这番话说得极为顺口,仿佛酝酿已久似的,而且说完之后,她并没有感到十分屈辱,反而有一种放松的感觉。
「好好好!果然不愧为有学问的母狗,说出来的话就是不一样!哈哈!那老子就射一半到你骚穴里,另一半赏给你吃吧!」赵文革乐得合不拢嘴,一挺公狗腰,准备做最后一番冲刺!
蜜穴再次被插穿的强烈快感侵袭着于素素的身体,摧毁了她的意识,她半张着嘴,快乐地呻吟着,喃喃地道:「谢……谢谢主人……母狗……好幸福……」赵文革狂插了百余下,终于精关一松,大量炽热的精液喷薄而出,再次灌满了于素素的幽宫,他说到做到,射了几下后便猛地将肉棒拔出,揪着于素素的秀发,将她的头抬起,并将沾满白浆的肉棒插入了她的嘴里,猛烈地喷射起来!
带着浓烈腥臭味的精液滚烫而灼热,烫得于素素直打哆嗦,金黄的尿液也再次失禁而出,淅淅沥沥地滴在了地毯上!
赵文革足足射了十几下方才结束,他翘了翘沾满浓浆的肉棒,喝道:「帮老子舔干净,你这条骚母狗!」
于素素只觉胃几乎全部被滚烫的精液灌满了,一张嘴就想呕吐,但听到赵文革的喝骂,她还是强忍住了呕吐的冲动,颤抖地张开小嘴,将肉棒内残余的精液全部吸干,再用舌头小心翼翼地扫舔干净肉棒上的残余黏液,直至全部清理干净后,方才脱力软瘫在桌面上!
赵文革爽得无以复加,扫视了一圈后,又动了坏心眼,他一手拿着另外两份未动的早餐,一手将于素素蜜穴内吐露的精液和淫水的混合黏液扫进盘子里,仔细地拌匀后才放回原处!
看着自己的大作,赵文革露出了满意的微笑,他快速地跑回房间,从裤子里拿出一部手机,将自己的光辉成就记录下来,拍了拍软瘫的于素素道:「我走了,但是你别想甩掉我,因为我时刻都在你周围,而且只要我需要,你就得马上来见我,不然的话,呵呵……对了,为了考验你是否听话,等下你那窝囊废老公回来时,你就穿这件围裙好了,我知道你一定能唬住他的,哈哈!」得意的笑声越来越远,于素素却丝毫未觉得有一丝的轻松,因为她不仅仅是身体上受到了凌辱和胁迫,软弱的心灵也已经向这个老流氓屈服了。
拖着沉重的娇躯,于素素勉强站了起来,穿上了那件围裙,开始清理现场的污渍,她只觉身体极度疲累,像是跑了一场马拉松一样,饱经奸淫的蜜穴犹自半张着,充血肿胀的唇瓣耻辱地外翻,一汩汩混合着精液和淫水的乳白色粘稠液体不时从半张的蜜穴口涌出,如同失禁般喷洒在地面上,而且每喷出一汩,阴唇和蜜穴口就火辣辣的,胀痛难忍,于素素狠心用布条擦了几下,却只能将表面的黏液擦拭掉,丝毫未能阻止蜜穴内涌出更多的黏液!
「这天杀的老流氓!谁知道他究竟射了多少!还好不是危险期,否则……」于素素叹了一口气,看着餐桌上那一大滩黄白相间的秽液,不禁为自己的放浪羞臊不已,忙走进厨房,拿来抹布擦拭桌子,短短的十几米距离,她又泄了好几次,幸好这地毯厚实,才没有留下太明显的痕迹!
未等清理干净,萧国栋便回来了,一身大汗的他刚一走进客厅,便被于素素那身暴露的穿着惊呆了,不可置信地道:「你……那个……素素,你怎么穿成这样呀?不怕被人看见么?」
正在抹桌子的于素素先是一惊,深吸了一口气后缓缓转过身,妩媚地一笑道:
「我给佣人放了假,现在这房间里只有你我,看见又何妨呢?怎么,你不喜欢么?」萧国栋木呆呆地看着半裸的于素素,半晌才道:「喜欢……只是……」于素素缓缓地转了一圈,让萧国栋完完整整地欣赏了一遍性感成熟的娇躯,娇声道:「只是什么?就当是慰劳你昨夜的辛勤,难道你不满意么?」萧国栋紧走两步,来到于素素身前,拥抱住她的娇躯,深情地道:「不,我是太满意了!真想现在就扑倒你,就在这餐厅里大干一场!」萧国栋的话让于素素羞得两颊绯红,若不是她蜜穴里已经被赵文革抢先灌满了浓精,她真想马上就撅起肥臀,引诱丈夫大干一场,但如今的她只要稍微一放松双腿,那黏滑的白浆就扑簌簌地往下流,即便夹得紧紧的,还是有一些溢出来,淌湿了大腿内侧。
此情此景下,于素素只能忍痛拒绝了丈夫的示爱,转身娇嗔道:「人家才不让你碰呢!一身臭汗,黏糊糊的,赶紧去洗个澡啦!等会早餐都凉了!」萧国栋微微一笑,脸上满是幸福的表情,大步向楼上走去,他不知道,他刚才所想所说的,早已有人实践过了,而且比他想象得还要热烈,还要刺激!
于素素好不容易打发走了丈夫,连忙收拾了桌上的秽液,并将赵文革吃剩的盘子也收了起来,整理了一下乱蓬蓬的秀发,然后站在餐桌旁,等着丈夫下来用餐。
萧国栋很快就下了楼,穿着一身简单的休闲西装来到了餐桌边,他见于素素一直站着,不禁疑惑道:「坐呀!素素,你不饿么?吃完了我们好一起出门,去接丫丫。」
于素素不是不想坐,而是不能坐,她只要稍微一弯腰,蜜穴内浓稠的黏液就会汹涌而出,她只得微笑道:「我刚才已经吃了一点了,你赶紧吃吧,尝尝我的手艺。」
萧国栋并未发觉异常,他笑道:「又要减肥了是吧?你们女人呀!明明身材好得很,偏偏要虐待自己,这也不吃那也不吃,真是让人费解!」说罢,萧国栋夹起一块煎蛋,一口就咬了一大半,细细品尝以后,眉头一皱地道:「素素,你这煎蛋里面加了番茄酱么?怎么有股酸酸的味道,嗯,不止,还有一点苦涩,不过,倒是很滑溜润口,气味也不太一样,呵呵,你肯定又看那些电视上乱七八糟的美食节目了,对吧?」
于素素这才想起赵文革做的好事,心里大为尴尬,只得支支吾吾地道:「那个……是加了一些佐料,怎么?你不喜欢呀,不喜欢就别吃了,我们到外面去吃一点好了!」
说完,于素素就去收盘子,谁料萧国栋却将盘子端了起来,笑道:「怎么可能不喜欢呢?我家宝贝为我亲手做的早餐,这可是特级大厨都比不上的味道,老公喜欢还来不及呢!」
似乎是怕于素素不相信,萧国栋大口大口地吃起来,一边吃还一边摇头晃脑道:「美味!人间极品的美味!素素,你可以重新开一档美食类的节目,肯定爆火,真的!」
看着萧国栋狼吞虎咽的样子,于素素羞赧不已,但又不好出声阻止,只得尴尬地点着头,报以微笑。
萧国栋自己品尝还不够,又夹起一块煎蛋送到于素素嘴边,微笑道:「来,你自己也尝尝,真的非常美味!」
于素素本想拒绝,但看着丈夫诚恳的情,只得张嘴接过那沾满了黄白色黏液的煎蛋,装作津津有味地咀嚼着,连声道:「不错不错,是很好吃!」强忍着呕吐的想法吃完煎蛋后,于素素道:「你先吃吧,我上去换衣服,等下我来收拾,然后开我的车出去,毕竟现在是敏感时期,小心为上!」萧国栋连连点头道:「还是老婆想得周到,就听你的!」于素素快步走上楼,用毛巾将两腿之间的黏液擦拭干净,刚想换衣服,床边的手机就收到了短信提示,一个陌生的号码发来了一条彩信。
于素素好地打开一看,惊得花容失色,原来这图片赫然就是自己赤身裸体地躺在餐桌上的影像,那大张的蜜穴间还在不断吐露出浓白色的黏液,图片的后面还有一段话:「老子果然没有看错你,越是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哈哈!你这条骚母狗,骗得你那窝囊废丈夫团团转,真是精彩,要是让他看见这张照片,不知道他会怎么看你呢?」
于素素这才知道,原来赵文革在她失晕厥的时候拍下了这张不堪入目的照片,恐慌之余,另一个问题又呈现在她脑海里:「自己的手机号码极其私密,除了身边的亲人和为数不多的朋友,几乎没人知道,这个老流氓是如何得知号码的呢?」
像是看透了于素素心中所想一样,赵文革又发来了一条信息:「不要猜测你的主人,老子的能耐大着呢,不仅你的,就连你那窝囊废丈夫的号码我也知道,要不要立刻就给他发一个证实一下?」
于素素忙回信道:「不不不,母狗相信主人,主人通广大,母狗心服口服。」赵文革随即回道:「知道就好!等下你下去开车之前,将后备箱打开,老子要坐你的车出去!还有,要穿得骚一点,暴露一点!」于素素一怔,只得回道:「母狗知道了,一定让主人满意。」于素素删除了信息,然后精心地挑选起衣服来,因为要去学校接女儿,她原本打算穿得庄重一点,但碍于赵文革的命令,她只得挑选了几件性感暴露的衣服,仔细比对过后选择了其中的一套穿上,走到换衣镜前对镜自照。
于素素上半身穿得是一件开领深V的乳白色针织衫,小露香肩,深邃的乳沟清晰可见,里面则是一件玫瑰色蕾丝文胸,露出的蕾丝花边如同绽放的花瓣一样,簇拥着雪白的美乳,下半身则是纯黑色超短裙和玫瑰色蕾丝内裤,还有一双半透明的黑色长筒丝袜,脚踩金黄色鱼嘴细跟高跟鞋,由于肥臀太过浑圆挺翘,导致原本就只到大腿根部的裙摆被绷得紧紧的,只能勉强包住那肥硕浑圆的翘臀,稍稍一弯腰,便将深邃的股沟和紧窄的玫红色内裤彻底暴露出来,若不是有那双黑色长筒裤袜的遮盖,只怕行走间都能看到那一抹诱人的玫红!
于素素几乎不敢看向镜中的自己,从未主动穿过如此暴露衣服的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混迹于夜店的应召女郎一样,浑身上下都在向周围的男人发出色情的邀请。
于素素深知自己身体的魅力,若是这般穿着打扮,必定会引来无数色狼注目,几乎每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都会被她所吸引,这跟她一直以来保持的端庄优雅的形象是大相径庭的,所以,于素素犹豫了。
赵文革仿佛猜透了于素素的心事一般,立刻发来了一条短信:「骚货!自拍一张发过来,让老子看看够不够骚!」
于素素只得摆了两个颇为性感诱惑的姿势,自拍了两张照片发给赵文革,一张是俯拍的酥胸半露照,另一张则是弯腰提臀的侧面照。
赵文革很快就发来了回信:「嗯!下面不错,很适合站着肏!上衣还不够暴露,不过看在你乖巧的份上,这次就算了,就穿这套出门吧!」于素素一惊,没想到如此暴露的穿着还不能让赵文革满意,只得打消了换衣的念头,整了整衣角和秀发,走下楼去。
萧国栋早已吃完了早餐,等得有些不耐烦的他刚想上去催,却见于素素已经下楼而来,性感的衣装似露非露,半遮半掩间风情万种,看得他再一次呆住了,半晌才吞吞吐吐地道:「素素……你……你这身衣服,是不是有点太暴露了?不怕被小报记者偷拍吗?」
于素素心中也是七上八下,但相比那些小报记者,她更害怕赵文革将裸照扩散出去,只得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扶着楼梯摆了一个性感的造型道:「怎么样?
我美吗?」
萧国栋看得心一荡,点头道:「美,很美!可是……我们是去接丫丫,这身穿着不太适合吧?」
于素素自知无路可退,款款地走下楼梯,来到萧国栋身边,绕着他转了一圈道:「国栋,你是害怕我被其他男人偷看么?吃醋了么?人家就想看你吃醋的样子,不想让别人偷看的话,就当好人家的护花使者咯,萧大市长!」短短数月不见,萧国栋感觉于素素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从保守冷淡变得热情开放,甚至还有点放荡的感觉,从妻子身上,他隐约看到了陈雨湘的影子,虽说这种转变是为他而来,也着实让他眼前一亮,欣喜非常,但萧国栋心里总有一种莫名的隐忧,觉得这种转变太过突兀了,就连彼此热恋时妻子也从未如此主动奔放过!
萧国栋突然发现,自己并不了解同床共枕了将近二十年的妻子,他突然想到了跟陈雨湘缠绵时,陈雨湘所说的那番莫名其妙的话,心中更是疑点重重。
「莫非是陈雨湘跟素素密授机宜了?」
萧国栋毫无头绪,看着一脸柔情的于素素,他突然没来由地感觉到一阵紧迫感,半晌才回过道:「好吧,我一定保护好你。」于素素暗自松了一口气,搀扶着丈夫的胳膊,往外走去,这时,萧国栋的手机却突然闪烁了几下,收到了一条信息。
萧国栋打开一看,皱了皱眉道:「经病!无聊!」于素素心中一紧,忐忑不安地道:「什么东西?让我看看!」萧国栋摇摇头道:「别看了,不知是哪个疯子发来的垃圾短信,删掉就是了,别影响你的心情!」
见于素素不依不饶的模样,萧国栋只好将手机递给她道:「不过有点怪,我的手机号码极为隐秘,这种无聊的疯子怎么会知道呢?」于素素打开一看,短信正是刚刚那个号码发来的,上面只有寥寥几个字:
「早上好啊!窝囊废!」
虽是短短几个字,但对于素素的震慑却无比强大,她知道自己已经深深陷入了赵文革的陷阱中,成了他随意支配的玩偶,再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萧国栋见于素素脸色煞白,忙抢过手机道:「都说了叫你别看,这种人到处都有,别管他就是了!」
于素素点点头,情依然有些恍惚,喃喃地道:「不管……也管不了……」没头没尾的话让萧国栋有些迷糊,他以为妻子是担心自己在外面树敌,于是安慰道:「好了,没事了,我把那个号码拉黑了,不会再来骚扰了,快九点了,我们走吧!」
说完,萧国栋搂着于素素,往后面的车库走去。
精恍惚的于素素直到走到车库前,才猛然想起赵文革的吩咐,忙停下了脚步道:「哎呀,我忘了带手提包了,国栋,你帮我去楼上拿吧,我在这里等你。」萧国栋道:「要什么手提包,一切有我呢,刷老公的卡不好么?」于素素心知赵文革必定躲藏在车库内,只得撒娇道:「你呀,一点也不关心人家,人家的化妆品,墨镜,防晒霜都在手提包里,快去帮人家拿啦……」女人一旦撒起娇来,仿佛有种的魔力,让男人难以拒绝,尤其是美丽的女人撒娇,那更是所向披靡。
萧国栋宠溺地捏了捏于素素秀挺的鼻梁,快步走回了别墅。
萧国栋前脚刚走,于素素就便一只黑手拉进了车库里,毫无疑问,这个人自然就是赵文革!
俗话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但这句话用在赵文革身上显然不合适,穿着一身极不合身运动服的他,又矮又丑,松松垮垮的衣服披在他干瘦如柴的身上,像极了卖艺人手里那只披着短褂的猴子,滑稽得很!
赵文革得意地抚摸着于素素的脸颊,嘿嘿一笑道:「还真别说,你这婊子糊弄起人来真是一套一套的!板着一张脸给谁看呢?还不给爷笑一个?」碍于赵文革的淫威,于素素只得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献媚道:「主人真的要躲进后备箱么?那里太窄太黑了,只怕会弄得主人不舒服吧?」赵文革捏着于素素椭圆形的下巴,像是在逗弄自己的宠物狗,并且故作惊讶地道:「哟嗬!你这母狗还真懂事,还会关心主人了!怎么着,想请主人坐车里面?你那窝囊废老公怎么办?」
于素素被捏得有点痛,却不敢表现出来,仍然媚笑着道:「还是主人想得周全,母狗欠考虑了,那……只能委屈主人了,请主人赶紧进去吧,等下国栋就回来了。」
赵文革冷笑一声道:「绕了这么一大圈,原来还是怕被你那窝囊废老公发现呀!不急,他走下来还得几分钟,先让老子我爽一下再说!」说完,赵文革将于素素的头往下一按,强迫她背靠着车门蹲了下来,脸部正好贴在他的胯下隆起之处!
于素素无奈,只得认命地帮赵文革脱裤子,宽松的裤头刚一拉下,一根带着浓烈腥臭味的粗长肉棒便如同蛟龙出海一样,气势汹汹地窜了出来,「啪」的一声正甩在了于素素的俏脸上!
坚硬如铁的肉棒滚烫如炭火,紧紧贴在于素素的脸颊上,让那白嫩的肌肤顿时染上了一层嫣红,浓烈的雄性气味不断钻入于素素的鼻腔,刺激得她心荡漾,停滞了许久的蜜穴经不住诱惑,忽地又喷出一汩残留的黏液,喷得纤薄的蕾丝内裤一片潮湿,甚至有点点液体渗透了棉质裤袜,滴落在了地面上!
于素素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不由自主地伸出香舌,去舔舐那青筋暴露的肉柱,然后张嘴含住那火烫的龟头,将马眼中流出的滴滴黏液吸得干干净净!
赵文革一手抚摸着于素素滚烫的脸颊,一手则掏出了一部手机,按动快门,连续拍了好几张照片!
于素素被紧紧压迫着,只能卖力地吸舔着那根粗长壮硕的肉棒,对于赵文革手上的动作,她无可奈何,任由这个老流氓记录着自己屈辱中夹杂着放荡的表情!
赵文革抬眼一看,见萧国栋已经下了楼梯,正在往后院走来,于是将肉棒从于素素嘴里抽出,拉着她来到了车尾,让她卷起超短裙,双手撑在后备箱盖上,分开双腿,高高撅起肥臀,用手机拍下了这性感无比的姿势,然后才打开后备箱,钻了进去!
萧国栋来到车库前,却没有看到于素素,走到车前,于素素却从车后走了出来,只见她粉红的俏脸上仍带着情欲的潮红,鬓发也略显凌乱。
萧国栋心中生疑,走到车尾一探究竟,却什么也没发现,这才稍微放下疑虑,却见于素素脸色红的不自然,又问道:「素素,你脸怎么那么红呀?」于素素微微一笑道:「人家刚才检查车胎呢,不小心崴了一下,好痛,你帮人家揉揉脚好不好?」
萧国栋又仔细打量周围一眼,仍然一无所获,空旷的车库里除了另外的那台奔驰车外,别无它物,不禁暗笑自己太过经质,走上前道:「我来开车吧,你好好休息一下。」
于素素暗自松了一口气,连忙笑盈盈地递过钥匙,往另一边车门走去,借着车体的掩护,她迅速地扯了扯裙角,并整理了一下头发,方才打开车门,坐到了副驾驶位置上!
夫妻俩相视一笑,车子缓缓启动,向七星大学驶去。
*********************************************************************第九章?纵欲
七星大学门口,保安小张看到熟悉的车子驶来,依旧像平常那样兴奋地跑出来敬礼,但却尴尬地发现,开车的并不是他仰慕的女主播,而是一个相貌儒雅的男子,他不死心地瞟了瞟,看到于素素坐在副驾驶上,开心之余又不免有些失落,举起的手缓缓地放下,转身走回了岗亭里。
自从萧国栋从政以后,极少来七星大学,对小张不寻常的表现感到意外,取卡开车进去后,禁不住嘀咕道:「唉,素素,刚才那小保安好像有点怪,你看出来了么?」
于素素心知肚明,但为了不引起萧国栋的猜疑,她并没有解释,而是装糊涂道:「什么保安,我没注意……」
萧国栋嗯了一声道:「算了吧!可能是最近我经绷得太紧了,看什么事情都觉得有问题,丫丫在哪上课,要不要先打个电话给她?」于素素嗔道:「你怎么为人父的,连宝贝女儿在哪上课都不知道!停车啦!
丫丫现在应该在训练房排舞。」
萧国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都怪老婆你太贤惠了,把我的那部分义务也抢着做了,才显得老公这么糊涂呀!」
萧国栋停好车,主动挽起于素素的玉臂,往体育馆内走去,于素素满怀心事,担心赵文革在后备箱待久了会责罚于她,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返回,只得忐忑地跟着萧国栋走进了体育馆。
穿着性感暴露的于素素一出现,便引起了学生们的注意,即便带着墨镜,依然有人认出了她,想上前讨要签名或合影,但却碍于她身旁人高马大的萧国栋,只得远远地站着观赏,没有一人近前。
萧国栋自然注意到了学生们的目光,按理说他应该搂紧于素素,替她遮挡春光,但萧国栋虚荣心极强,看着那些男生们呆若木鸡的模样和火辣辣的目光,萧国栋不仅没有替妻子遮挡敏感部位,反而挽住了于素素的玉臂,将她那高挑性感的身材大大方方地呈现在众人眼前,骄傲地扫视了一眼四周后,快步向里面走去,将一众仰慕者甩在了身后!
学生们注视的目光也被于素素尽收眼底,甚至能感觉到男生们盯着她浑圆挺翘的肥臀时那赤裸裸的兽欲,她有些慌乱,又有些欣喜,带着墨镜的俏脸强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表情,优雅地踩着碎步,细长的高跟踩在木制地板上,发出一串「咔咔」的响亮音符,给这些荷尔蒙过剩的学生们留下了一个绮丽的背影!
训练房内,萧雅正带领着一群少男少女排练着舞蹈,紧身的训练服将她苗条修长而又凹凸有致的身材完美地展示出来,配上动感十足的啦啦舞,显得既性感而又富有活力。
为了排练,萧雅将一头乌黑的秀发简单地扎了个马尾,将秀气的瓜子脸完全展露,大运动量的训练为她白嫩的脸蛋添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显得更加青春健康,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在灯光下闪烁着,如同一颗颗精致的钻石。
萧雅早就看见了门口的父母,趁着排练休息的间隙,她连汗都顾不得擦,就蹦跳着跑到了父母面前,万分欣喜地道:「爸,妈,今天你们怎么一起来了?莫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萧国栋伸手擦了擦女儿满是汗珠的额头,宠溺地道:「瞧你这满头大汗的!
怎么?爸爸妈妈一起来看你,你不喜欢?」
于素素没有说话,只是笑着拿出了一包纸巾,递给了女儿。
萧雅随手接过,连连点头道:「喜欢!喜欢!女儿是太惊喜,太意外了!」萧国栋道:「排练完了么?等下爸爸妈妈带你出去吃饭,咱们一家三口好好玩一天!」
萧雅看了看身后,吐了吐舌头道:「那爸爸妈妈要等一会了,过几天就是运动会了,我们还有几个动作没有熟练,我是队长,这个时候可不能临阵脱逃,这是爸爸您从小教育的!」
萧国栋赞赏地道:「没错,就是要有荣誉感和责任心,爸爸支持你,反正今天一天都有空,爸爸和妈妈就在旁观看你训练,给你这个啦啦队队长当啦啦队,怎么样?」
萧雅亲了萧国栋一口,调皮地道:「爸爸要说话算数哦,等下不要接个电话就跑了,我让妈妈监视你,把你手机抢了,让你不能开溜!」于素素微笑道:「丫丫,赶紧去排练吧,你那帮队员该等急了。」萧雅点点头,跑回了训练场,集合队员,开始了新一波排练。
萧国栋和于素素找了个座位坐下,观看女儿排练,刚刚坐下,于素素的手机便震动起来,她心中一惊,知道是赵文革发来了信息,连忙站起身来,对萧国栋道:「你把钥匙给我,我想去上个厕所……」
萧国栋不解地道:「上厕所带车钥匙干嘛?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我陪你去呀?」
于素素解释道:「哦……那个我肚子有点不舒服,刚才纸巾又给了丫丫,所以想回车里拿两包,你就在这等着吧,不然丫丫又要说你开溜了……」萧国栋想了想也对,于是将钥匙给了于素素,叮嘱道:「小心一点,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于素素笑了笑,接过钥匙,捂着肚子快步离开了!
一踏出训练房的门,于素素便赶紧打开手机查看信息,果不其然是赵文革发来的,内容是:「你这个欠干的骚母狗!想把老子闷死呀!还不赶紧滚过来开门,五分钟内不到,老子让你当街裸奔!」
于素素吓得花容失色,三步并作两步往体育馆外赶去,匆忙的脚步声杂乱无章,一点也没了优雅的影子,引得众位学生啧啧称!
离车还有十多米远,于素素就按开了后备箱的锁,一路飞奔的她差点崴了脚,来到车尾时已是气喘吁吁了!
于素素战战兢兢地打开后备箱,打开的一瞬间,她就被恼羞成怒的赵文革一把拖了进去,幸好车子的后备箱足够宽敞,这才没有撞到她的头!
赵文革脸色铁青地斥骂道:「贱母狗!把你主人忘得干干净净了!老子让你也尝尝被关在这后备箱的滋味!」
于素素本想解释,但看到赵文革凶恶煞的脸,瞬间泄了气,连声求饶道: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是母狗的错,让主人受苦了……求主人原谅……」赵文革余怒未消,泄愤似的抓着于素素半裸的酥胸,大力地揉捏着,恶狠狠地道:「记住,你的整个身体都是属于老子的,老子要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你时时刻刻都要想着老子,准备好让老子肏!看在你初犯的份上,老子这次就饶恕了你,下一次再犯,老子就将你脱光了,扔到大街上!」胸口的剧痛让于素素疼得直皱眉头,但却丝毫不敢抵抗,强忍着道:「母狗记住了……谢谢主人的宽恕……母狗一定铭记在心……」赵文革放开于素素,爬出了拥挤的后备箱道:「出来!老子要肏你了!」体育馆虽然处于学校的最内侧,但仍不时有人经过,赵文革的话让于素素惊出了一身冷汗,却又不敢直接拒绝,只得讪讪地道:「主……主人……这里人太多了……母狗害羞……能不能换个地方,再让母狗好好伺候您?」赵文革看了看四周,发现确实经常有人进出体育馆,只得作罢,鄙夷地道:
「母狗还会害羞么?老子还是头一次听说!不在这里,你说去哪里?」于素素仔细想了想,咬牙道:「主人,我们去厕所吧,那里都是隔开的,人也不多。」
赵文革拍了拍于素素煞白的俏脸道:「不错!厕所,亏你想的出来,还真是个好地方,跟你这母狗挺配的!前头带路吧!老子还真没试过在厕所里玩女人!
嘿嘿!」
于素素点点头,带着赵文革往体育馆旁边的公共厕所快步走去,小心翼翼地和他保持着一米远的距离。
七星大学不愧为现代化的大学,连厕所都是全自动化的,地面上铺的也是精美的瓷砖,打扫冲洗得十分干净,让人有一种进错地方的感觉。
于素素生怕里面有人,率先走进了女厕所,探头探尾地察看了一番,确认无人后,才招手让赵文革进去。
赵文革脸厚如城墙,心黑如锅底,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女厕,一点害臊之情都没有,走进去后,便随手关上了门,一把抱住了于素素,将她压倒在洗手台上!
于素素动了点小心思,凭着对七星大学的了解,特意带赵文革来了这个诺大的公用厕所,因为她知道,无论是教学楼还是体育馆,里面都有单独配置的洗手间,这偌大的公用厕所鲜少有人来,但她还是十分担心有人闯入,只是碍于地点是她选择的,不好再推托罢了!
赵文革粗鲁地扒下了于素素的上衣,将蕾丝胸罩推到乳房上方,毫不客气地咬住那深紫色的乳珠,双手则搂住于素素滚圆挺翘的肥臀,大力揉搓着绵软柔弹的臀肉!
于素素瞬间被赵文革所征服,心中的情欲之火被轻松地点起,不由自主地扭摆着性感的娇躯,发出了一声声让人面红耳赤的呻吟,盯着厕所门的目光也逐渐移到老男人丑陋的黑脸上!
赵文革狂乱地吸舔了一番,将于素素往身下一按道:「舔吧!母狗!」于素素顺从地跪了下来,将赵文革的运动裤褪至膝盖处,玉手合捧住那根粗长壮硕的肉棒,爱不释手地上下摩挲着,轻启朱唇,含住那狰狞的蟒首,舔舐吸吮起来!
赵文革惬意地享受了一会人妻温柔的口舌侍奉,舒爽得嘶嘶有声,赞道:
「不错!你舔得越来越好了!老子很满意,转过身,撅起屁股,老子让你也好好爽爽,就当是赏赐你!」
于素素此时已是欲火焚身,忙站起身来,将短裙提至腰间,丝袜和内裤一起脱至膝盖处,上半身趴伏在洗手台上,高高撅起肥臀,分开丰腻圆润的大腿,准备迎接那妙到颠毫的破体一击。
赵文革双手捏住那肥腻洁白的臀瓣,用力向两边拉开,将那窄小湿润的蜜洞口暴露在灯光下,略一沉腰,粗壮的肉棒便「噗嗤」一声,捅入了湿滑紧窄的膣腔之中!
「哦……好胀……」
于素素娇躯一震,发出一声痛苦的娇吟,雪臀扭摆着,想要减轻那种强烈的胀痛感!
赵文革暗叹艳福不浅,身下的美人妻性感娇媚,看似弱不经风,却能久战不疲,身体的恢复能力极强,胯下美穴无论经过多少次凶猛冲击,始终紧窄如初,肉棒一旦进入,便有层层叠叠的肉壁缠绕而上,紧紧裹住肉棒,穴心处更是如同漩涡一般,有一股无形的强劲吸力,吸引着肉棒深入,膣腔内淫水充足,温润无比,像温泉一般浸泡着插入的肉棒,花心处更是隐藏着无数肉钩,情欲高涨喷潮之时花心自然扩张,这些肉钩就会一齐伸出,如同食虫草一样紧紧吸附住龟头,带来前所未有的畅快体验,再加上吹潮的刺激,很容易就让男人缴械投降!
这种名穴万中无一,一般人即使遇到了也享受不了,常人的肉棒如果尺寸不够的话,根本无法突破那层层肉壁的包围,如果硬度不够,被那膣肉紧紧包裹,来回蠕动下,很容易一泻千里,即便勉强插入到花心,没有足够的耐力和体力,也会被那强劲无比的吸力弄得魂颠倒,欲罢不能,只有天赋异禀且经验丰富的花丛老手,才能有幸品尝到高潮泄身时肉钩齐出,百爪挠心的畅爽滋味!
毫无疑问,赵文革就是这一类人之中的佼佼者,他胯下那绝世无双的肉棒粗长壮硕,坚硬如铁,火烫如炭,是所有女人的克星,除了与生俱来的天赋外,赵文革还善于学习钻研,在无数次的欢爱中不断打磨性爱技巧,可算内外兼修,在床上已是所向披靡,无往不利了!
与赵文革欢好过的女人,没有一个能忘记他那超尘脱凡的性能力,就算是身负名穴的于素素,也完全无法抵挡赵文革的重重攻势,花心内的肉钩碰到那火烫坚硬的龟头,瞬间就会软化,强力的吸附也变成了温柔的爱抚,而赵文革的肉棒却趁着花心大开的契机,强势突破了窄小的子宫颈,霸道地插入了那孕育后代的幽宫之中,彻底征服了于素素!
穿着高跟鞋的于素素比赵文革高了将尽两个头,但却只能乖乖地撅着肥臀,迎接赵文革一波猛似一波的冲撞,那酥爽酸麻的快感如潮涌起,引得她不顾身份不顾地点,只记得畅快地浅吟低哼,扭摆着肥臀抵死逢迎!
赵文革抬起于素素一条修长的美腿,将它横置于洗手台上,一手压着美人妻那圆滚滚肉乎乎的雪臀,猛力冲撞着,肉棒每一击都深入花心,进出之间膣肉翻卷,水花四溅!
于素素娇喘吁吁,双手紧紧地握住那水龙头,竭力控制着自己高亢淫呼的冲动,半睁半闭的凤目被一片水雾笼罩住,迷迷蒙蒙的,稍微一抬头,便看见镜中自己哀羞婉转的屈辱模样,只得自欺欺人地埋下臻首,蜜穴内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于素素激动得娇躯抖颤,发出了一阵阵低低的呜咽声!
就在这时,于素素的手机却「叮铃叮铃」地响了起来,吓得于素素打了个寒颤。
于素素心知电话必定是丈夫所打,并没有接,赵文革却一把将手机抢了过来,按下了接听键,并且将手机放到了于素素耳边!
还未等于素素反应过来,手机里便传来了萧国栋的声音:「喂,素素,你怎么去了那么久?二十多分钟了,再等下丫丫就排练完了!」已到高潮边缘的于素素根本不敢开口回应,因为她一张口,便是那痛苦中夹杂着愉悦的淫哼,她只得强行憋住气,紧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点声音。
赵文革见状,岂肯善罢甘休,他将肉棒缓缓地抽出那湿淋淋的蜜洞,突然狠命一顶,肉棒呼啸着破体而入,如同一记重拳,狠狠地击打在于素素娇嫩敏感的花心上!
于素素被顶得娇躯一阵痉挛,紧闭的小嘴再也支持不住,一声长长的惊啊声脱口而出,清晰无比地传到了电话对面的萧国栋耳中!
「怎么了?素素?你不舒服么?」
此情此景下,于素素想回避已是不可能了,她只得竭力忍住呻吟,从牙缝中挤出了几个字:「没……没什么……只是肚子痛而已……」萧国栋听见妻子痛苦隐忍的声音,更着急了:「都痛得口齿不清了,还说没什么?你在哪?我过来找你!」
于素素紧紧抓住手机,回过头,求饶似的望向赵文革,乞求他不再作弄自己,换来的却是又一次凶狠的顶撞!
「哦……」
于素素不可避免地再次发出了浪吟声,上气不接下气地娇喘起来,一丝晶莹的口水从嘴角流出,滴在了玫红色的胸围上,她连忙掩住嘴,憋了一口气道:
「不不……你不用过来……我……很快就好了……你和丫丫……在车那里等我……」
萧国栋似乎察觉到了异常,开口道:「你说话有点怪呀!还是我来找你吧!
我跟丫丫说一声,让她在体育馆门口等就是了!」于素素心急如焚,有些失态地喊道:「我在……女厕所呀……你来干什么……等一会……不行么……」
萧国栋见于素素生气了,忙回道:「不,素素,你误会了,我只是担心你而已,别生气。」
赵文革得意地听着夫妻争吵,突然拉住于素素的腰往地上一拖,强行将她从洗手台上拖了下来,胯下肉棒加速抽插起来,「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响亮!
于素素惊叫一声,双手急忙撑地,不自觉地摆出了一副四肢着地,高撅肥臀的母狗姿势,这种姿势让她根本腾不出手去掩住惊呼的小嘴,柔软的娇躯如同风中杨柳,被赵文革顶得摇晃不已,雪白浑圆的巨乳无奈地垂了下来,像两只饱满的水袋一样,随着身体的摇晃来回甩动,碰撞出一阵阵响亮的「啪啪」声!
心急如焚的于素素即便在最慌乱的时候,也仍然紧紧地抓住了手机,但正是这样,电话对面的萧国栋也再次听到了异常的响动。
于素素无奈地趴在了地上,将手机放在耳边,咬着牙回复道:「你现在……才知道担心呀!但是……没用了……我这是……痛经……你懂不懂?女人病……你来就有用吗?」
萧国栋本来满腹疑云,却被于素素这一通怒吼镇住了,心里也不禁内疚起来,痛经这种小病痛常见于少女们身上,经过阴阳调和后,一般就很少见了,而妻子居然出现了这种症状,岂不是说明自己没有尽到丈夫的职责么?
萧国栋沉默了许久,才回道:「对不起,素素,是我的不对,好,我就在这里等着你,你小心点!」
于素素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竭力平稳住呼吸,回道:「好,我……很快就来,别担心……挂了……」
于素素挂断了电话,脱力地瘫软在地板上,口里的淫呼却再也抑制不住,放浪地呻吟起来!
「哦……主……主人……慢……慢点……插死母狗了……唔……母狗不行了……要泄了……求主人让……让母狗高潮……」赵文革两腿分跨在于素素身体两侧,如同一只干瘦的猴子一样骑在她浑圆白嫩的肥臀上,肉棒从上往下插,深深地捣入于素素大开的花心中,享受着肉钩的温柔抚弄,嘴里道:「贱母狗!就会骗人!不过,看在你刚才表现不错的份上,老子允许你高潮!」
于素素身体已是忍耐到了极限,只觉那又硬又烫的肉棒像烧红的铁棒一样,捅得花心嫩肉酥麻不已,欲仙欲死的快感如巨浪滔天,彻底淹没了于素素的意识,她胡乱地喊叫着,一波波温热的阴精从花心深处猛喷出来,喷洒在赵文革的龟头上!
温热的阴精浇得赵文革的肉棒舒爽不已,但却远远达不到让他射精的程度,看着软瘫如泥的于素素,赵文革得意地站起身来,拿出手机,将于素素这副在厕所里高潮失的媚态拍了下来,并且还不忘给那淫水直冒的蜜穴和半梦半醒的俏脸来了几张特写!
休息了好一会,于素素才回过来,她勉强站起身来,不顾身上的污渍,怯生生地看着赵文革道:「主人,母狗可以回去了么?」赵文革冷笑道:「你这骚母狗倒是爽快了!老子还没出精呢,这就想走?没门!」
于素素颤抖地道:「可……可是,母狗的丈夫和女儿都在等着呢,能不能……反正母狗的身体早已属于主人了,母狗保证随叫随到,一定让主人满意……求主人饶恕母狗一次……」
赵文革略微一沉思道:「从你刚才的表现来看,老子本可以答应你,但是你太会骗人了,所以老子要给你点教训,免得你以后也来骗老子!」于素素连连摇头,乞求道:「不不,主人,母狗怎么敢欺骗主人呢?求主人饶了母狗这一回吧……」
赵文革冷哼一声道:「跪下!贱母狗!你有什么资格讨价还价!再啰嗦,老子就打电话给你那窝囊废老公,让他来欣赏你这骚母狗发浪的丑态!」于素素被吓得脸色煞白,乖乖地跪了下来,不敢再吱声!
赵文革爱抚宠物一般摸了摸于素素的秀发,轻声道:「对,这才乖嘛!要做一条听话温顺的母狗,主人才会喜欢!来,赏你吃你最爱的肉棒!」于素素知道自己无法违背这个老流氓的命令,也不再挣扎,乖巧地张开嘴,含住了那沾满了湿滑黏液的肉棒,用心吸吮起来!
赵文革满意地道:「对!就是这样!老子喜欢!你不是想尽快回到那窝囊废身边吗?老子给你机会,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只要能让老子出精,老子就放你走,不然的话,你就继续让他们等着吧!」
于素素深知让这个老流氓出精有多困难,但也不得不全力以赴,因为她深知赵文革的个性,说出的话不容置疑,也没有多少回旋的余地!
于素素只得施展开所有的技巧,轻吸慢舔,深吞浅吐,用那对话过无数商界巨子、社会名流的小嘴,温柔地侍奉着这个干瘦矮丑的老流氓,让火烫硕大的肉菇深深插入那发出甜美声音的喉咙中,一双玉手还托住那两颗沉甸甸的卵蛋,轻柔地把玩着,时不时还仰起臻首,无限娇媚地看向赵文革,脸上尽是艳媚的色!
赵文革得意洋洋地看着身下卖力侍奉的美人妻,双手背在身后,惬意地享受那温柔细致的吸吮,时不时发出两声舒爽的「嘶嘶」赞叹声!
此时正值上课时段,二人所在的女厕位置又极为僻静,所以两人忘情交媾了半个多小时,也没有一个人打扰,但凡事总有万一,僻静的厕所外突然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而且越来越清晰,显然是直奔女厕而来!
赵文革当机立断,拉着于素素躲进了最后的隔间内,坐在马桶上,示意她继续舔弄肉棒!
于素素心中紧张不已,生怕被人发觉,但此时此刻她也无路可退,只得蹲下来继续为赵文革服务,同时忐忑地注意着身后的动静!
脚步声渐进,直接推门而入,在厕所里转悠着,突然喊了一声:「妈,你在里面么?」
熟悉的声音吓得于素素浑身一颤,连忙吐出口中的肉棒,因为呼喊之人竟然就是她的宝贝女儿萧雅!
赵文革见状,恶狠狠地瞪了于素素一眼,腰身一挺,将肉棒凶猛地插入到于素素嘴中,直接捅到了喉咙里!
于素素一口气被肉棒硬生生地堵了回来,呛得眼泪直流,但她却不敢咳嗽,甚至连喘气都不敢,只得强忍着难以承受的痛苦,涕泪横流地继续吞吐肉棒!
「怪!这边的厕所都找遍了,妈妈到底在哪里呢?要不,给她打个电话吧!」女儿的话语如同晴天霹雳,再次让于素素受惊不浅,她慌乱地掏出手机,急忙按下了电源键!
赵文革看着于素素屈辱而慌乱的情,变态的施虐感大增,干脆从马桶上站了起来,抱住于素素的臻首,将她的小嘴当做蜜穴一般抽插起来!
剧烈的抽插让于素素连气都喘不过来,大片大片的口水顺着嘴角流淌而下,将胸口淌得湿滑无比,但她只能强忍着,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更不用说抗拒了!
萧雅拨了好几遍电话,却始终无法拨通,她也心急起来,胡乱地捶了一下身边的厕所门,娇嗔道:「妈妈到底是怎么回事呀?电话也不接!」萧雅并不知道,她与母亲于素素仅仅隔着她捶打的这扇两公分厚的厕所门,更没想到,她端庄优雅的母亲正半裸着身体蹲在地上,让一个猥琐丑陋的流浪汉暴力抽插她的小嘴,不仅不敢反抗,而且还尽力配合着流浪汉粗鲁的动作,哀羞地迎合他变态的喜好,不敢发出一丝丝声音!
强烈的紧张让于素素全身的经都绷得紧紧的,仿佛一张拉到极限的弓,再加一点点的力度就会崩溃折断,同时,剧烈的抽插带来的窒息感也让她产生了极大的受虐快感,胯下蜜穴在没有任何外力侵扰的情况下,竟然喷出了一道又一道滚烫炙热的阴精,短短的几十秒内,她竟然连续高潮了好几次,那透明的阴精喷射在地板上,淌成了一片温热的浅滩!
强烈的高潮让于素素浑身激颤,她双手死死抱住赵文革的大腿,长长的指甲深深地抠进了紧实的大腿肌肉中,挖出了一个个血槽,小嘴和喉咙也触电般收紧,将硕大的肉棒紧紧箍住,不能动弹半分!
纵使天下凡,只怕也难以承受如此剧烈的冲击,更何况赵文革只是一介凡人,他只觉精关一松,滚烫的精液不可遏制地喷薄而出,顺着于素素紧窄的食道,直接冲进了胃里,猛烈的射精持续了好几分钟,直到精囊内再无半点精液才作罢!
赵文革有些费力地抽出肉棒,坐在了马桶盖上,一向龙精虎猛的他此时也耗尽了精力,半张着嘴连连喘气!
于素素则无力地坐在了地板上,一汩汩滚烫的阳精不断从胃里反涌上来,呛得她泪流满面!
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甚至连声响都没有,不仅于素素隐忍不发,赵文革罕见地配合,并没有弄出任何声响,以至于隔门而立的萧雅对近在咫尺的激烈口交毫无所知!
「唉,看来妈妈不在这里,去别的地方找吧!」萧雅跺了跺脚,离开了女厕!
赵文革侧耳细听,等到脚步声渐远后方才站起身,开口道:「你走吧!今天就到此为止,老子有需要的时候会再找你的,注意接收信息就是了!」高潮过后的于素素只觉浑身酸软无比,听到赵文革的话,她如释重负,挣扎着爬起来,主动含住赵文革的肉棒,清理了肉棒上残留的黏液,感激地道:「谢谢主人成全,主人的好,母狗铭记在心,只要主人需要,母狗一定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主人身边,为主人服务。」
赵文革拍了拍于素素潮红的脸颊,赞道:「果然不愧为老子的乖母狗!只要你像今天一样听话,老子保证让你高潮不断,快乐无边!发短信太费事了,以后我们就用微信联系吧!」
于素素点点头,吻了吻那带给她无穷快乐的肉棒,正准备站起身来,却被赵文革制止住。
赵文革晃了晃手中的手机,眨了眨言道:「等等,忘了一件事,嘿嘿!」于素素心领会,配合地摆出各种淫靡的姿势,让赵文革记录下这屈辱的时刻,她不仅身体离不开赵文革赐予的无穷快乐,心里也完全屈服于赵文革的淫威,将自尊和廉耻完全抛诸脑后,一心只想讨好赵文革,甚至有许多不堪入目的淫靡姿势,都是于素素主动摆出来,求赵文革拍照的!
拍照完毕,于素素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仪容和衣装,由于泄得太多,她的内裤已经湿得能拧出水了,她干脆将内裤脱了下来,仅着短裙和丝袜。
赵文革将湿透的内裤当作战利品没收了,然后才放于素素离去!
出了公厕,于素素看了看表,发现已经将尽十二点了,想到自己上厕所竟然上了一个半小时,于素素不免有些忐忑,盘算着编造什么样的理由来搪塞丈夫和女儿。
眼看着体育馆越来越近,于素素还是没有想出天衣无缝的借口,急得她直皱眉,快步行走之间,嗖嗖的凉风透过纤薄的丝袜,钻入了空荡荡的胯下,吹拂着那因为抽插过度而肿胀外翻的蜜唇,带给她从未有过的丝丝凉意,让于素素忍不住浮想联翩!
「嗯……好爽……凉凉的……好舒服……没想到不穿内裤这么舒服……好刺激……真想连丝袜都脱了……嗯……那些男人一定会死死地盯着我看吧!好羞……咦,那个男生真的在看我……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他是不是发现我没穿内裤了?好羞耻啊!他还在看……干脆……让他看个够吧!」于素素胡思乱想着,竟鬼使差地弯下腰来,假装去提丝袜,她的超短裙本来就只能堪堪遮住屁股蛋,这一弯腰之下,裙摆被猛地拉上,大半个滚圆挺翘的肥臀都暴露出来,在黑丝的包裹下,显得更加浑圆饱满,白嫩的臀肉与黑色的细丝形成了鲜明的对照,提臀的动作让丝袜深深嵌入了股沟之中,将那肥腻腻水淋淋的骚穴完完整整地映照出来,虽不是彻底暴露,但这种若隐若现的暴露却更能激发出男人的原始欲望!
偷看的男生看得眼珠子都要冒出来了,像一尊木雕一样呆在了原地,双手不自觉地伸向胯下,按住那个拱起的帐篷狠命揉搓,两道温热的血流从他鼻孔中汹涌而出,滴在了校服胸口,但他竟然完全没有注意到,只是傻傻愣愣地盯着十多米远处的性感人妻!
于素素弯腰之际,也在暗中窥视那个男生的动静,见他那副鼻血横流的弱鸡模样,心中大为满足,故意扭了扭肥臀后,缓缓地站直了身子,拉了拉裙摆,继续往体育馆方向走去!
直到于素素走远,偷窥的男生这才发觉自己的窘态,连忙仰着头跑开了!
这一幕精彩的小插曲正巧被从公厕中出来的赵文革看在眼里,也让他看到了于素素不为人知的另一面,他暗自盘算着,嘴角露出了得意的淫笑!
体育馆外,萧国栋和萧雅焦急万分,远远瞧见于素素的身影,忙一起跑了过去。
萧国栋忧心忡忡地问道:「怎么去了那么久?都快两个小时了!电话也关机,我和丫丫还以为你被人绑架了,差点要报警了!」萧雅嘟哝着嘴道:「对呀!我还一间间的女厕所去找,找遍了学校都没找到,妈,您到底跑到哪里上厕所去了?怎么也不接我电话呀?」于素素尴尬地笑了笑道:「那个……开始我有点肚子痛,就去那边的公厕上厕所,出来后却发现手机落在了厕所里,所以又急忙返回去找,正巧碰到一个女生拿着我的手机跑了,我追上去跟她理论,她却偏说那手机是她的,直到我威胁她说要报警的时候,她才不情愿地把手机还给了我!」萧雅恍然大悟道:「哦,原来如此,怪不得去了这么久!」萧国栋道:「没想到现在的大学生素质这么低,看来思想道德教育刻不容缓了!她一定是怕我们打电话,所以干脆连手机都关机了!」萧雅应声道:「没错!素质太低了,我都不敢想象我有这样的同学!妈妈,您一定记得那个女生的样貌,走,我们去教务处,去揭发那个素质低下的女生!」于素素本来就是信口胡诌,见丈夫和女儿信以为真,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又怕事情闹大露馅,连忙摇头道:「算了吧!只是小事,反正手机我也拿回来了,就没必要追究了!那女生考个大学也不容易,应该是一时糊涂才会见利忘义的!」萧国栋点点头道:「素素说得对,希望她能记住这次教训就好了,总得给人家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嘛!」
萧雅本想替母亲出这口气,但见父母都要息事宁人,只得努努嘴道:「你们俩呀!都是太善良了!依女儿看,这种事情就得严查到底,杀鸡儆猴,这样才能纠正不良之风!不过既然妈妈都不打算追究了,那就算了吧!」于素素长舒了一口气,撇开话题道:「都过去了,我们还是赶紧出去吃饭吧,我没吃早餐,现在还真有点饿了!」
说着,于素素拿出钥匙,想去开车,萧国栋一把抢了过来道:「你身体不舒服,刚才又吃了惊吓,还是我来开车吧!我带你们去一个新鲜的地方,那里有几道菜堪称人间美味!」
听到有好吃的,萧雅立刻将心中的不快抛到了脑后,蹦蹦跳跳地跑到车子旁边道:「快来快来!女儿排练可辛苦了,今天可要敞开怀大吃一顿,以补充营养!」萧国栋笑了笑,拉开车门,坐上了驾驶座,经历了半天惊涛骇浪般体验的于素素暗叹了一口气,坐上了副驾驶,车出发的那一刻,她又看到了干瘦如柴的赵文革,他站在路边,看着车子离去,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
私人会所顶楼,空旷的办公室内,陈雨湘站在窗前,静静地注视着下面的一切,美艳的脸上透着一丝不安!
「叮铃铃」的电话声骤然响起,一向镇定的陈雨湘竟反常地颤抖了一下,走到办公桌前,拿起了电话。
「是!是!雨湘明白!」
陈雨湘仿佛变了个人一样,既没有平时的妩媚娇柔,也没有了在小弟面前的高傲冷漠,而是无比谦恭地低着头,小心翼翼地回答着。
「启禀圣父,那个人是雨湘特意安排的,他虽然出身贫贱,但能力却很突出,这次的任务由他来完成,绝对是万无一失的,雨湘用性命保证,请圣父放心!」「……」
「对,对!就是那个人,圣父您通广大,什么事情都瞒不住您!」「……」
「不会的,他逃不出雨湘的手心,一切都在雨湘计划之内,请圣父相信雨湘!」「……」
「是!雨湘谨遵圣父之命,一定会圆满完成此次任务,如任务失败,愿受教规惩罚!」
陈雨湘放下话筒,长叹了一口气,虽然她电话里说得斩钉截铁,但心中却并没有十足的把握,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这步棋是不是太过自信了!
陈雨湘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许久没人接听,刚想挂断,电话里却传来了声音:「喂!你这么急找我,有什么事吗?」陈雨湘冷哼一声道:「你还知道接电话呀?我还以为你已经死在于素素床上了呢!你昨天为什么没按计划行事?又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难道你忘了我的吩咐么?」
电话那头阴阳怪气地回道:「情况有变呀!我这是随机应变!你不是也说过,具体情况具体判断么?怎么着,一天不见,你就急了?你也太沉不住气了!」陈雨湘怒不可遏地道:「你这是什么态度跟我说话?你别忘了,没有老娘的帮忙,你别说接近于素素,就连看她一眼就难!」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笑声,末了才道:「行了!你也别吓唬我了!你聪明,老子也不傻,知道天上不会掉馅饼!你要的不就是收拾那骚货么?老子已经圆满完成了,接下来你该兑现承诺了吧?」
陈雨湘皱了皱眉,语气缓和道:「哦?是么?有何为证?」不多时,陈雨湘手机上就收到了一条信息,她打开一看,正是好姐妹于素素赤身裸体躺在自家餐桌上高潮失的艳照,这才喜笑颜开道:「不错!我果然没有看错你!算你厉害!你现在在哪,我马上来见你!」七星河边,赵文革咬着一根枯草,翘着二郎腿坐在长凳上,悠哉悠哉地唱着荤调小曲。
一辆车疾驰而来,停在了路边,车窗缓缓摇下,一只春葱般的玉手伸出窗外,挥手向赵文革致意。
赵文革奸笑两声,扔掉枯草,快步向车子走去,拉开车门,坐在了副驾驶上!
开车的女子正是陈雨湘,为了掩人耳目,她并没有开自己的跑车出来,她戴了一顶帽子,帽沿拉得很低,配上墨镜和面纱,整个脸几乎都被罩住,看不出相貌,只能看到一个大概的轮廓!
陈雨湘将两扎捆得整整齐齐的百元大钞丢给了赵文革,开口道:「这是你完成任务的奖励,只要做得好,我不会亏待你的!」赵文革不知有多久没见过这么多钱了,激动得两眼放光,将钞票亲了又亲,摸了又摸,笑得合不拢嘴!
赵文革这副见钱眼开的猥琐样,让过惯了纸醉金迷生活的陈雨湘十分鄙夷,她撇了撇嘴道:「这些只是小钱,如果你能帮我把后面的事情做好,你会得到十倍二十倍的赏赐!不过,前提是你必须按照我的吩咐行事,不能再自作主张了!」赵文革收起钞票,连连点头道:「你说,接下来该怎么办,我听你的!」陈雨湘秘地一笑,突然问道:「那贱人的身体怎么样?很爽吧?」赵文革咂巴着嘴道:「香、嫩、滑、软、弹,太舒服了!怎么着,你也想尝尝,我可以安排,只是,你又不是个带把的,给你也没法玩吧,难道你喜欢磨豆腐?嘿嘿!」
陈雨湘并不理会赵文革的调戏,继续道:「她女儿你见过吧?想不想要?」赵文革眼前不禁浮现出萧雅那青春靓丽的倩影,忙不迭地点头道:「要!要!
当然要了!那小妞看着就让人忍不住,要是能将她也收了,到时候来个母女同床,嘿嘿,那真是仙般的享受呀!怎么着,你有办法?」陈雨湘淡淡地道:「办法自然有,否则我何必提呢?只不过这事不能操之过急,还得看你接下来的表现,你把手机时时刻刻都带在身上,该怎么做我会一步一步教你的!下车!」
赵文革看着陈雨湘高耸的胸脯,心中又起了邪念,一双手径直向陈雨湘胸口探去,嘴里道:「现在还早得很,急着回去作甚?不如我们来快活快活吧?」赵文革的禄山之爪还没触碰到酥胸,就已经被一根冷冰冰的铁管挡住,他定睛一看,只见一个圆圆的小洞正对着他的脑袋,见多识广的赵文革瞬间缩回了手,讪讪地道:「开开玩笑嘛!动不动就掏枪,真没意思,老子走了,你可别后悔!」说完,赵文革也不管那枪口仍对着他的脑袋,拉开车门,骂骂咧咧地走了!
陈雨湘目送着赵文革离开,方才收回手枪,长舒了一口气,光洁的额头上不知何时已经挂满了细细的汗珠,她暗道:「跟这个人打交道太危险了,等到任务完成,一定要找个机会除掉他,以绝后患!」
陈雨湘咬了咬牙,发动车子,一脚油门踩到底,车子发出刺耳的轰隆声,疾驰而去,留下一串呛鼻的黑烟!
于素素一家人玩了整整一天,等到将尽十点时才作罢,将萧雅送回学校后,再驱车赶回家中,时间已经是十二点了!
于素素精疲力竭地坐在沙发上,回顾着这一天的经历,短短的一天,发生了太多不可思议的事情,于素素感觉自己已经被彻底改变了,许多以前觉得屈辱、下贱的事情在亲身经历过后,不仅变得可以接受,而且还觉得十分刺激,甚至有乐在其中的滋味了!
这一天里,于素素体验了人生中许多第一次,第一次厕所偷情,第一次被拍裸照,第一次在公众场合不穿内裤,第一次主动勾引陌生人等等,这一切都是如此新,如此刺激,跟以前平淡如水的生活完全是两个世界,以致于整个下午和晚上,于素素都在惴惴不安中度过,她既担心赵文革发来屈辱的要求,又渴望赵文革的出现,所以时不时地掏出手机察看,但赵文革却并没有满足她的期盼,一直杳无音信,让于素素不免心生失落之情。
于素素感觉自己压抑隐藏的欲望被赵文革彻底开发出来了,她不再为生活琐事烦心,也不再单纯围着丈夫孩子打转,而是有了全新的生活内容,尽管这是被人唾弃的,是无比屈辱的,但在于素素看来,赵文革的出现却给她一潭死水般的生活重新注入了活力,她渴望去尝试,解放内心,即便明明知道走下去是万丈深渊,她也愿意继续往前走,只为体会那坠入深渊时飞翔的感觉!
对于赵文革,于素素最先是担忧,然后是恐惧,继而是屈服,而现在,她忽然发现自己已经深深爱上了这个丑陋干瘦又猥琐好色的老流氓,满脑子都是他猥琐淫邪的笑容,以及被他欺凌淫辱时层出不穷的快感!
忙了一天的萧国栋并没感觉到妻子的异样,打了声招呼就上楼洗澡去了,偌大的客厅只剩下了于素素一人,让她更觉孤单!
于素素忽然很急迫地想见到赵文革,这一种心理,恐怕只有热恋中的男女才能体会,她掏出手机,准备给那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号码发信息!
也许是冥冥之中自有注定,也许是心有灵犀,于素素一拿出手机,便收到了赵文革发来的微信,内容是:「骚母狗,睡了吗?」于素素激动万分,连忙打开话筒,娇滴滴地回道:「母狗没睡,主人,母狗想您……」
赵文革回道:「哦?怎么想的?」
于素素嗲声嗲气地道:「想到主人,母狗就全身发热,小穴都湿了,好想要主人爱抚……」
赵文革嘿嘿笑道:「不错!你很乖!让主人看看你的骚穴,是不是真如你所说!」
于素素看了看楼梯,飞快地将丝袜褪到膝盖处,曲起双腿,拍了一张蜜穴的特写发给赵文革!
赵文革看着那泛着微微水光的湿润肉缝,赞道:「很好!你没有哄老子,是老子的好母狗!明天赏你最爱的大鸡巴,让你舔个够!」于素素撒娇道:「不嘛,主人,母狗现在就要……」赵文革淫笑道:「现在可不成,你那里老子进不去,有你那窝囊废丈夫在家,你也不敢跑出来吧?」
于素素道:「那主人发一张大鸡巴的照片过来,让母狗过过眼瘾,好不好?」赵文革哈哈大笑道:「亏你这母狗想的出来!好,老子就满足你!」不多时,于素素便收到了赵文革勃起的大肉棒的特写照片,那紫黑色的硕大龟头比儿童的拳头还大,于素素看得意乱情迷,不自觉地伸出香舌去舔,弄得手机屏幕都湿淋淋的!
赵文革道:「怎么样?满足了么?」
于素素吸吮着自己的玉指,娇媚地道:「嗯,主人的大肉棒真好吃,咸咸的,臭臭的,又硬又烫,塞得母狗的小嘴满满的,连气都喘不过来,唔,好美味,母狗还要……」
赵文革笑骂道:「真是一条骚母狗!要不是老子不在身边,非得肏得你哭爹喊娘不可!」
于素素娇哼一声道:「来嘛,主人,母狗想要……嗯,母狗的小穴好热,又好痒,想要主人的大肉棒狠狠地插,插烂母狗的小骚穴!」赵文革冷笑道:「好你个骚母狗!你给老子等着,明天就让你见识老子的厉害!」
于素素刚想回话,楼上却传来了萧国栋的声音:「素素,洗澡休息了!」于素素压低声音回道:「主人,母狗要洗白白了,洗得干干净净的,明天好伺候主人!晚安!」
说完,于素素快速清理掉消息,关上手机往楼上去了!
洗漱完毕的萧国栋仰躺在床上,问道:「素素,你刚才和谁聊天呢?这么久都不上来。」
于素素嫣然一笑道:「还能跟谁,跟雨湘呗!我又没有几个朋友,你怀疑我网恋呀?」
萧国栋顿了顿,摇头道:「不不,我怎么会怀疑你呢?赶紧去洗澡吧,热水我已经帮你放好了!」
于素素亲吻了一下萧国栋的额头,快步走向浴室。
萧国栋看着于素素的背影,微微皱起了眉头!
****************************************************************************第十章?日常
新的一天来临,经历了周末难得的休息,人们按部就班地回到了属于自己的轨道上,开始了新的工作。
于素素和萧国栋都起得很早,因为是周一,他们都要去单位上班,所以吃完早餐之后,便各自开车出门去了!
或许是因为工作的原因,于素素又回到了所有人熟悉的状态,穿着也一改昨日的性感暴露,而是穿上了端庄朴素的淡青色职业套装,头发也盘了起来,整个人显得优雅而又干练!
先走的萧国栋开了一段,在一个拐角处停了下来,等到于素素的沃尔沃开过去后,他才重新启动,远远地跟了上去!
亲眼目送着妻子的车驶进了电视台的停车场,萧国栋这才松了一口气,暗道:
「或许是我太多疑了,素素怎么可能背叛我呢?不过她昨晚为什么要说谎呢?」萧国栋反复想了想,驾车离去,但目的地却并不是区政府,而是陈雨湘的私人会所,他要去问个究竟,好让自己彻底释怀!
不知道丈夫已经怀疑自己的于素素驱车来到地下停车场,放着前面大把空位不停,偏偏将车开到了停车场的最里面,这里灯光昏暗,但却有一个好处,没有摄像头,于素素之所以如此反常,那是因为她与赵文革约好在这里私会!
果不其然,车子刚刚开进来,赵文革便从柱子后面现了身,向于素素停车的位置走去。
停好车的于素素连忙从车上下来,一看到赵文革,便乖乖地双膝跪地问好,丝毫不嫌弃水泥地板会擦破她的丝袜和膝盖!
赵文革示意于素素起身,开口道:「骚母狗!你好心急呀!比约定的时间还早了半个多小时!」
于素素献媚地道:「母狗想到即将见到主人,就兴奋得不能自已,又担心主人肚子饿,所以就提前了一点时间……」
赵文革打开手机里的手电筒功能,仔细打量了于素素一番,啧啧称赞道:
「你这骚母狗,穿起正装来还真是有模有样的,怪不得能唬住那些傻乎乎的观众,要是他们知道你内心这么骚浪,不知会怎么看待你!哈哈!」于素素急忙提起裙子道:「主人,骚母狗虽然外面穿得正经了一点,但里面确实是按照主人吩咐穿的,请主人检查……」
赵文革蹲下来,将光束照向于素素的胯下,只见于素素看似端庄素雅的着装下,却是另一番景象,她没有穿内裤,只穿了一条半透明的黑色连体裤袜,浑圆雪白的美臀被紧紧包裹住,越发显得翘挺肥腻,连体裤袜裆部被精心地剪开了一个大口子,将肥嫩黑亮的熟女美鲍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极度的兴奋让两片厚厚的大阴唇充血外翻,露出那粉嫩的小阴唇和湿答答的紧窄蜜洞,在赵文革近距离的视奸下,一滴滴晶莹的蜜汁从紧窄的蜜洞口慢慢流出,闪耀出点点星光!
赵文革拨弄了一下湿滑的蜜径,引得于素素娇躯一阵颤抖,蜜穴不由自主地收缩蠕动着,更多的淫汁蜜水汩汩涌出,将整个蜜穴都润得黏滑水亮。
赵文革淫心大动,手指并拢,捏住粉嫩的小阴唇揉搓了十多下,突然发力,二指并骈,插入了那淫水潺潺的蜜洞之中!
于素素娇呼一声,本能地夹紧了双腿,情痛苦而又愉悦!
赵文革只觉那蜜穴口如同蛤蚌一样,紧紧夹住了他的手指,强劲的夹力居然让手指进退不得,不禁更加感叹这名穴的奥妙无穷,但赵文革终究是高手中的高手,这等小事岂能难得到他,只见他微微用力,两根手指便收拢起来盘在一起,如同钻井的探头一般,旋转着往穴内深处进发,轻松突破了穴肉的紧夹,手指尽根而入!
「哦……主人你好厉害……插得好深……母狗还要……」于素素浑身一颤,主动扭摆着腰肢,去套弄那两根深入蜜穴的手指,娇滴滴地向赵文革求欢。
赵文革浅浅地戳弄了几下,便将手指抽了出来,将沾满蜜汁的手指递到了于素素眼前。
心领会的于素素立刻张嘴含住手指,仔细吸吮起来,仿佛在品尝无上的美味!
赵文革解开于素素外衣的扣子,将她这套隐藏在正经面貌下的淫荡穿着完全暴露出来!
只见外衣之下,白色的衬衫被剪得所剩无几,除了长袖和衣领外,其余部分全被剪光,白嫩柔软的娇躯被紧紧包裹在黑色丝质透明连体内衣下,显得无比性感诱惑,胸口照例被剪出了两个圆形的大洞,露出那赤裸裸的浑圆饱满的白嫩酥胸,甚至连乳贴都没有用,幸亏外衣够厚实,才没有让那两个诱惑的凸点尴尬地显示出来!
从外表看,于素素的着装朴素而典雅,浑身上下都体现出职业女性的干练和优雅,但褪去那层伪装后,却是这般的淫靡放荡,一里一外,反差之大,正如往昔的于素素与现在的于素素之对比,让人不禁感叹世事无常,变化莫测!
赵文革得意地揉捏着那对柔软而又富有弹性的美乳,不断地搓圆捏扁,让它们在自己手上变换着各种淫靡的形状,手指还不时拨弄那两颗硬的发胀的深紫色乳头,玩得不亦乐乎!
于素素被赵文革逗弄得意乱情迷,气喘吁吁,她情不自禁地低下头,送上臣服的亲吻,让低她一头的老流氓吸取她甜蜜的香津,迷离的凤目中春意盎然。
赵文革仰着头,舌头熟练地卷住于素素的丁香小舌,强行将它吸入自己口中,双手则继续揉弄那柔软绵弹的乳峰,弄得于素素气喘吁吁,娇哼连连!
不知过了多久,赵文革才放开于素素,拿出手机来给于素素拍照!
俏脸绯红的于素素在闪亮的灯光下,配合地摆出各种淫靡的动作,完全没有一丝尴尬和抗拒,反而觉得刺激无比,她已经彻底堕落了!
拍完照后,于素素讨好地道:「主人,您还没有吃早餐吧?」赵文革拍了拍肚皮道:「你倒是清楚得很!怎么,你准备了?」于素素羞怯地抖了抖身子道:「主人,您忘了么?母狗身上有现成的……」看着那对跳动不已的白嫩乳房,赵文革恍然大悟,哈哈大笑道:「你不说,老子还真记不起这回事了!不过老子胃口可大着呢,你这够不够分量呀!要是吃个不上不下,老子可不爽!」
于素素脸红得如同火烧云一般,娇滴滴地道:「主人尽管吸,母狗的骚奶子这么大,奶水充足着呢,管保让主人满足,主人要是没吃饱,就狠狠抽母狗的骚奶子,让它记住教训,下次产更多的奶水让主人吸!」卑贱无比的话语让赵文革高兴得哈哈大笑,他一把捧住一个胀鼓鼓的乳房道:
「看在你这么诚心诚意的份上,老子就大发慈悲,品尝一下你的骚奶吧!」说罢,赵文革一口咬住那胀得发紫的乳头,大口大口地吸吮起来!
于素素只觉乳头上传来一阵针刺般的阵痛,一股香甜甘美的乳汁喷射而出,然后就像拧开了水龙头一般,乳汁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被赵文革悉数吞进了肚里!
哺乳的快感让于素素快感丛生,她不自觉地将手伸到了胯下,去拨弄那肿胀瘙痒的蜜唇,弄得手指上沾满了晶莹的黏液。
赵文革吸完了一边的乳房,又换到另一边继续吸吮,直至两只乳房都被吸干,软软地垂了下来,他才心满意足地抹了抹嘴,停了下来!
被吸干乳汁的乳房暂时性地失去了弹性的,绵软无比地趴在了胸口,于素素丝毫不觉得可惜,反而感觉到无比轻松和畅快,就像给婴儿时期的萧雅哺乳一样,乖顺地问道:「主人,您吃饱了么?」
赵文革捏了捏软绵绵的乳房,淫笑道:「还差一点,不过看在你乖巧的份上,算了,老子就不惩罚你了!来,如你所愿,赏你吃最爱的大鸡巴!」于素素欢呼一声,蹲下身来,拉下赵文革的裤子,如获至宝地吸吮起来,安静的地下停车场角落内,响起了阵阵「哧溜哧溜」的声音!
萧国栋来到了私人会所楼下,却没有直接上去,而是拨通了陈雨湘的电话,毕竟,以他的身份,是不可能大白天堂而皇之地出入这种地方的!
电话那端传来了熟悉的娇滴滴软语:「哎哟!我们的大市长,今儿个怎么有空主动打电话给我了?我还以为你回到了老婆身边,早已将人家忘了呢!」萧国栋正色道:「雨湘,别开玩笑了,我今天来找你有点事,你能出来么?
我们找个地方谈谈……」
陈雨湘目光闪烁了一下,回道:「好吧,你等我一下,我换身衣服,我们在哪见面?」
萧国栋想了想道:「就去老地方吧!那里比较安全!」说完,萧国栋挂掉电话,驱车赶往城北,不多时,陈雨湘也如约而至。
老式的阁楼独门独院,清静宜人,是个幽会的好地方,萧国栋以别人的名义将阁楼租了下来,方便与陈雨湘幽会。
陈雨湘阁楼,来到楼上,主动投入了萧国栋怀抱,娇滴滴地道:「怎么着?
素素姐满足不了你么?大白天的还将人家约出来。」醉人的幽香扑鼻而来,让萧国栋又把持不住了,他一把抱住陈雨湘软绵绵的娇躯,胡乱地脱掉身上的衣服,迫不及待地压了上去!
不多时,幽静的阁楼上便传出了一阵让人面红耳赤的娇喘声,惊得院中嬉戏的麻雀四散而飞。
完事后,萧国栋倚靠着床头,抽着事后烟,半晌才道:「雨湘,你最近有没有觉得素素有什么不对劲?」
陈雨湘头脑飞速地运转着,猜测萧国栋话语中的含义,她侧过身,手撑着头道:「不对劲?你这话什么意思?」
萧国栋道:「这次回来,我感觉她好像变了个人似的,让我有点捉摸不透了!」陈雨湘大眼睛内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继续问道:「变成什么样了?你倒是说清楚一点呀!你没糊涂,我先糊涂了!」
萧国栋道:「好吧!我感觉她忽然热情了许多,也开放了许多,跟以前那个冷冰冰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陈雨湘笑道:「这还不好么?说明她想通了,怕你冷落她,所以才主动讨好你呀!」
萧国栋看了看陈雨湘,欲言又止,半晌才道:「你不懂,不是一点点的热情,是热情过头了!你能想像,像她这样保守的女人,会在大白天只穿一件围裙给我做早餐吗?」
陈雨湘暗暗吃了一惊,她本以为赵文革只是粗鲁地占有了于素素的身体,却不料赵文革能让于素素如此不堪,事情的发展完全超过了她的预期,让她欣喜之余,也萌生出了一丝隐忧,她担心控制不住赵文革,让他做出一些越矩的事来!
萧国栋见陈雨湘沉默不语,又道:「想不到吧?我也想不到,你说短短的三个月不见,她怎么变化这么大呢?」
陈雨湘这才反应过来,回道:「有点想不到,我只是建议她主动一点,没想到她会如此主动呀?」
萧国栋叹了口气道:「如果仅仅是这样,我还不至于急着来找你,恐怕她还有别的事情瞒着我!」
陈雨湘又是一惊,心道:「莫非萧国栋已经知道于素素与赵文革的丑事了?
计划还没完成,可不能疏忽大意!」
陈雨湘抱住萧国栋的肩膀,柔声道:「别唉声叹气了,她这么保守的一个人,应该不会对不起你的,难道你怀疑她红杏出墙么?」萧国栋正色道:「雨湘,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一定要如实回答我,昨天晚上,你有没有和素素微信聊天?」
陈雨湘瞬间明白过来,回道:「哦,就为这事呀!我还以为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昨晚我们的确聊了呀!」
萧国栋松了一口气,忽然又坐起身来,紧盯着陈雨湘的双眼道:「那你能说说,你们什么时候聊的么?」
陈雨湘脑子转的飞快,略一沉思道:「大概是十点多钟吧,聊了蛮久,我也有点忘了!」
虽然陈雨湘极力掩饰,但萧国栋还是看出了一些端倪,半晌才道:「可能是我多疑了吧!不过我心里总是不踏实,她昨天一天都恍恍惚惚的,好像有什么心事,连陪着丫丫玩耍时也时不时地看手机,仿佛在等什么人的消息,而且,她现在手机基本上二十四小时不离身,连洗澡都带着,这些异常的举动,让我感觉不寻常!」
陈雨湘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做呢?总不能凭着无端的猜疑就去质问她吧?」萧国栋长叹了一口气:「这就是我来找你的原因,组织部的任命还没下来,这段时间正是我的考察期,不能出任何问题,所以我想请你帮我调查一下,看素素是否清白,现在我能信任的,也就只有你一人了,我的好雨湘。」陈雨湘沉思了片刻,点点头道:「好吧!谁叫我爱上了你这个死鬼呢?我就帮你查一查,你等我的消息。」
说罢,陈雨湘拿起衣服,准备起床,萧国栋一把搂住了她,温柔地道:「别急着走嘛!好不容易来一趟,就让哥哥我再送你上一次高潮吧!」陈雨湘媚笑着点了点萧国栋高挺的鼻梁,娇嗲嗲地道:「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份本事了,人家可不是那么容易满足的呢!」萧国栋大笑两声,翻身上马,大被一掀,遮住了外露的春色,只留下了一阵男欢女爱的调笑声。
***********************************************************************第十一章?风波
于素素快步走在电视台大楼里,穿梭于各个办公室,例行检查布置工作,今天的她与平常大不一样,步履轻盈,脸上洋溢着幸福的色,嘴角始终微微上翘,带着满足的笑意,连布置工作时也是温声细语的,看得同事们一愣一愣的,纷纷议论这不苟言笑的副台长兼知名女主播今儿个为何如此春风满面。
一个瘦瘦的年轻小伙轻声道:「哎,南哥,你觉得今天于姐有什么变化么?」被称作南哥的人年约四十五六,中等身材,他点点头道:「嗯,有蹊跷,我们共事十年,除开参加活动或者录制节目,我还是头一次看见她笑容如此灿烂,绝对有蹊跷!」
一个带着黑框眼镜的中年人附和道:「我也是,于姐长得这么漂亮,又那么高冷,平时上班都是不苟言笑,而且几乎不参加台里的聚会,想要看到她笑一次真难!」
「你们想知道为什么吗?」一个大腹便便,头大如斗的胖子凑了过来,秘兮兮地道。
这胖子叫谢东阳,是台里的制片主任,同时也是台长的大舅子,见他前来,议论的三人连忙站直了腰,点头示意。
南哥殷勤地为谢东阳点上烟,恭敬地道:「谢主任一向手眼通天,莫不是知道了一些内情,我等愚钝,还请主任指点迷津。」谢东阳色眯眯的眼睛片刻不离于素素的身体,尤其是走动时那左右轻摆的浑圆翘臀,更是让他目不能移,半晌才道:「你们想想,一个冷淡如冰的女人突然间变得热情,那是因为什么?」
眼睛男略微想了想,回道:「莫非是……男人?」谢东阳满脸会心的淫笑,摇动手指道:「看你平时一副正经模样,没想到是个闷骚!啊?哈哈!你说对了!」
瘦小伙不知从哪摸来一只烟灰缸,递到了谢东阳手下,恭敬地道:「听说于姐的老公是江南区的区长,年轻有为,他们俩一直是人们眼中的模范夫妻,主任所说的是不是她老公呢?」
谢东阳抖了抖烟灰,指着瘦小伙的鼻子道:「你们年轻人呀!还是Too young,too smple,sots nve!主任今天就好好教教你,你可要用心记住了!」南哥忙附和道:「那是那是,主任知识渊博,见多识广,不仅仅小李,全台的人都要向主任学习才是!」
谢东阳哈哈一笑道:「也不能这么说!就是看问题时比你们稍微深一点,远一点,这些都是平时积累的!小李,不要轻易听信外面的传言,一句话经过十个人的嘴,就可能变成了完全不同的另一种意思,更不要相信所谓的模范夫妻,像那个文什么和马什么,不都是表面现象么?」
瘦小伙连连点头道:「主任教训的是!那依您的意思,于姐和她老公也是貌合离?」
谢东阳冷笑一声道:「这还用问吗?要是他们之间真的如外界所说的那么幸福美满,她还能整天板着一张脸,而且一冷就是十多年?」眼镜男接话道:「主任所说也正是小弟向来疑惑所在,今日听主任一言,小弟豁然开朗,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瘦小伙有点不敢置信地道:「那于姐今天春风满面,是因为别的男人?那她老公岂不是……」
谢东阳不屑地打断道:「她老公又不吃亏,不怕告诉你们,她老公之所以能平步青云,全靠她!」
南哥若有所思地道:「主任这么一提,我好像也想起来了,听说她有个干爹,官还挺大的!」
谢东阳秘地一笑道:「姜还是老的辣!心照不宣,心照不宣啊!」瘦小伙一脸茫然地道:「如此说来,于姐能有今天的地位,也全靠她的干爹,我还以为她是靠自身努力,一步步走到现在的呢!」谢东阳嘿嘿一笑道:「幻灭了吧!你是不是还崇拜过她,以她为榜样?哈哈,年轻人就是年轻人!论能力,这么多年也不是没有过比她更优秀的,但为什么就是斗不过她呢?你好好想想,光靠工作能力,她能三十岁出头就坐上副台长的位置么?」
见瘦小伙沉默不语,谢东阳摸了摸他的头道:「清醒一点吧!要不是看在你老爸和我姐夫的老交情份上,主任我才懒得点拨你呢!」眼镜男插话道:「主任,小弟还是有点迷惑,难道她今天表现不同寻常的原因,就是她的干爹?」
谢东阳吐了口烟圈,徐徐地道:「当然不是!另有其人!」此言一出,南哥等三人都傻了眼了,小心翼翼地问道:「还有其他人?那她也……太那个了吧?」
谢东阳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道:「她干爹早已老得干不动了,自然不可能!
据我所知,这个骚货又傍上了新的大腿!」
眼镜男点点头道:「主任说的也是,以她的姿色和身份,确实能打动上面那些人的心,只是不知道是哪位权贵了?」
谢东阳指了指眼镜男道:「你小子狡猾得很哪!还想从我这里套话?嘿嘿!
这个不能说,说了以后就不好做人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们,这个人你们都听说过,位高权重,前途无量,人也年轻得很,不到五十岁!」南哥第一个反应过来,连连点头道:「原来是他!明白了!明白了!」眼镜男和瘦小伙还待追问,谢东阳却再次摇了摇头道:「心照不宣!」众人议论之时,于素素已经布置完了一天的工作,准备返回自己楼上的办公室,似乎是听见了议论,她特地停下了脚步,仿佛在思考什么问题!
谢东阳一双色眼紧盯着于素素高耸入云的乳峰,突然低声道:「这骚货今天没穿内裤!」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惊讶出声,不约而同地向十几米远处的于素素看去。
眼镜男一副不可思议的情,低声问道:「主任您莫非有透视眼?怎么看出来的?」
谢东阳嘿嘿一笑,故弄玄虚地道:「答案就在她那件紧身套裙上!」南哥和瘦小伙几乎同时恳求道:「主任,您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跟我们说说,也好让我们开开眼界!」
谢东阳招了招手,让他们附耳过来,然后手指向于素素的肥臀道:「你们看,她今天所穿的这件裙子虽然有点厚,也不透明,但料子却非常柔软,这点从裙子对屁股的包裹程度就可以看出来!正是因为绷得太紧,所以走动之时,会很明显地看到内裤边缘的痕迹,即便是丁字裤,在腰身下方也会有一条浅浅的勒痕,而她现在看起来却是平滑无比,一点痕迹都没有,所以我敢斗胆确定,这个骚货一定没有穿内裤!」
这一番分析有理有据,听得其余三人频频点头,看向于素素的目光中也多了几分淫邪和鄙夷!
谢东阳并非信口胡诌,他之所以能看出这细微的异常,并不是一朝一夕练就而成的,依靠裙带关系坐上制片主任位置的谢东阳对业务上的事情可谓一窍不通,他也懒得去学习钻研,而是把满腔心思都花在了研究女人身上,对于成熟性感而又端庄优雅的于素素,谢东阳一直垂涎欲滴,若不是台长三番四次叮咛嘱咐,谢东阳早就按捺不住色心动手了!
俗话说,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让人心动,谢东阳每天干看着嘴边的这块肥肉,却吃不到,心里也是郁闷无比,只能趁于素素不注意时过过眼瘾,他有一项特长,铅笔素描,能够将短短几十秒的画面快速完整地描绘出来,而且毫厘不差,鹰隼一般的眼力和超乎寻常的记忆力让他记录了无数于素素的倩影,毫不夸张地说,谢东阳私藏的于素素画像完全可以办一个私人画展了!
正是由于这些原因,所以谢东阳一眼就看出了于素素着装上面的细微变化,他胸有成竹地对将信将疑的南哥等人道:「如果不相信的话,你们可以去掀掀她的裙子,我想她一定不敢声张,就看你们有没有这个胆子了!」南哥、眼镜男和瘦小伙面面相觑,沉默不语,对于他们这种小人物来说,能够来电视台工作已经实属不易,意淫一下,过过嘴瘾还差不多,让他们冒险去掀副台长的裙子,那可是万万不敢,弄得不好饭碗都保不住!
谢东阳鄙夷地冷笑了一声道:「一群孬种!散了吧!」说完,谢东阳挺着那肥肚腩,一摆一摆地离开了走廊!
谢东阳的一席话让于素素心惊不已,她原以为自己打扮已经算是非常保险了,却不料被这个不学无术的草包一眼识破,幸得其余三人有色心无色胆,否则她真的要当场出洋相了!
于素素用眼睛的余光瞟了瞟十几米远处的四人,见他们四散走开,这才松了一口气,装作若无其事地转身离开,径直向她的私人办公室走去!
惊魂未定的于素素以为逃过了一劫,正背靠着转椅闭目养,门却吱呀一声开了,一个让她惶恐不已的身影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于素素浑身一颤,连忙坐直了身子,尽量压制住心中的紧张,平静地道:
「哦,是谢主任呀!怎么进来也不敲一下,这有点不合适吧?」只见来人身宽体胖,头大如斗,正是让于素素后怕不已的谢东阳,他随手掩上了房门,慢吞吞地走到于素素的办公桌前,笑道:「这大白天的,不敲门又有什么关系?莫非于副台长有什么难言之隐么?」于素素感到一股强大的压力扑面而来,压得她有点喘不过气,心跳如小鹿乱撞,脸上也不禁涌上了一层紧张的红晕,不自觉地缩了缩身子道:「没有……那个你来找我,有什么工作上的事么?」
谢东阳嘿嘿一笑道:「怎么?没有工作上的事情,我就不能来副台长的办公室了?你我同事一场,相识多年,就算是为了同事间的情谊,偶尔关心关心,也是很正常的么?于副台长为何如此紧张呢?」
于素素忙否认道:「不,我并没有紧张,只是觉得有些怪,一向无事不登三宝殿的谢主任,怎么会突然关心起我来了?」谢东阳突然凑近身子,压低声音道:「于大美人!不穿内裤的滋味很刺激吧?」于素素俏脸一白,连忙站起身,厉声斥道:「胡说八道!光天化日之下,你怎能信口胡言?看在台长的面上,我就当没听见,你走吧!」色厉内荏的斥责并没有让谢东阳畏惧,他反而哈哈大笑起来,绕过宽大的办公桌,缓缓走到了于素素面前,轻佻地摸向她绯红的脸颊道:「大美人,你又何必如此激动呢?是不是胡说,你心知肚明!」
于素素紧张得一颗芳心都快要跳出来了,连忙伸手去拨那蒲扇般的手掌,却被谢东阳抓了个正着,她挣脱了好几下也无济于事,只得颤抖地斥责道:「你……你放肆!快放开我!不然我要叫人了!」
色胆包天的谢东阳并没有放开于素素的手,反而将另一只手放到了于素素纤细的腰肢上,缓缓地上下摩挲着,感受美人妻那身体的轻颤,轻佻地道:「你叫啊!尽管大声地叫!让台里所有的人都来看看,平时一本正经的于大主播是何等的骚浪,连内裤都不穿就来上班了!」
于素素扭动着小蛮腰,想要摆脱胖子的大手,但几番挣扎后,却反而被抱得更紧了,徒劳的扭摆动作就像投怀送抱一样,往谢东阳的身上越贴越紧,而且于素素还耻辱地发现,她敏感的身体已经在谢东阳的抚摸揉捏下起了反应,每一次手掌拂过肥臀,都会刺激得她娇躯抖颤,俏脸上着急的色也渐渐变成了隐忍和渴求。
「啊……不行……再被他这么摸下去……身体又要变得怪了……可是……我逃不掉……这死胖子力气太大了……被他抱得紧紧的……呼吸都困难……唔……不要……他还在揉捏我的屁股……我快要忍不住了……身体好热……难道……要在这里被他强奸了么……不……不可以……我已经对不起国栋了……不能再伤害他一次……谁来救救我……」见于素素只是挣扎,而没有大声喊叫,谢东阳心宽了不少,毕竟他这一招极度冒险,若是失败,以后再想接近于素素就纯属妄想了。
深谙调情之道的谢东阳敏锐地感觉到怀中的美妇正在发情,这可是绝无仅有的天赐良机,于是稍微放松了对于素素的桎梏,趁她喘气之时,突然吻上了她红润的双唇,肥大的舌头也趁虚而入,侵占了美人妻的口腔,并肆意地搅动着,吸取着甘甜可口的香津。
与此同时,谢东阳的双手也没闲着,突然拉住裙边往上一扯,将黑丝包裹的硕大肥臀暴露在了空气中,并狠狠地揉捏着,仿佛搓面团一般!
「哦不……」
进退维谷的于素素慌忙用手去推谢东阳,但此时的她浑身发软,哪里使得上力气,软弱无力的推搡更像是半推半就,被强吻的她只能发出一阵短促的「嗯嗯」声,肥臀上传来的一阵阵酥麻的快感让她禁不住扭动着蛇腰,高耸浑圆的酥胸紧紧贴在谢东阳胸口,随着身子的翩翩蠕动反复摩擦挤压着谢东阳的胸膛,那两颗成熟的紫葡萄早已兴奋地挺立起来,将丝质网状内衣顶起了两个圆圆的凸点,伴随着身体的颤动不住地摩擦着外衣的内衬,那略嫌粗糙的亚麻布料让充血的乳头更加硬挺了,幸而有厚实的制服遮挡,不然这一幕只怕会更激发男人的兽欲!
于素素的反应让谢东阳大喜过望,赶紧趁热打铁,用脚分开了于素素那双修长匀称的美腿,右手迅疾无比地伸到了于素素的胯下,一摸之下,发现不仅毫无遮挡,而且满手都是黏滑的淫汁。
谢东阳得意地一笑,不禁暗叹自己体察入微,心中也增了几分底气,毫不犹豫地揉捏起那两瓣肥厚滑腻的阴唇来,两根手指顺着那湿滑的蜜缝上下扫动,弄得那晶莹黏滑的花蜜越流越多,涂满了肥胖的手掌。
谢东阳看了看满脸潮红的于素素,暗叹她身体之敏感,于是悄然放过了她的双唇,转而去亲吻于素素优美修长的脖颈,舌尖在锁骨和耳垂之间来回扫舔,进一步激发着美人妻的情欲。
于素素已陷入情欲的迷乱之中,她杏眼迷离地望着天花板,一双丹凤眼媚得快要滴出水来,被放开的小嘴早已忘了呼救这回事,反而不时蹦出一两声压抑而满足的轻哼声,仿佛在为男人的猥亵行为加油鼓劲,浑圆的大腿不自觉地分开,好让谢胖子的手更方便地玩弄她的蜜穴,当手指每次触碰到那翘立的粉嫩阴蒂时,于素素都禁不住娇躯轻颤,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谢东阳心知于素素已经不住挑逗,决定再给她来一剂猛药,于是将滑动在蜜缝中手指并起来,突然插入了那紧窄湿热的蜜洞之中。
「哦不!」
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于素素惊叫出声,反射性地抱住了谢东阳的脖子,一大汩晶莹的淫水如涌潮般喷出,扑簌簌地打在了地面上!
谢东阳没想到于素素这般敏感,又惊又喜的他连忙抽动手指,让手指在湿滑的蜜径中快速抽插起来!
于素素紧咬着贝齿,以免像刚才那样发出可耻的呻吟声,但身体却偏要和意志唱反调,自从被赵文革再次占有后,于素素这些年压抑的性欲被彻底激活,没日没夜的疯狂交媾和数不清的高潮让狼虎之年的她变得欲求无度,性感美艳的娇躯如同曝晒三月的干柴,只需要一点点的火苗,就会燃烧出熊熊的烈焰。
谢东阳纵横花丛数十年,调情的手法高超而老练,这让本就敏感无比的于素素怎么受得了。
于素素只觉情欲的火焰迅速燃遍了整个身体,让她忍不住想要放弃抵抗,纵情呻吟,并渴求这个人格卑劣的下属更加粗鲁地玩弄她身体的每个部位。
幸好这是在白天的办公室里,于素素还保留有一丝丝的清明,要是换做另一个绝对安全的环境,只怕于素素就要主动开口求欢了!
谢东阳一心扑在于素素性感成熟的娇躯上,并不知道于素素意识的摇摇欲坠,他只觉于素素的蜜穴紧致又润滑,完全不像是个三十六岁的美熟女,而像是一个刚刚开苞的娇嫩少妇,既有被爱滋润的经验,又不失紧致和羞涩。
「啊……怎么办……又要对不起国栋了……那里被他玩弄得好舒服……可是……还不够啊……好像要……又粗又长又硬的肉棒……狠狠地插进去……哎……里面好痒……我忍不住了……快给我……这死胖子看起来不学无术……没想到玩起女人来这么厉害……难怪一堆的花边新闻……不知道……他下面那东西是不是也够劲呢……不行了……越来越想要了……哦……」意乱情迷的于素素不自觉地将玉手环上了谢胖子的脖颈,一声声的娇喘抑制不住地从唇齿间漏出,层出不穷的快感和得不到满足的难耐煎熬着她,让她绮念频生,禁不住向谢胖子抛了一个幽怨的媚眼。
谢东阳心领会,知道这个七星市的头牌美女主播已经在向自己主动求欢,于是将抽插蜜穴的手指抽了出来,快速地褪下裤子,将那胀得发紫的肉棒释放了出来!
手指的抽离让于素素蜜穴内更加空虚了,她不安地扭动了一下,仿佛在倾诉心中的不舍,却无意中碰到了那滚烫的龟头,身子不自觉地向后缩了缩,连忙向下望去,这一望之下让于素素受惊匪浅。
只见谢胖子的肉棒直挺挺地昂首翘立,硕大蘑菇头上马眼怒张,如同独眼巨人一般怒视着于素素,充满着杀气,龟头上热气腾腾,云蒸雾绕,整根肉棒长约十六七公分,比起赵文革的驴阳来算不得什么,但其粗壮的程度却并不逊色于赵文革,尤其是那粗圆壮硕的蘑菇头,紫黑紫黑的,像是秋天熟透的茄子一般,大小竟不亚于儿童的拳头,而且谢胖子的肉棒形状也和常人大不相同,一般人的肉棒都是直的,而谢胖子的肉棒却有一个明显的弧度,仿佛一把短弯刀一样,这让欲火焚身的于素素看了怎能不心惊,怎能不激动呢?
谢东阳仿佛猜透了于素素心中所想,他拉着于素素的柔荑,引导着放到了自己的肉棒上,附耳道:「从没见过这样的大家伙吧?摸摸看!嘿嘿,哥的肉棒不仅粗大,而且经久耐战,尝过它滋味的女人绝对忘不了那销魂的滋味,要不然,哥怎么能拥有那么多的女人呢?」
「哦……好大……好热……真是人不可貌相……这个死胖子居然有这么大的宝贝……难怪台里的那些骚货都愿意被他玩弄……比起国栋的大了足足一倍有余了……就算比起那个人来,只怕也差不了多少……插进来一定很舒服吧……会把小穴都胀破的……哎……不行了……好想要……」于素素只觉手中的肉棒又热又烫,硬梆梆的,力度惊人,一只玉手完全握不住,她又忍不住偷瞄了一眼,觉得那棒身比起自己的小臂前端还要粗上不少,而那粗圆壮硕的蘑菇头跟自己的拳头相比也差不多,想到这大家伙将要强行插入自己的紧窄的肉洞,不禁一阵心颤,蜜穴内也不自主地分泌出更多的淫液来。
谢东阳炫耀似的挺动着肉棒,让于素素感受着他的强悍,一双大手拉开了于素素的衣襟,将那经过伪装的浑圆美乳暴露出来,轻轻揉捏着那硬如石子的乳头,附耳轻声道:「于大美人,想不到你外表清高,内心却如此放浪,要不是亲眼所见,还真不敢相信,这套黑丝连体开档情趣内衣一般人在家中都不敢穿,你却堂而皇之地穿来电视台上班,就不怕被别人看穿么?呵呵,这身衣装只怕你那区长老公也不知道吧?是哪个野男人有这么大的魄力,能让你穿得这么风骚呢?」乳头被揉捏的快感让于素素娇媚地轻哼了两声,随后又赶紧咬住了双唇,似乎羞于回答,但握住肉棒的玉手却不自觉地轻轻撸动起来,一滴滴黏滑的前列腺液润湿了她的手掌。
谢东阳得意地拉了拉乳头道:「不说也没关系,反正你现在是我的了,我想那个男人应该想不到吧?呵呵!」
说罢,谢东阳双手托住那颤巍巍的乳峰,一低头,便咬住了那紫红色的葡萄,用力吸吮起来。
「啊……」
粗鲁的按揉和温柔的吸吮带来一阵触电似的酥麻感,让于素素再次忍不住发出了娇哼。
「砰砰砰!」
正在谢于二人进入状态之时,办公室的门却被敲响了,于素素瞬间清醒过来,连忙推开谢东阳,拉下裙角,并快速整理了一下衣襟,谢东阳则狠狠地咒骂了一声,提起裤子,从办公桌内侧走了出来,掏出一根烟点上。
于素素又整理了一下头发,深吸一口气,然后才去开门。
敲门的是台长的秘书陈静,十八岁就来到了电视台工作,从前台文员做起,短短两年时间就升任了台长秘书一职,并一干就是五年,如今也算得上电视台里的老员工了。
身高腿长的陈静面貌清秀而文静,在美女如云的电视台里也算得上出众,她身材属于纤瘦型,刀削似的香肩和不堪一握的柳腰让人过目难忘,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更为她加分不少,只是相比于乳丰臀肥的于素素要少了几分性感和妩媚罢了!
于素素尽量平复了心情,开口问道:「陈秘书,你找我有事么?」陈静看了一眼满脸潮红的于素素,微笑道:「于姐,台长有点事,让您现在过去一趟。」
说完,陈静又有意无意地往里面一瞟,笑盈盈地道:「谢主任也在呀,你们刚才是在商量工作上的事情么,讨论得好激烈呀,都争得面红耳赤的!」于素素尴尬地道:「是……是……有点意见不合。」谢东阳眼看到手的鱼儿又溜回了水里,没好气地道:「既然台长有事找你,那就下次再说吧!」
于素素惊慌又尴尬,赶紧趁着这难得的机会逃离,连招呼也不打就急匆匆地走了。
陈静望着于素素离去的背影,似笑非笑地摇了摇头,又痴怨地望了谢东阳一眼,转身走了。
竹篮打水一场空的谢东阳恼恨地掐灭了烟头,紧随陈静而去。
楼梯的转角处,陈静好整以暇地背靠着墙壁,听见沉重的脚步声后,未等谢东阳现身,便悠悠地道:「谢大主任,你可真有闲情逸致呀,大白天的也不消停,这幸亏是我听见了,要是换了别人,只怕明天就上了七星市的头条新闻了!」谢东阳心中恼怒,表面却不动声色地道:「哥今天是有点冲动了,不过你要是不来,那骚货就成了哥的囊中之物了!」
陈静扭身就走,没好气地道:「喜新厌旧,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当初你要人家身子的时候,还说只爱人家一个,现在见了这骚货,你就迈不动腿了,既然你那么喜欢那个骚货,那你就继续去追她呀?来找我作甚?」谢东阳一把抓住陈静纤细的胳膊,将她拉回了自己怀里,一只肥嘟嘟的手掌毫不客气地伸向陈静的胯下,隔着丝袜按摩抚摸那微微隆起的阴阜,嘴里道:
「那骚货再怎么漂亮,也不过是个玩物,怎么比得上我心爱的宝贝呢?来,让哥好好爱抚一下!」
陈静假意抗拒了几下,便嘤咛一声,软在了谢胖子怀里,气喘吁吁地道:
「你……你这坏人……快放开人家……得不到那贱人……就来欺负我……」谢东阳一把扯开陈静的外衣,隔着胸衣玩弄那对小巧玲珑的鸽乳,嘴里道:
「有本事的男人,几个不是三妻四妾的,你跟了我之后,也没少好处吧?瞎吃什么醋呢?这电视台里谁真正说了算,难道现在你还不明白么?我姐夫上次撞见你在办公室给我舔鸡巴,他不是也什么都没说就走了么?说起来鸡巴又开始胀了,跪下来给我吸一吸!」
陈静嗔怪地瞪了谢东阳一眼,双膝跪地,拉开谢胖子的裤裆拉链,将那根射精不久的粗壮肉棒拉出来,轻轻舔舐着,嘴里嘟哝道:「还说呢,自从那次后,台长再也没碰过人家了,态度也疏远了许多……」谢东阳按住陈静的臻首,将硕大肉棒狠狠地插了进去,不屑地道:「那算什么?只要你服侍好我,便可以在电视台里横着走,姐夫他也得听我的!」陈静满脸痛苦地被谢东阳抽插着小嘴,胀得满脸通红,好不容易等谢东阳放开她,忙上气不接下气地埋怨道:「温柔点……那么用力……你答应我的事还没有音讯么?什么时候能为我量身打造一档节目啊?」谢东阳腰身一挺,将肉棒重新插入陈静的小嘴里,将她埋怨的话语堵回了肚里,不耐烦地道:「快了快了!催什么催!好好舔老子的鸡巴才是正事!」陈静被弄得几欲窒息,她心里恨透了这个肥胖阴险的男人,却又无可奈何,脸上还要装出一副顺从的表情,因为她知道,以她的资历和条件,要想上位,必须要牢牢抓住谢东阳,有朝一日出名走红后,才可以摆脱现在的生活,攀上新的高枝,去过那纸醉金迷的奢侈生活!
看似愚钝实则精明透顶的谢东阳怎么可能看不出陈静的野心,他不仅没有帮忙,而且还暗中压制着陈静,好让她永远都跳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对于陈静搅黄自己的好事,谢东阳怒不可遏,但却碍于被陈静抓了个现行,又是在人多眼杂的电视台内,所以才忍气吞声,他来找陈静,目的就是安抚她,以免陈静搞出什么乱子!
想到这里,谢东阳抽出了肉棒,语气缓和道:「其实你吃醋反而害了你自己,若是让哥拿下那骚货,你的事就会事半功倍,毕竟在业务方面,她比我精通多了,由她来提议重新制作一档新节目,姐夫肯定会答应!不过现在也不用急,反正这骚货已经有把柄在哥手里了,拿下她是迟早的事!来,转过身去,扶着墙,老子要从后面肏你!」
陈静之所以突然出现,并不是成心搭救于素素,而是嫉妒于素素的性感美貌,生怕谢东阳有了于素素后便会将她抛诸脑后,听得谢东阳这番话,悔得肠子都青了,但事已至此,她也无可奈何,只得乖乖地站起来,主动卷起裙子,双手扶墙,沉下柳腰,将雪白圆润的小屁股向后撅起,分开双腿,让谢东阳泄欲!
谢东阳粗鲁地抓住陈静裆部的丝袜,用力一扯,将黑色的棉质丝袜撕成了两半,随手将陈静的红色内裤扯到一边,腰身一挺,便奋力抽插起来!
「哦……」
陈静被顶得娇躯一颤,脱口娇呼,头部差点撞到了墙上,她连忙紧咬住嘴唇,双手用力撑住墙壁,以稳住摇晃不已的身形!
谢东阳双手掐住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肥硕的屁股发力猛顶,将在于素素办公室内没能发泄出的欲火全发泄在了陈静身上,粗壮的肉棒次次尽根而入,也不管娇弱如柳的陈静是否受得了!
陈静心里虽然极度讨厌身后这个肥丑的男人,身体却早已被性能力超强的谢东阳征服,在胖子粗暴的抽插下,很快就不可遏制地产生了反应,她俏脸绯红,气喘吁吁地呻吟着,努力地扭腰撅臀,去迎合那一波猛似一波的抽插!
随着谢东阳暴力的抽插动作,陈静雪白的小翘臀被撞出了一层浅浅的嫣红,晶莹的蜜汁不断泄出穴外,粉嫩的膣肉反复地翻进卷出,「噗嗞噗嗞」的抽插声和「啪啪」的撞击声回荡在空旷的楼梯间里,与陈静若有若无的婉转求饶声共同谱写出一曲淫靡的交响曲,幸得这楼梯间偏僻而安静,鲜少有人经过,否则这一幕必定成为电视台里男女老少茶余饭后争相讨论的谈资!
**************************************************************************第十二章?暴露
赵文革百无聊赖地在电视台周围闲逛,等着于素素下班,他发现自己已经迷恋上了于素素的身体,短短几个小时不见,他就心浮气躁,差点想冲上楼去找于素素一泄欲火,不过他最终还是忍住了,因为他觉得,玩女人就像放风筝一样,要懂得收放自如,才能既飞得高又玩得爽,但自鸣得意的赵文革没想到的是,他的禁脔正在被另一个男人紧紧抱在怀里,吸乳摸穴,玩得不亦乐乎!
「他妈的,怎么还没下来,这都几点了?」
赵文革骂骂咧咧地拿出手机,想要给于素素发微信,陈雨湘的电话却打了进来。
赵文革有些疑惑:「昨天刚刚会过面,怎么今天又打电话来?难道有新的任务?」
赵文革接通电话,呵呵笑道:「美人,大白天的打电话给我,是不是寂寞难耐了?要我过来陪你么?」
陈雨湘呸了一声道:「少说废话,老娘没时间跟你啰嗦!我问你,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被萧国栋抓住了?」
赵文革仔细回忆了一下道:「应该没有,我和他没有直接会过面,所有的事情都是瞒着他暗中进行的,如果他有什么发现,那现在我也不会好端端地站在这里了!」
陈雨湘道:「他已经开始怀疑于素素,看来我们要抓紧行动了!」赵文革心知陈雨湘所说的抓紧行动的意思,兴奋地道:「好啊好啊!我都嫌进展太慢了呢!光是于素素一个人,根本不够我玩!如果能把她女儿一起弄上床,那才叫爽!」
陈雨湘没好气地道:「急色鬼!你先去那小丫头那里踩踩点,等我计划好下一步后,自然会通知你的,这段时间你可得小心点,别让萧国栋抓到了。」赵文革笑道:「好,我会注意的,等你的好消息。」陈雨湘没答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赵文革打的来到了七星大学,想去找萧雅,进门时却被保安小张拦住了。
保安小张看了看赵文革猥琐的样子,觉得他并非善类,他敬了一个礼,礼貌地道:「你好,请出示教师或者学生证。」
赵文革有点蒙圈,疑惑地道:「什么证?」
保安小张解释道:「为了保障学生们的学习生活不受打扰,学校有明文规定,凭教师证和学生证出入大门,请你理解!」
赵文革反驳道:「可是,我看到有些人不是老师和学生,也照样进出自如啊?」小张道:「那些是学生的家长,在学校都有记录的,如果你也是某位学生的家长,请报你孩子的姓名或者学号,并出示身份证,经查实后,自会让你进入!」赵文革暗骂了一句:「狗日的!这不是有心刁难老子么?老子连身份证都没有,那岂不是进不去了?这守门狗肯定是狗眼看人低,看到我穿着普通又没有开车,就不让我进去!不行,我一定得进去,要不然煮熟的鸭子就飞了!」赵文革换了一副讨好的笑脸,从兜里掏出来两张红票子塞到小张怀里道:
「我进去有点急事,您给通融通融,这点小钱不成敬意,给您喝茶了!」赵文革原以为像小张这样的保安一定是见钱眼开的主,却不料小张将钱又还给了他,而且还义正辞严地道:「对不起!这是学校的规定,任何人不能违反!
而且你这是行贿行为,会影响学校的清誉,我不能收!如果没事的话,请你马上离开,你要是再纠缠不清,我就报告保卫处了!」赵文革大失所望,只得悻悻地摆摆手,离开了校门口,蹲了半天后也没想出进去的办法,眼看到了傍晚,只得打电话给于素素,让她来接自己。
这一天过得特别漫长,于素素担心谢东阳再来纠缠,所以连办公室都不敢待,尽量出现在人多的地方,在紧张的心情中度过了一天,下了班之后便急急忙忙地驱车离开了电视台。
出了电视台,于素素在周围转了几圈,却没有看到赵文革的身影,刚想给赵文革发信息,却接到了赵文革打来的电话,让她去七星大学门口接他。
于素素感觉有些诧异,不知道赵文革为何要去七星大学,心中七上八下,但还是开着车往七星大学去了。
谢东阳心中也有顾虑,毕竟他的台长姐夫几次三番交待过,说于素素有背景不能碰,想到今天差点得手,他又心痛又懊悔,还有一丝隐隐的担心,所以没有再去找于素素,怕一旦逼得太急,会弄得场面无法收拾。
「这骚货平时穿得都挺严实的,今天却穿成这样,肯定是瞒着她老公有约会,正好跟着她看看那个高人到底是谁?」
谢东阳暗自盘算过后,便悄悄关注着于素素,看着她开车离开后,便紧随而上,谁知于素素的车并未直接离开,而是绕着电视台慢慢转悠了好几圈,谢东阳以为于素素发现了自己跟踪,只得悻悻地终止了跟踪计划!
于素素来到七星大学门口,见赵文革正驻足而立,于是将车停在了他面前,让他上车,本想直接回家,赵文革却示意让她开车进去。
于素素无奈,只得开车往里走,保安小张看到熟悉的车牌号,又要上来献殷勤,却瞥见被他赶走的赵文革坐在副驾驶座位上,得意洋洋地看着他,心中大惑不解,但出于对于素素的敬慕,他还是放了行。
来到校内,赵文革让于素素找了个地方停车,于素素害怕被女儿撞见,不免有些担心地道:「主人,咱们来这做什么?」
赵文革嘿嘿笑道:「带你来重温旧梦呀!上次我们在这里玩得不是很尽兴么?
今天我们再玩一次!」
想到那日在女厕所内的种种不堪,于素素不禁俏脸一红,呐呐地道:「可是,这学校有规定,九点钟外来人员就必须离校,你看现在都七点多了,要玩也玩不了多久了,不如我们回家,让母狗好好伺候主人如何?」赵文革脸色一变道:「老子决定的事,那轮得到你这贱母狗谈条件!再啰嗦就把你脱光了扔出去,让这些学生看看你骚浪的模样!」于素素被吓得浑身一颤,连声道:「不不不!母狗不敢违抗主人的命令,只是怕时间太短,主人玩得不够尽兴罢了……」
赵文革捏了捏于素素煞白的脸蛋道:「没关系,时间虽然短,我们照样可以玩得很过瘾!来,下车吧,我们抓紧时间!」
于素素只得下了车,此时已近天黑时分,校园里到处点起了路灯,路上三三两两的有学生在走动,篮球场上也有一些人在打球。
赵文革拍了拍于素素浑圆的肥臀道:「骚母狗,把外衣扣子解开吧!反正人不多,天也黑,没什么人注意的!」
于素素愣了一下,乖乖地解开了外衣的扣子,如此一来,只要将外衣往两边轻轻一拉,便可以完全看见那半截白衬衫,以及被黑丝网状内衣包裹的嫩白酥胸。
赵文革拨开衣襟,捏了捏那对胀鼓鼓的乳峰,嬉笑道:「今天有没有人发现你穿这么骚呀?」
于素素不禁想起在办公室里被谢东阳强制猥亵的场景,连忙摇了摇头道:
「不……没有,没人看见!」
赵文革捏了捏紫红色的乳头道:「我就说嘛!外表穿得这么严实,是不会让人发现的!来,拉开衣服,老子给你留个纪念!」于素素紧张地看了一眼周围,见方圆十几米内都无人,于是一咬银牙,拉开了上衣的衣襟,将那对高耸浑圆的白嫩巨乳暴露出来,在网状黑丝内衣的映衬下,乳肉显得更加白皙水嫩,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赵文革退后几步,掏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然后又道:「裙子也提起来,要看到骚穴。」
于素素无奈,只得又提起裙子,两腿微张,一边看镜头,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注意着两侧的动静。
赵文革拍了几张,示意于素素放下裙子,拿着手机给于素素过目,嘴里还兴奋地道:「你看这张照片,太美了,奶子的形状拍得清清楚楚,还有那逼毛,乌黑乌黑的,真要命!」
于素素略微瞥了一眼,便羞得转过了头,照片上的自己紧咬着嘴唇,表情羞涩中带着一丝期待,完美的曝光将浑圆高耸的巨乳拍得清晰无比,甚至连那乳晕上的小凸点也清晰可见,下半身则是半遮半露,裙角刚好撩到阴丘上方,那一丛丛茂密卷曲的耻毛恰到好处地遮住了蜜穴,留给人无限的遐想空间!
赵文革推了推于素素道:「走吧!我们换个地方,再多拍几张,时间可不等人!」
于素素这才明白赵文革为何要带她来学校,羞耻之余,心中那种渴望暴露的邪恶心理又在偷偷作祟,竟然对接下来的事情隐隐期待起来!
少顷,两人来到了篮球场边的一颗百年老树下,这是一颗樟树,枝繁叶茂,树干三人不能合围,庞大的树冠几乎遮住了两个篮球场,算得上天然的屏障。
赵文革看了看周围,见篮球场上还有几个男生在练投篮,于是努了努嘴,示意于素素靠紧树干,敞开衣襟准备拍照。
于素素忐忑地看了不远处的篮球场一眼,见那几个男生练得投入,又见树干足够粗壮,于是大着胆子将外衣敞开,又自觉地撩起裙摆,摆好姿势给赵文革拍照。
因为天色昏暗,又有树干遮挡,所以男生们并未立刻发现赵文革和于素素,于素素拍了几张后,渐渐放宽了心,主动摆了几个诱惑的姿势让赵文革拍照。
只见于素素双手扶着粗壮的树干,俯下身躯,弯腰撅臀,双腿稍稍屈起,将那圆如满月、大似磨盘的肥硕翘臀努力向后撅起,在闪光灯的照耀下,湿淋淋的肥厚美鲍被展现得淋漓尽致,甚至连噏动的穴口和晶莹的蜜液也拍得清清楚楚,更不用说那深褐色的紧致菊肛了!
赵文革看得心潮澎湃,差点忘了拍照,他胯下的肉棒早已将裤子顶出了一顶高高的帐篷,要不是顾忌不远处的男生,只怕他就要脱下裤子,挺枪直入,杀个七进七出了!
赵文革吸了一口气,吸回了往下流淌的哈喇子,快速按动着快门,记录下这一美丽而又淫靡的画面,拍了几张后又示意于素素屁股往外挪。
于素素心知赵文革要以篮球场上的男生为背景,拍一张黑丝翘臀的特写照,扭捏了一番后,羞耻心终究没有斗过暴露的邪念,她悄悄地望了几眼篮球场后,缓缓地将肥臀从树干后伸了出来,上半身则继续躲藏在树干后面,恰似鸵鸟躲避的姿态。
赵文革调整角度,连拍了好几张,突然听到了「砰」的一声闷响,紧接着便是于素素的一声娇呼。
原来打篮球的男生们发现大树后面有闪光,于是使了一招投石问路之计,将手中的篮球抛了过来,谁知篮球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不偏不倚正砸在于素素撅起的肥臀上,白嫩的大屁股上顿时被砸出了一大圈红晕。
男生甲道:「糟糕,砸中人了,还是个女的!」男生乙道:「我早说了那边有人,叫你不要乱扔,你偏要扔,现在砸到人了怎么办?就算没人,砸到花花草草也不好嘛!」男生丙道:「还能怎么样?赔礼道歉咯!这篮球砸的能有多重?」男生丁道:「别废话了,赶紧去把球捡回来,再打一会就回寝室睡觉了!」男生甲道:「你们去捡吧,顺便帮我道个歉!」男生丙道:「真没胆,自己砸的还要我们道歉!」四个男生你推我我推你,谁也不肯向前。
赵文革听得仔细,看了看蹲在榕树后面的于素素道:「你去,把球还给他们,衣服不准扣,故意露奶子给他们看,回来的时候走路骚一点,屁股要扭起来!」于素素紧张地道:「这……不合适吧?万一他们认出我,会出事的!」赵文革道:「现在是晚上,灯光也不是很亮,你走过去把球还了就回来,有什么要紧?你还真以为你是国家主席呀,谁都认识你?快去,不然我就叫他们过来看你,那可不是露奶子这么简单了!」
于素素知道赵文革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只得捡起球,抱着侥幸的心理,慢慢地走了过去。
走到四个男生面前,于素素将球抱在胸前,遮挡住高耸的乳峰,略带紧张地道:「同学,这个球是你们的么?」
人美声甜的于素素让四位大男孩有些局促起来,对视了一眼后,男生丁站出来道:「对,球是我们的,刚才他不注意将球扔了过来,砸到你了吧?」四个男生都长得又高又大,比穿着高跟鞋的于素素还要高半个头,看着这群年龄跟自己女儿相若的大男孩,于素素更加紧张了,连耳根子都红了,脸颊滚烫滚烫的。
由于有篮球遮挡,男生们并没有看到于素素几乎全裸的胸脯,见于素素沉默不语,还以为她要追究责任,男生甲憋了老半天,站出来道:「对不起,姐姐,是我扔的球,不好意思……」
于素素心跳如打鼓,眼睛的余光瞥见赵文革正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和男生们对话,只得一咬银牙,将球交到男生甲手中道:「没……没关系,球还给你……」没有了篮球的遮掩,于素素胸前那对高耸浑圆的美乳暴露无遗,接过球的男生甲首当其冲,一看之下脸瞬间变得通红,结结巴巴地半天说不出话。
其他三个男生也相继看到了于素素裸露的酥胸,一个个面红耳赤的,显然都没有恋爱的经历。
于素素却由衷地松了一口气,心中萌生出一种罪恶的快感,她转过身,娉娉婷婷地向赵文革走去,给男生们留下了一个性感无比的背影。
赵文革见男生们依然呆呆地望着于素素的背影,于是炫耀似的撩起她的短裙,将被黑丝包裹住的浑圆肥臀暴露出来,并狠狠地拍了一巴掌道:「骚母狗,很过瘾吧?那几个男娃子还在盯着你看呢!」
于素素被打得娇呼一声,乖顺地道:「只要主人满意,母狗就高兴。」赵文革嘿嘿一笑道:「乖母狗!嘴真甜,主人带你去下一个地方!」说罢,赵文革搂住于素素的纤腰,继续向前走去。
于素素巴不得立刻离开这个尴尬的地方,见赵文革发话,如释重负地向前走去,她知道那四个男生肯定会疯狂地传播此事,但事已至此,唯有听天由命了。
赵文革带着于素素走了大概七八百米,来到了足球场,开阔的草坪上空荡荡的,两盏十几米高的大灯孤零零地矗立着,给青绿色的草坪染上一层黄晕。
赵文革看了看周围,见四下无人,放开于素素道:「将衣服和裙子都脱了吧!
再拍一些照片,我们就走!」
于素素多少有些胆怯,但却不敢违逆赵文革的意思,只得抱着速战速决的心理,快速脱掉了外衣和套裙,只剩下那件连体开档黑丝情趣内衣。
不知是夜晚的凉意还是心中的紧张,近乎全裸的于素素不由自主地打起了寒颤,但身体内的情欲之火却并未熄灭,反而有越烧越烈的势头。
赵文革兴致勃勃,指挥着于素素摆出各种淫靡的姿势,手机的闪光灯接连闪烁,留下一张张珍贵的倩影。
在这露天的足球场上暴露身体,这是于素素以往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但现在她却这么做了,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她越来越放开,抚胸摸乳、弯腰翘臀、分腿掰穴等动作毫不犹豫地使出来,被一一记录在赵文革的手机里。
只见于素素来到了球门处,双手扶着门柱,将肥臀尽力向后撅起,拍了几张后又背靠着立柱蹲下,叉开双腿露出湿淋淋的肥嫩蜜穴,然后又走进球门,双手双脚伸进球网,摆出一副类似捆绑的姿势。
于素素的豪放让赵文革喜出望外,许多姿势他连想都没想到,于素素却主动摆了出来,他需要做的只是不断地按下快门。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转眼已到九点钟,学校内的保安开始四处巡逻,将还未离开校园的外来人员请出学校。
足球场上闪烁的灯光自然没有逃过巡逻人员的眼睛,一个高瘦的身影打着手电筒,径直向赵文革和于素素走来,而于素素和赵文革玩得不亦乐乎,丝毫没有注意到有人正在接近。
「喂,那边那两个人,你们在干什么?」
突如其来的一声高喊打断了拍照的两人,正趴在草坪上撅着屁股让赵文革拍蜜穴特写的于素素慌忙爬起来,惊慌失措地找衣服,却见衣服静悄悄地躺在几十米开外,而呼喊的男人正拿着手电筒,站在衣服旁!
「完了!这下彻底完了!」
于素素脑内一片混乱,她现在这副样子比起全裸更加淫靡,而空荡荡的草坪连半点遮挡的地方都没有,叫她如何见人呢?
于素素只得蹲下来,两手护住胸前,将脸埋在双腿之间。
赵文革却是处变不惊,他随手脱下了身上的T恤,盖在了于素素身上,自己则打着赤膊,朝巡逻的保安走了过去。
赵文革这一不经意的举动让于素素深受触动,在她的印象里,赵文革一直是个自私自利,不择手段的恶人,却不曾想他也会有顾及别人的时候,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暖流!
赵文革光着膀子走到保安跟前,嘻嘻哈哈地打招呼道:「真巧呀,又是你,小兄弟。没事,我们在这乘凉呢!天太热了,你看,衣服都扔在这里!」原来巡逻的人正是保安小张,他看了看不远处蹲着的于素素,一脸狐疑地道:
「原来是你,你在这里做什么?很快学校就要熄灯了,校外人员都必须离开。」赵文革很自然地捡起扔在地上的外衣和裙子,打哈哈道:「知道了,我们马上离开,辛苦你了,小哥!」
小张本就对赵文革没什么好印象,所以特别注意他的一举一动,见他手中拿的不仅有外衣,还有裙子,忙拉住他道:「不对!你骗我!乘凉难道连裙子都不穿?你一定是在做什么坏事,要不然于小姐怎么一声不吭?说!是不是你在欺负她?」
赵文革一愣,马上反应过来,呵呵笑道:「没什么,只是玩玩游戏而已!你要是不相信,大可以亲自问她。」
小张从赵文革手中抢过衣服,将信将疑道:「你站在这里别动,不要耍什么花招,我过去问下于小姐。」
赵文革嘿嘿一笑道:「我当然得动,一动不动那不是王八吗?放心,我跟你一起过去。」
小张瞪了赵文革一眼道:「你不许跟过来,老老实实地站在这里,谁知道你又要动什么坏脑筋!」
说完,小张大步向于素素走去,来到她身前,小张关切地问道:「于小姐,你没事吧?」
于素素紧张无比,根本没听清赵文革和小张的对话,眼见小张向自己走来,心里更慌乱了,颤抖地回道:「没……我没事……」小张见于素素吞吞吐吐的样子,心中更担心了,又走近了一步道:「于小姐,别怕,有什么你就跟我说,是不是那个男的威胁你?这男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只要你一句话,我马上把他抓起来!」
于素素忐忑地抬起头,见小张一脸关切,心中稍安,她知道就算抓住赵文革,也奈他不何,而且刚才赵文革给她披衣的暖心举动也让她于心不忍,于是摇摇头道:「不,不是的,他没有威胁我,你……你能先把衣服还给我么?」小张一愣,将衣服递给了于素素,就在于素素接过衣服的一瞬间,他分明看到了于素素那被黑丝包裹的白嫩酥胸,从未如此近看过女人身体的小张只觉脑袋里「轰」的一声,一张俊脸顿时胀成了猪肝色,口里吞吞吐吐地道:「于……于小姐……那个……你……你真没穿……」
于素素见小张窘迫的模样,心知他必定是个未经世事的雏儿,心道:「反正都被别人看了,也不妨多他这一个!」
想到这点,于素素忽然站起身来,拿开遮盖的T恤,将自己性感曼妙的身材完全展示在小张面前。
小张惊得手足无措,慌忙撇过头去,连声道:「不不!于小姐,不要这样,你……你赶紧穿上衣服吧!」
于素素暗叹小张的淳朴,伸出玉手搂住他的头,让他正视着自己,然后温柔地道:「好好看着我,告诉我,我美吗?」
小张快速地看了于素素裸露的胴体一眼,赶紧闭上了眼睛,但那凹凸有致的身段和黑丝下白皙细腻的肌肤早已经深深印刻在他脑海里,让他忍不住又睁开了眼,喃喃地道:「美……美,太美了!于小姐你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于素素温柔地摩挲着小张通红的脸颊,低声道:「那……你喜欢我么?」「喜欢」小张下意识地道,但马上又改口道:「不不,于小姐,我不能喜欢你,你已经结婚了……」
于素素无奈地笑道:「对,你不应该喜欢我,我不是个好女人,你应该找一个好姑娘,过得幸福美满,你能答应我一件事么?」小张不假思索地道:「能,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会答应。」于素素看了看站在远处看戏的赵文革,低声道:「我要你帮我保守秘密,今天的事你就埋在心里,行么?」
「行!」小张点点头,然后又迟疑道:「可是,那个男人怎么办?」于素素叹了口气道:「你放心,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这是我自己的事情,谁都帮不了我,你能保守秘密,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小张看出了于素素言语中的无奈,眼也跟着黯淡下来,沉重地点了点头。
于素素突然抱紧了小张,给了他一个热烈的湿吻,然后推开他,开始穿衣服。
小张如坠云雾里,傻愣愣地站在原地,半晌没有回过来。
于素素毫不避讳地在小张面前穿衣,见小张半张着嘴,仿佛中了定身咒一般,不禁嗔笑道:「小呆瓜,没看过女人么?来,帮我拉一下裙子的拉链。」小张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发觉并不是做梦,看着于素素期待的眼,忙应了一声,却又不敢伸手,只是傻傻地问道:「那个……拉链在哪……我找不到。」
于素素一侧腰,娇声道:「在我右侧的大腿上,你帮我拉上来,好吗?」浑圆的黑丝肉臀给小张带来的画面冲击实在太过强烈,让他心跳加速,血脉偾张,口干舌燥,干咽了好几下后才颤抖地伸出手,去拉于素素大腿根部的那条拉链,拉动时手指无意间碰到那柔滑的丝袜,让他有一种触电似的感觉。
于素素穿好了衣服,轻声道:「谢谢你,我走了。」这个二十出头的大男孩低垂着头,不敢看于素素的眼睛,见她转身离开,忽又扬了扬手道:「那个……我会保密的……于小……姐姐……你小心一点……」于素素回过头,妩媚地一笑,然后大步向赵文革走去。
赵文革略带醋意道:「你跟那小子说了什么?这么容易就把他搞定了!看起来他好像对你有意思!」
于素素淡淡地道:「没什么,只是让他保密,我们快走吧!」赵文革知道此地不宜久留,搂住于素素的纤腰快步离去了。
小张怔怔地站在原地,回味着刚才那甜蜜的亲吻,触碰过于素素身体的手指仿佛也残留着香味,让他回味无穷,至于赵文革和于素素什么时候走的,他已是浑然不觉了!
回到家中,于素素压抑的欲望彻底爆发出来,她像一头发情的雌兽一样,疯狂地撕扯赵文革的衣服,抓住那根让她痴迷的肉棒又吸又舔,仿佛饥饿难忍的难民看见了可口的食物一般。
这一天里,于素素经历了太多前所未有的事情,地下停车场里为赵文革口交,办公室里差点失身,篮球场上让小男生观赏她性感的身体,以及最后在足球场上的尽情暴露,这些都是于素素以往想都不敢想的,但就在短短的一天内,她却像做梦一般体验了一遍,身体和心灵都绷得紧紧的,如同惊涛骇浪一般的刺激让她急需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来发泄心中的不安、尴尬和未能满足的性欲。
赵文革对于素素的疯狂表现多少感到有些意外,以为这都是校园暴露带来的激情,殊不知已经有一个强劲的对手潜伏在暗处,随时准备抢夺属于他的猎物。
赵文革乐于看见于素素主动求欢,经过他调教后,于素素心中郁积的淫欲彻底爆发,从一个端庄优雅的知性熟女变成了一个欲求无度的性感尤物,这是他亲手培育的果实,当然也得由他来享受!
于素素疯狂地吸舔了十几分钟,那黝黑粗壮的肉棒在她的服侍下威风尽显,雄赳赳气昂昂,通体上下油光发亮,散发着让女人心颤的热度。
于素素放慢了吸吮的节奏,一边舔舐龟头一边娇媚地看着赵文革的眼睛,双手合握住粗壮的棒身,缓缓地上下撸动着,「哧溜哧溜」的响声不绝于耳。
「主人,要了我吧!母狗想要了……」
瘙痒难耐的于素素早已忘记了矜持,娇嗲无比地向流浪汉赵文革献媚求欢。
赵文革晃动着肉棒,用火烫的前端轻轻拍打着美人妻潮红的俏脸,嘴里道:
「今天是不是很刺激呀?说说你的感受,说得好老子就给你!」肉棒的轻轻拍打虽然不痛,但却极度羞耻,同时也带给于素素更多的心理刺激,她微闭着凤目,娇滴滴地回道:「母狗觉得好害羞,也很刺激,以前从来没有在工作时穿过这样的衣服,老是提心吊胆的,怕被别人发现,尤其是弯腰俯身时,既怕别人偷看胸部,又怕别人发现我没穿内裤。」赵文革打断道:「那到底有没有人发现呢?」
于素素不禁回想起在办公室里的那一幕,身体被谢东阳紧紧地抱住,而且还吸吮她的乳房,用手指抽插她的骚穴,而自己差点就堕落在那种强烈的快感中,不仅没有抗拒,而且还浮想联翩,抓着谢东阳那根粗壮的肉棒不肯放手,要不是陈静的突然出现,只怕就要在办公室里被谢东阳按在身下插得高潮迭起了!
当然,于素素不会傻到在赵文革面前提起这事,她很快就回过了,摇摇头道:「应该没有,母狗一直都很小心,再说那些男人也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对我动手动脚。」
赵文革继续问道:「那晚上在学校里呢?被那些男娃儿看奶子,感觉怎么样?
还有那条守门狗,你给他摸奶子了吧?要不他怎么会轻易放过我们?」于素素道:「母狗当时紧张得心都快跳出来了,害怕他们会有什么出格的举动,但没想到那几个男生和那个小保安都太嫩了,未经世事,他们看到母狗的身子反应很呆滞,没有胆子占便宜!」
赵文革皱了皱眉道:「哦?这倒让老子有点意外,老子还以为那条守门狗胆子会大一点呢!真是一群孬种,要是换做老子碰到这样的好事,直接推倒就干,管她是谁,肏了再说!」
于素素连忙恭维道:「是是是,还是主人您有胆魄,所以母狗最崇拜主人,心甘情愿让主人肏!」
赵文革眉开眼笑道:「说得好!你们女人都爱装清高,而这些孬种只会讨好迁就,前怕狼后怕虎的,一点男子汉气概都没有!其实哪有那么多事,只要弄上了床,狠狠地肏一顿,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说罢,赵文革指了指楼梯道:「老子今天教你玩个新花样,叫做「南岳拜佛」,你知道那些愚蠢的人是怎么上南岳求佛的么?嘿嘿,那叫三步一跪九步一叩!来,我们现在就来试一下,你趴下身子,撅起屁股,老子在后面肏,每插九下,你就往上爬一级,看多久你才能爬到楼上去。」
于素素心领会,立刻将裙子卷到腰际,高高撅起肥臀,媚声道:「主人,母狗已经准备好登南岳了,请主人开始吧!」
赵文革将裤子扔到于素素背上,赤裸着下半身,腰身一挺,肉棒便呼啸着顶入了于素素淫水泛滥的蜜穴中,口里叫道:「这裤子就是你的贡品,不能用手拿,也不能掉下来,要是掉下来,就从第一级重新爬,明白么?」「哦……」于素素满足地娇呼一声,点头道:「母狗知道了,请主人开始吧!」赵文革大喝一声,马步一沉,肉棒便缓慢而沉重地抽送起来,带出一汩汩晶莹的淫液。
「哦……好棒……」
于素素娇喘吁吁地呻吟着,心中默默计数,待到肉棒插入第九次后,便抬起膝盖,往上爬了一级阶梯。
于素素原本以为可以轻而易举地做到,但尝试过后才知道其中的难处,赵文革的抽插势大力沉,每一下都狠狠地顶到娇嫩的花心上,无比酸麻的快感如潮水般涌上脑海,刺激得于素素头晕目眩,强悍的力度更是撞得于素素身体摇晃不已,差点就软瘫在楼梯上,而且在爬楼梯时,赵文革也丝毫没有松懈,反而抽插得更厉害了,干瘦的身体几乎直接坐在了于素素浑圆肥美的大屁股上,让美人妻于素素很快就娇喘吁吁,香汗淋漓,与此同时,她还要保持身体的稳定,防止背上的裤子滑落,难度可想而知!
楼梯是旋转型的,虽然不陡,但比起一般直上直下的楼梯要多了不少阶梯,这也间接增加了难度,幸得每一级阶梯上都铺了厚厚的防滑毛毯,才让于素素的膝盖免于直接与木梯摩擦,要不然这几十级阶梯一爬,娇嫩的膝盖不被磨破了才怪呢!
等到爬到楼梯中部时,于素素已经汗漫全身了,一缕缕发丝被粘在俏脸上,让她更觉视线模糊,才爬了三十级不到,时间却已经过去了将尽半小时,虽然说好是九次抽插爬一级楼梯,但于素素承受的抽插可远远不止两百次,随着淫水的润滑和两人性器的磨合,肉棒进出的频率也越来越快,到后来,几乎每爬一级,于素素都要承受几十甚至上百次的猛烈抽插。
于素素举步维艰,她已经记不清自己泄了多少次,比起平常简单的交媾,这种方式更能激发她的淫欲,同时也极大消耗了她的体力,眼看着不到十步就到了目的地,于素素却再也爬不动了,精疲力竭的她上半身几乎趴在了楼梯上,肥美的大屁股却依然倔强地向后撅着,承受着身后那一次次猛烈的撞击!
「哦不……不要……主人……好哥哥……慢一点……哦……轻一点呀……素素不行了……母狗不行了……哎哟……好狠……别插那么深……唔……饶了素素吧……让素素休息一下……哎……慢点慢点……亲汉子……好主人……母狗又要去了……求你……」
赵文革仿佛不知疲倦地抽插着,粗壮的肉棒次次直抵花心,插得于素素淫水狂泻,一波波的阴精被火烫的龟头频频挤压,捣成了浆糊状,乳白色的泡沫沾满了整根肉棒,仿佛为这条黑色的巨蟒涂上了一层奶油,甚至连两人浓密的阴毛也完全被白沫覆盖,恰似千里丛林忽降鹅毛大雪,银装素裹,分外妖娆!
「贱母狗,起来,快点爬呀!只剩下十步了!」赵文革大马猴一样骑坐在于素素浑圆的大屁股上,放慢了抽插的节奏,揪着于素素柔顺的秀发,逼迫她抬起头来,恶狠狠地催促着。
于素素已然浑身绵软,她努力想抬起腿,却又被几次重重的插入顶得娇躯抖颤,好不容易凝聚的力气也瞬间消散,无可奈何地趴了下来,上气不接下气地求饶道:「主人……您太……太勇猛了……哦……母狗投降了……嗯……求主人开恩……饶恕母狗吧……唔……母狗真的爬不动了……」赵文革将肉棒抽出,狠狠地打了于素素的肥臀一巴掌,训斥道:「没用的贱母狗!爬一层楼梯都爬不上,起来,抱住老子的脖子,看老子是怎么上楼的!」于素素费尽力气爬了起来,拿起赵文革的长裤,双手环抱住赵文革黝黑的脖子,丰满的酥胸紧紧贴住了赵文革的胸膛。
赵文革双手各搂住于素素的一条美腿,大喝一声,便将于素素抱了起来,同时胯下肉棒也准确无比地插入了于素素饱受奸淫的美穴。
「一、二、三、四、五……」
赵文革嘴里大声喊着数字,胯下肉棒也跟着节奏大力抽插着于素素的蜜穴,每插九下就上一步台阶,竟似毫不费力!
于素素紧紧勾住赵文革的脖子,性感娇躯如同风中杨柳一般,随着赵文革的动作前后摇摆,口中浪叫连连。
螺旋形的楼梯上,正上演着一幕让人瞠目结舌的偷欢好戏,高挑丰满的贞淑美人妻被矮小干瘦的猥琐流浪汉提着美腿高高抱起,不停抛耸着,她气喘吁吁地呻吟,声嘶力竭地浪叫,完全臣服在流浪汉凶猛霸道的抽插下,白皙细腻的皮肤香汗淋漓,和流浪汉的黝黑发亮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抽插声、浪叫声和肉体撞击声此起彼伏,回荡在空旷的客厅中,为静寂的夜晚增添了些许生气。
赵文革抱着于素素一路抽插,轻而易举地走完了最后十步楼梯,然后直奔卧室,将于素素扔在了大床上,挺枪上马,展开新的一轮攻势!
两人激战正酣之际,赵文革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意乱情迷的于素素浑然未觉,而赵文革头脑清醒,听得清清楚楚,他脑子转得飞快,连忙鸣金收兵,拍了拍于素素雪白的肚皮道:「你那窝囊废丈夫回来了,我们稍后再继续。」于素素不明所以,但为了以防万一,她连忙爬起来,将满地的衣服收拾好,然后换上睡衣,躺在床上闭眼装睡。
赵文革拿起自己的衣服,一溜小跑出了卧室,找了个房间躲了起来。
不多时,萧国栋果然回到了家,家中的平静让他长长舒了一口气,来到卧室,萧国栋并没有开灯,而是悄悄地走到床前,见于素素睡得安稳,于是快速地检查起房间,从床底到衣柜通通看了一遍,确认无人后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难道真的是我太多疑了?或许素素的表现只是因为太久没有见到我吧?」萧国栋叹了一口气,解下领带,去卧室冲凉了,却不知身后的于素素早已悄然睁开了眼,暗中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这对外人眼中的仙眷侣之间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原本就若即若离的心房又添了一道新的鸿沟!
天还未透亮,萧国栋便惯例起床晨跑去了,而于素素整晚都没睡好,她既担心丈夫发现她私藏奸夫,又渴望重温在丈夫身边被奸得欲仙欲死的销魂滋味,但这个晚上却异常的平静,所以于素素只等丈夫一出门,便急忙爬起来,低头看了看床底,压根不见赵文革的踪影,心中着急的她找遍了卧房和浴室,仍没有找到赵文革的踪迹,只得下楼去寻找!
赵文革此时在哪呢?他正在呼呼大睡!
萧国栋回来后,赵文革没有冒险再去找于素素,不仅是因为那个电话警报,而且还因为疲惫,赵文革终究不是铁打的,连续多日的疯狂交媾让他也有点吃不消了,尤其是今晚,他的体力消耗也很大,于是趁着黑暗下了楼,找了个有床的房间躺下来休息!
于素素好不容易在佣人的房间里找到了赵文革,见他正四仰八叉地呼呼大睡,鼾声如雷,本想就此离开,不经意间却瞥见那根因为晨勃而翘得老高的大肉棒,憋了一宿的她霎时变得移不动步了,痴痴地看了许久后,于素素蹑手蹑脚地爬上了床,俯下身躯,吸吮起那根让她着迷的肉棒来!
身体的异动惊醒了赵文革,但他只是睁眼瞧了瞧,便若无其事地闭上眼继续睡觉了!
饥渴的于素素一边吮舔,一边还不忘用手指搓揉自己敏感的阴蒂,见赵文革毫无反应,她索性跨坐在赵文革身上,将那根粗长的肉棒吞入穴内,自顾自地扭腰摆臀起来!
于素素玉手撑在赵文革胸前,纤腰款摆,玉臀轻摇,有节奏地吞吐着那根壮硕的肉棒,舒爽得娇哼连连,而赵文革依然无动于衷,惬意地享受美人妻的主动套弄,连眼皮都懒得眨一下!
两人在昏暗的房间内肆意交欢,浑然不知外面早已透亮,而萧国栋也已回到了家中,正四处寻找着他的娇妻。
眼看于素素即将达到高潮,门却被敲醒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喊道:「素素,你在哪呢?在里面么?」
丈夫的呼喊吓得于素素心惊肉跳,若是被丈夫看到她这副模样,那还得了?
于素素无比紧张地盯着门口,生怕萧国栋推门而入,她双手掩住了檀口,不敢发出一丝声音,无比的紧张让她的蜜穴也不自觉地收紧了,夹得赵文革的肉棒舒爽不已!
从上次床底交媾时,赵文革就看出,越是紧张刺激,于素素越是兴奋,高潮也来得越是猛烈,在这关键的时刻,一直装睡的赵文革却突然睁开了眼,双手扶住于素素的纤腰,屁股猛地往上一耸,肉棒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地顶在了于素素娇嫩的花心上!
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于素素瞬间达到高潮,她穴心大开,温热的阴精喷涌而出,直泄得两眼翻白,一身美肉痉挛似的颤抖,若不是她一直用双手掩着檀口,早已经脱口惊呼,声震四方了!
赵文革惬意地享受着阴精的浇灌和花心的吸吮,待到于素素稍稍缓和之后,再次如法炮制,狠狠地插了进去,于素素本想逃离,但纤腰被赵文革的一双手紧紧钳住,哪里逃得了?
于素素心知抵挡不了那绝顶高潮的刺激,只得紧咬住贝齿,双手连口鼻一起掩住,防止自己失声痛呼,引得门外的萧国栋惊疑!
赵文革的这一击更为猛烈,饶是于素素做好了准备,但仍然难以抵挡,花心大开的她只觉一阵剧痛,那硕大粗圆的龟头再次撑开了娇嫩的子宫颈,势不可挡地插到了子宫内!
「哦……」
随着半声沉闷的娇呼,于素素再次泄得一败涂地,无力地软瘫在赵文革身上,所幸此时萧国栋已经走到前面的房间去寻找,并未听见这隐忍沉闷的淫呼!
赵文革在于素素耳边轻声道:「舒服吧?骚母狗!出去打发走你那窝囊废丈夫,等会我们再来!」
于素素乖巧地应了一声,双手撑住赵文革的胸膛,想要起来,但那粗圆的蘑菇头已经深深嵌入了幽房内,像是卡住了一般无法抽出,她只得羞红着脸恳求道:
「主人……您那宝贝太大了,母狗弄不出来了,请主人移动贵体,让母狗起来好么?」
赵文革挺了挺腰,发现确实如于素素所言,硕大的龟头卡在了幽宫的出口,像是被一张嫩嘴紧紧咬住了一般,于是嘿嘿笑道:「这倒像极了狗儿交配,不出精的话就抽不出来了!要不你再努力点,让老子我出了精再出去?」于素素扭捏道:「主人你又欺负人,要让您出精,没有个把小时怎么办得到,到时候国栋都该急死了……」
恰到好处的恭维让赵文革心里舒坦极了,他得意地笑道:「说的也是,那你忍一忍,抬起屁股,让老子把鸡巴抽出来,夹得太紧了!」于素素深吸一口气,微微抬起屁股,同时尽量放松,赵文革并没有直接抽,而是突然发力往上一顶,然后趁着花心放松的一瞬间,再用力往外抽,如愿地将肉棒抽了出来。
「唔……」
早已预料到强烈冲击的于素素还是没有抵挡住龟头拉扯子宫颈的剧烈快感,一丝隐忍的呻吟从掩住的口鼻间漏了出来,肥美的大屁股筛糠似的颤抖着,荡起了一波波肉浪,饱受奸淫的蜜穴犹自大大地张开着,露出一个高尔夫球大小的圆洞,一汩汩阴精混合着淫水喷涌而出,扑簌簌地淌在了赵文革的小腹上,恰似拔了塞子的水池一般。
休息了好一会,于素素才从高潮的余韵中苏醒过来,穿上睡衣下了床,小心翼翼地开门而去!
萧国栋找了一大圈,仍然没有找到妻子,只得悻悻地回了房间换衣服,刚穿上衬衫,却见于素素鬓发凌乱地走了进来,不由得微愠道:「你去哪儿了?我到处找都没找到你,怎么早餐也不做呢?」
于素素定了定道:「那个……我去了趟地下室,有点不舒服,就没做早餐了……」
萧国栋见于素素脸色潮红,额头冒汗,于是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眉头一皱道:「你去地下室干嘛?唉,你的脸好红,额头也很烫,是不是发烧了?不舒服就不要到处乱跑了嘛!等下我带你去医院看看,早餐就在外面吃吧!」于素素忙摇头道:「不不,今天是工作日,你还是去单位吧,现在是敏感时期,小心为上,我不碍事的,吃点药就好了,而且,今天电视台有事,我还得去一趟。」
萧国栋又道:「那你别开车了,我送你去!」
于素素道:「如果堵车的话,只怕你又要迟到了,虽说没人管你,但总归影响不好,你不用担心我了,我没事的,或许是这几天太累了,没有休息好,我十点才去电视台,你先走吧!」
萧国栋见于素素说得坚决,只得点点头道:「那你小心点,我先走了,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
半小时后,于素素站在阳台上,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意,像平常那样挥手向萧国栋告别,但不同以往的是,她的下半身早已光溜溜的,一双干枯如柴的手掌正肆意地抓揉着她那肥腻柔滑的臀肉,弄得她柳眉紧蹙,无力地攀在了阳台栏杆上,不待萧国栋走远,她便沉下了腰身,高高撅起雪臀,去迎接身后那根粗壮狰狞大肉棒的凶狠顶撞!
**********************************************************************第十三章?偷窥
或许是因为跟踪不成,这一整天谢东阳都没有来骚扰于素素,但于素素依然坐立不安,没等到下班,便给赵文革发了信息,赵文革也很快回了信,让于素素依旧到老地方来接他。
想到那夜在校园里的裸露经历,于素素仍然心有余悸,但那种暴露的刺激感也让她心里隐隐怀念,甚至还有些许期待,怀着复杂的心情,于素素再次驱车赶往了七星大学。
与昨天来的时间不同,这次学生们才刚刚结束下午的课程,还没到吃饭的时间,所以为了避人耳目,于素素特意将车停在了外围的拐角处,然后步行到校门口去见赵文革。
或许是因为昨天玩得太过火,赵文革并没有要求进学校,看到于素素后,便紧跟着她来到拐角处,上车而去,直奔玉龙岛别墅区。
回到家中时已是傍晚时分,天色渐渐暗淡下来,一踏进那安全舒适的客厅,于素素便和赵文革干柴烈火地拥吻起来,好像一对分隔两地的情侣终于会面一样激动!
激烈的拥吻过后,于素素主动跪下来,将赵文革的裤子褪至脚踝处,握住那软皮蛇吸吮起来!
在于素素熟练的吸吮下,赵文革胯下那条软皮蛇迅速抬头,精抖擞地挺立起来,完成了从软皮蛇到恶蟒的进化!
于素素卖力舔弄了一阵,抬起头,杏眼迷离地道:「主人,母狗想要,求主人疼爱……」
憋了一天的赵文革也觉肉棒膨胀欲裂,两眼冒火道:「好,老子就满足你!
起来,趴在那边,老子要好好肏你的骚穴!」
于素素连忙站起身来,连衣服都顾不得脱,便趴在了餐桌上,将浑圆挺翘的肥臀高高撅起,等待赵文革的临幸!
赵文革将裤子扔到一边,走上前去,将于素素裆部纤薄的黑丝扯开一个口子,胡乱地将丁字裤拉到一边,抱住那满月一般的黑丝肉臀,腰身一挺,驾轻就熟地抽插起来!
于素素早已情动,蜜穴内润滑无比,赵文革那无比粗长的肉棒没费多大劲,就轻而易举地尽根而入,直捅到了花心之上!
「唉……好……好美……主人的大肉棒……好棒……硬硬的……烫烫的……又粗又长……母狗的骚穴被塞满了……唔……好充实……顶到花心了……哎哟……好麻……好舒服……母狗还要……」熟悉的酥麻胀痛感让于素素心颤不已,在这最安全的私属领地里,她彻底脱下了贞淑的伪装,忘乎所以地高声淫叫起来,似乎要将所有压抑在心中的不安情绪全都发泄出去,高亢而淫荡的呼喊声回荡在客厅内,久久不绝!
按照平常的规律推算,于素素猜测丈夫萧国栋不会回家,佣人则仍在放假,所以她才安心将赵文革带回了家,好享受这难得的二人世界,但于素素千算万算,却还是算漏了一个人:萧雅!
其实也不能算于素素算错,因为按照正常的规律,萧雅此时应该在学校上晚自习,但她却偏偏回到了家中,而且是偷偷摸摸地回来!
原来于素素去接赵文革时,萧雅正巧从校门口出来,虽然于素素戴着墨镜,但她那高挑丰满的身材实在太过显眼了,就算陌生人也能凭简单的描述轻易地从人群中认出她,更何况萧雅了!
萧雅本以为于素素是来找她的,欢呼雀跃地跑过去,却见于素素领着一个干瘦如猴的男人上了车一同离去,心中顿觉不妙,于是便叫来一辆的士,紧紧跟上了于素素的车。
于素素的车开得很快,的士渐渐被甩开,到了玉龙岛前又被保安拦了下来,所以萧雅比于素素晚了二十多分钟才到。
萧雅一进院子,便被一声高亢愉悦的淫呼声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只见灯火明亮的客厅中,一男一女正紧密地交叠在一起,不停地耸动,而那让人听得面红耳赤的呻吟声也正是从客厅里传来的!
「这声音,难道是妈妈?不!不会的!妈妈从来都是轻声细语的,连生气时都很克制,怎么会叫得那么大声呢?可是,这房子里面除了妈妈,还能是谁呢?
佣人不敢这么大胆吧?」
虽然萧雅一路尾随于素素回家,但却一直催眠自己看错了人,就算听到了这熟悉的声音,她也固执地不愿意相信,但浓浓的好心还是促使她上前去一探究竟。
萧雅定了定,蹑手蹑脚地绕过前面的花园,躲在了落地窗右侧,小心翼翼地伸出头,去察看客厅里的动静。
餐厅就设在落地窗旁边,萧雅一眼望去,餐厅内的一切尽收眼底,自然也包括那激战正酣的两人。
只见那乳白色的花岗岩桌面上,一个女人正气喘吁吁地趴在上面,高高撅起那肥美浑圆的黑丝翘臀,承受着身后男人快速而猛烈的顶撞,她的脸深埋在手臂之间,看不出容貌,上半身衣裳完好无损,裙子却被卷到了腰际,穿着黑色丝袜的修长笔直的美腿大大张开,被黑丝紧紧包裹的肥臀圆润而硕大,如同磨盘一般,更让人吃惊的是,丝袜的裆部被剪开了一个大洞,肥美肿胀的蜜穴和紧缩的菊肛完全暴露出来,一根擀面杖似的黝黑肉棍正呼啸着进出那湿淋淋的粉嫩肉洞,带出一汩汩晶莹的蜜汁!
萧雅呆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虽然没有看见正面,但体型和衣着却让她一眼看出这个娇喘吁吁的女人正是她亲爱的母亲,而那声声入耳的欢愉呻吟也在不断提醒萧雅,这并不是一场梦!
惊讶!不解!失望!愤怒!
种种情绪在年轻的萧雅心中轮番涌现,她紧咬着嘴唇,怔怔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母亲,脸色如那花岗岩桌面一样惨白,两行热泪不知不觉地从眼眶中流出,模糊了她的视线!
「真的是妈妈!为什么?为什么她要背叛爸爸?这可是在家里呀!难道她有什么苦衷?是被胁迫的?」
心如刀割的萧雅抹了抹眼泪,定睛看向那个欺侮母亲的男人,只见他身材矮小干瘦,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满是油污,显然几天都没洗过,脸上那个茶盅大的红色胎记分外显眼,丑得如同动漫里的哥布林一样,然而正是这个丑陋矮小的男人,却将她高贵优雅的妈妈压在身下,趾高气扬地耸动着腰身,将那粗如儿臂的坚硬肉棒狠狠捣入那湿淋淋的蜜穴中!
「喔……好……好舒服……大肉棒……插得好深……嗯……受不了……要泄了……」
深陷淫欲中的于素素压根没料到,自己的女儿就在不远处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反而频频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迎合着男人暴力的抽插,嘴里淫哼不断!
淫浪无比的词汇羞得萧雅面红耳赤,更是将她仅存的一点幻想击得粉碎,她不敢相信这样淫荡无耻的话语是出自优雅贤淑的母亲之口,但却不得不心,心如刀割的萧雅紧紧攥住了衣角,圆瞪的杏目中满是怒火!
赵文革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笑,突然停下了抽插的动作,拍了拍于素素肥腻的大屁股,鄙夷地道:「这么快就泄身了?真是只没用的母狗!想要爽的话,自己动吧!」
刚刚达到高潮的于素素怎么舍得让大肉棒离开,她连忙直起身子,双手撑在桌沿上,努力摇动腰肢,将那肥硕的美臀尽力向后拱去,主动套弄那根硬如铁石的肉棒!
萧雅越看越觉得羞耻,母亲那高贵优雅的形象在心中一点一点地消失,被眼前这副淫贱无耻的面目所取代,她很想进去质问于素素,但又对那个面貌凶狠的男人有所畏惧,只得呆立在原地,静静地看着事态的演变!
赵文革直直地站着,任由于素素扭腰撅臀地套弄他的肉棒,突然抓住黑色裤袜,用力一撕,将整个白嫩浑圆的肥臀完全暴露出来,手掌起落如飞地拍打起雪白的臀肉来,直打得臀浪四起,「啪啪」声不绝于耳!
「打死你这骚母狗!抽烂你这骚屁股!让你装清高!让你偷汉子!」萧雅目不转睛地盯着那起落如飞的巴掌,心里突然涌起一阵莫名的痛快感,赵文革那一声声咒骂仿佛说出了她的心声,那一记记响亮的拍打也像是她亲手在打一样,显得格外解恨!
赵文革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窗外,呵斥道:「骚母狗!把衣服脱了!老子要吃奶!」
于素素停了下来,将外衣脱掉扔在地上,转过身跨坐在赵文革腿上,双手勾住赵文革的脖子,将那一对丰满傲挺的酥胸送到了老流氓嘴边!
萧雅再度受惊匪浅,母亲那淫荡的穿着彻底打消了她仅有的疑虑,接受了母亲就是如此淫荡无耻的事实,接下来的发展更是让萧雅瞠目结舌!
只见赵文革一双手胡乱地揉捏着滑腻的乳肉,嘴巴含住于素素的乳头一通猛吸,刺激得于素素娇躯抖颤,更加兴奋地挺动着腰身,如同一个女骑士纵马飞奔一般,雪白的大屁股不知疲倦地起落着,荡起一波波臀浪,湿淋淋的蜜洞飞速地吞吐那根一柱擎天的肉棒,一汩汩晶莹黏滑的淫液从交合的间隙中喷洒而出,被挤压成了乳白色的泡沫,涂抹在两人浓黑的耻毛上!
「啊……不行了……我又要到了……呜呜……要死了……」于素素猛地弓起腰,雪股痉挛似的抖颤着,穴心大开,一汩汩温热的阴精汹涌而出,浇得赵文革的龟头舒爽不已,同时,一股乳白色的水箭从她胀鼓鼓的乳房内喷射而出,不偏不倚地落在了赵文革嘴里!
赵文革趁势挤压,双手环握住一只饱满的乳房,大力揉捏挤压着,让那甘甜的乳汁接二连三地喷涌而出,赵文革炫技似的张嘴接住,但仍有不少喷到了他的脸上,仿佛做了一个鲜奶面膜一般!
萧雅目瞪口呆,她万万没想到三十六岁的母亲居然还有乳汁,而母亲喷乳时那失的痴态也让她鄙夷不已!
因为于素素体质异常的原因,萧雅断奶也很晚,直到六七岁的时候还在吃着于素素的乳汁,因此,萧雅对母亲的乳汁有着异常亲切的情愫,如今看着那专属于她的乳汁被赵文革如此浪费,萧雅既愤怒又嫉妒,竟恨恨地跺了一下脚!
虽然于素素仍处在极度的兴奋状态下,但近在咫尺的跺脚声还是清晰地传到了她耳朵里,她连忙警觉地直起身子,往窗外望去,惊慌地道:「谁?」萧雅一惊,慌忙缩回了头,紧紧倚靠着墙壁蹲了下来,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赵文革嘿嘿笑道:「一只猫咪而已,大惊小怪的!这房子里除了你我,难道还有别人么?你不是说你那窝囊废老公晚上不会回来么?」于素素尴尬地道:「他……他应该不会……可是,家里没人养猫呀?」赵文革抚摸着那对软绵绵的乳峰道:「那还有谁能进得了这里呢?难道是你那宝贝女儿么?」
赵文革此言让于素素打了个寒颤,她沉默了半天才摇了摇头道:「不……不会的,丫丫现在应该在学校上晚自习呢,周一到周五,她都有大课,一般不会离开学校,就算要回来的话,她也会打电话让我去接的……」赵文革眼珠子转了转,咂巴着嘴道:「提起你那宝贝女儿,还真是让人过目难忘呢!跟你年轻时一模一样,好像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嘿嘿!长得高挑,皮肤又白又嫩,眼睛水汪汪的,更要命的是,年纪轻轻的,却长了一对大奶子,圆鼓鼓的,摸起来一定很舒服,还有那屁股,虽然比不上你这骚母狗那般硕大,但却结实的很,又翘又挺,声音也像百灵鸟一样,清脆动听,叫起床来一定迷死人!」一番露骨的意淫不仅让窗外的萧雅羞臊得脸红心跳,也吓得屋内的于素素脸色惨白,于素素忙道:「不不不!求求您,主人!放过丫丫,她是无辜的!我愿意一辈子做您的母狗,鞍前马后地伺候您,只求您不要伤害丫丫!」于素素的这番情急之言让萧雅颇为感动,心中怨气瞬间消了大半。
「怎么办?要冲进去救妈妈吗?可是……那个男人看起来好凶悍,连妈妈都被他制服了,我又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呢?说不定还会自身难保……不行不行……不能这么做……」
「那报警呢……也不行……要是让人知道妈妈是这样的人……那她怎么见人?
我又怎么在学校生活下去?不行!不能报警,不能声张!」「不能报警,那只有打电话给爸爸了,他知道后一定会第一时间赶回来,好好教训这个恶人!但是……爸爸能接受这样的事实么?他一定伤心欲绝吧?爸妈感情那么好,会不会因此而吵架,然后分开呢?那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还会存在吗?不行,不能告诉爸爸!」
「可是……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眼睁睁地看着妈妈受辱么?萧雅啊萧雅!
平时你自诩聪明过人,事到临头却如此没用,还不如死了算了!」萧雅脑海里一片混乱,自恃聪慧的她现在却因为投鼠忌器,一时间找不到好的解决办法,她心里越来越着急,再次向客厅内看去。
赵文革冷哼了一声,突然一巴掌甩在了于素素的俏脸上,凶恶煞地道:
「老子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你这母狗有什么资格谈条件?老子就是想肏她,怎么样?你以为你救得了她么?你逃了将尽二十年,逃掉了么?还不是乖乖做了老子的母狗?只要老子想得到的,就一定能得到,那小妮子就当是对老子这些年的补偿吧!」
向来唯赵文革之命是从的于素素此时却突然执拗起来,她颤抖地道:「不……不可以……你不可以碰她……你对我怎么样,我都可以忍受,但是你不能碰丫丫,她是无辜的,我不能让你毁了她一辈子!」于素素越说越激动,甚至咆哮了起来!
赵文革暗暗吃了一惊,不明白为什么一提到萧雅,温顺如猫的于素素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变得凶悍易怒,如同一头守护幼崽的雌豹一样,但赵文革却并未有收手的打算,他觉得于素素是在挑战他的权威!
「一条母狗有什么资格挑战主人?」
赵文革冷哼了一声,想要占有萧雅的欲望不减反增,差点就想冲出房间,将偷窥的萧雅抓进来一通暴奸,但赵文革还是忍住了,因为他好不容易才收服了于素素,过上了梦寐以求的生活,不想为了一时之气而前功尽弃,所以他决定先稳住于素素,再施暗度陈仓之计!
赵文革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假模假样地叹了口气道:「好吧!只要你乖乖地伺候老子,老子就网开一面,饶过你女儿!」
于素素见自己的奋力抗争收到成效,当即跪下来感激地道:「母狗谢谢主人开恩,今后一定加倍用心伺候主人,让主人满意!」赵文革嘿嘿一笑,指了指脸上快要干涸的乳汁道:「乖母狗,先帮老子清理清理吧!这可是你做的好事!」
于素素乖巧地坐到了赵文革腿上,双手轻轻捧着赵文革的头,伸出香舌,一下一下地舔舐着赵文革脸上残留的乳汁,舔干净之后,还不忘献媚地送上一个亲吻,活脱脱一只撒欢的母狗!
萧雅心知母亲这些下贱的举动,都只是为保得她的周全,心中感慨万分,对母亲的鄙夷和愤恨也逐渐消散,只剩下了同情和焦急!
萧雅越看越觉得母亲可怜,也越发觉得赵文革面目可憎,无计可施的她突然心生一种替母受过的心理,这种心理如同雨后生长的藤蔓一样,一旦出现便不可遏制地疯长起来,渐渐占据了萧雅年轻幼稚的心理,变得不可动摇了!
赵文革惬意地享受着于素素温柔如水的侍奉,双手肆意地游走在于素素性感成熟的娇躯上,将她刚平息不久的欲火再次挑拨起来!
「啊……嗯哼……主人……母狗想要……请主人疼爱……」被赵文革摸得娇喘吁吁的于素素忍不住睁开迷离的凤目,用自己柔软如棉的胸脯磨蹭着赵文革粗短的胡茬,娇嗲地献媚求欢!
赵文革眼珠一转,指了指落地窗道:「到那边去,老子要肏得你哭爹喊娘!」于素素乖巧地站起身来,走到落地窗边,双手撑在厚实的玻璃上,徐徐弯下腰身,将那浑圆挺翘的肥臀高高撅起,并轻轻摇晃道:「主人……快来嘛……母狗的穴儿好痒……快将您那威猛无比的大肉棒插进来……」躲在窗边的萧雅见于素素走了过来,慌忙想逃离,但又怕弄出声响惊动了母亲和赵文革,只得继续屏气凝地躲藏,母亲娇媚的求欢羞得年轻的萧雅俏脸绯红,却又被好心驱使着,偷偷往屋内看去!
这一看之下,萧雅受惊匪浅,原来她偷瞄过去的时候,正好看见赵文革晃动着肉棒向母亲走来,那粗长硬挺的肉棒惊得她半张着嘴,久久忘了闭合!
从小到大,萧雅都没离开过父母,连学校也是上的女校,基本上杜绝了与男生接触的机会,以至于美貌如花的萧雅至今都没谈过恋爱,直到上了大学后,萧雅才有了和同龄男生亲密接触的机会。
清纯靓丽而又充满活力的萧雅一进入大学校门,就受到了众多关注,男生们争先恐后地向她献殷勤,想要讨得萧雅的欢心,从小到大都鲜少与男生接触的萧雅一时间适应不过来,她一方面对男生充满了好心,想与他们接触,另一方面却由于对未知的恐惧,不敢过多与男生接触,萧雅本想将这种矛盾的心理状态告知于素素,但出于害羞,她并没有开口,选择了自己解决。
年满十八的萧雅心理虽未成熟,但身体却很早熟,继承了于素素优良基因的萧雅身材高挑、乳丰臀肥,在同时期女生中显得格外性感诱惑,如果不是她略带稚气的面容,外人很难相信她仍是个情窦未开的十八岁少女!
出于女人的天性,萧雅对男生的兴趣越来越浓,开始有意无意地观察男生的身体,此时她的室友们适时地站了出来,充当了她青春期的启蒙老师,短短的半个多学期内,萧雅学到了比之前十几年都多的性知识,从男女各自的身体构造,到欢爱的姿势,应有尽有,尤其有一个胆大开放的女生,总是在熄灯后绘声绘色地描述她与男友之间的恩爱情节,那些活灵活现的故事,对于从小生活在父母羽翼下的萧雅来说无比新,也进一步敲击着她封闭的心门!
萧雅渴望恋爱,尤其在看到同寝室的女生们都交到了男朋友,每天都受到无微不至的呵护关怀后,萧雅那份懵懂的春心更是躁动得厉害,但少女的矜持和父母的教育始终制约着她,让她不敢越雷池一步,对于明里暗里的追求者,萧雅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不让任何人过分接近!
人的欲望就像洪水一般,堵塞和拦截只能显一时之效,若不能及时地疏导,久而久之必会酿成滔天巨祸!
一次偶然的机会,萧雅发现室友浏览色情网站,那淫秽但充满刺激的画面让她心痒难耐,于是暗中记下了网站地址,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躲在被窝里用笔记本电脑偷偷浏览!
如果说室友们的启蒙是打开萧雅封闭心门的一把钥匙,那色情网站就直接推开了她的心门,打开了通向另一个世界的通道,这个情窦初开的美少女瞬间被描绘细致的色情图片吸引,尤其是那些高大帅气的欧美裸男,更是看得萧雅脸红心跳,对他们胯下那粗长壮硕的生殖器,萧雅仿佛有着与生俱来的迷恋,一心想找一个像照片里男模一样的人做男朋友!
初时因为角度的问题,萧雅并没有看清楚赵文革的驴阳是何等威武,刚才这一瞥,却着实让她惊得目瞪口呆!
「好大!好粗!好长!这个人看上去骨瘦如柴,那东西却为何如此雄伟!比那些欧美猛男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可是……那么粗大的家伙,妈妈怎么受得了呢?
那小洞洞连一根指头都难以插进,更何况这手臂粗细的巨物呢?」萧雅眼睛紧盯着那根晃动不已的粗长肉棍,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玉手,只觉那肉棒跟自己的小臂长短差不多,硕大的紫黑色龟头宛若攥紧的拳头,棒身上盘根错节的青筋条条鼓起,如同一条条蚯蚓!
仿佛是为了破除萧雅心中的疑惑,赵文革嘿嘿一笑,扶住于素素圆滚滚的大屁股,狠命往前一顶,肉棒便呼啸着顶入了那湿滑紧窄的蜜穴之中,只留下不到五公分在外面!
凶猛的插入刺激得于素素媚眼翻白,一身白花花的美肉也激烈地颤动起来,被吸干乳汁的乳房如同两个巨大的水袋,软绵绵地垂在胸前,这一撞之下,身体猛然前倾,乳房被狠狠地挤压在玻璃上,像两团被压扁的面饼!
萧雅惊叫了一声,连忙掩住自己的檀口,幸得于素素叫得更加悠长高亢,才没有让萧雅当场露馅,但这等突如其来的刺激,已经让萧雅紧张得心慌气短,娇躯绵软了!
「太……太大了……那么粗……一下子就插入了妈妈体内……也不管妈妈受不受的了……好狠呀……看妈妈那副痛苦不堪的样子……一定难受极了……这个恶棍,竟然如此欺负妈妈……真是太可恶了!我一定要想办法救妈妈,或者……帮妈妈分担一点也好……可是,他那东西太粗了……换做我……不行不行……羞死人了……怎么可以想这么羞人的事情呢?」萧雅越想越离谱,纤纤玉指也不知不觉地探向了那秘的女性幽泉,隔着纤薄的内裤揉弄那胀鼓鼓的酥酥包,近在咫尺的疯狂交媾和手指的轻柔触碰,让少女那处子蜜穴不自觉地绽放,一股湿热的水汽从蜜穴中渐渐氤氲而开,芬芳的花蜜从窄小的穴眼里滴滴溢出,润得那乳白色的小内裤湿了一大片,春葱般的玉指也变得滑润无比了!
赵文革早就注意到了窗外的异动,那声低低的惊呼让他会心一笑,故意将于素素的身子挪了挪,让窗外的萧雅更清晰地看到那肉棒疯狂进出蜜穴的狂野动作!
「啊……主人……好……好舒服……母狗要飞了……」放浪的淫呼声声入耳,让萧雅忘了身处何境,只顾着痴痴地望向激烈交合的结合部位,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拨弄蜜穴的手指从一根增加到了三根,却依然不能缓解那荡漾的春潮!
于素素对身下的一切毫不知情,她美目紧闭,娇喘吁吁,整个上半身都几乎贴在了厚实的透明玻璃上,绯红的俏脸上混杂着痛苦和愉悦的表情!
「好大……全部都插进去了……妈妈叫得那么痛苦……为什么还说舒服呢……难道真如网站上那些人所说的,越是激烈越是痛快么?」赵文革抬起于素素一条玉腿,将她全身都压在了玻璃上,胯下挺耸如飞,更加猛烈地抽插着于素素饱受奸淫的骚穴!
不多时,于素素再次被送上了高潮的顶峰,她身体抽搐似的颤抖,高高仰起脖颈,发出一声声断气似的呻吟。
赵文革见状,将肉棒猛地抽出,没有了肉棒的堵塞,于素素骚穴内的蜜汁淫水像泄洪一般喷洒出来,扑簌簌地打在玻璃上,如同放尿般淋湿了一大块!
猛烈的喷射让窗外的萧雅打了个激灵,那透明的淫汁仿佛就冲着她面门喷来,让她本能地向后躲闪了一下,失去平衡跌坐在了地上!
突如其来的闷响让高潮失的于素素颤抖了一下,正要睁开眼去看,赵文革却一把抱住了她,强行让她转过身来,背靠着玻璃坐下,并将那根沾满黏液的肉棒塞进了她的口中!
「糟了!被发现了!」
萧雅紧张得芳心疾跳,一时间竟忘了起身,只是闭着眼,等待着狂风暴雨的袭来,然而,过了许久,也没有任何动静!
抱着侥幸的心理,萧雅慢慢睁开了眼睛,却见母亲于素素背靠着窗户而坐,嘴里正含着那根粗长的肉棒吸吮得不亦乐乎,压根没有回头看的意思,以为逃过一劫的萧雅松了一口气,不经意地抬头一看,却再次被吓得花容失色!
原来赵文革一直在用色眯眯的眼看着跌坐在地上的萧雅,萧雅抬头时,正对上那淫邪无比的眼,怎能叫她不惊?
「完了!完了!彻底完了!那个恶徒发现我了!怎么办?赶快跑吧!逃离这个地方!」
赵文革淫笑着看着惊慌失措的萧雅,指了指胯下的于素素,又勾了勾手指,示意萧雅进来。
「不行不行!我要是跑了,妈妈怎么办?且不说能不能逃得掉,他要是追出来,一定会惊动保安,到时候想遮掩都不行了!」陷入进退两难境地的萧雅呆坐在地上,既没有逃跑,也没有听从赵文革的指示进门。
赵文革抽出肉棒,从餐桌上扯了一块餐巾布,将于素素的眼睛蒙了起来,淫笑道:「贱母狗,我们来玩个捉迷藏的游戏吧!」于素素还没反应过来,眼前已经漆黑一片,只得点了点头。
赵文革拉着于素素的手,将她带到餐厅中央,然后熄了灯,高声道:「开始吧!找到了就继续陪你玩,找不到就把你丢到外面去!」于素素心知赵文革花样繁多,不敢怠慢,忙循声往前摸索,但赵文革此时已经悄悄地绕到了她身后,走出了餐厅,向呆坐在落地窗边的萧雅走去。
萧雅见赵文革赤身裸体地向她走来,一颗芳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处,惊慌之下,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赵文革越走越近。
正在这时,别墅的大门突然缓缓打开了,两束刺眼的灯光照了进来,原来是萧国栋开车回家了!
经历了上次的惊险,赵文革已经变得处变不惊了,他知道萧国栋回来必定要去车库停车,于是迅速猫下腰,悄悄地返回了客厅,除去了于素素的蒙眼布,搂着她来到了楼上!
回来的确实是萧国栋,原本不打算回家的他由于心中生疑,所以在忙完了工作之后,便心急火燎地赶了回来,正如赵文革所料,萧国栋停好车后才来到客厅,而这时候早已是人走茶凉了!
萧国栋来到楼上,走进卧室,见于素素正睡得香甜,心中暗笑自己多疑,脱了衣服前去洗浴了。
然而萧国栋并不知道,他前脚刚走,赵文革后脚就从床底下爬了出来,肆无忌惮地玩弄起他妻子性感的身体,而刚才还酣睡的娇妻于素素,此刻正温顺地张开腿,任由那干瘦矮丑的老流氓揉捏抽插她那淫水潺潺的蜜穴!
等到萧国栋沐浴完毕回到卧室,赵文革又先他一步离开了,虽然于素素的身体让赵文革很满意,但现在他最想得到的是萧雅那纯洁无暇的处子身。
借着黑暗的掩护,赵文革蹑手蹑脚地来到了楼下,径直来到了外面的花园,但此时萧雅早已不知去向,赵文革找了一圈后,只得悻悻地回到了佣人的房间休息。
萧雅此时在何处呢?
侥幸躲过一劫的萧雅躲在暗处,眼看着父亲萧国栋回家,心中百感交集,她很想冲出去告诉萧国栋实情,但又怕他接受不了这个打击,况且母亲于素素还在赵文革手中,萧雅更是投鼠忌器,犹豫之间,萧国栋已经上了楼。
「算了,爸爸回来,想必妈妈也安全了,那恶人该不会如此胆大包天吧?可是,他会躲在哪里呢?糟了!」
萧雅突然意识到,现在她自己反而是最危险的,于是赶紧借着夜色的掩护,悄悄离开了别墅。
时值深夜,无处可去的萧雅只得躲藏在岛上的凉亭,靠着木椅睡了一夜,等到天色微亮时,才步行离开玉龙岛,打的回学校。
*****************************************************************第十四章?圈套
赵文革睡醒时已是上午九点,萧国栋早已出了门,偌大的别墅只剩下了他和于素素两人了。
对于萧雅夜归的事情,于素素一无所知,依然像前几日那样悉心为赵文革煮好早餐,然后才去叫他起床。
没能占有萧雅的身体,让赵文革十分遗憾,但一觉醒来,便有绝美人妻投怀送抱,让他很快忘却了遗憾,忘情地与于素素缠绵在一起。
晨操过后,赵文革照常坐于素素的车出了玉龙岛,这些天他的生活都很规律,白天自由活动,晚上就和于素素交欢,可谓劳逸结合,张弛有度。
与于素素分开后,赵文革本想去七星大学,但凭他的身份很难进去,更何况有了上次足球场暴露之事,保安小张早已将他视作卑劣的恶徒,更是不可能放他进入了。
思来想去后,赵文革给陈雨湘打了电话,将昨夜玩弄于素素时萧雅偷窥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知了她。
得知喜讯的陈雨湘十分开心,为了奖励赵文革,陈雨湘特地开车带他出去一起吃饭,吃完饭后,又驱车来到了一个僻静之处,商讨下一步的行动。
陈雨湘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赵文革道:「这里面有二十万,等你完成最后一步后,我便告诉你密码!」
赵文革笑嘻嘻地接过银行卡道:「那你快说,你要我怎么办?」陈雨湘脸上露出一丝秘的笑意道:「你不必问太多,只需要照办就行了,到时候我会告诉你步骤的。」
赵文革略有些疑惑地道:「你现在告诉我不行么?早点说可以早点完成任务嘛!」
陈雨湘摇摇头道:「不,现在时机还不成熟,我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准备好!」赵文革问道:「那个,完成任务后我还可不可以继续玩那个骚货呀?我可是费了老大劲才收伏她的!」
陈雨湘斩钉截铁地道:「不可以!一旦任务完成,你就带着钱离开,想去哪里去哪里,只是不准再回来!」
赵文革嘟囔道:「太可惜了!早知道这样,我才舍不得答应你呢!再说,这区区二十万也不经花呀,说不定两三年就没了,能不能……」陈雨湘一挥手道:「我再给你加二十万,事成之后一并付清,做人要有底限,不能贪得无厌!要不是我帮忙,你连于素素的门都进不去,更不用说玩弄那贱人的身体了!」
赵文革眼珠贼溜溜地一转,瞄上了陈雨湘露出大片雪白乳肉的爆乳,贼心不死的他突然猛地一扑,将陈雨湘压倒在座位上,嘿嘿笑道:「既然很快就没机会玩那个骚货了,那就用你的身体来补偿吧,也不枉老子被你利用一番!」陈雨湘原以为有了上次的教训,赵文革不敢再对她动歪脑筋,但她却还是低估了赵文革的色胆,而且正是有了上次的教训,赵文革第一时间控制住了她的双手,让陈雨湘不能动弹,更别说掏枪了。
猝不及防的陈雨湘被赵文革死死地压在驾驶座上,双手被制的她想要推开赵文革,却又推不动,车内空间本来就极其狭窄,两个人挤在一块更是连伸腿的空隙都没了!
陈雨湘又惊又怒,连声斥道:「你这个臭流氓!放肆!还不快点放开我!惹恼了老娘,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赵文革轻佻地摸了一下陈雨湘嫩滑的脸蛋,淫笑道:「都这个时候了,还在耍威风呢!老子就摸你了,怎么样?你叫啊!叫大声点!嘿嘿,那天你踩了老子的手,老子可一直记在心里呢!你还真把老子当作你那帮狗奴才了?任你使唤?」陈雨湘心知不妙,又道:「你敢这样对我,不怕拿不到钱么?」赵文革阴笑道:「你真当老子是白痴么?区区四十万就想打发老子!于素素那骚货已经被老子收拾得服服帖帖了,老子想要多少,她就会给多少,还会在乎你这区区四十万?」
陈雨湘心虚地道:「你不守约定,这是在破坏规矩,就算你得逞了,以后也在七星城混不下去!」
赵文革道:「老子不管!反正老子早就是烂命一条了,能爽多久是多久!」陈雨湘语气一软道:「这样吧,我们各退一步!事成之后我答应给你一百万,但你必须遵照约定离开七星城,永不返回,否则就算你拿到钱也没命花!你是个聪明人,我相信你不会为了一时的冲动自毁前程!有了钱,到哪里都有玩不尽的美女,又何必局限于这一两个呢?」
赵文革被陈雨湘说得有点动心了,但又不肯放过面前的美肉,犹豫地道:
「话虽如此,但你这个女人如此狡猾,对你的好姐妹下手都那么狠毒,让我怎么相信你呢?除非你也变成了老子的女人……」
说着,赵文革再次伸手向陈雨湘胸前摸去。
陈雨湘并不抗拒,反而挺起了酥胸,让赵文革摸得更加顺手,同时气喘吁吁地道:「如果没有你合作的话,我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收拾那个贱人,我的目的就是让那个贱人受到惩罚,花再多的钱我也愿意,如果你一定要我陪你的话,我也可以答应你,不过要在事成之后,只要你圆满完成了任务,我就陪你一个晚上,陪你好好玩,怎么样?」
赵文革狠狠地抓揉那对饱满的乳房,喘着粗气道:「那老子就相信你这一次,如果你敢欺骗老子,老子拼了这条命也要弄死你!唔,这奶子真软!」陈雨湘暗自松了一口气,媚声道:「放心!事成之后,我一定好好犒劳犒劳你!你先起来,压得我喘不过气了,让我来帮你泻火!」赵文革悻悻地起身,爬回了副驾驶座位上,陈雨湘妩媚一笑,熟练地扒下赵文革的裤子,捧住那根早已勃起的粗壮肉棒,毫不犹豫地吮吸起来!
吮了一会以后,陈雨湘将车座椅完全放平,脱了高跟鞋,背靠车门,将那双穿着肉色丝袜的美脚伸到赵文革两腿之间,夹住那根粗长壮硕的肉棒轻轻磨蹭起来。
虽然赵文革从前御女无数,但那个时代根本就没有人穿丝袜,更别提足交这种新的花样了,他只觉陈雨湘的脚心软绵绵的,温润如玉,肉棒被夹在中间,说不出的舒服,顺滑的丝袜磨蹭着青筋暴露的棒身,带来一种异的享受,仿佛被一层丝绸缠绕住。
陈雨湘的玉足不仅白嫩精致,而且足心软而有肉,最适合足交,玉足也正是陈雨湘身上的性感带之一,在挑逗男人时,陈雨湘往往会用足交来勾起男人的欲望,娱人的同时也可以娱己。
见赵文革新而舒爽的模样,陈雨湘心中暗自得意,于是将足弓并起来,夹住那根硬梆梆的肉棒上下撸动起来,精于足交的她动作娴熟而老练,将肉棒紧紧地夹在足弓的缝隙中,并稍加压力,让肉棒体会到与抽插蜜穴不一样的紧致享受。
赵文革爽得肉棒狂跳,他从没有想过足交能带来如此刺激畅快的体验,于是扭过身子,将下身正对着陈雨湘,舒服地闭上了眼睛,只为体会那独特的畅爽滋味。
陈雨湘微微一笑,将那根粗如儿臂的肉棒用力踩到赵文革的小腹上,勾起脚趾,从紫褐色的阴囊开始一路往上搓,直到脚跟踏上了紫黑色的龟头,再缓缓地往下拉,就这样,左右脚交替搓动,将赵文革的肉棒完全踩在了脚掌之下。
赵文革那一向趾高气昂的肉棒被看似软弱的肉丝美脚牢牢踩在小腹上,仿佛被驯服的巨蟒一般,完全没有反抗的意思,略带压迫性的踩踏和搓揉让赵文革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这是一种被女人支配的快感,有一点点受虐的味道,但却十分刺激,尤其是脚趾头划过龟头肉冠的那一瞬,柔滑的丝袜和坚硬的脚趾甲磨蹭着敏感的冠棱,让赵文革又觉得刺痛又觉得畅快,禁不住发出了一声声沉闷的「嗬嗬」声。
陈雨湘眼见赵文革已经完全沉浸在足交的畅快中,心中更加得意,于是用一只脚踩住龟头,另一只脚则快速地踩踏那胀鼓鼓的阴囊,待到感觉肉棒隐隐膨胀后,再迅速地从肉棒根部往上推,这一招是陈雨湘最擅长的催精大法,当男人沉浸在玉足挤压的快感时,她便会突然使出,让男人一泄如注,见识到她的厉害。
然而赵文革并非等闲之辈,突然之间激增的射精欲望让他十分意外,以他的铁公鸡,是不可能这么快就射精的,但事实摆在眼前,精囊内的子孙种已经涌上了精关,只等大闸一开,便会一泄如注了,赵文革心知着了道,索性将错就错,翻身起来,将那喷薄欲出的肉棒塞进了陈雨湘的小嘴里,快速而猛烈地抽插起来。
窃以为稳操胜算的陈雨湘猝不及防,惊呼之时,那根咸涩粗壮的肉棒已经呼啸着顶入了她的口腔,猛烈的抽插让她气都喘不过来,更别提拒绝抗议了!
偏僻的车道上,一辆红色的法拉利跑车轻微地抖动着,优良的保密系统将车内车外隔绝成了两个世界,不仅不会漏出一丝声音,就算有人走近仔细察看,也看不到车内的情况,只有通过那一阵阵的颤动来脑补车内的情形了!
回到私人会所后,陈雨湘第一件事情便是漱口,赵文革那充满浓烈腥臭味的精液几乎灌满了她的胃,让她一张口便是那骚腥的气息,甚至还不时有滚烫的精液反涌上来。
虽然在车内,陈雨湘一度依靠高超的足交技巧把握了主动权,但到了最后,还是被赵文革按住头来了一阵深喉猛插,最后还将精液一滴不剩地灌进了她的胃里,让陈雨湘连反抗和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这种被男人彻底压制凌辱的滋味,陈雨湘已是多年没有体会过了,这些年随着她身份的水涨船高,她出卖肉体的次数也越来越少,就算偶尔为之,对方也不会如此粗暴地对待她,陈雨湘慢慢有了优越的感觉,对于这种被强制凌辱的滋味自然也是十分抗拒!
「这个臭叫花子!等完成任务后,看老娘怎么收拾你!」陈雨湘狠狠地咒骂着,刚想坐下来休息一会,桌上的座机却忽然响了起来,陈雨湘心中一惊,连忙拿起了话筒。
电话里依然是那个威严沉稳的声音,他平静地道:「事情进展如何了?」陈雨湘身子站得笔直,恭敬地道:「回禀圣父,任务已接近完成,再给雨湘一点时间便可以了!」
圣父道:「按照上次你的汇报,此时应该已经完成任务了,是你搞砸了,还是在节外生枝啊?」
陈雨湘浑身一颤道:「不不,圣父,雨湘只是想将事情办得圆满一点,好让于素素和萧国栋完全臣服于圣父,所以耽搁了一点时间,还请圣父明鉴。」圣父道:「你是个很聪明的女人,但器量偏小,器量小的人做不成大事,我希望你明白,个人的恩怨永远不要凌驾于组织的利益上,稍有不慎,不仅会前功尽弃,而且还会牵连到圣教,你是我一手培养起来的,我不希望看到你走错路,知道么?」
陈雨湘吓得汗湿了后背,连声道:「圣父的教诲,雨湘谨记于心,雨湘一定以大局为重,小心行事,请圣父再给雨湘三天时间,雨湘一定交出一个让圣父满意的答复!」
圣父道:「好,三天之后,我等你的好消息!」一阵忙音过后,陈雨湘软了下来,开始反思自己是否真的画蛇添足了,但事已至此,陈雨湘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退路,而且这也是复仇的最佳机会,错过这次,只怕以后都不会再有了,她隐忍了这么多年,处心积虑地接近于素素,就是为了这次复仇,所以,不管有多大的困难,她也要将计划坚持到底!
陈雨湘略微沉思了一下,拿出手机,拨通了萧国栋的电话。
萧国栋这几日也是心不宁,不仅是妻子的异常,还有工作上的事情,从上次到省里开会至今,已经过去了许多天了,但组织部的任命却仍没有下来,甚至连消息都没有了,他很担心,是不是上面有了新的想法,但又没有渠道打听,只得苦等。
萧国栋正想开车回家,陈雨湘却打来了电话,约他见面详谈,萧国栋于是调转了车头,往约定的地方驶去。
两人相约的地点是一间酒吧,虽然酒吧人多眼杂,但因为酒吧的幕后老板就是陈雨湘,所以相对来说还算安全,萧国栋轻车熟路地从后门进入,来到了一个略显黑暗的隔间里。
陈雨湘早已在此等待,她倒了一杯轩尼诗,递给萧国栋道:「看你风尘仆仆的,喝杯酒润润喉吧!」
萧国栋接过酒,一饮而尽道:「雨湘,你这么急着找我,有什么事么?」陈雨湘又倒了一杯酒,站起身来,走到萧国栋面前,嫣然一笑道:「当然有事,而且是很重要的事,来,再喝一杯酒,我怕你听了受不住刺激!」萧国栋接过酒,却并没有喝,而是放在了玻璃桌上,沉声道:「是关于素素的事吧?你说吧,我有心理准备!」
陈雨湘紧挨着萧国栋坐下,微微一笑道:「你只猜对了一半。」萧国栋有些心急起来,轻叹一声道:「雨湘,到了这步田地,你就不要再卖关子了,快说吧!」
陈雨湘拿出一张照片道:「这个人你认识么?」萧国栋接过照片,只见上面是一个年过五十的老男人,身形矮小且干瘦,似乎风都能吹走,左脸上还有一个茶盅大的红色胎记,总体而言十分丑陋,他仔细看了老半天,然后摇摇头道:「从未见过,这男人是谁?」陈雨湘不禁暗叹赵文革的隐藏功力之深,轻笑道:「如果我告诉你,这个男人就是素素姐红杏出墙的对象,你相信么?」
萧国栋瞪大了眼睛,又仔细看了照片上的老男人许久,摇摇头道:「不可能!
就这样的男人,素素怎么会看得上呢?你说他是路边捡垃圾的我都信!」陈雨湘道:「我就知道你不信,但这却是事实!你别小看了这个人,他现在虽然看起来落魄,当初可也是红极一时的风光人物!」萧国栋迟疑地道:「就算他当年风光过,可跟素素又有什么关系?」陈雨湘道:「素素姐当年下乡过,你应该知道吧?」萧国栋点点头道:「知道呀!可是她只下乡不到三年,就回来了!」陈雨湘指了指照片上的赵文革道:「这个人叫赵文革,素素姐下乡的地方就是归他所管,他当是在那里可是只手遮天的土皇帝,这么说,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么?」
萧国栋道:「这些年提及下乡的往事,素素总是讳莫若深,难道是因为?对了,你当年不是跟素素在一起么?不要卖关子了,直接说吧!」陈雨湘道:「这个人极为好色,而素素姐长得那么出众,我想你应该不会不明白吧?」
萧国栋呼吸突然变得沉重起来,半晌才脸色铁青地道:「就算如你所说,那也是十几年前的陈年往事了,早就过去了,我爱的是现在的素素,对于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不想计较!」
陈雨湘翘起了二郎腿,悠悠地道:「那我要是告诉你,你养了十八年的宝贝女儿也是这个男人的种呢?」
萧国栋腾地站起来道:「不可能!你胡说!」
萧国栋的反应显然全在陈雨湘意料之中,她淡淡地道:「仔细想想,你的宝贝女儿有哪点像你?是,丫丫像极了素素姐,但是总不会处处都像吧?你看这脸型,你是国字脸,素素姐是鹅蛋脸,而丫丫却是瓜子脸,再看看这男人,是不是挺像呢?」
萧国栋紧紧盯着照片上老男人尖嘴猴腮的猥琐面孔,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瘫在了沙发上!
陈雨湘继续道:「你再回想一下,当初你只是个穷困潦倒的教书先生,家徒四壁,而素素姐家境多好,就算她看得上你,她父母又怎么会看得上你呢?而且,你们认识不到一个月,你的丈母娘就急着张罗婚礼,这一切,是不是太不寻常了呢?」
萧国栋头靠着沙发后垫,脑海中千头万绪:「对啊!当初自己也有点怪,可是也顾不得那么多,而且结婚后,素素很快就显怀了,丫丫的出生比估算的日子早了两个多月,但出生就有六斤六两的丫丫却一点不像早产的样子,这些事情细细想来,真是漏洞百出!」
陈雨湘见萧国栋一脸颓废的模样,小鸟依人地钻进了他的怀抱,喃喃地道:
「不过你也不算吃亏了!要不是有素素姐,你今时今日不知道在哪个穷乡僻壤教书呢,怎会有今天的成就?看开点吧!女儿都养了那么多年了,就算是别人的,又怎么样呢?她还不是天天叫你爸爸?」
陈雨湘的这番话看似抚慰,却深深刺痛了萧国栋的自尊心,他最讨厌别人说他是因为裙带关系才走到今天的,更不用说替别人养育儿女这般耻辱的事情了!
萧国栋猛地一锤玻璃桌,震得酒水四散飞溅,咬牙切齿地道:「奸夫淫妇!
是可忍孰不可忍!」
然而萧国栋终究不是个傻子,冲动过后很快又冷静了下来,疑惑地道:「你刚才所说,皆是你的一面之词,有什么证据么?」陈雨湘又拿出一沓照片,笑吟吟地道:「我就知道你会这么问,如果我没有真凭实据,会这么急打电话叫你过来么?喏,这是最近这个男人和素素姐在一起的照片,是我派人跟踪拍下来的!至于丫丫的事情嘛,还得你配合!」萧国栋接过照片,一张一张仔细翻阅着,上面正是于素素到七星大学门口来接赵文革的场景,从接头到共同上车离去,拍得一清二楚,气得他脸色由青转白,颤抖地道:「说吧,要我怎么配合!」
陈雨湘道:「你先留下血样,到时候想办法把丫丫叫出来,从她身上抽点血,做个DNA检测,不就真相大白了么?」
萧国栋伸出手腕道:「好,你抽吧!」
陈雨湘从桌底拿出一根针管,熟练地从萧国栋身上抽取了血样,然后道:
「结果最迟后天就能出来,在结果没有出来之前,我希望你不要轻举妄动,耐心等我的消息,能答应么?」
萧国栋一脸愤慨,但最终还是长叹了一口气道:「好吧!我就再忍几天,免得冤枉了她!」
陈雨湘挥挥手道:「你还是赶紧回去吧!说不定现在素素姐正跟她这个老情人打得火热呢!」
这句话再次刺激到了萧国栋,他连招呼都没打,一声不吭地离开了酒吧,开着车往玉龙岛疾驰而去!
一路上,萧国栋都在想像着妻子和那个老男人拥抱在一起的不堪画面,他越想越气,一路上都是油门踩到底,时速表上的指针甚至指向了两百公里,幸而此时已是深夜,车辆十分稀少,否则非得酿成大祸不可!
心急火燎地回到家中的萧国栋却并没有碰见想像中的那一幕,妻子于素素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早已进入了梦乡,狐疑的萧国栋再次察看了床底、门后、衣柜等各处能隐藏人的角落,却连一丝毫毛都没有找到,这不禁又让他怀疑起陈雨湘的话来!
「莫非,这一切都是自己多疑?陈雨湘所说的话也是凭空捏造?要真是这样,那可就冤枉了素素,不行,事情没搞清楚之前,谁都不能相信,且静观其变吧!」萧国栋表情复杂地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娇妻,那熟悉的侧脸依旧美得让人炫目,但此刻他比平时多了一种忐忑的心情,他不希望陈雨湘所说的是真的,但又忍不住猜疑的心,直到现在,他才体会到以前那种平静的生活是多么美好,或许,只有失去的东西才会让人特别迷恋吧!
萧国栋暗叹了一口气,脱下衣服,去浴室洗澡了!
萧国栋并不知道,陈雨湘早已计划好了一切,特意通知赵文革休息两天,准备实行最后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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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楼大中小 发表于 2016-12-26 19:42 只看该作者***************************************************************************************第十五章?收网
两天波澜不惊的生活,萧国栋和于素素依然跟往常一样,一起吃早餐,一起出门,各自去单位,但心中却各有各的心思。
萧国栋在单位只待了不到两个小时,就接到了陈雨湘的电话,约他见面,见面的地点并不在陈雨湘的办公室,而是在七星大学门外,萧国栋初时并不明白为什么要在那里见面,只是猜测到跟女儿萧雅有关,联想起前夜陈雨湘所说的DNA测试,这才明白了陈雨湘的意图。
陈雨湘见萧国栋前来,让他上了自己的车,努努嘴道:「打电话约丫丫出来吧!」
萧国栋迟疑地道:「这大白天的,丫丫还要上课呢,况且,丫丫跟你的关系向来亲密,你约不就好了么?」
陈雨湘似笑非笑地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关心她上不上课呢?当初是谁腆着脸要我帮忙,现在反倒好像是我要生事似的!好好好,算我多管闲事,我走了!你自己的事情就由你自己去解决吧!」
萧国栋忙赔笑道:「不不,雨湘,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有点尴尬,就算此事真如你所说,丫丫始终是无辜的,我怕伤害到她,所以有些犹豫。」陈雨湘道:「难道你还不相信我么?我们这次约丫丫出来又不是要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无非就是抽点血,做个DNA比对,做完了就送她回来,她甚至都不会知道中间发生的事,你瞎操心什么呢?」
萧国栋松口道:「好吧!反正这事迟早得有个了结,不如就今天吧!」说罢,萧国栋拿出手机,拨通了萧雅的号码。
上次侥幸逃脱的萧雅这两天都在担惊受怕中度过,只要一合上眼,脑海里就会浮现出那夜客厅中不堪入目的场景,赵文革穷凶极恶的面貌和母亲淫贱放浪的表情交替出现,让她夜不能寐,没有休息好的萧雅白天上课和训练时也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让周围的人担心不已,幸得学校还算安全,赵文革并没有再出现,让萧雅焦虑的心情慢慢缓和了。
萧国栋打电话之时,萧雅正独自一人在操场上散心,本不想接电话的她见是父亲打来的,这才按下了接听键。
萧国栋等了许久,电话才接通,心中有鬼的他深吸了一口气,尽量保持平静道:「喂,丫丫,你上午还有课吗?」
萧雅只道是昨夜父亲回家时发现了什么,愣了半晌后,才回道:「没有课了,怎么了?」
萧国栋道:「没什么,你不是总埋怨爸爸陪你时间少么?这不,今天爸爸有空,所以想带你出去玩一玩。」
得知萧国栋并未发觉家中的异样,萧雅松了一口气,但又怀着一丝隐忧,她心中十分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将昨夜发生的事情全部告知父亲,思来想去,决定趁这个机会和盘托出,于是回道:「好吧!您现在在哪里?」长时间的沉默并没有引起萧国栋的怀疑,毕竟他始终有点心虚,听到回复后,萧国栋长舒了一口气,看了看身旁的陈雨湘道:「我就在校门口,你直接出来吧,对了,你湘湘阿姨也在!」
萧国栋的话让萧雅再次犹豫了,即便她和陈雨湘关系再好,这样的事情也不能随便透露,但已经开口答应,如果不去的话,萧雅又怕父亲多想,所以只得硬着头皮出了学校。
萧雅上了陈雨湘的车,勉强挤出一个笑脸打了招呼,随即便一声不吭地靠在了车窗上。
萧雅的异样让萧国栋心中生疑,一向活泼的女儿为何一反常态,变得如此沉默寡言呢?难道她发现了什么?
车内三人中,最清楚事情原委的当属陈雨湘了,她笑了笑,故意问道:「哟,我们的小丫丫,谁惹到你了?怎么一脸不高兴呀?」单纯的萧雅这才发觉父亲和陈雨湘都在注视着自己,忙解释道:「不不,没什么,可能是昨天没有睡好,所以有些累……」萧国栋关切地道:「那……要不我们改天再去玩?」安排好了一切的陈雨湘可容不得萧国栋打退堂鼓,于是笑道:「丫丫天天都可以出去,但是你行吗?今天不去,只怕下次等你有空,又是好几个月过去了吧?」萧雅不想让父亲担心自己,也附和道:「对,爸爸你老是说话不算数,今天来都来了,女儿可不放你走!」
见萧雅恢复了笑容,萧国栋只得道:「好吧好吧!我们早去早回,开车吧!」陈雨湘道:「领导开了金口,我们这些平民百姓怎么敢不照办呢?坐稳了,我开车可不温柔。」
说罢,陈雨湘发动车子,疾驰而去。
一番游玩过后,时间很快就来到了饭点,陈雨湘载着萧国栋父女直往城北而去。
疲劳的萧雅昏昏欲睡,萧国栋则一直都心不宁,眼见越来越远离闹市,不禁开口问道:「雨湘,我们这是去哪吃饭呀?」陈雨湘使了个眼色,回道:「去一个小店,那里很清静,口味也不错,吃了饭休息一会我们就回来。」
萧国栋心知陈雨湘的目的,于是也不再说话,闭上眼睛假寐。
陈雨湘将车停在了一处僻静的小院内,回头对昏睡的萧雅道:「丫丫,醒醒,我们到了。」
萧雅下了车一看,只见眼前是一个类似农家乐的小院,或许是因为太偏僻,并无一个客人,只有几个伙计在那烧着柴火。
陈雨湘道:「这家菜的味道很不错,是地道的农家柴火饭,你们平常吃惯了大鱼大肉,来这里品味一下农家伙食应该不错!」说完,陈雨湘走进屋内,招呼店家点菜,萧国栋和萧雅也紧跟着入了屋。
等了一会,菜还未上,萧雅内急,便问了厕所位置,独自一人去了。
趁着萧雅离开的片刻,萧国栋低声问道:「雨湘,这里太安静了,安静得有点渗人,还有,你看那些伙计,一个个五大三粗的,一点都不像帮厨的,这会不会是个黑店呀?」
陈雨湘微微一笑道:「怎么?萧大领导,你还怕碰上了孙二娘,被做成人肉包子么?放心,这里我来过好几次了,这些人都是农村出来的,种田汉子,自然长得粗壮。」
萧国栋心中稍安,顿了顿又问道:「你准备什么时候抽血呢?」陈雨湘道:「不急,先吃了饭,等下回去的路上,趁丫丫睡着了,我悄悄抽一点,足够化验就行了!」
萧国栋道:「路上抽?不会弄醒她么?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妙计呢?还特意让我把丫丫约出来,早知如此,还不如直接带她去医院化验。」陈雨湘微愠道:「是,医院化验当然简单了!要是你敢直接带她去医院,还用得着找我么?」
抢白了一番,陈雨湘又语气缓和道:「等下我让老板上点甜酒,你配合着让丫丫多喝一点,让她睡得沉一点,她就不容易醒了。」萧国栋吃了一惊,还想再说,却见萧雅已经回来,只得将心中的话咽回了肚里。
不多时,饭菜陆陆续续地上了桌。
萧国栋尝了尝,见菜式虽然简单,但味道确实不错,心中的戒备也渐渐放下了,萧雅则是努力保持着平常的状态,各式采样都吃了一点点。
陈雨湘见萧国栋父女都不言语,开口道:「今天难得出来放松一下,我们喝点酒助助兴吧?反正这里也没有外人。」
萧国栋见陈雨湘望着自己,怔了怔道:「也好,我也很久没有尝过农家米酒了,来一点试试。」
陈雨湘心知萧雅不喝酒,又道:「这家店出名的并不是米酒,而是甜酒,它的度数比啤酒还低,香甜可口,又不醉人,谁都可以喝,我们都来一点。」未等萧雅回应,陈雨湘就唤来店家,让他上甜酒。
顷刻之间,伙计就拿来了甜酒,这是一种用山上的野果酿成的果酒,有点类似于葡萄酒,但酒精度更低,味道也更甜,偏向于饮料。
陈雨湘先喝了一大口,然后道:「嗯,味道不错,甘醇香甜,你们也试试看。」萧雅抿了一小口,只觉果香扑鼻,入口清甜,并不像酒那般辣口刺激,而是有点像果汁的味道,于是放下心来,连喝了两口。
陈雨湘笑吟吟地道:「丫丫,我没骗你吧?这酒味道是不是很不错?」萧雅点了点头道:「湘湘阿姨,这就是果汁吧?太甜了。」陈雨湘道:「好喝你就多喝点,这甜酒可是有活血美容的作用,对我们女人好。」
萧国栋见萧雅喜欢,也附和道:「是啊,喜欢就多喝点吧,不要喝醉了就行。」陈雨湘举杯道:「来吧,难得一聚,我们来干一杯如何?」萧国栋自然响应,萧雅见并无酒味,也饮了一大杯。
一番推杯换盏后,酒劲渐渐上了脸,萧雅白嫩的瓜子脸上浮现出了两朵红云,渐渐有不支之感,但怪的是,常年混迹于酒桌的萧国栋竟也觉得头脑昏沉起来,他双手撑着桌面,想要站起身来,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再看萧雅,已是趴在了桌子上,显然已经酒醉了。
更怪的是,萧国栋父女都昏昏沉沉的,而陈雨湘却像没事人一样,依然慢慢地品着酒,吃着菜,嘴角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
「你……你……」
萧国栋越来越觉得头昏,此时的他别说站起来,就连手也抬不起来了,他挣扎着想要质问陈雨湘,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出口,支吾了两声后便昏倒在了桌上。
陈雨湘见奸计得逞,立刻站起身来,招了招手道:「将他们抬走,按计划行事。」
不知过了多久,萧国栋悠悠醒来,发现自己身处于黑暗之中,往前一看,却看见一间明亮的屋子,屋子里面摆设十分简单,除了一张床和一个电视柜外别无它物,萧国栋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绳索捆住,半分不能动弹,并且连嘴巴也被胶带封住了,连呼救都做不到。
「醒来啦?我的萧大市长!」
一声阴阳怪气的女声突然响起,这声音如此熟悉,不是陈雨湘又是谁?
声音就在萧国栋耳边,却不见陈雨湘的踪影,萧国栋这才明白,陈雨湘是通过他耳朵里的耳机来通话的,他气得怒目圆瞪,可又无可奈何。
「你心里现在一定很愤怒,也有很多问题,别着急,我会给你解释的,不过在此之前嘛,你先得老老实实地当一回观众,看两出好戏,呵呵,希望不会亮瞎你的狗眼!」
话音刚落,只听得「砰」的一声,似乎有人开门,不多时,一个让萧国栋感到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出现在他眼前,这个人面容猥琐,身材矮瘦,正是赵文革。
萧国栋眼看着赵文革在身前走动,但赵文革却根本不当他存在,进屋后,便急不可耐地脱了衣服和鞋袜,往床上扑去。
「嘿嘿,小美人,终究还是落到老子手里了吧?这次看你往哪里逃?」随着赵文革一声淫笑,床上的白色被子被一把掀开,被里乾坤尽现,萧国栋定睛一看,不禁大吃一惊!
只见一个少女双手双脚都被绳索束缚住,呈大字形绑于四个床脚之上,小嘴也被胶带封住,再仔细一看,少女容貌秀丽,肤白貌美,不是女儿萧雅又是何人?
萧雅此时也已惊醒,她竭力挣扎着,但四肢被制,再怎么挣扎也只是徒劳,想要呼救,却只是发出了一阵沉闷的呜呜声。
赵文革轻佻地抚摸着萧雅那因为恐惧而变得煞白的脸颊,嘿嘿淫笑道:「你看这小脸蛋,多嫩呀!真是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呢!」萧雅厌恶地别过脸,没想到赵文革却毫不在意,反而顺势低下头,伸出舌头舔舐起萧雅的脸蛋,一边舔还一边咂巴着嘴道:「好懂事的小丫头,听说要咬脸蛋,还主动偏过头来,真是乖巧呀!来,让赵叔叔好好疼疼你!」赵文革的口水带着恶臭,一点点地涂满了萧雅的俏脸,让她感觉像是被一只野狗舔舐一般,说不出的恶心,但这并不是最屈辱的,更让萧雅觉得难受的是赵文革无耻的调戏,她心里怒骂着,想要扭头抗拒,却被赵文革死死按住,半分不能动弹,从未体会过如此屈辱的少女禁不住流下了痛苦的泪水。
「哎哟!怎么哭了?哭花了脸可不好看,要做个漂漂亮亮的女孩子嘛!来,让叔叔帮你清理干净!」
赵文革一边说,一边将萧雅脸上的泪珠舔进嘴里,吸得吱吱直响,丑陋的脸上满是陶醉的情!
萧雅又气又急,心知软弱的泪水只能让这个恶徒更加兴奋,于是停止了抽泣,倔强地闭上了眼睛,用沉默来对抗赵文革的变态猥亵。
眼看着女儿在面前受辱,萧国栋急得百爪挠心,再次挣扎起来,被封住的嘴也竭力发出了一阵呜呜声!
然而萧国栋的努力既未挣脱束缚,也没能引起床上的赵文革注意,反倒是耳边又响起了陈雨湘的嬉笑声:「别枉费心机了,我的大市长!我早跟你说过,你现在的身份只是个看客,看戏的人除了喝彩外,是不能影响台上表演的,呵呵,你还是好好看戏吧!」
奋力挣扎了一阵,萧国栋终于死了心,怀着不甘的心情再次往床上望去。
萧雅的倔强让赵文革吃惊之余又觉得欣喜,他淫笑道:「没想到你还挺烈的,跟你娘倒是有点不一样!很好,老子喜欢,骑烈马那是别有一番滋味,今天就让爷稍施手段,好好调教一下你这匹小母马!」
萧雅外表柔弱,内心却比母亲于素素坚强得多,听得赵文革的威胁之语,她心中的恐慌反而渐渐消失,突然睁开眼,狠狠地瞪了赵文革一眼!
「啪!」
只听得一声脆响,萧雅白嫩的脸上顿现出五个鲜红的指印,俏脸也微微浮肿了起来,可见这一巴掌之重,但萧雅却并未屈服,反而继续瞪向赵文革,换来的当然又是狠狠的一巴掌,另一边脸颊也肿了起来!
萧雅逆反心一起,不顾脸上的疼痛,继续怒目而视,但不巧的是,她面对的是赵文革!,赵文革何许人也,从最初的穷困潦倒到文革时期的不可一世,再到后来的亡命天涯,酸甜苦辣,人间百态可谓全都品尝过,他不仅仅是一个好色贪淫的流氓,还是一个曾经只手遮天,双手沾满鲜血的暴徒,而萧雅虽然性子烈,但毕竟年轻,在赵文革这个老流氓面前还是显得太嫩了,一向崇尚暴力镇压的赵文革又怎会让这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挑战他的权威呢?
只见赵文革冷笑两声,一把揪住萧雅的秀发,左右开弓地扇起了巴掌,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情,但他的力度又控制得恰到好处,既让萧雅觉得疼痛,又没有过分用力,伤痛只停留在表面。
萧雅的脸颊早已高高肿起,但赵文革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无止境的虐打让从未吃过苦的少女渐渐体会到这个老流氓的可怕,她终于低下了高贵的头颅,低声抽泣起来。
赵文革冷笑一声,捏住了萧雅尖尖的下巴,轻柔地抚摸着她肿胀的脸颊道:
「还要不要继续?嗯?」
虽然只是轻轻的抚摸,但萧雅却觉得火辣辣的刺痛,她无助地闭上了眼睛,不敢再反抗,但赵文革对她的表现却并不满意,又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呵斥道:
「小母狗!老子问你话呢!回答我!要不要继续打?」两行屈辱的泪水从萧雅红肿的脸庞上滑落,她呜呜地哭泣着,缓缓地摇了摇头,内心的恐惧暴露无遗。
女儿痛苦的遭遇让萧国栋心痛不已,他恨不得立刻冲出去,将那个欺负女儿的暴徒碎尸万段,但现实里他什么都不能做,甚至连自己身处何方都不知道,只能傻愣愣地坐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女儿受辱!
「该死的臭流氓!该死的婊子!你们不得好死!等老子出来,一定要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萧国栋心里怒骂着,眼睛瞪得血丝密布,仿佛要冲出眼眶似的,白净的脸也早已胀成了猪肝色,这个平素文质彬彬的政客此时内心已经被愤怒填满,化作了一头困兽。
似乎是猜到了萧国栋心中所想,陈雨湘的声音适时地响了起来:「哟!萧大市长,你这脸色可有点难看呀!看得雨湘我心里都慌慌的,你该不会是在想出来后怎么报复我吧?呵呵,别那么激动,小心心脏病突发哟!好戏这才刚刚开始呢!」再看床上这边,赵文革轻抚着萧雅的脸庞,萧雅一声不吭,任其猥亵,显然刚才的虐打让她心中仍有忌惮。
赵文革见萧雅不再反抗,语气缓和道:「对嘛!这样才乖,我赵某人最是怜香惜玉了,只要你乖乖听话,就不会受苦,说不定还能体会到无穷无尽的乐趣呢!」似乎是嫌没有回复不够刺激,赵文革又道:「堵着嘴一定很难受吧?赵叔叔帮你揭开怎么样?不过,你可不要耍滑头,高声叫唤哟,那样的话,赵叔叔会很生气的,赵叔叔一生气,后果很严重,听明白了么?」萧雅点了点头,心里却恶心不已,她深吸了一口气,准备大声呼喊。
萧雅焦急的眼出卖了她内心的实际想法,自然也没能逃过老狐狸的眼睛,胸有成竹的赵文革咧嘴一笑,轻轻揭开了萧雅嘴上的胶带。
「救……」
话未出口,萧雅的嘴又被封住了,甚至连那个救字也被堵在了嘴里。
「嘿嘿嘿嘿!老子就知道你这小狐狸要耍花招,不过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出猎人的掌心,既然你不听话,老子就只好用非常手段了!」赵文革得意地阴笑着,粗糙的手掌来回抚摸着萧雅红肿的脸颊,眼中既有狡黠又带着三分阴狠。
萧雅紧张得浑身发颤,生怕赵文革又虐打自己,恐惧的泪水再次流了下来。
赵文革并没有继续虐打萧雅的意思,对待她这样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打掉她的锐气足够了,再下狠手就没有意思了!
只听得「嘶啦!」一声,萧雅的校服拉链被拉开,露出了里面的白色圆领T恤,而且即便她保持着平躺的状态,胸前也高高耸起,一看即知乳量惊人!
「嘿嘿!这对奶子的确不小,只怕跟你那骚货母亲有的一拼了!」赵文革淫笑着,双手慢慢地爬上了萧雅胸前那两座伟岸的山峰,轻轻抓了抓后又道:「嗯,舒服!隔着几层布也能感觉到奶子的柔软,嘿嘿,真是极品呀!」「不要!」
萧雅惊声疾呼,但小嘴被封住的她只能发出一阵呜呜声,这种任人鱼肉的滋味让冰清玉洁的少女生不如死,但却无可奈何!
赵文革紧盯着萧雅的双眼,双手抓住T恤的领口用力一撕,看似干瘦的赵文革手上力量却大得惊人,纯棉制的T恤应声而开,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萧雅雪白的脖颈和剧烈起伏的胸脯暴露出来,只剩下乳白色的文胸着最后一道屏障了!
「咕!」
赵文革咽了一大口口水,将文胸缓缓地推到乳峰上方,如此一来,最后的屏障也被解除,少女那圆润饱满的乳峰毫无遮掩地展露在了老流氓面前!
萧雅的乳房呈完美的竹笋型,高耸而挺拔,乳肉白皙细嫩,如同羊脂白玉,乳首鲜嫩粉红,恰似两颗熟透的樱桃,比乒乓球还小一圈的浅红色蓓蕾如同圆盖般簇拥着粉嫩的乳首,让人忍不住有咬上一口的冲动。
面对这样巧夺天工的艺术品,赵文革自然不会放过,他又吞了一口唾沫,一双干枯如柴的黑手缓缓地落在了乳峰之上,轻柔地抚摸,缓慢地按揉,尽情感受少女椒乳的滑嫩柔弹。
「唔!真不错!白、软、嫩、滑、弹、香!简直完美!虽然不如你娘的那么大,但手感却更胜一筹,年轻还是好啊!」
赵文革摸得爱不释手,那粗糙且布满老茧的手掌仿佛老树皮一样,反复摩擦着幼嫩细滑的乳肉,让萧雅既恶心又痛苦,她只能寄希望于这是一场噩梦,但脸上火辣辣的痛楚和胸前粗糙的摩擦却时刻提醒着她,这并不是梦境!
萧雅一直以来都对自己的美乳引以为傲,至于那性感挺翘的肥臀,反倒让萧雅苦恼不已,总觉得屁股太肥太大,买裤子很难合适,在同龄人中也显得太过突兀。
萧雅也曾憧憬过某日步入婚姻殿堂,在温馨浪漫的新房里,为自己的丈夫宽衣解带,尽释芳华的那一刻,幻想着自己的另一半是何等的风度翩翩、英俊潇洒,但她万万没有想到,第一个看到自己身体的男人居然会是一个干瘦矮丑、猥琐凶狠的臭老头,而且按照这种形式发展下去,她苦守了十八年的纯洁之身也难逃劫难了。
痛苦、愤怒、不甘,种种情绪萦绕在萧雅心头,让她再次燃起了反抗的念头,被绑住的手脚奋力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然而萧雅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劳,绑住她手腕和脚踝的绳索异常结实柔韧,绑缚的部位还包裹着厚厚的棉花,不仅挣脱不了,而且还有效地保护着她娇嫩的皮肉,让她的手腕和脚踝免于擦伤,考虑之精细让人惊讶!
「嘿嘿!小美人!别白费劲了!还是乖乖地听话吧!老子玩得尽兴,你也能少吃点苦头!你以为抽耳光就是最严重的?实话告诉你,老子折磨人的手段可多着呢,你这细皮嫩肉的,可经不起老子几下折腾!」说着,赵文革突然一改温柔的抚摸,两颗手指捏住了萧雅粉红鲜嫩的乳首,略微一用力,将两颗红樱桃拉得长长的,仿佛在印证他的说法。
乳首上传来的阵阵剧痛让萧雅疼得柳眉紧蹙,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头滚落,这个从小就锦衣玉食的少女显然受不住这样的淫虐。
赵文革稍施手段,意在让萧雅知道教训,捏了几下后,便松了手,再次凝视着萧雅的眼睛道:「老子再给你一次机会,揭开你嘴巴的封条,如果你还像刚才那样不知好歹,那下场可不是抽耳光捏奶子这么简单了,明白了么?」说完,赵文革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把锃亮的匕首,在萧雅眼前晃了晃,还用刀面拍了拍萧雅红肿的脸颊道:「这么漂亮的小脸蛋,要是添上几道疤痕,那多可惜呀!你说呢?」
锐利的匕首吓得萧雅连连点头,恐惧如同刀刃的冰冷一样,从脸颊直击心头,这次她是真的怕了,而且她也明白,即便她呼救,也逃不出去,毕竟她的四肢还被牢牢地绑着,贸然反抗只会招致这个恶徒更加暴力的虐待,在生命面前,所有的东西都是次要的!
赵文革揭开了萧雅嘴上的胶带,见萧雅果然没有再呼喊,于是赞赏地拍了拍萧雅的脸颊道:「乖!这样才对嘛!老老实实地听叔叔的话,你才能好过点。」被堵了半天嘴的萧雅大口地喘息着,断断续续地道:「我……我听话……你……你能放过我么……我家里……有很多钱……只……只要你放……放过我……要多少……我爸爸都会给的……求求你……放了我……我不会……不会说出去的……我保证……对了……爸爸和湘湘阿姨呢?你把他们怎么样了?」赵文革脸上露出了让人难以捉摸的笑意,他紧盯着萧雅的眼睛,仿佛猫儿在看着落入自己爪下的老鼠一样,半晌才道:「你可真是可爱,跟你娘也挺像的,都自身难保了,还关心他们呢?
说实话,我还真有点喜欢上你了!钱确实是个好东西,我也很喜欢,不过,相比于钱来说,我更喜欢女人,尤其是像你这样,美丽动人而又纯洁可爱的小姑娘,你娘已经臣服于我,再把你收了,就能尽享齐人之福,母女同床、共侍一夫,哈哈,只怕是世上男人都梦寐以求的事情吧,更何况都是美若天仙的女人,这种好事,就算短寿十年老子也愿意,更别说拿钱来换了!所以,你还是乖乖地享受叔叔带给你的快乐吧,马上,你就要从一个女孩成长为女人了!」赵文革的一番话让萧雅心中充满了绝望,但她仍然不死心,继续道:「可是你这样是犯法的,难道你就不怕警察么?」
赵文革不屑一顾地道:「警察?不过是一帮酒囊饭袋而已!实话告诉你,老子被通缉了十几年,跑遍了南方各省,却从来没有被警察抓住过,别说强奸了,老子身上背负的人命案都有好几宗,他们能奈我何?再说了,你们舍得报警么?
你娘被老子干了那么多次,她报警了么?还有你,那天晚上不是也看见老子肏你娘了么?你怎么不报警呢?嘿嘿,你们这帮有钱人,老子早就看透了,表面一套里面一套,名声看得比什么都重,就算你爹那个老乌龟知道了,只怕他也会顾及他的区长身份,忍气吞声吧!」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被绑的萧国栋愤怒之余,也不禁一阵脸红,他之所以会落到这步田地,很大一方面正是由于面子,在发现妻子的异样后,不敢直截了当地问,也不敢光明正大地调查,而是选择相信与其有肉体关系的陈雨湘,最终害人害己,连累女儿萧雅也落到了恶魔的手中!
想到这些,萧国栋心中升起了一丝的悔恨,但他始终不明白,为什么陈雨湘要这样对他和萧雅?眼看着女儿即将失身于这个恶徒,萧国栋心急如焚,但更多的还是担心他自己,以陈雨湘的个性,既然敢这样做,必定是有恃无恐,而且她还说好戏在后头,那又是什么呢?
「她该不会杀人灭口吧?」
想到这一点,萧国栋莫名地恐慌,恐惧的程度甚至超过了床上的萧雅,他禁不住地浑身颤抖,一滴滴的汗珠从头顶流下来,淌湿了他白净的脸皮,若不是被胶带封住,只怕连牙根相碰的声响都暴露了!
这时,陈雨湘的软语偏又在萧国栋耳边响了起来:「哟!我的大市长,你怎么出汗了?瞧你那满脸汗流的,这温度可不高呀!莫不是看女儿被侵犯,太过兴奋了?别着急,你我好歹相好一场,好戏我一定会让你看完的!」赵文革一席话不仅说得萧国栋面红耳赤,也让萧雅哑口无言,她支吾了半天才道:「那……那只是因为我和妈妈都是女人,太过懦弱了,爸爸他顶天立地,才不会像你说的那样呢!」
赵文革嘿嘿笑道:「别提那个老王八了,他比你更胆小,你知道老子第一次肏你娘时他在干什么么?嘿嘿,当时我和你娘就在楼上的浴室里,你娘扶着门把手,撅着大屁股,被老子肏得高潮迭起,而那个老王八呢?他就在浴室门外,明明听见了你娘的叫声,却不敢冲进来,你说他是不是只缩头乌龟呢?」赵文革一边说,一边用匕首割断了萧雅文胸的带子,将碍事的文胸取了下来,扔到了一边,见萧雅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又得意地道:「嘿嘿,很刺激吧!就跟上次夜里你看到的一样,你娘叫得那叫一个骚呀!那骚穴夹得紧紧的,淫水一个劲地往外冒,让老子舒服极了!这还不止,后来老子还在那老王八床上又干了一炮,你娘当时骚劲已经完全上来了,压根就没把那老王八当回事,捧着老子的大鸡巴又吸又舔,还坐在老子身上,主动侍奉老子,最终老子也如她所愿,将珍藏了多年的子孙种全部射到了你娘的骚穴里,整个过程中,你爹那个老王八始终一动不动,睡得跟只死猪一样,嘿嘿!老子就不信他真的睡得那么沉,说不定他早就醒了,只有由于害怕不敢出声,嗯,一定是这样!这缩头乌龟,真是无能,说不定他还暗中偷看你娘被干得欲仙欲死的骚样,羡慕着老子的威猛哩!」萧国栋被气得脸都发青了,那夜的种种再次浮现在他眼前,他万万没想到妻子在那时候就已经背叛了他,而后来的温存也只是为了掩饰奸情的手段而已,气愤再次盖过了恐惧,让他恨得牙痒痒!
再说萧雅,听了赵文革这一番绘声绘色的描述后,心中也是羞耻不已,不禁又回忆起那夜在落地窗边窥视母亲和赵文革交媾的场景。
虽然萧雅不愿意相信赵文革所说的一切,但母亲于素素被奸淫到高潮时的声声浪语犹在耳边,淫贱的痴态也历历在目,让萧雅不得不信,与此同时,一丝异的感觉悄然从她心底升起,冰清玉洁的身体居然渐渐发热起来!
羞耻不已的萧雅压根没有注意到,赵文革诉说的同时,那双禄山之爪也没闲过,无时无刻不在她暴露的乳峰上游弋,那一阵阵异的感觉,正来自于他那粗糙但却温热无比的手心!
赵文革敏锐地感觉到萧雅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饱满丰盈的乳房在他的温柔按摩下更是充满了活力,那两颗璀璨的红宝石也悄然耸立,变得又硬又圆了!
「唔……怎么会?身子越来越热了,好像有一把火在身体里面燃烧似的,好难受呀!」
萧雅妙目微闭,鼻翼间不经意地蹦出一两声沉闷的轻哼,情窦初开的少女再次体会到了那陌生的煎熬感。
「哎呀!不要!」
萧雅猛然惊醒,这才发现胸前的异样,她本能地尖叫起来,想要去推开那双不怀好意的魔爪,但她却忘了双手被制,徒劳地挣扎了一阵,却丝毫没有解决问题,而且更让她感到绝望的是,清醒过后的她仍然不能抵抗心底那愈燃愈烈的炽热,那对让她最引以为傲的乳峰已经心甘情愿地臣服于恶魔之爪,在他时轻时重的按揉下快乐地颤动着,一股股从未有过的感觉从乳峰顶端涌出,逐渐蔓延到全身,甚至深深地扎进了她的心里。
赵文革并未出声,而是继续着按摩乳峰的动作,只见他双手握住笋形美乳的根部,缓缓地往上推,十指灵活地按揉着每一寸乳肉,却极少去触碰那顶端的樱桃,当手掌握到乳晕时,就慢慢放松,改用另一种手法,十指成爪,放置于乳峰上方,轻柔而缓慢地揉捏乳晕下沿,揉捏数十下后,便突然捏住那硬如石子的乳首,反复按压提拉,这一手法正是赵文革从禁书上学来的十八式绝技,不仅能让女人快感连连,更有疏通乳腺,增加敏感度的作用,如果时常使用,还能使女人的乳房变得更加饱满圆润,这点对于仍在发育期的少女尤为适用,而萧雅芳龄十八,正值青春豆蔻年华,又从未有过与男人接触的经验,对于赵文革高超的手法更是没有一丝的免疫力。
冰清玉洁的萧雅被那双魔爪弄得娇喘吁吁,媚哼连连,她只觉乳心深处仿佛有一股热气无处散发,胀得她既难受又麻痒,而那两只干瘦黝黑的爪子却似有魔力一般,按到哪里哪里就舒爽畅快,甚至连手心的老茧摩擦过滑嫩的乳肉时,也能带来一阵让人心颤的快感,更别说乳头被揉捏时,那阵阵如针刺般直击心扉的畅快了!
「哎哟,不行,我的身体要变得怪了!明明那么讨厌他,为何却……唉……难道我和妈妈一样……也是自甘堕落的淫娃荡妇?不!不会的!我只是被迫的,他绑住了我的手脚,让我无能为力……可是……这种感觉真的好怪……从来没有这么怪过……唉……好羞耻啊……我……我该怎么办呢?」萧雅心中矛盾不已,理智告诉她要坚守贞洁,不能迷失,但身体的欲望是那么诱人,让她忍不住想要去追逐更多的快感,煎熬的她紧紧闭上了双眼,想要通过冥想来克制心中的欲望。
赵文革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见萧雅羞怯地闭上了妙目,心中更加欣喜,他手上动作不停,头却慢慢地向萧雅靠近,牢牢地印住了少女那因为兴奋和紧张而颤抖的红唇。
「唔……不要……」
猝不及防下,少女的初吻已经被夺走,她想要呼喊,老流氓那粗糙的舌头却趁机侵入,并肆无忌惮地舔舐起她的口腔,同时也将她的抗拒堵在了心里。
萧雅的心中说不出的绝望和心痛,她眼眶一红,泪水像断线的珠子一般滚落下来!
初吻,象征着一种纯洁的信念,也是对美好爱情的坚守和向往,对于一个怀着玉女之心的女孩来说,其重要程度堪比初夜,萧雅即是如此,初时被赵文革猥亵胸部,虽然也很难受,但却并不像失去初吻这般心痛,这一瞬间,萧雅感觉自己从前坚守的一切都被轻易地摧毁了,现实的残酷和心底的绝望让她不禁有了一种自暴自弃的念头。
「没了……全完了……我再也不是一个纯洁的女孩了……难道这就是妈妈常说的宿命吗?落到这种恶徒手中,只怕连贞节都难保,初吻又算得了什么呢?」赵文革虽然看见了萧雅的泪水,但只顾着品尝少女香津的他才懒得去思考那么多,饶是御女无数的他,也不能明白初吻对于少女的重要性,赵文革暗道:
「不过亲了你一口就哭了,等下破你身子的时候,有的是你哭的时候!」萧雅紧闭着双眼,任由赵文革轻薄,而赵文革则施展开浑身解数,挑逗着少女最原始的欲望,灵活的舌头缠绕着萧雅的香舌,津津有味地吸取着少女甘甜的香津,并将他那带着恶臭的口水渡入萧雅口中,逼迫她吞下。
毫无经验的少女就像一方未曾雕琢过的璞玉,而身经百战的老流氓则是那技巧高超的玉匠,他施展毕生所学打磨面前的美玉,磨去她的棱角,刻上他的印迹,将美玉雕刻成他心中最美的模样!
任由摆布的萧雅初时只觉得老流氓的嘴臭不可闻,心中既恶心又抗拒,但被逼吞了许多口水后,却渐渐接受了这样的滋味,因为她越是抗拒,那恶臭的口水便灌得越多,渐渐跟她口内的香津混为一体,再加上那灵活的舌头不断的搅拌,那滋味就像深入骨髓一般印在了萧雅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了!
不知不觉中,萧雅习惯了被赵文革强吻的感觉,她的小嘴渐渐放松,丁香小舌在老流氓舌头的持续挑逗下也变得活跃起来,开始迎合那侵入者的嬉戏,甚至偶尔还主动伸出了口外,与老流氓那肥厚的舌头缠在一起,樱桃小嘴半张着,娇喘吁吁地哈着香气,一丝丝晶莹的香津无意识地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流到了脖颈和耳垂。
赵文革心知火候已到,重重地吻了几口后,突然收回了舌头,开始顺着萧雅那天鹅般修长优美的脖颈往下舔舐,当舌头滑到那那深邃的锁骨沟时,更是重点照顾,反复舔吸,一双魔爪则放过了高耸的乳峰,缓缓地往下移,停留在少女那平坦而又结实的小腹上,温柔地抚摸起来。
或许是继承了母亲的敏感体质,萧雅身体的每个部位都经不起挑逗,她只知道自己从小就很怕痒,却不知道这种特别怕痒的体质正是与生俱来的媚体,萧雅一直守身如玉,所以并未发觉,如今落到赵文革这个御女无数的花丛高手手上,身体的弱点彻底暴露了出来。
最初抚弄萧雅的酥胸时,赵文革就感觉到她远比其他同龄女孩要敏感,按常理来说,一个未尝云雨之欢的处女是不应该有如此强烈的反应的,但萧雅的表现却让赵文革喜出望外,他看得出来萧雅内心的抗拒,也感受到了萧雅身体的迎合,这就表示,即便在极力抗拒下,萧雅的理智还是敌不过本能的欲望,于是赵文革决定放弃暴力,改用温柔的手段,目的就是要催发出深潜于萧雅内心的淫欲,让她欲罢不能地接受自己的爱意。
「嗯……」
脖颈本就是人身体上最怕痒的部位之一,对于萧雅来说更是如此,但此时赵文革温柔的舔舐却并没有让她瘙痒难受,反而体会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感,那温热柔软的舌头徐徐地扫过细嫩的皮肤,犹如和煦的春风吹过,让萧雅禁不住发出了一声娇哼,当意识到那声娇媚无比的呻吟来源于自己时,萧雅禁不住脸颊滚烫,她连忙紧咬贝齿,深吸一口气,以防止那羞耻的呻吟再次漏出,但饶是如此,她还是兴奋得娇躯微颤,鼻翼间的呼吸也越来越浓重。
萧雅渐渐迷失,而赵文革也是越来越喜欢上了少女那妙趣无穷的身体,他的舌头如同奔驰的骏马,而少女那温润如玉的娇躯则像是广袤的草原,能让他纵情驰骋。
不知是由于开始的挣扎,还是因为现在的情动,萧雅的娇躯上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挂满了微不可见的汗毛,恰似清晨草原上的露珠一般,带着一种自然的清香。
赵文革贪婪地舔舐着那些晶莹的露珠,吸取着少女宝贵的人体精露,心中的欲火熊熊燃烧,胯下那根无双巨棒高高耸立,硬得有些发胀了!
陡升的兽欲让赵文革渐忘初衷,动作也变得愈发狂野,他的舌头快速地扫舔着少女上半身,恰似快马加鞭,放置于小腹的双手也渐渐加力,从温柔的抚摸变成了按压和抓揉。
「哦……」
突然加快的节奏让习惯了赵文革温柔对待的萧雅猝不及防,不自觉地发出了一声娇滴滴的惊叫,更让她吃惊的是,她那纯洁如玉的身体竟然丝毫不抗拒这种略嫌暴力的方式,而且还变得更加敏感起来。
常年的健美操和舞蹈训练,让萧雅的身材既柔软又显得线条流畅,平坦的小腹上马甲线清晰可见,恰好迎合了赵文革略带暴力的按压和揉搓,而红了眼的赵文革也觉手下美肉既软又弹,极有韧性,较之于素素那成熟柔软的身体又是别有一番乐趣。
赵文革两眼冒火,已然化身为发情的雄兽,疯狂的舔舐早已压制不住他心中的兽欲,他突然开口啃咬起来,从脖颈到玉臂,再到高耸的酥胸,萧雅那白嫩幼滑的肌肤上到处留下了清晰的牙印。
「哦不……不要……那里……不能咬……哎……快停下……不要啊……」频生的痛楚夹杂着密密麻麻的快感,让萧雅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声音,开口向这个淫辱她的恶徒求饶起来。
少女的娇呼像是一针清醒剂一样,让狂乱的赵文革突然冷静下来,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突然控制不住身体,细细一想之下,才想起自己是在舔吸了萧雅身上的汗珠后才变得狂野的。
「难道那本书上记载的确有其事?人世间真有这样的绝世妖姬?」赵文革抬起头,狠狠拍了怕自己的脑袋,努力促使着自己昏沉的头脑清醒过来,然后呆呆地望着面前可怜巴巴的少女。
经历了一番暴风骤雨的萧雅惊魂未定,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高耸的胸脯剧烈起伏着,宛如两座连绵的山峰。
赵文革定了定,眼睛渐渐瞄向少女那未曾被发掘过的下身,一把拉住萧雅的校裙,将其拉到了脚踝处,失去了裙子的遮掩,萧雅那圆润的雪臀和修长的美腿展现在了赵文革眼前,只剩下那条纤薄的黑色半透明裤袜和白色纯棉内裤遮羞了。
赵文革那淫邪的灼热目光让萧雅既羞耻又心慌,但由于双腿被分开绑在了床脚,萧雅并不能夹紧双腿,只能任由这个老流氓近距离观察!
「真是一双世间罕有的美腿呀!你娘那双腿已经算得上极品了,但没想到你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老子可真是艳福不浅,能玩到你和你娘这样的美人儿,这辈子没白活了!哈哈!」
赵文革突然狂笑起来,自言自语地品评着,干瘦的手掌也缓缓地落在了萧雅那裹着黑丝的长腿上。
萧雅的美腿长约一米一,几乎占了她身高的三分之二,因此也显得她的身材格外的高挑,她的大腿浑圆而丰盈,小腿修长而纤细,常年的训练让她的美腿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既不像大多数熟女那般肌肉松垮,又不像大多数少女那般瘦削,从上到下肌肉紧实,富有弹性,线条匀称而流畅,笔直得如同刀削,可谓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嫌瘦,实乃巧夺天工的艺术品。
赵文革贪婪地抚摸了半晌,方才恋恋不舍地挪开手,这时他才发现被绑于床上的萧雅居然还穿着高跟鞋,赵文革小心翼翼地将那双八公分高的细跟银丝绑带高跟鞋脱下,握住萧雅那双小巧精致的玉足把玩起来。
萧雅的身体可谓无一处不美,玉足也不例外,虽然身高一米七八,但萧雅的玉足却生得小巧玲珑,比起一般身高腿长的女孩来,萧雅三十六码的小脚不愁心爱的鞋子没有码数,虽然隔着一层黑丝,但半透明的材质还是可以看得出萧雅玉足的白嫩,更加难能可贵的是,虽然萧雅日复一日地跳舞、训练,但脚掌上丝毫没有起茧,摸起来仍然柔软而有弹性,想必萧雅在保养玉足上肯定花费了很大的工夫。
赵文革并没有恋足的癖好,但面对这双美到了极致的玉足,他依然感觉到热血沸腾,胸中狂跳,禁不住低下头来,嗅了嗅玉足的气味,他感觉除了高跟鞋的皮革味外,还有一种略带甜酸的气味,恰似诱捕飞虫的灯笼草所发出的气味,诱使着猎物进入更亲密的接触。
御女无数的赵文革竟然没能抵挡住这双美足的诱惑,在闻到那种让人向往的气味后,他又禁不住伸出了舌头,轻轻地舔舐起脚掌来,甜香酸涩的脚汗透过纤薄的丝袜渗了出来,被赵文革贪婪地吸入了嘴中。
舔了两下后,赵文革很快感觉到刚刚平息的欲火再次熊熊燃烧,禁不住捧起那秀美的脚丫又吸又嗅,就像被灯笼草黏住的飞虫一样,心甘情愿地投入这个天然的陷阱里,痴迷的表情俨然就是一个彻底的恋足癖!
幸亏赵文革心里早已有了准备,当他发现自己变得欲罢不能后,连忙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清醒了一点后,又连扇了自己几巴掌,这样才清醒过来!
赵文革怪异的举动让萧雅不明所以,却不敢想问,只是偷偷地瞄着这个意在淫辱自己的老流氓!
暗处的萧国栋完全呆住了,床上两个人出格的行为深深地刺激着他的感官,这些年萧国栋忙于仕途,对女儿的学习和生活管得很少,甚至连见面的机会都寥寥无几,或许是看惯了妻子于素素绝美的容貌和性感的身材,又或者是他心中始终将萧雅当成没长大的小孩,萧国栋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女儿已经出落得婷婷玉立,成为众人爱慕的大美人了。
当完全欣赏到萧雅性感而健美的身材时,一种邪恶的本能从萧国栋心中悄然升起,他发现自己居然对着女儿的裸体也产生了反应,当赵文革百般挑逗调情时,邪恶的念头还占了上风,他不仅不再感到心疼和愤怒,甚至还暗暗希望那个玩弄女儿身体的人是他自己!
陈雨湘似乎也为房间内异常的行为吃惊不已,自言自语道:「怎么回事?这臭流氓吃错药了么?」
赵文革确实吃错药了,吃的正是萧雅身上天然的催情药,经过再次试验后,他印证了这一点,突然失心疯般狂笑起来!
「没想到!真的没想到!我还以为那只是传说,没想到确有其事,老子有福了!」
狂笑一阵后,赵文革才抑制住心中的狂喜,慢慢地俯下身躯,将头埋进萧雅丰盈浑圆的大腿之间,隔着丝袜和内裤,轻轻地按揉起萧雅最私密的处子花园来。
「啊……」
萧雅还没从惊异中回过来,私处便传来了一阵酥麻的快感,毫无防备的她禁不住失声惊呼,圆润的雪臀也不自觉地扭动起来,似乎想要逃离那淫邪的魔爪控制。
「真淫荡!还没破身便这么敏感,要是尝到了男人的好,只怕日日夜夜都会想着男人吧?」
赵文革一边感叹,一边用手按了按那鼓鼓的阴丘,感受着少女性器那诱人的形状。
赵文革这一番调戏之词,让冰清玉洁的萧雅又羞又气,禁不住开口反驳道:
「你……你胡说!人家才不是……像你说的那样……嗬啊……」原来赵文革见萧雅不服气,竟凭着感觉准确地按住了萧雅那微凸的阴核,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的说法!
毫无经验的萧雅只觉一股强烈的电流直冲脑门,刺激得她头皮发麻,被迫用一声高亢的淫呼打断了心虚的反驳。
赵文革得意地笑道:「怎么样?感受到你身体的敏感了吧?这只是个开始,等下你会对你自己的骚浪有更深的体会,那感觉保证你一辈子都忘不了!」萧雅没有再说话,因为她怕一开口便是那羞人的娇呼,所以只是紧咬着嘴唇,严阵以待地准备接受赵文革的又一轮刺激!
赵文革阴阴一笑,双手顺着萧雅那裹着黑丝的大腿根部往下摩挲,一直摸到膝窝,再缓缓地向上,来回抚摸着滑腻弹手的大腿内侧,同时将头紧靠着萧雅那秘的处子花园,用鼻子轻轻磨蹭那冒着湿热之气的花穴。
萧雅只觉一阵阵甜美的电流从大腿根部冒出,迅速流遍全身,被磨蹭的私处更是如同火烤,灼热而又麻痒,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从心底悄然升起,只是这般浅尝辄止的磨蹭,她就有失禁的态势了,愈来愈强烈的刺激让萧雅牙根发颤,鼻息急促,她只得努力咬紧牙关,避免让赵文革再次笑话。
赵文革敏锐地感觉到了萧雅身体的颤动,而且也感觉到她胯下越来越湿热,连鼻头上也沾上了一丝黏滑的晶露,心知火候已到,于是突然拉住黑丝裤袜裆下的部分,用力一扯,将丝袜开了个大洞,露出了里面的乳白色纯棉内裤。
「啊……」
胯下的清凉让萧雅感觉到一丝不安,禁不住再次脱口惊呼。
赵文革定睛一看,只见那条乳白色的小内裤紧紧贴在发育成熟的蜜穴上,印出了一大片水渍,那股熟悉的甜香湿热之气愈来愈浓郁,让人忍不住想要除掉那最后一层遮羞布,一探女儿宝地的奥妙,但赵文革并没有急不可耐,因为有了那两次试验后,他深知萧雅身体的厉害,只是深吸了一口气,镇定心,隔着那层棉布挑逗起湿漉漉的蜜穴来。
「呵……啊……」
强烈的快感撬开了萧雅紧闭的红唇,一声声娇媚的呻吟蹦跳而出,她的俏脸早已是红云密布,只是由于肿胀未消,让人分不出到底是情欲的潮红还是被打的殷红罢了!
赵文革抚弄了一阵,觉得自己抵得住那甜香的诱惑后,方才轻轻揭下萧雅濡湿的内裤,让那片十八年未曾开垦过的处女地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
只见萧雅的高高隆起的阴丘上寸草未生,干净得像幼女私处一般,两片半月形的蜜唇既肥又厚,白嫩嫩的,紧紧夹在一起,只留下一道比小指还窄的粉色蜜缝,如同刚蒸出来的馒头般诱人,一滴滴芳香甘甜的蜜汁从蜜缝间潺潺流出,正如山涧清泉,蜿蜒而下。
赵文革做了个深呼吸,用手分开那紧闭的蜜缝,两片小小的粉红色肉片绽放开来,再拨开那粉嫩的小阴唇,那深不见底的窄小肉洞便展露在他眼前,仔细往里望去,只见肉洞内极为罕见地布满了螺旋形褶皱,可想而知,如果肉棒插入那深邃紧窄的美穴时,将会受到怎样的挤压缠绕!
赵文革再次印证他心中的判断,因为萧雅的蜜穴正是那禁书上排行第一的「雪连环」,此穴不仅外形美观,而且吸力强劲,蜜穴内春水饱满,让男人的性器如泡温泉,但层层叠叠的环形褶皱却会让一般人难以忍受,不消片刻就败下阵来,据禁书所载,身怀此名穴者皆是艳名远扬的绝世妖姬,未尝云雨时纯洁如仙子,一旦品尝过男欢女爱的滋味后便会食髓知味,索求无度,史上所载的身怀此穴之名女子,妲己、杨玉环和陈圆圆赫然在列,这三个皆是倾国倾城的美人,同样也正是导致亡国的红颜祸水。
赵文革心中再次涌起一阵狂喜,他只是微不足道的蝼蚁,根本不会在乎那些红颜祸水的说法,只想着如何占有这稀世名穴,定了定后,赵文革将那被蜜汁润湿的食指轻轻探了进去,去感受那绝世名穴的滋味!
感受到异物入侵的萧雅眉头紧蹙,下意识地收紧了蜜穴,赵文革只觉手指被紧紧卡住,不仅无法抽出,而且还随着那强劲无比的吸力往内深入,不消半分钟,整个手指便如陷泥潭般被蜜穴吸了进去,一道道的环形肉褶如同金箍一般,牢牢套住了手指,并且翩翩蠕动着,让他在不动的状态下也感受到了紧迫的滋味,幸得那层贞洁薄膜挡住了去路,才让手指有了缓解的机会!
赵文革可不想就这样破了萧雅的处子身,于是使了一招围魏救赵之计,轻轻捻住蜜穴顶端那颗翘立的粉红色花蒂,反复揉搓按捏起来。
萧雅紧张得浑身紧绷,虽然明知难以幸免,却不想被那手指玷污,只得将蜜穴越夹越紧,但事与愿违的是,随着她蜜穴的紧夹,那干枯的手指非但没有知难而退,反而一点点深入了蜜洞之中,尖尖的指甲已经触碰到了那层薄膜,只需微微用力就可以破掉她保留了十八年的处子身了!
在这种无形的压力下,萧雅更是心急如焚,这时蜜穴处却传来一阵酸麻酥爽的滋味,刺激得她娇躯轻颤,萧雅不自觉地睁眼去瞧,却见自己那红珊瑚般的珍珠花蒂正被赵文革捻在手里反复搓揉,那一阵阵酸麻酥爽的刺激滋味正是从那里冒出来的,萧雅羞得无地自容,无形之中却放松了蜜穴!
赵文革轻笑一声,徐徐将手指抽出,放在嘴里舔了舔,暗叹道:「这雪连环果然名不虚传,连这淫水都跟蜜糖一样,老子这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哪!」萧雅感觉到手指抽离,也深深松了一口气,但却油然生出一种莫名的空虚感,似是不舍那手指的离去!
赵文革贪恋那蜜汁的甘甜香醇,似乎忘却了它的魔力,等到发觉时已为时过晚,他突然压住了萧雅的双腿,将头埋在萧雅蜜穴之上,大口大口地吸吮起那甜蜜的春汁来!
「唉……不要……不要吸……」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萧雅情难自禁,她连忙紧咬贝齿,但蜜穴处传来的阵阵酥爽快感却让她难以忍受,禁不住发出了几声娇媚的轻哼!
赵文革舌技何等了得,即便是于素素这般的成熟美妇,也沉沦在他的唇舌挑逗下,更何况是毫无经验的少女萧雅?
「哦……嗬啊……不……不要……」
萧雅只觉那蜜穴被火热的舌头轻易侵入,并贪婪地吸吮着她甘甜的蜜汁,而且不同于手指的坚硬,舌头柔软而黏滑,即便收紧蜜穴也于事无补,反而让那灵蛇般的舌头更深入地汲取着她的花汁,不多时,萧雅便在赵文革热烈的吸吮舔舐下败下阵来,她高高抬起雪臀,一汩温热的阴精从穴心喷涌而出,就这样达到了人生中第一次高潮!
初次高潮的强烈刺激让萧雅软瘫在了桌上,高耸的胸脯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着,蜜穴仍在一开一合地噏动着,吐出一丝丝芳香的蜜汁!
赵文革就像着了魔一样吸取着那芳香四溢的蜜汁,大有不将萧雅吸干不罢休的态势。
萧国栋看得口干舌燥,血脉偾张,在萧雅高亢的淫呼刺激下,他突觉头皮一麻,胀得生疼的肉棒一阵颤抖,竟在完全没有外物碰触的状态下跑火车了!
暗处的陈雨湘似乎也被房中的热烈景象吸引住了,半天没有吭声,但萧国栋的颤抖成功地惊醒了她,她仔细一看,发觉萧国栋内裤上一片湿迹,禁不住发出了一阵咯咯的娇笑,末了还嘲讽道:「哟!我的大市长!我是该说你没用呢?还是该说你禽兽不如?看着自己女儿被强奸,你竟然还如此兴奋,呵呵,要不要我大发慈悲,给你个机会,让你也尝尝你女儿绝妙的身体呀?」萧国栋被陈雨湘说得无地自容,但事实摆在眼前,饶是他脸皮再厚,也无法反驳,更何况他嘴还封着,想要狡辩也是开不了口。
许久过后,赵文革才抬起头来,只见他原本黝黑的脸已经变得通红,恰似在熊熊烈火中燃烧的煤炭,而且还潮湿不堪,不知是汗水还是萧雅的处子花露。
定了定后,赵文革嬉笑道:「小美人,刚才舒服么?是不是有一种飞起来的感觉?」
萧雅慵懒地躺着,妙目微闭,气息悠长地喘息着,似乎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并没有理会赵文革。
赵文革见萧雅已经顺从了他,心中戒备渐消,趁萧雅软瘫无力时,动手解开了绑住萧雅手脚的绳索。
萧雅隐忍良久,刻意迎合,就是在等这个机会,她佯装无力反抗,其实却是蓄势待发,趁赵文革翻身爬上来之际,萧雅突然一伸腿,用力踹向赵文革的裆部,这一脚既快又狠,充分发挥了她常年跳舞的特长。
裆部可谓是男人最脆弱的部位,如果被人击中,就算力道不大,也会痛入骨髓,更何况萧雅这一脚卯足了力气,踢中只怕就和下半身幸福说再见了!
萧雅之所以下脚如此之狠,一是恨赵文革污辱自己和母亲,二是怕伤不到赵文革的话,会反受其害,刚才喘息之时,萧雅已经想好对策,先重创赵文革,然后披上衣服逃出去,往人多的地方跑,一边跑再一边喊,让人报警!
萧雅的计划的确不错,然而事情却并未像萧雅想像的方向发展,眼见她那一脚就要踹中赵文革的要害,赵文革却双腿一夹,轻而易举地化解了危机,并且还带着微笑道:「小美人,下脚这么重,你想让叔叔我断子绝孙呀?叔叔还没有后呢?」
萧雅吓得心惊肉跳,赵文革的双腿就像一把大钳子一样,牢牢困住了她的黑丝玉足,让她丝毫不能动弹,她心知赵文革微笑的背后肯定是疯狂的报复,但仍逞强怒骂道:「你这个变态!丑八怪!快放了我!」赵文革既不气又不恼,夹着萧雅玉足一前一后地耸动起来,动作像极了抽插,嘴里还戏谑道:「小美人,你的小脚插进来了呢!难道你也想像爷们一样,不过这力度可不够呀!」
萧雅又气又急又羞,见玉足抽不出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抬起另一条美腿踹向赵文革。
赵文革似乎早有准备,身子保持不动,双手却闪电般地一捞,准确无比地抓到了萧雅的小脚,并将它高高抬起放到嘴边,吹了一口气道:「你还真是调皮,这只小脚也想来捣乱,许是刚才还没被舔够!」说完,赵文革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起脚心,表情像极了一只啃骨头的公狗!
萧雅欲哭无泪,两只玉足都被无情猥亵着,却又无可奈何,她压根没想到这个瘦骨嶙峋的老流氓会有这么大的力气,被高高抬起的玉足就像被老虎钳夹住一样,丝毫不能动弹,更让她焦急的是,足心传来的阵阵瘙痒感再次挑逗起了她的情欲,身子逐渐变得绵软无力了!
「住手!变态!流氓!快住手呀!」
束手无策的萧雅声嘶力竭地哭喊着,痛骂着,但却于事无补,赵文革依然不紧不慢地舔舐着她的足心,亲吻着她的玉趾,握着玉足的双手也逐渐往下摸索,来回按揉那纤细笔直的小腿。
似乎是挣扎哭喊得累了,萧雅逐渐停止了哭骂,只是小声地抽泣着。
赵文革停了下来,笑吟吟地道:「怎么不叫唤了?你叫起来的声音真好听,叔叔我还没听够呢?你叫得越大声,叔叔我越开心!」赵文革的话语让萧雅体会到了什么叫真正的变态,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从心中悄然升起,半晌才开口道:「我……我不骂了……求求你……放过我吧……」赵文革见萧雅居然开口求饶了,心中成就感顿生,嘿嘿淫笑道:「放过你?
游戏才刚刚开始呢,叔叔我有大把的时间陪你玩,想要我放过你,除非你能让叔叔我满意,否则……嘿嘿……」
萧雅似乎看到了一线生机,连忙问道:「怎……怎样才能让……让你满意……」
赵文革坏笑着凝视萧雅双目道:「很简单,不管你用什么方式,只要能让叔叔我出精,我就放过你!」
萧雅一听,连忙摇头道:「不不不!你痴心妄想!」赵文革又舔了一口萧雅的玉足,冷笑道:「是么?你现在可是老子砧板上的肉,老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要不识抬举!提醒你一下,如果你选择自己主动的话,或许还能保住你的处子身,要是让老子来,那就没这种好事咯!」虽然明知赵文革不可能轻易放过自己,但一想到可以保住纯洁之身,萧雅还是愿意尽力一试,于是支支吾吾地道:「可是我……我从来没有……碰过这些……不知道……该……该怎么弄……」
此言一出,不啻于选择了主动侍奉,这让冰清玉洁的萧雅羞得无地自容,说完这番话,她连忙别过了头,不敢直视赵文革玩味的眼。
赵文革心中暗喜,表面却故作姿态地道:「看在我和你娘二十年的情分上,叔叔我可以教你,至于你能领会多少,那就要看你的天分了!」赵文革此番话可谓得了便宜还卖乖,听得萧雅又是一阵羞怯,但孤注一掷的她却不敢反驳,只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赵文革回想起禁书开头所载的语录,摆出一副教书先生的姿态,朗声道:
「男欢女爱之道,可谓源远流长、博大精深,自古以来传下的方法和招式数不胜数,作为一个女人,要想伺候得男人舒坦,除了那销魂密处外,还有很多方式,可以用手、用足、用口,或是后门、腋窝、头发,乃至身体任何一个部位,都可以让男人出精,有些绝世妖姬,甚至能用声音或者舞蹈,催使男人出精,总而言之,方法千千万,鉴于你从未有过侍奉男人的经验,叔叔我教你从最简单的开始学起。」
说完,赵文革放开了萧雅的一双玉足,盘腿而坐,一本正经地道:「起来,用你的双手握住我的宝贝!」
好不容易恢复了自由的萧雅迟疑了片刻,本想再逃,却见赵文革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眼凌厉,只得打消了逃跑的念头,乖乖坐起身来,颤抖地伸出了双手,头却低垂着,不敢直视那根粗长的巨棒,当手指触碰到坚硬的肉棒时,又被它的热度吓了一跳,触电般地缩回了双手。
赵文革早有准备,一把拉住萧雅滑嫩的柔荑,强行按到自己肉棒上,嘴里呵斥道:「好好握住,别逼老子用强!」
萧雅只觉手心如同碳烤,却又不敢松手,只得紧紧地抓住那根粗如儿臂的巨棒,情拘谨而羞怯。
赵文革强行将萧雅的头扭过来,来回拂拭着她那仍未消肿的脸颊,用不可置疑的口吻道:「睁开眼,看着我,别像木头一样,好好感受一下老子的宝贝!」萧雅怯生生地睁开眼睛,与赵文革对视了一眼后,又被他凌厉的眼所震慑,不自觉地低下了头,眼睛却是不敢闭了,这样一来,双手合握的那根粗长巨棒适时映入眼帘,让萧雅心猛地砰砰跳了起来!
这是一根何等强壮的巨棒,粗如儿臂,长若擀面杖,青筋条条鼓起,宛若蟠龙绕柱,紫黑色的硕大龟头怒目狰狞,仿似独眼巨人,黑褐色的阴囊鼓鼓囊囊的,就像埋在地里的土豆!
萧雅不禁回想起那夜在落地窗前窥视的场景,她的母亲于素素就是被这根巨棒插得高潮迭起、浪叫连连,但那时还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没能亲身体验,如今这根无双巨棒就在眼前,而且还被自己紧紧握住,这视觉冲击自然更胜许多!
赵文革见萧雅看得发痴,于是翘了翘肉棒道:「手动起来,用上面往下搓,一直摸到卵蛋为止!」
肉棒的力度差点让萧雅脱手,也让萧雅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按照赵文革的指示撸动起那根肉棒。
小巧柔嫩的玉手轻柔地抚摸着坚硬火烫的肉棒,让赵文革舒爽地叹了一口气,赞道:「不错,继续动,动作自然一点,别那么生涩!」虽然一直守身如玉,但萧雅却对坚硬粗壮的肉棒有种与生俱来的熟悉和崇拜感,上次亲眼目睹了赵文革与母亲的春宫戏后,虽然萧雅对赵文革又害怕又忌恨,但脑海里却时常浮现出赵文革威猛无比的肉棒,轻柔地套弄了一阵后,更是不可遏制地喜欢上了这种坚硬火烫的触觉,不自觉地遵从赵文革的教导,手上动作越发灵活起来!
经过一系列的试验后,赵文革已经确定萧雅媚骨天生,对她痴迷于肉棒的表现也不觉得惊讶了,而是进一步引导她服侍自己的肉棒!
萧雅果然天赋过人,对于赵文革的教授几乎是一点即会,一会即精,一双柔荑灵巧地按揉抚摸着肉棒,再配上那不自觉露出的妩媚眼,只怕接客无数的娼妓也自愧不如了!
萧雅只觉手中的肉棒在她的抚弄下更加精抖擞,张开的马眼处不断流出晶莹的黏液,弄得她满手都是,撸动起来也更加方便自如了!
与此同时,萧雅赤裸的身子也越来越热,体内似乎有一股熊熊的火焰在燃烧,烧得她面红耳赤,烧得她香汗淋漓,烧得她头昏脑胀,胸前那两座高耸的乳峰也变得热胀难受,极度渴望着男人的爱抚,胯下的花穴不知不觉中也悄然绽放,一汩汩晶莹的花蜜涓涓流淌,润湿了屁股下的床褥,无比煎熬的滋味让萧雅禁不住娇哼出声,一双妙目也满含春意地望向了丑陋猥琐的老流氓!
赵文革心领会,双手齐出,轻柔地握住了那对高耸入云的椒乳,一边温柔地揉捏乳肉,一边调皮地拨弄着耸立的乳尖!
「唔……」
酥胸处传来的阵阵快感让意乱情迷的少女禁不住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呻吟,半似感激半似请求地向赵文革投去一个媚眼,胸脯也配合地向前挺了挺,让赵文革更方便地玩弄她的美乳,服侍肉棒的玉手也越发用力,只差没有开口求欢了!
萧雅的主动逢迎让赵文革心中窃喜,玩弄美乳的双手逐渐加力,从最初的轻柔抚摸,渐渐变成了大力的揉捏,滑腻的乳肉不断从他枯竹似的指间溢出,圆润的乳瓜也不断被搓圆捏扁,在他的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
「嗯……」
萧雅眉头微蹙,脸上的表情半是痛楚半是享受,她鼻息越来越浓重,樱桃小嘴半张着,呵气如兰,身体的燥热让盘着的双腿也不自觉地扭动起来,似乎想要夹紧厮磨,但碍于和赵文革对面而坐,距离太短,只得作罢!
赵文革阴阴一笑,双手握住那对白嫩柔滑的乳瓜,用力向自己身上拉扯,萧雅吃痛,身子不自觉地随着那双手向前靠,看起来就像是主动投怀送抱一样,两人越贴越紧,渐渐交叠而坐,面面相贴了。
萧雅只觉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暖洋洋热烘烘的,熏得她火烫的脸颊更加燥热,身子就像融化了一般,提不上半点力气,只能软绵绵地倚靠在赵文革身上,胸前那对美乳像是被赵文革捏熟了一般,但她的小手却仍然固执地握住那根粗壮的肉棒,舍不得放开。
赵文革亲吻着萧雅微微扬起的脖颈,渐渐印上那半张的樱桃小嘴,将舌头伸进萧雅的檀口,汲取着甘甜芳香的口汁,萧雅乖巧地垂下粉颈,无意识地迎合着赵文革的亲吻,主动伸出香舌,与赵文革厮磨搅拌,浑然忘了自己是被欺辱的羔羊!
萧雅比赵文革高得多,即使她身体前屈,还低着头,赵文革也需要抬头才能亲吻到她的小嘴,或许是嫌这个姿势太过费劲,赵文革亲吻了一阵后,便推开了萧雅,站起来道:「你的手法的确不错,但要让我满意,还是差得很远,接下来我教你用嘴巴来侍奉男人!」
萧雅正沉浸于亲吻的甜蜜,忽闻赵文革言及用嘴侍奉,瞬间清醒了不少,扭头道:「不……我不要!」
赵文革见她嘴上拒绝,那双柔荑却仍然恋恋不舍地握着肉棒,于是劝慰道:
「试试看,叔叔我的肉棒可是世间少有,保证你会喜欢的!」说完,赵文革又炫耀似的挺了挺肉棒,带着萧雅的手也摇了摇。
萧雅这才发觉自己仍然握着那根狰狞的巨棒,连忙缩回了手,却又舍不得似的,偷偷瞄了一眼那趾高气昂的伟器,只见它威武地挺立着,就像擎天一柱,黝黑的棒身与腹部的皮肤颜色一致,龟头却有所不同,呈现出一种红得发黑,黑得发紫的颜色,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那么耀眼,让萧雅不禁又看得痴了!
赵文革身子微微向前屈,让那根骇人的巨棒悬于萧雅俏脸之上,并轻轻地甩动着肉棒,拍打着萧雅红肿的脸颊,嘴里道:「来吧!别害羞,就像刚才那样,轻轻地舔一舔,感受一下肉棒的味道,等你尝过以后,你会彻底爱上它的!」轻轻的拍打让萧雅还未消肿的脸颊略有些阵痛,但比起强烈的羞耻感,这点疼痛根本算不得什么,这根征服过无数女人的伟器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魔力,浓郁的雄性荷尔蒙味道不断钻入萧雅鼻腔,侵袭着她的脑海,让本就情欲勃发的她更加沉迷,她的目光渐渐变得迷乱,呼吸急促,口干舌燥,眼前的世界渐渐模糊乃至消失,只剩下那根充满活力和诱惑的肉棒了!
埋藏在心底的阳物崇拜渐渐占据了萧雅的思,再加上赵文革催眠似的诱导话语,让她终于摒弃了矜持,颤抖地伸出香舌,舔了舔那冒着热气的紫黑色龟头。
「唔……骗人……咸咸的……又腥又臭……还有点苦味……这就是男人肉棒的味道?好恶心……可是……我为什么还想要……明明这么臭……哎……身体好热……好想再舔一口……就一口……」
一番激烈的思想挣扎后,萧雅再次伸出舌头舔了舔,这次舔得更加用心,几乎将整个舌头都伸了出来,从肉冠一直舔到了马眼。
「咳咳……还是那么臭……为什么网站上那些女人会那么喜欢吃呢?嗯……好像是有点甜味……难道是我感觉出了问题……不管了……反正吃都吃了……再舔几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萧雅仰起头,双手捧住那根粗壮坚硬的肉棒,灵蛇吐信似的,用舌尖轻舔龟头,情羞涩而拘谨。
赵文革低着头,默默地注视着萧雅的一举一动,突然开口道:「你那样是品味不到全部味道的,来,张开嘴,将它全部含进去。」萧雅羞涩地点了点头,努力张开嘴,将那硕大无朋的龟头一点点吞入檀口,樱桃小嘴突然纳入这样的巨物,让萧雅很不适应,她只觉口腔酸胀无比,似乎连空气也被堵塞住了。
赵文革有意让萧雅自己体会口交的妙处,所以并未抽动,而是循循善诱道:
「嘴巴放松,用鼻子呼吸,觉得不舒服就吐出来一点,再吞进去,过会你就好了!」萧雅依言将龟头吐出来一点,缓解一下酸胀的感觉,然后又再次吞入,往返几次后,她感觉酸胀感渐消,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充实感,而且在她努力适应肉棒的巨大时,心中的抗拒也渐渐消失,那咸咸的臭味居然变得不再恶心,她开始活动舌头,去更多体味那异样的感觉了!
萧国栋看着那根大得惊人的肉棒,不禁有点自惭形秽,对于赵文革调情的技巧也是自愧不如,而女儿萧雅含羞带怯地主动吸吮肉棒的动作,也深深刺激着他的经,他不禁联想起妻子于素素,这些天来,她是不是时常像女儿这样,主动奉献出性感美艳的娇躯,来讨好迎合这干瘦丑陋的老头呢?或许,她会比女儿表现得更淫荡吧?她会主动扭摆着肥硕浑圆的大屁股,央求着这根肉棒狠狠插入她那肥嫩多汁的美鲍,用那夜莺般的声音婉转呻吟,欲仙欲死地被送上高潮,任由那滚烫浓厚的精子射满那本来只属于自己的花房!
「唉!」
萧国栋心里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愤怒和自责又再次充满了他的脑海,但让他感到吃惊的是,当看着眼前女儿受辱,想像着妻子背叛的情形时,他竟然感觉到一种罪恶的快感,胯下那条软虫又渐渐抬起了头,对着眼前的香艳景象兴奋莫名了!
「嗯……」
萧国栋的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压抑的呻吟,这声音如此熟悉,让他突然笑了起来,心道:「陈雨湘你这个骚货,还敢嘲笑我,你自己不是也忍不住了么?」这声沉闷的呻吟确实来自陈雨湘,她之所以半天未吭声,原因就是被床上两人的香艳场景吸引住,不由自主地发情了,回想起往事,陈雨湘还有一种隐隐的妒意:「为什么这个男人当初对她的时候就没有这么温柔呢?还有这个小丫头,跟于素素那个贱人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外表看上去清纯,其实内心比谁都骚!无耻!」
萧国栋和陈雨湘内心思绪错杂,床上的赵文革和萧雅却是浑然不觉,渐入佳境,只见萧雅在赵文革的指导下,口舌愈加灵活,频频吞吐着那硕大的龟头,甚至连肉棒的一半都塞了进去。
赵文革道:「不错,第一次侍奉男人就有这般技巧,不愧是天生媚骨的绝世尤物,不过要想让我出精,这般火候还远远不够,接下来我教你深喉的技巧,这是一招让男人很难抗拒的招式,肉棒短小的男人根本就尝试不了,而像我这么大的,也没几个女人能吞下,你娘倒是可以做到,现在就看你的了!」萧雅吮得意乱情迷,这才理解那些女人为何如此钟爱口交,忽闻赵文革提及母亲于素素,不禁一阵羞怯,但性格要强的她又想和母亲比一比,于是吐出肉棒,乖顺地点了点头。
赵文革再次摆出那副教书先生的态势,抚了抚肉棒道:「深喉是口交的进阶技巧,除了天生的身体构造外,后天的努力也必不可少,当肉棒深入喉咙时,女人的呼吸会变得无比困难,若是像我这样的肉棒插入,那就完全不能呼吸了,所以要想深喉,一定要有良好的憋气能力,而且还要有很好的忍耐力,毕竟,喉咙里插入这么大的肉棒,肯定会有点痛的,不过只要适应了以后,就没什么了!来,你试试,慢慢地吞,不要太急,就像最开始舔肉棒一样,让喉咙慢慢适应肉棒的大小。」
萧雅深吸了一口气,依言慢慢将肉棒吞入,当肉棒进入到口腔最顶端时,她就感觉到了胀痛感,而且随着肉棒的深入,胀痛感也越来越强烈,似乎要将喉咙撕裂一般,强烈的胀痛让萧雅憋不住气,只得将肉棒吐出,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赵文革并没有苛责,而是赞许道:「不错,你学习得很快,再试试看,如果能够吞得下我的肉棒,那世上基本上就没有你搞不定的男人了!」萧雅缓过,再次卷土重来,这次她吞得更慢,肉棒几乎是一毫米一毫米地往内深入,火烫的龟头如同烙铁一般,缓慢而强硬地撑开了喉管,往更深处进发。
「咳咳……哈啊……哈啊……不行……太大了……我……我受不了……」萧雅再次吐出了肉棒,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着,一大片晶莹的口水从嘴角涌出,顺着下巴流到了胸前,润湿了那深邃的乳沟。
赵文革淫笑道:「人的潜能是无限的,只是需要一点外界的激发,刚才你只差五公分就吞到底了,怎么能半途而废呢?算了,看在你初次深喉的份上,就让叔叔我来帮你一把吧!」
萧雅还在茫然之时,赵文革突然抱住了她的头,将那根粗壮的肉棒强行顶入了她的喉腔,呛得萧雅眼前一黑,几乎背过气去,幸而开始有过两次尝试,不然就真的要香消玉殒了!
萧雅只觉天旋地转,喉咙内被塞得满满当当,那烙铁似的蘑菇头烫得她白眼直翻,但这临近窒息的感觉却让萧雅感觉到了一丝升天的快感,仿佛身体所有感觉都消失了,只剩下被肉棒征服的受虐感!
赵文革心里默默数着数,眼睛紧盯着萧雅的表情,就在她快要断气时猛地抽出了肉棒!
「哈啊……哈啊……呕……咳咳……哈啊……」从鬼门关转了半圈的萧雅狼狈地喘息着,眼泪鼻涕口水几乎同时涌了出来,老流氓时而温柔时而暴力的手段让涉世未深的萧雅又惊又怕,同时又夹杂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迷恋,心中的抗拒已然消散得所剩无几了。
赵文革揪住萧雅的秀发,强迫她抬起头,冷笑道:「我早就提醒过你,最好自己主动,要是让我动手,只怕你会消受不起,现在明白了么?」面对这样心黑手狠又诡计多端的恶徒,就算再坚强隐忍的女人也会吃不消,更何况萧雅还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少女,在赵文革凶狠目光的逼视下,她只得强忍着屈辱,泪眼婆娑地连连点头。
赵文革放开萧雅,语气缓和道:「好了,深喉的滋味你刚才也尝试过了,今天就算了,以后再勤加练习,继续来舔老子的肉棒,别把先前学的又忘了!」被迫深喉时那窒息的滋味让萧雅不寒而栗,此时听得赵文革之言,她心里顿觉宽慰,连忙坐起身来,捧住那根坚硬如铁的肉棒吸吮起来,吸吮的同时还不忘讨好地望着赵文革的眼睛,殊不知这时紧时松的手段正是赵文革最惯用的调教女人之法。
赵文革站得笔直,双手背在身后,低头俯视着清纯靓丽的少女为他口交,享受着少女献媚的臣服目光,俨然一副睥睨天下的态势,短短一个小时,这个清纯而倔强的少女就被他收拾得服服帖帖的,这怎能让他不得意呢?
「嗯,舔得不错,很有进步,双手也要动起来,要知道灵活搭配,对,就是这样,眼再浪一点,吸吮的时候发出声音,嗯好!」萧雅跪坐在自己脚上,听着赵文革的吩咐,不断改进口交的方式和技巧,一双素手紧紧握住棒身,快速地上下撸动,樱桃小嘴深深含着硕大的龟头反复吞吐,丁香小舌灵活地上下翻飞,扫舔着肉冠的各个角落,一双杏核满含春意,同时又略带羞怯地望向丑陋猥琐的老流氓,似乎在渴求他的恩泽!
「呼……好爽……你的小嘴含得老子的鸡巴好舒服……胀死了……好想插你的小嫩穴……呼……真受不了……」
赵文革舒爽地喘着粗气,突然将肉棒抽了出来,仰躺在床上,命令道:「爬到老子身上来,将屁股对着老子的头,继续舔鸡巴!」萧雅愣了愣,依言俯下身躯,双膝分开跪在赵文革身体两侧,埋下头去,继续吸吮那根昂然翘立的大肉棒,同时沉下腰身,将春水潺潺的蜜穴送到了赵文革嘴边,这种姿势她曾经在色情网站上看到过,觉得非常羞耻,却不曾想今天却要亲自尝试了。
赵文革并不急于品尝蜜汁的甘甜,他用力将丝袜的洞扯得更大,将那浑圆挺翘的雪臀完全暴露出来,轻柔地抚摸着,同时抬起头颅,用尖尖的鼻头磨蹭着柔软湿润的花瓣,嗅闻着那淫香四溢的处子美穴,表情十分享受。
「嗯哼……」
萧雅忘情地吸吮着火烫腥臭的肉棒,突觉蜜穴处传来一阵电击似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哼出了一声娇媚无比的长吟。
赵文革大力揉捏着柔软而弹性十足的雪臀,在雪股上留下条条手印,同时坚挺的鼻子快速地来回刮擦萧雅那绽放的湿热花瓣,偶尔还顶住那翘立的粉嫩蒂豆摩擦,直弄得那晶莹的蜜汁涓涓流淌,淌得他满头满脸都是黏滑的花汁。
「嗯……唔……」
萧雅只觉那快感如潮似浪,层层叠叠地涌上脑海,让她兴奋得花枝乱颤,只想畅快地喊叫出来,但小嘴却被硕大的龟头塞满,只得将满心的畅快化作一声声沉闷的娇哼,来表达心中的快意。
赵文革耐心地抚摸了一阵,直到萧雅花瓣完全充血绽放,这才伸出舌头,去舔舐那湿漉漉的花径,品尝处女蜜汁的甘甜。
「哦……」
柔软的舌头陡然侵入花穴,让萧雅禁不住仰起粉颈,发出一声满足的娇呼,然后迅速埋下头来,投桃报李地吸吮起那精抖擞的男根,屁股也自觉地往下压,将那宝贵的处子美穴毫无保留地奉送到赵文革嘴边,邀请他开采那从未有人探索过的宝矿。
萧雅的逢迎让赵文革头都不用抬,就能方便地品尝到甘甜的蜜汁,他索性更进一步,双手捏住那两片肥厚白嫩的蜜唇用力掰开,将舌头完全伸入那深邃紧窄的蜜洞中,去舔舐那一圈圈圆环似的肉褶,同时下巴也紧紧压住了萧雅那光洁无毛的丰隆耻丘。
「嗯……嗯……哎……哦……」
舌头的深入和温柔舔舐让萧雅兴奋得雪股猛颤,她不由自主地收紧了蜜穴,却并不能驱赶那柔软灵活的舌头,反而变相地吸卷着它往更深处探索,带来更强烈的酥麻感,那高高隆起的耻丘被老流氓粗短的胡茬反复刮擦,恰似针扎一般,也让萧雅畅快莫名,娇媚的呻吟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响亮。
萧国栋所处的位置正好对着床尾,也正是赵文革仰躺的地方,如此一来,萧雅那浑圆挺翘的雪臀就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他眼前了,甚至连那紧缩的浅褐色菊肛也是看得清清楚楚,眼看着赵文革舌头深深探入那粉嫩的花径,耳听着萧雅越来越娇媚的呻吟,萧国栋心中重燃的欲火烧得更加旺盛了。
「嗯……不行……不能再舔了……哦……我……我又要来了……不要……哎……」
萧雅突然仰起头,浑身绷得紧紧的,蜜穴媚肉痉挛似的收缩,一番高亢的淫呼后,她再一次泄了身子,温热的花浆汹涌而出,喷得赵文革满脸都是。
赵文革毫不在意,反而张开大嘴,吸取着宝贵的处子阴精,经过前几次险些陷入疯狂的尴尬后,他已经熟悉了萧雅那带着强烈催情功效的体液,能够满腔克制住内心的冲动了。
高潮过后的萧雅无力地趴伏在赵文革身上,俏脸绯红,媚眼如丝,娇喘嘘嘘,呵气如兰。
赵文革收敛心后,用手指拨弄着萧雅充血肿胀的花瓣,戏谑道:「小美人,很舒服吧?」
萧雅回味着高潮时那飘飘欲仙的感觉,只觉自己身体无一处不畅快,无一处不舒爽,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还是含羞带怯地点了点头,轻轻地嗯了一声。
赵文革笑道:「你算是爽到了,叔叔我还没有呢!要不就用你这小嫩穴来帮叔叔泄泄火,顺便再让你品尝品尝那欲仙欲死的滋味?」萧雅这才想起与赵文革之约,心知如果现在认输,那就将前功尽弃,情急之下,口不择言地道:「不不,求你不要,让我来……侍奉你……」话到嘴边,萧雅才意识到这番话有多羞耻,声音也越来越低,说到侍奉时更是声如蚊蚋了。
赵文革听得清清楚楚,却假装耳背道:「什么?你刚才说了什么?大声点,叔叔我听不见!」
萧雅羞红着脸,支支吾吾地道:「我……我是说……让我来……侍奉你……」
赵文革大叫一声好,然后又道:「可是你忙活了大半天,老子却一点感觉都没有,我可不想跟你一直磨下去,要是没有其他办法,不如就用你那小嫩穴来,免得耽误老子的时间!」
萧雅急切地道:「不不不,还有的,还有的,你不是说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可以吗,人家还只用过手和嘴巴,还有其他地方……可以用……」说完,萧雅再次羞怯地垂下了粉颈。
见萧雅情急之下的羞态,赵文革大呼过瘾,继续刁难道:「可是你什么都不会呀!用手和嘴巴侍奉,还是老子教的呢!难不成,你还想要学其他的?」萧雅恳切地道:「是是,我愿意学,请你教我……」赵文革坐起身来,故作姿态地道:「最开始教你,那是老子乐意,现在要学,可没那么容易了,要知道古时拜师学艺,可是要费不少周折呢!」萧雅搞不清赵文革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得呐呐地问道:「那……你要怎么样……才肯教我……」
赵文革摩挲着萧雅的黑丝美腿道:「不说三跪九叩行大礼,至少也得叫两声好听的吧?」
萧雅这才明白赵文革的用意,但她已经后退无门,想到赵文革的自称,只得硬着头皮喊道:「叔……叔叔……求你教我……」赵文革咂巴着嘴道:「不错!但还不够好听!老子虽然比你娘还大上十几岁,但却不服老,叔叔是我自谦的称呼,你叫就是把我叫老了!」赵文革已经年过五旬,比起十八芳龄的萧雅足足大了三十几岁,要叫大爷都可以了,却不曾想赵文革连叔叔的称呼都嫌老,这脸皮厚的真是没谁了!
话虽如此,但萧雅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迟疑了片刻后,硬是挤出了一句:「哥哥……」
赵文革瞬间眉开眼笑,连连点头道:「不错不错!还可以更好一点,你看我对你这么好,叫一声好哥哥无妨吧?」
赵文革的厚颜无耻让萧雅无可奈何,想到自己身体早已被玷污,尊严什么的更是荡然无存,于是咬着银牙叫了一声「好哥哥」。
赵文革哈哈大笑道:「好好好!我的好妹子,多叫几声,哥听着高兴!」话已出口,萧雅自知无法收回,她定了定,又唤道:「好哥哥,求你教我……」
赵文革兴奋地拍了拍萧雅的雪臀道:「乖,我的好妹子!哥现在就来教你!」说罢,赵文革站起身来,指了指萧雅圆润高耸的酥胸道:「刚才哥说过,女人身体上的每个部位都可以取悦男人,而有些地方效果更加明显,比如说奶子,男人不仅喜欢摸、喜欢亲,而且还喜欢被奶子夹,你这双奶子又大又挺,白白嫩嫩的,乳头小巧粉嫩,柔软而又弹性十足,堪称完美,男人一看就把持不住,哥再教你一点技巧,保证让那些定力不够的人经不住你三下夹弄!」赵文革之言让萧雅又羞又喜,羞的是隐私部位被当作取悦男人的性器任意点评,喜的是最骄傲的部位被赵文革如此推崇,于是娇羞地点了点头,只等赵文革教导。
赵文革也不废话,示意萧雅坐起身来,然后开口道:「双手捧住你的奶子,夹住哥的肉棒,先适应一下。」
萧雅依言跪坐起来,捧住那双笋形美乳,将赵文革的巨棒夹在中间,等待着赵文革的下一步指示。
赵文革道:「哥先动,你只需捧好奶子就行。」说罢,赵文革公狗腰一耸,徐徐挺动起肉棒,动作缓慢而有节奏。
萧雅只觉赵文革的肉棒如同一条火蛇一般在乳沟中滑动,烫得那细嫩的皮肤隐隐作痛,但却不敢放松,双手仍然牢牢捧住那对白嫩的美乳,将肉棒夹得紧紧的。
赵文革的肉棒粗壮、坚硬、黝黑,充满着雄性的刚强和霸道,而萧雅的酥胸圆润、柔软、白嫩,体现了女人的温柔与包容,两相对比之下,更是风格迥异,但偏偏又如同水乳交融一般融合在一起,共同奉献出一幕阴阳交合的和谐画面。
萧雅的乳肉本就幼嫩细滑,再加上口交时溢出的口水,使得那根粗壮的肉棒抽动起来顺滑无比,拳头似的硕大龟头轻而易举地穿梭在乳沟之中,力道十足地顶撞着萧雅优美修长的脖颈和尖尖的下巴,顶得萧雅哀羞不已,频频扭头闪躲,但却仍躲不过那火烫龟头的追击,雪颈上到处红云密布。
「低头,含住肉棒!」
赵文革双手撑在腰上,屁股耸动如飞,气喘如牛地指导着萧雅。
萧雅闻言,只得扭过头来,轻启檀口,去接住那蟒首的凶猛顶撞,那独眼巨蟒见洞就钻,呼啸着顶入了萧雅的口腔,直顶得少女口舌酸麻,眉头紧蹙,一声娇呼还未出口便被硬生生地塞回了喉咙里,只剩下一阵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由于有了先前的口交经验,萧雅很快就适应过来,那略带咸味的腥臭肉棒重新唤醒了她内心的渴望,丁香小舌追逐着火烫的龟头又吸又舔,玩得不亦乐乎,大片晶莹的口水随着肉棒的出入溢出口外,淌到了胸脯上,进一步为巨蟒的活动加油。
赵文革努力抽送了一阵,似觉有些疲累,于是道:「现在换你主动了,双手动起来,夹住肉棒上下摩挲!」
凶猛的肉棒频频挤开滑嫩的乳肉包围,迅捷有力地直冲檀口,让萧雅体会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被雄性征服的快感,那火烫的触感和充满力量的抽插让敏感的酥胸快乐不已,乳首早已兴奋地勃起,硬得发胀,一阵阵舒畅的电流从乳心传遍全身,让她娇躯绵软、如饮醇酿,此时忽觉那条巨蟒停止了抽动,连忙依照赵文革的嘱咐,捧起酥乳上下梭动起来。
赵文革双手叉腰,微闭着眼,惬意地享受着少女那温润如玉的乳肉夹弄和口舌的倾情侍奉,舒爽得无以复加,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萧雅努力夹弄着那根久战不疲的肉棒,一方面讨好赵文革,另一方面也在追逐着属于自己的快感,意乱情迷间,她竟有了一种美乳为伺候赵文革而生的错觉,深邃的乳沟刚好契合了肉棒的粗壮,合拢起来堪堪包裹住整根肉棒,而乳肉的细嫩幼滑又为肉棒的抽插提供了便利条件,似乎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让那根肉棒抽插得更舒服而准备的!
怀着这种卑微的想法,萧雅不禁媚态毕露,一双美目含情脉脉地望向赵文革,那种感觉竟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女望向意中人的感觉!
赵文革自是看到了萧雅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媚态,心中更是洋洋得意,面前的少女容貌绝美,身材性感而健美,外表清纯而又媚骨天生,绝对算得上世间少有的尤物,能将这样的美人收为禁脔,人生就圆满了!
床上的二人渐入状态,而暗中的萧国栋和陈雨湘也是看得屏气凝,身临其境。
萧国栋看着女儿含羞带怯地服侍奸夫,心中的羞耻和愤怒早已丢到了九霄云外,而邪恶的念头则是频现脑海,竟然幻想着妻子和女儿当着他的面共同服侍赵文革的场景。
在萧国栋的幻想中,千娇百媚的妻子于素素和清纯靓丽的女儿萧雅齐齐跪于赵文革脚下,用她们高耸浑圆的巨乳磨蹭赵文革那腿毛茂盛的大腿,并竞相追逐吮舔那根比他大三倍有余的肉棒,而他自己则赤裸着全身,被反绑在椅子上,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干瘦矮小的臭老头玩弄他的妻女,相形见绌的肉棒兴奋地挺立着,而他却连自慰都办不到,只能在赵文革鄙夷和挑衅的目光下瑟瑟发抖!
「哦……嗯……好舒服……队长……你好棒……弄得人家好舒服……」一阵娇嗲无比的呻吟和淫语突然从萧国栋耳边响起,也将他从无尽羞耻的幻想中拉回了现实,他定睛一看,床上的两人仍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并未挪动,这才明白,刚才那几声骚浪无比的呻吟是来自陈雨湘。
「这骚娘们,肯定是躲在哪个角落里看着监视器自慰,骚劲一上来,连话筒都忘了关了,听她这无意之言,似乎她跟这臭老头之间也有瓜葛呀!怪不得她要和这臭老头串通一气,来陷害我们一家!」
床上的萧雅仿佛进入了浑然忘我的境界,双手捧着酥胸又揉又挤,夹得那青筋暴露的肉棒舒爽不已,小嘴也张成了O形,不断吞吐着那紫黑色的硕大龟头,鼻翼间不时哼出满足的娇哼,微闭的妙目中波光点点,频频向老流氓暗送秋波!
赵文革自是舒爽得无以复加,他索性躺了下来,头枕手臂,双腿张开,惬意地享受着萧雅越来越纯熟的侍奉技巧,同时尽力调匀呼吸,避免过于兴奋而射精。
不知弄了多久,萧雅只觉自己双手发软,口舌酸麻,但那根火烫的巨棒却仍然精抖擞,丝毫未露半点疲态,想到自己几乎倾尽了全力,萧雅不禁暗暗心急起来:「难道真的要失身于此么?不行,我已经付出了那么大代价,绝不能就此退缩,一定要坚持!」
萧雅咬了咬牙,偷偷瞄向赵文革,见他头枕双臂,略带玩味地看着自己,心中刚凝聚的信心不知怎地突然泄了一半,手上的动作也不自觉地迟缓起来!
赵文革坐直身子,摸了摸萧雅绯红的脸颊道:「累了吧?要不要再换一种方式?」
萧雅确实有点撑不住了,却又不知赵文革还要玩什么花样,于是疑惑道:
「还有别的方式么?」
赵文革嘿嘿一笑,指了指萧雅的黑丝玉足道:「当然!比如那双小脚就可以!」说完,赵文革握住萧雅的玉足,轻轻摩挲着足心,感受着少女美足的柔嫩,把玩了一阵后,他将两只玉足足心相对,然后将肉棒插入那足弓形成的缝隙中,缓缓地搓动起来,嘴里还叹道:「你这双小脚又软又嫩,不用来伺候男人简直太浪费了,唔,足弓大小正合适,合起来刚好夹住哥的大鸡巴,要是足弓平一点点,那味道就差远了!」
萧雅的玉足保养极佳,同时也特别敏感,刚才被赵文革吸吮时不经意间流露的媚态就可见一斑,长时间的乳交侍奉并没有平息她的欲火,反而让那蠢蠢欲动的春心愈发渴望雨露的滋润,身子也变得更加敏感火烫,几乎经不起一丝挑逗,如今被赵文革握住玉足肆意玩弄,瞬间让萧雅心中那强压的欲火熊熊燃烧起来,而且有一发不可收拾的态势!
萧雅只觉足心火辣辣的,仿佛要被那龟头的热度融化了一般,肉棒抽动时,带来一阵异的酥麻感,仿佛有无数的小针同时扎着脚底,让她又痒又痛,忍不住想要挣脱,但双足却被赵文革牢牢地握住,半分不能动弹,只能一遍又一遍地重复感受那钻心的麻痒感。
赵文革慢慢放松对玉足的把控,转而去抚摸萧雅浑圆的大腿,温柔而缓慢的抚摸让萧雅愈发春情萌动,只觉那双手仿佛带着魔力一般,摸到哪里哪里就酥麻颤动,如同过电,两腿之间那秘的幽谷也悄然打开了大门,一汩汩芳香四溢的花露从深处的幽泉中徐徐流出,润得那身下的白色床单水渍斑斑,泥泞一片,这种感觉萧雅似曾相识,最清晰的一次记忆便是那晚隔着落地窗窥视母亲偷情,当母亲于素素被赵文革肏得失潮喷时,那汹涌的淫汁蜜水暴风骤雨般迎面而来,扑簌簌地打在玻璃上,画面的冲击和母亲带着哭腔的浪叫瞬间让萧雅骨酥腿软,胯下蜜穴也如同放尿一般涌出大汩热流!
但相比于那一次的猛烈,萧雅此时的体会又有所不同,那次虽然也近在咫尺,但总归没有亲身经历,感觉就像目睹了山洪决堤,汹涌澎湃,气势逼人,而现在就像是春阳融雪,整个人都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阳光所到之处,阴霾尽散,冰雪渐消,那种缓慢而温暖的力量不仅让人无从抗拒,甚至反而有了一种去拥抱它感受它的冲动!
萧雅只觉那妙处湿答答热烘烘的,说不出的难受,让她忍不住想要去抚摸揉弄,以缓解那难熬的胀热感,但当着赵文革的面,她又怎好意思做出如此羞耻的举动呢?萧雅唯有寄希望于那双游弋在她美腿上的魔爪,期盼它能感觉到那妙处的春情流露,去抚慰她的寂寞难耐,但那双魔爪却存心戏弄,总是绕着她浑圆丰腻的大腿转圈,绝不越雷池一步,每每到了大腿根部,离那光洁肥嫩的蜜唇只有一指之隔时,便又迅速撤离,让萧雅在期盼和失落中反复挣扎。
更让萧雅窘迫的是,她的双腿还被赵文革强行分开,让她连并起双腿厮磨都无法实现,只能不安地扭摆着雪臀,通过与床单的轻轻摩擦来缓解心中难捱的燥热,玉足也不自觉地紧紧夹住那根强壮勇猛的肉棒轻轻蠕动,无师自通地体会着足交的快感。
赵文革眼见萧雅美目微闭,俏脸潮红,心知她已深陷欲海,不能自拔,于是淫笑着问道:「怎么样,感觉舒服么?」
萧雅半闭着妙目,银牙紧咬,努力抵抗着那一波波让人心颤的酥麻感,倔强地摇了摇头。
赵文革嘿嘿一笑,突然将两根手指并起来,闪电般戳入萧雅那春水潺潺的桃源洞,又问道:「现在呢?」
「喔……」
瘙痒空虚的蜜穴突然被侵犯,让萧雅禁不住仰起头,一声悠长的娇呼脱口而出,虽然只是两根小小的手指,但萧雅却觉得无比的充实,那如同虫行蚁爬的瘙痒感也瞬间消退了不少,蜜穴也不自觉地收缩起来,一圈圈肉褶紧紧缠上了手指,热烈拥抱着这个外来的侵入者。
赵文革尝过萧雅蜜穴的强劲吸力,所以早有准备,手指进入得很浅,感受到蜜肉的包围后,他迅速后撤,将手指抽了出来,顺便也带出了一长溜的蜜汁。
赵文革得意地将沾满蜜汁的手指伸到萧雅眼前晃了晃,调笑道:「还是你下面那张嘴老实,还紧紧咬住不肯松口呢!告诉哥,你刚才是不是很舒服呀?」萧雅羞得无地自容,想要矢口否认,那尝过肉味的蜜穴却更加瘙痒难受了,急切渴求继续得到安慰。
赵文革推波助澜地道:「说吧!说出来就轻松了,而且哥还会让你更加舒服!」萧雅只觉浑身如同火烤一样,细细的香汗布满全身,不仅身子热,脑海里也是热烘烘的,甚至连视线也模糊起来,眼前晃动不已的那两根干瘦的手指慢慢化成了一根粗壮坚硬的肉棒,上面沾满了亮晶晶的黏液,而且还不停颤动着,像是在向她示威,抵不住诱惑的萧雅终于鬼使差地点了点头。
虽然萧雅仍然没有开口,但赵文革已经差不多达到目的了,他将手指重新放到了萧雅两腿之间,但却没有插入,而是顺着那条湿滑狭窄的蜜缝上下扫动,嘴里轻声道:「想不想要,告诉哥。」
萧雅被撩拨得欲罢不能,只觉那调皮的手指像是在她心尖上跳舞,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拨动着心弦,充血肿胀的蜜唇在手指反复的挑拨下如同花朵般绽放开来,秘的幽泉内花汁汩汩溢出,身下床单如同水浸。
欲望的魔鬼一再催眠着萧雅的智,催促着她赶紧投降,去拥抱享受那欲仙欲死的快感,而心底仅存的那份清明却反复提醒着她,告诉她现在正站在无尽深渊的悬崖边上,一旦受不住诱惑,必将永堕淫狱,不可逆转!
赵文革见萧雅银牙紧咬,柳眉急蹙,娇躯发颤,心知她正处于天人交战的关键时刻,于是一边循循善诱,一边继续加大挑逗的力度,他双手齐出,反复地搓揉着那两瓣肥腻滑嫩的肉唇,时不时还捏住那颗凸起的肉粒摩挲,弄得萧雅又是一阵痉挛,撑住身体的双手也变得摇摇欲坠起来!
「呵……我不行了……身体好像都要化了……哎……不要……不要揉啊……那样揉我会……我会忍不住的……唔……好难受……可是又好舒服……我快受不了了……好想尿尿……呜呜……太羞人了……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坚持!一定要坚持!这一切都是幻觉,忍忍就过去了,为了贞洁,你绝不能放弃!」
「可是……我实在受不了了……他太厉害了……要是不答应他……他一定不会停手的……妈妈都抵抗不了……我又怎么能行呢?」「不行!说什么也不能放弃,你绝不能输给他!别忘了,你和他是有约定的!」一想到约定,萧雅突然清醒了不少,她突然睁开眼睛,颤抖地问道:「你……你不是说过……只要我配合……你就放过我么?你骗人!」赵文革不置可否地道:「我没骗你,我说的是你主动伺候哥,让哥出精,就不破你的身子,可是哥费心费力教了你这么久,你却一点也不能让哥满意,不得意,哥只好自己来咯!再说了,哥答应的是不破你的身子,摸一摸玩一玩还不行了?」
萧雅其实也挺享受赵文革的抚摸玩弄,听得赵文革愿意坚守承诺,她不禁暗自松了一口气,结结巴巴地道:「那……那个……摸摸当然可以……只是……你连人家那里都弄……万一不小心……」
萧雅此言虽遮遮掩掩,但其中之意,不啻于主动邀请赵文革继续挑逗玩弄她的身体,赵文革听了大喜过望,连忙宽慰道:「放心!哥玩过的女人没有成千也有上百,这点分寸还没有吗?要是哥没有把握,你的处女身早就不保了,还会坚持到现在?不妨告诉你,你的嫩穴除了生得漂亮,水多穴深外,那道膜也特别深,别说哥的手指了,就是一般男人的鸡巴也不一定能捅到那里呢!你就放宽心享受吧!」
萧雅见赵文革如此肆意地点评着她的私处,心中说不出的羞涩,但却又有一种怪的释然,不知是庆幸还是期盼,鬼使差地道:「总……总之……还是小心为妙……」
赵文革突然抓住萧雅沉甸甸的酥乳,不停拨弄那两颗硬如石子的乳珠道:
「别看哥长得不怎么样,这床上的本事可是无人能及,被哥玩过的女人,没有一个能忘记哥,就比如说你娘,二十年没见了,还是舍不得忘记哥,上次在你家里,她被肏得死去活来那骚样,你不是也看见了么?」旧事重提,母亲那高潮失的痴态和气若游丝的呻吟瞬间又闪现在萧雅眼前,让她的意志又模糊了一些,酥胸传来的阵阵快感一点点摧毁她的矜持和抗拒,一声声舒爽而又夹杂着苦闷的呻吟频频哼出,一双妙目波光莹莹,似嗔还怨地望向眼前这个淫辱她的老流氓。
萧雅不经意间流露的媚态让赵文革又惊又喜,按理来说,萧雅尚是个未尝雨露的雏儿,不该有这种成熟妇人才具备的妩媚风情,但萧雅现在的表情却像极了久旷的深闺熟妇,哀怨而又饥渴,欲迎还拒,妩媚的风情与她本身清纯可人的气质完美地结合在一起,世间男人,只怕没有一个能敌得过这种诱惑!
赵文革也是男人,自然也不例外,他感觉胸中那团压抑了许久的火苗突然腾腾地燃烧起来,他不顾一切地抱住了萧雅,亲吻着她甜蜜的红唇,吸吮着她甘若琼浆的香津,一双魔爪疯狂地游走在她丝绸般光滑柔软的肌肤上,最终停留在那对高耸的乳峰,硬得发胀的肉棒则抵在那光洁白嫩的阴丘上反复摩擦,随时准备破门而入!
赵文革突如其来的狂躁表现让萧雅有些手足无措,惊呼还没出口,小嘴就已经被严严实实地封上了,一条粗大的舌头野蛮地闯进了她的口腔,贪婪地汲取着她的口汁,绵软如泥的身体被牢牢地压住,一双粗糙的手掌肆意地揉捏着丰满傲挺的酥胸,那力道大得惊人,仿佛要将那对笋形美乳揉碎一般,修长的美腿也被迫分开,一根坚硬如铁的肉棒死死地抵在那敏感无比的阴阜上,疯狂的抽动让萧雅每一刻都有失身的危险!
然而真正让萧雅感到绝望的是她自己身体的反应,刚刚丢掉初吻的她不仅不抵触赵文革的湿吻,反而对他那霸道的索吻有些痴迷,柔软的小舌头主动送上去纠缠,连那带着恶臭的口水也毫不犹豫地吞入腹中,被粗暴蹂躏的酥胸更是快感连连,滑腻的乳肉在粗糙的手指间频频溢出,娇小可爱的乳珠高高耸立,过度的兴奋甚至让那浅粉色的乳晕也变成了鲜艳欲滴的玫瑰红,让人垂涎欲滴,浑圆丰腻的大腿不自觉地张开,光洁白嫩的阴户在大肉棒的抽动下兴奋地颤动着,一波波晶莹黏滑的蜜汁从幽泉中汩汩涌出,将火烫的铁棒润得更加光滑,似乎在为这野蛮的攻城锤涂上润滑油,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为破城那一刻的凄婉和狂欢!
赵文革觉得自己好像陷入了一个温柔的陷阱里,身下的美人儿翩翩蠕动着,那温润如玉柔软如棉的身子主动迎合着他的粗鲁,娇嫩的花穴也不停吐露着花蜜,诱使那门外的访客去探索那最深处的秘密,一声声娇媚的呻吟悠长而又绵密,似乎在为一触即发的战斗吹响号角!
赵文革再也按捺不住冲动,他突然直起身子,双手按住那两条纤长笔直的玉腿,屁股稍微往后耸,将那气势汹汹的攻城锤摆正位置,对准那拇指大的蜜洞口,轻轻戳弄着!
萧雅已是欲罢不能,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后,便认命地躺了下来,准备迎接那成长的关键一击,此刻她的心里如同乱麻一样错综复杂,等待的焦虑、对破身痛楚的害怕、失去童贞的不舍以及认命的无奈一齐涌上心头,让她浑身上下都绷得紧紧的,如同上紧了发条的闹钟,同时她又感到一丝放纵的轻松和隐约的期盼,所有的感官都集中于那身体的交接处,即便是轻轻的磨蹭也会引得她娇躯发颤!
萧雅紧紧阖上了美目,贝齿紧咬着红唇,只待赵文革那沉重的一击击溃她几近崩塌的防御,引爆所有的情绪!
「叮铃铃!!!叮铃铃!!!」
短促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瞬间打破了房间内的紧张气氛!
「该死!哪个狗日的!」
全贯注的赵文革被那突然的铃声惊得一蹦三尺高,忍不住狠狠咒骂,他本想不接电话,但又怕是陈雨湘打来的,只得不情不愿地从地上捡起裤子,掏出手机查看!
突如其来的电话搅扰了赵文革的好事,对于萧雅来说却是难得的解脱,那清脆的铃声如同醒世钟一般,唤醒了萧雅的理智,将她从淫狱的边缘硬生生地拉了回来,趁着赵文革弯腰拿手机的时机,萧雅一把推开了他干瘦的身体,滚下床便向外逃!
赵文革一愣之下,萧雅已经摆脱了他的控制范围,但他反应很快,马上扔掉手机,瘦猴似的身子猛地往前一窜,一把薅住了萧雅的秀发,另一只手也顺势甩了过去!
萧雅只觉头皮一麻,向前的身形顿时停住,再一愣,脸上已经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
「啪!」
这一耳光十分响亮,打得萧雅头脑发昏,脸颊发麻,耳朵里一阵「嗡嗡」声,人也迟钝了许多!
「臭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非得逼老子来硬的!」赵文革狠狠地咒骂着,脸上凶相毕露,揪着萧雅的头发将她拖到床前,拿起匕首贴在她面门上,怒吼道:「小贱货!信不信老子给你这漂亮的小脸蛋来把叉呀?犯贱!」
萧雅被打得昏昏沉沉,冷冰冰的刀刃紧紧贴在脸颊上,让她不敢动弹,但吃软不吃硬的萧雅此时却又来了倔脾气,只听她咬着牙道:「有本事你就杀了我!」赵文革阴阴一笑道:「杀了你?那可真是太浪费了!你看这样如何?老子先将你肏了,然后拍下来,将照片发到网上,再做成传单发到你学校里,让你一夜成名,至于你本人嘛,送到发廊里去接客,二十块一次的那种低级发廊,让那些穷打工仔、捡破烂的都有机会玩你,像你这样长得漂亮又细皮嫩肉的,一定很受欢迎,嘿嘿,只怕连洗屁股的时间都没有,每天至少接二十个客,对了,还有你那母狗亲娘,也一并陪你去接客,大多数人一辈子都没玩过母女,一定很新鲜!
至于钱嘛,老子就当是做善事了,买一送一,或者搞大乱炖,让你们母女同时伺候十几个男人,要不了两个月,你下面这嫩嫩的小穴就会被肏得松垮垮的,又黑又肿,嘿嘿,到时候只怕你早已变成了闻到男人鸡巴味就会发骚的贱货,黑一点也无所谓了!」
赵文革的长篇大论彻底吓懵了萧雅,涉世未深的她光是想着那些裸照就已经羞愧欲死,更别说后面的发廊接客了,深深的恐慌和绝望让她经质般摇着头,连连道:「不不不!你不能这样!不可以!不可以的!」赵文革冷哼一声道:「那就要看你自己了!老子早跟你说过,只要你乖乖的听话,保证你舒舒服服的,你娘就听话多了,被老子肏了那么多天,不还是照样风风光光地当着主持人么?而且老子还敢打赌,她绝对比以前过得更快乐了!给你看点东西,你就明白了!」
说完,赵文革拿起扔在床上的手机,打开相册,一张张地放给萧雅看。
萧雅惊呆了,那些照片几乎全是她的母亲于素素的裸照,数量足有上千张,而且时间、场景、姿势各不相同,从餐厅到卧室,从车库到停车场,从公共厕所到操场,各种私密或公众场合,都留下了母亲于素素不堪入目的淫秽影像,而从照片上母亲的表情来看,只有很少的一部分是被迫的,绝大部分她都是带着兴奋的表情,主动扭腰撅臀,分腿掰穴给赵文革拍照,许多淫秽的姿势甚至连那些AV女优也自愧不如,要不是亲眼目睹过母亲在赵文革胯下婉转承欢的痴态,萧雅真不敢相信那照片上的女人会是自己端庄优雅的母亲!
赵文革看着萧雅那副目瞪口呆的模样,关掉相册道:「还有好些刺激的没拍下来,不过光凭这些也就足够了!在所有照片里面,老子最满意的是那次在厕所里拍的那些,嘿嘿,当时可真是刺激,你在门外,而你娘蹲在厕所里吃老子的大鸡巴,她紧张得都快哭了,却依然舍不得老子的大鸡巴,还不能弄出声响,想来真是太爽了!」
刚才照片太多,萧雅看得眼花,根本没注意到厕所的那组照片,听得赵文革之言,不禁愣愣地道:「什么?你说那次,妈妈真的在厕所里?」赵文革淫笑道:「那还有假?当时她可是一边接你和那老王八的电话,一边撅着屁股挨肏,难道你们就一点没听出来?嘿嘿,老子最喜欢你娘这点,越是紧张刺激她越容易发情,她憋着气不敢叫唤的模样太他妈迷人了,骚穴也夹得紧紧的,比高潮时还要紧,一挂掉电话,她就立刻浪叫起来,哭喊着求老子狠狠肏她,那骚水更是流得跟放尿似的,每插一下都挤出来一大波,淋得老子那叫一个爽啊!
想想都觉得舒坦!对了,刚才的电话老子忘了接,都怪你这小贱货捣乱!」说完,赵文革打开手机一瞧,瞬间乐了,咧嘴笑道:「还真是说什么来什么!
刚才的电话就是你那母狗亲娘打的,两天没挨肏,想必是骚穴又痒了,让我们来听听她想说什么!」
赵文革本想直接拨过去,思考了一下又道:「你这小贱货有点调皮,为了防止你再捣乱,老子要把你的嘴堵上!」
萧雅还没明白过来,赵文革的肉棒便撬开了她的小嘴,蛮横地冲了进来,塞得她嘴里满满当当,别说呼喊了,就是喘息都困难!
赵文革挺了挺肉棒,往萧雅喉咙里又进了一步,阴沉着脸道:「好好给老子吸,你要是再惹老子生气,到时候就不是挨巴掌了,记住老子说过的话,老子向来都是说到做到的!」
突然的深喉呛得萧雅眼泪都流出来了,哪还有机会表示反对,为了缓解这种近乎窒息的局面,萧雅只得直起身子,双手努力推着赵文革的大腿,让肉棒退出去一些,乖乖地吸吮起来!
赵文革满意地点了点头,拨通了于素素的电话,并按下了免提。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只听于素素娇嗲嗲地道:「主人,您在哪里呀?母狗好想你……」
赵文革得意地瞥了胯下的萧雅一眼,朗声道:「是吗?怎么想的?说给老子听听!」
于素素毫不犹豫地道:「母狗的骚奶子想主人,想要主人咬住它狠狠地吸,主人都三天没有吸母狗的奶了,母狗的奶子胀鼓鼓的,好难受!还有骚穴也想主人,这两天主人没有过来,母狗整晚都没有睡着,老是想着主人的大肉棒,白天也是一样,想得母狗骚水直流,内裤都湿透了!」于素素淫贱的话语让萧雅浑身一颤,不由得又回想起那晚于素素被玩弄得乳汁狂喷的画面,而暗处的萧国栋却是又惊又怒又疑,他怎么也没想到妻子会说出如此淫荡无耻的话,而且这些话也印证了赵文革先前所说,原来妻子果真一直瞒着他和赵文革偷情,但是萧国栋还是有些疑惑,那就是妻子所说的吸奶的事情。
赵文革哈哈大笑道:「好一只骚母狗!不过一天没有肏你,你就忍受不了,要是老子就此离开的话,你岂不是要发疯?」
于素素急道:「不不不,求求你,主人,母狗已经离不开你了,求求主人不要抛弃母狗,母狗愿意为主人奉献一切!」
赵文革看了看胯下羞愤不已的萧雅,示意她继续吸吮肉棒,反问道:「真的么?那如果要你在家庭和我之间做一个选择,你会怎么选呢?」这个问题很是恶毒,萧雅不由得停止了吸吮的动作,仰着头仔细听母亲的回答,暗处的萧国栋心中也是一阵紧张,屏住呼吸竖起耳朵,忐忑地等待着妻子的回答。
空气中突然充满了紧张的气氛,时间也仿佛静止了一般,房间里静的可怕!
良久,于素素的声音终于打破了平静,只听她颤抖地道:「主人……为了你,我可以抛弃工作、名誉、富足的生活,但是……家庭我不能放弃……尤其是丫丫,她是我的心头肉,是我的宝贝,没有她,或许我早已不会活在这世上了,至于国栋,我已经配不上他了,要说放弃,也只能是他放弃我,我没有那个资格,这些都是母狗的肺腑之言,希望主人体谅,若是要责罚,母狗也坦然承受……」一番话说得萧雅泪流满面,暗处的萧国栋也陷入了良久的自责和内疚,平心而论,他才是那个最先背叛家庭的人,也正是由于他对妻子的冷落和不闻不问,才造就了夫妻间心灵的隔阂,让别人趁虚而入,最终导致了这个局面!
这时,或许是因为陈雨湘看到了萧国栋满脸的愧疚,她的话又在萧国栋耳边响了起来:「哟哟哟!还内疚呢?真是罕见哪!是不是被于素素那个贱人感动了?
不过这也正常,你和她一样,都不是什么好鸟!哼哼,看来我还不经意间成为了调解你们夫妻心理障碍的医生了,还真是歪打正着呢,不过好戏还在后头,你慢慢欣赏吧!」
赵文革对于素素的回答也有点意外,他还以为自己已经彻底将于素素驯化了唯命是从的母狗,但从现在看来,至少于素素心中还有对家庭的眷恋和愧疚!
赵文革转念一想:「这样也好,若是于素素真的失掉了所有的人性,那不就跟二十年前一样了么?一个木偶再美,又有什么好玩的呢?」想到这些,赵文革释怀了,清了清嗓子回道:「其实老子也不是个不通情理的人,刚才只是想考验一下你的忠心,只要你乖乖听话,既能得到老子的疼爱,又能维持现在的生活!」
赵文革之言让忐忑不安的于素素放下了担心,只听她激动地道:「谢谢主人,谢谢主人,今后母狗一定更尽心尽力服侍主人,让主人满意!」赵文革拍了拍仍在暗自流泪的萧雅,一耸屁股,将肉棒再次塞进了她的小嘴,嘴里道:「那就好,老子在这里等着你来服侍!」于素素道:「请主人将地址发给母狗,母狗现在就过来!」赵文革发了地址,挂掉了电话,对身下的萧雅道:「怎么样?听到了吧?你娘对老子可是服服帖帖的,所以你最好也乖一点!」如果说刚才萧雅的屈服是因为害怕的话,那现在她就是真正体会到了绝望,母亲已经成为了赵文革的性奴,父亲又生死未卜,萧雅终于明白,即便是她逃出了这个房间,也逃脱不了赵文革的控制,无论她怎么反抗,怎么挣扎,最终换来的也是一样的结果,不同的是过程,反抗不仅会吃更多的苦头,而且还会连累家人一起受苦,而顺从虽然屈辱,但至少不会那么难受!
萧雅眼泪汪汪地抬起头,怯生生地道:「我……我听话,只是求你放过我爸爸,他一直不知情,不会妨碍到你的,求你放过他好吗?」赵文革看着萧雅楚楚可怜的面容,心中充满了征服的成就感,不禁得意地翘了翘肉棒道:「你放心!那个绿毛王八正睡的香呢!别说他不知道老子和你娘的事情,就算让他知道了,他也不敢拿老子怎么样!这样的废物,老子压根不稀罕动他,不过什么时候放他,就要看你和你娘的表现了!」萧雅连忙双手捧住赵文革的肉棒,香舌轻吐,讨好地舔舐着紫黑色的龟头,同时献媚地望向高高在上的赵文革,甚至顾不得拭去脸上的泪珠。
赵文革轻抚着萧雅红肿的脸颊,故作姿态地道:「乖!早这样听话该多好,你看这小脸蛋肿的,看着都让人心疼!」
萧雅顾不得回复,只是倾尽所学,更加用心地吸吮赵文革的肉棒,半晌才道:
「我……我还有一个请求,等下妈妈来的时候,能不能让我藏起来,别让她知道,我……我怕她会伤心……」
赵文革皱了皱眉,本想拒绝,因为陈雨湘要求的是同时玩弄她们母女,而且他也很想试试这母女同床的感觉,但一想到于素素那坚决的态度,他又有点犯难,思来想去,赵文革决定用缓兵之计,先搞定萧雅,然后等时机成熟时,再把萧雅叫出来,那时候木已成舟,就由不得于素素反对了!
虽然内心计谋已定,但赵文革还是假装为难地道:「为什么?反正你们母女迟早有一天要同时服侍老子的,干嘛不趁今天呢?」萧雅哀求道:「我求求你了……你就看在我第一次的份上,让我回避吧……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赵文革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道:「好吧!就姑且答应你这一次,谁让老子心软呢!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你自己表现可得好一点,要伺候得老子舒舒服服的,要不然等你娘来的时候,你还没有让老子出精,那就怪不得我了!」萧雅哪知道赵文革心里打的什么小九九,见赵文革同意了她的请求,心中负担瞬间减轻了不少,感激地道:「我……我知道了……我会好好……服侍你的……」
赵文革四平八稳地往床上一躺,头枕着双臂道:「那还等什么,赶紧来吧!」萧雅扭捏了一下,爬上床跪坐在赵文革两腿之间,捧着自己那对浑圆高耸的乳峰,夹住赵文革高高竖起的肉棒,缓缓地摩挲着,同时低下头,含住那肉棒顶端的蘑菇头,用舌头温柔地舔舐,经历了初次的乳交体验,她已经有了不少心得,而且这次她还带着些许感情,动作自然比初次更加娴熟,也更能让赵文革满意。
赵文革惬意地仰躺着,两眼微闭,享受着萧雅的服务,心里默默估算着时间。
暗处的萧国栋见女儿在赵文革软硬兼施的手段下选择了屈服,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酸楚,想到妻子也要来,却又心生了一丝罪恶的期待,他知道赵文革所说的不过是权宜之计,到时候肯定会强迫她们母女共同服侍,那个场面不就是刚才他幻想过的么?夹杂着些许自责和心痛,萧国栋胯下那话儿又渐渐膨胀起来,赤裸裸地昭示着他内心的邪恶欲望!
「哈哈哈哈!」
一串得意的笑声打断了萧国栋的冥思,半晌后,只听陈雨湘道:「又硬起来了!这么快就又有想法了,今天你格外的有精呢!是不是想到她们母女同时撅着屁股,被眼前这个老家伙肏得高潮不止的场面,让你很兴奋呀?我以前还真没发现你有这爱好,不过也好,至少你以后会好过很多,因为她们以后要服侍的男人可多着呢!」
萧国栋心里一惊,不知道陈雨湘此言何意,只是觉得陈雨湘费尽心机布这个局,肯定不会只是为了羞辱她们这么简单!
正想着,房间里赵文革的一句话又让萧国栋不得不停止思考,再次往床上看去。
只听赵文革忽然坐起身道:「够了,该是老子大展雄威的时候了,再拖下去,你娘那个骚货就该来了!」
正在埋头吮吸肉棒的萧雅闻言愣住了,看着赵文革那充满淫邪的目光,她心知自己坚守了许久的贞操就快要失去了,虽然心有不甘,但她也明白这是迟早的事,愣了愣之后很快就反应过来,顺从地平躺在床上,等待着老流氓的侵入。
赵文革站起身,从床头柜里拿了块一尺见方的白布,垫到萧雅屁股底下,然后分开她的双腿,跪坐在她胯下,轻轻抚摸着那粉嫩的肉缝,嘴里淫笑道:「小美人,你很快就要成为真正的女人了!」
虽然心里已经认命,但一想到破身的痛楚,萧雅仍然有着挥之不去的不舍和害怕,她紧张得浑身发抖,两条被迫分开的浑圆大腿不停地颤抖着,想要并拢,却又碍于赵文革的淫威而不敢,但与身体的紧张截然不同的是,她那最珍贵的处子蜜穴却在手指的抚摸下来了反应,两瓣肥厚的蜜唇兴奋地充血翻开,露出了里面粉嫩欲滴的膣肉,在两片薄薄的蝴蝶型肉片的半遮半掩下,深邃紧窄得只堪一指进入的桃源仙洞若隐若现,仿佛婴儿的小嘴一般一开一合地噏动着,吐露出一波波淫香四溢的蜜汁,蜜穴顶端那颗粉嫩的小肉粒也挣脱了层层束缚,羞答答地挺立起来!
「唉……」
萧雅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突然恳求地望向跃跃欲试的赵文革道:「你的那个……太大了……请你……温柔点……」
赵文革挺了挺胯下硬梆梆的肉棒,胸有成竹地道:「放心!老子这杆老枪可是跨雪山过草地的老红军,开过苞的女人少说也有好几十人,战斗经验丰富着呢!
你只需放松一点,很快你就会体会到老子这杆长枪的妙处!」萧雅温顺地点了点头,闭上眼睛,尽量让自己放松,但贝齿却依然紧咬着嘴唇,足见她心中恐惧之深。
赵文革看在眼里,并没有急于攻城拔寨,而是将那根粗如儿臂的肉棒放到萧雅湿漉漉的蜜穴上,轻轻地磨蹭着,让她适应肉棒的坚硬和热度,同时一双大手来回抚摸着萧雅的大腿内侧,一方面刺激她的性感带,另一方面也通过温柔的爱抚安抚她的情绪。
赵文革高超的技艺让萧雅紧张的情绪缓解了不少,她的呼吸逐渐平稳,绷紧的身子也慢慢放松下来,而胯下美穴则早已是淫水泛滥,瘙痒难耐了!
赵文革眼见萧雅已经准备好,于是摆正位置,将那粗圆的蘑菇头抵在蜜洞口,轻轻戳刺了两下后,屁股一沉,快速有力地插了进去!
「啊!!!」
强烈的胀痛让萧雅禁不住失声痛呼,两行眼泪如泉水般涌了出来,她只觉自己的身子仿佛被一根烧红的铁棒破开一般,痛得撕心裂肺,下半身甚至都有些麻木了!
赵文革只觉肉棒被紧紧地卡在膣腔内,强烈的收缩和蠕动让他有飘飘欲仙之感,禁不住大声呼爽,想要再进一步,但看到萧雅那痛苦的模样,他忍住了冲动,双手轻柔地爱抚着萧雅胸前那对浑圆的酥乳,轻声安慰道:「放松,深呼吸,很快你就没事了!」
强烈的阵痛过后,萧雅逐渐缓过来,虽然仍觉得蜜穴胀痛难受,但想必破身那一下的剧痛已是缓解了不少了,赵文革的安慰也起到了不少作用,她睁开眼睛,看着赵文革的脸,突然觉得这个丑陋猥琐的老男人也有一丝可爱了!
「哎……那个……你能先出去么……我……好胀……」萧雅羞答答的话语让赵文革心一荡,愣了半晌他才回过来,连连点头道:
「好!好!」
赵文革将肉棒慢慢地抽出来,只听得「啵」的一声,随着肉棒的抽离,一大汩混合着淫液的处子血涌了出来,沿着深邃的股沟流到了下面的白布上,映出了一朵朵寒梅!
「你现在就算是个真正的女人了,不过做女人的妙处你还没体会到,就让我来帮你吧!」
说完,赵文革将沾满处子血的肉棒再次徐徐地插入萧雅的蜜洞,感受着初破瓜少女甬道的紧致和滑嫩!
「哎……你……你慢点……」
还没喘息过来的萧雅来不及拒绝,下身再次被野蛮地破开,只得娇声哀求,但相比于初次进入的剧烈疼痛,萧雅已经适应多了。
赵文革俯下身躯,吻住萧雅哀求的小嘴,肉棒缓进疾出,有节奏地抽送着,一点点地往蜜穴深处探索。
萧雅呼喊不得,只能热烈地回应着赵文革的湿吻,借以抒发心中的感受,一双藕臂也不自觉地环上了赵文革的脖子,春葱玉指又抓又挠地抠着赵文革黝黑而坚实的颈部肌肉,留下一道道带着血迹的抓痕!
萧雅的狂野让赵文革有些意外,但一想起她天生媚骨的体质,又觉得在情理之中,他直起身子,双手按住萧雅的玉胯,屁股不再收力,而是改用疾进疾出的抽插方式,霸道而野蛮地往蜜穴内冲刺,丝毫不顾身下的少女仍是个刚刚破身的雏儿。
「呀……啊……求求你……慢点……轻点……你好狠呀……我恨你……哎哟……」
凶猛的冲刺让好不容易才缓解了胀痛感的萧雅猝不及防,禁不住失声痛呼,但让她自己都始料未及的是,她的身子居然很快就适应了这种激烈的冲撞,每一次肉棒深深地插入时,都会带来一阵强烈的酥麻感,像是过电一般,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混杂在痛楚内,你中有我,又痛又快,让萧雅不知该去抗拒,还是去享受,而赵文革疯狂的抽插也丝毫没有给她考虑的时间,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一波新的冲击又袭上了脑海,如同潮汐时的海浪一般汹涌澎湃,让她根本来不及仔细体会,只是被动地承受着海浪的洗刷!
仍未流尽的鸽子血混杂着淫汁蜜液,被赵文革的铁棒反复挤压搅拌,化成红白相间的泡沫,涂满了赵文革的肉棒,还有一些从抽插的缝隙间喷洒出来,飞溅得到处都是。
赵文革丝毫不顾身下美人儿的哀求,肉棒刚猛着力地冲击着,一心奔着花心而去,但抽插了足有百多下,肉棒却并未尽根而入,仍有五六公分留在外面,而龟头却似已经顶到了尽头,再不能向前进了。
赵文革好生纳闷,回想起那本禁书上所言,却毫无头绪,因为雪连环这种名穴实在太过稀有,一般人根本无缘得见,着书之人也是根据传说简单描述,写得并不是很详尽!
「看来只有靠自己发掘了!」
赵文革心知一味强冲并不能完全领略萧雅妙穴的奥秘,于是又改换了策略,采用九浅二深的方式抽插,肉棒顶到底端时并不急于抽出,而是用那灼热的龟头顶住蜜肉反复研磨,同时他的双手和嘴巴都没闲着,不停游走在萧雅娇躯上的敏感地带,时而轻柔地抓弄酥胸,时而吮吸萧雅的耳珠和脖颈,时而挑逗圆润的肚脐,时而沿着腰侧按摩。
「哎……嗯哼……哎呀……你不能……别那样吸……我……我好痒啊……呵……求你……别……哦……」
高超的调情技巧加上缓慢而富有节奏的抽插,让从未有过欢爱经历的萧雅渐渐熔化在情欲的岩浆之中,短促的惊呼和尖叫不知何时已经转换成了绵长的呻吟和喘息,埋怨的话语也染上了几分恳求的味道,娇滴滴的口吻分明是在向情郎撒娇。
最初只有少数几个部位有比较强烈的感觉,渐渐的萧雅却发现她浑身上下每一处都经不起挑拨了,哪怕只是手指轻轻地拂过她的肌肤,都能带来一阵强烈的震颤,甚至撩动发丝也能让她有感觉,胯下蜜穴的痛楚感已经所剩无几,取而代之的正是那种电击般的酥麻感和膣腔完全被填满的充实感,她开始觉得赵文革的抽插间隔时间太长,许久才能等来一次贯穿她心扉的重击,还没享受够却又匆匆抽离了!
对于快感的本能追求让萧雅不自觉地抬起了雪臀,并配合着赵文革抽插的动作轻轻摇摆着,滑溜溜的蜜液流得更多了,每一次肉棒的插入都会响起清晰的噗嗤声,这种淫靡的声音配合着萧雅情难自已的浅哼低吟,回转在整个房间内,让缠绵在一起的两人更加全情投入。
赵文革只觉蜜穴内淫水充足,温暖而又紧致非常,层层肉褶反复摩擦着他的肉冠,仿佛一双双温柔的小手持续不断地爱抚,仔细望去,身下的美人儿媚眼如丝、娇颜如火、娇喘吁吁、朱唇轻启、呵气如兰,雪白的肌肤染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色,春葱玉指紧紧地抓握着床单,圆润的臀儿不自觉地抬起,去迎合那一下下或深或浅的抽插。
赵文革看得心中大动,一只手去拨弄那勃起的粉嫩阴蒂,一只手撑住身体,胯下肉棒突然加快了频率,从九浅二深换回了下下着力,大如拳头的蘑菇头强势挤开层层肉褶,狠狠地向最深处顶去!
「啊……哈啊……你好用力……慢点呀……唔……慢……慢点……哦……我要不行了……要丢了……呜呜……好丢脸……」突然的节奏变化让深陷情欲泥沼的萧雅难以招架,她已经完全沉浸在赵文革舒缓而温柔的抚摸中,嫩穴刚刚适应赵文革的硕大粗壮,在赵文革的柔情催眠下,她完全丧失了所有抵抗力,这一波暴风骤雨似的强冲猛顶轻而易举地冲破了她所有的防线,稀世罕有的雪连环名穴被彻底征服,紧闭的花心被迫张开,喷出一股滚烫浓稠的阴精!
滚烫的阴精如同倾盆大雨般淋在赵文革的龟头上,浇得赵文革浑身发颤,差点控制不住射出阳精,幸好他这两天都在养精蓄锐,没有碰女色,这才勉强撑了过来。
赵文革深吸一口气,努力平稳气息,感受着处子阴精的洗礼,他只觉那花心如同鱼嘴一般牢牢吸住了他的龟头,并且一开一合地不断噏动着,持续刺激他最敏感的部位。
「原来这就是雪连环的奥妙之处,如若不让她高潮,肉棒就始终只能在花心外徘徊,不得其门而入,而一旦高潮,那花心就会像肉箍一样套住龟头,同时整个蜜穴内的膣肉也同时收紧,如同一道道圆环一般将肉棒紧锁在里面,不将它榨干誓不罢休!厉害!果然太厉害了!难怪说一般男人承受不起!幸亏老子也不是寻常人,又有准备在先,不然也要吃点暗亏了!」赵文革领会了萧雅蜜穴的奥秘,心中已是胜券在握,待萧雅色稍缓之后,突然发力往前一顶,突破了花心嫩嘴,粗长的肉棒尽根而入,狠狠顶在了那花心深处的软肉上,火烫的蘑菇头深深地嵌入到了花心里。
「唔啊……嗬啊……快抽出去……那里要坏了呀……哦……好烫啊……求求你……」
萧雅的花心圣地被粗鲁的肉棒完全占领,带来一阵阵强烈的酸胀感,烙铁似的龟头烫得她心头发颤,脑子也好像被烧坏了一样,意识一片模糊!
赵文革好不容易攻占了花心,自然不肯善罢甘休,他用双手牢牢压住萧雅的大腿,慢慢地扭动着屁股,让龟头顶住那绵软如泥的花心嫩肉轻轻研磨,尽情享受那强劲的吸力和紧致!
「呜呜……不要……快抽出去呀……我……我真的受不了了……」萧雅身子胡乱地扭动,发狂似的呼喊着,声嘶力竭地哀求,情仿佛比破身时还要痛苦,但赵文革却不为所动,仍然自顾自地轻轻抽动着肉棒,事情的发展也丝毫不出赵文革所料,短暂的不适后,萧雅果真平静下来,蜜穴有规律地收缩着,紧紧包裹着赵文革粗壮的肉棒!
见萧雅已经完全适应,赵文革再次施展开浑身解数,屁股高抬,将肉棒完全抽出蜜穴,再重重地顶进去,一头扎进花心嫩肉里,左右旋磨两下后又快速地抽出来,重复着简单的动作!
萧雅的身体彻底被赵文革征服,蜜穴内不自觉地形成了一条刚好容纳赵文革肉棒进出的狭长甬道,甚至连花心内也烙印下了龟头的记号,仿佛是初开封的印泥一般,强行被捏成了适应肉棒的形状!
可怜的萧雅不知不觉地走上了她母亲于素素的老路,被这样一根强悍勇猛的肉棒征服后,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种撕心裂肺但又快感如潮的感觉,即便以后跟别的男人欢爱时,她也会不由自主地将那个人与赵文革做比较,去怀念那种苦乐掺半的妙滋味!
赵文革腰身不停挺动着,低头亲吻着萧雅颤抖不已的酥胸,得意地问道:
「小美人,怎么样?哥没有骗你吧?是不是很舒服啊?」萧雅兴奋得浑身轻颤,出于少女的羞怯,她没有正面回答赵文革,但那一声声绵密而悠长的呻吟却早已将她内心的真实想法出卖得干干净净了!
赵文革见萧雅不回答,于是将萧雅那双修长笔直的美腿提起来扛在肩膀上,双手掐住萧雅的小蛮腰,弓起公狗腰,加快了抽插的频率,肉棒抽动如飞,如雨点般密集地冲击着萧雅彻底暴露的花心,杀得萧雅汁水四溢,哀叫连连,「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噗嗞噗嗞」的抽插声响彻了整个房间!
在一阵断气似的哀鸣中,萧雅再次被送上了欲仙欲死的高潮顶峰,滚烫的阴精汹涌狂喷,冲刷着那越战越勇的人间凶器,她只觉脑海里一片空白,所有的感觉在那一刻仿佛都消失了,只剩下那羽化飞升似的畅快感!
赵文革轻轻拨弄着少女胸前那两颗鲜艳的樱桃,嬉笑着问道:「现在感觉到了吧?告诉哥,是不是很舒服?」
萧雅半闭着妙目,回味着高潮余韵带来的畅美,只觉赵文革的话语如同天外梵音般飘来,下意识地嗯了一声,话一出口后却又觉得太过羞耻,于是又反悔地摇了摇头。
赵文革突然抽动了一下肉棒,追问道:「到底是舒服呢?还是不舒服?说得明确点,哥可以继续来!」
萧雅被顶得花心一阵酥麻,听得赵文革还要继续,吓得芳心发颤,连忙道:
「别……你……你太厉害了……我有点受不了……让我休息一下吧……」赵文革捏住萧雅那尖尖的下巴,脸贴着脸问道:「那你告诉哥,刚才舒服不舒服?」
赵文革灼热的目光盯得萧雅心里直发虚,经历了连续高潮冲击的她早已是浑身绵软,提不上一点力气了,而赵文革那根骇人的巨棒却依然硬梆梆的,丝毫未露疲态,此情此景下,萧雅心知如果不服软,等待的必定是又一轮凶猛的冲击,为了赢得短暂的喘息机会,她只得摒弃尊严和羞耻,轻声回道:「舒服……」这一声不情愿的回答虽然简短,但却代表着萧雅内心的屈服,如愿以偿的赵文革得意地笑了起来,徐徐地抽出肉棒,站起身道:「哥早就跟你说过,只要你乖乖的,哥会让你体会到作为女人最大的快乐!起来,把这根带给你无尽快乐的鸡巴舔干净,等下再继续!」
萧雅面带难色道:「等会好不好……我……真的……使不上力气了……让我休息会……」
看着萧雅楚楚可怜的模样,赵文革有些心软了,但只是一瞬间他就硬下了心肠,呵斥道:「刚才跟你说过,要乖乖地听话,怎么着?把老子的话当耳边风是么?好,那就让老子亲自来!」
赵文革的狰狞面目让萧雅不禁想起被他强迫深喉的滋味,那种徘徊在生死边缘的窒息感觉简直比噩梦还可怕,她只得勉力爬起身来,连声道:「别别……我……我听话就是了……」
赵文革嗯了一声道:「要时刻记得老子的话,下次再犯老子就没这么好说话了!开始吧!」
萧雅扶着赵文革的腿直起身来,看着那根昂首翘立的粗长肉棒,却又愣住了。
只见黝黑发亮的肉棒上沾满了浓稠的白沫,中间甚至还掺杂着点点血丝,不用想萧雅都知道这些来自何方,那正是她失身的耻辱证据,而肉棒上散发的混合了两人性器味道的浓郁腥臊味也让萧雅几欲呕吐!
浓浓的羞耻让萧雅心里直打退堂鼓,但赵文革居高临下的威慑目光又让她不敢退缩,重重的压力下,萧雅闭上了眼睛,颤抖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根刚刚夺走她贞操的丑陋肉棒!
「呜……好腥……又咸又苦又臭……难闻死了……我不要……」怪异的味道让萧雅闪电般地缩回了舌头,本能地往后缩了缩,脸上尽是嫌恶的表情!
「啪!」
萧雅面门又挨了一下,但却并不是巴掌,而是让萧雅羞耻而又快乐的肉棒,它劈头盖脸地打下来,正敲在萧雅眉头正中,湿漉漉的淫浆溅得她满脸都是,虽然并不重,但却让萧雅浑身一颤,好不容易才窜出的一点抗拒心理瞬间被打得无影无踪,她痴痴地跪坐着,仰着脸闭着眼睛,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等待接受惩罚!
「啪!」
不出萧雅所料,肉棒再次敲了下来,这次打在她秀挺的鼻梁上,打得她鼻梁火辣辣的,但是她却并不抗拒,反而有一种坦然受罪的释放感,仿佛这一切都是她罪有应得!
「把舌头伸出来!」
冷冰冰的话语突然响起,萧雅反射性地伸出了小舌头,去迎接那耻辱的棒击,但这次却不是简单的一下,而是连续的一串,坚硬而火烫的龟头快速有力地拍打在她腥红的小舌头上,响起一阵清脆的「啪啪」声!
萧雅舌头酸麻不已,一丝丝晶莹的口水从嘴角溢出,滴在了那两座高耸的乳峰上,而那短促有力的棒击却似无穷无尽,将她残留的一丝羞耻赶尽杀绝。
萧雅睁开了眼睛,带着无限哀羞和恳求望向了高高在上的赵文革,乞求着他的原谅!
「舔吧!双手放在身后!」赵文革突然停止了动作,开口道。
冷冰冰的话语对于萧雅来说却是莫大的解脱,她乖乖地将双手背到身后,张开小嘴含住了那根欺辱她的肉棒,贪婪地吮吸着,将肉棒上面残留的淫浆扫舔得干干净净,饥渴的模样就像饿了三天的灾民!
等萧雅全部舔干净后,赵文革躺了下来,冷冷地道:「坐上来,自己动!」萧雅虽然还是个初尝云雨的雏儿,但也知道赵文革此言何意,心中多少有些难堪和羞涩,但经历了赵文革一系列手段后,萧雅又不敢违逆他的旨意,只得硬着头皮站起来,分开双腿跨在赵文革身体两侧,一手扶住那根坚挺的肉棒,无奈地缓缓蹲下身来,但由于蜜穴口太过窄小、紧张和经验不足等原因,萧雅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找准位置,火烫的龟头在她滑腻的股间蹭来蹭去,带来一阵阵快感,让她难以集中精,再加上赵文革那阴晴不定的表情,萧雅心中更加忐忑,急得额头直冒汗!
赵文革面无表情地看着萧雅,丝毫没有指点的意思,而是任由萧雅自己摸索试探。
不知弄了多久,萧雅才找准了方位,她有些迫不及待地往下沉腰,想要吞进那根粗壮的肉棒,但光是那鹅蛋大的龟头就已经让紧窄的蜜穴吃不消了,过于急迫的心情让她浑身绷得紧紧的,蜜穴也自然而然地跟着收缩起来,那根粗长的肉棒才刚进去不到一半,萧雅就已经觉得到了自己的极限了!
豆大的汗珠从萧雅额头滚落,如同断线的珠子一般滴落在赵文革胸膛上,她紧咬着牙关,气喘吁吁地往下坐,倔强地想要吞入那根恼人的巨棒,但事与愿违,肉棒仿佛卡在了穴口一般,连半寸都进去不了了!
眼看着萧雅陷入了困境,赵文革终于开口了:「放松点!慢慢来,不要想着一次性吞进去,老子的肉棒这么大,别说你这个雏儿了,就是那些接客无数的娼妓都不可能轻而易举吞进去!」
说完,赵文革弯起了双腿,给了萧雅一个借力的地方。
萧雅皱着眉点了点头,双手撑着赵文革的膝盖,慢慢直起身子,再缓缓地坐下去,让稚嫩的蜜洞慢慢适应肉棒的粗壮。
赵文革的肉棒本就被萧雅的口水润得湿溜溜的,再加上淫汁蜜液的润滑,早已是滑溜得如同泥鳅一般了,只是因为萧雅的嫩穴甬道太过紧窄,所以才不得进入,经历了数十次吞吐后,蜜穴渐渐接受了这野蛮的入侵者,层层肉褶翩翩蠕动着,牵引着肉棒往更深处进发。
肉棒越来越深入,进出也越来越顺畅,与此同时,萧雅也感觉到了难以名状的快感,蜜穴内春潮阵阵,湿如泥沼,而那根火烫的肉棒如同熨斗一般,碰到哪里哪里就灼热一片,烧得她芳心抖颤,香汗淋漓,为了追逐这种让人心颤的快感,萧雅努力地挺着腰,扭动雪臀,吞吐夹弄着那根夺走她贞操的丑陋肉棒!
赵文革坐起身来,抚摸着萧雅胸前那对颤动不已的白嫩乳瓜,持续刺激着萧雅敏感的身体,等到萧雅全情投入之时,他顺势挺动腰身,迎合着萧雅起落的动作,将那根肉棒深深地顶入到花心最深处!
「呜……天哪……哎哟……你……你慢点……」突然的凶猛冲顶让沉浸在性爱快感中的萧雅如遭电击,只觉那根坚硬如铁的肉棒已经冲破了她的身体,深深地扎到了她心房里面,她失声惊呼着,想要停止动作,但身子却欲罢不能地随着赵文革的挺动起落如飞,每一次肉棒深深的顶入花心深处,她都觉得升天一般,整个身子轻飘飘的,而肉棒抽出时,又觉得仿佛从云端坠落,快速而持续的抛耸让她有种摇摇欲坠的不安感,只得紧紧抓住赵文革的膝盖,来避免被抛落,此时的萧雅就像初出茅庐的女骑士,骑上了一匹性格暴烈的千里马,她很清楚自己不能驾驭,只能紧紧地抓住缰绳,任由马儿撒开蹄子纵情奔腾,带着她跨过一座座山峦,奔向那无边无际的广阔世界!
「呜呜呜……」
一阵如泣如诉的呻吟过后,萧雅身子一软,浑身抽搐地倒在了赵文革怀里,很明显,她又一次被送上了高潮!
赵文革紧紧抱着瘫软如泥的萧雅,轻柔地抚摸着那由于极度兴奋而颤抖不停的娇躯,脸上浮现出胜利者独有的得意笑容,而萧雅已经是杏眼迷离,脑海一片空白了!
稍微歇息了片刻,赵文革又开始不安分了,他轻轻耸动着一直插在萧雅体内的肉棒,带给萧雅又一波的刺激。
萧雅浑身酸软得没有一丝丝力气,甚至连动动手指都觉得费劲,但身下的老男人却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肉棒越动越快,沉寂了许久的「啪啪」声又开始清晰地响了起来!
「不……求求你……慢点……让我……休息会……」萧雅无力地靠在赵文革胸前,气若游丝地呢喃着,半睁半闭的杏核眼中满是恳求。
「嘿嘿!我的宝贝儿,你太美了!太诱人了!你让哥怎么忍得住呢?哥为了玩你,可是足足憋了两天,憋得哥鸡巴都要炸了,不过这绝对是值得的,你这身子太棒了!这骚穴也是!绝对的世间极品呀!跟你一比,你娘那个骚货都要差上两个等级了!嘿嘿!真过瘾!趁着你娘还没来,我们抓紧时间玩,玩个痛快!我要让你一辈子都记住哥,记住哥的大鸡巴!来吧!忘记所有的事情,尽情享受吧!」赵文革疯狂地嘶吼着,兴奋地咆哮着,状若癫狂,胯下的肉棒不知疲倦地冲顶着滑腻紧窄的蜜穴,激起一波波春潮,大旗挥动,搅翻三江春水!
赵文革疯狂的状态感染到了萧雅,那凶猛冲顶的肉棒仿佛为她注入了新的力量,刚才还瘫软如泥的她,片刻之后已直起了身子,忘我地扭腰挺胯,去迎合那暴风骤雨似的抽插,乌黑的长发随着身体的起落飞舞着,弹性十足的酥胸荡起了一波波乳浪,一声声娇媚入骨的春吟不断从半张的檀口中脱口而出,仿佛在为老流氓的勇猛呐喊助威!
赵文革干得兴起,突然双手搂住萧雅的膝窝站了起来,萧雅恍惚间身子已经失去平衡,幸得多年的舞蹈练习让她在失衡下也有不错的身体反应,眼看身子快要反折之时,她玉臂一伸,如同九天揽月一般,轻巧地勾住了赵文革的脖子,适时地稳住了下坠的身形。
萧雅敏捷的身手让赵文革禁不住大声叫好,心中兴致更加高昂,只见他将萧雅修长笔直的美腿挂在手腕上,屁股如同电动马达一般极速挺动,肉棒以肉眼难辨的速度抽插着萧雅娇嫩的蜜穴,由于是站立的姿势,两人身体摆动的幅度都很大,「啪啪」的撞击声响亮而清脆,弹簧床也被晃动得「嘎吱嘎吱」响,仿佛随时要散架一般!
「哎……哎……慢点呀……哦……哎哟……求求你……轻点……不要那么激烈……呜……要坏了……啊呀……你好狠呀……丢了……丢了……饶了我吧……我不行了……轻点……好人……好哥哥……求求你了……」强悍有力而又迅捷无比的抽插让初尝云雨的萧雅再次领会到了赵文革的厉害,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赤裸裸的羔羊一样,被赵文革这只野蛮凶残的大灰狼肆意蹂躏,她已经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那种深入骨髓的销魂滋味从没停止过,那根粗壮坚硬的铁棒如火般灼热,勇猛无比,杀得她毫无抵抗之力,只能用一声声娇喘吁吁的呻吟和娇媚入骨的浪叫来乞求他的怜悯,但换来的却往往是更凶猛的冲顶和更汹涌澎湃的高潮!
不知怎地,赵文革觉得今天格外有力气,肉棒也有如助般坚挺,换在平时,持续抽插个把小时就应该射精了,但今天连续酣战了数小时,他却是越战越勇,丝毫没有射精的感觉!
「难道是因为禁欲了两天,所以特别兴奋吗?」赵文革不敢肯定,他也来不及细想,现在他脑子里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要彻底征服怀中的小美人,忘乎所以的赵文革甚至忘了与于素素的约定,自然也不记得答应过萧雅让她回避之事了!
萧国栋出地望着床上激战正酣的两人,额头上满是热汗,胯下的肉棒直挺挺的,硬得不能再硬了,他的心里仍有一丝愧疚和愤怒,但邪恶的欲望却早已占了上风,女儿的浪吟如同一针针春药一般,深深扎进了他的心里,让他的欲望之火熊熊燃烧,将仅存的良知烧得干干净净!
「怎么样?很刺激吧?」
陈雨湘魅惑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惊得萧国栋浑身一颤,硬挺的肉棒霎时软了半截。
「咯咯,瞧你那怂样!不是被吓得阳痿了吧?你可真没用!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呀!看看人家,多强壮多持久,不仅玩了你老婆,现在连你女儿也被他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了,你就不觉得惭愧吗?哦,我忘了,你应该觉得很兴奋!哈哈,你这只绿毛龟,真是让老娘我大开眼界!」得意的娇笑和阴阳怪气的嘲讽让萧国栋几欲癫狂,他再次徒劳地挣扎起来,两只眼睛鼓得像青蛙眼一样,隔着厚厚的镜片都能感觉到他目光里的怒火,但他的愤怒毫无意义,只是聊以自慰罢了!
似乎是觉得床上空间太小,赵文革抱着萧雅下了床,沿着房间走动起来,让萧国栋吃惊不已的是,整个过程中赵文革的肉棒都没有离开过萧雅的蜜穴,而看似瘫软无力的萧雅也紧紧地搂着赵文革的脖子,双腿盘在赵文革黝黑而结实的屁股上,娇喘吁吁地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抽插,甚至主动送上了臣服的亲吻。
只见赵文革双手托着萧雅圆润挺翘的肥臀,肉棒大开大合地进出着紧窄湿滑的蜜洞,节奏感十足的抛耸着萧雅性感健美的娇躯,而萧雅则像树袋熊一样挂在赵文革身上,丰满傲挺的乳峰紧紧贴在赵文革胸口,并随着身子的起落不断颤动、挤压摩擦。
许久,赵文革似乎有些疲累,但他却并没有选择回床上,而是抱着萧雅往衣柜走去,让萧雅后背紧贴着衣柜大门卸力,双手则稍微下移,揽住萧雅的美腿,将她紧压在衣柜上凶猛抽插起来!
赵文革不经意的举动却让萧国栋惊出了一身冷汗,他眼看着交媾的两人径直向自己走来,越贴越近,马上就要撞上自己了,心陡然提到了嗓子眼,而两人到了他跟前时却突然停在了原地,继续缠绵起来!
「好险!还好他们停住了,不然就……怪的是,为什么他们要在这里停住呢?」
带着浓浓的疑惑,萧国栋再次抬眼望去,这一看之下又是受惊匪浅!
原来萧国栋所处的角度正好对着赵文革和萧雅性器交合的部位,而且是极近距离的仰视,异常清晰明了!
赵文革那飞速进出的粗壮肉棒,大如拳头的紫黑色蘑菇头,沉甸甸的黝黑卵蛋以及肉柱上条条鼓起的青筋,快速而充满力量的撞击,仿佛都在向萧国栋赤裸裸地炫耀,让他相形见绌,羞愧于自己的渺小与孱弱!
反观萧雅那初尝人事的嫩穴,萧国栋心中不禁涌起一阵酸楚,但最多的还是深深的震撼和浓浓的醋意,只见那充血肿胀的阴唇狼狈地外翻着,紧窄的蜜穴口被强行撑开成一个乒乓球大小的圆洞,黝黑粗壮的肉棒呼啸着顶进抽出,重复着简单高效的活塞运动,每一次深深的插入都将那蜜洞塞得紧紧实实的,好像红酒瓶的塞子一样,连一丝空气都容纳不了,而每一次快速的抽出都会卷出一大片湿淋淋的粉红膣肉,就像一张嫩嘴咬住那骇人的铁棒,难舍难离,下一瞬间又随着那铁棒的凶猛插入消失在深邃的甬道中,一汩汩乳白色的浓稠浆糊从两人交合的缝隙中源源不断地挤出,被凶猛的肉棒捣成了泡沫,喷洒在卷曲的阴毛和沉甸甸的阴囊上,发出一声声耻辱的「噗嗞噗嗞」声,还有一些顺着深邃的股沟流到了菊穴上,与还未凝结的处子血混合在一起,充满弹性的雪臀被挤成了一张肉饼,萧国栋这才猛然发觉,原来自己和女儿之间隔着一层单向可见的玻璃,脑海中的疑问瞬间豁然开朗!
萧国栋知道自己不应该看,但邪恶的欲望却驱使着他,让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炮火纷飞的战斗区域,胯下那条被陈雨湘吓软的肉虫又哆哆嗦嗦地站了起来,兴奋地昂首致敬,一颤一颤地像是在为两人的激烈交合摇旗助威!
「哦……嗯啊……你好用力啊……呜呜……不行了……又要丢了……你这个坏人……到底还要……还要欺负人家多久嘛……哎哎……不行……慢点……求你了……」
萧雅语无伦次地求饶,娇喘吁吁,媚哼连连,被高高托举的身体却依旧反射性地耸动着,饱经奸淫的嫩穴抵死逢迎着粗壮的肉棒!
鏖战了数小时的赵文革终于感觉到肉棒隐隐发胀,于是气喘如牛地吼道:
「着什么急!老子……老子也快射了!再坚持会,老子要一炮中的,让你怀上老子的种!」
赵文革的嘶吼让魂颠倒的萧雅瞬间清醒了不少,连忙哀求道:「不不不!
你不能这样!我还在上学呀!怎么能怀孕呢?要是被发现了,会被开除的,你叫我怎么有脸活下去呢?求求你,饶了我吧!」赵文革已是精虫上脑,哪管的了萧雅的感受,只听他怒吼道:「嚎什么嚎!
要是真的怀上了,大不了不上学,老子养着你,能怀上老子的种,是你几世修来的福分!想当年,老子当大队长时,村里的女人一个个都抢着爬老子的床,好怀上老子的种,有幸怀上了的那些都高兴坏了,可惜你娘那个骚货肚皮不争气,被老子干了两年硬是连半点声响都没有,要不然你现在就得多个哥哥或姐姐了,为这事,老子心里一直有遗憾,不过皇天不负有心人,你娘没做到的事,就由你来完成吧,也算了了老子一桩心愿!」
萧雅欲哭无泪,她如今已是赵文革砧板上的肉,只能任凭他宰割,唯一的希望只能寄托于怀不上,但距离上次月事已经半个多月了,她始终无法安心,刚想开口再次哀求,一阵沉闷的敲门上却突然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
赵文革耳根一竖,回过头看了看房门,刚想咒骂,放在床头的手机又「叮铃叮铃」地响了起来!
「糟糕!是于素素那个骚货来了!」
赵文革猛然想起与于素素相约之事,心里正疑惑着于素素为何来得如此速,抬眼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这才发觉已是八点多了,也就是说,他和萧雅这一场盘肠大战竟然持续了三个多小时,而他一直浑然不觉!
「哼!便宜了你这小骚货!不过要不了多久,等我收拾了那骚母狗,再来给你播种!」
赵文革如此想着,轻轻地将萧雅放了下来,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一边示意萧雅为他清理肉棒,一边扫视着屋内,思考着该将萧雅藏在何处!
萧雅侥幸逃过一劫,自是不敢违逆赵文革的旨意,连忙蹲下身子,乖乖地吸吮那根沾满了秽液的肉棒,她舔得很是仔细,连阴毛和卵蛋上的残留物也清理得干干净净,肉棒更是舔得油光发亮,充满了勃勃生机!
赵文革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房内竟无一处可以容得下萧雅,正自烦恼之时,突然发现萧雅身后就是衣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于是连忙去拉衣柜门,拉了一下,门却丝毫未动,正自疑惑不解,衣柜的另一扇门却自动打开了!
赵文革顾不得细想,连忙让萧雅躲了进去,关上衣柜门,稍微整理了一下狼藉不堪的床单后,又打开了电视机和DVD,随便选了一张碟播放,这才慢悠悠地去开门!
衣柜内空间尚可,高约两米,宽约一米二,萧雅想站想坐都可以,但想要伸展开身体却是有些困难,旁边是一块封住的木板,似乎是衣柜的另一个隔间,而面前则是一块与衣柜门同等大小的玻璃,萧雅顺势一看,却见房间内的事物毫无遮掩地呈现在眼前,刚刚放下的心瞬间又提到了嗓子眼,惊疑之间,赵文革已经领着母亲于素素径直向她走来,吓得她寒毛倒竖,差点惊叫出声!
*********************************************************************第十六章?真相
白天的上班时段,于素素无时无刻不在小心翼翼地提防谢东阳的骚扰,有了上次办公室差点失身的经历,于素素也有了一点自知之明,心知以她现在对情欲的渴望,只要让谢东阳再抓到机会,便难逃被奸淫的下场,所以于素素频繁往返于各个科室之间,尽量待在人多的地方。
提心吊胆的工作时间让于素素感觉度日如年,但一想到下班后便可以放下身心,迎接无比销魂的性爱,于素素便心情激动,经过这段日子以来不分昼夜、不分场合的疯狂交媾,于素素感觉自己压抑了十几年的情欲完全爆发了,对赵文革也产生了一种难以言明的依赖,就连睡梦中也总是梦见和赵文革缠绵的场景,而且那些场景远比现实中还要刺激,比如白天在电视台里裸奔,直播节目时赵文革突然从观众席冲出来,当着无数观众的面将她扒光了强奸,以及趴在熟睡的丈夫身上,一边舔他的肉棒一边撅着肥臀让赵文革奸淫到高潮等等,强烈的羞耻和刺激让她多次从梦中惊醒,醒来时下身依然湿漉漉的,又瘙痒又空虚,逼得她只能去淋浴,来缓解那种煎熬的滋味!
想到丈夫萧国栋,于素素依然会觉得于心有愧,她知道丈夫已经开始怀疑自己了,以前他从来不会那么早回家,而且从他的眼里,于素素也看出隐含着猜疑和忧虑,于素素想过要回到从前,但是早已深陷淫欲泥潭的她已经无法回头,即便没有那些不堪的照片,她也离不开赵文革了,那一次次欲仙欲死的高潮让她痴迷不已,对丈夫的愧疚总是稍纵即逝,在炽热的情欲面前显得不堪一击。
由于接连两天萧国栋都早早回了家,回家探亲的佣人也回来工作了,于素素不敢再留赵文革在家过夜,于是让赵文革在外面找一个安全点的地方继续缠绵,但她没想到一向急色的老流氓居然整整两天没有找她,这下反倒是她有点按捺不住了!
快到五点时,赵文革依旧没有音讯,于素素终于鼓起勇气,拨通了赵文革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都没有接通,让于素素不由得心生忐忑,她坐在自己的车内,不知道该往哪去。
「难道今晚还要继续忍耐吗?」
于素素心中怅然若失,有些无奈地发动车子,往玉龙岛方向驶去,没开几步,手机却响了起来,而且正是赵文革打来的,她连忙停了车,迫不及待地接通了电话。
一番羞耻而又甜蜜的调情过后,赵文革给了她地址,让她到一个城南城北交界的名为「心灵驿站」的旅馆来共度春宵。
「为什么他要去到那么远的地方开房呢?」
于素素有些疑惑,一想到赵文革没有身份证,也就理解了,她想打个电话给丈夫萧国栋,告诉他临时有采访不回家,不料萧国栋电话却是关机状态,让她心中多少有些不安,但对于激情欢爱的渴望很快冲淡了她的忧虑,于素素自我安慰着丈夫是因为开会而关闭了手机,迅速驾车调头往城北开去,心情急切的于素素没有料到,她的车刚开动,一辆车就悄悄地跟了上来,不远不近地尾随她而去。
由于七星城车多路窄,于素素走的时候又是下班高峰期,所以平时一个小时不到的车程今天足足开了三个多小时,来到约定地点时,天已是全黑了。
赵文革选择的这个旅馆位置位于城南和城北的交界处,十足的城乡结合部,住店的旅客并不多,显得十分安静,虽然有点偏僻,但算得上是个偷情的好地方。
于素素将车停在了旅店外面的空地上,下车走到旅店门口,抬眼一瞧,不禁皱了皱眉头,因为这个旅店外部装饰看起来很是破旧,连招牌也缺了一个角,走进里面,于素素更不习惯了,旅店里面阴暗潮湿,透着一股发霉的味道,让素来爱洁的她柳眉颦蹙,但是没办法,谁叫地方是赵文革选的呢?
旅店老板是个身宽体胖的中年妇女,翘着个二郎腿坐在柜台后面嗑瓜子,见于素素走了进来,连珠炮似的开口道:「住宿吗?单人间80,好一点的120,有空调有热水有电视,不另收费!」
于素素脸一红,有些羞怯地道:「我……我是来找人的,他在312……」中年妇女扫了一眼于素素,一副心知肚明的模样道:「哦,那你上去吧!待会小声点,别吵到其他房间的住客,我们这可是正经地儿。」于素素听她言外之意,分明是将自己当成了应召女郎,脸上不禁更加火烫了,本想分辩两句,又怕越描越黑,只得点了点头,快步向楼上走去!
中年妇女紧紧盯着于素素那摇摆不停的浑圆翘臀,面带嘲讽地笑了笑,待于素素走上楼后,却又迅速换成了严肃的面孔,拿起柜台上的电话拨了个号码,轻声道:「湘姐,她来了!」
于素素逃也似的上了三楼,再穿过一条阴暗的走廊,来到了约定房间门口,还未进门,就被一声声女性的娇喘吓了一跳!
「312,没错呀!就是这个房间,为什么会有女人的声音呢?难道……」带着重重疑惑,于素素敲了敲门,门内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她只好掏出手机拨打赵文革的电话,但依然美人接听,于素素左右转了一圈,又看了看赵文革的信息,确定自己没有找错,只得回到了312房门口,再次敲响了房门。
好一阵过后,门终于打开了,开门的正是赵文革,他精赤着全身,连条底裤都没有穿,胯下那话儿挺得直直的,见到于素素后还骄傲地翘了翘,似乎在向她示威!
于素素没想到赵文革会赤裸着来开门,看见那精抖擞的粗长肉棒,不由得俏脸一红,呆立在原地。
「发什么愣呢?老子的鸡巴你还看得少么?今夜我们时间长得很,一定会喂饱你这骚货的!」
说罢,赵文革牵起于素素的手,将她一把拉进了房间。
这是一间普普通通的客房,一室一卫,简单得很,于素素左右扫视了一圈,发现房间内设施也极其简单,除了一个双门衣柜和电视机外,便只有一张双人床,并没有他人,而呻吟声却依然在响,于素素循声望去,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电视机里正在放一部岛国的AV,那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就是电视机里发出,于素素知道像这种小旅馆,一般都有黄碟提供,心中的疑虑自然打消,注意力被那电视里的内容吸引了过去。
屏幕上,一个高挑性感的女教师跪在一个秃头老校工面前,面带羞涩地吸吮着老校工黝黑的肉棒,而老校工则满脸淫笑地看着女教师哀羞的俏脸,得意地享受着她的唇舌服务。
电视的声音开得很大,淫荡的画面和羞人的呻吟让于素素不自觉地联想到自己和赵文革,连忙羞涩地转过了头,妩媚的俏脸上瞬间染上了一层潮红。
浑身赤裸的赵文革一屁股坐在床上道:「你总算来了,快来帮老子吸一吸,看了一天这个,老子鸡巴都快炸了!」
相比于走廊的阴暗潮湿,开着空调的房间里面显得温暖明亮多了,于素素的心情也好了起来,她将手提包放在床头,连外衣都顾不得脱便爬上床去,握住那根黝黑粗壮的肉棒吮舔起来。
熟悉的腥臊味道刺激着于素素的性欲,让她很快就进入了状态,越舔越起劲,仿佛在跟电视里的女人较劲,「哧溜哧溜」的声音越来越响亮,不多时就盖过了电视机的声音。
热烈的口交让于素素浑身发热,不一会,她的额头就冒出了细细的汗珠,俏脸也红如晚霞,她这才直起身子,利落地脱掉制服和套裙,上身仅着白色真丝衬衫,下身则只剩下一条黑色的开档丝袜和红色的系带丁字裤,然后继续趴下为赵文革服务。
衣柜中,萧国栋和萧雅仅隔着一块薄薄的木板,但却并不知道彼此的存在,因为眼前的淫戏实在太过引人注目了!
只见于素素一边吸舔肉棒,一边将玉手伸到胯下,隔着丁字裤揉搓那胀鼓鼓的蜜穴,在玉指的撩拨下,黏滑的淫液渐渐渗透出来,将薄薄的丁字裤润得透明发亮。
赵文革头枕着双臂,看着AV,惬意地享受于素素的口舌服务,时不时还评点道:「你看那骚货,真会舔,刚开始还扭扭捏捏的,一尝到鸡巴的滋味就发骚了,操,舔得真带劲!真想把她也拉出来肏一顿!那骚货跟你一样,表面清高得很,其实是个卖身的婊子,虽然老子听不懂他们叽里呱啦说些什么,但是却看得出来,这个婊子被那老东西发现她跟学校的领导苟合,为了保住名声才让那老家伙肏的!嘿嘿,跟你是不是有点像?唔,你还别说,连相貌都有点像,不过那老东西可比老子差远了,你看你看,这么快就射了!真没用!」于素素忍不住偷偷回头瞄了一眼,只见那个猥琐的老校工手扶着肉棒,身子一阵哆嗦,几股稀薄的精液正好喷在了女教师的俏脸上,而女教师则仰着头,两眼微闭,任凭精液浇脸,等老校工射完后,她还主动含住那软化的肉棒,细心地将残留的精液全部吸出来,脸上满是幸福和满足,这,不就是自己的翻版么?
赵文革看着于素素羞红的俏脸,见屏幕上转到了浴室的镜头,于是坐起身道:
「咱们也去洗澡吧,好久没有一起鸳鸯浴了,正好帮老子好好搓搓背!」于素素乖顺地站起身来,给赵文革拿来拖鞋,一起来到浴室。
浴室和卧房仅有一墙之隔,中间还有一个透明的玻璃窗,而浴缸正好就在玻璃窗下,与墙垂直摆放,只要不拉浴帘的话,无论哪个角度都可以清晰地看到电视上的内容。
放好热水后,两人先后进入了浴缸内,这个浴缸比起于素素家里的浴缸要小了不少,身材高挑的她腿都伸不直,两个人挤在里面,更是显得十分拥挤,但赵文革却无所谓,而且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空间越小,男人占的便宜越多。
温暖的浴缸中,两人面对面,四目相接,赵文革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于素素胸前那对高耸浑圆的乳瓜,嬉笑道:「你看我们现在这个样子,像不像那天在你家浴缸里的情形?」
温柔的抚摸让于素素娇躯微颤,因为太过拥挤,那根粗长的肉棒抵在了她的小腹上,顶得她心痒痒的,于是娇羞地回道:「还说呢?那天真是吓死我了,生怕国栋发现,主人你真坏。」
赵文革牵拉着于素素那两颗熟透的紫葡萄,得意地道:「当时就应该狠狠地插你的小骚穴,看你怎么在那窝囊废面前过关!」于素素双手握住那根作怪的肉棒,轻轻地撸动,嘴里娇嗲嗲地道:「主人现在就可以再试一次呀,看母狗能不能承受的住。」赵文革嬉笑道:「想得倒美,不过现在还不能给你,这样就想得到老子的宠爱,未免太过简单了。」
说完,赵文革指了指电视道:「你能像那个骚货一样伺候老子么?」于素素抬头一看,只见AV正好也播放到了浴室这一段,老校工背对着女教师坐在浴缸内,而女教师则用一对丰满傲挺的酥胸磨蹭着老校工的后背,情投入而放荡,丝毫没有了最初被胁迫时的犹豫和羞怯。
于素素越看越觉得情节和自己的遭遇相似,于是也依样画葫芦地将沐浴露均匀地涂抹在颤巍巍的乳峰上,娇嗲地道:「主人,母狗也可以的,要不您试试?」赵文革应了一声,站起来转过身然后再坐下,将黝黑的后背留给了于素素。
于素素深吸了一口气,仿照AV里女优的动作,手托着乳峰根部,紧紧贴住赵文革的后背,一边按揉一边移动,倒是学了个八九不离十。
温润而又腻滑的乳肉缓缓地摩擦着粗糙的背部肌肉,带给双方迥异的妙体验,赵文革只觉后背如同被两团温暖的面团徐徐碾过,细腻而柔软,而于素素则觉得乳峰被一层砂纸打磨,粗糙而坚硬,这种生涩的摩擦却快速地激起了于素素心中的情欲之火,越是摩擦心火越旺,乳峰顶端的那两颗紫葡萄变得硬邦邦的,轻微的摩擦移动都能给它带来一阵过电似的快感,让于素素不禁更加投入,上下左右磨蹭得不亦乐乎。
赵文革惬意地享受着于素素的服务,时不时抬起头,对比一下AV里的动作,指导于素素变换姿势。
已经进入状态的于素素对于AV里女优的动作可谓一看即会,一学即懂,在伺候赵文革的同时也追寻着身体的各种刺激和快感。
只见于素素拉住赵文革的一条胳膊,分开双腿跨坐在小臂上,用涂满沐浴液的蜜穴前后磨蹭着整条手臂,从手腕一直滑到肩膀,在快速的摩擦下,于素素浓密的耻毛上泡沫越堆越多,涂得赵文革的手臂到处都是,黏滑的淫液悄然涌出,与沐浴液混合在一起,早已分不出彼此。
因为是仿照AV里的情节,所以两人的姿势和动作几乎都和AV里的动作一模一样,于素素也仿佛入了魔一般,不仅身体在动,而且呻吟声也越来越大,仿佛在跟电视里的AV女优隔空较劲,甚至当看到那个AV女优一边为老校工舔肛一边抓住他的肉棒手淫的片段时,于素素也是毫不犹豫地照做,弄得赵文革舒爽似仙。
等到学完整套动作,于素素已是累得气喘吁吁了,但她却乐此不疲,依然仿着电视里的情节,用双乳紧紧夹住赵文革的肉棒,反复地挤压揉动,献媚地道:
「主人,母狗的表现让您满意么?」
赵文革乐得眉开眼笑,赞赏地摸了摸于素素潮红的俏脸道:「满意!太满意了!老子玩了那么多女人,还从没试过这些花样,看来这些日本鬼子还真是会玩,以后要多多学习,多多尝试了!」
赵文革的褒奖对于素素来说是一种激励,她一边用乳肉夹弄着粗壮的棒身,一边垂下粉颈,温柔地吸吮着紫黑色的蘑菇头,用行动表达着心中的欲望。
赵文革见洗得差不多了,于是站起身道:「水有点冷了,我们去床上接着玩吧!」
于素素乖顺地为赵文革擦干身体,两人拥抱着倒在了床上。
「主人,让母狗来好好服侍你。」
于素素一边说,一边爬到赵文革身上,先是送上一个甜蜜的亲吻,然后伸出舌头沿着赵文革的耳根一路往下舔,脖颈、腋窝都不放过,并含住赵文革的乳头温柔吸吮,半晌后又继续往下舔舐,从结实的小腹到粗壮的大腿,再到臭脚,一一舔了个遍,甚至连每根脚趾头都没有放过,仔细舔遍了全身后,于素素才将舌头转移到赵文革胯下,去吸吮舔舐那根最爱的肉棒!
与萧雅那稍显稚嫩的口交技巧相比,于素素在口交上可谓造诣颇深,对于赵文革这根肉棒更是异常熟悉,她并没有急于吞入肉棒,而是从阴囊开始,轮流吸吮着两个沉甸甸的卵蛋,再从肉棒根部一点点往上舔,舔到马眼时却又陡然停住,用长长的指甲轻轻挠动那怒张的马眼,像是在给它搔痒一般,持续刺激了十来秒后,突然张口含住龟头,大力吸吮数下,并用舌头轻轻舔舐着龟头下方的三角地带。
赵文革舒服得直哼哼,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抚摸于素素嫩滑的脸蛋,肉棒一跳一跳的,显然对于素素的侍奉十分满意。
于素素调整了一下身形,将雪臀高高撅起,上半身完全趴下来,俏脸贴住坚硬的肉棒轻轻磨蹭,并张开嘴从侧面含住肉棒,反复地上下梭动,用口水将肉棒润得湿淋淋的,然后抬起头来,将龟头含进口中,贝齿轻轻刮搔着敏感的冠棱,舌头则反复点击着马眼。
衣柜中的萧国栋看得双目喷火,他与于素素结婚十九载,欢爱时一直都谨小慎微,生怕弄疼了于素素,从不敢提过分的要求,更不用说让于素素为他口交了,如今眼看着妻子毫不知羞地撅着大屁股趴在赵文革胯下为他口交,而且技艺如此纯熟,直气得他七窍生烟,恨不能马上冲出去,痛斥这对狗男女!
萧雅也是满脸通红,但她早已看到过母亲的羞态,心里多少有些准备,因此心里羞涩居多,并无多少惊讶,反倒是那刚刚平息的欲火又再次悄悄燃烧了起来,一只玉手不自觉地伸向了湿漉漉的胯下,去抚摸那空虚难耐的蜜穴,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那最最敏感的阴蒂,刺激得她浑身轻颤,禁不住发出了一声娇吟,但她马上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紧掩住小嘴,紧张地往床上望去。
轻微的响动没有逃过赵文革的耳朵,他连忙伸手压住于素素的臻首,有意无意地扫了一眼衣柜,确认再无动静后,才放开手。
于素素舔得入,压根没有听到响动,错认为赵文革不满意她的侍奉,连忙深深吞入肉棒,主动做起了深喉。
赵文革瞥向衣柜的眼看似不经意,却让萧国栋惊出了一身冷汗,刚才还满腔怒火的他错以为赵文革发现了他,那一眼正是对他的威慑,连忙认怂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
少顷,于素素抬起头来,献媚地道:「主人,您还满意吗?」赵文革点点头,站起身来,双手按住于素素的臻首,快速地耸动着肉棒,将于素素的小嘴当成肉穴一般抽插起来,而于素素也乖巧地张开小嘴,屏住呼吸,迎合着赵文革凶猛的抽插,迷离的凤目还不时献媚地望向赵文革。
赵文革卖力抽插了一会,才将肉棒抽出,于素素虽然呼吸急促,却仍然乖巧地伸出舌头舔舐肉棒。
萧雅又是一阵心惊,因为不久前赵文革也如此对待过她,而且正是这种近乎窒息又胀痛难忍的滋味,才让萧雅最终屈服,反观于素素,历经如此高强度的冲顶后只是稍微喘了喘,便立即又开始吮舔,这种承受力让萧雅实在难以望其项背。
缓过气后,于素素开始快速地吞吐肉棒,一只素手还环握住粗壮的棒身,配合着吞吐的动作不断撸动,另一只素手则悄悄地滑到了自己胯下,去抚摸揉弄那空虚难耐的蜜穴。
赵文革嬉笑道:「怎么?忍不住了?这才两天而已呀!」于素素抬起头,献媚地道:「主人,母狗来的路上就忍得不行了,又陪主人玩了这么久,自然受不了,您看电视里的女人都已经被插了三回了,人家也要嘛……」
赵文革哈哈大笑道:「好!看在你如此乖巧的份上,老子就好好疼疼你!」说罢,赵文革猛地将于素素拉起来,抱住她的脖子一顿狂吻。
于素素被弄的气喘吁吁,心痒难耐,禁不住主动送上香吻,一双玉臂也紧紧缠住了赵文革的脖子。
赵文革含住于素素的丁香小舌,用力吸吮着,枯瘦的手掌伸到于素素胸前,抓住那对颤巍巍的硕大乳瓜大力揉搓,两颗手指还捻住峰顶那紫红色的葡萄,反复拉扯挤压,粗壮的肉棒悄悄地伸到了于素素两腿之间,贴住那湿淋淋的肉缝,前后耸动起来!
于素素意乱情迷地勾住赵文革的脖子,香舌轻吐,胡乱地亲吻着赵文革的额头、鼻梁和脸颊,娇躯难耐地扭动着,浑圆丰盈的大腿紧紧夹住那根捣乱的肉棒,玉臀轻摇,主动迎合那粗鲁的抽动!
赵文革卖力抽动了数十下,突然放开了于素素,仰躺在床上道:「骚货!来吧!尽情地展示出你的骚劲!」
于素素只觉蜜穴内如同虫行蚁爬,说不出的空虚瘙痒,也顾不得什么羞耻矜持,她直起身子,骑坐在赵文革身上,将那胀鼓鼓热乎乎水淋淋的熟女美穴紧贴住那根火烫坚硬的肉棒,扭动腰肢,前后滑动起来,因为她知道,这样做能更加刺激赵文革的欲望,让他更有感觉。
于素素的蜜穴早已是淫水泛滥,几番扭动之后,肉棒便被淫水润得湿滑无比,她这才抬起雪臀,握住那粗壮的棒身,对准自己大张的蜜穴,一沉腰坐了下去!
「唔……好美……好胀……」
粗壮的肉棒挤开层层叠叠的嫩肉,霸道无比地捅了进去,强烈的快感瞬间涌上于素素的脑海,刺激得她失声尖叫,一身白花花的浪肉抖个不停!
赵文革炫耀似的看了看不远处的衣柜,胯下并未用力,只是靠着床的弹性抽插。
于素素已经双手撑在赵文革膝盖上,耸动着肥臀,吞吐起那粗如儿臂的肉棒来,一边扭腰摆臀一边娇哼不断,这些天来的疯狂交媾让她的蜜穴早已适应了肉棒的粗壮,深邃的蜜穴和粗长的肉棒完美地契合,交欢时也只有享受没有痛楚了!
赵文革御女无数,自是明白于素素心中所想,只见他双手托住于素素浑圆的大腿,让于素素的肥臀悬空,然后快速地耸动着屁股,浅插数下后,突然放开手,并发力一顶,借由下落的重量和上顶的力量,给予于素素的蜜穴凶猛一击!
赵文革这一招既突然又凶猛,直顶得于素素失声浪叫,雪股战战,一汩汩晶莹的淫水倾泄而出,扑簌簌地打在了赵文革扁平的小腹上!
一招得手,赵文革立刻乘胜追击,粗壮的肉棒快速地浅插,偶尔来两次猛顶,将交欢的主动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
于素素香汗淋漓,娇哼连连,她只得双手后撑,竭力稳住身形,来配合赵文革的冲顶。
「啊……主人……您好猛……小穴儿被撑坏了……哦……轻点呀……母狗受不住……哎……好舒服……母狗要泄了……哦……」赵文革的胯下之物乃是名器中的名器,粗壮坚硬的肉棒配上强劲有力的冲顶,几乎毫不费力就冲破了层层肉壁的包裹,轻而易举地直达花心,每次肉棒抽出之时,硕大的蘑菇头都会将层层叠叠的肉壁勾着往外拉,这一种强烈的刺激带给于素素非凡的快感,弄得她高潮迭起,欲罢不能。
赵文革最爱看到性感美妇接连泄身的痴态,只让于素素休息了不到一分钟,就马上耸动起熊腰,让刚刚高潮过的于素素马上又进入到新一波的快感浪潮当中。
「哎……怎么又来了……不行呀……母狗不行了……要死在主人的大鸡巴下了……呜呜……泄了泄了……又要泄了……」
赵文革一边抽插,一边伸出手,去抚摸于素素胸前那对丰满圆润的硕大乳瓜,手指不断轻捻那两颗甜美诱人的紫葡萄。
于素素配合地俯下身躯,将酥胸送到赵文革嘴边让他品尝,肥臀则划着圈摇摆,紧紧夹住那粗壮的肉棒不停套弄!
交欢过多次的两人各展其能,配合默契,彼此的性器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啪啪」的撞击声和「咕叽咕叽」的抽插声不绝于耳!
「啊……好舒服……主人……你好棒……母狗又要来了……」于素素发出一阵娇媚的淫呼,身子猛烈地颤抖了几下,再次酣畅淋漓地泄了身子。
赵文革坐起身来,抱着于素素的娇躯,吻住了于素素因为兴奋而颤抖不已的红唇。
于素素被甜蜜的亲吻弄得有点呼吸不畅,她娇羞地扭动着身子,让那饱满傲挺的乳峰摩擦着赵文革硬梆梆的胸脯,娇喘吁吁地轻声呢喃:「哦……主人……素素喜欢你……唉……好痒……别亲人家的脖子……那里不能舔……唔……母狗还想要……好主人……给我……」
赵文革抱着于素素站起身来,让于素素双手撑在墙壁上,肥臀向后撅起,然后紧握住于素素纤细的腰身,熊腰一挺,便将那肉棒顶入了于素素淫水泛滥的骚穴之中,直顶得水花四溅。
「唔……」
于素素满足地哼了一声,迫不及待地扭摆着肥臀,努力向后挺耸,去迎合赵文革的抽送。
赵文革站定马步,搂紧肥臀,打桩似的发力猛顶,肉棒以惊人的速度抽插着于素素肥嫩的熟女美鲍,「啪啪啪啪」的响声回荡在室内,和于素素婉转娇啼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共同谱写出一曲悦耳的鸳鸯和鸣曲,电视里的AV也刚好播放到了最高潮,高挑性感的女教师在老校工猛烈快速的抽插下,娇哼声越来越响亮,适时地为房间里疯狂交媾的场面伴奏!
很快,于素素再次败下阵来,而且这次高潮比前几次来得还要猛烈,她忘我地浪叫着,蜜穴内猛地喷出一道晶莹的水箭,不仅打湿了赵文革的大腿,也喷了床单一大片水渍!
赵文革脸上带着胜利和满足的微笑,俯下身躯,将头伸到于素素的胯下,大嘴牢牢印上那仍在冒出汩汩阴精的蜜穴,大口地吸吮起来!
「哦……不……不要……脏啊……」
于素素激烈地颤抖着,发出一声声兴奋到极点的呐喊,蜜穴内的淫水仿佛取之不竭流之不尽一样,源源不断地泄出来,被赵文革一口口地吞咽下去。
于素素畅快无比的呻吟浪叫无形中感染着衣柜内的萧国栋父女,让他们暂时忘记了恐惧和羞涩,齐齐望向那激战正酣的大床。
在萧国栋的记忆里,妻子于素素在床上从未如此兴奋过,结婚十余年来,她高潮的次数都屈指可数,更不用说舒爽到潮喷了,他甚至一度怀疑妻子是性冷淡,但今天的一切都在不断刷新他对妻子的认知,他甚至觉得赵文革像是真正的一家之主,而自己则是个局外人!
刚刚体会过赵文革厉害的萧雅心乱如麻,她原来始终认为母亲之所以甘心被赵文革玩弄,全是因为赵文革用暴力或者卑鄙的手段胁迫所致,但亲身品尝过性爱的欢愉后,萧雅原本坚定的心理动摇了,那种深入骨髓的畅快绝美是如此的刻骨铭心,只是稍微回味一下,萧雅便激动得娇躯发颤,而眼前母亲淫汁狂喷的画面和放浪至极的娇呼像是一针针催情剂,狠狠地扎在她余情未退的赤裸娇躯上,让她无比渴望得到同样的疼爱,但残存的羞愧和理智又不断提醒着她,让她不敢越雷池一步,内心的挣扎和肉体的渴望相互交织,剧烈对抗,让这个曾经无忧无虑的少女烦恼而又苦闷。
萧雅再次将玉手探向两腿之间的秘花园,放肆地揉捏那两片湿淋淋的肥厚蜜唇,以期稍解对肉欲的渴望,但这饮鸩止渴般的行为却适得其反,不仅没有缓解身体的燥热,反而更加期待男人的暴力征伐。
一汩汩滑腻的花汁从股间源源不断地溢出,淌得那浑圆丰盈的大腿内侧黏腻无比,身体内涌起的阵阵春潮刺激得萧雅娇躯发颤,差点淫哼出声,她只得紧咬住贝齿,以防心中的炙热渴望脱口而出。
衣柜中的父女心中俱是千头万绪,但他们依然强忍着保持平静,而床上的赵文革和于素素则是毫无顾忌,纵情交欢,激烈的动作晃得弹簧大床几欲散架,酣畅淋漓的淫呼震得人耳膜嗡嗡直响,仿佛随时要冲破天花板似的。
只见于素素像狗儿一样跪趴在床上,高高撅起那浑圆如满月的肥臀,卖力地扭动着腰肢,去迎合那一波猛似一波的凶猛抽插,半张的小嘴里浪叫连连,仿佛随时要断气一般,而赵文革几乎以同样的姿势趴在于素素背上,黝黑结实的屁股高高抬起又狠狠坠下,带动那粗长坚硬的肉棒呼啸着插入抽出,直撞得肥腻的臀丘上殷红一片,晶莹的淫汁蜜液四散飞溅,喷得床单一片潮湿,沉甸甸的卵蛋狠狠地拍打在于素素平滑的小腹上,发出一阵阵响亮的「啪啪」声,与抽插肉穴的「咕叽咕叽」声、大床摇动的「嘎吱嘎吱」声以及美妇娇媚悠长的呻吟声混杂在一起,共同谱写出一曲动人心弦的交响曲!
赵文革只觉于素素的蜜穴紧窄而温润多汁,虽然没有萧雅雪连环名穴的那种强劲吸力,但多褶的肉壁和极其充足的淫水滋润也足以让尝到滋味的男人舒爽不已,而且两人已经交合多次,彼此知根知底,更是减少了不必要的试探和忍让,赵文革都懒得用什么九浅二深的性爱技巧,只是光凭着雄厚的本钱和炙热的欲望凶猛抽插,尽情享受性爱的欢愉,而身下的于素素也是彻底敞开心扉,去迎接那让她妙到颠毫的抽插顶刺,酣畅淋漓地泄出一波又一波的滚烫阴精,两人的肉体完美契合,水乳交融,彼此的灵魂也通过这种原始的方式逐渐交汇。
快速而凶猛的抽插持续了大约十来分钟,赵文革突然直起身来,抓住于素素的玉臂往后拉,让她上半身悬空前倾成六十度的姿势,同时借助床的弹力耸动着屁股,让肉棒短促有力地抽插蜜穴。
「哎……好……好舒服……主人……好哥哥……母狗好痛快呀……唔……给母狗更多的爱吧……呜呜……好美……」
于素素娇喘吁吁的呻吟着,用那甜美如黄莺的声音歌颂着赵文革带给她的畅美体验,她的双臂被赵文革紧紧地抓住,绵软无力的娇躯被迫后仰,柔软白嫩的乳峰随着身体的晃动上下抛耸着,荡出一波波让人眩目的乳浪,浑圆挺翘的大屁股跪坐在赵文革腿上,肥嫩的熟女美鲍被那根粗长坚硬的肉棒刺穿,一波波黏腻的花汁不断从幽深的泉眼中汩汩涌出,被短促有力的冲顶捣成了阵阵白沫,堆积在充血肿胀的花瓣周围,显得无比淫靡。
赵文革胯下不停,双手则放过了于素素的玉臂,转而去抚摸揉弄那对颤巍巍的白嫩乳峰,轻柔地抚摸了一阵后,突然发力挤压,而于素素的美乳两天未被碰触,早已是胀鼓鼓的,蓄满了甘甜的乳汁,如此兴奋状态下被大力挤压,自是难以忍受。
只见那芳香四溢的乳汁如同喷泉一般从紫葡萄里喷射出来,在空中划过一道白色的圆弧,喷洒在床上,喷得枕头床单一片潮湿,恰似下了一阵春雨。
「呜啊……出来了……出来了……不行……我要死了……要飞了……好……好舒服……美死我了……」
于素素身体抽搐般颤抖着,臻首猛地向后仰,凤目翻白地望着天花板,忘乎所以地大声浪叫着,蜜穴内再次涌出一股滚烫的阴精,与那淅淅沥沥的淡黄色尿液混在一起,淌得赵文革胯部和身下一片汪洋。
赵文革先前跟萧雅连续酣战了三个多小时,现在又与绝色尤物于素素纵情交欢,可谓是远超平时水平发挥了,被于素素阴精和尿液狂喷的他此刻再也按捺不住射精的冲动,仍插在于素素穴内的肉棒一阵狂跳,将两天来积蓄的精液一股脑全射进了于素素的幽宫内,直射得于素素痉挛不已,差点昏死过去。
过了许久,赵文革才将软化的肉棒从蜜穴内抽出来,抱着瘫软如泥的于素素挪了挪位置,因为在于素素潮喷和失禁双重喷射下,他们所处的位置已是一片汪洋,如同水洗了!
于素素兴奋得乳汁狂喷的画面深深震撼到了萧国栋,他怎么也没想到已经停止哺乳十多年的妻子居然还有乳汁,而且量还这么多,而萧雅已经见过一次母亲喷乳的场景,所以心中稍有准备,但依然被那充满淫靡的画面惊得出。
于素素此时也渐渐回过了,她将臻首紧紧地靠在赵文革怀中,呢喃道:
「主人,你刚才太勇猛了,弄得人家都快受不了了。」赵文革捏了一下于素素秀挺的瑶鼻,嬉笑道:「那你喜欢吗?」于素素娇嗔道:「主人就知道欺负人,老是问人家这么羞耻的问题……」赵文革一只手悄悄滑到于素素湿滑的股间,轻轻拍了一下那肿胀发热的蜜唇,然后将沾满淫液的手掌送到于素素面前道:「我欺负你?刚才是谁爽得连尿都喷出来了?啧啧,又湿了,是不是还想再来几次?」于素素很自然地张开嘴,一边舔舐着赵文革手掌上的淫汁,一边娇滴滴地道:
「那是因为主人太厉害了,母狗现在都有点承受不住了,求主人让母狗先休息一会,等下再伺候主人。」
赵文革试探地道:「要是你不能满足老子,老子可要另寻新欢了,到时候多一个人跟你抢肉棒,你可不要吃醋。」
于素素道:「母狗巴不得有人能一起侍奉主人,怎么会吃醋呢?主人要是看上了哪个姑娘,母狗可以帮您去当说客。」
赵文革瞥了一眼衣柜,迟疑地道:「是么?要是我看上了你的女儿呢?」于素素突然反射性地坐起身来,脸上温顺的色一扫而空,语气坚决地道:
「不!不可以!」
赵文革很想发火,但他还是按捺住了内心的冲动,尽量平静地问道:「为什么?难道老子会对她不好么?」
于素素摇了摇头,欲言又止,半晌后才道:「总之你不能碰她,原因我不能告诉你。」
赵文革方欲追问,房门却突然打开了,一个女人缓步走了进来,慢悠悠地道:
「她不说,我来告诉你!」
这个女人明眸如雪,脸红如霞,樱桃小嘴上涂着鲜艳的唇彩,长长的眼线衬托得桃花眼更显妖媚,身着黑色镂空绣花紧身连衣裙,脚踩一双十二公分高的黑色绑带高跟凉鞋,裸露在外的玉臂白嫩纤长,姿态妖娆、体格风骚,浑身上下透漏出一种成熟女人的妩媚,但即便再冲动好色的男人,此刻也不敢靠近,因为她小巧玲珑的素手中正紧握着一把勃朗宁手枪,这不是一朵带刺的玫瑰,而是一条色彩鲜艳但却十分危险的眼镜蛇。
「你……」
于素素瞠目结舌地望着陈雨湘,张了张嘴却只说出一个字,惊慌失措的她甚至忘了拿被子掩盖住自己赤裸裸的身躯。
赵文革也是受惊匪浅,因为陈雨湘现在的行为根本就不在行动计划里,不过当他看到陈雨湘手里的枪时,他有些明白了,陈雨湘跟他所说的计划是假的,但更多的疑问因此而生:「陈雨湘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难道是不想给钱,还是想杀人灭口?那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闯进来呢?」
萧国栋见陈雨湘现身,心跳得更快了,他知道自己即将与奸夫面对面,但却莫名地有些胆怯和心慌,不知道是怕陈雨湘还是赵文革。
萧雅此时也明白了自己被困的直接原因,满脸愤怒地看向门口的陈雨湘。
房间内的四人各有各的疑问,各怀各的心思,他们不约而同地望向陈雨湘,等待着她来揭晓答案。
陈雨湘缓步走到床前,但仍谨慎地与赵文革保持着三米左右的距离,轻咳一声道:「丫丫,出来吧!躲了那么久,你不累么?」在于素素吃惊的目光中,萧雅推开了衣柜门,侧着身子走了出来,虽然她极力遮掩,但依然有大部分雪白的肌肤暴露在众人的视线内,她只得一手掩住胯下,一手横在胸前,将两个最羞耻的部位保护住。
「你……丫丫……你怎么……」
于素素仿佛突然口吃了一般,吞吞吐吐地指着萧雅,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反倒是赵文革比较冷静,扔了一件衣服给萧雅遮羞。
「你这个混蛋!无耻!骗子!」
于素素瞠目结舌地看着赤裸的女儿,突然扑到赵文革身上,疯狂地捶打起他的胸膛,哭喊着斥骂。
陈雨湘冷笑道:「我的好姐姐,别急,还有一个最熟悉的人没露面呢?」说完,陈雨湘将一片钥匙丢给萧雅道:「去把另一个衣柜门打开,阿姨让你们一家团圆!」
萧雅马上明白了陈雨湘话中之意,她狠狠瞪了陈雨湘一眼,捡起钥匙,打开了衣柜门。
这下不止于素素吃惊,赵文革也是受惊匪浅,他没想到萧国栋一直就在这房中,对陈雨湘的用意更疑惑了!
陈雨湘清了清嗓子道:「好了,你们总算一家团圆了,这机会多难得,你们是不是要先谢谢我呢?」
赵文革最先发话道:「臭娘们,少罗嗦,有屁快放!」陈雨湘脸色一沉道:「臭要饭的,你给老娘嘴巴放干净点,要是不想死,就闭上你的臭嘴,老娘手里的枪可不长眼!」
赵文革冷哼一声道:「那你就开枪啊!老子反正活够了,有种你就开枪!嘿嘿,老子差点忘了,你确实没种,只有个骚逼,不过如果你肯跪下来求老子的话,老子可以慷慨点,送点种给你!怎么样啊?哈哈哈哈!」听完赵文革的污言秽语,陈雨湘反倒平静了下来,淡淡地道:「你倒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就是不知道你的小女儿怕不怕!」赵文革停止了狂笑,不解地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陈雨湘看着脸色煞白的于素素道:「这臭要饭的不清楚,那么劳烦素素姐告诉他咯!」
于素素双手捂脸,将头埋在两腿之间,逃避着这个尖锐的话题。
萧雅有些发懵,她怔怔地看着母亲于素素,颤抖地道:「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于素素捂住耳朵,猛摇臻首道:「不不!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陈雨湘冷笑了一声,看着刚刚被解救的萧国栋道:「萧大市长,你总不会也装糊涂吧?」
萧国栋畏畏缩缩地指了一下赵文革,对着萧雅道:「其实你……你不是我的亲生女儿……那……那个人才是……」
「这是真的么?妈!你告诉我!告诉我!」
萧雅爬上床,猛摇着于素素的手臂,情绪激动得连遮羞的衣服都滑落在地,但萧雅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她只想从母亲口中得到确认的答案,而于素素只是泪流满流地摇着头,不肯开口。
陈雨湘冷眼旁观着这场热闹的家庭伦理剧,拍着手大笑道:「感人!实在太感人了!父女重逢,夫妻团聚,破镜重圆!多好的画面呀!简直让人感动得落泪呀!」
赵文革震惊之余,也在快速思考陈雨湘的目的,只听他冷冷地道:「说吧!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设计陷害我们?」陈雨湘收敛笑容,咬牙切齿地道:「为什么?为了报仇!为了让你们这几个不得好死的畜生得到应有的报应!」
赵文革大惑不解地道:「什么?报仇?你和我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么?」陈雨湘又笑了起来,笑得歇斯底里,半晌才恶狠狠地道:「姓赵的,你不认识我了?你再好好看看这里,有没有一点点印象!」说完,陈雨湘撩起耳根旁浓密的卷发,露出了被遮盖住的耳朵,只见她的耳廓分明缺了一块,看上去就像被狗啃过的一般,怪不得她一直留着罩住耳朵的长发,原来是有此缺陷。
赵文革仔细地盯着残缺的耳廓看了半天,一个记忆中模糊的身影渐渐清晰起来,忽然失声大叫道:「你……你是邓小兰?你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陈雨湘将头发放下,抚摸着自己姣好的面容道:「说到这副面容,还要多亏你所赐,要不是当年你逼我入绝境,我也不会遇到圣父,也不会有今天的陈雨湘了!呵呵,我可真要好好感谢你!」
陈雨湘若无其事的话语中渗透的丝丝寒意,让心如铁石的赵文革都不寒而栗,只得嘴硬道:「怪不得老子第一眼看见你时就觉得在哪里见过,原来是被老子遗弃的另一条母狗,哈哈!真是没想到,你这条母狗还能翻身成人!怎么,今天你得意了,就想骑到老子头上拉屎拉尿?哼哼,母狗永远都是母狗,是成不了人的!」陈雨湘笑了笑道:「你尽可以逞口舌之快,等会到了总堂,试过了十八般酷刑后,只怕你连求爷爷告奶奶的机会都没有,所以,有的骂你就尽管骂吧!」一直未开口的于素素此时却突然抬起头道:「雨湘,不,小兰,你恨他可以理解,但为什么要对我这样,我们可是同甘共苦二十多年的姐妹呀!」陈雨湘突然暴怒起来,两只眼睛射出骇人的光芒,厉声道:「比起这个禽兽,我更恨你,王素梅!你口口声声拿我当姐妹,可为了脱身,你却把我当成了替代品出卖给了这个禽兽,你倒是脱离了苦海,回到城里逍遥快活了,我呢?你知道那段日子我过得有多苦么?」
于素素难为情地低下了头,喃喃地道:「当时……当时我也是逼不得已,错过了那次机会,我就很可能回不了城了,而且我回城以后,就千方百计地找人托关系,想把你也接回来,但是在那个年代,实在是太难了,等我找到人去接你时,你已经不在那里了……」
「住嘴!你给我住嘴!」
陈雨湘咆哮着,完全没有平时的温柔妩媚,像是一个骂街的泼妇一般,吼得脸红脖子粗,于素素被这一阵怒吼吓得脸色惨白,只得乖乖噤声。
半晌后,陈雨湘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继续道:「你说得倒好听!什么逼不得已?什么千方百计?都是谎言!你明明知道被这个禽兽玩弄有多痛苦,却偏偏还要拉我下水,好让你自己脱身,你这个自私自利的女人,什么事做不出来?今天有这一切,都是报应,是你应得的!」
于素素辩解道:「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所以找到你后,我也想尽了办法帮你过上好日子,这些年,我帮过你多少次,你难道忘了么?为什么还要将以前的仇恨记在心上,你这样活着不累吗?」
陈雨湘嗤笑道:「好一个忘记仇恨!说得多好听呀!过去是这么容易忘记的么?要是真如你所说,你怎么会又和这个禽兽厮混到了一起呢?难道你自己不觉得可笑么?」
于素素被陈雨湘一番抢白说得哑口无言,刚才当着丈夫和女儿的面,她表现得是那么的淫贱放荡,一点也没有为人妻和为人母的自尊和底限,现在还有什么脸来说教呢?
陈雨湘见于素素沉默,继续道:「没话可说了吧?那我来帮你说!你之所以帮我忙,只不是求个内心的安稳,像你这种死要面子心理脆弱又虚伪的女人,总是想将所有的过错都推给别人,只想着逃避问题,实话告诉你吧,当初我们的重逢是我早就设计好的!」
于素素惊愕道:「什么?你说那次偶遇是你设计好的?」陈雨湘冷笑道:「正是!就是要让你亲眼看见我的悲惨模样,你才会因为内疚和自责拼命帮我,以求得到我的原谅!为了骗过你,我还假意不接受你的帮助,欲擒故纵,等你上钩后,我再假意原谅你,并且和你修好关系,取得你的信赖,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今天,为了报复你,蠢女人,你现在该明白了吧?」于素素如遭雷击,颤抖地道:「你……你心机太深了,枉我还一直当你是亲姐妹,为你的事业到处去托人找关系,没想到你却是处心积虑地报复我,真是太伤我的心了!」
陈雨湘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抚摸了一下自己窈窕的身段道:「怪只怪你太蠢,连这点心机都没看出来,才让我有了今天的气候,不过我付出的也不少,你以为光凭关系就能有今天的陈雨湘吗?」
于素素皱了皱眉道:「你的意思是……」
陈雨湘打断道:「没错!卖身!你找的那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看在你老头子的份上出面,但也要得到好处才肯办事!你还记得当初我融资时,你介绍的那个省行的魏行长么?他表面上文质彬彬,谦和有礼,实则是一个衣冠禽兽,他是个性无能,玩弄起女人来喜欢用各种变态的手段,捆绑滴蜡那些都不用说,更可恶的是他居然还让我和他养的狼狗在他面前那个,而为了得到贷款,你只是托人打了个电话,而我足足陪了他一个月,在那一个月里面我受了多少苦,你能体会么?」
说着说着,陈雨湘居然流下了伤心的泪水。
听着陈雨湘讲述她的辛酸,于素素内心也不禁泛起一阵酸楚,温柔地道:
「雨湘,都过去了,现在你不是过得好好的么?让我们把这一页翻过去好不好,以前的事情别再提了……」
陈雨湘缓缓地拭去脸上的泪水,挥了挥手,决绝地道:「你这个愚蠢的女人,到现在你还在白日做梦,什么时候你才能清醒一点呢?有些事情是无法忘记的,它就像一道伤疤,即便愈合了,造成的伤痛也永远无法弥补,只有以牙还牙才能稍解我心头之恨,你知道那个姓魏的怎么死的吗?」于素素道:「不是说抑郁症自杀的么?」
陈雨湘撇了撇嘴道:「那只是应付外界的说法罢了!我将魏老狗胯下那没用的东西和他的舌头眼睛一起喂了那条狼狗,然后慢慢地折磨他,最后他受不住才自杀的!怎么样,过瘾吧?」
于素素不由得打了个寒颤道:「你……你这手段也太残忍了!」陈雨湘柳眉一竖道:「残忍?他对我就不残忍吗?那是他应得的报应,跟你们一样!」
于素素咬着嘴唇道:「好,你恨我可以,我也愿意承受,但国栋和丫丫呢?
他们是无辜的,你为什么要把他们也牵扯进来?」萧国栋紧靠着墙壁,脸色惨白,听得于素素此言,他连忙抬头向于素素看去,希望从她嘴里得到答案,萧雅则仍未能消化赵文革是她生父的事实,怅然若失地呆坐在床上。
陈雨湘瞟了萧国栋一眼道:「说你蠢你就是蠢!你以为你的丈夫是什么好东西?实话告诉你,这个窝囊废早就背着你爬上了我的床,而且在外面还有不少的风流债!」
萧国栋冷不丁瞥见于素素失望的眼,连忙解释道:「不不不!不是她说的那个样子,是……是她先勾引我的……」
陈雨湘哂笑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推三阻四的,能不能有点男人的样子?
你外面的那些女人,都是她们主动勾引你么?」萧国栋被陈雨湘骂得哑口无言,白净的脸胀成了猪肝色,头也越垂越低,恨不能夹到两腿中间去!
于素素看着这个共同生活了十九年的男人窝囊的模样,心中又失望又心痛,含着泪问道:「那丫丫呢?她那么乖巧懂事,你为什么要害她?」陈雨湘叹了一口气道:「唉!谁叫她投错了胎呢?对于你和那个禽兽,我怎么报复都不过瘾,只有将她也拖进来,才能稍微弥补一下我的伤痛!」陈雨湘没头没尾的话让于素素大惑不解,沉默了半晌的赵文革却已然明白,只听他沉声道:「想来你是在为你那个胎死腹中的孩子报仇吧?要不然,你怎么可能如此狠毒!」
陈雨湘冷笑道:「狠毒?承蒙夸奖,愧不敢当!说到狠毒,我可绝不敢跟你这个丧心病狂的畜生比较!当年我身怀六甲,哭着求你不要动我的身子,你却狠狠地踢我的肚子,还把我半只耳朵割下来下酒,如果我这叫狠毒,你那叫什么?
灭绝人性?」
心如铁石的赵文革破天荒地叹了口气,愧疚地道:「此事罪责确实在我,当时我喝多了,而且我真的不知道你已经怀了我的孩子,我知道无论怎么说,过去的事情已经无可挽回了,不奢求你的原谅,只是冤有头债有主,希望你能放过她们,所有罪责我赵文革愿意一人承担!」
陈雨湘拍了拍手道:「说得好慷慨激昂啊!真不愧是当过大队长的人,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些冠冕堂皇的话还记得这么清楚!可惜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天真无知的邓小兰了,我现在是陈雨湘,我要的很简单,就是让你们每一个都受到惩罚,十倍于我的惩罚!」
于素素颤抖地道:「不,雨湘,你不能这样,你会把大家都毁了的,连你自己一起毁了,听我的,回头吧!就当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陈雨湘侧过身,背倚着电视柜道:「我早已经毁了!你倒好,有丈夫有女儿,生活幸福满足,还有一个位高权重的亲爹,我呢?无父无母,孑然一身,这些年我活在世上的唯一信念,就是报仇!」
于素素仍不死心,呐呐地道:「你也可以有家庭呀!以你的条件,要找一个好男人不是轻而易举么?你还年轻,可以生好多儿女,何必要将一生都葬送在复仇上呢?」
陈雨湘瞥了赵文革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恨意,苦笑道:「家庭?儿女?你以为我不想么?可是,这一切早就不可能了!这禽兽当年那狠心的一脚,不仅杀死了我那可怜的孩儿,而且也彻底毁灭了我做母亲的希望,我已经不可能再怀孕了,你知道么?」
于素素彻底哑口无言,作为一个女人和母亲,她很清楚那种没有儿女的孤独和痛苦,她现在能做的只是沉默。
陈雨湘苦笑了一阵,怨恨的目光一一划过眼前的四个人,冷冷地道:「现在你们都很清楚自己的罪责了吧?」
于素素叹气道:「既然你如此恨我,为何不早点对我动手?非要等到今天。」陈雨湘眼睛一亮,颌首道:「不错不错,有点长进,还知道问这种问题了!」陈雨湘刚想继续说,又看到萧国栋目光闪烁,欲言又止,于是看着他道:
「你应该也有问题吧?一起问,节省点时间好上路!」萧国栋吞了口唾沫,润了下喉咙,犹豫道:「那个,刚才你叫她王素梅,这是怎么回事?」
陈雨湘拍手道:「好,不错,你们两个的问题正好可以一起回答。萧大市长,你刚才没有听错,你的爱妻本名就叫王素梅,这一点相信赵大队长应该最清楚不过了,她为什么要改名呢?原因有二,其一是为了忘记下乡那段黑暗的岁月,以新身份重新开始生活,但更重要的原因是第二点,也是最不为人知的一点,那就是你的岳父并不是她的亲生父亲!」
萧国栋惊愕道:「什么?我的岳父另有其人?」陈雨湘点点头道:「没错,说起她的身世,确实有点曲折,她的生父本来是一名战功赫赫的军官,但却是生于地主家庭,在那个分外讲究政治成分的年代里,立多少功都是没有用的,谁犯的错少,谁根正苗红才是王道,所以在预感到政治动乱快要降临之时,她的生父做了个艰难的决定,忍痛与刚怀孕不久的妻子划清了界限,办理了离婚手续,并让他的秘书退了伍,改名换姓后带着身怀六甲的妻子回到了他的家乡,后来他的妻子生下了一个女孩,就是你现在的妻子,因为那个军官酷爱梅花,女儿又是冬天出生,所以取名为素梅,姓氏也随了他的姓」萧国栋追问道:「那后来呢?」
陈雨湘皱了皱眉道:「听我说,你别打岔!十年动乱结束后,国家给那个军官平了反,并重新委任了新的职务,他重获自由后第一件事便是打听妻女的下落,而此时他的妻子与他的秘书已经因为患难与共、日久生情结婚了,女儿也下了乡,他虽然有些伤感,但也能理解妻子的行为,并没有生气,于是托关系将女儿调回了城里,并帮她安排好了工作,但他没想到的是,他的女儿得知事情的真相后,居然不认他,反而埋怨他抛弃她们母女,还跟了母亲姓于,名字中也去掉了他最爱的「梅」字,你说这个女儿是不是大不孝?」于素素突然摇头道:「不,不是的,直到前几年我母亲去世时,她才将事情的原委告诉我,而且,这些事情我从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你又是从何得知?」陈雨湘瞥了于素素一眼道:「我知道的事情多着呢!不把你的身份和性格摸透,怎么对症下药来和你拉近关系呢?还有,我这么费力接近你,难道就是复仇这么简单吗?」
萧国栋突然有点沮丧道:「这么说,我这些年仕途的一帆风顺,真的是有人在暗中提携?湘姐,你能告诉我,他究竟是谁么?」陈雨湘呵呵一笑道:「你也不想想,凭你的猪脑子和穷酸脾气,怎么可能在这个复杂的官场节节高升?至于那个人,我都说了姓氏了,难道还不好猜么?」萧国栋内心盘算着,口里念念有词:「王……姓王的人那么多,究竟是谁呢?
对了,你说过他的老家是这里,七星城出生的高官,莫非是王……王戎?」陈雨湘指了指萧国栋的鼻子道:「正确!没想到你这猪脑子还没有彻底烧坏,还有点思考能力!正是由于他的存在,所以你才能平步青云,从一个一穷二白的教书先生一步步走到今天这个位置上,而她之所以能多年稳居电视台一姐的位置,也要归功于她生父的影响!可笑的是你们这一对夫妻,竟真的以为你们的身份地位是凭借自己努力得来的,也不好好想想,你们配么?你再好好回忆一下,为什么你脾气那么臭,你的上级却还对你客客气气的,而且你就会酸几句诗,对城市建设狗屁不通,为何还会被委以重任?再说你,于素素,一点也不知道为人处事,得罪的人比见过的人都多,总是摆着一副冷冰冰的面孔,仿佛高人一等,没有你父亲的暗中帮助,那些名人会争先恐后的来上你的节目么?还有你们家那别墅,为什么当初开发商会以那么低的价格求着你们买,你们想过么?即便以当时的最低价格来算,你们俩的存款也不可能买得下来吧?」陈雨湘一番毫不客气的数落,说得萧国栋和于素素哑口无言,过往的种种走马灯似的浮现在脑海里,他们俩这才幡然醒悟,以前很多不合理的事情也终于找到了原因。
陈雨湘见萧国栋和于素素脸色由白变红,心中说不出的扬眉吐气,接着道:
「可惜啊!你们的好日子快要到头了!」
于素素忙追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陈雨湘得意地笑了笑道:「你刚才不是问我,为什么要等到现在才报复么?
那是因为你的保护伞就要倒了!你还不知道吧?你的亲爹王戎已经住进了重症监护室,全靠生命维持系统撑着,没几天活头了!哈哈,本来还想继续靠着这颗大树乘凉,没想到大树要倒了,你自然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我也可以开始实行我的报仇行动了!」
许久没有说话的赵文革突然开口道:「那我呢?你又是怎么算计的?」陈雨湘掏出那串凤型吊坠道:「你的出现纯属意外,但却正是时候,当时我还有点苦恼,该怎么对这个贱人下手,没想到她却先来找我了,让我帮她找这个玉坠,我觉得有点蹊跷,所以就安排了手下寻找线索,最终找到了你,于是我调整了计划,将你做为突破口放到计划中来,并且让你执行,你的表现也确实没有让我失望,不到半个月就将她们母女都收拾得服服帖帖的,说起来,我还真得好好谢谢你,省了我不少事呢!」
说完,陈雨湘又看着于素素道:「我知道这串玉坠对你的意义,你母亲将它当成传家宝送给了你,让你好好保管,但是你却并不知道,这串玉坠其实是你生父送给你母亲的定情之物,说来也巧,你当年失身于他是因为这串吊坠,和他重逢又是因为这串吊坠,你说这吊坠是不是有魔力呢?」于素素仔细回忆着这些天的点点滴滴,脑海中的疑团渐渐消失,但还有几个疑问未解,于是恨声道:「没想到我这么信任你,你却如此处心积虑地害我!难怪他对我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原来都是你设计的!」陈雨湘得意地大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半晌后才道:「你现在才明白啊?
真是蠢到家了!除了我,还有谁会对你的情况这么了解呢?实话告诉你吧,我不仅将他带入了玉龙岛,而且连那晚的停电也是我设计的,你家的那个佣人就是我推荐给你的,这么说你明白了么?」
陈雨湘瞥了一眼萧雅,见她情恍惚,又道:「还有一件事你恐怕现在还蒙在鼓里,那天你去学校门口接这条老狗的时候,你女儿也跟着你回了家,你的丑态早就被她看光了,至于为什么她会恰好看到你出现在校门口,原因我想应该不用我解释了!」
于素素倒吸了一口凉气,颤抖地道:「难怪我每次去找你时,你都能未卜先知地猜到我的来意,原来你一直在监视我的一举一动,你的心机好深哪!」陈雨湘笑吟吟地道:「过奖过奖!我这种一穷二白之人,要是也像你一样愚蠢,早就不知道死在哪个角落了,哪还有今天?怎么样?现在你们都明白了吧?」于素素冷哼一声,别过头去,不再理会陈雨湘,萧雅缩在赵文革怀里,也是渐渐平复了心情,只不过这一天之内发生的事情太多太复杂,让涉世未深的她一时难以消化。
一阵死一般的寂静过后,缩在最后的萧国栋畏畏缩缩地道:「湘姐……我对你的遭遇十分同情,可是冤有头债有主,我对你以往的一切毫不知情,你总不能怪罪于我吧?再说了,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们好歹有过一段感情,你放了我好不好,我保证绝对保守秘密……」
于素素恨声道:「萧国栋!你还是个男人吗?这个时候你还向她摇尾乞怜,难道想抛弃我们母女独自逃生吗?」
萧国栋脸色一红,色厉内荏地道:「你……你这个荡妇!刚才你亲口承认是他的母狗,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再说了,这个小贱人也不是我的女儿,而是那个男人的孽种,你欺瞒了我这么多年,我没找你算账已经是很仁慈了,别想拖我下水,我可不想跟你们一块死!」
于素素被气得直发抖,手指着萧国栋的鼻子道:「亏我们还同床共枕了十九年,我怎么就没看出你是个这样的人,真是瞎了眼,纵使我有万般不是,你也不能这么说丫丫,她可是你从小看着长大的,叫了你十八年的爸爸,你怎么忍心这么伤害她呢?你这个畜生!」
萧国栋有点后悔自己的口不择言,但面对生命的威胁,他选择了与家庭决裂,索性把心一横道:「我说的有错吗?她和你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都一样的犯贱,你来之前,她就已经和这个男人厮混到一起了,不信的话,你可以亲口问问她!」
两人的争吵让萧雅痛苦不已,她死死地抱住头,拼命地撕扯自己的头发,嚎啕大哭起来!
于素素心中之痛苦丝毫不亚于萧雅,她抬起头望向赵文革,期望从他那里得到否定的答案。
作为众矢之的的赵文革缓缓抬起头来,迎向于素素满含怨恨的目光,冰冷的脸上破天荒地出现了一丝愧疚,纵使他再铁石心肠,面对这样的局面也不好受,但他很清楚地知道,陈雨湘要的就是让他们互相埋怨指责,在彼此的痛恨中无比煎熬地度过余生,所以赵文革强行压下了心中的愤怒和冲动,他抱起痛哭流涕的萧雅,轻声安抚着,努力让她的情绪平复下来。
正如赵文革所料,陈雨湘冷眼旁观着四人的闹剧,眼中隐含着报复的快意,但赵文革的表现显然让她有些意外,以她对赵文革的了解,他此刻应该暴跳如雷,冲上来跟她拼命才对,为什么会表现得如此克制呢?
陈雨湘不甘心,心中又生一计,看着一脸急切的萧国栋道:「看在你比较识相的份上,我可以考虑放了你,不过你要做点什么来表示对我的忠诚。」萧国栋连忙道:「湘姐,只要您肯放了我,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真的!」陈雨湘拍了拍手,门外应声走进来四个大汉,恭敬地道:「湘姐,动手吗?」陈雨湘指了指萧国栋道:「除他之外,另外三个都绑起来,那个小的只绑双手就行了!」
四个大汉应声走上前去,为首的正是赵文革见过的那个小黑,他们一个抓住于素素,一个抓住萧雅,另外两个则对付赵文革。
赵文革虽然力气很大,但由于投鼠忌器,再加上陈雨湘拿着枪虎视眈眈,所以并没有过多反抗,很快,三人就被绑了起来,而且连嘴巴也堵上了。
陈雨湘示意大汉们退下,然后用枪指了指萧国栋道:「现在你的表现机会来了。」
萧国栋知道自己已经有了一线生机,连忙道:「湘姐尽管吩咐,我必定全力以赴。」
陈雨湘笑了笑道:「很好!刚才让你在柜子里看了几个小时的床戏,我知道你憋的很难受,现在就好好补偿你一番。」
「不不,我不难受,湘姐别这么说……」萧国栋脸上堆满谄媚的笑意,头摇得像拨浪鼓,看到陈雨湘那略带促狭的笑容后,他的心却突然感到了一丝惊慌,于是小心翼翼地问道:「您说补偿?我有点不明白……」陈雨湘点点头道:「刚才你看着他们做爱时,不是很兴奋吗?现在我给你个机会亲自上阵!虽然那小妮子已经不是处女了,但滋味绝不比开苞差,你还在干等什么,难道还要老娘教你么?」
萧国栋受惊匪浅,虽然他刚才脑海里是有不少的邪念,但要动真格的却没有那个胆量,毕竟萧雅是他一手带大的,即使没有血缘关系,那也是十八年的亲情,更何况身旁还有赵文革和于素素虎视眈眈,所以萧国栋呆了半天后,才颤抖地道:
「这……这可使不得,湘姐,您让我做别的事可以,这可是乱伦,太为难了,使不得使不得,求你饶了我吧!」
陈雨湘柳眉一竖,厉声斥道:「你这个窝囊废,只有色心没有色胆,她亲爹都可以干,你这个便宜老爸不行么?你怎么不想想你自己的委屈,含辛茹苦养育了她十八年,结果却是别人的种,难道你就不恨吗?」萧国栋被陈雨湘说得有些心动,但还是畏首畏尾地道:「可恨是可恨,不过……她已经受到惩罚了,那就算了吧!」
陈雨湘呸了一声,拿起枪对准他的脑袋道:「孬种!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干了她,二是吃枪子,你自己选吧!」
于素素听到陈雨湘之言,激动得浑身发颤,两只眼睛死死地瞪着陈雨湘,仿佛要吃了她一般,但她的双手双脚都被牢牢绑住,拼命的挣扎也是无济于事,只能用被堵住的小嘴发出一阵微弱的「呜呜」声,来表达心中的愤怒和恐惧!
赵文革也是怒发冲冠,但他表现得更加沉稳,被绑在身后的双手暗暗扭动着,将身体慢慢挪到于素素身边,想要解开于素素的绳结,但陈雨湘显然对他特别照顾,连手指也捆了起来,半点都活动不了,所以他只得用身体触碰于素素,示意她悄悄给他松绑。
于素素挣扎了半天后,终于领会到了赵文革的意思,仿佛认命般停止了挣扎,并借由喘气时身体起伏的掩护,将手指悄悄挪到赵文革的绳结上,一点点地拨弄着那个绳结,但是她力量太小,绳结又绑得很紧,所以拨弄了半天依然没有弄开。
陈雨湘见于素素和赵文革靠在一起,以为他们只是因为挣扎而倒在了一堆,并没有太过留意,她拉开了手枪的保险栓,将子弹上膛,指着萧国栋的脑袋道:
「你最好快点,老娘的耐心可不是很好!」
死亡的威胁吓得萧国栋体如筛糠,他举起双手,连滚带爬地爬到床上,连声求饶道:「别别别!湘姐,你千万别冲动,我遵命还不行吗?」于素素见萧国栋要对女儿不利,气得呜呜直叫,美目闪烁着寒光瞪着萧国栋。
萧国栋畏缩地避过了于素素杀人的目光,心虚地对着被绑在床上的萧雅道:
「丫丫……爸爸也是逼不得已,要是不听她的,我们都得没命,反正你也已经破了身子,就当可怜我,行吗?」
萧雅手被绑住,脚却依然能活动自如,她愤怒地挣扎着,趁萧国栋不备,突然抬起脚狠狠地踹在了萧国栋两腿之间最重要的部位!
这一脚力度不小,萧国栋痛得呜哇乱叫,双手捂着命根子倒在床上,半天没起来!
陈雨湘鄙夷地道:「真没用!送上门的你都吃不到!你以为不上她,她们就能原谅了你?她们现在是一家团聚,其乐融融,早就将你踢出局了,用你的猪脑子好好想想吧!前怕狼后怕虎的,只有死路一条!」陈雨湘的一番耻笑深沉刺痛了萧国栋,他把心一横,顾不得下体的疼痛,猛地扑在萧雅身上,双手胡乱地抓揉着萧雅傲挺的乳峰,恶狠狠地道:「你这个小贱人,跟你妈一样下贱!刚才那么淫荡,现在又开始装圣女了?反正我已经一无所有了,不如好好来玩玩你这个贱货,也不亏我养了你十八年!」说完,萧国栋彻底兽性大发,只见他儒雅的脸变得无比狰狞,双手在萧雅嫩滑的娇躯上乱摸乱抓,嘴巴叼着萧雅粉嫩的樱桃又吸又咬,弄得萧雅苦不堪言,晶莹的泪珠从眼眶中不断滴落。
折腾了许久后,萧国栋终于感觉到下体有了感觉,于是迫不及待地分开萧雅浑圆修长的美腿,一只手扶住那半软不硬的肉棒,在萧雅的蜜缝上磨蹭了几下,便强行塞入了紧窄无比的蜜穴。
「呜……」
虽然身体的痛楚远不如破身时那般剧烈,但心中的耻辱和痛苦却是成倍的递增,萧雅挣扎着,被堵住的小嘴发出痛苦的哀嚎!
看着女儿受苦,于素素心如刀割,她恨不得一口吃了萧国栋,但现实的处境却让她连拼命的资格都没有,她颓然失色地背靠着赵文革,眼满含着绝望和内疚。
赵文革心肠比较硬,虽然他也不忍看到萧雅被蹂躏,但他很清楚愤怒是没有用的,所以他只是不停地用肩膀碰撞着于素素的后背,提醒她继续为他解绳结。
在赵文革不断的提醒下,于素素终于清醒过来,化悲愤为力量,用尽全力拨弄着赵文革的绳结,皇天不负有心人,许久之后,那个绳结终于有了松动的迹象,于素素看到了希望,更是全贯注地活动起手指,浑然不顾自己的手指已经被勒出了条条血痕。
萧国栋死死地压着萧雅的娇躯,发狂似的挺动着屁股,嘴里嘶吼道:「小贱人!干死你!贱货!浪货!骚逼真紧!你亲爹让我带绿帽子,我干你也算报仇了!
只是可惜没有开你的苞,肏!贱人,你倒是叫啊!刚才被你亲爹干的时候不是叫得很大声吗?」
下体的痛楚让萧雅疼得眉头紧皱,虽然萧国栋的肉棒比赵文革的要小了许多,但被赵文革破身时,她已经情动如潮了,而且赵文革高超的床技和温柔的抚慰冲淡了破身的痛楚,让她很快就体会到了男欢女爱的欢愉,从最开始的半推半就到最后的全情投入,萧雅心甘情愿,而现在她无论心理还是身体上都无比抵触萧国栋,再加上萧国栋只顾着发泄兽欲,更是让萧雅苦不堪言,倔强的她只得紧紧咬住牙关,以沉默来抗争!
萧国栋见萧雅无动于衷,心中又自卑又愤恨,于是更加用力地抽送起来,但怒火中烧的他却适得其反,在萧雅紧致蜜穴的强劲吸力下,很快就一泄如注了!
「干!你这个贱货!你等着,今天一定要把你肏服!」心有不甘的萧国栋将软化的肉棒抽出,放到手里快速撸动起来,期望能再硬一次,但那根肉棒却像他的骨头一样,软得跟面条一样,费劲摩挲了半天依然是一条软虫。
陈雨湘见状冷笑一声道:「好了!到此为止吧!」陈雨湘此言让萧国栋的美梦彻底破灭,他回过头,哀求地道:「湘姐,您就让我再来一次吧,刚才是失误了。」
陈雨湘咯咯娇笑道:「你的本事老娘还不清楚么?别装硬汉了!现在已经快十一点了,我们该上路了,只要你以后好好听话,有的是你玩的机会!」萧国栋闻言有些心虚地道:「上路?去哪?」
陈雨湘冷冷地道:「闭嘴!该你知道的老娘自会告诉你!」说完,陈雨湘又拍了拍手掌,小黑等人走了进来,但比起上一次又多了几个人。
陈雨湘道:「小黑,你带着姓赵的走前面,你们两个带着那两个女的,姓萧的跟我一路。」
小黑等人点点头,走上前去,用头套罩住赵文革等人,然后架起他们便往外走。
赵文革动了动手指,发现绳结已经解开了一半,再稍加努力便可松开,但由于双腿还被绑着,行动不便,所以赵文革并没有选择反抗,而是将解开的那一部分绳索攥到手里,跟着小黑往外走去。
于素素和萧雅奋力挣扎着,但她们的力量在牛高马大的壮汉面前根本不值一提,更何况她们还被绳索绑住了双手,两名大汉不由分说,将母女俩一把抱起扛在肩膀上便往外走去,而萧国栋则亦步亦趋地跟在了母女俩身后。
陈雨湘将房间里赵文革等人遗落的手机等物品收了起来,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接通后恭敬地道:「圣父,任务已经完成,雨湘这就返回总堂。」圣父道:「做的不错!我很欣慰,不过你仍需小心谨慎,回来时注意点,旅店那里我会派人收拾的。」
陈雨湘应了一声,挂掉电话,往楼下去了。
漆黑的夜色掩护下,三辆黑色的商务车从「心灵驿站」旅馆后院悄然驶出,径直往城北方向而去,但他们没有料到,有一辆黑色的宝马一直在不远处等待,而且等他们开走后,宝马车也不紧不慢地跟了上来。
此时已经临近半夜,路上的车辆寥寥无几,宝马车主不敢跟的太紧,但由于前面的车速很快,他又不敢放的太远。
昏黄的路灯慵懒地站在道路两旁,看着四辆车相继疾驰而去,轰鸣的马达声打破了夜空的寂静,连路旁树上栖息的鸟儿也受到了惊扰,扇动翅膀飞上了天际。
商务车中所坐的正是陈雨湘与被绑架的于素素等人,走在最前面的是小黑的车,赵文革则被扔在了后座上,还有一个大汉坐在他旁边负责看管,于素素母女坐在中间的商务车里,由两名大汉看管,萧国栋则跟陈雨湘一起坐在最后的车里,毫无疑问,也有一名大汉看着他。
后面紧跟的宝马车主又是谁呢?
只见这人肥头大耳,身形壮硕,竟是谢东阳!
原来谢东阳一直对于素素贼心不死,竟然尾随着于素素来到了那个小旅馆,眼看着于素素走了进去,当他想跟进去一探究竟时,旅馆突然打烊关门了,而此时才刚刚八点半,这让谢东阳大惑不解,不得其门而入的他于是悄悄地绕着旅馆转了一圈,发现旅馆还有一个隐蔽的后门,几个黑衣大汉严阵以待地守在门口,嘴里还在议论着什么事情。
谢东阳十分谨慎地将车停在了后门外一处阴暗的角落,悄悄摇下车窗,侧着耳朵倾听大汉们的对话,虽然听得不是很真切,但还是从他们零零碎碎的话语中得知了一些信息,再联系起旅馆突然打烊的举动,谢东阳隐约预感到于素素有危险,但谢东阳没有轻举妄动,而是静静地等候着,这一等就是三个多小时。
就在谢东阳等得昏昏欲睡之时,后门缓缓地打开了,三辆商务车像离弦之箭一般驶出旅馆,疾驰而去,他心知不妙,于是赶紧发动车子追了上去。
一路上,谢东阳不紧不慢地跟着前面的商务车,始终保持三百米左右的距离,眼看着前面道路越来越窄,路灯越来越稀疏,谢东阳的心也不由得紧张起来,情急之下他突然灵光一现,掏出了手机拨打于素素的电话。
陈雨湘慵懒地坐在副驾驶上闭目养,包里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她拿出手机,发现是同事打给于素素的,略一思考后接通了电话。
谢东阳一看电话通了,悬着的心瞬间放下,尽量装作平静地道:「喂,是于副台长吗?」
陈雨湘回道:「于姐喝醉了,请问您是哪位?这么晚打电话给于姐有什么要事吗?」
陌生的声音让谢东阳刚刚放下的心再次提了起来,凭着和于素素共事多年的经验,他很清楚于素素很少饮酒,更不可能喝醉到不省人事,于是干笑一声道:
「哦,是这样,明天有一个重要的采访,台长希望她去,所以让我通知一声,麻烦你转告一声。」
陈雨湘道:「好的,我知道了,等她醒了我会转告的,再见。」陈雨湘的话让谢东阳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他想了想,又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电话过了许久才接通,一个低沉的男声略带愠色地道:「喂!东子,这么晚了打什么电话呢?打搅我休息!」
谢东阳正色道:「二叔,侄儿想请您帮个忙,派点人给我,要尽快!」低沉男声打着哈欠道:「什么事这么十万火急?你又在外面闹事了?」谢东阳急道:「不不不,二叔,这次是正事,侄儿不开玩笑,有人被绑架了!」低沉男声道:「好好,信你这一次,你在哪里,我马上派人过来!」谢东阳道:「我在前往城北的路上,正跟着绑架的人,您最好通知城北分局的人,让他们在路口拦住,城北道路复杂,如果让这些人进了城北,就不好办了。」低沉男声道:「行了行了,我做事还用得着你教吗?倒是你小子要小心点,别把自己搭进去,我这就安排!」
挂断电话,谢东阳长舒了一口气,将车速降低,遥遥跟着前面的车。
陈雨湘此时也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于是催促司机加快速度赶路,并打电话通知最前面的小黑,提醒他注意。
眼看着快到城北,眼尖小黑突然看到前方几百米处路口灯光闪烁,连忙减慢车速,小心翼翼地往前行驶,同时打电话给后车的陈雨湘报告情况,而此时赵文革已经悄悄解开了手上的绳结,并趁着看管他的大汉望向车外的时机,开始解捆住膝部的绳索。
陈雨湘此时也看到了路口闪烁的红灯,犹豫着调头还是直接冲过去之时,谢东阳的车已经追了上来,并且按住了喇叭长鸣不止。
尖锐的汽笛声引起了前方路口设伏的警察注意,开着车便向陈雨湘所在的位置驶来,顿时警笛大作。
趁着小黑他们惊慌失措之时,赵文革顺利解开了腿上的绳索,他当机立断,狠狠地一脚踹晕了身边毫无防备的大汉,打开车门,滚了下去,借着夜色的掩护爬到了路边,趁警车还没到来之前,一路狂奔逃离了现场。
小黑此时自身难保,哪还管得了逃跑的赵文革,他连忙调转车头逃跑,但为时已晚,警车已经开到了跟前,并拦住了去路。
陈雨湘眼见警车越来越近,这才明白自己大祸临头,但她可不想束手待擒,急忙催促司机调头往回跑。
谢东阳本有机会拦住陈雨湘的去路,但考虑到对方极有可能狗急跳墙伤害人质,所以没有开车去阻拦,倒是有一辆警车跟了上去。
发现后面有警车跟随,陈雨湘等人都心慌气短,司机更是紧张得手足无措,错将档位挂到了手动档上,拼命地加油,车子也依旧提不起速度。
萧国栋惊慌失措地问道:「怎么办?湘姐?怎么办哪?」陈雨湘怒斥道:「闭嘴!你这个窝囊废!」
萧国栋回头看了一眼越来越近的警车,心急万分地道:「完了,他们追上来了,湘姐,要不我们停车自首吧?」
陈雨湘狠狠瞪了萧国栋一眼道:「放你娘的狗屁!老娘就算死,也不想落到警察手上!」
说完,陈雨湘突然心生一计,示意看管萧国栋的大汉打开车门,将萧国栋扔下去。
萧国栋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一脚踢下了车,幸而车速并不快,否则他就得去见阎王了,但他的滚落恰到好处地拦住了警车的去路,紧跟的警车一脚急刹停了下来。
「我是萧国栋,江南区区长,我被绑架了,快来救救我!」摔倒在地上的萧国栋声嘶力竭地呼喊着,在车灯的照耀下,车内的警察也迅速认出了他,连忙下车察看,而陈雨湘等人则趁着这个宝贵的机会迅速逃离了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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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勋章?优秀管理员勋章?SIS001五周岁纪念章?一个人的快乐 论坛铜级认同勋章?行运一条龙?文区家族勋章?色城风流才子勋章 文区活跃管理勋章?色城原创人生勋章?色城客栈帅哥?色城文学评论家勋章 色城征文评委勋章个人空间发短消息加为好友当前在线
9楼大中小 发表于 2016-12-26 19:43 只看该作者**********************************************************************第十七章?邪教
三天后,一个身形干瘦、蓬头垢面的流浪汉小心翼翼地走在七星城内,突然被一则新闻吸引了注意力。
新闻上播报的正是那晚城北路口被破获的绑架案情况,但并没有提及被绑架人的身份,而是着重强调了公安干警的细心侦查和周密布置,讲述他们如何在复杂的形势下果断出击,明知歹徒持有枪械的情况下,奋不顾身地解救人质的全过程。
流浪汉抬起头笑了笑,露出了左脸上茶盅大的胎记,继续向前走去,走到一条小巷子时,却被几个身着黑色西服的壮汉拦住了去路,他急忙转身,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你……怎么?」
赵文革吃惊地指着身后的大汉,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怎么没被抓是吧?你想不到的事情太多了!跟我走吧!有人要见你!」拦住赵文革的正是第一个被抓的小黑,他笑吟吟地看着满脸惊疑的赵文革,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赵文革迟疑道:「你们要带我去哪?这可是光天化日,不要乱来!」小黑笑了笑道:「怕什么?我们不会把你怎么样,要是想对你动手,还会等到现在吗?」
赵文革略微考虑了一下道:「好,我跟你们走,我倒是真想看看你们有什么目的。」
小黑打了个响指,一辆黑色商务车从拐角处驶出,停在了赵文革面前。
小黑很恭敬地请赵文革上车,自己则坐到了副驾驶位置上。
小黑恭敬的态度让赵文革如丈二和尚般摸不着头脑,但他一向洒脱,于是毫不犹豫地上了车。
漫长的一段路程后,商务车停在了一所古色古香的仿唐式建筑前,油漆斑驳的大门紧闭着,铜环上满是青绿色的锈迹。
小黑下了车,轻轻敲击了三下铜环,不多时,大门便缓缓打开了。
赵文革抬头望了望,毫无怯意地跟着小黑往大宅内走去,两人穿过一系列曲折的走廊,来到了一间略显黑暗的房间。
小黑抬头看了看,房间突然抖动起来,向下沉去,原来这间房竟是一个伪装的电梯。
大约五分钟后,电梯停了下来,小黑将伪装的房间门打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圣父在里面等你。」
赵文革点点头,昂首走出电梯,往前走去,通过一段两米宽的通道后,来到了一个宽敞的大厅。
大厅中的装饰风格和这所大宅的整体一样,充满了古朴的味道,在科学技术如此发达的现代,这座大厅居然没有采用灯光照明,而是用早已被人遗弃的烛灯和火把,这一点让赵文革不禁咄咄称。
在摇曳的烛光和灯火下,赵文革看到大厅前方的高台上有一尊镀金的佛像,一个身穿礼袍、头戴尖帽的瘦高个站在佛像前一动不动,赵文革暗恂这人必定就是小黑所说的圣父,于是大踏步向台前走去,想要一探究竟。
瘦长男子似乎在进行某种祈祷仪式,他背对着赵文革双手合十,拜了又拜。
赵文革见男子不搭理他,索性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开始四处张望,扫视了一遍后发现许多不对劲的地方,那些忽明忽暗的石壁上雕刻着许多石像,种类繁多,有身坐莲花的菩萨,有背生双翅的天使,还有凶恶煞的魔鬼。
赵文革心中惊疑,不禁再次向瘦长男子参拜的佛像看去,发现这尊佛像也是不伦不类,身形像佛祖如来,但又长着一张耶稣基督的脸。
瘦长男子祈祷完毕,缓缓地转过身来,微笑地看着赵文革道:「小兄弟,我们好久不见了!」
赵文革感觉这声音有些耳熟,但却想不起在哪听过,急忙站起身来,向高台前走去,嘴里道:「你是谁?我们在哪见过吗?」瘦长男子慢慢取下遮住大半个脸的尖帽,面带笑容道:「现在记起来了么?」只见此人面方口正、慈眉善目,情温和而自然,让人一望便有如沐春风之感,在加上身上所披的洁白礼袍,更让人觉得他圣洁而高贵。
赵文革怔怔地看了半晌,忽然一拍脑门道:「你……你不就是当年那个给我指路的贾大哥么?」
瘦长男子道:「你记性果然不错,三十多年过去了,你居然还记得我!」赵文革笑道:「哎呀,如果当年没有你的指点,小弟哪能威风那么多年,这份恩情小弟可是一直记在心里呢,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怎么还这么年轻呀?你看看我,都已经老得头发都快发白了!」
瘦长男子又回身拜了拜道:「我之所以容颜不老,全靠真护佑。」赵文革疑惑道:「贾大哥不是党员么?什么时候也信教了?」瘦长男子道:「说来话长,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现在我只是真座下的一名虔诚弟子,传播真的教义,你可以称我为圣父!」赵文革道:「是是,圣父也好,大哥也罢,总之你是我的大恩人。」贾圣父微微一笑,突然话锋一转道:「你可知今天我为何找你来此么?」赵文革摇摇头道:「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贾圣父道:「其实不是我要找你,而是真要找你,真想要你成为他的弟子。」
赵文革抬头看了看那尊四不像的佛像,略带疑惑道:「圣父大哥,你信的教是什么教呀?我怎么觉得有点怪呢?」
贾圣父朗声道:「世间只有一个教,那就是我们的真,他的化身千千万,释迦牟尼、耶稣基督、真主安拉乃至玉皇大帝、湿婆、天照、宙斯、奥丁全都是他的化身,他就是主,是唯一的,所以他所传的教便是万能的教,唯一的教,信奉真便是信奉所有,信奉唯一。」赵文革心中泛着嘀咕,但表面上却一脸恭敬地听着,心思狡猾的他心知自己身处险境,凡事更需小心谨慎,所以无论贾圣父说什么,他都点头称是。
贾圣父何等精明,一眼就看穿了赵文革在敷衍,于是突然撇开了话题,微笑道:「你我许多年不见,今日见面倍觉亲切,听说你当年回乡之后曾经红极一时,可有此事?」
贾圣父之言让赵文革瞬间来了精,回想起当年当大队长时的威风八面,赵文革身子都站得更直了,略带夸耀地描述着自己当年的威风事迹,末了也不忘谦卑地道:「小弟之所以能快活那么多年,全靠圣父大哥的指导,要不是你当年让我回家贴大字报响应革命,哪轮得到我当大队长?」贾圣父挥了挥手道:「往事已矣,不必再提,我问你一个问题,你是想像现在这样东躲西藏,过着如同臭水沟里的老鼠一样的生活,还是像当年一样,锦衣玉食,一呼百应,过人上人的生活?」
赵文革不假思索地道:「当然想过人上人的生活!这些年我都想疯了,做梦都想回到过去!」
贾圣父微笑着点头道:「那就好,我就怕你这些年的不顺会把锐气磨光了,甘于平庸,现在看来你豪气还在,不错!回到过去是不可能了,但只要你把握好眼前的机会,以后的日子你会更加风光!」
赵文革试探地问道:「圣父大哥的意思是,革命运动又要来了?」贾圣父昂首望着远方道:「没错!这是一场声势浩大的革命,远比历史上任何一次革命都要伟大,因为这是全世界全人类的革命!」赵文革被贾圣父语气中的豪情万丈打动了,过去辉煌岁月的技艺和近些年饥寒交迫流离失所的苦痛在他脑海里不停交织,不禁激动地道:「我等了二十年了,一直在等翻身的机会,看来上天还是看得起我赵文革的!」贾圣父凝视着赵文革,目光锐利,半晌才道:「你说的没错,是真选中了你,给了你这个机会,现在就看你是要顺天而行,还是逆天而为了!」赵文革忽然双膝跪地道:「小弟我读书不多,知道的道理也少,但是有一点我很清楚,那就是跟着圣父大哥你绝对没错!」贾圣父颌首道:「那你愿意加入我教,成为真最虔诚的信徒,并承诺将身体和灵魂都献给伟大的真吗?」
赵文革斩钉截铁地道:「愿意!真让我去哪我就去哪,即使上刀山下油锅也绝不退缩!」
贾圣父道:「很好,跪下来,闭上眼睛,五体投地,让我引领你进入真的世界,洗礼你身上的污垢,成为真最忠诚的信徒!」赵文革依言跪伏在地上,微闭着双目,他只觉贾圣父的手一挥,一道温暖的金光便将他全身罩住,照得他暖洋洋的,通体舒畅。
赵文革情不自禁地抬起了头,睁眼去看,却见贾圣父浑身都被金光包围,头顶上更是隐隐有云雾和莲花的影像,于是急忙低下头,紧闭双目跪趴在地上,再也不敢动弹。
贾圣父嘴里念着听不懂的咒语,手再一挥,一阵清凉的水滴便忽然从天而降,均匀地洒在了赵文革身上。
眼前的让赵文革惊讶不已,他原本并不信鬼之说,但现在却有点不得不信了。
半晌后,贾圣父威严地道:「洗礼仪式告成,从今天起,你就是本教的信徒了,也是我亲自传教的第四个弟子,你起来吧!」赵文革唯唯诺诺地站起身,心中对贾圣父充满了敬仰之心,甚至不敢抬头去看,只是悄悄瞄了一眼,见他身上的金光慢慢收敛,方才慢慢站直了身子。
贾圣父见赵文革心怀畏惧,微微一笑道:「走吧,我带你去见一个老朋友。」说罢,贾圣父走下高台,往伪装的电梯走去,赵文革自然紧随其后。
两人乘坐电梯继续往下,来到了地下更深处,这里跟上面大厅的宽敞不同,由一间间隔开的小房间组成,每个房间门口都有两名身穿灰色长袍头戴尖帽的男子守卫,贾圣父一路走过去,守卫们纷纷跪地参拜。
行至最后一间房间门口时,贾圣父停住了脚步,示意守卫开门,赵文革也跟着进了房间。
刚进房间,赵文革便听到一声娇呼,而且声音极为耳熟,他定睛一看,只见不远处有一块巨大的玻璃,而玻璃的后面是一个十平米左右的小隔间,摆放着各式刑具,隔间的正中心横梁上吊着一名赤身裸体的女子,两名头戴面具的大汉正用鞭子抽打着女子的娇躯,毫无疑问,刚才那一声惨叫便来自于那名被鞭笞的女子。
赵文革走到玻璃前面,仔细端详着女子的样貌,惊呼道:「她……不是陈雨湘么?怎么会在这里?」
贾圣父道:「说起来,你应该更熟悉她以前的名字邓小兰吧?」赵文革有些吃惊地道:「这……你怎么会知道?」贾圣父高深莫测地道:「我是真的弟子,只要我想知道,世间任何事情没有能瞒过我的!不仅她的过去,就连你过去这些年做过什么事,到过哪里我也一清二楚!」
赵文革急忙问道:「那你能告诉我,于素素她们怎么样了吗?」贾圣父微笑道:「放心,王素梅和你的女儿都安然无恙,只不过受了些惊吓,在家中静养罢了。」
赵文革心中又是一惊,再问道:「那姓萧的呢?」贾圣父道:「他也没事,而且跟你一样,也成为了我教的信徒。」赵文革惊道:「什么?这种人收他有何用?」
贾圣父摇摇头道:「世间万物自有它存在的意义,世上之人也各有他的用处,只是看如何发挥而已,萧国栋此人虽然胆小懦弱,但毕竟有点权力,有些地方还是可以用得上的!」
赵文革看了看隔间里的陈雨湘,忽然明白了许多事情,开口道:「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她也是信徒吧?」
贾圣父点点头道:「正是,不过她心性不纯,办事不利,所以真要惩罚她!」赵文革眼睛微微一闭道:「那这件事从头到尾圣父大哥都是知情的咯?」赵文革此言虽然语气平静,但却是赤裸裸的质问,言语中也隐含愤怒和怨气,但贾圣父却毫不在意,轻巧地道:「我的确有意让她接近于素素,但她却一意孤行,将你和你女儿也牵扯进来,也正是由于她的自作主张和办事不利,才会受到惩罚。」
见赵文革色稍微缓和,贾圣父又道:「你难道不怪为什么她变了模样么?」贾圣父所提的正是那晚赵文革想问而没有问的事情,赵文革当然想知道答案,于是点点头道:「我是很怪,如果不是看到她耳廓上的伤痕,我还真认不出来她就是邓小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贾圣父背着双手道:「当年她逃离了八里坡后,来到了县城看病,得知自己再无生育能力后,便欲寻短见,跳河之时正好被路过的我救下,我有感于她可怜的遭遇,便引荐她入了教,并且用真传授给我的方法,为她改头换面,而她入了教后,并不诚心,只想着如何报仇,我便帮她找到了于素素,后来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就不用我多说了!」
赵文革目露凶光道:「想当年我也是喝醉了一时错手,才会将她打伤,没想到她会记恨这么多年,非要置我于死地不可,可惜她也是信徒,换做别人,我一定让她尝尝我的手段!」
贾圣父嘴角一抬道:「谁说不可以?她已经背弃了教义,对于这样的人,真是不会庇佑的,为了帮助她重返正途,我们还应该好好教导她!」赵文革大喜过望道:「圣父大哥的意思是,可以把她交给我?」贾圣父拍了拍赵文革肩膀道:「当然可以,我找你来正是为此,除了她之外,还有许许多多的女人也等待着你去教导呢!」
说完,贾圣父将手缩回衣袖中,轻轻一挥,面前的玻璃墙上便呈现出许许多多的方形小屏幕,每一个屏幕都对应着一间房,这些房间跟陈雨湘所在的隔间几乎毫无二致,一样摆满了刑具,当然也少不了赤身裸体的女人。
赵文革瞠目结舌地走上前去,仔细观看着屏幕中的情况,只见一个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或坐或躺或站,承受着各种折磨,虽然只能看到画面,但赵文革可以轻易脑补出那惨叫声、哀求声此起彼伏的场景。
这活生生的地狱对于赵文革来说简直就是天堂,那些让人不忍直视的悲惨画面让他无比兴奋,他只觉体内血气翻涌,凌虐的欲望空前高涨,仿佛回到了那个任他作威作福的年代,刚才的些许不快也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
贾圣父脸上依然带着平和的微笑,平静地道:「这些女人要么不愿意接受真的教义,要么背叛了真,所以她们才在这里接受洗炼,而我教虽然人才济济,但一直都缺少一个能力高超的人来教导她们,直到你的出现!」赵文革受宠若惊地道:「您的意思是,让我负责惩罚她们?」贾圣父纠正道:「是教导,真爱世上的每一个生灵,只是大多数人们都很愚钝,不能领会真的善意,所以真才派我来到世间传播教义,并且让你这样忠诚的信徒辅佐我,教导她们摒弃恶行,一心向善,重归正道!」赵文革鸡啄米似的点头道:「是是,我一定听真的话,听圣父大哥的话,好好教训,哦不,是教导她们!」
贾圣父道:「真选中的人必定没错,我相信你!」赵文革急不可耐地道:「那我是现在就开始教导她们么?」贾圣父脸上露出一丝促狭的微笑道:「不急,我今晚会在教堂为你举办入会晚宴,所有在七星城的信徒都会前来恭贺你的加入,到时我将给你一个全新的身份!」
赵文革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站在高台上接受众人恭贺的场景,无比期待着夜幕的降临,但他对贾圣父最后一句话不太明白,于是问道:「全新的身份,是指在教中的身份吗?」
贾圣父摇摇头道:「不,我说的是重生再造,从姓名到身份,再到过往经历全部改造,甚至包括你的容颜也会改变,就像邓小兰一样!」赵文革惊讶不已道:「这……真能改头换面吗?」贾圣父高深莫测地笑道:「你要相信真的力量,从今晚以后,你将摆脱通缉犯的身份,告别东躲西藏的岁月,再次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赵文革面带愁容道:「多谢圣父栽培,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可是……我乃家中独苗,这万一改了名字,只怕……」
贾圣父打断道:「放心,我不会让你断了香火,也不会改你的姓氏,只是名改变一下,文革这个名字不也是我帮你改的么?现在用已经不合时宜了,你要与时俱进!」
赵文革一听可以保留姓氏,立马喜笑颜开,连连点头称谢。
贾圣父略一思索道:「你下面那话儿很有精,挺了又挺的,那你干脆就叫「又廷」吧,英文名「马克」,另外,你是我亲自传教的第四个信徒,以后就让教中之人称你为四哥,你可千万不要像邓小兰一样让我失望!」说完,贾圣父转身离开了房间,赵文革自然跟随,刚走出门口,小黑却不知从哪里走了出来,伸手一拦道:「请跟我来,您的房间已经收拾好了。」赵文革目送着贾圣父的背影离去,然后才跟着小黑往前走,两人乘电梯回到了地面的宅院里,再绕过几条走廊,来到了一间房屋前。
小黑打开门,请赵文革进入,自己则站在门口道:「这里便是您休息的地方,里面有浴室和卫生间,稍后会有人送午餐来,晚宴开始前,也会有人来带你前去,如果还有其他需要,您可以按床边的红色按钮,但是不能外出,切记。」说完,小黑关上门离开了。
赵文革扫视了一圈房间,见里面摆设古朴而豪华,心中美滋滋的,鞋都没脱便躺在了大床上,开始憧憬日后的美好生活,想着想着脑海里却出现了于素素和萧雅的身影,心中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又想不出来哪里有问题,只得等到再见贾圣父时问个明白了。
晚宴就设在赵文革接受洗礼的大厅内,这里也是贾圣父传播教义的教堂,赵文革到来之时,所有人都已安坐,这些人与赵文革所见的那些信徒穿着一模一样,都穿着灰色的长袍,头戴遮住脸面的尖帽,在这略显阴暗昏沉的灯火照耀下,即便是同坐于一排的信徒,也很难分辨出身边之人的容貌,更让赵文革感到惊讶的是,虽然大厅里坐了足有三百余人,但却鸦雀无声,一个个正襟危坐,仿佛木雕一样!
肃穆的气氛一直到赵文革走上高台才结束,贾圣父举着赵文革的右手,向台下所有信徒介绍了赵文革的新身份,信徒们也纷纷起立参拜贾圣父和赵文革,然后宴会才正式开始。
这一刹那,赵文革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感觉自己走上了人生的巅峰。
晚宴结束后,赵文革被搀扶着回到了休息的房间,他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自然也忘了要问的问题。
大宅内最宽敞的一间卧室里,贾圣父正在通电话,只听他笑道:「谢局长吗?
你的一百万美金已经存入你瑞士银行的户头了,请你查收一下。」话筒内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贾先生,你真是太客气了,一点小事而已,用得着么?」
贾圣父道:「这次多亏了谢局长的通融,才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点钱不成敬意,下个月谢局长五十大寿,贾某不能到场祝寿,希望谢局长见谅,当然,贺礼是少不了的!」
谢局长笑道:「贾先生真是爽快,谢某就喜欢和你这种爽快人打交道,合作愉快!」
贾圣父道:「还有上次贾某跟你提过的玫瑰俱乐部的事情,现在已经有了眉目了,贾某想邀请谢局长作为第一批体验的贵宾,不知可否赏脸呀?」谢局长略显亢奋地道:「真的么?谢某还以为贾先生只是开玩笑呢!没想到贾先生这么快就筹备好了,真是通广大呀!谢某佩服!」贾圣父道:「那贾某就权当谢局长答应了,相信这一次一定会让你满意的!」谢局长道:「好!那谢某就静候佳音了!」
贾圣父挂断电话,按了一下座位旁边的按钮道:「带他进来!」不多时,两名信徒便领着一个戴着黑框眼睛、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仔细一看,原来是萧国栋。
萧国栋一进门,便两腿一软跪倒在地上,颤抖地道:「圣……圣父……您找我有事……」
贾圣父挥了挥手,让两名信徒退下,淡淡地道:「萧区长,你好呀!我们又见面了!」
萧国栋不敢抬头,依然浑身颤抖地道:「不敢……圣父找弟子有什么事……尽管吩咐……萧弟子一定照办……」
贾圣父微笑道:「不用那么紧张,今天我找你来只是谈谈心而已,你起来吧!」萧国栋怔了怔,迟疑地站起身来,但还是低着头,双手放在身前,一副卑微恭敬的模样。
贾圣父看了一眼萧国栋道:「你知道你现在的处境么?」萧国栋有些茫然地看了看贾圣父,然后摇了摇头道:「圣父此话何意,弟子有点不明白。」
贾圣父道:「妻离子散已成定局,要是我没有帮你掩盖那晚的事情,只怕你的乌纱帽也已经不保了,难道还要装糊涂么?」萧国栋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道:「是是,弟子知道,求圣父高抬贵手,饶过弟子吧!圣父的大恩,弟子感激在心,永生难忘!」贾圣父道:「要是我想对你动手,还会帮你隐瞒么?」萧国栋迟疑地道:「圣父的意思是……」
贾圣父站起身,背对着萧国栋道:「我不仅会帮你隐瞒那晚的事情,而且还打算帮你一把,扶你坐上常务副市长的位置!」萧国栋只觉喜从天降,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疑地道:「您……您说的是真的?」
贾圣父回过身道:「只要你听话,我不仅能帮你当上常务副市长,以后继续高升也是很有可能的!」
萧国栋感激地道:「圣父……您可真是我的大恩人,只是……以弟子现在的情况,保住区长之位已经很难得了,还有希望高升吗?」贾圣父眉头一皱道:「莫非你不相信我的本事?」萧国栋生怕触怒了贾圣父,连忙道:「不不不,弟子不是那个意思,圣父您也知道,弟子能坐到现在这个位置,全靠有人暗中提携,但现在……」贾圣父挥了挥手,打断了萧国栋的啰嗦,开口道:「这些事情你都不用管,回家等着任命就行了,不过,等你坐上了副市长位置后,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萧国栋唯唯诺诺地道:「是是,弟子是真的信徒,是您的弟子,自然会遵照圣父的旨意行事。」
贾圣父满意地道:「如此甚好,你回去吧,如果我需要你,自然会找你的!」萧国栋磕了个头,站起身来,犹豫地问道:「圣父,弟子还有个小问题……」
贾圣父仿佛未卜先知,背过身道:「她们母女都很安全,你暂时不要回去,等到时机成熟后,你们自然会有机会相见的。」萧国栋连声应是,倒退着离开了房间,跟随那两名守候在门外的信徒离去了。
所有人离开后,贾圣父关掉了灯,但却并没有上床歇息,而是静静地坐在房中思考,因为他觉得只有在黑暗中才能更好地发挥头脑的作用,发现那些潜伏在暗处的危机。
清晨,赵文革被一阵敲门声惊醒,起床一看,原来是贾圣父派人来传唤他,于是胡乱抹了把脸便出了门。
见面的地方并非昨日的教堂,而是在山顶的凉亭里,贾圣父面北而坐,身旁立着四位身着青色旗袍的美丽少女,木桌上则摆放着各式甜品和糕点。
赵文革死性不改,跟贾圣父打过招呼后,一双滴溜溜的眼睛便时刻不离那四位美丽的少女。
贾圣父使了个眼色,其中的两名少女便走上前去,坐在了赵文革身旁,并服侍他吃东西。
赵文革自是欣然笑纳,品尝咀嚼少女喂给他的糕点的同时,一双手还很不老实地在少女们的娇躯上摸来摸去,他惊地发现,两位少女身上除了那件蔽体的旗袍外,什么衣服都没穿,稍微撩起裙摆,便能清晰地看到雪白圆润的屁股和光洁无毛的粉嫩小穴。
贾圣父摸了摸身边少女的雪臀道:「又廷,这些女孩都是从各地信徒中精心挑选出来的,她们心性纯洁,并且已经将灵魂和肉体都奉献给了万能的真,作为我的亲传弟子,你可以随时享用她们,她们一定会尽心尽力地服侍你的,只要别忘了你的正事即可。」
得到了贾圣父的首肯,赵文革更加放肆了,双手径直伸到少女们单薄的旗袍里,搓揉着她们小巧而弹性十足的鸽乳,笑逐颜开地道:「圣父放心,文革绝不会误事。」
贾圣父站起身来,将另外两个少女也推到了赵文革面前,淡淡地道:「你又忘了你的新身份了,记住,现在你叫又廷。」
赵文革被四位少女的娇躯重重围住,差点淹没在乳波臀浪里,但他脑子还算清醒,想起了昨夜没来得及问的事情,大声道:「稍等一下,圣父,又廷还有一个问题困扰在心。」
贾圣父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不过现在不能告诉你,等你见过你的老情人后,自然会有头绪的。」
说完,贾圣父下山而去。
赵文革虽没得到答案,但至少有了线索,也没有继续追问,因为眼前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那就是享用四位妙龄少女美妙的娇躯。
两个小时后,赵文革依依不舍地下了山,径直来到了陈雨湘受刑的房间。
赵文革刚一踏进房间,便听见了响亮的鞭笞声,还有陈雨湘的斥骂声:「你们这些得势的小人,尽情地来吧!等老娘出去了,必定十倍奉还给你们!」赵文革示意守卫打开隔间的小门,走了进去,冷笑道:「贱母狗!都这副模样了还不消停,你抬起头来看看我是谁?」
陈雨湘一听到这熟悉的猥琐声音,浑身的傲气瞬间泄了一大半,又惊又惧地道:「臭要饭的,不,不可能,你怎么在这?」守卫狠狠地给了陈雨湘后背一鞭,呵斥道:「这是圣父的新弟子,你嘴巴放干净点,要尊称四哥!」
陈雨湘惨叫一声,但仍然嘴硬道:「什……什么四哥……不过是一只臭水沟里爬出来的老鼠……老娘才不会怕你呢!」
赵文革阴笑道:「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颐指气使的大姐么?清醒点吧!圣父已经放弃你,并且让我取而代之了!」
陈雨湘摇着头道:「不不,不可能,圣父他不会放弃我的,我是他第一个门徒,他辛辛苦苦培养了我这么多年,不会因为这一次失误就放弃我的,不会的,你一定是在胡说!」
赵文革哈哈大笑道:「你总是说别人愚蠢,其实你自己也聪明不到哪里去,你好好想想,这次任务失败后,你还有什么利用价值?要是圣父对你还抱有希望的话,怎么会把你放到这种地方来呢?」
陈雨湘惊恐地摇着头,似乎想要捂住耳朵,但她的双手被高高吊在一个铁环上,半点都不能动弹,更别说捂住耳朵了。
赵文革笑着对那两名鞭打陈雨湘的教徒道:「你们这样胡乱打是不行的,要想让一个人害怕或者屈服,一定要抓住她最软弱最害怕的地方,来,把鞭子给我,你们把她两腿抓住向两边分开!」
两名教徒依言走上前去,分别扯住陈雨湘的左右双腿,尽力向两边分开,将她摆成了一个「人」字形。
赵文革拿着皮鞭缓缓走上去,在陈雨湘面前晃动着,脸上挂满了残虐的阴笑。
陈雨湘早就领教过这个恶徒的凶残,心中惧怕到了极点,拼命地挣扎着,嘴里惊恐地喊道:「你!你要干什么!别过来!别过来!」赵文革嘿嘿一笑,缓缓举起皮鞭,随手一挥,鞭子便狠狠地抽打在陈雨湘最娇嫩的蜜穴上,直打得陈雨湘浑身巨颤,肥嫩的花唇哪受得起这大力的一鞭,顿时便皮开肉绽,高高红肿起来!
赵文革没等陈雨湘反应过来,抬手又是一鞭,一声响亮的鞭笞声后,陈雨湘的蜜穴上又多了一条深紫色的鞭痕。
私处剧烈的疼痛让陈雨湘哀嚎不已,咬牙切齿地咒骂道:「赵文革!你这个杀千刀的恶贼!有种你就杀了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赵文革冷哼一声,鞭笞如雨,下下不离陈雨湘的蜜穴,直抽得那形状完美的秘花园鞭痕累累,红肿得像个烂透了的水蜜桃,连那两个教徒都不忍直视。
狠命的鞭笞让陈雨湘再也没有力气咒骂,只是声嘶力竭地惨叫哀嚎着,像只脱离了水面的虾子一般奋力挣扎,但她的双脚被两名大汉牢牢锁住,任其怎么挣扎也逃脱不了那凶狠的鞭笞,一汩汩金黄的尿液从她的两腿之间喷射而出,滴滴答答地撒在地面上,在剧烈的疼痛下,这个曾经高傲无比的美妇居然失禁了!
半晌过后,陈雨湘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声音也变得嘶哑起来,但仍然不依不饶地斥骂道:「恶贼!恶鬼!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杀了你!吃了你!」赵文革停止鞭笞,对两名教徒道:「你们两个,去弄点盐和辣椒泡在水里,等下给她洗身子,洗干净再抽!」
陈雨湘一听,吓得魂飞魄散,那种滋味她曾经品尝过,至今仍觉得后怕,眼看着两名信徒泡好了辣椒盐水,她惊恐得涕泪横流,突然开始求情:「求求你!
杀了我吧!算我求你了!」
赵文革阴恻恻地道:「老子还没玩够呢!怎么会让你死呢?正好相反,老子还要让你好好活下去,你不是挺看不起流浪汉么?等会老子打累了,就把你带出去,让那些脏兮兮的流浪汉轮奸你,每晚都出去,相信要不了多久,你就会爱上这种生活的!」
陈雨湘深知赵文革心狠手辣,说到做到,再也顾不得什么尊严和廉耻,连声哀求道:「不不,求求你,不要这样,我愿意做牛做马伺候你,求求你饶了我吧!」赵文革用鞭柄抬起陈雨湘的下巴,鄙夷地道:「你有什么资格伺候老子,充其量只能做老子身边的一条母狗!」
陈雨湘语无伦次地哀求道:「我……我愿意……愿意做你的母狗……求求你……不要……饶了我……」
赵文革抬高声调道:「是吗?那叫两声来听听,老子一高兴,或许就答应收留你这条母狗了!」
陈雨湘此时已经丝毫顾不得什么羞耻和颜面,颤抖着张开嘴,学了两声狗叫!
赵文革回过头对着两名教徒道:「你们听!这母狗叫得怎么样?」两名教徒没想到赵文革三两下就将桀骜不驯的陈雨湘收拾得服服帖帖,连连点头奉承道:「好听!好听!恭喜四哥收得一条好母狗!」赵文革得意地拍了拍陈雨湘的脸颊道:「既然他们都这么说了,那老子就勉为其难,收下你这条下贱肮脏的母狗吧!叫声主人来听听!」陈雨湘傲气全无,颤抖地喊了一声「主人」,屈辱的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赵文革满意地点点头,对两名教徒道:「你们带她去擦洗身子,上点药,弄好了以后送到我房间来!」
说完,赵文革转身离开了房间,不多时,两名教徒便将陈雨湘带到了赵文革的房间里。
赵文革示意两名教徒退下,看着双膝跪地的陈雨湘道:「怎么样?好点了吧?」陈雨湘浑身上下都是鞭痕,尤其是下体,几乎是惨不忍睹,但身体的疼痛远远比不上心理的恐惧,听得赵文革之言,她忙不迭地回道:「谢谢主人……母狗已经……已经好多了……」
赵文革根本就不在乎陈雨湘的伤势,刚才只是随口一问,见陈雨湘虽然有点颤抖,但情已经缓和了许多,于是话锋一转道:「言归正传吧!我知道复仇只是你个人的目的,但这次行动其实是圣父策划的,他跟于素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那么做呢?」
陈雨湘虽然已经完全屈服,但听到这个问题,却猛摇头道:「不不,母狗不能说,说了圣父不会放过我的!」
赵文革宽慰道:「放心吧,此事正是圣父让我来问你的,我想他应该有他的考虑。」
陈雨湘犹疑地看了赵文革一眼,颤抖地道:「主人……你说的是真的?」赵文革哈哈一笑道:「圣父机妙算,你我的一切都逃不过他的眼睛,我身为他的弟子,又怎会违背他的旨意呢?」
陈雨湘见赵文革说得坚决,于是开口道:「这次计划确实是圣父策划的,包括于素素全家的背景,也都是圣父告诉我的,他让我接近于素素,然后利用我跟于素素的关系发展教众,我的私人会所和酒吧其实都是属于教会的,我只是一个台前的代理人。当圣父得知于素素的亲生父亲病重之时,他便设下了这个计划,让我千方百计地引诱于素素出轨,然后拍下证据威胁她,但于素素始终放不开,任我怎么暗示规劝都不肯背叛家庭,所以计划一直没有进展,直到你的出现。」赵文革点点头道:「你所说的这些老子早已猜到了大半,但是有一点不明白,既然素素已经失去了利用的价值,为什么还要让你这么做呢?」陈雨湘道:「圣父想建立一个私密俱乐部,控制那些出身良好的女人,去接待那些权贵,为教会的发展铺平道路,谋取更多的利益,而素素姐是非常合适的人选,所以……」
赵文革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原来他让我入教,并不是单纯为了调教这些被困住的女人,而是利用我的特长去控制那些外面的贵妇,怪不得他说要为我改头换面,敢情是嫌我这张老脸太丑呀!」
陈雨湘道:「刚才我所说的也只是猜测而已,主人你既然入了教,就好好听圣父的话,不然……」
狡黠如赵文革,怎会不明白陈雨湘言外之意,他瞥了陈雨湘一眼,突然大笑道:「这等美事老子为什么不接受!嘿嘿,有吃有喝,还有美女玩,老子才懒得去管那些背后的交易呢!」
陈雨湘连连点头道:「是是,主人现在是圣父面前的红人,母狗犯了错,多亏主人救赎,要不然真的要死在那监牢了。」
赵文革摸了摸陈雨湘的脸颊道:「想通了就好!乖乖做老子的母狗,比做什么大姐可要舒服多了!来,主人赏你吃大肉棒!」陈雨湘乖顺地爬了过去,扒下裤头,熟练地捧着那根粗壮的肉棒吸吮了起来,宽敞的房间内渐渐响起了「哧溜哧溜」的声音。
与此同时,另一间卧房内,贾圣父正饶有兴致地看着墙上的液晶屏,屏幕上正是陈雨湘为赵文革吹箫的画面,而西装革履的小黑则站在一旁,详细地将赵文革这两天的举动汇报给贾圣父听。
小黑汇报完毕后,恭敬地道:「圣父,属下觉得此人心眼很多,有点狡猾,接下来该怎么办,还请圣父示下。」
贾圣父不以为然地道:「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过猎人的枪口!他是个很聪明的人,深谙顺势而为的道理,我能给他的,正是他梦寐以求的,所以他暂时不会有什么别的心思,你只需要看紧他,注意他的一举一动即可,退下吧!」小黑双手合十行了个礼,后退两步之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第十八章?尾声
三个月后,私人会所顶楼的办公室内,陈雨湘正利落地安排着日常的工作,显然又恢复到了以往那干练女强人的状态,工作安排完毕后,她却立刻换了一副谄媚的面容,四肢着地,像狗一样爬到背对着她的老板椅前,媚声道:「主人,母狗准备好了,您需要母狗侍奉吗?」
老板椅缓缓地转了过来,一个身材干瘦矮小的中年男子翘着二郎腿,手里端着一杯红酒,淡淡地道:「开始吧!」
陈雨湘熟练地拉开中年男子的裤链,将那根半软的肉棒掏出来,张嘴含住,轻轻地舔舐吸吮起来,一双含春的媚眼时不时地瞟向男子的眼睛,娇媚的脸蛋上充满了渴望。
中年男子却连正眼都没给陈雨湘一个,而是捧着一张报纸阅读,上面的头条正是七星城领导班子大换血的新闻,在新一任的七星市领导大合影中,萧国栋站在靠近中央的位置,儒雅的脸上挂满了笑意。
中年男子放下报纸,拿起陈雨湘摆放在桌上的化妆镜自照,当看到镜子中那张白净光滑的脸时,男子不禁感叹道:「圣父可真是仙下凡,这改头换面的本事简直了!萧国栋呀萧国栋!以后我们打交道的机会肯定不少,不过你应该不知道我是谁了!」
陈雨湘抬起头,恭维道:「主人经过圣父改头换面后,不仅年轻了二十岁,而且气质更加超凡脱俗,那个窝囊废见了主人,一定自惭形秽,怎么也猜不到主人原来身份的。」
中年男子自然就是赵文革,他的容貌和身份都已经完全改变,跟原来的赵文革判若两人了,他现在的身份是私人会所的老板赵又廷,一个低调而沉稳的商人。
赵又廷抬起头,看着窗外繁华的七星城,喃喃自语道:「不知道于素素她们母女近况如何了?」
陈雨湘回道:「据可靠消息得知,她们母女出去旅游散心结束,已经回来了,今天是周一,她应该去电视台了。主人如果想见她们,母狗可以找人安排……」赵又廷一扬手道:「不必了!暂时还是不见的好,等我想见她们时再说吧!
将衣服脱了,坐上来!」
陈雨湘应了一声,利落地褪去身上的衣裳,露出那性感丰满的娇躯,满脸兴奋地跨坐在男人腿上,将那根黝黑粗壮的肉棒夹在那湿热的蜜缝上。
赵又廷把玩着陈雨湘胸前那对丰满傲挺的硕大乳瓜,拨弄着乳头上亮闪闪的金环,屁股一耸,胯下长龙便「噗哧」一声插入了那淫水潺潺的蜜洞,并借着老板椅的弹性抽送起来。
「啊……主人……好棒……」
陈雨湘发出一声又长又媚的娇吟,双手撑在赵又廷肩膀上,主动扭动起纤腰,去迎合那缓慢而沉重的冲顶,不多时,安静的办公室内便回荡起一波波的呻吟和肉体碰撞声,久久不息。
电视台大楼里,一位身材高挑而丰满的美妇缓缓地走向四楼正中的那间办公室,椭圆的鹅蛋脸上娥眉紧锁,似乎极不情愿,但又无可奈何。
这位美妇就是电视台的金牌主持人兼副台长于素素,与以往不一样的是,于素素今天穿了一身米白色的OL套装,配上她最钟爱的黑色丝袜,显得色彩鲜明,视觉冲击力十足,她眼角微微发红,显得有些疲惫,但仍然掩盖不住那种优雅而又妩媚的气质。
消失的这段日子里,于素素的确出了国,但并不是旅游,而是带女儿看心理医生,回国后又参加了父亲王戎的追悼会。
接二连三的打击彻底打破了于素素平静的生活,虽然和萧国栋依然保持着名义上的夫妻身份,但内心里,于素素已经当萧国栋不存在了,而赵文革也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她身边现在只有女儿作伴了。
自从那晚受到强烈刺激后,萧雅就得了自闭症,不愿意和外人接触,甚至几度欲寻短见,在心理医生建议下,于素素让萧雅暂时休学,自己也请了长假在家陪同。
经过数十天的陪伴和耐心开导后,萧雅渐渐走出了心理阴影,开始主动和于素素说话,偶尔脸上还会露出笑容,这让于素素也倍感欣慰,感觉重新看到了生活的希望。
然而,残酷的生活似乎并不想放过可怜的母女俩,就在昨天晚上,于素素收到了一张来源不明的照片,这张照片正是那晚她和女儿被解救时赤身裸体绑在车内的裸照,经过仔细的思考后,于素素猜到了寄照片之人的意图,只得无奈地结束了假期,回电视台工作。
站在这间办公室门外,于素素心如乱麻,她很想甩手离开,但一想到女儿的笑脸和未来的生活,她又挪不动脚步,迟疑了片刻后,于素素还是抬起了手,轻轻敲响了房门。
「请进!」
随着一声洪亮的男声,于素素推开了门,向端坐在办公桌前的肥胖男人走去。
(全文完)
***********************************************************************后记:呜呼!总算写完了!
这篇文章八月就开始下笔,原本以为十月份能完成,没想到直到征文活动快结束才写完,这脸打得,真是没谁了,不过好在没有食言,最终还是搭上了末班车,虽然结尾还是有些仓促,但也只能这样了0回顾此篇征文的写作过程,心中感触良多,早在十月底时,文章就已经完成了百分之八十,当时我也自以为很快就能发表,没想到临近年底,事务越来越繁忙,每日能专心写作的时间越来越少,再加之文章主体经过了两次大的删改,共计删减了八万余字,以至于拖到现在才完稿,其中之曲折艰辛,唯笔者自己才能知晓,希望各位看过文章的人都能给个简单的评价,也不枉笔者辛苦码字。
此篇征文是本人曾经构思过的一个长篇故事中节选的一段,鉴于征文活动有要求不得连载,所以这个故事写到这里基本上算是完结了,若以后有机会和时间,笔者会独立开篇或者以外传的形式,将故事中没写完的部分呈现给大家。
笔者曾经跟一些热心的读者朋友承诺过,写完征文后,便会全力更新《万花劫》,现在眼看年关将尽,时间无多,可能又要放鸽子了,还望读者朋友们海涵。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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