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首都的交警展办事效率就是高,在继续等待了10多分钟后,道路终于疏通开了,看不见头尾的车流动了起来。『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前方的车流刚刚出了点空隙,只见前面妖娆那辆奥迪“嗖”的就如离弦之箭一样,在车缝隙中钻来钻去一会就不见了影子。
“看她开车的那个样子,那么快,能是好女孩吗?你还给她留电话号码!小心她算计你”
“你没听她说嘛,她要去机场接人的,要不能那么着急吗?”
我一边开着车,一边听着莫言对我的埋怨,心里面暗暗好笑:这女孩子怎么都这样呢,刚见一面就对妖娆这个女子有了这么大的意见,呵呵,这是同性相斥,异性相吸啊。
“哼!看她那打扮,那言行,反正我觉得不怎么样!”
莫言不甘心的又说了一句。
说是在,虽然只和妖娆有一面之缘,并不知道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但我有一种直觉,心里面隐隐的感觉她不能对我做什么不利的事情的,所以我对莫言的话没有在意,只是笑了笑。
几天过去了,那个妖娆的小女孩也没有给我打过电话,渐渐的我也将她忘记了。
这几天里,那些特种部队战士也回来了,从九月一日开始正式开始和我们几个一块上课了,学习文化知识。
周红也住到学校去了,正式开始了大学生活。
我也住到了学校宿舍里面,但却没有和赵刚住到一起。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原来有一名特种部队队员在训练基地的测试训练过程中被退回了原部队,所以赵刚住到了那个人的宿舍。
但为什么退回原部队,我不知道为什么,赵刚没说,我也没有问。
这样一来本来应该我俩一屋,现在我却住起了单间,呵呵,待遇挺高的。
我和周红都住起了学校的宿舍,剩下莫言独自一个人住在我们的租房里。
临分手的时候周红还戏言对莫言打趣道:“莫言姐,这回你可高兴了,自己一个人住,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莫言没有回答,只是勉强的笑了笑,却在同时有些幽怨的不露痕迹的瞅了我一眼。
她那幽怨的目光让我的心忍不住的悸动了一下,我知道莫言的想法,可是…唉,我硬生生的别过头去,不再看她。
生活步入了正轨,上午文化知识学习,下午体能训练,晚上或是给明云或是给周红或是给小琢打个电话,聊一聊各自的情况。(谁叫女友多呢,没法,既是好事也是坏事)妈妈和爸爸在非洲已经工作了有一段时间了,虽然那边条件挺艰苦的,但因为爸爸妈妈常年在外面奔波,体质都挺好,所以还都扛的住。
明云现在在香港那边也挺好的,因为有一个于兰,使得她认识了很多的男女同学,有内地的、香港的、台湾的、倭国的、韩国的、新西兰的等一堆。
明云还逗我说让我什么时候得去香港去探探亲亮一下相,因为现在有好几个男同学在追她,她跟那几个追求者说她有男朋友了,可他们都不相信。
我也笑着回道:“那几个人是不是想破坏军婚啊?”
明云娇嗔的回道:“老公,你也没当兵,怎么算是军婚啊?”
我说:“我现在整个人都属于国家了,不仅吃喝穿住不要钱,上面每个月还补助我不少钱,现在的我就像士兵服役一样,你说咱不是军婚吗?”
“可是,咱俩又没有结婚,还是算不上啊!”
“呵呵,确实是仪式没举行,不过应该洞房花烛夜办的事情咱俩可是办过N回了。”
我的这句话逗的明云在电话里娇笑不已……
又到了周末,星期六和赵哥他们整整训练了一整天,高强度的训练让我都感觉有些吃不消。(每星期四个女的都是休息2天,我休息一天,而赵刚他们是半个月休息一天)但还好,星期日我能休息一天,而赵哥他们却还得训练,呵呵,真挺同情他们的。
晚上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宿舍,打开手机,短信就一条条的不停的望外冒,响个不停。
明云的短信:老公,训练完了吗?累不累?我们今天去海边玩去了,挺有意思的。
周红的短信:老公,看见短信给我回电话。
明云的又一条:老公,还没回来呢?回来快给我回复。
我先给明云发了短信,告诉她我回来了,就是特累。
然后又给周红打电话,问她什么事?
周红说她想和我晚上一块出去,问我有没有时间找她去。
我苦笑着说时间是有,可是身体不行,今天的训练太累了,身子都像散了架一样,所以明天再见面吧,我告诉她明天去接她。
周红答应了,说那只好这样了。
洗完澡,刚躺下休息会,陈丽娜的电话又来了,问我明天准备干什么?
我说还没想好的,反正现在就想睡觉,等明天我再给你打电话吧。
陈丽娜沉默了一下了,说行,就挂掉了电话。
今天真的很累,躺在床上不一会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手机也忘了关了。
不知道几点钟了,在睡梦中突然感觉到手机在响,我立刻睁开了眼睛。
我的反应一直是很敏锐的,可以也是因为从小练自然功的缘故。
我拿起电话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我在脑海里搜索了一番,没有此号码,我就按下了挂断键,没有接。因为以前我遇到过好几回电话打错了事情,这回保不准也是,再说了一看手机上的时间现在都晚上11点多了。
可是这电话还挺不屈不挠的,刚挂掉又响了起来。
我有些恼火,差点想关机了事,可是又一想,万一是认识我的人用别的电话打的呢,这么晚给我打电话,肯定是有事的,所以我还是接一下吧。
我按下了接听键,“喂!是谁啊?”
电话里传来一个慵懒的有些口齿不清的声音:“帅…帅哥,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