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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小刀帮源出欢喜教,故两者皆有同一药物 - “行淫兴奋剂”,此“行淫兴奋剂”可令女人身体有快速止血功效,故可增加女人身体承受力,同时敏感度大幅增强,痛感加剧。小刀帮与欢喜教同样会在行淫前,给女体注射此种药物,同时所有器具,皆涂抹了此等药物,这是两帮派常规动作,魔道淫行前文以及后文,若没有特别说明,皆表示按此常规动作行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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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大清早,我在上学路上,一面行,一面感受着获得武功后,身体那种前所未有的清新轻松感。
刀君寒昨天下午坐在蒲团上静静死去,这个一代魔君,叱咤江湖一生,死时只落得寂寂无闻。
将近到学校的十字路口,碰到小申,我赶忙紧走几步,打招呼道:“早晨,小申。”
小申:“早晨,小言。你这次麻烦啦,上星期五没上学,老师可生气了,你今天记住要千万小心啊,弄不好,无故旷课是要记大过的。”
我说:“没那么严重吧?就一天而已。”
小申:“我又不是老师,怎知她会作何处置,总之你万事小心啦。”
上英文课时,老师高挑的身形一进班房,漂亮的大眼睛先狠狠瞪了我一下,然后说:“小言同学,下课小息时,到老师办公室一趟。”
到了老师办公室,老师生气的说:“小言同学,你才中学一年级,怎么就学会旷课了。”
老师名叫秋婉霜,是刚毕业的大学生,今年才刚满二十一岁,此时虽玉靥含霜,异常丰满的大胸脯,因激动而不住起伏波动,但清新亮丽的样貌,依然是那么娇美动人,扣人心弦。
我道:“秋老师,我知错了,下次不会这样的了,原谅我这次吧。”
婉霜老师瞪着清亮好看的大眼睛,语气有点痛心的道:“小言同学,你知不知道旷课其实是害了你自己,你这样小年纪就不想上学,长大了还怎么谋生?老师是在为你担心啊。”
我心想 “老师骂人的语气一点也不凶,还是那么温柔好听。但我是否该编个故事呢?就说我那失散多年的老父刀君寒病逝,一时伤心,忘记了通知学校。”
但转念又想 “听刀君寒临死前所说,他的事要尽量低调,不然容易惹来大祸,嗯…,还是不编这故事好,免引起不必要麻烦。古时的大人物,例如三国时代的刘备,就用眼泪骗同情这招,不小心就让他骗了三分一天下。那我也试试眼泪骗同情这老旧方法,骗得老师原谅吧。”
我暗运内力,故意弄得自己眼泪涟涟,可怜巴巴说道:“老师,我真的知错了,从小到大,我没父没母,一个亲人关心也没有。星期五那天,看到一个小孩,吵着要他父母假日带他去游乐园玩机动游戏,他父母同意了,那小孩十分开心。而我长这么大,连游乐园是怎样的,也没见过,一时觉得不开心,觉得上天对我不公平,才会做出旷课的反叛行为,我以后真的不敢了,老师原谅我吧。 呜…呜…。”
婉霜老师听完,绷紧的秀丽玉容舒展开来,语气转得温和道 :“唉…,好可怜的孩子啊,好了好了,别哭了,既然知道错了,那以后记住改就行啦,这次老师原谅你吧。”
说完还关心地递了一条手帕给我道:“快把眼泪擦乾吧,身世可怜就更要自强不息,为自己创造美好前程。”
我看了眼老师,她清澈的美眸满溢怜悯与同情,还有深深的关切与真诚,再无责怪之意。老师递手帕的纤柔玉手,白滑细腻。手帕带着一种很舒服的女性香气,令我禁不住悄悄地用力嗅了嗅,并趁机据为己有。
我心想 “只不过挤点眼泪,美女老师就立即散发母爱同情了,这感觉真爽。”
婉霜老师又温言说道:“小言同学,这样吧,放学的时候,你留一留吧。”
我搔了搔头,紧张地惊道:“啊…要…要罚留堂吗?”
老师看到我一幅做错事的小孩子,害怕让大人骂的样子。
不禁噗哧笑了一声,说道:“你星期五缺的课,老师得想法给你补上才行啊,不然,你怎么跟的上进度?记住,下不违例哦。 ”
我心想:“唉…老师也太尽心了,不过,这也不错,这么美的绝色老师单独给我讲课,而且声音又那么悦耳好听,听多久也不厌。”
“秋老师,功课都收齐了,除了小言同学的,其他都在这里了。”一把脆生生的甜美女声在我身后响起。
我转头看了眼,原来是夏丽莹,她是我班的英文科长,故要代老师收齐功课。
夏丽莹看到我眼湿湿的样子,“咭”的娇笑了一下,冲我作了个十分可爱的鬼脸,像在取笑我让老师骂哭了,那种青春逼人的娇憨态要多吸引就有多吸引,我看得差点呆了。
婉霜老师说道:“丽莹同学,别取笑小言,其实小言同学的身世也怪可怜的,同学之间该多点互相关心啊。”
夏丽莹吐了吐小巧舌头,连忙道:“对不起,老师,丽莹明白了。”
婉霜老师温柔说道:“好啦,你两个先回班房吧,小言,你以后要加把努力哦。”
我和夏丽莹刚离开老师办公室,在门口碰到比我们大一年的阴巧柔。
阴巧柔人如其名,长得文静而带着古典美,身形婷婷玉立如小家碧玉般,裸露出校服的肌肤白皙而柔嫩,像一块完全没瑕疵的碧玉般,眼珠乌亮,嘴角带着个甜甜的微笑,她的笑容如春天般和暖,眼波明媚如水。
阴巧柔微笑道:“丽莹,这么巧,你也是帮老师拿功课吧。”
夏丽莹笑盈盈道:“啊…是巧柔姐姐,是啊,我帮老师拿英文功课,这是我班的小言同学,我们正准备回班房。”
阴巧柔像有些怕陌生男人,带点腼腆的向我略微点了点头,轻轻说:“你好,小言同学,很高兴认识你。” 接着对夏丽莹道:“那我们一块走吧,我也要回班房。”
夏丽莹双手挽着阴巧柔臂膀,一面兴高采烈地说着一些开心事,一面走出教师楼,向课室走去。
阴巧柔说:“丽莹妹子,我有两张演唱会门票,是今年刚出道就迅速走红的青春少女组首次迷你演唱会。应骁刚大师兄给我的,青春少女组四名成员中的玉洁嫣是他的女朋友,他希望我俩也去为他女友捧场。”
夏丽莹说:“哇…! 太好了,我也正到处想方设法,购买青春少女组的首次演唱会门票呢。青春少女组今年才刚出道,她们的歌已屡夺奖项,而且舞蹈更是充满少女青春活力,所以这么快就成为最受欢迎的头三支乐队之一。尤其是成员玉洁嫣,更被评为最受欢迎的少女歌手,她们的演唱会门票,那可真的很抢手呢?”
阴巧柔说:“是啊,洁嫣姐姐人又漂亮,声音又甜美,才十五岁,还是本校中四生呢。”
夏丽莹说:“在网络上,人人都赞洁嫣姐姐是样貌最清纯的美少女歌手,可迷倒不少男生呀。”
阴巧柔说:“应骁刚大师兄今年已经是本校的中六生了,正是大学考试的紧张拼搏阶段,但为了他女朋友,也会抽空去捧场。”
夏丽莹说 : “骁刚大师兄有这样漂亮的女朋友,都不知羡煞多少旁人。”
阴巧柔说 :“骁刚大师兄可是我们霞霄宫的内门首席弟子,十七岁已达凌霄罡气第五层,是霞霄宫所有弟子中,最杰出最具前途的一个,武功高强,人又聪明,月霞宫主才特意嘱咐他,在这凡俗城市,帮忙照看好丽莹妹子,如今与洁嫣姐姐一起,绝对是金童玉女的结合。”
夏丽莹“咭”的笑出来道:“巧柔姐姐真不知恬,这不是转着弯赞自己吗?姐姐才十三岁,已达凌霄罡气第六层,听月霞宫主说,除了霞霄宫四剑,以及五大长老,江湖之上,已几无敌手。骁刚大师兄虽武功高强,但又怎及得上姐姐你呢。”
阴巧柔玉脸微红,娇嗔道:“丽莹妹子,你取笑姐姐,我不依啦。”
俩个美少女发出一阵“嘻哈”娇笑。
阴巧柔又再说道:“其实月霞宫主特意让我们三人在同一学校,就是希望我们互相照应,需知江湖道上,天外有天,人上有人,尤其丽莹妹子你,宫主说了,你可是千百年里,难得一见的纯阴之体,且天资特异,十二岁已达凌霄罡气第八层,将来可能有机会突破凌霄罡气十层顶峰的限制,练成武林传说中,人人蒙昧以求的仙人境界,故绝不可有失啊。”
夏丽莹说道:“姐姐别再往我头上带高帽啦,不过,说起江湖道上,藏龙卧虎,我就想起宫主常说的魔教余孽,还有几个魔头,尚未服诛,当年,就是因为缺乏警觉,才让欢喜教余孽有机可寻,害了你父母。”
阴巧柔玉容转得忧郁,伤感说道:“唉…! 魔教真的害人不浅,若不是为了我,估计妈妈早就想寻死随爹爹而去了,这么多年来,我常看到妈对着爹灵位,暗自留泪,实在太可怜了。”
我一面跟在俩女身旁,一面侧耳听着她们对话,心里想着 “哦…,原来她们俩人都是霞霄宫的人,那不就是我的敌人吗?唉…,真是造物弄人,这么可爱的俩个美少女,竟然与我是站在对立面。”
夏丽莹这时道:“啊…姐姐,别再说那些伤心事了,我们说些其它的吧。”
毕竟是小女孩,俩人说了一会,那些不愉快很快就消失了,又回复嘻嘻哈哈互相笑閙。
走在两女身边,一个活泼开朗,一个温婉可人,同时又都国色天香,各有不同美态,我看得都有点痴呆了。
夏丽莹突然惊呼:“小心!”一把拖着我的手,把我拖开一边。
不知是那个不开眼的家伙,一下大脚,把足球飞射向我这边。其实,以我天魔功七级的功力,早察觉那球刚巧是直射向我,但又实在不想破坏身边美女的动人情景,本想当球触体刹那,再暗运劲把它震开,怎料两女也是灵觉特高。
阴巧柔身影一闪,身体像渔儿般滑到我身边,在足球飞射过来之前,纤巧素手一伸一带,劲道十足的足球,竟在她春笋般精致无比的手指上滴溜溜地旋转。拦截足球的纤长玉手,肌肤细腻白滑,在阳光下,耀目诱人。
阴巧柔截停了足球来势,再玉手轻舒,把球抛回球塲上。
而夏丽莹情急拖开我的纤纤玉手,是那样柔软舒服,肌肤十分滑嫩,白玉般的温软玉手拖在我手上,令我体内更是一阵阵热血涌动。我情不自禁,立刻趁机装着受惊的样子,双手也紧握面前少女的一对柔荑。
对于我一个十二岁小男孩,此时虽仍不懂怎样男欢女爱,但已开始觉得这些女孩子都是那么吸引,充盈弹性的肌肤,触摸起来的手感,是那样舒服同时又带给我异样兴奋,我也不知为何,只想能够永远这样握紧这小美女的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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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后,美女老师专门帮我补完课后,步出校门不远,迎头碰到小仲三人。
小仲凶狠道:“喂! 小子,上星期四,捉弄了我们,这次看你还往那跑,揍他! ”
三人围上来,准备把我狅揍一顿。我此时已是顶级高手了,又怎可能让这三个家伙得呈。举手投足间,轻轻松松就把三人打得哭叫着跑了。
我休闲地漫步大街上,对琳琅满目的商铺橱窗看得不亦乐乎,有钱了,想怎样消费就可怎样消费,不用再为缺钱而愁,故逛街的心情也与以往大不一样。
看到法拉利跑车,就想立即买辆来玩玩,可惜没驾照。看到高级夜总会门口的性感女郎艳照,就想立即进去找个美女,看看女人的裸体真人表演,可惜年龄太小,不让进。
正当我开开心心,边行边看,突然一辆客货车“吱”的一下急刹停在我身边,车门猛地推开,十几名黑衣大汉的身影,快速冲出,个个剽悍,凶残之气外溢,刹时间,我像被围在野狼群中。
小仲与另一大汉这才慢悠悠走出车外,小仲一指我道:“就是他,他刚打了我,快揍他。”
阿明右手在空中做了个下劈之势。
左右两侧同时扑出两人,动作敏捷迅厉,如猎豹般同时向我发动攻击。
猎豹虽迅疾,我也不是小山羊,立即劲运双腿,展开魔影步。
身子滑如泥鳅般,腰一弯再一扭,身体迅速一个旋转,已从两人的攻击拳影中滑出。
我旋转之势不停,绕着其中一名大汉身体再快速旋回拳影中。
此时两人拳势已尽,在将要变招瞬间,正是两人攻击与防御的真空,虽只有非常短的一刹那,但这瞬间即逝的刹那,对于我这样的高手已经是卓卓有余了。右拳左膝,同时攻向两人。
“啊!”塲中爆出惨叫,两名黑衣大汉同时吐着血,身体凌空飞跌出去。
我身形丝毫不滞,在两人飞跌同时,身影在黑衣大汉群中一闪,像滑不溜揪的游渔般,这边一绕,那边一扭,已脱出包围。
立即脚下抹油,转进右手边小巷,溜之则吉。
开玩笑,我才不会与这群没大脑的,在大街大巷打斗。打输了,没人会帮我,还是得捱揍,打赢了,人人看着我打人,那太多证人了,上警察局可是水洗也洗不清。
我并非怕了这帮人,以这帮家伙的身手,就算再来一佰几拾个,也就是让我伸缩多几次手或伸缩多几次腿而已,我怕的是事后麻烦。
我这边一开溜,那帮人立刻跟着追进小巷,我在小巷跑不多远,再一转拐进另一条更窄的小巷里,接着心里不由一顿“妈妈叉叉”的咒骂上天,我竟拐进一条死胡同。
我心想:“若不下点狠手,就算今天避开了,明天还会再烦我,得拿一两个来祭旗,让他们也见识见识本少爷的厉害,我可是一代魔君的传人哦。”
这时已有两个追进这条胡同了,我随手一扬,发出天魔指,两束高能气芒立刻洞穿两人眉心。再一运劲,身体平地拔起十几米,紧接着再几个闪跃已翻上大厦天台,然后吹着口哨,头也不回,扬长而去。
当阿明与小仲转进这条死胡同,十几个黑衣汉已围着地上两具眉心“噗噗”渗血的尸体,面面相视,不多所措。
阿明看着地上两个手下尸体,凶狠的目光渐渐眯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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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强哥与小仲家中。
“甚么?一眨眼就打败我两名手下,一转眼又把两个手下干掉,人也突然消失了?小仲,您这同学究竟是甚么来头?”强哥吃惊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啊,怪了,上星期四,他还十分胆小怕事的。当时甲同学,乙同学和我,还欺负得他落荒而逃,谁知道会是这么扎手的人物。”小仲喃喃嗫嚅着说。
大鸡分析道:“这小子,身手非常好。但以他才十二岁的年龄,我估计在死胡同里,瞬间杀人逃离的,一定是他背后的高人所为,看来这小子来历不简单啊。”
强哥:“大鸡,想法查出这小子背后来历,小仲,你暂时别再招惹此人了。啍! 等起清这家伙的底,再想办法对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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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家中电脑前,心里想着:“小刀帮,我还未去找你们复仇,你们倒先来惹我了。本少爷是有钱斯文人,不与你们这帮整天打打杀杀的一般见识,有钱人就应该用有钱人的方法,用钱去砸死对手。”
想到这里,我立刻连接到一个秘杀手组织的地下网页。
我先选了暗杀对象是小刀帮的奎乾君以及奎镇强(强哥),在开价金额栏填上一亿美元。这个价钱,不要说区区小刀帮的两个重要人物,就算是美国总统,也足够卖起两个了。
“嘿嘿…有钱就是不一样,用钱砸死人的感觉真爽。”
我又拿着一张落红医院的IC身份卡,仔细端详。
刀君寒曾经告诉我,他与右护法“樊苍睿”约定,以小刀帮这间医院作联络中转站,只要在医院出示这张身份卡,小刀帮就会代为通知樊苍睿,上次刀君寒就是使用此卡,谁知却联络上小刀帮帮主奎乾君,晚上到奎乾君家中,一番长谈后,出来就遭遇霞霄宫伏击了。
我应否使用此卡呢?若不试用此卡,那可能永远无法找到樊苍睿,那也意味着我永远只能孤军作战,以一人之力对这么多高手,十死无生啊。
若使用此卡,奎乾君要杀的是刀君寒,估计不一定把我也赶尽杀绝吧?
思量再三,我觉得还是应该找个时间,到这间落红医院,看看环境,再相机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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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星期后的一个星期六上午,我化了妆,打扮成一个老头的样子(那是由于身高原因,小孩子扮老头较易)。休闲地坐在一间高级西餐厅里,一面享受一杯极之香浓的咖啡,一面透过落地玻璃窗,观察楼下马路对面落红医院的环境。
其实我并不喜欢咖啡,因讨厌那种苦味。但现在是暴富人士了,怎样也要扮扮身份高贵,看到电影里那些高贵人物都是喝咖啡,那我这个暴富人物当然也得揍揍热闹。
故一进餐厅,随手就先要了杯最贵的咖啡,当然也顺带要了杯最贵的冰淇淋,这才是我的至爱。吃一口冰淇淋,舔一下咖啡,赏心乐事地留意着落红医院进出人流,以及周边商铺环境,交通状况等等…。心里盘算着万一出意外,应选择以何方法逃跑。
落红医院的规模相当大,作为一家私家医院而又有这样大规模,可见小刀帮实力也是不容小藐。
看着那么多人出出入入,我不由叹息。“哎…现今社会,生活紧张,生病的人也就越来越多了。”
突然,我留意到小申和他母亲走过,先进了附近一间精品店,估计是卖了些东西。出来后,俩人好像商量了一会,又一齐进了医院。
我心想,“难道小申生病了?还是他母亲生病了?但这是私家医院,不是属于底下层市民进的医院啊,怪了,难道是得了甚么不治之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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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天是小申13岁生日,翠莲特意一早带小申购买生日礼物,让他在生日的这一整天都觉开心。
翠莲来这家精品店,让小申选择生日礼物,也是十分无奈。
当初大鸡给她的止痒膏用完了,现在肉屄内里,实在痒得受不了。
她也尝试到其他医院看了好几个妇科医生,但都没用,一点帮助也没有,无奈只好决定,到大鸡指定的医院去试试。
翠莲心想 “只是拿些药而已,而且这么大的医院,应该不会出甚么事。”
翠莲温婉对小申说道:“ 小申,你先回家吧,妈要去看看医生,回来就和小申一起,吃自助餐庆祝生日,好吗?”
小申紧张道:“妈,你不舒服吗?要不要紧?”
自从上次与母亲分离几天,以及无意中看到母亲透视衬衫的诱惑,小申也不知为何,对母亲变得更为依恋,只想每时每刻都陪在母亲身边。总觉得漂亮的母亲,一举一动都那么吸引自己,甚至有时看着母亲的美丽身影,竟会不觉看得痴迷。
翠莲赶忙安慰:“ 也不是甚么大病,不用担心的。”
小申不舍的说:“ 那我也陪妈妈一起去好了,今天是我生日,你还答应陪我到游乐园玩的。”
进了落红医院,翠莲在登记处,递了大鸡给她的IC卡给护士。
护士把IC卡插入读卡器,看了看电脑萤幕,然后瞥了翠莲一眼,转头对另一漂亮护士轻声道:“肉身奉献的,你带她到奉献室吧。”
那漂亮护士站起身,对翠莲道:“夫人,请跟我来。”
小申与妈妈随漂亮护士转到一房间,房间里有一穿着医生袍的男子,那男子坐在一竖着“妇检科”牌子的办公桌后,他抬头看了三人一眼,一声不响地按了一下桌上按钮,旁边的墙壁竟会分开,现出里面的电梯,电梯向地下落了一会,电梯门打开,竟然是一个房间。
房间约四至五平方米,正对着的是这房间的出口,门上挂着“更衣间”牌匾,左右墙壁均是整面大镜子。
“隆”一声,背后电梯门关上,小申顿觉四周静得可怕,与进电梯前的地面,彷如两个不同世界。
护士小姐面无表情的说:“夫人,请更衣。”
小申看到护士小姐手里,拿着一堆像绳子的东西,几条绳子上,还挂了闪烁着寒光的尖钩,一晃一晃的尖钩,是那样令人瞩目惊心。
翠莲则留意到,护士拿着绳钩的右手中指,戴着一枚刻着人形图案的金戒指。
不用细看,翠莲也知道那图案是一个全裸的女人,大腿和胯间缠着绳子,绳头的尖钩刺穿女人的阴唇和肛蕾,钩扯开屄口和菊花孔。而上身乳房处,另一绳子横过双乳下沿,绕到背后交叉,再从肩膀上绕回胸前,钩挂起奶头。这是淫奴准备接受主人凌虐的标准装束。
护士戴着的是金戒指,那是高级淫奴的象征,这表示自己作为初级淫奴,必须无条件服从她的指示。
看着尖钩闪着残忍的烁光,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翠莲面色发白,然后又由白转红。
这小房间一眼可见,无遮无掩,那表示自己要在儿子面前,赤裸身子,装饰上那些充满淫虐诱惑的打扮,这样的羞耻,令翠莲紧张得垂下柔颈,呼吸变促,骚胸起伏不定,双脚也彷佛支撑不了体重般,微微发抖。
“夫人,请快点更衣。”护士小姐不耐烦地催促道。
翠莲不敢再犹豫,深吸一口气,颤抖着的玉指,上移到衬衫衣领处,面红红地垂着头,逐颗解开衣钮。
小申吃惊地看着端庄美丽的妈妈,突然在自己面前一件一件脱去身上衣服。
先是脱去衬衫,然后解离奶罩,弹出一荡一荡的白滑奶子。再接着垂落短裙,最后纤腰微弯,柔若无骨的玉手,把内裤拖离两条圆润白滑的大腿,白光光的身子,仅剩下一双托着性感曲线美腿的薄底高跟凉鞋。
母亲的脱衣动作,虽带点紧张僵硬,却又是那么优美温柔,脱得光溜溜的身子,曲线饱满,光润如玉,散发着成熟女性的迷人魅力,小申眼定定地看着,下体一下硬直起来。
从未看过女人裸体的小申,突然看到自己绝色漂亮的妈妈,此时一丝不挂的雪玉娇躯,肉光光的在自己眼前晃动,顿时觉得全身血液都在沸腾,结结巴巴地说:“ 妈…妈…你这是…甚么啦…?”
感觉到儿子炽热的目光瞪视,翠莲羞得面红耳热,赤条条的白滑裸体,无奈地袒露在儿子面前,而且自己还要在这羞人的裸体上,装饰好引诱男人玩性虐待的变态打扮,主动投进未知的男人手里,供男人折磨自己性器官取乐,母亲的自尊被彻底揉碎。极度羞耻的屈辱令这位美艳少妇,身体情不自禁地簌簌发抖,根本不知如何向儿子解释,只是低垂着头,带着不好意思的羞态,默默地从护士手上接过绳钩。
护士看了眼满脸惭愧的翠莲,对小申冷冷道:“你妈妈要看妇科医生,这些穿戴,是方便妇科仪器,检查你妈妈身体的。”
对女人身体还十分陌生的小申,机械式地“哦”了一声,他也不知这是真是假,只觉得自己体内好像有团火,随着眼前羊脂白玉般裸体的一举一动,还有母亲通红脸颊上,表现出的娇羞态,那团火越烧越烈。
翠莲对着镜子,羞答答地在儿子和护士的注视下,穿戴好那些充满残虐淫秽的绳钩。
小申刺激地看着样貌端庄的母亲,紧蹙着綉眉,专注细心地把那些绳钩,缠绕到自己滑嫩肌肤上,态动作是那样诱惑迷人。 尤其是当尖锐的钩尖,刺穿妈妈娇嫩鲜艳的阴唇肛蕾以及奶头时,圣洁雅丽的玉容,痛得扭曲娇吟的一刻,小申的心,也不由随之颤栗心痛。
接着,小申惊讶地看到,令他血液更沸腾的情景。羞红着脸的母亲,竟毫不理会自己敏感的性器,被穿刺的疼痛,小心地收紧拉扯的绳索。下体的前后肉洞,被尖钩扯得更开,湿淋淋的柔嫩艳肉,在红嘟嘟的肉洞口一抽一抽地吞吐伸缩。
鲜红肉道内的清亮淫水,由于柔嫩肉孔口被扯大而漏出,藕断丝连般一丝一丝滴落地上,在灯光下,淫水不时闪烁亮丽光泽,诱人注目。同时,还有几丝粘挂在迷人的艳丽屄孔边,淫秽地在两条白光光的大腿间,一荡一荡,精致的尿孔,也在艳肉抽搐中翻出了阴屄口。
母亲前后肉孔的大张程度,小申相信,要是蹲下身观察,一定可清晰看到妈妈阴道和肛道的内里结构。从未看过女人性器的小申,强烈的好心,不断引诱着他这样做,但母亲平时的道德教育,却又压抑着他,令他不好意思这样明显地做出下流动作,蹲身观看女人的生殖器,尤其这女人是自己的妈妈。
当翠莲收紧钩扯奶头的绳索时,已变得硬硬的嫣红奶头,更加上翘,而柔嫩奶肉与金属之间的缝隙增大,乳房内,白花花的奶水,竟然由缝隙间渗漏出来,滴滴答答落到地上。在寂静的房间里,人奶滴落地面的声音,是那样清晰,那么诱惑,小申内心震荡着:“哇! 人奶…妈妈竟然还有奶水?而且是这样羞耻地泄漏出来。”
小申多想不顾一切,拥抱紧母亲,品尝一下那久违了的味道。
“护士小姐,妾身准备好了。”妈妈颤抖着甜美的女声,打断了小申的胡思乱想。
“夫人,请这边。”护士推开房门,脸无表情道。
出了房门,面前是一条长长的廊道,昏黄的灯光,把静悄悄的廊道,照得带着阴森森的感觉。
看着母亲微微发抖的雪白裸体,在静悄悄阴森森的走廊里,彷如一只无助的纯白小绵羊,小申有种想保护母亲的冲动,他拉着翠莲的右手:“ 妈,痛吗?我扶着你好了。”“你不能拖着你妈妈的手,这会干扰你妈妈的妇科检查,她得让我用这链子牵着走。”护士板着脸道,同时拿出一条连着细尖钩的小金链。
护士一手提着金链,另一手递过尖钩:“戴上。”
翠莲内心羞耻,对即将来临的淫虐充满恐惧,而自己不单无法躲避,更要乖乖装扮好,主动送上门去。
翠莲很无奈地接过尖钩,钩尖紧压着屄囗上端凸起的敏感花蒂,贝齿咬紧下唇,纤长玉指一面颤抖着一面使劲运力,把尖钩刺穿艳丽夺目的阴蒂。
小申简直看得目瞪口呆了,母亲的阴蒂,足有食指般粗长,红艳艳的性感肉柱,硬硬竪在肉屄口上方,十分引人注目。当尖钩穿刺这段肉蒂时,阴道口的嫩红艳肉,立即颤栗不已,淫液涌渗得更利害,不多久,吞吐不断的阴道媚肉,竟把娇小的子宫口也顶了出来。
这还不止,紧接着,母亲艳丽阴道的反应,把小申看得差点鼻血也喷了出来。随着母亲肉屄口的媚艳红肉不断伸缩推顶,那团鲜艳肉花突然紧张的抽搐乱颤,母亲的赤裸娇躯也一阵哆嗦,翻出的艳肉上端,那个娇小尿孔猛然张开,一道清亮水柱直直射出。女人淫秽的潮喷,竟然就在仅穿着高跟鞋站立的光裸美腿间,在自己儿子小申眼前失禁喷出,在前面空间,划出一条长长的亮丽银线,然后滴滴答答地在远处,落下一阵动人心魄的水声。
对于自己身体那种不由自已的淫秽反应,翠莲羞得垂下了头,不好意思地把俏脸别向一边,恨不得立刻在地上挖个洞躲进去。漂亮的脸蛋上,两片娇羞的红晕更是鲜艳欲滴,那种小女生的可爱羞怯,出现在自己端庄秀丽的母亲身上,把小申看得完全呆住了。
护士看着翠莲的阴蒂刺挂好尖钩后,提着金链的玉手一收,一点也不理会美妇痛彻入心的感受,拉扯着翠莲的敏感花蒂,大步向前走去。
翠莲就这样,被人像肉畜一样,拖拉着阴蒂,紧跟在护士后面,每一步,都感觉到性器传来锥心痛苦,美目内滚动着屈辱的泪光。
小申跟在妈妈背后,看着母亲扯开的菊肛孔,一大团红艳艳的肉花,柔柔绽开,淋漓的红肉泛着淫靡亮光,随着母亲高跟凉鞋的“唃唃”踏地声,一颤一颤地抖动,淫艳的肉花,花蕊圆张,强烈吸引着小申,想进一步观看内里肛道那种红艳构造,幼小的思想,受母亲的艳美裸体诱惑,对女人身体更加萌发无限憧憬。
三人行到长廊中间的一个房门外停下。
护士板着脸道:“夫人,你想儿子在外面等候,还是在里面看着你做妇科检查?”
翠莲知道,自己一但踏进房里,就是开始被人淫虐的时刻,赶紧红着脸对小申道:“妈自己进去行了,小申在这里等候吧,不要到处乱走。”
护士冷冷道:“你自己一个进出吧。”
小申安慰母亲道:“妈,你放心去做检查吧,我会在这里等你。”带着恋恋不舍的目光,看着母亲雪白的裸体消失门后。
翠莲心情紧张地推门进房,断想不到大鸡介绍的医院,会是这样,让自己主动送上门,供人淫虐。
房内只有一个男人,身上只穿着一件倘开衫钮的白色疑似医生袍,无论甚么看,都像屠夫多于似医生。
男人身上,散溢着浓烈的残忍嗜杀气息,此时正站在翠莲身前,阴沉着脸,近距离瞪视翠莲白嫩腻滑的裸体,眼光中渐渐浮起带着凶残的兴奋之色。
翠莲无助地颤抖站立着,羞红的俏脸低垂着别向一边,纤美的双手从顺地放到背后,无助地任由男人瞪视自己的雪玉裸体,不敢作丝毫遮掩。那种带着嗜虐的炽热目光,在自己白光光的身体四处游走,仿佛身体由外到内,都让他看得通通透透。翠莲就像一只可怜的待宰羔羊,光溜溜地站在屠夫面前,柔顺地任由他打量着从那处开始宰割。
男人稍弯腰,一手抄起挂在女人两条光润大腿间的金链,完全不理会这条金链钩着的,是女人最敏感的阴蒂,用力一扯,沉声道:“ 过来!”
柔嫩的阴蒂受这突然粗暴拉扯,屄口翻出的红肉一阵抽搐,媚肉吐艳,屄肉吞吐翻滚,娇俏的尿孔开合间,再次失禁泄喷出一篷羞耻尿液。
翠莲痛得失声哀呼:“啊唷! 痛啊!”身不由己地让男人,像牵畜牲一样,牵拉到一张产妇检查椅旁。
男人冷冰冰道:“上去!”
翠莲羞红着脸,手脚带着点僵硬地爬上产检椅,两条修长的光裸美腿,温驯地斜斜伸开,膝弯搁在产检椅支架上。有着性感线条的白亮小腿,软软地垂挂着。
男人按了一个按钮,架着大腿的支架,突然再度分开,令女人光润的大腿,差不多呈一字,一下子分岔开来。腿间瞬即红光大放,羞耻而又艳丽的性器淌露得更加彻底。
受尖钩拉扯阴蒂的刺激,前后两个娇嫩肉孔,已经紧张得翻出了两团淫艳肉花,鲜红的艳肉,此时正湿淋淋地正对着男人热切的嗜虐目光。
男人拿出一把钢尺,随意在颤栗的艳肉上擦拭着,淡淡地道:“贱奴,你知罪吗?”
冷冰冰的钢尺,与温润的嫩红媚肉,形成强烈的性虐对比,催化着男人的淫欲虐心,
翠莲大惊,紧张地问:“奴…奴婢真的不知道甚么地方做错了,请主人明说。”对于钢尺在自己敏感媚肉上的下流调戏,翠莲只能配合地,保持岔开圆润大腿,默默含羞忍受,一点也不敢有任何躲避。
男人冷冷道:“你身为淫奴,每星期都需主动联络你的直属主人,求请主人使用你的身体,若主人暂不需要,那就必须立刻到这里奉献肉身,你现在整整过了两星期才来这里,其间一点也没有联络直属主人,这是不可原谅的罪过,必须受到惩罚。”
“啪”的一声,钢尺无不留情,突然重重拍击到柔嫩的艳肉上,立时淫水四溅,媚肉乱颤。
“呀唷!”翠莲痛呼失声,粉拳紧握,性感的小腿一下弹直,秀气的足趾也蹬得笔直,两条肉光光的美腿绷得紧紧地,直直发抖,但圆润的大腿还是温驯地保持一字大开,一点也不敢稍有闭合。翠莲甚至连想伸手呵抚一下疼痛的嫩肉都不敢,生怕阻碍了男人的视线,柔顺地让淫虐的男人,清晰观赏到自己的可怜屄肉,在疼痛中不住伸缩挣扎的每一丝一毫艳态。
翠莲泪眼涟涟地说:“奴婢真的不知有这规矩,求主人原谅。”
“不知道就打到你知道!”男人残忍地说 “你儿子就在门外,也好让他听听你这做妈妈的,让男人惩罚肉屄时的痛哭声,一定很有趣。”
“啪”又一下无情的鞭打。
“呀唷! 奴…奴婢知错了,求主人原谅。”翠莲先失声痛叫,然后忍着羞痛,底声哀哀求饶,怕门外儿子听到自己的屈辱哀求声。
“既然知道错了,是不是该打?”男人问
“啪”不由分说,又一下重重的鞭打。
“呀唷…! 该…该打。”翠莲强忍着痛,羞红着脸,底声回应,
“啪”“打得好不好?”男人问
“啊呀…! 打得好。”翠莲屈辱回应
“啪”“打得好,为何不笑?”
“啊…! 打得好。”翠莲一面痛呼,一面逼出妩媚的笑容,但眼眶却止不住泉涌的泪水,那种婉转承欢的媚顺,令男人更是血脉喷张。
再说坐在门外等候的小申,目送妈妈进入房里后。不久,寂静的回廊突然响起啪啪的鞭打声,每一下鞭打声,就伴随一阵女人失声痛呼的哀叫声,那哀婉的惨呼声,与妈妈的声音一般无异,不由疑惑地抬头看着旁边的漂亮护士。
护士美丽脸上飘起两朵红晕,她虽是高级淫奴,但一样是受男人任意凌虐的淫奴,所以十分清楚房里正在发生甚么,但又不好对面前小男孩明说,装着若无其事道:“ 每个女人作妇科检查,都会有些痛的。”
小申不疑有它,听着妈妈发出一阵阵令人心寒的女人痛呼声,以及一下一下令人心惊胆颤的鞭打声,除了为妈妈心痛外,只能继续默不作声地等待。
再过不久,廊道尽头突然传来一阵电梯开门关门声,接着,“更衣间”的房门打开,小申竟然看到同学小仲推门而出,向着自己走来。
“噫! 小仲,你甚么来了?”小申疑惑地问。
“我来找我舅舅,他在这里当医生。”小仲随囗应道。
漂亮护士赶紧站起来,妩媚地笑着说:“ 小仲,你舅舅在里面等着你,他要你一过来,就赶紧进去找他,你快进去吧。”
小仲推门就进了房里。
小申突然想起,妈妈进房的时候,是光裸着身子的,那小仲这一进去,不是把妈妈赤条条的裸体,看得通通透透,甚么可以这样。
不由焦急地对护士说:“他一个男人,甚么可以随便走进女人检查身体的房间?”
护士勉强笑了笑:“医生自有分寸的,你放心好了。”说完就默默地坐下继续等候,心里却不由对旁边的小男孩感叹,“哎…这小家伙,原来自己妈妈让自己同学淫玩虐待,还懵然不知,真可怜。”
再说小仲进房以后,看到房里的淫靡,下体不由一下硬起来。
只见一具光裸裸的美艳女体,两条白润的美腿差不多一字岔开搁在支架上,腿间女人的私隐器官,内里的红肉已经翻出了一大团,正湿淋淋地羞耻对着一个男人,而男人则不紧不慢地淫笑着,挥动钢尺,用力鞭打女人那团柔弱媚肉。女人明显十分疼痛,每一下鞭打,必定玉容扭曲,红唇哆嗦。
女人下体被抽打的艳肉,那就更为可怜了,在痛苦抽搐中,被鞭打得淫液乱溅,挣扎不已,却又躲无可躲,只能无奈地在屄口伸缩吞吐着,任凭折磨。即使受到如此残忍凌虐,女人仍是乖乖地背靠椅上,一点也不敢作任何躲避阻挠,而且还要十分媚顺地,随着每一下鞭抽媚肉,轻声叫出 “打得好”。
男人看到小仲进来,这才停下鞭打,招呼小仲坐到女人边,两人一面随意捏扭翠莲漏渗着奶水的乳房,把玩女人细腻白滑的躯体,一面就在女人面前,肆无忌惮商量着,如何更进一步玩弄这具柔顺女体,完全无视翠莲的存在和感受。
男人:“小仲,这是你的淫奴,你玩过她甚么部位?”
小仲:“这女人全身上下,我都玩过了,她的咽喉,肉屄,肛道,尿道以及子宫,统统我都用肉棒和手指玩了好几遍。”
男人:“那有没有玩过这女人的卵巢?”
小仲:“哇! 那又是女人的甚么部位,我听都未听过。”
男人嘿嘿笑道:“那今天就玩她的卵巢和输卵管,保证你觉得刺激。”
男人拿出两片约巴掌般大小的电极,递给翠莲,命令道:“拿着,自己贴到小腹靠近卵巢位置。”
翠莲屈辱地双手各拿着一片电极,紧贴着自己平坦白滑的小腹两边。
男人打开一个开关,与电极连接的一个屏幕,竟然层次分明,色彩鲜艳地透视出女人内部的器官结构。『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男人指着屏幕,对小仲比画着道:“ 你看,这个呈半圆形的器官,就是这女人的子宫腔,那是你玩过的生殖器,你再仔细看,她的子宫腔左右各有一条十分窄小的肉通道,这条肉道就是这女人的输卵管,输卵管另一头连着的,就是这女人的卵巢了。”
小仲兴奋地说:“哇…! 这东西真好,竟然可以这样清晰透视女人的内部结构,她甚么私隐都让我们看个通透,嘿…这两粒像蛋黄一样的器官,就是卵巢?好可爱哦! 应该怎么玩?”
男人拿出两条约2mm粗的铜线,淫笑着说:“ 把这两根铜线,从她的输卵管通进去,直至顶着卵巢开口,再用电弧电击她的卵巢,保证把这女人玩到爽翻了天。”
翠莲一面忍受着肉体被这两个男人随意下流的羞辱,一面心惊胆颤地听着两人在她面前,肆无忌惮谈论如何折磨自己的卵巢,那种残忍变态是何等可怖,不禁怯生生地软声哀求:“啊…不…不要这样对我,太…太残忍了,求求主人可怜奴婢,奴婢以后一定很乖巧很听话的。”
“啪”男人随手一挥钢尺,狠狠抽打到翠莲的屄口艳肉上,冷漠地说:“收声! 这里轮不到你说话,听话乖巧是你本份,至于主人怎样玩你的身体,那是主人的事,与你无关,你唯一需要的是乖乖躺着,把性器官淌开让主人欣赏,让主人开心就是了。”
小仲指着屏幕上那两个蛋黄形,深藏女人体内的鲜艳卵巢,跃跃欲试道:“女人的卵巢藏得那么深,怎样把铜线捅进去。”
男人若无其事地说:“这简单,先撑大她的宫颈口,这样我们就可以很轻松地给她的输卵管通铜线了。”
说完就拿出一个约20cm长的扩张器,扩张器虽不算长,但却粗得可怕,那粗度绝对可与兽用扩张器相比美。
此时女人被改造过敏感度的阴道,已经因暴虐,情不自禁地把可爱的红嫩子宫口翻出了肉穴外。
男人把扩张器递给小仲,说道:“先帮我拿着,看我的。”
双手一把捏紧正在肉屄口,不安地伸缩颤抖的娇小宫颈口,完全漠视女人这个器官,是何等娇柔敏感,十分粗暴地,十指扣紧柔嫩宫颈口的鲜艳红肉,双手使劲用力掰开,十分野蛮地,把这个细小肉孔扯开扩大。
翠莲顿时痛得美目圆瞪,粉拳紧握,雪白的圆润美腿直直绷紧发抖,却不敢作丝毫躲避,只能不住哀叫:“啊…啊唷…痛啊…真的痛死了…放过奴婢吧。”
男人对女人的可怜惨况,彷若不觉,只是兴奋地瞪着手中,颤栗不止的柔弱宫颈口,继续使劲扯大,也不管这个精致肉孔能否承受得了。
红艳艳的细小肉孔,受到如此残忍的虐待扩张,辛苦得不住喷吐淫水,在男人手中失控地颤栗发抖。男人的粗糙手指,与湿滑的红肉间不时因磨擦,发出异常淫秽的“滋滋”水声,磨擦出性感万分的淫水泡沫。
突然,男人手中那团艳肉一滑,饱受凌虐的宫颈口,一下脱出男人掌控,立刻弹回阴道内,企图躲起来。可是,女人身体器官的自然反应,阴道媚肉却彷如害怕般,立即把这个想躲回体内的小器官,颤巍巍地重新托出肉屄外,红嘟嘟的子宫囗,可怜地在阴穴外一伸一缩挣扎着,却是躲无可躲。
男人也不急,一把抄起钢尺,狠狠地拍打到正簌簌发抖的红嫩宫颈口上,口中说着:“看你躲,先把你打驯了,再看你甚么躲。”
“啊…啊唷…,真的痛死啦,别…别再打啦,求求你啦。”
翠莲实在很惨,宫颈口每一丝一毫的痛苦,她都清晰感觉到,那可是深藏在阴道尽头,应该受到细心保护和呵护的生殖器官啊,现在却受到如此粗暴对待,那种无可奈何的无力感,深深折磨着她。翠莲多想合并起发抖的修长美腿,然后轻轻呵抚一下正剧痛万分的宫颈口。
但她却不敢这样做,她十分清楚在这帮人面前,女人那怕是一点点的抗拒或遮羞躲避,后果是十分可怕的。翠莲只能紧绷着赤裸身体,泪流满脸地苦苦求饶。同时为了配合主人玩得开心,还得拼命忍着剧痛,使劲岔开一双性感美腿,让淫虐者清楚欣赏到,受尽虐待的宫颈口,痛苦挣扎的动人艳态。
男人对子宫口的每一下拍击,颤栗的小肉孔必定痛得紧附在钢尺下,一阵阵哆嗦,彷佛在向这把冷酷的钢尺,苦苦哀求。而钢尺每一下击打在柔嫩的红肉上,必定打得淫水点点飞溅,肉屄口两边的白滑大腿肌肤,湿湿地沾满了散发着性感亮光的女人淫水。令光润大腿更加性感迷人。
男人打了一会,一丢钢尺,完全没有给女人喘息的机会,再次一把捏紧宫颈口提起来,八根粗糙手指,野蛮地插进鲜嫩的子宫颈里,左右拇指紧扣在红肉外部,然后十指扣紧小肉孔的嫩肉,这次比上次扣得更紧了,甚至指甲也深深陷进艳肉里,用力使劲向两边掰开。
柔弱的小肉孔,又怎能与如此野蛮的男人手指抗衡,可怜的子宫开口,让男人十分残忍地硬硬扯开撑大。
男人对小仲道:“把扩张器插进去。”
小仲毫不迟疑,把冷冰冰的兽用扩张器,从正被拉扯得大开的女人子宫颈口,缓慢而稳定地推进去,直至整个扩张器,都深陷进女人子宫里面,男人才放开双手。
“啪”的一声,子宫颈像一张充满弹性的艳红薄膜,湿漉漉弹附到扩张器的金属外框上,紧紧地包裹着这个残忍的金属异物,彷佛仍不甘心地想阻止这凶残异物,对娇嫩的子宫腔内部作出任何举动。
男人在扩张器开口按了一个开关,扩张器内的纳米射灯立刻亮着。同时扩张器开口,竟弹出一排短小的尖针,尖针冷冷刺穿紧箍着金属开口的子宫颈艳丽肉膜,把她牢牢钉死在扩张器开口处,令她再无可能滑脱出去。
“啊…啊…啊呀…,痛死啦,放…放过妾身吧。”
没人理会女人的哀求,男人开始调校扩张旋钮。紧紧包裹着的鲜红宫颈肉膜,在可怜的发抖挣扎中,立即被两片冰冷金属,再度撑开扩大。原本比小尾指还要小得多的精致肉孔,竟被男人硬生生撑开,足可同时轻松放进一双手。柔嫩的子宫颈,被扩张成薄薄的一张粉红透明肉膜。
女人深藏体内,用以生育的子宫腔,被射灯直直照射着。泛着淫靡光泽,第一次羞耻地完全淌露在空气中,躲无可躲,纤毫毕现地让男人观察着,盘算着如何进一步淫虐这个本该备受保护的娇嫩器官。
小仲仔细观察翠莲鲜艳诱惑的子宫腔,与女人同样鲜红一片的阴道不一样,没有一环环的性感结构,但却更为光滑亮丽。虽没有阴道那些可爱的颗粒状敏感肉芽,但整个红肉内腔,每一部分都更为敏感,更能满足男人凌虐兽心。在男人淫邪目光的瞪视下,鲜红滑腻的子宫肉腔,在恐惧中剧抖。
小仲眼定定看着女人被撑得大开的子宫腔,兴奋说道:“哇…! 红嫩嫩的,真漂亮,这就是女人生小孩的地方了,这个肉腔在发抖?。”
男人笑道:“她的子宫不单在发抖,还在痉挛呢,也有叫宫缩,嘿嘿…这样才更好玩哦。”
男人一面说,一面拿着铜线,随意戳弄那些激烈颤栗的宫腔红肉。
紧张抽搐的敏感嫩肉,受到如此变态调戏,更是惊恐得一阵阵哆嗦,努力想闭合起来,却又十分无奈,让扩张器的冰冷金属硬硬撑开,只能软软地作无用挣扎,而这种无力挣扎,却又更进一步刺激男人欺凌她的兴趣。
男人铜线移到子宫腔内,一个若果不留意看,肯定看不到的细小肉孔处。
一面挑刮那个嫩嫩小孔,一面淫笑着说:“小仲,看到没有,这个直径不超过1mm的小开口,就是这女人的输卵管出口了,女人子宫左右两边各有一条输卵管,你先看我插这一条,待会你再通她另一条,嘿嘿…慢慢欣赏吧。”
然后手指一使劲,2mm粗的铜线,十分轻松就通进女人柔弱的输卵管里。
“啊…啊唷…,痛啊…,真的好痛啊…。”翠莲美目一下睁大,圆张的红唇翻滚出克制不住的可怜痛哀声,白滑骚胸急剧起伏。
翠莲清晰感觉着,自己体内柔弱而敏感的输卵管肉道,被铜线粗暴磨擦扩张的那种地狱般痛苦。惊恐地看着屏幕上,残忍的凌虐凶器,缓慢但稳定地撑开那条狭窄的艳丽肉道,不断在柔弱的输卵管野蛮侵进,逐步迫近备受保护的卵巢。
虽然明知这件恐怖外物,将会残忍折磨自己娇弱的卵巢,但女人只能无奈地迫使自己保持分开美腿,乖乖地配合男人,从容在自己的输卵管肉道内,安放好这些凌虐器具,眼光光看着自己可怜的娇小卵巢,准备接受男人的虐待调戏,本应倍受呵护的弱小器官,将要被迫以极度羞耻痛苦来满足男人的性虐欲望。
柔嫩的输卵管肉壁,被粗糙的铜线蛮横撑大,无奈地让出通道,辛苦地接纳这件凶器的欺凌,然后像认命般,紧紧包裹着铜线,温顺地等待通电凌虐。
药物令翠莲的感官,保持得如此清晰,以至铜线在极其敏感的输卵管肉壁,每一分推进磨擦所带来的痛苦,她都无微不至感受到。翠莲感到体内可怜的卵巢,已经在紧张地抽搐,彷佛在挣扎着想逃逸,却又是那么无可奈何,无处躲藏。
小仲兴奋地看着屏幕上,清晰显示女人体内两粒蛋黄形小巧器官的艳态,笑着说:“阿姨的卵巢好可爱哦,我们还未通电,她们已经不住跳动了,待会给她通电,一定十分好玩,刺激啊。”
男人一面继续慢慢插入铜线到女人输卵管里,一面淫笑着说:“电击女人的卵巢,当然刺激好玩,待会你就会欣赏到何谓要生要死的女人了。”
翠莲多想变态的淫虐,能够暂停一会,让自己可以喘一口气。美妇情不自禁,扭摆着雪肉娇躯,虽然知道没用,但还是克制不住,用令人心痛的哭声哀哀求饶:“啊…不行了,主…主人,奴婢真的很痛啊…,停…停一会好吗。”
男人淫笑着说:“不能停哦,我这是帮你的输卵管开苞,开苞就得一鼓作气才行啊。哈哈哈哈…。”
小仲也笑道:“阿姨你就乖乖忍住吧,女人开苞一定会痛的吔…,嘿嘿…,小申就在房外听着,而我在房内,给她妈妈的输卵管开苞,等会还要电他妈妈的卵巢,真刺激吔。”翠莲泪流满脸地说:“阿姨真的痛得不行了,先停一会,让阿姨歇一歇再继续,好吗?只是一会儿,求求你了。”
小仲淫笑着回道:“玩阿姨的身子,就是要把阿姨玩得受不了才刺激,阿姨现在挣扎的样子多好看。而且我也想让小申听听,他妈妈让人输卵管开苞时,那叫声有多凄凉多好听呢。”
翠莲无助地看着两个男人,慢慢把铜线通进自己的输卵管内,最后紧顶着卵巢出口。
弄好一切后,男人指着与铜线相连的一个开关,笑吟吟对小仲道:“嘿嘿…,只要一按这开关,这女人的表演可精彩了。”
翠莲恐惧地看着小仲手指慢慢移到开关上,彷佛自己的灵魂儿也系在那根手指上,可怜地哀求:“不…不要,小仲,不要这样对阿姨。”
小仲此时正兽血沸腾,怎可能停手,淫邪地笑着说:“阿姨你记好了,第一个玩你卵巢的人,是我小仲,你儿子的同学哦。”
说完,一按开关。
“啊………”
女人性感的红唇一下圆张,冲出凄惨的哀叫声。羞红的漂亮脸蛋,满是痛苦难忍的表情,赤条条的动人裸体,绷紧抽搐。
翠莲感到体内所有器官,都如翻江倒海般,拼命挣扎求饶。白滑雪乳因紧张抽搐,奶水狂飙,一道道白花花的奶水喷泉,直直射上半空,再飘散开两朵香艳无比的白色奶花。被粗暴撑大的子宫肉腔内,淫液涌渗,红肉翻滚不停,艳光闪烁无定。而柔嫩尿孔,在一轮颤抖开合后,猛然射出一道清亮尿液,画过半空,再滴滴答答散落地上。
小仲刺激地看着屏幕上,清晰显示的两粒精致卵巢,受到发着蓝光的电弧击打,在女人体内不停痛苦跳弹。鲜艳的卵巢,在一下一下的电击中,彷佛被吊在半空,让人鞭抽般,动荡不停。
小仲说:“哇…真刺激,玩女人的卵巢,果然刺激好玩,不错,不错。”
男人带着少少惋惜道:“唉…可惜,女人的卵巢藏得太深入了,无法把她调教成性器官,侍候男人的肉棒。只能将就将就,把她电击玩玩算了。”
翠莲让人虐玩得全身失控颤抖,听着淫虐者那种完全无视自己感受的残忍说话,心里明白,她的恶梦又要开始了,她凄楚地对小仲说:“小仲,求求你啦,先让小申回去吧,阿姨陪你慢慢玩,好吗?”
小仲回道:“阿姨好像不是很乐意陪我玩哦,我最喜欢阿姨的笑容,到现在也没让我看到哦。”
翠莲赶紧忍着痛,挤出婉转的笑容,软软说道:“阿姨的输卵管,刚才让小仲开苞,痛得实在利害,忘记了,小仲原谅阿姨这次好吗,下次不敢啦,你就看在阿姨这么听话,既让小仲玩输卵管,又让小仲电击卵巢,一点也没有躲开,原谅人家这次,好不好?”
小仲欣赏着翠莲秀丽脸上,忍着痛楚,勉强迫出的迷人笑容,配上美眸里不断滚动的泪花,那种婉转承欢的动人美态,不觉看呆了。情不自禁答应道:“好吧,我先让小申回家好了。”
再说小申本静静地坐在房间外,等待母亲的妇科检查,谁料小仲进入房内不久,他就听到房里,传出的母亲哀叫声更加凄惨,每一声都深深刺痛着他内心,令他为自己的漂亮母亲心痛不已,他不由疑惑地看向坐在旁边的美丽护士。
护士小姐俏脸羞红,她也是一名淫奴,当然十分清楚房间内的女人,正在接受男人的淫虐,会是何等变态。她装作没留意到小申的疑惑注视,她没勇气再作解释,因为,她自己身体的性器官,也随着房内女人的惨叫声,正不由自已地颤栗。
可怜的小申,根本不知道,自己妈妈叫得那么凄惨,是由于正被同学小仲与另一男人,残忍地用铜线给输卵管开苞。
及后,妈妈的凄惨叫声转得更为激烈,完全是失控哀号,彷佛在让人屠宰般。小申的心都要碎了,他不禁喃喃自语般问道:“怎…怎会这样,医生会不会弄错了甚么。”
而此时,正是翠莲被小仲,一下一下电击卵巢戏弄着的时候。
妈妈让男人折磨卵巢的激烈惨叫,持续了很长时间才逐渐静下来,不久,房门边的通话器传出一把男人声音。“带他进来。”
小申随漂亮护士进了房间。
房间里,充斥着一股浓浓的怪气味。地上,墙壁上以及桌面上,到处是湿淋淋的一滩滩水迹。
护士小姐的娟秀脸蛋更加娇红,她也是经常让男人折磨成这样。故十分清楚那些水迹,根本是女人的淫水与奶水混合。
此时,男人已经扣好医生袍的钮扣,与小仲坐在办公桌后。翠莲躺在妇检椅上,身体用一块白布覆盖着,岔开的美腿正对着小仲,小仲可以轻松看到翠莲腿间性器的香艳。小申因为站着,且翠莲的头正对着他,故他根本不知道白布下,自己妈妈的性器官,在这种情形下,还要赤裸裸地让小仲肆无忌惮欣赏着。
医生对小申说道:“你妈妈需要留院医治,你先回家吧。”
小申紧张问道:“妈,你不是说没甚么大碍吗?甚么要住院了?”
翠莲红晕满脸,故作轻松的微笑着说:“妈也不知道,但医生认为要留院治疗,那就该听医生的,你先回家吧,对不起了,小申的生日,妈也不能陪你庆祝。”
小仲在旁语带双关笑道:“哦?今天是小申生日吗?太可惜了,你妈妈要接受治疗,不能给你庆祝,放心吧,我舅舅的医术可高明了,他专治女人的,保证把你妈妈治得好好的。”小申虽觉得有点怪怪的感觉,但一个是专业医生,一个是端庄护士,故也不疑有他,只好带着不舍的心情,随护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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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我在高级西餐厅里,观察着这医院环境。先是看到小申与他妈妈进医院,过不了多久,又看到小仲也进了这医院。
心想 “怎会这么巧,这两个家伙是一齐生病?还是一齐有甚么亲人在医院留院住宿?嗯! 反正这俩人都进去了,没发生甚么事情,那我也进去看看,若让人问起,就当是找这两个家伙好了。”
我再坐了一会,实在看不到这医院外表有何特别之处,就起身结帐,然后步进医院里。
医院里的人不算多,我慢慢地到处观察,逐个门诊室伸头进去望一望,又逐层楼沿楼梯而上,一层一层仔细察看。
其实我这样的行为是异常特出的,若监控室里有人监视,一定会发现我的行为特别。但我也没所谓,反正是来视察探路,大不了让人赶出医院罢了。
整间医院没甚么特别之处,就只有地下那层,最尽头的廊道,没有任何指示牌,整个廊道中间,就只有一间房门,也没标示是作甚么用途。
最引起我怪的是,当走到那廊道口,凭我现时的特异灵觉,感到廊道深处,有很多双眼睛在注视着我,彷佛只要一踏近那房门口,立刻就会触发一些事情发生。
整个医院,唯一的出口,好像就是正门口了,我最后决定坐到主通道一张靠近门口的坐椅上,先看看情况,再决定下一步。
我所坐的位置,刚好能看到所有从廊道转出主道的人员,以及出入电梯及楼梯的所有人。
此时,敏感的灵觉告知我,正有很多双眼睛,开始对我这个怪的观察者进行密切监视。
坐了一会,我看到小申与一个脸红红的漂亮护士,从最尽头的廊道转出来。
我本想上前打招呼,但转念一想,现在化了妆,小申一定不认得,我这样唐突搭讪,会引起下必要误会,立即制止了自己这种冲动。
这样又坐了一会,觉得这样实在不是办法,总得要拼一拼,反正本少爷现在是武功高手,大不了,脚底抹油,一走了之。
我把刀君寒给我的IC卡拿出,走到登记处,递给护士。
护士把IC卡放进读卡器,看了看电脑屏幕,十分礼貌地对我说:“先生,请到那边坐一会,等一等。”
只好又再坐下等待,同时感官高度集中到处扫描。突然,觉得一种强烈的危险感正向我快速迫近,我无法分清危险来自何方,但感到越来越强烈,简直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心跳骤然加速,那是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恐惧感觉,此情此景,对于胆小如鼠的我,当然是三十六策,走为上策。
我毫不迟疑,立即夺门而走,向医院正门冲去。
将到门边,瞥见门外车场入口,一辆黑色豪华轿车正高速驶入。没错,我感觉到了,令我恐惧的危险,正是来自此车。
车未停定,轿车车窗开处,一个相貌威严的中年汉子,已经目光耿耿扫视向医院内。我的目光与对方眼光接触刹那,心头彷如利刃割过,难受至极。
我一看不妙,就这汉子的气势,已非我所能敌。何况车内似乎还有两个也是同等级数的高手,正门是绝对跑不了。
我毫不犹豫,转身就向主通道尽头,刚才小申转出的那个特别廊道冲去。
“妈的,肯定又是小刀帮搞的鬼,也不知从那处找来的顶级高手,而且有三个之多,这还让人活不活命了?反正已势成水火,本少爷今天就把你这医院弄个天翻地覆,也好乱中保命。”我一面心中盘算着,一面运转魔影步,飘身转进廊道,直扑向那道特之门。
“嗖…嗖…嗖…”
忽然间,利刃破空之声骤响,寒光闪动间,七柄飞刀,带着七道杀气,必杀必亡之气,快若流星,直射我身上七处要穴。
不及多想,电光火石间,我运转天魔功,脚踏魔影步,手舞天魔拳,迎着急风骤雨般飞射而至的利刃,身形一晃,滑过一边,双手同时遥对飞刀一拖,紧接着身体一个盘旋,把受天魔功遥遥掌控的7把飞刀,带得绕着我身体转了一圈,最后掌力吐发,把七柄带着必杀之气的飞刀,挟带上我强大的天魔气劲,加速回射向七名施袭杀手。
“啊…”暗处一阵痛啍声,我灵觉所触,七名杀手已生机断绝。
“嘿嘿…,本少爷可不是省油的灯哦! ”我不由一阵得意,恐惧之心顿减。
接着,对着房门,双掌再度吐劲,房门被我雄浑掌劲生生轰脱出,身形也随着直直飞脱的房门压向房内。
房内正对房门的办公桌后,一名汉子正想放出飞刀,攻击来袭之敌,却估不到我是如此声势吓人的强攻而入。
整个办公桌连同他的身体,被我挟带着狅猛天魔气劲的门板,硬生生拍向墙上,瞪着极之不忿的眼光,骨头寸寸碎裂死亡,估计他至死也不甘心,我这样的高手,会用如此毫无技巧的暴力攻击,把他生生砸死。
我此时已经信心大增。
“嘿嘿…,本少爷是只此一家,别无分号的正宗魔君传人,是顶级高手哦。”
静下心来,扫视了一下房间,发觉办公桌上有一按钮。按下按钮,一面墙壁徐徐开启,露出内里电梯。
赶忙走进电梯,只有地窖一层的选择,按了一下那按钮,电梯门关上并开始下落,不一会,门再度打开,我走出不久,电梯门“隆…”的一声,正想自动关上。
我一掌拍出,“呯…”的一声巨响,电梯门让我打弯了小许,再无可能自动合上,电梯也因此被我永久卡在地窖这一层。
自电梯降下,地面所有嘈杂声,突然由我耳边消失,四周静得可怕,我推开面前挂着“更衣间”牌匾的房门,一条阴森森的廊道出现我面前。
看着面前廊道,我眼睛眯了起来,我的灵觉感应到,这条长长的廊道,充满了浓浓杀机。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我既已杀到这里,就只有向前勇闯。
我小心谨慎,一步一步向前挺进,行了约1/4走廊通道。
突然,我的前后位置分别弹起两块铁板。
“琤琤琤琤…“,一阵机簧声响。
接着走廊一片刺破空气的惨烈尖啸音,夺人心魄。无数锐箭,如暴风骤雨般倾泻而至。
箭雨前后夹击,再加上廊道狭窄,根本避无可避。
生死关头,唯有把天魔功疯狂运转到第七级,那是我的最高极限。
“吼…!”一声狅喝,双掌向两边舞出无数复杂手印,使出天魔拳其中一式“魔焰无边”。
七级天魔功所带引的庞大空气能量,随着我击出的重重手印,向四方八面汹涌击射。
一时间,狭窄通道,狅风努号,整个空间,就像平地升起了无边无际的魔间烈焰,滚滚翻涌的能量团,以摧枯拉朽之势,把高速飞近的夺命箭雨,冲击得如怒海小舟,七零八落,纷纷下坠。
“轰…!”“轰…!” 两声巨响,翻起的铁板,也经受不起我七级魔功的凶猛怒涛,四分五裂爆碎开。
满天铁碎还未落定,我瞥见前方通道,黑影重重,其中一个穿着白色医生袍的显眼男子,沉喝一声 “攻!”。
无数寒光,如水银泻地般,挟带毁天灭地之威,画破廊道空间,闪电袭至。
“妈的! 还有完没完,上吊也该让人喘口气啊! ”我心里恨恨想着。
灵觉感应到,那飞袭而来的点点寒光,是无数把飞刀。
这帮人同时放出的飞刀,并不像我之前面对过的那样,只是高速直射目标。而是高速飞行中,带着极其微妙的速度变化,部分更带着回旋轨迹。无数这样的飞刀齐发,竟组成一个变化万千的必杀绝阵,威力足可灭绝一切。
此时,我瞥见又一更令我心胆俱裂之事,那白袍家伙双手一扬,六柄飞刀竟后发先至,以奔雷逐电之势,一闪略过必杀刀阵,消无声息,直射我六道要穴,竟与璀璨必杀刀阵形成更为复杂的阵中套阵,式中带式,且攻击更是阴险至极。
我直想过去大喝 “你这帮家伙,究竟懂不懂做人留一线的道理啊! 本少爷又没欠你们钱,要不着这样把我活活往死里赶吧! ”
命在一线间,已由不得我再作迟缓,我一把祭出乱魔棒,鼓尽七级天魔功,抡棒打出乱魔棒法之 “魔影幢幢”。
刹时间,我身前飙射出无数棍影,带着毁天灭地的狅暴劲气,在狭窄通道中横扫一切。就像错手打开了鬼门关,无数厉鬼恶魔已急不及待,抢闸而出,觅人而噬。
我此时,心完全集中在手中棍式上,混忘一切。再无恐惧,没有任何喜怒哀乐,直如地狱走出肆虐人间的魔,眼中只有毁灭。黑沉沉的棍影,迅速淹没一切障碍。
本要追魂夺命的寒光,一触棍影,如入黑洞,一下消失无踪。接着,耳边听到无数惨呼哀号,夹杂着无数骨头破碎声,彷如人间炼狱。
“轰…!” 来自地狱的毁灭棍影,直至在廊道尽头墙壁,轰出一个大洞,才告停息。
我也在此时回过来,回头看了眼经过地狱洗礼过的廊道。
整条通道一片狼藉,到处是残肢碎体,尤其地上那件医生白袍,斑斑血迹,更是触目惊心,空间荡漾着浓烈的血腥气味。
我不想多作停留,飘身冲回廊道中间唯一一个房门处,破门而入。
房内一个人也没有,除了一张办公桌,和一张产妇检查椅,其余均是各种各样莫名仪器。
产妇检查椅边,摆满各种女阴扩张器,还有各种长短不同的尖针,以及形状各异的手术刀。
地上桌上产妇检查椅上,到处是一滩滩散发淫靡异味的水迹。
在房里的镜子,照看到自己脸上,处处沾染了点点血迹,我一阵恶心,赶忙在洗手盘,一番清洗,洗掉身上血迹。
然后转出门,向走廊让我轰了一个大洞的洞口飘去。
一番细察,这个洞原本应是一道暗门,现在让我粗暴轰破,机关也给弄坏了。
通过洞口,仰头可望到十几米高处,悬挂着一电梯。
我运转魔影步,一个垂直闪跃,跳到电梯底部。
左手握紧电梯底部一条铁栏,右手抡舞乱魔棒,向着电梯底部狅击。
“轰…轰…轰…” 数声巨响,电梯底部硬生生让我轰出一个可容身体通过的洞。
飘身进入电梯,然后使蛮力强行扯开电梯门,发觉自己又回到地面上。
面前又是一条走廊,十分宁静,走廊两边排列一个个房门,就像走进一间高级酒店的房间楼层一样。
走廊表面虽静,但我此时的灵觉已非比常人。我能感应到每间房间里面,都飘荡着女人的性感哀啼声。
无数的柔弱哀鸣,使我有种置身妓院,处处莺声燕语,香艳无比的感觉。
好心起,我暗使劲,以内力震破最靠近我的门锁,悄悄打开房门,入目所见,下体迅速硬直。
房内播放着的士高重低音乐,只见一个身怀六甲的漂亮少女,全身赤裸,正岔开膝盖,跪在一肥胖中年男子面前的玻璃桌面上。
怀孕少女仰着羞红俏脸,小嘴圆张,如缺氧般的急促呼吸间,不时飘出“啊唷…啊唷…”的性感痛哀声,却同时又努力装着十分享受,媚眼如丝,但美眸开合间,闪烁着楚楚动人的屈辱泪光,那种婉转承欢的妩媚美态,诱人怜爱却又催人兽欲。
随着的士高那种重低音催情音乐,少女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像白蛇般款款扭摆雪肉娇躯,婀娜曼舞出各种异常诱惑的妙态美姿。
女子一双纤长嫩白的玉手,高举头上,随着身体摇摆舞动,与春笋般十指互为配合,如风吹杨柳,举在空中摇曳生姿。
妊娠美女胸前一对羊脂玉乳,像浴室花洒,猛烈喷洒着白花花奶水。伴随着白玉娇躯的舞蹈动作,在亮丽骚胸前跳荡不停。
飘洒的人奶,在空中画出一道道性感迷人,同时又带着音乐节奏的白色痕迹。然后星星点点散落到玻璃桌面上,散落到地上以及沙发上,形成一滩滩散发着浓郁人奶香味的诱惑水迹。
再往下看,少女的阴阜,洁白细致,像天生白虎般,无一根毛发,光滑幼嫩,但圆润大腿间的柔软阴唇,却因怀孕而变得异常肥厚鲜红。
此时,两片肥美丰润的阴唇,正被一双粗糙的胖手臂,十分夸张地撑大扯开,软软贴服在插进孕妇产道内的粗大双臂上,无奈地任由巨臂在屄道艳肉里肆意蹂躏。
再看清楚点,那双胖手臂并不只是插在屄道里捣弄,而是双手整个深进到大肚少女的子宫腔里,正在狎玩怀孕少女的胎盘。
少女滚圆大肚的白滑肌肤上,吓然浮起十根非常不相称的粗大手指凸痕。
狰狞的手指凸痕,沿着少女嫩白的大肚肌肤,姿意游动。清晰显示着男人双手,在少女子宫腔内,下流秽玩胎盘的每一细节。
体内胎盘,让男人如此变态淫玩,少女却彷如不觉。情完全投入上身的裸舞摇摆,是否合于音乐节奏。彷佛在男子面前的裸舞表演,比自己的娇嫩性器以及体内胎盘,都要来得更为重要。而男子对自己的变态下流,完全是微不足道的事情。
重低音节拍越奏越速,少女的赤裸娇躯,摆舞得越加激烈,如云秀发,随着头部摇晃,在脑后不断挥洒飘逸。
一双雪藕柔荑,配合着纤纤十指,伴随音乐节拍,柔柔地摇曳出各种诱人舞姿。彷佛生怕破坏了男人秽玩自己体内胎盘的兴致。双手始终高高伸举在头上起舞,不敢稍有放下。又像在鼓励男人的变态下流,让身体自胳膊以下,没有一丝阻挠。
肉光光的孕妇裸体,随着一声声震人心弦的低音鼓响,激烈地辗转扭摆,又时而上下起伏。完全不顾体内子宫,一双男人猥亵巨手,正肆意捏摸肚内胎盘。如此激烈的舞蹈摇摆,随时会让深进子宫的淫邪巨手弄穿胎盘。
少女的雪肉美体,伴随转趋急速的强劲节拍,扭舞起伏的幅度更是增大。彷佛主动带引那十指凸痕,充分摩挲胎盘的每一寸部位,反覆让男人亵玩胎盘的每一处细微,彻底满足男人的变态欲望。
同时,妊娠少女的诱惑舞姿,更是令猥亵的手指凸痕,在滑腻的大肚肌肤上,游动出带着音乐动感的淫秽轨迹。
少女孕妇的肥美阴屄囗,相对于被迫吸纳的男人双臂,显得那么柔弱无奈。被粗暴撑大的粉嫩肉孔,紧紧箍实男人前臂,无一丝空隙。
柔嫩的阴道口,此时就像被人暴力卡开的美人小嘴,无奈地辛苦吮含着粗大双臂,乖乖地任由这双残忍巨臂,在其柔弱内部,肆意猥亵凌虐,完全无力挣扎或抗拒。
随着身体主人的起伏舞动,孕妇产道内的嫩红艳肉,泛着淫水光泽,紧裹着粗糙双臂,带着动感节拍,在肉屄口也被翻出带入。红肉吐出时,艳光四射,媚肉推入后,又一片粉白,晶莹生辉。
产妇特有的白色淫浆,随着鲜艳屄肉的伸缩起舞,沿着男人粗糙双臂,蜿蜒而下。肉屄口与手臂的接壤部位,不断 “噗噗”磨擦出很多白色泡沫,顺着手臂的白液溪流,徐徐落下,在男人手肘下的玻璃桌面上,滴出一大滩白浊水迹,浓浓散逸着异常淫靡的气息,刺激着男人的淫虐兽欲。
我看着如此淫艳的少女孕妇裸舞表演,体内兽血翻滚。
随着 “嘭…嘭…嘭…”的重音乐节拍声,还有眼前美少女胸脯一荡一荡的人奶飘舞。我的兽欲血脉也在有节奏地跳跃着。
自从获得武功以后,我连战连胜,一路杀来,每战皆利,虽有惊却无险,令我对自己的武功,更具信心,自信令我这胆小之人,逐步滋生包天色胆。
在一段舞曲完结,另一舞曲初起之间,我一扬手,发出天魔指,天魔能量,一招间洞穿那个肥胖猥琐男的脑壳,那家伙连哼一声也来不及,侧身倒在沙发上,一命呜呼。我走过去,一脚把那家伙的尸体,踢到墙角边。
我估摸着,从灵敏听觉接收到的,来自各个房间那种靡靡哀吟,相信这里必定是小刀帮十分秘密的一处高级妓院,这些女孩,肯定是小刀帮专培训来服侍特殊权贵的妓女。反正不玩白不玩,我正在热血沸腾的关头,今天怎样也得试试玩女人的乐趣了。
我看了眼吓得不住发抖的大肚少女,指了指刚被我干掉的猥琐男尸体,恐吓道:“我是小刀帮派来诛杀叛徒的,那家伙是叛徒,你与他在一起,嘿嘿…,很有嫌疑哦。”
少女赤条条的洁白美体,仍然膝跪在玻璃几面上,不敢稍动,一双又软又嫩的纤美玉手,赶紧握着我的手轻摇,紧张地凄声哭道:“倩芸今天才第一次出来接客,之前一直接受调教,与他更无一点关系,真的不会是叛徒,求大爷明察。”
我道:“哦…! 你叫倩芸,你说你今天才第一次接客?那你的肚子怎会怀孕,一定是说谎。”
倩芸着急道:“不…不是的,奴婢是特殊级淫奴,是专调教来服侍喜欢玩特殊口味的男人,特殊级淫奴,无论年龄大小,全都必须要怀孕,以满足男人玩女人胎盘的特殊喜好呀…。”
“哇…,小刀帮调教女人果然有一手,今天玩这个特殊级淫奴,可够刺激了。”我心里想着。
我诈作凶狠说道:“特殊级淫奴,那可是专满足男人的特殊玩法,这样吧,你把你所学的特殊玩法,全部一一主动示范给我看,服侍得我好了,我才能相信你不是假冒的,记着,是要主动示范哦。”
倩芸全身一震,脸色一阵发白,紧接着凄声道:“奴婢一定让大爷玩得开心满意,若奴婢命薄,让大爷玩弄死了,求大爷看在奴婢听话乖巧份上,放过倩芸的家人。”
“哦…,怪不得,这些女子,如此甘心苦忍男人地狱式淫虐,原来是受人要挟,心有所系,这才不得不从。小刀帮调教女人,果然够狠。”我心里想着,但虽心有同情,唯眼前美女那种香艳柔弱,却又深深激发着我体内魔性兽欲,诱发着我的残忍虐心。
我肆无忌惮地欣赏着少女的美丽面庞,色迷迷地饱览着女人的诱惑裸体。
少女的样貌姣洁清丽,若非此时身无寸褛,其实是相当娇美清纯,精致的五官,配搭得无可挑剔,晶莹的肌肤,欺霜赛雪,无一丝瑕疵,修长的美腿连着一双小巧脚掌,玲珑剔透。
如此美貌清纯的少女,若放在外面,必定是让无数人追捧的玉女偶像,但在这里,却被人调教成专满足特殊性虐口味的娼妓,由此可见,小刀帮在这里招待的,会是何等重要的人物。
我一面瞪着饿狼式眼光,细细巡视美女的每一寸肉体,一面问道:“多大了?”
少女娇羞地躲开我的炽热目光,侧过面,轻声说:“十六岁。”
我摩挲着少女孕妇的圆滚大肚问道:“几个月啦?男的还是女的?”
倩芸羞愧地低垂着头,颤抖着声音轻答道:“9个多月,是女婴。”
我开始急色的道:“姐姐快张开腿,先让我玩一下阴道。”
少女不住发抖的玉体,仰躺到玻璃几面上,十分听话地平平分开一双肉光光的圆润美腿,成完美的180度,敞开腿间性器,在惊惧中等待任我渔肉。
我其实本意只是希望少女分开双腿,让我狎玩就行了,但少女却已被人调教得驯如绵羊,不单一点也不敢反抗,更对主人的命令,执行得一丝不苟,如此180度的平直伸展修长美腿,秀气的脚掌绷紧,精致的足趾蹬直,那种诱惑美态,更是催动我体内魔火。
我急不及待,左手手掌一把插入这个少女孕妇的产道里,手掌翻搅,尽情感觉少女阴道里的刺激手感。
“哇…,这就是女人的阴道了,平时那些女生都遮得严严实实的地方,里面一环一环的软肉,凹凸不平,却又如此温暖柔滑,好舒服哦。”我一面感觉着,一面粗鲁地搅弄进出,兴奋地看着那些孕妇产道的艳红蜜肉,在我手掌搅弄进出下,在少女的白滑肉屄口,翻出缩入,与我的手掌紧密缠绵,无微不至地包裹着整个手掌,充分让我感觉艳肉的每一分柔软细节。
手掌在翻搅中,带得湿漉漉的媚肉,在孕妇特有的湿稠淫水磨擦中,发出催人兽欲的“滋滋”声响,冒出不少产妇白液的泡沫。
在少女阴道内捣弄了一会,我手掌再强势往里深进,硬硬钻开孕妇宫颈,整只手掌粗暴闯进妊娠的子宫腔。手掌所触,是一个暖融融,湿滑滑,鼓胀胀的肉膜水袋,摸起来十分柔软舒服。“噢…,这就是女人的胎盘了,就是哺育小孩的地方,好刺激啊。”
少女鼓胀的滚圆大肚上,白滑细腻的肌肤,凸起我的五指掌印,清晰显示着我在女人怀孕的子宫内,淫邪玩弄的下流动作。
我抚摸着女人的胎盘,四处游动,细细感觉,不时捏一把胎盘肉膜,又不时粗鲁地翻转手掌,抓一抓孕妇的子宫腔肉,把女人的胎盘以及子宫肉腔,细细感觉把玩一番,触摸捏弄遍妊娠子宫腔的每一寸软肉。
极为柔软的宫腔嫩肉,在五指粗暴有力的抓捏下,在我掌中不住痉挛抽动,那种软软的嫩肉抽搐手感,把我性虐美女的情绪越推越高。而当手掌粗鲁摩挲女人肉胎时,我刺激地感觉到女人整个胎盘,都在我粗糙的手掌中蠕动,彷佛惊恐地想作无用挣扎,企图躲避我手掌的淫秽下流,却又是那么无奈的欲避无从。
子宫嫩肉与胎盘肉膜,同时软软地夹压着我整只凌虐手掌的每一分每一寸部位,无力地任由我手掌蹂躏,不住颤抖蠕动,使我有种同时淫虐母女俩人的兴奋刺激,彷佛两母女同时在向我下流猥亵的大手挣扎求饶。
我一面狎玩少女的子宫胎盘,一面兴奋道:“姐姐,快把那些侍奉男人的特殊玩法,给我演示出来,让我享用一番。”
倩芸看了一眼我直直插进她体内的手臂,纯美的玉脸满是强忍痛苦的色,羞怯怯轻轻说了声:“大…大爷…。”一幅欲言又止的惊怕样子。
我看到少女的态,转念一想,不觉莞尔,我一身老头装扮,却又不住叫人家“姐姐”,让人家女孩都不知如何称呼我好。
我说道:“我不喜欢别人把我叫得太老了,你就叫我小言,我仍叫你姐姐好了。”
倩芸忍住被我秽玩胎盘的羞痛,怯生生说:“小…小言,让姐姐坐到你大腿上好吗?”
我看了眼少女那种楚楚可怜的动人态,笑着道:“当然可以,姐姐喜欢坐多久都没问题,来! 我抱你坐下。”
我右手环抱少女腰肢,左手仍硬硬插在少女子宫腔里,把少女从玻璃几面上,轻轻抱起,面对着我,放在岔开的大腿上。整个过程,少女一双光洁美腿,仍乖巧地保持180度绷直分开,充分满足我的观赏刺激。但此时我需斜下左肩,曲起左肘,才能从下而上,继续玩弄少女胎盘。
倩芸羞涩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用架在我岔开大腿间,绷紧分开的圆润美腿,作旋转轴心,腰肢十分艰辛的向后弯折,陀着胎盘的上身带点笨拙地慢慢向后翻下,圆滚大肚对出朝外,晶莹洁白的肉屄开口,带着直插子宫的手臂,翻转朝天。让我十分轻松地直接从上而下,一面写意淫玩少女的子宫肉胎,一面尽情欣赏少女妊娠阴道的艳丽。
只是为了让我玩得轻松,倩芸可就难受多了,挺着大腹便便的孕妇身子,成一个T字型,辛苦地倒挂在我的大腿间,女人如此柔顺可人,顿时令我更感兴奋,插在她子宫里的手,更加粗鲁地翻搅抓捏。
对于我的粗暴淫虐,倩芸彷如不觉。倒挂着的身体,虽痛得不住发抖,但仍再艰辛地缓缓变换花式,刺激我的淫虐欲望。
少女腰部开始慢慢使劲,像没有骨骼般,上身十分柔软地从腰后对褶而起,头和双手,辛苦地由我大腿下穿上,弯上我胯间,双臂分别搁在我大腿上,后脑靠到自己雪臀处,俏丽的脸蛋,正对我胯间裤裆,一对羊脂雪乳,挤压在我双腿间,“滋滋”喷奶,很快,我的裤裆,就被少女的奶水喷得湿透。
看着少女艰难地挺着大肚,做出如此柔软诱惑的姿势,我的兽血更是沸腾。不单左手粗暴翻搅少女肉胎,右手更如虎狼之爪,使劲抓捏喷奶雪乳,五指像嵌进乳肉中,用力揉搓那团羊脂美肉,弄得奶水狂飙的粉红奶头,在我掌心辗转翻滚,无法安宁。
“噢…,好舒服啊,女人的奶子,既感柔软又觉弹手,尤其那粒硬硬奶头,在我掌心不住磨擦,还不住喷射奶水,弄得我掌中有种痒痒的刺激手感,那种兴奋,简直无法形容,怪不得女人的奶子,令无数男人趋之若鹜。” 我心里感叹。
少女害羞地仰头看了我一眼,发觉我瞪着淫邪目光,兴奋地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立刻如受惊小鹿,垂下柔颈,羞惭地避开我的凝视,玉脸更是红的娇艳。
倩芸低垂着头,一双娇嫩玉手,温柔地解开我裤裆,肉棒立刻昂首挺出,示威似地在少女红唇边晃动敲击。
自从获得魔功,我发觉我的肉棒,变得更为粗长,更加钢硬。
面对我狰狞肉棒的耀武扬威,倩芸的樱桃小嘴,像彻底臣服般,柔顺张开,让我兴奋得像钢条般的肉棒,昂然闯入,少女伸出丁香小舌,迎接侍奉,让我的肉棒,在温软的香舌上,辗压而入,充分享受欺负美人小嘴的快感。
倩芸的香腻小舌,紧贴着肉棒,从龟头一直滑至棒身,然后,让肉棒死死顶紧不断蠕动,仍想抵抗的咽喉,让自己咽喉的惊恐挣扎,成为我粗硬肉棒的凌虐快感。
女人的小嘴再度吞纳,让我兴奋的肉棒,作更残忍的推进,强势撞开软弱抗拒的咽喉,顶撑开食道,让我狰狞的肉棒,在女人咽喉食道的蠕动挣扎中,畅快深入,直至我的肉棒,整根陷进自己的娇小口腔里,少女的性感红唇,顺从地任由我的肉棒,粗暴地把她圆张撑开,无法合笼。
此时,我的肉棒,正硬硬卡在少女的咽喉食道间,令美女的可怜食道,吐也不行,咽也不能,只能无奈地不断作吞咽动作,温婉地挤压服侍我这支凌虐凶器。
倩芸先让我兴奋怒胀的肉棒,整根停留在她的咽喉食道里。温顺地让肉棒,尽情享受欺凌的愉悦,以自己的痛苦难过,鼓励我的肉棒更为钢硬残忍。
不一会,少女头部开始上下起落,让我的肉棒,才刚享受完咽喉食道的细心服务,立刻又快意蹂躏这个紧窄肉道,还不住扭摆小嘴,让我的龟头,无微不至地反覆磨擦美女食道的每一寸部位,让钢铁般的肉棒,在咽喉的无力抗拒中,自由进出。
灵巧的香舌,紧贴着我的肉棒,主动让我的肉棒,在快意深喉的同时,又反覆辗压磨擦她的柔软舌面,彷佛鼓励着我的钢铁肉棒,尽情凌虐她那软弱抵抗的咽喉,刺激着我的粗大龟头,彻底刮弄折磨她的可怜食道。
肉棒在深喉抽插中,不住传给我一阵阵酥麻舒爽,彷佛一道道快感的电流,划过我的经,令我兴奋得不住打颤。
我是第一次玩女人身体,此时终于明白,我最近看到美女,体内就有一团无法宣泄的欲火,原来根源在于肉棒,需要肉棒抽插女人身体,才可获得满足。
“哇…爽啊,原来玩女人,是如此刺激舒服,怪不得古往今来,无数英雄人物,均过不了美人这关,女人这么好玩,我也愿倒在温柔乡里。” 我兴奋地想着。
我把插在女人子宫的左手,一把拔出,双手兴奋地在少女的身体到处摸捏,一时粗暴揉搓倩芸的雪肉肥乳,一时又慢慢抚摸少女的圆润大腿,感觉那些性感肌肤,如丝绸般嫩滑细腻,我甚至不时拿起美女的精致脚掌,细细把玩一番。
少女的阴道,应是让人改造过松紧度,原本洁白晶莹的阴阜,那道细线肉缝,随着我的左手拔出,圆张鼓起,鲜艳的阴道媚肉,托着可爱的孕妇宫颈口,绽出肉屄口外,在阴穴口上,如跳艳舞,微微上下起落,伸缩吐艳。
这时,倩芸一面快速吐纳我的肉棒,玉手在沙发上一阵摸索,抽出一把钢尺,主动递到我手上。
我拿着钢尺,先十分下流地擦拭绽出的子宫颈口,欣赏那个可爱的红艳小肉孔,在钢尺调戏下,辗转不宁却又无可奈何的性感艳态。
我突然挥击钢尺,“啪”的一声,狠狠抽打在孕妇的子宫颈口上,立时淫水四溅,艳肉乱颤,娇小的宫颈肉孔, 在翻滚颤栗的红肉间,痛得不住挣扎,由原来的微微起落,变成大上大落,伸缩哀号,极尽表演其受虐诱惑。
我看了一眼仍在不住吞吐肉棒的倩芸,少女的身子虽然痛得剧烈颤抖,但仍专注于小嘴的起落,殷勤地协助我的肉棒,挞伐她的咽喉食道。对我鞭抽她的孕妇子宫肉孔,彷如不觉,一点也没有阻挠之意。
少女的反应,令我热血更加沸腾,“哇…原来这女人,可以随我如此变态折磨,这下可刺激了,嘿嘿…,小美女,你可惨了,你的性器官可有得受了,我绝不会客气,浪费了这么刺激的性虐机会。”
我再无客气,挥起钢尺,“啪…啪…啪…”,一下一下抽打少女的妊娠子宫颈口,把那个红嘟嘟精致肉孔,打得辗转挣扎,却又无处躲藏,只能在彷如哀号求饶的伸缩起落中,乖乖地任我折磨,尽情让我欣赏她那痛苦挣扎的艳惑性感。
而少女此时的深喉吞吐,竟做出令我性虐欲望更为高涨的动作,每当我钢尺鞭下,宫颈痛苦伸缩之时,少女必定把自己食道,用力尽套我整根阳具,令自己食道也紧裹肉棒,乖巧地让我的肉棒,尽情感受少女的食道,在痛苦中的激烈蠕动,享受把女人凌虐到最大痛苦的兴奋刺激。少女虽无法出声,发出哀鸣。但却如此细心,通过自己食道的蠕动程度,让我清楚了解她身体的痛苦,尽情满足我虐玩怀孕少女的乐趣。
“哇…小刀帮调教出来的女人,果然好玩,姐姐如此柔顺,宁愿委屈自己,也尽力成全我虐玩她的欢愉,不错,确是不错。”我兴奋地想着。
突然,随着我又一下狠力抽击,宫颈口喷出一道白色水柱,直射半空,女人竟然被我折磨得子宫抽搐,紧张收缩的子宫肉腔,夹破了胎盘肉膜。
这时,我每抽击一下鲜红的宫颈口,艳丽的肉孔必定一阵乱颤,然后直直喷出一道羊水水柱,射到半空飘散开,带出一股浓浓的淫靡气息,再滴滴答答洒落地上。
如此残忍的淫艳,把我的虐心推上颠峰,我毫不留情地继续鞭挞女人这个柔弱的诱惑肉孔,欣赏这个鲜艳欲滴的妊娠宫颈肉孔,被我凌虐得不住在剧痛中喷吐羊水的香艳刺激。突然,原本还只是一下一下激射羊水的艳丽肉孔,在我的残忍鞭抽下,猛然吐射出一条连续不断的羊水喷泉。
我看到如此艳景,暂时停了钢尺抽击,只是兴奋地欣赏着,随着羊水的猛烈喷吐,子宫肉孔慢慢扩开,宫腔红肉,挤顶着胎内婴儿,再度撑大嫩屄肉孔和子宫肉孔,辛苦地把婴儿分娩出来。
连着脐带的小婴儿,在滚滚蠕动的红肉间,辛苦地翻出屄孔囗,少女赶紧腰肢使劲摺叠,令纤美玉手,可伸展到背后肉屄处,接着刚分娩掉落的婴儿。
然后慢慢摸索着,从沙发拿出一剪刀,剪断脐带,打了个结,再把婴儿轻放到沙发上。接着,腰肢再度柔软使劲,晶莹素手,再一次伸到自己背后的阴道肉孔,双手插进自己肉道里,在不住翻滚颤栗的蜜肉间,艰难地一轮摸索,抽出剪断的脐带,然后使劲拉扯,把自己的胎盘肉膜,从子宫里扯出宫颈口,再滑过阴道,抽出肉屄外,随手把她丢到沙发一边。
少女在自己整个分娩过程中,精致的小嘴,仍一丝不苟地殷勤服侍我怒胀的阳具,令自己的咽喉食道,无一刻间断地,接受我狰狞肉棒的挞伐蹂躏,彷佛所有的一切,都及不上让我深喉凌虐来得重要。
我兴奋地欣赏着少女产妇,一面勤快地侍奉我的肉棒,一面在我淫邪眼光瞪视下,哆嗦着纤美玉手,摸索着自己帮自己分娩婴儿的整个过程。而我的一双狼爪,在少女辛苦产婴的过程中,更是一刻不停地,粗暴揉搓孕妇的一对喷奶雪乳,十指嵌入柔软乳肉中,把肥大洁白的乳房,弄得不住变形,白花花的奶水四处飙射。
对于我的残忍淫虐,懐孕少女竟像毫不介怀,更把我粗暴凌虐她的肉棒,视为至尊珍宝,在自己忙于产婴的过程中,仍小心亦亦地殷勤侍奉,那种温婉从顺,把我的淫欲兽血,激发得阵阵翻涌。
突然,一阵 “呀呀”的婴儿啼哭从沙发传来,少女摸索着,轻轻抱起婴儿,右手玉掌曲成勺状,一面保持吮吸我的肉棒,一面颤抖着玉手,兜接了些让我挤得到处射出的奶水,然后徐徐送进婴儿小嘴里。
我看到如此情景,更是一阵热血上涌。“噢…天啊,这美女竟为了不影响我淫虐她的奶子,采用如此艰辛的喂哺方法,实在太刺激,太好玩啦。”我心想着,手底一点也没有放软,但在少女再度兜接奶水时,我则主动把奶水挤到她不住哆嗦的娇美玉掌里。
不一会,我放开她的左边奶子,转而双手更残暴地扭拧少女的右边乳房,十指抓紧胀满奶水的白滑乳房,像拧毛巾般,左右反向狂拧,晶莹乳肉立时产生螺纹般扭曲,娇小的奶头彷佛想逃离般,硬硬凸出,不住打颤,却又挣扎无从,只能在柔嫩的粉红乳晕前端,一抖一抖地痛苦吐奶。
受到我如此残忍的乳虐,这位初为人母的少女,却甘之如饴,雪玉娇躯虽痛得抖个不停,但却无一丝阻挠反抗,只是默默忍痛受辱。
少女见我只专注虐待她的右乳,左乳暂时闲置。因对自己的初生小孩,爱护情深,遂把婴儿揍到左乳处,让小孩吃奶汁来得方便些。
我看那婴儿吃奶吃得津津有味,完全不知道自己妈妈在喂奶之时,同时亦要慰藉我肉棒,更要让我尽情凌虐乳房。觉得有趣,我把右手食指,伸到婴儿胯闲,来回擦拭了几下,感觉一会那道小肉缝,软软绵绵的。
我接着食指姆指掰开婴儿双腿,看了会那条白嫩细小的肉缝。禁不住想 “可怜的女婴,在这种情形下出生,将来长大发育,这条嫩滑肉缝,不知要接受多少男人,强行撑大来玩弄。”
我又看了看正殷勤侍奉肉棒的少女。“嘿嘿…,这么漂亮的妈妈,生的女儿当不会差。等女儿性器发育到可供男人狎玩,把俩母女的性器排列一起,一面同时凌虐她们的性器,一面听着母女俩的“呀呀”娇啼,同时把母女俩胯间肉缝,失禁喷水的反应互作比较,绝对刺激香艳。”
我越想越兴奋,兽欲越加高涨,看了眼受我残虐的少女右乳,那不住颤抖的娇嫩奶头,被虐得吐奶不止的痛苦艳态。左手更使劲地抓紧少女的右奶乳肉,右手食指则如调戏般,用指甲不住挑逗这颗颤抖不停的蓓蕾。胀硬的粉红肉粒,在雪乳顶端,被指甲戏弄得弹跳不停,奶水四处飞溅,把旁边正安宁吃奶的女婴也弄得全身淋漓,幼嫩的身子满是母亲的乳汁芳香。
接着,我右手食指与拇指使劲挟紧奶头,把这颗弹性十足的娇嫩肉粒,捏成像纸般薄的粉红肉片,并残忍地左右搓磨。霎时间,喷泄的奶水被我粗暴截停,无法渲泄的奶水,立刻把粉嫩的乳晕鼓胀起来,乳房瞬间由尖锥状,变成葫芦状,上端粉红,下端雪白,性感好看。
哺乳中的少女妈妈,被我折磨得苦不堪言,但咽喉正在服侍我的钢硬阳具,让我的肉棒抽插蹂躏,连哀叫呻吟的时间也没有。身子痛得像筛糠般抖个不停,一对肉嫩嫩的圆润美腿,把一字型绷得更直更平,腿间刚分娩完的肉屄,湿漉漉鼓出一大团艳红媚肉,顶端的子宫颈仍未合得上口,不断渗涌子宫淫液。
残忍的虐奶折磨仍在继续,我这时左手抓紧乳肉,右手食指与拇指挟紧奶头,然后像上发条链般,把奶头使劲不断拧扭,把这颗娇艳肉粒,细细折磨得无一刻安宁,无一处舒适。饱受淫虐的少女妈妈,抱着女婴哺乳的纤美玉手也痛得抖动不停,而贪婪吃奶的女婴,对妈妈的痛苦一无所觉,更挥动小手,抓紧妈妈的乳房,避免哺乳的奶头离开了自己小嘴。这时,少女阴屄翻出的艳肉,一阵不安蠕动,一道清亮尿液,直直射上半空,潮吹的体液在空中散开,再洒落到正在哺乳的母女身上。
看着湿淋淋满是潮吹体液的母女俩,我身子兴奋得不住打颤,阳具也在我兴奋颤抖中,舒爽满意地把精液射进少女食道里。
在我的喷射过程中,倩芸把我整根阳具纳入自己的咽喉食道里,让自己痛苦蠕动的食道,不住挤压呵哄着畅快勃动的肉棒,直至肉棒完全安静下来。这才小心亦亦地慢慢升起俏脸,彷佛害怕打破了肉棒的宁静般。直至变软的肉棒离开小嘴。
少女先把正在哺乳的女婴,轻放到沙发上,尚未吸饱奶水的女婴,立刻“呀呀”啼哭。
但这位刚为人母的少女,却彷若未闻。一双白嫩巧手轻扶着我的肉棒,彷佛手捧珍品陶瓷般小心细致,玉颈低垂,红唇轻吻着刚肆虐完的肉棒,娇美的声音低说道:“小言主人,请品评倩芸的服务,每一不足之处,请立刻使用钢尺,抽打倩芸下阴,以示惩戒。”
我拿着钢尺,轻轻挑逗少女的肉屄口,那团正在紧张抽搐的鲜艳蜜肉,笑着道:“姐姐唤我小言得了,不用叫甚么主人。姐姐的服侍很舒服,我已经十分满足了,怎舍得再折磨姐姐。快回复正常体位,休息一下吧,不用继续如此辛苦,拗摺着腰肢了。”
少女娇羞的俏脸微仰起,看了我一眼,确定我真满意了,这才头和手从我胯间穿下,雪白的上身,以一字分开的修长美腿为转轴,旋了一圈,从我膝盖处挺起,回复正常坐姿,但双腿仍一字绷直分开,架在我大腿上。
腰肢回复正常姿势的倩芸,白滑娇躯在我大腿上向前挪了挪,上身差不多紧贴我胸膛,玉手垂下,双手轻扶着我的肉棒,紧抵着自己肉屄口翻出的媚肉。让我的阳具,始终保持在可以随时欺凌娇嫩性器的位置。彷佛我的肉棒,相对于她的身子,是高高在上的至尊君王。
倩芸羞媚道:“谢谢小言的仁慈,请指示接下来的服务,倩芸需用身体那一部位。”
我此时兽欲已得到尽情发泄,玩女人的冲动已获得满足,理智回复,心想 “哇…,在这里不知不觉耽搁了一个多小时,我还是赶紧逃离这是非之地为妙。”
我笑嘿嘿道:“我和姐姐玩得很开心,已经很满足了,姐姐不用再服侍我了,快歇会儿吧。啊…唷…,我看着都有点不忍心了,你女儿还在哭呢,快照顾她吧,不用理我了。”
倩芸这才敢从沙发上抱回女儿,把女婴小嘴揍到自己粉嫩的奶头处,一面继续哺乳,一面指了指玻璃桌旁一个操控面板,低垂着头怯生生道 : “小言,可不可以给倩芸评个100分的服务满意度,不然倩芸回去会受重罚。”
我搔了搔头,带点尴尬道:“唉…,实不相瞒,我其实是小刀帮的敌人,小刀帮正在追杀我,若我给姐姐评分,那就表示姐姐服侍过我这个敌人,我怕小刀帮会对你更不利。”倩芸呆了呆,满是红霞的俏脸,吓得一下转白,红唇哆嗦着喃喃道:“你…你是小刀帮要追杀的人?姐姐这次真的给你害死了。”
仰起清丽哀怨的玉脸,凝视着我幽幽道:“倩芸死不打紧,但家中母亲和妹妹,将难逃小刀帮辣手。”
少女说着说着,漂亮的大眼睛禁不住泪如雨下。
我看着面前刚让我残忍狎玩过的玉人,心中一阵歉疚,嘴角勉强牵出一丝苦笑道:“真对不起,是我一时贪玩,害了姐姐,事已至此,姐姐快带家人逃吧,小言愿誓死助姐姐一家人脱险。”
倩芸悲苦道:“若能逃走,姐姐早跑了,小刀帮势力庞大,姐姐又能往那逃呢。”
我拿出一叠钞票和一张提款卡,递给倩芸道:“我明白,姐姐担心的是逃亡使费和日后潜藏的生活费用,那才是逃亡最难解决的问题,这些现金,你先拿作潜逃之用,提款卡里的钱,姐姐也可随意提取调用,日后我会不断过账添加,让姐姐生活无忧,这个账户,小刀帮绝无可能查及,姐姐快逃吧。”
倩芸微一错愕,瞪大美目,悦耳好听的声音柔柔问道:“小言真的愿帮姐姐脱逃?你我才刚相识不久,带着姐姐这个负累,可能弄得你连这里也逃不出去。”
我看了眼少女的绝世姿容,梨花戴雨的俏脸惹人怜爱,心中突涌起一股豪情万丈:“姐姐是我小言第一个肉体接触的女人,我一定保姐姐一生平安,今天我就把小刀帮这处地盘,给他弄个底朝天,也好让姐姐知道我的本领,放心出逃。”
倩芸美目闪亮,含情默默地深注着我道:“谢谢小言相救,若家人真能渡过此劫,姐姐愿一辈子做小言的特殊淫奴,身子供小言随意玩弄折磨。”
我喜孜孜道:“姐姐不再怪我了?”
倩芸轻叹道:“事到如今,姐姐一介弱质女流,还有得选择吗?都是你这个小色狼害的。”
我搔了搔头,愕然道:“姐姐怎知我是小色狼?而不是老色鬼。”
看到我一幅顽皮小童的动作,倩芸噗哧一声笑了起来:“你化妆的是表面,姐姐服侍你的是里面,当然早知,但来这里的人,均有自己喜好,姐姐也不敢点破。”我不禁问道:“那干么现在又点破我?”
倩芸没好气地瞥了我一眼,娇嗔道:“姐姐现在才知你不但是个小色狼,还是个大骗子啊。”
我唯唯诺诺道:“嘿嘿…,放心好了,这次不骗姐姐。”
倩芸展颜一笑,那笑容可使世上最美的鲜花也黯然,柔声说道:“姐姐相信你,留在小刀帮,姐姐会更惨,天天要在不同男人手里辗转哀号,一点也不能反抗,更担心家人随时生命不保,若小言真能助我脱困,姐姐真的十分感激,甘愿以后一生一世都在小言怀中哀讨求饶。”
我内心不由一阵歉疚与怜悯,“姐姐真可怜,好端端的一个标致美人,却只能身不由己地让男人变态狎玩。”
我蕴含着真情,用低沉的语音说道:“我保证帮姐姐脱离小刀帮,快收拾一下走吧。”
倩芸到浴室拿了俩条大浴巾,一条包裹好女婴,一条缠绕到自己的雪玉裸体上。
我出了房门,先沉思了一下。“反正今天决定了要大闹小刀帮,要把这里弄个底朝天,那就来得绝一点,让他们知道欢喜教实力尤存,绝不好惹,以后睡觉也睡不安稳。”
心意已决,“呯”的一声,一脚踢开隔壁房门,手一扬,就是一记天魔指,把房内那个男性生物送进地狱,在那个女郎还未反应过来前,我已转身踢开对面房门,如法炮制。
刹时间,女人惊呼尖叫声不绝于耳。
我向倩芸眨了眨眼,笑道:“怎样?这下不用怕了吧?那么多女孩,遭遇都和姐姐一样,就算我失手了,你也可和那些女孩一样,把一切推到我身上行了。”
倩芸妩媚一笑道:“姐姐心意已决,跟定你这个小色狼大骗子了,不会再想着回小刀帮了。”
我哈哈笑道:“姐姐还是先在这里待着,免得我放不开手脚。待我把这里弄得大乱,把小刀帮的人杀得七七八八,姐姐可乘乱先自行离去,记着回家带上亲人就立即潜逃,别带任何其它东西了,免浪费时间出意外,有多远跑多远。至于我,那就更不用担心,你看我化了妆,闹完这里,小刀帮也不知我是谁,奈何不了我的。”
倩芸瞪着清亮的大眼睛,无限深情地看着我道:“那姐姐如何再见小言?”
我伸手搂着她纤腰,把她动人的柔软身体搂得贴紧我,左手在她丰满的胸脯使劲搓揉着,把奶水弄得四处乱喷,微笑道:“找到落脚点后,姐姐切记不要使用与现时有关的一切,需要使费,用我给你的提款卡便是了,只要姐姐使用那提款卡,我自会知道姐姐去处,等这边事情一了,我会去找姐姐的,姐姐的身子那么好玩,我还想继续玩哦。”
倩芸任由我的手,下流搓摩她的乳房,仰起通红俏脸,情意绵绵地温柔说道:“那小言记住一切小心了,事情了结后,记得来找我,姐姐的身子,随时供小言玩弄使用。”
我放开怀中的柔弱美女,笑了笑说道:“姐姐放心,小心保重,小言去了。”
说完,我又开始逐一踢开其它房门,把里面的男子干掉。刹时,原本宁静的楼层,像炸开了锅,处处是少女的娇呼惊叫,不多久,很多房门从里打开,不断有男子伸头出来张看,但每一个伸头张望的男子,均逃不出我天魔追魂指的击杀。
走廊通道已零星出现小刀帮打手,但实在弱得可怜,蒲一出现,就让我天魔拳加天魔指格杀了。
无惊无险,轻轻松松在这一层杀了一遍,来到楼梯间,发觉这大楼只有俩层,打完了上层,当然杀落下层。
到达下层,我灵敏的听觉突然听到一把熟悉的声音,声音源自其中一个房间,我集中注意力,仔细分辨了一会,不错,是熟人的声音,应该是小仲和小申母亲的声音。
我心中怪。“不对呀,刚才我还看到小申和她妈妈一块进落红医院,怎会转下眼,小申妈妈就来了这种地方?一定是被小刀帮掳劫了。”
这时,在房间里,小仲正坐在沙发上,而翠莲则以一个极为柔软诱惑的坐姿,坐在小仲大腿上,倚在小仲怀中,像热恋中的少女让男友热吻般,纤长玉手热情伸举,环抱小仲颈脖,仰起羞红俏脸,任由小仲俯头啜紧自己鲜艳欲滴的红唇。
搁在小仲大腿上的光裸美腿一字平分,胯间性器淋漓尽露,修长的左脚绷紧蹬直,从大腿小腿到足趾,平直成一完美亮丽直线。右脚圆润大腿与左脚平直,小腿则从膝弯处向后曲起翘高,精致的细小脚掌,乖巧地让小仲握于掌心把玩。
翘起的小腿,因性器传来的痛苦,克制不住而不时缓缓摆动,带得把玩脚掌的男人手掌,也跟随小巧脚掌,左右晃动,充分感受女人受虐的刺激反应。
少妇圆润美腿间的迷人性器,此时一片狼藉,一大团艳红蜜肉,把白嫩肉屄囗圆张顶起,湿淋淋的艳丽媚肉,把女人宫颈口高高托出,一条显眼的电线,十分怪异地通进这个鲜艳的宫颈肉孔里。
高高鼓出的柔软红肉,不停抽搐蠕动,蜜液不?渗出滴落,软软伸出的阴道肉柱,泛着亮丽光泽,正一抖一抖地跳动不停,显示着被人电击卵巢的频率,柔软的鲜红肉柱,每一下失控抖动,顶端的宫颈肉孔,就喷吐出一股子宫体液,散发着催人情欲的淫靡气息,洒落地上。
翠莲胸脯的两团滑腻雪肉,顶端的两颗嫩红奶头,被两支连着电线的细长尖针,直直插穿深进,闪烁寒光的尖针与小巧精致的奶头,形成瞩目惊心的残忍对比。
随着电击卵巢的电流频率,两粒鲜艳蓓蕾也不由自已地跳动不安,带得残忍深刺的尖针,也在奶头前端寒光晃动。奶头的每一下跳动,被奶水鼓胀的肥美乳房,白滑的乳肉,荡漾起一阵阵诱惑性感的涟漪。
闪烁凶光的尖针,带着强猛电流,把娇嫩奶头电得不住跳动,鲜红的奶头,彷佛被无形铁鞭,抽打得不住跳弹,每一下痛苦弹跳,柔嫩的奶头就喷吐出一大束白花花奶水,直直洒向远方。
对于身体所受凌虐,翠莲彷如不觉,像情意绵绵的恋人,仰起秀丽俏脸,媚眼如丝,与小仲热烈互吻,直至小仲满意唇分。
翠莲娇喘着腻声道:“小仲…,可不可以停一下,让阿姨歇一歇,阿姨的卵巢已经连续被电了很长时间啦,真的受不了啦。”
小仲手上拿着电击开关,无动于衷道:“不行。”
翠莲像小女孩撒娇般嗲着声道:“嗯…,小仲,求求你嘛,只停一会儿,一?就行了,阿姨真的快不行了。”
小仲若无其事道:“兴奋针剂的有效时间是12小时,这段期间,阿姨无论怎样不行,也能清晰感觉卵巢被电击的刺激。阿姨受得了也好,受不了也好,卵巢被电击的感觉,始终会让阿姨清晰享受到,好好忍受,我还未玩够。”
翠莲不死心地软软撒着娇道:“嗯…,小仲,人家那么听话,那么乖,你就让阿姨歇一口气,只是一口气而已,快答应人家嘛…。”
小仲淡淡道:“玩阿姨的身子,就是要让阿姨受不了也被迫去忍受,这样才刺激好玩。阿姨难道不喜欢给我玩吗?”
翠莲吓得赶紧道:“喜…喜欢,阿姨最喜欢让小仲玩。”
小仲笑嘻嘻道:“阿姨最喜欢让小仲怎样玩?”
翠莲言不由衷道:“阿姨最喜欢小仲像现在这样玩,把人家玩得欲生欲死,想停也停不了,只能不断向小仲哀讨求饶。”
小仲笑道:“阿姨不觉辛苦了吗?”
翠莲委婉说道:“阿姨就喜欢小仲把人家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也不能,这样阿姨才时刻记着小仲是主人,是掌控阿姨一切的主人,阿姨连排卵子也得经小仲同意了才行。”小仲淫笑道:“阿姨知道就好,我现在不停地电阿姨的卵巢,就是要阿姨把体内卵子排不了也得排出来,阿姨喜不喜欢我这样玩?”
翠莲婉转承欢地媚笑道:“阿姨好喜欢啊…,其他女孩子,一个月才排出一粒卵子,阿姨却要在小仲面前不断产卵。小仲把人家压制得死死的,连阿姨生殖功用的卵子也被迫乖乖就范,小仲主人好利害啊,…,阿姨好开心有这样的主人。”
小仲继续淫笑道:“那刚才阿姨又要我停手?”
翠莲羞媚笑道:“女孩子让男人玩性器官,都是那么忸怩撒娇的,小仲别管阿姨的求饶,喜欢怎么玩就怎样玩,欣赏阿姨哀叫娇吟就是了。”
小仲俯瞰着怀中少妇,苦忍疼痛的娇羞态,大嘴封下,又再紧啜着翠莲的樱桃小嘴,享受美女的热情湿吻。
我灵敏的听觉,听着小仲淫虐小申妈妈的对话,心中怒火中烧,心急如焚,不断踢开经过的房门,寻找小仲所在的房间。每一踢开的房门,必定把里面的男子顺手干掉,无一幸免。
我一面寻找小仲的房间,内心不由回播出初识小申的一幕幕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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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史和小申,是最早相识的中学同学,大家性格相合,故一拍即成难兄难弟。
尤记得我三人开学第一天,相识熟络后,互拥对方膊头,初见小申妈妈那一刻。
小史使劲揉了揉眼睛道:“哇…,小申,你妈妈好美,美得像画中仙子。”
我喃喃呢哝道:“小申,你这小子太令我妒忌了,你妈妈简直是人间绝色,你有这么美丽的妈妈天天侍候,实在太幸福了。”
小申轻搞了搞我和小史的后脑壳,佯怒道:“你这俩个小色友,别老打我妈妈主意,看我不放过你们。嘿嘿…,我妈妈是大美人,这我早知了,你们羡慕不来的。”
我们三人同时发出“嘻嘻嘻”的互相心领会笑声。
我此时脑海中又闪现另一幕。
小史,小申和我要三人合作完成一份功课,小史第一个提议到小申家里做这份功课,因小申妈妈美丽,欣赏着这样的大美人,灵感会更多。
约好是星期六下午二点以后,等小申吃过午餐才开始做这份功课,谁料我和小史早早的,十二点就去按小申家门铃。
小申看到我和小史这么早到,愕然问道:“不是说好下午二点吗?怎么这么早?”
小史一面尴尬道:“你问小言这家伙。”
我厚着脸皮笑嘻嘻道:“听你平常说,你妈妈弄的餸菜如何好吃,我和小史也想分享一份嘛。”
小史那家伙更色迷迷地说:“和你妈妈那样的绝色美女同台吃饭,胃口绝对好。”
小申妈妈清悦的声音这时在房里响起,娇唤道:“小申,要开饭了,还不快把你的朋友请进来一块吃饭,别让饭餸凉了,不好吃。”
饭后,我和小史一面抚着撑得饱胀的肚子,一面不住大赞阿姨的菜弄得好吃。
我更说道:“小申,我小言无父无母,从今以后,你妈妈就是我妈妈了,我将来一定让阿姨过上好日子。”
小史道:“干脆,我们三人今天就结为兄弟,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小申附和道:“好啊。”
我们三人就在这天义结兄弟,小史最大,小申次之,我最细,当然,我们三人年龄差距最大也就是半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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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听着小申妈妈让小仲淫虐得不住哀婉呻吟,眼前不住浮现秀美亮丽的翠莲阿姨,在小仲怀中辗转挣扎的淫秽场面。
我心中那团怒火在烘烘燃烧,我们三人的圣洁女,竟让小仲任意奸玩,这是绝不可容忍的。
终于踢开了小仲所在房间,小仲和翠莲所坐的沙发,正对着房门,以至翠莲胯间性器,雪肉裸体,均淋漓尽至,展露我眼前。
踢开门的瞬间,翠莲刚巧让小仲凌虐得失禁潮喷,清亮的液体,从少妇鼓出的阴道红肉上端,向着我的方向直直射出,滴滴答答溅落到我身前约一尺处,地上湿漉漉一大滩少妇潮吹的体液。
翠莲整个潮喷过程,无微不至地落入我眼内,圆张的白嫩肉屄口,高高挺出的艳红媚肉柱,娇嫩可爱的子宫颈口,无一不纤毫毕现于我的灵敏视觉内。
心中女的淫靡体态,刺激得我兽血再度翻涌。但对小仲亵渎圣洁女的怒火也毫不减息。
在准备击杀这家伙之时,突然想起小仲毕竟是同班同学,同学的情谊令我不忍痛下杀手,发出的天魔指侧了侧,偏离了致命死穴,只把他撃晕沙发上。
魔影步一展,身子一下飘移到翠莲身边,轻扶着差点跌落的美人香躯,双手把这幅白滑无瑕的温软裸体抱在怀中。
我兴奋地欣赏着这个心目中本应圣洁无比的美女裸体,此时此刻,羞花闭月的容颜,飘着两朵娇艳可爱的红云。羞答答的态却又带着楚楚可怜的无奈。
尤其平常阿姨在我心目中的端庄成熟,此刻却一丝不挂,身上满是残忍的淫虐器具,赤条条地任我抱在手中,近距离细细欣赏,那种强烈对比的反差,令我有种背德的兴奋。
阿姨的赤裸身子亮白耀眼,无一丝瑕疵。抱在手中,女人肌肤那种细腻温暖,带给我舒服无比的触摸手感,那软绵绵的雪白裸体,更激发我烘烘欲火。
令女人最害羞的诱惑性器,此刻纤毫毕现,淋漓尽至地完全淌露在我眼内。
“噢…,阿姨的奶子真的又大又白,很美啊…,哇…! 不会吧,好像还有奶水漏出来?”
我终于抑制不住,左手暗运魔功,令左手可用整个前臂平稳托着阿姨身子。右手腾出,怀着兴奋的紧张心情,手颤颤地伸到阿姨的乳房处,先拔掉插着奶头的两根尖针,再握紧白滑乳肉,五指收合,红嫩的奶头,立刻射出数道白花花的奶水喷泉,直直射到我头上,面上甚至嘴里。
“哇…,这…这就是阿姨的奶水,甜甜的,腻滑无比,我…我竟然真的可以尝到阿姨的奶水,实在太兴奋,太刺激了。”
我兴奋得不由加大力度,使劲搓揉阿姨的乳房,雪白的乳肉在掌中不住变换各种形态,诱人的奶头被我搓弄得如波涛中的小舟,四处晃动不定,弄得不住喷泄的奶水十分淫秽地四处飞溅。
“噢…,天啊…,阿姨的奶子,被我这样抓来抓去玩弄,好爽啊…,尤其那些奶水,又香又白,还让我弄得到处乱喷,简直诱死人啦。我…我竟然真的可以玩弄到如此端庄的阿姨的乳房,实在太令人激动了。”
翠莲已经被男人玩弄折磨得一点反抗都不敢稍有,只能畏惧地看着我这个老头打扮的陌生人,瞪着炽热眼光,贪婪地不断巡视她的雪肉香躯,同时又不断下流玩弄她的奶子。
阿姨此时羞得红霞满脸,俏丽的脸蛋害羞地侧向一边,那种小女儿的娇羞态,出现在这成熟美女身上,分外扣人心弦。
我一面搓玩阿姨乳房,眼睛缓缓向她的下阴扫去。
阿姨胯间的肉屄口,翻出大团鲜艳欲滴的阴道红肉,连正在紧张开合的子宫肉孔也清晰可见。
“哇…,这…这就是阿姨生小孩的地方! 还有那团不住滴着水的红肉,就是阿姨的阴道! 竟让人给扯了出来玩,好残忍啊…,但又真的很吸引,很性感啊…”我内心不断因兴奋而颤抖。
玩弄乳房的右手禁不住移到阿姨肉屄处,手紧张得发抖,但又毫不犹豫地一手抓到那团湿淋淋,泛着淫靡光泽的艳肉处,细细地一面搓捏把玩,一面感受那种兴奋舒适的手感。
“哇…,好舒服啊…,这些红艳艳的肉,玩起来又软又温暖,而且看着实在太刺激了,一面被玩弄一面滴出水,噢…天啊…! 阿姨的生殖器竟真的让我拿在手上玩性变态。”“嗯…啊…啊唷…”
阿姨抑制不住,让我玩得痛叫呻吟,那压抑着痛苦的性感呻吟声,与阿姨日常的清悦女声,在我心中产生的对比是如此鲜明,以至那一声声娇啼,把我的欲火越推越高。
我此时兴奋得用近乎暴力的方式,使劲搓揉阿姨的阴道媚肉,甚至手指更不时插入阿姨的宫颈口,细意把玩一番。我看到有两条电线伸进了阿姨的子宫里,于是拿着那两条电线,使劲一把抽出。
“啊唷…,痛…痛啊…,很痛啊…。”阿姨全身一震,接着身子痛得不住发抖。
阿姨此时的柔弱美态,肉光光的成熟身子在我怀中辗转扭摆,却对我的粗暴不敢有丝毫阻挠,与阿姨日常的秀美贤慧,形成强烈的视觉对比,把我对阿姨的性虐冲动推至高峰。这时,我突然留意到阿姨的阴蒂有点特。
“哇…,怎会有这么长的阴蒂,阿姨的阴蒂好漂亮啊…,红嫩嫩的,还一跳一跳在抖动,我真的很想去欺负她啊…。”
我兴奋地挑高这条嫩红肉条,先细意观赏一番后,终于克制不住自己的虐心,突然五指握紧这段鲜艳花蒂,使劲地搓扭磨擦。
阿姨刹时间美目圆瞪,红唇大张,喉间飘出今人心痛的哀吟。
“啊…啊呀…,轻…轻点,求求你,轻点,啊呀…,不行了。”
一道清亮的潮吹体液,由阿姨的可爱尿孔口激射而出。这道潮喷水柱,滴滴答答地远远射出,在空间弯出一道异常淫靡的亮丽水虹。
“噢…受不了,真的受不了,实在太刺激了,阿姨竟让我玩得失禁潮喷,这可是任何女生都不愿意让男人看到的羞耻啊…,太好玩了。”我兴奋地瞪着眼欣赏阿姨的每一丝体态反应。
“啊…啊唷…,先…先生,求求你,轻…轻点手,放过翠莲吧。”阿姨美眸泛着泪光,一双柔软亮丽的玉手拥着我轻轻摇晃,软软的向我哀声求饶。
沉渔落雁的绝美脸蛋上,那种楚楚可怜的动人韵,令我的心都熔化了,我心中一悚,理智回复了少许。
“啊…,这是翠莲阿姨啊,是我曾立誓要保护的女啊,怎可如此冒犯。” 我老脸一红,幸亏有化妆掩饰,我赶紧抱着阿姨到浴室里,脚一挑,把大浴巾挑起,再飘落到美女的赤裸娇躯上,把阿姨的诱惑裸体包裹好。
我看了看晕倒的小仲,心想 “你这小子,敢侮辱我的女,弄得我也一时乱性,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抬腿踢爆了他的卵袋,让他从此不能人道,再一脚把他踢到墙角边。
我柔声说道:“阿姨,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且莫怕,我救你出去。”
然后怀抱着阿姨,昂扬走出房间。我此时,对小刀帮是极度愤恨,对他那些VIP尊贵客人,更是绝不留情。
内心满是歉疚,双手更小心亦亦抱着翠莲,生怕她躺得不适,如此一来,就无法用手击杀其他人。我索性直接用脚,扫出天魔劲。
每踢开一门,看到男性生物,我就补多一脚,挥出天魔劲,把他轰成肉酱。
小刀帮这时已从仓猝应战中,调动来大批帮众,对我组织起有效截击。
我转出一个走廊,迎面撞上十多名飞刀手,那群人也反应快,随手放出夺命飞刀,十数张一往无前的灭绝飞刀,同时发着夺人心魄的惨厉破空声,瞬间划破长空,激射面前。我左脚撑地,右脚直直在胸前划一个回旋,寒光闪闪的飞刀,一一扫落。
魔影步立展,双脚车轮般从不同角度踢出,脚影翻飞间,“呯…呯…呯…”的击打声不絶于耳,身影重现,我头也不回,抱着翠莲继续前行。
背后那群飞刀手,一个个全身布满不规则脚印凹痕,面容扭曲,骨头寸寸碎裂而亡,死状恐怖。
转出另一拐角,迎面看到五名飞刀手,向我飞奔而至。
“嗖…嗖…嗖…”,人未至,飞刀已破空而出。
我瞥见身旁有一金属垃圾桶,抬腿横扫垃圾桶,垃圾桶立刻挟带着我强大的天魔腿劲,横着呼啸而出,撞飞所有飞刀,余劲更把奔驰中的五人,撞得倒飞向后,“轰…”的一声巨响,五人被生生轰毙在对面墙上。
我再转入另一廊道,行到中间,突然发觉前后两处,黑压压一大片,无数人影涌动,我被包围在廊道中间。
紧接着,前后无数把飞刀,铺天盖地,破空而至,封死了我一切闪避空位,这样多的飞刀齐射,那威力,绝对是毁天灭地。
同时,由于对手人数太多,这种毁天灭地的攻击,竟他妈的可以毁完一次又一次,无穷无尽,形成毁天灭地刀浪阵,誓要把我彻底灰飞烟灭掉。
“哇…,有没有再夸张,这么卑鄙的人海战术,小刀帮你太不道德了,能不能出少几个人啊…。”我心内呐喊。
生死关头,我毫不犹豫,赶忙把天魔劲疯狂谷至七级,双脚四周疾扫,发出滚滚高能量气浪,同时把铺天盖地的飞刀,硬是用强大功力,震踢得七零八落,无一近身。
汹涌如潮的天魔气浪,迅速涌向廊道两边,刹时间,四周尽是惨叫声,夹杂“噼呖啪嚓”的骨头破裂声,彷似人间地狱。
“哼…本少爷可是魔君传人,大家档次不同,七级魔功,非同凡响,那是绝对辗压任何对手的。小刀帮你来多少,我就杀你多少,今天就把你杀个天翻地覆,定教你片甲不留。”我一面想着,一面大开杀戒。
我脚踏魔影步,身影快如闪电,在廊道两头的打手群中穿梭不断,脚影亦飘舞无定,不断旋风扫出。廊道各处,尽是旋风脚影,转瞬间,原本黑压压的两大堆打手群,无一生还,整个走廊,尸横遍野,残肢断臂,比比皆见。
虽说功力高深,但杀完这一浪,我也觉气喘吁吁,这一波攻击,实在太多人了。
看着这一战的惨烈,我胆小的心开始跳动。“刚才那么多人,若稍有疏忽,让那么一两个刀手插我一刀,动作缓得ㄧ缓,立刻就会让人五马分尸。”我越想越心惊,开始不敢再托大了,行走也小心了很多。
再往前行,到达尽头,是一紧闭大门,一脚踢开大门,发觉自己进了一个宽广大?。
面前又是黑压压一大堆刀手,人头涌涌,也数不清有多少人了。
带头的大汉,身着白袍,横眉努目,贱肉横生,凶焰四射,一看就知是个好勇斗狠,迟早横死之人。
白袍人打着破铜锣声音,遥对我说:“朋友是何方高人?何故来我小刀帮的红颜泪俱乐部捣乱?”
我心想,“哦…,这里是红颜泪俱乐部,是红颜必落泪的地方,怪不得这里的女人,被男人玩得如此变态。”
我扬声道:“你管我是甚么人,总之不是你朋友,我没你这号丑陋短命种朋友。”
白袍人眼内凶光暴射,手一挥,背后刀手绕着我快速奔走四周,竟把我团团围在一个怪阵式中。
白袍人牙缝中凶狠地一字一字挤出说道:“朋友要见真章,我“折花手”奉陪到底,让你见识一下鬼哭嚎灭絶阵的真正可怕。”
刹那间,大?气温彷佛急剧下降,萧杀之气四处涌近,我的衣衫无风自动,滚滚杀气把我压得呼吸停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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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落红医院里,小刀帮帮主奎乾君刚赶到控制室,人未坐下,就急冲冲问道:“听说欢喜教的人又再出现,情况怎样了。”
手下甲回道:“今天有一老头,行踪怪,进医院不久,就拿出上次那老家伙的身份卡登记,根据你的指示,我们立刻通知霞霄宫的人,并着人寻找老大你回来。”
奎乾君赶忙问:“今天这老头与上次那老家伙是否同一人?”
手下甲回道:“不是同一人,这里有那老头的相片,是闭路监控拍的,老大请看。”
奎乾君看了看,蹙眉道:“不是同一人,完全不认识。现在人呢?”
手下甲道:“霞霄宫三大长老一到,那老头就杀进了落红地宫,我怕霞霄宫的人,知道我们落红地宫的秘密,故不敢告诉那三位长老,他们还在医院四处搜捕那老头。”
奎乾君一听大惊:“甚么?那老头杀进了我们的落红地宫?那情况怎样了?”
手下甲道:“最后知道的讯息是,那老头在落红地宫,杀死了摧花手和他的精英刀手,由于战斗场地的闭路监控全被打斗摧毁损坏了,故也失了那家伙的踪影。”
奎乾君着急道:“快给我地宫地图,告诉我从那处失去他踨影。”
手下甲打开另一巨大屏幕,显示出整个地宫图,密密麻麻的房间,像迷宫一样。
若我此时也观看此地图,我就会发觉我有多幸运,要不是我使出“魔影幢幢”那一劲招,误打误撞的在通道尽头击穿一个大洞,我也不可能一下到达“红颜泪俱乐部”。那条通道其实还有很多暗门,若我打通其他暗门,说不准我就要在地宫里转来转去了。
奎乾君看了一会地图,忧心说道:“这下坏了,那老头一定是杀进了红颜泪俱乐部,要不然,地宫其他位置怎会找不到他踪迹。”
手下甲惊慌道:“不会吧,红颜泪俱乐部里,全是我们最重要盟友,不少高官权贵超级富豪,现正在那里享乐,在那里服侍的淫奴,更是极为珍贵,耗费了小刀帮不知多少人力物力,损失了不知多少掳夺回来的美女才训练出来,这下真的损失大了。”
“帮主! 帮主! 不好了,有人捣乱红颜泪俱乐部”手下乙上气不接下气冲进来报告:“据说来人很猛,折花手让我赶紧通知帮主。”
手下甲道:“折花手与他的精英刀手,组成的鬼哭嚎灭絶刀阵,要比摧花手的刀阵强猛万倍,应该可以对付任何来犯之敌,只不知这一搅乱,红颜泪俱乐部会造成多少经济损失。”
奎乾君道:“为策万全,快通知霞霄宫的人,告知他们红颜泪俱乐部位置,就说在那发现欢喜教余孽,让他们派人对付,顺带把这老头的相片,也传给霞霄宫那边,啊! 对了,把那仪器也给他们送去。”
手下甲道:“那仪器也送去…?是! 帮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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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此时正艰苦顶着白袍人的鬼哭嚎灭絶阵那种迫人压力,这次可不轻松了,如此多的刀手,团团围着我。就人海战也可把我累垮,再加上阵式配合,攻守有致,威力无限叠加。
滚滚杀气,更如怒海波涛,一浪涌来又一浪,且越涌越盛,越涌越凶猛。
我心里盘算:“不可能啊…,我气势未弱,对方的杀气怎会越涌越猛。”
极目远眺,我此时被围在大?中心,大?四壁,竟开了无数暗门,小刀帮众,正源源涌入。
“卑鄙啊…,卑鄙,无耻啊…,无耻。”我内心不断怒骂。
怪不得杀气越来越猛,原来对方在不断加人,如此强悍的杀气,再叠加下去,我不用打,也会被这种有形压力,压得窒息而亡。
我狂喝一声,“嗥…”, 七级天魔气劲,也随之而向四周激射。同时,我祭出天魔棒,准备先击杀白袍人。所谓蛇无头而不行,如此人多势众,当然是先打带头人。
白袍人身影一闪,竟无耻地掩入人海中,失去踪影,打乱了我的战略部署。
受我天魔功气机牵引,刀阵立刻自行发动,一时间,漫天飞刀,挟带噬魂厉声,从四面八方,天上地下,瞬间杀到。
接着,令我胆颤心惊的一幕发生了,在之前,每次发出七级天魔劲,强猛的劲气,均可把对手冲得七零八落。
但这次却不一样了,飞刀数量实在多得恐怖,铺天盖地而来,更离谱的是,铺天盖地完一次又一次,无有穷尽,七级天魔劲也给瞬间打散,这就是所谓的人多力量大,蚁多噬死象。
无数的飞刀,在阵式配合下,有直射,有拐弯射,有旋转射,各有不同飞行路线,带出的破空声也各不一样,无数不同的厉啸声,彷似万鬼齐吼,群并嚎,摄人心魄,扰人耳目。
数不尽的寒光烁闪,挟带着无有穷尽的萧萧杀气,气温也彷佛急剧骤降,不但眩人眼目,更令对手行动缓滞。
阴惨惨的夺命光点瞬间杀至眼前,而我此时仍需保护怀中玉人,双手无暇应接。
我此时实不能象其它高手那样,把怀中的雪肉美女,双手一抛了事,然后安然战斗一番,再接再抛。此际的漫天刀网,美女只要稍离我身,必让无数飞刀绞杀。
绝命刀海已席卷而至,生死间隙间,已容不得再多犹豫,我左脚立地,右脚舞动乱魔棒,双手仍抱紧柔弱美女,那是我们三兄弟的共同女,容不得我怕死,拼了命也得保护。
乱魔棒在我右腿上滴溜溜地狂转,而我右脚也在身前身后风车般狂扫,把迫近身的飞刀打落地上,我再度狂吼,“嗥…”,七级天魔劲气,再度澎湃激射四周,漫天刀网,彷佛被瞬间撑开,但立刻又紧压而至。
夺命刀网,不断被我劲气撑得一松一紧,而我双脚也不得清闲,双脚不断要风车般轮舞,扫落近身的飞刀。
我一面打一面心惊,“这样打下去,我尤如困兽斗,十死无生,不说别的,累也把我累死了。”
翠莲也看出我的不妙处境,在我怀中柔声道:“先生快放下我吧,先生的打救,翠莲铭记感恩,不要再为妾身,枉送了先生性命。”
我对阿姨的说话,彷如不觉,仍专心应战,双脚依着魔影步法,同时左右腿快速交替轮舞乱魔棒,身形更疾快如电,打南杀东,指北打西,阵式中央,处处是一道道旋风腿影。“要我放弃阿姨,独自逃命,那是不行的,我虽胆小,亦明道义,吾之誓言,即为吾命。”
但飞刀实在太多太密了,我虽守得滴水不进,但飞刀也攻得无孔不入,大家始终仍是僵持不下。
我一边吃力苦战,一边集中灵觉,寻找白袍人的藏身所在,我相信要破此阵,必须先杀白袍人。
但这家伙狡猾如狐,藏身重重人影中,专攻我下盘,放出的飞刀,既配合总体阵式,同时又自成变化,极为阴险。
这个阵式最令我头痛的是你想集中攻击某一方向,整个阵法也会跟随你移动,且会牵引其他方向更强大的攻击,令你不得不返身抵抗。
我边打边心里狂骂,“卑鄙啊…,卑鄙,无耻啊…,无耻。你小刀帮简直面皮厚到家了,源源不绝添兵,还叫怎么鬼哭嚎阵,明明就是群蚁阵,以人多杀人少,连阵法名称也玩欺骗,卑鄙啊…,卑鄙,无耻啊…,无耻。”
我再度狂吼, “嗥…”,身形随即拔起,天魔气劲,汹涌澎湃,激射四方。双腿狂舞的乱魔棒,令我跃在半空的身形,彷似一个巨大黑球。
“找到了,我看你还往那跑,去死吧!”身在高处,我终于能锁死白袍人位置,随即杀出乱魔棒法中的单点攻击劲招 - “魔棍东来”。
所谓西方生极乐,东方产恶魔,有正必有反,魔自东方来,佛往西处走。“魔棍东来”这一单点攻击劲招,絶对是所向辟易,佛皆避的恐怖杀招,更何况那个白袍凡夫。
如奔雷疾电的魔棒,挟带高度集中的七级魔劲,瞬间撞开所过飞刀,直击白袍人所处。
“轰…”,一声巨响,佛也莫敢轻拭其锋的强猛劲招,把白袍人轰个正着,整个人被轰碎散开,连带身遭的小刀帮众也被震飞四处,乱魔棒穿透白袍,直直插竖地面上,屹自晃动不已。
我再度怒吼,同时打出天魔拳中的“魔降世”,整个人挟带狂暴真气,凌空轰落,魔降世,万物皆烬,四周气旋也为之翻滚乱涌。飞刀虽仍漫天飞舞,但已缺乏了刚才那种攻守互动,劲气互叠的效果。
小刀帮变得杂乱无章的攻守阵形,根本无法截击我七级魔功的强势下撃,又是“轰”的一声,如星球互撞,整个地面也发出震撼,大地也要在凌空降世的魔脚下颤栗,掀起的凶猛气流,把四周帮众扫得七零八落。
我脚一挑,乱魔棒立即盘旋到我腿上,带着夺人心魄的旋转呼啸声,在双脚轮舞下,在小刀帮众中,如恶灵厉鬼,不住吞噬灵魂,我的身形也如鬼魅般,在对手群中穿梭闪烁,不断收割对手性命。
没了阵法辅助,这些小刀帮众与我的实力差距太大了,整个大厅,根本就是一面倒屠杀,到处是惨呼哀号,到处是残肢断体。
很快整个大厅回复寂静,再无一个立着的小刀帮人影,我环视一周,地上尸横遍野,瞩目惊心,我不觉打了个冷战,赶紧抱着翠莲阿姨,飘身闪到大厅的另一紧闭大门处,一脚把门踢开,快速离开这彷如炼狱般的地方。
出了大厅门,是一个像前台接待处的空间,打开接待处的另一面大门,发觉已出到一条小巷中。
我吁了一口气,“呼…,终于冲出牢笼,脱困平安了。”我有种大难不死的轻松感。
小巷十分冷清,一个行人也没有,两旁尽是约三至四层的低矮位宅建筑,可能因这里是小刀帮的一处秘密处所,故选址也在偏僻地方,甚至可能随近均是小刀帮住宅,刚才一役,让我把这一带的小刀帮众都给干掉了,故现在小巷里影踪全无。
我正想深吸一口清新空气,以便尽舒胸中郁闷。突然,在医院里的那种强烈危险感又再传来,而且正向我高速移近。
这样强烈的危险感,令我心跳骤然加剧,即使刚才的大战,我也没有如此恐惧的感觉。
我看了眼怀中的美丽女,咬了咬牙,心意已决。
我放下翠莲阿姨,指了一下右方,说道:“阿姨,你赶快往右边走吧,我要往左边去,还有些事未了,不能再带着阿姨了,阿姨记着千万别往左边走,那里危险。”
阿姨深深地凝视着我:“先生,谢谢你的相救,可否让妾身知道先生大名,翠莲自知今生无力报答大恩,但亦可铭记心中。”
我脸上一阵火辣,“开玩笑,我刚才如此无礼,把阿姨的身子狎玩了一番,怎好意思告诉她我是小言。”
我笑了笑道:“小意思,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不用放在心上,阿姨快走吧,迟恐不及。”
阿姨带着复杂的眼深注着我道:“先生,你不住唤我作阿姨,是否我们曾相识,但翠莲真的不记得曾否见过先生,可否告之先生大名?”
我笑道:“嘿嘿…,见义勇为之事,还是不留名来得好些,阿姨快走吧,我也赶着有要事办。”
我接着运足魔功,对“红颜泪俱乐部”里扬声高呼:“小刀帮众已灭,想走的,赶快走,出门往右边方向逃,迟则不及。”
说完,我赶紧往小巷的左边飘去,几个闪跃拐弯,已离开了阿姨的视线。
我真的对阿姨感到十分内疚,心意已决,不管面前有多大危险,必须要助阿姨脱困,那是唯一可对阿姨的无礼所作出的救赎。
翠莲看着我消失的背影,内心十分悲苦,“真的可以逃脱吗?那小申怎么办?小刀帮一定不会放过他的,为了小申,无论多大的痛苦屈辱,都要忍下去。”
翠莲默默回头走进“红颜泪俱乐部”,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回小仲的房间,看了眼晕倒地上的小仲,默不作声地脱掉围在身上的大浴巾,赤条条爬上产检椅上,岔开一双圆润美腿搁在支架上。就这样赤裸着肉光光的身子,任由性器倘露,安静地在产检椅上等候小刀帮的处理。
再说我离开阿姨视线后,凭着敏感的灵觉感应,向危险处慢慢前行,而危险也在迅速向我移近。
这一路上虽然不住有拐弯,但根本没有分岔路口,彷佛走往一个危险的角斗场,中间再没其他通道可让你逃避。
走了不久,迎面看到一个中年壮汉急冲冲地向我跑近,速度极高,而我的危险感正是源自这家伙。
中年汉子一面正气,双目不怒而威,有股凛然不可侵犯的迫人气势,劲气内敛的身形,彷似一只随时爆发的猎豹。
那汉子锐利的目光扫了我一眼,我虽没有与他对视,但身体却彷如利刃划过,内心无由升起一股寒意。
“哇…,不得了,此人气势与之前所遇过的小刀帮人好像完全不同,难道这才是小刀帮的真正实力?” 我心里暗自想着。
中年汉子从衣袋里拿出一部手机,正要启亮。
我赶忙躬弯着老头打扮的身形,远远咳嗽着打招呼:“喂…,小伙子,我老人家走迷失了,转了这老半天,连个人影都找不到,这下好了,请问知不知道怎样去那个 “笑哈哈老人同乐会”啊。”
那汉子正准备从手机上,调出小刀帮传给他的照片,与我的像貌进行比对,听老人家我这样一问,基于敬老的考虑,一面奔行,一面指了指身后的路,和气说道:“老先生,我也不太清楚,但沿着这条道,行多约一二分钟,就可转出大路,到那边你再找人问问。”
他这么说着,身形已与我擦身而过,中年汉子与我互换位置后,我立刻暗中把真气提升到七级魔功,一声不响,回身就发出 “魔棍东来”这一单点攻击劲招。
刹时间,狂猛的天魔劲,高度压缩于乱魔棒尖,疾如闪电,直射中年汉背脊。
魔棒速度实在太快,中年汉刚本无暇转身,眼看将要击中对方前冲的后背,中年汉竟身形不变,腋下突然标射出一红樱枪头,由下斜上,准确无误击中魔棒三寸位置,把魔棒斜斜弹开,从他右肩头擦过。
红樱枪头余势未尽,弹开魔棒,紧接着,快如流星般直射我面门。
我收势不住,千均一发间,头一侧,红樱枪头险险擦着我左脸划过。那是一条链子红樱枪,我左脸一阵火辣,心中不由升起一股寒意。“好利害的高手,功力比我高,速度快绝,如此情形竟还能反守为攻。”
中年汉手一抖,身形急转,链子枪像鞭一样横着拦腰扫来,所有动作如行云流水,没一丝停滞,且速度快得可怕,让我连喘口气的机会也没有。
幸亏我一击不中,发觉不对,避开枪头后,心中已萌逃跑之意,立刻就是一个后空翻加凌空转体,横扫的链子枪从我后翻的身下“呼”的一声险险划过,打到街边墙壁上,溅起一大蓬碎石墙灰。
我身形翻出六七丈外,脚蒲一着地,立刻展开魔影步,箭一般向前飞奔,才闪跃了两三下,将到一拐角处,身后腰间一股寒意袭来,不及多想,身子先硬向左斜斜跃起,链子枪堪堪擦着我右腰掠过,我左斜跃的身子凌空右侧翻,绕过链子枪身,翻到拐角处的右边墙上,双脚一屈一弹,身子如出膛炮弹般直射飞逃,全身功力尽用在魔影步上,没命逃窜。
才两三下兔起鹊落,将到巷口大路处,背后已劲风传来,“妈的,那死老头不是说魔影步是独步天下的轻功吗,怎么现在连小刀帮的一员杀手也跑不过,还骗我立誓灭绝小刀帮,现在可惨了,打又打不过人家,跑也跑不过人家,我的小命要玩完了。”我心里不住用些强有力措辞问候那死鬼老头。
寒气遍袭我背后,头,颈,身各部位,容不得细想,我头一低,身体向地上一个前扑,链子枪仅仅擦着我后脑飙过。我一刻也没停,一轮滚地葫芦般滚到大路处,左脚一蹬,身子几乎贴着地面向大路右边电射,当身子再蒲接地面,立刻手脚齐蹬,身形如蛤蟆般,斜斜向前跃弹。身子像火箭般,赶上马路中一奔驰的货柜车,斜着从地面直直射上车顶,双脚站稳车顶上,才刚转身,还未喘口惊魂气。
眼前高空中,一道人影如天下凡,把原本软软的链子枪舞得像一把三丈长的硬杆红樱枪,枪头红樱穗彷如一团天火飞降,而枪尖如火中跳跃的一点寒芒,寒芒从微不可见,瞬间炽眼生痛,枪尖奔雷疾电般直取我眉心。
我本能地身子后拗,功聚双脚,像钉子般钉牢车顶。膝盖到头,整个瞬间后仰到与车顶平衡,链子枪从我额头堪堪擦过,划出一道血痕。
从我偷袭开始到现在,双方动作都是快如闪电,没一丝停滞,故其实才只经过短短几个呼吸而已,但我彷佛已经历了好几个世纪,到鬼门关处走了好几趟,身上满是冷汗。
链子枪尖才刚从我额头掠过,我已左脚稍松,右脚仍钉牢车身,上身与车身同一水平,同时以右脚为圆心,身体迅速平平右旋90度,接着右脚再使劲猛蹬,直接仰着身子,电射进刚好经过的一条马路左边窄巷里,在我身子刚飞离瞬间,“呼”的一声劲风从我身上扫过,那汉子刚好落到我刚才的位置上。
我仰身飙射的身形不变,感觉到那条窄巷,是条很短的死胡同,立刻功聚头顶,“轰”的一声,硬硬撞穿那面墙壁。身体像穿甲弹般,撞入墙壁另一面的屋子里。
一阵“乒乒乓乓”声,我也不知撞碎了多少东西,感觉是进了一间杂物房,反正也没时间细看周围了,总之有路就逃,瞥见一关闭的门,想也不想,跃起身飞脚把门踢开。眼前是一间很大的厨房,很多穿着白袍头戴白帽的厨师在忙着炒菜,估计这是一大酒店的后厨房。
我也不管那么多,身形沿过道直直硬冲过去,“啊唷”声以及“乒乒乓乓”声不断响起,我也数不清撞倒多少厨师,也不知撞跌多少东西了。
穿过厨房,右转弯,是一条狭窄过道,直通大酒店后门。此时我眼角瞥到那中年汉的身形,已如鬼魅般,正凌空跃过厨房,紧追迫近。
刻不容缓,狂展魔影步,身体高速窜向后门,将近到门口,身后已劲风袭背。我立刻魔棒竖直,整个身形连带魔棒,像龙卷风般,右向飞旋,继续向门口旋去,同时“嘭”的一声,劲气互撞,靠着高速旋转的有利优势,把飞袭而来的链子枪撞到一边,同时也撞开门口,这后门对出又是一条车来车往的大路。
身体才刚右旋撞出门口,我立刻双手横握魔棒,七级魔功尽附棒身,同时身子瞬即改为左旋,魔棒一招横扫千军,想也不想,回扫向门口,刚好迎着紧摄冲出的中年汉。
那男子双手一竖,“轰”一声劲气互拼,链子枪的链子硬架着魔棒,同时链子枪竟如毒蛇般,在我棒身卷了一圈,接着枪头平行棒身飙射我脑门。
我立刻腰稍弯,头向前一低,链子枪头“呼”一声从后颈呼啸擦过。紧接着,在对方链子收紧前,我左脚使劲一蹬,拖着的乱魔棒,迅速滑出链子圈,身体同时凌空跃过马路上两辆相对驶过的大货车,飘身落向马路对面的另一小巷。双脚刚着地,背后已寒风罩体,劲气压得我无法再逃,扭头看了看。
只见半空中,中年汉把链子枪舞得像铁杆枪般,三丈长的链子枪化作千万道枪影,红樱有如燎原热火,眩人眼目,枪头更带出无数夺命气旋,“嗖嗖”声中,竟已将整个小巷入口完全锁死截断,连水滴也不可能通过。若强行前冲,只会落得万枪刺身的结局。
“妈的,前世欠你钱吗?追得那么紧。”心里不住咒骂,但手底丝毫不松。没法逃那就只能死拼。
我急转身,凌空跃起,打出乱魔棒法之“魔影幢幢”,无数劲气狂猛的棍影,如万鬼齐出,疯狂迎向灭绝枪雨里。
“轰”! 半空一声劲气互撞的巨响,四周气流也被搅动得翻滚不休。双方速度实在太快了,虽只响了一声,但这一刹那间,枪与棍已经互碰了千万次。
枪与棍互碰后,人影倏分,半空洒落一大蓬鲜血,那是我吐出的血,体内气血翻滚,整个身体被冲击得像流星般飞跌向小巷里。幸亏对方也被我的气劲硬生生倒撞回去。
“呯”的一声,我的身子重重摔落地上,再滑出数丈距离,那撞击力度之大,彷佛突然让人再狠狠击了一记重拳,令翻腾不止的五内气血,克制不住,再吐出一大口鲜血。
生死关头,那种不惜一切,求生保命的顽强意念,强迫着我身形蒲一稳定,立即不顾伤痛,弹身而起,夺路狂窜。一个闪跃,已到了小巷转弯位,右脚在右边墙上一蹬,身体已左转,同时火箭般直直射出。
突然心内一动,敏感的灵觉感应到前面的巷口,似有另一高手的气势一现即隐,似乎埋伏在巷口准备截击,其瞬间所现气势,竟与背后紧追不舍的中年汉相若。
“惨呀…,后面那吊靴鬼,本少爷已无法摆脱更无法抗衡。现在,前面又多一只拦路虎,也是比我只高不低,而且比后面那家伙更阴险,如此稳操胜券的形势,还玩那卑鄙无耻的偷袭,唉…,这次真的在劫难逃啦。”
我内心一阵颓丧,一种无力感袭上心头,悲从中来,我一面继续发足狂奔,一面运尽七级魔功,气机紧锁准备打埋伏的家伙,我恨其卑鄙,故准备把这同归于尽的最后一击留给这家伙。“妈的! 死就死,死也死得像条汉子,本少爷即算死了,你也得放滩血出来。”
有人说 “人之将死,死前数秒,其记忆长河里,将闪过其人一生。”但我的猥琐脑海里,电光火石间闪现的竟是刚刚玩弄过的怀孕少女,倩芸姐姐那婉转承欢的动人美态,接着是我视之为圣洁女,翠莲阿姨那柔弱无助的诱人羞态,我心内不禁暗道 “别了,倩芸姐姐,别了,翠莲阿姨。”
正当我蕴漾着悲壮决心,准备垂死一击之际,一道声音,以传音入密功法,急促传进我耳内 “别误会,自己人,继续向前跑。”
“甚么? 自己人?那来的自己人?”我一大堆疑问,但不管了,反正横竖是个死,就博一博,毕竟求生的欲望胜于一切,可以不死,谁会想死。
我收回锁死对方的气机,全力狂飙,后面那吊靴鬼的速度实在太快,我还差少许未到巷口,脊背已劲气笼罩,片体生痛。无奈下,我一面继续前冲,一面头也不回,返手向后打出“魔棍东来”。
凝聚了全身功力的魔棒,以鬼辟易的狂猛气势,与气势如虹的链子枪头 “轰”的一声,再一次硬对硬碰。
“哇”的再吐一口血,身子被对手的鸿浑枪劲,撞得直飞出巷口街心,这条街十分冷清,没甚么车辆经过。
我身子趴跌地上,向前滑出数丈,十分狼狈。身形蒲定,立刻手往地上一按,身体一个鲤鱼翻身,迎对那个气势汹汹的中年汉。那家伙此时已追出巷口,又再跃升半空,彷如天降世,舞出千万点枪芒,铺天盖地向我罩落。
突然,中年汉背后,一道黑影悄无声色,凌空跃近,快如奔雷疾电,两道凌厉的寒光闪了闪。刹时间,漫天罩落的枪影消失,中年汉暴喝一声,半空中,吐出一篷血雨,链子枪头回射背后。
说时迟,那时快,我一看有机可乘,顾不得周身伤痛,手握魔棒,再次击出“魔棍东来”这一凶猛杀招,同时天魔功渡入棒身,心念电转,魔棒已化作尖锐魔枪,快逾闪电,突击中年汉咽喉要穴。
“吼…”中年汉发出狂野怒号,如震怒雄狮,全身颈气外发,顿时,场中三人的高能量劲气,互相翻搅硬撞,带得整个空间,气流翻涌乱飙。无坚不摧的魔枪,却竟在对手怒吼中,被硬生生截停在咽喉处,无法突破其护体罡气。
偷袭者速度也是极快,在中年汉怒吼声中,身形突然鬼魅般再度跃高,然后以泰山压顶之势,闪电般重击坠落,双手更是烁光闪闪,带着森森杀气。
我也毫不停滞,一看魔枪停在对手咽喉,无法寸进,想也不想,左掌叠右掌,右掌快速划了一个小圈,把全身魔功凝聚到右掌心处,高度凝聚的掌劲疾向魔枪枪杆尽数吐发。
偷袭者此时也高速降临到中年汉头顶,手中寒光一闪,末入中年汉脑中。
同一时间,停顿的魔枪,在我狂猛的掌力喷吐下,一下突入数寸,刺进中年汉咽喉。
紧接着,我右手握紧枪把,手横向一挥,魔枪枪尖在中年汉喉间横着扫出,空中带出一篷血花。
一击得手,我立刻全力催谷魔影步,身形不变,身体全速后移,中年汉的链子枪头此时已向着我眉心闪电飞击,那家伙临死前的全力一击,竟是选择了我。
链子枪从微不可见的一点寒芒,瞬间在我瞳孔放大到眩目耀眼,而我此时已是全力飞退,实在避无可避了。“唉…,始终还是躲不过这一劫。”我心内暗叹。
“叮”的一声,一末寒光从下而上,以更快速度划过夺命枪头,回飞到偷袭者手中,而受到撞击的链子枪,“呼”的一声,擦着我额头掠过,在我额上带出一道血痕,顿时血流如注,面目狰狞,但总算保住小命。
我看了一眼偷袭者,那家伙像个60多岁的大叔,一面平凡,在街上绝不会让人多看一眼,不笑尤可,一露笑容,那笑简直猥亵得无法形容。
大叔沉喝一声:“危险未过,快随我来。”说完头也不回,展开身法,发足狂飙。
我本想独自离去,但想了想 “人家大叔虽然猥亵,但毕竟刚救了我一命,且小刀帮实力不容轻视,再来一两个刚才的杀手,本少爷就算有十条命,也得到阴间约阎罗老兄一块招妓,还是跟大叔安全点。”
立刻运足魔影步,紧跟那大叔背后,跑了不久,心内一动,那种极度危险的感觉又再向我高速迫近。
大叔一面跑一面用手机说了几句,然后急促道:“待会见到红色小骄车,立刻从车窗跳进去。”
我们跑到一十字路口,一辆红色小骄车横向高速驶过,经过我们身边,速度丝毫不减。大叔喝了声:“上!”当先飞跃而起,接着空中身形一转,像飞鸟滑翔般,迅速从骄车对面后车窗,钻进车里。
我也毫不犹豫,纵身一跃,从靠近我那边的车窗跃进车里。若在从前,这些动作绝对是找死,身体不是被撞到飞起,就是被辗压车下,但此时轻功大成,我做得如呼吸般轻松。司机是个十分漂亮的年轻女郎,打扮青春诱惑,拿方向盘的手,晶莹雪亮。但此时逃命要紧,我也无心调笑,感觉到危险仍紧追我而至。
大叔先在我身上洒了些粉末,然后道:“待会车子一拐进海滨道,立刻跳上海上驶过的一艘游艇上,动作要快。”
车子高速到达海滨道,一拐弯,车身刚进入直道,大叔喝声:“跳!”一马当先,跃上刚好反方向驰过的白色游艇上。
我当然也紧跟其后,一上游艇,大叔忙压低我身子,低声道:“伏下,别抬头。”
此时游艇已驶离那路口约一百米,刚隐好身体,就看到游艇后面,马路上那拐角位,我在落红医院遇过的那辆极度危险的豪华黑色骄车,正高速拐弯,直追我们那辆远去的红色骄车。
直至黑色骄车完全消失影踪,游艇一扭舦,一个90度拐弯,马力“哄”一声加大,向海心箭一般驶去。
此时那大叔才吁了口气,露出其招牌猥亵笑容,直截了当的问道:“小兄弟,现在安全了。可否告知兄弟姓名,与欢喜教有何渊源?”
我心想 “虽说江湖险恶,逢人只说七分话,但看此人刚才实是冒险救我,应是同道中人,若作隐瞒,恐生误会,且在对付小刀帮道路上,多个朋友也可多分力量,总比单干来得好。”
于是我把偶遇刀君寒传功,临危受命第三任欢喜教教主,独闯小刀帮龙潭等事,一五一十和盘托出。当然,其间那些奸弄怀孕少女,下流翠莲阿姨等琐碎事就免了,以免影响本少爷形象。
大叔听完,拿起我回复钢笔大小的乱魔棒,仔细端详了一会,突然双膝下跪,双手恭敬托举乱魔棒,高声道:“属下樊苍睿,欢喜教右护法使,拜见新教主,请恕属下救护来迟,令教主受惊。”
我“啊”的一声。“你…你就是樊苍睿?朕之爱卿,孤之猛将?这下好了,终于找到你了,快起来,快请起来。”我已激动得语无伦次了。
我心里兴奋地想着 “哈哈…,终于找到你这肉盾了,以后打打杀杀,探究水深水浅,就全靠阁下了,本少爷是打死也不再如此涉险了,最多那些调教女奴,奸淫女人的琐碎事,本少爷代劳好了。”
刚才让人追杀,在鬼门关晃了好几次,身子到现在仍在轻微发抖。我伸出颤抖不停的右手,拉起樊苍睿道:“右护法,不用行此大礼,本教从上到下,大家一条心,大家兄弟相称好了,以后唤我小言得了,还是这叫法来得亲切些。以后还需多多依赖右护法,为本教发扬光大啊。”
樊苍睿起身道:“小言教主放心,属下定肝脑涂地,以报答教主礼待之恩,且我欢喜教,人材济济,高手如云,更兼功盖世,教主英明武,假以时日,定当君临天下。”
我有点颓丧苦笑着道:“唉…,右护法说得太夸了,区区一员杀手,已把在下杀得没命逃窜,又何来英明武呢?唉…,这江湖太难混了。”
樊苍睿吃惊道:“甚…甚么?区区杀手?那…那可是霞霄宫五长老之一,万里追魂-仲孙绝。霞霄宫的武功,刚好克制我们欢喜教,同一等级相比,我教功会让对方压制了两成,只能发挥八成战力,故即使属下与他单打独斗,也必落败。要不是教主英明武,吸引了此子注意力,让属下暗袭得手,今日之战,胜负难料啊。”
樊苍睿语气突转,眼中发出崇慕光芒道:“噢! 属下该死,不懂教主鸿鹄之志,区区霞霄宫五老,只能与窃小杀手相比,如何入教主法眼,教主果然英明武,属下佩服万分。”
我一阵汗颜,“天啊…,那就是霞霄宫五老,怪不得实力如此强横,那个刀老头已告诫过,以我目前实力,若遇霞霄宫四剑五老任一人,小子你立即开溜,迟半秒也会小命不保。”
我越想越心惊,手颤抖得更利害,更加下定决心,绝不再玩这些打打杀杀游戏了,以后这些粗重活,就让给眼前这高手去干好了。
我用仍在打颤的声音道:“右护法,你又怎知我今天会出现,及时救我呢?”
樊苍睿脸带不忿道:“其实,奎乾君还是鐡血卫时,我已不太相信这家伙,但他深得刀教主赏识,我也奈何不了他。派他出掌小刀帮,我已经极力反对,可刀教主仍重用他,我也就无话可说了。故刀教主虽让我与他联络合作,我只留下互通信息的间接渠道,从不让他与我直接接触。且我也暗中布下线眼在落红医院,监视奎乾君这联络点。上次刀教主联络奎乾君,奎乾君根本就没通知我,若非暗线事后告知,我还不知道有欢喜教的人使用了身份卡。我就觉得怪,奎乾君何解一直没知会我,原来此子果怀狼子野心。”
顿了顿,樊苍睿继续道:“因起疑奎乾君,我这段期间,就亲自监视落红医院,也幸好教主英明武,早早过来视察,属下才有机会救援教主,若时间过得太久,我看不出异样而离去,后果真不知如何是好。”
我又问道:“我被追杀,右护法又怎会知道我将途经那路口?而预早埋伏呢?”
樊苍睿道:“其实,在落红医院,教主出示身份卡之时,已分别被小刀帮的人与我的暗线下了一种叫万里香的药粉,只是我的与小刀帮的不同气味罢了。万里香其实是无色无味的药粉,需通过精密仪器,才能接收其特有气味,仪器不同,接收气味也不同。为了阻缓霞霄宫三老的车子,我还特意先在好几处地方,放置了小刀帮的万里香药粉,让他们绕圈子。
而根据你的行进路线,我其实已不断变换了好几个伏击地点了。在车里撒在教主身上的粉末,其实就是帮教主抹去小刀帮的万里香气味。”
我听完,觉得这江湖简直是处处陷阱,防不胜防,我行走在这条魔教道路上,将会是步步惊心,一不小心,小命不保。
魔道行第一篇之 - “魔灭魔生”, 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