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曲离风把小可怜送来了。龙腾小说 ltxs520.com
她还是昏迷着的,向来曲离风是本无颜告诉她真相吧!
曲离风要我杀了出卖他的管家,我同意了。无用之人,留他也是浪费!一颗子弹结束了管家的小命,曲离风又要我起誓,永远不许把他父亲的背叛告诉区离歌,更不可以让她知道,我和弟弟的真实身份!
我笑了,誓言这种东西对我来说,就是一阵风,吹过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我才不会放在心上。不过我还是答应了,反正我从没想过遵守誓言,哪天心情好了,也许我就告诉这小可怜也说不定呢!
曲离风终于走了,但我意识到,他将会是我最危险的敌人,因为他又狠又无耻,又自私又卑鄙,日后他东山再起,我会有新的游戏玩了。
我和弟弟把小可怜放在床上,剥光了衣服仔细端详,昏迷的女孩卧在柔软的丝被中,冰肌如雪,纤手香凝,天姿国色,我见犹怜,这样的女孩,也难怪曲离风会如此迷恋......
不过,她现在是我和弟弟的,是我们的小宠物,如果,她乖的话......
小可怜终于醒了。
她先是迷惘的看着我和弟弟,接着问我们是谁。尽管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她却并不慌乱,还是保持这一种淡漠和清冷。
我告诉她,我是她哥哥的对手,她那个没用的哥哥把她送给我,换取尊业集团的安然无恙,从今天起,她,就是我们的小宠物了。
听完我的话,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我看不到她的表情。过了一会,她还是低着头问我,她以后是不是都不能去念书了?
我被她问的愣了一下,弟弟更是马上就笑出声来:“你什么时候听说过,宠物还要去念书的?”
她居然也跟着笑起来:“是啊,是没有。那,我以后还能弹琴吗?”
我知道她是个钢琴天才,没有了琴,她那四年的日子一定熬不过去,可是,宠物是不需要弹琴的,我刚想告诉她不能,弟弟却抢先开口了:“当然能,这可以作为你取悦主人的技巧。”
她又笑起来,“那么,我要一架奥地利的Bosendorfor水晶帝王型,还要一个单独的琴房,隔音效果要好。”
我眯起眼睛看着她,她还是低垂着脑袋,柔软乌黑的长发像墨色的瀑布倾泻而下,她的脸苍白如纸,和那头乌黑的长发配在一起,格外的楚楚可怜,可这个看上去可怜兮兮的小家伙,一张嘴就是狮子大开口。
Bosendorfor,世界最顶级的钢琴,一般一台的制造时间是十年以上,纯手工制作,啊奥地利国王册封的“皇家钢琴”,至于水晶帝王型,则是Bosendorfor最华丽、最具特色的顶级珍品之一。琴身的每一个金属部分都由纯金铸造,谱架、琴凳、琴盖等处共镶嵌了九千颗璀璨纯净的水晶,其考究的用料、湛的工艺、纯美的音色无一不令世人瞩目,价格更是高达八百万人民币,八百万对我来说没什么,可一个看主人脸色的小宠物,需要用这样的琴吗?
小可怜,你这是在挑衅我啊......
你这副楚楚可怜的扬子,倒是很能迷惑人呢......
我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那张致的小脸正对着我,“小可怜,琴,可以给你,不过,你最好乖乖的,记住你一个宠物的本分!”
她没说话,只是冷笑起来,那种轻蔑、鄙薄的笑声让我有些想掐断她的脖子。我的手,移到了她的颈部,那里的皮肤,光滑,冰冷,柔嫩的像玫瑰花瓣,只要我的手指轻轻一用力,她的喉骨就会被我捏碎,骨头碎片会刺入气管,她,就会死......
可我只是缓缓的,轻轻的用力,一点点收紧我的手指,欣赏她渐渐窒息的样子,她的脸色开始发青,嘴唇因为缺氧变成紫色,她却笑了,一种解脱的笑。这一刻我明白,她是想激怒我让我杀死她,死了,就能解脱了。可是,我的小宠物,我怎么会让你死呢?我还没有好好的宠幸过你呢......
我松开手的那一瞬间,她那种解脱的笑扭曲成绝望的苦笑,而后,她瘫在床上,捂着口深深呼吸,那只纤长柔美的手,盖在一片粉腻酥滑之上,随着她的呼吸,吞吐出一种极致的媚惑。弟弟首先忍不住了,他扑上去,分开她的腿,没有经过任何前戏就进入,疯狂的冲刺撞击,那个柔弱的小可怜,居然不哭不闹不反抗,她只是闭上眼睛,咬紧嘴唇,默默的承受......
我有些讨厌她这副隐忍的样子,我想看到她哭泣,呻吟,哀求,她却选择了隐忍,为什么?
你可以求曲离风,为什么不求我?为什么不求我们?
是不屑吗?
我冷笑着拍了拍弟弟,要他换个姿势。我们经常一起玩女人,早就配合无间,他马上就知道我要做什么,他表现的更为兴奋,抱着小可怜一翻身,让小可怜在他上面。我从背后抱住小可怜,一点点吻着她完美无瑕的背,然后,分开她雪白挺俏的臀,用她已经流出的花蜜抹在小小的菊心上,将龙头从此进入,随着她的一声闷哼,鲜血从欲望结合处涌出,那里已被我的欲望撕裂,她的鲜血反而起到很好的润滑作用,我在她紧致的体内暴的出入......
她一定很疼,因为她那雪白的身体在不停的颤抖,晶莹的汗水布满了她的身体,粉嫩娇臀间的血......
天啊......
她真美......
可是,这样的疼痛,她居然吭都不吭一声?
我讨厌她这样,非常讨厌!
我还没有作出反应,弟弟已经吼了起来,“你像个死人一样做什么!让老子奸尸啊!”
他一把抓住小可怜的长发,将她从床上拎起来,用力掼到地上,挥手一记耳光就要抽到那张冷漠的脸上,却在看到她腿间的血迹时生生停下,弟弟诧异的看着我:“怎么流血了?”
我看着小可怜,不紧不慢的上她的脸,又对弟弟笑起来:“你不觉得她现在这样子更美吗?”
弟弟不满的看着我:“你把她玩坏了,我以后还怎么玩?!”
我笑:“你喜欢怎么玩都可以,玩女人也不一定要上她。”
弟弟上上下下打量了小可怜一番,突然伸手兴奋的揉搓着小可怜的脯,那片如雪的冰肌顿时泛了红,“这么漂亮的皮肤,如果只是用来抚和亲吻实在是太大材小用了!悠,我想......”
他充满期冀的看着我,我知道他想做什么,他是日本最神秘最优秀的纹身师青木源一的入室弟子,青木曾将毕生所学传授给他,他现在想做的,一定是要将图案刺入小可怜的肌肤......
我看了一眼小可怜,她还是刚刚被弟弟摔下地时的那个姿势,那张脸,空洞而漠然,仿佛我们谈论的不是她,这里的一切和她没有任何关系,甚至我和弟弟于她来说都是空气一般。
于是,我微笑:“漠,你记住,千万不要用机器!否则,真是可惜了这样美丽的肌肤呢。”
“当然,我会用那十五英寸的针,一点点为她刺入我的心血!”弟弟的眼中,是一种见血之后特有的兴奋。
小可怜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她就那么躺在地毯上,眼睛直直的看着天花板,如果不是她的脯随着呼吸而起伏,我真的以为她已经死了。
弟弟去密室拿他那套珍贵的纹身用具,我把小可怜抱进浴室,开始为她清洗。她完全不反抗我,就像一个木偶,任由我去摆布。看着她这副样子,即使对着如此美丽的身体,我依然产生不了任何欲望。
洗好之后,我有些郁郁的把她抱到床上,拿出药膏给她涂抹,我的手指带着清凉的药膏涂到她的菊心时,她终于微微颤抖了一下,我很满意她的反应,浴室有些恶意的将手指探入的更深,然后来回抽送,她的脸色开始变成一种娇媚的绯红,额上也渗出了细细的汗珠,前面的花径中缓缓流出透明的体,粉嫩的尖也挺翘起来......
我笑了,她是个再正常不过的女人,可她不想让我们看到她意乱情迷的样子,不想让我们得到心理上的满足,所以她极力压抑自己,用这样的方式来反抗我们,只是,她的身体是诚实的,所以此刻的她,心里一定倍感羞耻......
我想,我找到可以让你失态的办法了......
我俯身在她耳边轻柔的低语:“小可怜,你明明就是很荡的女人,何必要装的那么清高?忍得这么辛苦,我都看不下去了呢......你的哥哥把你弄的很舒服吧?你叫的天都快塌了!怎么到我这里就要扮节妇了?对了,有样东西你一定要好好看看,看过之后,你一个就会放开了吧!”
我拿出曲离风和她亲热的光盘放进机子里,揿下播放键,卧室的大屏幕墙上立刻出现了让她崩溃的一幕。她失神的看着屏幕上那对赤条条的男女,空洞的眼中,终于有了波澜,只是我没有想到她接下来的反应。她突然向我扑来,一双漂亮的眼睛闪着凶光。她咬住了我的肩膀,下了死劲的咬,小脑袋左右摇摆着,似乎要把我的也扯下来,这我可不喜欢。
我轻而易举的制服了她,她被我压在身下,却还是那样凶狠的怒视这我,这时,弟弟回来了。
“小可怜变身母老虎了吗?”弟弟讥笑她,屏幕上的影像还在播放,曲离风浑浊的呼吸,她的呻吟,哭泣和哀求,体撞击的声响,一切都在继续,小可怜的身体不停的发抖,眼睛开始充血,我相信,小可怜是真的发火了。
当然,小可怜的怒火是没有用的,我和弟弟毫不在意。弟弟把她的四肢分开,用领带固定在床上,这中间,她仍旧不反抗,眼里的怒火渐渐退去,又恢复成一片死寂空洞。弟弟用酒棉擦拭着她的部,做纹刺之前的消毒,然后,开始在她脯上用细软的毛笔构图,勾勒出一幅桃花的轮廓,然后,用一闪着乌芒的长针刺入她的皮肤,她瑟缩了一下,然后,咬紧嘴唇,默默承受着针刺的痛苦,当行针到锁骨时,那种剧痛终于使她颤抖起来,弟弟让我按住她,说否则会影响纹身的效果,我用手压住她的肩头,于是她连颤抖都不能做到了......
整整三个小时,这支桃花纹身终于完成。也许是沾了弟弟身上的杀气,原本柔弱的花儿看上去居然有一种肃杀凌厉的妖娆,配在那片尚存血丝的肌肤上,散发出致命的诱惑,弟弟扔掉了针,又扑向小可怜,挺身进入。我也不例外,将欲望塞入小可怜温柔可爱的小嘴中,死命发泄......
我真是太大意了。被小可怜迷得神魂颠倒,居然忘记她刚才张牙舞爪时的凶狠,她居然死命的咬着我的命子,想活生生给我咬断!
我一掌抽到她脸上,疼痛使她松了口,命子那里火辣辣的疼,渐渐萎靡下来,我快要气疯了,这个小可怜,居然敢这样对我!
我把她吊起来,用沾了水的皮鞭打她,她仍旧不说话,不出声,不求饶,只是用一双漆黑的大眼睛盯着我,怨毒,鄙夷,唾弃,痛恨……林林总总汇于她的眼中,然后,又化成是一片死寂漠然......
我只抽了几下,弟弟就不干了,他说那个纹身那么美丽,这样的打发会毁掉这个纹身,于是我把她反过来,黑蛇一样的鞭子抽打在她雪白的背上,她还是生挺着,最后,终于疼的受不住昏了过去。
弟弟看着那血淋淋密麻麻的鞭痕,不住的埋怨我,说这样美好的背部应该纹刺上最美丽的图腾,而不是鞭痕!
我不耐烦听下去,一摔门走了,打了她一顿,我一点也不开心,甚至越加烦闷,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只是一想到那双空洞的眼睛,心脏突然就有些发闷的抽痛,然后,我像着了魔似的,叫手下人去买钢琴,去装修一间最好的琴房,想到她可能会因为钢琴的陪伴而有点生机,我心里那种奇怪的闷痛渐渐缓和下来,可我不想见她,那双死寂空无的眼睛,那张苍白的脸,那神血淋淋的伤,那支妖娆的桃花......想到她,我会很烦乱,乱的要命!
我决定离开一阵子。
我回到旧金山处理帮中事务,同时,我还发现一件可怕的事,我居然不举了!
无论什么样的女人在我面前,我的命子都是软塌塌的,萎靡不振的样子,作为一个男人,如果雄风不再,那简直生不如死!
可是,想起她的时候,我又是有反应的,当我在有反应后叫别的女人来,想验证一下自己是否重振雄风时,却发现那家伙又很不争气的软下去了。
如此反复几次之后,我想回去找她,想在她身上试试自己究竟还行不行,可我又不敢回去。如果在她身上还是不行的话,那她会怎么看我?
幸灾乐祸?活该倒霉?鄙夷轻贱?
我不愿意想下去了。
我也不敢再想下去了。
我留在美国,一待就是半年。半年后,弟弟打电话叫我一定回去,说要给我一个惊喜。他的声音很兴奋,好像遇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我在想,难道这家伙要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