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上曲
一
初秋,红菱镇。龙腾小说 ltxs520.com
这天是去城里赶集的日子,顾景然如往日一般天还未亮就早早起身,匆忙洗漱一番便拿上昨夜打包好的东西准备去集市里卖了换些米粮布匹。
他正在屋里收拾时,听见门外有轻轻的叩门声,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走进来,把怀里的两个冷馒头塞到他手里。顾青青知道哥哥一早要出门,昨夜便多做了两个馒头。早晨听见哥哥起床了,便连忙也起来好让哥哥带着路上吃。
“青青,好乖。”顾景然笑起来,伸手揉了揉妹妹的发顶,温柔地说道:“天还没亮呢,再回去睡会。我大概要明早才回来,跟兰兰乖乖在家等哥哥, 我给你们买点布一人做件新衣服好不好?”
青青的眼睛亮了起来,但很快又想起了什么,神色黯淡下来。她低着头去拉哥哥的衣角,小声问他:“哥哥,我们上次听到张婶说了,你要带新嫂嫂回来吗?”
前几日,青青和兰兰正在院子里晒衣服,很久不见的张婶子敲了门进来,神神秘秘地拉了哥哥去里屋说话。因为家里隔音不好,所以她们悄悄到了隔壁屋子,也能听见些。青青不知道张婶到底是做什么的,但是镇上的人似乎都想跟她套关系,因为她去了哪家,哪家很快就会办喜事。这不,她刻意压着嗓音,告诉哥哥,说是这趟去城里赶集,要多带些钱财,因为林娘子又带了新货色来。
小姑娘们听不懂这些话,但是当她们送张婶走的时候,张婶笑眯眯地掂着手里沉甸甸的钱袋,告诉她们,很快就要有新嫂嫂来了。她本以为小孩子都喜欢热闹,和喜糖,会很开心。但是青青和兰兰却不是,她们只是笑笑。
顾景然仿佛猜得到妹妹的心思,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哥哥只是去看看而已。就算有了新嫂嫂,你和兰兰还是我的宝贝妹妹, 哥哥答应过娘亲会一直照顾你们的,嗯?”
青青点点头,这才安心地回去睡觉了。
梁城。
虽然是位年轻的铁匠,顾景然的名气却很大,城里很多铺子里一些重要的单子都是点名让他接的, 一些普通的刀具之类也有人定期上门取。所以每次赶集,他不需要像别人一样在摊子前吆喝,只要去铺子里把那些重要客户的东西交上去就可以拿到工钱了。
顾景然坐在小单间的床上,认真核算着账目,这次接了几个不错的生意,所以除去家里要的柴米油盐和给妹妹们做新衣裳用的花布,还剩了相当可观的一笔钱财。正好,明日林娘子就该到城里了。
顾景然如今已经二十有二了,镇上这个年纪还没老婆的已经寥寥无几。并非是顾景然条件不好,只是当年他之前跟家里断绝了关系,带着娘亲妹妹搬到这个小镇上住着。他所有的钱财在买下这个农舍后,就只够买点米粮,这般家徒四壁,还有生病娘亲和两个年幼的妹妹要养活,这样的男人纵使长得再如何好,也没有哪家愿意把女儿嫁过去。而顾景然之前定亲的姑娘嫁给了他同父异母的弟弟,这边娘亲郁郁寡欢后过世,又守孝三年。
当时十九岁的顾景然已经靠自己的手艺改变了家里的窘境,但是依旧只身一人跟两个妹妹相依为命。镇上本来有人想要嫁女儿的,但是几方一打听,得知他虽然本是某家的大公子,但是娘亲名声不好,两个妹妹也是私生的,这才被族里赶了出来。便上门商量, 只要他把两个妹妹送走,就把女儿嫁过去,陪嫁的有房子,钱财和牛羊,嫁妆十分丰厚,也不需要他整日打铁为生这般辛苦。顾景然最听不得人说自己那两个可怜又懂事的小妹妹是野种,当下就把那提亲的人给打了出去,自此之后,在无人做媒提亲,耽搁到了现在。
现在两个妹妹都长大了,顾景然才开始考虑这个问题,眼下最方便的就是从人贩子手里买媳妇了,之前官府明令禁止此事,但是现在北方战乱频发,不少人流离失所,这样的的交易又慢慢盛行,官府也只是睁只眼闭只眼了。镇上张婶的消息最灵通,本事也最大,只要给够了钱,说好期限,就连最难弄到的处子也能找来,还很尽责地在第一时间上门通知。
这次,她告诉顾景然,林娘手里有批好货色,北方几座重镇失守,连王府老爷都拖家带口的往南跑了, 府里那些丫鬟美姬们都被一一卖人,林娘收罗了不少大户人家里的丫头和一批一等二等的侍女。另外,张婶也是可怜这么俊的后生拖到现在未成家,又叮嘱他,不要被那些个长相漂亮又卖价昂贵的给晃了眼,那些个不是只会端菜送水干不来重活的侍女,就是小小年纪就被破了身让男人玩的歌姬。要知道,他家里还有两个妹妹要照顾,就要挑那些个手脚利索会干活的丫头,身子结实,好搭把手,这样日子才好过。
当时,顾景然是点着头应下来的。临行前,妹妹青青还很懂事地告诉他,只要是哥哥喜欢的,她和兰兰都会喜欢。还要他告诉新嫂嫂,她和兰兰很乖的,会做事,不会惹嫂嫂生气的。
次日,顾景然按照张婶的指点,在约定的时辰到了小巷里的一户人家门口,对上了暗号后,那个自称叫林娘的美妇便扭着腰带他去一个屋一个屋地挑女人。
“小哥,这屋的丫头都是我照着张婶的意思挑出来的,价格你们也是说好了的。虽然瞧着粗壮了些,但毕竟是大户人家出来的,手脚利索, 身子结实也好生养,有几个长得也周正呢。”
林娘第一眼瞧见顾景然,就知道他在这批货里是挑不出人的,这个男人品相拔尖,虽是个打铁匠可瞧着那眼眉却有几分贵气,哪里像那些老大粗一般只顾挑个好生养的婆娘。果然,见他认真看了看那些个被特意收拾干净过的粗使丫头,却不说话。她便会意地领他出来,然后开口道:“小哥,张婶也跟你说了,林姐最近新得了好货色,自然不止这批。原本呢,是付了相应的钱才给看对应的货色,今个林姐跟小哥你投缘,付上这个数,姐姐就带你各处都瞧瞧。”
即便知道这个是买卖人惯用的伎俩,顾景然还是答应了。大半圈下来,林娘有些意外地看着身边依然没有做声的男人,她是按着差优良订的顺序来领人参观的。通常走到这个时候,男人们都乖乖掏钱去买那些个优等良等的女人了。到了“订”字这等的,都是些私货了,基本都是被婆婆嫌弃的儿媳,被正妻视作眼中钉的小妾,或是被认为失贞,不守妇道的妇人,被五花大绑了卖掉不算, 卖主还要塞钱给牙婆指明了要低价卖去偏远地方的窑子或是专门卖给老鳏夫,甚至残废和傻子的,总之就是给那些个没人想嫁的男人做老婆,不让她们过好日子。这类的女人虽然可怜,但是拿钱办事,也只能按要求来了,原本不合要求的林娘也不告诉他们这里还有其他女人,但是看在这个男人也勉强算是个没人肯嫁的,便半拦半放地开口问道:
“呦,小哥,这是挑花了眼了吧?前面那间我看就算了,那里都是卖不掉了得进窑子的女人,咱们就不浪费时间了,你说是不?”
“既然来了,也让我看一眼,长长见识吧。毕竟,也是交了钱的不是?”顾景然其实只是顺口说说,他也没抱太大希望,脑子里考虑的确实是之前看到的那些个女人,虽然有几个还算中意,但是因为是处子,价格太高了,不是处子的,又面目不善,眼带淫光。
一踏进最后这个屋子,顾景然不由得怔了下,跟前面那些屋子里麻木坐着任人打量的女人不同,这里的女人一听见开门声都纷纷呜呜叫着想躲起来,可是手脚都被链子拴在墙上,只能徒劳地挣扎。
顾景然看着那些嘴里被堵上棉布,手脚都被铁链栓在墙上的女人,皱了皱眉,一抬眼就看见了被拴在最显眼处的一个少女。光线从打开的门扉处照在她身上, 身上穿的那件麻布长袍,松松垮垮地罩着她纤细的身子,好似一只布袋一样,露出的手腕纤细白皙,被铁链拴住的地方磨破了皮,还有不少水泡,同样纤细的脚腕也是一样。已经转凉的天气,她还光着脚踩在地板上,这个少女已经冷的瑟瑟发抖,在墙边缩成一团取暖。听到了门开的声音,她是唯一一个没有动的,只是悄悄看望这边看过来。凌乱的长发,两颊清晰红肿的指痕,怯生生的眸子,还有小嘴里咬着的棉帕,这一切都让她更加楚楚可怜。
顾景然看着那个缩在墙角像只无家可归的小猫一样可怜的少女,忽然感到一阵悲伤,当年娘亲被山贼掳走时是否也这般无助地缩在墙角,期望着家里人来救她?结果一等等了四年。
看到顾景然怜惜地看着那个新运来的丫头,林娘眼睛一转,神色间带了一抹得意。“好了,看看就可以了。时间要到了。”
说完,便拉了顾景然的胳膊,要带他出去。顾景然不知哪来的决心,指着那少女道:“她要多少钱?我买!”
林娘娇笑着,锁上门,看着有些焦急的男人,道:“小哥你急什么,人在里面又逃不掉。这里面都是要卖去窑子的,好人家的姑娘哪里会这么糟蹋。这丫头长得是极美,刚刚十五岁。是王府里养大的家妓,十四开的苞就开始接客了,避子汤也喝了不少,以后能不能生养可难说了。 听姐姐一句劝,这种只有张脸和床上功夫的雏妓儿,不是谁都消受得起的。你们男人呐总是会被女人的脸给迷了眼睛,换别人,林姐我也懒得说这事,卖了不就完了。今天算是姐姐发善心,还是劝你再好好想想,免得怨姐姐没提醒你。”
“这样吧,你明日这个时辰想好了,再过来。下一个客人要到了,姐姐就不送了。”
顾景然辞别了林娘,回到自己住的客栈里,只觉得脑子里一团乱麻。他当然知道一个会干活好生养,最好是处子的女人是最合适的,可是自从见过那个少女后,满脑子都是她怯生生的眸子和瑟瑟发抖的身子。一夜乱梦纷纷,可是临醒前的一幕却是他将她抱在怀里,软若无骨的身子,淡淡的香气,还有那双怯怯的眸子,小声叫他夫君,求他不要抛下自己,那绵软的声音听得他骨头都酥了,胡乱应着,他颤抖着手去摸她的身子,往她胸口那儿探去。。。。
顾景然从春梦里醒来时,只觉得浑身有说不出的难受,外面天色大亮,他一动就觉得自己下腹一片湿腻,竟是在梦里遗精了。那种难受并非是生病的缘故,而是欲望被撩起又不得纾解,他发现还是无法说服自己放弃那个少女,于是再次清点了一遍手上的余钱。虽然没有问那个少女的价格,但是以她的容貌,估计也是一等的价格,等同于他手上所有的钱,足够兄妹三人过一年的钱。
林娘听见这个男人还是执意要买那丫头时,心里是有些意外,也有些不乐意的。她做生意也是讲规矩的,答应了客人要把这些个女人贱卖要偏远处就是要说到做到的,这些女人中很多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儿,卖价却不到差等丫头的一半,若是卖到关系好的窑子里反倒能在她们接客后分点红。
以前不是没人想买这类女人,大多数都被她编的那些个谎给吓跑了,毕竟都是老实本分人,谁也不愿花钱买个被玩烂的破鞋回去,再有不甘心的,因为之前不晓得价格,再来打听知道了那么低的价格,反而心有疑虑,转而花钱买了别个。
这次只能这么打发掉这个男人了。林娘比了比手势,报了个数,果然见到顾景然皱了眉,又问了她一遍那个少女的价格。林娘很肯定的说:“五十贯,不还价。这个丫头不是什么好货,我也不赚你的辛苦钱,就要个路费。但是也说好了,她以后得了什么病,生不了孩子,或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丑事可别怪姐姐没提醒过。”
林娘冷着脸,抓着手里的钱袋子,带着顾景然去了那屋子。她把钥匙交给了顾景然,让他直接把人带着便是,然后自己就扭着腰去前院休息去了。
顾景然在昏暗的屋子里找到那少女,见她似乎趴在地上睡觉,便到了她跟前蹲下来,伸手轻轻撩开了她的长发,却见少女小脸通红,皱着柳眉,似乎很痛苦。顾景然探了探她的额头,才发现,她发着高烧,连忙解开了她手脚上的铁链,取出了嘴里咬着的棉帕,抱着她匆忙离开。被阳光晃了眼的少女短暂地清醒了下,只来得及说一句“不要去看大夫”就又昏睡过去。
顾景然犹豫了下,抱着她从后门回到了客栈的房间里,让她躺在自己床上,然后出门去买了几坛白酒回来,打算给她擦擦身子降温。
二
为了不冒犯少女,顾景然先给她喂了姜汤让少女发汗,因为见她睡不安稳,便小心用棉被包裹起来抱在了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如同照顾生病的妹妹一般,哄着少女入睡。高热下神志不清的少女乖乖靠在他怀里,还无意识的伸手抓着他的衣襟,不愿放开。
片刻之后,伴随着浑身冒汗,少女难受地咽呜着醒来,望着他小声道:“水,我好渴,给我点水好不好?”
顾景然拿过备在一旁的温水,喂她喝下,出汗地愈发厉害的少女,本能地紧紧靠在他怀里,低吟“好热,我好热啊。。。”
顾景然只得一再好声安慰她,手却是紧紧箍着少女,不让她拉扯开被子。待怀里少女终于无力挣扎任他用被子裹紧自己时, 里面那件麻衣已经完全湿透了,被汗水浸湿的长发黏在她的小脸上。又过了半个时辰,喂了两次热水,他再探了探她的额头,烧终于消退下去了。
“好了,烧退了就不难受了。”顾景然摸了摸少女的头顶,问道:“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如今恢复了些体力,靠在他怀里却极为胆小,不敢与他对视,只是怯声道:“小婢云香。”
“云香?好美的名字。我叫你香儿可好?”顾景然轻轻梳理着她的长发,先用干净的帕子沾水给她擦了脸,男人眼中难掩惊艳,之前瞧见云香已是娇怯貌美,现在则更添几分艳色。被她的美貌吸引去所有注意力的顾景然,并没有觉察他说这话时少女眼底一闪而过的悲伤,“我是顾景然,今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你也不必再自称小婢,嗯? ”
云香听话地点着头,她知道自己又被卖了一次,也不敢去看那人长得什么模样,虽然他为自己治病,说话行事也温和有礼,再未被这位新主子觉察她的异样前,云香都小心翼翼地顺从着男人,不惹他生气。因为她也保不准,等男人发现了她那不堪的秘密,会不会勃然大怒, 再次将她转手卖掉。以后会如何,在她被老王妃命人从老王爷的床上拖到院子里时,就已经不抱幻想了。
“来,香儿,你出了这么多汗,我帮你擦下身子吧。”顾景然确实喜欢这般乖巧的小美人,他拉开被子,摸了摸那麻衣,果然都浸透了汗水。见云香拉紧衣领,害怕地摇头,只当她害羞。
他把少女抱进怀里,轻声道:“香儿,我们虽未拜堂成亲,但我已是你的夫君,来,乖,不把衣服换了一会受凉又该病了。”
云香自知躲不过去,听他说那拜堂成亲时心里竟是一丝绝望,若是看到了自己的身子,这个人一定会后悔说出方才那番话的。老嬷嬷说的不会错的,没有男人愿意娶这样肮脏的自己的,她就该是在窑子接客的才对。
顾景然见云香不再反抗,便伸手解开她的腰带和系扣,待那衣襟往两边分开时,显露眼前的是一副淫靡春色。 云香此时已经别过头去,无颜再看那男人的脸色,少女本该纯洁无暇莹的身子上满是精斑,原本干涸的精液因为方才出汗而重新湿腻起来,一对奶儿红肿不堪,遍布指痕,凝结的精液甚至盖住了小小的奶头。宽松的麻衣遮掩住了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下体更被一副精致贞操带扣住,并由一把黄铜小锁锁着,腿根处亦凝有大片精斑和指痕。哪怕是没有经验的顾景然也看得出,这个少女已经被很多男人轮番奸污过了。他看着少女即使平躺也微微隆起的小腹,手不由自主的捏紧了拳头,他看着已经偏过脸去不敢看自己的云香,耳边响起林娘的话,只觉得一股血冲到头顶,脑袋里嗡嗡作响。
他仰着头拽紧拳头,深深呼吸一番,才让自己平静下来,他伸手将云香的脸转向自己,看着少女双眸含泪满是惧怕,只同他对视一眼便紧紧闭上,好像他下一刻就会对她拳脚相加一般。捧着少女小脸的手感觉到身下女体的微微颤抖,指尖传来温热的湿濡感,那是少女羞惧的泪水,他看着云香小脸上淡淡的指印,和那怯生生的可怜模样,忽然和当年妹妹们被人欺负后的缩在小黑屋的角落里无声哭泣的小脸重合了。
云香只是个孤女,哪有什么自保能力,青青她们还有他这个大哥护着,可是云香呢?她只能任凭男人欺负,这一切都不该是她的错。想到这里,顾景然原本的火气也消了,取而代之的是对云香的怜惜,幼吾幼以及人之幼, 若是青青和兰兰被人拐卖后变成云香这般的模样,他这个哥哥一定希望有人能好好善待妹妹的。云香若有家人,也一定不希望她再受苦了。
顾景然摸去了云香的眼泪,低声问她:“你,可是有身孕了?”
见男人并没有像想象的那样暴跳如雷,甚至对她拳打脚踢,而是这般,这般温和地询问,让云香小心地睁开眼,看着顾景然,想从他脸上找到愤怒,鄙夷,甚至厌恶,可是什么都没有,他望向自己的眼里只有怜惜。
云香肯定地摇了摇头,自己肚子里有什么,她说不出口,但起码现在还没有身孕。
顾景然先用干净的帕子和白酒给她擦拭了身子,想把那些精液都擦干净了,在擦到下体时,因为那副质地不错的贞操带是用小锁锁上的, 而且扣得非常紧,顾景然只能先擦干净了云香腿根处的精液,同时也看到了少女腿根和小屁股上的指痕和牙印。等他重新打了热水回来时,云香已经坐起来换上了他给的新衣裳,牛皮打制的贞操带已经紧紧锁着她的私处,两条长腿明晃晃地露着。
那是他买酒时顺便带回来的,一套纯白的丝缎里衣亵裤和肚兜。云香摸着那光滑的丝料,穿到身上后还忍不住再摸一摸,即便是在王府她也没有机会穿这样好的衣服。可是一想到肚子里的东西顾景然还未瞧见,心里依旧是惶惶不安的。她前面偷偷看着这个男人给自己擦身子时俊朗的侧颜,至始至终他的眼里只有怜惜和心疼。她知道自己生得美貌,可是贞洁已失,又被。。。不该再心存侥幸,可还是忍不住乞求老天可怜可怜云香,让恩人不要嫌弃她,收留她。
顾景然将水桶放下后,摸出了随身带的小刀,几下就撬开了锁头,等他解开贞操带的欲将它从云香身上脱下时,云香轻呜一声,伸手撑了床,两腿踩在了地上,让下身悬在了床外,她不想让那些东西脏了床单。
顾景然似乎猜到了什么,拿了个空盆摆在云香的小屁股下面,然后慢慢取下那个贞操带。在少女光滑无毛的私处露出来时,一并被看见的还有她被红蜡封住的小穴。在雪白的女体间分外醒目的红蜡已经冷却变硬将两片小肉瓣牢牢粘合住,此时的云香已经羞得满面通红。
顾景然用热帕子捂在那红蜡上,等它变软了,才轻轻揭开, 红肿的肉瓣立刻被花径里满满的精水顶开,大股已经稀释到半透明的精水带着特有的气味喷涌出来,哗哗地流入盆里,片刻就装了小半盆。顾景然一下一下地按着云香的小腹,只见更多的精水被挤了出来,最后竟是装了满满大半盆。少女被蹂躏过的小穴也终于展现在顾景然眼前,花生般肿大的小肉核,红肿不堪的肉瓣中间是合不拢的穴口,以及从小穴口里清晰可见的糜白精斑。光是那半盆精水,就足以猜到这个少女在被卖掉前才刚刚被一群男人灌过精,而且牢牢堵在肚子里足足三四日,想必那些浓精已经被完全吸收掉了。
顾景然微蹙着眉,用帕子沾了热水小心翼翼地给她清洗起下身。听见了少女的咽呜声,顾景然抬头,看见云香捂着脸小声抽泣起来,他将云香抱进怀里,摸着她的头说:“乖,不怕了,都过去了。”
他想起云香提及自己名字时的苦涩羞愧,低声问她:“我们不用云香这个名字了好不好?我,我叫你怜儿。之前的事你不愿意想就不要想,不想提我就不问好不好?以后之后怜儿,我会照顾你,怜惜你,不再叫你受苦了。”
云香终于哭出了声,她环住顾景然的脖颈,把小脸埋在他的颈窝里,用力地点头。世上再没有被人欺辱的云香,只有被人呵护的怜儿,哪怕这只是一日的谎言,云香也愿意去相信。现在的怜儿视线落到那盆精水上, 想到不堪的过往,和眼前男人的宽容和体贴,终于体会到什么是苦尽甘来。 可是那些事她可以不说,但是永远都无法忘记了。
顾景然替怜儿洗干净了身子,又为她洗了头,等这一切都弄好也是到了就寝的时辰。顾景然将怜儿搂在怀里,抱着她一同入睡。原本还担心怜儿因为之前的遭遇会排斥自己,可瞧见小美人乖乖靠在自己胸口,双手环着他的腰,安心睡去,心里也松了口气,抱紧了怜儿合眼睡了。
一觉醒转,怜儿还有些迷茫,等她看清了近在咫尺的那张俊脸,才想起昨日的点点滴滴。她不知道这个男人对自己的怜惜能有多久,至少眼前的幸福,她一定要抓住。
这天早上顾景然便特意雇了马车,带上怜儿回家。一路上他告诉了怜儿,自己家里的情况。家中并无长辈,只有两个尚未及笄的妹妹。
“青青是姐姐今年十岁,兰兰是妹妹,刚八岁,她们都很乖的。”提到两个妹妹,顾景然的神色温柔起来,看得出他很疼爱自己的妹妹,车里有不少花布料想来也是买回去给妹妹们做衣裳。听到家里没有长辈在,怜儿心里松了口气,不然她这般身份如何能让婆婆满意。
此时青青拉着兰兰早就在门口翘首以盼地等着哥哥回来,远远看见哥哥竟然是驾着马车来的,更是惊讶不已。顾景然把车停在了自家院子里,关了外门,才扶了怜儿下来。怜儿换了他新买的衣裙, 昨夜又睡了个好觉,如今长发绾鬓,面若桃花,虽害羞垂首,神色怯怯,却难掩她的美貌。
青青和兰兰见哥哥从车里搀扶出一位美人姐姐,便知道这就是她们的新嫂子了,便纷纷上前甜甜地唤她嫂嫂。怜儿见她们眼中并无恶意,便也还礼,唤一声青青小姑和兰兰小姑。顾景然挥挥手,笑道她们年龄相仿,不必这么多规矩,自家人唤名字便是。
怜儿因为私处依然红肿不堪,无法走路站立太久,顾景然以她舟车劳顿为由,让她先到自己屋上休息。怜儿靠在床上,能从窗口看到那个高挑挺拔的男人在院子里忙碌,两个小姑也勤快利索地帮他把马车上的东西一一放到家中的厨房和柜子里。他们配合地那般默契,虽然汗水湿了衣襟,脸上却始终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怜儿看着他们兄妹三人那般幸福的模样,眼里满是羡慕。她其实还隐约记得自己的家,那在南边的一座城里,爹娘和兄长们的模样早已模糊,但那时的自己还是被他们捧在手心里的宝贝。还记得那是个元宵节,她第一次由奶娘和婢女领着出门看花灯,结果那晚河上的桥塌了,她们被惊慌失措的人群挤散后,怜儿就再也找不到家了。她被一个看似和善的女人领着去了另一个陌生的地方,然后就是被她和一些面目吓人的男人各种威胁恐吓,换了很多马车和客栈,最后被卖入了北部边境重镇的王府里。
若是那日没有跟爹娘哭闹着要出门,他们没有那般宠溺自己答应下来,没有。。。没有。。。没有什么没有了,名叫云香的小女孩从那时起就成了个没人疼的孤儿了。
“姐姐,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青青抱着哥哥买的糖块,来看新嫂嫂,却见她神色悲伤地看着某处出声。这个新嫂嫂真的好美好美,她微蹙着眉,面带哀色时,连青青心里都生出对她的怜惜,再加上哥哥悄悄告诉她们,嫂嫂身世很可怜,是被牙婆卖给别人做丫头的,还经常被欺负,所以很多东西都不可以问的。
所以她犹豫了好久才开口,生怕惊扰到漂亮嫂嫂。
“啊。。。青青,青青对不对?我没事的,只是换了个地方,有些不习惯,很快就好的。”怜儿带着微笑,起身拉着青青的手,让她坐到床边来。她在王府带了五年,听的看的多了,学得也多。她知道顾景然爱护妹妹,所以自己也要讨好小姑们才行。
“嗯,这个是糖块,姐姐你也吃啊。”青青捏了块糖,递到怜儿嘴边。她懂事得早,嘴又甜,常常会去邻居家帮个忙,或是讨教些家务,因而从三姑六婆嘴里听了不少事。见哥哥对嫂嫂这么上心,便也小心翼翼地讨好嫂嫂,希望怜儿不要让哥哥把她和妹妹赶出去。各怀心事的两人都在默默向对方付出善意,也渐渐熟络起来, 感觉到对方都是好心善良的人,感情便愈发好起来。
让顾家兄妹惊讶的是怜儿是个知书达理,识字的人儿,她在王府里为了迎合王爷喜好,专门有人教授她们琴棋书画的。而顾景然原先是在家中有先生授课的,可自从断绝联系后,雇不起先生来家里教妹妹,白日里又忙于铸造铁器为生,还是坚持早晚都教妹妹们识字断句。现在有了怜儿,便能减轻了他的负担,顾景然得知怜儿识字时,高兴地亲了口她的小脸。
而怜儿那羞怯动人的模样撩拨起了他的欲望,之前一是怕怜儿还有阴影,二是想拜过堂了再名正言顺的要她,所以夜里虽然同床共枕,他都一直心如止水。可是这一下却在心头搅起了波涛,一时难以平复下来。怜儿已经不是不知人事的处子了,自然觉察得到之前夫君对她相敬如宾,竟是没有一丝欲望,还道他是介意自己身子不干净,心中无奈。现下见他呼吸加重,眼带情欲,心里欣喜,却又不知接下来该如何做,才不让他看轻自己,又能知道自己的心意。
三
“怜儿。。。”顾景然怜爱地唤着她的名字,将小美人抱进怀里,试探着地去亲她的小嘴。只是舔了舔她的唇,用了些力便撬开了贝齿,接着便长驱直入,势如破竹了。怜儿被顾景然抱在腿上,同他忘情缠吻着,男人含着她滑嫩的小舌津津有味地嘬着。怜儿只觉得整个人都被男人紧紧裹住了,也不知道是他身上的热量还是自己的,浑身发热香汗淋漓,又有说不出的快乐,让她只想跟这个男人一直缠吻下去。
还叫云香的时候,她在王府里被王爷破了身子,被他强吻,那年过半百足的王爷用大嘴包住她的小嘴,那粗肥的舌头在少女娇嫩的口腔里四处舔舐,还渡了口水逼迫她咽下去。那时她身不由己,每次虽柔弱地任王爷摆弄,心里却一直盼着快些捱过去。
现在才知道,被自己仰慕的男人亲吻小嘴时才真正动情,才盼着时间走得慢些才好,怎么也不舍得分开。顾景然得到了怜儿怯怯地回应,愈发霸道地与她舌吻,大掌也不由自主地在少女的背脊上上下抚动,轻轻撩起了她的衣摆,探手进去爱抚起来。
那光滑细嫩的触感,令他爱不释手,越摸越上面,忍不住用指背蹭着少女圆润的乳肉,怀里的美人儿身子一颤,欲推拒他,可是已经被撩起欲望的顾景然却不遂她的意,反而一把握住了那团美乳,两个人都不由得哼了一声。
“不,那里。。。”怜儿轻声咽呜着,才说了两个词便被男人重新封住了小嘴,他一手搂紧了怜儿,一手揉着那团比嫩豆腐还要软的奶儿,喘着粗气道:“好软的奶儿,怜儿, 你的奶儿摸着好生舒服,乖,让夫君再揉揉。。。。”
感觉到顾景然很喜欢自己的奶儿,怜儿才放松下来,乖顺地同他交换着唾液,享受着男人温柔又有力地揉弄着双乳。她年芳十四就开始长奶儿了,葵水未到两个奶儿已经比十六七岁的姑娘还饱满了,那时她只觉得羞人,用宽大的衣服掩饰着。后面失了童贞,王爷又时常把她抱在腿上一面用力揉捏少女娇嫩的奶儿,一面让她把小香舌伸入自己嘴里主动舔他的口水喝,直到把两团娇乳揉捏得红肿胀大了才放过她。所以小小年纪就被玩大了一对奶儿, 王妃时常带了嬷嬷来教训她,扒光了上衣,让她露着两个奶儿在院子里罚跪,后来还被嬷嬷扇打肿了乳儿,这些都让她心里把这对饱满美乳视作自己的耻辱。所以不愿让顾景然碰,怕他会因为那对大奶儿看轻自己,殊不知男人对这对美乳却是喜爱的紧。
“怜儿,好怜儿。让我瞧瞧你的奶儿可好?只看一眼好不好?”顾景然无法再满足于手上的把玩,亲着怜儿的小脸想要瞧一眼她的奶儿。之前为她擦身子时也看过那两团丰盈,可是当时无欲无求,现下那两只奶儿几乎要成了他的春药了。
征得了怜儿的默许,顾景然立刻将她的外衫解开,小心将一只奶儿从肚兜下拨出来,几乎是屏住呼吸地凝视着那只雪白圆翘的美乳,怜儿咬着食指,看着男人几近痴迷地看着自己视作耻辱的大奶儿,还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于是她鼓起勇气,小声道:“怜儿已是夫君的人了,还望夫君怜惜。。。啊啊啊。。。。。”
这般婉转的邀请顾景然如何听不出来,她话音未落,男人头一低便张嘴含住了那奶头儿,贪婪地吸允舔咬起来。怜儿轻呼了一声,伸手抱着胸口的头颅,仰着小脸喘息着。她失身后也被男人吸允过奶子,每次都这般模样,好似所有的力气都从奶头那儿被男人吸走了,只能软着身子任他们为所欲为。此刻,她亦绵软地倒在床榻上全靠身后的棉被枕头支撑着上身。
此时屋里的两人正情迷意乱,屋外窗缝里还有两双清澈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床上看。因为见哥哥回屋很久都没出来,兰兰耐不住拉了姐姐去找哥哥,两人才走到窗下,就听见了嫂嫂的一声轻呼,便从窗缝里好奇地往里看。屋内哥哥神色迷乱地含住了嫂嫂的奶头啧啧有声地吸允着,嫂嫂两颊绯红,仰着小脸不住喘息着,看的外面两个不知人事的小姑娘涨红了脸,青青捂了妹妹的嘴,拉着她回到了自己屋里。
两个人都红着脸坐在床上不说话,好一会儿,兰兰才小声问青青:“姐姐,哥哥是在吸嫂嫂的奶水吗?”
青青摇摇头说:“我听李婶说,只有生宝宝的女人才会有奶,嫂嫂还没有生宝宝呢。”
“哦。”兰兰失望地应了一声,又问:“那哥哥干嘛吸嫂嫂的奶儿?”
青青涨红了脸,悄悄跟她耳语道:“你没听隔壁李姐说么,男人就是喜欢女人的奶子。”
兰兰像是想起了什么,啊了一声,又说道:“对对对,李姐说了的,但是她说大奶子的女人都是不要脸的骚货,会偷汉子。”兰兰毕竟年纪小,复述了乡下妇人的粗话,脸也忍不住红了,悄悄问姐姐:“姐姐,嫂嫂的奶儿算不算大啊?”
青青想到方才瞧见的怜儿的那只奶儿,心里觉得已经算大了,可是又不想嫂嫂以后会偷汉子,便摇摇头说:“不算大的。”
这厢,怜儿已经被扯光了衣裤,让顾景然按在了身下,男人也衣襟披散,露出鼓鼓的胸肌和结实的腹肌,他的身子紧紧贴着少女娇柔的胴体,两人这般肌肤相亲,缠绵悱恻,几乎就要把洞房之事提前办了时,外面却响起了敲门声,张婶难得大声在外边喊顾景然。
被这么一打扰,床上的两人才回了神,怜儿轻呼一声慌忙起身穿上衣裙,顾景然也红着脸坐在床边整理了衣服。隔壁屋里的两个小丫头也回了魂,兰兰头一个跑出来开的门,张婶只来得及扯扯嘴角给了小姑娘们一个笑脸,就看见顾景然才从屋里出来,她是过来人,一看就知道顾景然肯定是被那个新买的雏妓勾引到屋里去做那见不得人的勾搭了。果然再过了一会,一个面若桃花的少女款款而来,跟在顾景然身后来见客人。
“张婶可是大忙人,来之前也不知会声,我好让青青多准备点菜。”顾景然有些不自然地陪着笑跟张婶客套,他侧身拉过怜儿,同她说道:“怜儿,来,见过张婶,若不是她我也见不着你呢。”
“别,老身担不起怜儿姑娘的礼。”不等怜儿开口行礼,张婶就推拒掉了。感觉到这个张婶不好处的怜儿有些无措地看向顾景然,男人给了她一个放心没事的眼神,让她去厨房给青青她们打下手,这边请了张婶去屋里说话。
怜儿虽然学过些厨艺,可是王府里的菜佐料和原料都十分讲究,在普通人家家里根本没法做,青青兰兰又抢着洗菜洗碗,所以平日里怜儿只是负责盛饭端菜而已。她同小姑们一起到了厨房里,有些不安地问青青这位张婶是什么人。
青青和兰兰也看到张婶不给嫂嫂好脸色,心里便觉得她坏,这么柔弱漂亮的嫂嫂都不喜欢。青青要稳重些,告诉怜儿张婶是帮哥哥物色媳妇的人,这次也是听了她的消息哥哥才去镇上的。青青很聪慧,怕嫂嫂难过没有提到买媳妇之类的事,但是怜儿却白了小脸,她想那张婶没准是知道了自己的来历,给顾景然通风报信去了。
“姐姐,你别怕那个张婶。她就是个外人,只是以前帮过我们家,哥哥不好赶她走啦。兰兰素来贴心,见怜儿变了脸色以为她还在为刚才的事难受,便抱住嫂嫂的腰安慰她。怜儿摸了摸兰兰的小脸,笑了笑:“我不是那个意思。知恩图报是应该的,大概是我怠慢了才惹张婶不高兴的。 我等会再去陪个礼便是。”
兰兰嘟着嘴看着嫂嫂腰肢轻扭地先回了哥哥的卧房,跟姐姐嘟囔:“嫂嫂就是人太善良,才会被人欺负的。张婶凭什么一来就不给她好脸色啊,还想嫂嫂去道歉,想得美!不过”小姑娘话音一转,学着怜儿走路的模样给姐姐看,“嫂嫂走路的样子可真好看,姐姐,你看我学得像不像?”
张婶跟着顾景然一进屋,也顾不上门关没关,就冲他嚷:“臭小子,老身之前是怎么交代你的?千叮万嘱,你还是找了个小婊子来。”
“张婶!我敬你是长辈,怜儿如今是我的妻子,请你说话客气些。”前面看到张婶给怜儿一个下马威,现在有这般辱骂她,顾景然沉了脸,冷声告诫了张婶。
张婶被顾景然镇住了,心里更火却不好发出来,只得喝了口茶后,坐到他跟前道:“你娘临终前托付老身给你找个好姑娘,老身既然应了就是说到做到的。 你不高兴听,老婆子还是要实话实说的。什么怜儿,惜儿的,那个丫头在王府里叫云香。十岁进的府,开始是要给王妃做侍女的,可是王妃嫌她小小年纪生得一副狐媚相,贬去私院做家妓调教。 十五岁就爬上了王爷的床,把王爷迷得神魂颠倒,夜夜邀宠,摆明是要怀上王爷的种,盼着飞上枝头做凤凰呢。”
张婶说起了云香的身世,由不得顾景然不去听。她见顾景然不做声,便有了几分得意,忍不住添油加醋起来:“这个丫头眉目含情,眼带桃花,你看看她奶子大的,走个路都一颠一颠的,一看就是个不安分的。小小年纪就知道往男人床上爬,以后大了还了得。
你那两个妹子年纪还小,别叫她带坏了。以后许了婆家,万一问起她们嫂嫂,一打听,是个王府里的家妓,谁家能要啊。顾家小子,你听老婆子一声劝,把这小骚狐狸卖了,重新再挑个好的。反正她也不值多少钱,这个女人啊,一分价钱一分货, 她就是个便宜货。”
可不是五十贯钱,也就是一袋米,一只鸡的价格。张婶抿了口水,看了眼顾景然问道:“方才她是不是勾引你到床上去了,奶子也露了,裤子也脱光了?”
见顾景然脸一下红到了脖子,她拍了下桌子,恨铁不成钢神道:“老婆子实话告诉你,林娘说了,这丫头被卖时肚子里就已经有货了,现在是时辰早,衣服宽大看不出来。所以费尽心思勾引你去操他,以后生下了孩子就算到你头上了,我跟你说这肚子里的是王爷的还是别的男人的,都。。。。”
顾景然看着眼面说的眉飞色舞的张婶,不等她说完了,便打断了她的话:“景然知道了,难为张婶还特意跑一趟。 是我给她改的名字,以后世上再没有云香了,只有怜儿。想必我不说,您老也不会多嘴。”
“傻小子,你以为改个名字就没事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种都被搞大了肚子的女人你也要!”张婶见他执迷不悟也忍不住提高了嗓音。
“够了!”顾景然沉下脸厉声说道,“张婶你也该累了,今天家里没准备什么好菜招待,这点东西,当是景然孝敬您老的, 我和怜儿下月初八摆酒,也不打算请什么人,先知会您老一声吧。”
说完便半推半扯地把张婶请出了家门。他去厨房找怜儿,妹妹们却说她已经回屋了。心里暗道不好的顾景然,急忙回屋去看怜儿。果然见她缩在床角默默垂泪。
“怜儿,怜儿。”他把小美人抱进怀里,摸着她的脑袋安抚道:“没事的,不怕,不怕,嗯?”
“我没有爬王爷的床,我也没有怀上孩子,我不是坏女人,呜呜呜。。。。”怜儿只觉得自己生一百张嘴也辩解不了,只能伤心的哭泣。
“嗯,我知道,我知道。我信你的,怜儿,我说过,以后我是你的夫君,所以我永远都是在你这边的。乖,不哭了,不哭了。”
四
怜儿伏在顾景然怀里轻声抽咽着,男人抚着她的背,一面为她顺气,一面好声安抚着。好一会怜儿才止了哭音,伸了雪白的藕臂去搂他的脖颈,仰起头把小脸贴在他的面颊上。少女肌肤本就柔嫩,沾了泪水愈发光滑,她双目微红却越发楚楚,只是怯怯瞧着他,似有千万话语都在盈盈烟波中。
顾景然待她怜爱得紧,眼底满是疼惜,俯身去吻她的额头,眉心,鼻尖,眼角,细细密密轻轻柔柔地亲着,一直到了那樱红的小嘴才伸了舌舔她丰润的唇,探进去绞了那香舌深深吻起来。
怜儿如今尝到了情爱的甜头,如雏鸟乞食般同顾景然缠吻做一处,才到兴头上,男人却突然松了她的唇了,少女睁着迷蒙的美眸带着几分不解地瞧着他, 她的目光落在男人那好看的嘴唇上,心里痒痒得不愿分开,凑上去了还要亲亲。 顾景然低笑着摸着怜儿迎上来的莲瓣小脸,哑着嗓子问她:“可喜欢同我亲嘴儿?”
怜儿虽羞,却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凑近了,伸了小舌舔他的唇,遂被男人用舌勾入口中,将她压在软被里再次缠吻起来。怜儿雪白的手臂勾着男人修长的脖颈,十指埋入那乌黑长发里,乖乖允着男人的舌,交换着唾液,享受着这难得的亲热。
顾景然再领着怜儿出来用晚膳时,怜儿已经恢复了神色,只是眼眶还红着,见小姑们瞧着自己,又害羞得垂眼只看着碗。之前张婶出门前那些话嚷得大声,让青青兰兰也听了去,青青年纪还小些,听得不明白。兰兰却是早慧的孩子,她闻言小脸便是一白,仿佛又回到从前在顾家挨饿受冻的日子,那时依稀也听人这般嚷过,冲着的却是她最最亲的娘,早早就已经会看人眼色小心活着的兰兰如何会不明白其中深意,再看向嫂嫂时,却因感同身受,而愈发地与她亲近了。
因为毕竟是普通人家,没法日日烧水沐浴,顾景然体格强健,自幼习武,终年用井水洗澡便可。往日天气转凉,两个妹妹便在厨房里边烧热水,边擦身子。烧水时柴火旺,厨房里暖和,热水现烧现用,也不会着凉。
如今多添了个怜儿,也是一般的法子。顾景然却是想着她本是王府里的宠姬,不知能否适应这般简陋的条件,所以晚饭后,趁着两个妹妹在屋后洗碗,怜儿帮忙收拾桌子时,同她商量,看看能先将就几日,他好让同村的木匠做个浴桶来让她洗。
怜儿听后,环着顾景然的腰,踮起脚亲了亲他的脸,糯声道:“景然,怜儿哪里是这般娇贵的人儿, 只是洗浴而已,不必这般大费周章。 这般洗澡听着很是有趣,只是怕怜儿笨手笨脚给小姑们添了麻烦才是。”
这般贴心懂事的女子本就多讨男人欢心,再加上怜儿年幼貌美,更让顾景然愈发疼爱。他理了理怜儿耳边的碎发,趁妹妹们没注意在她小嘴上偷亲了一口,看着怜儿一下就羞红了脸儿,无声地笑了起来。怜儿自进了顾家的门便知道自己年幼破身,常年任人奸淫,已是失贞,若是再不知礼数,便是失德, 一辈子都要被人指指点点,所以即便在家中也是恪尽职守,不敢逾越半分。家里有未出阁的小姑在,平时如何敢这般与夫君亲热, 被顾景然这般突袭了下,自是又怕又羞,她紧张的看了眼小姑们,见她们还在说笑着洗碗,这才捏了粉拳去打顾景然,她撅着小嘴,仰脸去看那恶作剧得逞的男人,却见那俊朗的男人迎着落日余晖,看着自己的眼眉间俱是笑意,那定定瞧着自己的眸子亮如星辰,黑如墨空。她只是捶了他几下,便被看得不好意思了,扭了脸便要回厨房。
顾景然抬腿跟了上去,反手掩了门,将她一把抱了起来按在了门背上,低头便含住了那张小嘴又亲了起来,因为不能行房,先前两人都只能这般解馋, 这回顾景然总算摸到了美人的乳儿, 日后又多一处来解馋了。
虽然顾景然已经买来了镇上最好的消肿药,怜儿的小脸和乳儿已经差不多都恢复了,可是小嫩穴至今还未完全消肿。 顾景然怜惜她的身子,哪怕自己那儿再如何难受也不愿为难怜儿,只是不知道这个招人怜的小宝贝是被多少人轮番奸污了,才会肿的如此严重。 每每想到怀里乖巧的小美人被男人们强行按在身下奸淫或是被那老王爷抱在怀里狎玩凌辱,不住挣扎和求饶却无人理会,只能含泪任人奸污时,顾景然都双目赤红,恨不能将他们一一杀了才解心头之痛。只是,他决意不计较怜儿的过往,便也迫使自己不再胡思乱想, 可每晚瞧见小美人那微肿的嫩穴,心里总是难言的痛,若是能早些认识怜儿,她会不会就能少受些苦了?
兰兰她们得知要跟小嫂嫂一同洗澡,自然是欢呼雀跃的。昏暗的厨房里,只靠烧旺的炉子带来些光亮, 第一壶热水烧开兑好后,三人便开始脱衣擦身了。兰兰和青青三两下就脱光了衣裙,嫩呼呼的两具鲜嫩身子呈现在微光之中, 虽是幼女,但姐妹两人皆生得细腰长腿,骨架纤秀,只要假以时日定是两个妙人儿。 怜儿也缓缓脱去衣裙,借着炉火的光芒,兰兰她们几乎是屏住呼吸地看着小嫂嫂一寸寸裸露出来的女体。 光影交织间的少女,长发挽起,脖颈修长,肤如凝脂,美乳高耸,臀股浑圆,长腿笔直。因为望见了小姑们几乎发亮的眸子,怜儿羞得并腿扭腰,别过了头去。这般一来,身子曲线毕露,奶儿翘起,愈发香艳勾人。
兰兰知道小嫂嫂脸皮薄,推了推青青,然后两人便靠了过去,冲怜儿撒撒娇,便哄好了她,三人各自坐在小凳上沾了热水擦起身子来。女孩儿哪个是不爱美的,兰兰他们偷偷瞧见怜儿连擦身的样子都如舞蹈般优美,不由得羡慕,也悄悄模仿着,两双眸儿最爱看的还是那对大奶儿。她们都尚未发育, 胸前平平的,平日里村妇们只当她们是小孩儿不懂,说些个私房话也都不避讳,即便说起别家的小媳妇奶大要偷汉子, 但也以家里那口子爱摸自己奶子为豪。 是以小姑娘们分外眼馋怜儿的那对美乳, 这才晓得为何哥哥总爱拉着小嫂嫂去屋里吸她的奶,那般饱满漂亮的乳儿,就是她们瞧见了也想要摸摸亲亲啊。
青青年纪小,沉不住气,实在是眼馋死了,扭捏了会,便甜了嗓子跟怜儿撒娇:“好怜儿,好姐姐,能叫妹妹摸摸你奶儿不?”
怜儿知道小姑们一直在瞧自己的奶儿,早就羞得脸儿发烫,好在炉火发红,掩去了她的羞涩。可听了青青的话,怜儿更是大窘,可看着小姑们眼巴巴地望着自己,两双一模一样的大眼睛里都是满满的期待,想着她们平日里处处都抢着做事照顾自己,如何忍心开口拒绝,便是点头默许了。小姑娘们眼睛顿时发亮,拖了小板凳坐过来,怜儿因为紧张而身子微僵,青青真得了允许,又不敢伸手去摸了,一时有些冷场。兰兰最是善解人意,便提议了相互帮着擦身洗澡,这才化了僵局。三人相互洗起来后,便渐渐放开了,青青率先壮着胆子去洗怜儿的娇乳,一摸上那嫩呼呼的奶儿便抓着不肯放手了,而怜儿轻呼一声让青青抓了把便要躲开去,兰兰却扑了上来,去抓另一只,三个女孩儿顿时闹做一团。
在外头用井水冲凉的顾景然听得厨房里的笑闹声,宠溺又无奈的摇摇头,嘴角带着连自己都未觉察的笑意。
待两个小姑娘摸够了小嫂嫂的奶儿,才心满意足的放了手。 就在她们打算擦干身子时,却见小嫂嫂分开腿儿用着小解的姿势蹲了下去,在她们好奇的目光下,用水瓢舀了热水洗了洗那解手的地方。
“姐姐,那儿也要洗吗?”青青疑惑地问怜儿。怜儿这才知道因为娘亲早逝,顾景然也不懂女儿家的事,家里竟是没个人可以教导她们,所以小姑们都不知每日都该清洗私处注重那儿的卫生,她便将在王府里学到的那番道理同她们简单解释了一番。兰兰她们对小嫂嫂言听计从,乖乖蹲下去洗屁屁了。怜儿听着小女孩们叽叽喳喳地说笑,起身擦拭身子有了片刻的出神。
这里是不如王府,以前都从未想过自己会蹲在厨房里用一盆热水就洗好了身子,那时都是香汤浸泡,白胰洗身,洗好了全身都要抹上用鲜花熬出的汁露,没有一个时辰根本不行。可是那时她被洗的干干净净,香喷喷的,却是为了让男人尽情蹂躏自己。王爷有时也会同她一起洗浴,专门有侍女给王爷搓背洗浴,而她就是撑着浴盆,垂着对奶儿,翘着小屁股让王爷操。待王爷洗完出去了,她早就被男人干得软趴在地上,双腿间淌着白精,不能动弹。
侍女们虽然也奉命要给她洗身子,然后再送去王爷床上继续侍寝,这个时候她们不敢造次,可一旦王妃来兴师问罪时,便一个个都争着抢着来教训她。即便是王妃,也顾忌着王爷,不敢动私刑,但是羞辱她还是可以的。拖到院子里撕光衣裙是常有的事,再就是给她灌大量水,脱了裤子裙子,用棉线导入尿道,让她当着众人面失禁。要是王爷不在府上的时间久些,那便会更厉害些,因为奶乳小穴红肿上几天摸了药也就消了。就是这对大奶儿,香云没有少挨打,府里的嬷嬷们跟侍女们都扇过她的奶儿,而私处那颗黑痣,也让王妃极为厌恶,认定了她的淫荡,便经常用蜡烛油去烫那娇嫩的小穴。
把香云卖了是王妃早就打定了的主意。算准了香云受孕的时日,趁着王爷四处托人忙着搬迁时,先亲手扇了几耳光打肿了小美人的脸儿,再用鞋底抽红了那对碍眼的奶子,最后让人扒光了香云的衣服,让府上的家丁们轮奸后用红蜡把那些个浓精都封在她的肚子里,再绑上贞操带套了件麻布衣裳,就贴钱卖了,也不忘嘱咐牙婆要给她找个最烂的男人卖了。正是这个缘故,怜儿的小穴才迟迟未消肿。
之前的经历恍如一场噩梦,怜儿看着小姑们天真无邪的模样,心里是说不出的羡慕,她们那般纯洁无暇,有哥哥爱护着,无忧无虑,她在那个年纪却是吃尽了苦头。待三人都换好衣裳出来时,顾景然早已在不在院子里,主卧的门虚掩着,屋里亮着暖暖的灯。兰兰她们跟怜儿道了晚安,回了自己房间去。怜儿才从噩梦般的回忆里挣扎出来,自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扑入顾景然的怀里,寻求一份安慰。
五
顾景然只赤身披了件外套靠在床榻上看书,松散的衣襟处露出古铜色的结实胸肌,他是听得怜儿进门的声音,只是不想小东西这般迫不及待地裹着香风扑进了自己怀里。香玉满怀的男人眉眼间带着笑意,他低头去亲怀里的美人,入目的是怜儿白里透红的小脸和领口处露出大半的饱满奶儿,不由得哑着嗓子问她:“方才在厨房里怎么这般开心?”
“只是女儿家的那些事呀。”怜儿把小脸贴在男人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才完全安心下来,环住了他的腰不老实地把长腿儿也搁到他身上去。顾景然伸手托了把,好叫她整个人都趴在自己怀里。
男人坏心地悄悄扯开她束腰的细带, 毫不知情的怜儿一下春光乍泄,沉甸甸的两团奶儿好似两只白兔儿乖巧的趴在了他的心口上。
“呀~坏人!”美人儿娇嗔一声,便用手撑了他的胸膛要起身把衣服拢好。看着那两团美乳在眼前晃动,顾景然如何忍得住,一手扣了怜儿的细腰便把脸埋入那乳肉间。
“嗯~讨厌~不要舔呀~~嗯~不要~~~”
怜儿推不动胸口那颗固执的脑袋,只得分开长腿跨坐在男人身上,任由他吸允自己的娇乳。这个时候的男人才会表现出孩子气的一面,含着了一个小奶头便津津有味地吸允起来,好似真的喝到奶了一般发出啧啧声。
怜儿面带羞色,却轻揽着男人的头,用手指梳理着他的长发,垂眼看他的神情里亦带着母性的怜爱。从被吸允舔弄的小奶头那儿传来一阵阵酥麻感,顾景然就仿佛是她最宝贝的小婴儿通过最原始的吸奶方式无形地拉近着两人的亲密度。
有时,顾景然又好像一只大狗,伸着舌头自下而上地舔着她的乳肉,将两只雪白的饱乳舔得湿漉漉的,再淘气地一口含住那挺立的奶珠儿吸允一番。而那双大掌也不老实地按在她的臀瓣上,一下一下的揉捏着,时而掰开,时而挤拢。怜儿早已不是懵懵懂懂的处子,而是个小女人了,她哪里禁得住这样玩弄,很快就觉得小穴里湿濡起来,花瓣儿微微张开,一股痒意腾升而起,难耐得扭起腰肢来。
恰好男人勃起的阳具隔着裤料顶在她两腿间,怜儿顾不得太多便用小穴口轻轻蹭着那处火烫的凸起来缓解自己的渴望。摸着她粉臀的大手也愈发下滑,男人的手指开始隔着布料试探着抚摸着那处私密处。
“嗯~~夫君。。。。那里。。。。那里。。。。”怜儿软了身子勾着顾景然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吐兰息,男人粗糙的指腹已经摸到她的小肉瓣,却在外面徘徊着。她想要,又不好意思开口,只能轻声哼哼着。
因为怜儿春液四溢,浸湿了顾景然的裤裆处,两处性器几乎是亲密无间地挨在一起磨蹭着。他亦不满足于只隔着布料抚摸怜儿的身子,大胆地去拨弄她那湿漉漉的小花瓣,轻轻按压着那颗小肉珠,每一个动作都能感觉到怀里的身子在敏感地颤抖,美人儿小猫似的吟叫撩得他上火。
“好了,怜儿。该给你上药了。”在意志崩盘前,顾景然还记得怜儿那微肿的小穴儿,哑着嗓子说完便拍着美人的小屁股,让她趴到棉被上去。
怜儿咬着枕巾的一角,小手紧紧抓着枕头,她的小腹下是两床叠好的棉被,因为被垫高了下体,加之两腿分开,那小穴儿便迎着灯光展露在顾景然眼前。
顾景然无声的咽了口唾液,就这明晃晃的灯光认真地看着怜儿的嫩穴。虽然依旧光洁无毛,粉嫩嫩的,但是常年被男人百般抽插操弄还是在她身下留下了印记,那本该小小的,紧紧合拢的肉瓣,已经变得丰厚饱满,轻易就能剥开看见销魂的入口,那本是细小难寻的肉核,也已经凸出来了。即便顾景然没有过别的女人,也能看得出这个小穴儿早已被开垦过了。
他沾了药膏,小心的抹在已经看不出红肿的穴口上,方才的撩拨已经叫他心猿意马,现下看着那已经恢复的小嫩穴,一想到自己马上就可以插入这处桃源,更是气血翻涌。晃神间竟是将食指没入了那小穴半指。
“唔~~~”因为身子里突然插入的手指,受到惊吓的怜儿忍不住挺腰轻呼了一声,穴肉却自发得裹紧了那闯入者。
顾景然亦是闷哼一声,指尖传来的绞紧感和那湿热的触感,都在提醒着他如果是自己的大肉棒代替了手指会有多么美妙的体验。
“嗯~~~嗯啊~~~”怜儿也不知顾景然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将长指插入自己小穴里,可是接下来的动作却显然是男人有意为之了。男人并没有抽出食指反而慢慢地往深处插去。怜儿抓紧了枕头,也不敢回头去看,只是不住哼哼着,乖乖接纳着男人的入侵。
两人各自心照不宣,却谁都没有开口。顾景然已经无法再控制自己,肆意地用食指在美人儿的嫩穴里探寻摸索着,听着怜儿越来越撩人的娇吟,还有那顺着自己手指流出来的淫水,无不在告诉他,这个翘着屁股的小女人已经准备好承受他的进入了。于是他将怜儿翻转了过来,两人面面相对,心有羞涩,可是情欲却由不得他们多害羞了。
怜儿感觉到了男人的粗喘,也感觉到小穴里那根不停捣弄的手指显露出他对自己的欲望。而现在,她躺在了男人身下,看着他熄了灯,脱光了衣服,有根高高扬起的滚烫肉棒焦急地等待着,男人也火热地注视着她饥渴的小嫩逼,迫不及待地要用品尝其中的滋味。
因为未知而产生的兴奋,若还像刚才那般趴着怜儿一定会摇动起小屁股让男人来插自己。王爷最爱看她这个样子求欢,说她是条欠操的小母狗,让人一看就忍不住要操烂她的骚洞。而事实上王爷因为上了年纪,又纵欲过度,那话儿容易疲软,需要外界的刺激才能勃起。怜儿身娇体软,又敏感含羞,加上听话配合,小穴也够紧,花径细短,轻易就能插到宫口处灌精,因而让王爷十分满意,这也才让她格外受宠,终日侍寝接受着男人的精水浇灌。
顾景然伸手按住怜儿的臀瓣,扶着自己的肉棒顶了上去。可惜他毕竟毫无经验,即便怜儿的小穴口已经饱经人事又足够湿润,几次尝试都未能成功进去。感受到男人的焦急,怜儿咬着唇,伸手去握住了那根长得惊人的肉棒,用两指分开自己丰厚的小花唇,偏过小脸把男人的大鸡吧缓缓送入自己的小嫩穴里。
“啊啊啊啊~~~~”怜儿的娇吟打破了两人间的沉默,她弓起了身子,大口喘息着。好胀,小穴好胀啊~~即便她的小屄屄已经被王爷玩过数百回,还在被王府里所有的家丁整整插了一日一夜,也不知是那时被插的麻木了没有知觉,还是如今恢复如初的缘故,只觉得好似从未被这么大的鸡巴插入过一般。
随着顾景然接手了下面的事,他缓缓挺腰让那根粗长阳具的一寸寸深入,花径处传来的胀痛让怜儿仿佛回到了刚破身的时候。
府里的人都知道香云的生辰在农历十月,可十四岁这年,才一开春就被王爷迫不及待地召回了府了,名义上是让她伺候贵客,却暗中调了包,把这个已经长奶儿的小美人狠狠蹂躏了一夜。此后,便将香云当做禁脔养在屋里供他泄欲。而事实上,因为香云惊人的美貌,才入府就被王爷盯上了,安排她做王妃的侍女也是王爷的意思,就是为了好下手。结果阴错阳差让王妃贬去了外院做雏妓,这便更合了他的心意,只忍耐了两年就迫不及待地奸污了年幼的她。
那晚,因为服用了春药而浑身发热无力的小香云被王爷按在身下,肥厚的舌头堵在她小嘴里,男人的口水一口口喂入她嘴里再流经喉咙进入到胃里, 男人疯狂地吸允着她尚未发育的胸脯,把专门的药油倒入她的小穴里,然后也是这么面对面地分开她的长腿,“滋”地一声插入她从未经过人事的小嫩穴,夺走了处子身,并灌入了很多很多腥浓的精液。此后王爷更是常常寻了机会就让管家去外院把香云带出来,在会客商谈的酒楼包间里,妓院的私厢里肆意蹂躏着香云的小屄屄。 或许小香云早早就变大的奶儿也是被男人无节制的灌精催熟,而等她到了十四岁就接进府里光明正大的圈养起来。
哪怕王爷那话儿细软,但她毕竟还年幼,小穴儿也是塞得满满当当。在被男人按在床上奸淫时,还要被王爷逼着说那些个不堪入耳的淫言浪语,两个奶儿被足以当自己父亲的王爷揉捏吸允,小嘴里还得一叠声哭叫他做爹爹或爷爷,这个年纪已经懂得人理常伦的香云常常又羞又窘,却刺激得男人兴致大起,将她操得死去活来。
不到半年,后面的菊眼也被王爷捅开弄了,除了定期的夜里侍寝,白日里王爷得了空,也要找个僻静的地方去捣弄她前后两个小穴,加之香云葵水未至,几乎时时刻刻肚里肠里都满是男人的精水。后来,王爷酒色伤身,纵欲过度,那话儿越发难硬了,也就是对着香云硬的时间长些,加之她穴儿小,绞得紧,只要能塞进去都可以快活到,所以,愈发偏宠这个小美人。待香云葵水来后,专挑易受孕的日子,服了壮阳药整日压着小美人儿灌精,也不给喂避子汤。
幸而香云年纪小,这般玩了一年多肚子也没动静,王爷却是越发变本加厉地糟蹋着她的身子,并且给她灌了不少受孕的汤药,想要这个年幼的美姬给他生个儿子出来。
怜儿攀着男人的肩膀,仰着脖颈难受地低吟着,肚子里那根大鸡吧还在一直深入,顶上了宫口都没有停下。 而顾景然也十分难受,俊脸上满是汗水,双眼通红,怜儿的小穴可真紧真热啊,而那根大鸡吧竟然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
“不~~景然,求你,不要再进去了。。。已经顶到了。。。不可以再进去了,肚子会坏的,呜呜呜。。。。”
“嘘,不哭,不哭,我不进去了,乖,不怕。。。”顾景然喘着粗气低头舔着怜儿脸上的泪水,真的没有再深入,他含住美人的耳珠含糊不清地说道:“放松一些,怜儿,宝贝儿,你的小穴好紧啊,我快要被你咬断了。”
“啊啊啊啊,不要,太快了,不要了,景然~~饶了我,景然。。。。”
“不,顶到了,景然,不, 啊啊啊啊啊啊啊~~~”
“呜呜呜,太深了,饶了我啊。。。。景然,求你,求求你,不要了,呜呜呜”
在怜儿的哭音里,男人退出再插入,慢慢掌握了技巧和节奏的顾景然已经尝到了交欢的滋味,明知怜儿有些受不住了,却无法控制自己停下,只想使劲操她,操烂这个又湿又紧,会自发绞上自己大鸡吧的小骚穴。
这么紧的小穴哪里像是被人玩弄过的,可是他眼前忍不住浮现出红蜡揭开时从她肚子里涌出的那些稀释成白水的精液,还有那被玩弄得合不拢的小穴。他无法否认,身下的小女人已经被不知多少男人插过,奸淫过,灌精过,无数根粗细长短不同的肮脏鸡巴插过怜儿的小嫩逼,还插在里面灌过精水。那对他最爱的奶儿没准也是被无数个男人玩弄过,揉搓成这么大的。他视若珍宝的小怜儿,不仅被老男人玩弄灌精过数年,还不知被多少男人轮奸过,肚子里没准早已有了别的男人的野种了。他要娶回家的美丽新娘实际上是个被千人插万人操过的小破鞋,没准以后还要出去偷汉子,跟人通奸呢。
长久被压抑的负面情绪都在他失控时爆发出来,顾景然狠狠操着身下的美人儿,揉着那对奶儿,拉扯那小奶头,并最终将露在外面的那一截肉棒也插了进去,此时那个硕大的龟头已经塞满了怜儿的小子宫,每一次顶送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鼓起一个包来。
已经泄身不知多少回的怜儿被操得几乎魂飞魄散,可是那种几乎灭顶的快感却让她快乐又痛苦:“啊啊啊,不,不要再捅怜儿了,景然,我要尿了,呜呜,我憋不住了。。。啊,尿了,尿出来了,啊啊啊啊。。”
随着怜儿的尖叫声,美人儿终于是被操的失禁尿了一床都是,而受到刺激的顾景然在几次射精后也有了尿意,却因为高氵朝中的小穴绞得太紧,根本抽不出来,只得吻着怜儿,低语着:“宝贝儿,对不起,对不起,我憋不住了,宝贝儿,委屈你了。。。”
男人的一大泡热尿都尽数灌入了怜儿的小子宫和花穴里,两人紧紧抱在一次呻吟起来。尿液的温度远高于精水,怜儿何时被这般烫过,在顾景然尿在她肚子里时,那滚烫的尿液一面注入,她一面在不停的颤抖。
这一夜,是两个人终身都不会忘记的晚上。顾景然换掉了整床的被单垫被,而怜儿蹲在地上乖乖让肚子里的东西都流光了,再洗干净屁股。怜儿从后面抱着顾景然的腰,小脸贴在他的背上小声跟他说:“再过些日子好不好,等,等我葵水来了,就可以了。要是,没来,我想喝药把它弄了。”
“别说傻话, 喝药下胎很伤身子的。若是有了,生下来便是,我会当做自己的孩子养着的。”
景然知道怜儿的心结,将她拉过来抱到怀里,揉着她的肚子好声安慰着。
“不,我不要生他们的孩子。 景然,景然, 你不知道的。”怜儿涨红了脸,眼里含着泪水, 低声道:“王妃算准了我最易受孕的日子,让府里的下人们排着队奸污了我整整一日一夜, 我不能生下这个孩子,我不要。”
“怜儿知道自己脏,可是我想干干净净地给你生宝宝,呜呜呜”
正如怜儿所说,府上上到管家侍卫,下到看门人和马夫,都当着王妃和她贴身嬷嬷的面,在半人高的屏风里面排队强奸怜儿,日夜不歇,足足一日一夜才全部轮完。而被绑在妓院里专门让不听话的妓女分腿接客的逍遥椅上的怜儿更是惨不忍睹。两个被王妃扇肿的奶子被揉得越发红肿胀大,满是手印,小穴口大得能塞下一个鸡蛋,因为椅子的特殊设计,所有射入的精液都流不出来,腹部高高隆起。再被喂了受孕的药水后,由王妃亲自点了红蜡一面烫她受伤的小穴一面让那蜡油连同男人们的无数精液都封在她肚子里。
顾景然抱着怜儿,方才同她欢好时的那些无名屈辱早已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是心疼她的遭遇。“好了,那我们再等等,若是你真的不愿意要,再拿了便是,嗯?”
六
那晚的约定,顾景然并未放在心上,可是他看得出,怜儿非常在意这个事。再有几天就该到她来葵水的时候了,小东西整个人都有点魂不守舍的。因为不能射在怜儿肚子里,射到外面又会脏了床铺。顾景然便想了个办法,便是跟怜儿一同洗澡,这样每次都可以拔出来看着自己的精水尽数喷射在美人的双乳上,小腹上。因为偶尔几次溅到了怜儿的脸上,看着小美人的睫毛,脸颊甚至嘴角挂着自己精液的模样,淫靡至极却让他更加兴奋。
因为不管是卧房还是厨房,隔音效果都不是那么好。怜儿一直都是咬着帕子不敢叫出声的,有时被男人操的狠了,也只是呜呜的哼哼,那副小模样勾得顾景然百爪挠心,只想着等妹妹们都嫁出去了,非把这小妖精操得哭爹叫娘不可。
顾景然只用着最传统的那一个姿势同怜儿欢爱,但凭着力道和巧劲,总是能让怜儿欲仙欲死。怜儿本是有些抗拒这个姿势的,她就是这般眼睁睁看着王爷夺去自己的清白的,日后再侍寝,都是跪着让王爷插入的。虽然这种动物般交媾的姿势很耻辱,可能不看到王爷那脸面,也要好过些。 然而顾景然却让她重新接受并喜欢上这个姿势,两人面对面地上下重叠着,四目相对情意绵绵,彼此的喘息都清晰可闻,随时都可以动情的缠吻着。男人因为奋力耕耘而微红的俊脸,发亮的眸子,还有那冒着热汗的结实身体,以及深埋在自己体内那根要命的肉棒, 他的每一处都让怜儿无比爱慕。
开了荤的男人已经被激发出了最原始的兽性,怜儿明显感觉到自那日起,顾景然看她的每一眼都带着欲望,每个拥抱和亲吻都带着好像要把她揉进体内吃掉的力道, 连小姑们都看出哥哥对嫂嫂不一样了,不是待她不好,而是那眼神好像一不留神就要把嫂嫂吃掉一样。
顾景然依旧会早起冲凉,啃几个热馒头后,就去院子后面的锻造室里开工,一直到日落时分才出来。但事实上,他的生活已经发生了不少变化。早上会醒的比往日更早,那是为了缠着怜儿把晨勃的肉棒塞进美人儿的小穴里好好捣弄一番了把精液全部喷射在怜儿的小脸上, 然后再出门洗澡开工。
因为铸造坊里的温度很高,根本无法穿着衣服干活,所以顾景然从来都是光着身子只在正面围一条皮制围裙阻挡打造热铁时飞溅的火星子, 太热了就去角落里那口大水缸里舀几勺水冲会,因此之前兰兰她们送午饭来都是敲敲门后直接放地上的。
自从怜儿来了,这事自然是由她来做了。提着食盒推开木门,扑面而来的便是一股混合着雄性气息的热浪。炉火前的男人赤裸着身子一下下砸着热铁,随着他的动作浑身的肌肉如有生命般起伏着,汗水顺着他的脖颈到肩背再到紧翘结实的臀部最后落到地上。每一次看见顾景然的裸体时,怜儿的心都如小鹿般乱跳着,她痴痴看着男人融合着力量和美的身体根本移不开眼。
顾景然抹了把汗,转过身来,先低头在怜儿脸颊上亲了一口后,便接过食盒,放到窗边的工作台上大口吃起来。怜儿知道他做的体力活,一早上下来早该饿坏了,也不打扰他,便坐在一旁托着下巴看他吃,不时用帕子给男人擦擦脸,擦擦汗。
吃饱了的顾景然长臂一伸就把怜儿抱到了腿上,脸埋进她的长发间用力嗅着那股清香味,舌头却不老实地舔着怜儿的耳朵,同她耳语:“乖,自己把衣服撩起来,让为夫好好揉揉你的奶儿。”
怜儿依言把自己的上衣拉起来,鼓鼓的奶儿把小肚兜撑得紧绷绷的,男人扯开了肚兜的活结,火热的大掌一把就抓住一只娇乳揉捏起来。一手环着怜儿的腰肢,一手揉着她的奶儿,嘴里还允着美人儿的小香舌,这般香艳的饭后点心顾景然自然是享用得极为惬意。
这般你侬我侬地亲热了好几日后,怜儿的葵水如约而至,她心头的石块落下来,神色间没有那丝忧虑,越发光彩夺目起来。只是苦了顾景然,自开荤后,哪日不是肏个四五回才罢休的, 突然这般禁欲,让他忍的好生辛苦。好在怜儿只来个三日便差不多干净了,又被饿坏的男人扑在身下,狠狠操了大半夜才过了瘾。
两人拜堂倒是十分简单,只是换了喜服,挑了良辰吉日,在院子里拜了天地和顾夫人的灵位,便算是正式结为夫妻了。洞房花烛虽然早已过了,但也一点不妨碍顾景然把怜儿折腾得连连求饶,加之他终于可以无所顾忌的内射了,自然是满满地都灌给小娇妻,把她喂得饱饱的。
新婚燕尔的小日子过得蜜里调油,怜儿还顾忌着小姑们,白日里仍要做个端庄守礼的嫂嫂,顾景然却是见过她在床上的妩媚动人,总是私下里撩拨着美人儿。趁她收拾碗筷时摸一把小屁股,或是吃饭时伸腿过去用脚底摩挲着她的小腿,有时见她在晒衣服,岂会从后面抱住揉一把奶儿。看着怜儿俏脸一红,失了那正经模样,娇嗔地斜他一眼,那股子风情便从骨子里透出来了。只是,这大半年过去,怜儿生得愈发美艳动人,可那肚子却一直都没有动静。
顾景然并不在意此事,他与怜儿的亲热劲还没过,也不想这么早有孩子,便是能多与美人儿翻云覆雨些日子。 怜儿却是爱极这男人,一心想要给他生个宝宝,却是无奈肚子不争气,只是私下里愈发缠着情郎做那妙事。
眼看天气越发阴冷,顾景然便打算抽空把屋顶都修补一番。这天旁晚他正在主屋屋顶上修补时,瞧见村里几个整日无所事事的半大小子鬼鬼祟祟地跑到自己院墙外,四下一看没人便搭了人梯趴在墙头试图偷看怜儿她们洗澡。 这几个走了霉运的小子被顾景然好好揍了一顿后丢在了村口,次日顾景然便请了工匠来加高了围墙,保护怜儿她们之外,这个小插曲也提醒了他这个小娇妻长得有多么招人。
怜儿过门后便可以换上妇人的装束出门,她不时跟着小姑们在各家走动, 不过几日便人人皆知村里那个本该打光棍的顾家小子走了桃花运,娶了天仙似的娇妻。邻家的妇人们见了顾家新媳妇年轻貌美,知书达理,举手投足更是优雅贵气,都有些相形见绌,只当她是大户人家落难的女眷, 倒也可怜她落到这般地步,所以各处都帮称一些。 成家的男人们虽不好老盯着怜儿看,却也偷偷摸摸地瞧那顾家的新媳妇,眼珠子在她双乳和臀部不住流连。年纪小点的便敢壮着胆子凑上前去跟她说几句话,若是能逗她一笑,便能炫耀上好一阵。
村里人不比城里那种念过书的,没这么多礼教规矩。 因而怜儿同兰兰她们出门时,就偶尔会瞧见几个老光棍尾随着有几分姿色的妇人,趁乱摸她们的屁股,也有做买卖的小贩收钱递物时会拉住小媳妇们的手摸上两把。 那些女人们有的胆小,红着脸便走了,偶尔泼辣点的也就是骂声老色鬼,没事人一样继续走,若是运气好,遇上开放的妇人,便打情骂俏一番,扭腰走了。
这些事,兰兰她们都已经见怪不怪了。便私下里告诉怜儿,哪家的男人死了老婆后就专门摸女人屁股,哪个家店的老板最喜欢揩油,还有村头那户人家娶了老婆也喜欢在外面招花惹草,他们倒是不碰黄花闺女,专爱调戏那些个刚过门的小媳妇。 别人家的她们管不了,可是自家的小嫂嫂这么娇美柔弱,可不能让人欺负了去,所以兰兰她们年纪虽小却把怜儿看得紧紧的。让那些个早对她垂涎三尺的男人们只能看着那小美人在眼前一晃而过,留下他们在原地捶胸顿足。
怜儿生得美貌,谁都知道那些个色鬼们都打着她的注意, 有几个自持美貌却被怜儿比下去的妇人心生妒忌,有时单独碰上怜儿,便会半开玩笑地挤兑她,最能说事的一是那对大奶儿,二便是她始终没有动静的肚子。
“呦,顾家媳妇一个人出来呢?你才十五吧,啧啧,若只看那奶子,不知道的还当你都生了几个娃了。”
“姐姐说的是, 小小年纪就长这么大的奶子,真是少见啊。妹妹,也是个识字的,姐姐的话虽难听也是为你好。要知道,女人的奶子越大就越骚, 看妹妹是个贤淑贞洁的,才劝劝你好好管管那对奶儿,别成天满村晃荡。不知情的,还道你等着男人摸呢。”
几个女人仗着人多,七嘴八舌地将怜儿羞辱一番,见她小脸通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了,才满意地离开。
因为她们这么一耽搁,眼看太阳就要落山了,兰兰她们还在家里等着她回去一同做晚饭。 又急又羞的怜儿,只想快点回去见到夫君,便走了条近道。这小道两旁都是无人住的空房,平时兰兰她们是怕空屋里闹鬼,只有结伴才一同走过,怜儿如今脑里一团乱麻,只想着近道便恍恍惚惚地走了。
走了一大半才想起这儿的可怕传闻,可是如今进退两难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小心脏却是扑通扑通跳的厉害。正是这个时候,忽然好想听见身后有脚步声,怜儿才怕的想跑就被人从后面一把抱住,嘴里被塞了团布后,脑袋也给黑布套罩上了。
她起先是当有鬼,吓得腿都软了,张嘴想叫才知道人若是真怕了哪里还叫得出声来。待被人堵上了嘴一把抱起来,才知道那是个男人,她心里又惊又怕,可是身子软得没一丝力气。只觉得自己被人抱进路边一处废宅里,摆到了个破藤椅上。那男人见她被吓得手脚发软,无力抵抗,便伸出狼爪隔着衣服抓住那对大奶儿使劲揉起来。
怜儿无力地“唔唔”哼哼着,却是一点用都没有。很快男人不满足于这样的玩弄,便开始解她的衣扣和腰带。也不知道是太激动还是没经验,总有两颗扣子解不开,那人便蛮狠地一扯,撕开了怜儿的衣襟。他照葫芦画瓢扯断了地肚兜的绑绳,解了腰带,三下两下地扒光了怜儿的衣裙。
怜儿只觉得身上一凉,还来不及为自己一丝不挂的模样哀叹,就感觉到那男人扑了上来,抱紧了她的身子,大嘴含住她的一个奶头用力啃咬吸允着。毛茸茸的粗糙大掌在自己的腿上摸来摸去,很快就有一根手指塞进了她毫无防备的小嫩穴里扣弄起来。
“唔~~”怜儿最敏感的地方被陌生男人侵入了,她不由地拱起身子想要躲避,却把自己的奶子送到了男人嘴边。那男人吸奶似的亲咬着怜儿的两只美乳,手指也不闲着地挑逗着小少妇。而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个看似清纯的小少妇才被手指插了几下那淫水就止不住地流出来。
怜儿知道自己的小屄不争气,已经有水了,正害臊着,就听见男人呼吸加重,接着自己的双腿就被男人强行分开了。她惊惶失措地想要并拢,用尽力气挣扎着,那男人失了耐心挥掌打她的奶子,看着那被打得晃出乳浪的两团白肉,骂道:“臭婊子,骚逼都湿成这样了还装什么, 奶大的女人就是骚,才摸两下就流水了, 比老张家那荡妇还骚。 让老子替你男人好好教训下这个烂逼!”
伴随着啪啪的打奶声,一个粗长的鸡巴捅进了怜儿不断收缩的小穴里,男人被怜儿的小穴吸允地嗷嗷直叫:“哦!!哦!!爽死了,好紧的骚逼,你这个小荡妇真会吸啊~再用力,啊啊啊,爽死我了!我操,操,操烂你这个小骚逼,再夹紧啊,快用力~~”
也许是野合的刺激,或是奸淫良家少妇的兴奋,亦或是本身上了年纪,把怜儿操了个几十下后那男人便想射了。他是个老手了,直接拔出了鸡巴射到了一旁的树丛里,以免留下偷欢的痕迹,然后也不管那美人儿光着身子分着两条雪白的长腿躺在破屋里,穿了衣裤后顺走了怜儿的亵裤,便匆匆忙忙溜了。
怜儿喘息了好一会才撑着身子起来,摘掉了头套,和嘴里的布团,这才手脚发软地穿起衣裙来,肚兜绑不起来,外衣的衣扣也找不到了,小裤更是不翼而飞,她只当是天快黑了又急又怕没有仔细找,便慌慌张张地逃离了那个受辱的废宅。怜儿衣衫不整,发鬓凌乱,抹着眼泪地往家跑。这条小路直接通向顾家后门, 所以也没有人撞见她这副狼狈模样,不然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美少妇是被人凌辱过了。
然而意外的是,兰兰她们都没有在家,顾景然前天才出门去了镇上,晚上很晚才能回来。怜儿捂着心口,坐在床上喘着气,她看向一旁的镜子,镜子里那个衣冠不整的小美人看着好生可怜。
慢慢冷静下来的怜儿,开始换了衣裙肚兜和亵裤,把被撕扯坏的衣服都藏了起来。她坐在梳妆台前重新梳好了之前的发鬓,轻声道:“夫君,对不起。。。怜儿不是有心瞒着你的,可是怜儿真的不想让你难过。 今天的事就当做一场噩梦好了,我一定要忘掉才可以。”
因为贪玩才晚回来的兰兰她们以为嫂嫂会生气,但是见怜儿依旧笑眯眯的样子才放下心来,三个人如往常一样说说笑笑地做了晚饭。顾景然果然很晚才到的家,他轻手轻脚摸上床时才发现小妻子还没有睡地在等他,原来小美人不仅很想很想他,也很饥渴呢。
第二日顾景然寻了空隙跟怜儿咬耳朵:“宝贝儿昨晚好热情,我都要被你榨干了。”怜儿气的捶了他一记,还轻轻拍了下那根又翘起来的坏东西,便将他推出门去了。昨晚的求欢或许是一种心理上的补偿,她自觉亏欠了顾景然,所以想要更多的弥补给他,算是一种无声的道歉吧。
而今外面的局势愈发紧张起来,前线的军队节节败退,已经有一些难民逃到了村里来。官府也开始重新征兵,一时间村里人心惶惶。怜儿也很担心顾景然会应征入伍上前线打仗, 她更怕他会一去不回,撇下自己和两个小姑。
而顾景然却从镇上带来了另一个消息,襄王如今亲自挂帅,领兵打仗,在各州县招募能工巧匠制作打仗用的兵器和机械。顾景然跟怜儿商量,襄王虽然不是太子,但是这些年在民间颇有口碑,爱才贤良,他想去应征试试,若是能到襄王麾下也算是某了个好差事,日后还能把怜儿她们都接去镇上住。更重要的是跟入伍相比,铸造兵器是顾景然的长项,而对怜儿来说,只要夫君不去前线打仗,他去哪儿她都支持的。
兰兰那边也交给了怜儿去说服,怜儿将这利弊跟小姑们一说,她们也纷纷赞成嫂嫂的意见,大力支持哥哥去给襄王效力。因为过几日顾景然又要再去一趟县里,怜儿便开始为他整理起行囊,无意间便翻出了自己上回被奸污后的破衣裳,这才想起自己还没去那废屋找回扣子和小裤,便寻思着要不要等白日里去那儿找一找。毕竟这套衣服是顾景然送给自己的第一份礼物,他很喜欢看自己穿这身衣裙的,若是丢了也不好跟他解释。
七
白天顾景然依旧在铸铁房里干活,同小姑们一起洗好衣服晒完后,怜儿寻了个由头便出门了。再次走在那条小道上,即是青天白日下也有些心慌,不知怎么就想起那晚小穴里被撑开的感觉,还有跑回去的路上失去亵裤后小穴那儿空荡荡的微凉。她不愿想起那日受辱的感觉,可却要凭借那日的记忆去找那处屋子。
那处屋子还算好找,怜儿前后看看都没有人才小心走进去,四处找寻下总算找到了那一颗盘口还有扯断了的肚兜带,可是小亵裤和另外颗扣子却是怎么都看不到。 她蹲在地上认真地翻找,瞧见一处草叶上有大片干涸的精斑,那日那奸污自己的恶人便是射在了这处吧。忍着恶心,拨开那处草叶果真看见了最后一颗扣子,可是那小裤却依旧无影无踪。
怜儿正着急,便听见了身后似有脚步声由远到近,便慌忙起身想离开这里,因为蹲的太久猛地起来不由得两眼发黑,身子一歪,撞到了门板,发出了很大的动静,那脚步声也立刻到了跟前来。
“弟妹?你怎么在这里?身子不舒服吗?”这般说着,男人一手搂住怜儿的细腰,一手按在了她扶额的手背上,将这个美人儿半拥在怀里。
“啊?是陈大哥?没事,方才。。。。方才不小心把东西掉了,所以。。。所以进来找下,已经找到了。谢谢大哥。”怜儿眨了眨眼儿,才看清那男人是隔壁陈嫂的丈夫。因为顾景然刚带了娘亲和妹妹们来这里时,是陈大哥帮忙盖的房,帮他找了村里的老打铁匠收他为徒,所以顾景然十分敬重他,一直称之为大哥,逢年过节也一定会带上礼物登门拜访。在这里碰见熟人很是尴尬,怜儿结结巴巴地解释着,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两人这般姿势好生暧昧,想悄悄往后退。
男人却亦步亦趋地跟上前来,顺势将她推回那屋里,用脚把门给带上关起来了。
“啊,陈大哥,你。。。”怜儿心里有不好的预感,虽然怎么也不愿相信自己的猜测,但还是眼睁睁看着陈大哥从怀里掏出一小团布料来,那正是她那日的小亵裤。
男人用手指揉着那团丝料, 半笑不笑地说道:“原来弟妹是在找别的东西?巧了,我在这儿也捡到了样东西, 你帮大哥瞧瞧,这是个什么东西?”
怜儿摸不准陈大哥的意思,又实在不知道那晚是谁糟蹋了自己,只是想着不要被人知道才好。她心存侥幸地认为陈大哥真的只是碰巧捡到那小裤,只得硬着头皮小声说:“怜儿也不知道呢。 我要找的东西已经找到了,那先回去了,兰兰她们还在等我呢。”
怜儿始终觉得很不安,也不知道是因为在这里失身了,还是陈大哥的突然出现,总之她想早些离开这里才行。可男人却没有打算放过她,拦在那门口,抖开了那小裤放在鼻尖前嗅着,不怀好意道:“是么?可大哥怎么觉得这小裤上的味道跟你那小屄一样骚呢?”
陈大哥看着怜儿发白的小脸,一步步走上前去:“啧啧, 看来弟妹是想起来了,嗯?”
怜儿只觉得自己心跳好快,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她没有时间去后悔为何还要回到这里来,她已经顾不上那小裤只想着如何逃出去。可是男人仿佛猜到了她的想法,慢条斯理地说道:“弟妹,你现在想走也可以。只是不知道晚上我把这小裤拿给景然,让他帮我猜猜为何我会在他屋后那条巷子里找到条女人亵裤时,她会是什么表情呢?”
“他,他不会识得这小衣的。。。”怜儿犹自辩解,却毫无底气。因为家里还有小姑们在,姑娘家的贴身衣裤皆是自己搓洗,外面才交由景然。 而他素来怜惜娇妻,天气转凉后,便将她贴身小衣也一并拿去洗了,舍不得怜儿沾那冷水。 她贴身之物均是景然细细挑选,用料上乘,唯恐蹭伤了她娇嫩的身子,因而他如何会认不出这是枕边人的贴身之物。
怜儿不经世故,哪里是陈大哥的对手,男人见她神情闪烁,心里有了七八分把握,故意说道:“如此甚好!那弟妹记得晚上多备点酒菜,我要同顾兄畅饮一番,顺便说说这村里头有家不安分的小媳妇在外头偷汉子的事。”
说着他便装作要打开门出去,怜儿一时手足无措,慌忙拉住了他的衣角,带着哭音求他:“陈大哥,求求你,怜儿,怜儿的身子已经被你弄过了,求你把小裤还给我吧。”
“若是我不想还呢?”男人转过身来,抱着双臂看她。怜儿又气又怕,这个男人明明是可恶之人,却捏着她的把柄反咬一口,她抹了泪道:“你奸污我在先,若是我去衙门告你,定叫你声名狼藉。”
男人冷笑一声,抬手捏着怜儿的下巴,道:“告我?小骚货,你先掂量掂量自己,要不要大哥好心提醒下你,这村里多少男人想操你的小屄,多少女人看不惯你那两个大奶子?你觉得他们是会相信我强奸了你,还认定你勾引了我呢?”
“你。。。你。。”怜儿被他反驳得说不出话了,男人还接着道:“就算你告赢了我又怎么样?到时候这村里人人都知道你是个破鞋,奶子被人摸过,骚逼也被操了。你猜猜,顾景然会不会休了你这小荡妇,恩?即使他不休了你,那些老色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反正被一个人操也是操,再多几个又怎么样?老杨头早就在说你屁股这么翘,从后面操起来一定很爽。”
方才说道怜儿的奶子,陈大哥就有了反应,他可没忘记那晚揉捏着两团乳肉的美妙手感,这会儿提到了怜儿的小屁股,他已经按捺不住的用大手扣住美人的雪臀揉捏起来。
怜儿在他怀里挣扎着,又哭又摇头却说不出话来,她最不愿叫人知道的便是自己的失贞,若是让全村人都知道她被人奸污,那她还如何见人?男人早已料到像怜儿这样知书达理,娇娇弱弱的小少妇对自己贞洁看得重,失身了也不敢说,加上没有娘家无依无靠,若是被夫家休了,更是无以谋生,这才盯上了怜儿,对她下手。
“乖,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我们两个不说出去,没人会知道的。 顾兄百般疼你,两个小姑也喜欢你,这么舒服的日子还想不想过了? 若是这事抖出去了,她们还会这般待你么?嗯?”
男人将六神无主的美人儿抱进怀里,一面咬着她的耳朵同她晓之以理,一面伸手进了衣服里,摸到只奶儿用力揉捏起来。男人粗糙的大掌摸着少妇白嫩的奶儿,不时用两个指头夹起发硬的奶头拉扯着。
“别,陈大哥,别这样,唔。。唔唔。。。。。。”怜儿伸了手想要拉开那玩弄自己奶儿的大掌,却被男人捏住下巴仰起头后强吻住了,长而有力的舌头堵满了怜儿的小口,一口口唾液被灌到她的小嘴里,迫使怜儿咽下去。
“害羞什么?大哥连你小屄都捅过了,摸摸奶子又不要紧。”男人厚颜无耻地说着,一面用力搂着怜儿亲她的小嘴,一面使劲揉那对饱乳,还不忘命令怜儿满足他:“瞧瞧,奶头都硬了。来,小骚货,把嘴儿张开,大哥有好东西喂你,咽下去,全部咽下去,要是敢吐出来,我就把你的小裤给顾景然看。”
怜儿被他掐住了软肋,只得依着他的意思吞咽着男人的口水,还乖乖地吸允他的舌头。男人此刻已经坐在了石凳上,美人儿两腿分开跪坐在他腿上,衣襟大开,松松垮垮地落在臂弯上,露出圆润的香肩和白嫩的身子,两团美乳更是白花花地挺翘着,怜儿扶着男人厚实的肩膀,微微偏过小脸,不去看那埋在胸口的脑袋,可是湿漉漉的吸允嘬咬声,以及奶头处传来的一阵阵酥麻让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晶莹的泪水从怜儿美丽的大眼睛里流出来,流过脸颊,顺着尖尖的下巴落在胸口又被男人吸入嘴里。待把两只奶儿吸得又红又肿后,陈大哥才满足的抬起头,此时他胯下的大鸡吧已经又胀又硬,隔着衣料烫呼呼地顶在怜儿的私处,他故意抬了下腰,顶弄了记,怜儿惊呼一声,哀哀看着他,怯声道:“啊~陈大哥,你别,你答应了的,我让你,让你吸过奶了,就不弄我身子了。”
男人看着那张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美貌小脸,伸出舌头去舔她的眼泪,说道:“我说不操你,是不用鸡巴肏,让大哥用手摸摸总可以吧?”
说完也不顾怜儿的哀求和挣扎,就熟门熟路的把怜儿按在膝上扒光了她的罗裙和亵裤,将两指直接插进了湿漉漉的小嫩穴里。
“屁股真翘啊,小骚货的屁股摸着就是舒服。”男人一面扣弄怜儿的小穴,一面用力捏着怜儿的臀肉,他盯着那几乎没有阴毛的光洁私处,两眼发红。
“呜呜呜,陈大哥,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这样~~~嗯!嗯啊!!陈大哥,不要,求求你不要弄怜儿那儿了,呜呜呜。。。。”怜儿无力地推着男人,因为男人老练的手法一面哼哼着一面求他,而小穴已经不争气地吐着春液了。
“说谎的小骚蹄子,”男人骂了声,扬手就在怜儿屁股上啪啪地打了几下,然后又把手指插进怜儿的小穴中使劲捣弄着搅和着淫水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咕叽咕叽”声。他羞辱着怜儿道:“嘴上说着不要,骚逼里水这么多,这是什么声音,嗯?你这个不要脸的小荡妇,有没有勾引过别的野男人,嗯?”
“不是的,我不是荡妇,啊~~”怜儿一否认,就要被打屁股,她此时好似犯错的小孩一般,光着屁股趴在男人大腿上,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只能被这个老手玩弄到失神失禁,高氵朝连连。
陈大哥看着被自己弄得筋疲力尽的美人光着小屁股趴在院子中央的石桌上,那被玩得合不拢的小嫩逼里全是淫水,邪火上头,三下两下脱了裤子,挺着大鸡吧“咕唧”一声就插进了怜儿的小穴里,然后就这么按着她狠狠奸淫起来。
“恩啊~~嗯~~嗯嗯~~~”怜儿即便知道肚子里那根大鸡吧不是自己夫君的,可还是被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冲刷着理智, 小声吟叫着。
“呜啊~~嗯~~~嗯~~~啊啊啊啊~~~”听了她那猫儿似的细细叫声, 男人愈发兴起,粗长滚烫的大鸡吧把她的小穴撑得满满的,快而有力的抽插间两人的肉体发出淫靡的啪啪声,这样悖论,耻辱又刺激的情形让怜儿的吟叫渐渐大声起来。
这一次的男人并没有早泄,而是实实在在将怜儿操酥了每一根骨头后,才算发泄完兽欲放过了她,精液倒是尽数射在了石桌旁的地上。男人替两人穿好衣服后,还帮怜儿重新梳好了头, 然后隔着衣服捏她的奶头,说道:“这小裤大哥先保管着,等我操够你十次再还你。”
因为陈嫂刚生了个女儿正在娘家坐月子,才一岁的大女儿无人照顾,陈大哥提了母鸡大米腊肉来顾家,想请怜儿帮忙照看下大女儿。不知情的顾景然自然是答应下来,怜儿低着头算做默认了。此后,因为白日里怜儿名义上在陈家帮忙,而实际上却成了陈大哥的泄欲对象,男人时不时就要玩弄她的美乳,甚至当着大女儿的面扒了她的衣服吸着小少妇的嫩奶儿, 还让女儿也吸怜儿的奶头。
而奸淫怜儿更是不分昼夜,只要觉得时间够,就将美人拖到柴房甚至帐房里肆意糟蹋发泄。这个男人一面背地里奸淫玩弄着兄弟的娇妻,一面却帮着兰兰和青青说了两门好亲事。小姑娘们虽然年纪小了些,但战事当前,很多人家也急着定亲,原本顾家的这对小姐妹是不怎么被看好的,但是有了陈大哥的信誓旦旦,加之两个小姑娘生得确实漂亮,村里头两户正经的好人家便上门提了亲。
顾家倒是好事连连,顾景然被王爷看重,成为铸造司的总管,每月有大半时间在镇上忙着,定亲的小姑们都只能在闺房里绣喜服喜被不能再出门见生人, 这让陈大哥有了继续占有怜儿的机会。
因此在陈嫂做完月子回来前,怜儿被陈大哥奸淫了又何止十次,在陈家的大女儿的记忆里,她已经好多次看见爹爹跟隔壁的顾姐姐光着屁股抱在一起,爹爹会趴在姐姐胸口吸她的奶,还用棍子使劲捅姐姐的屁股,把顾姐姐弄得直叫。
更有一回怜儿被喝多了的陈大哥扒光了衣裤,强行绑在床上狠狠奸淫了整一夜才放回顾家,那次他浓稠的精液尽数都灌进了怜儿的肚子,然后就用自己鸡巴堵着那小穴抱着她睡到白日酒醒后才放怜儿回去。有了这次意外后,陈大哥更是时不时就给怜儿灌精,大有要弄大她肚子的意思,怜儿被这个色魔弄得又羞又怕,却不得不一次次脱光衣服满足他的兽欲。
这样不堪的日子总算因为顾家搬到镇上才算结束,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怜儿始终未能怀上孩子。
八
搬到了镇上后,怜儿与顾景然不必再忍那相思之苦,红帐香暖间颠鸾倒凤好生快活。顾景然俯身吻着身下的娇人儿,从那千娇百媚的小脸,到高耸的美乳,流连忘返。
男人含着最心爱的奶头温柔有力地吸允着,他好吃好喝地养着怜儿,这个小女人不过也就十五岁的光景,那乳儿却好似一天比一天大,雪白粉嫩地让人百吃不厌。怜儿的长腿缠在他腰上,小穴紧紧咬着男人的大肉棒随着呼吸绞缠着那根粗硬之物,用春液滋润着,润滑着,好叫它入得更深,顶得更用力。
每一次顶撞男人粗长的阳具都会整根没入那嫣红的小穴里,浓重的阴毛摩挲着少女娇嫩的阴蒂,硕大的睾丸击拍着她的菊穴,肉体的击拍充满着肉欲的水声,湿吻着的男女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声咽呜和低吼。
顾景然从不知道自己的欲望会有这么强烈,日日与怜儿交合数回都不觉得腻味,只想着要更多。待他总算觉得有些餍足的饱意时,身下的美人儿已经香汗淋漓,昏了又醒好几回了,纱帐笼罩的这方小天地里满是爱液和精水的气味。
顾景然始终是最传统的方式与怜儿交欢,他俯身吻了吻怜儿的奶头,搂住娇妻侧躺下来。 大掌不忘托着她的小屁股以免依旧深埋在她小穴里的肉棒滑出来。怜儿靠在夫君结实温暖的怀里,奶儿贴在他的心口,小穴乖乖含着他软下来依旧可观的肉棒,两人一如往常地长腿交缠,十指相握地着甜蜜睡去。
怜儿悄悄去了镇上最好的医馆找余神医,她想知道为何自己迟迟怀不上孩子。 因为此事素来私密,都是事先约好了时辰,一对一问诊的。怜儿按约乔装而来,神医认真诊断后,又细细问了夫妻间的房事,怜儿红着小脸一一答了。他摸着自己下巴上的胡须道:“按理说夫人正当年华,你夫君又年轻力壮,有身孕是迟早的事情。见夫人如此忧愁此事,想来可是有难言之隐。老夫有话不知该不该说,这也只是个猜测,若是唐突了夫人,还望千万见谅。”
“大夫但说无妨。”怜儿小手紧紧握着帕子,瞧向大夫应道。
“那老夫就逾越了,敢问夫人几岁破的身?”余神医果然经验丰富,一张口便问道了点子上,他见跟前那位娇美的小少妇突然就红了脸,听她小声回答道:“十二岁。”
神医意料之中地点点头,他初见她生得这般美貌却并非大户人家出身,便料得她一定小小年纪必定护不住贞操,于是接着再问:“夫人可是自愿的?”
见那少妇微微摇头,心里便有了数,索性问了最关键的问题:“夫人可曾被多人奸污过?”
怜儿咬着唇,犹豫了会才点头。
“那时什么时候的事?”
“大概,半年前。”
“就在夫人成婚前吗?”
“是。”
“被多少人,奸污了多长时间呢?”
“大,大约三十来人,奸污了我,一日,一夜。。。。”
在神医的谆谆诱导下,才了解到这个美妇人婚前竟是一个富商的性奴,不仅被富商长期奸污,还时常和多个男人淫乱,加之最后被数十人长时间轮奸,早已伤了肚子,难怪迟迟怀不上孩子。
“夫人的遭遇实在让人同情。 因为你年幼时身子尚未长好便被人奸淫,而且为期时间长,次数多,成年男人的阳具尺寸远远超过你的容纳能力,插得又很深,精液也是全部灌在里面的,所以那个时候就已经伤了肚子。 夫人可以发现,之后数人到数十人不等的男人轮番奸污你后,也没有怀上孩子,这点就证明,虽然你现在身子长好了,可肚子还是坏的,也难怪怀不上孩子了。”
怜儿小脸发白地看着大夫,声音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颤抖:“神医,那您告诉我,我还能怀上孩子吗?”
“如果不医治是完全怀不上的。”神医十分肯定的说道。
“那要如何医治呢?”怜儿好似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问道。
“用老夫的药方,若能三日一次外敷内服,三个月后便能怀上,若是减少药量的话要半年左右,总之用药次数越多,好的越快。只是这药方费用不低,一次便是一两银子。”
怜儿原本亮起的眸子又黯淡下去,她粗算了下,三个月便是近百两银子,对于顾家而言可不是个小数目。她正六神无主时,并未发现那神医已经走到了身后,忽然胸口就多了一双大手,抓住了两团奶儿揉捏起来。
“啊~大夫,你这是做什么。。。”怜儿惊慌失措的,想要推开他,那老大夫看似一把年纪,力气却极大,紧紧抱着怜儿,在她耳边喘息道:“夫人的奶儿真大真软啊。乖,别怕,老夫就是揉揉。我这儿还有个法子,让你舒舒服服,不花一分钱三个月后就能怀上孩子,你想不想听听,嗯?”
余神医见怜儿犹豫着不再抵抗了,便解开她衣襟的盘口,将那美乳露出来,抓在手心里用力玩弄着,一面咬着美人的耳朵说了条件。原来那药真正有效果的是外敷之药,要将药膏涂抹于细长的玉势上然后插入女子体内,一个时辰后等药膏吸收了再取出来便是。而这神医允诺怜儿每隔三日就到他屋里免费上次药, 但那等待的一个时辰,就要光着身子让他好好玩弄,并一再保证不会插她的小穴。
余神医的妙手回春之术是连襄王都称赞有加的,更有活扁鹊的美名,本事固然不小,可那好色之心也不小。他见怜儿依旧犹豫不决,便捏着她的奶头威胁道:“夫人这般淫乱的过往想来还没有人知道吧?若是镇上的人都知道顾家夫人是个小淫娃,他们要怎么看你呢?”
“你怎知我的身份?”怜儿之所以会来这里寻医,又乔装打扮一番,便是想着不易被人认出,也才吐露实情被他抓了把柄。
“呵呵,这个夫人就不必管了。”老神医极其色情的揉捏着美人的奶子,将那白腻乳肉揉成各种形状,冷笑道:“若是不想你那些丑事被所有人知道,就乖一点,让老夫玩够了,自然会让你如愿怀上孩子,否则就让你身败名裂,知道了吗,大奶娃?”
燃着檀香的房间,古色古香,书架上摆满了医术,案头还摆着笔墨和几味中药,墙上挂着的匾额上是襄王亲赐的妙手回春四个大字。可那素色的床榻上却是白花花赤裸裸交缠着的一对男女。男人虽年岁已高,却鹤发童颜,生得副仙风道骨的模样,此刻已经脱光了衣服将一位同样赤身裸体,蒙着双眼的年轻美妇按在身下,正奋力挺动腰身抽插着,那美人胸前的两团饱乳不住晃动,呜呜地哭吟着。显然这个老人是在同那美妇人做着见不得人的丑事,不过他的老鸡巴却未插在少妇的小穴里,因为那小穴已经被一根乌黑的玉势填满了,少妇被侵犯之处竟然是那小小的菊眼儿。
此刻原本紧闭的菊眼已经湿濡嫣红,让一根粗长的老鸡巴撑开了每一丝皱褶, 伴随着每一次深深插入和抽出,都有黏腻的肠液混合着新鲜的精液流出来。
原来那神医见威胁成功,便迫不及待地将怜儿拖入他的卧房内奸淫起来。他嗜好古怪,只爱女人的屁眼儿,所以年轻时先后娶了三个老婆都因为无法接受而逃走了。因为青楼里可以开后庭的妓女要价太高,他便索性想出了主意挑那些好控制的女病人来满足他畸形的欲望。
不到一个时辰,他便兴奋地在怜儿的菊眼里射了好几回,这个大奶娃不仅人美奶大,而且小屁眼一操就知道是以前被人干过的,没插几下就滑腻腻了,小屁眼咕叽咕叽的叫得欢快。哪里像以前的那些女人一个个叫的跟杀猪似的,很是败兴。
待怜儿回到家里,在热水下洗着身子,心底忽然变升起一股哀伤,她是怎么了,在被陌生的男人奸污后为何不再有深深的罪恶感了,走在路上也不会失魂落魄,还能镇定地跟熟人打招呼。
好像自从被陈大哥奸污又长期凌辱后,她的心防就已经支离破碎了,陈大哥每次操她的时候,都要她承认自己是淫娃荡妇,需要被野男人操,不说便要打她屁股,甚至威胁她要把两人的关系告诉顾景然。原本努力维持的贞洁模样已经在心里打碎了,怜儿知道自己身体好淫荡,被老大夫奸污都会有快感,也会高氵朝,她太无耻,太无耻了。
再是百般不愿,怜儿还是如约去了神医那里,让娇嫩的小菊眼被他的老鸡巴奸污蹂躏着,让自己的大奶儿被老头又摸又捏又吸咬,甚至在他的淫威下,被迫认他为干爹以掩人耳目,让这个足以做她祖父的老男人在自己白嫩的娇躯一呈兽欲。
怜儿曾经天真的以为搬离了村子就此便可以摆脱了陈大哥, 却殊不知她的出众容貌和柔弱个性,到了哪里都会引来歹人的邪念, 被他们抓住把柄沦陷其间。
随着前线战事愈发紧张,镇上已经出现了很多衣衫褴褛的难民,顾景然则比往日更忙了。有时一连几日都托人送信说是不回来休息了,等他再回家时,两眼满是血丝,胡子拉碴的模样让怜儿看的好生心疼。
她和小姑们又是烧热水又是熬鸡汤的给他补身子,顾景然只匆匆喝了几口汤,便拉着怜儿回房睡觉去了。兰兰她们交换了个眼神,笑嘻嘻地继续吃饭着。
顾景然到不是要同怜儿行房事,几日不眠不休他已是累极,只是想抱着娇妻好好睡一觉而已。怜儿看着夫君靠在自己怀里还不忘将手伸进她衣服里握住一只奶儿,才心满意足睡得像个孩子,她不由得柔柔地笑起来。 真的,顾景然就是她的软肋,她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的身子被别的男人玷污过了,只愿在他心里的怜儿永远是干干净净的。
眼见年关将至,顾景然依旧十分忙碌,几日不着家是常有的事,怜儿独守空房,看着昔日共度良宵的床榻只有她一人裹被而眠,长夜漫漫,心里免不了有些落寞,而最寂寞难耐的便是要数她久违雨露的小穴了。虽然在干爹那里,会有东西填满小穴,可却是个不会动的死物,小菊眼被干爹不断捣弄如今已同小穴一般能让她高氵朝连连了,可是当高氵朝余韵过去,那个趴在她身上含允着奶头儿,同她亲着嘴儿的却不是心里的那个人。
余神医编了个谎后认了怜儿做干女儿,在外人跟前做足了功夫。怜儿到了医馆便有现熬好的上等燕窝羹候着,平日里有什么养颜美容的好药材也都给她和家里的小姑们打包好送去,知道顾景然公务繁忙也有药粥送到他书房里。
这日,怜儿如往常一般在神医跟前缓缓脱光衣裙,躺在了他的床上,双手举过头顶让干爹用红缎把她的手腕绑在床头。 老神医满意地看着被自己调教好了的美少妇,取了根玉势,那是怜儿被他强占后,专门照着他鸡巴的样子定做的,同往常一样抹了药膏后深深插进怜儿的肚子里,然后用缎带绑好固定在她腰上。
然后他解了裤袋,脱下长裤,露出一根粗长乌黑的大鸡吧直挺挺地对着怜儿。美人儿则乖顺地分开长腿,微微抬起屁股,好让他可以对准自己的小屁眼插进去。
“心肝儿,爹爹来操你的小屁眼了!”余神医说着便一挺腰在怜儿的闷哼声里,把老鸡巴整根插到了里面,然后就抓着她的奶儿开始操弄。怜儿是不叫唤的,被操的狠了,也只是咬着嘴儿哼哼个不停,只有被男人打了屁股和奶儿才会带着哭音求饶几句。
“嗯~~爹爹,不要了,好吓人啊,爹爹 ~~~”怜儿扭着腰想要躲闪,可是双手被绳子束缚住高高举过头顶绑在床头。一对沉甸甸的大奶儿也被红缎绑好固定住了,针灸用的细如牛毛的银针正一根根插在她的奶儿上,连乳尖处都扎着一根。
“小乖乖,不要乱动。爹爹可是神医啊,不会弄痛你的。”老神医嘴里这么说着,手上却没停,不时调整着银针的深度,还问怜儿有什么感觉。
的确这针看着吓人,却一点没有痛意,只是让怜儿觉得双乳格外肿胀,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喷涌出来一半。这段时间,干爹不再操她的小屁眼了,而是开始喂她喝炖了药材的羊奶,然后就是给奶儿扎针。
今日的感觉特别难受,奶儿胀的厉害,怜儿甚至需要张口喘息来缓解胸口的压抑。干爹见她这般模样,眼底精光一闪,又端了碗奶汤来让她喝下去。怜儿还未喝下半碗,就觉得有什么东西从奶头流出来了。她低头一看,自己的双乳竟然已经开始滴奶了。
“爹爹~这是真么回事?怜儿,怜儿怎么有奶水了?”
“乖,小怜怜不怕,半个时辰就会恢复的。 来,让爹爹给闺女挤挤奶看。”余神医把怜儿抱在怀里安慰着,取走了乳肉上的银针后,抓着只奶儿一挤,一道细白的乳汁就喷了出来。老头大笑起来,将怜儿推到墙上,就埋头在她双乳间大口吸起奶来。
自从知道了这个法子,怜儿除了要让老神医操那小屁眼外,还要被灌下大壶的奶汤产奶给干爹喝。午后的阳光透过书房的纱窗照进来,赤身的美人跪坐在软垫上,怀里搂抱着一白发老者, 饱满雪白的美乳沉甸甸地垂着,一只奶头已经被塞入老者嘴里让他如婴儿般闭着眼嘬着奶水。待一只喂空了,美人便把奶头从老人嘴里拉出来,把另一只奶儿再塞进去,这般反复直到等产不出奶为止。
九 美妇偷情被捉奸 上
初冬的小镇已经有了几分萧瑟,这年的冬天也来的特别早,光秃秃的树枝间一只鸟雀都没有了。因为前线始终不见胜仗,流亡到这里的难民也越来越多,在襄王的提议下官府将难民都安置到了城隍庙内,设了施粥的点。除了想富商们征收米粮外,也鼓励百姓们根据自家情况捐赠一些粮食和旧衣服。
顾景然难得休息一两日,几度缠绵后便搂着怜儿也说起了此事, 让她记得抽空也去捐些东西,一表心意。怜儿乖乖地点头应了,又想起一事,心里打着鼓也也得硬着头皮道:“景然, 现在干爹的医官里,只要大夫有空就会免费给那些难民看病抓药,连他老人家也亲自坐诊了。过几日可能还要再开个施粥铺,这样一来人手就有些不够了,所以想让我白日里去帮个忙。”
怜儿怕顾景然生疑又补充道:“我就是在厨房里看着点煎药熬粥的火候便是。”
顾景然摸着怜儿的长发,低头吻她的小脸,说道:“余老先生果然医者仁心, 能做这般善事很不简单了。 你若能去帮忙,为夫会很高兴的。 古人云勿以善小而不为, 我们怜儿就是有颗大善之心呢。”
他迷恋地摸着娇妻软嫩的身子,看着她仰慕依赖的神情,想到怀里这般善良娇美的女子为自己一生所有,会为他生儿育女,心里那股自豪感便化作了欲望,再一次将怜儿按在身下狠狠疼爱起来。怜儿也不知哪儿撩拨起了夫君,只是心中本就深怀愧疚,见他又想要自己了,便热情地迎合起来。长腿盘在男人结实有力的腰间,小穴里绞得紧紧的,两个人就这么酣畅淋漓的又来了两回,才纠缠做一处满足地睡去。
顾景然并不知道他口里的余老先生,怜儿名义上的干爹,已经将他视若珍宝的娇妻奸污了不下百余回。这个老淫棍早已不能满足隔上两日才能奸淫怜儿的小屁眼, 操屁眼的时间也从原先说好的一个时辰变得越来越长。 怜儿被人抓住了把柄,加之性格软弱,只得一次次妥协,在被老神医奸淫了大半月后,每到约定那天从大早上就以帮忙的名义到了医官,让干爹可以随时把她叫到屋里去操屁眼,一直要到太阳落山才放过她。
如今,干爹仿佛在她身上找到了第二春一般,整日里精神抖擞,容光焕发,不仅老鸡巴愈发粗壮有力了,喷的精液也越来越多,越来越浓稠。 怜儿被干完后,要光着小屁股蹲在桌上排精,以前那稀白的精水很快就流到盆子里,而现在经常是乳白的一坨堵在她的菊眼口,非得干爹用手指去一点点抠出来才行。而白日干爹也愈发过分, 他干完美妇人的小屁眼儿后不仅要塞入十八颗珠子堵着,还要给她的美乳施针,让她喝羊奶加催乳汤。那个白头是最难熬的,不仅坐立皆不行,连走路也只能小步小步的挪,双乳更是饱胀难忍,时常有溢出的奶汁浸湿衣襟。 这一切逼得怜儿不得不讨好着干爹,求他帮自己吸奶,为了缓解涨奶的痛苦,她只能忍着羞意和干爹躲在大花瓶后,楼梯下的暗处,无人的长廊里,宽衣解带让老头把脸埋在双乳间吸允玩弄。这个老淫魔还会趁没人时用力打她屁股,按她的小腹,看着美人儿小脸通红地捂着肚子,靠在墙上不住喘息和颤抖。
而现在显然老淫棍的胃口越来越大,想要日日都狠狠操弄这个美人儿了。这天天不亮,怜儿便开始起身梳洗,因为早上干爹的施粥铺要开张了,她得早些去还要在门口帮着施粥。顾景然赤身躺在床上,看着怜儿对镜梳妆,忍不住走过来隔着她的袄子揉那对娇乳,一面低头亲娇妻的小脸,叮嘱着:“晨日里凉,要多穿点。若是累了,就跟你干爹说,不要强撑着,为夫会心疼的,嗯?”
怜儿忍着满心内疚,一一应了,然后回吻了下顾景然这才施施然出了门。果然,一到了药馆便被干爹弄到厨房里操起小屁眼了,因为一早才被顾景然疼爱过,也没来得及清洗,老神医那粗壮的鸡巴一插到底,她微微红肿的小穴就被挤出一股白精来。
“啊~~嗯。。嗯。。啊~~~”怜儿光着小屁股坐在厨房灶头的木头锅盖上,两腿长得大大地,两个奶儿也露在外面,因为被舔允过渡了一层晶亮的唾液。 随着干爹那根乌黑的老鸡巴咕叽咕叽地抽送,她咬着干爹塞入嘴里的裤头,双手抓着背靠的那根梁柱,不住地挺着细腰甩着奶儿哼叫。
“小骚逼!”老神医抓了一旁的饭勺来打怜儿的小屁股,嘴里骂道:“大清早就被男人操过屄了。老子插一下就吐一口出来! 小骚蹄子,我让你偷男人!”
自从强占了怜儿后,老神医就已经慢慢把她当做自己的所有物,以怜儿的爹爹和夫君自居,将顾景然当做了怜儿在外面的野男人,经常逼着怜儿用野汉子来称呼顾景然,并详细说她是如何偷情的。这般颠倒是非的调教,加上顾景然现下十天半月都不在家,反而是干爹操得更过,使得怜儿有时也会一下恍惚,好像这个时常喂饱她欲望的老头才是她嫁的夫君一般。
“贱货!离不开男人鸡巴的贱货! 叫你偷男人,叫你被人灌精,是不是想搞大了肚子让我带绿帽子!操死你,操烂你这骚洞! 看你怎么勾引野男人!”老神医一面用各种脏话辱骂着怜儿,一面用力地捅她的屁眼,
“哦~~哦~~~娘子,我到了。为夫要射了,统统射给你,让你大肚子好不好?”临近高氵朝的老神医低声吼着,扯掉了怜儿口里的裤头,听着已经被调教过的小美人娇声应着:“夫君,夫君,怜儿也要到了,快~~快射给我,怜儿要被弄大肚子了。”
“啊~~~~~~”在两人同时达到高氵朝后,老神医抱进怜儿用自己的大嘴包住她的小口,吸允着美人的小舌和唾液。 怜儿小穴里的爱液混合着男精尽数喷了出来,小屁眼则把干爹的鸡巴裹的紧紧的,感受着他一股股激射的滚烫精液,浑身发颤,两团奶儿也贴在老头的胸口挤压着。
在米粥煮沸的香味里,混杂着男女交合后的特殊气味。老神医穿戴好了自己的衣服,看着失神的美妇依旧张着腿靠着柱子喘息着,美眸早已失焦,小口微张,奶儿被揉得通红,下身两个嫩穴里都淌着新鲜的浓精。
“啊~~~不,爹爹,不要,啊~~~~”半个时辰后,在怜儿的一声声哀求里,她被干爹按在舀起的粥桶边,小屁股还夹着那根重新变硬的老鸡巴被他侵犯着,胸前一双枯老的大手好似给奶牛挤奶一般把她双乳里的奶汁尽数挤到了白粥里。
这一天在很多难民的印象里是极为值得纪念的一天,他们不仅在药馆喝到了带着股奶香的稀粥,还见到了一个天仙似的美人温温柔柔地在给他们舀粥。也不知道是含羞,劳累,还是粥桶太热,她始终绯红的小脸,垂着眼儿,不敢抬头多看人一眼。 这天之后,药馆这里的生意越发好起来了,不仅难民们争抢着来,连没病之人听到了传闻也想来多看眼美人, 可惜那日后那美人儿就没再露过面了。
这天上午,怜儿实际是小穴里被插着玉势,屁眼里喂了浓精堵了玉珠后站在外头施粥的。袄子和棉裙里是一丝不挂的身子,外人瞧不见,那黏腻的男精慢慢顺着她的长腿往下淌进了棉鞋里,湿透了她的袜子和小脚。待三锅粥施完后,怜儿几乎是被干爹抱进屋的。
那天午后,外面阳光正好,怜儿却披散着长发,挺着对饱乳,张开长腿架在老神医肩头,无力地哼哼着,让老淫棍一个劲地操,这一回却不是只操她的小屁眼了,那根粗壮如捣药杵一样的老鸡巴头一次捅开了怜儿的小嫩穴,在两个小嫩洞里交替进出着。
怜儿是在被干爹干后庭干了几回高氵朝后力气尽失了,才被他插入小穴里的,她只是闷哼了一声便由着干爹操起小屄来,小嘴里软软说着:“呀~~恩啊~~爹爹,你,你插进怜儿的小屄里了,哎呦呦~~~好深,啊~~太深了。。。。。”
“就是操你这个骚洞,让爹爹尝尝这个骚洞什么滋味,怎么那些野男人一个个都想把烂鸡巴塞进去。 嗯。。。嗯。。。让爹爹在进去点,这里是哪儿了?哦,是你的小子宫了。哈哈哈哈,来,让爹爹狠狠捅下,插进你这小子宫里好好操会!”
老神医的大鸡吧确实又粗又长,进到屁眼里还不觉得什么,可到了小穴里,竟是不输顾景然,可以一直研磨上她娇嫩的内壁,把怜儿弄得浑身是汗,连连求饶。干爹含住她的一颗奶头说:“既然爹爹插了你的小烂屄,今天就要灌精给你, 生不生的小孩,就看你造化了!”
“啊。。不。。不可以。。。爹爹。。不可以这样的,不要,不要,唔唔唔!!!”怜儿闻声大惊,开始挣扎起来,她如今已经上药两个多月了,只差大半个月的巩固后就可以摆脱干爹给景然生宝宝了。
“什么不要,明明就想怀我的孩子的。 你给夫君我生孩子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么?来,好好接着为夫的浓精,给我生个大胖小子来!”可是男人早已料到她的反抗,将怜儿死死按在身下,奋力冲刺几个回合后,强行将浓精尽数射入怜儿的子宫里,异常浓稠量多的精液迅速充满了这个小小的宫腔,极富经验的老神医缓慢地抽出大鸡吧,让宫口完全闭合起来,一滴精液都没漏。
怜儿勉力翻身要蹲下去排精,却被干爹按着,将她两腿绑了绸带的一端,另一端高高栓到雕花大床的床顶上,再用棉被垫高了她的下身,不让浓精倒流。他就这么用裤头堵住了怜儿的小嘴后,在床上绑了她整整一个下午,等落日时分放她下来时,一股被稀释了的精水才流出来,他满意地揉着怜儿的肚子道:“乖闺女,爹爹的精水已经被你吸收完了,你要被爹爹搞大肚子啦!”
不等怜儿开口外面就有药僮叩门,说是顾先生来接夫人了。老神医看着怜儿慌慌张张的更衣梳头,也从后面揉着她的双乳道:“小淫妇,要是他休了你,就来找爹爹,爹爹养你一辈子,也操你一辈子,好不好?”说完,非抱着怜儿同她舌吻了好一会,才放人。
因为怜儿露面施粥引起不小轰动,顾景然同意她帮忙却不许她再露面了。晌午时分,他挂念娇妻,特意抽空过去远远瞧了眼,在白粥热气见那位穿着绛红衣裙的美人,真的是宛如天降仙女在云雾间救助苍生一般。不知道为什么,他得意之余却有了醋意,舍不得怜儿再露面,怕坏人打她的主意。
这一晚怜儿仍旧和顾景然缠绵了多次,只是又要渡过一段难熬的日子了,总是被外头的男人灌精真的好叫人害怕呀。
好在干爹只是那日兴起而已,之后依旧对她的菊穴感兴趣,偶尔捅一回她的小嫩逼也只是吓唬吓唬怜儿。这天下午怜儿回去时见日头还早,有时白日里,便打算独自回去。这些时日因为顾景然觉得镇上生人太多,担心怜儿的安全,日落之后便会专程来接她回去。因为这次又被干爹灌了精水在肚子里,怜儿有些怕了,不敢多待见干爹放人便匆匆离开了。冬季的午后街上也没有多少人,在外头晃的多是些乞食的难民。怜儿裹着面巾,往家走,却在经过一个小巷口时被暗处伸出的一只脏手给抓进了死胡同里。
她的惊呼被堵在了嘴里,三个难民打扮的男人将她拖进了废弃的柴房里,按在了干草垛上,六只大手就开始撕扯她的衣裙。怜儿哭叫着在他们身下挣扎着,衣服不仅一件件被扒光,遮面的围巾也被扯掉了。三个男人一眼就认出她是那日施粥的仙女儿,便嚷着:“仙女娘娘,既然都肯显灵赏俺们口粥吃了,您也显灵让俺们爽一回,俺们大半年没操过婆娘了。”
男人们争先恐后的揉着她的大奶儿,张嘴啃咬着,嘟囔道:“仙女娘娘的奶子就是不一样啊,又肥又白,比俺们村的白面馍馍好好吃!啊呜!”
男人粗糙干燥的手指也摸到了怜儿粉嫩的小穴,糊了一手的粘液,他颤抖着把手抽到鼻前嗅着,兴奋地大喊:“你们看仙女娘娘发情了!好香,仙女娘娘连逼水都是香的!”
怜儿的小嘴被一个男人用肥厚的舌头堵住在喝她的唾液,两个奶儿被第二个男人用力揉搓玩弄着,她长腿被强行分开,一条舌头舔着她的小穴在吸她的淫水。
“操!仙女娘娘已经被天上神仙操过了!”舔阴的男人突然抬头“呸”地吐了口白液道:“她不是雏了,骚屄里有男人的精水,原来是个婊子呢。”
就在三个男人打算轮流用他们脏乎乎的大鸡巴去捅怜儿的小屄时,外面有人大喝一声,踹开了木门,闯进来,把那三个做贼心虚的人给吓得屁滚尿流地翻墙逃走了。他没有去追那三人,而是走向了被剥得一丝不挂地怜儿。那个哭的梨花带雨地美人儿缩成一团,害怕地看着走向自己的男人,待听了他开口,才认出来:“李捕头?”
“是的,顾夫人,正是在下。 得罪了。”李捕头说着半蹲下身,检查了下怜儿的身子,少妇那雪白娇嫩的身子便再次展露在他眼前。这奶儿看着比上回又大了几分呢,李捕头在心里想着,又伸手去分开少妇的美腿,一眼便瞧见她粉嫩的小穴里含着泡浓精,不由得皱眉:“夫人已经被那三个难民奸污了吗?”
怜儿想要摇头,却又知道自己无法解释那精液来自哪个男人,只得默认了。
“夫人如今失了身,可是要去衙门报案?”
“不。。不。。。。我。。李捕头,求求你,不要立案了。怜儿如今已经嫁人,不能传出这个丑事的。”
“那夫人是要连顾先生也瞒着咯?”
“。。。。。。是。”怜儿轻声应了。
“这样不好吧?我看顾先生也是个明理之人,不会为难你的。不然,我去同他说一声?”李捕头显然也捉到了怜儿的把柄,故意试探道。
“不~~不要~~李捕头,你已经帮过我一次了。求求你,好人做到底,再帮我一回可好?”怜儿顾不得自己赤身裸体,慌张地拉着男人的衣角乞求道。
男人假装思考了下才点头,又面露难色道:“好吧,那我再帮你一回。你这幅模样不好回去,我还是先带你回我家吧。”
“呜啊。。。嗯。。嗯。。。轻些。。。李大哥,轻些。。。。”怜儿侧身躺着李捕头的床上,一条长腿儿被男人拉高,一根黝黑粗长的大鸡吧正在她娇嫩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带出不少春液和白精来。男人从后面搂着怜儿,一只大手用力捏着她的饱乳,低头吻着美人的脖颈和脸颊,大口喘息道:“装模做样的小婊子。。。呼。。。。。。早就被野男人操过了,还装什么贞洁。。。呃啊。。。。快说,你那奸夫是谁,不然我插烂你的骚逼,捅穿你肚子,叫你一辈子都生不出来!”
怜儿被这个年轻力壮的捕头操弄的说不出句连贯的话来,只是一个劲的摇头,不肯说出干爹的名字来。
是什么时候,她又沦为了另一个男人泄欲的工具?
十
捕头是衙门里衙差的最高统帅,往往武艺高强。李承熙不过二十出头便已经是京城的名捕,足见其本事之大,此次因为娇妻怀有身孕才回家探亲,恰巧遇上襄王亲征,便留了下来负责襄王的安全,并且直接听命于襄王,也算是顾景然的同僚。
李承熙足足高了怜儿一个半头,他脱了外袍将赤身的怜儿裹起来,随手抓起了丢了一地的衣裙亵裳扛了怜儿几个起落便悄无声息地到了自己的卧房里。他见浴室里有热水,便直接将怜儿丢入了浴桶中。
“咳咳。。。李捕头,你这是。。。啊。。。。”
怜儿正头晕呢冷不防就被丢进了水里,她呛了水,正咳着,忽然眼前一暗,她被吓了一跳。这才发现李承熙不知何时脱光了衣服也泡进了浴桶里,他身材高大,进来后几乎将怜儿整个人都困在了双臂和两腿间。那双修长漂亮的手毫不客气地伸向她的饱乳,见怜儿想要起身出去,便一把扣住了她的腰,抱进怀里,低头吻住了她的小嘴。
怜儿与李捕头赤条条地紧紧贴着,她扭动着身子想挣脱男人的强吻和玩弄,殊不知自己不住磨蹭着男人粗长的阳具,让它迅速胀大勃起,并且狠狠地顶上了怜儿的小穴。后知后觉意识到这点时,怜儿才喘息着不敢动弹,任凭男人给自己嘴里喂着津液,一手摸着她的乳儿,一手却伸下去扣弄起她的小嫩穴。
吻够了的男人见她安静下来,才含着少妇的耳垂吹着气道:“顾夫人真是招蜂引蝶啊,上一回被我小舅子扒光了搜身,这一回又叫几个难民给轮奸了, 大哥这么帮你兜着很辛苦的。知道要怎么慰藉下大哥吗?”
他说着暗示性地挺了挺腰,用大龟头磨蹭起怜儿的小穴口,少妇抓着他摸奶的大掌小声商议道:“李大哥,您的恩情怜儿不会忘的,可是怜儿是有夫君的, 我。。。我让你摸奶儿好不好?”
“每天都到那巷子里等我?让我摸么?”男人低头亲着她的脖颈,嗅着她身上的香气,问道。
“好,可,可以的。”怜儿偏着头小声应着。
“随便我玩多久都可以是不是?”男人说着使劲捏她的奶儿,咬着她的耳垂问。
“可以,可以,知道李大哥不占了怜儿的身子,怎么玩弄人家的奶儿都可以。”怜儿毕竟失身多回,知道男人们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只得应着:“啊~~啊~~~不要这样。。。恩啊,恩啊,不要扣那里呀,哎~~~”
怜儿才说完,就觉得小穴一胀,两根长指插了进去,不住掏弄着,一小股一小股的稀精被抠了出来,热水灌了进去。男人拉扯着那小小的粉红奶头,低声道:“这奶子管你愿不愿意大哥都能玩。现在,大哥就是要你用这个小骚逼来谢我。”
“不,不行的,李大哥,我有夫君了,你不可以这样的。。。啊~~~~~”怜儿才摇着头求了几声,就娇呼一声,因为热水和稀精的润滑,身体尚未来得及反应,小穴瞬间被一根粗壮的大鸡吧给填的满满的了,“哎呦。。。。李大哥。。。你拔出去啊。。。啊~~胀死怜儿了。。。。。。”怜儿捂着小腹轻声喘息道,她有多讨厌自己身子,因为小穴里传来的饱胀感让两个奶儿也鼓鼓地挺起来了,粉色的奶头翘嘟嘟地立着,一看便是准备好被人操的模样。
“我可没问你的意见,只是告诉你必须要被我操而已。 嗯~~这小屄真是够紧啊~~~”男人深埋进怜儿肚子后停在里面靠腰力转动着鸡巴,因为他的阳具上入了珠,所以光是这般碾动就让怜儿软了骨头,不住娇哼着。
“像你这种口是心非的小荡妇大哥玩得多了,只要男人鸡巴一插进去,就会发骚地叫个不停,装什么装,嗯?”
男人看着她那张又抗拒又陷入情欲的美艳小脸,一挺腰再一次狠狠捅了捅怜儿的小穴,看着这个美少妇仰着头又娇呼了一声,他低头伸舌舔弄着那对硕大的奶子,轻蔑道:“你才多大?十五还是十六?小小年纪这对奶子比我见过的所有女人都要大。看你一副骚样,肯定小时候就被男人操过逼了。 顾景然那个傻子,也不知道带了多少顶绿帽子,还把你当个宝贝。他知不知道你是个烂货,那小屄都要被野汉子操松了,嗯?”
他看着怜儿被自己操的说不出话来,只是扶着浴桶边沿,张着小嘴儿喘息,不由得得意极了:“被操爽了是不是?小贱妇,你被多少男人搞过了,嗯?别的女人,就算生过孩子了都受不了我这么操,你到是挺享受的,真是个小骚蹄子。”
怜儿被他在浴桶里操了几百回,高氵朝了三四次,然后又被他抱出来在浴室里四下走动地又操了一百多会,那淫水就跟尿液似的流着,小嘴也被吻肿了。
“啊啊啊~~~我要射了,骚货,还不抱紧我,我要统统射给你!”男人在床上吼骂着,俯身抱紧了怜儿,被这个强悍的男人操得已经不知今夕何夕的怜儿睁着朦胧的美眸回抱住李承熙,感受着他那强劲有力的喷发,把一大股一大股的浓精都灌进了小穴里。两人紧紧搂着不住颤抖,感受着前所未有的高氵朝席卷全身。
“哦~~~真他妈爽啊~~~ ”李承熙毫不掩饰自己的餍足,他趴在怜儿身上,亲着她的小脸和泪水,软下来的鸡巴还堵在她的小穴里:“操你真爽啊,小骚货。 我还从没搞过这么耐操的女人, 怎么插都可以,哈哈,真爽, 待会让大哥再操回。”
怜儿此时已经半晕过去了,男人不堪入耳的脏话却贴着她的耳朵清清楚楚传了进去,她听见李承熙还要再奸淫自己,不由得摇了摇头,可是张嘴却说不出话来。男人只顾着吸允亲吻着她汗湿的胴体,含住那奶头吸着,也不理会。
等怜儿恢复了些力气,男人的鸡巴已经硬邦邦地堵在小穴里多时了。李承熙亲着怜儿的脸,问她:“我知道顾景然下午会去接你,一般什么时辰?”
“是。。。亥时。。。。”
“真可惜。。。。”男人叹了口气,低头去蹭她的双乳,舔着那小奶头无比惋惜:“半个时辰怎么操得够你。 下趟吧,下趟早点来, 让大哥好好搞你,嗯?”
“不,李大哥,你已经要过怜儿的身子了, 求求你,就放过我吧。。。。”怜儿悲哀地发现,自己只会这样求那些男人们,不管是陈大哥,干爹还是李捕头,明知没有用处还是抱着一丝侥幸。盈盈美眸楚楚可怜地看着李承熙,男人心里软了下,可是鸡巴却是硬的。他小幅度地前后抽送,吻着怜儿的小嘴,说道:“顾夫人可真美,被人强奸后哭过了也这么美,瞧瞧你现在这副可怜模样,真是叫人心疼啊。 来,哥哥疼疼你。”
男人温柔地抱起怜儿亲着,舔着,可腰却始终狠狠摇摆操弄得怜儿嘤嘤地哼,“世上再没有你这般的宝贝儿了, 人长得美,小屄还又嫩又耐操。 小乖,小心肝,要我放过你,要先问问哥哥的大鸡吧肯不肯, 你看它爱死你这小烂逼了,是不是?”
怜儿摇着头,小嘴里只是一个劲的求他,男人见她不听话,便干脆用了杀手锏:“不要白费力气了,大哥不会放过你的, 才一次怎么够,再怎么样也得让我搞个三年五载才行啊。 呵呵,小乖乖怕了?来,哥哥亲亲就不怕了。”
男人紧紧搂着怜儿舔着她敏感的耳朵,温柔地说道:“你这个小荡妇,早就背着顾景然出去偷汉子了吧?是不是被外面的野男人操够了才回的家嗯?我进去时,那三个要饭的才脱掉裤子还没来得及插你就逃了,你这小骚洞里那些精液都是谁灌进去的?嗯?”
听了男人的话,怜儿不由得身子一僵,小穴更是不自觉地绞紧了那根大鸡吧,男人低笑一声,用舌头舔着她的红唇,道:“叫我说中了,你的小骚穴都怕的紧紧抱着我的大鸡吧呢。”
“告诉我,那个野男人是谁,嗯?你这个小淫妇。”可是任凭他如何哄骗,怜儿就是闭口不答。他见时辰要到了,才草草结束,但是捏着怜儿的下巴说道:“你知道我可是京城名捕,要找那奸夫易如反掌, 你若是不想我知道,也不想让你夫君知道,就乖乖地听话,好好满足我。知道了吗?”
李承熙给怜儿的暗号便是当她下午被顾景然从医馆接回去时,如果看见卖酒的老头在顾宅边上做买卖时, 就要等顾景然回去办公后,到离顾宅最近的那家酒肆里等着,他收到报信后会来这里给她授精。 那个不起眼的小酒铺是李承熙盘下的,外面有一个老妪会招呼客人,而后面便是李承熙奸淫怜儿的秘密场所。
因为害怕被他知道自己和干爹的不伦丑事,加之又有先前搜身之事,在这个离家不过百步的破旧小房间里,怜儿心里努力想着夫君,可身子却一次次被高大结实的李承熙操的死去活来。 因为李承熙跟顾景然都在襄王手下效力,而顾景然在武器制造上的天赋,日渐得到襄王重用。本是天之骄子,如今却不如一个铁匠,被比下去的李承熙如何能咽这口气。所以怜儿从第一次遇上李捕头时,就注定要被这个男人强占的。 李承熙有自己的眼线,知道顾景然什么时候不会回家,所以每到那天他就逼怜儿夜里留一扇窗,在她和顾景然的大床上尽情奸淫这个美少妇,让她的肚子里满满都是他李承熙的浓精,然后用鸡巴堵着那小穴,搂着怜儿睡到后半夜才悄悄离开。
男人的欲望和野心一样,胃口只会越来越大,干爹是如此,李承熙也一样。因为夫人怀孕为了保胎两人便一直分房,他已经公然让下人接了怜儿到府里来,被他抱在自己床上狠狠地搞着却不敢反抗,看着怜儿明明心里抗拒又不得不服从身体的欲望,从而表现出的那种身不由己地哀婉,他不由得满意地大笑。
“小婊子,告诉哥哥,被我搞过多少回了,嗯?”
“嗯。。。恩啊。。。。五,五十九回了。。。。咿呀。。。。”男人每一次插进来,怜儿浑身都会一抖,那婉转承欢地娇弱模样不知道有多招人喜欢。 李承熙知道自己的心思,自从操过她,大半天不见就会想她,现在对别的女人一点感觉都没了。找了新鲜漂亮的雏儿来,怎么都硬不了,可是只要一想到怜儿,那话就硬邦邦的。他是见过怜儿看向顾景然时的神情,那种满心的依赖和仰慕是那么地让人羡慕,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小心翼翼维持着和顾景然的夫妻关系,这一切让他看的及不顺眼,很想要拆散这对鸳鸯,却也预料得到自己将会有的麻烦,只能把这股怨气加倍的还到怜儿身上。
日落后酒肆打烊,老汉在店里擦桌子扫地,老妇则在柜台便点着钱。李承熙就骗了怜儿,蒙上她的眼,让美人光着身子从里屋走到外面的前厅里。 这时酒肆的大门已经关上,帘子放下,可灯还亮着。
染花蓝布帘一掀,一具活色生香的女体便娉娉婷婷地曝露在老夫妻眼前。怜儿不知自己的身子被那对老夫妻看去了,还被李捕头命令着往前走,每走一步新灌进的浓精就会被挤出一小股,顺着她的长腿流到地上,两条笔直的腿儿在灯光下闪闪发亮着。
“好了,坐到边上的桌子上去,把腿张开。”李承熙已经穿戴整齐,渡步出来,见老头子脸涨得通红,又不敢做声,比划着想要去后屋。 他毫不在意地说道:“活干完前不许去后面。”
“啊~~”怜儿这才知道自己是被那对老夫妻看光了身子,羞得连忙蜷起了身子,只靠两条藕臂徒劳地想要遮挡。男人走到她跟前,不客气地将她转过来,来开那两条长腿,嗤笑道:
“被多少男人搞过了,还装什么贞洁。你这身子那处是没被别人摸过的,看过的,我第一次见你时,你不是正挺着这对肥乳儿被几个男人轮流摸得直叫唤么?”他抓着怜儿的奶子揉着,先靠外袍当着,把大鸡吧又一次捅进她的小穴里抽送几回后,就伸手扯掉了她蒙眼的带子。若是之前,怜儿还可以自欺欺人,而李承熙却狠了心要将她的自尊一点点的碾碎。他得不到的女人,也不会让那个拥有她的男人得到,他要顾景然的女人成为一个人尽可夫,淫荡不要脸的婊子。
“唔。。。嗯。。。。嗯。。。。”怜儿知道那对老夫妻跟他们一起在这个只摆得下四张桌子的房间里,她还企图维持着仅有而可笑地矜持和自尊,强忍着不肯叫出声来。可在被李承熙吻住小嘴时,美眸一瞟便瞧见那老头儿正站在她对面,好像是在俯身擦桌子,可那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身子,对上了她的眼才慌乱地挪开,而老妪坐在柜台边,置若罔闻,只管数着手里的钱。
李承熙当然清楚怜儿的想法,他如何会随她的意?开始咬着她的耳朵,逼她说那些淫荡不堪的话:“呜呜,不,求你,啊~~~呜呜, 夫君,夫君操的怜儿,好,好爽~~~呜呜~~~”
“恩啊。。。。。夫君的鸡巴好大~~~操,操得好用力啊~~~”
待李承熙从精神上折磨够了怜儿,才抽出鸡巴把精液都射在怜儿的双乳上,然后穿上裤子站在一边,等精液干了后,让那老头用手里的抹布来给怜儿擦身子。
“捕头,小老儿这是抹布,脏。顾夫人身子娇贵,我让我婆娘去那块新帕子来吧。”老头儿是知道自家主子跟顾夫人偷情的,可他这般说着,人却是站到了怜儿身边,怜儿羞得不行,伸了手勉强遮挡了双乳,可是她奶子那般饱满丰润,只勉强挡住了奶头,布满精斑的白花花的乳肉明晃晃地露在外头。
李承熙爱的就是她这个模样,被迫失身时明明是不情愿的,却会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已经男人们操成了个小破鞋,却还想当贞洁女子,他倒是想看看,她能坚持到什么时候才堕落进黑暗。
“脏?”李承熙挑起怜儿那张娇怯美丽的小脸,轻笑道:“顾夫人是生得花容月貌,可事实上这破桌子都比她身子干净。张伯,你是不知道,她看着端庄漂亮,这嫩呼呼的身子已经不知道被多少人玩弄过了,就是小破鞋一只。
成天不知道要被多少男人操,这肚子里搞不好都有野种了。快给她擦干净身子, 顾夫人还要回去伺候她相公呢。”
见李承熙点破了自己身份,怜儿连连摇头否认:“不,我不是,都是你们逼我的,我是被你们强迫的,我不是破鞋,我不是的。。。。”
“还狡辩?那你为什么不报官?不去揭发我们?还乖乖地来这里张着腿让我搞呢?” 李承熙三言两句便让怜儿无地自容,亦无从辩解,因为这一切都是事实。
“造孽哦, 女娃娃只要失了身子就是个破鞋, 到哪都没人要的。他们干嘛不搞别的人就搞夫人,肯定还是夫人不守妇道的。哎呦,顾大人这么俊个人,怎么被你这么个破鞋戴绿帽子呦。”那老头接过话头,惋惜着说道。怜儿被他这么说,更加羞愧地低下了头。
“来来来,小破鞋,老头子给你擦擦奶。”说着,他伸手拉开了怜儿挡住双乳的藕臂,就用那湿抹布去擦她的一对美乳。冰冷粗糙的抹布按上高耸的奶儿,怜儿被冻得浑身一颤,两个大奶子跟白兔儿似的抖了抖,怯怯叫了声:“啊,好冰~”
老头也不离他,抓住了其中一只就用抹布用力擦着,还隔着抹布捏住她的奶头拉扯:“真是造孽哦,奶子这么大?难怪他们要搞你,一看就骚得很。”
因为干了的精斑没有这么容易擦掉,老头便用抹布抱住大掌然后抓着怜儿的饱乳左右上下的揉搓着,弄得怜儿不住地轻颤发抖,小声求饶着。可是老头却不听,直到把两个奶儿都搓红了才弄干净。
自从那次怜儿默认了有个奸夫后,那个男人也成了李承熙的心病。 他其实挺喜欢这个女人的,美丽柔弱很好控制,而且很是耐操,更重要的,是顾景然的娇妻。他其实并不怕搞大怜儿的肚子,就算告到衙门,也是怜儿勾引他在先, 加上金铺那档子事,料定怜儿也不敢反驳什么。可是不知道那个奸夫是谁,他便不愿把精液射给怜儿,怕她怀上别人的野种后赖到自己头上来,如果是顾景然的骨肉,他就更多一分筹码,可若是个不相干的,只会沦为笑柄。所以,他总是在床笫间拷问怜儿那奸夫的名字,怜儿已经领教了这个男人的老谋深算,知道若是让他知道自己和干爹有私情,保不准要被他折磨成什么样子,所以被操的死去活来,都不肯松口。
“是不是我那小舅子,那天去金铺让他搞过你了?”李承熙的势力都在京城,如今在镇上空有头衔却处处受制,更无法明目张胆地调查顾景然的夫人,只好猜测着那个奸夫是谁。猜来猜去,便怀疑其自家小舅子,毕竟他也是看过怜儿身子的人。
怜儿摇着头,对金铺她已经避之不及,那里还敢去。那日的事情分明是个陷阱,她只是在金店里看了几件首饰,要出门时便被掌柜拦在,说是少了两枚戒指。一脸诚恳地说,相信不是她拿的,但是要走个过场去账房检查下袖口,这个局让她最后出了狼嘴又入虎口。
李承熙头一回见怜儿,正是在夫人陪嫁的金铺,现在则是由小舅子打理。他的夫人是首富的爱女,生得娇小艳丽,还有个好色成性的胞弟。这次来不过是打烊后的例行巡视,却让他在账房外停下了脚步。隔着未关严的门缝,他可以清楚地看见,两个掌柜正一左一右架着位少妇打扮的女子,因为只看得到侧面,但也瞧得出身段极好,想来容貌也还不错,听小舅子的意思,似乎是她偷了金饰被抓到了。
“夫人这胸口鼓鼓囊囊地,是不是把剩下的那枚戒指藏这里了?”肥头大耳的男人淫笑着说道,“来,让哥哥摸摸看,唔,好软好嫩的奶子!是个藏东西的好地方啊,我得好好搜搜。”
只见他一双肥手隔着衣服把那少妇的双乳揉成千般模样,而那少妇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来,估计是被堵了嘴。
“隔着衣服挺难找啊。你们还不脱光她的衣服,不把奶子露出来老子怎么搜身!”
两个掌柜一听主子发话立刻动手扒那少妇的衣裙,挣扎间,李承熙瞧见了那少妇的脸孔,霎时间被惊艳到了。好个美人,肤如凝脂,瑶鼻檀口,一双桃花眼儿,神色楚楚,欲语还休,只可惜她看着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却已为人妇了。
而待她衣衫被撕破丢弃时,胸前那对跟年纪不符的大奶子,更是让在场的男人们都红了眼睛。他的小舅子一手抓了一个奶儿,用力揉捏拉扯起来:“操!这么大的奶子,果然好藏东西。是不是用奶尖里塞进去了,让我吸吸看!”
肥猪似的男人拱在那美人胸口把两个奶儿吸的啧啧有声,而少妇被人架着动弹不得,只能无助地垂泪。
玩够了少妇的奶子,小舅子又伸手去抠她的小穴:“奶子那里没藏东西,是不是藏在这小洞里了?嗯,里面挺深啊,我摸不到呢。”
他说着,给了两个掌柜一个眼神,他们就把美妇架到了摆花瓶的花架上,小舅子将她的长腿分开扛在肩上,就这灯光拉开了她的小花瓣窥视她的小穴深处。而这样一来,少妇只有屁股能坐着,上半身便悬了空后仰着被两个掌柜搂住后,两只大掌便毫不客气的又揉捏起她已经红肿的奶儿来。
“你把东西藏得太深了,这骚洞里水又多,还是让哥哥用大鸡吧插进去探一探,看看有没有东西。”小舅子也不管两个掌柜玩弄那少妇的大奶子,脱了裤子后提了鸡巴就要插。这个时候,李承熙才推门进去,先亮了身份后,虚情假意地救了怜儿,并为她开脱,还答应帮她保守被人搜身的秘密。 此后他的脑海里便不时浮现出那个美人被人扒光后羞辱的模样而兴致勃发,偏偏夫人有孕在身不得同房,外面相好们都远在京城,好在夫人的丫鬟动了歪心思想爬他的床,他便也顺遂推舟地拿来泄欲了。
如今终于得到了怜儿的身子,他也是越来越大胆了。趁着自己夫人去寺庙里上香的空档,竟然将怜儿抱进李府来偷情。两人正抱在一起亲着嘴儿,怜儿依着他的意思,小声让他用力操自己,被搞地浑身发抖时,突然房间门被大力踹开了,李承熙眼疾手快地扯了毯子蒙住了她的脸,但是整个鸡巴都还硬挺挺地插在她的小穴里,就这么停了下来,他有些意外地对来者说道:“夫人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莫忘了大夫的叮嘱,怀了身孕就要静养,不可以到处走的。”
李夫人扶着大肚子,由嬷嬷搀扶着进来,看着床上那个张大腿的女人,冷声道:“若是悠悠没有早些回来,哪里会看见夫君在床上跟别的女人亲嘴儿呢?前些日子破了巧儿那贱婢的身子,今个又是哪个大胆丫鬟?”
悠悠便是李承熙的正妻,因为怀头胎时过了头三月李承熙便迫不及待地跟她同房,结果还是小产了。如今好不容易怀上了第二胎,两人便分房而睡,不再行房。她虽然知道李承熙的性欲旺盛,在京城那里也有不少相好,但希望他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在家里就不要惹出什么事了。结果前段时间搞大了巧儿的肚子,她盛怒之下杖打巧儿流了那孩子,巧儿也再无生育,丢出了家门。 原本还担心他会发火怪罪,结果竟然没事人一样,根本不过问。念着他这般给自己面子,心里舒坦不少,没想到,他竟趁自己去上香时,又跟女人偷情了,这才气冲冲地亲自来捉奸。
她看着床上那个盖住了脸的女人,奶大腰细,肤白腿长,没长几根毛的骚洞里还插着她夫君的大鸡吧。光看着身子就肯定不是府里的丫头,一想到竟然还是外面的女人,就更恨不能将这个骚货拖下床来用马鞭抽烂那对碍眼的奶子。
“夫君可是在恼悠悠让巧儿受家法,打掉了腹中的孩儿么? 所以才带了个外人来折辱妾身?悠悠在菩萨跟前也反省过了,这些日子是难为夫君了, 若是姑娘若是底子干净,夫君又喜欢,不如先养在府里伺候,待妾身生了孩子后,就收了做小,可好?”悠悠心里恨不得将这个贱妇千刀万剐,说的话却挑不出一点错来。
她这般说着,还是走上前去要掀那毯子,李承熙早有防备,抓了她的手,把鸡巴抽了出来,下床将悠悠抱进了怀里哄道:“心肝儿说的哪里话?你便是这府里的女主人,如何处置下人全凭你的意思。我知道弄大了巧儿的肚子,让你生气了,是为夫不好。但我也要个泻火的人啊,这个小婊子是个新货,才养干净了身子开始接客,送来让我尝个鲜就是。你看看,才十五岁的小姑娘,奶子这么大,一看就是个小骚蹄子,也不知道以前被多少男人玩过,这种女人怎么能进我李家的门,会污了你的眼儿的。”
悠悠听着男人的话,眼睛却看着床上的怜儿,见她身子上布满了指痕牙印,两个奶子也是红肿的,上面新鲜的浓精覆着干涸的精斑,听下人说才被老爷操了半个时辰,竟然就这么一身狼藉了。
“夫君也太不怜香惜玉了,瞧瞧,这个女娃娃都被糟蹋什么什么样子了?”悠悠见怜儿那副可怜模样,再加上李承熙的话,便信了七八分,语气也缓和下来了。李承熙笑了笑,说道:“你是没去过窑子,窑姐儿接客都是要边被操边挨打的。 这种小骚货长成那副模样活该被男人糟蹋。你看看,她奶子都被我打肿了。要知道,为夫待我的小悠悠可温柔得很啊。”
悠悠被三言两语的哄好了,却还是不肯走,挺着肚子坐到一旁,要看他如何边打边操这个小骚蹄子的。李承熙没有办法,不能跟怜儿好好温存,只得再回到床上,直直把大屌捅进小屄里,开始狠狠操着身下的娇人儿,并抓了一旁的书,卷成筒儿来打怜儿的屁股和奶子。而那坐着的悠悠也没闲着,有时见怜儿不够主动就伸手去打她的奶儿,或者拧那奶头,娇喝道:“小贱人,屁股动起来, 好好伺候着。”
在悠悠跟前,李承熙草草结束后就放过了怜儿,只是为了掩饰,真的将她送到了窑子里。悠悠事后再去打听,已经收了好处费的老鸨只说是有这么丫头。可惜命苦,前两天被十几个醉汉轮奸死了。悠悠这才放下心来,因为她闯进去时瞟见了怜儿的瑶鼻檀口,看得出是个美人儿,这才格外不放心她,生怕会威胁了自己的位置如今既然已经死了,便作罢。
十一
入了冬,纷纷扬扬的雪花就飘落起来。街头露面的人越来越少,庙里的难民也越来越多。街头巷尾随处可见穿的破破烂烂的男女老少排着队,面无表情地在施粥点排着队。
医馆二楼神医的房间里点着火盆,暖烘烘的。浴室的拉门半开着,老神医正抱着怜儿一同泡在热水里洗澡。 神医惬意的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春光无限。怜儿此刻正跨坐在干爹身上,咬着唇儿,扶住男人的大鸡巴慢慢塞进自己的菊眼里。 她的一对奶儿已经让干爹托在手心里揉捏起来,乳白的奶汁丰沛地从奶头渗出来,老神医一张嘴,怜儿便挺着那奶儿喂到干爹身边,让他吸奶。那小手也不闲着,用那丝瓜筋给干爹细细地搓洗身子来。今日,是这个疗程的最后一天,老神医也觉得到了秋收冬藏的时候,入冬后玩弄怜儿的次数明显减少了,但是显然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还打算等到开春再继续奸淫这个貌美如花的干闺女。
老神医搂着怜儿的腰,把脸埋在她双乳间含着一颗奶头吸的啧啧有声,一面揉着怜儿的臀瓣,说道:“心肝儿,来,好好吃吃爹爹的大肉棒,下次就要等来年春天了。到时候爹爹再好好给你的小屁眼儿灌精,嗯?”
怜儿闻言身子一颤,推着男人的肩膀,摇头道:“爹爹,不是答应只三个月便可以么?今日便是三月之期了。”
神医笑起来,亲着她饱满雪白的大奶子,笑道:“小傻瓜, 只操你三个月哪里够啊。 难道你想让你夫君知道你被人轮奸过,还让邻居搞过小屄了吗? 反正都让爹爹搞了这么久了,再多玩个一年半载也没关系啊。乖宝贝,别担心,爹爹只搞你的屁眼,不会弄大你的肚子的,嗯?”
“你,你卑鄙,无耻,下流!”怜儿哭起来,挣扎着要起身,可是老神医虽然上了年纪,但精于保养,因而健壮有力根本不输年轻人,一手便扣住了怜儿的腰,自下而上的狠狠挺动腰杆操着怜儿的小屁眼,说道:“大奶娃, 要是老夫不卑鄙怎么操得到这么美的屁眼儿,喝的到人奶?别以为你肚子好了,就想逃之夭夭。老夫让人给你夫君送的药膳可不是白给的,哈哈哈哈。”
“你, 你对景然做了什么?”怜儿听到干爹对景然下手,不由得忧心起来。
“唔,好甜的奶水,”老神医色情地舔着怜儿粉嫩的奶头, 毫不在意地说道:“爹爹当然是疼你的,那药膳里多是壮阳补气之物。不过嘛,老夫知道,你这样年轻貌美的小少妇哪里肯被乖乖伺候我这种老头子,等医好了你的肚子,就再也不肯踏进我这医馆了。”
“所以,老夫在那药膳里加了味药, 若是你不服下解药, 就算你肚子好了也怀不上他的种。而他呢, 除了你,再也搞不大别的女人的肚子。怎么样?爹爹到底还是疼你的,是不是?”
怜儿搂着干爹的脖子,坐在他身上,任凭这个老男人一下一下轮番捅着她的屁眼和小穴,头无力地向后仰,小嘴随着男人的力道无意识地发出吟叫声。
景然,对不起, 怜儿以为这一切本来可以结束的,结果。。。。还是让干爹又得逞了。恩啊~~景然,你现在在哪里?怜儿又被干爹的大鸡巴奸污了,呜呜呜。怜儿对不起你~~~夫君~~~
神医洗好了澡,便抱着怜儿光着身子躺在被窝里,大鸡吧依旧堵在那小小的菊眼里,自己则不时低头吸口奶水,或是强吻着怀里的美人,看着她微蹙着柳眉百般不情愿,却不得不咽下自己含有解药唾液,正享受着欺辱美人的快感时,就听见药僮在外面叩门,说是衙门要老神医配合办案,请他下去一趟。老神医皱了皱眉,看了眼怀里的美人,怜儿正咽着他渡过来的一大口唾液,面若桃李,眸含春色,整个一副刚刚才被男人狠狠操过的撩人媚态。 这般尤物在怀里弱若无骨地正等他好好奸淫,却有不识相的人来打扰他的好事,可是毕竟两人都是给是襄王办事的,他只得拔出鸡巴抓了一把玉珠塞进怜儿的小屁眼里堵住自己的精水,这才下了楼。不由得便让她在屋里待在不要出去,自己则跟着药僮下楼去了。
怜儿被折腾的累了,加上热水沐浴后有了倦意,便毫无戒备地熟睡在干爹的床上。等她再次睁眼时,见到的那个人几乎让她吓得魂飞魄散。李承熙俊脸铁青,将手里的被子丢在地上,看着老神医床上那具活色生香的胴体,额角青筋直跳。他是知道怜儿是余神医的干女儿,这个老头不近女色是总人皆知的,所以也没有多想。方才是因为府里有棘手的案子,所以特意请神医去衙门帮忙。 本来跑腿的事,用不着他亲自出马,只是想着年关将至,自己忙得脚不沾地,已经有大半月没见到怜儿了,特意想来看她一眼。可是李承熙怎么也没想到,他最后看到的,是光着身子睡在老神医被窝的怜儿, 父女乱伦的念头一闪而过,李承熙盛怒之后却是更加高涨的欲望。
“你这个不要脸的婊子, 原来天天来这里是要跟那个老不死的鬼混,他操了你多久了,骚货,贱妇!一个老头就能满足你了是不是?”李承熙气的暴跳如雷,偏偏自己对她又有异常强烈的欲望,便一把扯过怜儿按在床边掏出了硬到不行的鸡巴就狠狠插了进去。
怜儿早被吓软了身子,尚未回过神来,就被李承熙狠狠的操干起来,她菊眼还里塞着玉珠,李承熙的鸡巴上又有入珠,这么一摩擦挤压,加上她因为过度紧张而更加敏感的身子,几乎没被男人抽插几回,就开始高氵朝喷水了。
“贱货,骚逼,让你露着奶子去勾引男人操你,我让你偷汉子!”李承熙对怜儿的掌控早就欲越来越强,如今就像一个抓奸后盛怒又无奈的男人,只是铁了心地狠狠插她的小穴,双手抓着她的奶子使劲挤着。
“不~~啊~~~~轻些啊~~~是干爹强迫我的~~~呜呜呜~~~”怜儿哪里被男人这么粗鲁的操过,但是那种被虐待的快意却狠狠冲刷着她的心神。
“你是不是每天都要被你干爹操,让他捅你的小烂逼,嗯?还光着身子跟他睡觉,操,我操烂你这个骚逼,看你还偷不偷人!”
“呜呜,嗯~~哦~~~啊~~~~~恩恩~~~”怜儿只是被操得直哭,连个词都发不出声来,只能不断呻吟着。脑子里已经是一团乱麻了,开始还能想一些事情,而一浪接一浪的高氵朝汹涌而至,她只剩下满脑的景然,再无力思考别的了。
怎么办?李大哥知道我和干爹的事了,完了,我要完了。哦~~~恩啊~~啊~~好深,他插的太深了~~~夫君~~恩啊~~嗯~~对,对不起~~怜儿的身子又被别人弄脏了,啊~~~~他的大鸡吧插进怜儿的小穴里了呢, 恩啊~~插得好深哦~~啊~~啊~~~对不起~~怜儿不是自愿地,嗯~~是被~~恩啊~~~是被他强迫的~~~啊~~~~
呜啊,又顶到怜儿的花心了~~~啊呀呀呀呀~~~夫君,你在哪里?怜儿被操得好可怜啊,怜儿的奶子又被他咬住了,呜啊,他在吸人家的奶儿呢~~~景然,怜儿要没脸见你了~~嗯啊,恩啊~~不行了,景然。。。对不起,怜儿被插了好久了~~可是怜儿心里只有你的,只爱你一个的。。。。可是,我撑不住了,啊啊啊~~要去了 ~~~啊啊啊啊~~~~
不断高氵朝的怜儿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激烈的性事, 已经被操的有些体力不支了,李承熙原本铁青的脸也因为性欲而开始变得双目通红, 连续不断的啪啪啪声充满了水声和肉欲。
怜儿任由男人抱着,微弱地喘息着,双腿间的淫水跟尿一样止不住的往下流,心里却是不住地想着景然的模样,想象着是他在操着自己,景然~~景然~~怜儿要怎么办啊~~插在人家小逼逼里的大鸡吧不是你的啊,恩啊~~是李大哥的,怜儿被他强奸了~~连尿都被操出来了~~~啊~~他还要玩人家的大奶子,怜儿从来都没有这么爽过,不停地被他顶上去呢~~恩啊~~你不要生怜儿的气好不好?~~恩啊~~啊~~啊~~大鸡吧,肚子里的大鸡吧怎么胀起来了,李大哥要射了~~嗯?啊~~不,不,恩啊~~~嗯啊啊啊啊~~~啊,景然,景然救我~~~他在使劲捅人家的花心了,不要,呜呜,景然,你在哪里?坏人的鸡巴要插到怜儿小肚子里去了,他一定想要灌精给怜儿了。夫君,对不起,对不起~~~怜儿要被别人灌精了,啊~~进去了~~好胀啊~~恩啊~~啊啊啊啊啊~~好烫,他灌了好多好多的浓精啊~~~夫君,怎么办,怜儿要被人搞大肚子了~~~啊啊啊~~还有,还在喷~~哦~~不,停下,满了,嗯~~夫君~~怜儿肚子好满啊~~怎么办,让他全部都射进去了~~~
当老神医回来时,见药僮神色紧张地在楼梯口等着,一问,听他说李捕头在自己房间里已经待了一个上午后,就大呼不好,连忙上去。一推门,就看着李承熙光着膀子背对着门口,结实挺翘的屁股正在前后耸动,分开的大腿间看得见乳白色的体液不断滴淌着,淫靡又响亮的操逼声充斥了整个房间,而被他按在桌上的那个美人,早已晕厥过去。
听见开门声,李承熙才转过头来,老神医一见他面无血色却双目赤红的模样,就知道他是怒火攻心又纵欲过度。 再走近一瞧,躺在桌上的怜儿双目紧闭,小脸绯红,两个奶儿已经被捏的青紫了,原本平坦的小腹已经微微隆起,那里显然装满了男人的精液。
见自己的宝贝人儿被人玩成这副模样,不由得气的直跳脚:“李承熙,你这个王八蛋,竟然这般惨无人道的强奸我的闺女,我要去襄王那告你!”
李承熙一面喘着粗气放松自己往怜儿肚子里灌精,一面瞥了他一眼,说道:“难道你没操过你这干女儿?她可是一丝不挂地躺在你的床上呢。你也别跟我较劲,这个小婊子我们两个都上过了,谁也别想耍赖,干脆我们一起搞她,操烂这个不要脸的贱货。”
李承熙的建议显然让老神医心动了,于是当怜儿被他用银针唤醒时,震惊的发现自己被那两个男人夹在了中间,小穴里插着李承熙的大鸡吧,屁眼里还塞着干爹的老鸡巴,两个男人竟然同时奸污着她。
啊~~~不要~~~谁来救救我,景然,景然~~~~我不要这样。。。。怜儿的小嘴被男人堵住了,双乳和屁股上都是男人的大手在揉捏挤压着,两个淫洞里同时填满了男人火热粗长还不断抽送的大鸡吧,这样强烈的刺激让怜儿已经彻底迷失在了情欲的漩涡里。
怎么会这样?干爹和李大哥一起奸污着我的身子,我的小穴和菊眼竟然同时被两个男人一起插进去了,他们也好兴奋,因为两根鸡巴都比平时还要硬还要粗长,每一次他们都跟说好了一样缓缓地抽出来,然后狠狠捅到最里面。景然,怎么办,他们的鸡巴太强壮,太烫了,我的两个小淫洞都要被捅穿了啊啊啊~~~好多的精液啊,怜儿已经不知道他们射了多少次了,恩啊~~满肚子,都是烫呼呼的新鲜精液呢。。。。啊~~~~他们在不停地往我肚子里灌呢~~~这样太淫荡了,太可怕了,可是,这种前所未有的奸污好刺激啊~~怜儿又要被他们顶到了,啊啊啊~~~
待两个男人射到鸡巴发疼时,才发现龟头都被磨破了,射出的精液不仅稀薄而且带上了血丝,显然由于过度纵欲,两个人已经被掏空了身子。终于被放过的怜儿却带着满肚子的浓精和饱受摧残的身心。而她尚未从这样淫乱的关系中回过神来时,这两个邪恶的男人已经达成一致,可以预料得到,日后她将会沦为两人的性奴,供他们施虐轮奸,甚至还要给他们喂奶。
因为越来越多的难民已经打破了这个小镇原有的平静,顾景然每日下午已经亲自来接怜儿回家了。这天他才走进医馆,怜儿就已经扑了过来,抱住了他便不肯放手了。顾景然习惯了怜儿这般黏人又孩子气的举动,搂了她在怀里到了楼梯下边,避开了外人去亲她的小脸,嘴唇却沾到了温热的眼泪。他的小心肝竟然哭了。
“怜怜,乖,不哭,怎么了?告诉我,被谁欺负了?”顾景然有些无措的抱着怜儿给她擦眼泪。
“顾兄?”李承熙详装惊讶地看着他,又看了眼缩在顾景然怀里哭泣的怜儿,说道:“原来你是来接顾夫人的。今日有个棘手的案子来请神医相助,说来惭愧,让令夫人也知道了一些案情,大概是被受害者的遭遇吓坏了,还请顾兄恕罪。”
顾景然对那案子也有所闻,那是一个富商的小妾落日后出门被人奸杀的案子。他见李承熙和神医都是一副疲惫气衰的模样,只当他们为破案过于辛苦,便抱了怜儿跟他们告辞后,就匆匆离开了。 怜儿被顾景然打横抱起,她搂着夫君的脖子,看向远处站着的李承熙和干爹,见那两人带着一抹别有意味的笑容目送自己离开,便知道日后会有非人的日子等着她,不由得心生绝望。
十二
顾景然难得回家这么早,兰兰她们很开心地跟哥哥嫂嫂一起用午膳,可是怜儿却有些情绪低落,兰兰她们听哥哥说了上午的事,想着嫂嫂心善,一定是心里不好受,便小声劝着她不要想太多。
因为这几日都在外面风餐露宿的,顾景然便打算先洗个澡再小憩会。怜儿特意烧了热水,让夫君泡一泡解解乏,顾景然自然是高兴的答应了。他浸在热水里,趴在浴盆边沿,怜儿亦光着身子在热气腾腾的浴室里给他搓背,按摩着男人发硬发僵的肌肉,让他放松下来。顾景然古铜色的身体肌肉紧绷结实,却也带了不少的伤。毕竟铸铁和试射火炮都不是轻松的活,怜儿的食指轻轻划着他背上的伤,面带忧色,轻声道:“才几日不见,怎么又多了几道新伤?”
“只是小伤而已,没有事的。”顾景然知道怜儿心疼自己,他并不太在乎这些伤口,可是它们却能让他从怜儿那儿得到娘亲一般的照顾和怜惜。 这不,怜儿早就心疼的贴上去轻轻吹着,用小舌舔着,叫他好不舒坦。
“好了,乖,给为夫洗洗这儿。”顾景然被美人儿舔出了别的心思,他拉过怜儿的小手放到自己已经开始发硬的大肉棒上,有些沙哑地说着。
水波晃动,长发挽起的怜儿从后面软软地靠了上来,头枕着他的肩膀,两团美乳紧贴着男人结实的背脊,发硬的奶头在他后背心上划动,两条藕臂环过他的腰腹,小手握住了那根大肉棒便娴熟地套弄起来,还不时翻下包皮,用指腹细细清洗着大宝贝的每一寸地方,再往下两个大肉球也被小心托住温柔的揉搓了一会,此刻顾景然已经小腹绷紧,阳具高高挺起来了。而那双四处点火的小手,还用纤纤玉指梳理着他浓密的阴毛,更往下地去洗他的后庭。
“怜儿。。。”景然扣住了那双小手,唤爱妻的名字,此刻的他已经呼吸不均了。靠在他肩上的美人听见了自己的名字,红唇贴上他的耳朵,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嗯?”
只是这般娇软的鼻音就足以让饿了几天的男人发狂:“宝贝,来, 该吃大肉棒了, 为夫喂你吃。”顾景然连说带做,很快就将怜儿从背后捞进怀里,迫不及待的握着自己的大肉棒往她的小穴里喂进去。美人在他怀里弓起了腰,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胳膊,受不住地吐气道:“嗯~~~夫君~~慢些~~好胀啊~~~~”
怜儿偏过头贴着顾景然的脸低低娇吟着,哪怕上午才被那两个色鬼狠狠玩弄过,两个时辰一过小穴又恢复成了老样子,对于男人们来说这始终如处子一般的小穴是个宝贝,可是怜儿却是受苦的,每一回头次插入时她都觉得又酸又胀,那种浑身发麻的滋味有着说不出来的感觉,快乐又痛苦着,只有多做几次后才会让肉棒们自如地进出
往日都是顾景然压在她身上抽插驰骋的,这一回在这个不大的浴盆里,怜儿却是坐在了顾景然胯部,这个姿势让那根大肉棒插得更深了,好像直直地顶上了她的五脏六腑一般。
“嗯~~”怜儿有些不习惯的抬了抬被那男人肆意揉捏的小屁股,搂着他的脖子娇声道:“景然~~这样顶得太深了~~嗯~~~~~”
“不会的,习惯就好了~~”顾景然看着跟前撒娇的小美人,说着言不由衷地话,低头去吻她的小嘴,大掌却是握着她的腰往下又按了按,怜儿立刻受不住地扭动起了腰肢来,两团奶儿水嫩嫩地在他胸前蹭着。
怜儿并不是没有被男人插得这么深过,李承熙奸淫她时就是一下比一下捅得深,可那是她被迫承受的,对着顾景然她更喜欢夫君那温柔体贴地欢好。
怜儿捧着顾景然的脸,同他缠吻着,两条舌儿交缠着,追逐着,湿乎乎的绞在一起舍不得分开,而顾景然扣着她的腰控制着美人儿上下套弄起自己的大肉棒来。
“嗯~~恩啊~~~”怜儿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夫君的嘴,两人的唇齿间勾起了一条银丝,她娇笑着伸舌舔了舔嘴唇,将那银丝弄断了。顾景然眼底冒火地看着心上人因为小穴吞咽吃力而微微蹙着柳眉,张着小口喘息着,随着身子上下起伏,卖力地套弄着自己的大肉棒,奶儿兔子般蹦着,而那带着鼻音的娇哼更好似一只小手在他心口挠着。
男人兴奋着越顶越猛,这样没几下,怜儿就没用的泄了身,她倒在顾景然怀里微微抽搐着,男人的手则伸下去揉她的小肉粒。怜儿一惊,可是躲不过,只得喘息着任他揉弄那处,眼睛却带着几分哀怨地看着顾景然搂着他的脖子娇语,欲拒还迎地哼道:“嗯~~~景然。。。。你怎么。。。怎么摸人家那儿?嗯~~~别捏那里,嗯~~轻些儿~~”
顾景然低头亲她的小脸,咬着她的耳朵问:“这样舒服么?可会弄疼你?”
怜儿摇着头小声哼哼着,却是紧紧抱着男人不住地扭动身子,见夫君不弄那肉核儿了,便半娇半怯地跟他羞道:“嗯~~再捏会儿, 景然~~~怜儿好舒服”
顾景然眼底带了笑意,不仅轻柔那肉核儿,另一只手的指腹还轻轻按揉着怜儿的菊眼儿, 让怀里的美人儿又惊又羞地撒起娇来:“啊~~坏人~~怎要这般弄人家~~”
因为此刻肉棒还深埋在怜儿小穴里,景然一下一下温柔又有力地挺着腰,一面揉着那发硬的肉核,哑着嗓子道:“我是在书上瞧见的,便学来想叫你舒服, 小怜儿可喜欢?”
他这般讨好怜儿,自然哄得娇妻开心,她一口口亲着顾景然,搂着他的脖子软软道:“喜欢,好舒服~~夫君最好了,怜儿好爱你~~~”
两人在浴室里腻了好一会儿才出来,一起窝在暖烘烘的被子里并排躺着,顾景然睡在外侧借着灯光要看会儿书才睡,他半侧的身体遮挡掉大部分的光,好让怜儿睡觉。而怜儿紧贴着他的背脊,呼吸着男人好闻的气味,一面沉溺在这个男人的宠爱中,一面挣扎在良心的不安间。
她知道自己这样的身子顾景然不嫌弃已经该知足了,可是人总是贪得无厌的,她怨恨干爹他们贪恋着自己的身子,而她又何尝不是无耻地索要着顾景然的温柔和怜爱。不论是想到东窗事发后被顾景然抛弃,还是想到日后被别的女人取代了在顾景然身边的地位,怜儿都觉得心痛得紧紧缩成了一团。
一想到因为自己的不检点,会让夫君爱上别的女人,对她温柔相待,拥她入怀,同床共枕,甚至做他们之间那般亲密快乐之事,怜儿鼻子一酸眼圈便红了,愈加贴紧了顾景然,小手摸到了他的胯间握住那根软下的大肉棒,心想这个只能是我的,只可以插怜儿的小穴的。 怜儿孩子气的想着,却是握着那儿不放,然而只是分神一小会那话儿就已经烫呼呼的发硬了。
怜儿像是看破了男人心思一般嗤嗤笑起来,顾景然叹了口气,将书盖上,转过身将怜儿按到了身下,有些无奈的挺了挺腰让肉棒在她的手心里抽动了几下,脸却埋进了怜儿的双乳里,用鼻尖拱她的乳肉,伸舌舔那发硬的小奶头,气息不稳地说道:“我体谅你下午受累了,忍着不来闹你, 你这个不乖的小东西倒是来撩拨起我了,嗯?”
自从两人行房后,夜里便是赤条条地睡觉的,怀抱着这么具柔若无骨又香甜诱人的女体,换谁都难把持,是以顾景然但凡回家睡觉便是一定要好好折腾怜儿一番的,就连她例假时也要隔着那布条儿顶上一番。
如今他又起了念头,便不依不饶地抱紧了娇妻,四处舔咬着挑逗起怜儿。帐子里,顿时温度骤升。怜儿长发披散着嗤嗤笑着,撒着娇要趴到顾景然身上来,她爬在男人胸膛上,伸着小舌舔着男人的嘴唇,鼻尖蹭着他的脸,甚至舔了舔自己的食指,轻轻揉着顾景然的奶头。 看着男人在她身下喘着粗气,一双漂亮乌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爱和欲都满满盛在其中。软嫩的小手滑了下去,再次握住了那根火烫粗硬的大肉棒,轻柔又熟练地揉搓起来。
顾景然也不甘示弱,扣了娇妻的细腰往上举了举,那两团美乳便如熟透的蜜桃在眼前晃动,他伸舌从乳根处一直舔到小奶头,舒服地怜儿如奶猫似的软软哼着鼻音,再低头含住那儿允一口,这么一弄小东西很快就吃不消了,长腿紧紧地夹住了他的腰,微撅着小屁股去蹭他的龟头。
很快,帐子里便传来让人脸红心跳的啪啪啪声和男人的粗喘吸允声。怜儿整个人都缠着男人强壮的身子,奶儿晃成了雪白的乳浪,她卖力的挺着小屁股让景然狠狠操她。和夫君用着最传统的姿势寻欢,咬着枕巾不叫出声来,这个时候她才会觉得自己是清白的少妇,满眼满心都是自己仰慕爱怜的夫君,和所有没有失贞的女人一样承受着夫君的欲望,而不是像在干爹或是李大哥身下被操的噎噎呜呜的,害怕被人撞见,还要说些荤话儿讨他们欢心。
“夫君,怜儿好爱你~”怜儿舔着顾景然的耳朵呵气如兰地叹息着,顾景然立刻扭头吻住了她的小嘴,用深深的吻回应着,抽送得更加卖力起来。两个人的身体是那么默契,相互揉挤摩擦着,很快就一起达到了高氵朝,紧紧抱在一块颤抖着喷发着喘息着。
顾景然喘着气半压在怜儿身上,他偏着头去看怜儿,见她额边的碎发都湿了,黏在秀气的脸儿上, 两颊娇红美不胜收,不由怜爱道:“今个怜儿好热情,为夫好喜欢。我们再来一回好不好?”他说着,扶着重新发硬的大肉棒又缓缓塞进美人的小穴里,怜儿无力地点点头,又一次承受起男人的进攻。这样不知节制的欢爱,造成两人第二日都没能按时起来,其实顾景然也是三天两头饿着,索性告了假,一整天都黏在怜儿身上不肯分开。而怜儿觉得自己幸福地简直要飞起来了,从早到晚,她都被夫君一股股的浓精浇灌着,这种肆无忌惮的欢爱真是太棒了。
“夫君,若是我们能日日都这般该多好。”怜儿躺在顾景然怀里小声憧憬道,男人摸着她的长发,低头吻她,应道:“乖,我知道这段日子冷落你了。再等一等,等我忙完了就天天在家喂饱你,好不好?”
怜儿害羞了,却还是点点头,亲着顾景然的嘴角说:“好~~怜儿还要给你生宝宝呢~”
怜儿并不怀疑顾景然的承诺,然而这一天到来的比她料想的要快得多。
半月后的一天,才是中午顾景然就匆匆回府,见院子里没人,便匆忙到了内室,见怜儿正半躺在床上小憩,便几步过去将她紧紧抱进了怀里。怜儿显然被吓了一跳,但素来内敛的顾景然好像生怕失去自己一般紧紧搂着自己时,下意识地抚摸着他的头和背脊,温柔的安抚起来。
“夫君,怎么了?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可是生病了吗?”
顾景然摇着头,在她颈窝处闷声闷气地说道:“就是想你了。”
原来就在昨日,又发生了一起惨案。两个好心施粥的年轻少妇被人尾随后,拖进了一处空屋绑到石磨上进行奸污,完事后便扬长而去。 而躲在暗处小解的难民发现之后非但没有搭救,反而等那些人离开后,上前再次奸污了两位少妇,并告诉了自己的朋友,就这样一波接一波的难民,结伴而来轮番奸污少妇了整夜之久。因为其中一人是同僚的夫人,所以顾景然也参与了寻找和施救。当众人发现那两个少妇时,她们不仅被糟蹋得不成样子,小穴,屁眼和嘴里全部是精液,下身已经直接被撑成了两个洞,不断有浓稠的白液从里面流出来顺着石磨一直淌到地上。五六只野狗们正围着她们舔舐着少妇们腿上,脸上和私处的精液,吃的津津有味。
救下来的两个少妇,肚子是已经彻底废了,连胃里都被灌满了精液,两个人都眼神发直显然已经精神崩溃了。因为此事,加上敌军重新卷土而来,战火已经蔓延过来,一时镇上人心惶惶,不少富商大户已经悄悄打算着要财产送去安全地方了。 顾景然也一直关注着战场局势, 如今他身为工部主事,又精通铸造和火炮,已经被敌军注意,而这个原本平静的小镇也即将成为下一个攻占目标。
如今,顾景然掌握的铸造之术已经是最高军事机密,襄王开始着手准备安排专人护送打算提前将他转移至安全处。尽管顾景然曾面见襄王希望他允许自己携妻妹同行,因为实在放心不下家中娇妻幼妹。襄王笑他用情至深,却也十分佩服,但军事机要不仅不方便让外人知道,而且若是让家人知道也容易成为敌人的目标。于是,便让他休假回去好生安抚娇妻,十日后出发,只要再等半月便能让他们夫妻团聚。
顾景然难得清闲在家,想着还未好好陪怜儿出门玩过。这日夜里同娇妻欢好后,他搂着浑身发软的怜儿一面亲她的脸,一面揉着那对奶儿,问她在这镇上可有想去玩的地方?怜儿眯着美眸,想了会,小声说想去山上的庙里上香。
怜儿不好意思直说因为那儿求子很灵,但是顾景然是知道她的心思的,小东西心心念念就是要给自己生宝宝,这般懂事贴心的宝贝儿实在招人疼爱。顾景然低头瞧着怜儿那慵懒的媚态,这几日他放纵了下自己,这可人儿被滋润得娇滴滴,软腻腻的,举手投足间自带着几分媚意。这幅承欢后的娇软模样看的景然心猿意马,那揉着奶儿的大掌又不老实起来。
怜儿轻轻拍掉他揉捏自己奶头的爪子,娇哼道:“不要了,人家困了啦~~”顾景然顺势抓了那小手放到嘴边轻咬了口,舔着她的耳朵道:“乖宝,你睡便是。”
美人儿见手动不了了,就用小脚丫踢他,娇嗔道:“才不信你,人家要睡觉了。”顾景然低笑起来,将她白嫩的脚丫也夹在双腿间,挺腰用那大肉棒顶她的腰眼:“待会就不想睡了,恩?”说完也不管怜儿如何撒娇不依,就这么按着她又做了一回。达到最高点的男人绷着俊脸深埋在美人体内尽情喷射时,依旧紧紧盯着怜儿的小脸,在感受着自己肉棒被挤压的酥麻的同时看着她因为难以承受这样的刺激而动情哭泣的模样,那种满足和征服感油然而生。他汗湿的脸贴着怜儿发烫的面颊,在她耳边低语道:“我想要个女儿了,像你一般招人疼,多好。”
他抬眼看了看窗外,正好是十五的日子,皓月当空,顾景然低头亲着怜儿的小嘴,说:“若有了女儿就叫她惜月可好?怜惜的惜,明月的月,嗯?”
怜儿点头,她听懂了夫君的意思,怜爱自己疼惜女儿。她忍不住抚着仍旧平坦的小腹笑起来,这里若是以后有了宝宝,景然一定会做个好爹爹的。两人次日便去了那求子庙,顾景然抓着怜儿的手,与她十指相扣,一同在佛前虔诚的三跪三拜期待一个新生命的降临。
春宵苦短,十多日的缠绵也嫌不够,动身那日早上顾景然早早醒了抱着怜儿舍不得放手,他说不出为什么,只是不想与她分别。那时他心里还笑自己儿女情长,然而回头再看却是肝肠寸断。本以为只是分开半月,可那日一别却成为他此生最悔恨的决定。而昨夜里怜儿为他收拾行囊,想了又想还是红着脸把贴身穿的一件小肚兜悄悄塞进了他的衣服间藏在,那时她只是想着夫君打开衣服看见那小肚兜后无奈又好笑的模样,却殊不知这是她给顾景然留下的唯一念想了。
十三
冬夜的草原透着沁骨的寒气,长风吹过卷起碎雪,窗外是呜呜的呼啸声。建在北陆铁浮屠大营边的碉堡如黑夜里高大而沉默的武神守卫着不远处的都城。在这个圆形碉堡的底层,关押着近百名东陆女子,她们都是从新抓获的俘虏中挑出来的,多半年纪都在十几岁到二十来岁之间,其中自然不乏很多处子。铁浮屠只是北陆征战十万大军中的一支队伍,却因为将士骁勇善战配合铁甲与战马,几乎战无不胜,因而北陆人直接以此来称呼整个大军。
这样被寄予厚望的军队理所当然地拥有挑选女奴的权利,因为男多女少北陆的女人根本没法满足军队的需求,俘虏来的东陆女子自然成了主要的军妓。
夜已深,可是地牢里依然听得见女人们小声的哭泣和抽咽。怜儿靠着脚铐,和兰兰与青青抱成一团靠在最不起眼的角落里相互取暖,两个小姑娘白天哭累了,晚上倒是沉沉睡去,只是都抓着她的手不肯放开。
怜儿搂着熟睡的妹妹们,抬头去看高墙上的小窗,外面是无尽的黑夜。如果说刚被抓时,她还期望着会被襄王的军队救走,可随着时间推移,两个月过去了,如今她们被关入了北陆皇城外的地牢,那一线希望变得何等渺茫,一颗心悠悠沉到了湖底。
怜儿有时真的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睡着了再睁眼,便能看到夫君带着宠溺的笑容将自己搂进怀里安抚着。可是一次又一次被女人的尖叫或惨呼惊醒,日复一日地看着那些高大强壮的北陆蛮子说着她们谁也不懂的话,只觉得以后的日子一片黯淡。
她很久没睡过一个好觉了,最初,闭上眼就是被掳走时满地的尸体和鲜血,耳边只有杂乱的尖叫声。现在,更大的恐惧来自与野蛮的北陆男人。这个牢房里关了近四十个女人,大部分是其他地方掳来的平民女子,只有几个眼熟的,大抵都是襄王部下的女眷。
先前怜儿看到几位高壮的北陆老妇来挑人时,就有了不详的预感。尽管她在觉察到护送的队伍被攻击时,已经让小姑们抓了泥灰涂抹露在外面的肌肤,长途跋涉下来她们灰头土脸如乞丐一般,可因为她们的身形和嗓音,还是被挑了出来。没想到上午才被关进这个新的地方,下午就发生了怜儿最不愿看到的事。
地牢里一共四个牢房并排设在最里面,除了靠墙的那面,其他全部是铁栅栏。正对的一片空地上铺着干草和兽皮,两侧是解手用马桶,再远就是靠门边的几间挂着门帘的空屋子和狱卒们休息吃饭的地方。下午,突然涌进来五个男人,个个高头大马,露着结实的肌肉,只见他们跟看守的狱卒说了什么,然后就接过他们递来的钥匙,打开了隔壁的牢门。 那牢房里的女人们如受惊的鸟雀一般尖叫起来,相互推挤着想要躲开那些男人,但她们都带着脚镣,哪里跑得快, 落在北陆武士的眼里就像小鸡一样,很快他们就各自挑了一个女人或拎或扛的出来,随意的丢在了空地铺着兽皮的草垛上。
侥幸逃过一劫的怜儿她们尚且惊魂未定,她把两个小姑都挡在身后,身子却抖得厉害。待看那几个武士没有到她们的牢房里来,才双腿一软坐了下来。兰兰她们才是十几岁的孩子,平日里再能干也受不住这个惊吓,纷纷扑在怜儿怀里害怕的哭了起来。兰儿抱着她们,一面警惕地看着外面,一面轻拍她们的背,开口说话时才发现自己连声音都是颤抖的。
她低头细声说了没两句,就听到了周围和远处传来了一阵阵的尖叫和大哭声。三个人都不由得身子一震,兰兰她们还想转头去看发生了什么,却被怜儿死死按住了。她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叫声一定会和别人一样凄厉。
外面的男人有的已经撕开了女人的衣服,按在身下强行奸淫起来,有一个贞烈的女子寻了空一头撞死在了柱子上,是她的死吓坏了其他的人。然后这事却丝毫没有影响男人们的兴致,抓她的男人看都没看那尸体转身起来又去牢房里抓了一个年轻女孩出来,那女孩哭叫着挣扎,指甲不慎划破了男人的脸。在同伴的嘲笑声中,被彻底惹怒的武士,直接折断了那少女的手腕后,将她按在草垛上强奸了。怜儿她们那里见过这样血腥又暴力的手法,吓得连大气都不敢作。
然而一切只是开始,五个武士不仅只奸淫自己挑中的女人,还相互交换甚至轮奸那些可怜的女子,等他们离开时,大厅里留下了一具尸体和五个下身全是血,不住痛苦呻吟的女人。一个表情冷漠的北陆中年女子带了人进来,她似乎懂医术,看了几眼后跟身后的女人说了几句,然后她们就全部被拖走了。那中年女子也不看她们一眼,就转身离开了。
一整个下午,一共来了十七个北陆武士,而隔壁被拖走的三十个女奴再也没有回来过,所有的女人们都已经哭得声嘶力竭,怜儿身在其中亦被感染,只是顾及到自己身子,只是努力排解那份不安和绝望。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经历了下午那样惨烈的场面,很多人嗓子都已经哑了,再没有人尖声叫骂或是大喊大闹了,只有不时响起的轻泣声和低语声。
入夜终于能吃到一天里的第二顿餐, 因为下午的事,很多人都没有胃口吃。怜儿便悄悄捡了丢在地上的面饼哄着小姑们多吃一点,她也没有胃口,可还是逼着自己吃饱了东西,并把剩下的面饼小心的贴身藏好。这个时候,她们已经没有人再撞墙寻死了,不仅因为她们一日两餐,却只有一个面饼一勺水,若不是一心求死根本没力气,再有便是下午瞧见了另一个女子欲撞墙寻死却未死,那些武士们脾气更加爆裂,竟是轮奸她到断气。当发现连命都不被重视时,很多人在接受现实后变得麻木而悲观,谁都不知道下一个会不会是自己。
几天下来,越知道了在地牢里待下去的规矩,她们便越发绝望。因为便桶在牢房外面,想要解手就要主动或找人让狱卒们摸奶子或屁股,要隔了栏杆把两个大奶儿或屁股露出去让狱卒们玩弄。 因为怜儿所在的地牢里有不少贵妇她们一面私下骂那些不敢抵抗乖乖让狱卒摸奶的小媳妇们是骚狐狸,不要脸,自己要解手了就让一同被抓来的侍女或是妾室把奶子露出去让人摸。
女人们之间的战争是无时不刻的,或许在北陆男人眼里她们都是一样的,可在女人当中依然有人一心要维护自己的身份。怜儿始终小心翼翼地带着妹妹们躲在最脏最暗的角落里,就是因为这个牢笼里有她最不愿碰到的女人,李捕头的正妻,唐悠悠。
此时已经出月子的唐悠悠是和她陪嫁的侍女,伺候的丫鬟一同被抓来的,而跟她们一起的还有一对清秀的双胞胎姐妹。唐悠悠效仿其他牢笼里那些贵妇的方法,让自己的两个侍女和三个丫鬟把那对姐妹花的嘴堵上,然后拉开她们的衣襟把那雪白饱满的大奶子从铁栏杆间挤出去,让狱卒们玩弄。并告诉其他一同被关的女子,让她们安心的去解手,让这两个骚蹄子替她们被玩奶子。
唐悠悠冷眼看着那对姐妹花泪眼婆娑地被人死死按在栏杆上,两个奶子被四个狱卒轮番揉捏拉扯,大股的奶水喷涌出来。她一面挑她们衣服下最娇嫩的地方用力拧,一面轻声说道:“贱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做了什么。当初看你们可怜,好心收留了你们,还让你们给我儿子喂奶,结果这奶倒是喂到他爹怀里去了。觉得自己奶子漂亮是不是, 下趟就让那些蛮子轮奸死你们。”
虽然心里同情着那对姐妹花奶娘,怜儿还是拉着妹妹们趁机小解了几回。两天下来,那对姐妹花奶娘不仅被玩了奶子还被扒光衣服推出去让狱卒们轮奸了。她们毕竟是下等人家的姑娘,懂得生存的道理,虽然是被轮奸着,但还努力地迎合着那些狱卒,加上又有奶水,反倒是讨了男人们的欢心,不仅没有被拖走,还得以吃到了顿饱餐后才赤身裸体地回到了牢笼里。
尽管这样,两个时辰下来她们还是被奸淫得双腿发软,每走一步都有白精流出来。重新被关进牢笼时,其他女人都像躲瘟疫一样避开了,宁可跟别人挤着也不愿靠近她们。怜儿隔着人群远远看着那两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姐妹花,她们光裸着雪白的身子,默默地抱在一起头靠着头相互取暖,大腿根部已经糊满了男精,还有更多的精液流下来。
很快的,这两个年轻奶娘就被新一批武士的首领选中了,拉到外面当众奸淫着她们,因为两人的乖顺和配合,把这个武士伺候的十分舒服。夜里这个武士便带了上次的中年女子重新到了地牢,将这对姐妹花奶娘领走了。
于是牢笼里需要挑一个新的人来代替那对姐妹花了。 唐悠悠靠着她的交际手腕,笼络了其他几位贵妇,然后联手对付其他的人,先挑那些年轻美貌的女子推出去当替死鬼。她私下让侍女们悄悄留意了其他的女人,要挑落单又好欺负的下手,让别的女子来。她们选上的便是一位落单的富商独女,秦雪莹。
这个只有十四岁的小姑娘哪里是她们的对手,很快就被按在了地上,四五双手伸过去撕扯她的衣裙。当她哭着挣扎时,竟然又有人到地牢来了。这次来的似乎是个高官,还带了贴身的侍卫,自有副官应付狱卒。他径自前来挑选女囚。而此刻最显眼的便是衣不蔽体蜷在牢笼门口的秦雪莹了。
少女裸露的大片雪白肌肤看得男人眼神一暗,再对上那双小鹿一样胆怯又乌黑的眸子,巴雅尔给了身边侍卫一个眼神,让他打开了牢笼,亲自进去俯身横抱起了这个小姑娘去了一间挂着帘子的空屋。
雪莹双手抱胸,缩在角落里,楚楚可怜地看着巴雅尔,男人如一只矫健的猎豹一手按住她的长腿,一手撑在墙上,将雪莹囚在自己身体与墙壁之间。雪莹已经害怕的浑身发软,想着之前那些姑娘的惨状,明知他听不懂,还是忍不住小声哭着求他:“呜呜,大人, 我好怕,求求你。。。。”
男人听了她的话,神色柔和下来,手落到她头上轻轻揉着,用东陆话问她:“小东西,你怕什么?”
雪莹睁大眼睛看着这个男人,他虽是北陆人,有着高大的身形,却并不似之前看到的那些武士般粗鲁蛮横,不仅相貌英俊,而且举止十分儒雅,连东陆话都说的极好。后者低笑一声重复了一遍:“小东西,你怕什么?”她傻傻地看着巴雅尔怯声道:“怕疼。”
男人大笑起来,把雪莹揽进怀里,不顾她的挣扎就低头吻住了那张小嘴。温柔而有力的深吻着,一面伸手揉捏着她的身子,脖颈,腰眼,四处找她的敏感处。他是身经百战的男人,一上手就知道这是个小处女,还是个很嫩的小人儿。
雪莹被巴雅尔吻的七荤八素,撕破的衣裳遮不住少女的身子,男人火热粗糙的大掌贴着她的肉到处游走着,带着一阵阵酥麻,摸得她浑身发烫。待意识稍微清醒时,已经被同样赤条条的男人抱进怀里。长而有力的舌头舔着她娇嫩的,从未被外人看过的纯洁身体,从脸颊到耳朵,到脖颈,锁骨再到微微隆起的小乳都细细舔着。
“不,大人,饶了豆豆。。。唔。。。。饶了我吧。”雪莹在这个男人面前毫无招架之力,迷糊中说出了自己的乳名,巴雅尔低笑着含住她的小奶头,念着那个乳名,说道:“好一颗嫩豆儿, 谁给你取得乳名?”
雪莹是正经人家的姑娘,打小就请了私塾先生念的三从四德,现下没有媒妁之约便被人看去了身子,已经是失身了。她自知逃不过,只念着先前那对奶娘乖顺的样子,勉强撑着希望男人可以怜惜她。雪莹被巴雅尔亲着脸颊,任他舔自己的耳朵,小声告诉男人,是她早逝的娘取的。因为生下来时很小,就像颗小豆子一样。
男人听得有趣极了,抓了她的小手让她摸自己的大鸡吧,问她今年多大了,见过男人的阳具没?雪莹被迫摸着男人那根粗长的阳具,涨红了脸,答道她十四了,从不曾见过男人那儿。
巴雅尔此时已经在轻轻揉她腿间的嫩芽了,发现小东西已经有点感觉了。他咬着雪莹的耳朵道:“北陆的女人从小就是玩着男人的鸡巴长大的,像你这个年纪的漂亮姑娘就算没生过孩子,小逼也都被操松了。”
被这么个英俊的男人抱着玩弄还在耳边说这样下流的话,雪莹却觉得自己一定是个坏女人,所以才会控制不住的有了反应。男人还在继续说着,她只觉得小腹酸胀得厉害,有什么东西从私处流了出来。
巴雅尔的手指已经沾到了小处女的淫水,可是太少了,还不够。不过这么快就有了反应,他倒是捡到了个敏感的宝贝儿呢。
“我的小豆子, 你要是身在北陆,从小就会好多人要你摸他们的鸡巴,不管是你的祖父还是爹爹,他们的鸡巴就是你唯一的玩具知道吧?”
雪莹哪里听过这样露骨的话,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不,不,这样不可以的,这是乱伦啊。”
“北陆的女人那么少, 男人得不到满足还在乎什么伦理,只要女人生得出小孩就可以了。 你会被自己爹爹先开苞,然后全家的男人都会整日地轮流奸污你。你的兄弟要是打架输了,还要把你带出去让赢的人轮流插你的小嫩逼。家里来了客人,你也要被他们操。当着全家人的面,被客人灌精,豆豆,喜不喜欢这样,嗯?”
“啊~~不~~~不~~”雪莹被男人这样惊世骇俗的话说得反应更激烈了,大股的淫水想尿了一样流出来,她只能无意识的说着不。男人见她准备好了,这才扶着大鸡巴缓缓插了进去。
少女吃痛地惊呼起来,在男人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巴雅尔根本感觉不到痛,反而是少女那紧得不像话的小穴让他爽到不行,好不容易才喂了小半根进去,却是已经顶到了头。他实在被夹得浑身酥麻,就这么将就着抽送起来。雪莹熬过了刚开始撕裂般的痛苦后,尝到了交欢的妙处,男人每一次填满那小穴都忍不住小声叫出来。她被足足折腾了大半天,直到那肚子里已经灌不进去精液了,巴雅尔才意犹未尽的放过她。他将半软的鸡巴喂到雪莹嘴边要她给自己嘬会儿。
雪莹此时已经是半昏迷状态了,下意识的含住了伸进嘴里的那根肉棒,毫无章法,生涩地吸允着。看着她吃得满嘴都是浓精的淫靡模样,巴雅尔努力平息下自己的浴火。用衣服将她包裹起来抱在怀里,哄她把那些浓精都咽下去。见小人儿在怀里睡着了,他才用北陆话低声跟候在外面的侍卫说了什么,那人得了令便离开了。
怜儿已经见识到了唐悠悠的本事,心里紧张得不行,她不敢想若是让唐悠悠知道自己和李承熙的私情,她会怎样对待自己还有两个小姑,双胞胎奶娘和秦雪莹的下场已经够她受的了,当前之计唯有想尽办法地远离那个美丽又心狠的女人。现在秦雪莹被那个高官抱进了屋里奸淫了大半日,众人想她本是娇滴滴的大小姐,又是处子,现下也不知被折腾成什么样子了。
那屋里迟迟没有动静,外面却突然来了新的人。跟着之前离开的侍卫回来的,是一个美少年, 他有着和刚才男人相似的轮廓的容貌,却要更加俊美几分。只是扫了眼远处的牢笼,他便撩开了门帘进到了那间屋子里。
兰兰靠在怜儿怀里小声问她:“姐姐,他们怎么可以这样?”怜儿显然也被这样公然的父子共淫一女而吓到了。青青偎依进她的怀里,小声哭道:“姐姐,我怕~”怜儿对如今三人的处境也是忧心忡忡,却理不出一个头绪来。
而在那间屋子里,乌恩其看着阿爸怀里熟睡的那个小美人,显得很感兴趣。他脱去衣裤露出少年人没有一丝赘肉的身体也爬上床来,凑近了细细看雪莹,伸手小心的摸着她的脸颊,指尖传来细嫩的触感,让他十分欣喜地抬头同巴雅尔说道:“阿爸,这个小东西好生白嫩,摸着如那奶豆腐一般。”
巴雅尔摸着少女手感极好的圆翘雪臀,赞同的点头:“还是个雏儿,刚开得苞,小身子嫩着呢。你是第一次,待会温柔点,这样我们可以多玩些时间。”
“知道了。”乌恩其说着抓了雪莹的小手放到自己已经勃起的阳具上揉搓起来,哑着嗓子道:“阿爸,她怎么还不醒?”
巴雅尔笑起来,抱着雪莹调整了她的姿势,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屈起腿分开少女的长腿,这样雪莹就已经摆好了被乌恩其插入的姿势了。 “我已经操过几回了,想来她的嫩逼也松了,还有精液留在里面了,你直接插进去便是。”
巴雅尔一手揉着少女刚刚发育的双乳,一手分开少女被蹂躏的嫣红的肉瓣,指导着爱子如何与女人交合并让她们愉快。乌恩其看着雪莹那惨被蹂躏的小穴,微开的小口含着阿爸浓白的精液,鼓出的肉芽儿生嫩可爱,他伸手揉着那肉芽,看见小穴收缩着又吐出了一泡浓精,忍不住轻笑:“好个小淫娃。”
雪莹缓缓醒转看见的便是一个俊美少年俯身下来吻住了她的嘴,不等她反应,只觉得小穴又一次被硬生生地撑开了,忍不住叫出了声:“啊~~好痛~~”
乌恩其只插进了一个头就被夹得脊柱发麻,再想插深点却被绞得动弹不得。而雪莹这才发现方才温柔疼爱自己的男人竟然允许另一个人来享用自己,不等她为此心碎时,巴雅尔低头舔着她的耳朵,说道:“乖,小豆子放松一些,让哥哥插进去好好捅你,他会让你很舒服的。”
“不,大人。。。不要。。。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不要哥哥。。。。。。我不要哥哥。。。。”
乌恩其笑起来,将她搂进怀里,扣住雪莹的细腰然后一个挺身让自己的阳具裹满了阿爸的精液后深深捅进了雪莹的肚子里,少女忍不住攀着他的肩,娇吟起来。
“小豆子?这个名字有趣。”乌恩其一面抽送着被她夹的舒服地直喘气,一面舔着她的耳朵说道:“在北陆,父子两人共用一个女人太正常了,我姆妈没有给我生下姐妹,你就来当我的妹妹吧,阿爸和我会好好疼你的。”
他们,竟然是父子!这是雪莹在被乌恩其送上高氵朝后的唯一记忆了。
“阿爸,她竟然晕过去了。可我还没操够呢。”
“来, 让我也捅会儿。恩啊,这丫头,刚才操了这么久竟然又紧了,看来,我们以后要多喂喂这个小东西了。”
“可不是,要给她的小屄里多浇点肥料, 小豆儿才长得快呢。”
十四
乌恩其也不过十四岁,只比雪莹年长了几个月,但他身形高挑,神色沉静不带稚气,瞧着好似东陆十七八岁的少年一般。他们图兰一脉虽身居高位可惜素来人丁稀少,这个年纪他的那些伴当都早已拿家里姐妹开了荤,偏生他阿妈只生的他与几个堂兄弟,并未生下女儿。
在北陆,家族里的女儿们出嫁前就是父兄长辈们泄欲的对象,有的姑娘甚至出嫁前就生过两三个孩子,只是这些孩子因为身份见不得光,不分男女都会被送去下房由奴仆们抚养,养得大的就充做日后的家奴。嫡系子孙到了开荤的年纪,都会有阿爸或祖父这样有经验的男人挑选家中的姐妹来示范指导,若有同龄的处子姐妹便会保留她们的贞操到少年们的成人仪式上当众开苞。
巴雅尔是图兰族的族长,乌恩其亦是顺位的长子,眼看爱子到了开荤的年纪却没有姐妹可以享用,成了巴雅尔心里惦记着大事。得知新掳来了东陆女人,便专程而来,看看自己有没有十五年前的好运气,再挑中个称心的女人。
想到那个的女人,巴雅尔不由得又燥热起来, 他摸着雪莹乌黑的长发,看着尝到少女甜头的爱子正亲咬着那小小的胸乳,简直同当年的自己如出一辙,笑起来问他:“你阿妈呢?”
乌恩其含着那小奶头正嘬着,听了阿爸的问话,眼睛微眯,松开那被吸允得胀大的小肉粒,舔了舔嘴角,不满地应道:“还不是在三叔帐里。他又不缺女人,怎么又让阿妈生了个弟弟,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种。”
“乌恩其。”巴雅尔难得正色提醒儿子,后者却满不在乎:“三叔私下跟他那几个伴当一起搞大了阿妈肚子,现在又说什么五弟没断奶不让阿妈回来,那奶水也不知道是喂到谁嘴里了。”
这般说着,乌恩其难得显露出他的孩子气和霸道,赌气将晕睡的雪莹面朝下翻过去,掰开那两瓣雪臀,套硬了自己的大肉棒又插了进去,狠狠抽插起来。
巴雅尔倒是不甚在意此事,他身边也不缺女人,只是那东陆女人的温婉可人到底是这里女人比不上的。这么多年过去,只要想到了小茜,他还是立刻就有了反应。
“这丫头喜欢不?我待会去你三叔那转转,想要这丫头就找珂兰要吧。”
巴雅尔说着便起身穿戴起来,只是那根勃起的肉棒过于长硬,根本无法系上腰带。乌恩其感觉到身下的少女似乎醒转过来了,便抱起她的上半身来,捏着她的小嘴,哄着雪莹张嘴去含阿爸的肉棒。
雪莹睁着大眼睛从神色朦胧到渐渐清明,先前眼前那一片深浅暗色竟是男人结实的麦色小腹和浓密的金褐色耻毛,而她小嘴里吸允的竟然是那个男人撒尿的地方,此刻那腥咸味才在嘴里蔓延开。雪莹这才发现自己半跪着身子,一面撅着小屁股让乌恩其插着,一面将小脸埋在男人小腹下吸着那男根,她羞愧难当地伸着小手去推巴雅尔,可男人正被吸的舒服,单手固定着她的头,不许她吐出来。
待那一股股精水直接灌入了雪莹的胃里,巴雅尔才抽出阳具,看着娇美的少女因为腰肢被自己爱子固定着被迫承受奸淫,只得捂了小嘴不住干呕,小脸上泪水涟涟好生可怜。巴雅尔眸色沉沉地看了着雪莹,透过这张尚带稚嫩的小脸仿佛看见了当年的小茜,那个时候小茜的年纪比她还要小,哭的惨兮兮的跟被抛弃的小奶猫一样。
“我先走了,你再玩会也够了。”巴雅尔说着雪莹听不懂的北陆话,便要出去。雪莹也不知为什么就抓着他的衣角,怯生生看着这对父子,却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只是眼巴巴看着这个夺了自己处子之身的男人。巴雅尔神色温柔下来,亲了亲她的额头,用东陆话说道:“乖,哥哥会照顾好你的,要听话,嗯?”
乌恩其亦从后面搂住雪莹,把大肉棒塞得更里面,他掰开雪莹抓着阿爸衣角的小手,放到嘴边亲了口,也换了温柔的声音亲着她的小脸,用东陆话哄她:“乖豆豆,难道你还待在这里被别的男人轮奸吗?来,做我的妹妹,哥哥让你每天都过得舒舒服服的,好不好?”
雪莹此时已经被他插得呜呜直叫,哪里听得清他的话,只是无意识的点着头,将自己的后半生就这么轻易的交给了乌恩其成了图兰家唯一的养女,以及一群男人的性奴。
巴雅尔穿戴整齐的出去,正交代着狱卒关于带走雪莹的事宜,又有一拨人造访了这个地牢。看到那个为首之人时,巴雅尔也必须毕恭毕敬地单膝跪地行礼,乌恩其亦放过了雪莹,隔着那门帘跪下行礼。
阿尔斯勒笑着让巴雅尔他们起来,用北陆话说到:“我知道这里有批新的,特意挑了这个时候来,就是不想打扰你们的兴致,看来避不开啊。 乌恩其也在了?”
“是, 这不才开了荤,馋着呢。”巴雅尔答道,冲着那间屋子给阿尔斯勒示意了下。阿尔斯勒见他眼色餍足,笑道:“看来这次左丞挑到了满意的女人啊,乌恩其现在也算是大人了。”
巴雅尔领着阿尔斯勒去看了雪莹,那个被父子两人奸淫得浑身发软的美少女瑟瑟发抖地看着那个冷峻又英武的高大男人。
“是个美人儿,可惜太嫩了些。你们可要怜香惜玉一些啊。”阿尔斯勒只看了眼那生嫩的肉体便转开了视线。
见阿尔斯冷对雪莹并无兴趣,乌恩其才悄悄松了口气,毕竟在北陆君臣共淫一女也是常事。他的阿妈上官茜便是北陆有名的美女,在这位摄政王还是大王子的时候, 他的父王,也就是前任大君就趁他阿爸征战之时慕名造访,当着只有四岁的乌恩其的面,就迫不及待地奸淫了上官茜,并时常召其入宫供他泄欲,还私下邀请了其他臣子一起轮奸这位有北陆蔷薇之名的美人。 当巴雅尔凯旋之时,上官茜挺着八个月的肚子前去迎接丈夫,半个月后在大君床上早产下一子。因为推算出的受孕前后日子,上官茜被关入铁浮屠被几轮将士轮番奸污灌精过,无法得知其生父是谁,便被抱去军营里喂养了。
作为霸占臣妻的补偿,在巴雅尔得胜回来时,前任大君将自己最小最美丽的那对双胞胎女儿赐婚给了巴雅尔, 而上官茜则沦为了大君的情妇,这段不伦的关系一直维持到大君病重为止,才重新回到巴雅尔身边。因为两位公主骄横跋扈霸为了生下儿女,不择手段地占着巴雅尔,为了不让上官茜受欺负,巴雅尔只得委屈她跟了自己的两个弟弟,并先后为他们生了四个儿子。
乌恩其对夺母之事十分在意,正是因为前任大君沾污了他的阿妈,才坏了她的名声,成了人尽皆知的宫妓。好在摄政王对他这个小妹妹不敢兴趣,若是再夺一次,就难保他不翻脸了。
阿尔斯勒本想着半月过去,这批女奴里的好货色估计也不剩什么,所以只想着巡视一番。今日瞧见巴雅尔还能挑到那般鲜嫩的女奴,也不由得有了些兴致。
皇室贵族皆好东女也是众所周知的,而东女多数从女囚中被挑出来,这些被选中的女子也不知道她们以后的命运是凶还是吉,但大多数都当了一辈子的性奴。
阿尔斯勒在别处也尝过东女的滋味,自己也有过几个东女,只是始终没有找到合他口味玩腻后便赏给了部下或是犒劳将士。
巴雅尔也看出摄政王似乎心动了,便主动想带阿尔斯勒去那个牢房看看是否有他中意的女奴。两人才转过身来,便听得那牢笼里一片喧嚣,只见两个十岁上下的小姑娘被人按在地上边哭边喊姐姐,而另一处却是两个撕扯在一起的女子。一个蓬头垢面,不仅衣服脏的看不出颜色来,那脸上黑灰一片根本看不出容貌, 而另一个披头散发,瞧着衣料上乘倒像是个贵妇。
这扭打在一起的两人正是唐悠悠和怜儿。
原来看到又有男人进来,牢里的女人为了自保便要推一人出去,那被选中的女子也不知是如何想的,胡乱扯了身边的人想来顶替自己,这一扯却是拉来了才十岁的顾兰兰,怜儿如何能肯,喊了声不要便扑上去扯会了小姑。那些女人并不想抓这么小的女孩只是专心对付那个选中的女子。一旁观战的悠悠却盯住了那个护着两个小姑娘的女子。那一声“不要”何其耳熟, 她死都不会忘记那个在自己床上跟夫君媾和的贱人。 她男人那日是如何说的,说那女人是窑子里的婊子,后来还被卖走了。这三人她早就记得,是跟自己一批被掳来的,也是襄王部下的亲眷,一想到自己被夫君欺骗,他可能还背着自己跟这个贱人偷情过,那火气蹭的就上来了。
怜儿才抱着吓坏的兰兰安抚着,就看见一抹黑影扑来,猝不及防地被扇了个耳光。
“贱人, 看我不撕烂你的脸。再把你那两个妹妹都推出去!”唐悠悠的突然举得显然吓到了所有人,听到她的话后,怜儿率先反应过来后便跟她滚到了一起。她知道一定还是被唐悠悠认出了自己的声音了。 若放在以前唐悠悠或许还能占着上风,但是现在她因为嫌弃食物难吃,饿瘦了不少,而怜儿却顾忌着自己的身子一直偷偷捡别人不吃的馍馍吃得饱饱的。是以两人交手倒是势均力敌,唐悠悠虽有经验但是没有力气,怜儿有样学样却力气更足,悠悠的侍女们见插不上手便转而去按住了想要上前帮忙的两个小姑娘。
因为担心两个小姑而分心的怜儿被悠悠抓到了机会,她眼角扫到那对蛮子已经走了过来,心知自己赢不了这个婊子,但已经发现她脸上头发上皆是草灰泥印,可领子里那两团奶子却是依旧雪白的一片,便趁机一把撕开了怜儿的衣襟,悠悠也是恨意尤甚加之拼死一搏,竟是连着那肚兜也被尽数扯裂,顿时怜儿那对白嫩的美乳便蹦了出来。那一刹那,几乎所有人都为之屏息,数十双眼睛都死死盯着那对几乎称得上是极品的奶儿,滚圆饱满,白嫩可人,两个奶头粉嫩可爱,小巧玲珑。
而落在唐悠悠眼里,那双美目几乎要冒出火来,若是方才还有几分不确定,瞧见了那左乳上的红痣后,便是认定了这个骚货,抬手就要扇那对大奶儿。怜儿一时无措,顾不得捂住胸口就去挡她的手,那对美乳就这么在众人眼底晃动跳跃着,看的男人们都不由得咽了口唾液。
眼看两个女人又要扭打起来,狱卒头子偷瞄了眼摄政王见他眉头微皱,立刻拿钥匙开了锁,大声呵斥起来。怜儿这才有机会把撕破的衣服裹好,兰兰她们冲过来抱着嫂嫂哭起来,她们三人都知道,事情不妙了。阿尔斯勒给了身后侍卫长一个眼神,示意他带人去抓那两个小女孩。
怜儿惊恐地看着那几个壮汉一手夹了一个小姑出去, 方才几乎花光了她的力气,如何拦得住他们,只是徒劳的伸手去抓兰兰她们的手,因为牢门未关,她便是跟着出来,瞧见那为首的男人便跪在他脚下,哀求道:“大人,求求你, 我的妹妹们才十岁,她们受不住的,求求你放了她们吧。。。。。。”
兰兰她们被堵上了嘴反绑着丢在草垛上,怜儿一面焦急的看着小姑,一面不住哀求着阿尔斯勒。男人听着她那娇软悦耳的嗓音,看着那对勉强遮掩后更加惹人遐想的大奶儿在眼底不住晃动,早就起了反应。
他弯下腰来,伸手抬起了怜儿的小脸,用指腹摸着她脸颊上的泥灰,几下都没能擦干净,不由得微微皱眉,他换了东陆话说道:“你是她们姐姐?想救她们?”
怜儿用力的点着头,男人的脸离她很近,近到能看见他眼底的熊熊欲火和浓浓笑意。大手落到了她的肩上,只是一挑便将那一半破衣服脱去了,露出怜儿光洁如玉的背脊,窈窕的腰线,以及一只饱乳。在那双大手当着众人的面握住自己奶儿时,怜儿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男人却握的更紧并揉了起来:“要救她们,就用你的身子来伺候我。”
他说着站起身来,把怜儿的脸往自己胯部按下去,让她感受到布料后面那根怒涨的龙根。怜儿欲挣扎,可是整张小脸都被按着埋到了男人那儿,被迫呼吸着那浓重的雄性气息,她挺翘的鼻子也不住磨蹭到那根发烫的坚硬肉棒,那样惊人的尺寸,让怜儿吓得双腿发软。
男人突然放开了她,往草垛走去,怜儿以为他要对兰兰她们下手,不得不流着泪喊道:“大人,你放了她们,妾身,妾身愿意服侍大人。”
阿尔斯勒分开长腿坐在草垛上,也不看她,冷声说道:“脱光衣服爬过来吧,我耐心有限。”
怜儿闭上眼,缓缓脱光了衣裙,那具美如玉雕般的胴体展露在了众人跟前。巴雅尔本欲告辞,此刻却饶有兴致的留了下来,这个女人有这么美的身体和嗓音,还故意涂黑了脸,想来该是大美人才对。按常理,摄政王用完后就会赏给众人,凭他的身份倒是可以等到最后跟雪莹一同带走。要是再有人想睡小茜,就让她去代替好了。
怜儿咬着牙,双膝着地,手撑在地上,感觉到自己简直比狗都不如,大颗的泪落下来,她羞愧难当地一步步爬向那个掌握着她们三人命运的男人。而怜儿并不知道,她这个模样简直淫靡到了至极,高高翘起左右摇摆的雪臀,细软阴毛下若隐若现的粉嫩小穴,还有垂下后更加勾人饱胀的美乳前后晃动,在场的男人们已经个个都红了眼睛。
她爬到阿尔斯勒跟前,抬头怯生生地看着这个男人,他再如何高大英俊此刻在她眼里依旧如同恶魔。恶魔用他猩红的眼睛看着怜儿,说出了地狱的声音:“不知道怎么伺候人么?”
他此刻分开着长腿,没有多余的话,却是让怜儿知道他要自己干的是什么。怜儿爬过去,小心的隔着那布料轻轻揉男人的阳物,可是那隔靴搔痒般的动作更像是一种勾引。阿尔斯勒不耐烦地喊了珂兰进来,一面用力揉捏怜儿的双乳,发泄自己的欲望,一面用北陆话让珂兰把她领出去净身,并且吩咐了要验过她的身子。
怜儿见自己被拉走不由得花容失色,阿尔斯勒捏着她的奶头轻笑道:“放心,洗干净了再来,你这两个妹妹就不会有事。”
怜儿被带走后,阿尔斯勒让人把那两个小姑娘一起关到了小间牢房里,那里比大牢笼要舒服一些,有床和马桶可以用,并且让巴雅尔他们可以先忙去了。巴雅尔见摄政王似乎要独占那女人,便也不好再打她主意,正好乌恩其也穿戴好了,便跟珂兰打了招呼把雪莹直接带走了。
外头给怜儿洗澡的是阿尔斯勒带来的两位女官,她们常年服侍宫中的王妃阏氏等人,轻手轻脚,却又快又好。搀扶着怜儿泡入热水盆里后,便分工有序的给她洗起身子来。待擦干净了她的脸,一个女官便开始给另一个人使眼色,很快那些脏乱打结的长发也被梳顺洗干净了。她们开始用东陆话夸赞起怜儿,愈发殷勤地伺候起她来。怜儿从她们口中才得知,那个恶魔一样的男人竟然是北陆的摄政王,手握着她们的生杀大权,不由得愈发害怕起来。
待洗干净了怜儿,一个老嬷嬷也到了,她伸出枯老的手指一寸寸摸着怜儿的身子,吓得怜儿想要躲开,可是两个女官却一左一右地夹住了她,安抚道只是验下身而已。
“是个好货色,就是肚里有娃了, 不过就两个月大小,拿了不碍事,以后还能生。”老嬷嬷用北陆话说完后领了赏钱便走了。两个女官互换了个眼神,扶着怜儿回去复命了。
十五
阿尔勒斯在怜儿被带走后便没有再找别的女人,而是听狱卒们汇报了这里女奴的来源等情况,以及最近来过的那些士兵。他面无表情,心里却是有几分兴奋的,他感觉得到那个刻意遮掩自己容貌的女人会给他一个不小的惊喜。 阿尔斯勒想着方才瞧见的那双眼儿,明明神色怯生生的像只初生的羊羔,可眼眉间却透着风流。 见她护着自己妹妹的那样子,骨子里到有股子劲,人若有软肋便好拿捏了。 想到了捏,脑海里便冒出那对挺翘的奶子,饱满得不逊色与北陆的女人,还更加白嫩可人,光看着就让人手痒。男人交叠着长腿坐着,神色冷漠,脑子里却已经把那个女人扒光了衣服反复玩弄了好几回了,他放纵着自己想着这个女人可能给自己带来的欢愉。毕竟,这段日子忙于征战,有段时候没找过女人了。
外面的门终于打开了,穿着半透明白纱裙,连头发也裹住白纱的美人姗姗而来,昏黄的灯光给怜儿裹上了柔和的金辉,她已经显露出了原本的美貌,雪肤乌发,朱唇杏眸。她仿佛从画里走下来的仙女,乌黑的长发自肩头披散下,似有若无地遮掩着高耸的双乳, 莲瓣般的脸儿,美眸盼兮,柳眉微蹙,神色惶恐无措。
阿尔斯勒的心狂跳起来,但脸上依然不显波澜,他起身负手而立,冷眼看着那个裹着白纱的美人半垂着脸,一步步的走来,轻薄的纱裙和头巾因为灌入的夜风飞扬起来,蹁跹如蝶,远远看着她好似降临人间的神女一般圣洁。 女官们搀扶着怜儿走到摄政王跟前,跪下行礼,怜儿也不得不一同跪下,她抬头小心地看向阿尔斯勒,男人离她尚有几步之遥,却清清楚楚看得见他眼里翻腾的欲望,明知躲不过,还是会害怕,她垂眼低头,握紧了拳头,身子依然在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
待她们起身后,阿尔斯勒看了眼女官,其中较年长的一位走上前来,轻声回禀:“殿下,这位美人身骨极好, 但肚里已经有了孩子,刚刚两个月,嬷嬷说了,拿掉孩子不会影响日后生育的。”
阿尔斯勒倒是有些意外地看了眼怜儿,也是, 这么美的女人如何守得住贞操,竟是连肚子都叫人搞大了。
“殿下放心,乌娜今日便会帮她落胎。”名叫乌娜的女官说着便准备带怜儿离开, 阿尔斯勒却笑了下说道:“ 此事不要外传,先留着吧。”
乌娜愣了下,然后带着乌雅一同退下了。北陆的男人极少玩弄有身孕的女人,毕竟他们子嗣难得, 多是慎重起见。 但也不是没有例外的,最香艳的莫过于前任大君和左丞夫人的艳史了。
那时大君听闻左丞为了讨其夫人欢心,专程新建了东陆风格的花园,加上传闻中的那位夫人来自东陆,生的倾国倾城,并为图兰家族生下两房长子,深得宠爱,便突然兴起前来参观院子以便一睹芳容。大君喜爱东陆女人是人尽皆知的,和亲的莲公主生下的阿尔斯勒,一出生便立为世子。而那位有北陆蔷薇之称的左丞夫人自然也能迷住大君,不过尽管大君几番造访,这位美人始终顶着族中长辈暗地里施加的压力,坚持为远征的夫君守着贞洁。
最后在一次邀请了大君的家宴上,上官茜误饮下加秘药的酒水,在给大君敬酒时药效发作倒在了那个对她虎视眈眈的男人怀里。她浑身无力,但是意识清醒,就这么看着大君当着所有长辈的面脱光了自己的衣裙,众目睽睽之下被他奸淫了数回。
其实那些长辈对她也是虎视眈眈,只是碍于巴雅尔娶她之时与他们约定,不得强迫小茜做她不愿做之事,便只能瞧着这么鲜嫩美丽的女人只在族长身下婉转承欢。 如今她失身与大君后,再不好用什么贞洁做借口,他们就能肆意糟蹋这个美人了。然后本以为大君操够了那淫妇便会离开,然后他们就有一整夜的时间好好轮奸这个年轻的美少妇,却不想大君食髓知味,竟是将她带入了宫内,并赐封号为茜夫人。
上官茜入宫之事闹得满城风雨, 见大君被茜夫人迷得神魂颠倒,很多大臣纷纷上书要将那淫乱宫闱的妖妇打入地牢处以火刑。而大君堵住众人之口的法子,便是将他们挨个召入宫内,让茜夫人当面宽衣解带,赤着身子,楚楚可怜地跪在大臣跟前,然后让大臣把这美妇带去偏殿好好确认下是不是妖妇。 无一例外,所有见到上官茜身子的男人都在偏殿里毫不犹疑奸淫了她。之后,不但再无人弹劾茜夫人,还流行起豢养东陆美人的风潮。
而最为让人津津乐道的,便是左丞凯旋后大君仍然不肯放人,用自己刚刚成年的双胞胎女儿来换取这位已经被人私下称为宫妓的茜夫人。当时茜夫人已经有了八个月的身孕,外人皆以为是龙脉,才让大君不惜用嫡女交换,结果竟在数日后,因为大君不肯放过怀孕的茜夫人,房事过于激烈,使得茜夫人早产下一子,却是送入了军营抚养。
如今茜夫人已经重新回到图兰家族, 那些长辈也得偿所愿地占有过了她的身子,并将其囚在族内,不再允许族外男人与之发生关系,但是因为这段艳史,上官茜永远成为了北陆男人心里最想操的女人。
乌娜看了眼尚不知其日后命运的怜儿, 在心里叹了口气, 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本以为摄政王不像大君那般荒淫无道,现在看来至少喜爱淫辱东陆孕女的习惯倒是一模一样的,那个美人儿就不知道有没有茜夫人的运气了。
怜儿尚未反应,便被男人用马鞭卷住抱进怀里,怜儿双手连着腰都被这位摄政王的一条铁臂牢牢扣住,哪怕她极力往后仰着身子,那对大奶儿也是紧紧贴在男人胸口的,奶头儿隔着纱在摄政王的衣服上划动。男人根本不把她的小把戏看在眼里,他透过薄纱,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发硬的粉色奶头,冷声道:“一副淫相。”
说罢一手抓着她的长发强迫她仰起小脸后低头堵住了那张漂亮的小嘴。阿尔斯勒身高体壮,舌头亦是强而有力,怜儿的小嘴被他张嘴抱住,大舌头在她的口腔里攻城略地,一股股唾液涌入她的嘴里令她不得不吞咽着,而吞咽时免不了被迫吸允着男人的舌。
怜儿含着那根不属于夫君的舌头吸允着上面的津液咽入肚里,眼泪一颗颗落了下来。她如今真容已露,牢笼里的人皆知她是顾景然的夫人,小姑们也在一旁看着,所有人都见证了她的失贞。一定是老天早就看不惯她的红杏出墙,所以才这样惩罚她羞辱她,让她再没有脸面回去见景然了。
阿尔斯勒吻了好一会才放开已经身子发软的怜儿,舔了舔嘴角,神色冷漠:“奶头这就硬了? 东陆的女人本王玩过不少,奶子大又这么会发情的,你倒是头一个。平日一定是常常让男人搞,才长得这么副荡妇样子,对不对?”
阿尔斯勒把怜儿抱到腿上,坐在一间单间内,却没有放下帘子,外面的人听不见声音却可以清清楚楚看见两人的动作。
远看着男人只是搂住了怜儿好似在嗅她身上的气味,而实际上,怜儿因为这个男人无耻的话而羞愤地眼泪汪汪。
“若是不想你那两个妹妹被我的部下轮奸,就主动些,别浪费了这么对大奶子”男人舔着她的耳朵,换了东陆话,低哑的声音只让她一人听见。
在外人看来,是怜儿主动撩开白纱把奶儿喂到摄政王跟前,那男人冷着脸,低头含住那顶端的奶头儿,好似满不在意地品尝着。而怜儿却偏着脸,咬着下唇,忍受着男人那灵活有力的舌头在敏感的奶头上戳弄波动,明明他的吸允和玩弄带着强烈的情欲,偏偏从那张英俊冷酷的脸上看不出分毫,让她落得个声名狼藉的下场。
兰兰和青青不知道阿尔斯勒的身份,只当是个大官,就看着小嫂嫂坐在他腿上,把两个奶儿轮流塞到男人嘴里让他吸,因为她个子娇小,不得不努力挺起胸,也使得雪臀微微翘起,那般引人遐想的姿势,看的其他男人纷纷揉搓起胯部,喘息起来。
阿尔斯勒亦不好受,但他晓得东陆女人被那些所谓的贞操观约束着,不调教好了,如何玩得尽兴。他满意地看着那这个美人儿带着两行清泪,不情不愿却乖乖给自己喂奶的模样,只觉得招人怜惜至极,又不得不狠下心来调教。
可怜的小东西,待你合我心意了,本王定会好好疼你的。阿尔斯勒这般想着,却依旧冰冷地命令着怜儿跪到地上去吸他的大肉棒。怜儿如何肯在这种大庭广众下为他口交,男人慢条斯理地玩弄吸允着那对奶儿,淡淡道:“怎么,不肯舔,还是没吃过男人的鸡巴?你生得这般浪,哪个不长眼的男人才会不插这张小嘴儿。若是不肯,便让你那两个妹妹来试试?”
怜儿含着泪,缓缓跪下去,那一颗颗从脸颊上滚落的泪,被粗糙的手指摸去。头顶传来男人难得带了几分温柔的声音:“怎么哭得这般可怜,当真没给男人舔过么?”
怜儿点着头,以为他会网开一面,却是料错了。男人摸着她的头顶,耐心地说道:“莫怕,这也并非什么难事,照本王说的做便是。”
躲不过这一遭,怜儿只得依着男人的要求,掏出了那硬的惊人的阳物来,小嘴含住了那顶端,舌尖细细舔着上面的沟壑和孔眼,小手握着柱身上下揉搓。男人照着自己舒服的感觉,让她用舌头伺候着,美人生涩的舔弄和吸允终于让他的冷酷裂开一道缝隙,他忍不住按着怜儿的后脑勺让她尽可能的吞咽着自己的阳物。
“没用的东西,连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好么?本王要好好罚你才行!”明明感觉到了男人的粗喘,那阳物也愈发火热发胀,阿尔斯勒的责备让怜儿变得无措起来,可她的小嘴里深深插着那根大肉棒一直顶到了嗓子里,她费力的吞咽让男人舒服到不行,大股精液又浓又多,好似撒尿一般统统灌入了怜儿的胃里,足足半分钟才结束的喂精,让怜儿几乎晕厥过去。嘴里是浓烈的雄性气息,她捂着小嘴呕了几下,吐出来的依旧是男人的浓精。
“好好待着,莫要做傻事,小心你那两个妹妹。”阿尔斯勒没有带走怜儿,而是将她和兰兰她们关在了一起,临走前的警告是让她不要想不开自尽,他可不想要一个贞洁烈女。
怜儿不敢看小姑们的眼睛,只是去解她们的绳子,因为双手不由自主地颤抖,好一会才解开。一解开了,怜儿便缩到了角落里,想在被她们嫌弃肮脏时,先躲开去。可是两个小姑娘却是扑倒她怀里大哭起来,怜儿慌忙想要推开她们,小声说着:“我身上脏。。。。”
可是兰兰她们却牢牢抱着怜儿,不肯放手,她们没有说话,可是这样的拥抱让怜儿明白了她们的心意。她没有被小姑们嫌弃,她们知道她是被迫的。
晚膳时,她们的餐食简直称得上丰盛,面食到烤肉,羊奶一应俱全。兰兰她们知道这是小嫂嫂用身子换来的,再馋也不愿动手,还是怜儿把饭菜递给她们,轻声说:“吃吧。莫浪费了。”
小姑娘们含着泪和怜儿一起把那些饭菜都吃光了,怜儿食如嚼蜡,她已经出卖了自己的身子,起码让她觉得这样还值得。
十六
这日,从地牢里离开的阿尔斯勒心情难得的好,他想着那个美貌又娇柔的小女人,忽然心里一动,想起了另一位,便调转了马头打算出城去。侍卫们有些莫名其妙,侍卫长和两位女官却忽然想起了什么,脸色微变却依旧默默跟随上去了。
出城往东是连绵百里的雪山,夕阳之下仿佛是体态婀娜的赤裸美人侧卧而眠,令人如痴如醉,被北陆百姓视作雪姬显灵。不少牧民因为被雪山的美景迷惑而去登山却一个个都有去无回,人们都说是被雪姬迷了魂带到了雪山深处去了。 如今这座让人又敬又畏的雪山山顶建有一座恢弘壮丽的皇家寺院,据说是一位来自东陆的得道高人为镇压雪姬祭出五百罗汉阵,挑选了整个北陆里正值壮年,佛法精进的活佛和喇嘛坐镇,因此虽说是座寺院却毫不逊色与富丽堂皇的皇宫,内有常住喇嘛五百人,新皈依或是他处来寻访暂住的喇嘛三百余名,日日都有近百名信徒前去朝拜祭神。
名为莲停宫的这座寺院日日门庭若市,香火不断,令它如此出名的不仅仅是皇家捐资建造,也并非那些转世活佛如何德高望重,而是日升日落间的每个时辰在主殿内由活佛们亲身展示那位世外高人是如何征服雪姬,在此处建造起庙宇的。
隔着水晶帘,高大强壮的年轻喇嘛将一位同样赤身裸体的美人时而对抱,时而压在身下,在信徒们的祈祷声中用自己那根粗壮坚硬的被誉为“降魔杵”的大肉棒奸淫着雪姬,女人娇软柔媚的呻吟隐隐约约的夹杂在充满肉欲的拍击声里,直到女人哀呼一声,喇嘛涨红了脸高颂佛号把浓精尽数灌入雪姬体内,才算结束,信徒们则欢呼起来,有钱的便纷纷排队购买雪姬与活佛的精华。
小喇嘛们在后殿里把雪姬穴内混合了两人体液的白精抠弄出来,用小宝瓶装好称为神露,一次约莫有十瓶左右,据说那些求子的夫妻只要在行房前使用这瓶神露,便能成功受孕,因为十分灵验所以日日都有不少夫妻千里迢迢而来,只为求这么一瓶神露。
而这位雪姬,正是前任大君最年轻的阏氏,东陆战败送来的皇室嫡女,莲青公主。她嫁给前任大君时,尚未满十三岁而大君已经三十而立,莲皇后十四岁便生下了如今的摄政王,阿尔斯勒,也是皇室中的第一位王子,因而深受喜爱,宠冠后宫。
而关于这位阏氏乃是妖孽转世的传闻也渐渐尘嚣而上,据说在东陆之所以送皇室最美丽的嫡女前来,就是因为她出生时天上的云彩便形如九尾妖狐,更有接生宫女见到屋内有白狐一闪过儿。其后,年幼而貌妖,小小年纪便以美色惑乱宫闱,十二已有葵水,这都是古书上狐妖转世的特征。更有人言,她早早在娘家就被父兄等人破了身子,只是用了秘药才补上了处子身,不然这么娇小的身子如何容得下大君那杆肉炮。
这些传闻大君本未放心上,毕竟怀里那绝世美人实在太得他心意,加上精心喂养,愈发养得勾人心魄。真正让大君开始相信那些传闻的时候,是他生有华发,日渐老态,而那娇妻年过三十却娇容不改,一如十六岁的少女一般水灵美艳。
大君一面对娇妻心存顾忌,一面又欲保护她,于是莲皇后不再公开露面,但是狐妖转世的说法已经深入人心,上书废世子烧死莲皇后的折子越来越多。最后是一位东陆高僧前来造访,他对跟随的弟子说自己想要说服大君捐资建庙,弘扬佛法,对大君言佛法无边,能渡一切苦厄。 大君便要他解决着满城的风言风语,保护自己的妻儿,只要他办得到便愿建造一座皇宫给他当寺院。
于是这位高僧便借雪姬传说,将莲皇后带入雪山内,奸淫了她整整三日三夜后,横抱着她下了山,成为了百年来第一位活着回来的人。从此,莲皇后成了化身人形的雪姬,因其不老容颜,被视作神明,阿尔斯勒成为了神与大君之子,是当仁不让的新君。
前任大君虽然保住了爱妻幼子,但是也永远失去了莲皇后。因为高僧以莲皇后成为雪姬化身为由,将她困在了新建的寺院,莲停宫内,不许她再下山回去。连同莲皇后肚里的那对双胞胎公主也一并囚禁在了寺院内。
“啊~~阿奴,饶了我,饶了莲儿,啊~~~”莲青被穿着僧袍的男人按在绵软的床上无处借力,只能由着身后的男人用那粗壮滚烫的阳具在小穴内捣弄不休。男人猩红着双眼咬着她的脖子和肩膀,大掌揉捏着她胸前的两团美乳,恨声道:“我绝不会饶了你,你这辈子都休想再逃开去。你要被我日日奸淫,你那两个孽种也要日日被我的徒子徒孙奸淫,只可惜了另一个野种,我动他不得。你这个荡妇,我莲生天要替天行道,毁掉你的一切!”
“哥哥~~不~~~哥哥,不要再说了,不要了。啊~恩啊~~哥~~让我一个人受惩罚吧,放了乔乔她们,她们还小啊。啊!啊!不~~~~~”
莲青每每求饶都会被她的孪生哥哥,莲生天,更用力的顶弄。她的哥哥,本该也是宫里养尊处优的皇子,可是受她狐妖转世的传言,不得宠爱。兄妹两人自小相依为命,莲生天情不自禁的爱上了自己双生的妹妹,因为明知无法成亲生子,那么在这宫墙内两人这般过一辈子也足够了。可是他却未料到妹妹为了想让父王注意到哥哥的才华而偷偷去父王跟前献舞。 皇帝为求长生要幼女做药引,更惊艳与女儿的美色,便在莲青私处埋入秘药破其处子之身,一日三次吸允幼女私处将融化的长生不老药吃掉。 皇帝也存了私心,想等莲青大一些后,收入后宫淫辱,便私下派人暗杀莲生天,斩草除根。莲生天得到一位僧人相助逃出皇宫剃度出家,而妹妹在被父王用作药引后,体质大变,葵水早至,被视为不详,送往北陆和亲。
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而因爱生恨,无法解脱,他身为皇子却不能成帝,遁入佛门,既有大成却心知无法摆脱魔障。于是,花了整整二十年,终于把妹妹重新抓到了手里,不论莲青如何解释,只认定她毁了自己,便要她和她那两个孽种女儿来偿还自己。于是莲停宫建成伊始,是这对孪生兄妹当众表演高僧降服雪姬的场景,莲生天这样羞辱着妹妹,却能从她那羞愤的表情里取得巨大的快感,等莲青生下的双胞胎女儿长大后,便挑了最强壮的弟子们来轮奸她们,代替完成每日六个时辰的活春宫。这对双胞胎公主至懂事起便白天轮流被六个大哥哥和数十个不同年龄的信徒们奸污,夜里更被其他的喇嘛们轮奸灌精,因为行房时间太早,又没有节制,十四岁时便确诊无法生育了。
外人并不知这对兄妹的内情,但阿尔斯勒看得出那位高僧对母妃的心思不简单,虽然默认了他占有母妃,但对妹妹们受辱一事十分不满。可是如今政教分离,他根本无法插手莲停宫的内务,连妹妹们都无法相认,只能等日落后不时地探望母妃。
这日,他坐在主殿的屋顶上,在猎猎风声里看着太阳消失在天际。殿内本该结束的表演还在内殿继续,那对已经二十二岁的姐妹花依然如十四五岁一般娇艳欲滴,她们光着身子被新来的喇嘛们围在中间,任那些手在自己细嫩的身体上四下揉捏,小嘴儿熟练地吸着舔着凑上来的降魔杵,小手儿也娴熟地套弄着两根,身后的小穴和菊眼里也有两根降魔杵在她身子里降龙伏虎。早已沉迷在男欢女爱里的两位公主娇哼曼吟着被男人轮番奸淫灌精,成为雪姬的她们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都可以被想要降魔的喇嘛们按住奸淫,小穴从来都没有空过一刻钟一上。长期这样的性事,让她们的小穴已经如多产妇人一般无法合拢了,反而是只与舅舅乱伦的阿妈,依旧如少女般紧闭粉嫩。
等莲青从哥哥身下挣脱出来,整理穿戴好去见阿尔斯勒时,已经是晚膳时分了。莲生天擅长观星,因为知道莲青的女儿乃是灾星,若是养在宫里只会是祸事不断危及生母,而被喇嘛们奸污却可供奉神明,消除其罪孽。而阿尔斯勒是天生的帝星,自己也动不得,索性眼不见为净,让他们母子两人用膳。
阿尔斯勒看着依旧如二八佳人般的阿妈,孩子气地笑起来叫她:“姐姐。”
莲青有些不好意思地掩口而笑,抬手去点儿子的额头:“大多的人了,还这般顽劣。”
她在灯下看着儿子这般俊朗高大,心里着实欢喜。问了他父王的病情,又细细问了他的日常,这般聊了两个多时辰,最后等不下去的莲生天露面来赶人了,阿尔斯勒才告辞离开。
莲生天在门外仰头看着满天繁星,突然跟阿尔斯勒说道:“先恭喜殿下了。”
阿尔斯勒只是点头算是应下,并没有问其原因,因为这个已经是圣僧级别的男人虽然对自己心存芥蒂,但是说的每一句话都能灵验,是世上屈指可数的预言家。
他在听到莲生天的话时,脑海里突然浮现了白天那个美人赤裸的模样,不由得心里一惊,他早听闻这莲停宫灵气充沛,是修行之人的圣地,方才念头可是一种预兆么?
次日,怜儿醒来时才发现天已经大亮,她竟然难得的睡了一个好觉。并没有一丝开心,反而觉得心里满是愧疚,前一日被人凌辱,竟然还能睡得好,她这样的女人果然是要遭报应的。
早膳也是皇室里专程送来的,照顾了她们的口味,竟然是熬得浓浓的米粥,白煮蛋,馒头还有各色小菜。离家近半年能吃到这般丰盛地道的早膳,简直是做梦一样。她们被好吃好喝的供着,怜儿心里却愈发不安。
三日后,阿尔斯勒的再次到访,印证了她的预感。
这天怜儿正坐在角落里看着两个小姑用稻秸秆在沙土上练字,她们单独关在这里后,总是要比之前自在一些了。为了打发时间,她便继续让她们像从前一般写诗练字,只是从书桌换到了地上。
阿尔斯勒进来时便看见美人儿长发披散着坐在笼内一角,看着她的两个妹妹出神。意识到他来了后,那个美人儿神色间带上了恐惧,越发往角落里缩,两个小姑娘也如惊雀般畏到了她怀里去。
男人把她们的恐惧都看在眼里,也不开门,便只立在门口,看着地上的诗,用东陆话低声念道:
“山一程,水一程,
身向榆关那畔行。
夜深千帐灯。
风一更,雪一更,
聒碎乡心梦不成。
故园无此声。”
他心里想着小姑娘们倒是写的手秀气的字,她们倒是识字的,真是让人意外。再看向那个美人儿,她也念过书么?
“这诗倒是应景,谁教你们写的?”摄政王面色冰冷,声音冷漠,怜儿猜不出他是什么心思,但唯恐他怪罪小姑们,先应了声:“是妾身教的,还望殿下恕罪。”
男人见她果然如他所料,护着那两个妹妹,眼底闪过一丝得色,声音却依旧冷漠:“你也会写字么?”
怜儿小声答道“是。”
“写个你的名字给本王看看。”
怜儿怔了怔,伸手在地上一笔一画的写了两个字。
“香云。”男人低声念着这个名字,只觉得真是人如其名,她可不是一朵又香又白又绵软的云儿么?“过来,到我跟前来。”
怜儿看着地上的名字,神色哀婉,夫君的怜儿已经没有了,这世上剩下的又是那个没人怜的香云了。念及此处,她不由得红了眼,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依着那人的命令,她跪着走到门栏边,泪,已经一颗颗落下来了。
男人微微皱眉,伸手去摸她的脸,他的手不像他的声音冷漠无情,温暖略粗糙的大手,温柔地擦着她的泪水。这样的动作却让怜儿心里哀伤更甚,也顾不上什么,将脸埋进他的手心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阿尔斯勒脸色柔和了几分,他半蹲下身,用另一只手揉着怜儿的发顶,低声道:“怎么又哭了,让你写自己的名字也要哭么?”
怜儿从他的大掌里抬起那张哭花了的小脸,泪眼朦胧地看着他,神色怯弱却楚楚可怜。男人收回手掏了帕子擦着手心里的眼泪,示意侍卫长把牢门打开。他走到怜儿跟前,拉她起身,用那帕子轻轻给她擦着脸,他靠得很近,说话的热气喷进耳朵里,痒痒地。他低笑着对她说:“真是个小哭包。”
怜儿不知所措的被男人半拥在怀里,擦干了眼泪,男人的舌头边舔上来了。她的眼泪没有浇灭他的欲望,反而如油一般,让那团火愈发熊熊燃烧起来。怜儿身子一颤本能的往后退,却被男人揽住了后腰紧紧抱在胸前。
因为阿尔斯勒比怜儿足足高了一个半头,所以他不得不将这个美人儿抱起来才吻得到那张香甜的小嘴儿。他的吻相当霸道,待结束时,怜儿的舌头都被吸允得发麻了。男人托起她的手则揉着瓣雪臀,渐渐用力起来。勃起的阳具隔着衣服顶在怜儿的小腹上,散发着不容忽视的热量。
“想在这里被我操,还是跟我回去,嗯?”阿尔斯勒此刻已经把怜儿按在了牢笼的栅栏上,埋首在那两团美乳间贪婪地吸允着。这个倔强的小女人明明已经身子发软,奶头发硬,却还是涨红了脸儿,一声不吭。
怜儿已经完全没了力气,全靠身后的栏杆支撑着。她小口喘息着,在男人眼底看到了那足以焚化自己的火焰,她脑子里好似一团乱麻,男人不时挺腰在她柔软的小腹上蹭着,顶弄着那坚硬的阳具,喘息愈发粗重起来:“若是你不回答,那本王就在这里要了你。”
“不~不要~~殿下,我跟您回去,不要在这里,求你,不要这里。。。”怜儿做出了选择,阿尔斯勒便抱起了她,大步往外走去,将她丢进了等候的马车里。车里垫了绵软厚实的三层垫子,怜儿没有受伤只是有些头晕,不等她反应过来,男人已经揉身而上,如扑食猛兽般将她按到了身下,剥光了她仅有的一件袍子。
男人舔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摸着她每一处身子,怜儿被男人弄得浑身发颤,只得求他让自己先洗浴一番。可是男人如何听得进去,他亦细细嗅着怜儿的身子,她未洗浴过身上却有股极好闻的香味,“呵,真是朵喷香的小云儿。”
阿尔斯勒沉迷于女香中,抓了怜儿的手按到自己胀得难受的阳具上,命令道:“来,好好揉揉本王的宝贝。”
怜儿握着手心里那根又硬又烫的大肉棒,心扑通直跳,她是有经验的妇人了,一摸便晓得这大鸡吧定是能将自己操得欲仙欲死。可是,这肉棒这般的长,万一伤了她肚里的宝宝怎么办?
到了自己的宫里,阿尔斯勒便直接赤着身把怜儿抱进了寝宫里,直接去了浴室。温热的泉水并未让怜儿觉得放松,因为背后贴的的那具火烫的身子,还有双腿间夹着那根大鸡巴。男人低头看着那两团雪乳被自己揉成百般模样,她雪白修长的大腿夹着自己勃起的阳具。男人的手伸下去,用自己的长腿分开了怜儿的腿,手指温柔有力地拨开那柔软的小肉瓣,给怜儿细细搓洗着她的小穴儿。
怜儿咬着下唇,哼吟着,她的身子太敏感,撑到现下已经到了极致。男人按住她发硬的肉核,只轻轻一拨弄,怜儿终于失声叫了起来,这一张小嘴,便是再无法忍耐,终于让男人听到了那娇媚的呻吟声。
顾不上擦干身上的水珠,阿尔斯勒就把怜儿抱到了自己床上,一面亲着嘴儿,一面扶着自己的阳具去揉搓顶弄怜儿的小穴。方才在浴室里已经把她玩得湿哒哒滑腻腻的了,很快就塞入了巨大的顶端,她的里面比他预想的还要湿软紧致。
阿尔斯勒本是只想吓唬下怜儿,可是这一进去便是忍不住想要深深地插进去,非得把整根肉棒都塞进去,一定会爽死的。
怜儿却是被吓哭了,她推着男人的胸膛,踢着长腿,下意识的护着小腹。阿尔斯勒的俊脸因为强忍而紧绷起来,他盯着怜儿惊慌失措的眼睛道:“怎么?不让我操么?那换你的两个妹妹怎么样?”
他说着,那肉棒却是一寸寸缓缓塞进去了。怜儿嘤嘤而泣,却做不出选择,她要保护着肚里的孩子,也想护住小姑们的清白,脑里一片混乱只是知道哭了。
阿尔斯勒没有进去太多,他看着那小东西哭得好生伤心却没有再推他,知道她还是念着那两个妹妹了。为了妹妹们,连肚里的孩子也不要了么?他看着怜儿哭成了个泪人,叹了口气,把她抱进怀里,拍着她的背,说道:“这么喜欢肚子的宝宝,怎么还狠心不要它?”
怜儿抽咽着说不出完整的话,只是捂着小腹,戒备的看着男人,眼底浮起了绝望。原来,他已经知道自己有身孕了,她不信这个男人会放过自己的宝宝,一想到自己和夫君的第一个孩子就要保不住时,哭的更厉害了。
阿尔斯勒拔出了自己的阳具,把怜儿抱进怀里,就这么躺在床上,听着她哭泣,轻轻拍着她的背。待怜儿哭累了,他才说道:“做本王的性奴,便能保住你肚里的孩子和那两个妹妹,本王让你干什么就得干什么,嗯?”
他只给了怜儿一条生路,怜儿也拒绝不得,只能应承下来。
十七
“真乖,明日本王便会让人从军妓薄上划了你们三姐妹的名字,签完卖身契你便是本王的人了。”阿尔斯勒满意的舔着怀里羊羔似的美人儿,感觉着她的瑟瑟发抖,慢条斯理的说着。
“那,那香云肚里的孩子?”怜儿怯生生地看着摄政王,想知道宝宝会怎么样。
男人心情大好,玩弄着她的长发,吩咐道:“来,先让本王亲口小嘴。”
怜儿身子一颤,还是乖乖的把脸凑近了,张开小嘴伸出舌头轻轻舔着男人的唇,再怯怯地把舌头伸进那龙潭虎穴里,让男人允住了吸得她浑身发麻。那大掌一把握住了她丰盈的美乳一下一下地用力揉捏起来,那奶尖儿很快就硬了,被男人用指腹揉搓拨弄着,怜儿只觉得身上一阵阵的发麻,小声的娇吟起来。
待阿尔斯勒放开怜儿,她已经整个人都软瘫在了男人怀里,两个奶儿兴奋的胀大起来,衬显得她格外淫荡勾人。
当赫里进来时,就看见摄政王敞开衣襟怀抱着一个美艳的东陆女人正啃的起劲,那美人不堪撩拨,带着鼻音的轻哼好似羽毛般扫着人心。阿尔斯勒并不避讳赫里,他贪吃着那两只奶儿,勉强腾出只手,招他过去。
赫里走到了阿尔斯勒身边,怜儿才惊觉有了个陌生人,下意识往阿尔斯勒的怀里钻。男人被她惹笑了,也顺着她的意思将美人搂紧了,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
赫里半跪在阿尔斯勒的座榻边,看着那个如受惊羊羔般缩摄政王怀里的美人, 小脸美艳动人,胸前那对大奶子被挤的愈发高耸,两颗奶头硬邦邦地鼓起着。 他的眸色暗沉下来,用有些生硬的东陆话问道:“殿下何处找来的东女,可着人检查过身子了,别是东陆的奸细才好?”
怜儿听了他的话,这才偷偷转过脸来瞧他,听着声音像是少年郎,再看清了容貌却是有几分眼熟,也不知是不是北陆的美少年都有相似的面孔,他与那日带走雪莹的少年很是相像,却还要更加年幼俊美一些。
阿尔斯勒如何看不出他的心思,低头问怜儿:“小东西,听见这位大人的话了么?你可是东陆派来的奸细?”
怜儿连连摇头,抓着阿尔斯勒的衣襟,小声道:“殿下,香云不是奸细。”
“那你是什么?”男人抚着她光裸的背脊,问道。
“是。。。是陛下的性奴。”怜儿垂下头,小声应道。
“来,让这位大人给你检查下身子,他便不会怀疑你是奸细了。”
怜儿才想要说不,就看着男人紧盯着自己,她想起自己是没有说不的权利了。心里还是不情愿的,小手紧紧拽着阿尔斯勒的衣襟,那双楚楚可怜的眸子乞求地看着他。
赫里轻笑了声,看着那小女人的模样,换回了北陆话:“瞧瞧这副忠贞不二的小模样,让人看了就想操死她。”他托着下巴接着说道:“想来我娘当初也是这副模样,难怪被他们给糟蹋了。”
“竟学些荤话。”阿尔斯勒笑骂了他一声,倒是没让赫里检查怜儿的身子,而是把小东西抱进怀里,让她把头搁在自己肩上,哄孩子似的轻轻拍她的背。 怜儿如蒙大赦,亦搂住他的脖子,贴在男人怀里,期望着他能护住自己。 男人的手从背脊摸到她的臀瓣时轻时重的捏着,因为赫里的话,想到了自己姆妈,便继续问道:“最近可见过茜夫人了?”
赫里摇了摇头,给两人都倒了酒,虚敬了下阿尔斯勒便先饮了一杯。“她有了那样的名声,如何还肯露面,一直都住在府里不见外人。”
阿尔斯勒也喝了一杯酒,随后把酒壶给了怜儿,让她斟酒。怜儿只得光着身子跪在一旁,见杯子空了便乖乖满上,她奶儿肥美,轻轻一个动作也能抖上一抖,颤巍巍的两团美乳看得赫里心神不宁。
“前些日子本王才见过巴雅尔父子,乌恩其已经完成了仪式,捉了个东陆的小姑娘回去。”
赫里笑道:“原来左丞大人是要给乌恩其找个东女做仪式才拖了这么久,也不怕憋坏了世子。”
阿尔斯勒看着眼前这个少年虽笑着,眼底却带着落寞。同样继承于茜夫人的美貌,赫里与乌恩其宛如双生子一般,然而因为身份的缘故,两人天差地别。一位是四大家族内名正言顺的世子,一位只是背负恶名的私生子。阿尔斯勒还记得那日自己才十来岁,早上听侍女们说,前夜大君先去了莲停宫,回来一直喝闷酒,酒后纵欲才让茜夫人动了胎气,早产下一子。而今茜夫人生产完身体虚弱,在内殿休息。大君宿醉头疼,口谕让内务官负责此事,若是皇子便留在宫内,若非皇室血脉便送往下宫为奴。
内务官经过推算,茜夫人是在铁浮屠营内怀上的孩子,那日多位将领都与她发生过关系,无法查证其生父。阿尔斯勒去了趟大殿,看着襁褓里大哭的小婴儿,可怜他不知生父,生母又无力养育,便擅自做主让人送他入了军营,说是茜夫人的孩子,让他们善待。军官们倒将他当自己亲子养育,赫里虽不知生父是谁,却有如父亲一般的叔叔伯伯养育照顾着,如今已成了他的心腹之一。
“放心吧,等你到了年纪,本王可不会让你憋着。”阿尔斯勒笑着错开了话题,低头摸着怜儿的小脸,问他:“本王也给你找个东女如何?”
赫里笑起来,眼神落到了怜儿身上,点头说好。
送走赫里,已经到了后半夜,怜儿早已困了,半眯着眼儿靠在阿尔斯勒怀里硬撑着。男人揽着她,低头翻阅着赫里临时带来折子,等批阅完时,小东西已经睡着了。他抱起怜儿去床上睡,反正现在也做不了什么,便只是抱着睡一夜罢了。
第二日,怜儿被领回了地牢,珂兰已经候在了那里。她呈上手里的卖身契给摄政王身边的女官过目后,便抓了怜儿的手在上面按了指印。怜儿一个北陆字也看不懂便这样懵懵懂懂地卖了自己的身子。
“啊~~~~不要~~~好烫~~~好烫啊~~~”
兰兰和青青依旧关在单人牢笼里,才看到离开了一夜的小嫂嫂回来,就听那女官用东陆话说嫂嫂当了摄政王的性奴,已经按了卖身契。不等她们明白过来,就见嫂嫂被几个壮妇当众扒光了衣裙,绑到了一把有扶手的太师椅上。
怜儿的双腿被分开绑在扶手上,粉嫩的小穴和稀疏的毛发毫无遮拦地显示在了众人面前。那些认识怜儿的女人们都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着。接着有人端了热气腾腾的水盆来,绞了热帕子就这么按在了她娇嫩敏感的小穴上,烫得怜儿不住呻吟求饶。 阿尔斯勒政务缠身,让乌娜她们负责此事,并未到场。
“啊~~好烫,求求你,不要再烫那里了,啊~~~”
壮妇们根本不管怜儿的哭求,反复把吸满沸水的帕子按在怜儿小穴上,甚至有人嫌她太吵,还翻开了那肉瓣,更加往里面烫。
珂兰取了帕子塞在怜儿嘴里,不让她叫出声来。她用流利的东陆话,轻蔑地说道:“小骚蹄子,一看就是天天被男人搞的烂逼。不用开水烫过怎么干净的了,别的女人一盆水就够了,我看你那骚穴里脏得很,本官再赏你一盆。”
两盆热水敷完,怜儿的私处已经烫得通红。珂兰看着她挂着泪水的怜儿,给了自己侍女一个眼神,她们端上来了一个盘子,里面放着,剪刀,剃刀,刷子,朱砂,小碟,药膏等等。
一个年轻侍女坐到了怜儿的双腿间,取了胰子和剃刀,细细刮干净了怜儿私处的毛发,用刷子蘸了朱砂,涂在了怜儿私处,然后在那卖身契上按了私印。又抹了她的两个奶头,一一印上。
珂兰将那张卖身契恭敬地递给了摄政王身边的两位女官,告知她们可以带怜儿回去了。乌娜她们点头后,便让人也放了青青和兰兰,将她们三人一并带回宫内。青青兰兰被收做低等宫女负责后花园的打扫,怜儿只是同她们说,她们都订了亲的人了,千万不可被人破了身子,不然回去了也嫁不成人。于是三人如今为奴为婢相依为命,却不知此生还能否回到故土了。
阿尔斯勒通常上午议事,下午便回去看望卧病的父王,处理朝政。如今多了个怜儿,这日子倒是多了几分意思,下朝回来,便看见怜儿裹着狐裘乖乖在门口恭候着。她生得娇美,配了那雪白的狐裘竟是多了几分贵气,哪里像是随时等着挨操的女奴呢。
之前他已经请了女巫医来给怜儿检查身子,这几日相处下来,他已经等不及要尝尝这个美人儿的滋味了。巫医确认这个女奴虽有身孕,但头三月已经接近尾声,只要每日都服用她专配的保胎药行房决无大碍。因为这位巫医也是给茜夫人保胎之人,让她临近生产的最后三个月都还能承受男人正常的交合,所以阿尔斯勒十分信任此人。
得了巫医的保证,女官们白日里又已经给她喝了保胎的汤药,阿尔斯勒可以放心的下手了。
怜儿下午时被告知摄政王怜她是东陆女子言语不通,会受欺辱,特意开恩,为她请了一位先生来授课。 这位教书约莫三十来岁,是阿尔斯勒的幕僚之首,因为足智多谋又优雅俊秀,同伴都私下叫他北狐。北狐得了令后,便特意带了书卷和教鞭前来授课。一进摄政王的书房,便瞧见一位美人裹着狐裘在门口候着了,听见了他的脚步声,这才叩拜后仰起了脸来。乌发如云倾泻在细软的狐裘上,那张莲瓣似的小脸美艳无双,北狐眯了眯修长如狐的凤眼,眼底闪过一丝亮色,好个美人儿,可惜成了殿下的性奴儿。而摄政王则藏身在密室内,注视着书房内的一切。
怜儿之前得了女官们叮嘱,要给先生敬茶拜师,于是见先生入座后,便接过了女官们递上的茶,恭敬地递给了先生,待他接了茶后便俯身三叩。那狐裘极为宽松,怜儿内里只着一件半透明薄纱,她这般伏拜,那白纱轻裹的两团奶儿便是若隐若现,呼之欲出了。
怜儿天真的以为真的是摄政王要自己学习北陆的文字,开始还极为认真的听着课。然而似乎先生讲课太快,才认识会写了十几个字后,她渐渐便跟不上了。北狐知道这个小女人在东陆是念书识字的,见她那认真的模样倒也是有几分欣赏,比自己教的那几个世子皇孙的聪明乖巧多了,可惜殿下请了自己来,可不是好好教她识字的。只得改了进度,好叫她出错受罚才行。
北狐批改了怜儿的听写功课,她一共错了五个字。怜儿就像知错的孩子一般低着头看着纸上被红笔圈出的那些个错字,等先生惩罚。
“方才说了,错一个字便要吃这教鞭五下。你可认罚?”
怜儿点头,小心的伸出双手,害怕地轻声:“香云愚笨,请先生责罚。”
北狐给一旁的女官示意了下,她们上前将怜儿的双手反绑到了身后。怜儿正奇怪为何要这样时,先生已经拿起了那教鞭,走到她跟前。怜儿忽然惊讶地睁大的美目,看着先生用教鞭挑开了她的狐裘,隔着那薄纱,用前端轻轻击打她的双乳,让那两团奶儿抖动了起来。
“香云是殿下的性奴,便有性奴的受罚法。寻常学生是要伸手挨着教鞭,性奴儿便是要用这大奶子来受罚。”
怜儿这才明白原来,这才不是要给她正经的上课,而是她成为性奴后的调教。那教鞭在她的这对奶儿上不轻不重的各打了十下,怜儿虽不痛,但羞耻极了,两个娇嫩的大奶儿上已经有了几道红印子。
一旁女官又呈上盛了冰块的碗,怜儿瞧见那先生拨弄了下教鞭末端,机关一按后,前端便伸出镊子般的木夹,轻松的夹起了冰块按在了自己的奶头上,她不由得惊呼了起来。这般又是轮流被冰了五回奶头。
怜儿无措地看着先生,不知道接下来还有什么羞耻的惩罚。很快,先生用那有了夹子的教鞭开始折磨起她的奶头来。先是一下一下的用力夹那奶头,然后夹住了左右扭动,再夹住往外拉扯,敏感的地方被一个没有生命的教鞭挑逗折磨着,怜儿不住地娇吟着:“啊~~先生,不要夹奴儿了。奴儿的奶头要肿了~~~”
“恩啊~~恩~~先生,求求您,不要拧奴儿的奶头,啊~~~轻些,先生~~~”
“呜呜呜,先生,奴儿的奶头。。。啊~~~~啊~~~”
最后先生用那教鞭的前端顶住那已经被玩得红肿胀大,发硬的奶尖儿往她乳肉里按,怜儿此刻已经被撩起的情欲,小脸绯红,美眸含情,声音也愈发娇柔勾人起来。
接下来的课,怜儿再也上不好了。犯的错越来越多,狐裘松松垮垮得披在身上,里面的纱衣已经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她甚至要在奶头上夹两个小夹子听课,或是撅着小屁股让先生用教鞭在臀肉上面写字,然后凭着身上残留的感觉,写在纸上。若是写错了,便要被先生直接用手使劲揉弄那两个大奶子。
教学到了尾声,怜儿已经软瘫在先生怀里,一只奶儿被他捉在手里揉捏,那冰凉的教鞭却夹着冰块去烫她的肉核,怜儿被刺激的一次次拱起细腰,一声比一声娇媚的哭吟着。等时辰到了,怜儿双腿间春液四溢,小手被北狐抓着按在胯间揉动,他的身下之物已经硬胀如铁,若不射出来,便是无法出门回去了。
此时阿尔斯勒才绕道从外面进来,在暗处旁观也不好受,那样的视觉刺激让他格外兴奋。也不介意北狐就在一旁,直接宽衣解带,将浑身无力的怜儿抱回自己怀里,托起她的一条长腿,扶着自己那阳龙对准了湿哒哒的小穴捅了进去。那边已经有女官带来侍女让北狐大人泄欲,北狐毫不客气的抓过那宫女便大肆操干起来。
怜儿此时小腹空虚,娇穴瘙痒,那硬如赤铁之物一定上穴口便舒服得她呜咽一声。那物在她穴口拱着,沾满了淫水后便硬是塞入了一个头,撑得她又痛又舒服。随着那阳物强势而缓慢的侵入,穴里一寸寸火烫充实起来,继而又酸胀不已。她知道是殿下插进了自己肚里,可此时已经被情欲控制,她已经好些时日没有男人滋润浇灌,如今欲望之盛已经几近失控,索性还勉强记着肚里的宝宝,小手下意识的护着依旧平坦的小腹。
阿尔斯勒低头看着那嫩穴贪婪地吞咽着自己的大肉棒,深埋花甬时那种细腻温热又紧致绞动的感觉让他舒服至极,索性抱着怜儿站起身来,开始边走边捅她的小穴儿。 男人的阳具很长,抽送时的那种摩擦碾压感,让怜儿控制不住的一声声娇啼曼吟。阿尔斯勒把怜儿放到了太师椅上,将她的双腿夹在自己臂弯上,然后抓着椅子的把手开始快速的进出起来,怜儿如何受得住这样激烈的顶弄,不由得一阵阵发颤娇吟,两个奶儿也抖个不停,她脸儿通红,显然几番高氵朝也让她愈加兴奋起来。阿尔斯勒在即将喷射时,拔出了阳具塞入怜儿的小嘴里,低吼一声后把精液全部喂给了这个美人儿。
十八
怜儿狼狈的吞咽着又多又急的鲜鲜浓精,因为整根粗长的阳具都塞着嘴里,那条滑腻软嫩的小舌便是无助地舔着那根大肉棒,因为吞咽吃力,使得她的脸颊微微凹陷下去。明知她是被迫如此,可那模样实在淫荡地让人想再狠狠干一遍。
阿尔斯勒低头看着那个小东西,她眼角挂着泪,张大了小嘴吃力地含着自己大半根肉棒,鼻尖都埋入了自己的阴毛里。 她的嘴角,脸颊,下巴都是喷溅或溢出的浓白精液,而自己的腿上脚上也沾了不少。
“哼,这小嘴倒是厉害,把本王的龙根舔得干干净净。不过这精液一滴都不许浪费,还不舔干净!”男人满足的抽出半软的阳具,看着小兄弟被舔得水亮光洁,脸上带了抹笑意。他伸手刮了她脸上的浓精喂到怜儿嘴边,看着她乖乖低头小口小口舔干净了自己的每一根手指。
怜儿允着男人粗长的手指,舌尖上浓郁的精液味让她恍然觉得又回到了从前。懵懂之时便被教坏了,吃了男人的鸡巴也不知羞耻,那时她被老王爷百般糟蹋翻来覆去的操着,早早开了情欲,便是烙进了骨子里。如今好似一番轮回,本以为逃出来了,又被绕了回去,依旧是得不到安生,只能让男人对自己为所欲为。
景然,你可还会来救我。。。怜儿一面舔着男人大腿上的白精,一面心心念念着自己的夫君,不论她如何的不堪,总是相信着夫君不会嫌弃自己。她这般渴望活下去,为的就是等到夫君来救自己的那一天吧。
怜儿一路从男人的腿,舔到他的脚背,匍匐在地,那雪臀儿却是越翘越高,合不拢的穴口淌着浓精,大腿根部亦是一片狼藉。北狐恰巧正对着那处儿,瞧了个正着,他心里暗骂一声,身下那玩意又翘了起来,好在那泄欲的侍女是个小骚蹄子,年纪不大却耐操得很,这会儿回过神了又哼哼着撅着屁股去套那根硬了的鸡巴。
北狐有些兴致缺缺的让她自己套弄着,两厢一比较便能看得出男人们喜欢东陆的女人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北陆的女人皮肤黝黑,结实耐操,声音嘹亮,床上搞了一夜,第二天照样没事似的干活。反观东陆的女人个个水灵白嫩,叫声婉转好听,没挨上几个回合便一叠声地娇呼求饶,被搞多了,便几天都下不了床,极大的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
方才殿下操的时候,那咕叽咕叽的水声听得他兴奋地发狂,可是北陆女人没几个水多的,他身下这个再用力也操不出响声来。瞧了眼那粉嫩嫣红的小洞,简直跟刚出生的婴儿一般,光看一样就知道操起来会多爽。
怜儿舔干净了阿尔斯勒所有的精液后,勉强用狐裘遮着身子,跪坐着小手捂着腹部轻轻揉着。方才深陷情欲不曾觉察什么,如今只觉得小腹内酸胀依旧,好似任然堵着跟大鸡吧一般。
阿尔斯勒见她捂着肚子以为是自己弄痛她了,便想找巫医来,眼睛一转瞧见完事的北狐正在穿衣服,便招手让他来瞧瞧,毕竟北狐的医术也是不错的。
“嗯~~先生,轻,轻些儿。。。”怜儿咬着下唇,被摄政王抱在怀里,只是那姿势却如小儿撒尿般好不雅观,她瞧着教自己识字的那位坏先生用教鞭拨弄着自己的小花瓣,有意无意地用那尖头戳自己的肉粒,这般玩弄了一番后,才用她听不懂的北陆话跟身后的男人说了些什么。
她扭头去看那年轻的摄政王,只见他点头后对外面吩咐了下,便带了抹笑意的摸自己的长发。那抹笑意,让怜儿有些怕,这个男人太琢磨不定了。
很快,当两盆热水端进来时,怜儿身子微微一颤。上回在地牢里被女官们反复烫小穴的记忆又浮现出来,她忍不住哀求阿尔斯勒:“殿下,香云会自己洗的,求您不要烫香云的小穴了。”
阿尔斯勒意外的点头答应了,但是补了句:“北陆的水可是很珍贵的,总不能浪费了才好。你既然不用,那便换两个来用吧。”
怜儿不知他所指是谁,知道看见青青和兰兰光着屁股趴在一个大汉肩头被扛过来时,才明白摄政王的意思,她想求情都无济于事。阿尔斯勒紧紧抱着她,固定着她的脑袋,让她看着两个小姑被几名大汉按住,分开了细腿了,用吸水性极好的棉布沾了热水就往那两个嫩呼呼的小屄上按。
“啊~~~好烫啊~~~姐姐~~~姐姐救我~~~”
“呜呜呜~~不要了~~~~烫死了青青了,呜呜呜,姐姐~~~”
小姑娘们才被反复敷了几回便蹬着腿哭求不已,怜儿被捂住了嘴,焦急又心疼地看着她们受罪。阿尔斯勒给北狐使了个眼色,后者示意他们停下来,他看了眼被殿下抱在怀里的那个美人,又看着那两个小女孩被烫得通红的小穴,惋惜地用东陆话说道:“你们要怪便怪你们姐姐,这本是给她准备的,只是她不肯用才让你们来受罪的。”
青青和兰兰委屈地看向怜儿,阿尔斯勒则放开了捂住她嘴的手,怜儿不得不轻声说道:“是我错了,我用,你们不要再烫她们了。”
听了她的话,男人们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
“唔~~~~嗯,嗯。。。。。”
怜儿分开长腿坐在阿尔斯勒腿上,因为私处被捂上了发烫的棉帕而不时绷直了长腿,或是闷哼着颤抖,亦会挺起腰肢,两只鼓胀的大奶儿落在男人的大掌被用力揉捏成各种模样。青青和兰兰只穿了上衣,裤子脱到了大腿上,露出雪白的小屁股,她们跪在地上,用更吸水的棉布折叠后吸饱了热水,也不绞干,就这么直接按到小嫂嫂粉嫩的私处,热腾腾的水珠有不少都在按压时被挤进了怜儿的甬道里。她才被男人奸淫玩,真是最敏感的时候,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磨,偶尔收缩的甬道还挤出不少遗留体内的精水。
偏生北狐站在一旁,拿着教鞭盯着,一面指点着小姑娘要烫那肉核,要拨开那花瓣儿往里面烫,若是有人心软手轻了,便要被教鞭打屁股。青青兰兰也是被逼着这么做的,她们心疼小嫂嫂,不敢用力,不敢多浸水,但是北狐是何等聪明的人,自然逃不过他的眼睛,很快两个小姑娘的屁股都被打红了,虽然不是那么痛,可是一道道红印子却看着触目惊心。
“青青,不要管我,照大人说的做啊,恩啊~~~~~我,我受得住,恩啊啊啊啊~”怜儿断断续续地说着,亦不忍见小姑们挨打,可是那样自己便是不好受了。“啊~~~~好烫~~~啊~~啊~~~啊啊啊啊”
原本只是想惩罚下怜儿的阿尔斯勒,见她们姐妹感情这般好,忽然有了个新主意。打算是让这两个小姑娘也一同跟着北狐学北陆的文字,这样她们犯了错也让怜儿来一并受惩罚,那样一定很有意思。
他正出神地想着,忽然觉得怀里的女子奋力挣扎起来,怜儿涨红了小脸,来不及说话,就因为再次被烫了私处竟是失禁了。阿尔斯勒轻笑起来低头咬她的耳垂,道:“啧啧,好不要脸的小东西,竟然被自己妹妹搞的当面失禁了。”
怜儿羞愧难当却因为还剩半盆热水,再次被烫了起来,等这样难熬的过程结束后,阿尔勒斯便告知了她们姐妹三人明日将一起识字上课的事,随后便起身离开了,留下了在小姑们跟前抬不起头的怜儿。
青青最为懂事,上前去抱了缩在角落里的怜儿,带着哭音道:“怜儿姐姐,对不起,我们,我们不知道会这样的。。。。没有关系的,我们会给你保密的。”
兰兰也靠了过来,她不知要怎么安慰小嫂嫂才好,想了想说道:“姐姐,你不要难过,我们不会告诉哥哥的。 你之前被隔壁陈大哥奸污了,我们都没跟哥哥说过一个字的。”
怜儿闻声一震,看向兰兰,后者却认真地看着她说:“哦,李捕头也来家里奸污过你身子的。我也没跟哥哥说过,真的。”
兰兰自小便听得那些村里妇人们私下编排哪家媳妇儿偷情的事,讲的是眉飞色舞,一众人也听得津津有味,恨不能自己也能偷个一般。她曾好奇问那偷情之事,妇人们哄堂大笑,说只管盯着她家新过门的那个小嫂嫂便是,奶子那么大,不偷人都会有人去偷她。结果还真的让兰兰瞧见了,而那第一回便是怜儿在废宅里让陈大哥奸污了,兰兰知道自己其实可以呼救救下嫂嫂的,她知道嫂嫂要是陈大哥奸污了就没了贞洁,是个破鞋了。家里也会丢面子,可是她就是好奇,想看陈大哥到底要怎么欺负嫂嫂,越看越入迷,便是也不觉得耻辱,嫂嫂那副模样莫说是男人爱看,连女孩子也忍不住看,看着她光着身子,挺着奶儿,被男人按在胯下欺负地又哼又哭,那般娇柔的模样勾的人神魂颠倒。
听那些妇人们说女人成了破鞋就要被村里的男人挨个操的,兰兰又不愿嫂嫂被那些粗人们弄,还是让陈大哥玩玩便是了,她也好偷偷瞧着。后来她总是夜里偷偷出去被姐姐发现了,那时陈大哥已经骗了怜儿去照顾他大女儿, 两姐妹便是一起瞧见了陈大哥在自己院里就剥光了小嫂嫂的衣服,一面抱着女儿让她去吸嫂嫂没有奶水的奶子,一面就当着女儿面操怜儿。小丫头喝不到奶却看见那个漂亮姐姐被阿爸捅得直叫只觉得好玩。
再后来李捕头在哥哥屋里把小嫂嫂日日操得魂飞魄散,她们却在外头听着那肉体击拍之声,偷偷揉自己的小肉核。她们明知这般有辱门风却是一直替嫂嫂瞒着,她们喜欢这个嫂嫂, 更想着她能再被更多的男人玩弄才好。 娘亲也是一样的,这样小嫂嫂就跟娘亲一样成了破鞋,那样就不怕她会嫌弃她们了。
“你们。。。。我。。。我已经无脸再见景然了。。。。”怜儿并不知小姑们心里所想,只是觉得自己丢尽了脸,羞愧至极。
“姐姐,你莫要这么说,就算哥哥追究起来,我们也会为你求情的。更何况,哥哥他不是那般在意你失身的事的。”青青拦了妹妹的话头,安抚着小嫂嫂,轻声说道:“说起来,还是嫂嫂不要嫌弃了我们才是。我和兰兰都不是哥哥嫡亲的妹子,我们只是同母异父的野种罢了。”
青青和兰兰低声的诉说才让怜儿知道了这对姐妹的身世,和顾景然为何会不介意自己身份的缘故了。
顾景然十四岁时,他的娘亲回娘家探亲时被马帮土匪掳走,家里苦寻半年之久都未见踪迹,只当是她被人杀了抛尸荒野寻不见了。不想两年后,官兵围剿了他们老巢后才知道,她因为生得美貌当家的便强占来做了压寨夫人,后来几个当家的内讧后,换了交椅,她便沦为了寨子里男人的性奴,这般被那帮男人整日轮奸了近两年,已经生了个女儿,被送回顾家时肚里还怀了个快足月的。
此时顾家家主尚且对她一往情深,未新立主母,念及青梅竹马的情分还是宽容的接纳了她跟孩子,回来没两月便又生了一个女儿。可是人心难抵流言蜚语,顾家主母被一帮山贼玩了两年还生了两个野种的事是瞒不住的,顾家家主忍耐了一年便变了心,纳了新的小妾不说,连那嫡长子也被勒令不得再去见他历经苦难回来的生母。
家中长辈们明面上总是说她有辱家风,私下里却摸上床去欺辱她,乱了辈分又如何,这个可是被人玩了两年多的破鞋,愿意操她已经是看得起她了。 昔日的夫君休了她后养到外院,不给外人知道,面子上还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 可是没了月银也无人照顾两个年幼的小女孩,她的日子还能怎么过,昔日城中数一数二的美人儿被山贼们奸淫了两年,被夫家休了,沦落成了老街小巷里偷偷卖身的妓女,那些长辈们日复一日,光明正大地来奸污她,甚至推荐了朋友同僚去奸污那个给族里抹黑的贱人。有时几个熟人碰了面便坐在院子里闲聊,兴致好了便一起去轮番奸污那个美人,这般忍耐着才能讨来些碎银请婆子抚养女儿。家主对此便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些堂伯母外房嫂子们闹上门来,骂骚狐狸勾引自家男人,他便带了妾室出门去避开。
若不是被远远送走念书的顾景然这日突然回来了,看着娘亲被扒光了衣服在院子里被嫂子伯母们打骂,两个年幼的妹妹躲在垃圾堆里大哭,也不会对整个家都死了心,断了情分,带了她们娘仨儿出去谋生。娘亲是无脸见这儿子,加上心如死灰,不久便郁郁而终了。
“姐姐,哥哥不曾嫌弃过我们是野种,也不曾嫌弃过娘亲跟叔伯们乱伦卖身,他定是不会不要你的。 其实那张婶说过你是有钱人家里养的性奴,卖之前还被好多男人搞过,哥哥什么都知道,却没有在意,你不要难过了好不好?”
“我看过娘被好多叔叔伯伯一起操,他们喜欢骂娘亲是骚货和破鞋,还经常带了不认识的叔叔伯伯去奸污娘亲,收他们的钱。可是我们还是一样爱娘亲的,因为她是为了我们才卖身的。姐姐也是为了保护我们才让那些蛮子欺负的,我们也会爱姐姐的。”兰兰理着怜儿的长发,天真地说道:“其实我好喜欢看嫂嫂被男人用力操的样子呢,有时就想着你要是能被好多好多的男人一起奸淫该是多好的事呢。”
“傻孩子,怎能这般,这般欺辱负我。。。”怜儿知道兰兰她们从小目睹了娘亲的生活,对此事早已颠倒了是非,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那样羞耻的念头被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认真说出来,听得她都脸红。只是不知为何,小腹一酸麻,又淌出股淫水来。
“嘻嘻,我们就是喜欢看嫂嫂被人奸淫的模样呢,就像娘亲一样。”兰兰笑起来,又带着怀念:“我只记得被叔叔们抱着在床边看娘亲被男人们压着操的模样了,好想娘亲啊。”
她们靠在怜儿身边想念着自己的生母,三个人这般偎依着睡了一夜。
十九
另一边,阿尔斯勒因为心情很好,便在殿内设宴,邀请了不少臣子。北陆的贵族们早就习惯了在大君面前搂着美丽的舞姬放肆挑逗着她们。 自从前任大君重病后茜夫人回到了左丞身边便再未露过面,连宫里设宴左丞都敢弗了摄政王的面子,极少赴宴,即便来也都是只身一人前来。 这令那些尝过茜夫人滋味的权臣们敢怒而不敢言, 明知自己奸淫的是他人的娇妻,却依然对那个美人有着强烈的占有欲,既然已经被他们操过怎么多回了,就该让他们一直玩弄下去才是,左丞却是独占了那个美人连看都不让他们看一眼。
虽然对此颇有怨言,可但凡邀请了左丞的夜宴,总是有大半的权臣们都会赴宴, 为的就是想赌一把,看看能否再见到那朵迷人的北陆蔷薇。阿尔斯勒是见过茜夫人的,那时她刚入宫不久,才二十几岁正是娇美如花的年纪, 他的父王才从失去莲皇后的消沉禁欲中恢复过来, 几乎所有的欲望都发泄在了茜夫人身上。
那段日子,即将成年的阿尔斯勒端坐在桌案前替父王批阅奏折,而大君则压着茜夫人在他身后的屏风内肆意奸淫着。女子压抑的闷哼和细细的吟叫求饶如一只小爪子在他心头挠着,再浓郁的沉香都遮不住媾和的淫靡之气,桌案上随意丢着女子贴身的肚兜和小衣,和沾了体液的玉势和珠串, 他所见所闻皆是香艳无边,却只得硬着胯下之物集中着全部精力在奏折上,批阅完了才能如释重负的快步走出那一屋春宫。
他对茜夫人的所有印象都是父王身下露出的那张精致绯红的小脸,乌黑长发披散在一边跟大君金褐色的长发交缠着,隐隐约约露出高挺的鼻梁,和眼角处的一颗泪痣。宫里的人都说茜夫人在宫中一日,那骚洞里便是一日都塞着大君的阳物,她被送去权臣家一日,那儿便是塞着一家人的鸡巴。前有莲皇后,后有茜夫人,所有的北陆女人都对东陆女人恨之入骨,可是她们把茜夫人说的再不堪,男人们还是前赴后继地钻进了她的红罗裙,一夜风流。
而这一次的宫宴,左丞不仅来了,还带着茜夫人一同前往。他们甫一露面,各家的眼线便火速将这个消息传给了自家主子,这晚睡下的大臣们匆匆穿戴整齐,还在他处玩乐的大臣们纷纷推开了莺莺燕燕,跟自家妻妾行那房事的更是挺着阳具便下床换衣服了。左丞坐下不多时,所有的大臣们都出现了。阿尔斯勒笑而不语地喝着酒,看了眼左丞身旁小鸟依人的茜夫人,她穿的十分保守,长袖长裙什么都未露,连那小脸都被金纱挡了一半,只露出那双妩媚的眼儿来。
晚宴上歌姬们露着长腿靡靡之音不绝,舞娘们乳波荡漾,细腰如柳,大半男人各自搂着怀里供他们淫乐的舞娘歌姬,眼睛却是始终盯着那茜夫人恨不能将她的衣服都用眼睛一件件扒下来。
茜夫人整夜都垂着眉眼挨着夫君,不敢四处张望,可还是被那些赤裸裸的眼神看的又羞又怕,她知道这里所有的男人都奸污过自己,他们此刻也一定在心里回味着,用眼睛视奸着,心里这般想着又往夫君怀里靠了靠。
左丞低头吻她的额,伸手摸着她的长发无声的安抚着。他自是不愿让小茜再露面,她太招人了。可是如今放家里也让他受不了了,那些长辈们如愿地占有过小茜后,开始变本加厉的侵犯她,每次下朝回去,她都在不同长辈的被窝里呻吟着,直到用午膳了才穿着半透的,开叉到大腿的薄纱睡裙,被人扶着出来,她每走一步,大腿内侧就这么明晃晃地淌着新鲜的精液。因为小茜被大君霸占了多年,两位公主如今已经是他的正妻,小茜回来后只能做了小叔的平妻,左丞本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却是要和名义上弟媳的乱伦偷情。
这一年终于重新将小茜立为正妻,把两位公主贬为家妓后,巴雅尔安心地带着她来赴宴了。左丞自然知道那些人对小茜的念头,却根本不在乎,因为他知道小茜心里始终只有自己一人,仅仅这一点就能让他们所有心怀不轨之人嫉妒到发狂。
事实确实如此,茜夫人惴惴不安地回家后,发现夫君不仅毫不介怀地接受了自己,还如以前一般宠爱着怜惜着自己,那种无以为报的感激让她愈发爱慕着夫君。整个宴会上她只看着左丞,眼里全是仰慕和爱恋。巴雅尔不时吻她的额头和眼睛,吃下她亲手喂的牛肉。见她为自己倒酒时,男人眼睛一暗,取下了她的面纱,让她嘴对嘴地喂自己。
在茜夫人面纱落下的那一瞬,全场都安静了。连阿尔斯勒也忍不住暗赞一声她的美艳成熟,众人看着她喝了一小口酒又哺入左丞嘴里,隐隐都能听见周围不少酒杯被人生生捏碎的声音。左丞却得意的笑起来,低头吻着怀里的美妻,这样公然展示恩爱的场面,连阿尔斯勒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左丞大人真是好福气,看得本王都眼红得紧了。”
巴雅尔大笑起来:“还望摄政王恕罪,因为夫人有喜,臣大喜过望,失态失态。”
因为独占了茜夫人,所以她肚里的孩子自然是左丞的亲骨肉,一众大臣被刺激的仪态尽失,只能拿身边的美姬们发泄了,而巴雅尔则满意地隔着衣料揉着小茜的双乳,自在地享用着美味佳肴。阿尔斯勒忽然有点想念那个小女人,便让侍卫去把云香带来。
熟睡中的云香被人拉了起来,兰兰她们也纷纷醒来了。只见几个摄政王身边的近侍匆忙用棉布绞了热水把怜儿全身擦了一边后,蒙上了她的双眼后,就这么将一丝不挂地怜儿扛在肩上带出去了。怜儿就这么光着屁股长腿和背脊,由侍卫长扛着穿过了灯火辉煌的大殿,最后坐进了阿尔斯勒的怀里。
黑布让怜儿不知身在何处,只是耳朵能听见周围的歌舞和喧嚣。阿尔斯勒舔着她的脸颊和耳垂,同她说着话,让她知道身旁有熟悉的人而慢慢放松下来。怜儿不知道所有的人都看见了她,那些抽插着身下美姬的大臣们都看到了摄政王的新宠,茜夫人偎依在巴雅尔怀里也看到了那个年轻的东陆美人,她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心里轻轻叹了口气。
得知夫君给乌恩其找了一个东陆少女完成仪式时,茜夫人在佛阁前跪了一整日来祈祷。她不想将自己想的那么重要,可总是隐隐约约觉得似乎是自己的缘故,给同胞姐妹们带去了无妄之灾。在她入宫后,有大臣投其所好献上了不少东陆女子,结果不曾见一面大君,就被侧阏氏们的家族派人暗杀,侥幸存活的则贬为兽奴,和宫里发情的畜生们兽交。因为她被大臣们带回家中奸淫,冷落了正室,她们奈何不了茜夫人,便狠狠折磨家中的东陆女奴们,甚至高价买来东陆的女子日日折磨。
未开战时,每年都有很多东陆的女子被人拐卖偷渡而来,因为身体娇弱,不容易适应北陆的气候和家族里的乱伦,她们不曾病死在路途上,也会受不了凌辱或疯或死。茜夫人听闻过莲皇后的事,她不知道那个被视作神明的女子可曾知道同胞们悲惨的命运,可曾在佛前乞求过救赎?
“乖,不要多想,对宝宝不好的。”巴雅尔似乎知道夫人的心思,低头亲了亲她的唇,大掌落到了她微隆的小腹上,轻轻摸了摸。
这一切怜儿都不知道,因为眼睛看不见,所以其他感觉更加敏锐。她被裹入了男人的衣袍里,肉贴肉地靠着摄政王的胸膛。男人吸允着她的小嘴,伸手取了那又圆又大的玛瑙葡萄分开了怜儿的双腿塞进了她的小穴里。
“啊~~~~不~~好冰啊~~~”怜儿失声娇呼起来。那冰镇的葡萄还裹着薄霜,一颗颗晶莹剔透皮薄汁多,香甜可口。一塞入美人的小嫩穴里便刺激得她收缩了花径,夹破了那葡萄,微凉的汁水和果肉喷溅开来,愈发刺激着怜儿。
“啊~~~~啊~~~~它被夹破了,好凉啊,不~~不要了~~不可以塞的。。。”
“呜呜~~不要再塞了,满了,怜儿的小穴被塞满了啊~~~~”
“乖,好好夹住它们,若是掉出来了,明日便要好好罚你。”阿尔斯勒是不会理会怜儿哭求的男人,他一颗接一颗的往那小嫩穴里塞着,挤碎了的被整颗的塞得更里面,他硬是把那一串都喂给了怜儿的小屄屄。看着她合不拢的小穴口还颤巍巍地含着两颗紫葡萄,那样子淫靡又美丽。阿尔斯勒拿了盆里剩下的冰,用两个手指捏着去冰那胀大的肉核,怜儿饱受刺激,哪里还夹得住葡萄,她喷了阴精,那些整颗的,半碎的葡萄都被喷回了盛满冰的水晶盆里。跪着的美姬捧着那水晶盆接住怜儿喷射的体液,清点后告诉摄政王,香奴泄出来了七颗葡萄。
茜夫人瞧见了摄政王往那孩子私处塞冰葡萄的场景,不由得涨红了脸。原来她亦被大君这般折磨过,说是赏赐,却往她体内塞着冰冻的葡萄,硬邦邦圆滚滚的塞满了肚子,大臣们便轮流从自己小穴里的吸出葡萄来吃,一根根温热又有力的舌头不怀好意地舔奸着她,那样淫靡的场景至今想起依然让她脸红心跳。
好在摄政王并无意让在场之人尝他的性奴,而是抱着怜儿去了后面。怜儿抓着身下的毛毯,咿咿呀呀地叫着,男人的长舌在她的小嫩穴里逡巡着,吸允着,直到吃干净了那甜美的汁液后才放过她。不等怜儿放松下来,因为冰葡萄而微凉的小穴里插进了男人热乎乎的大鸡吧, 这样的反差让怜儿拱起了腰肢,难耐地扭动起来:“不不,不~~殿下,等一下。。。。好,好烫啊~~~啊~~~~好烫~~~呜呜”
男人一寸寸的侵入让怜儿觉得小穴里好像塞了跟烧红的铁棍,几乎要在那层层叠叠的内壁烙上男人阳具的印记,她忍不住要并起长腿却只能夹住男人精瘦的腰杆,这样无力反抗的姿态取悦了阿尔斯勒,他咬着怜儿的耳朵,低沉的声音灌入她耳里:“就是要烫一烫你这个小淫妇,来,让本王好好操一回便放你回去,不然明日上课又该受罚了,嗯?”
美人儿咬着唇,只得依了他。
“呜~~不要这个姿势,好不好?嗯~嗯~~~啊~~~~不要。。。。。”
“早些习惯的好,等你肚子大起来只能这般让本王操了。”
怜儿呜呜咽咽地跪趴着,撅着小屁股让男人一下一下每一回都捅到底,两个奶儿不时被男人抓住揉几把,这个姿势让她觉得很羞耻,很像动物的交媾但是那些欺负她的男人们都喜欢这般羞辱她,唯有景然不会,世间只有他是不同的。阿尔斯勒要射的时候,他把这个几乎软了骨头的美人搂进怀里,一手护着她的小腹,一手捏着她的饱乳,低吼着释放出了自己的精华。
次日。
“唔~~不~~~好痒啊~~~~恩啊~~~啊啊啊~~~”
怜儿被绑在了一把奇特的躺椅上,双臂被固定在了扶手上,腿儿也被绑在了坐凳延伸出的活动架上。北狐半蹲在她分开的双腿间,用柔软的羽毛扫着她敏感的私处。
兰兰她们则在磕磕巴巴地念着今日所学的课文,没能在规定时间内发音准确的念完,怜儿便会因此受到惩罚。刚开始,只是怜儿要被打屁股。她撩起了长裙,露出未穿亵裤的下体,乖乖趴到北狐膝上,男人在手上到了牛油,把她雪白的小屁股抹得油光发亮。男人粗糙的手掌和滑腻的油,在这样亲密又羞人的接触中给了怜儿不一样的体验。而且男人的手法带着情欲和撩拨,并且时不时地轻轻划过她的花瓣和小核。而在怜儿粉嫩的小穴口还露着一截红绳尾部穿着个铃铛,起先她们并不知道为何嫂嫂走路姿势很怪,还有铃声,现在才知道竟然是小穴里塞了段绑了铃铛的绳子。
抹了油后,先生并未用教鞭,而是直接用手掌打了起来,这样又响又容易红,却是不会伤到她。每打一下,铃铛便会铃铃铃的响,而怜儿则忍不住哼叫起来,并不仅仅是这样被打屁股的羞辱,还有她小穴里被塞入的珠串,因为挤压碾磨着她敏感的小穴内壁,叫她情难自禁。
这般被足足打了三十下屁股,怜儿的臀瓣上皆是男人的掌印,而小穴已经不争气的吐了淫水,细细的一根银丝挂在她的小花瓣间。先生用手指挑起了那根银丝,伸到她眼前让她看。怜儿羞得扭过头去,却听得他用标准的东陆话说道:“真是个小荡妇,连被先生惩罚都要流淫水,是不是想男人的鸡巴了,嗯?”
怜儿本是想要摇头的,却不料先生并了两根指头在她毫无防备时插进了湿哒哒的小穴里,把珠子们更加往里面推了,当那手指抽出来时,又故意拉扯了那红绳把珠子们抽到了穴口处,她立刻长长地娇吟了一声,那娇啼声是骗不了人的,她确实被打得有了感觉,想着被人插入的快感。
“撒谎的坏孩子,”北狐扣弄着她的小穴,拉着着珠串,看着她趴在自己膝上不住地娇啼哭吟,小屁股一紧一紧地好生可爱:“该要好好再罚你一番。”
于是她被绑到了那躺椅上,被羽毛扫弄着,兰兰她们站在北狐跟前结结巴巴地背着今日的课文, 因为看着小嫂嫂被先生用一根羽毛扫得花枝乱颤,而分神总也不能一字不错地背完,而怜儿便因此接受惩罚。
带着腥甜味的淫水止不住的淌下来,北狐已经忍耐不住了,他并不知道今日摄政王是否还和昨日一般在密室里看着,不敢肆意妄为,可是实在等不来殿下后,他再不能忍了,便起身解了腰带,露出那根弯刀似的乌黑鸡巴来。
“啊~~~不,先生。。。。不要,啊啊,不要抽出来,嗯~~嗯~~~啊。。。让兰兰她们先回去啊。。。啊~~恩啊~~~啊啊啊~~~”怜儿手足无措地说着,男人却不给予理会,拉着那红绳把一串十枚表面带着凸起小点的玉珠扯了出来, 记着一面看着那小小的口儿吃力的一寸寸咽下自己的鸡巴,一面让两个小姑娘继续背书:“怕什么,她们也该知道以后要怎么被男人搞的,你这个做姐姐的就给她们示范下。呃啊,好紧的小屄,嗯,爽死我了。”
兰兰她们一面大声背书,一面看着先生挺着腰,一下一下地奸污着小嫂嫂,眼睛又时不时地扫向那串丢在一旁的玉珠,天哪,嫂嫂竟然夹着那串珠子在走路和跪坐,难怪神色哀怨又勾人。她们往日里都是偷偷摸摸地瞧着,看得并不真切,这一会,不仅青天白日下,看着先生胯下那般粗长的一根肉棒就这么捅进了嫂嫂肚子里,还瞧见了那助兴的玩意儿,两个小姑娘心里又是好奇又是害怕。
她们一遍遍背着课文,先生则当着她们的面,狠狠插着小嫂嫂。那咕叽咕叽的声音混着肉体的拍击声,淫靡不堪。
“奶子真是大啊,还张着颗淫痣。”北狐扯开了怜儿的狐裘,看着那对饱满圆润的大奶儿,摸了摸她右乳上那颗朱砂痣,一手抓了一只美乳揉玩起来:“东陆的女人我也玩过不少,你这般嫩的倒是头一个。嗯,骚逼真会夹,又紧又热的,难怪殿下喜欢你。来,让先生吸几口奶。”
男人趴在她胸口舔了舔那朱砂痣,一口含住了右边的奶头,津津有味地嘬了起来,下身却是不停的耸动着,把怜儿操得直叫唤,好一会儿先生才在她肚里射了精水,站起身来穿好了裤子。他盯着那含着自己新鲜精液的小嫩穴,神色餍足:“是个好货色,”
边说边拿起那串珠子,刮了怜儿穴口流出来的精液打算将它们重新塞回去。才塞了一颗,便改变了主意而是让背完课文的兰兰她们:“过来,把这珠子塞回你们姐姐的小骚逼里,让她好好含住先生的精液,不要浪费了。”
“唔~~~~唔唔~~~”怜儿的小嘴被北狐捂住,只能唔唔的哼叫着,看着小姑们笨手笨脚地把那串核桃大小的珠子塞回了小腹内,又听话地在先生的指挥下用笔杆将它们往里面又捅了捅。原本已经碾压到花径里敏感点的珠子又恨恨碾磨了下那处,怜儿一个没忍住,便潮吹了出来,蹬直了长腿泄了一地的淫水。
因为兰兰她们也弄脏了衣服,被领去换洗。而怜儿则光着身子瘫坐在躺椅上喘息着,北狐替她解开了束缚,抱在怀里给她穿上了衣裙。男人低头挑开她的衣襟,看着那对美乳和殷红的朱砂痣,淡笑道:“怨不得殿下不给你名分,你长得这么骚,他是怕你当那第二个茜夫人吧。”
“茜夫人?”
“还记得前日那位给你检查过身子的少年么,他便是茜夫人被军官们轮奸后生下的私生子。她是出了名的美丽,身子也是出了名的浪,宫里宫外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难得左丞痴情,还肯接了她回家过日子。”
北狐玩着她的奶儿,捏着那奶头道:“我看你生得比她还浪,小小年纪就这么骚。日后定是第二个茜夫人,对不对?”
二十
北陆人对马素来情有独钟,个个都是骑马高手,马术课自然也是怜儿她们必须上的。阿尔斯勒倒是还怜惜她肚里的孩子,免了她在马背上受颠簸之苦,只是两个小姑娘却没有那般的运气。
教她们骑马的是铁浮屠里驯马的第一高手穆勒, 三十出头的男人正在欲望和体能的巅峰,又是贵族出生,带着不容亵渎的冷傲, 他早就听闻摄政王收了美貌的东陆性奴,如今一见果然是个娇弱的美人。
男人负手而立,拿着马鞭给跪在跟前的三人训话:“我不收废物,这里容不下没用的人。马厩里的每一匹战马都是战功赫赫, 比你们三个加在一起还要值钱得多,所以给我好好做事,若是它们有一点点问题, 就别怪我不够怜香惜玉!”
说罢,穆勒扬了个响鞭,把美人们吓得花容失色。男人走到怜儿身边伸手托起她的下巴,端详着她的容貌,用拇指揉着那嫣红的小嘴,看着美人怯生生的模样,冷声道:“听清楚,你这两个妹妹犯了事,受罚的只会是你一个。”
怜儿不用在马背颠簸,但还是要习惯如何稳稳地坐在马背上的。穆勒是得了摄政王的特意叮嘱,学不学的会没有关系,但这个小女奴绝对不能有一点闪失。他舔了舔嘴角看着那美人儿,不知道殿下是看上她哪点了。
怜儿被他扶着上了马,坐好了便是一动也不敢动,这北陆的战马分外高大矫健,她还从未坐在过这般高的地方。跟她勉强爬上马背不同,那个叫穆勒的男人长腿一张便跨上来了。马鞍并不大,男人又格外健壮,他一上来哪里有怜儿的位置,所以穆勒一上来便揽了怜儿的腰将她抱起来,自己先坐好了,再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怜儿她们是没有骑射的衣服可以换的,柔软的棉料下便清晰的感觉到男人胯部半软的条状物。怜儿本想装作不知的,可是身后的男人靠上来贴着她的耳朵说道:“好好坐着,别乱动,若是弄硬了,可是要受罚的,嗯?”
穆勒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东陆话虽没有摄政王和北狐说得那般好,可是听在耳里依旧让人身子发麻。这个男人甚至还不时地伸出舌头舔怜儿的耳朵和小脸,怜儿很想躲开,可是又怕摔下去,只能被他搂在怀里调戏。
马儿慢悠悠的在马场里逛了一圈,它背上的主人已经把手伸进那美人的衣服里揉捏起两团奶儿来,胯下之物也硬邦邦地顶着怜儿的小穴口,随着马的步伐时轻时重的蹭着那敏感的穴口。怜儿一时忍不住了本能地想把腿并拢却夹了马腹,让战马小跑了几步,反而被顶弄得更加厉害,她抓着男人肆意揉捏双乳的大掌,难耐地娇喘了起来。
穆勒低笑着,低头去吻她的小嘴,殿下果然有眼光,北陆的女人在马背上哪里有这般风情,瞧着这美人儿俏脸羞红,眼儿水润润的,一副渴望被男人操的浪相儿,衣服里面,奶头都硬了,用指甲轻轻搔一下,便扭着身子娇哼起来。
很快,男人的长指就插进了怜儿的小穴里,一根,两根,三根,怜儿已经顾不上周围是否还有其他人了,全身的敏感处都被人拿捏住了,还能如何挣扎。
“啊~~~不,大人,不要扣那儿,嗳~~~不,不要刮人家奶头啊~~~”
等穆勒被这小荡妇的浪叫勾得浑身冒火时,怜儿已经衣襟大开,白晃晃的长腿露了出来,亵裤也被撕开了,挂在膝盖上。她仰着头往后靠在穆勒肩上,一声声娇喘着,两个奶儿曝露在空气中也未觉察,粉嫩的奶头翘嘟嘟地立着,随着马背起伏上下晃动。
穆勒停了马,把缰绳丢给了马倌把浑身发软的怜儿抱了下来,就让她这么分着双腿扶着马背站着,然后用三指插入那湿乎乎的小穴里开始捣弄。
“啊啊啊啊~~~不~~~大人~~~不~~~”美人的娇呼声带了颤音,很快,咕叽咕叽的水渍声越来越响,她也叫的越来越媚,越来越浪。很快就有大股的淫液喷射出来,站不住的怜儿几乎软坐下去,只是穆勒单手抓了她的奶儿, 这么半托着她,一手扶着自己硬得发疼的大鸡吧插进了她的小穴里。
高氵朝后的身子本就格外敏感,怜儿还未缓过气来,便觉得小穴里插进一根大家伙,又硬又粗的肉棒借着身子里滑腻丰沛的汁液直直顶到了最里头,顶得她浑身都酥麻了,小腹酸胀又充实,她无意识的抓紧了那马鞍,头靠在上面,就这么被穆勒揉着奶儿,抬起了她的一条长腿,一下一下深深顶弄起来。
在场的所有人都瞧见了马腹下面那两条雪白笔直的长腿, 双腿间是男人快速进出的手掌和赤红的肉棒,以及云销雨霁后流下的白精。 男人们如何经得起这种活春宫的刺激,只是碍于穆勒在场,不敢造次,夜里纷纷出去找了军妓们泄欲,挑的便是那些个水多的女人,好好搞上一夜才作罢。
夜里,怜儿跪坐在摄政王的床上,翘着小屁股让阿尔斯勒操着。男人结实的胸膛贴着她的脊背,捏着她的奶儿,声音沙哑:“真是小看你了,给一个男人就勾引一个,小屄就这么骚么?”
他舔着怜儿修长的脖颈,允出一个个吻痕,在她肩头留下牙印,手指间捏着那发硬的奶头, 不断地刺激着,撩拨着怜儿。男人的精液一股股地往肚子里灌着,怜儿捂着热乎乎的小腹,轻喘着,男人的大掌也覆了上来,说道:
“你肚里的孩子可知道你这个当娘亲的有多淫荡么?大着肚子还不停地跟别的男人偷情。嗯?”
“啊~不,殿下,您不要说~~~恩啊~~~宝宝,宝宝还小的。”
听了怜儿的话,阿尔斯勒难得有了些柔情,他低头轻轻吻着她的脸,嘴里却是不饶她:“不要说什么? 宝宝知道的,阿妈被男人摸了奶子就会舒服,被男人的鸡巴插过了就会爽。你怀着宝宝时要被男人们奸污,等你生下了孩子,也是一样要被男人们操的。宝宝迟早会知道的,对不对?”
怜儿还欲辩驳,却被男人又一次大力操弄起来,张了小嘴,也是嗯嗯啊啊地娇吟个不停。
阿尔斯勒在她昏睡过去前咬着怜儿的耳朵低声道:“明日里,本王要好好罚你一回。”
阿尔斯勒有一匹最钟爱的战马,因为其毛色乌黑发亮,四蹄踏雪,嘶鸣如雷,疾跑如闪电,而取名旭日干。这也是阿尔斯勒年幼时,莲皇后亲手接生下的第一匹小马驹作为礼物送给了爱子,所以给旭日干庆生也是为了想念他的阿妈。
这一日,旭日干的礼物依旧是上等的蜂蜜,只是,这一回主人并没有把蜂蜜直接喂给它吃,而是抹在了别的地方让它舔舐。
怜儿被侍女们细细清洗干净了身子,将长发高高挽起,只披了件纯白银丝掐花的宫装开襟长裙罩了件狐裘,便被带去了摄政王的宫里。
怜儿怯怯地看着那匹后院里甩着尾巴吃草料的高大骏马,乌黑油亮,威风凛凛,它的缰绳握住穆勒手里,他正同阿尔斯勒说着她听不懂的北陆话。
阿尔斯勒喜欢看怜儿穿白裙,侍女们按着他的吩咐用上等的珍珠和白水晶来装点她的发髻和首饰,明明是个小浪货却生了副清纯无辜的容貌,那样强烈的对比愈发激起男人的性欲,只想狠狠地欺辱她,让她沾染上尘世的不堪和悖伦,要玷污她的灵魂和肉体。
第一次看到穿着白裙从外门如仙女般款款而来的怜儿时,穆勒的眼神一紧,忍不住咽了口唾液,在心里暗骂了声。这个小荡妇竟是装得那般纯洁。
阿尔斯勒上前将怜儿一把抱进怀里,低头封吻了她的小嘴,亲够了才将她抱起来放到了大厅中央铺着软垫的桌案上。怜儿跪坐其上,有些不安地望着阿尔斯勒,怯声问道:“殿下召唤香云,所谓何事?”
“乖,本王何时伤过你,来,把衣服脱了。”阿尔斯勒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和嘴角,让她脱了狐裘,打开衣襟,露出那修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还有那对愈发饱胀的美乳。阿尔斯勒击了击掌,蜂蜜盛在嵌了宝石的瓷坛里呈了上来,如一块光芒流动的琥珀。他用手指沾了那蜜糖,伸到怜儿嘴边让她尝:“好吃吗?”
怜儿轻轻舔着那清甜的蜂蜜,点了点头。男人满意的笑了笑,挖了块蜜糖摸到了怜儿的双乳上,把那对白腻丰润的奶儿涂成了甜蜜的哑金色。已经预感到会发生什么的怜儿,却只能小声求饶着,却不敢反抗。
怜儿紧张地看着那匹白马被牵过来,它已经敏锐的闻到了蜜糖的气息,迫不及待的凑到了怜儿跟前,伸出又热又长的舌头,有力的舔了起来。
“啊~~~~”怜儿吟叫起来,被一头畜生舔舐着双乳,真的好生羞耻,然而接着便有极大的快感汹涌而来。她捧着马的头,想要它离得远一些,可是贪吃的旭日干如何肯理会,它喷着炙热的鼻息贪婪地大口舔着怜儿的乳肉和奶头,舌头和奶乳甚至发出带着水渍的拍击声。
一旁观看的男人们见了那美人骚浪的模样,兴奋起来。阿尔斯勒见爱马舔干净了怜儿的双乳还依依不舍地继续舔着,便让穆勒先控住它,再舀了蜂蜜,涂满了怜儿的背脊。
他红着双眼紧盯着怜儿双臂交叉禁锢在胸前,无法阻挡那匹战马兴奋地舔着她的脊背,她不住娇吟着,妖娆地扭着腰肢,如风中的弱柳一样招人怜爱。怜儿双手改由穆勒扣住,并高举过了头顶,因为看不到背后的战马,对下一口的舔舐落在哪里是毫不知情的,因此刺激愈发强烈。而腾出手的阿尔斯勒,更把蜜糖抹在了她光洁的腋下,让怜儿呻吟得愈发大声起来。
“不,殿下,啊~~~恩啊~~~大人,饶了香云吧~~~啊啊啊~~~香云受不了了,不要再舔了,嗯嗯嗯~~~不要了。。。。”
可怜儿如何反抗得了两个男人,很快,她的小屁股,长腿上都再次被涂满了蜂蜜,那根简直要了她命的舌头,疯狂地舔着她的敏感点,甚至在舔舐大腿内侧的蜜糖时,都会无意舔到她的私处。早已濡湿的小穴散发着情欲的气味,虽然没有被真正舔到过那儿,可战马越舔她的小屁股和长腿,小穴便越湿越痒。。。怜儿已经控制不住的想要并起腿相互摩擦的来消减那份空虚和瘙痒了。
这个时候,穆勒伸手往那瓷盆挖了一大块蜜糖抹到了怜儿私处,甚至塞了一小块进她的小穴里。很快美人就发出又痛苦又愉悦的淫叫声,怜儿睁着眼却看不清跟前的事务,她所有的意识都聚集在了自己的小穴上,她就这么半瘫在阿尔斯勒的怀里,感觉着那又长又粗糙的舌头灵活地舔着她小穴的每一处,当着男人们的面被战马舌奸到了高氵朝。
饱餐一顿的旭日干被牵走时还依依不舍地舔着怜儿的身子,阿尔斯勒让穆勒把马牵走,也心知他惦记着什么,笑道:“明日不是还要教她们么。”
穆勒只得作罢,行了礼后匆匆告退。
二十一
第二日,怜儿她们一到了马场,就看见穆勒靠在栅栏边眯着眼睛瞧她们,站在他身边的两个年轻驯马师将兰兰她们领走了,怜儿哪怕低着头也能感觉到穆勒紧紧盯着自己的眼神,她有些胆怯地不敢靠近,只能小心翼翼保持着距离。
可是不等她有退缩的意思,就被男人一把抱进了怀里。穆勒埋首在怜儿颈间大口地嗅着她的气息,用舌尖舔着她雪白的后颈,感觉得到怀里的美人明显的畏缩和颤粟,越是抱紧她越感觉的到怀里温香软玉是那般诱人。
昨夜他特意找了东陆的女人来泄欲,满脑子都是她被旭日干舌奸到失禁的画面,想要听那个女人又娇又媚的呻吟和哭求声,可身下的女人只会一个劲的哭,扫了兴致的穆勒反而有了怒意,将那女人操到晕死过去为止。
男人欲壑难填,堂堂南骏王竟是被逼着躺在床上想着那女奴的骚样自渎。堆积的情欲让男人冒出了疯狂的念头,他打算先在怜儿身上发泄一回,然后再好好折磨这个性奴。
这一天兰兰她们的功课就是独自骑在马背上绕场三周,中途不能有马匹停顿折回,不听号令的情况。没有合格的话,怜儿便会受到责罚。
于是,两个小姐妹在认认真真的练习着,而怜儿却被穆勒抱到了一旁的休息房间内,开始他的泄欲和奸淫。木板床不堪重负地嘎吱嘎吱响,所有人都知道老大在奸淫摄政王的性奴。那个妖娆又清纯的东陆美人,在茜夫人不再露面后成了军营里男人性幻想的新对象。
昔日那些新兵们最爱听的便是那些老兵们吹嘘当年茜夫人因为得罪了某位侧阏氏,被强行充作军妓送进军营里被男人们轮奸了半月之久,因为小穴终日被多人灌满了精液,最后被迫受精并生下了野种。这样众所周知的丑闻,给她留下了永久的耻辱,在外人面前都抬不起头,北陆虽然民风彪悍,很多女子尚未出嫁便被人奸污生子, 作为家丑隐瞒起来,但是生下了私生子若是被外界知道,就会被视作家族的耻辱。 因为这个缘故,左丞新娶了娇妻,将她贬给了庶出的弟弟们做共妻,但实际上已经成了左丞家族里的族妓,供所有男人们奸污灌精。
而今,怜儿被摄政王战马兽奸一事,已经被传的沸沸扬扬,盖过了茜夫人的艳史。加上下午考核时,兰兰她们已经尽了全力还是被挑出了错误。怜儿要接受惩罚了。
“小骚货,还记得昨天被公马舔的感觉么?想不想再尝尝,嗯
怜儿小脸发白地摇头,和牲畜发生那样的关系实在太羞耻了,她竟然被一匹马舔遍了全身好被它用舌头舔到了高氵朝。可是穆勒却偏偏要欺负她,不仅要逼她做她最不愿做的事,而且还要怜儿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战马舌尖。
“你们姐妹三个如今都在我的手里捏着,要是你不乖,我有的是法子折磨她们。”男人含着她的耳朵,手隔着衣服揉着她的奶儿,说道:“别跟我装可怜,你的屁股可比眼泪值钱多了。”
“啊~~~~不~~~不要啊~~~~”
“嗯~~嗯~~~~~不要再舔了~~啊~~~救命~~~”
怜儿呈大字型被绑在铺了软被的草垛上,摆在了草场中央,兰兰她们被命令着将盐巴和蜜糖抹在她裸露的双乳,小腹,长腿上,然后让马厩里的马分批出来舔舐。
“舔啊!用力舔!咬掉那个婊子的奶头!”
“舔奶子!他妈快舔她奶子!老子要捏爆那大奶子!”
“老子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骚的女人啊。”
围观的士兵们兴奋的大吼着,看着那个裸体美人被三匹战马舔得哭吟不知,纷纷揉搓着裤裆开始自渎。
“塞糖块!”“塞糖块!”
很快男人们暴虐的心理占据了上风开始起哄了,兰兰她们小心地将糖块塞入怜儿的小穴里。一匹最强壮地战马占据了有力的位置, 兴奋地将舌头也探进了怜儿才被男人的大鸡吧操得嫣红敏感的小穴里,勾卷着,探寻着。其他几匹便只好舔着怜儿奶头和腿上的蜂蜜,这样的刺激下,很快就把怜儿舔到了高氵朝。
这样羞耻的惩罚日复一日地吸引来更多围观的军官们, 直到怜儿的肚子明显大了起来后才不得不停止。摄政王轻描淡写的认了孩子,却没有让她晋升为侧阏氏,显然她将会以性奴这样卑微的身份生下孩子,然后被其他侧阏氏抱走抚养。因为这毕竟是摄政王的第一个孩子,众人都不敢造次。
在宫里发生这样一件尚能算是喜事的时候,茜夫人的再次入宫一下子聚集了所有人的目光。这位美人这一日却并未在自家府上安心养胎,而是奉召入宫探视大君。然后众人心中明了,大君贪色如命,身体才刚有好转就迫不及待地要尝尝女人的滋味了。
果然,茜夫人才进去没一会,便透过纱帐传来了她娇媚的吟叫声。
“啊~~~不~~~大君~~不要再吸人家奶头了,奶都喝完了呀~~恩啊~~~”
“嗯~~大君,小茜的奶都被你喝光了~~~恩啊~~~小茜的奶儿更大了是不是?”
“啊~~不~~这样好羞啊~~嗯啊~~~大君~~~啊~~~那里~~恩啊~~大君舔得人家好舒服~~~~”
怜儿此刻被摄政王搂在怀里,而左丞则端坐在摄政王对面,两个男人这般心无旁骛地下棋,隔着九层纱帐,一人怀有身孕的娇妻正分腿跨跪在另一人生父的头两次,让男人躺着就可以舔舐她的小穴,而她的小手却握着男人的大鸡吧熟练地撸动着。
原来前任大君病情略有好转便总是念叨着他最想的两个女人,摄政王跟莲停宫几番交涉都停滞不前,莲皇后暂时是无法下山来看望他了。只好从左丞这边下手,说服了他将娇妻送入宫里供大君淫乐一日。
待茜夫人被人扶着款款出来时,嘴角还沾着未擦干的浓精,走路的姿势也有些虚浮,显然是被大君插入过小穴了。她在被夫君揽入怀里时,隔着男人的肩膀远远看了一眼怜儿,两人惺惺相惜地轻轻颔首,算是相互认识了。
二十二
茜夫人被左丞抱着往宫外走,那些假装前来探望大君的大臣们便在宫门口候着,见茜夫人穿戴整齐的进去,却一丝不挂的被左丞抱了出来,那些双色眯眯的眼睛便是黏在她身子上挪不开。
茜夫人羞臊难当地把脸埋在夫君怀里,耳里却能听见男人们的低声议论:“啊,那个骚妇衣裙都被扒光了啊。”
“骚货!奶子上都是大君的牙印!”
“看看,她屁股下滴着精水呢,又勾引大君操她了。”
“既然现在又出来挨操了,是不是也要轮到我们快活了?”
左丞低头看着她那副模样咬着她的耳朵,轻声道:“臊什么,这里的男人哪个没有操过你的小骚逼?撅着屁股让野男人搞的时候怎么不害臊,被人家正室当众扒了裤子也没见你臊过。”
茜夫人嘤咛一声,羞红了脸,搂着他的脖子,娇嗔道:“茜儿被他们这般欺辱,怎么夫君你也要臊人家的脸儿啊。”
左丞低笑道:“虽是爱瞧你这副模样儿,我也舍不得让太多人弄你。回头再雇些个野汉子来好好搞你一番可好?”
茜夫人想到前几日那些个壮汉结实火热的胸膛和粗长的肉棒,呼吸一乱眼里也含了水意,勾着夫君的脖子伸舌轻轻舔着,带着几分喘息地娇语道:“夫君最是疼茜儿,茜儿一定伺候好你~~”
原来左丞虽然明面上独占了茜夫人,不让她在外头露面,但是私下里却每月都秘密找了精壮的男人来密室里轮奸她。这也是因为茜夫人被大君奸污后,为了逼她好好伺候大臣们,便喂了秘药,这样一来,茜夫人在被众人强行轮奸时纵然心里千百个不愿还是会不住的高氵朝。
后来她因为被赐给一位高官,在那府里受尽宠爱,惹得正室大怒。当众扒光了她的裙裤,要人看看她那被男人操黑的烂逼,结果不想露出的是个红艳丰润的美穴,气的那妇人找到了自己亲姐姐,也就是宫里的侧阏氏,两人便出了恶主意,将她强行发配到军营里充妓。
这才令茜夫人被那些身强力壮的士兵军官们日夜轮奸又无避子汤喝,不得已怀上孽种,落得名声狼藉。而今更是坏了性子, 不被多个男人粗鲁的轮奸便是无法到达高氵朝。
左丞怜她被人欺凌成了这个模样,便不时地在自己的私家军队里挑了不少高大健壮的士兵们来轮奸娇妻让她愉悦一番。
两人这般耳鬓厮磨的回到家中,一进门便听见侧厅里动静不小,茜夫人扫了眼那儿远远只见一只成年云豹正骑在一裸体少女身上不住耸动下体,那少女娇吟啼哭,却是被那猛兽压着动弹不得,散乱的长发间露出一张秀美的小脸来,正是被赎身了的秦雪莹。
“啊~~夫君,怎的有豹子进来了?那畜生还在强奸雪莹~~”茜夫人花容失色地搂住夫君的脖颈,把脸埋在他怀里,轻呼道。
左丞搂紧了娇妻,皱眉往那儿看了眼便瞧出了倪端,摸着茜夫人的头安慰道:“莫怕,随那畜生去吧。”
说着便抱着茜夫人往里走,他见怀里的女人不明真相,还惦记着那小丫头的安危便戏弄道:“担心什么,一日夫妻百日恩的,那畜生操得爽了没准便放过那丫头。你们都是个不受罚了就不知羞的小骚货,你不还瞒着众人给那白脸儿生了个孽种。”
茜夫人羞得连耳朵都红了。左丞却是轻轻吻她的鼻尖道:“现在知羞了没?”
美人儿乖乖点头,却还是一副怯生生的模样,唯恐他生气。“夫君,你,那,那孩子的是,你何时晓得的?”
原来茜夫人在被赏给大臣们淫乐期间,得了一位文臣的怜爱。这位文臣的职位相当于东陆国子监的总司,专门教导皇室子弟,长得儒雅俊秀,又才华横溢,年纪轻轻便身居高位,在一众大臣里最是出众。他本是最厌恶茜夫人这般淫乱朝政,以色事人的淫妇。可一日目睹了那娇弱绝美的少妇被同僚们按在花园的石桌上几番轮奸到眼泪涟涟,求饶不止。待那些人餍足后离开了好一会才勉强起身小心地穿戴起衣裙,临走时回首看了一直冷眼旁观的他一眼,那一眼里带了说不尽的委屈和羞意,却是将他看得心生了怜惜。 一时脑热,上前将她掳到了一处空屋内,在那满屋书香里跟这失贞美妇颠鸾倒凤了一个下午。
欢好后的茜夫人偎在他怀里啜泣着讲了自己是如何被族里长辈算计,让大君玷污了身子,又是如何被赏赐给臣子们淫乐,令他又心疼又爱怜。此后,便以教茜夫人识文断字为由,同这美人儿偷情灌精,因为没有及时喝避子汤,直到搞大了茜夫人的肚子才被大君知晓。大君也不知打了什么主意,竟然让茜夫人悄悄为他生下一子,只是此人尚未婚配,便只好交给了其母做幼弟抚养。
“哼,我一瞧见他儿子便晓得你定是被那小白脸搞过了。你这骚货,生的儿子个个都有双招人的桃花眼儿,不管是吾儿还是那军营里的孽障,那眼睛都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再管不住你这骚逼给别的男人下崽儿,我就让那乌獒来同你交配,看看你这肚子生得出窝狗崽子不!”
这厢左丞故作怒骂,却是将娇妻按到了身下用力操弄起来。那边,秦雪莹脖子上系着项圈,趴在地毯上被云豹操得一阵阵发颤,小穴里酸胀难耐,一股股的浓精都堵在里面,撑得她咽呜直哭。自从被左丞开苞又被乌恩其奸污过,虽然叫着是家里的小姐,可实际上却是父子俩泄欲的性奴。
茜夫人难以高氵朝,左丞一旦带了别的男人去轮奸夫人,便哄了她去到密室里奸污,看着两个美人同时被操到高氵朝的骚淫模样。乌恩其更是精力旺盛,换着法子的插她。这回儿竟是披了豹皮,来同她玩兽交。
再说宫里,怜儿瞧着那美妇被她夫君抱走,心里想着她不知回去要被如何惩罚,这般美貌的妇人在丈夫眼前被迫失了身子该是多可怜啊。怜儿又想到了自己的身世,愈发感同身受,她的穴儿真是不知被多少男人的鸡巴插过灌过精水了,索性景然不曾见过她被男人奸污的模样,不然简直不堪设想。怜儿低头轻轻抚着隆起的肚子,欣慰到幸好怀上孩子时自己只同景然交合过,不然真是天知道那孩子的生父是谁了。
她见那摄政王任由手下幕僚肆意奸污着自己,便为了孩子忍着当那众人的性奴,可是如今她身子显了,那男人却像是转了性子,待她渐渐好了起来。
二十三
怜儿肚子大了,身子便沉了起来,整个人也丰腴了不少,白嫩嫩的,加上赏赐了不少华裳美服,穿戴这般贵气,加上有了几分珠圆玉润,更显出了几分雍容来。不知她的人头一眼瞧见总以为是哪宫的宠妃,知晓了身份后看她的眼神便是复杂起来。
这些日子天气热了起来,怜儿身子重了便容易倦,听着先生上课也会忍不住想要睡觉。阿尔斯勒难得抽空来瞧她一眼,便瞧见两个小姑娘在前头认真抄写课文,而北狐却是搂着怜儿在屋里小憩。
怜儿背靠着男人结实的胸膛在软榻上睡得分外香甜,小手下意识地护着肚子,松垮的衣襟露出那对饱胀的奶儿,大掌间露出的白腻乳肉和那小奶头。原本的小奶头被男人们吸弄多了也变得大了些,如今开始变得嫣红如珠了。碍于她有了身孕,又是龙嗣,北狐他们有了顾忌不敢放肆,只是憋了着四五日着实难受得紧,寻了其他的宫妓来伺候只是趁新鲜能玩,却是没一个能像这小骚货那般百玩不厌的。 北狐插不了那小嫩穴,其他的便宜却是能占便占一点都不放过,抓着怜儿用嘴儿吸了两回精,才搂了她的奶儿打算闭目养神,可嗅着那淡淡的体香渐渐放松了身体熟睡过去。
阿尔斯勒没有吵醒两人,只是在院里隔着窗看着那相拥而卧的两人,眼神闪了闪。他低头看着自己摊开的掌心又握成了拳,突然心里便有了一丝不悦,他临走时叮嘱了女官说是香云有了身孕不易劳心伤神,便是不让她再来这儿念书了。
独自走在院子里,阿尔斯勒想起那时茜夫人从军营里回来没多久,便被诊出了身孕,本是可以落了胎保全名声的,偏偏她心软舍不得肚里的孩子,担下了不贞的名声。父王倒是一如既往的宠爱她,一日也离不开她的身子,还寻了巫医给她喂药,以确保孕中也能承担性事。
大君本是风流成性,与臣妻偷情也不是一回两回,长则数月短则几日,尝够了便不再理会。他以为父王对那茜夫人也是一般心思,只是那女人年轻貌美,又如母后一般是东陆女子,这才得宠的时日多些。却不想,看着父王召了她入宫,赐了封号,哪怕与外臣偷情有了私生子,亦或那身子被军营里的男人们玷污了,仍旧恩宠不衰了足足五年。 他想起曾看见茜夫人小憩时父王拍着她的背哄着睡觉,他的眼底难得流露出的柔情,阿尔斯勒这发现父王原来对着女人还是有几分感情,本是用以寄托对皇后的感情却不知不觉在茜夫人身上情根深种。
东陆的女人似乎都有颗柔软多情的心,假戏真做了便会动了真心。茜夫人对大君的感情想来也是复杂的,但也必定有几分真心只是不自知罢了,不然左丞不会跟随着一同进宫,寸步不离的守着。
他们父子俩的手段多是同出一辙,阿尔斯勒让别的男人肆意奸淫着怜儿便是要她断了回家的心思,失贞的女人回到故土也无脸见人,不如在这异国他乡苟且偷生。失足落水的人总想要根救命的稻草,本该给那小人儿的一根稻草好像落到了北狐的手里去了。
那一厢,北狐打了个盹醒来瞧见了日头偏西,这才发觉自己竟是睡着了,再看怀里的小人儿睡得香甜,小脸红扑扑的好生可爱。他心下柔软低头去亲她的脸颊,开始得知她有了身孕,粗算着该是自己的骨肉,又惊又喜,一股柔情如那破土而出的小芽开始生长起来。等确认了是摄政王的孩子后,他失落至极,可那股柔情却再难泯灭。看着那小丫头没有被抬了身份便还是奴籍,只想着等这孩子生下了,若是殿下玩腻了这丫头便讨回府上好生养着,再生个也不迟。
被男人亲得醒过来的怜儿娇憨地嘟哝了下,还想睡却是被男人扳正了封住了嘴儿。她轻开小口让那根粗长有力的舌头整个伸了进来裹了自己的嫩舌儿吸允舔弄,男人如今没法压在她身上了,只得侧身揉那两团乳儿。
“嗯~~~大人~~大人揉得香云好舒服,嗯~~”怜儿哼着鼻音主动吸允着嘴里的舌头,跟男人湿吻得啧啧作响,她有了身孕却是更加敏感,时常想的都是那些个羞人的事,可是她脸皮薄不敢开口,能被男人这般弄她正是求之不得。
两个奶珠儿已经兴奋地挺立起来,在男人的掌心下发硬着。
“瞧瞧,这两个奶头儿,”男人轻弹着那两个挺立的奶头,惹来女子的喘息,他垂眸看着情欲里的美人,引诱道:“难受么?”
怜儿乖乖地点头。
“想我怎么帮你?这样好不好?”他说着用两指捏住那奶头左右揉搓起来,舒服的怜儿忍不住挺起了腰肢,娇吟起来:“啊~~~~~嗯,好舒服,大人~~搓它们,搓香云的奶头啊,好舒服,恩啊~~~”
“这样怎么样?”男人搓了会便捏着那奶头底部把整个奶子都提起来了再松开,美人被刺激得直叫唤,哼哼得连话都说不连贯了。
“想不想让我舔你的小骚奶头?”
“想~~大人~~~恩啊~~~人家的小骚奶头要舔的~~~嗯嗯嗯~~就是这样~~~啊~~~~”怜儿美目朦胧地被男人百般淫弄着一对奶儿,舒畅得不行,小穴却是又湿又痒又热,她抓了男人的手去摸那小穴,求道:“大人~~~救救云儿啊~~云儿想挨操了,恩啊~~~”
男人的手指只是揉拉着小肉唇,碾磨了下那肉核,美人已经欢愉得要哭了。北狐禁欲多日哪里能再忍着,便也不顾她那隆起的小腹,扶着自己粗壮的肉棒插了进去,两个同样饥渴的男女这般一结合,便是一发不可收拾。怜儿的长腿交叉缠紧了男人的虎腰,手儿抓着身下的床单扭着腰肢迎合着男人一次一次的猛烈捣弄,性器交合处因为肉体的摩擦已经糜白一片,咕叽咕叽的水声淫荡至极。怜儿的小穴不住收缩吞咽着那根大鸡吧兴奋不已,北狐痛快的射了好两回才真正满足了胃口。而怜儿却是已经被操得合不拢腿了。
“心肝宝贝儿,你真是个小淫妇,大着肚子都这般浪。。。”男人虽说着荤话,神情却是温柔至极,俯身一再亲着她的嘴儿,温存不够。
待两人收拾好出来时才得知了摄政王的口谕,北狐脸色变了变,转身搂了怜儿亲了会儿,悄声道:“既然是殿下的命令,那边是没有法子,但我便在这儿教你妹妹,若是想挨操了便是让你妹妹递个口信儿来,嗯?”
怜儿羞红了脸,捏了拳头打他,娇嗔道:“兰兰过了年也才十二,你莫要教坏我那两个小妹妹。”
男人低笑着把脸埋入她颈窝嗅着香气,道:“十二岁不小了,我嫡亲的姐姐十二岁就已经翘着屁股在我大伯床上挨操了。北陆的世家里哪个十二岁的贵女没被家里长辈操过。我阿妈十四便被人搞大了肚子。有你这么浪的姐姐,那两个小丫头能好到哪里去?”
怜儿听他话里有话便是紧张了,追问起两个小姑来,毕竟她们是许了夫家的清白姑娘。原来兰兰她们年纪小了点,不仅小脸儿生得美貌,眼睛又大又亮,水汪汪的,因为伙食的改善两个小奶子也开始胀鼓鼓了。惹得那些个世家子弟盯着她们眼馋,尽管知道她们有个年轻美貌的姐姐当了摄政王的性奴,又被几个幕僚奸淫过,但是到底碍于摄政王的缘故不敢放肆。但是也有几个色胆包天的偷偷堵过兰兰按在假山里同她亲小嘴儿,摸遍了她的身子不说,还抓了她的手来揉自己鸡巴,若不是被北狐撞见呵斥过,兰兰迟早是要被那几个混小子轮奸了。
“你是没瞧见你那兰妹妹,被那几个小子扒光了衣服,奶子屁股上都是他们的手印子。我找到她时还被个少年抱在怀里亲着嘴儿,不停喝着对方喂过去的唾液,两个小手一边一个抓着两个鸡巴揉着,后面还有个一边玩她奶子一面用鸡巴戳她屁股。那副样子,一看就是被玩了好些时日了。”
他见怜儿六神无主的样子,便哄道:“那丫头已经被撩起了淫性,你不如过些日子向殿下讨个恩典将她许了人家出去,不然也迟早是个性奴儿。”
怜儿夜里便找了兰兰来问,小丫头果然已是生得水汪汪俏生生了,在夜色中仿佛一支含苞待放的玉兰花。兰兰低着头扭捏了会,小声道:“姐姐,你莫要生气。兰儿,兰儿本是怕的,但被他们摸到了奶儿,竟是觉得浑身都酥了。他们还揉我的臀儿,摸那小屄,几下就把兰儿揉出了水来。我想着姐姐被那些男人的鸡巴搞得那般舒服,心里便痒痒了。半推半就地,让他们弄了好几回,只是还没插过我的小屄。姐姐,你不要把我许给别人可好,我去同他们说,让,让他们的爹爹来想殿下讨了我去。”
“兰儿!你可是想明白了,你这般被讨了去也是做小的,还要,还要叫他们这帮朋友一起来奸淫你。。。。。”
“兰儿想过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去,那门婚事定然是成不了了。我,我本来便是娘亲被贼人搞出来的贱种,身子又那般想被男人们搞,回去嫁人了也是要偷汉子的。不如,就留在这儿让他们几个一同用着罢了。”
“兰儿,莫要说这丧气话。我如今是已经脏了身子,回不了头了。可你年纪还小,不该这般想才是啊。。。”
“姐姐,其实我们一直未同你说。前些日子你有了身孕卧床休息,东陆那儿又股散兵潜入了军营里把好多关在地牢里的女眷们都救走了。殿下发了好大的火,加强了戒备,想来我们留在这儿再也回不去了。”
二十四
阿尔斯勒同怜儿一起泡在浴池里,他低头小口吸允着女人细嫩白腻的脖颈,吻出一朵朵红晕, 大掌不老实地捏着那两团饱乳, 挤那奶水玩,乳白的奶汁从奶头里挤出来又落入水中不见了踪影,已经翘起来的肉棒被怜儿夹在腿间热呼呼的烫着她敏感的私处。
怜儿被男人撩得春心荡漾,脑海里却是想着昨夜兰兰的话,很多女眷都被救走了,她们被丢在了这里,再也回不去了。她总是想这不会是真的,又想夫君可曾也来了,也不知道他若发现自己不在其中该有多失望。又念及自己如今沦为性奴那些女眷们怕是都知道了,也不知悠悠可会把自己与捕头偷情之事宣扬出去,夫君若是知道自己这般不守妇道,怕是要恨极了自己吧?
一想到曾经温柔相待的景然会对自己冷眼相待,甚至嫌弃不已,怜儿只觉得心痛至极,可是自己已是犯下了大错,早就无脸见他了。
到底是伤心盖过了情欲,阿尔斯勒着迷地亲吻着怀里的美人时才瞧见了她脸上的泪,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惹得人心疼不已。他以为是自己弄痛了她,连忙用舌头舔着那吻痕哄道:“心肝云儿,只是使了点劲便亲疼你了么?真是个水嫩的小东西。”
这个男人温柔起来是谁都架不住的,怜儿被他抱紧在怀里百般哄着,她靠在男人肩头,藕臂搂着他的肩,眼泪一颗颗掉在他的颈颈窝处,一念是他的好,一念是夫君的好,她只道自己实在淫荡可恶,身子无法忠于夫君,连心也守不住了。
阿尔斯勒却是个心思透亮的男人,他摸着怜儿乌黑如缎的长发,依旧温言哄着,眼底却带着一丝狡黠的光。他知道他放出的风声终于传到了怜儿耳里,这个小女人很快就要全部都属于自己了。
茜夫人给他上了一堂生动的课,东陆的女人不比北陆见一个爱一个的妇人们,她们多情好淫却又自幼被灌输了忠贞的念头,只要有一线希望回到夫君身旁,做妓做妾也甘心。怜儿的心不在他身上,他是感觉得到的,偏生他就这般可恶,得到了她的身子根本不够,他要怜儿的心也一并拿来。
怜儿怕惹他生气,却是不敢哭出声来,男人抱了她起来,两人就这么湿漉漉的躺倒了床上。阿尔斯勒低头封吻住怜儿的小嘴,舌撬开了她的嘴,压制的哭音溢了出来,怜儿晓得他这是要同自己欢好了,可自己却是失了兴致,偏偏推拒不得,只得跪趴在了床上,小屁股微抬,让那根大肉棒一点点塞满自己的小穴。她的小穴如今已经便调教得格外淫荡,因为整日里都会时常插着男人们的阳具让他们奸淫, 所以不管何时只要插了肉棒进去便会流出淫水来让他们好好灌精。
阿尔斯勒最爱这姿势,好似骑马一般可以肆意地操着这个怀孕的美人,北陆民族本就是马背上长大的,怜儿的这个模样看着就叫人发狂。男人一手捏着她已经开始涨奶的奶儿,一手捧着她的肚子,深深浅浅地干了起来。怜儿的哭声被他捅得断断续续小了下去,那带着媚音的娇吟却是渐渐大了起来。
在东陆,正经人家的夫人床笫间都是不叫的,只有那些个狐媚儿荡妇才是叫的大声的。怜儿与男人们偷情也不敢呻吟出声,偏偏是男人们都当她做淫娃荡妇,想着法子逼她哭吟出声来。到了北陆男人们更加变本加厉,一场欢爱下来,怜儿的屁股大腿和奶儿上都是拍打出的手印,嗓子也哭喊得沙哑了。
这不,尽管被挤到喷奶了,阿尔斯勒还是觉得怜儿叫的不够大声,便伸手从床头摸了两个缀了铃铛的银色乳夹夹住了怜儿双乳上挺翘的奶头, 她娇呼一声被男人满意地深深插了一记。因为她肚子如今愈发大了,那小穴里没法插得尽兴,阿尔斯勒尝了尝味道,便抽出肉棒,对着她那小菊眼儿狠狠插了进去。
怜儿的菊眼儿年幼时便被开了苞调教的,也是尝过那处的滋味,她体质极好因而那处菊眼被男人操弄的滋味与穴儿不相上下,只是嫁人后,只有同干爹偷情时才被那老鸡巴捅菊眼儿。她头一回被那老色鬼诱奸,小菊眼里插着根老粗的大鸡吧,很快就被干得高氵朝连连,那种滋味实在是极好,她才羞着脸让那老神医时时奸污,甚至认作了干爹让他捅那菊眼儿。
这处命门却被阿尔斯勒抓住了,他本是要惩罚怜儿引诱了赫里,却也从中尝到了滋味,此后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赫里随着年纪一天天长大,生得愈发俊美起来,眼眉之前如茜夫人如出一辙,比乌恩其更像是上官茜的儿子。和乌恩其不同,他时常见到的阿妈的模样都是茜夫人被男人们轮奸时赤身裸体的模样。
因为一生下来就被抱去了军营,他并不曾喝过阿妈的一口奶,虽有乳母抚养,依然会羡慕那些被阿妈抱在怀里喂奶的小娃娃。他知道生母是谁后,便想法设法地要去瞧她一面,而那时能见到茜夫人的场所,便是皇宫。他藏在衣柜里,看着美貌如仙女的阿妈被好几个陌生的大汉按在身下用乌黑粗壮的鸡巴轮流奸淫,看着她胸前雪白丰盈的双乳被古铜色的大掌揉捏,大嘴吸允,看着她媚眼如丝地张嘴娇吟,吸允着男人的精液,人人都说他生母美貌而淫荡,对于一个孩子而言,淫荡和美貌便是母亲的所有东西,只要是娘亲的便是极好的。
茜夫人其实是个好娘亲,她生下了赫里后得知他被送到军营去抚养,就求过大君让她去喂奶,但是大君沉迷于她的肉体和奶水,根本不肯放人。加上夫君回来后,种种琐事,她辗转在男人不同的床上,躺在不同男人的胯下,却是从来未忘记过自己的孩子。可惜除了乌恩其,并没能好好喂养过其他两个孩子。
赫里明明想念生母,茜夫人也因愧疚想与他相认,偏偏赫里始终不肯见她。因此,阿尔斯勒以说服赫里见她一面的承诺,让茜夫人愿意以身伺候大君一日,换来与孩子的相认。
这时的赫里已经成年了,他一见到房里焦急等候的茜夫人,便喊了声阿妈,哑了嗓子扑在了她怀里。 上官茜搂紧了怀里的孩子,低头细细摸着他的脸,吻着他的额头,母子两人有说不完的话。后来,赫里小声的说出愿望,想喝娘亲的奶水,虽现在并无奶水,茜夫人也毫不犹豫的解开了衣衫,露出依然挺翘饱满的奶子。
赫里便一面摸着她的一只美乳,一面用舌尖轻舔另一只的奶头。茜夫人身子一颤,柔声道:“好孩子,直接含住奶头便是。”
赫里点头张嘴含住那奶尖儿却是色情地用舌尖在那上头打转,茜夫人嘤咛一声,却是觉得小腹一酸,她忍不住想要推开怀里的少年,这时赫里却用力吸允了一大口,用舌尖碾压起了那奶珠儿,让茜夫人忍不住呻吟出声来。
“阿妈,那些老臣们最爱舔你的奶头,说你这儿敏感得紧,上面一舔下面的小屄就会兴奋地直吸他们的鸡巴,是不是?”赫里虽然还是雏儿,却是生在军营里,耳濡目染早已知认识,他双臂紧紧抱着茜夫人,一面说,一面吸着,舔着她的奶头。
“你。。。你不可这般。。恩啊。。。”
“我时常被人藏在扶苏殿里,瞧着你是如何被大臣们轮奸的。他们喜欢粗鲁的撕光你的衣服,看着你四处躲藏,然后把你拖出来扳开腿,直接把鸡巴插进去。你的屁眼,小嘴,小屄都会被塞满男人们的大鸡吧,让他们干到喷精为止,对不对?”
“不~~赫里,不要再说了,恩啊,嗯。。。轻,轻些~~~~”茜夫人涨红了脸,害臊又心虚地求着。
“我想看的阿妈,是从来都不穿衣裙的荡妇。”赫里说着,按着茜夫人扒光了她的衣裙从窗外丢了出去。
“赫里, 阿妈知道对不起你,可是你莫要做傻事,赫里~~嗯~~恩啊~~~”茜夫人赤身裸体地被赫里按在竹塌上任他亲咬着双乳,少年粗壮的阳具隔着衣料顶在她小腹上。
赫里看着那两个奶儿被自己亲咬得红肿一片, 望向软到的娘亲,揉着那对美乳道:“阿妈,我虽尝过了你的奶子却未喝到那奶水,如今宫里有一人像极了你,又有了奶水,若你能把她叫来这里让孩儿尝尝滋味,我便不再放肆可好?”
怜儿便是这般落入了赫里手里,茜夫人被赫里差人送回左丞府,怜儿却代替了她被赫里含住了奶头吸那奶汁,而后自然是让他好好奸淫了一番,少年的元阳悉数喂到了她肚里。阿尔斯勒也是那那晚因为恼怒她勾引了赫里,给那菊眼儿开了苞。
此时,怜儿翘着屁股让阿尔斯勒操着那菊眼儿,心里却是渐渐想通了,她怕是真的回不去了。认命了,整个人便是软了下来,她到底年轻,即便是要当娘亲的人,还是心性未定。阿尔斯勒拿捏住了她的软肋,便是步步相逼,在她心里占了一席之地。
怜儿知道阿尔斯勒而今宠着自己,便在男人餍足之后,偎在他怀里说了兰儿的事。阿尔斯勒其实对此不以为然,女孩子迟早是要被男人们搞的,不过早晚之事罢了。只是为了哄美人开心,便答应了关照她们,说是送去皇家寺庙里住上段时间,好让她们静静心。
怜儿并不知那莲停宫里的光景,只是怕兰兰她们活泼好动,不能忍受寺庙里的青灯古佛,不知道是否能说服她们。阿尔斯勒便建议让兰兰先去瞧瞧再说。
二十五
阿尔斯勒知道怜儿是个心软的,想着送一个也是送,便亲自出面将顾家姐妹都安排去了莲停宫,原因便是兰兰违反宫规,与外人私相授受,青青知而不报,故此一同送入莲停宫静修。怜儿只当那是阿尔斯勒送走妹妹们的托词, 却不知那与兰兰相好的少年们中真的有一位被兰兰迷了魂儿,求了他阿爸去摄政王那儿,想讨了兰兰回去做女奴,好让他们几个一起玩弄那小骚货。
那位重臣本是恼怒幼子胡来,可是又怜惜这唯一的儿子自幼失了阿妈,只得先去瞧瞧那个小丫头。他知道殿下新得了个东陆的美人做性奴,顺带养了她的两个妹妹,那美人不仅伺候殿下还要供幕僚们奸淫玩乐,因着与茜夫人同为东陆美人,又更加年幼耐操,加上幕僚们喜欢与她当众淫乐,如今早已有了艳名。有这么个浪荡的姐姐,那两个小人儿想来也是对淫娃。 这般想着便去阿尔斯勒那儿告了一状,如今殿下要送那小淫娃去莲停宫正是和了他的心意。
怜儿得知两个小姑都要送走时,再求情已是晚了。这天夜里,阿尔斯勒捏着怜儿的臀瓣和腰肢,粗长的阳具在两个小穴里交替插着,低喘道:“心肝儿,都被男人们操了百十回了这小洞儿怎生还这般的紧!是该生个孩子来松松这小穴儿。”
怜儿被他入得浑身发颤,淫水直流,两个奶儿胀得不行,只得央求男人:“呜~~~殿下揉云儿的奶子啊,好涨了,恩啊~~”
男人的大掌从她圆润的屁股一路摸到那高耸的双乳上,握住了那涨奶的美乳轻轻揉着,看着小女人微微眯了眼,神情迷醉了才坏心地用力挤了把,伴着惊呼声,大股的奶水喷了出来,那种微妙的纵欲感让怜儿忍不住收紧了小腹,小穴更是缠紧了男人的肉棒绞得他舒畅地低吼起来。
男人捏了那奶头将乳儿微微提起,命令怜儿低头含住:“来,看看你吸得到自己的奶儿不。”
怜儿双乳丰满肥美,竟是真的能用舌尖舔那奶头儿,这种感觉实在太刺激,她很快就控制不住地泄了身。 男人最喜欢在怜儿泄了几次身后继续操弄她,这个时候怜儿便娇喘个不停,呻吟也愈发娇嗲,带了几分哭泣,小穴儿被蹂躏的红肿而敏感,湿润又多汁,随随便便插几下就能把她不停的送上高氵朝。如今的怜儿早已起了淫性,被操得美了,娇吟也愈发甜腻,勾着男人的脖子,在他耳边娇滴滴地叫唤喘息。再是铁石心肠的男人也禁不住一个柔若无骨的美人在怀里这般娇吟,更何况是阿尔斯勒这样欲望极强的男人。
看着怜儿被自己顶弄得浑身颤颤地不住娇吟, 阿尔斯勒才柔和了神情低头吻她的脸和小嘴。手抚上那隆起的小腹轻轻揉了揉,哑着嗓子道:“舒不舒服?你舒服了,肚里的孩子也会舒服的,嗯?”
这个时候怜儿肚里的孩子已经有了胎动,可是她的身子无法抵抗来势汹汹的情欲,只是在被男人奸淫完了,才小心的摸着肚子默默地对宝宝说对不起,娘亲太没用了,不要生娘的气好不好。。。。
阿尔斯勒送走兰兰她们也是有自己的私心,他知道北狐还是惦记着怜儿,私下里教唆兰兰她们把怜儿骗去藏书楼里同她偷情。
怜儿到了那阁楼上,见到了北狐便是知道是小姑们骗了自己来让这男人奸淫。可是她又推拒不了男人的挑逗和拨弄,很快裙裤就被褪到膝盖下,撅着白嫩的屁股让男人插了进去。北狐喜欢刺激,故意将那窗推开,让怜儿扶着窗沿翘着屁股让他奸淫,一对大奶儿便是在那窗口晃动。在院子外放风的兰兰她们自然是看见了小嫂嫂被先生操的美眸迷离,胸前两团大奶儿跟白兔儿似的蹦着。
待先生一脸餍足的离开了,她们才上楼去瞧小嫂嫂。只见怜儿光着屁股坐在窗下靠着墙喘息着。半开的小嘴里含满了男人的浓精,两个奶子被揉捏的通红,长腿张得很开,花瓣都合不拢了,大团的精液流出了不少在小穴下方汇聚成了糜白的一滩。
因为北狐撞见过兰兰跟那些贵族子弟在假山里做那些羞人的事,落了把柄在他手上,便只得帮他传话,骗了怜儿说自己背不出书了,要她让先生操上几回好免了自己的责罚。可是怜儿到底是怕阿尔斯勒知道了生气,有时也是要推拒的。
不巧,有一回她没有去见北狐,却是被赫里拦在了别处将她拖进了废弃的宫殿里奸污。北狐本只是有些失望,却无意间撞见了怜儿挺着肚子跪在地上给那个私生子含着鸡巴,明知那骚货吸肉棒时就是一副淫荡的模样,可还是倒翻了醋意,认定她喜欢年轻健壮的小伙子, 便在下一次让兰兰将她骗到了一个别院里去见他。
那个别院却是花匠这些干粗活的下人们住的院子,现在他们都在外面干活,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而兰兰她们在不远处的花圃里假装赏花却是帮忙放风。 北狐则在院子里肆意的奸淫起了怜儿。
“啊~~好深哦~~~恩啊~~~大人~~~轻一些,呜啊~~~”怜儿被抱到了空的花架上坐着,长腿分开让男人方便一插到底,仰着小脸不住的娇吟。她本以为这次也同往常一样只是满足男人的兽欲便可以了。却不想,被男人奸操的酥软了身子后,却抱进了屋里。那大概是个卧房,只有一个大通铺,因为住的都是年轻的小伙子,一进去便是一股浓郁的雄性气息。
怜儿尚未反应过来,便被男人用红绸绑住了手腕,另一头绑在了窗框上。不等美人儿张口叫,就被不知哪儿来的一条男人亵裤塞住了小嘴。北狐低头咬她的耳朵道:“不是喜欢年轻小伙子么,我替了你挑了好些个,看看哪个最对胃口。”
说罢,他用红绸将怜儿的身子捆绑套结,雪白的身子配着红艳的绸绳,双乳因为绳结的捆扎而越发高耸,微隆的小腹也充满情欲。怜儿仿佛一份精致奢华的豪礼被放置在了这下人住的粗陋通铺上。
此时守在外面的兰兰她们百无聊赖地坐着看花。青青拉着姐姐的衣角小声问:“姐姐,先生等会让那些粗鲁的下人们轮奸嫂嫂,会不会有事啊?”
兰兰摇了摇头,她也不知道:“你想嫂嫂被那些花匠泥瓦工轮奸吗?”
青青红了脸,咬着小嘴轻轻点了点头。小声道:“嫂嫂被陈大哥奸污了,还背着哥哥跟别的野男人偷情,她是个坏女人。以前陈嫂就说这种坏女人就该被男人们轮奸的,越低贱的男人越应该轮奸她。”
“嗯,就是。嫂嫂嫁进来时就不是处女了,我听张婶在别的村里说嫂嫂十岁的时候就在窑子里卖了,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捅过骚洞了,所以搞坏了身子很难生宝宝的。”
“真哒?”青青睁大了眼:“姐姐你好坏,都不告诉我!小嫂嫂这么骚,是因为以前是窑姐儿呐?”
“我是听张婶说的嘛。你也知道她那个人见不得谁好便要在后面编排。那林家姐姐不是不肯让夫君纳妾,结果被张婶编排了顿,被夫家休了不算,还被迫留在夫家接客做私妓来还聘礼的钱。”
“对哦~填房的那个心肠可坏了,不给林姐姐休息让她整日的被男人们搞,还白让那些又老又丑的男人玩她。不过,小嫂嫂那副模样,要是当窑姐儿真的要被男人们奸死的。”
“嗯,不过小嫂嫂现在跟那些窑姐有什么区别嘛。哥哥在的时候就被好多男人搞过了,还送上门让他们奸淫,一点都不守妇道的。”
“哦,也对。小嫂嫂还是让人白搞的那种呢。”青青捂着嘴小声笑起来了。
“唔,就是。早知道的话,我们就该让小嫂嫂接客赚钱的,她都被这么男人操过了。摸摸奶子十文钱,吸鸡巴二十文,插小屄五十文,搞一晚上一两银子,加一个人就多一两银子。”
“姐姐你好坏呀~~小嫂嫂到时候一定会被村里那些老光棍们排队来轮奸的,到时候肚子大了都不知道是谁的种了。”两个小姑娘嘀嘀咕咕地说着笑出声来。
很快干完活的那些壮实小伙子们光着膀子带着汗水回来了,兰兰她们则藏到了屋子后头的窗子下面。听见那些男人进了屋子,就看见光着身子被绑在床上的怀孕美少妇。他们都是最低等的贱民,哪里见过这样细皮嫩肉又美貌的女人,躁动的兽欲咆哮起来。这七八个年轻人都是干重活的,个个肌肉发达,高大健壮,那未经人事的大鸡吧也是如儿臂一般粗长滚烫。
怜儿咬着男人的裤头,被这帮生猛的小伙子操得呜呜直叫,小穴里,屁眼里每一下插进的都不是同一人的大鸡吧,她被奸淫得浑身发颤,淫水一股股地喷着。这场轮奸足足持续到日落才完结。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纸照进来,怜儿此时嘴里已经没有裤头堵着了,蹙着眉,双眸带怯地含着一根粗长的年轻鸡吧,吸着那大菇头,让新鲜浓稠的精液尽数喷在了嘴里,再缓缓咽下去,她的胃里已经不知道被灌了多少精液,奶子,屁股,大腿上都是被啃出来的牙印。
阿尔斯勒看在怜儿的份上,还算照顾兰兰她们。因为念及莲皇后和双胞胎妹妹身边没有一个服侍的宫女,便让两个小丫头去伺候她们。 喇嘛们并没有因为多了皇宫里的眼线而有所收敛,当着兰兰她们的面就这么公然奸淫着两位公主,并且私下里还收了信徒的贿赂,让他们偷偷来奸污公主殿下,并让兰兰她们去给公主们拉客,给一点好处费。
而莲皇后被那上师软禁在宫殿里,即使知道喇嘛们用女儿的肉体赚钱也无可奈何,毕竟就连她自己,有时也要委身给几个有声望的喇嘛,让他们来降魔一番。
兰兰她们这时就要伺候在一旁,看着端庄美艳的莲皇后被迫做出各种淫荡的姿势和那些喇嘛在高台上交合给其他的喇嘛们看。双乳被视作不祥而要被扇打,屁股也是不洁之物,要用树枝抽打,小穴乃是淫的起源,一定要用男人的降魔杵渡牢,并用自身的精水来清洗那罪恶的源泉,而这儿的结束,才是夜里噩梦的开始,上师便又要变着花样来惩罚她的淫荡。
二十六
兰兰和青青因为摄政王的特许,在兰庭宫内有一处独门小院住着。院子在三重殿的后面,既离皇后和公主们的寝宫近,又不会打扰到她们,清净而素雅。
这晚值夜,兰兰先值了上半夜,下半夜便交给了青青。青青躺在耳室里,听着外间的两位公主被几个年轻力壮的新来喇嘛们轮番奸淫着,小手伸在自己裙底,揉着那小小的肉粒,咬住了枕巾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她本是不晓得这法子的,还是瞧见了两个公主被逼着当众自渎,一面含住喇嘛的降魔杵,一面用那玉葱似的指尖儿轻揉小肉核,没几下便嘤嘤叫着喷了水出来。她从门缝里瞧得一清二楚,这才知道了这个法子,试了便一发不可收拾。
两位双生公主自幼便浸淫于情事,又从莲皇后那儿继承了一副天生的媚骨,在男人跟前便如那吸精的女妖一般迷得他们神魂颠倒,大喇嘛们让那些年轻弟子跟她们淫乐为的也是让他们看破色戒,身淫女而心不淫,不过不将那二女尝个百十回的,怕也难收心。
而在兰兰她们的小院里,虽然外头瞧着熄了灯,里面却是春光无限。兰兰光着身子躺在床上, 长发披散在肩头,一张俏脸儿已是两颊绯红,小嘴开合着却是发不出声音来,只是不住的吸气。两个开始鼓鼓的小奶儿被一张大嘴反复嘬着,舔着,腿儿搁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不时因为男人用力的挺入而绷紧了脚尖,那嫩呼呼,没有一根毛的肥厚小穴本是一条细缝,如今却是插入了一根乌黑粗长的大鸡吧,合也合不拢了。
那奸淫她的男人已经四十开外,却也是年富力强的时候,嘴里说着“心肝乖乖”,“亲亲宝儿”,腰臀却用了大力,每一次都深深插到了底,把这个比他儿子还小的女孩儿顶弄得浑身发抖了才慢慢抽出来,像对待那些家妓性奴一般毫不客气的狠狠奸污着兰兰。
“嗯~~恩啊~~老爷~~兰兰要坏了~~啊啊啊~~要被老爷插烂了~~~”兰兰哑着嗓子哭吟起来,她的小肚子里已经让这男人灌了两三回装得满满当当了,可那男人还没有停手的意思,难道又要头上回一般被他操得晕死过去么?
兰兰最早被这个中年男人诱奸的,她心里本不情愿,一个正是含苞待放的娇弱少女如何愿意自己的初夜被一个中年男人强行夺去呢,哪怕他瞧着成熟英俊,床上凶猛无比,可是家有妻室儿女到底不是个良人。 但经不住那男人是个玩女人的老手,被他按着做了几回便是尝到了味道,加上男人成熟体贴,对她也照顾有加,隔上了几日便会心心念念的想着那根又烫又硬的大鸡吧和那个很能依赖的胸膛了。兰兰到底涉世未深,被这个男人用大鸡吧和温言好语给轻易征服了,她的身子,她的心都被这个人拽在了手心里。
兰兰只知道这个男人是个官阶很高的重臣,在摄政王跟前也是说得上话的,他说,他要问殿下讨了她回去做个美姬,若是生了儿子再升做妾室。然而她未曾料到的是,这个男人的儿子正是她那几个小相好之一,他本人也正是那个害她和青青流落到此处的元凶。
这人自然知道自己奸污的那个小丫头是什么身份,虽然对她发配此处心有愧疚,却也不住感慨造化弄人,若不是自己当初插手,这么讨人喜欢的小美人就要先被儿子开苞了。
他长年浸淫官场,也是个老奸巨猾之人。瞧见摄政王待那性奴的态度,再对这两个小姑娘的安置,便晓得自己若是出尔反尔的去讨这丫头搞不好偷鸡不成蚀把米,不如把兰儿的肚子先搞大了,再顺水推舟的要回去。
因此,他便捏准了兰兰年幼无知,又贪欢情事,哄了她时常来让自己奸淫灌精。玩弄着这么娇小美貌的女孩儿实在太有成就感,他甚至哄着兰兰叫他阿爸,享受着乱伦的快感。
另一边,怜儿的预产期越来越近了,阿尔斯勒因为时时照顾着怜儿,搂着她散步,同那肚子里的小人儿说话,随着时间的推移,对那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小东西也有了感情,心底是把这个孩子当做自己的骨肉了。 如今摄政王的全副身心都放在怜儿身上,他待她再好再体贴怜惜,有了欲望还是要发泄的。
北陆子嗣难得,因此男人们往往不会碰怀孕的女人,而自从大君公然奸淫怀孕的茜夫人后, 便隐隐有了此类苗头。 如今摄政王更是毫不避讳地和怀孕的性奴的彻夜欢爱,让很多男人都对此跃跃欲试了。
数月后,怜儿经过几个时辰的努力,终于产下了一名女婴。她本是念着景然当初的话,想给宝宝取名惜月。阿尔斯勒觉得那名字过于柔弱,便改做了熙月,封为长公主。
怜儿因为身份卑微,不被允许亲自喂养女儿,有皇室挑选的乳母照看小公主,喂完奶后会把小公主带来让怜儿抱回儿。怜儿得了这个女儿真真是视作心头肉,求了阿尔斯勒好几回想要亲自喂养女儿却不被允许,本该属于宝宝的奶水全都被男人们喝去了。
作为补偿,兰兰和青青被接回了宫里陪伴怜儿。兰兰见到了怜儿,又见四周没有了下人,这才跪下来哭求怜儿帮她,原来兰兰已经有了四个月的身孕,如今她身子未显看不出来,但若是叫人发现了,这是要堕胎后充军妓的啊。
那男人已经向摄政王求了情,却意外惹怒了殿下被勒令在家反省一月。如今兰兰无人可求,便只好来求怜儿救救她和肚里的宝宝了。
怜儿对此事也是心里没底,但还是在给阿尔斯勒喂奶时,一面理着男人额前的碎发,摸着他线条分明的脸,一面怯怯地同他说了兰兰的事。男人孩子气地含住她的奶头,用舌尖拨弄着,玩了一会儿才说道。
“我不答应那事也是为你好,你可知那男人是什么来头?”他说了那那人不愿独生儿子纳了兰兰做家妓,害她们被送去了兰庭宫,如今弄大了兰兰肚子又要讨回去。
“兰丫头去做了美姬,能有什么下场?还不是被那父子一起玩上几年后,就贬做家妓招待客人了。没有娘家撑着,哪有什么妾室可做。就像你,”男人亲着她的小脸道:“只是本王的一个性奴,生了孩子也不能亲自喂养,她也不会叫你阿妈。因为堂堂公主怎么能有一个做性奴的生母呢。”
阿尔斯勒显然戳中了怜儿的痛楚,他看着美人儿眼底蓄起的泪,轻轻舔着她的脸颊,缓缓问道:“想不想自己的女儿管别的女人叫娘亲,不会认你,也不会用正眼看你?”
怜儿用力的摇头,眼泪大颗地落了下来。男人舔着她的眼泪,又问:“你这样的苦,想要兰丫头也尝么?”
美人儿抽咽着轻轻摇头。
“乖,乖云儿,不哭了。”男人亲着她的小脸和嘴儿,哄道:“想不想给熙月喂奶?每天都抱着她,听她叫你阿妈,嗯?”
怀里的小女人用力点着头。
“想不想兰丫头风风光光嫁出去,不被欺负?”
“想。”
“其实办法很简单。”阿尔斯勒的大掌缓缓摸到她的小腹,那带着磁性的声音贴着怜儿的耳朵传过来:“乖乖让本王操着,只要你肯给本王生了儿子,我就立你为妃。兰丫头作为王妃的妹妹,自然没人敢怠慢,而你还可以亲自喂养熙月。多好的办法,嗯?”
怜儿懵懵懂懂的应下了,她只觉得这是个两全其美的法子,反正逃不走了,若是能照顾好女儿和兰兰她们,给别的男人生个孩子便生吧。
二十七
“啊~~~殿下~~~恩啊~~~~轻,轻些儿~~~云儿受不住了~~~啊~~~~”
富丽堂皇的寝宫里,雪肤美人撑着枕头软垫娇柔的轻呼着,美乳被男人的大掌用力捏着,腰肢下压娇臀翘起,这般勾人的曲线自是让男人性欲勃发,大力而快速的抽插伴随着清晰响亮的水渍声和肉体的拍击。
男人舔着嘴角的奶水,一面回味着乳汁的味道,一面肆意的在怜儿身上发泄着,他拍打着她丰满的双乳和屁股,捏扯着她的奶头和小核,看着她又痛又爽地流着泪呻吟不止,眼底却是风情万种,春色撩人。
年轻的奶娘抱着小公主在外头喂奶,低头看着那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婴,又哀怨地看向卧房,之前那云奴因为东陆的习俗要坐月子,摄政王沾不得身她们几个年轻漂亮的奶娘们才有机会重新伺候起殿下,尝到了那久违的滋味。可是那云奴一出了月子,殿下便是正眼也不瞧她们了,没了殿下的恩泽,她这几日都被夫君逼着让一个粗鲁的老屠夫奸淫了数日,因为夫君看上了那屠夫寡居的儿媳,便用自己的妻子作为肉体交换尝尝鲜。
这些奶娘都不过二十来岁,也都是名门望族的嫡女,带着处子之身送入宫里做女官,实际上是让王子们开苞玩乐到了婚配的年纪没有生下子嗣的便放出来嫁人。 这里的几个都是摄政王初尝情事时被开过苞的女官,这个可以夜御数女的强壮男人是宫里所有女官的梦里人,只是那时宫里明争暗斗,她们偶有身孕最后都一一小产了。她们中很多人虽嫁了贵族子弟做正妻,却和宫里并无两样,小叔大伯都可以来奸污,贵客在府上过夜也是要用身子伺候的。官僚间换妻之风由来已久,有的人因为夫君看上了窑子里的骚货,竟是将夫人抵押给了鸨母接客了数日。
难得有几人因为身子干净,被召回宫里做小公主的奶娘,顺便伺候殿下。 她本希望自己年轻貌美,还能再得摄政王的欢心留在宫里,免得回去让长辈们凌辱,可一切不过是个美梦罢了,殿下的眼里只有那个淫奴。
云翻雨覆后,怜儿靠在阿尔斯勒的胸口上,摸着他结实的胸肌,软软地问:“殿下,何时才能让云儿抚养熙月?”
她太爱这个女儿,恨不能整日都抱着熙月,看着熙月,想从她的小脸上找到景然的影子。阿尔斯勒想要的是怜儿的心,自然不会让女儿占据她大部分的心神,只是摸着怜儿的脸,看着怀里那张娇美的面孔,淡笑道:“本王说过了,只要你生下皇子便可立为皇妃,自然可以抚养公主。但你这肚里有没有货还得再等等不是?”
怜儿辩驳不得,只能认了。但自己身子薄弱,受孕不易也是知道的。阿尔斯勒太了解她的心性,环抱住她的身子咬着耳朵轻语:“你这身子不易受孕,一定要被多多灌精才能把握大些。若是月儿一两岁了你都生不出皇子,便还是个性奴儿。月儿一旦懂事了,知道你整日被各色男人奸淫,怕是不愿再认你这个荡妇做阿妈了。”
怜儿被唬的小脸发白,六神无措,男人揉着那对奶儿,哄道:“想要怀上便是要多被本王灌几回精水才是,怎么把本王留在你的床上,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怜儿在阿尔斯勒的怀里转过身来,同他面对面地躺在,她怯怯地看着男人的眼睛,犹豫了下,便垂了眸子仰头吻上了男人的嘴,小舌怯生生地舔着他的牙齿,又用了一些力撬开了探进去,缠上了男人的舌妖娆地卷着,勾画着,挑逗着。
很快阿尔斯勒就被撩起了兴致,覆身到了怜儿上面,眼底带着几分讶色:“小骚货,到底是让这么多男人搞过了,原来这小舌儿也这般的浪。”
男人的阳具在她的花缝间没蹭几下便整根都湿透了,阿尔斯勒激烈地吻着怜儿的小嘴狠狠插进去捣弄起来。怜儿亦缠紧了男人,配合着他的进出迎合起来,这男女欢好之事自然是要双方都配合才格外起劲。往日里都是阿尔斯勒一个劲的蹂躏怜儿,两人已经能尝到滋味了,如今怜儿主动迎合起来,更让男人美得不行。
“心肝儿~真是能干,夹得本王爽死了。”阿尔斯勒被伺候舒服了,待怜儿也温柔怜爱起来,搂在怀里一口一个亲亲宝贝的叫,那话儿愈发硬胀,也撑得怜儿浑身都舒坦得不行。
巫医检查了怜儿的身子,确认了她不易受孕,便开了一个秘方。怜儿服下此药后,在葵水来前每日都要有男人给她肚子里灌入精水再流出来,子宫里不可断了精液。 而葵水之后的一周内便要和摄政王大人交合受孕。一周后若未受孕便要重复此事。
阿尔斯勒待怜儿素来宽容,只要受孕时她不让别的男人沾身,自己想要是她必须满足他的欲望,其他时日并不在意,却也不肯给她寻些男人。他要怜儿自己出去勾引那些男人们来奸淫,他要看着这个美人儿一天天堕落。
这之后,怜儿便成了勾人的女妖,一心只想吸男人的精血。乌发高盘,却有一两缕落在脸颊边轻轻晃,不施脂粉却樱唇点朱,诱人吸允,衣裙皆是轻罗薄纱掺了金丝线,奶头儿别了缀了铃铛的银扣,腰上只绑了根金链子,在小腹处有珍珠帘遮挡了私处,这般外头罩着轻薄得几乎无物的衣裙,淫荡得不堪入目。
她如今这般妖冶的模样,自然是能招来男人们的邪念。头一日便是那年轻的马夫偷偷驾车走了偏僻的小路,然后停在荒废的冷宫里,转身钻进车,将那云奴按在了身下胡乱亲吻起来。
“啊~~不~~救命~~~”怜儿头一回主动去勾引男人,可还是怕的,忍不住呼救起来。那年轻人却毫不在意,一面扯着她的衣裙,一面吸那对还有奶水的美乳:“小骚货!你喊破喉咙也没有用的。殿下总在车里面搞你,我可都听着呢。今日终于轮到我了!”
“唔,这奶真甜啊!又嫩又软的大奶子,真是舒服啊,再让我吸会儿。”
“来,摸我的鸡巴,它大不大?等会我就用它操你,操烂你的小屄!”少年拉着怜儿的小手去揉自己勃起的阳具,他听其他的下人说过他们在自己的屋里是如何轮流奸污过那个美人的。狠狠捅她,怎么操都很爽。那些年长一些的下人们这么说过。
“啊~~~好深~~你太长了,太里面了~~恩啊~~”怜儿生育之后那儿终于没往日那般紧了,可是对于蛮族男人的尺寸来说她还是太紧了,少年被绞得浑身发颤,骂着脏话使劲捅着怜儿,把那些新鲜浓稠的精液尽数灌了进去。
“恩啊~~~不~~大人,不要扣了~~~没有了,云儿肚里没有野汉子的精液了~~呜呜”
怜儿出门时要去找北狐的,她知道那个男人一定会操自己的,可是半路上被马夫奸淫了几番后,小穴红肿外翻,肚里满是精水,惹怒了北狐,被他按在膝盖上打着屁股,每打一下便有一股精液被挤出小穴滴在了地上。
北狐用茶壶里的温水灌洗她的小穴,用细长的银勺插进她的小穴里刮着。洗干净了,这才将她抱到了软榻上狠狠抽插起来。
“小淫娃,现在才想起我来么?是不是被殿下操爽了,已经把我给忘了,嗯?”
怜儿被男人操得香汗淋漓,哪还有力气说话,只是不住的娇吟着,扭着屁股迎合男人。她已经发现迎合了男人,伺候舒服了,他们便会待她极好。果不其然,北狐见她这般主动,念着她应当心里也有自己,便是心肝宝贝的哄着,抽送得愈发卖力起来。
因为这一回怜儿是在北狐办公的地方寻见他的,所以他的同僚们自然都看见了摄政王的性奴儿对北狐投怀送抱。而那男人行那苟且之事也不关门窗,便这么大咧咧的将怜儿扒光了肆意奸淫起来。
外面的人当然看见了怜儿进门时一看就是被人搞过了的模样,发鬓散乱,两颊绯红,眼里含着春意,长腿内侧还有着白浊液体淌下的淫靡痕迹。
北狐一见她便撩起了怜儿的长裙,美人浑圆紧翘的雪臀就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啊~~不要~~~嗯~~会叫别人看见的~~”怜儿慌忙想要遮挡自己的雪臀,却被北狐反剪了双手按到膝上,“啪”的一声清响,她便是被男人打了一记屁股。
“让多少男人操过了,还羞个什么。一路上被谁搞过了,嗯?一肚子都是精水。”北狐掰开她的臀瓣,凑上来的同僚们都清清楚楚看到了粉嫩微肿的肉瓣间含着满满的白精。
“啧啧啧,这个小骚货定是刚刚才被人搞过呢。”
“瞧瞧那小屄,粉嫩地跟女娃娃一样,可惜被操肿了。”
“北狐大人,你操完了她,可别急着送走,既然来了,就让我们也搞上几回吧。我近日新买了个丫头水灵的很,下趟也带来让你玩会儿。”
有人起了头,便得到了应和,这些原本都是教导皇室贵族子弟的先生们纷纷抛开了为人师表的模样,商讨着如何轮番奸污这个送上门的美人儿。
北狐在怜儿身上尽了性后,吸着她的奶水问她:“怎么样?想不想让先生们一起奸淫你,嗯?小骚货就是要好好惩罚才对。”
怜儿果然在被北狐操完后,接着被那些上课时一本正经,不拘言笑的先生们轮番奸污起来。她趴在他们批改作业的桌案上,撅着屁股,菊眼和小穴被两根大鸡吧狠狠捅着,双乳被男人们揉得直喷奶,两只小手也不知揉得是谁的鸡巴,嘴里还含着北狐的那根卖力吸允着。
日后熙月公主在学堂念书,便曾偷听到年到花甲的大学士再跟人炫耀,他当初是如何和云王后在屋里颠鸾倒凤,把那个年轻的美人操得哭着求饶,也曾撞见过美貌的娘亲挺着隆起的肚子被几个给她授课先生按在后院的假山里轮番奸污。即便已经成了王后,她的阿妈还是逃不过被男人们肆意奸淫的命运,好像她认识的那些男人全部都奸污过阿妈,更不用说护卫她的侍卫们了,这一切为的就是阿妈可以生弟弟。
因为兰兰的肚子眼看就要显了,她得知小嫂嫂要怀上皇子后自己才有可能不受处罚,便求着怜儿多被几个男人灌精,好早日怀上孩子。她和青青一合计,便跟那些仆役做了交易,只要他们付一些可观的费用,便可以给美貌的性奴灌一次精。
“啊~~兰兰~~你让他快些~~~精液要流光了~~~恩啊~~~啊~~啊~~~”怜儿长腿分开搁在椅子扶手上,挺着美乳,露着之前被男人们操得又红又肿还流着精水的小穴,因为之前轮番灌精的男人们都上了年纪,精液又少又稀,很快就流了不少出来。而这个来补上精液的男人正盯着她的裸体自渎,只有快射了时才能插进怜儿小穴里灌精。她正求着,一根又烫又粗的大鸡吧“咕唧”一声就插进去了,接着一大泡滚烫的精液灌入了怜儿肚子,舒服得她扭着腰哼了出声。
“啊~~~好多的精液啊~~肚子又满了,好舒服~~好舒服啊~~~”
“夫人。。。”这个四十多岁看似有些腼腆的花匠抱紧了怜儿,恳请道:“夫人,小的,小的仰慕您好久了,花了一年的积蓄就是为了把这一个月的精液都灌给您。求求您,让小的摸会您的奶子吧。”
“啊~~可怜见的~~你摸吧,温柔些啊~~”怜儿心软的应了,可是两团美乳却是被男人喘着粗气用力揉搓起来,奶头也被狠狠揉搓着。 这个花匠还隐秘地转着自己依旧深深插进怜儿肚子里的大鸡巴,碾压着这个美人娇贵的小子宫。
怜儿自然知道他那些小把戏,却是被弄得很舒服,在小姑们面前也不揭穿,只是娇吟道:“唔~~~别这样了,都让摸到了人家奶儿了还不够么?”
“夫人,夫人,您太美了,小的实在把持不住了,听说您还有奶,让小的也吸一口吧。”说着不等怜儿答应,他就一口含住了怜儿的奶头用力吸允起来。
“恩啊~~你,你好大的胆子~~恩啊~~嗯~~嗯~~~”怜儿娇柔带喘,说的话一点也没威慑力,男人埋头在她双乳间啧啧有声地吸着奶水,红了一双眼睛道:“小的豁出去了,今个儿一定要操您一回。夫人别怕,小的可会搞女人了,我儿媳和弟媳被我搞爽了都离不开我的大鸡巴,您被我操一顿就知道味道了!”
说着便是大开大合地开始奸污起怜儿来,那根粗长的大鸡吧一下一下有力地深插在怜儿娇嫩湿润的小穴里,把她捣地魂飞魄散,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啊~~不~~~你~~~恩啊~~~嗯嗯嗯~~嗯~~~兰,兰兰,救我~~~恩啊~~~嗯嗯~~~”
兰兰刚想上前制止,青青却拉住了姐姐,小声道:“姐姐,这个人好可怜的啊,让他玩一下嫂嫂又没有关系,让他多灌一回便是了。”
就这样,兰兰和青青坐在一旁看着那个花匠狠狠奸污了怜儿一个时辰还没结束,把怜儿的肚子灌的鼓鼓的。射完了,他依旧用大鸡巴堵着怜儿的穴儿,骑在她身上揉着那对大奶儿说道:“夫人,小的把你操爽了没?”
“嗯~~爽了,好爽~~”怜儿双目朦胧,下意识的回答着,小穴还在不住收缩着裹紧了那根大肉棒。
花匠满意极了,捏着她的奶头说:“小的也爽死了。我操了这么多年女人,还没有玩过像夫人这么紧又这么骚的美人了,夫人下次屄痒了,还想不想小的来操您?”
“啊~~我受不住了~~你不要再捅了~~~哎啊啊啊啊~~~~我不行了~~~~”男人又动了起来,怜儿忍不住哭着求饶了。兰兰她们也过来说情,让他离开:“阿叔,你精也灌了,人也给你操了这么久了,已经够了啊。”
“够什么?当然不够!这种美人我操一辈子都不够!”男人开始耍赖起来:“夫人不想被操了是不是?只要您把小的调到您宫里来做花匠,小的就不操了。不然小的还能再操上一个时辰呢。”
“啊~~”怜儿被他又用力捅了下,连连答应了:“我答应你,我让你到我宫里来做事,你不要再插了,我受不住了,恩啊~~”
显然这个花匠调到了怜儿的宫里后,便是如狼入室,他诱奸了有身孕的兰兰拿了把柄让她不时放自己到怜儿闺房里去奸污那个美人,不仅如此,还在兰兰的帮助下把那几个给熙月公主喂奶的奶娘们和宫里的侍女们都挨个强奸了个遍。
直到一个奶娘和三个侍女都被他搞大了肚子才东窗事发,怜儿责备兰兰怎么能让他去奸污奶娘和侍女们。兰兰嘟着嘴道:“那些个贱人才不是一心照顾你的,奶娘们被殿下睡过了就以为自己是半个主子,老是不把熙月抱来给你看,说你是性奴不够资格。我和青青都撞见过好几次你在偷偷抹眼泪了。那些侍女也不是好东西,她们在你身边不过是为了接近殿下罢了。”
“难道你就没错了么?总是给他打掩护,让他到我床上来凌辱我,也是为我好咯?”怜儿抬手点了点兰兰的额头,后者吐了吐舌头道:“我瞧他把你搞的那般舒服,所以他骗我去他房里我就去了。哪里想那个看着老实的男人捏到了我的把柄,反正嫂嫂你就是要被男人灌精的嘛,他来搞你就省的去找别的人了。”
“这人是不能在宫里了,你让他回到原来的地方去吧。”怜儿这般说了,便以为那花匠很快就走了。
结果准备午睡时,那人却摸进了她的屋子,钻进了她的被窝里。
“啊~你怎么~~唔~~唔唔~~”怜儿才一张口便被那花匠吻住了小嘴。她素来裸睡,那男人也是光着身子钻进来的,大掌熟练的捏着大奶子,而那鸡吧一下就插进了怜儿湿乎乎的小穴里抽送起来。他到怜儿屋子里来偷情已经是熟门熟路,这个美少妇在床上已经被他干了百十回了。有时运气好,更能彻夜奸污这个美人,灌精灌满了她的小穴,就灌她的嘴,灌满了胃,就插到菊眼里再灌一直做到那里也满了为止。这个花匠天赋秉然,精液又多又浓,而且源源不断,把怜儿操弄得欲仙欲死。
“夫人~嗯~~夫人好狠的心啊,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小的也操了你大半个月了,勤勤恳恳地给你灌精操屄,就这么赶小的走了么?”
“啊~~恩啊~~~你~~你整日里强行给人家灌精就罢了,连我那奶娘和侍女也弄,还搞大了她们的肚子~~~我,我只能让你走了~~恩啊啊啊啊~~~”
“夫人舍得小的么?舍得小的这根大鸡吧么?平日里操您时,您怎么说的?您说您离不开这鸡巴,时时刻刻都想小的用鸡巴插那骚洞,一定要死在我的鸡巴上。”
“啊~~~你~~~我舍不得~~是舍不得,可是你犯了错,我不罚你怎么行,毕竟是三条人命啊~~嗯啊~~哎~~~轻些啊~~~啊啊啊~~~”怜儿被操得舒服了,整个人都缠在那花匠身上,让他狠狠捣弄。
“那几个骚货又不是没堕过胎,这事只要殿下不追究,就不算大事啊。 小的也离不开夫人啊,您这么耐操又有奶水的美人,世间就这么一个了。”
“不~~~不可侥幸的。这样吧,你今晚留下来,好好地操我一晚上再走吧。”
“好好好,既然夫人铁了心要赶小的走,那小的也不客气了,要是搞大您的肚子,小的就求了殿下让你下嫁。到时候你过了门,玩腻了就去当家妓,天天卖身接客,被男人操到生不出孩子来!”
“啊~~~~你好坏啊~~~人家都要被你搞死了,还这么欺负人家~~嗯啊啊啊啊~~~”
“就是要搞死你这个狠心的荡妇,搞大你的肚子!!说,让不让老子搞大肚子。”
“让,让,老爷~~搞大人家的肚子啊~~人家以后给你做家妓,天天都接客~~恩啊~~~~”
从下午到黎明,这半日一夜里那花匠便是用尽了浑身解数,把怜儿操得死去活来,直到东方发白才不得不离开。少了个床上这么生龙活虎的男人灌精,怜儿也是有些失落的。不过花匠离开的那日她葵水便来了,这就意味着这些日子放浪形骸的宫妓生活点了顿号,就看受孕期能否怀上龙种了。
二十八
草原上的夜晚因为视野开阔,星辰满天而格外壮观。
在尽情撒蹄奔跑的马背上是一对赤裸的男女。阿尔斯勒低头咬着怜儿细嫩的脖颈和肩胛,他一手控着缰绳,一手箍紧了被他操得受不住想要挣脱的怜儿。在颠簸的马背上,他可以毫不费力地就插到最深处,怀里美人一声接一声的娇呼吟泣是夜里最动听的小调。
不知道过了多久,怜儿终于被按在马背上,肚子里灌入了满满的精液。她雪白的胳膊抱着马的脖子,双乳被马毛磨蹭得又痛又痒,她无力的趴着平息自己,男人的阳具依旧牢牢堵着那小穴,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腹因为受到了压迫而发胀着。
男人咬着她的耳朵,低声说道:“被这么多野男人搞的爽不爽?”
因为南边的小部落需要平叛,一直没有太多时间好好和怜儿欢好,但是他也清清楚楚的知道每一个插过怜儿的男人是谁。他无法抹平自己心里隐隐的不悦,便要加倍还到怜儿身上。阿尔斯勒有无数的法子可以折磨怜儿,偏偏一个都舍不得用到她身上,只能是整晚按着怜儿不知道操了她多少回才罢休。
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起了效果,怜儿这一回竟然争气的怀上了。阿尔斯勒龙颜大悦,履行诺言让她入主中宫,升为贵妃,兰兰终于如愿以偿地以正妻身份嫁入了那高官家中。
看着本该是自己的女人却怀着阿爸的骨肉成了自己的小娘,兰兰原来的小相好自然是无法接受这双重的背叛,于是背着阿爸一而再再而三的强奸兰兰,甚至趁父亲上朝时,叫来以前的好友们轮流奸污大着肚子的兰兰。
在兰兰生下女婴后不久,皇宫里传来喜讯,阿尔斯勒终于得到了自己的长子,北陆迎来了新的主人。年迈的大君看了自己的孙子一眼后,终于安心得永远合上了眼,摄政王登基成为了新的大君,作为小世子的生母,怜儿被封为阏氏,称为云皇后。她也成为了北陆史上最具艳名的皇后,军营里最高贵的军妓,为了给皇室产下更多的后代,即使贵为皇后,任然在私底下要被男人们不停的奸污灌精。
在一次对抗东陆骑兵的亲征中阿尔斯勒带上了怜儿和长公主熙月,已经五岁的熙月多数时候都乖乖待在父王的帐子里,原本是跟往常一样的日子却在这一天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东陆有一支精锐分队偷袭了这里,怜儿和熙月被一并掳走回了东陆。怜儿怕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自己是以这种方式回到故土的。
那些人以为她只是军营里的军妓,事实上也是如此,他们抓到她的时候,她还被几个士兵按在红帐里奸淫着。
那些熟悉的东陆话她忽然觉得陌生了,在北陆生活了十年后,近乡情怯。
怜儿并没有和俘虏一样关押在地牢里,她和女儿一同被软禁在一间还算不错的屋子里。或许是因为她是东陆人,他们可怜自己的同胞成了敌军的军妓,所以格外厚待了。
一面安抚着女儿,怜儿才发现自己还一面盼着阿尔斯勒回来救她们,敌我已经分不清楚了。
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一个军官模样的高大男人走了进来,他鼻子以上都被银色面具遮挡着,露出的那双眼睛带着慑人的光。
怜儿抱紧了女儿缩在床角,看着那男人一步步走近也看清了他下巴和脖颈上火燎的伤痕。
“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们的。”男人声音沙哑却语调温和:“你,可是被他们从东陆抓走的?”
怜儿轻轻点头。
“还记得是哪一年吗?你家曾在何处可还记得?”
怜儿小声说了那个她永远都不会忘记的年份和镇子,她扭曲的一生就是从那儿开始转折的。陷入了对往昔的回忆里,怜儿搂着熙月,模糊了双眼。
男人坐到了床边,耐心的开导,渐渐让怜儿放下的戒备。熙月还不太听得懂东陆话,但是对这个叔叔很有好感,也不怕他,就这么偷偷地瞄着。直到扭着身子想要去如厕了,才拉扯着阿妈的衣袖,小声地说了出来。怜儿本想亲自带女儿去,但是军官却为难的告诉她这样不行,他叫了一个清秀的姑娘来领了熙月出去,很快又领了她回来,还塞了很多小吃在衣兜里。
这个军官每日都来陪怜儿她们聊天,很快就取得了怜儿的信任,熙月也同这里的人熟悉起来,时常耐不住待在屋里的苦闷,会跟大姐姐们出去玩,留下阿妈和叔叔在屋里说些她听不懂的话。在得知他联系上了那个小镇的人,需不需要帮忙打听她的家人时,怜儿突然发亮的眼睛又黯淡了下去。
她偏过脸看着床头的镜子,镜子里的女人依旧美丽柔弱,可是她的心她的身子都回不去了,美人的眼眉里染上了哀色,她轻声道:“妾身,这副样子哪里有脸再回去见人。家里人若是还在,得知,得知了妾身被人糟蹋多年,怕也不愿相认了。”
想到此处,怜儿哽咽不已,却是放不下夫君,哀求那军官道:“大人,您是个好人,妾身有一事想求求您帮忙。。。只是希望您悄悄打听,莫要惊动了他人。”
那些话在脑海里百转千回,终于是说了出来,她说了顾景然的名字和官位,又细细描述了夫君的容貌,明明提起他眼里满是希望,最后却求着那军官若是夫君还活着千万不要惊扰他的生活,不要告诉他自己还活着。
那军官沉默良久后,答应了,便匆匆离开。这晚熙月觉得阿妈突然变得好伤感,会看着月亮流泪,她懂事的替阿妈擦着眼泪,安慰她:“阿妈是不是想家了,阿爸是世上最厉害的人,他一定会来接我们回去的。月儿也想家,想阿爸和弟弟了~~”
怜儿抱着小女儿只是流泪却说不出话来。
次日,小熙月又被带出去玩了,那军官进了屋子后,对她说:“我的部下已经打听到了你的夫君,夫人真的想听吗?”
这个军官待她很是尊重,哪怕知道她是军妓也坚持称为夫人。怜儿心里很是感激他,但是面对顾景然的消息,心里又喜又怕,踟蹰良久,还是下了决定要听。
那军官一面说,她便是一面哭,伤心的不能自己。原来,顾景然后来跟随着军队一直攻入北陆的地牢想要救她出去,可还是错过了。在撤离时被流箭射中腿部,拖着半条命回到了东陆,右腿截肢抱住了性命,却已经心灰意冷,辞了官职,靠教孩童识字为生。新娶的妻子,是他重病卧床时日日照料的一个寡妇,两人还没有孩子,这样过得虽拮据但也平静。
哪怕早有想过千百回景然会过得怎么样,任然不及亲耳听见时更让她心碎。怜儿趴在床上大哭一场,那军官始终默默守在一旁。她顾不上旁边的人,只是肆意哭着,直到累了睡去,依然满脸是泪。
那军官见她熟睡了,才抬手轻轻抹掉那些泪水,他把手指放到嘴里舔了舔微热又微咸的泪,俯身轻轻吻了怜儿的额头才离开。
过了几日再来,却见那原本丰腴的美人明显消瘦下去了。怜儿见了他来,伸手摊开露出了一对金耳坠,一根金链子还有小孩子的长生锁,有些语无伦次地说着:“大人,这是妾身身边如今唯一值钱的东西,是,是,哦,它们虽是别人赏的,但不脏的,求求您帮忙当了它们,把那些钱转交给我夫君吧。妾身也不知道这点东西能值多少钱,希望它们多少能帮一帮我夫君,让他生活得好一点,哪怕多吃一顿肉也好。。。。”
怜儿说着又红了眼,她伸手去拉那军官,将东西塞到他的大掌里,低头时眼泪不争气的落了下来。不等她抬手擦,男人已经轻轻替她摸去了。
“你夫君早已忘了你,有了新的生活,怕是早已忘了你这个人,夫人都尚且这般替他着想。我帮了夫人这么多的忙,可有能谢我的东西?”
因为难得听到他说这样尖锐的话,怜儿惊讶地抬起头有些懵懂地看着这个军官。而男人却将手搭在了她的肩头,只一用力,那宽松的衣裙便剥落下来,露出美少妇诱人的胴体来。
怜儿的抗拒毫无用处,她很快被男人堵住了嘴,剥光了所有衣裙,按到了男人身下。想要呼救的嘴里满是男人灵巧的舌,双乳被有力地揉搓着,奶头被男人反复吸允成了红艳的果子。接着,她的双腿被打开,小花瓣被粗鲁的分开,男人火热的呼吸喷在小穴里,长而有力的舌头钻进了她的小嫩逼。
很快怜儿饱经调教的身子达到了最佳状态,湿乎乎的等待着男人阳具的进入。她知道自己应该拒绝的,明明还沉浸在被夫君抛弃遗忘的悲伤里,身子却不争气地回应着男人的呼唤。
当粗长火热的阳具填满身体时,怜儿有了一时的恍惚好像又回到了初嫁顾家的时候,夫君填满自己的感觉从未这般清晰而记忆深刻过。一面憎恨着自己如今的淫荡,一面却渴望着激烈的欢爱,矛盾中的怜儿难得反抗着,不小心打落了军官的银面具。
那半个面具后面露出的容貌,是她永远都不会忘记的模样,怜儿呆呆地凝望着那张熟悉的脸,男人也好不畏惧地与她对视着,只是下身紧紧相连,没有忘记耸动。怜儿便是被那一记又一记用力的抽送捅的回了神来。
她捂着嘴,破碎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发出来:“景然。。。景。。。嗯啊。。。景然。。。”
男人覆身含住了她的小嘴,用尽全力的和她交合欢好,把他的怒,他的怨还有这些年的思念和懊悔都统统让她感受着。
这一晚的欢爱从激烈到缠绵,又哭又笑,却是无声地解开了两人的心结。
顾景然只是被火燎伤了皮肤,熏坏了嗓子,并没有残疾。他辞了官职却是投身军营,一直想着再有一天攻入北陆,夺回自己的妻子。
他从后面搂着怜儿,反复亲她的脖子和肩胛,揉着那格外大的美乳,安慰她:“不要怕,我不会在乎你成为军妓的。你跟别的男人的事,我也都知道了。”
他揉着娇妻突然僵住的身子,舔着她的耳朵道:“一切都过去了,只要你回来,我们还在一切就够了。”
就在这一对苦命鸳鸯似乎要破镜重圆时,失了皇后和公主的阿尔斯勒如愤怒的雄狮一般,率领了重军横渡海峡,一路攻到了城下。
二十九
怜儿趴在枕头上修长的十指无助地抓着床单,张着小嘴儿娇喘吁吁,汗水沾湿了她的碎发贴在额边。男人同她脸贴着脸,湿濡的舌头舔着她的脸颊,允着她的耳垂,偶尔吻住她的小嘴,渡过几口气来。
男人高大的体魄将身下娇弱的女体完全遮挡住了,两只大掌都蹂躏着那两团美乳,将那大奶儿拢到一处揉捏拍打着,拉扯着乳尖,甚至恶意地捏扁那奶头儿,听着身下的美人被揉捏地不住娇泣。
怜儿的长腿被男人勾着往两边分开,挣扎不得,小腹下又垫了软垫,便是这般撅着小屁股让男人使劲操着。粗长的阳具沾满了淫水,将她的花径撑的胀胀的,顾景然有时故意慢慢的插, 小人儿明明哭着求饶的,却会忍不住扭了腰臀盼着他再快些。
“啊~~景然~~~恩啊~~~莫要停了~~夫君,夫君给我啊~~”怜儿被撩起了情欲,娇声唤着,却不想她叫了夫君后,男人却拔出了那大家伙,俯身压在她了背上,喘了口粗气后低声道。
“日后不许叫我夫君。”
怜儿惊慌起来,她想扭头去看景然,却是没有半分力气,只能伸手反握着男人的大掌,唤他:“景然,景然,你怎么了?生我的气了吗?”
自上回听男人说她和别的男人的事他都知道了时,怜儿便心慌得不行。如今他这般说着,怜儿便是又惊又怕,大颗的眼泪滚落了下来。男人抬手给她擦眼泪,她便捧了那大掌把小脸埋了进去,一声声轻唤着:“景然,景然,要怎么样你才可以原谅怜儿。”
顾景然贴着她的耳朵说道:“哪些男人搞过你,统统都告诉我,一个都不许漏。少了一个,我便休了你。”
那“休了你”的三个字,让怜儿不由得浑身一僵,美目含泪地望着男人,却是说不出半个字来。她本就是有错在先,失贞偷情,哪里还有什么辩解的余地。
顾景然见她那一副哀戚的样子,知她心里惶恐,心里默叹了口气,只是搂紧了她,道:“还不从实说来,那头一个姘夫是何人,你俩如何勾搭上的?”
怜儿不敢再看顾景然,小声道:“怜儿头一次失身,是被人奸污的,是,是陈大哥在屋后面的巷子里奸污了怜儿。。。。。”
“啊~~啊~~”怜儿才说出了男人的名字,小穴里便立刻捅入了一大根阳物,狠狠抽动了几回,男人咬着她细嫩的脖颈怒道:“当时为何不告诉我,反而让他一再奸污你。你是真的被他奸污了还是私下里勾引了他?”
“景然,怜儿真的是被陈大哥糟蹋过的。那日眼见落日了,我着急回家走了近道,被一个男人蒙住了眼拖进废宅里奸淫了几回后才放开。我不知道是什么人做的,又,又因为村里的人都私下说我是要偷汉子的骚货,怕传出去了更被人耻笑,也怕,怕你不要我, 所以没有敢说过。”
“他那些精水都灌在你肚子里了?”
“啊?是。。。是的,恩啊~~嗯~~~~”怜儿才羞应了,便是又让景然狠狠操了几下。
“后来呢?知道是陈大哥,你还是让他得手了对不对?他还有脸来请了你去照顾大丫,实际上是要你送上门去让他操是不是?你就这么在我眼皮下让野男人搞你小屄,嗯?”
“呜呜,轻些~~嗯~~~啊~~~”怜儿边哭吟边挨着操,断断续续咽呜道:“陈大哥拿走了我的亵裤,说我要是不让他玩几回,就要把那拿给你看,说我勾引他。他说全村的人都会相信我是个欠操的骚货,我会被你休掉的。我怕了,就,就让他弄上了。呜呜呜”
“被他搞过多少次,嗯?”顾景然用自己的大鸡吧狠狠捣着怜儿那湿乎乎的小穴,问道。
“我不知道~~~啊~~啊~~~景然,轻些~~嗯~~好多回,怜儿被陈大哥操了好久了,真的不知道多少回了,呜呜呜。陈大哥他,他好坏,隔上几日就要怜儿去外头让他搞上几回才放人家回去的。后来在他们家里帮忙时,就,就天天都要搞怜儿,呜呜呜。”
“骚货,你这个小骚货!进门没半年就背着我让别的男人搞了。”顾景然狠狠操着怜儿,用力揉着她的奶子,恨声道:“看看这奶儿,比你刚嫁我时大了多少,就是整日里被野男人玩大的,对不对?”
他挺了挺腰,用力捅着怜儿的小穴:“这个小烂逼被多少野男人的鸡巴捅过了,嗯?你这小淫穴都被男人们操松,捅大了,对不对?”
“呜呜呜,景然,你不要这样,不要~~~”怜儿被心爱的夫君羞辱着,心里虽然难过,却是知道他才是受伤最深的那个,只能任他蹂躏着。
“还有呢?那时还有什么人操过你?”
顾景然一面羞辱着操着怜儿,一面听着美人儿哭着说她是如何被神医骗了,让他捏住了把柄后不得不让那个老头用鸡巴捅她娇嫩的小穴,又被迫捅了菊眼,说她如何被李捕头强奸后,被人反复糟蹋灌精。
“没有了,呜呜呜,景然,没有别的男人了,真的没有了。。。。对不起~~景然~~~对不对~~~”怜儿此刻因为男人多次灌精,小腹已经鼓胀起来了,下身却还是堵着男人的大鸡吧,一股股热液往里灌着。她泪流满面的捂着小腹,
“还想不想再让他们来操你,嗯?我把你送上门去,让你干爹,让李捕头,让那陈大哥,再好好操烂你这小骚逼,嗯?”
“不~~景然,不要这样~~怜儿不是自愿,呜呜呜,是怜儿不好~~~”
看着怀里的美人哭得好生伤心,抽咽不止,顾景然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了怒意。他早已了解了事情的经过,知道他们是如何逼迫怜儿的,可怜他的心肝儿是个没有主意的,一吓唬便着了道,让那几个恶人百般奸污淫辱半年之久。
“好了,好了,不哭了~~”时过境迁,顾景然已经原谅了怜儿。他曾恼她不贞,但真的贞烈妇人恐怕早就自尽了,跟失去怜儿相比,他倒是宁愿接受一个失贞的娇妻。何况怜儿与他们交媾也是逼不得已,是他没有照顾好自己的小可怜啊。
看着怀里哭得停不下来的怜儿,顾景然还欲安慰,怜儿却抽咽着抓着他的手,哀求道:“景然,怜儿不想离开你,哪怕休了我,也让我留在你身边伺候好不好?让怜儿做什么都行,只是不要赶怜儿走,怜儿没有家的,景然你就是怜儿的家~~~”
顾景然听得心里疼得一塌糊涂,他搂紧了怜儿,本想告诉她自己已经原谅她了,还想说那几个男人已经被他私下处死了,可是一想到她带来的那个女儿,想到她沦为军妓被那些蛮族大汉彻夜轮奸灌精到生下了孩子,便将话咽了下去。
“你真想留在我身边,就要做个代孕的婢女。你干爹给我下药,让我与其他女人生不了孩子,那便用你肚子来补偿。这些年我行军打仗身边收了两个侍妾,等你生下了孩子,便让她们抱养了去。你看这样,好不好?”
怜儿脸色苍白的看着景然,她低头想了会,勉强点了头道:“只要夫。。大人,愿意收留怜儿,怜儿,怜儿愿,愿意做婢女。。。。”
看着美人儿委顿着,颤抖着努力说出这句话后用力咬住了红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顾景然还是心软了,他伸手过去将她搂进了怀里,摸着怜儿乌黑的长发道:“小傻瓜,我怎么舍得委屈你,怎么舍得让你做婢女啊。”
怜儿抱着他的脖子哭出声来,男人便这么抱着她轻轻拍着背哄着。待她哭累了,顾景然还是有些迟疑的告诉了怜儿,他身边确实有两位清秀美丽的女子在,是对姐妹,本是他从敌军手里救下的黄花闺女,两人却是赶也赶不走,因为全家都被敌军杀光了,认定顾景然是救命恩人,一直跟在他左右伺候。后来一次随行时,被敌军抓走后,两姐妹被他们轮奸虐待,等解救后本是要自尽的,顾景然为了让她们有活下去的信念,便许诺了娶她们,两姐妹知道自己已经配不上这个男人,只求做婢女随行左右。
这一对姐妹因为在顾景然身边伺候,所以落到敌军手上遭到了虐待。两人的奶子都被烙上了军妓的图案,奶头也被针反复刺着。因为被整支军队的男人不分昼夜地轮奸,两个小洞都被操松了。那些敌军还不肯放过她们,而是将她们帮在石块上,让发情的猎犬跟她们兽交,壮实如豹子一般的獒犬将她们当雌犬一般从后面扑上来,那阳具插进去后尾部便会有个骨头卡在穴口防止公狗的鸡巴滑落,两姐妹便是被那獒犬奸淫数十回,知道射精后才得以脱身。四条军犬之后,便是战马。她们被捆到马腹下,在男人的帮助下马的整个阳具都塞入了她们肚子里,顾景然他们前去救她们时,看到的就是和战马兽交的两个美人。虽然只和一匹战马性交过,但是这般受辱后,肚子已经彻底怀不上孩子了。
顾景然低头吻着怜儿脸,轻声道:“我当时想你落在他们手里会不会也是这个模样?不管是你还是她们,我都亏欠得太多,所以她们虽求做婢女,我还是给了名分,让她们做了侧室。后来。。。”
后来因为当年救出来和怜儿同在地牢的女人们都一口咬定怜儿已经受辱而亡,顾景然又掩盖了姐妹俩受辱的事,如今在其他人眼里,那对姐妹俨然是顾家的主母,镇安候的两位王妃。
而怜儿如今是敌营里的军妓,早已没了身份,回到东陆,顾景然已经身份显赫,而怜儿却是众人皆知的军妓,顾景然再如何偏爱她都无法让她恢复身份成为真正的王妃。在礼教严苛的东陆,一位当过军妓还有私生子的王妃,简直是国家的奇耻大辱。
三十
两位王妃并没有随军,因而怜儿也不曾见过她们。她只道自己大错在先,真心想着只要景然肯留她身边做什么都成了。
她被抓来时便被当做北陆的军妓,现在镇安候同她腻在一块众人也只是觉得是她为求自保勾引了顾大人,侯爷出来半年之久又无王妃随行这才是用她身子发泄会儿。因此虽对她不齿,但想她这般年轻美貌却被敌军掳走奸污生子,如今这般行事也不是没有原由,加之顾大人确实喜欢得紧,便也无人多嘴。
怜儿被抓来时本就是衣冠不整,软禁期间也是其他随行的女眷见她可怜施舍了套半新的衣裳。而今,顾景然表露了身份后倒是将她细细打扮了起来,虽然依旧软禁在院子里但是那些上等料子裁剪的新衣和精致的首饰隔上几日便要送来几套。
顾景然如今身居高位但领军出征却难得的随和,平日里吃住都同部下们一般待遇,深得军心,也是有了怜儿后舍不得她受委屈,好好布置了间房间给她们母女两人,自己也时常来歇息。
一早看着士兵们操练对战,他叮嘱着部下不可放松警惕,以防北陆的铁浮屠卷土重来。部下们虽觉得侯爷过于谨慎,但他毕竟屡建战功,不可小觑,也应承下来,各自加紧训练。顾景然巡视了一番后便寻了由头又去了怜儿那头。
“云奴起身了没?”顾景然到了那小院,见铃儿领着熙月在外头扑蝴蝶,便问了一声。怜儿如今用的是云奴的名字,顾景然也这般称呼。
铃儿感觉到手里牵着的小姑娘明显一僵,面上不动声色地回复道:“侯爷,那奴儿还未起身,只是方才唤了水喝。”
她安抚的轻轻握了握熙月的手,又说:“月儿前几日见外头树上结果子了,铃儿带她去瞧瞧这几日可是熟了?”
“嗯,去吧,好好照顾着月儿。”顾景然一再吩咐铃儿好生照看,眼睛看向怯怯望着自己的小姑娘,神色很是温柔。本以为自己会对这个孩子有所不喜,却不想那月儿继承了怜儿的美貌,这个年纪正是玉团儿似的小娃娃,乖巧听话,让他打心底的喜爱着。因此待熙月也是和颜悦色,他只知熙月叫月儿却并不知其全名。
铃儿是两位夫人被救回来后贴身照顾的侍女,生得也是清秀伶俐,随军这样的事都能放心让她跟着,也是存了心思想她得了侯爷的雨露好生个一男半女出来。可惜侯爷只是将她安置在城内,不让她去军营里,铃儿只当侯爷爱护,怕污了女儿家的声誉,毕竟军营里的女子只那一个用处。就像那云奴一般,瞧着如贵女一般的美人儿却是个任人糟蹋的军妓。
可想着那般下贱的女子却得了侯爷的青睐,整日里同她厮混,又宠爱有加。铃儿想到云奴的美貌神色又黯淡了下来。月儿由她牵着往外走,恋恋不舍地扭头去看睡了阿妈的屋子,小声问她:“铃儿姐姐,侯爷,侯爷大人又要去欺负阿妈了吗?”
熙月如今已经十岁了,她虽继承了母亲的美貌,瞧着是一副怯生生的单纯模样,但身在宫里耳濡目染,加上兰姨偶尔的指点调笑,已是早慧。前几日她在外头玩耍同铃儿走散了,便自己寻了路从后门进的院子。 她本想踮起脚从拍窗子好叫阿妈开了门让自己进去,偏生她个子娇小,只堪堪将本就未关严的窗子拉出了条缝来。
等熙月踩在了石块上仰头往屋里瞧时,才惊讶地捂住了小嘴没有发出声来。那个总是来看望她们的叔叔正光着身子将阿妈按在身下,吸着那两团饱乳呢。这样的画面熙月也不是没撞见过,就是教她识字的启蒙老师也会在她午睡时摸上阿妈的床去。只是宫里眼线颇多,她隐约知道那些男人搂了阿妈到屋子里去热闹好久后才横抱着满脸通红的阿妈回去,却不晓得他们到底做了些什么。
今个儿一见,却是同弟弟们一般只是吸阿妈的奶汁罢了。熙月觉得无趣刚想走,却瞧见那人换了姿势将阿妈翻了身,托起了她的屁股,接着扶了胯下一根粗壮肉棍竟然就插进了阿妈肚子。虽然隔了些距离,但是阿妈的娇呼和微蹙的眼眉表现出了她一时的不舒服,熙月同怜儿最是近亲的,素来看得懂阿妈的脸色,瞧她满面春色,眼含水光,明明是舒服的模样,可又蹙眉娇呼似是难受,也不知道阿妈到底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心下便是担忧了起来。
熙月正瞧着那侯爷从后面抱住了阿妈,又吻她的小嘴又啃她的脖颈,大掌更是揽了细腰,使劲揉那两团美乳,虎腰连连挺动带着胯下那长棍进进出出,不时带出黏腻的汁水来。而随着他的动作,美妇娇吟不止,声音颤颤,气息喘喘,仿佛不堪这般顶弄折磨,实际上最受折磨的却还是男人,那粗壮之物被细嫩湿热的媚肉绞得紧紧的,层层叠叠地揉挤着,令他每次抽送都要耗上七八分力道。
熙月听的阿妈的娇吟一声声急了,也越发大声了,只当她是受不住了,刚想开口喊人,就被人从后面捂了嘴悄无声息的抱了下来。铃儿涨红了脸,捂着她的嘴连连摇头,正想说什么,只听得里面女子长长吟叫一声,尾音都带了哭意,而那带了水声的肉体拍击声也变得十分激烈,很快,男人也低吼了起来。
“侯爷。。。不要。。。奴家。。。不行。。。”
“不行。。。射入。。。。怀上。。。。”
男女的说话声断断续续的传来,最后又化成了让人脸红心跳的湿吻和喘息声。铃儿此时已经红到了脖子上,抱了熙月就踉踉跄跄地跑了出去。
熙月含着泪,拉了她的衣袖求铃儿去救阿妈:“铃儿姐姐,我阿妈还在里面被侯爷欺负呢。你去救救她好不好?铃儿姐姐,阿妈还在里面呢。”
铃儿方才瞧见了侯爷那结实有力的身子,又窥见男女间那等事情,正是心神俱乱,心肝直跳,听了月儿的哭求,恍恍惚惚地应道:“你阿妈本就是让男人玩的,侯爷欺负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熙月对东陆话还不能完全理解,只是听出来铃儿不想救阿妈,便更是伤心的小声哭起来。铃儿回了神后,懊恼自己口不择言,但是也嫉妒那军妓得了侯爷恩宠,似乎还要她怀上骨肉,想到王妃隐忍的模样,又念及自己不得侯爷正眼相待,冷色道:“你阿妈是军妓,是个下贱的胚子,本就是让男人们欺负的。难道平日里就没有男人睡她么?”
月儿咽呜着,只听明白了后面的,小声道:“原来他们都是这般欺负阿妈的么?”
铃儿想到王妃们当初被敌军折磨后的模样,恨声道:“你如何懂什么欺负,你阿妈就是个整日里被男人搞的浪货,侯爷那般待她她心里都要可开了花了。只是可怜了我那两位主子,好好的身子已经给糟蹋了。”
之后月儿便时常见那侯爷去欺负阿妈,她明明想要讨厌那人,想护着阿妈,可是被他温柔的看着,摸了摸头,带着笑意地说了些什么,就会情不自禁的乖乖听话。这个看着极好的男人也是个坏蛋,只知道欺负她美貌的阿妈。这会儿看侯爷一早又来,月儿才不甘心的又问了铃儿。
铃儿想起早上的情景,咬了牙道:“我就说了,你那阿妈巴不得侯爷去欺负她。今早我端了水进去,她竟然那个样子,真,真是个不要脸的骚货。”
她后面一句说得极轻,月儿又在想心思,没有听清楚只是也知道这个姐姐是不喜欢阿妈的,心里对她也疏远了。
再说屋里,顾景然推门进去,就看见床幔后那个趴着的影子。他撩了帘子,便看见怜儿还是他一早离开时那副被狠狠疼爱过的模样。双手被绑在了床头,小脸和嘴边都是干涸的精斑,两只奶儿翘耸耸的挺着,遍是吻痕,银色的铃铛扣住了奶头,小腹微鼓,合不拢的大腿间赫然插着根乌黑的玉势。也难怪铃儿见了她这般淫荡不堪地模样,恼羞成怒。
顾景然抱了睡迷糊的怜儿去洗浴,在热水里一点点醒过来的怜儿双手环了他的腰贴在了男人胸口软软唤着他:“大人~大人~~你早上可弄死奴家了。铃儿姑娘进来给奴家喂水,把奴家这副模样都瞧去了呢。”
“她可是瞧见你嘴里含着的东西了?”男人低笑着含住美人的耳珠,伸手细细洗着她的嫩穴。
“自然是瞧见了,大人怎生这般的坏,喂了奴家这般多的浓精,咽都咽不完。”怜儿扭身如蛇般缠着顾景然,一口一个奴家地娇嗔着,手却是爱抚着他的大肉棒,温柔地揉着。她又想起了前夜她喂饱了顾景然,便是缠着他说了点那两位未谋面的王妃,才知道因为她们羞于双乳的伤,加上私处被长时间折磨已经成了合不拢的孔儿,便是从未用身子伺候过顾景然,只是用嘴儿给他纾解,也不肯他射外面,求着他尽数都喂进嘴里,甚至含着不愿喝下去。想到还有别的女人也含过这宝贝,喝过夫君的精液,怜儿便是心里酸酸的,复又跨坐上那已经硬挺的肉棒,分开了自己的小肉瓣,将那根粗长之物满满塞了进去。
他们本是情投意合的夫妻,床笫之事较外人而言更为默契,这些日子虽然碍着身份,但赤诚相对时的感情是不假的,两人各自都感觉的到对方的心意,鱼水之欢自然是分外销魂
两人从那浴盆里便重新黏为一体,又一路到了床榻上,口舌交缠难舍难分。顾景然一口口吸允着怜儿细嫩的脖子,锁骨,双乳,看着自己留下的一路吻痕,情欲难忍,又分开了她的长腿插进那小穴里捣弄起来。云翻雨覆后,他搂着怀里的心肝哄着她闭眼睡会,摸着怜儿细嫩如玉的身子,他垂眼打量着这个美妇。怜儿如今比往日更加丰腴貌美,看着也是昔日里窈窕的模样,肉体却饱满了不少,一副绵若无骨的媚态,手摸到怜儿的大奶子,用力揉挤一番便有奶水渗了出来。
男人神色一黯,却还是俯身含住了那奶头吸允起奶汁来。怜儿有奶是顾景然亮明身份后的事了,他本就偏爱她的双乳总是吸允不够,一日怜儿情动时忽然就叫他吸出了奶水,当时顾景然便变了脸色,只是见怜儿神色惶恐,才不做声响,只是埋头吸光了奶水。原来是怜儿又给阿尔斯勒生下了次子戈穆,为了随军才不得已提前断了奶,估计是这些时日跟顾景然欢爱时动了真情,才重新有了奶水。
顾景然轻轻吻着熟睡的怜儿,叹了口气。他一见到怜儿是过分欣喜才蒙蔽了双眼,真当她是军妓了。后来回过神细想,怜儿这般模样哪里像是军营里低贱的营妓了,只是她当日被带回来时确实光着身子被几个军官轮番奸污着,肚子里也装满了浓精,他以为是那些军官强奸她,再审问战俘却知道是每日里有专门挑出的军人给那女人灌精。
军中也不是没有娇养的军妓,周大将军的那个宝贝儿可不是个娇滴滴的小奶妓么。顾景然当年毅然辞官投身军营便是为了亲自救出怜儿,不然能为她报仇也是好的。只是王爷惜才,虽然将他调给周宁,却只给了个文官的官职,加上顾景然本是王爷跟前红人,周宁待他自是客气却并不交心。
顾景然是听说过虎狼骑里有个美貌的小奶妓,自是他心思不在上面,也没多打听。后来还是那奶妓因为内奸出卖被敌军掳走后,周大将军盛怒,率了援军去救。顾景然得知是攻往北陆后,连夜拜访了周宁,展示了自己铸造的火枪又说了自己从军的缘由,这才得了将军首肯,带他一同征战。
只可惜周宁救回了小奶妓,他却得来了怜儿的失贞和死讯。那个小奶妓是虎狼骑里男人们的宝贝,玩弄归玩弄,照顾的却是极好的。顾景然见过那小奶妓几面却只是询问地牢里的事情, 那名叫茉儿的奶妓轻声告诉他说,是见过一个如他描述的美貌女子为了护两个妹妹被男人奸污后带走了,但是她瞧那美人乖顺没准并未受罚也有可能是被养了起来呢。
虽然那奶妓没有多说,但是北陆那些蛮子就算养了怜儿也是做奴的,东陆的女人是他们最爱玩弄的了,每每想到怜儿孤身一人在无数壮汉身下挣扎受辱,顾景然都会心痛到无法呼吸。
而今看怜儿也是一副被娇养的模样,莫不是也同那奶妓一般是对男人们有情才甘心被玩弄,甚至产下私生女么?可是怜儿并未对那些俘虏有多担心,唯一挂念的却是那个女儿。这般乱纷纷的事情,因为她产奶后更是一团乱麻。
顾景然猜得到她必然是又生了孩子才会产出奶水,而不是如奶妓一般因为服药的缘故,但是那个孩子在哪里?她为何肯,一再给别的男人生育孩子。昔日那些传闻道北陆大君新娶的阏氏是东陆的女子也唤云皇后,育有二子一女,深受宠爱却不见外人。又有说那云皇后荒淫的紧,日日要和壮汉媾和,甚至还去军营里让士兵们轮奸。
那时疑云密布,顾景然却是沉着性子遣了心腹细细打探,也知道了北陆大君率军南下,幕僚们道是他因败仗恼火,顾景然低头吻着怜儿的长发心想若是那样才好,千万不要是我胡想的那般。
正是心头压着这事,顾景然才会有些反复无常。他每每抱住了怜儿见她娇怯美貌便是百般爱怜不够,觉察自己动情动心后,又想到这些年她跟北陆的男人苟合生了野种,自己却以为她香消玉损每每在梦中挣扎不休,于是逼着她反复讲着是如何跟其他男人偷情, 如何被北陆的蛮子们轮奸灌精,这样才能让自己因为心痛而清醒。
他见怜儿睡熟了,才轻手轻脚起身出去。出了院子,却看见月儿一个人躺在花园的大石头上昏昏欲睡,他怕小姑娘受凉,又没见到铃儿,便打算俯身抱起了她想送回怜儿屋里。一靠近却闻得酒味,这才发现是小姑娘不知哪里找到了米酒,喝醉了才睡在这里。
顾景然好气又好笑,只得抱了她回书房,欲叫部下去端碗解酒的汤来,却见月儿抓了他的衣领嘟囔道:“父王,你怎么才来。熙月和阿妈都好想你啊。”
顾景然整个人如被雷劈中一般,震惊的无以复加。他坐下来,托了月儿的小脸急急问道:“你说你叫什么?”
熙月只当他是阿尔斯勒,靠在他肩上嘟嘴道:“父王坏!连熙月也不认了。”
顾景然将她脖上的长命锁拉了出来,见那熙月二字,几乎要落下泪来:“熙月,惜月,惜月啊,告诉我你生辰几何?”
熙月说了声十岁就已经迷糊睡去,顾景然紧紧抱着她良久才哑声说道:“怜儿,你骗我好苦。我们的女儿竟是这么大了。”
怜儿醒来已经是午膳时分,她睁眼便瞧见顾景然坐在床尾怔怔看着自己,才奇怪了要开口却见熙月的长生锁在他的手里,不由得小脸一白,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顾景然见她醒了,便看着她闪烁的双眸靠近过来,整个人都覆在了怜儿上方,他的眼睛亮得惊人,低声问她:“月儿是谁的女儿?”
“月,月儿是我的,唔~~”男人低头吻住了她的嘴,缠绵了一番才松开,又问:“她的生父呢?她的生父是谁?”
怜儿的小手摸上了顾景然的脸,认真看着眼前俊朗的男人,抬起头主动去吻他,把那句应答喂入他嘴里:“大人,她就是你的女儿啊。”
男人的吻一下激烈起来,如狂风暴雨一般席卷上来,“为何不一早告诉我,为何瞒我这般久!”他声音带了怒意,欲望却格外强烈。撕了怜儿的衣裙,便挺着肉棒去碾她的小穴,勾弄出了一汪淫水后,才整根都插了进去。
“啊~~好深啊~~~大人插得好深~~奴家~~奴家受不住~~”怜儿勾着男人的脖子娇吟着,喘息了会才解释道:“大人,大人轻些~~奴家不是故意的~~恩啊,嗯~~~是,是见大人不喜奴家,怕也不认我的月儿~~~”
顾景然咬着她的双乳,吸了满口的奶汁咽了又问:“你是不是还给别人生了孽种,才有了奶水?”
不等怜儿回答,他又逼问道:“如今我是该叫你云奴,还是云皇后?”
怜儿大惊失色,小穴亦紧紧绞住了顾景然的男根,他便是知道了答案,猩红了双眼按着怜儿狠狠捅了起来:“果真是你,这些年你都在那蛮子身边,被他操了这么久,还给他,给他生了两个儿子?”
怜儿虽然被男人这么操弄得极爽,却是感觉得到他心里的苦,只是抱紧了顾景然,任他在自己身上发泄着。待男人灌了精喘着粗气搂了她躺下,才小声说道:“怜儿,怜儿是真的没法子了。他知道奴家怀了月儿,便威胁奴家若,若不,当,当他的性奴,就要落了胎儿,加上兰兰她们。。。奴家没有法子了,只能入宫当了性奴。后来生了月儿,他又用兰兰肚子里的孩子威胁奴家,要怜儿给,给他生皇儿,怜儿,怜儿真的是没有办法了。”
“兰兰?兰兰也有了孩子了?”顾景然从后面抱着怜儿,两人十指相扣着说着耳语。
“嗯,奴家说她们是自己的妹子。兰,兰兰她让一个大官弄大了肚子。那,那人说,若是怜儿生了皇儿就封贵妃,兰兰嫁过去也好当填房,不然也就是个奴儿。奴家只得应了。兰兰如今已有了两个孩子了。”怜儿小声说着,只是忽略了兰兰如今在夫家跟性奴无异的现状。
“青青呢?”
“青青还待嫁闺中,在宫里,照顾着,奴家新生的皇儿。”怜儿红着脸说道。
“怜儿,你心里可有那个男人?”顾景然沉默良久开了口。怜儿却是急忙转过了头道:“怜儿真心爱的唯有顾郎一人。”
“你心里可有他?”顾景然又重复了一遍:“他同你十年夫妻,你心里若不曾有他怎么愿意接连生下两个皇子?”
“大君他。。。他。。。”怜儿也无法说她心里没有阿尔斯勒。虽然他百般折辱过自己,但是而今待她却是一片真心,因为要生育的缘故依旧需要男人的精液,但他已经越发不舍太多男人弄她了。现下都是他挑好了男人事先服下巫医的药后再与她交合,为的就是调好身子后可以不需要男人平日的灌精,自然受孕。
顾景然低头抵着她的额,不再多说抱了怜儿入睡了。他已经得知阿尔斯勒兵临城下,周宁私下递了信息,说是双方欲先派使臣商议,不愿再起硝烟了。
此时阿尔斯勒已经打听到了怜儿的下落,得知她被镇安候看中了弄回房里日日奸淫,不由得脸色铁青。只是碍于大臣们议和的缘由也是合理,加之他们并不知道阏氏被俘,知情的亲信还是一再劝说大君冷静,他只得先忍耐下去。
“戈穆怎么样了?”阿尔斯勒唯有问起幼子神色才好看一些。
“依旧是乌恩其的王妃奶着小皇子,也就是她的奶水小皇子才肯喝。”因为怜儿要随军才给幼子断了奶。但是小皇子哭闹不休地要喝奶,阿尔斯勒本寻了奶娘给他,奈何北陆女人的奶,小皇子一口也不肯喝。幸好那时乌恩其已经令秦雪莹受孕后生下一子,于是阿尔斯勒便硬是将那王妃接进宫去当奶娘,把北陆奶娘赏赐了下去。乌恩其虽恼大君让娇妻做乳母,但见儿子也喝奶娘的奶水,又能笼络到皇子,便也不多言语。
不过他知道宫里是个什么情形,所以雪莹入宫前便被扣上了贞操带,他低头看着娇妻那饱满的双乳叹了口气,这么肥美的两个奶儿估计是保不住了,不过能护着娇妻的肚子不被人弄大塞入野种也够了。果然不出他所料,雪莹入宫做奶娘,因为奶水充沛,所以不光光是喂了小皇子,那些玩弄过皇后的人自然不会放过她,只是打不开那贞操带,只好揉捏她的臀瓣和吸允那双乳来泄欲。乌恩其便很快发现,娇妻入宫不过两个月,原本娇小粉嫩的奶头已经被男人们吸弄的嫣红肿大起来了,奶子和屁股也比过去大不少,还带了不少淡淡的手印,整个人倒是越发娇艳勾人起来,他每回进宫喂饱娇妻时,都见她格外饥渴,显然是被人撩拨又不得纾解,着实憋坏了。
他们并不知前线的事情,但是见半月后大君只带了皇后回来,公主留做了质子在京城里,这样两国并没有再次开战却是约好了三年内北陆还要再送一位皇子前去换回公主。而东陆一样会用皇子换回如今送去北陆的公主。
秦雪莹抱着小皇子看他胖嘟嘟的小手捧着自己的饱乳咕咚咕咚的喝着,她渡着步却看见皇后在自己宫中坐着偏脸瞧着窗外出神。她知道长公主是皇后的心头宝,竟然被当做了质子留在东陆,也不知道这个美人儿要多伤心。
这般想着,却看见一个东陆打扮的男人从帘幕后出来,搂住了皇后,俯身便吻了上去。雪莹惊讶的睁大了眼,看着那人抱起了皇后往里面走,而皇后却是难得仰了脸迎上去同他缠吻着。那人,雪莹想了想,那人似乎是送了北陆公主来的使臣,大君为了欢迎那位公主还举行了狩猎,拔得头筹的也是那人,听那些人都叫他顾大人,连北陆的贵女们看了他也两眼发亮。
雪莹眼波流转,掩口一笑心道:还是我们阏氏厉害,已经将那俊郎收为裙下臣了,只可惜不知道这使臣能留多久,愿他好好同阏氏温存一番。如今大君的心思多在两位皇子身上,宫里宫外能沾得了阏氏身子的人倒是清减了不少,看来那巫医的药已经是渐渐起效,只可惜根治不了。
但凡皇后要生育子嗣,少不得要几个男人玩弄上段时日才好。怜儿此刻跟顾景然在宫里的凤榻上缠绵做一处,她坐在男人身上扭着腰肢,两团饱乳上下跳动,男人受不住这诱惑撑起了身子含住一边吸允起来。
怜儿不知道男人们到底商量了什么,但是月儿认了顾景然做义父,成为质子住在宫里自然有王爷的人照料。景然则借护送东陆公主的名义,跟随来了北陆,而他此行的目的却是要和怜儿生育下儿子作为质子带回东陆。
因为怜儿生育不易,需要和多人交合灌精,在东陆实在不易完成,便只能回到北陆来。顾景然也不得不承认,若不是怜儿私下与多人偷情时常被灌入精液,恐怕也是不易怀上月儿的,便是默认了此事。阿尔斯勒固然恼怒顾景然的存在,但是无奈怜儿苦苦哀求,念及她终是留在自己身边的人,又养育了皇子,便是默许了顾景然的借腹生子,两人平日里互不相见倒也相安无事。欢爱之后,顾景然低头去吻怜儿目前还平坦的小腹,低语道:“这一回我终于可以看着我们的孩子出世了,看着他在跟前长大了。亏欠了月儿的,我也会加倍补回来。”
怜儿摸着他的头发,乖巧的“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