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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 Family(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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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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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到那栋熟悉的别墅时,曾法祁脸上浮现明显的抗拒。『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好想逃走。他带着这个想法,回到了那名为『家』的地方。

    一跟曾法舜踏入屋中,曾法祁就看到在大厅翘着脚等待自己的父亲。

    穿着西装的曾昀丞优雅地拿起桌上的黑咖啡,啜了一口,好像完全不介意曾法祁离家出走的事情。

    比见到二哥还强烈的恐惧攫住曾法祁的胸口与四肢,他僵在门口,迟迟不敢踏入家门,直到曾法舜硬是把他拖进来。

    「你们回来得比我预计的慢。」曾昀丞轻声说道。

    曾法祁抱着自己的胳膊,身上依然是他逃走时穿着的长大衣,嘴巴张了又合上,好半晌吐不出半个字。

    「回来的路上耽搁了一下。」和吓得不敢动弹的小弟不同,曾法舜倒是泰然自若。

    「喔?法祁,你身体还好吗?」

    对于父亲不慍不火的问话,曾法祁垂下头,抚着自己手腕上的勒痕,泪水已经在眼眶中打转。

    离开车站后他被綑绑双手双脚,扔进曾法舜的车子后座,毫无反抗之力的他,在路上又被侵犯了数次。

    大衣底下的身体又多了好几个青紫的痕跡,连这样站着,都能感觉到射在体内的东西沿着大腿流下。

    「没……没事。」

    曾昀丞露出一个微笑,看向小儿子的双眼却毫无笑意,「你很累了吧?快点去洗澡休息。」

    「好……」

    完全没有质问曾法祁为何逃走──不,全家人都知道他这么做的理由。

    「不用担心法尧,他睡了一觉,精很好。」

    曾法祁慢慢走向通往卧房的楼梯,每一步都走得战战兢兢,连呼吸都放轻,在他握住楼梯扶手时,听到父亲毫无情绪的话语。

    「明天你得接受不守规矩的处罚,听到了?」

    眼泪终于从他眼中掉下,曾法祁压抑大哭的衝动,深深吸一口气,不敢回头。

    「听到了。」

    翌日一大早,曾法祁就被父亲唤醒,套上一件过长的男性衬衫,被带到别墅的客房,双手被绑在客房床铺的床柱上。

    曾昀丞坐在床沿,年纪已超过四十的他,脸上却几乎没有什么皱纹,五官与气质跟其他两位哥哥比起来多了成熟男人的韵味,举手投足都散发着一种游刃有馀的气势。

    他摸着小儿子的脸,「我曾经叮嚀过你什么?还记得吗?」

    「记……记得。」

    「说啊。」

    「不准一个人出门。」

    「再说一次。「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不准一个人出门,要出去一定要有哥哥或是父亲陪。」

    「你明知道这个规矩,却还是犯了。」曾昀丞轻柔地解开小儿子身上的衬衫衣扣,抚着底下的身躯,「所以你要受惩罚,知道吗?」

    「知……我知道……」在父亲的爱抚下,曾法祁的呼吸渐渐不稳。

    粉色的乳尖在手指揉捻后变成较深的红,在两边都好好疼爱过后,手指滑到平坦的腹部,在肚脐周围画圈。

    曾法祁开始轻喘,腹部剧烈起伏着,双脚也不安地扭动。

    在爱抚儿子身体时,曾昀丞的两眼完全没离开过儿子脸上。

    「怕吗?」

    「怕……」

    「呵……」曾昀丞的手按上併拢的腿间,「打开。」

    曾法祁嚥下口中的唾液,闭上眼,将双脚缓缓张开,让父亲摸着他的大腿内侧与性器下方的囊袋。

    指尖沿着白皙的右腿往下移动,来到小腿,有力的手指轻而易举地将没有任何反抗的腿拉得更开,在脚踝那儿系上坚韧的绳子,绳索的另一头固定在床脚。左脚也比照办理。

    现在曾法祁四肢都被绑住,身上穿着的衬衫也失去遮蔽的作用而敞开着。

    曾昀丞自床头柜中拿出润滑液,挤在掌中抹开,「怕的话──就不要做。」他直接把手指戳入小儿子的后穴抽送。

    「啊……对、对不起……」曾法祁想闔上腿,柔软的绳子阻止他的动作,让他的意图变成白费的挣扎。

    「我很担心啊……要是你一个人在外头出了什么事……或是跑不见人影……」曾昀丞的手指动得剧烈,说话声音却依然轻柔,宛若在哄睡孩子一样,「要是再也看不到你要怎么办呢?身为父亲,会这么担心儿子是很正常的吧?为什么要做这种让我担心的事呢?我真的好难过啊,法祁。」

    黏稠液体被搅动的声音,与曾法祁的呻吟交互出现。

    曾昀丞就算正在用手指侵犯儿子的后庭,他的表情依然像是没什么大不了的,口中兀自说着:「我知道逼你休学让你身边都没有朋友,你会觉得很寂寞,而且整天关在家里也很无聊……但你若想出去玩,跟我们说一声,我们自然会带你出去散心啊……你想去哪里都可以。」

    曾法祁的头因高潮而后仰,曾昀丞低头吻住儿子的唇,嚙咬柔软的唇瓣,将舌头伸入。

    「呼……嗯啊……哈……」

    两舌交缠的同时,插在紧窒通道中的手指再次律动,曾法祁忘情地摇摆臀部,宛若正在跟人性交,模样放荡至极。

    在儿子即将高潮之前,曾昀丞驀地抽出手指,下床走向房门,「法祁,我知道你觉得孤单了,想要交新朋友,所以我找了很多人来当你的新朋友,你能跟他们一起玩呢。」

    「什么……」

    一头雾水的曾法祁在看到父亲开门让五个陌生男人进来时,诧异地瞪大眼,不祥的预感立刻涌现,「不要……父亲……你要做甚么……」

    每个男人头上都带着怪异的皮面具,看在曾法祁眼中这些人就像一隻一隻可怖的怪物,他尖叫着,疯狂地扯着四肢的绳子。

    曾昀丞再次回到儿子身边,搂着他胡乱晃动的头颅,「法祁,我会在这里陪你的,你得乖乖的接受惩罚。」

    曾法祁被父亲压住头,连转头都没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第一个男人掏出性器,戴上保险套,急躁地插入自己的身体里,「啊啊——不要!快点出去!拜託……父亲……我知道错了!啊、呜……」

    性器开始抽送,男人托起曾法祁的臀,除了在肉穴中进出之外,完全没有其他的爱抚动作。

    就只是纯粹的洩慾。

    曾昀丞吻着大哭的儿子,看着他在陌生男人的强暴中慢慢屈服,抗拒的嘶吼也变成了呻吟。

    「不要……啊……好……我不要这样……父亲……」

    把儿子的头搁在自己的大腿上,手指狎玩着因兴奋又增添几分赤色的乳首,时而轻扯时而捏弄,曾昀丞不发一语地盯着儿子的脸,抹去上头的眼泪。

    男人抽插了一阵子,突然一阵低吼,加快抽送,在曾法祁体内解放后立刻退出,让下一个男人补上。

    第一个男人带来的大多是震惊跟恐惧,但第二个、第三个……伴随而来的却是性交的快感。

    他的身体居然如此下贱,明明是在被别的男人强暴,却还是感到兴奋了。

    到了第四个男人,曾法祁已经顾不得挣扎了,主动抬起腰要对方进来,再插入后随着肉穴中的进出扭动浪叫。

    即使儿子摆出这种下流姿态,曾昀丞依然面不改色,温柔地抚着他的脸颊,不时低头亲吻,手上的爱抚也从未停下。

    在第五个男人挺入时,到极限的曾法祁抽搐着高潮,腿间的性器已经涨成紫色,亟欲解放。

    「啊……父亲……」沉醉在性交刺激的曾法祁用恳求的眼仰望父亲,只看到一个浅浅的笑。

    「虽然是处罚,但是你玩得好像很开心……喜欢新朋友吗?」

    曾法祁不敢摇头也不敢点头,只好继续盯着父亲。

    「还没完喔,法祁,我跟他们说至少一个人要射过三次才行呢……你的身体这么舒服,我想他们一定很容易就射了。」

    被父亲掐住下巴,曾法祁被逼着看男人们握着阳具插进自己体内。到最后甚至松开脚上的绳子,把他的身体弯曲成不自然的形状,他只能呆呆地盯着被阳具一次又一次插入抽出的后穴,在到达顶点时颤抖尖叫。

    到底过了多久呢?曾法祁根本不知道,他脑中早就被这些淫乱暴力的行为给搅得一片空白,等到事情终于结束时,他的喉咙早已喊得嘶哑,全身瘫软,就算绳子都解开了,他还是连移动一根手指都没办法。

    从头到尾,曾昀丞都只是在旁边看着,看着儿子哭叫哀求,看着他浪吟娇喘,看着他被男人们干到腰都挺不直,淌流而出的唾液濡湿了他的长裤。

    男人们离开了,曾昀丞摸着儿子汗湿的头颅,「还想再逃走吗?」

    「不……不敢了……」

    「被这么多男人上过,你居然没被操到射,我很高兴啊,是不是只有我才能让你这样?」

    「只有父亲……才可以……」

    曾昀丞望了一眼儿子仍未解放的性器,眼中总算流露出一丝疯狂,「你在邀请我吗?」

    「我想要……父亲的……阴茎插进来……」曾法祁抓住父亲的裤子,呢喃着,「让我用后面射……」

    「呵,法祁今天的表现很好,是个乖孩子,我当然要奖赏你一下。」

    曾法祁躺在床上,看着父亲下床脱去衣服,展露精壮的身躯。

    这是他第一个男人,第一个让他嚐到同性性交快感的男人。

    也是让他害怕至极的男人。

    他曲起双腿,把两腿敞开,用手扳开臀瓣,「快进来……」

    曾昀丞没有任何犹豫,大方挺进被操到略肿的后穴,在儿子欢愉与痛苦掺杂的呻吟中,毫不留情地抽送,力道撼着整张大床。

    「啊啊!好棒!父亲……再插我!不要停下来……」曾法祁抱住父亲的身躯,浪荡地喊着。

    「跟那些男人比起来如何?」

    「哈啊……父亲……父亲的最舒服……不行了……啊啊……要射了……」

    已经被许多男人操过的肉壁又痠又疼,但在感受到熟悉的物体侵入时,还是欣喜地吸附上去,将每一寸都包覆得紧实,似是根本不愿让这根阳具离开。

    曾法祁用四肢缠住上方律动的身体,迷乱地仰头索吻,在如愿以偿地得到亲吻与更激烈的捣送时发出带着愉悦的啜泣声。

    怎么会如此舒服?不能思考了,他完全沉浸在这种悖德的行为中。

    越来越高昂凌乱的呻吟,与越来越急促的粗喘,终于在两人同时到达顶峰时嘎然而止。

    曾昀丞在儿子体内射精,浓稠的液体彷彿要灼伤被蹂躪许久的通道。

    感受到热流的曾法祁也跟着解放,积蓄已久的白浊撒在两人腹部上。

    曾昀丞没有退出,他抱着儿子,把头埋在对方颈边,低声喊了一个名字。

    每次跟曾法祁做爱时,他总是会这样喊。

    那不是曾法祁的名字。

    而是他那过世许多年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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