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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宴飨(N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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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书房的门”咿哑”被推开,书案前的耶律拓头抬也未抬,“处理得怎样?”

    来人挂上一贯云淡风轻的微笑,”都处理好了,昨晚他所见的,等他醒来后只会认为做了一场梦。更多小说 ltxs520.com”

    闻言,耶律拓皱起剑眉,”我不希望他记得。”

    “他不会知道他看到的是欢儿的,他只会当作是一场春梦。”

    “没办法消除?”

    “我们只有改变的能力,没有消除的能力。”

    “嘣!”的一声,房门被一阵掌风震开,耶律拓仍旧未抬头,快眼扫着案上的卷宗,只道:”门坏了自己修。”

    “为什么不杀了他?”来人一身湿漉漉的,发梢甚至还在滴水,但却无法熄灭他显而易见的满身怒气。

    “他还有利用价值。”

    “好,那你只要告诉我那个白痴什么时候走!?”

    “怎么这么气?她没满足你?”耶律拓终于抬起头,勾着唇坏笑地看着站在眼前的洛玄。

    “这你别管!你只要告诉我你打算让那家伙啥时离开这里?”

    “还不是时候。”

    “但我不想再看到他!”

    “二师兄,冷静点,这样解决不了任何事。”默默站在一旁的穆清柳开口道。

    “我很冷静,我只是要那个白痴离开我的视线罢了。”

    “驱之不如虐之。”耶律拓双手交握撑着下颚,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

    “我突然很有兴趣。”看着一向聪颖的大师兄,洛玄终于露出笑容,”但我不希望他再接近欢儿。”

    “如果他还有力气。”耶律拓闻言也只是瞇细了一双眸子,唇角微勾。

    “我突然开始期待明天了。”

    看着眼前两个像是长出恶魔角的师兄们,穆清柳仍旧只是面带微笑而不发一辞,但却不难在他的眼底瞧见那抹妖异的光芒。

    翌日清晨,秦欢缓缓睁眼,入眼便是穆清柳那俊秀的面容,她绽开大大的笑容,甜甜地朝他喊了声,”清柳。”

    “早安,欢儿。”

    秦欢歪了歪小脑袋,刚睡醒的她仍有些浑沌,呆傻地想着,怎么幻影也会说话?

    “想睡就继续睡吧。”

    闻言,她睁大一双晶亮大眼,”清…清柳?!”

    “嗯?是我,怎么这么惊讶?”

    “啊,我,因为,怎么,你从未……。”

    “在说什么呢,发烧了吗?”看着眼前胡言乱语的秦欢,穆清柳低下头将额头与她的相触,态度温柔的令秦欢张着嘴,一脸痴傻。

    “嘴张这么大,不怕小虫飞进去啊?”

    听着穆清柳的调侃,秦欢羞红了小脸,紧闭着嘴,过了半晌才开口道,”清柳,你怎么这么早会来我的房中?”

    “我昨晚就来了,但是妳睡得太熟了。”

    “昨晚?!那怎不先叫醒我?”秦欢的小脑袋开始转动着,但她左思右想也想不出什么事情能重要到让清柳等不到早晨,大晚上就来找她。

    “偶尔看着妳睡也挺好的。”穆清柳仙人般完美的脸庞牵起微笑,那一瞬间的光华闪亮了秦欢的眼,也让她的脸再度灼热。

    “那…找我有什么事吗?”

    “只是来跟你说,最近庄中的事物暂时不用妳打理。”

    “为什么?”

    “有人会做,妳要做的,就是好好地待在房间,没事别乱跑。”

    “可是……。”

    “乖,别惹我们生气。”穆清柳轻柔的为她整了整锦被,便起身离去,留下满脸问号的秦欢。

    接下来的几日,秦欢听话的只在自个儿的房内和院子中活动,但是时间一久,人都要发霉了,清柳带给她看的书,她也都看完了,虽然那些个野史话本很吸引她,让她打磨了许多时间,但不得不说最让她感兴趣的是夹在里边那一张泛黄残破的纸,上面写着的梦境和神识什么的让她很是好奇,但那似乎只是某本书的其中一张,没头没尾,心中虽有股奇异的感觉,但她也无法说明。

    这件事并没有在秦欢那小脑袋中停留过久,她很快的惦念起平日和她朝夕相伴的小**们和马儿们,经过了一会儿的思想争斗,虽然怕师兄们生气,但是秦欢还是决定偷偷的去**圈和马厩看看。

    来到离房间较近的**圈,秦欢一踏进去,那些个毛茸茸的黄色小东西便像看到了娘亲一般,摆荡着小身子集中到秦欢脚边,而一边的母**和公**们就只是懒散的或蹲或走,只抬个眼看了看她,象征性地”咕咕”了几声,却让像小偷般偷出房门的秦欢的心给轻震了一下,深怕这些声响会将师兄们引来。

    很快的小**们让秦欢完全忘了师兄们的警告,她开心的蹲下身子,笑看着这群可爱的小东西,”**心啊,有没有想我啊?”捧起一只毛色偏淡的小**,她亲昵的用鼻头碰了碰牠的嘴,那小**也回礼似的在秦欢的脸颊上轻啄着。

    秦欢高兴地用脸颊磨着牠身上绵软的毛,开始和脚边的小家伙们打招呼,”**头,你胖了呢!**爪,怎么还是那么瘦呢?**腿,呀,别一直啄我的鞋,都要给你啄出个洞来了!**翅膀,别欺负**爪啦!疑…**屁股呢?!”

    秦欢朝四周观望了下,一双大眼仔细搜索着每个角落,却没发现那小家伙的身影,她开始到处翻找,发现杂草下,居然有个老鼠洞,她快速的找来大小石子堵上,便心急地往外寻找**屁股。

    12

    另一头的楼笑凌可就没这么好运了,自打那天清醒后,他只觉脑袋有些混沌,像是做了场大梦,梦中有个极品裸女,似乎还是他那天刚认识的秦欢,但这并没有让他多放在心上,因为之后他悲催的被耶律拓抓去当长工,全庄的杂事突然间落到他头上。

    “啊…………。”一手持锅铲,一手拿食谱,在这热气蒸腾的厨房,楼笑凌已经不止一次想要对天咆哮了,他的华服,他的人生啊,全葬在这四方之地得了!

    说打扫,不就是拍拍灰尘,将秽物集中,小事;说挑水,不就是个力气活,简单!说砍柴,不就是个技术活,轻松;再说说那些个微不足道的杂事,哪样能难倒宰相之子?但,但就是这炊米之事快要把他逼疯了!

    第一天,他没把米煮熟,盐巴放太多,好,大家的冷眼他忍了;第二天,他米煮熟了…太熟了,都成锅巴了,盐巴没多放,味道虽不好,但好歹能入口吧!却还是得接受遭大家冷眼射穿,好,他再忍;第三天,米熟了,味道好了,那嚣张的洛玄挑开菜,夹起一只虫,好,他重煮!第四天,米熟,味道好,检查确定没虫,但那看似最温和的穆清柳开口了,”楼公子,每天都吃同样菜式,换换吧,腻了。”抱着伸手不打笑脸人的宗旨,这口气他也吞了,但是第五、六、七天……

    楼笑凌不是没有反抗过,凭什么他一个堂堂的宰相之子得做这种事,好歹他也是山庄的客人啊!哪有主人让客人当长工的道理?!偏偏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那个面瘫义兄,真跟他急了,耶律拓居然拿出个字据来,上头写着:拓贤侄,老夫那不肖逆子就交给你了,多多磨练他,你让他做啥我都不干涉,就是叫他吃苦也别手软,他就是太安逸,什么都不当一回事,这回儿他赶着去你那找乐子,别看在老夫的面子上,好好锻练他,让他成熟点。

    看到这字据的楼笑凌欲哭无泪,这啥?感情老爹还事先为他写了个”卖身契”?!难怪老爹一听到他想跟着耶律拓回山庄,居然啥也没说,还笑咪一张老脸,亲自送他们出府。现在想想,当时老爹的表情和那贼臣和茂可真是像!

    好歹别人为奴为仆,也算是廉价劳工吧,但可怜他既无薪酬,也无好处,每天还得面对面瘫义兄和他师弟们似有若无的找碴行为,让他真的很想去土地公庙拜一下,看看他到底是得罪了谁,怎么可以流年这么不利。

    气照叹,活照做,谁让他自个儿眼睛不灵往刀尖上撞,就当自己识人不清吧,卷起袖子,认命的继续当个伙夫。

    找小**找到伙房的秦欢,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这下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这几天师兄们端来她房间的饭菜会如此良莠不齐了,虽然她很想帮他,但师兄们的吩咐她又不敢不从,想想还是摇了摇头,正欲安静离去时,眼角却瞄到一黄色小点,就在那炉火烧的正旺的锅子附近悠哉的闲逛着!

    着急的她只得快速做出决定,使出她唯一自豪的疾风步伐,如阵风掠过,瞬间捧着**屁股逃窜到十里之外,留下被风冷到却摸不着头绪的楼笑凌。

    正当她在树林里调息呼吸时,却听见耳边传来洛玄隐含怒气的声音。

    “小师妹,这么急着去哪儿啊?”

    这一声惊的她差点跳起来,懦懦的回过头道:”二师兄…没…我没想去哪……。”果然这一回眸,看到的是洛玄yīn沉的脸,那越生气越显邪魅的眸子正瞪视着她,让她脑中警铃大作。

    “是吗?难道不是来会情郎的?”

    “情…情郎??谁啊???”

    “还想装傻吗?我都看到了,妳去伙房找了妳的楼哥哥,怎么,心疼他了?”咬着牙,声音硬生生的从洛玄嘴中传出,不喜束发的他,黑亮长发随风飞扬,衬着他周身的怒气,像极了地狱中的修罗。

    “楼哥哥?啊!二师兄,你误会了,我没去找楼…楼公子。”在洛玄的瞪视下,秦欢很识相的改变称呼,”**屁股不见了,我是去找**屁股的。”

    “**屁股?”

    “嗯嗯,牠就是**屁股。”秦欢献宝似的将怀中的黄色小**拿出,捧到洛玄眼前,”瞧,很可爱吧!”

    “**屁股…这名儿是妳取的?”看着眼前的黄毛小**,洛玄收敛了一身怒气,嘴角微抽。

    “嗯…我没取名儿的天分嘛,**屁股叫的也挺顺口的……。”自个儿也知道自己取的这名儿实在难登大雅之堂,但谁叫她当时也就只想到这些个词儿。

    “哈哈哈。”被这名儿逗乐的洛玄大笑出声。

    一旁的秦欢见状也放下忐忑的心,露出可爱的酒窝。

    笑声一止,”欢儿,妳说妳是去找这小**,我姑且信了,但是,妳可以跟我解释下为何妳会知道这小**不见了呢?”带着些微的压迫感,洛玄缓慢的开口问道。

    “啊…这……因为…因为我想念**屁股牠们嘛……。”嘟起嫩唇,秦欢不自觉地显出娇态,一双总像是闪着星光的瞳孔望向洛玄,露出如小狗般乞求的模样。

    “所以,因为想念牠们,妳就可以把我们的话当作耳旁风吗?嗯?”虽然被秦欢的小模样给萌到了,但洛玄仍旧紧咬着问题不放。

    “对…对不起嘛,我发誓,不会再有下一次了!”她说着就伸出三根指头,做发誓状。

    “那如果妳再犯呢?”

    “那就罚我…罚我…罚我没有**屁股吃!”反正我也不吃**屁股,秦欢在心中偷偷乐想着。

    “可是我不相信妳呢,妳得和我玩个游戏,不然我就把妳偷跑出来的事跟大师兄他们说。”

    “玩游戏??好啊,什么游戏?”听到只要玩个游戏就可以免罚的秦欢可开心了,想不到这次洛玄师兄会这么好说话,但一会儿她就知道什么叫做乐极生悲了。

    大大的笑容漾在洛玄的脸上,让邪魅的他一瞬间有种大男孩的感觉,”我们来玩…小**游戏。”

    13

    “小**游戏?那是什么?”

    “妳很快就会知道的。”

    心情开始愉悦的洛玄一把抱起秦欢便急速往房间的方向飞掠而去,几个起落就已到达,他轻柔的将她放倒在床上,吩咐她不准移动,又一阵急惊风的出去,再旋风似的回来。

    秦欢忍不住问道:”二师兄,到底什么是小**游戏?怎么我从来没听过?”

    “别急,妳很快就会知道怎么玩了。”

    洛玄很快的将秦欢的衣物尽除,将光裸的她平躺在床褥上,接着把衣物堆中的黄色小**拎起,放到她平坦的小腹上,接着将米粒洒落在她身上。

    很快的,闻到谷物味道的小**踩踏着牠的小**爪,循着味道来到米粒旁,低头便用牠细小的嘴啄起来,秦欢的身体也因此感受着搔痒和微小刺痛的双重感受,她正想要伸手将在她身上肆掠的小东西移走,洛玄却快速地抓住她的手腕。

    “别动,如果妳不陪我玩,我可要去告诉大师兄他们喔。”洛玄的警告让秦欢一动也不敢动,只能像只待宰的羔羊般继续受着这磨人的”游戏”。

    “可是…现在还没入夜呢……。”已明白何谓”小**游戏”的秦欢,忍着身上的刺激,就怕房中的动静会引来山庄中唯一的客人。

    “那有什么关系,没人会过来的。”

    无视秦欢的担心,洛玄一脸的兴味看着床上光洁的女体,她如玉细致的肌肤上被个黄色的小毛团轻啄的不住左右扭动,阵阵颤栗,双眸迷蒙,娇艳的红唇微张,看的他几乎有股冲动想马上就冲入她的体内。

    “可是,我难受……。”眨着朦胧的大眼,秦欢瞅着洛玄,却碍于他的yín威而不敢乱动,只能难受的扭动着身躯。

    “难受吗?那这样呢?”洛玄忍着下身的冲动,低头来到她挺立的娇rǔ上,只以唇瓣轻含着,接着像和其接吻般,一下一下吻着她的rǔ首。

    rǔ尖上的搔痒很快地和身上的轻微刺痛感巧妙融合,她感受到下体开始有了感觉,这时洛玄开始伸出舌头,如蛇般缠绕着已然艳红挺俏的rǔ尖,湿滑的舌卷食着,挑逗着她嫩rǔ上的每一分敏感的神经,和着身躯上小**的轻啄,秦欢忍不住开始轻吟。

    她的手紧抓着身下的被褥,漾着氤氲情欲的双眸求救似的看着床边的洛玄,下体传来的酥麻和空虚感让她将双脚交叉,交互磨蹭。

    知道秦欢已有感觉的洛玄,将她交叉紧闭的双腿分开,一下便将两指插入,”欢儿,妳好湿了呢。”说着便开始抽动两指,唇舌重新回到翘rǔ上舔舐勾扯,引起秦欢不住大声的呻吟。

    “啊啊啊!!!二师兄…那里……太敏感了…不行…啊…啊啊啊!!!”

    听着耳边的吟叫声,洛玄更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熟稔的尽往她的敏感处戳去,此时他感受到额头一阵骚痒,抬眸一看,那小**已经循着米粒吃到玉rǔ附近了,他邪恶一笑,也不拂开小**,只盯着牠的步伐,配合牠吃食的轻啄,猛然插入第三指,三方的刺激让秦欢小腹高抬,rǔ尖胀痛,只能扭紧手中的锦被,发泄过多的快意。

    “玄…玄…那里…别,别…不……拜托你…啊…啊啊啊!!!”

    秦欢身体的微抬让小**一阵颠簸,反而欲站稳脚步而脚爪紧抓,正好攫住她那翘rǔ上的艳红,刺痛和酥麻感再次相偕袭来,洛玄瞅着时机,灵舌快速吸舔着她香甜的rǔ尖,同时大拇指往她蜜源外的小豆子大力的按压搓揉,让秦欢身下那股快感倏地如冲天炮般冲上脑门,一阵白光闪过,颤栗的快感不停而来,软穴中抽搐不止,她只能无助的大抖着已然艳红的身躯,死死的咬住红唇,封住她欲咆啸而出的吶喊。

    “水做的小东西,看,妳喷的我满手都是呢。”

    余韵尚未尽除的娇躯仍旧微微颤抖着,洛玄将手中的汁液涂抹在秦欢的全身,低头便开始舔舐起来,”好甜,欢儿,来,妳也尝尝。”说着便凑过唇去,唇舌攻城略地般的侵占着她的小嘴儿。

    一吻既罢,洛玄再也忍不住浑身叫啸着要她的欲望,迅速将衣衫脱去,健硕的身子覆上她的,扶着早已疼痛肿胀不堪的坚硬ròu棒对着秦欢的花穴就是一杵,肉棍前端如蛋大般的guī头一下子便挤入穴水横流的甬道。

    虽然刚刚才泻过身,肉穴中汁液充沛,但是师兄们个个异于常人的尺寸仍是让秦欢忍不住大呼出声,让洛玄停下动作,望着身下的小人儿,问道:”欢儿,很疼吗?”

    上次因为他的强行进入,让秦欢的穴口红肿出血,大师兄和清柳虽然没有口头上责怪他,但他却因此已好几日没有碰过这令人销魂的小yín穴,今天他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可以一偿宿愿,他可不想又因为一时的贪欢而旧事重演。

    一下子涌入的快感让秦欢的眸中含着泪液,但她依旧柔顺的伸出双手搂住洛玄的颈间,摇晃着小脑袋,露出两颊的小酒窝,微笑道:”不疼,我没事。”

    秦欢柔柔的嗓音和娇人的媚态双双冲击着洛玄,心中一时充盈着一股暖意,让他像着了魔似的低头轻柔的吻咬着她,身下的律动也不再像以往般粗暴,而是缓慢的进出,戳磨着她的花心,再度引起秦欢的阵阵低吟。

    “欢儿,我好久没有肏到妳的穴儿了,妳想不想念我的大将军啊?”问着令她脸红心跳的问题,洛玄亲吻着她着耳际。

    轻柔和宠溺的对待让秦欢的心中盈满幸福感,她搂紧洛玄,回道:”想念,我想你,玄。”

    如情人般的对话让两人的身心一阵激动,洛玄更是不能自己的深深将ròu棒插入花道中,感受着前所未有的感动。

    他第一次像是对待易碎物品般轻柔的爱着她,直到秦欢在他耳边软软的要求着,”玄,我想要快一点。”他这才猛地加快律动,对着她的花心大插大干,直到两人双双到达顶点,才将憋着的jīng液灌入她的体内。

    14

    “洛玄呢?”

    “不知道,要等他吗?”

    “不用。”

    这晚直到大家都用完饭,仍旧不见洛玄的身影,已经开始适应”伙夫”生活的楼笑凌这下可真想学那些怨女咬手帕了,今天他好不容易煮出旷世之作,平日那个最喜欢挑三拣四的家伙居然不在,让他现在要找谁显摆去!?

    藏不住心事的楼笑凌仍是忍不住开口道:”拓兄,不如我端些饭菜去给洛兄吧。”虽然他万般不愿像个奴仆伺候那个洛黑脸,但谁教他太想要证明自己。

    “不用。”

    “可是…。”

    “不。”

    “别担心,楼兄弟,我会负责送过去的。”

    “这样啊…那…。”虽然楼笑凌很想亲眼见到洛黑脸在吃到他的手艺时的样子,但若是他再坚持,别人搞不好会认为他有断袖之癖呢,想想只好作罢,”可以麻烦穆兄弟一件事吗?”

    “楼兄弟请说。”

    不想让义兄笑话的楼笑凌倾身向前,在穆清柳耳边嘀咕一阵,”那就麻烦你了。”经过几天的相处,楼笑凌发现除了第一天之外,这位不似人间物的穆清柳相当随和,只是他与生俱来的气质会教人一开始望之却步。

    “不会。”

    一边的耶律拓没出声,只是用眼神询问着穆清柳,只见穆清柳露出微笑,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他这才撇开视线,起身离开饭厅。

    穆清柳这时也不急不徐地去来取托盘,慢条斯理地在楼笑凌殷切的目光中添上饭菜,直到楼笑凌发觉有些不对劲,”穆兄弟,我记得洛玄的食量没这么大啊,你添这么多去,他吃的完吗?”

    “放心吧,刚刚好。”

    “呃…喔,那要记得…。”望着托盘上都可以分成两人份的份量,楼笑凌的内心冒出大大的问号。

    “我记得的,别担心。”

    “嘿嘿,那就先谢谢你啦,明个儿我再去找你。”

    穆清柳依旧以微笑响应,看的楼笑凌怪不好意思的,总有种被人看清的感觉,虽然在他的面瘫义兄面前,他也有这种感觉,但穆清柳却多了个神圣不可冒犯感,大概寺庙中的沙弥看到师父都是这种心境吧,想了想,他也不好再说什么,回了个笑便开始继续悲催的当免费长工,收拾桌上的残局。

    穆清柳也没多做停留,一手拿起托盘便往洛玄的房中走去,不意外的,他在房间也看到了秦欢的身影,只是让他意外的,是此刻两人正相拥而眠,他默默的站在床前,不发一语的瞧了好半天,这才将洛玄摇醒。

    “二师兄,醒醒,该用晚膳了。”

    被穆清柳摇醒的洛玄在醒来的那一刻快速的以手作爪状,直朝穆清柳的咽喉而去,穆清柳也不躲,依然是雷打不动的姿态,只是静静地站在那。

    清醒了的洛玄慢慢松开了手,”是你啊,清柳。”多年前那个血腥的夜晚,让他已经养成在睡梦中也要保持警觉的习性,但是这是从那次后第一次他全然放松的睡眠,这样的认知让他望向悠然转醒的秦欢。

    “嗯…清柳……清柳!”注意到自己不着吋缕的秦欢慌乱的用被子裹起身体,就算她和清柳也有亲密的关系,但她总是对非必要的裸露无法坦然而为。

    “起来用膳吧,饭菜都要凉了。”穆清柳也不在意,淡然的转身布菜去。

    “用膳?现在是几更天了?”

    “已经酉时了。”

    “嗯,欢儿,用膳吧。”只着单衣的洛玄也不避讳,一派潇洒自如的入座,提起筷子就是一阵扫荡。

    对一些小事没法这么大气的秦欢,仍旧是中规中矩的在屏风后换好衣裳才步出里间,却不想入眼即是两位俊美的师兄坐在桌上,洛玄低头猛吃,而清柳坐在一旁殷勤地夹菜,甚至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洛玄,虽然她不懂如何描绘此刻的氛围,但她知道她被这一刻给萌到了。

    如此和谐美丽的画面并没有持续太久,查觉到秦欢仍未入座的洛玄终于在吞咽完后抬起头,便见秦欢一脸呆傻的可爱模样。

    “愣在那做啥?妳不饿吗?”

    “…啊…喔,但是清柳他……。”

    “清柳?清柳怎么了?”依着秦欢的询问,洛玄将目光转向一旁的穆清柳,”对了,你怎么还在这?这么好兴致陪我用饭啊?还是你也还没吃?”

    穆清柳并没有回答问题,却没头没尾的问道:”好吃吗?”

    “啊?”

    “饭菜,好吃吗?”

    “还不错,怎了?”

    听完洛玄的回答,穆清柳仍旧不答,只是再度夹起洛玄仍未尝过的一道菜便往他嘴里喂去。

    洛玄虽感到古怪,但也没说什么,将菜囫囵吞枣后,再度问道:”清柳,你抽的是啥风啊?”

    “好吃吗?”

    本就没耐性的洛玄眼见就要发火,此时穆清柳这才慢条斯理的道:”别火,这可是有心人特地交代我的差事呢。”

    “什么鬼有心人?!”

    “你今儿个没在晚膳露脸,楼兄弟可惦记你了。”

    “楼白痴?!怎么,他搞什么断袖,惦记我做啥?没事欠抽啊他?”

    “也不是断袖,就是想看看你对他手艺的评价。”

    “就这破事?”

    穆清柳微笑的点点头,”你就给个评价吧,我好交差。”

    “你就跟楼白痴说,他的手艺啊,搬上台面是还不够格,只够我塞塞牙缝罢了。”邪笑着说完,洛玄朝秦欢招手,”欢儿,快来吃,别让那个楼白痴打扰我们吃饭的心情。”

    秦欢听话的向桌边走去,却没入座,只为洛玄再度布些菜后,拿起剩饭残羹的托盘便要离去,”二师兄,你慢用。”

    见秦欢转身欲走,洛玄急着叫住了她,”走干嘛?坐下来一起吃啊!”

    秦欢顿住脚步,带着些微的不可置信和期待,吶吶的开口道:”二师兄你想和我一起吃吗?我以为……。”

    “坐下吃就是了,废话真多,女人就是麻烦!”看着秦欢露出酒窝的笑脸,喜悦瞬间感染了洛玄,刚刚的一丝恼怒也不翼而飞,”还有,二师兄我听腻了,看在我今天心情好的份上,让你以后喊我玄。”

    “…玄……。”

    “别吵,我饿了。”忽来的羞赧让洛玄低头掩饰着自己,大手却不由自己的忙碌着,将秦欢的饭碗中的菜添的老高。

    “太多了,玄,我吃不下的。”秦欢傻眼的看着碗中的菜,洛玄莫不是将她当猪在喂吧?

    “让妳吃妳就吃,胖点抱起来才舒服。”洛玄也不管,心中的一股冲动让他就是想将菜往她的碗中夹。

    “胖了像小猪怎么办?”

    “我喜欢,妳管我!”

    一旁的穆清柳看着俩人情人般的互动,破天荒地皱起了一双秀眉,但他最终什么也没说,气氛正好的俩人也没注意到他是何时默默地离开。

    15

    次日清晨,秦欢感到脸颊一阵冰冷,张眼便见一只全身银灰色的雪狼坐在她的床沿,正用着牠毛茸茸的大手掌不客气地拍着她的脸颊。

    “小狼!!你回来了!!”她开心的起身一抱,将头埋在雪狼的颈肩,嗅了嗅,”小狼,你几天没洗澡啦?你好臭……怎么夜澜师兄没有帮你洗澡吗?”

    一向很有灵性的雪狼一听,瞬间将秦欢抖落,轻灵一跳,跳出她的势力范围,一脸桀敖不驯地望着她。

    深知雪狼个性的秦欢知道这家伙的意思是要她伺候牠,从她第一次见到牠开始,就发现牠使唤人的功力一点也不比人差,“好,我去烧水给你洗个澡。”正想起身换衣服的秦欢这时想到师兄们的警告,”小狼…我现在没办法帮你洗耶…师兄们不准我出房门,怎么办?”

    雪狼拧鼻轻哼,上前就用狼嘴一口咬住她的单衣一角,将秦欢整个人往外拽。

    “好好好,我懂了啦,你好歹等我换件衣服吧,别扯了!我的衣角都要给你咬破了啦!”说着就听见一声”嘶”拉声,秦欢雪白的单衣就这么被扯下一角,她无奈的看着雪狼,后者则是优雅地坐在地上,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低头舔着自己的手掌。

    拿雪狼无可奈何的秦欢也只能摸摸鼻子自认倒霉,转身去屏风后换衣服,破掉的单衣也只好再找时间补补。

    这次的秦欢学乖了,去澡间前,她先跑去找了洛玄,“玄,我想帮小狼洗个澡,可以吗?”

    雪狼优雅的坐在地上,看着秦欢讨好的那小样儿,不屑的鼻孔喷气。

    洛玄斜眼一睨,”还需要帮牠洗啊?直接竹林清潭一丢,不就得了。”

    话语一歇,秦欢还没有动作,雪狼已经先她起身朝洛玄直扑而去,紧盯他的咽喉张口便要咬去。

    洛玄也不惊,悠哉的闪身一退,闪过狼嘴的袭击,反手就是一抓,就在手指接近狼颈时,刚碰到牠柔软的毛,雪狼后腿一个侧蹬,以他的手臂为支点往后大跃,双双对峙而看。

    站在一边的秦欢不忧也不惊,习以为常的坐上院子一旁的躺椅,笑看每回见面总是要先打斗一回的一人一狼,只见洛玄轻微一动,雪狼便机警的往右一跳。

    “哈哈,笨狼,你这回算错了!”说着的同时,身形快速的朝牠一闪,一个手刀就要劈去,雪狼瞬间停住,死盯着直劈而来的手,在一眨眼的残影中抓到时机,张口迎去便咬。

    “死狼!你除了咬就没有别招了吗!?”知道不退便会遭到狼咬的洛玄愤恨的将手抽回,重新拉开距离,准备伺机而动。

    一人一狼的打斗就这样持续了快半个时辰,两方打得难分难舍,洛玄虽略占上风,却也没讨到什么好,雪狼的身形实在太迅速,总是差了那么一点,打的他越来越兴奋,招式也越来越凌厉。

    看了一场精彩打斗的秦欢虽也是直想为他们拍手叫好,但一方面怕打扰他们,一方面坏心的想着,若是现在有茶喝,有点心吃,那就真真是太幸福了!

    这时,打斗中的洛玄突然停下了一切进攻的招式,直身静立,双眼一闭,两手垂在身侧,整个人进入入定的状态,甚至连呼吸都似无可闻。

    雪狼见状,也停下攻击,一双狼眼紧盯着他,缓慢的绕着他的周身慢速移动,气氛一时间紧绷了起来,就连风的吹动都嫌多余。

    一片枯叶被风吹开,沙沙声一响,这时正绕到洛玄身后的雪狼抓住时机,只见雪狼化成一银灰残影,往他的死角一攻,厚实的大狼掌成爪拍上洛玄背上的大穴。

    就差那么几米厘的距离!一直静止不动的洛玄倏地以气绕身,整个人在未有支点的情况下,弹身后翻,就在睁眼的瞬间,迅速出手,一个简单的擒拿,牢牢扣住雪狼的背部。

    “哼哼,呆狼,认输了吧!”洛玄得意一笑,嘲笑完牠后就要将牠放下,谁知雪狼并未放弃,转身就朝他身上扑去,洛玄虽再次擒住牠下颚的脖颈处,却没挡住雪狼的一双大狼掌,直往他面上抹,地上的泥沙和着牠的狼气味就这么散在他的鼻间,臭的洛玄浓眉一皱,”臭狼,你真该洗洗了!别再抹了!!再抹我就真的不客气了!!!”

    被吼的雪狼狼嘴一撇,高傲的转头,却也乖乖地收回狼掌,一个跳跃来到秦欢身边,伸出狼掌推着她。

    长年的相处让秦欢和雪狼间深有默契,输了打斗的雪狼不想承认丢了狼面,又想当一切没发生过,催促着她带牠去洗澡呢。

    知道其实雪狼和洛玄之间的感情也是很好的秦欢微微一笑,也不急着离开,问道:“玄,打了这么久,你也出汗了,一道洗吧。”

    “嗯,我最讨厌汗黏腻的感觉了!走吧,呆狼。”

    被唤成呆狼的雪狼虽听话的往澡间移动,却一路上硬是要赶在洛玄身前,用着牠的大狼尾巴,使劲的扫着身后的洛玄,洛玄也不怒,只手轻松的拍开,雪狼更是来劲,尾巴灵活的左右摇摆,和洛玄的手玩起了你拍我打的游戏,在洛玄身边的秦欢见状,好笑的扬起笑容,清脆的笑声随即溢出,一行人就这样笑笑闹闹到澡间洗澡。

    16

    “死狼,别再甩水了!刚洗干净都要被你弄脏了!”

    不肯安分洗澡的雪狼此时整个狼身站在水桶中,调皮的甩着头,对着隔壁水桶的洛玄就是一阵雨袭,甩完水的牠甚至勾起嘴角,戏谑的望着洛玄。

    洛玄见状也不甘示弱,以手刀划着水,片片水花朝向雪狼泼去,”看我的!你这只呆狼!”

    两人再次玩起泼水大战,可怜了在一边忙碌的秦欢,不但要注意闪躲突如其来的水滴,还得不断加水。

    直到大战进入白热化,一个闪失,她被洛玄掀起的”暴雨”淋湿了全身,又好笑又气的她决定加入战局,水也不烧了,鞠起冷水就朝着雪狼和洛玄泼去。

    “欢儿,你怎么可以朝我们泼冷水!”

    “谁让你们泼到我,看招!”顽皮的笑容漾在秦欢的脸上,以往的她是不敢反抗洛玄的,但是经过这几次的事情,她渐渐发觉她和洛玄之间亲近多了,也不再那么怕他,刚才准备时,洛玄甚至自动帮忙,让她好生感动。

    “好啊,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扬起嘴角,洛玄换了攻击目标,却也放轻了力道,朝着秦欢洒水,连一旁的雪狼都对准秦欢一阵扫射。

    “呀!你们两个太奸诈了!怎么可以一起攻击我!”嘴上抱怨着的秦欢却加大了脸上的笑容,一双小手也不停歇的持续反攻。

    就这样局面成了欢乐的戏水大战,原本该洗的洗了,不该洗的也洗了。

    “这里好热闹啊。”

    直到来人轻倚着门边,妖孽般的yīn柔面容上似笑非笑,这才让笑闹的一干人等停止胡闹,齐齐回首。

    “夜澜师兄!”欢喜的笑盈满了秦欢的小脸,她欢快的迎向离夜澜,虽没有整个人撞进他的怀中,却仍旧让她身后的洛玄心微拧了一下。

    “欢儿,现在都已快入秋了,妳这样浑身湿淋淋的,是想向我讨汤药喝吗?”离夜澜细致漂亮的狭长眉眼直勾勾的盯着秦欢,粉嫩的双唇微抿,带着一丝责怪。

    “这都是因为玄和小狼给闹的。”秦欢可爱的嘟着红唇抱怨着。

    在离夜澜的面前,秦欢总是会不自觉的显出女孩儿的娇态,在众师兄中,三师兄离夜澜是对她最好的一个,虽然只有当他们俩独处时,离夜澜才会宠溺她,在人前他也是对她不冷不热的,但是秦欢并不在意这些,小时候娘亲就曾告诉她,人要知足才能长乐,她喜欢快乐,不喜欢悲伤,所以一切的一切,只要有那么一丝的希望,她就愿意去接受,并满足着。

    “玄?怎么改口了?”离夜澜弯起他狭长的眉眼笑问着,整个人透着一股妖异的美丽。

    “我让她唤的,怎么,这你也要管?”心情忽然下起yīn雨的洛玄不耐烦的回着,夜澜对秦欢比较特别他是知道的,但不知为何,以往因此只是有些烦躁的心,在今日却像遭遇雷云般,yīn雨阵阵,烦躁的让他突然有股想大喊的冲动。

    “二师兄,我怎么敢,只是好奇问问罢了。”已经习惯洛玄暴躁脾气的离夜澜并不在意他的语气和明显下沉的脸,依然挂着他招牌的迷人笑容。

    “夜澜师兄,你这趟有采到想要的草药了吗?”感觉气氛有点不对劲的秦欢连忙转变话题,深怕脾气冲的洛玄挑起战端,却不知她这明显护航的举动让洛玄心中更加老大不爽。

    “当然,有牠陪着我呢。”

    秦欢朝着离夜澜望去的方向,便见水桶中的雪狼一脸鄙夷的看着她,认为她问的问题实在是太愚蠢,也太污辱牠了。

    “说的也是,小狼这么的厉害,这世界上哪有什么药草气味是牠闻不到的?”

    讨好的笑加上谄媚的语气,终是让雪狼移开视线,整只狼如同人一般靠在澡桶中,舒适的闭起眼泡澡。

    “欢儿,我瞧妳这儿应该也告一段落了,妳来帮我整理下我这趟摘采回来的草药吧。”

    离夜澜这看似单纯的疑问却让秦欢听了整个人僵了一下,她这三师兄对她是好,但就有一点让她有些怕他,钻研草药成痴的他平日不碰草药时儒雅风趣,一旦牵扯上草药,整个人就有点…变态……。

    还记得六岁时她第一次见到夜澜师兄,甫见面他便给了她一粒粉色的小丸儿,香甜的味道让她不自觉的就往嘴里放,这举动让她在这之后悔的肠子都要青了,整整三天!她的脸上长满粉色的圆点,师父在知道不会危及生命后,也没多管,只是小小的告诫了他一下。

    这下可真是奠定了她日后的试药之路,不管是威胁,还是利诱,夜澜师兄总是有办法让她半推半就的将手中的未知物吞入腹中,有时候让她冷的浑身发寒,有时候让她痛的立马昏厥,多姿多样的滋味她都遍尝过,但总是不致命的。

    虽然随着俩人的相处年岁越长,夜澜师兄拿给她试的草药便越是温和,到现在她已经不曾感受到痛楚过,但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的心态人皆有之,谁知道夜澜师兄会不会又突然抽风恶整她……。

    “怎么,欢儿这是不愿意帮忙吗?”

    “不不不,怎么会呢,我愿…意…,愿意。”忐忑的心让秦欢没了底气,但她还是无法拒绝师兄们的要求。

    “欢儿最近不能出房门,这是大师兄和我们的决定。”一直略显沉默的洛玄突然出声,手指紧握着澡桶边缘却不自觉。

    洛玄突然的插入让离夜澜的墨瞳再度绽放妖异的光彩,他看向他,”二师兄,不是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吧?况且欢儿在我这,我可以确保楼笑凌那小子是见不着欢儿的。"

    “疑,夜澜师兄你怎么会知道…?"

    离夜澜倾身向前,在秦欢耳边细声的说:"这山庄发生的大小事我有哪件不知道?这件事我们等会儿再算。"

    “随便你吧,欢儿,帮我拿衣衫来,我洗完了。"赤身踏出水桶,精实无赘肉的身躯大大方方的展现,双手一张,秦欢便取来布巾迎上前,待拭干他全身后,为他穿上衣裳。

    整装完毕的洛玄也没多做停留,风一般的迅速离去。

    本在闭眼泡澡的雪狼此时也识趣的跃出水桶,跑到一边自行甩水整理,只是临行前意味深长的睨了离夜澜一眼,也束高着尾巴漫步而去。

    “欢儿,我们也走吧。"

    语气瞬间柔软下来的离夜澜笑看着秦欢,但这笑不知怎么的,却笑出她一滴冷汗……。

    “嗯…好……。”

    17

    “夜澜师兄,我们不是要整理草药吗?丹药房要往那儿走吧?”秦欢一手指向丹药房的方向,一边抬起头望向身旁的离夜澜。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夜澜师兄越来越漂亮了,虽然这么形容一个男子很奇怪,但是夜澜师兄就是有种奇特的魅力,每当被他狭长有折的双眸盯着时,她总是会陷入一股魅惑的魔力中,不自觉的痴看着。

    “这次的草药不适合在丹药房整理,欢儿,欢儿?”

    “啊?啊!”被离夜澜倏然唤醒的秦欢只觉脸颊一阵燥热,好像偷窥别人时被抓到般。

    “神游到哪去啦?”看着秦欢娇嫩似红玫瑰的脸庞,离夜澜戏谑道。

    “没…没有,就是觉得夜澜师兄你好漂亮。”

    “我很漂亮?欢儿,我又不是姑娘,男人可不喜欢听到自己被别人说漂亮喔。”瞇起漂亮的双眸,离夜澜低下头,脸对着脸,近距离的看着秦欢。

    看着接近她的漂亮面容,秦欢的焦点迅速被离夜澜挺鼻下一开一阖的水润红唇给吸引住,再度走神。

    “欢儿?欢儿!”

    “…嗯?啊,夜澜师兄,可是…可是我真的觉得你好漂亮,不是说你长得像女子,我虽然没有看过几个女子,但我相信她们都没有你漂亮的。”看到离夜澜挑起了一边的秀眉,秦欢慌忙的解释道:”我真的不是在说你长得像女子喔,就是…就是…哎呀,我不知道怎么形容,总之夜澜师兄好吸引人。”

    “我很吸引人?”离夜澜俊秀的脸庞再度绽放妖异的光芒,坏心的在她耳际重复着她的话。

    “夜澜师兄,你笑话我。”早已羞红的面颊如今更似熟透的西红柿,秦欢一头栽进离夜澜的怀中,不肯抬起头。

    此举让离夜澜嘴角上扬,一把抱起她,飞快地朝向自己的卧房前进。

    “这次草药要在卧房里整理吗……?”大感不妙的秦欢开始后悔刚刚的走神了,她肯定听漏了一些蛛丝马迹,通常只要是在这整理草药,下场一定不会太好……十岁那年,她在这长出了胡子;十二岁那年,她在这短暂失明;十五岁时,她在这试了各种的催情丹……思及此,她已经有股奔逃出门的冲动了。

    “乖,把衣裳脱了躺上床去。”

    “可以不要吗?”她可怜兮兮的瞅着他,试图逃过这一劫。

    “嗯?”离夜澜没给她切确的答案,只是望着她,一双媚眸更显妖娆。

    秦欢此时早已失去欣赏的心,她知道夜澜师兄的变态模式已经启动,现在的他已不是那个疼宠她的他,而是遇到草药便会疯狂的他。

    深知抗议无效,反抗无谓的秦欢,只能乖乖褪去衣衫,端正的躺在床上,一副大义赴死的模样。

    离夜澜坐上床的一侧,看着秦欢那如临大刑的模样,不禁笑了起来,”欢儿,妳怎么一脸待宰羔羊的模样?”

    我是啊……,只敢在心中回应的秦欢睁着一双大眼,目光闪闪生辉的看着离夜澜,希望这对洛玄有用的招数在这也能有效。

    离夜澜伸出修长纤细的手指,摸上秦欢的脸颊,”欢儿,先不用怕,我还有点儿事要问妳呢。”

    什么叫做先不用怕?!果然是误上贼船了啊……他的话并没有安慰到秦欢,反倒让她开始更加的担心了!!

    温柔的抚平秦欢不自觉皱起的柳叶眉,离夜澜开口问道:”欢儿,还记得我和妳说过什么吗?”

    没头没脑的问话让秦欢的小脸上写满了问号,离夜澜也不恼,”还记得我和妳提过有关于陌生男子的事情吗?”

    这下回忆一下子如潮水般涌来,她记起十四岁那年,山庄来了位客人,如同往常般,她只能待在房中,戴起面纱,也不知道那天她哪来的叛逆心态,突然间好奇心大起,偷偷出去想看看山庄外的人,没想到半路却被夜澜师兄撞见,当下她便被抓回去,也是在那天,从未吼过她的离夜澜第一次对她发怒,他告诫她不准接近除了他们师兄弟以外的男子,虽然秦欢并不知道来客到底是男是女,也不是因为是男子才想去看,但是那天夜澜师兄的震怒程度让她不敢吭声,只能睁着惊恐的大眼不住点头。

    想起这件往事的秦欢深怕旧事重演,连忙答道:”我和楼公子没什么的,而且我已经没再见过他了,真的,你相信我。”

    “这么急着回答我啊。”

    “夜澜师兄,对不起,我再也不会见陌生人了。”不见发怒征兆的离夜澜不知道为什么,反而更加的让她胆战心惊。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呢,妳看,大师兄和二师兄为此和妳亲近多了,这难道不是件好事吗?”此刻离夜澜微笑的脸反而让秦欢感到冷汗涔涔,他虽然疼她,但是比起脾气来的快去得也快的洛玄,不常生气的离夜澜更加让她害怕。

    “欢儿,我和妳说个故事吧。传说山中有名猎户,和他的妻子非常相爱,但是猎户非常不喜欢妻子和别的男子接触。他和妻子说,在他去打猎时,严禁她和其它人接触。有次他打猎回来,看到有位旅者和他妻子讨要水喝,他在一旁不动声色,眼见自己的妻子不顾他的警告,倒了碗水给旅者,当下气极,用箭将两人射死。旅者的尸体被他随意丢弃,后悔的他伴着妻子的尸身三天,随后他将妻子炖煮吃入腹,再在挖好的坟中自杀,从此两人骨肉相容不分离。之后,他们的坟头上居然长出两株植物来,一株后人称嗜心草,一株后人称连心草,相传连心草会寻找嗜心草,而嗜心草会将连心草吞入,永结同心。欢儿,妳说,这是不是一个很凄美的故事?”

    听完故事的秦欢只觉寒意顺着脊椎而上,这故事完全称不上凄美,应该说是惊悚了!

    看着秦欢小脸发白,离夜澜再度笑了,”小傻瓜,我逗妳的,故事是我瞎编的,但是…连心草和嗜心草,可是真有其物喔!”

    18

    “嗜…嗜心草?”

    “嗯,我们费了不少力气找到呢。”

    离夜澜说话的同时,开始往秦欢身上抹东西,清凉的触感让她心一惊,”夜澜师兄,这该不会就是那个嗜心草吧?!”

    “不是,这只是我新研制的柔肤膏。”

    “真的?夜澜师兄做的这些东西可有用了,上次你给我的那瓶我还舍不得用太多,只敢一次用一点呢。”知道涂抹在身上的东西是什么后,秦欢紧张的心整个松懈,紧绷的身体也跟着放松下来。

    “那种东西不用省,妳用完跟我拿便是。”

    此时的秦欢已经舒服到瞇起眼睛,连话也不想说,任由离夜澜修长无茧的一双大手在身上四处游走。

    “嗯…。”

    秦欢全身已然被涂满清凉的柔肤膏,而离夜澜温热的大手按压之处,皆引发她全身的舒畅感,那一冷一热的绝妙搭配让她甚至开始有些昏昏欲睡。

    “舒服吗,欢儿?”

    “嗯…。”

    离夜澜微笑的看着全身一丝不挂的秦欢,在他这几年的护持下,她的肌肤如绸缎般细致,那娇俏挺立的玉rǔ尖上,也保持着少女的粉嫩樱红,让他的大手连留忘返,不住按揉。

    “夜澜师兄?”

    “放松。”

    突然感到下体一阵灼热的秦欢猛的睁眼,便见离夜澜拿出了另一个瓷瓶,沾取后即往她的花道涂,那热烫感虽不致不能忍受,却让她觉得甬道内因为热感而胀起。

    “这是什么?”

    “嗜心草。”

    离夜澜的答案让秦欢心中大惊,虽然害怕接下来未知的结果,但是嗜心草也已被磨成泥状,怎么样也不会吞噬她吧,也只能先按耐不动,任他摆布,但她还是忍不住弱弱的问道。

    “夜澜师兄…这涂了不会怎样吧……?”

    离夜澜不答只笑,收起了瓷瓶,便来到床头,将她的双手拉高,以床的绸缎垂吊将其绑在头的两侧。

    这下秦欢再无法假装淡定了,一边扭动着手腕试图挣脱,一边道:”夜澜师兄,我怕,我们下次再试这草药可好?”

    听而不闻的离夜澜将她双脚分开固定在床角的两侧后,转身走出内室。

    见他离开,秦欢开始放心的猛力挣扎,奈何离夜澜的捆绑技巧高超,虽不至于感觉死紧,但却也无法挣脱半分。

    很快的,离夜澜再度踏入内室,此时的他双手上多了一株植物,那是秦欢从未见过的物种,细长柔韧的jīng上长着茂盛的小巧叶片,那叶片上满是细碎的绒毛。

    “欢儿,别动,放轻松,不然受伤可就不好了。”

    离夜澜的警告迅速的让秦欢停止扭动,小身板直挺挺的不敢妄动,睁着惊惧的大眼望着他,”夜澜师兄,那…那是什么??”

    离夜澜没有马上回答,他捧着植物坐到床侧,只见他手中原本静止不动的植物倏然骚动起来,他这才答道:”这是连心草。”

    看着离她越近,晃动的越厉害的连心草,未知的恐惧让她浑身不住颤抖。

    “欢儿,听话,放松。”

    这种情况下我怎么可能放松得了,要不换你来躺这试试!只敢在心中大吼的秦欢双眸紧盯着现下已经开始舞动的连心草。

    “唉,妳这么僵硬,刚刚我帮妳做的按压不就白费了吗?”

    黑线瞬间布满秦欢的小脸,她还真就是只待宰的羔羊,饲主都已经磨刀霍霍了,她还傻傻的上前咩咩欢叫。

    “看来是没法让妳放松了,那就只好这样试试看了。”说着的当儿,离夜澜便把连心草放置在她的双脚之间,退至一旁静待观察。

    “夜澜师兄…我真的怕……可以停止吗……??”手被捆绑的秦欢很难看到腿间的情形,着急的她也只能吃力的抬起上身,一看却忍不住惊呼出声,”啊…夜澜师兄,快把它拿开!”

    被放置在腿间的连心草像个活物般,朝着她的跨间缓慢蠕动,她不住后退,连心草却不舍不弃的前进,但却因为捆绑而能退的距离有限,她只能用祈求的目光转向一旁的离夜澜。

    离夜澜并没有注视着她,此时他正饶富兴味的观察着连心草的一举一动,整张脸再度散发着妖异美丽的光芒。

    “夜澜师兄,把它拿开,快拿开!”着急的秦欢眼见连心草离她的穴口越来越近,刚刚涂抹在甬道内的嗜心草不知怎地也越发的灼热起来,让她的身心感到双重的煎熬。

    “欢儿,妳看,连心草正被嗜心草的特殊味道吸引着呢,我将嗜心草的腐蚀囊取出,再打磨成泥,涂抹在妳的穴内,现在妳的穴对连心草来说就是嗜心草。”离夜澜终于将目光转向秦欢,却似没有见到她的慌乱,还在一旁解说着。

    “夜澜师兄!它快进来了,求你,把它拿走!!”全身紧绷到不行的秦欢见离夜澜终于看向她了,赶忙向他呼救。

    “不行,这过程才是重点喔,欢儿乖,放轻松,不然它怎么进去?”

    此刻的离夜澜已经完完全全进入了变态模式,他狭长美丽的眸子中正闪烁着邪佞的光芒,却温柔的摸着秦欢的小脸。

    放弃和离夜澜求救的秦欢开始左右闪躲,奈何那株茂盛的连心草仍旧寻得了入口,正奋力的要往她穴里钻,就在她要竭力挣扎时,离夜澜大手一压,将她踢动的腿儿镇住,柔声道:”欢儿,别不听话,不听话的孩子会怎样?”

    一声柔柔的警告瞬间让秦欢停止挣扎,她知道惹怒他的下场绝不会比惹怒其它师兄来的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穴口外的连心草缓慢的往她甬道里钻。

    “夜澜师兄,好奇怪的感觉……。”

    连心草顶端的叶片一进入穴内,剩余的整株就像似大船进港般,迅速的往内蠕动,每个带毛的叶片搔着秦欢的内壁,几个突出的枝枒刮着她的敏感处,让她感到腿间一阵酥麻,但内心对异物的倾入排斥感却让她无法放松,只能不住扭动着身躯。

    “夜澜师兄…顶到底了…它…它想再往里钻……不要!”

    离夜澜看着床上光裸的秦欢,此时她的穴内正钻入一株茂盛的连心草,而因甬道长度无法再挤入的剩余枝末正在穴口外骚动着,奋力的蠕动想挤入狭窄的蜜源,这情景让他的眸子顿时邪光大炽。

    19

    “来,告诉我,它在里面做什么?”

    “我不知道,夜澜师兄,把它拔出去好不好,我不喜欢这样。”穴内像被一群小虫钻入的秦欢早已慌乱不已,满心只希望尽快远离这个连心草。

    “欢儿,看着我。”知道这样下去什么结果也不会有的离夜澜扳正了秦欢的小脸,双眸深深地注视着她泪眼涔涔的大眼。

    “夜澜师兄,我们不试了好不好…?”自觉委屈的秦欢哭哀了一双美目,祈求的看着他。

    “欢儿,别怕,没事的,为了我再试试,嗯?”柔和下的离夜澜yīn柔而邪魅,和洛玄那种坏而邪的感觉不同,离夜澜带着一股惑人的魔力,让人不自觉的被吸引着,如同飞蛾扑火般。

    “夜澜师兄……。”虽然很想说不,但是一看到离夜澜那诱惑而美丽的脸又让她说不出拒绝的话,只得苦哈哈的皱起一张小脸。

    “乖,好好感受它。”离夜澜低下头亲啄着她的小脸,细碎的吻从额头到鼻尖,最后停在她的樱唇上,温柔的辗转缠吻。

    被离夜澜吻着的秦欢试图平静下来,惊讶的感受到花道内的连心草似在一鼓一鼓的膨胀着,刺激着她内壁的敏感处,加上离夜澜开始不安分地对她上下其手,很快的从甬道内爆出阵阵引染全身的酥麻感,让她不住轻哼出声。

    “欢儿,告诉我,它在做什么?”感受到秦欢正慢慢放松的离夜澜往她的耳边啄吻而去,含着她的耳珠呢喃着。

    “它…它好像在膨胀着…嗯……。”

    “是吗?”离夜澜停下手中的动作,低下头注视着她的腿间。

    “夜澜师兄,这样好难为情。”看着离夜澜的头就这么近距离的观察着她的花穴,让她扭捏的直想把腿并拢,却因为被绑缚住而不得其法。

    “欢儿,妳看。”离夜澜从她腿间拔起尚未完全进入的连心草的叶片,递到秦欢面前,只见那原本扁平的绒毛叶片充了气的膨胀,形状居然状似心型。

    看到那漂亮的形状让秦欢的心顿时柔软了起来,刚刚听到的惊悚故事似乎也没那么可怕了,但是穴内骚动不已,仍在努力往内钻的连心草仍旧让她感到不适应,她再度向离夜澜央求着把它取出来。

    离夜澜思考了一下,重新回到她的腿间,轻轻的攒着连心草的根部,尝试将它拉出,却发现原本缓慢被拉离的连心草瞬间像钉在她蜜源里般,再不能拉动分毫。

    “夜澜师兄!它,它吸着我的里面!!”

    听着秦欢的惊呼,离夜澜小心的触碰拉出的部分,惊讶的发现膨胀后的叶片顶端开了个小孔,小孔在他的手指触上的那一剎那紧紧的吸附着,却又在瞬间脱落。

    “看来妳体内涂的嗜心草吸引着连心草,只要没了嗜心草,或许它就可以拔出来了。”

    “那要怎么把嗜心草弄掉?…我…我觉得它开始吃我了!”感到体内的连心草开始吸住内壁后,不一会儿便像水蛭般吸着她内壁的汁液,让秦欢顿时又惊慌了起来。

    听着秦欢的话,离夜澜再度取出装着嗜心草的瓷瓶,挑起一小抹,跟着凑近连心草,只见连心草的小孔再度吸了上去,不久之后便开始吸吮了起来,直到将嗜心草吸吮干净,方才脱落。

    “呵呵,有趣,没被吞噬便会反噬吗。”

    “这一点也不有趣,夜澜师兄,怎么办,我会不会被它吃掉…??”咬着唇,忍受着花穴中连心草蚂蚁般的吸吮,秦欢着急的眼眶都微红了起来。

    “放心,不会的,妳只要让它将妳穴内的嗜心草吞噬完毕,它便会离开的。”

    “真的?”

    “真的。”

    得到离夜澜的保证后,秦欢这下才放下心来,却又再度意识到另一个问题,体内的动静渐渐让她敏感度大增,脑中高度的意识到穴内正有东西正吸吮着她的内壁,让她全身的感知集中在一处,开始让她不耐的扭动着身躯。

    “夜澜师兄…这得持续很久吗……?我…我难受……。”

    “难受是吗,我来帮妳好了。”说着离夜澜便将手指跟着挤入她的甬道中,抠挖着内壁上涂抹的嗜心草,而因嗜心草灼热膨胀的花穴仅只是容纳连心草都略嫌拥挤了,再纳入离夜澜那一指让她清晰的感到穴中物体的形状。

    秦欢花道内的连心草在感到有异物入侵后,竟然越发的胀大,像要把这不速之客给赶出去似的,加快吸吮的速度,流连在外的部分也开始奋力往内挤入,胀大的绒毛叶片不经意地搔触着她穴外的敏感小豆子,在连心草和离夜澜的双重刺激下,让秦欢的甬道顿时汁水大溢。

    “欢儿,不行喔,妳这样猛出水,只会把速度拖慢喔。”

    “夜澜师兄…我也不想…可是…我哪能控制……。”委屈的看着双眼正绽放异光的离夜澜,秦欢这才发现他正有意无意的搔刮着她的敏感处,”夜澜师兄,别这样…啊……别故意……嗯……。”

    “欢儿怎么这么想我呢,我可是很努力的帮妳呢。”离夜澜一边说着,一边加大力道,净寻着她的敏感点刺激。

    “夜澜师兄…嗯…那里……啊啊……。”

    就在连心草的刺激和离夜澜故意的挑弄下,秦欢一连高氵朝了好几次,几经紧绷和放松的身心让她经不住持续的快感,忍不住晕厥过去。

    眼见秦欢晕厥,离夜澜这才停下手指的刺弄,舔尽手上的蜜液,爱怜的摸着她的小脸道:”不听话的女孩儿,知道我有多爱妳吗?”

    小心翼翼的拉出尚在穴内的连心草,仍吸在内壁上的小孔在被拉开后发出微小的”啵啵”声,离夜澜将其取出后,看着连心草在吸饱汁液后胀得出奇的叶片,随后拿出木盒将它放入,收入柜中。

    20

    再度坐上床侧,离夜澜望着床上的小人儿,手指细细的描绘着她的五官,摸上锁骨,绕着rǔ尖上的红樱,抚过平坦的小腹,最后来到满是泥泞的腿间。

    轻柔的解开绑缚秦欢手脚的绸缎,离夜澜除去衣衫,露出和yīn柔脸庞不相符的精实身材,腿间的巨兽早已勃发胀大,青筋尽露,但他仍旧不急不徐的将昏迷中的秦欢坐拥在怀中,像捧着易碎的娃娃般细细地亲吻着她,一手轻柔的抚触着她匀称的身躯,狭长而美丽的眼眸狂热的注视着她的每一吋肌肤。

    “唔……。”在离夜澜温柔的动作下,秦欢并没有醒过来,只本能的附和着身体上的愉悦感。

    敞开她的双腿,离夜澜边亲吻着边寻到蜜林的入口处,在肉穴湿润的情况下将双指顺利的插入,瞬间便被秦欢窄小的贝肉紧紧包围,甬道内残留的些许嗜心草让原本就温暖紧致的内壁更加狭小灼热,因着刚刚的连连高氵朝,也让花穴内敏感不已,一经插入便一颤一颤的包裹着他的手指。

    离夜澜缓慢的抽动几下手指,带出些许蜜液,便将手指抽出,拥住秦欢,将她的双手围绕在他脖子间,抬起她的圆润翘臀,将她的穴口对准坚硬胀痛的ròu棒缓缓下压,直至最深处。

    巨物入侵的不适感仍旧未让秦欢清醒,只皱了皱柳眉,嘤咛几声。

    离夜澜也不急着插动,再度捧起她已然有些微红的小脸,吻上她的粉嫩软唇,以舌撬开她的牙关,洗礼着她口中的蜜津,辗转不放,直到秦欢有些呼吸困难,这才不舍离去,带出相连在两唇间的蜜津。

    见状,离夜澜再度低头舔刷过一遍她的红唇后,才双手扶着她的腰,上下缓慢摆动,每下都要将穴口提离开,再”啵”的一声插入ròu洞,不达花心不罢休。

    在他这样慢插细抽下,花穴内的肉折反倒有机会细细品尝他的巨大ròu棒,汁水更盛,沿着离夜澜的根部滴成一摊。

    持续这样抽插一阵,再无法隐忍的欲望爆发,他箝着她的纤腰,一耸一耸的肏干起来,随着身体的律动,在秦欢下坠之时,离夜澜便深深地往上杵进,因隐忍而出的汗滴从愈发妖媚的脸庞滴下,变得又邪又媚的狭长魅眸满是情欲,只倒映着眼前也因快感而不住嘤咛,浑身轻颤的秦欢。

    而经不住这样快感刺激的秦欢在离夜澜不懈的进攻下悠然转醒,清醒了的她看清眼前正在她肉穴中律动的离夜澜,也不觉惊讶,反束紧手臂,吻上他的软唇,放松身心享受他带来的酥麻快感。

    “夜澜师兄…嗯…好舒服……。”

    “欢儿,我的欢儿。”离夜澜一边呢喃一边回吻着她,保持着一定的速度肏着穴。

    “夜澜师兄……。”在他这样规律的戳刺下,秦欢感到一股渴望渐生,不由自主的扭起腰来,离夜澜不阻止但也不迎合,让她烦躁不已,却又无法靠一己之力摆脱那无法得到纾解的搔痒感,”夜澜师兄……我要……。”

    “欢儿,我不是正在要妳吗?”坏心的猛力一撞,却又马上回到原本的速率,离夜澜发挥着他良好的耐力,即使全身因为欲望而肌肉喷张着,他却仍旧维持磨人的律动。

    “不要这样…夜澜师兄……求你,我难受……。”

    “不然妳想怎样呢,欢儿?”

    眼见离夜澜一脸坏笑,秦欢气恼的和他杠上,一双小手学着他们对她做过的事,上下点火,朱唇轻含着他的耳垂,伸出小灵舌与之嬉戏,下身鼓动着肉缝,一松一紧的夹着他的肉棍,整个人妖娆惑人。

    “妳这个小妖精,妳学坏了!”

    在秦欢的努力下,并没有成功的让离夜澜加快肏穴的速度,但他开始每下用尽力道往花心上撞,直撞得她花心酸麻不已,吟哦不止。

    离夜澜这招在持续肏干一阵后,到达不了高点的秦欢不住往他身上蹭,全身被这要命的快感弄得敏感不已,终是受不住的开口道:”坏师兄…这速度太磨人了…求你…快一点。”

    全身欲望也已到达临界点的离夜澜不再搞小动作,迅速放倒她,掰开她的双脚,对着她泥泞不堪的肉穴一阵狂干,从跨间传来的舒麻感瞬间传遍全身,让他的脸庞高高仰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被猛力肏干的秦欢纾解了要命的酥麻感,却很快的迎来一波又一波的高氵朝,颤抖的她紧紧的夹住身下不断肏穴的ròu棒,花穴内的痉挛也跟着挤压着,却敌不过耐力一流的离夜澜,仍旧死守精关,以高速度和重力度不间断的抽插着。

    “不!啊啊啊!停…不!啊啊啊啊啊!!!”脑中一片空白的秦欢,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充斥着全身的磨人高氵朝让她只能张开艳红的唇,发出清脆的单音。

    “欢儿!我的欢儿!!”呼唤着她的名字,离夜澜终于在千来下的抽干中释放,浓稠的jīng液全数灌入她的花心。

    终于等到快意散去的秦欢瘫软在床上,双眸紧闭,xiōng前不住起伏,却发觉一只脚再度被人抬起,尚未停止痉挛的花穴再度被充血的巨硕肉棍插入。

    “我的欢儿,我好一阵子没抱到妳了,这次可没这么容易就放过妳喔。”一边耸动着腰臀,离夜澜一边在她耳边宣示着。

    “不…啊…啊啊啊!”

    没让秦欢回答,精力充沛的他这次没再慢磨细插,很快便在她敏感的mī穴中一阵狂肆,藉以宣泄他内心累积爆满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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