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稍停一看,此刻秋莺脸色脱白,她呼气多,吸气少,三魂失两魂,七魄剩一魄!
我亲吻她的嘴唇,只觉冷若寒霜,我有点儿担心,因为听说过强奸致死的事,我不敢再蛮干,用我热力四射的躯体,去熨贴她的玉骨冰肌。更多小说 LTXSDZ.COM
秋莺趁机把我紧紧搂住,连双腿也像蛇一般地缠住我。
但我一口精气尚未吐出,深插在秋莺体内的筋肉不安地蠕动着,每一个蠕动,也在使她魂飘魄荡。
不知过了多久,秋莺渐渐恢复生机,我问道:「刚才你怎么啦!」秋莺吐出一口长气,幽幽说道:「我差点儿被你干死了,你真狠!」我说道:「我还没弄完哩!你不觉得还硬硬地撑在你里面!」「我知道!」秋莺娇喘着说道:「饶了我吧!你撑着不要紧,不能再抽送了。
我没有拔出来,抱着秋莺在床边翻了个身,让她压在我上面,然后挪动身体,躺到床中间。
秋莺和我亲了亲嘴,用手肘撑起上半身,使得压在我胸部的双乳像似倒挂钟一样,那奶头轻轻点触着我的胸肌,煞是有趣。
我用双手去托那两团软肉,沉甸甸,颤巍巍,和正面的摸捏比较起来,又有另一番的乐趣,当我戏弄她的乳尖时,她夹着我那条筋肉之处,也随即发生抽搐。
我望着她头发紊乱但更显妩媚的脸庞,悄声问道:「阿莺,你会后悔吗?」秋莺微笑着说道:「我为什么要后悔呢?」
「你明知不会嫁给我,却为什么要……」
「别说这些了,我喜欢你,满意了吧!」
「阿莺,我也喜欢你,可惜……」
「别说了,珍惜我们在一起的日子!」
秋莺虽然伏在我身上,但她始终没有整个身体压下来,使我觉得她有一种为人着想的温柔体贴,我们这样躺了好久,也谈了许多无关紧要的闲话,后来,我告诉她底下好硬!不吐不快!她无可奈何地说道:「我的确已经够了,任你蹂躏吧!」
我不好意思地说道:「不好……我自己打出来好了!」秋莺笑着说道:「有我在你怀抱里,还要你自己打?」「你想替我做?」
「嘻!我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也有偷偷自慰的,不过,我现在不是说这个意思,我是说,我真的不怕任你蹂躏,因为我喜欢你!」「阿莺!我也好喜欢你,可惜……」
「你又来了,我要不是明知不能嫁给你,才不会在你面前这么淫贱哩!」「我不觉得你怎么淫贱啊!」这是真话,我觉得一切都是我搞出来的。「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哼!我要是不给你,看你怎么得手!」
「那也是的,我是不敢对你太过份的,不过,所谓淫贱,是我们在电影里所看见的国民党女特务,又吸烟。又喝酒,又把脚放在桌子上……」「好啦!好啦!别说那些逗我笑的了,你快来弄干我吧!够淫贱了吧!」「不如你来弄干我吧!女孩子弄干男孩子,那才够刺激哩!」「你要我「昭君骑马」?」秋莺问道。
「啊!是这个意思,但你怎么知道「昭君骑马」呢?」我怪地问道。
「村里的女人在一起织鱼网的时候,都会讲一些淫贱的故事出来,「昭君骑马」这话,我是听卵君那口子说的,她说她老公人很懒,她只好玩「昭君骑马」。」「我看不像吧!卵君虽然是孵小鸡卖的,但他平时干活时能挑能驮,没理由上床会躲懒吧!会不会他那口子个性较强,喜欢「昭君骑马」,骑在老公上面耀武扬威呢?」
「那也有可能的,卵君叔那口子挺强的,不过我们现在说这些做什么呢?反正我们也做不得夫妻,难道你还怕被我骑吗?」「阿莺,你对我这么好,你就是撒泡尿叫我喝,我也喝下去的!」「快别说了,你这个人呀!变态的,刚才连人家的脚都要亲嘴,脏死了!」这时,我才知道秋莺是认为她的脚脏,才两次逃避我亲吻她的脚儿。
「你的脚丫子那么可爱,怎么会脏呢?我恨不得吃下去哩!」「去你的,你当我是猪脚吗?不理你了!」
我不禁也笑起来,说道:「好啦!算我说错话了,你不是要玩「昭君骑马」吗?」
秋莺把手儿撑在床上,放好双脚的合适位置,慢慢坐直起来,但其实她是蹲着,她把屁股提了两提,让我的棒儿在她洞儿吞吐两下。
接着,秋莺说道:「卵君婶教过我们,玩「昭君骑马」不能一屁股坐下去,要蹲着干才行的。」
我笑着说道:「难怪你也会自慰,也懂「昭君骑马」,都是跟那些婆娘学的!」「什么婆娘嘛!难听死了,跟她们在一起好有趣哦!她们经常讲一些夫妇间有趣的玩笑,啊!我问你,什么是树熊呢?」
「我也不懂,你问来做什么?」
「林嫂啦!她是澳洲华侨,他讲起和她老公玩的时候用的是「树熊」式,但是大家都不懂得什么叫树熊。」
「树熊应该是树上的动物,我想,跟猴子差不多吧!我也听老人家讲过,有一个花式叫做「猴儿上树」的,咦!你顾着讲树熊,已经一屁股坐下来了。」秋莺嫣然一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已经望着那吞吐着肉棒的地方。
我突然想到什么,忍不着「噗哧」一笑。
秋莺问道:「你笑什么嘛!」
我笑着说道:「卵君婶这个「昭君骑马」,就好像小孩子拉大便!」秋莺羞笑着说道:「你再笑我,我不理你了!」我不敢得罪她,只把双手去托住她的乳房玩,一会儿又伸手去抚摸她踏在我身边那一对可爱的玲珑小脚儿。
女人的体力毕竟有限,秋莺玩了一会儿,便乏力的伏下来,我翻了个身,把她压到下面,一阵子狂抽猛插,把她又一次推上高潮……事后,我又问秋莺会不会后悔,她摇了摇头说:「不会!」我搂着她说:「但是,你将来怎么应付「落红」的问题呢?」秋莺笑着答道:「那有什么问题,泰婶早教过我了,她说男人多数很着意处女落红这回事,但并不是每个处女都会出血,所以,无论会不会落红,最好都装一装!」
我笑着问道:「怎么装呢?用什么方法呀!」
秋莺道:「女孩子的事,你知道做什么呀!不告诉你!」这已经是一、两年前的事了,但回想起来,就好像刚才发生过的事,自那次之后,我们继续有几次幽会,其中我有再问起,泰婶到底教秋莺怎样装处女,但是阿莺三缄其口,一点儿也没讲出来。
过了不久,我跟师傅到邻县去完成一项大工程,临走时,秋莺刚好到外家去,我不能和她道别,俩人竟从此没有见过面了!
又想不到那么巧合,在这里吃了秋莺的喜酒,是我自己的苦酒才对!
晚上十点钟时,小村已经算是夜已深了,宾客散尽,外面也静下来了,只有远近偶然传来几声稀稀落落的狗吠。
我翻来覆去睡不着,从床上坐起来,凭窗口望出去,东厢依然有两个窗口还亮着灯光,一个较光的是新房的窗口,另一个则是老人家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