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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糗了,她居然在饭店迷失方向感。『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棘从自助吧走出来后,就一直在找大厅位置,现在才想起来自己手机里没有束的号码,也没有半个人的。
是不是应该向他要号码?
但他会给吗,也许今天过后,两人就不会再见到面。
落寞再次涌上心头,这份刺痛着心的感觉,真不好受。
「唉。」或许她天生恋爱运不好。
国小也是屡次被打枪,国中后喜欢的学长全都有女朋友,升上高中后,唯一暗恋的对象,还是毕业的学长,一个今后也没交集的人。
棘脑袋靠着墙壁,真想一拳揍死自己。
她一定到三十岁都嫁不出去啦!
「啊。」
不远处传来的低叫,引起她的注意。
她看见电梯前方站着一对情侣,当电梯门打开时,两人脸部表情扭曲,手指着里头,张大的嘴里发不出其他字句。
那表情活像见鬼了。
棘被自己脑袋想法吓破胆,跟着脸色发白。
现在接近农历七月,难道……真的是……
她吞了口口水,却看见束从电梯里走出,男人双眸瞥了震惊的情侣一眼,两人立即相拥啜泣,他不予理会,边用上衣擦着手指,边朝自助吧方向歩去。
然后,他看见表情呆滞的棘。
迷人的笑容,掛上嘴角。
「小棘,你等很久了吗?」
「还……好……」
他走上前,宽大的身体,挡住后面情侣。
棘忍不住侧过头,想再看两人表情。『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束不知有意无意,身体一动,又挡住视线。
「你刚有吃点东西吗?」
「一点点水果。」
眸光落在她单薄身上,眉头像触动开关,不愉快地攒起。
「多吃点。」
「够多啦!」她在餐会上,可是被塞下一般女生五倍的分量。
而且以她的体型,在女生里也不算瘦,甚至有点微胖,她还想减肥呢。
「我们要回房了吗?」
「对。」他微微一笑,现在已经变成惯性,牵起她走。
但,棘完全无法习惯啊!
她将空出的手盖住半张脸,盖住自己通红到要充血的脸蛋。
天啊,他这举动到底算什么!
「束,这台,这台电梯先到了!」儘管在脑袋充血状况,她仍然注意到电梯灯亮起,要把逕自向前的男人拉回,他却反手一带,把她拉到最外侧的电梯。
用毫无破绽的笑容,对她解释:「刚刚那台电梯好像不太乾净。」
不、太、乾、净?!
棘回头想找那对情侣,不知何时那两人也消失了!
配上这诡异的台词,难道又是——
「你、你说的不乾净……是……」她从脚底开始发冷到头顶,原本因为害羞而和束保持距离的身体,不自觉主动挨近。
她苦着小脸,将另一手也搭在他手臂上,彷彿寒冷般,紧紧靠着他。
男人因她突如其来的举动而浑身发硬。
「小棘,离我远一点。」他喉咙微微抖动。
「束……你『看得见』吗?」她紧张兮兮的左看右看,现在才注意到,这层楼的走廊上只有他们。
男人低下头,从她挣扎而微露的领口,看见白嫩的皮肤,以及浑圆饱满的上峰。
一阵沉重的呼吸从她头顶上传来。
「你为什么不说话?」她更加害怕,以为他在默认。
「小棘……你过去一点。」他克制住压倒她的衝动,用理智,一字一句,咬牙开口。
「不要!」她尖叫。
这时候让她离开,她会吓死!
这时候她再不离开,他会死。
「唉呀,两位到底跑去哪,我们找很久呢。」天殷从中间的电梯探出头,注意到棘害怕的表情,目光往上一抬,更有趣地窃笑。
「束,你不舒服吗?你额上都是汗耶。」
棘半个身体紧靠着束,一边激动的将手指压在唇上,对他比出安静手势。
「别那么大声,束他……」她祕兮兮的四处张望后,又压低声音,像在传递机密一样,小声的吐气:「看、的、见。」
「看的见?」天殷看着耙过刘海,一脸难以呼吸的好友,眉高高挑起。
「就是那个嘛!」棘在心里暗骂他笨,那个字眼怎么能说出口呢。
「那个?」目光转回大小姐身上,她显然没注意自己柔软的胸部,正压在男人身上。
这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讲,绝对是酷刑。
若这男人本身就有慾望,简直是死刑。
「那台电梯,束说不乾净。」这么说他应该会了解。
天殷看着不久前,三人一起搭的那台,顿时豁然开朗。
「哦——我懂了我懂。」他突然哈哈大笑。
棘一脸古怪。
「这很好笑吗?」
「别理他。」束弯下身,慢慢抽出自己的手臂,脸上的笑容不知为何,看起来有些疲惫。
「你不要紧吧?留了好多汗。」棘这才注意到他苍白的脸色。
以前看电影经常看到,有灵异体质的,若感应到,就会变得很虚弱。
「你别太勉强!」她一伸手,就被束在半空拦截。
棘愣住。
他无法再被她任意触碰,每一个抚触,都让他浑身是火。
「两位,电梯到了,要不要进来啊?」
束抬眼,看着一脸坏笑的天殷,紊乱的气息逐渐平稳。
他拉起上衣,抹掉脸上汗珠。
斜长的眼,微微瞇起。
天殷感觉性命受到威胁,立即用唇发誓,自己不会透露半个字。
得到满意的答案,腹黑狐狸转过身,清冷的表情瞬间变得柔软。
「小棘,进来吧。」
「那个……束,我可以要你的手机号码吗?」
男人眼一亮,拿过她握在手里的手机,按下一串号码。
没多久,他口袋里传出音乐。
「想要什么,你都可以直说。」他又笑。
亲切的无懈可击。
棘捧着手机,感觉不可思议。
他居然真的给了!
天殷将他表情全看在眼里。
假装人畜无害,果然最可怕。
更可怕的,是他只在棘面前双重人格。