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被那些女知青给眯了眼,天天就知道日球那些狐狸精,心里才没有想儿子呢。01bz.cc”
大喇叭知道孟庆年每天都不在家睡觉,肯定就是日球狐狸精去了,心里早就有了怨气,越说声音越大。
“等你被那些狐狸精吸干了身子,离死就差不远了。”
“放的狗臭屁,老子才不会死呢,要死你死去。”
孟庆年一只脚吃了半只,也没有心情喝酒了,下炕就去了牛兰英家,大喇叭就在身后喊着:“老不死的,你就折腾吧,死了都没有人给你收尸!”
笤帚嘎达都摔碎了,还不解怎气,看着小嘎嘎(小猪仔)在脚边,一脚就踹了过去,小嘎嘎嚎叫着跑了。
大喇叭的笤帚疙瘩摔碎了,孟庆年的心里却开心的很,牛兰英和孙卫红正在吃饭,一看见孟庆年,牛兰英的脸就红了,那天晚上,虽然日球了一半,可牛兰英知道是孟庆年,也知道是孙卫红搞得鬼,但就是恨不起来孙卫红,更是恨不起来孟庆年,看见孟庆年下面还痒痒的。
“书记吃饭吧?”
孟庆年摇着头就上了炕,坐在孙卫红的后面,笑着说:“孙医生,你在杏花村的医生是做到头了,回去可不要忘了杏花村。”
“忘了杏花村也不会忘记你孟书记的。”
牛兰英嬉笑着,她知道孙卫红能和孟庆年一起搞自己,孙卫红就不会囫囵个了,说她和孟庆年搞破鞋就一定是真的,说话就随便了,今天一早上孙卫红笑牛兰英的时候,牛兰英就已经放开了。
孙卫红马上就要走了,放开了又能怎么着?
“那就好,贫下中农的好传统也要带回上海呀。『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孟庆年的话刚说完,牛兰英就笑着说:“贫下中农的种子也要带回上海呀。”
她虽然恨不起孙卫红,可抓住机会就要贫几句,多少也遮挡一下自己的尴尬。
孙卫红才不管这些呢,对着牛兰英说:“兰英姐,你感觉贫下中农的种子有没有力气?舒服不舒服?”
牛兰英的脸立马就红了,低在桌子底下,一眼却看见孟庆年的手在孙卫红的腚沟子上摸着,就故意说:“我再去添个咸菜,让孙医生和孟书记喝一盅。”
听着牛兰英在案板上“叮叮哐哐”地切着芥菜疙瘩,孟庆年的手往孙卫红的腚沟子使劲儿一扣,说:“想死你这块肉了。”
“不是吧,陈庆华的那块肉是不是很香?”
孟庆年一愣,赶紧摇头说:“还是你的肉香,你要是回到上海,我的雀儿子(读音:巧子)真就不知道上哪里去日球了。”
“别打镲了,陈庆华那一脸的兴奋,如果不是日舒服了,她哭都来不及,还满面红光地说这说那儿?”
孟庆年听着孙卫红一说,雀儿子(读音:巧子)立刻就支棱起来,这比任何事情都让他兴奋,一个知青能够因为自己而幸福,还是炕上的幸福,这比大队书记更有魅力。他扣着孙卫红的手更是使劲儿了,就好像喝着陈庆华的那壶骚汤子,牛兰英进来了,才恋恋不舍地掏出来,忍不住在嘴边吸溜一口,才端起小酒盅对着孙卫红说:“孙医生,祝你早日回城。”
“早日早回城。”
牛兰英嬉笑一说,孙卫红脸红了,不过很快就转过来说:“兰英姐,你是不是想了?”
“想什么?”
“早日……”
孙卫红暧昧一笑,一口喝下酒,一转身就说:“我方便一下,给你留点时间,不过要快呀。”
看着孙卫红一掉腚就下炕,孟庆年只好讪讪笑了笑,他可是没有胆量像对孙卫红那样对牛兰英,他还不知道牛兰英的心里想什么,如果真的告诉了马洪,自己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牛兰英脸红了,手里的酒盅攥着,来回好几个圈,才说:“孟书记,吃菜。”
“你就是我的小菜,下酒菜,你的腚沟子可是最好的酒。”
孟庆年心里想着,嘴上却不敢说,手往牛兰英的身边靠了靠,离着屁股大约还有几寸的地方就停下来。
牛兰英看在眼里,心里却喜欢,假装不在意的样子,往前一挪屁股,正好压在孟庆年的手上,还偎蹭了几下,感觉孟庆年的手已经放在腚沟子上,才说:“孟书记,你的手。”
孟庆年被这一坐坐出了门道,手指头往上一扣,直接就扣在腚沟子上的喇叭花上,那一晚的日球让孟庆年还美着呢,看着牛兰英脸上的笑,撅着嘴就亲,牛兰英也眯着眼,一下就要在腮帮子上,牙齿也碰在一起,两个人顿时就滚成一团,孟庆年的手刚伸进牛兰英的大裤腰里,手刚摸到黑魆魆的毛,孙卫红就在窗户下说:“方便我进去吗?”
牛兰英赶紧把裤腰掖好,大声说:“死丫头,快进来吧,别冻坏你的腚沟子。”
“是让我快进来,还是让孟书记?”
孙卫红边笑边掀开门帘,看见牛兰英的红扑扑的脸蛋儿,上前就扭了一把,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矜持,手伸到屁股底下,在腚沟子上来回的蹭着说:“是不是刚才孟书记的手比我的热乎?”
“孙医生,你就不要笑话我了。”
孟庆年看着孙卫红一脸的醋意,不知道她是什么心理,这个水灵灵的姑娘让孟庆年的手不知不觉往她身边凑乎,到了屁股旁,就在那浑圆的肉蛋蛋上摸着。
“孟书记,今晚还盖不盖章?”
孙卫红一句话提醒梦中人,孟庆年激灵打了一个冷战,喝着酒也没有了味道儿,看着牛兰英和孙卫红也少了兴趣,即使是孙卫红的肉蛋蛋屁股也不在热乎,眼前总是晃着汪舸怡那张悄悄的小脸。
汪舸怡是不是还是小雏儿?
孟庆年心里一想就乐开了花,等在大队部里真的见着汪舸怡的时候,却不敢笑了。
汪舸怡的那张小脸带着泪花,比春天的杏花还迷人,孟庆年的哈喇子又不受控制了,手脚都哆嗦了,刚喝的酒似乎都分解了,上前就要拉手,从汪舸怡身后却又站出一个人来。
闵翠翠。
孟庆年一见,脑子里的哈喇子立刻就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