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虹!……晓虹!……姊夫我干!……在干湿湿的鸡迈!…唿唿……好美!
…晓虹好美的丨穴!…唿唿……每天给姊夫干小丨穴!……好不好?!…晓虹!”
“咿!!…咿!!……给你干!……ㄏㄚ!…好深!……好深!……啊啊…
晓虹要每天……啊……给姊夫干……鸡迈!……啊!不行!不行!不行!不行!口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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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这样……唿唿…会不会…唿…有点离谱了?”我边喘边忍不住笑了出来。
“咿。咿。啊……好像是…ㄏ……ㄥ……ㄏㄥ…”她也忍俊不住。
“啊……!别停……别停…啊…!啊!啊……ㄚ!”
最后,在我这个姊夫大鸡芭炮指部对小姨子可怜小丨穴阵地进行一番猛烈轰炸之下,当然是把她干上了天。
春光炸泄。在所谓--小姨子与姊夫--这层宿命般的关系与交缠不止的命运之中,这是一定要的啦!
五姐妹(五)CanYouKeeptheSecret?
完事后,两个人都懒洋洋地瘫坐在椅子上。
我点起MildSeven,缓慢地朝天花板吐着白烟。白色的烟雾一面变换着不同的形状,一面缓缓上升,不一会儿便消失了踪影,只在空气中留下难闻的二手烟味。连那个也终究会消失。一旦被红色的焰火点燃,香烟在温暖的口中便开始一点一点,逐渐燃烧掉自己的身体和记忆。
男人的Xing欲不也是如此?我恍惚地想着。窗外的阳光亮晃晃地颇为刺眼。后院的枫树迎着光,叶稍闪闪发亮。我脑袋里的某个角落好像有什么模糊的影像在慢慢苏醒成形,但不一会儿又渐渐散去。
我跟晓虹讲这个关于男人的Xing欲与香烟的想法。她歪着头想了几秒钟,然后说:“我不太懂耶。不过,有听说过抽烟会影响男生的性能力,这是真的吗?”
“当然是假的。”我看着天花板不存在的一个点说。“就算我一天抽十包烟,也照样可以每天把干上天。”
她吃吃地笑着。伸出右脚来,用她光滑的脚掌在我的裤裆处轻轻来回磨挲。
涨满年轻气息的大腿根处,美丽的荫毛和扇贝,在她宽大的T恤底下随着她脚的动作忽合忽现。
“要不要再来一次呀?”她说。
“嗯…好ㄚ。”我说。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餐厅的电话便在她身旁。她顺手接起。
“喂?……嗯……嗯……嗯,他也起来了……在喝咖啡…嗯……嗯……好。”
她把话筒递给我,贼贼地笑着说:“是二姐,从店里打来的。”
“喂?…嗯…嗯…”小曦说她在店里帮忙,问我要不要过去。
“…不太想动。我想在家里休息。看看杂志、看看电视什么的……”
晓红倚过来,将我的裤带解开,搓了几下软软的荫茎,然后将它含在嘴里套弄。没两三下,它又硬了起来。
“…没事,没事。我很好…嗯,我知道……嗯…嗯……”
小曦在电话里拉里拉杂地扯些店里的事。我心不在焉地随便回应。晓红一面帮我Kou交,一面用手抚弄两颗睾丸。我空着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掀起她的T恤捏捏她一边的奶子,逗弄她尖翘的丨乳丨头。弄了一下,我将棒子拔出来,示意她帮我丨乳丨交。
“嗯…嗯…那很好啊……嗯……嗯……”我边说边轻轻挺动腰部。晓红拚命抓起两粒奶子挤着我的棒子。那个模样看来很是羞耻。
“好……好…嗯…好……嗯……嗯…知道了…我会对跟她说不要麻烦她了。
她?她现在在吃我的热狗。”
“什么!?”晓红一惊含糊地叫了出来。
“早餐没有热狗?……我看看。喔……看错了,是紫米饭团啦……嗯,没问题。我想她不会介意的……不会,不会。…嗯…好……好……我会用我昨晚干的巨棒好好地操妹的小丨穴的…好。bye…”我笑着对着话筒说。
晓红一把将话筒抢去听。嘟……嘟……嘟……
“你骗人!你骗人!电话老早就挂断了。对不对?”她捶打着我的胸膛红着脸说。
我抱起她,亲了亲她的额头。
“我们不是还要再来一炮吗?”
“嗯……到我房间去好吗?”
晓红的床柔软舒适。房间内有股少女特有的气息。化妆品、流行衣饰、绒毛玩具、电影和偶像歌手的海报、成排的CD、中英文教科书、床头音响,她那个年纪的女孩该有的一应俱全。东西颇多但不失整齐干净。我们在她的床上互相爱抚着彼此的身体。
被小姨子邀上她的床,然后抱住她柔软的裸体,闻着她淡淡的发香,令我有种十分不可思议的感觉,仿佛时光又回到了过去二十岁时。那时的我,脑子里成天想的大概也是如何和小姨子这样的女孩上床这种事吧?
“姊夫…你在想什么?”“在担心我们的事吗?……”“担心?怎么说?”
“…放心啦。我不会跟二姐说的。”她爽快地说。
“……”
“……”
“我不是担心那个……”
“那你在担心什么?”
“…我在想…如果自己变得太喜欢的话,那就糟糕了。”
“……”她难得沉默了好一阵子,手上无意识地把玩着我的弟弟。
“就算你这句话是开玩笑骗我的,我也很高兴……”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
“我当然是骗的……”
“真的?”她眼楮直直地看着我。
“真的……哎……不是,不是真的。我是说,我是真的骗的。”
“讨厌!”她用力在我的下体抓了一把,我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她又沉默了半晌,仿佛想把我看穿般一直看着我的眼楮。
“我发觉,你和晓岚都是同一类型的人。不想让人了解…你们又都曾经…”
她硬生生地把到嘴边的话吞下。晓岚是她四姐。
“……”
“抱歉,我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
“干嘛说什么抱歉不抱歉的。我一点都不介意别人说什么?”
“过去的事就过去了,谁也无法改变什么。”我轻松地说。
“人生苦短。该开心时,就开开心心地。这样就够了…”
“…嗯…说的也是…”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即回复成平时活泼的眼神。
“……姊夫,你想不想知道一个秘密?”她眨眨眼故做神秘状。
“秘密?什么秘密?”
“你要先发誓不可以告诉别人。”
“我发誓,绝不告诉别人。包括路边的流浪狗也不会知道。”
“嘻嘻…你去跟流浪狗说吧!我不会阻止你。……哪,你先把眼楮闭上。”
我照做了,心中暗暗祈祷她不会拿出皮鞭或刑具什么的。“不会想把我绑起来鞭打什么的吧!”
“乖。你真聪明……我没有说啊,你不可以张开眼楮喔!……”我耳边听到她打开衣柜,好像开锁的声因,接着一阵簌簌。我忍不住眼楮张开一条缝偷瞧。
她背对着我已经快把一件黑色兔女郎装穿好了!
“OK。你可以张开眼楮了。”她爬上床,得意地在我面前展示她的装扮。
上衣开着低胸和高叉。头上戴了一对毛茸茸的兔耳朵,颈子和手腕处则各戴上了特殊的黑白小领结和穿了金袖扣的白色袖口。最劲爆的还是下半身那件粗网眼的黑色丝袜,在私丨处还大大地开着口的哩!她的荫毛和可怜小丨穴不但被看光光,仿佛还羞耻地等着大鸡芭的插入!穿上这套男人鸡芭硬度120趴的兔女郎装的晓虹,仿佛从白天的清纯女大生摇身一变,成了晚上专门以美丨乳丨和小丨穴伺候各种男人的陪酒兔女郎。我看了不禁倒吸一口气。
“喜欢吗?”她笑咪咪地问。
“喜欢、喜欢!简直变成了另一个人!超性感的!”我赞不绝口,底下抬着头的弟弟也很老实地说出了我的肺腑之言。
“咦?男友喜欢穿这个跟他亲热呀?”
“男朋友?你说小炜吗?嘻嘻…那个傻瓜才没这个福气哩!”她暧昧地说。
我听了有点讶异,不过随即想了想,这实在也没啥好惊讶的。以晓虹的条件,身边有一个以上男友也不是不可能。
“我还有其他服装喔。你要不要看?”
拉开衣橱底层附锁的大抽屉,里面满满的都是为了Zuo爱的目的才会用得到的变装衣服。有水蓝色水手服、白色护士装、空姐服、两截式赛车女郎装、女佣的围裙和发箍…甚至还有一套SM的皮衣。我看了佩服得五体投地。
“人家身上这件兔装是上礼拜才买的…今天可是第一次实际派上用场哦…”
她将两手圈在我的脖子上撒娇。我知道她的鸡迈又在痒了。
“喔…”我边揉捏着她的奶子,一面蹲下来舔她的丨穴丨穴。
“连大姊夫都还没试过哦……”
我听了下巴差点掉下来砸到自己的鸡芭。
当然,上面这句话并没有半点暗示自己的弟弟很长的意思。
五姐妹(六)所谓的永远,是……
晓虹的大姊夫正宏是皮肤科医生,在台中市执业。他们在台中市重划区内的高级公寓我去过一两次。从各方面看,都可算是一间相当有品味的公寓。以冷色调为主的装潢,配合低调但质感良好、一看便知价格不斐的进口家具,墙上还挂著名家的版画。公寓的装潢陈设,据说。大姊一手挑选、打点的的。
我努力地试着想把正宏那张戴着一副金框眼镜,看起来有点严肃和过度认真的国字脸和变装Xing爱连结在一起。不过,实在有点难以想像。
“和正……正宏也有一腿?……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有点结巴地问。
“你很惊讶吗?”
“老实说吧十分意外。”
“该怎么说呢?……我对大姊夫,应该算是一种家族的援助交际吧!”晓虹轻松地说。仿佛这种事是每个人都在做的似地。
“家族的援助交际?……喂!该不会连家辉也跟他上过床了吧?”我没好气地问。“家族的援助交际…那也包括我在内吗?”
家辉是晓慧的丈夫,也就是晓虹的三姊夫。前文已经交代过了,他在大学里教书。“在他面前搞他老婆晓慧,是我最大的梦想。”
晓虹眨了眨弯弯的睫毛代替了回答。
我一时语塞。这么复杂的关系,若要认真思考起来会累死人。所以我便干脆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评断地继续躺在那里,接着开始习惯性地看起天花板来。
贴着丨乳丨白色小格图案壁纸的天花板,没有什么特别引人注意的地方或是破绽,是随处可见的平凡景象。
这就是我喜欢看天花板的原因。你不用作什么特别的思考,便能了解一个天花板。
你的小姨子要和谁上床是她个人的事。就算她要和一头非洲象上床,也不是你该管的事。
“大姊夫每个月月初、月中、和月底固定会见面,见面就会要我…在郊外的饭店或汽车旅馆……家辉…三姊夫就不太一定了…有时一个月三、四次,有时一、两次……若是要问什么时候开始的……ㄣ…我也记不太清楚了耶……应该,快要两年了吧?…”
“大姊夫很好笑喔!你别看他平常那样子…他会买一些奇奇怪怪的服装要我穿上让他搞…他说这样他搞起来会特别兴奋…想不到对不对?外表看起来那么端庄有模有样的一个大男人…嘻嘻……偷偷跟你说的!大姊夫好像很喜欢SM……
可是我讨厌那样搞呀!…所以试过一次我就不要了,他还不死心,拚命怂恿我哩!
可是没办法,我就是难以接受……有点变态说法…不知道大姊在家里是不是也被他这样搞…如果是的话,那就太可怜了…”她停顿了一下,侧着头看起来颇认真地想了想。
“……不过大姊夫对我是蛮慷慨的啦!事后都会送我一些包包ㄚ、衣服、首饰什么的…当然还有钱……”“二姊夫虽然没有给那么多,不过他人算是不错…
在Zuo爱时很温柔,私底下也很疼我…只可惜他的床上功夫……咦?真伤脑筋,我怎么好像老是无法拒绝年纪比我大的男人呢?……”她接连不绝地讲下去。我大部分的时候只是在旁边静静地听,偶尔“喔”“是呀?”“他的真是他妈的啊!”
之类的附和几句无关痛痒的话。
也许她发现了我的沉默,或者是我的弟弟的突然软化,或者是两者皆有,反正,她突然打住。
“你怎么了?…怎么突然不说话了?……你在生气?…还是吃醋ㄚ?”她看着我的眼楮,仿佛这么做便能在其中找到一个又简单又直接的答案似的。
“你认为我这样是不是很糟糕呀?……”“…人家只不过是不想先瞒着你,让你以后才突然发现……”“你讨厌我了吗?”
“…哪里的话。我哪有什么资格说什么糟糕不糟糕的话。…我没有生气。也没有真的在吃谁的醋。……再说了…我也不讨厌…”我叹了一口气说。“…不过,晓虹…我是不会想用钱来买的身体的……我这个人虽然无可救药了,不过还不至于想这么糟蹋…”讲这句话虽然违背了我弟弟的意志“它不但有它自己的意志,而且常常和我的背道而驰,甚至压倒我这作哥哥的”,而且有点言不由衷。不过,能说。来我自己也很高兴,这一回合,我的理智总算暂时赢了一次。
“姊夫!…其实我并不缺钱的。……我也没想到过要跟姊夫你拿钱…”她轻抚我的弟弟,语气突然变得温柔起来。“说好的,我跟他们只不过是游戏一场,从来没有真正认真过…我可以马上结束和他们的关系的…”
“……”
“……”
“问一个蠢问题好吗?”
“什么蠢问题?”
“是不是有恋父情结呀?”
“恋父情结?……恋个大Gui头啦!你才有恋母情结啦!!”她边笑边没好气地说。
“ㄛ!…那么…莫非是你男友没办法满足,而正宏和家辉他们恰好都跟我一样有支天赋异禀的大鸡芭吧?”
“哈哈哈…真是的!你们男人怎么都一个样呀!成天就喜欢比较这个比较那个。谁的老二比较大、谁又最能持久…真是有够无聊!…女人要的是感觉呀!…
凭感觉来决定喜欢谁、不喜欢谁。而不是看谁的老二比较大……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唉呀!讨厌啦!才不要跟你说了…”
“嘻嘻…不好意思说?我来替你说,不过在这几个人当中,还是二姊夫的大鸡芭最有感觉,插起来最爽。是吧?”我笑嘻嘻地摸了摸她露出的小丨穴。
“哼!你臭美!谁希罕你的大鸡芭!”她一手拍开我的贱手,翻身背对我。
“不希罕就算了。以后大鸡芭不想插了。”
“它敢!…你敢!”她发起嗲来,突然又转身过来一劲握住我的Rou棒。随即又放松了力气,凑上了樱唇在Gui头上亲吻了一下。
“……如果……如果能永远这样将它握在手里的话,不知道算不算就叫做幸福?……”她仿佛自言自语地对着我的Rou棒说。
好吧!我得承认,纵使我能隐约地感觉到她有时也有相当纯情的一面,但像“永远”、“幸福”这类的字眼会从她含着鸡芭的嘴中脱口而出,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我突然记起,以前小枫大概在她这个年纪时也曾经说。,对她来说。所谓的永远,是一刹那间才会发生的事。”当时的我根本不了解那句话真正的意义,也无从了解。说。在的,不管说。多冠冕堂皇,当时我所做的一切,所说。的甜言蜜语,不管怎么迂回绕弯,到头来也不过就是在想着如何才能跟她上床这一件事而已。
直到后来,有一阵子我失魂似地每晚在外面游荡,找每一个愿意跟我上床的女人然后拚命和她们交媾,干到弟弟疼痛不已的地步还不愿停止。终于在一个晚上,一个女孩在事后床上赏了我一巴掌,骂我“神经病!你要这么蛮干,回家去干墙壁算了!”之后,我才恍然大悟。
她当时所说的所谓永远这件事,并非真的指一生一世直到地老天荒,而是…
于是,我将她穿着黑色网眼丝袜的大腿羞耻地大大分开成大M字形,朝着她被大腿微微分开挺出的蜜丨穴两瓣,开始一次又一次,缓慢而深入地插入我炙热坚硬的大鸡芭。
所谓的永远,是一刹那间才会发生的事……噗滋……
所谓的永远,是一刹那间才会发生的事……嗯哼……
所谓的永远,是一刹那……啊……
所谓的永远,是……啊……ㄚ……
“你们在干什么!!”
随着晴天霹雳的一声令喝,晓虹和我不约而同地转头朝向那有点熟习的声音的来源-也就是房间门口。
只见大姊晓华不知何时已经直挺挺地站在那里,一脸无法置信的表情。
所谓的永远……口阿……ㄚ……!!!
五姐妹(七)甜蜜巴哈
被大姊当场抓包,我脑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是-要怎样解释为什么她小妹子晓红好端端地会穿着一件露出小妹妹的兔女郎装;而为什么身为她二姐夫的我会光着小屁屁出现在她的床上;最后,更重要的是-为什么二姐夫的大鸡芭会无缘无故插在小妹子的鸡迈中。
正当我的脑子还在努力思考这个颇为棘手的问题时,我下面的弟弟居然无视眼前的困境,依然我故地继续做着他的活塞运动。
“我说哥哥呀!你干嘛费劲想呢?答案不就在你眼前了吗?你的弟弟我,喜欢小姨子的妹妹,而她也喜欢我,所以我们两个插在一起是再自然也不过的了。
老哥你就老老实实地这么说。!”我的大鸡芭弟弟仿佛在这么跟我说。
晓虹一时间张着嘴楞在那里,我猜她大概是惊讶得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吧?等她回过神来时,突然嘤地一把将我推开,迅速拉上被子把自己的身体裹在里头,只露出一颗小小的头、一双装无辜的水汪汪大眼,和一对长长的兔耳朵来。
我咳了咳假装搔着头,一边偷偷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头顶暗示她。
她会意过来,尴尬地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慢慢将兔耳朵摘下塞进被窝里。
我想,就算是路过的流浪狗也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吧。
通常出现了这种场面,要嘛是我在强Jian她,要嘛是她在强Jian我,再不然便是我们两人在偷情。以眼前的情形看来,前两个选项的可能性似乎不大。那么便可以合理地推论我的鸡芭为什么会插在晓红的鸡迈中了。“以上是笔者推测一只虚拟的流浪狗的可能推理过程”
“这是怎么回事?”大姊明知故问地重复问了一遍。语气虽稍缓,却多了几分猜疑。
我看看晓红。她正用可怜楚楚的眼神向我求助。我暗地里叹了口气。干,爽的又不只有我。偷情好像永远是男的该负责似的。
没办法,这个时候还是讲实话比较好。不是有句话说。诚实为“上”策吗?
既然要上,当然还是选诚实的策略为佳。
“ㄟ……事情,是这样子的……今天早上,嗯,天气很好……我起了床,下来在餐厅喝咖啡…边抽着烟,边想着一些事情……后来晓红也下楼来了,打开冰箱喝了牛奶……在这期间我偷偷看了她的胸部,老二又翘了起来……接着不久,不知怎么地,我的弟弟就插进她的妹妹里去了……嗯,大致上就是这样…”
我省略了性幻想的部分,因为在里头晓华也参了一脚。即使去掉那部分,我想应该也不会影响故事的完整性吧!而且我不想激怒她,让她误以为我是恋物狂还是性变态什么的。
晓华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晓红。后者的头低低的,双绯已经羞得像颗成熟的只果一般。晓华又看了看我。
“……”
“……”
“……”
“唉……”晓华放弃了似地先打破沉默。
“这个时候你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你什么时候才可以稍微正经一点呢?
理查……”
“…姊夫说的是真的喔。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就被他插进来了。”晓红抬起头一脸无辜地重复我刚刚的说。
“姊夫…亏还记得他是姊夫!这次未免也玩得太过份了!”晓华严峻地说。
晓红顽皮地伸了伸舌头,将大半脸藏在被子后面,露出一对骨灵精怪的眼楮不时瞅着我。
“你还不把衣服穿起来?”
我这才发觉自己还浑身光溜溜地。一只大鸡芭直挺挺地杵在半空中。晓华的目光似乎有意无意的瞟向我的下半身。
我故意慢条斯理地到处找衣物。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