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黑夜与白天
1、
“兮兮,兮兮,你在发什麽呆?要上马了。龙腾小说 ltxs520.com”
“哦,”她突然被惊醒,中止神游,“你们去吧,我身体不太舒服。”
天星国际马术俱乐部就位於天朝郊区,被长长的围墙围住,足有两三个足球场那麽大,拥有数个不同用途的训练场地,还有室内训练场和准备明年种草的新训练场地。
冉兮柔弱的躺在俱乐部酒吧的摇椅上,黑发如瀑布般撒在她的肩上,小巧的下巴微微翘起,自有一股羸弱的气质。
她问身边的龙宇,“怎麽不去?你可是最大的玩家。”
他轻轻地晃著手里的高脚杯,看著杯中槟黄色的色彩流转。
“没意思,你又不在。”
“你什麽时候也像我一样懒了?”她微侧首,轻笑,并不接他的话。
因为有个似林黛玉的母亲,她扮起软弱来入木三分。
龙宇逼近她,两人相差不过一厘米的距离。只要一厘米,就能吻上。
“还和我装傻,恩?”他意味深长的拖长了音。
“既然知道我在装傻,也就知道我不想回应。”她闭上了眼睛,道:“龙宇,别花心思在我身上了,你的感情我要不起。”
他退开,无意引起她的反感。
“呵呵,谁叫我喜欢上了你这麽个没心没肺的女人,真是毫无逻辑。”
**
在俱乐部的广阔场地里,一行人头戴著黑色的骑师帽,身著全套骑装,骑著高头大马。
邱婉摇摇晃晃的拉著绳缰,即使有教练在指导,她还是不敢骑走,陈旭在一旁安慰著女友,告诉她不要怕,并且示范给她看骑马并不恐怖。
其他人已经跑了一圈又回到了两人的身边,陈焕青拔了头筹,洋洋得意地嘲笑著他的堂兄,“有了女人,就两腿迈不动了是不是?”
邱婉是个腼腆的女孩,被这句话羞红了脸。
“别听他得瑟,今天是龙宇没上马,要不哪里有他的份。”陈旭向邱婉解释,巧妙的化解了她的尴尬。
“嗯。”邱婉低声应道。
“累了吧,我陪你去休息。”陈旭道。
“三少哟,大家特意把场地让给了龙少,你还要去搞破坏,小心他记恨你。”旁边一个尖细的男声道,他年纪轻轻,却挺著一个大腹便便的肚子。
“滚犊子,他要能搞上早搞上,没戏的东西。”
一语道破真机。
**
“天哪,那是私人飞机吗?”邱婉兴奋的拉著陈旭的衣袖问。
从酒吧巨大的落地窗望去,可以看到被蒙布遮蔽著的巨大物件。
“嗯,喜欢吗?以後我去考飞行驾驶证,带你去环游世界。”陈旭一向很宠他的情人。
对每一任都是如此,有求必应。
“不要了,那一定很贵。”邱婉拒绝,并不是所有的好东西都需要拥有,她一向很有自知之明。对她来说,唯一的出格,就是答应和陈旭交往,他太温柔,太翩翩君子,让她就这样不知所谓地沦陷。
“没见过世面。”右侧的一个女生嘲笑她,在他们的圈子出现这样上不了台面的人,对她来说,就是拉低她的水准。
“尔雅。”陈旭厉声警告她。
“就是,三少,下次聚会能不能不要带这个土冒来了,大家都玩的不尽兴。”另一个女声附和。
邱婉深深地低下头去,这样的羞辱和恶意让她全身发抖。
“那我也不要来算了。”陈旭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那个女生低喃。
“走,婉儿,我带你回去。”
这一幕都映入了冉兮的眼帘,她站起身,拍拍衣上并不存在的灰尘,道,“我先回了,你们也玩得开心点。”
**
夜色就像一幅泼墨,渲染了整片天空。
半山上的别墅灯火通明。
不出所料,冉思斐,她的父亲端庄的坐在真皮沙发,长年的军旅生活让他一举一动都有板有眼,但沙发的凹陷还是能证明他已经等了她很久。
“这麽晚了,去哪里了?”低沈的声音,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
“马场,你不是要我多出去走走吗。”她放下包,向楼上走去。
“你给我站住。”他厉声吓(he)住了她,长年上位者的威压让冉兮觉得喘不过气来。
“早不去晚不去,你妈住院了你就跑了出去。我要你去看她你去了没有。”
“装哑巴,给我说话。”
冉兮转身,望著他,色厉内荏的说,“她不是三天两头儿就住院吗?她自己都习惯了,还有什麽好去看的。”
“啪。”的一声,是手掌拍打脸颊的声音。
“她对你没有生恩还有养恩,狼心狗肺的东西。”他的手还高高举起,好像下一秒就会打下另一巴掌。
冉兮扬起下巴,越挫越勇,乐於惹怒他,眼神好像在说,“你再来啊!”“有种你再来啊!”
让人只能叹一句初生牛犊不怕虎。
看著红起来的半边脸,他的心先软了。
“给我回房间反思,晚饭也不必吃了。”
**
黑色的挂锺在10点的方向准时的敲响。
冉兮下床,披著披风,如梦中幽魂在曲折的走廊摸索前进。没有一丝的灯光,她的步伐却一步也没有迈错。
这条路,她每夜都会走俩回,路线已经牢牢地印在她的脑子里。
“咚咚。”像一个暗号,她敲了两下门後,转动把手,推门而入。
黑夜与白天,对她来说从来都是两个世界。
2、
厚重的窗帘拦住了银白色的月光,窗外虫鸣尖利的叫声无处不在,夜糜烂的香气弥漫著整个房间,织成一张透明看不见的网,把所有的一切罩在其中,不再像白天一样那麽真切,它模糊而空幻,坚守著自己的秘密。
冉兮摸索著走近巨大的床边,在黑暗中依次把披风,睡裙,内衣内裤脱下,仔细的叠好放在床头柜,爬上床,把冻得瑟瑟发抖的自己缩进被子里,一个火热的躯体抱住了她。
密不透风的黑暗的卧室里,男人与女人紧紧地交缠在一起,他大力捏著她的屁股,把柔软的似面团似的屁股揉成了不同的形状,手向前摸去,罩住了她的yīn户,左右拉扯用手指奸yín嫩粉的yīn唇,她一边在他脖子上舔著,一边拉扯他褐色的rǔ首,轻轻一吸,含住了他的喉结,只要她一用力,咬碎核桃似喉结,他就能马上毙命。
想到此,她开心的低声笑了出来。但同时,明天的全世界早报怕就是天朝#####司令全身赤裸惨死床上的爆炸新闻了。啊,不,这样有损国体的事情不会允许发生,一定会毫不留情的被掩盖。
“想到什麽,这麽开心?”一句话打断了她的臆想。
“恩……没什麽。”
她的吻一路向下,吻过男人强壮喷发的肌肉群,留下一道道透明的色情痕迹,明明是快要三十好几的人了,却因为勤於锻炼,身体保持得比二十几岁的年轻人还好。
她弯下腰,把他涨得黑紫的孽障从内裤里掏出来,发烫的孽障上面布满了触目惊心的青筋,一跳一跳的烫伤了她的手心。
她把勃起的yīnjīng放进嘴里吸吮,两手抚摸他两颗下垂的睾丸,上下左右玩弄旋转。
“呵”的吐出一口气,冉思斐,她的父亲爽的仰起头,深呼吸,摸著她的头赞道,“乖女儿。”
她艰难地用小嘴吞吐巨物,把两颊涨地鼓鼓的。
“够了,宝宝。”
他把她抱上来,细细得吻住她被打青了的半边侧脸。其实当时他已经收了八分力,但她的肌肤太过娇嫩,有丁点痕迹就会显得触目惊心。
他长年处於上位,习惯了喜怒不形於色,只有他这个女儿呵,总有办法牵动他内心深处最软的那根弦。
又是这样,打一个棒槌给颗糖。
心脏一抽一抽的揪痛,那痛牵动了全身,一滴泪划过她的眼角。这样无言的温柔,让她会产生错觉,自己是他最重要的珍宝。而这样的想象,会显得她更无药可救。
而在很多年前,事情就证明,她该放弃这样的想法。
“宝啊!”冉思斐在黑暗中也能视物自如,吻去了那滴咸泪。
“不哭了,不哭了。”
说话间,他一寸一寸的把自己的巨物推进mī穴。
“……恩恩……”身子已经被他调教到知味,紧紧地缠住了粗大的孽障,让他寸步难行。
“别怕,爸爸就来了。爸爸带你上天堂。”他双手撑在她身子两侧,下身腾空,仿佛打桩一样冲击著女儿的下身。
空气中充斥著本能的纵欲的喘息,放肆的,又是压抑的,巨大的实木床在强烈的摇晃中有种不可负担的错觉。
“……啊啊……啊……额……恩恩……”她已经捂住了自己的嘴,但还是不能阻止放荡的呻吟从嘴边流出。
被汗水侵湿的床榻上,强壮的男人在原始的欲望中疯狂得摆动著精悍的腰,像打桩一样钉入少女的体内。
“……恩恩……不……不要啊……啊……爸爸,放过我……啊啊……恩……”冉兮细瘦的腰身突然一下子弓起,刚才尖叫的叫喊也停止,只余下细碎的无法连贯的低低呻吟,浑身不住的颤抖,下身更是紧箍著男人的孽障不停的痉挛。
感觉快要到了……
她整个人如藤蔓般紧紧地攀附著自己的父亲,嘴里不断的看似痛苦的呻吟著,感觉每次爸爸粗长的yīnjīng插到了一个从来没有碰到的位置研磨,那种酥麻、颤栗的感觉只想让她忘记了一切,只想让他永远这样插下去。
“……啊啊……啊……恩恩……啊……不……”她尖叫著泄身,全身瘫了一样软在床上,身上的男人还在有力的挺动。
“这样就丢了,还是这麽不禁用。”
她娇气地拍打著他的肩。
“都是你,都是你,还不快点射给我……恩恩……我……不……”
“呵呵,早著呢,”他低笑,“等爸爸把你Cāo老实了就不敢说不要了。”
“恩……”
想给她一个缓冲,他闷哼把自己从紧致的xiāo穴里抽出来,伸出舌头,在她的大腿内侧舔咬,更要命的是他的舌头专往神经密集处钻,然後猛的含住两片被抽插的不能合在一起的娇嫩yīn唇,舌头用力的挤进嫩红的细缝中疯狂的上下舔弄,引得她不停的推拿他的头,不知道是拒绝还是勾引。
“哈……恩恩……恩……”yín水像关不住的流了出来,让人疯狂的酥痒感觉又回来了。
看时机成熟,他又插了进去,痛快得感觉xiāo穴像孙悟空的紧箍咒紧紧地箍著他。
他的眼睛泛著野兽的残虐的嗜血的光芒,粗重的喘息。
紧紧地抱住他,任由他在她体内律动,让她有一种频死的快感。
“小混蛋,这麽想要爸爸射给你吗?休想。”
向上直立的粗大yīnjīng不停的捣弄著娇嫩的xiāo穴,狠狠的撞到子宫上,再在子宫上不停的研磨,好像是要榨出她更多的汁水。
九浅一深,冉思斐Cāo得不亦乐乎。
**
胡闹了一夜,冉兮在凌晨4点准时爬起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又睡下了。等再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10点。
“小小姐,你起来了,少爷已经用过早餐,他吩咐给你熬了小米粥,你是现在要用吗?”李嫂道,她已经六十多岁了,是冉思斐身边的老人,所以一直沿袭著旧称。
“不用了,他已经走了吗?”
“没有,少爷今天休息,现在在庭院练字。”
“恩,我去看看。”
冉兮来到葡萄架下,这一大串连绵的葡萄架还是冉思斐当年亲手为她种下的,现在已经这麽茂盛了。
小时候,她最喜欢他抱著她坐在葡萄糖下喂她吃葡萄。那样的日子,再也不会回来了。
“你来了。”明明她走路没有声音,而且还在他背後,不知道他是怎麽发现她的。
“来得正好,看看爸爸写得字,怎麽样?”
“嗯……很好,可以直接去办展览了。”她随口敷衍道。
冉兮口上说的满不在意,但心里明白,其实他的字真的很不错,用笔匀而藏锋,字有力劲健。
内刚劲而外温润,就像他这个人。
“臭丫头,敢笑爸爸了,啊!”他慈爱得捏著她的鼻子。
她偏头躲开他的亲昵,他也好似并不在意,笑著收拾笔砚。
她最恨的就是他这个样子,明明他们做过世上最亲密的事,但只要天一亮,他就好像得了间歇性失忆症,忘记了那在黑暗中发生的一切,还总是一副宠爱的女儿的慈父样子。
她没办法像他一样掌控自如,只得暗暗地埋怨他,还总是做出一些惹他生气的事来。
“爸爸过几天要去军事演习,全封闭式的,可能有几个月不能回来。小兮,你想去哪里,爸爸都答应陪你,”他加重了语气,“这次保证不失约。”
“真的?”毕竟还是个渴望父亲怜爱的女孩,她假装不信任地道,但心里还是开放了一片快乐的花海。
“真的,”他故作严厉的说,“但在那之前,先和我去军区医院看你妈妈。”作家的话:哈哈,做了一下小小的修改,改了错字。请大家给我多多留言,多多投票,谢谢支持。
3、阳光下的亲吻(微)
军区医院。
冉兮接过护士手里的湿巾,仔细的给汤红丽擦拭身子,这个她名义上的母亲。
“要不要吃苹果?”
她从众多水果篮挑了个头大的,一勺一勺的挖成苹果泥。
汤红丽注视著她,突然问道,“你很恨我?”
“没有,您这麽会这样想?”她平静的如深井,头也不抬的道。
汤红丽望著自己正值青春貌美的女儿,即使卧榻病床多年,自己还是保持著北方人蕴含的特有气韵,但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以及没有丝毫光泽的肌肤都表现出了她的衰老。不像她这个女儿啊,娇娇柔柔,白皙如羊脂玉的肌肤,做什麽也是慵慵懒懒的,比自己还像个病西子,倒可以看出江南水乡的气韵。
“你不是一直觉得是我破坏了你们父女俩之间的情分吗?”汤红丽侧给头,可以更方便观察她的表情。
“没有,您多想了。”她还在专心的勺苹果泥。
“我活不了多久,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它现在就像败絮的棉花,在加速腐败。”
“不要胡思乱想了,这麽多年,您不是一直都这麽过来了吗?”她的话里藏著淡淡的嘲讽,长年卧病的人,反而活得比谁都久。
汤红丽好似没有听见她的嘲讽,接著道。
“其实我一点都不喜欢你,讨厌死你了。那时候你已经6岁了,早已经知事了,我怕养不熟,不想要你,可他偏偏在其他事上都依著我,就这件事固执得不行,是我不能生,我对不起他,最後把你带回家,果然证明我不喜欢你是对的,你彻底的把他夺走了。”
两人都明白那个“他”是谁。
“……”她还在坚定的和苹果作战。
“那是他事业上最忙碌的时候,一天睡不了几个小时,可他还是坚持每天回来,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你,你睡了,他就在旁边守著,你醒了,他就抱著你捧玩。”
汤红丽动了动,冉兮帮她扶好枕头。
“我说你这麽大了,这样不好,那有父亲和女儿这样亲近的,还是养女,惹人说闲话,他也不在意。”
“……”
“你呢?从小就安静,不爱说话,谁也不亲近,偏偏也就对他爱娇,有什麽好东西一定要先递到他跟前,他说不吃,你还嘟嘴,直到他吃下去,你就趴在他膝上咯吱咯吱笑。那时候他刚掌权,忙得四脚朝天,你不管多晚都说要等爸爸回来才睡,说爸爸辛苦了。”
“……”
“一个是我的老公,一个是我的女儿,明明是我在这世上最亲近的两个人了,我却根本插不进你们之间。”
“……”
“你说,我该不该恨你们。”
“……”
“父不像父,女不像女。”
“……”
“我把你送到他床上,你恨我,你怕自己失去一个父亲,我又何曾不恨我,我自责过,可只能这样才能把绑他在家里,我也嫉妒你,他回家、不回家都是因为你。”
“你累了,要不要休息。”她打断她违背常理的话。
“……冉兮,可毕竟在一起十多年了,我也只有这麽长的时间了,回想以前,你也不是不对我亲近,只是对他更亲近罢了,他喜欢你,我不喜欢你,都说孩子是最敏感的,你才会慢慢地疏远我的吧!……其实,他这些年对我也是尽了应尽的义务,都说前辈子靠父母,後辈子靠丈夫,我知足了,我和他青梅竹马,明明知道自己身子不行,还是坚持要嫁给他,不能同床,不能为他生儿育女,他也从来没有过怨言,他对我好,我也只希望他好,只有你才能给他幸福。”
“……”
“我是真的不行了,以後我就把他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帮我照顾好他。”汤红丽拉著她的手,一定要她一个保证。
**
冉思斐和医生谈完,一进两室的病房,就看见母女俩手拉手亲近的样子。
“聊什麽,咱们开心。”他打趣道。
“能干什麽,母女俩说贴心话罢了,不是你该知道的事。斐哥,和李医生说过了吗?我什麽时候可以回家。”
冉兮悄悄地退了出去,把空间让给两人。
“这次可能要呆久点,咱们在医院好好把身体养好再回去好吗?”他哄道。
在他心里,一直把汤红丽当做妹妹。
“我啊,死也想死在家里。”
“说什麽傻话,我不会让你死的。”
“呵呵,你还能和阎王爷抢人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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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去哪里?”冉思斐笑著对冉兮道。
“不要带你那些跟班好不好?”
“不行,他们是负责保卫的。”
“好像做什麽都像被监视一样,我不喜欢这样。我不管,你答应什麽都听我的。”
“不准耍无赖,我答应你的可不包括这件事。”
“好吗,好吗,我答应你去的地方觉得安全,真的不要那些保镖。”
“真是拿你没办法啊。”他无奈的道。
**
到了一个废弃的工厂前,冉兮打开铁门,里面都是画作。
“是画展啊,怎麽一个人也没有。”冉思斐惊讶的道。
“这是我的私人画展,只想给你一个人看,不对外开放的。”这里的每一副画作都是她的心血,用她的心血熬成,只想给他一个人看,得到他一个人的赞美。
“小兮,你是真自恋,竟然把自己的自画像放在正中间。”他笑哈哈。
“怎麽,不准啊!”她自然把手弯进他的手肘,和他一起享受画作。
“大小姐的主意,小的怎麽敢说不。”
他看见落款的名字就是一个兮。
“当初给你取名字的时候,我想的就是诗经里的这首诗,”他轻轻吟诵,“齐侯之子,卫侯之妻,东宫之妹,邢侯之姨,谭公维私。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盻兮。硕人敖敖,说於农郊。”
“巧笑倩兮,美目盻兮。”他专注的望进她的眸,重复了一遍,好像情人间的吟唱。
“你以前还说我的名字同‘惜’,希望我被人放在手心爱惜一辈子的。”
“是吗?爸爸说过这样的话吗?”他假装回忆。
“讨厌死的,你耍无赖。”
“哈哈哈。”
他哈哈大笑,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两个人好久没这样轻松了,他们之间隔了太多的东西,今日听她母亲说了那一番掏心窝的话,她突然好像放下了很多事,禁锢她心魔的怪物好像也消失了。
咚咚咚……
神使鬼差的,她顶起脚尖,吻住了他。
吻完她就後悔了。
“算你这个大忙人陪我一日游的礼物好了,不准说话。”冉兮先发制人道。
她背给身子,不敢看他,开始面上还能勉强故作冷静,但没多久心跳就跳的越来越快,到後来已经如同雷鸣一般,手心里冒出了一片冷汗。
果然,她太莽撞了。
他从後面环抱住她,热气吹进了她的耳尖。
“爸爸很喜欢,谢谢你,小兮。”
他的心肝啊,还是像小时候那麽听话。
见他没有恼怒,反而从背後抱住她,她眼角湿润起来,转过身抱住他的腰,将脸埋进他的怀里,双颊被夕阳熏染成了枫红。作家的话:嘿嘿嘿,看完这章,有没有心跳加速的感觉。如果有,那就多多投票,多多留言,哈哈,谢谢支持。留言留票的妹子有肉吃哦。
4、争吵(微)
他走了不过几个月,冉兮觉得自己快要思恋发狂了,没有人盯著她著她吃饭,没有人时刻关心著她的身体舒不舒服,她觉得浑身不自在。
但可能是没有人时刻注意她,她反而学会了乖乖的,不会故意耍无赖,会自己照顾自己。
“小小姐,少爷今天晚上到家,你是等他一起吃饭吗?”
“恩,今天有些什麽菜,注意不要太荤了。”她开心的提点。
“是,我们知道了。”
**
等苦心盼到冉思斐回家的时候,却发现随著他回来的还有一个小女孩。
“这是……”冉兮疑惑的说。
“来,小兮,我介绍一下,这是你阳叔叔的女儿,阳婷,她爸爸外出公干了,来咱们家玩,正好和你年纪还相当,你们一定和的来。”
“你好,我是冉兮,希望你在这里玩得开心。”冉兮笑著说,但其实心里不太痛快。
“恩,兮姐姐,你好。”女孩腼腆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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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坐著三个人。
“小婷,你今年十几岁了?”冉兮问。
“刚满16。”
“是吗,只比我小2岁,我们年纪也差不多啊。”冉兮道,不知道为什麽,心里愈气,她笑的愈开心。
冉兮在桌下用脚摩擦的冉思斐的胯部,可他照样面不改色,她加重的力道,恨不得用腿把那根孽根踩碎。
等夜完全静了下来之後,他一直等著那只迷人的小妖精的来。
吃饭的时候就大胆的用腿勾引他,他还以为是一个月没给她,她想得厉害了。
哪知道等到12点,还不见人。
他来到她的房间,却空无一人。
“小兮。”
**
最终,他在她专属的画室找到了她。
“小兮,这麽晚为什麽不睡觉,怎麽跑到这里来了。”
她并不作答,还是在专心的作画,心里憋著一股气。
“怎麽了,又和爸爸生什麽气。”他哄著她,她更气。
“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
“给我出去。”她厉声对他说。
“到底怎麽了?”他皱眉。
“出去。”她把颜料泼向他。
“无缘无故发脾气你还有道理了,我太久没整治你了,是不是?”
“你又想打我是不是,你打啊,你打,你这个老变态。”
“冉兮。”他走进,抓住她胡乱挥舞的双手。
“呜……你把她带回来是干什麽?”
他突然明白了她在在乎些什麽。
“你这个小脑袋瓜里是在想些什麽?我不过是想你多个人作个伴,你总是独来独往的。”
“你敢说你没存了那个意思?”
“你把我想成了什麽人,丧心病狂吗?那还是我下属的女儿。”
“不是吗,只要你想要,你有什麽是不敢的,你16岁就破了我的身,我还是你女儿,不过是下属的女儿,而且她现在也是16岁,你不就是喜欢萝莉吗?正合你意。”
“胡闹。”他压低声音厉声打断她大逆不道的话。作家的话:哈哈哈,下章上肉肉。投票和留言的童鞋有肉吃哦!如果本文有那麽一点的触动你的心,就投给我鼓励的一票吧!你们的每一票都是我强劲的动力。我会努力码字来回报大家的,亲亲你们。
5、画室里的爱(辣)
冉兮心中憋著一股怒气,用尽全身的力气拍打他,却仿佛蚍蜉摇大树,不自量力,不能撼动冉思斐半分,他脚下连半点移动也没有。
“你敢说你没有,你没有?你对她没有意思?”
这样的小兮让他哭笑不得,心中却在暗自欢喜,这是女儿在吃醋,多久没见过她这麽真性情的流露了,她从小就把爸爸当做自己的所有物,谁也不准动。
“小兮,你怎麽这麽别扭。爸爸只喜欢你,只会喜欢你一个。”他粗糙的大手捧著她娇嫩的小脸,认真的望著她眼睛说。
“你还哄我,你哄我,我才不会信。”她根本不听他的解释。
他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箍的她喘不过气来,也让她清醒了过来。
“好了好了,乖女儿,你看,哭得丑死了,笑一个给爸爸看。”
意识到自己的无理取闹,她难堪死了。
“都是你害我变成这样的,我讨厌死你了。”
“真的讨厌我,怎麽办,我的乖女儿讨厌爸爸了。”
她在生气,他反而爽朗的大笑。
“讨厌,讨厌,最讨厌你了。”
他凑过脸,作势要亲她。
“别亲我,你身上都是颜料,好大的味道。离我远点。”
她推开他。
“还不是你这个小倒霉鬼害的,现在还嫌弃爸爸。”他钳住她那双虚张作势的小手,“再动等会就狠狠的打你的小屁股。”
他把小兮衬衣纽扣一颗一颗的解开,露出了她那性感的粉红色蕾丝的rǔ罩,大手强硬的揉搓著粉红色xiōng罩下丰满的rǔ房。
他的嘴里不停地赞叹著,“乖宝贝,你穿成这样是故意勾引爸爸的,是不是?”
“才不是,你个老色鬼,心术不正。”
“还说不是,吃饭的时候你就想要的不行了吧!来,爸爸摸摸,看我的乖宝贝湿了没有?”
“哈哈,不要,你快放开我,这里是画室,有人不懂事冲进来怎麽办?”
“我去锁门。”
**
冉兮全身赤裸,雪白的肌肤在月色下闪耀著圣洁的光芒,她坐在矮小的画凳上,而他笔直的站立著,小心的扶著他的孽物,她温柔的伺候他。
他的孽物过於粗大,对她的樱桃小嘴来说是个沈重的负担。
“呜。”每一次圆大的guī头顶到她喉头的粘膜,在想呕吐之前,她都会後退给自己留些余地,她像吃棒棒糖一样玩弄著硬挺的ròu棒,让坚硬的ròu棒都涂满了她的甜蜜唾液,大风吹起窗帘,银白色的月光下,ròu棒直挺挺的还闪著光。
“乖宝贝,你还是这麽棒,”他摸著她的头,“爸爸这一个多月想死你了,每次硬的不行的时候,只有想著你才能射出来。”
一个月,想的人怎麽会是只有他,她早已经完全动情了,站起来,将颤抖的粉唇压在了他的嘴上,交换著彼此的津液。
两腿自发的交叉缠上了他的腰,这样,她被他完全的搂抱著怀里。
“骗人,你什麽时候缺过女人。”她还在嘴硬。
“爸爸向你发誓,自从有了你之後,再没找过其他女人,我要是有半句假话你就咒死爸爸。”
“哼,我才不会咒你呢。不准胡说八道。”
“呵呵,宝宝,你永远这麽好,爸爸已经有了这麽好的你,怎麽会傻到去找别人呢。”
他食、无名二指小心的分开她微微湿润的大yīn唇,模拟ròu棒抽插的频率用手指奸yín她的肉穴。
“可以了,插进来吧。”她攀著他的肩,把脸埋在他的颈间,难耐的开口。
她攀附在他身上,把腿缠得更紧。
他不再怜惜,插入,疾风骤雨般的Cāo干紧接而至,把她雪白的身子Cāo弄的一上一下的耸动。
“咚咚咚。”门被敲响,两人从意乱情迷中惊醒。
互相惊疑的对望。作家的话:票票,票票就是我码字的动力。谢谢大家投给我每一票,我都会好好珍惜的。亲一下支持我的你们,每次看到大家的鼓励,就热血澎湃啊!嘿嘿,谢谢巴女王的圣代,天气还是太热了,我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