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三个字,林顿看了一会儿,摁下了发送键。『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他端起面前的啤酒喝了一口,心开始不安起来,他有些后悔,后悔不该发那个短信,也许美玲此时正和她老公在一起,也许她老公这时正在看那条短信并且追问是谁发的。
林顿点上了根烟,淡蓝色的烟雾在眼前升起,他低头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心里的不安开始演变成恐慌,他现在彻底的后悔了,恨自己为什么这么沉不住气。
正当他暗自懊悔的时候,手机响了,他听得出来,那时短信息的提示音,他急忙抓起手机,不错,是美玲的手机号码:他还没有回来,我在看书,你呢,在哪儿,还没有回家吗?最后缀了一句:想你。
林顿那颗不安的心终于平静了下来,但随即又激烈地跳动,他以最快的速度回了一条短信,我在酒吧,能出来吗?我想你。
这次美玲回短信的时间缩短了,几乎是在林顿把手机放到桌子上后半分钟的时间,林顿拿起手机:哪个酒吧,我去找你。
林顿摁灭了手里的烟头,又以极快的速度回了一条短信:风铃酒吧,我等你。
林顿放下电话,接下来就是折磨人的等待,但美玲的出现比林顿预期的要快很多。
“孩子睡了,他晚饭时打电话说晚上有应酬,估计会回去的很晚,让我别等他了。”美玲坐下之后说。
“喝点什么?”
“什么都不想喝。”
“那我们去宾馆?”林顿说。『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好,最好现在就去!”美玲站了起来。
林顿付了帐,两个人风似的出了酒吧,坐上了在门口趴活儿的出租车。
“馨香宾馆,快!”林顿对出租车司机说道。
美玲躺在林顿的怀里,一只手揽在林顿的腰上,车里的光线很昏暗,但林顿还是能感觉到美玲的目光火辣辣地盯着自己。
车子很快到了馨香宾馆,林顿办完手续,拉着美玲急匆匆地往房间走去。
“想死你了林顿。”
林顿刚把门关上,美玲就紧紧地抱住了他,在他嘴上疯狂的亲吻,一对丰满的乳房紧紧贴在林顿的胸前,两只手在林顿身上漫无目的地摸索着。
“帮我把衣服都脱了!”
美玲说着,那灵巧的舌头依然在林顿嘴里滑动着。
两个人相互亲吻着,林顿一件一件地把美玲身上的衣服褪掉,只剩下一条粉粉的内裤。
美玲浑身都在簌簌发抖,嘴里呼出的热气喷在了林顿的脸上、脖子、前胸和任何裸露的皮肤上。
美玲用手托起自己的一只乳房,“林顿,吃我。”
另一只手在林顿的胯下揉搓着。那根坚硬的玉柱已经把林顿的裤裆顶的老高。林顿低下头含住了美玲的乳房,而美玲腾出另外一只手,快速地解开了林顿的腰带,双手用力的把林顿的裤子连同里面的那条内裤一下子褪到了他的膝盖处,把身子紧紧地贴了上去,并慢慢的扭动。
“去床上林顿。”
美玲把身子紧贴在林顿的身上,猛地一用力,两条腿夹在了林顿的身上,林顿抱起美玲走到了床边,一用力,把美玲扔到了那张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床垫上。
美玲那雪白的乳房随着在她胸前剧烈的晃动了几下,林顿紧跟着扑了上去,褪掉了美玲下身那最后的一道薄薄的屏障,分开美玲的双腿,托起自己的下身,缓缓地探进了那芬芳的花蕊中。
美玲的体内早已被激情的爱液弥漫了,湿滑而温暖。林顿开始有节奏的抽送,不疾不徐,但每次又能探入美玲的最深处,并不时地挑动自己那根发烫的玉柱,使得美玲在下面不停的呻吟,酥胸剧烈的起伏,乳房上那对娇艳的花蕾变得愈发坚硬了。
澎湃的激情在房间里弥漫着,虽然空调在运转,但两个人的身上依然被汗水浸透了,那是激情的汗水,那是爱的分泌,燃烧的欲火在两个人周围蒸烤着,汗水湿透了床单,和着美玲那芳香的花蜜,流淌在她的臀下。
美玲被推到了风口浪尖,那种妙的感觉从两腿之间直冲自己的心房,剧烈的心跳愈发使她的呼吸急促。她双臂紧紧环绕着林顿的身子,眼前一片迷朦,如坠雾里,飘飘然,感觉自己的身子越来越轻,像是被什么东西把自己托了起来,虽然林顿在自己的上面,但她感觉不到有丝毫的压迫感,反而觉得是那么的轻松和畅快。
伴随着林顿急促的呼吸和低沉的呻吟,美玲能感觉体内有一股澎湃的激情冲了进来,势不可挡,似潮水般汹涌,又如岩浆般炙热,是一种难以名状、又是那么的淋漓尽致,她有一种将要虚脱的感觉,但这种感觉又是那么的美妙,她希望这种感觉能够一直持续下去,一直,直到死去……
房间里灯光柔和而暧昧,那黄黄的光洒在两个人的身上,似在按摩着两个人疲惫而灼热的躯体,空凋里吹出的凉风弥散在整个房间,像这酷热夏季的一场细雨,正一点一滴的滋润着两颗燃烧的心。
林顿和美玲在床上相互拥吻着,激情的过后并没有使两个人渴望对方的欲望降低,反而更增了许多留恋与不舍,尤其是对于作为男人的林顿,这种渴望是前所未有和不可替代的,不仅仅是因为美玲那完美的肉体和澎湃的激情,更多的是对她的爱和深入骨髓的想。
美玲是美好的,也是完美无暇的,对于林顿这样经历过许多女人的男人来讲,美玲对于他的意义绝不止是释放激情那么简单,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那种可怕的想法,艾琳是贤惠的,儿子是可爱的,但有时那种可怕的想法还是会在他的脑子里出现,并且是那么的难以驱赶和控制。他也曾试图走出美玲,他以前一直是这么做的,但美玲不同于其他女人,不同于哪里,他自己也说不清,但他就是觉得不同,以至于那种可怕的想法不断的在自己脑子里涌现,这让他很苦恼,他有时觉得美玲有些可怕,怕她冲破他的底线,怕她在不经意间就夺走了他的全部,他从来没有那么深切的感受到自己真的是站在了悬崖的边上,并且已摇摇欲坠,没有人拉他,也不可能有人拉他,他有时候甚至不希望有人来,他想跳下去,有时候他真的这么想过,并不止一次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