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夫人满心求死不得,听到高尚德一串无礼而变态的赌约恨的咬牙切齿却是无计可施,摆在她面前只有两条路,要么遵从高尚德的意思赌一次或者有逃出生天的可能,或者只能是拼尽一切求死,但若求死失败的话就沦为卑贱连娼妓都不如的女奴,每天还不知要被多少男人糟蹋侮辱。01bz.cc
就在孙夫人犹豫不定时,突然从门口进来几人,当前是个形容萎缩的老男人,而他身后则跟着两名家奴,用门板抬着一个浑身赤裸遍体鳞伤的女人。
那女人全身惨状,身上的皮肉尤其是身前已经被打的血肉模煳,但脸却依稀可辨。
孙夫人一见到那女人的脸便大吃一惊,口中失声道:「明玉。」
正是被高尚德凌虐的遍体凌伤的徐明玉,而负责让人抬人过来的是相国府的管家高忠。
高忠进门对着高尚德媚笑道:「老爷,这女人不识相,敢忤逆老爷,不知该怎生处置?」
高尚德眼睛谢瞟了孙夫人一眼,冷笑道:「老夫向来是惜花之人,可惜也最恨女人不识相,将她赏给府里的下人便是。」
高忠笑道:「老爷,这女人身子已经不成模样,怕是府里的下人也都看不上眼,要不赶出府?」
高尚德脸上的笑容更加阴冷可怕,道:「那就赏给后院的几条狼犬,狼犬看门也有功劳,让狼犬操过之后把人剁碎了喂狗,看谁还敢在老夫面前装清高!」
躺在门板上的徐明玉已半死不活,无法出言哀求,而另一边的孙夫人却是从心底发冷,身体颤抖的愈发厉害。
高忠在高尚德耳边说了一番话,便让下人把徐明玉抬到后院去,高尚德这才转过身瞧着如风中孤影的玉人瑟瑟发抖的模样,笑道:「老夫惩治不识相的女人,倒让夫人见笑了。若夫人肯答应老夫做比试的话,无论输赢,也不会遭到如此的对待,但若夫人不应的话,老夫可没必要对夫人客气!」
孙夫人怒视着高尚德,嘴唇都被她咬破,恶狠狠道:「恶魔!」
高尚德笑道:「连夫人骂人都是如此动人,老夫实在是更加喜欢了。暂且给夫人一点时间考虑,老夫去去便回。」
说完高尚德离开了花厅,只剩下孙夫人在花厅里被十几个大汉盯着,若她有任何轻举妄动的话都会被拿下令她无法求死。
高尚德离开花厅稍微整理衣衫到了前厅内,却是有宫里面的人前来传旨,是太后以小皇帝的名义给他下的御旨,不但训斥他的兵马在康朝沦陷区内奸淫掳掠,还让他立刻将兵马调回。
高尚德怒从心起,等宫里面传旨的小太监离开,高尚德直接将圣旨摔在地上。
高忠走过来道:「老爷,多半是姓朱的跟太后沆瀣一气,想夺老爷的权。」
高尚德冷笑道:「那老贱人用不了多时便会跪在老夫脚底下舔老夫的靴子。」
他原本还担心兵马无从从北方徵调回发动兵变,现在正好给了他这样的机会,只要兵马回来他便可以迅速稳住局势登上皇位。
想到这里他便感觉有几分意气风发,权财女色,如今大权即将在握,为他所青睐的女人自然也要得在手中。
高尚德道:「把先前请来的画师请来。」
高忠道:「夏画师技艺非凡,老爷不是说只等他在老爷登基时画帝王图?」
高尚德笑道:「今天便让他画一副美人承欢图试试他的真本事,若他只是徒有其名,老夫还要另换他人。」
高忠马上会意,紧忙派人去请画师前来,却说夏画师名叫夏维,是高忠为了登基所准备的画师,而这夏维也是贪恋酒色之人,四十岁左右没有什么文人的风骨,在到了丞相府之后被高尚德以美酒美食美色招待着,早就是乐不思蜀。
夏维被请来时人还有些醉醺醺的,见到高忠马上行礼道:「见过相爷。『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夏画师多礼了,今日老夫请你来是为画一副美人承欢图,老夫今晚有美人享用,却不知孙画师技艺如何,若画的不好,老夫可要另请他人。」高尚德带着几分冷色说道。
夏维头脑登时有些清醒,心想大约是他在府里为那些舞女作画之事被高尚德知道,惹得高尚德气恼,他在这美人乡里正流连忘返,如何也不愿离开。
想到这里他赶进陪笑道:「相爷只管吩咐细节,小人定当画好。」
高尚德道:「你记得,只要照实画就成。老夫今日所享用的美人是大家闺秀,人品气质都是绝佳的,你不但要把画作好,更是要把她的情画的惟妙惟肖……」
夏维跟在高尚德身后一路往内院行去,一路上高尚德对孙维有不少的交待,都是让他怎么画这副春宫图的。
夏维心想:「这丞相府里的美女多不胜数,却不知是怎样的美人能让相爷如此垂青,定要把画画好了。」
等夏维跟着高尚德到了地方,才知道是一处偏厅,而偏厅正好有一处屏风和纱帐隔着,对面也是一处厅堂,而在厅堂中隐约能见到立着一名女子,旁边还有不少的彪形大汉在守着,好像是高尚德抢来的良家妇女。
夏维往里瞧了一眼,却见屏风还是有不少孔隙,都不大,但因为花厅光线很明亮,走近了瞧能瞧的真真的。
高尚德道:「你便隔着屏风作画,不得让对面的美人见到你的模样,若是察觉……老夫定不会轻饶!」
夏维又紧忙唯唯诺诺,赶进将早就准备在旁边的画架支开,把画笔拿起,心中却也有期待,要看一个手握大权的人去如何享用良家妇人也算是很令他期待之事,他还要作为记录这一时刻之人将之成画,他拿着笔的手也激动的稍微有些颤抖。
高尚德离开偏厅,从正门进到花厅之内,此时孙夫人身体已经有些力竭,用手撑着茶几满面哀色,但好像她很顾着身份和脸面,就算如此她也未曾表现出懦弱的一面,更没有像普通女人被捉进来时哭闹。
高尚德从进门目光便停留在孙夫人浑圆的臀形之上,因为背对着他,只要走上前将那对臀瓣按下去,以孙夫人普通妇人的体质根本是无法抗衡的,他可以轻而易举将孙夫人强奸,再以淫药和迷魂汤令其屈服,但他还是压制了心中的这股冲动,既然选择了要驯服这匹烈马,就要享受驯马的过程,若仅仅是以皮鞭和迷药来征服会少了许多乐趣。
孙夫人原本正在晃中,听到脚步声她才转过身来,正对的是高尚德那张令她既憎恶又惧怕的脸,她本能往后退两步,此时高尚德也走上前来。
高尚德道:「夫人考虑的如何?可是应了这赌约?」
孙夫人咬着牙道:「相爷可是言而有信之人?」
高尚德听这口吻便知道孙夫人已被逼得就范,笑道:「这是当然,老夫这就可以草拟一道刑部的赦令,让夫人去刑部牢房提人回家离开江陵,还会奉上纹银百两作为盘缠!」
说着,高尚德马上让下人去把白两银子抬来,而高尚德也拿出自己的手令放在着上,让孙夫人看到他的「诚意」,见孙夫人望着桌上高尚德的手令目不转睛,高尚德笑道:「却不知夫人拿出怎样的诚意,让老夫相信夫人会言而有信,输了不会赖账继续寻死?」
孙夫人有些恼怒道:「贱妾虽无宏图大志,却知何为礼义廉耻,许诺之事定不会有违!」
高尚德笑道:「老夫要的是夫人你的贞节,夫人光拿出礼义廉耻的高帽子是无用的。老夫还需要夫人你在这赌约上画押,若是夫人得胜,可将赌约和赦令、盘缠一并带走,可若是输了,老夫也好有个凭据,将来若夫人抵赖寻思,老夫也好告诉孙将军还有夫人你的族人,甚至是天下人,让他们知道夫人你不但言而无信,且还是个不知廉耻的淫娃荡妇!」
孙夫人听到这等评价,恨的眼睛都闭起来,尽管她一再忍着,可到此时她还是忍不住流出眼泪,最后还是要咬着牙点头。
高尚德马上让下人拿来纸笔,将赌约内容陈述,高尚德先在上面签字画押,最后把赌约放到孙夫人面前。
孙夫人犹豫再三,还是在上面画押坐实。
「若是可以开始的话,相爷是否该先让不相干人等退下?」孙夫人以不屈的口吻道。
高尚德笑道:「这是当然,尔等退下,没有老夫的吩咐不得踏入到房门一步!」
一众彪形大汉退出花厅之外,却也没有走远,这时候从门口进来两名婢女,她们以托盘呈上香炉和四炷香,,还有一些特别准备的布娟和手帕,都是为孙夫人在第一炷香内所准备。
等将一炷香插好,香也跟着用火折子点燃,两名婢女退到门边转过身去,意思是不会偷瞧但需要在旁侍奉。
孙夫人望着燃起的香也稍微放心了些,终究是普通的香,四柱香差不多能燃一个时辰,这说明高尚德没有在时间上耍无赖。
但她再一想,高尚德原本是可以强来的,不但能占了她的身子,还能令她生不如死,既然给了她机会又何必言而无信?她心里自嘲的笑笑,却不知这是高尚德另类玩女人的方式,就是想打破她心中的矜持才占有她身子,却被她当作是高尚德良心未泯。
高尚德没有自己解开衣服,而是张开双臂,笑道:「夫人还等什么?香已经燃起,夫人也该动手过来为老夫宽衣。」
「你!」孙夫人怒视着高尚德,却并不上前,她以为高尚德会自己把衣服解开把那恶心的肉棒露出来,却未料到要她亲自动手。
高尚德笑道:「夫人再不上前,一炷香结束,可当是夫人输了!」
孙夫人咬紧牙,还是走上前,此时她还是十分紧张的,她生怕高尚德会突然扑上来将她按倒在地将她奸污,可等她到了高尚德面前,两人不过一息之间的距离时,高尚德仍旧保持着应有的风范,没有一点要对她加以侵犯的意思,等她到面前,甚至将眼睛闭上,更显出对她的几分尊重。
孙夫人咽下苦涩的口水,伸出芊芊玉手,一把拽开高尚德身前衣带的活扣,随着衣带松开,高尚德前襟也随即自然敞开,虚掩之间已经能瞧见高尚德除了外衫里面是未桌内衬的。
孙夫人伸出手稍微探上前,高尚德粗长的肉棒突然跳出了衣襟,将她吓了一跳,她赶紧闭眼却还是瞅见了那恶心人的物事。
高尚德叹口气道:「看来夫人还是放不开手脚啊,这么拖下去可是对夫人你不利的很,这一炷香时间看似很长,可也只有两刻,眼下已是戌时三刻,难道夫人还想在府中过夜不成?」
孙夫人原本是紧闭着眼不去看,听到高尚德的话她马上想到自己的处境,这不是怕羞回避的时候,就算眼前的是男人的命根,而她也曾立誓要只为丈夫一人守节,可眼下为的是自己和丈夫的安危,还有家族的命运,她只能是硬着头皮上。
当即她睁开眼却是将视线避向一边,缓缓拿起托盘上的手帕,又是眯着眼将手帕递往高尚德身前,直接将手帕扔在了高尚德翘起的肉棒上,被白帕遮住肉棒,孙夫人终于是把眼睛完全睁开,就算能盖住棒身,龟头的棱角还是正对着她,她从来没有仔细打量过丈夫的阴茎,面对眼前的物事,她感觉陌生也熟悉,熟悉是因为丈夫的阴茎也曾经带给她床第之欢,让她明白为人妇的妙处。但毕竟眼前的阴茎却是仇人的。
孙夫人最终还是用手隔着白帕握在了高尚德的肉棒之上,有股很热而且很硬的感觉,热的简直烫手,她只是一触便缩了回去,但又迟疑着将手伸出去,把整个棒身给握紧。
「呼。」高尚德长舒一口气,让一个三贞九烈的高贵妇人主动握住肉棒,这股享受不是强行按倒所能体会的。
孙夫人到此时仍旧立在那,虽然她身姿挺拔,可终究是矮了高尚德一些,他也仅仅是握着肉棒而没有别的动作。
高尚德笑道:「夫人以为这样就会令老夫一泄如注?那也太小看老夫,或者夫人在等老夫的阳物软下去?」
孙夫人直恨自己为何要答应这么变态的赌约,现在手拿住仇人的肉棒不上不下的,继续撸动不是,松开手的话,等第一炷香烧完,她就要用手直接接触到棒身,那是她所不能接受的失节之事。
眼前肉棒一点没有要射精的感觉,她只好在高尚德面前矮下身子,蹲在高尚德面前,用手拿住白帕轻而缓慢地给高尚德套动起来。
高尚德望着刚才还清高不已的孙夫人,已经蹲在他面前,似乎肉棒都能感受到她的鼻息,只要他往前一挺身,就能让龟头接触在孙夫人的俏脸和琼鼻之上,这种居高临下的征服感还是很强烈的。
高尚德的肉棒也是经过磨练的,女人全身上下的妙处他没有一处未曾享受过,无论是涩涩的蜜穴,又或者是紧致到箍人的屁眼,又或者是香滑的小嘴,再或者是滑腻的乳沟……他早不是十几岁被人隔着布搓两下肉棒就会泄出来的毛头小子。
孙夫人最开始抵触心理是很强的,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也知道紧迫,眼看香烛烧过一半,她头上已经见了汗珠,可就算她加大了力气,马眼别说是精液,连润滑的汁水都未曾流出一点来,孙夫人满面急色,最后只能看着第一炷香在她痛苦中燃烬,此时正好外面敲响棒子鼓,正好是两刻。
孙夫人有些懊恼停下手中的活,看着那粗大而坚挺的肉棒,她简直是欲哭无泪。
而那边的婢女已经转过身来,重新点燃一枝香插了下去,高尚德笑着安慰道:「夫人你果真是记挂着丈夫放不开心结,可如此下去的话,只怕夫人未来三年都要留在府上侍奉老夫,夫人当放开一些才能早些结束眼前的苦难啊!」
这话虽然说的很无耻,但孙夫人也挑不出一点毛病来。
这就是事实,若是她不能在接下来三炷香时间里完成让高尚德射精的目的,她就要主动沦为高尚德的玩物,她跟丈夫团聚之期会被延后到三年之后,孙兆年在牢房里是否能熬得住这三年都不好说,而她在这三年时间里也要受到高尚德非人的虐待,就算她知廉耻守妇道,眼下也不是她矜持的时候,只有让高尚德射精才能结束这一切。
高尚德将身上的长衫除下,将一身的精肉露出,孙夫人这才知道高尚德虽然外表看起来老弱,但其实很健硕,虽然不能跟她的丈夫孙兆年相比,而高尚德的肉棒却是比孙兆年又粗又长,足足大了两个尺码,就好像一件杀人的利器一样,在白帕被高尚德扔到一边后,整个棒身都映着烛火之光,更显狰狞。
「夫人,请动手吧。」
高尚德站的有些累了,干脆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对眼前的孙夫人示意靠近一些。
孙夫人站起身缓缓走到高尚德面前,这才重新蹲下,这次她要用的是自己的手直接接触到高尚德粗大的肉棒,她就算明知自己处境还是有些迟疑,最后却是高尚德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的双手同时按在了利器之上。
「夫人应该当机立断啊!」
孙夫人原本想把手抽回去,可当听到高尚德话,孙夫人却把手重新按在上面,那肉棒的火烫已经触手可及,这次却是那么真实的触感。
高尚德又道:「夫人还是快些为好,否则一会夫人便要除去鞋袜,让老夫把玩夫人的玉足了。」
孙夫人这下也有些心急了,手毕竟是平日拿持之物,就算脏了还容易洗净,可玉足可就是女儿家娇羞之处了,若是脚也被这肉棒污了,她颜面也就荡然无存。
经过一炷香多时间的矜持之后,孙夫人也终于开始放开手脚用手颤抖着去搓动高尚德的肉棒,她一直闭着眼不想去瞧,可越是不瞧,好像高尚德的肉棒就一点反应没有,反倒是她睁开眼的时候,高尚德的肉棒倒会兴奋的跳动两下,孙夫人是心思慧黠之人,脏东西见也见过了,既然睁开眼能让高尚德更兴奋一些,她干脆也就睁着眼不再去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